淫宫美人录 (10)

2338Clicks 2021-05-30
【淫宫美人录】 (10)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22发于SexInSex

(10)

翌日清早,盛宁蓁跪在榻边脚榻上微仰着小脸咕咚咕咚喝着男人的晨尿,封祁渊还未睡醒一般懒懒的瞌着眼放着尿,听着一旁的掌事姑姑禀报着新人安置的情况。

  盛宁蓁小嘴嘬着鸡巴眼儿吸了吸,确认没有残余的尿液才侍奉着男人穿好亵裤。

  男人双臂微伸由着她伺候更衣,一双黑眸懒懒的瞌着,听到薛氏被安置在甘泉宫便是冷冷一笑,他这皇后心思还真是不少。

  盛宁蓁跪在男人脚下伺候着穿靴,自是也听得清楚,宫里头空置的宫殿这么多,皇后娘娘偏要将薛氏二人挤到婉姐姐的甘泉宫,不就是膈应她的吗,想到自己也被她污蔑责罚过,小嘴儿撇了撇,真是小心眼儿得很,半点没有容人之度,怎么配做爷的中宫。

  「婉儿迁去正殿,晋嫔位,赐号淑。」男人淡淡开口,婉儿半点儿错处没有,他断不会让她受这般委屈。

  原本文舒婉住的只是偏殿,薛氏姐妹又和她挤到一宫,她便是和新入宫的奴宠一般无二了,她跟着男人这么些年也是有些分量的,封祁渊如何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同一宫中,奴宠是要日日向一宫主位晨昏定省,这般也算是给她撑了脸面。

  「把爷的私印送去甘泉宫,交由婉儿协理六宫。」封祁渊漫不经心的淡淡开口,安德礼立马躬身应是。

  封祁渊倒不是多抬举文舒婉,只是信不过皇后办事,姬玉鸾没有半点容人度量,心思又多,他断不会让自己的后宫被他这皇后搞得乌烟瘴气。柔儿虽贴心,心思也细腻,可性子到底还是过于柔弱,少了几分魄力,加之身子弱,不可劳心劳力。婉儿最知他心意,知礼懂事又有分寸,办事素来妥当,交由她协理六宫他信得过。

  文舒婉手握皇帝私印,虽只是嫔位,可手中实权已是大过了掌凤印的皇后,便是皇后下的懿旨她也有权驳了。

  凤仪殿,姬玉鸾气摔了好几个釉彩大瓶,若不是千兰拦着,连祈福送子的观音像都要砸了。

  「爷就这么给那个贱人做脸,我这个皇后算什么!」姬玉鸾双眸红红的,皇帝不将她这个正宫皇后放在眼里已是令她威严大减,如今连凤印都成了一块没用的石头,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大昭国母,竟要被个低贱的奴宠压制着,她越想越委屈,坐在榻上抽泣着。

  「娘娘,圣上只是一时生您的气,淑嫔再如何也只是个妾奴,越不过您去,待圣上这阵子气儿过去了,您再好好服个软儿,娘娘身份尊贵,是那些个低贱奴宠不能比的,圣上还是属意您的。」千兰轻声劝着皇后,叫她万不可暴露心中怨怼,做小伏低一阵子,等圣上气儿消了再清算也不迟。

  姬玉鸾冷静半晌,知晓圣上对她还是信不过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取得圣上的信任,否则她这个皇后便只是一具空架子。

  御书房,文舒婉给男人念着边关传来的密报,沈骞两战大捷,接连攻下扶南三座要城,我方兵力微损。

  文舒婉坐于旁侧的照着男人的口述提笔写着密旨,以蜡封好,交由传信兵。

  封祁渊淡淡瞧着美人淑仪沉静的侧脸,淡声开口道,「爷把尚食尚寝二局分与你协理,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往手中掌控。」尚食局与尚寝局本就是六局中的核心,直接交由了文舒婉管理不说,言外之意还默许她尽可能往其他四局中安插钉子,这般的信任,是拿她做了心腹了。

  文舒婉跪地叩首恭敬领命,「妾奴定然不负圣上厚望。」爷这般信任她,她定是要将后宫打理得一丝不紊,才不辜负爷对她的信任。

  封祁渊当年能从惨烈的夺嫡中胜出,便与他的识人和用人之术不无关联,尤其是在选用能人上,不看出身,只用人所长,他对旁人的心理也拿捏的极为精准,更是有能令人死心塌地为他所用的魄气和魅力,是以才能扭转当时那般不利的局面。

  安德礼适时进殿,瞧着圣上翻着奏折,有些欲言又止的不敢上前,爷这几日处理边关战事已经够劳心了。

  文舒婉放下手中的活儿,凑近了轻声问道,「何事?」

  安德礼压低了声音,「娘娘,这都早过了午时了……您劝劝爷……用点儿东西吧……」

  文舒婉蹙了蹙眉,是她疏忽了,轻声开口请示,「爷,这会儿不早了,不若用了膳再看折子?」

  乾元殿早摆好了膳,盛宁蓁抻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才瞧见御撵徐徐而来,她跪在殿门口恭敬的候着,御撵甫一落地便几步爬上前,跪伏在男人下撵处。

  封祁渊英挺的眉峰一挑,这小东西愈发懂事了,镂金玉的黑缎锦靴踩上美人娇柔的肩背下了撵。

  两个美人跪直了身子伺候着男人净手,一个端着盛热水的银盆,一个拿了软布巾轻柔的伺候着擦手。

  封祁渊甫一落座就瞧见一个骚贱货只着了件细绳裤跪在桌旁,一对儿豪乳不着寸缕的袒露着。

  沈忆茹却是捧着沉甸甸的豪乳凑了上来,肥润的骚躯微微欠着,「爷,茹儿出奶了……可以给爷喂奶了……」美人声音骚腻腻的,酣艳的脸蛋儿染上几分娇羞,鹅脂般的奶肉因着用了药的缘故嫩嘟嘟的似是能掐出水来,一点脂红奶尖儿上溢出几点奶珠,真是好一餐淫靡的甜点。

  沈忆茹今日去了乳环,骚贱的捧着一对儿肥软骚奶将溢奶的奶尖儿凑到男人唇边,红唇微张着吐着媚气儿,「贱奴给爷喂奶……求爷吸贱奴的骚奶……」

  封祁渊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微一垂首叨上骚奶头儿,连着乳晕都含入口中狠戾嘬吸。

  「啊啊啊……啊啊嗯……奶子被爷吸了……啊……奶头好痒……」沈忆茹一张冶艳脸蛋儿满是骚情欲色,昂着脂玉似的脖颈连连骚声媚叫,还不忘握着肥奶使力挤压,好让男人能喝到更多奶水。

  封祁渊大口嘬吸着奶头,香滑的乳汁汨汨流进口中,奶头香软,奶水清甜,乳香浓郁,实乃极品的乳妓品质。

  男人对这个出乳的小奶妓颇为满意,吐出一颗嘬的微微红肿的奶尖儿,淡淡吩咐,「茹奴晋位骚奴,赐赤金乳夹两对儿。」封祁渊指尖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还在溢奶的奶尖儿,声音慵懒,「你这奶子以后就带着乳夹,奶水只准让爷吸出来,听到没有?」

  「是,茹儿都听爷的,茹儿没有资格自己出奶,奶水只能被爷吸出来……」美人骚哼哼的应声,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往男人嘴边凑,娇腻的骚哼,「求爷吸吸贱奴的骚奶吧……嗯啊……骚奶子好涨……」沈忆茹这几日都在涨奶,今日姑姑给她开了乳孔,才算是能伺候男人喝奶了。

  封祁渊薄唇轻启,小乳牛便极有眼色的将红嫩奶尖儿送入男人口中,封祁渊裹含着大块乳肉狠力吸裹,一手握上饱胀着乳汁的骚奶使力一捏,一大股奶水破开乳孔喷呲而出,男人大口吞咽着清甜奶水,狠力吸掇的美人嗷嗷骚叫,奶水呲呲的往男人口中喷射。

  「啊啊……爷好会吸奶……啊嗯……好舒服……骚奶被爷吸光了……」

  盛宁蓁在一旁看着沈忆茹被男人搂在怀中吸奶,一张娇美小脸儿满是羡慕,她什么时候能变成有奶的小骚奴呢?她也想喂爷喝奶啊。

  封祁渊喝空了两只骚奶,又拿奶水漱了口,将漱口奶吐到沈忆茹口中,才开始慢条斯理的用膳。

  「日后你这骚奶水便给爷做漱口奶。」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吩咐,这骚奴的奶水拿来漱口倒是不错。

  沈忆茹奶子被男人吸得狠了,半边身子还酥软着,娇娇吁吁的骚喘着应声,「是……嗯……茹儿的骚奶子里的奶水都是爷的……茹儿拿骚奶水给爷漱口,洗脚洗鸡巴……」

  封祁渊轻声哂笑一声,「你这骚奶倒是用处不少。」

  沈忆茹任姑姑给她上了乳夹,她这奶子的奶水平时都得存着,爷想用了才能取下乳夹。

  封祁渊黑眸瞟到小骚货,见她一脸的艳羡,好看的眉一挑,倒是不知这小东西连这也羡慕,随意召召手,小乖狗儿便听话的凑到他手下。

  「怎么?羡慕了?」男人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扶着顺滑的小狗毛儿,嗓音低沉开口。

  盛宁蓁咬咬嫩唇,声音轻轻软软的开口,「玉儿……也想有奶水……伺候爷……」

  封祁渊肆懒的拍拍她的小脸儿,「别瞧见人家有什么就想要,知道么?」

  盛宁蓁身子微僵,爷这是怪她要的太多了么?」玉儿只是……想伺候得爷更舒坦……玉儿知错……」爷不给的,她是不能要的,是她逾越规矩了。

  小美人怕惹了男人动了怒,软怯怯的小声道,「玉儿知错了……爷……爷别生玉儿的气……」别生她的气,别不喜欢她了。

  封祁渊大手安抚的拍拍小狗头,他倒是没动气,只是不需要那么多乳奴,茹儿奶子大奶水多,有她一个便够了。

  「你的奶子不适合出奶,乖乖给爷做小母狗,嗯?」修长的手指轻谩的揉捏着小狗儿细嫩的下巴肉,逗弄着小乖狗儿。

  「汪……」小狗儿乖乖的汪了一声,跪在男人两腿间,被男人大手摸的舒服的眯着杏眼。

  封祁渊一手手指轻挠着小狗儿的下巴肉,解了腰上系的龙纹玉佩丢到不远处的绒毯上,懒懒开口,「自己去玩一会儿。」

  小乖狗儿欢快的爬到绒毯上叼着龙纹玉佩玩儿,封祁渊瞥了一眼便不再管她,由着文舒婉恭谨的伺候着用了膳,又拿沈忆茹的奶水漱了口。

  侍奴轻手轻脚的将盘碗一道道撤下,封祁渊瞧着小母狗自己玩儿的欢实便轻笑一声,走近了弯腰将她抱起,小狗儿雪白一团儿乖乖的窝在他腿上,听话得不得了。文舒婉侍奉着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宫,爷逗小狗儿逗得正得趣儿,她便没留在那碍眼。

  她理名册时才发现那两个南越送来的庶公主被打发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静心斋,揉揉额角,有些难办,「都叫什么名儿?」

  「燕氏二人,一个叫霓雪,另一个叫幽月。」

  「送去御香阁吧,即便爷不宠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鸾那头也打起了这两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无援,虽说是皇后之尊,可也总要有几个马前卒。

  凤仪殿。

  「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个娇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请安,声音娇媚欲滴。

  姬玉鸾高高在上的淡淡开口,「起吧。」

  瞧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姬玉鸾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争,在她看来一国公主自是尊贵,可这两个不得宠不说,连圣上的面儿都见不着几回,还不如那些个低贱的奴宠。

  姬玉鸾确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渊眼中,附属小国的公主没什么矜贵可言,断断比不上他后宫里头出身世家又经了御香阁调教的奴宠。

  姬玉鸾下巴轻抬,淡笑着开口,「本宫今儿叫你们来,便是听闻了宫里头有两位南越来的公主,今儿一瞧果真是天姿国色。」

  姬玉鸾语气慵懒,「你们也该知道,如今大昭尽数吞并南域五国只是早晚之事,整个南域都将属于大昭,你们的南越,还会被圣上放在眼中吗?」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琼姿花貌,本以为来了大昭后便能得到帝王无上的宠爱,谁知大昭国君竟是半点儿不将她们当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们的身,两个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们颜面扫地,连带着南越也威严大减,在其他小国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你们身份毕竟尊贵,是那些个奴宠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仅有出身还是远远不够的。」姬玉鸾声音淡淡的循循引导,她自知是无法放下身段儿去讨好男人,找两个能为她所用的美人代劳也是一样的。

  燕幽月红唇轻勾,笑的妖娆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样貌,生的鼻高眼深,轮廓线条却又不过分深邃明显,一头卷曲的棕发海藻一般铺洒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发色的琥珀色。

  姬玉鸾打量片刻,果然是个难见的异域美人,这般风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鸾唇边挂着淡笑,仪态端雅,「圣上宠幸谁,不是本宫能够置喙的,你们即是入了御香阁,便好生学着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着圣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尽的福分了。」

  燕幽月轻勾着红唇不置一词,似是根本没将皇后的话听进耳朵里,拨了拨卷发笑得轻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规规矩矩的听了训诫,呐呐的谢了恩,「奴定会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发碧眼,皮肤白的莹透如雪,碧蓝色的瞳眸犹如两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长发丝缎一般柔滑顺软,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却是木纳得很。

  二人出了坤宁宫,一路去往御香阁,燕幽月一袭软腰扭的摇曳生姿,她腰臀线条本就十足媚惑,虽不似沈忆茹那般腰细臀肥,却也极为勾人。

  燕幽月红艳艳的唇轻撇,媚腻的嗓音透着几分嘲弄,「哼……装模作样给谁看,还不是照样不得宠,在南越不受待见,来了大昭一样不得宠。」美人越说越气,便就是这个扫把星将她带衰了,否则以她的姿色怎会连圣上的面儿都难见一眼,想着这骚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见着都走不动道儿,心中怒意一下子飙到极点,猛地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尽是怨妒和怒意,「下贱胚子!若不是你这扫把星我怎会沦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强骗骗世子,大昭国君何等英明,岂会受你这骚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择言的辱骂着,艳丽脸蛋因着怨妒之色变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声,微垂着头轻轻文舒婉侍奉着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宫,爷逗小狗儿逗得正得趣儿,她便没留在那碍眼。

  她理名册时才发现那两个南越送来的庶公主被打发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静心斋,揉揉额角,有些难办,「都叫什么名儿?」

  「燕氏二人,一个叫霓雪,另一个叫幽月。」

  「送去御香阁吧,即便爷不宠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鸾那头也打起了这两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无援,虽说是皇后之尊,可也总要有几个马前卒。

  凤仪殿。

  「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个娇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请安,声音娇媚欲滴。

  姬玉鸾高高在上的淡淡开口,「起吧。」

  瞧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姬玉鸾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争,在她看来一国公主自是尊贵,可这两个不得宠不说,连圣上的面儿都见不着几回,还不如那些个低贱的奴宠。

  姬玉鸾确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渊眼中,附属小国的公主没什么矜贵可言,断断比不上他后宫里头出身世家又经了御香阁调教的奴宠。

  姬玉鸾下巴轻抬,淡笑着开口,「本宫今儿叫你们来,便是听闻了宫里头有两位南越来的公主,今儿一瞧果真是天姿国色。」

  姬玉鸾语气慵懒,「你们也该知道,如今大昭尽数吞并南域五国只是早晚之事,整个南域都将属于大昭,你们的南越,还会被圣上放在眼中吗?」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琼姿花貌,本以为来了大昭后便能得到帝王无上的宠爱,谁知大昭国君竟是半点儿不将她们当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们的身,两个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们颜面扫地,连带着南越也威严大减,在其他小国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你们身份毕竟尊贵,是那些个奴宠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仅有出身还是远远不够的。」姬玉鸾声音淡淡的循循引导,她自知是无法放下身段儿去讨好男人,找两个能为她所用的美人代劳也是一样的。

  燕幽月红唇轻勾,笑的妖娆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样貌,生的鼻高眼深,轮廓线条却又不过分深邃明显,一头卷曲的棕发海藻一般铺洒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发色的琥珀色。

  姬玉鸾打量片刻,果然是个难见的异域美人,这般风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鸾唇边挂着淡笑,仪态端雅,「圣上宠幸谁,不是本宫能够置喙的,你们即是入了御香阁,便好生学着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着圣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尽的福分了。」

  燕幽月轻勾着红唇不置一词,似是根本没将皇后的话听进耳朵里,拨了拨卷发笑得轻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规规矩矩的听了训诫,呐呐的谢了恩,「奴定会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发碧眼,皮肤白的莹透如雪,碧蓝色的瞳眸犹如两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长发丝缎一般柔滑顺软,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却是木纳得很。

  二人出了坤宁宫,一路去往御香阁,燕幽月一袭软腰扭的摇曳生姿,她腰臀线条本就十足媚惑,虽不似沈忆茹那般腰细臀肥,却也极为勾人。

  燕幽月红艳艳的唇轻撇,媚腻的嗓音透着几分嘲弄,「哼……装模作样给谁看,还不是照样不得宠,在南越不受待见,来了大昭一样不得宠。」美人越说越气,便就是这个扫把星将她带衰了,否则以她的姿色怎会连圣上的面儿都难见一眼,想着这骚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见着都走不动道儿,心中怒意一下子飙到极点,猛地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尽是怨妒和怒意,「下贱胚子!若不是你这扫把星我怎会沦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强骗骗世子,大昭国君何等英明,岂会受你这骚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择言的辱骂着,艳丽脸蛋因着怨妒之色变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声,微垂着头轻轻爷……唔……有人……嗯唔……」

  封祁渊狠嘬了几口香嫩小舌才放开她,坐回榻上还不忘将小美人扯到怀里拢着,瞥一眼文舒婉,声音还有些微哑,「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顺轻声道,「妾有事禀报,还请爷屏退左右。」

  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礼适时让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宁蓁一只细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缩着脖子躲着男人的亲吻,爷真是什么都不顾及的,婉姐姐分明瞧着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着开口,「妾今日令御香阁的嬷嬷给南越两位公主验了身……」她踯躅着不知怎么往下说。

  封祁渊只随意「嗯」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没听进去,揽着小美人啄吮鲜嫩的唇瓣。

  「爷……可曾……召幸过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这不问也不是问了更不是,毕竟关乎圣上颜面。

  封祁渊黑眸微深的盯着小美人微肿的红润唇瓣,随口一问,「什么燕氏?」

  许是爷连是谁都不知道,便临幸了?

  「便是南越来的,燕氏二人。」即是问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轻声道,「陈嬷嬷给燕氏验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样,妾便来问……」文舒婉委婉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瞧着男人脸色渐沉,到最后直接噤了声。

  这般说了封祁渊还有什么听不懂的,他只给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宠幸过,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爷责罚。」文舒婉以头触地惶恐认罪,这般下爷脸面的事儿被她捅开了,她额头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等着男人的怒火。

  盛宁蓁也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

  封祁渊黑眸冰冷,脸色愈发阴沉,贱人居然敢给他勾野男人!

  「给爷说说,验得如何?」男人语气波澜不惊,颇似狂风骤雨前的宁静,令人愈发胆战心惊。

  盛宁蓁小身子轻轻抖索一下,男人揽着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着的陈嬷嬷。

  封祁渊只是淡淡瞧着她,那威慑力便令陈嬷嬷禁受不住,强压着抖索的声音应声道,「老,老奴……瞧着燕氏那穴……是……是几日前才滋润过的……定然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绝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陈嬷嬷到底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了,渐渐镇静了下来,如实禀明着情况。

  封祁渊鹰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声命令,「带燕氏。」

  不多时两个南越公主便被带到,封祁渊黑眸沉沉的懒睨着地上跪着的二人。

  文舒婉递了个眼色,陈嬷嬷便极有眼色的令两个侍奴架着其中一个乌发美人按到地上,美人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押着,艳丽的脸蛋儿被压在地上,漂亮的瞳仁尽是是惶惧。

  燕幽月脸色惨白,惶惧骇然的挣扎着,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隐蔽却还是被看穿了。

  陈嬷嬷斜睨了她一眼,恭肃开口,「便正是这丫头。」

  封祁渊淡淡抬眸,长指轻磕几下软榻扶手,漫不经心吩咐,「去查。」

  禁卫办事效率极高,须臾之间便回禀了燕氏是与守卫月华门的侍卫私通。

  那月华门的侍卫每两天便会轮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与那侍卫偷偷私会一次,她生性放荡,在南越时便常常勾搭朝中样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宫中管教得甚严才保留了处子身,到了大昭却难见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宫寂寞,她容色艳丽,身段儿妩媚,只抛几个媚眼儿便勾得侍卫魂不附体,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也要一亲芳泽。

  皇帝禁卫查到的证据自是无可辩驳,甚至连审都不必审,封祁渊淡淡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俊美无铸的脸上神色莫辨,波澜不惊的淡声开口,「带到皇后宫里行刑。」

  那侍卫早在被查出之时便畏罪自杀,燕氏被剥净了捆缚着押到坤宁宫,一众奴宠皆奉了圣上口谕至坤宁宫观刑。

  姬玉鸾跪在男人脚边,一张圣洁小脸满是肃然,沉着声音又有些讨好的开口,「这燕氏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秽乱宫闱之事……」

  姬玉鸾放轻了声音,脸上挂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将这淫妇送去慎刑司?省的污了爷的眼……」

  盛宁蓁跪的离男人最近,不着痕迹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脸上有些不开心,她也是被皇后在凤仪殿当众责罚过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脸面来了。

  封祁渊将燕氏带到坤宁宫,便是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这般管的后宫,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现如此丑事。

  封祁渊黑眸幽冷瞥她一眼,声音沉冷吩咐,「蓝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宫笺表。」

  他不是没有给过皇后机会,只是姬玉鸾实在是半分长进也无。

  中宫笺表,相当于皇帝的诏书,是皇后统摄六宫特有的权利,收了中宫笺表无异于停止了皇后的权利,意味着皇后即将被废。

  姬玉鸾惨白着一张脸,圣洁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爷就要收了她的中宫笺表,没了笺表她还做什么皇后。

  蓝汐取了中宫笺表,沉肃开口,「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却让这等丑事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圣上未降罪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务要好生自省才是。」

  蓝汐是乾清宫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时便跟在身边近身侍奉,可以说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在宫中是极有头脸儿的人物,连亲王公主见了她也要礼待半分。

  姬玉鸾险些晕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宫笺表被拿走,却无能为力。凤仪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开着双脚倒吊在三根粗实的长木桩搭的高脚刑架上,双臂绑缚在身后,一众奴宠皆跪于两侧。

  原本奴宠通奸是要骑木驴游街的,可这等皇家丑闻断不能公之于众,便只召了所有奴宠观刑,为的便是杀鸡儆猴,震慑后宫,警示众奴恪守奴礼,时刻谨记着本分。

  皇后还浑噩的瘫跪在地上,两个侍奴轻手将她扶到一旁。

  蓝汐脸色肃严,沉声开口,「燕氏秽乱后宫,犯下淫行其心可诛,主子们需好好看着这淫妇受刑,时时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天。」

  蓝汐训诫一番才沉声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两个姑姑上前,拿了粗实的中空铜管儿推进逼穴,又在顶端置了个不小的漏斗,一个姑姑拿了铁皮舀子在一旁的铜盆里舀了满满一大舀的辣椒水,顺着漏斗倾倒而下,浓浓红红的辣椒水灌进逼穴,没一会儿便让妖媚美人惨声痛叫出声,蓝汐没让人堵她的嘴,便是为着让众奴听着她的惨叫声,以示震慑。

  灌了辣椒水的逼穴着了火一般炙辣无比,痛烫难忍,燕幽月嘶声惨叫不止,姑姑们却毫不手软的将一整盆都灌进骚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犹如七月怀胎,燕幽月浑身湿晶晶的全是冷汗,乌湿乱发粘在汗湿的颊边,被倒吊着痛声惨叫,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肿得老高,原本腻嫩的腿心儿一片殷红肿胀,大花唇肿得挤到一处,几乎连逼缝儿都看不见。

  可这还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满满一盆红红的辣椒水,往屁眼儿中插了一支铜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将满满一盆辣椒水尽数灌进屁眼儿。

  美人惨叫的犹如待宰的母猪,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惨痛叫令坤宁宫外的人都能听得真真儿,只是听着那惨叫便浑身都觉着毛骨悚然。

  这辣椒水里掺了大量山药黏汁,灌进屁眼儿不仅热辣炙烫,肠壁上更是如万只蚂蚁爬过一般奇痒难忍,燕幽月疯狂扭颤着腰身,一声声凄厉嘶号惨不忍闻。

  众奴吓得一个个打着寒噤,盛宁蓁在男人脚边缩成了个鹌鹑,嫩乎乎的奶子都贴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渊大手一捞便将她抱到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揉着小美人软嫩的身子,一手随意抚了抚她颊边发丝,慵懒戏亵的开口,「怕了?」

  玉白小手轻攥着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软软的哼叽一声。两个行刑姑姑手执竹杖立于三角刑架两侧,蓝汐扬声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举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来。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胀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后荡去,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顶到头颅顶,燕幽月只觉着逼穴都要炸了,辣椒水疯狂的肆虐生嫩的穴肉子宫。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后后的荡,每往前一荡便迎来风声凛冽的一杖,几杖下来,众奴只听石崩山裂的一声惨号,只见那两腿间飙射出一股红红的辣椒水,喷泉似的直直喷呲而出。

  行刑姑姑手上重杖不停,两人轮番重重杖打着这淫妇的肚子,「呼——啪——呼——啪——」

  「啊啊啊啊——!」燕幽月凄厉惨叫,逼穴和屁眼儿呲射着辣椒水,一边喷呲着辣椒水一边被打得来回的荡,辣椒水随着她来回晃荡喷的到处都是,地上积了一大滩艳红水液。

  美人起初还惨叫的声嘶力竭,挨了十几杖后便气若游丝的叫都叫不出来,两腿间止不住的喷呲着红艳艳的辣椒水,小肚子渐渐平了下去,每挨一下重杖腿间便呲出两股红液。

  直到两穴儿里流不出辣椒水,行刑姑姑才停了杖,蓝汐指使着侍奴将人放下来,被虐打得凄惨无比的美人甫一被松开便「噗通」一声栽落地上,雪嫩的身子尽是艳红水液,腿心儿处红肿外翻的逼穴屁眼儿格外凄艳淫靡,大腿根儿上满是辣椒水,染的一片湿腻红艳,原本雪嫩白腻的小肚子横亘着一道道红紫杖痕,只瞧着便令人触目惊心,美人艳尸似的扭曲着烂肉一般的骚躯瘫在地间,被残虐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两个侍奴押着美人跪在地上,膝盖在她身后狠狠一顶,迫着美人挺出一对儿骚奶。

  行刑姑姑攥着燕幽月的奶子给她上了乳夹,两根铁木木棍分别置于奶子上下,木棍两端穿有绳索。铁木本就分量极重,只是这般夹着,奶子便垂坠着有些受不住。

  两位行刑姑姑立于两侧,慢慢拉紧绳索,两根木棍渐渐收紧,两团娇嫩奶子被夹棍狠夹得变了形,几乎被夹成两只乳饼,燕幽月昂着细白脖颈惨叫得撕心裂肺。

  封祁渊眯着眼瞧着淫妇被残虐的生不如死,一手握着怀中小美人的嫩奶子使力狠捏,盛宁蓁本就怕的有些瑟缩,听着凄厉惨叫又被男人狠捏了一把奶子,登时便吓得惊叫了一声。

  小美人叫了一声便将小脸儿埋进男人的胸膛,娇嫩小身子轻颤着,似是真的被吓怕了。

  封祁渊一手慢条斯理的捏着小美人的嫩乳,垂眸睨着只露个白嫩小耳朵的小东西,口中轻谩道,「怕这乳夹?」

  男人轻轻哂笑一声,似笑非笑的低声道,「这可不成,爷还想着给你弄个这玩意儿戴戴。」

  盛宁蓁轻抬起一张小脸儿,杏瞳盈水,有些怯怕的看着男人,声音又软又怯,「爷……奶子会坏的……」

  封祁渊「啧」了一声,瞥了一眼淫妇惨兮兮的奶子,那可难办了,他还不想玩儿坏这个小东西。

  盛宁蓁小手轻轻抱着男人的脖颈,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若是爷喜欢……玉儿……愿意的……玉儿愿意被爷玩儿坏奶子……」

  封祁渊睨着小东西动情的娇颜,一双杏眸痴痴的满是爱恋,不假思索的狠亲了一口小美人的嫩唇,颇大的亲吻声惹得离得近的奴宠纷纷侧目,一个个心中颇不是滋味,文舒婉轻轻低垂着头,云妙一双灵眸满是羡慕。

  行刑姑姑固定住乳枷上的绳索,燕幽月就这么被狠夹着一对儿奶子仰躺在地上,两个侍奴扳着她两条雪白大腿压到头侧,分外下贱得撅出一只骚嫩屁股。

  一个侍奴手中端着木托盘侍立一旁,托盘中铺着黑色丝缎,上头铺满了粗细不一的长针,明晃晃的银针在日光下晃着银光,瞧着骇人心魄。

  行刑姑姑捻起一根略细的银针,直直扎上高撅的屁眼儿,燕幽月屁眼儿剧烈紧缩几下,声音尖利惨叫一声,娇媚的嗓音早嘶哑不堪,美人崩溃的挣着一双腿,却被侍奴大力按着无处可躲,只能高撅着可怜的屁眼儿挨着针扎。

  行刑姑姑专挑细长的银针,每一针都扎上生嫩的屁眼儿褶皱,扎了两圈银针便开始绕着屁眼儿周的嫩肉扎。

  燕幽月浑身痉挛着,口中无力的哀声嘶号,整个人被残虐的只剩了一口出气儿,凄惨哀艳。

  封祁渊大手托着小美人的嫩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小东西被他玩儿屁股玩儿的娇哝哝的小声哼哼,封祁渊冷眼瞧着淫妇的屁眼儿被扎满银针,修长的手指探到幽腻的屁股缝儿里摸上小屁眼儿,小屁眼儿被摸的羞怕的缩了两下,小美人软哝哝的哼唧一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骨节分明的长指亵肆的勾挑淫弄着幼嫩小屁眼儿,感受着小屁眼儿在亵弄下一下下的收缩着,小美人被玩儿得娇喘吁吁,杏眸迷离含露,小声音软软糯糯的,「嗯啊……啊……爷……嗯……」

  盛宁蓁缩在男人怀里,一下下轻颤着小身子,玄袍衣襟都被她小手抓皱了。封祁渊却是面不改色的一边玩儿着屁眼儿,一边瞧着淫妇被残虐。

  蓝汐指使着几个侍奴将烂肉似的淫妇拖下去,燕幽月母畜一般被人扯着手臂拖出了坤宁宫,几个侍奴将艳尸似的美人丢到殿外木制推车上,行刑后的淫妇是要送去军中红帐侍慰将士的,这淫妇日日都要受五十将士的轮奸,直至奸死了为止。

  文舒婉旁眼瞧了一眼皇后,姬玉鸾脸色煞白,细白额头上点点莹湿冷汗,文舒婉跪着恭肃的轻声开口,「妾令人查验了燕霓雪的身子,并无异样,爷可要责问?」禁卫查探来的消息也是一样,燕霓雪生性木纳又怯懦,整日便是呆在静心斋不出屋子,确实规矩得很并无半点出格行为。

  封祁渊也不是喜好无故迁怒的人,懒懒睨了一眼琉璃似的金发美人,轻谩开口,「杖责二十,让御香阁好好训训规矩。」

  燕霓雪虽说规矩,可到底还是同燕幽月一道从南越来的,况且二人同住,她也有隐瞒不报之嫌,杖责二十倒不算重。

  燕霓雪被两个侍奴架着押到春凳上,一个姑姑上前一把便将亵裤扯到大腿根儿下,露出雪腻白嫩的两瓣娇臀,美人屁股也生的好看,脂玉似的嫩臀莹白透粉,虽只是微翘,却十分浑圆饱满。

  行刑姑姑把杖搁在将美人的臀峰之上,高高举起,呼地一杖抽了下来,威势骇人。

  「呼……啪……」这一杖抽在屁股上,燕霓雪觉得麻辣辣的,屁股肉被狠狠打的瘪压下去,大杖抬起来那一刻,臀腿上像点着了火,整个屁股火烧一般痛辣无比,「啊啊——!」美人娇嫩花瓣似的粉唇溢出一声惨叫,精致的小脸儿痛楚得扭曲着,即便如此那张娇颜依然是我见犹怜,满脸的凄苦之色只让众人心疼这个精致如琉璃的异域美人。

  「呼……啪……呼……啪……呼……啪……」行刑姑姑半点不留手劲儿,每一杖子抬起都是一道红紫杖痕,娇嫩的屁股肉不复白嫩,隆起一道道红红紫紫手掌宽的杖痕。

  美人痛声惨叫不止,蓝汐眼尖的瞧见圣上眉眼透着些许烦躁,命人堵了嘴打。

  「呼……啪……呼……啪……」一杖一杖落下,带着凛冽风声,十分骇人。

  「唔……唔唔……」燕霓雪被堵了嘴,只能从嗓子眼儿挤出一声声惨呼,她被两个侍奴押在春凳上,半点也挣扎不得,只能生生受着廷杖残虐。

  一只白嫩屁股被打得红紫肿胀,红肿不堪的屁股肉每挨一杖便被打得弹颤不止。

  二十杖责完,侍奴甫一松开燕霓雪,美人便从春凳上失力滚落,微弱无力的瘫趴在地间,整个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的肿得透亮,看着骇人。

  侍奴将奄奄一息的美人拖了下去,蓝汐又肃声训诫敲打了一番,众奴都被这番淫刑吓怕了,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听着训诫。

  蓝汐冷着声音责问皇后反省得如何,姬玉鸾被突然点名,登时便吓得一激,缓了缓才小声道,「妾知罪……妾没能替圣上分忧,让后宫出现如此丑事……是妾的疏忽,难辞其咎……」圣洁端雅的脸蛋儿染上几分凄哀,她这个皇后做得当真是窝囊。

  蓝汐冷肃开口,「后宫女人即便是皇后之尊,也是伺候圣上的,皇后娘娘身为中宫,可不过也是圣上的妾奴,圈养的一只母狗,你们的本分,便是伺候得圣上肆意,若是这点儿本分都做不到,后宫不养无用的母狗,听明白了?」

  蓝汐未看皇后一眼,冷声训诫众奴,话语不可谓不狠,姬玉鸾被斥得脸色愈发惨白,今日她是里子面子全都没了。

  「贱奴谨遵姑姑教导。」众奴一个个连大声喘气儿都不敢,顺服的应着声。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沉冷,「若有下次,爷便一并收了凤印,听明白了?」

  姬玉鸾粉唇轻颤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妾奴明白……妾奴谢爷天恩……」

  封祁渊带着盛宁蓁走后,姬玉鸾便撑不住晕了过去,凤仪殿一时兵荒马乱。蓝汐奉圣谕将中宫笺表送至柔福宫,林润仪掌控中宫笺表,可统摄六宫,约束后宫奴宠,加之文舒婉手中皇帝私印,二人同理后宫,可谓完全架空了皇后。

  晚间,封祁渊由着盛宁蓁伺候着用了膳,翻了萧锦妤的牌子。

  盛宁蓁跪在榻边伺候着男人脱靴,两只玉笋似的嫩手捧着一只光裸的大脚,半眯着杏眼,一脸痴醉的伸着红嫩小舌柔柔的舔吮大脚趾,将五个脚趾都舔了遍,又将小舌探入趾缝儿,将脚趾缝儿也尽数舔遍,才轻托着足跟微仰着小脸舔着脚底,小美人一条嫩舌尽力伸出,柔腻舌面殷勤的伺候着男人的脚心,小舌将两只脚都服侍得舒坦,才轻轻捧着大脚放进浸满热水的银盆里。

  盛宁蓁跪着认认真真的伺候着男人洗脚,乌溜溜的杏眼瞥到几个内监抬了个玫红色锦被卷进殿,许是爷今儿翻了牌子的奴宠。

  洗完了脚又拿软布巾轻柔的伺候着擦净水珠,捧着男人一双大脚伺候着穿了雪缎软履,小美人乖乖顺顺的磕了个头便退到一边。

  封祁渊黑眸淡淡睨她一眼,今儿倒是乖顺,往常他即便翻了牌子,这小东西也是能赖着就绝不走,宁愿伺候他的屁眼儿也要跟着一道侍奉。

  随意召召手,小美人便听话的爬到腿间,封祁渊大手摸着腿间绒绒的小脑袋,语气慵懒轻挑,「今儿怎么这么乖?」

  小美人软嫩的脸蛋儿轻蹭着男人的大腿,娇嫩的小声音软哝哝的,「玉儿不能为爷分忧……就乖一点不惹爷心烦……」她不像柔姐姐和婉姐姐那般能打理后宫,替爷分忧,平日又贯爱矫情,伺候得不贴心不说,还惹得爷时常动气,盛宁蓁神色有些许懊恼,声音软软小小的,「玉儿以后都会懂事的……不再惹爷生气……」

  封祁渊好笑的拍拍小狗儿的脑袋,「爷何时当真生过你的气?嗯?」小乖狗儿真是愈发贴心懂事了,他倒是没白疼她。

  「你只管用三处骚洞伺候好爷的鸡巴,便是替爷分忧了。」封祁渊长指掐掐小东西的嫩脸,亵谑道。

  小东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蹭着男人的大腿根儿,封祁渊懒懒睨着她,随意召召手,蓝汐便会意的取了个锦缎盒奉上。

  「打开看看。」封祁渊淡淡看着小美人,声音低醇。

  盛宁蓁跪直了身子打开锦缎盒子,里头竟是有四五套似是衣裳的东西。

  小美人看着手中轻轻软软的布料有些无措,这是衣裳吗?这可怎么穿啊……

  这几套衣裳便是荣临从海外西洋人手里搞来的,封祁渊只提了一嘴他便弄来了这几套。

  盛宁蓁小脸茫然的看着其中一套大红色的,应该就是爷说的开了洞的奶罩吧,可这洞……开的太大了吧……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瞧着小美人的脸蛋儿愈来愈红,轻挑开口,「穿上爷瞧瞧。」

  男人邪肆的话语令盛宁蓁心内一阵乱跳,羞涩又有些兴奋期待,即是爷喜欢,那她便穿给爷瞧。

  萧锦妤裹在锦被卷里被搁在一旁的软榻上,心里忐忑了半天却没人搭理她,她身为郡主深受龙恩,从小娇惯着长大,何时受过这般慢待,不仅有些尴尬气恼,可这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太大,被当众破身的一幕幕如今还时不时闪现在脑海中,回回想起都令她脊背发凉。

  封祁渊也似是想到了还有个奴宠,眼皮轻抬,轻谩开口,「过来。」

  萧锦妤如今对皇帝满心都是惧畏,半点儿也不敢忤逆违抗,轻轻掀了被子,顾不上浑身赤裸跪爬到男人脚边,她是真的怕这个男人,也顾不得微卑下贱,只乖顺的跪在男人脚下乞怜。

  封祁渊睨她一眼,下巴轻抬,语气慵懒,「自己挑一件儿。」

  盛宁蓁听着就有些不开心了,粉腮微嘟,这些不是都给她的吗?

  小美人嫩唇娇娇的嘟着,有些娇蛮的软软哝哝道,「这些不都是玉儿的嘛……爷……」小东西娇哼哼的横了身边女人一眼,凭什么抢她的东西。

  封祁渊长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好笑的瞧着她,戏谑开口,「不知足的毛病何时能给爷改了?嗯?」小东西胃口倒是大,还想全独吞了。

  盛宁蓁被男人斥了便也老实了,嫩脸讨好的蹭着男人胯间的一大坨肉物撒着娇。

  封祁渊大手懒懒拍拍她的脑袋,「准你挑一件儿。」

  竟然只有一件!盛宁蓁满心都是不开心,却也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只眼疾手快的挑着衣裳,可得挑件最漂亮的才行。

  她选了套银白色的,一件奶罩并一件小裤,奶罩只在下方有两条带弹性的布料勒在奶根儿处,缀满了细碎的宝石,瞧着和她奴环上的宝石有些像,绕奶子一周则是丝缎制的细绳,细绳上缀着银光闪闪的宝石。

  不得不说盛宁蓁眼光极好,这套便是几件中最为贵重的,制作工艺也是最为繁复的,满嵌的细碎钻石是产自天竺的天然钻石,由技艺最精巧的绣娘手工绣制而成。

  小美人一对儿奶子本就浑圆饱满,缀着细钻的丝绳环着奶子更显两团雪乳丰润滚圆,璀闪的细碎钻石银色星河一般,华贵耀眼,贴着脂玉般的酥乳仿若碎钻因肌肤而生,整个人衣着如此暴露的胸衣却是不显淫靡,倒多了几分精致奢贵。

  这件露的最多,可盛宁蓁瞧着最喜欢,便也顾不上羞了,何况看那样子,其余的也是要赐下去的,她可不能被别的姐姐比了下去。

  小美人乖乖的跪趴在地上,小母狗似的撅着屁股给男人瞧,下身小裤极为骚糜的开了裆,与其说是开裆倒不如说是开臀,两根缀着碎钻的细丝绳绕着嫩屁股,露着两瓣圆嫩的小屁股蛋儿,从粉嫩股缝儿屁眼儿到腻润的花唇花缝儿,什么也没遮住。

  一旁的萧锦妤挑了那套大红色的,她生的珠圆玉润,秾丽的烟火气又衬出几分大气美感,一身大红色开胸小衣显得整个人艳而不俗媚而不妖,倒多了几分富丽雍贵。

  奶罩从奶尖儿处开了碗口大的洞,虽不似那件镶钻的暴露,可布料也仅有两指宽,娇嫩奶尖儿连着粉腻乳晕周的大片雪色奶肉尽数露在外头。胸衣上满嵌大小不一的红宝石,樱桃红色的宝石色泽鲜嫩娇艳,莹红透粉,倒给容色秾丽的美人平添几分娇美,真真一朵盛世牡丹。

  下身小裤完全就是几根嵌着红宝石的红丝绳,一颗颗樱红的透亮宝石缀在腰间,一根红丝绳从腰腹间延伸至腿心儿没进幽秘的花缝儿,穿过细嫩股沟固定在后腰处的细绳上,腿心儿花唇处是打磨得光润滚圆三颗红宝石。

  这小裤制的极小,萧锦妤即便屁股不算丰腴也还是被三颗圆润的红宝石勒进逼缝儿,两瓣肥嫩的大花唇被宝石勒的合不拢,娇嫩花心儿微微绽开露出腻粉坠露的花蕊。

  两个美人一个娇美一个秾丽,在男人的指示下扶着桌边撅臀而立,细嫩的软腰塌的低低的。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的摸上一只嫩屁股,轻亵揉捏着软嫩的屁股肉,长指轻勾着丝绳往上提。

  萧锦妤被男人炙烫的大手摸的一阵阵颤栗,嫩屁股肉几不可见的轻颤着,腿心儿处的三颗圆润宝石本就勒进了逼缝儿,绳裤又被男人勾着往上提,一颗红宝石几乎要勒的陷进逼口,美人受不住的娇声媚哼着,花苞儿似的嫩粉足尖点着地往上抬屁股。

  「啪——」封祁渊长指一松,丝绳「啪」的弹回,激的美人娇躯又是一阵轻颤,白嫩屁股抖颤几下。

  封祁渊隔着抖颤的屁股一巴掌拍上另一个骚浪小肉屁股,盛宁蓁被打得软软娇叫一声,整个屁股缝儿尽露着被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亵摸了个遍,小美人软软哝哝的媚叫着任男人玩儿着软腻的屁股肉,嫩得不行的逼缝儿被大手磨的几乎起了火,逼口骚浪的吐了一口骚水儿。

  封祁渊一手捏着小美人的下颌骨,迫着她仰平一张小脸儿,娇美小脸儿刚好到男人的胸膛偏上,封祁渊只稍一垂眸便能瞧见一张满面春情的欲色脸蛋儿。

  封祁渊睨视着粉颊若腻的小美人,一张娇嫮的小脸儿微晕红潮,染上情欲的美眸水杏似的盈盈流转。

  小美人一张娇美小脸儿被男人掐在手中,仰着嫩脸娇喘不已,撅着一只雪嫩娇臀任男人大手肆意淫玩,两团儿骚奶颤巍巍的挺着,娇嫩身子弯出个不可思议的柔媚弧度。

  「啪——」

  封祁渊骨节分明的大手狠拍上嫩软的小屁股,五指成爪狠抓得嫩屁股都变了形,看着小美人不堪玩弄却也只能乖乖送到自己手里任他蹂躏的娇模样,只一低头便吮上娇喘着的嫩唇。

  盛宁蓁塌着腰撅着小肉屁股任男人大手肆意抓捏揉弄,仰着一张娇美小脸儿被男人含着嫩唇吮吻。

  「唔……唔嗯……嗯……」小美人唇齿间溢出一声声娇腻骚哼,眯着眼任男人吃着嘴儿,小屁股轻晃着被炙烫大手揉捏出各种形状,屁股蛋儿被抓揉的不住的轻弹,不时露出藏的严严实实的粉腻幼嫩的屁眼儿。

  封祁渊闲散的坐到软榻上,令两个美人儿撅着屁股自己扒开屁眼儿。

  盛宁蓁软腰尽力下塌,撅着一只白嫩屁股,两只嫩白小手扒着屁股肉扯开,尽露粉腻股缝儿和幽闭的小屁眼儿,小美人还嫌不够的轻轻扭晃着小屁股,回首满面春情的看着男人。

  萧锦妤双手扒开两瓣雪嫩臀肉,只是男人说了要扒开屁眼,她便只得将腿心儿间的丝绳拨到一旁,微微撅高了一只白嫩屁股。

  两只骚贱屁股并排撅着,一个赛一个的白腻圆润,封祁渊眸底漾起兴味儿,唇角微勾,肆亵命令,「摇摇屁股给爷解个闷儿,谁摇的好看便赏她鸡巴吃。」

  盛宁蓁闻言立马扭着软腰摇起屁股,小手还不忘将两瓣嫩臀扒得更开,生嫩的小屁眼儿几乎都要被扯开。

  封祁渊黑眸肆慢的瞧着小母狗摇屁股摇的欢,舌尖邪肆的抵着牙根,这小母狗愈发骚浪了,贱屁眼儿该赏个尾巴。

  盛宁蓁扭的屁股肉都一下下轻颤着,嫩腰软的不可思议,上次爷就说她乳摇的不够浪,不如茹姐姐好看,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被人比了下去。

  萧锦妤却是没有她那般骚浪,她自小受的便是最正统的礼仪,武威王妃将这个幼女当了公主来养,也是没想着要将她送入宫中伺候圣上的,秾丽的美人羞臊得轻摇着屁股,莹白圆润的小脸儿染上几分胭脂红。

  封祁渊懒肆瞧着两只小母狗儿摇着屁股,亵肆的命令二奴舌吻给他瞧。

  盛宁蓁羞赧的转过一张娇美小脸儿,嫩唇微启轻探出红腻香舌去勾挑萧锦妤的唇瓣,萧锦妤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只得轻喘着缓缓伸出一截儿腻润红艳的舌尖,小舌甫一探出便被盛宁蓁嫩唇轻含着裹吸,红腻小香舌调皮的弹舔着另一截儿红艳水润的舌尖。

  两个美人儿扒着各自的屁股吻了半晌才缓缓分开,两条嫩舌间拉出细细长长的银丝,小美人儿细细的娇喘着,回首看着男人,娇美小脸儿尽是纵情欲色,杏眸湿漉漉的乞求男人的一点疼爱。封祁渊大手满攥一把长发扯过小美人,压着她的脑袋缓缓往下按,盛宁蓁被按到男人腿间,小手软软抱着亵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肉物,张着娇嫩小嘴儿痴醉的隔着亵裤舔吻男人的大鸡巴。

  封祁渊蔑睨着小美人饥渴难耐的贱样,轻笑一声攥着她的长发将人往上扯,盛宁蓁娇哝哝的软声哼哼着,杏眸不舍的盯着大鸡巴还想去舔,封祁渊大手搂着小美人的后脑往上扯,一手拽着萧锦妤的头发往胯下压。

  盛宁蓁小手软软的攀着健硕的胸肌,仰着小脸儿大张着嘴儿被男人狠狠叨出小舌。

  「啊嗯……嗯唔……」小美人迷蒙着盈盈水眸被男人叨着香舌连啃带咬,「啧……咂咂啧……啧啧……」

  萧锦妤被按在胯间,只能硬着头皮轻轻拉下亵裤,尚未彻底苏醒的龙根尺寸已然分外骇人,萧锦妤听着上方粘腻的咂吮声,看着嘴边一根粗硕紫黑的巨物,脸蛋儿又红又烫,轻闭着眼张着小口试探着含进半个大鸡巴头,她也被训练着含过不少根假鸡巴,此时口侍起来倒也不算生疏,按着教导姑姑教的,一只小手轻柔的包住一颗硕大卵蛋缓缓揉捏,小口大张着含住另一颗卵蛋轻轻裹吮,柔腻舌面轻舔着卵蛋上的褶皱,将两颗卵袋都伺候得舒坦,才张着小嘴儿含入整个大鸡巴头裹吸,一边用小舌舔划着龟头棱子一边嫩唇裹着肉柱往口中吞。

  胯下美人口活儿算不上多好,却也能勉强享受,封祁渊便不去管她任她嘬吮着大鸡巴。

  盛宁蓁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扣着娇弱的肩背,一整条嫩舌几乎都被扯了出来,被男人咬在齿间的小舌头受不住疼直想往回缩,小美人可怜兮兮的软声嗯嗯啊啊的叫着,小软音儿颤颤巍巍的透着委屈,舌头要被爷咬下来了。

  封祁渊大手狠捏着一只雪嫩奶子肆意淫玩,修长指尖时不时勾一下乳环,两指捻着奶尖儿狠戾捏弄,被男人咬着舌头的小美人拔高了音儿媚声骚叫,太刺激了!小美人两条嫩腿儿簌簌的打着哆嗦,男人手臂甫一松开便浑身失力「噗通」一声软跪在地。盛宁蓁跪在地上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奶尖儿上还残存着男人方才手劲儿不小的捏弄感,白嫩小胸脯一下下起伏着,心跳「扑通扑通」的。

  盛宁蓁小手捧着奶子揉了揉,摸了摸备受蹂躏的可怜奶尖儿,杏眸微抬便看着萧锦妤含着大鸡巴卖力的吞吃着,爷好像也很享受,搂着她的后脑抚着一头柔顺发丝,小美人小嘴儿瘪了瘪,有些小委屈,爷都不疼她的。

  封祁渊大手薅起胯间美人,令她扶着檀木方桌,一手按着美人细软的后腰就着撅臀的姿势便肏了进去。

  盛宁蓁跪在男人身侧眼巴巴看着男人大开大合的肏着萧锦妤,拿嫩乎乎的奶子蹭着男人的大腿,娇腻腻的哼哼着,撒着娇说奶尖儿疼。

  封祁渊胯下迅猛挺动,奸乾力度半点不减,懒肆瞥一眼卖乖的小东西,嗤声命令,「到桌上去。」

  盛宁蓁乖乖的爬到桌上,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萧锦妤被男人肏得胡言乱语的媚叫,杏眸水光盈盈的透着委屈羡慕,她这么乖,爷怎么就不肏她呢?

  封祁渊眼神肆慢瞧着小东西,劲腰悍猛耸动将一只嫩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萧锦妤小裤上丝绳被拨到屁股蛋儿上,勒着一瓣肉屁股,软嫩雪臀被奸得抖颤出一波波肉浪。

  男人大手慢条斯理按着美人的娇润肩头,身下奸得狠戾无比,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萧锦妤的后脑往小美人奶子上按,「给你玉妹妹舔舔奶尖儿。」

  原本萧锦妤进宫晚资历浅,是要叫一声玉姐姐的,可封祁渊偏要羞辱这个小东西,这小贱狗儿年岁又最小,还没及笈就被他破了身带进宫,想着这小东西没及笈就敢跑去青楼自荐枕席,封祁渊黑眸渐暗,胯下夯肏的愈发迅急悍猛。

  萧锦妤伸出一截儿小舌舔着小美人柔嫩的奶尖儿,舌尖儿上下弹舔着小奶头,盛宁蓁被舔的娇腻腻的叫唤,连着银白钻环都跟着一起抖颤。

  萧锦妤一张圆润小脸儿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拔高了音儿尖声浪叫,「啊啊啊……好猛……爷……啊啊……逼心麻了……呜啊啊……啊啊啊……大鸡巴……饶了贱逼……呜酸死了……肏烂了呜呜……」美人被狠肏得娇吁吁的连哭带喘浪叫不止。

  盛宁蓁挺着一对儿嵌钻环的奶子,两腿大开着坐在桌边,两瓣嫩唇轻启,贝齿轻咬着细嫩的手指,一只小手骚浪的揉着小肉蒂子,杏眸湿漉漉雾蒙蒙的,眼尾湿红一片透着媚气儿,绕奶团儿一圈璀闪不已的细钻更衬得整个人娇媚勾人,似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小猫妖一般。

  封祁渊眼眸幽暗的犹如漆黑深潭一般,大鸡巴狠贯一记胯下骚逼,直奸得美人喉间哽了一口气,受不住的骚喘着。

  封祁渊劲腰一动,大鸡巴甫一拔出骚逼,萧锦妤便手肘抖颤着撑着方桌,浑身轻颤着几乎要瘫软在桌上,男人不顾小东西盯着大鸡巴急切又渴望的神情,扯着萧锦妤的长发将她按着跪在胯间。

  萧锦妤被男人大手掐着雪腮,甫一张口大鸡巴便全根肏入。

  「唔……唔嗯……唔呕嗯……」美人没被这般狠的肏过嘴,一时间受不住的乾呕着,鹅蛋大的鸡巴头都捅进了喉咙口,龟头棱子凌厉的狠刮着细嫩的喉咙眼儿,萧锦妤只觉喉咙里都要被磨的起了火,娇润小脸儿满是被肏狠了的哀苦之色。

  盛宁蓁委屈的不行,她也不是第一次和旁的淫奴共侍了,可从未被这般无视过,爷是不喜欢她了吗?

  小东西满脸哀怨,委屈的不得了,封祁渊好笑的轻笑一声,随意召召手,「过来。」

  小美人杏眸一下子亮晶晶的,忙不迭的爬下桌子,爬到男人脚边,封祁渊一手扣着胯间美人的后脑做着深喉,一手扯着小美人的乌发往身后按。

  盛宁蓁被按着后脑小脸儿埋到男人结实的屁股里,先是将秀挺的小鼻子深埋进股沟深嗅着雄性十足的味道,小美人似是喝醉了一般捧着结实的屁股嗅着男人的味道,小鼻尖轻蹭着菊眼儿,爷屁股的味道也好好闻,是淡淡的龙涎香气味儿,吸够了男人股间的味道,小美人才乖顺的伸着小舌尖轻舔着幽闭的浅褐色菊眼儿,将菊眼儿染的一片润腻,才拿柔腻的舌面殷勤绕着菊眼儿打着圈儿的舔着菊口褶皱。

  盛宁蓁伺候男人的口活儿实在是好,只这么一会儿封祁渊便低沉喟叹了好几声,小美人两手轻扒着菊口拿舌尖儿往菊眼儿里钻,小舌尖细细舔遍菊眼儿口的一周肠壁。

  「嗯……唔……」封祁渊眯着眼俊脸透着几分肆情,低低的喟叹声性感的不像话。

  盛宁蓁卖力的舔着肠壁,半条小舌头都伸进菊眼儿,舌奸男人屁眼儿一般拿嫩舌在菊眼儿里进进出出,舌尖时不时翘起磨蹭着敏感的肠壁。

  「嗯……」封祁渊呻吟声愈发性感低沉,俊颜带着一丝享受,小婊子真会伺候男人。相比之下萧锦妤口活儿就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封祁渊扣着她的后脑往后扯,令美人吐出巨硕的大鸡巴,萧锦妤大张着嘴儿急促的喘着气儿,她方才整条喉咙都被粗长肉柱给穿透了,整个脑袋都好似被串在大鸡巴上,窒息感令她眼前一片晕眩,半眯着眸子大口大口的急喘着。

  「啪——」大鸡巴甫一拔出便抽在美人嫩脸上,满是津液的肉屌沥沥拉拉的躺着津水儿,染的娇润小脸儿一片湿滑莹润,粗硕肉屌横在美人娇嫩小脸上,男人眸底尽是肆纵,捏着美人桃腮便将两颗硕大卵袋塞了进去。

  「唔……嗯唔……」萧锦妤一张秾丽小脸满是苦楚,男人的卵蛋太大了,还一下子塞进两个,被塞进卵蛋的一瞬间细嫩嘴角便撕裂了,美人只能痛苦不堪的忍着小口被撑爆的恐惧感含着两颗硕大鼓胀的精囊。

  盛宁蓁细白的小下巴都和萧锦妤的蹭到一起,小美人漂亮的杏眸都睁圆了,这姐姐竟然一口含进两个卵蛋,太厉害了,爷的卵蛋有多大她是知道的,只含一个都让她受不住了,若是两个……小美人都不敢往下想,只觉着这个姐姐着实厉害。

  两颗硕大卵袋被湿热紧嫩的小嘴儿包着的感觉令封祁渊舒坦不已,连带着对萧锦妤伺候不周的不悦也减淡些许,倒还有几分可取之处,一手肆慢的拍拍美人被卵袋撑得鼓胀的雪腮,嗓音低醇透着懒肆,「吐出来。」

  萧锦妤慢慢吐出一颗卵蛋,又轻裹了几下口中卵蛋才缓缓吐出,嫩白脸颊淌着还未乾涸的生理泪水,一张小嘴儿被撑得合不拢的大张着喘着气儿,瞧着分外娇怜。

  封祁渊大手按在美人后脑上往下压,萧锦妤也被教导了男人的喜好,一般在口侍之后喜欢肏奴宠的淫逼,美人顺着男人的力道头朝下两腿撑地撅出一只淫贱屁股。

  御香阁在教圣上喜好时也下足了功夫,侍奉圣上的奴宠必得有眼色会来事儿,总不能圣上想肏逼了还不知道撅起来。

  盛宁蓁也跟着并排撅起一只骚屁股,一手撑地一手绕到身后扒着一瓣屁股肉扯出嫩屁眼儿,转过一张娇美小脸儿渴求的看着男人。

  封祁渊却是蔑笑着瞧她一眼,虚捏着鸡巴根儿整根没入萧锦妤的淫逼。

  小美人眼尾红红的,莹澈水眸蓄了一汪水泡,差一点就要哭出来,爷一整晚都没有肏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

  萧锦妤两手撑着地被肏得连晃带颤,因着大头朝下的姿势骚喘媚叫都是闷声翁气的,「唔嗯……啊啊……嗯啊……」

  男人肏得凶戾悍猛,萧锦妤被奸得小脸通红,一头青丝飞散着乱晃,她被肏得脚尖儿点地才能就着男人的身高。

  封祁渊肏了一会儿淫逼便整根拔出鸡巴,拍拍美人白嫩屁股示意她往前站,又低沉着嗓音令小东西躺到身下。

  盛宁蓁乖顺的仰躺到萧锦妤身下,细白的腿儿叉开个M型,大鸡巴头顶上萧锦妤的屁眼儿口,男人胯下使力,光润的大鸡巴头没进湿腻腻的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夯肏着生嫩的屁眼儿,萧锦妤被大鸡巴肏进屁眼儿那一刻便难耐的媚哼一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两团儿嫩腻奶肉微垂着从开洞的奶罩里流出来,不住的抖颤。

  萧锦妤只在殿选时尝过这根大鸡巴的可怖,当时她被磋磨的只有疼,如今感受着龟头棱子和勃发的青筋凶戾的剐蹭着肠道嫩肉,竟是格外刺激舒爽,美人只被肏了十几下便得了趣儿,精致眉眼舒展着尽是纵情媚意,微微上翘的眼尾润湿媚红,粉唇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娇腻骚媚的颤音儿。

  屁眼儿被大鸡巴肏得松嫩绵软,封祁渊肏得毫不费力,青涩屁眼儿才尝过鸡巴便知道讨好谄媚,屁眼儿口虚虚裹着粗壮柱身,大鸡巴抽出便被带着鼓起,肏入时又被捅的深凹。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屁眼儿狠挨了几百下爆肏萧锦妤便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几乎站不住脚,雪腻细嫩的大腿根儿抖颤得直晃人眼。

  盛宁蓁仰躺在萧锦妤身下,看着她被肏得眼角眉梢都是娇腻腻的媚情之色,娇颜尽是醉情痴态,她看的愈发眼馋,吸了吸小鼻子,一只小手软软揉着嫩奶,葱管似的细指拨揉着得不到疼爱的娇腻花瓣儿。

  萧锦妤两手撑在盛宁蓁腰侧支着地,被奸得两脚几乎要离了地,长时间头朝下的姿势令她大脑充血缺氧,整个人都被肏得失了神,浑噩晕眩。

  屁眼儿里的淫肉都被磨肏的滚烫,被大鸡巴悍然翻搅出一股股淫骚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啪——

  大鸡巴猛戾狠贯一记骚软屁眼儿,这下直把萧锦妤肏得浑身痉挛,男人甫一拔出大鸡巴美人便整个人酥软的歪瘫到地上。

  萧锦妤歪着被奸得软烂的身子瘫倒在盛宁蓁身旁,穿着圆润宝石的细绳还勒在屁股蛋儿上,屁眼儿骚贱阖张着却合不拢的洞开个指甲大小的肉洞。小美人仰躺着抱着两条雪白嫩腿,开臀的小裤不需她拨开便尽露细嫩股缝儿和娇腻花唇,雪嫩的小屁股被两道璀闪的细钻绳勒得圆滚滚的,丰润饱满,莹白嫩腻的屁股肉透着诱情的娇粉,愈发娇艳媚人。小美人一双杏眸痴痴看着九天神袛一般的男人,逮住了机会一般抱着腿根儿大大分开,两指剥开一朵嫣红腻润的娇花,祈求着男人的疼爱,「爷……嗯啊……求爷赏玉儿鸡巴……求爷疼疼玉儿吧……」小美人杏眸水光微闪,有些急迫得将小花唇分得更开,嫩腻的逼口都被扯出小指尖大小的口子,「求爷赏玉儿的贱逼伺候龙根……」

  封祁渊居高临下睨着地上的小美人,眉眼透着淡淡恣肆,眸底蕴着几分嘲弄蔑夷,小婊子骚的没边儿了,被晾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浪的求鸡巴吃,小贱蹄子!

  封祁渊俯身,高壮的身躯半跪到小美人腿间,粗硕肉屌「啪」的狠拍在嫩逼肉上,听着小婊子娇媚骚叫一声,嗤声嘲蔑,「瞧你这贱样,离了鸡巴是活不了了?」

  盛宁蓁小口微张着娇喘着,「嗯啊……是……啊……玉儿贱……离了鸡巴……就活不了……啊啊……」爷的鸡巴好烫。小美人的嫩逼肉都被大鸡巴烫的忍不住骚浪的蠕动。男人漆黑眸底尽是蔑夷,大鸡巴头慢条斯理的磨着腻软的逼肉,冷哼一声,「是个鸡巴就能肏你,是不是?」

  「唔……不是……啊……只有爷的鸡巴……能肏玉儿……不要别的鸡巴……」逼口的鸡巴头只磨却不肏进来,小美人被吊的红了眼,委屈得要哭不哭的。

  「噗……噗叽……」骚逼口被磨的又吐出两股骚水儿。

  盛宁蓁今儿被晾的厉害了,方才就流了不止一股骚水儿,眼下更是只被略一玩弄撩拨就「噗噗」吐骚水儿,小美人一张娇美小脸儿带着难为情的羞赧,她真是太骚了。

  封祁渊冷蔑瞧着还没挨肏就发大水似的狗逼,真他妈贱!

  修长的两指狠捏着两瓣娇嫩小花瓣,直把薄薄的小花唇都捏到一处,封住了一口骚浪淫逼,男人眉眼冷肆,声音低沉透着狠戾,「爷不如给你这贱逼缝上,省的随时随地发骚。」

  「啊啊啊…!」盛宁蓁嫩生生的小逼唇被狠捏的生疼,抖颤着小屁股拔声骚叫,「唔啊啊……爷……求爷……别缝上玉儿的贱逼……玉儿还想伺候爷的鸡巴……」小美人声音软糯娇弱,透着十足可怜,爷不会真的嫌她骚,想要缝上她的逼吧。封祁渊兴味儿的「啧」了一声,一边使力狠捏着小逼唇,似是考虑着缝上这贱逼的可行性。

  「不缝上逼,你这骚蹄子见了鸡巴就想挨肏,爷说没说对?」封祁渊抬眼蔑然瞧了小美人一眼。

  盛宁蓁抽嗒两下,缩着细白小手软哝哝的小声道,「玉儿只想挨爷龙根的肏……见了爷的鸡巴就发骚……」小美人又补充一句,「缝上逼也发骚……」

  封祁渊扬手狠扇她一耳光,眸底都隐隐赤红,小美人被扇了一巴掌叫的骚唧唧的,媚声哼哼着求男人多赏几个耳光,「嗯哼……啊……爷再赏玉儿几下吧……玉儿脸贱……欠爷的巴掌教训……」

  封祁渊冷声嗤笑,「赏你巴掌怎么够?这么骚贱不如赏你几个男人,多几个鸡巴同时奸烂三个骚洞。」

  小美人杏眸垂泪摇着头,呜呜囔囔的求着饶,「呜……爷……玉儿不要别的鸡巴……求爷……」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便想逗弄她,恶质的肆笑着,「若爷就想看野男人肏你呢?」

  盛宁蓁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爷是不是不喜欢她要将她送人了,小美人越想越怕,「哇」的一声崩溃大哭出声。

  封祁渊眉心微拧,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也没想到能把这个小东西逗哭了,他还没见过小东西这般嚎啕大哭,哭得他头疼,沉着声音低斥,「哭什么!」

  小美人才想起来在爷面前哭成这样是不敬,抽抽噎噎的憋着哭,娇软的嗓音透着小鼻音,呜呜哝哝的,「玉儿不要……爷别不要玉儿……呜呜……呜呜呜……」

  封祁渊无奈的捏捏小东西的嫩脸,「爷何时说了不要你?」

  小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个不停,「爷要……把……玉儿……给野男人肏……」

  封祁渊闻言却是唇角微勾,眸底都是肆纵笑意,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恶意满满,「爷偏把你赏给野男人肏,三个逼洞都肏烂了再给爷当精壶。」

  小美人泪眼迷蒙的,呐呐着,「真的……不将玉儿送人吗……」

  男人眸底愈发暗沉,「你这辈子都是爷的精壶,少想有的没的。」

  盛宁蓁粉唇轻颤,「那……玉儿……愿意……愿意被野男人肏……」她是不想的,她只想做爷一个人的母狗,可爷想让野男人肏她,她便听话,不管如何还都能给爷做精壶,只要爷不弃了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啪——!

  自觉听话的小美人却换来狠戾无比的一巴掌,封祁渊黑眸暗涌,眸底的怒意压都压不住,「贱货!想给哪个野男人肏?」

  「噗嗤!」大鸡巴恶狠狠的捅进淫逼,甫一肏进去就「啪啪啪」奸得悍猛凶戾,一旁萧锦妤都被吓到了,虚软的身子瑟缩着往一边躲。

  大鸡巴肏得又猛又狠,盛宁蓁被晾的狠了,本就流了好几波骚水儿,小嫩逼跟口肉壶似的存了一汪热腻腻的淫水儿,甫一挨肏就昂着细白脖颈一声声浪叫,骚的跟只发情的小母狗没两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叽噗叽——

  嫩逼被大鸡巴肏得「噗呲噗呲」往外溅逼水儿,封祁渊半眯着眼享受着湿热的逼壶,又紧又水,肉壶里锁了一汪淫水儿,热融融的泡得大鸡巴分外爽利,小婊子这淫逼就是为伺候男人生的。封祁渊黑眸暗沉着,没忘教训这不要脸的小贱逼,一手拎着小美人颈间项圈提起。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项圈微微提起,肩背都离了地,小美人迷蒙着杏眼痴恋的看着主宰她生死的男人。

                啪——

  一巴掌扇得细嫩脸蛋泛起绯红,雪色嫩脸上一抹胭脂红,格外娇娆诱媚。

  盛宁蓁急促的娇喘着,痴醉的看着赏她巴掌的男人,小嘴微张着娇娇软软的骚叫。

              啪——啪——

  反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小美人的头脸来回的摆,男人眸色森冷,「贱逼想吃野鸡巴?嗯?」语气透着阴鸷。

  封祁渊胸中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贱逼还敢要野鸡巴肏!

  这男人就是这么矛盾,一边逗弄小美人要让野男人轮奸她,小美人乖巧听话愿意给野男人肏,便又被惹得狂怒不止。

  胯下大鸡巴似是要将嫩逼心凿碎一般奸得一腔逼肉都抖颤抽搐不已,盛宁蓁忍不住激爽拔高了音儿浪叫几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娇腻颤音儿带着哭腔,「贱逼不敢……贱逼只伺候爷……」小美人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明明是爷要把她赏给野男人肏的,她都听话了怎么爷还生气了,可她万万不敢置喙爷,只连声认着错,「贱逼知错……贱逼不敢了……啊啊……」。

              啪——啪啪——

  比之前更狠的几巴掌连扇上脸,盛宁蓁被扇得头昏脑胀的,一张小脸儿都透着熟透的烂桃色,身下嫩逼受着大鸡巴密集又猛戾的奸肏,男人奸得太狠太快,小美人被肏得骚叫声都被梗在喉咙里,好容易才绵绵长长的浪叫一声,骚腻媚叫都被肏出了颤音儿,一张娇美小脸儿上尽是欲色。

  爷肏得好猛……大鸡巴好厉害……好舒爽……

  噗……噗噗……

  交合处漏了一般喷溅两股湿热淫水儿,盛宁蓁眼前一片白,大张着嘴儿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娇嫩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都被奸得濒死的快感尽数吞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几乎将肉逼磨出了火光,男人一手扯着小美人的项圈,一边扇她耳光一边胯下狠戾奸挞。

  「狗逼贱的直喷水儿,爷的鸡巴是不是不够大?堵不上你这狗逼,嗯?」男人眸色幽暗骇人,冷厉俊颜透着肃杀阴戾。

             啪—啪——啪啪——

  盛宁蓁浑浑噩噩的挨着耳光,受着狠奸猛肏,嫩逼都被奸得软烂,没了一点儿脾气,生生受着大鸡巴的奸凿,整个人被奸得没骨头的烂肉似的瘫软着,浑身上下过电似的簌簌的打着颤儿。

  盛宁蓁被奸得喉咙舌头都在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啊啊……大……爷大……鸡巴……堵贱逼……」

  封祁渊冷眼瞧着这骚逼的贱样,眸底尽是蔑色,胯下加大力度,直把生嫩逼心凿成一块烂肉,「男人的鸡巴怕是满足不了你这贱逼,赏你驴鸡巴如何?嗯?」

  男人肏得太狠太猛,盛宁蓁被肏得娇美小脸儿尽是凄楚,漂亮的眸子紧闭着尖声浪叫,急喘几声,「啊嗯……唔啊啊……贱逼是……爷的鸡巴套子……只给爷肏……」

  「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肏便如何肏,让驴鸡巴给你轮烂了能不能治好骚病?」封祁渊粗喘着,话语阴鸷狠戾。

  小美人被男人羞辱的忍不住骚泣出声,爷是嫌弃她骚浪吗,可她如今确实被爷玩儿的骚贱不堪,没有爷的鸡巴就要活不下去。

  贱逼哭都哭的这么骚!

  封祁渊黑眸幽潭一般暗潮滚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猛戾奸肏近千下,直把小美人肏得双眸都失了焦,嫩唇间衔着一截儿粉腻小舌,整个人都被肏傻了。

  「啵——」大鸡巴猛地拔出发出颇大一声淫响,「噗嗤」一声狠肏进屁眼儿,大鸡巴头埋在肠道深处,精关骤开,滚烫龙精「噗呲噗呲」射满屁眼儿。

  盛宁蓁早被肏成个失神母狗,被炮弹似的滚烫浓精击打着屁眼儿内壁也只是轻哼一声,微微抽颤几下,似是被肏死了一般瘫在地间。

  封祁渊劲腰一动,抽出深埋屁眼儿的鸡巴,射完的大鸡巴半软不硬的耷拉在腿间,尺寸依然骇人。

  封祁渊扯过一旁的萧锦妤按在胯间鸡巴上,眯着眼瞧着被肏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小淫奴。

  萧锦妤方才在一旁看着盛宁蓁险些被男人活活肏死,心中惧畏不已,被按在男人胯间便听话的启唇伸舌清理大鸡巴,灵活的小舌尖儿轻轻钻着还带着浓精的鸡巴眼儿,教导姑姑说了,射精后的鸡巴是很敏感的,动作要轻轻的方能伺候得男人舒爽,切不可过激。轻柔的勾挑出残留龙精,又包着鸡巴眼儿轻轻裹吸几下,吸出残余浓精吞咽下。

  吸完了残余龙精后,便绕着滚圆的鸡巴头打着圈儿清理,将骚水儿淫液尽数舔净,在龟头棱子处舔了几圈便沿着柱身清理,直把一根粗硕肉屌舔的一丝淫水儿也无才用微湿的软布巾又里外擦了一遍。

  封祁渊闲懒的由侍奴侍奉着浴了身,松乏了筋骨,才只着一件玄色丝缎浴袍回了紫微殿。

  原本瘫在地上的小母狗不知哪去了,只剩萧锦妤一人跪候着。

  男人随意往榻边一坐,萧锦妤便跪直了身子伺候男人脱浴袍穿寝衣,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漫不经心一问,「玉奴呢?」

  萧锦妤恭谨道,「方才蓝若姑姑来,把……玉妹妹带走了……」她迟疑一下还是叫了妹妹,爷让她舔奶尖儿时也是这么叫的。

  封祁渊瞥她一眼,修长指捏着娇润下巴抬起,声音低沉慵懒,「郡主之尊给爷当奴宠,可委屈?」男人今儿肏得爽利,心情不错,语气都透着餍足。

  萧锦妤小脸儿浮上一抹羞赧,「贱奴……不委屈……能伺候爷,是贱奴的福分……」

  萧锦妤心中是很愿意进宫侍奉的,虽说怕皇帝也是真的,可宫中的繁花似锦还是令她神往不已,当年她倾心晋王,便是因着当时晋王是最有把握能争得皇位的。

  武威王虽是不参与皇子之争,却是没少给这个幼女造势,富贵牡丹花,雍华大气,富态旺夫……京中人提起这个郡主,便称赞是母仪天下的不二之选,若不是当时晋王夺嫡落败,她此时可能早便成了晋王妃,问鼎后位了。

  萧锦妤如今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若是当初嫁与晋王,此时定是早已被灭了全族,又怎能像现在一般,得以进宫服侍圣上,还有机会去做那妃子娘娘。

  当今圣上俊美无铸,龙章凤姿,即便后宫规矩那般卑贱严苛,还是有不知多少世家贵女想挤进宫中侍奉。

  封祁渊冷嗤一声,这女人看着神情羞涩,眼中贪欲却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是个贪好权势富贵的女人罢了,萧磐那个老匹夫自己老奸巨猾,油的很不说,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攀龙附凤的。他向来对自己的奴宠大方,只要伺候得尽心尽力,从不会吝啬财物和位份,左右他最不缺的便是痴心的奴宠。柔儿为了他,被继后那毒妇祸害得坏了身子骨,至今都调理不好,无法孕育子嗣;婉儿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凡事以他的喜好为首;那小东西小小年纪混到青楼里,只为能伺候他……

  想着那小东西连能不能被他收房都不知道,就傻乎乎的将处子身给了他,封祁渊低笑一声,若是没被他带进宫,岂不是就要绞了头发去做了姑子,真是个傻子。

  瞧着眼前秾丽的美人也不禁有些腻味,随意挥退了美人,让侍奴伺候着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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