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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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14)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25发于SexInSex

(14)

  「行了。」两个美人得令退开,封祁渊揽着云妙的腰往怀里一带,沉肆令道,「屁眼儿伺候。」

  云妙都快哭了,她骚逼馋的直吐水儿,爷却让只让她用屁眼儿,只是她再娇纵也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只得拿屁眼儿对准了大鸡巴头。

  封祁渊一手懒肆的把着一瓣嫩屁股托着,不叫小淫奴往下坐,大鸡巴微弯上翘着指着嫩屁眼儿,男人懒懒将鸡巴往下一按又松手,硬挺的鸡巴蓦地向上一弹,光润硕大的鸡巴头「啪」的打上云妙一口嫩屁眼儿。

  云妙娇腻腻的嘤咛一声,冒热气儿的大鸡巴头打的嫩生生的小屁眼儿直哆嗦,娇粉菊嘴儿瑟瑟的收缩了几下。

  男人捏着鸡巴根儿拿鸡巴头打着嫩屁眼儿,直玩儿的云妙抖颤着小屁股声音娇细的媚啼。

  大鸡巴头玩儿够了便顶上嫩屁眼儿,直将一口嫩嘴儿顶的往里凹。

  云妙两手扒着屁股肉将屁眼儿扯得微张,轻扭着屁股往下吞鸡巴。

  「唔……」云妙吞了个大鸡巴头就被撑得不行,抖着小屁股一寸寸往下吞粗壮肉柱,她的屁眼儿还没被开过,处子屁眼儿紧的不像话,封祁渊低低喟叹一声,这屁眼儿才算舒服,眼皮轻抬睨一眼身上小贱奴,「自己动。」

  云妙骑跪在男人腰腹间,上下轻抬小屁股,「好粗唔……爷太大了……嗯啊……妙妙屁股要坏了……」

  云妙屁眼儿周一圈嫩肉都被大鸡巴肏得带进屁眼儿洞,屁眼儿口一环紧弹肉筋箍着肉柱,被青筋刮拉的又烫又麻。封祁渊懒懒享受着美人的处子屁眼儿,肆谩命令二奴撞奶子给他解闷儿。

  两个美人只得忍着羞耻相对而跪将四团儿嫩乳儿往一处撞。

           啪——啪——啪——啪——

  殿内尽是软肉拍撞的啪啪声。

  四团儿嫩奶对撞到一处便激荡起一层层肉波,雪腻奶肉抖颤的不像样子,极尽淫靡。

  二人手被捆缚在身后,又要倾着身子去撞奶子,没几下便撑不住身子撞的东倒西歪。

  苏蕴蕊身量娇小,被一下撞的向后歪倒,季桑若正挺着奶子往前撞,一下子扑了个空,小脸儿正正砸进苏蕴蕊大开的腿心儿间,贝齿狠狠磕上嫩腻逼肉,疼得苏蕴蕊尖声惨叫,眼泪扑扑簌簌的往下掉。

  封祁渊厌烦瞥一眼地间惨叫的美人,胯间巨物狠狠往上一顶,直奸得怀中美人大张着小嘴儿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儿。

  沈忆茹不怀好意的笑笑,「爷让你们撞奶子,怎的还啃起了逼来?」沈忆茹嗤笑着让侍奴将二人拉开,两个美人被淫玩儿的喘喘吁吁的,苏蕴蕊还在嫩逼被啃的痛楚中缓不过来,纤弱美人眼含水雾,瞧着娇怜可人。

  封祁渊大手扣着怀中贱屁股,慢条斯理的上下抬按一只骚臀套弄鸡巴,令两个美人相互背对着撅着屁股撞臀。

  「屁股往后撅,贴上,贴紧。」封祁渊睨着底下两个卑贱骚美人向后撅臀将屁股贴到一处,四瓣嫩肉几乎挤成了肉饼,才算满意的懒懒「嗯」了一声,「磨屁股。」

  两个美人听话的上下磨着屁股,紧贴到一处的两瓣嫩臀后撅着,一个往上蹭屁股,另一个便往下,上下来回间臀肉抖弹轻颤,原本只是饱满的嫩屁股倒显出几分肥嫩来。

  「唔啊……」

  「啊啊咿……啊……」

  二人臀肉磨的愈发的热烫,屁股缝儿都隐有湿腻,沈忆茹瞧着两个雏儿被玩儿这副骚样,心中不禁暗叹爷的手腕。

  封祁渊瞧了美人磨臀还不算,声音懒肆的令二人撞屁股。

  美人们忍着羞耻「啪啪」轻撞了两下屁股,男人语含不满,「没吃饭?」

  二人只得豁出去一般咬牙使力向后猛撅肉臀,两只贱屁股撞的「砰砰」响,没几下雪腻臀肉便撞的泛起了红。

  二奴逐渐掌握了速度和频率,几乎同一时间向后撅臀,「砰」的撞到一处,带起软腻屁股肉急颤,略微分开后又猛地撅臀,来来回回撞的屁股肉不住弹颤,肉波纷飞。

  沈忆茹看的兴味盎然,再生涩的雏儿也能被爷玩儿成荡妇。

  男人怀里的美人被肏开了屁眼儿,稚嫩小脸儿媚意难掩,云妙如今才算是彻底被开完苞,屁眼儿分外敏感的俏美人叫大鸡巴奸出了浪儿来,巨屌进出间,屁眼儿「咕啾咕啾」的直吐肠液。

  封祁渊也发现了这小贱奴的屁眼儿紧嫩水儿还多,肆蔑轻嗤,「屁眼儿怎么这么能流骚水儿?」

          咕噗噗噗——叽啾——咕啾——

  「啊啊啊啊……屁股好舒服……唔嗯啊啊……」

  俏丽小脸儿满是醉情媚态,眼尾都微微上翘着,一看就是被肏的极为舒爽。

                啪——

  封祁渊一巴掌甩上面前俏脸儿,「浪逼,爷亵裤都让你骚水儿喷湿了。」小贱逼自己倒是爽了。

  云妙前面嫩逼的水儿流的就没停过,后面屁眼儿更是让大鸡巴肏得咕叽咕叽吐肠液,男人胯间浓黑丛林,硕大囊袋都被淋了个透湿,只褪了一点的亵裤也被洇湿了大片。

  云妙骚媚娇泣一声,「唔啊……妙妙是浪逼……逼好浪……屁眼儿也好贱……啊啊……」

  封祁渊大手掐着云妙细腰往上一带,「啵」的拔出大鸡巴,将云妙往地上随意一甩,肆纵命令,「茹儿给爷洗洗鸡巴。」

  沈忆茹扭着细腰膝行上前,捧了一对儿肥奶拢到一处,两颗嫣红奶头紧贴着对准了粗硕肉屌,骚美人使力捏挤肥乳儿,两道奶水「呲」的从奶孔喷射而出,尽数浇淋上大鸡巴。

  沈忆茹拢着肥乳儿一边挤一边缓缓的移,将整根儿大鸡巴都尽数用奶水淋透,又对准了贲张的鸡巴眼儿呲射奶水。

  封祁渊半眯了眼,温热的腻滑奶水呲上鸡巴眼儿极为舒坦。

  沈忆茹挤着奶子,从黑丛林到鸡巴根儿下的卵蛋都用奶水淋了个透,才捧着一对儿骚奶伺候着洗起鸡巴来。

  云妙被甩到地间摔得哼唧了几声,爬起来便往男人腿边蹭,她逼痒屁眼儿也痒,两个洞眼都在流水儿,亟待男人的大鸡巴杀杀痒。

  「唔……爷……妙妙屁股难受……」

  封祁渊懒睨着脚边下贱玩意儿,抬脚轻勾娇俏小脸儿,眼含蔑夷,「哪口逼痒?」

  云妙娇嘤着拿奶子蹭男人的小腿,「嗯唔……屁眼儿痒……逼也痒……妙妙好想要……唔爷……」云妙呜呜咽咽的贴着男人小腿啜泣,被肏一半不肏了真的好难受。

  封祁渊任胯间美人伺候着鸡巴,蔑然瞥一眼腿边贱蹄子,施舍一般冷蔑道,「赏你拿爷的脚磨磨逼。」

  云妙俏脸儿发白,拿逼去蹭爷的脚,和发情母狗有何区别?云妙一向是娇养着的,又总觉自己救过男人和旁的奴宠不同,因而理所当然的觉着自己是该有些优待的。

  美人不想当着众姐妹的面儿如此下贱,轻咬嫩唇蹭着男人小腿卖乖,「妙妙想要爷的鸡巴……」

  沈忆茹跪在男人胯间一心拿肥润骚奶搓弄肉屌,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云妙,这般矫情还想要争宠?仗着救过爷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封祁渊「啧」一声,似是对小贱奴的不乖有些不悦,随脚踢开云妙一条腿,尽露着一口流水儿骚逼,大脚肆谩踩上嫩逼,语气尽是肆蔑,「贱逼配吃爷的鸡巴?」小贱逼,赏她脚还敢嫌?

  云妙拔高了音儿娇浪媚啼一声,而后就是呜呜咽咽的抽泣,「不……不配……妙妙贱逼不配……吃爷鸡巴……」

  地上的美人大开着两条嫩腿,腿心儿间碾着一只镂金玉黑靴,下贱又可怜。

  「磨。」封祁渊一脚踩着云妙大张的嫩逼,语气冷肆令她就这么磨屄。

  云妙原本可以拿男人的靴面磨磨逼,矫情的下场便是只能抱着男人的脚,用逼蹭粗砺的鞋底。

  美人娇生生的骚泣着,两只小手抱着踩着逼的大脚,来回动着屁股在男人鞋底下磨逼。

  两个撞臀的美人早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间,嫩白胸口微微起伏着,封祁渊懒懒瞥了一眼,随意点了个美人,让侍奴给她上了假鸡巴。

  和上回姬玉鸾穿戴的假鸡巴有些类似的紧身皮制小裤,只是腿心儿处开了洞,一圈窄窄的小牛皮紧环阴阜一圈,将肥润花唇勒的愈发饱满,屁眼儿口也是紧勒一个圆圈状的小牛皮,勒的嫩屁眼儿似是一个靶子,只能粗硕肉箭将生嫩靶心彻底贯开。

  苏蕴蕊被套了个如此淫靡的小裤有些手足无措,跪在地上不敢低头去瞧腿间直挺挺的假鸡巴。

  封祁渊冷蔑嗤笑一声,「给这贱婊子捅捅逼。」

  云妙呜呜咽咽的不想被假鸡巴肏,还想乞怜求饶,却被两个姑姑按到地间跪趴着撅高了一只嫩屁股,苏蕴蕊也被人往前推的纤弱身子踉跄一下。

  苏蕴蕊今儿又是摇臀又是乳摇,还和旁的奴宠撞奶撞臀,如今又要操着假鸡巴肏奴宠的淫逼,她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是个雏儿,今日的淫辱早已超出了她所有的认知,连羞耻心都碎成了渣。

  美人神色都透着怜弱,沈忆茹瞧着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弱鸡样儿哪像是能肏人的。

  苏蕴蕊往跪撅的屁股处膝行几步,颤颤巍巍扶着假鸡巴顶上开着口的嫩逼,硬着头皮挺腰肏了进去。

  「啊啊……」云妙嫩逼被捅屁股跟着一抖,两瓣臀肉都绷紧了,叫身后美人肏得有些艰难。

  苏蕴蕊只得把着身前的屁股,使力往紧缩一团的逼肉里捅鸡巴。

  沈忆茹也被侍奴伺候着穿好了假鸡巴,骚美人扭着肥软肉臀走近了跪趴在地间的云妙,一只手擒着她的下巴托起,跪着便拿假鸡巴头蹭她的嫩唇,媚眼儿微挑,红唇轻勾,「好好儿给姐姐舔舔。」

  云妙被逼里的假鸡巴捅的抖抖索索的,闻言睁大了泪眼儿,连忙回首去看男人,却是被沈忆茹擒着下巴往上一扯,语气轻谩,「伺候不好姐姐这根儿鸡巴,就别想爷的了。」

  云妙灵眸水滢滢的,乞求着看了男人半晌也没换来一个怜惜的眼神,认命一般慢慢启唇含进假鸡巴头。

  沈忆茹敢这般做自然是男人授意的,她跪直了身子,懒懒的睨着跪在胯间吞吐假鸡巴的美人。

  「平日里是怎么伺候爷的?卖点儿力。」

  「舌头伸出来,再吞深点儿。」

  沈忆茹勾着狐狸眼儿,细腰一挺一挺的肏得分外得趣儿,一手骚媚的轻抚一团儿肥乳儿,红腻舌尖轻舔着红唇,修炼成精的千年狐妖一般惑人心神。

  苏蕴蕊见沈忆茹肏得那般自如,虽是羞赧,但也不甘落后的使力挺腰,渐渐便放开了动作,两手捏着两瓣嫩屁股肉肏着胯下嫩逼。

              啪啪啪啪啪——

  嫩肉相撞的「啪啪」声虽不迅猛急促,但配上眼前美景便格外淫靡,封祁渊黑眸半眯,哼笑一声,他这些奴宠还都有些肏人的潜质。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夹着凑到面前的嫩舌一扯,几乎将美人整条小舌都扯出来,文舒婉跪在男人身侧,大张着嘴儿被扯得舌根儿都有些发酸。

  封祁渊扯着美人的嫩舌,懒懒将口中荔枝核吐到美人舌面上,才慢条斯理的松了她的小舌。

  美人柔嫩舌面上托着一颗荔枝核,她舌根儿酸麻,僵了一会儿才收回舌头,将荔枝核吐到一边的银盘中。

  「唔嗯……嗯唔唔……呜……」云妙被前后夹击肏得眼角湿红洇泪,娇嫩身子一耸一耸的无助又可怜。

  男人闲懒起身,随意踢掉洇湿了大片的亵裤,走到正奸着嫩逼的美人身后,长腿一曲半跪到苏蕴蕊屁股后头,精悍腰身一挺便直直肏进了美人屁眼儿。

  「唔啊啊啊啊啊……」美人屁眼儿被奸,凄艳无比的惨叫出声,还未开骚逼就先被开了排泄的屁眼儿,苏蕴蕊心中羞耻,更多的还是屁眼儿被毫无预兆捅开的疼,粗长硬硕的大鸡巴直直肏进了一整根,从未被这般粗壮肉物捅过的肠道几乎要被撑爆。

  「啊啊……好粗……屁眼儿要爆了……呜……」苏蕴蕊娇怜的媚啼一声,便被身后的男人一个狠贯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云妙身上。

  两个美人都是娇小玲珑的身段儿,苏蕴蕊骨架还要更纤细一些,被肏趴在云妙身上,整个下身都骑上了身下肉屁股,两只小脚只能脚尖将将点地。

  云妙有些受不住身上美人的重量,被身后狠贯一记肏得身子往前一晃,口中假鸡巴直直肏进生嫩喉咙,捅的生理泪水飙了满脸,水盈盈的灵眸都翻起了白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劲腰悍猛耸动,不算快却是肏得极狠,奸得身下美人一只嫩屁股抖震不已,屁眼儿紧缩着死死夹着肉屌。

  「啊啊啊——呜啊……爷饶了……贱奴屁眼儿……求爷……啊啊啊……」苏蕴蕊初次开苞的嫩屁眼儿被粗砺肉柱奸肏的抖颤猛缩,肠壁被奸乾的着了火一般滚烫。

  从未被这般奸淫屁眼儿的美人声泪俱下的哀凄求饶,身子被奸得耸晃间连带着胯间假鸡巴也不住的狠捅嫩逼。

  云妙被逼穴里的假鸡巴一次次狠捅上宫口,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痉挛颤栗的犹如风中残叶一般,小淫奴羞耻的呜呜咽咽的骚哭,苏蕴蕊还能被男人肏屁眼儿,她却只能被着两个同是女人的奴宠肏逼肏嘴。

  沉甸甸的精囊次次狠砸上生嫩逼肉,粗硬耻毛扎的幼嫩屁眼儿口嫣红一片,封祁渊一手狠抓一瓣屁股肉,修长手指几乎要将脂腻臀肉掐出一朵肉花儿来。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

  不堪挞贱的肠肉蠕动着,「噗叽噗叽」的从屁眼儿口吐出几口热腻肠液,男人大鸡巴让热乎乎的骚水儿浇的爽利,直冲着肠壁攮了下去,登时便捅的苏蕴蕊软嫩小肚子突出个头来,纤弱美人崩溃的惨吟一声,整个身子狠狠往前一挺,细白脖颈高高昂起,浑圆骚奶狠狠抖颤几下。

  封祁渊被紧的不像话的嫩屁眼儿夹的脊背发酥,眯着眼享受着处子屁眼儿的紧嫩,大手掐着胯下美人细腰往后一带,原本被假鸡巴串成串儿的两个美人「啵」的一声分离开。

  封祁渊大手狠掐着掌下细腰劲腰猛耸,将纤弱美人奸弄得浑身狂抖,苏蕴蕊身子本就娇小,男人身形又高大,这般被大鸡巴串着屁股的姿势直接让她两只脚都触不到地,丝毫没有借力点的美人只能被男人掐着细腰狠奸一口嫩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黑眸微深,挺动着精悍腰身肏得美人两条悬空小腿儿抖晃个不停,直将纤弱的美人当了人形鸡巴套子伺候套弄一根儿粗硕肉物。

  「唔唔啊……嗯啊啊……」苏蕴蕊几乎要被肏岔了气儿,细嫩白腻的大腿根儿痉挛般的抽起筋儿来。

  美人穿着个假鸡巴被身后的男人掐着细腰拎着肏屁眼儿,身子晃动间胯间假鸡巴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极致淫乱。封祁渊黑眸微眯,掐着细腰的大手一使力「啵」的拔出人形鸡巴套子,粗硕大屌一挺狠狠肏进骚嫩逼穴。

  苏蕴蕊被这一记狠肏激的不受控制的飙出几行生理泪水,嫣粉嫩唇挤出一声凄艳哭嚎。

  可怜儿美人毫无预兆的破了处子膜瓣,被破身本就是难以承受的痛,而美人又是被这般激猛的肏破身子,下身被劈裂一般的疼痛令她眉眼间尽是凄苦痛色。

  战栗不止的处子逼绞吸的封祁渊一根巨硕肉物极致爽利,喉结轻滚低吟一声,男人俊肆眉眼间都是舒爽,这逼又软又嫩,即便是死死夹着他的鸡巴吸也不会觉着箍的疼,御香阁倒是会选逼。

  苏蕴蕊身量小,身子也纤弱,考虑到身子纤细逼穴会过于紧小,本是不该被选上的,可御香阁的嬷嬷验她的穴儿时发觉这美人的逼嫩的很,即便是高潮时的痉挛紧缩也不会绞的圣物发疼。封祁渊一手擒上美人一条腿弯儿,直接将人两条腿扯成一百八十度,迅猛挺腰奸肏数百下,攒羊一般似是要将一口嫩逼活活凿穿。

  才开苞的美人如何受的住这般爆操,被狠奸的飙出两声凄艳惨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被肏得两团儿奶肉都跟着剧烈震颤出了残影。

  大开的腿心儿扯得逼口更开,微微扯松的嫩逼口更好肏弄,男人劲腰迅猛挺动百下、千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被大屌爆肏千余下的美人脑袋都是空白的,嫩逼口被肏得吐出一圈儿浓腻白沫,挂在被肏得嘟起的逼眼儿上一绺一绺的往下淌,满腔逼肉都被大鸡巴奸挞的软红烂熟,嫩白臀肉被坚实腹肌拍撞的嫣红一片。

  苏蕴蕊整个人都是似是被肏瘫了一般串挂在男人大鸡巴上,细腿儿无力的晃动着,魂儿都要被大鸡巴捅的离了体。

                啵——

  拔酒瓶塞似的一声闷响,男人手一松,美人便直接软软摔到地间,瘫趴在地上的美人被一把扯住头发按到汁水淋漓的大鸡巴上,苏蕴蕊来不及缓一下便赶忙大张了嘴儿,甫一张嘴儿便被硬挺的巨物捅穿了喉咙。

  「唔……呕……」苏蕴蕊极力控制着喉间的乾呕,尽力适应着肏进喉咙的大鸡巴,时刻谨记着这是她要伺候得舒服的圣物。

           噗——噗呲——噗嗤噗嗤——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紧的不像话的软嫩喉咙,精关大开,一泡接一泡的浓精尽数激射进喉咙。

  美人被滚烫的浓精烫的打了几个哆嗦,嫩唇包着粗硕的鸡巴根儿,眼睫轻颤着感受着喉咙里的大鸡巴头一跳一跳的射精,热烫龙精击打上细弱食管儿,顺着食管儿直直流进胃里,娇怜美人跪伏在男人胯间,任喉咙里的大鸡巴头激猛的灌了一肚子浓精。

  待男人拔出鸡巴,苏蕴蕊忍着喉咙的不适也不敢咳一声,封祁渊瞧着她的柔顺模样也满意几分,任她伺候着舔净了鸡巴上的秽物。

  云妙早软着身子瘫在地间,俏脸儿上满是泪痕,到底念着自己最危难之时是这小贱奴软软的小手捂着他流血的伤口,封祁渊黑眸闪过一丝温和,上前微微弯腰便将美人抱进怀里。

  云妙好似落水求生一般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埋在男人胸膛里哭的抽抽噎噎的,她还以为爷不会宠她了。

  云妙没经选秀便被直接接进宫,虽是脾性娇纵被教训过几次,可封祁渊平日里还是宠着的,云妙吃不惯京中膳食就给她专门配了江南厨子,她最爱苏州洞庭山产的碧螺春,每每上供的苏州碧螺春她得的赏总是最多的。

  封祁渊将这小贱奴接进宫便是要好好儿养着宠着的,只是性子太娇纵了些,还是要板板。

  封祁渊大手拍拍美人娇柔的肩背,「知道乖了?」

  云妙呜咽着点点头,伏在男人胸膛上抽噎,「妙妙乖……」

  「好好儿听话,爷自会宠着你,若是不规矩爷便送你回了海陵。」封祁渊语气轻懒肆纵,虽是宠着,可到底也是念着云妙救过他的缘故,她若乖巧懂事他自然宠着她,若这小贱奴总是这般恃宠而骄,他也不介意将人送回海陵。

  云妙小手攥紧了男人袖口,抽嗒的上气不接下气,「妙妙……听话……妙妙乖……爷别送妙妙走……」

  封祁渊懒懒一笑,搂着怀中抽噎个不停的美人,随手给她顺了顺气儿,吩咐蓝汐,「送她回去。」

  云妙算是学乖了,乖乖的跪着给男人叩了头才跟着蓝汐退下。

  文舒婉拿了乾净的新亵裤,跪在男人脚边先是轻柔的套进两只脚,而后动作柔柔的顺着脚踝往上提,轻声开口,「柔姐姐亲手给爷做的亵裤,爷穿着试试合不合身。」

  林润仪的女红最是出色,平日里也没少给男人绣缝贴身的衣物。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柔儿清楚他的尺寸,做的衣裳自是最合身不过。

  文舒婉伺候男人穿了亵裤,净了手便又去剥荔枝,刚供上来的挂绿正是最新鲜的时候,再过个一两天吃着便不鲜甜了,文舒婉见着盘中荔枝快没了,便吩咐了侍奴去拿新的。

  不多时便进来一个身姿窈窕的小侍奴,一袭水碧色的侍奴装被她穿出了淫妓的骚媚来,小侍奴的衣裳似是并不合身,水碧色江稠纱裹着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儿,一截雪腻嫩腰露在外头白的直晃人眼。

  小侍奴走近了男人,规规矩矩的跪于身侧,双手捧高了琉璃盘,乖顺的奉上荔枝。

  封祁渊懒懒瞧着沈忆茹晃着肥乳儿跳抖奶舞,脚下踩着苏蕴蕊的软嫩奶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碾踩,美人瘫软在男人脚下被踩着奶玩儿,雪白大腿根儿处隐隐可见半乾的殷红血迹。

  文舒婉眼尖的瞧清这捧琉璃盘的小侍奴的脸儿,心内一惊,不着痕迹的将人往身后扯了扯,换了个人捧着琉璃盘。

  胆子也太大了些,爷本就没召见,更是几次都拒见了她,竟是还敢装成侍奴混进来,爷若知晓还不玩儿死了她。

  盛宁蓁瑟瑟缩缩跪在雕花椅后,她也不想的,可爷越是不见她,她就越是耐不住心中急迫,想方设法也要混进来,她截住一个送荔枝的侍奴,半命令半强迫的逼对方换下衣裳给她,那侍奴知道盛宁蓁是圣上身边得宠的淫奴,也是不敢不遵她的命令。

  封祁渊竟是没发觉出这个小婊子混了进来,原本一个小侍奴压根就不配得他一个眼神,封祁渊连瞥都没瞥半眼,自是不会认出人来。

  男人一只脚下是苏蕴蕊的嫩奶,季桑若跪在另一条长腿侧轻锤着伺候,美人刚看了云妙被两个假鸡巴狠玩儿,又见了苏蕴蕊被奸得那般惨,总觉下一个惨的就是自己,战战兢兢的轻锤着男人大腿,生怕一个伺候不周便要丢了小命儿。

  封祁渊含了文舒婉送至嘴边的荔枝,就近将核吐到捶腿美人口中,他今儿从午膳后便没小解,又吃了不少荔枝,此时隐有尿意,眼皮轻抬,语气肆懒,「小解,逼过来。」

  几个美人纷纷抬眼去瞧,不知叫的是谁,盛宁蓁身子都僵住了,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是季桑若爬到了男人胯间轻手解了亵裤,跪着撅出一口嫩逼。

  季桑若刚刚察言观色瞧见男人微微瞥了她一眼,可能便是叫她的。

  盛宁蓁余光瞥见新美人撅逼侍尿,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封祁渊轻捏鸡巴根儿,蹭了几下嫩逼口,微一使力便捅进一整个大鸡巴头,念着这贱奴是个没开苞的雏儿,便只肏进个鸡巴头撒尿。

  「唔嗯……」饶是只捅进个鸡巴头也撑得美人痛哼一声,细窄的处子逼不适应的紧裹着鹅蛋似的大鸡巴头。

             呲呲——呲————

  男人尿量大,尿的又猛,季桑若脸颊泛着绯红娇吟一声,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逼先被男人的尿冲刷了一遍,有力的尿柱激射上生嫩敏感的肉壁,激的美人急促娇喘,嫩逼口紧缩几下箍紧了粗硕肉柱,叫尿水一滴都流不出去。

  季桑若轻抖着屁股接着尿,被尿柱射的心尖儿都在颤,她还没被爷破身,这般猛的尿柱会不会射破了处子膜。

  封祁渊眯着眼眸放尿,待释放完拔出鸡巴头在微凹的嫩屁眼儿口蹭了蹭。

  季桑若嫩逼被蓦地拔出个大东西,一时合不拢的逼口往外流了一股尿,她在御香阁也是每日受训的,其中便有接了尿后要夹紧逼和屁眼儿,不漏一滴圣上的赏赐,她也算是都能做到训诫姑姑要求的,可实际上做起来却不是那般容易,男人的大鸡巴头何等的大,被捅开的逼口想要在鸡巴拔出去的瞬间缩紧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封祁渊自是也瞧见了这贱奴兜不住他赏的尿,冷嗤一声,随意踢一脚脚下奶子,「去舔了。」

  苏蕴蕊撑着酥烂的身子爬到高撅的屁股旁,小脸儿颤颤巍巍的凑近了。

  季桑若嫩逼吐了一口尿便缩紧了不漏一滴,一股清尿顺着雪腻大腿根儿缓缓往下流,苏蕴蕊凑近了,小舌轻探贴着细嫩大腿肉接住了缓缓往下流的尿珠,嫩舌轻卷将尿柱咽下后便顺着那一道尿痕往上慢慢的舔。

  季桑若甫一被舔上大腿内侧身子便是一颤,被一条嫩舌顺着大腿根儿蜿蜿蜒蜒的轻舔,美人受不住的抖颤着屁股,唇间间或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被舔上肥润肉唇的美人当即哆嗦几下,似是要收不住尿一般打起了激灵。

  封祁渊瞧着有趣儿,唇角微勾着一抹懒肆坏笑,亵肆令道,「给她嘬嘬逼,爷的尿赏你喝了。」

  苏蕴蕊轻喘几口气儿,闭了闭眼,只得凑近了启唇试探的轻含住润腻逼唇,口中微微使力轻嘬几口,「嘬……啧儿……」

  季桑若一只嫩屁股抖得簌簌的,被旁人的嘴儿含着逼嘬惹得她不自禁的缩紧了逼口,两瓣屁股肉都绷紧了,紧张兮兮的生怕自己丑态尽出。

  苏蕴蕊见嘬不出尿水来,只能口中使力,一口一口的狠嘬含尿嫩逼,爷赏了她尿喝,她喝不到便是不敬,她连嘬几口嫩逼,终是嘬得季桑若受不住的松了逼口,一大股黄尿喷涌而出,尽数被下头的大张的小嘴儿接了去。

  苏蕴蕊一张小嘴儿大张着接在嫩逼下头,嘴儿张的几乎能包住整个嫩逼,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赏赐。

  放尿美人娇哀的呜咽一声,逼口哗哗的流尿,季桑若浑身都在几不可见的抖颤,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缺氧。

  娇怜美人还没被破身就被这般淫辱,畜圈里养的配种母畜一般毫无尊严可言,男人一道命令,不管多下贱都得硬着头皮伺候。

  「咕咚咕嘟——」

  苏蕴蕊轻蹙着眉眼咕咚咕咚的咽尿,尿水混着季桑若逼穴里的淫液尽数让她喝了去。

  咽下最后一口尿,苏蕴蕊探着小舌轻轻舔去小花唇上要滴不滴的一粒尿滴,而后规规矩矩的跪好等着男人吩咐。

  「好喝么?」男人声音低懒,语气轻肆。

  苏蕴蕊反应过来自己得了赏却未谢恩,忙以头触地乖顺回话,「贱奴谢爷赏赐……爷的尿……好好喝……」

  封祁渊没计较她规矩不全,他还算满意,一个雏儿能做到如此在他眼里算是合格了,轻瞥一眼身侧的蓝汐,吩咐一句,「带她下去清洗。」

  苏蕴蕊又乖顺的磕了头,才跟着侍奴退下。

  封祁渊懒懒睨一眼跪撅着的尿壶,深谙无情丢下一句,「叫御香阁给她验逼,膜若没了就送去教坊司。」

  封祁渊只开处屄,头次就没膜的逼定是不会肏,即便这逼可能只是被他尿水冲破的。

  季桑若闻言粉唇都白了,眸底一片凄凉,只能祈祷着自己的膜还在,她也能感觉到自己没流血,处膜许是没被尿柱冲破。

  几个侍奴上前架起美人便连架带拖的出了殿。

  茹奴喂奶/ 玉奴被发现捆奶扇乳/ 蛋:想怀孕的小母狗被威胁挖了子宫章节编号:6331510沈忆茹跪在男人脚边,塌腰撅臀,一边摇着肥嫩肉臀一边拿肥乳儿蹭男人的小腿,红唇微张着轻吐媚气儿,声音柔媚勾人,「爷刚放了尿,是不是渴了?茹儿喂奶给爷喝~」

  「爷~」骚媚美人轻扭着身子,一对儿肥嫩大奶娇媚轻抖着。

  封祁渊不渴也被她勾出了渴意,轻谩嗤笑一声,语气轻肆,「知道爷渴还不过来喂?」

  沈忆茹媚笑着捧着肥奶凑上前,红唇轻勾,「茹儿给爷喂奶喝……」

  封祁渊微微张口便含了送至嘴边的奶头,美人双手捧着奶子挤,醇甜的奶水呲呲的从奶孔中喷呲而出,丝丝滑滑的奶汁尽数流进了男人口中,封祁渊甚至只是含了一颗奶头,不用他动嘴嘬,美人便伺候的殷勤备至。

  沈忆茹轻闭着狐狸眼儿脖颈微仰,红唇间间或溢出一声媚态横生的骚哼。

  文舒婉跪在男人身后,不禁也有些羡慕茹妹妹能喂爷喝奶,是宫里头的独一份儿不说,次次膳食都能伺候在爷身侧便是让多少奴宠都眼巴巴的羡慕。

  可她也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恩宠,她们这些奴宠的本分便是伺候的爷肆意,各挥所长为的都是能伺候的爷舒坦,让在爷处理前朝政事乏累之时,回到后宫能好好儿舒乏放松,便是她们存在的价值了。

  若论独一份儿,能随意进出御书房的恩典可是任何恩宠都比不得的,文舒婉已经不仅是男人身边伺候的奴宠,更是可信任能重用的心腹。

  沈忆茹也是极为珍视能伺候奶水的机会,平日里加紧保养奶子奶头,为了奶水的口感和奶量,膳食一水儿的清淡。旁人只看得到她能每日侍膳,伺候奶水,可有谁知道她下了多少功夫,先前无辣不欢如今是半点辣味儿都不敢沾,油多盐大的膳食也是半个都不碰,每日里的主食便是汤汤水水,各种鱼汤猪蹄汤,喝腻了也要逼迫自己喝,她一天至少要侍膳两次,要至少准备四茶盏的奶水供男人漱口,除却漱口的奶水,还要备足了奶供男人兴起之时解渴、洗鸡巴,有时还要伺候着奶水洗脚,因而必须要保证奶量,总不能男人想喝想用的时候没奶水。

  封祁渊懒懒闭着眸饮着奶水,待解了渴便吐出口中奶头。

  沈忆茹瞧着男人没有再喝的意思,只得退到了一旁,她只被喝了一只奶子的奶水,觉着胸前两团儿肉都不一样重了。

  封祁渊口中残留着丝腻醇滑的清甜乳香,这骚蹄子奶水愈发好喝了。

  「爷库里那套镶宝石的头面,叫人送去碧霄宫。」封祁渊心中满意便随口赐了赏,蓝汐得了令便使了侍奴去取。

  沈忆茹唇边漾起媚笑,磕了头谢恩,「茹儿谢爷赏。」

  封祁渊对伺候得尽心的奴宠最是大方,一整套的头面分装了十余方檀木首饰盒,五六个侍奴捧着去了碧霄宫。

  沈忆茹最是爱美,尤其爱华美奢丽的首饰衣裳,得了这般赏赐自是欣喜,勾着狐狸眼儿拿嫩肥奶子轻蹭着男人靴面,「爷爱喝茹儿的奶,便是对茹儿最大的赏了~」

  封祁渊也知道她定然是在奶水上没少下功夫,轻笑一声戏谑道,「爷用你是用你,赏是赏。」

  「于茹儿来说,爷用茹儿便是对茹儿的赏了。」

  沈忆茹说的也不错,恩宠便是赏赐,她们这些个做奴宠的,若失了恩宠,便什么都没了。

  盛宁蓁跪在木椅后头心里止不住的发酸,小脸儿都耷拉着,爷拒不见她,却赏了茹姐姐这般好的东西,爷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沈忆茹瞥了一眼木椅后头跪着的侍奴,媚眼儿轻翻,当真是个没规矩的侍奴,就知道低头跪着,也不知道伺候,爷身边儿怎能留这般不中用的奴才,娇懒轻笑一声,「这是新来的奴才么?瞧着还挺水灵儿的,就是呆笨木纳了些。」

  封祁渊依旧一个眼神都没赏给后头的小侍奴,一个伺候不周的奴才,瞥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小侍奴的脸儿被刘海儿几乎遮了一半儿,可沈忆茹还是能瞧见轮廓娇媚的小下巴,这般骚纯的小贱货最是能勾男人,沈忆茹心中警铃大作,可是不能再多一个小婊子来争宠了。

  美人媚笑着蹭男人的小腿,「爷~将这小贱奴赏了茹儿可好?」

  封祁渊也习惯了沈忆茹喜欢磋磨奴才的毛病,平素里也都任由她闹,左右不过是奴才,就是磋磨死了也没什么打紧的。

  文舒婉浅笑着开口,「可是妹妹碧霄宫里头的奴才侍奉不周?」又转头看向男人轻声请示,「爷,婉儿让内务府给妹妹新挑一批侍奴吧,乾清宫的奴才本就不多……」

  封祁渊不爱人多,因而宫里头并没有太多人伺候,除却外殿洒扫和粗使的侍奴,能在内殿近身伺候也只有安德礼、蓝汐,并两个伺候起居的侍奴。

  盛宁蓁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怎么忘了茹姐姐见着不顺眼的侍奴就要要回去磋磨,爷平日里也都会顺着她的。

  「爷让人给你送到碧霄宫。」封祁渊眼皮都不抬,不过是想要一个贱婢,如何不能允?

  沈忆茹轻勾着狐狸眼儿眼含挑衅瞥了一眼文舒婉,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她的小要求爷就没驳过。

  男人发了话,文舒婉也不能置喙,眼含怜悯的看了眼盛宁蓁,被沈忆茹要过去不就等于被爷发现了么。

  沈忆茹眼尾轻挑,透着勾魂媚意,看着小侍奴被人揪扯着跪到她面前。

  盛宁蓁被侍奴扯扯拉拉的揪到沈忆茹跟前,被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小美人螓首低垂,抖抖索索的生怕被认了出来,心里一阵阵的惶怕,怕是躲不过去了。

  文舒婉有些心不在焉的剥着荔枝伺候男人,一颗剔透的荔枝都被她捏出了汁水,滢透的汁水顺着指尖流到了裙摆上。

  封祁渊也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黑眸微抬,「想什么呢?。」

  文舒婉回过神儿来一般,轻声应声,「嗯……婉儿想着云大人出使的事儿呢……」

  封祁渊懒懒轻笑,「伺候爷还想着国事,是想当个女夫子?」

  这会儿沈忆茹已然发觉了这小贱奴是个熟人,媚笑一声,「妹妹这是在体验做奴才的滋味儿吗?」莫不是主子当腻了,想尝尝做侍奴的滋味儿。

  盛宁蓁有封号,按规矩她该唤声玉妹妹,可她却是不管,爷可是下了口谕褫夺了封号,没正式恢复封号前她可不会叫。

  盛宁蓁闻言狠狠哆嗦一下,小脑袋垂的更低了。

  封祁渊懒懒瞥了一眼,瞧见那身形便立马沉了脸,他时常玩虐那个小东西,身段儿自是熟悉,那白的晃眼的细腰还能是谁,懒懒往椅背上一靠,冷笑一声,「喜欢当奴才?」

  盛宁蓁哆哆嗦嗦的伏跪着,闻言忙爬到男人脚边,身子几乎都贴到了地上,极尽卑贱,「贱奴就是爷的奴才……是爷胯下的母狗……」小美人声音软软哝哝透着谄媚讨好,娇嫩身子轻颤着似是怕的很。

  封祁渊黑眸睨着脚边伏跪着的一团儿,又乖又下贱,嗤笑一声,小婊子倒会说话,封祁渊最爱听这小婊子说骚贱话儿,娇娇软软的带着颤音儿,站都站不稳的小奶猫一般。

  封祁渊鞋尖微抬便迫着小美人微微仰起一张娇美小脸儿,男人黑眸肆亵的欣赏着脚下轻颤的小母狗,和文舒婉预想的恰恰相反,小贱奴假扮侍奴混了进来反倒是取悦了封祁渊,只是他却不愿轻易放过了这个小婊子,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冷肆,「将爷的话当耳旁风了?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见她还敢给他混进来,哪个侍奴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违逆他的命令。

  盛宁蓁哆哆嗦嗦的将嫩腻脸蛋儿贴上男人的鞋底,在男人鞋底下微仰着一张娇美小脸儿,声音软软小小的带着颤音儿,「贱奴……想爷……想见见爷……爷罚贱奴吧……只求爷别不见贱奴……」她太想时时刻刻都黏在最爱的男人身边了,爷不见她她便一整颗心都是空的。

  这么胆小的一个小东西,却是违逆他的命令也要混进来,这小婊子定然知晓这般做的下场,只是依旧「义无反顾」的只想见他,封祁渊只是这般想着心情便大好,嗤笑一声,「爷罚你做什么?母狗不黏主人还算是母狗么?」这么一只知道自己找主人的小狗儿,就让他给捡了养着,封祁渊黑眸肆亵的睨着脚底下的小狗儿。

  大昭后宫虽最重规矩,可规矩到底是皇帝定的,封祁渊才是后宫最大的规矩,只要他顺心,哪怕是逾越规矩也能算是情趣。

  文舒婉微垂着头,心里泛酸,爷对玉妹妹的特别真的令她好是羡慕。

  盛宁蓁仰着一张娇嫮小脸儿,拿软嫩脸蛋儿蹭着男人的鞋底,乌圆黑瞳水盈盈的,小声音轻软娇哝,「小母狗离不开主人……」

  封祁渊懒肆的睨着小贱狗儿,心情好归心情好,昨儿的事儿可是还没忘,肆谩命令侍奴将小贱奴捆了奶子,又令沈忆茹扇她的奶,封祁渊心情好时淫虐起奴宠来也依然是毫不手软,和来了火气时相比倒是少了责罚意味,更多是羞辱和调教,只瞧着淫奴被玩虐的骚贱模样便心内舒坦。

  盛宁蓁被侍奴拿粗麻绳捆了奶子,两团儿嫩乳儿勒的愈发浑圆翘挺,小美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瑟瑟缩缩的连小肩膀都在颤。

                啪——

  沈忆茹扬手扇上一团儿嫩奶,嫩腻酥乳儿被打的四下直颤,盛宁蓁羞赧的缩了缩肩膀,好似想把一对儿骚奶藏起来一般。

  封祁渊嗤笑一声,声音沉肆,「奶挺出来。」

  小贱奴只得忍着羞耻将酥乳儿往前挺,啪——又是一巴掌扇上奶子,小美人呜咽一声,微侧的小脸儿晕上羞臊的薄红,杏眸湿漉漉看着男人,满目尽是痴意。

  封祁渊欣赏着小淫奴被捆了奶子的骚贱模样,真是美,娇美欲滴中透着下贱,这般骚贱的小婊子就该往死了收拾,这般想着,封祁渊随意招了招手,看着小贱奴乖巧卑贱的跪行到脚边,不用伸手小贱奴便乖乖挺了奶送至手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了一把奶肉,都要把一团儿酥嫩乳肉捏出了奶花。

  小美人被捏的有些疼了,溢出一声骚腻娇泣,声音软软哝哝。

  封祁渊捏着手中绵软奶肉,唇角微勾一抹肆笑,「小狗儿奶子愈发大了,是要下奶了?嗯?」

  小美人乌黑杏眸隐有一丝惶怕,「贱奴……没有奶……呜……」

                啪——

  一巴掌狠甩上奶子,这一巴掌比沈忆茹扇得狠多了,男人手劲儿本就大,又使了力,打得一团儿奶肉纷飞,贱奶剧颤,被狠扇的奶团急颤着撞上另一团儿奶肉,每狠颤一下就撞的另一团儿奶子也跟着抖颤。

  「呜……爷……」小美人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一只奶子不要脸的狠颤着撞令一团儿奶,她被捆了手,想捧着奶不让它晃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男人虐打的直晃。

             啪——啪——啪——

  封祁渊似是来了兴致,一掌接一掌的狠扇奶光,打得小美人胸前两团儿骚肉连连急颤。

  小美人被男人狠扇嫩乳儿,羞臊难堪,心内却是隐隐的兴奋和满足,爷的手好烫,好大,打得好狠……

  「呜……啊啊嗯……爷……奶子……要打飞了……呜」

           啪啪——啪——啪——啪——

  盛宁蓁看着抖晃的越来越狠的奶子愈发惶怕,生怕奶子就这么被打飞了,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软声求饶,「求爷……饶了贱奶子……呜……」

  封祁渊黑眸肆纵,狠扇一巴掌奶光,「怎么还不下奶?」

  盛宁蓁被这一巴掌扇得歪倒在地上,只能小虫子一般蹭到男人脚边,小声音娇娇呜呜的,「骚奶子……还不能下奶……爷把贱奴肏……怀孕……就能有奶了……」啪——一巴掌狠扇上小美人娇嫩脸蛋儿,好容易蹭到男人脚边的小美人又被扇倒在地间。

  封祁渊冷声嗤笑,声音懒肆,「你自己说,你配怀爷的种?」

  盛宁蓁一半儿小脸儿被打得泛红,咬着嫩唇摇摇头,「贱奴……不配……怀爷的龙嗣……」

  小美人还没从巴掌中缓过来,便被一只大手狠攥着下巴拖到男人跟前,封祁渊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的凑近了小贱奴的娇脸儿,冷戾嘲斥,「再敢妄想,爷挖了你子宫,听见了?」

  一句话让盛宁蓁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男人语气隐含阴戾,不是吓唬她的,她若再敢有非分之想怕是当真会被挖了子宫。

  小美人怕的哭了出来,小声呜咽着求饶,「贱奴……不敢了……贱奴不敢……求爷……饶了贱奴……呜呜……」封祁渊冷蔑睨着脚边小贱奴,不过一只母狗,也敢妄想怀他的龙嗣,大手拍拍小美人的嫩脸,语气轻懒,「爷不介意肏一条没子宫的母狗。」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盛宁蓁浑身抖得愈发厉害,两团儿奶肉贴在男人小腿上,抖抖索索的乞怜,「爷饶了贱母狗子宫吧……求爷给贱母狗留着子宫……子宫能伺候爷的鸡巴头……能存爷的尿……」

  小美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自己子宫的好处,生怕男人一个不顺心自己就没了子宫。

  封祁渊冷睨着脚边小贱狗儿,他倒是不常肏这小婊子的子宫,轻谩嗤笑道,「爷不稀罕贱子宫伺候。」这般想着倒是真没什么用处。

  盛宁蓁闻言小脸儿煞白,爷不喜欢,她的子宫便没了价值,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小美人眉眼间都是凄惶,只能强忍着惶惧等着男人的审判,她这条命,她整个人,包括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由不得她的。封祁渊眉心微蹙,瞧着小东西好似真是被吓怕了,大手扯着一团儿骚乳儿便将小美人拽进怀里。

  「自己说,子宫是不是没用?」男人声音低沉缱绻,似责问又似是诱哄。

  小美人轻闭着的眼睫微微抖颤,颤颤的开口,「没……没用……」

  这小东西真是被吓怕了,封祁渊黑眸微暗,低笑一声,张口吮上轻颤的嫩唇,感受着口中唇肉的娇软触感。

  小美人两瓣嫩唇微颤着被男人吮吻着,眼都不敢睁的被一只铁臂紧揽着身子噬吻唇瓣。

  封祁渊不疾不徐的吮着口中两瓣娇嫩唇肉,猛兽擒到心怡的小猎物一般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尝,感受着口中微微颤栗的唇瓣,轻笑一声,「这么怕爷?」大手拂了拂小东西颊边发丝,「爷能吃了你?嗯?」男人声音隐含促狭,心情似是不错。

  盛宁蓁缩了缩小脖子,吃不了她,但是能挖了她子宫。

  瞧着怀中小身子瑟缩一下,封祁渊俊脸微沉,往常他只要随意一哄这小东西必定黏黏糊糊的往他怀里蹭,封祁渊心中有些气闷,真是被他吓怕了?

  铁臂紧揽着小美人嫩腰,迫着娇嫩身子密密实实的紧贴着精壮胸膛,盛宁蓁小脸儿都要贴上男人的俊脸,微一抬眼便能瞧见轮廓分明的下颌骨,小美人浓密眼睫轻颤几下,身子几不可见的往后瑟缩一下。

  这一下便让封祁渊沉了脸,他喜欢看这小东西怕的瑟瑟缩缩的小模样,却不喜欢她躲他,他对她是不够好?小婊子,敢躲他!

  盛宁蓁确实是怕的狠了,她知道男人即便再宠她,也是只当她是个取乐的玩意儿,小美人心内后悔不已,连婉姐姐都不敢求爷赐她孩子,她又有什么资格想怀爷的龙嗣,她怎么配。

  「贱奴……错了……爷……贱奴越矩了……」小东西声音又轻又软,颤颤儿的认着错。

  封祁渊微微抬眸,他要的可不是这小婊子的认错,男人黑眸幽深,声音低沉,「只是越矩了?」漆黑瞳眸隐含一丝亵谑,小东西还知道懂规矩了。

  小东西身子又是一颤,浓密眼睫簌簌的抖颤,瞧得封祁渊都不想再吓她了,胆子这般小,再吓出毛病来。

  封祁渊大手轻抚了抚娇软背脊,低叹一声,「爷还能真这般对你不成?怎么什么都信?」他不过随口吓唬一句要挖了她子宫,就把她吓成这样。

  男人却是不知自己威势甚重,随意一句吓唬都带了凛戾威势,盛宁蓁一个小姑娘如何会不怕。

  盛宁蓁被男人一句话惹得低低抽泣,小手试探着软软的抱上男人脖颈,便被一只大手顺势搂上腰背,小美人被男人的大手密密实实的搂在怀里,终是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娇泣出声。

  封祁渊耐着性子由着小东西伏在他肩头哭,左右是他惹哭的,可这男人耐心本就不多,没一会儿便被小贱奴哭的烦了,声音也沉下来,「还没哭够?」

  盛宁蓁忙拿手背去抹眼泪,努力把眼泪往回憋,没几下就气儿不顺打起了哭嗝。

  封祁渊只觉好笑,慢条斯理的给小东西顺着背,「慢点儿哭,准你再哭一会儿。」哭还能把自己呛着,小蠢狗儿。

  「呜……嗝……呜呜……嗯嗝……」

  封祁渊乾脆站起身抱着人哄,一只手臂托着小屁股,一只手轻拍着背给小东西顺气儿,好似哄孩子一般。

  「嗝……唔嗝儿……爷嗝儿……」小东西倒是不哭了,只是嗝却打起来没个完了。

  小美人娇娇软软的抱着男人脖颈打着小哭嗝儿,封祁渊都能感受到小东西每每打一下嗝身子便往他身上一蹭。封祁渊觉着新鲜,一时兴起便多哄了一会儿小东西,可把一旁两个美人看的心里直发酸,她们要能有这般荣宠,还求什么呢?

  盛宁蓁被哄得忘了形,爷待她可真好,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腻在男人怀里,「爷留着贱奴的子宫吧……」小声音轻软的好似雏鸟身上最软的羽毛一般。

  封祁渊黑眸微垂瞧着怀里软软一团儿,俊脸有些冷,声音微沉,「爷在你眼里就这般狠?」他不过随口吓唬吓唬她,这小东西没犯大错,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这般狠的待她,她怎么还能当真了?他是对她不好?他对哪个淫奴都没有花过这般多心思,果然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封祁渊的自我认知偏差居然大到这种程度,他哪里不狠了?弑父杀兄夺位,逼死继后,众多皇子只留了一个,就连皇子妃们的娘家也被全族连带,朝中敌对势力杀了个乾净,生生震慑的朝中无一丝敢反对他的声音,灭北羌斩杀八万降兵,扶南都城被屠,王室人员男子为奴女子为妓,桩桩件件,哪一样不将他的狠鸷肆戾显露的淋漓尽致。

  男人却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还老大不乐意小东西将自己看成了凶戾残暴之人。

  盛宁蓁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只能娇哝哝的抱着男人的脖颈,「爷太有威势了,贱奴是被爷的天威吓到了……」虽是讨好男人的话,却也是不假,封祁渊作为上位者,威慑力是十足的骇人。

  只一句话就将男人哄得心情大好,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说盛宁蓁如今已经完全掌握了哄这男人的要领。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老鼠胆。」就说么,可不是他狠,是这小东西胆子太小。

  「那爷……以后都留着贱奴的子宫么……」小美人软软怯怯的轻声开口。

  封祁渊安抚似的拍了拍怀里软软的小身子,「你乖乖的,就给你留着。」顿了顿又轻笑道,「又不是偷男人,爷何至于这般对你?」也只有偷男人的贱妇才至于上这般残虐的挖宫之刑,封祁渊嗤笑,给这小东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他偷男人。

  总算是保住了小子宫,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松了一口气儿,爷真是太坏了,总是爱吓她。

  「唔爷别吓玉儿了……玉儿不经吓的……」小美人软哝哝的撒着娇,真是的,还没被爷玩儿死都先要被吓死了。

  封祁渊大手搂着小东西将人揉进怀里,小美人嫩脸儿贴着男人的胸膛,娇娇软软的窝在男人怀里。

  盛宁蓁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窝在男人怀里没一会儿就忘了方才被吓得魂儿都要丢了的事儿,封祁渊嗤笑,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大手轻肆拍拍掌下软腰,「行了,还没抱够?」

  一句话却是让小美人抱得更紧,细软手臂环着窄腰紧紧抱着。

  封祁渊知道这小东西就是个给点儿好颜色就能蹬鼻子上脸的,语气漠然透着冷肆,「还不松手?要爷说几遍?」

  小美人咬着嫩唇松了小手,瞧着委屈巴巴的。

  封祁渊懒懒瞥她一眼,没去哄她,蹬鼻子上脸的小婊子就不能给太多好脸色。

  男人随意丢下一句「书房伺候」便欲离开,文舒婉闻言瞥了一眼自鸣钟,轻声道,「爷,快到膳时了,不如先用了膳再批折子?」爷批折子总会误了膳,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传罢。」

  一排侍奴捧着金嵌珠錾花盘膝行而入,摆满了膳桌才退了出去。

  文舒婉跪直了身子伺候男人净手,沈忆茹也挤了一茶盏的奶水候着。

  盛宁蓁无所事事的跪在膳桌一旁,瞧着满桌的美馔咽了咽口水,她也饿了。

  封祁渊撩袍落座,文舒婉跪在一旁举着商丝银筷布菜,夹了一筷子燕窝鸭丝搁到男人面前的金錾花白玉碟中,还不待男人吃了便又夹了紫苏鲈鱼最鲜嫩的一段儿鱼腹肉,细细的剔去了鱼刺搁到一只乾净的新碟子中轻轻推到男人跟前。

  沈忆茹拿了商丝银汤匙舀了一小碗紫参牛鞭汤,红唇轻启吐露媚气儿,「爷~小厨房特意炖了牛鞭汤,给爷补补身……」

  封祁渊眸色微深的瞥她一眼,「哦?爷需要补身?」

  沈忆茹方才说完便觉着不对,闻言连忙媚笑着撒娇,「是茹儿要补身……茹儿受不住爷肏,求爷赏茹儿一碗吧……」

  封祁渊倒是没追究她的不敬,眸光瞥过一旁低垂着小脑袋的小东西,轻肆勾唇,「赏她一截牛鞭。」

  文舒婉闻言便拿汤匙舀了一小截牛鞭到白玉小碗里,盛宁蓁还来不及反应,便见着面前侍奴递过来的小碗,里头赫然一截浅褐色的牛鞭。

  小美人懵懵的愣了愣,接过白玉小碗,有些不知所措。封祁渊唇角轻勾,懒懒开口,「赏你的,补补身。」

  盛宁蓁咬咬唇,她一点儿也不想吃。

  「玉儿谢爷赏。」

  瞧着小东西不情不愿还要谢恩的可怜样,封祁渊便觉着心情大好。

  小美人小嘴儿含着一小截牛鞭嚼巴着,半边嫩生生的小脸儿鼓成个小山包,乌圆杏瞳蕴了一层水雾,雾蒙蒙的分外漂亮。

  封祁渊捻了一小块儿御膳豆黄,微微伸了手瞧着小东西,「过来。」

  盛宁蓁跪爬了几步凑近男人,小脑袋往前一凑就要去吃男人手指间的御膳豆黄,却是扑了个空,封祁渊坏心眼儿的把手往后一收,引着小美人过去吃。

  盛宁蓁看准了男人手中的糕点,张了小嘴儿就去咬,又扑了个空。

  瞧着小东西吃不到糕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捻着糕点的手间或往上往后的躲,就是不让小美人吃到嘴里。

  盛宁蓁哼哼唧唧的追着那一小块儿豆黄,都没意识到整个人都攀到了男人身上,膝盖都跪到男人大腿上,小胳膊攀着坚实的肩膀一手往上去够好吃的。

  封祁渊轻勾着唇角,手都没举太高就让这小东西怎么都够不到。

  男人一只手肆谩搂着身上小美人,随手将御膳豆黄往口中一送,盛宁蓁瞧见糕点被男人吃了,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气哼哼的就要从男人身上下去。

  坚实铁臂紧扣着小美人的软腰,男人语气不悦,「吃不到就走人?」眼里还有没有他?

  盛宁蓁眼眶微红,委屈得不行,不给吃就不给,她吃不到想走还不行,爷怎么总是欺负她,小美人才被吓怕了,又被逗弄得狠了,总觉着心里头满腹委屈,她委屈了也不敢哭,怕惹了男人心烦。

  封祁渊自是瞧出这小东西委屈了,在他看来就是没来由的矫情,她有什么好委屈的,他对她还不够好?

  盛宁蓁吸了吸小鼻子,虽是委屈,还是快速的收拾好情绪,细软藕臂轻轻抱上男人脖颈,软软的小嗓音有些低落的唤了一声「爷」,盛宁蓁年纪虽小却也是懂事儿的,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委屈也不能惹了爷不悦。

  封祁渊大手托着小美人的嫩屁股将人往上抱了抱,俊脸微微一侧薄唇便几乎要贴上了嫩腻的小脸蛋儿,「跟着爷委屈你了?」男人语气透着冰寒,黑眸闪过一丝戾气。

  盛宁蓁软软的小身子整个贴到男人身上,慌乱又坚定的摇头,「玉儿从来都不委屈,」小美人一双杏眸水光闪烁的看着男人,「跟着爷,玉儿没有一刻后悔过。」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也要伺候爷。

  封祁渊轻笑一声,这小东西对他的心思不假,就是贯爱矫情,不过他的小狗儿年纪这般小,有时候小小的不懂事儿他也是可以原谅的。

  封祁渊托着小嫩屁股的手似是摸到一丝腻滑,眉心微拧,声音微微低沉,「白日里就给爷发骚?」他做什么了这小婊子就湿了屁股?

  盛宁蓁小脸儿有一丝难为情,支支吾吾的,「是……是用的……童女丸……」她屁眼儿塞了童女丸,这会儿应该是化在肠道里了。

  御香阁制来给奴宠缩阴用的童女丸,盛宁蓁给塞进屁眼儿了,男人嫌她屁眼儿松,她想了好些法子让屁眼儿早点恢复,提肛、缩肛、各种药膏都用上了。

  封祁渊一指摸到屁眼儿口,果不其然小屁眼儿一片润腻,啵唧啵唧的只嘬吸他的手指。

  「唔嗯……嗯啊……」小美人软叽叽的小声叫唤,娇哝哝的偎在男人怀里,屁股缝儿间的丝绳被拨到小屁股蛋儿上,露着腻嫩的股缝儿和小屁眼儿任男人亵弄。

  封祁渊黑眸轻谩睨着怀里小东西,「爷准你随意往屁眼儿里塞东西了?」

  小美人身子一抖,有些惶怕的摇摇头,小声音轻轻的,「爷……是让屁眼儿紧嫩的药丸……玉儿想……想快些让屁眼儿紧了……好伺候爷……」

  「紧了么?」

  「唔……不……不知道……」

  封祁渊微微探入一个指节,屁眼儿肉嫩软的不像话,回头试试这稍微松些的嫩屁眼儿也不错,轻肆命令一句,「药给爷停了。」

  小美人连忙乖乖应声。

  男人大手漫不经心拍拍小美人的软腰,懒肆开口,「下去跪着,屁眼儿撅出来。」

  盛宁蓁不知男人要做什么,只得听命跪到地上,两团儿奶子贴地,高撅一口贱屁眼儿。

  命沈忆茹挤了一大碗的奶水,又让文舒婉给小东西屁眼儿上了银制漏斗,封祁渊一手执了满碗的奶水就往漏斗中倾倒。

  温热的奶水顺着凉丝丝的银制空管儿流进肠道,盛宁蓁感受到腻滑水液汨汨往肠道里流,小屁股一抖,轻声娇叫一声。

  沈忆茹满目心疼的瞧着男人将她的奶水尽数倒进小贱奴的屁眼儿,她自己都饮不得的东西就这般给个小贱奴洗了屁眼儿。

  封祁渊倒完一碗奶水,随手拔了漏斗丢到一边,往软榻上一坐肆蔑瞧着小淫奴撅着腚,含了一屁股奶水的贱样。

  盛宁蓁被灌了一屁股的奶水,肠道里满满当当的满是丝滑腻润的奶水,小美人脸颊泛着羞赧的潮红,虽说每日都会用鲜牛乳灌洗屁眼儿,可当着爷的面儿灌菊还是头一回,用的还是茹姐姐的奶水,小美人忍着羞耻,撅着屁股哼哼呜呜的奋力紧缩着屁眼儿,不敢流出一滴奶水。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瞧着小东西奋力缩屁眼儿的模样,贱屁眼儿练的不错,这么一大碗奶水愣是没漏一滴。

  「泄了罢。」男人懒肆命令,让小贱奴当着他的面儿泄屁眼儿。

  盛宁蓁轻颤一下,咬咬唇,将小脸儿往下埋了埋,太羞了,好在她每日早晚都会灌菊,这会儿泄了屁眼儿也不会有污脏秽物。

  小美人忍着羞耻,轻轻放松了括约肌。

             呲——噗——噗——

  盛宁蓁不敢尽情泄屁眼儿,微微放松了一点儿括约肌,屁眼儿轻轻的使力,「呲」的一声射出细细一小股乳白奶液,尽数洒落地间,第一股呲出,后头就跟控制不住似的往外喷,屁眼儿口尽是「噗噗」的细小声音,小美人难为情的呜咽着,屁眼儿急促一缩收住了奶水。

  封祁渊却是来了兴致,随意指了两个侍奴,命令跪在地上张口接小美人屁眼儿里泄出来的奶水。

  男人往榻背上慵懒一靠,睨着一紧一紧的嫩屁眼儿,屁眼儿口还挂了几点奶珠,语气轻肆命令,「接着泄,爷看着你泄乾净。」

  盛宁蓁整张小脸儿都埋到地上,闻言只得忍着羞耻放松了屁眼儿。

                呲——

  比方才更大一声喷呲声。

              噗呲——噗——

  贱屁眼儿噗呲噗呲往外喷奶,盛宁蓁羞耻的浑身轻颤着,听着屁眼儿口噗叽噗叽的吐奶,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当着最爱的男人排泄的羞耻难堪把她仅剩的一点儿自尊心都碾碎了,她这样和畜牲有什么分别,母畜都没有她下贱吧。

  小美人洇着泪花的眼尾湿红一片,脸蛋儿羞臊得通红,呜咽声儿又小又细,听着可怜的不像话。

  贱屁眼儿还在「噗噗」呲奶,两个侍奴伏跪在小美人屁眼后头大张着嘴儿追逐着一道道喷呲而出的奶液。

  封祁渊瞧的兴味盎然,一旁的沈忆茹不禁有些后悔,爷喜欢看人屁眼儿喷奶,她怎么就没想到这般玩儿给爷看呢。

               噗呲——

  嫩屁眼儿喷出一大股奶液,尽数呲到两个侍奴脸上,喷的二人满脸的奶水,眼都要睁不开。

            呲——噗叽——咕叽——

  屁眼儿口挂着奶沫子,骚唧唧的吐着奶泡泡,咕叽——啵——沈忆茹看着也不禁娇笑,「爷~真有趣儿,妹妹屁眼儿还会吐泡泡呢。」

  盛宁蓁上身伏在地上,娇软小肩膀轻轻一耸一耸的,已经受不住的羞哭出声,小美人压抑着声音只敢小声骚哭,屁眼儿却是硬要给她难堪一般「啵唧啵唧」的直吐泡泡,小美人听着淫贱至极的声响,浑身抖颤的愈发厉害。

  好容易泄完了屁眼儿,盛宁蓁还维持着伏跪着撅腚的骚贱姿势,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簌簌发抖。盛宁蓁羞臊得几乎昏厥过去,男人却不觉如何,再猛的他也玩儿过,看着小东西似是有些受不住,封祁渊却没闲工夫管她,书房还堆了一堆的奏折等着他批,随口丢下一句「弄出去洗乾净。」便由着文舒婉侍奉着去了书房。

  盛宁蓁闭了闭眼,男人一句话将她那点儿零碎的自尊心都碾成了粉末,小美人被几个侍奴就这么裸着抬了出去,屁眼儿都还在往下滴奶水。

  侧殿书房堆了几摞的折子,都是今儿才呈上来的,随意翻开一本就是家长里短的抱怨,封祁渊面色微冷,「啪」的扔了奏折,文舒婉赶忙跟着捡起瞟了一眼,又是远平侯碎叨的请安折子。说是请安,不过是先嘘寒问暖,而后絮絮叨叨的卖惨,最终想提的还是给他儿子请封世子。

  远平侯府便是封祁渊的母族,先帝在位时为了制衡外戚,将林家打压的元气大伤,到最后继承侯位的是个文武不就的,整日里只想着给宠妾生的儿子请封世子。

  封祁渊对林家没什么感情,而林润仪进了他的后宫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为天。

  文舒婉也是习惯了远平侯的不知所谓,宠妾灭妻不说,还要捧着妾生的庶子去继承爵位,也难怪会惹怒爷。

  封祁渊最重嫡庶规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严选。

  文舒婉把一摞请安折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个不知所谓的言论惹爷心烦,轻声劝慰着,「爷若是看不惯远平侯,随意寻个由头处置了便是。」左右林家这些年错处多着呢,随意寻几个就能降爵了。

  封祁渊对林家一直是不理不管不处置的态度,左右一个气数已尽的外戚,于他没有半点威胁,大可不必放在眼里。

  「给爷拟旨,远平侯嫡长子降等承袭爵位。」封祁渊面色漠然,淡淡开口。

  文舒婉手执青玉管紫毫笔,拟写着圣旨。

  一个家族的命运兴衰,尽在封祁渊一念之间,远平侯本想给庶子请封世子,却是累的自个儿直接没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袭爵位,远平侯府,如今便从风光一时的皇后外戚家族落魄成了远平伯府。

  此时天儿还未暗下来,书房也点了九龙壁灯,可封祁渊还是嫌光不够亮,肆谩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给他当人形烛台。

  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恶趣味,放着掐丝珐琅落地烛台不用,硬是要用美人生嫩的屁眼儿插蜡烛。

  文舒婉整个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屁股和方杌面呈个90度直角撅着,屁眼儿直直朝天含着一根雕镂蟠螭的方形白烛,美人嫩屁眼儿都被白烛撑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轻了动作呼吸,屁眼儿也不敢收缩,免得动作间烛光跟着晃动,扰了男人批折子。

  方烛顶端渐渐被烛火融的微微凹陷,热烫烛油愈来愈多的顺着微凹的顶端外溢而出,融化的烛油顺着烛身蜿蜒流下,炙烫烛泪甫一落到美人屁眼儿口便烫的她屁眼儿一缩。

  烛泪流的愈来愈多,尽数流到生嫩的屁眼儿口,美人生生忍着屁眼儿口的灼烫,压抑着按耐不住的娇喘痛呼,任灼烫烛油堆在屁眼儿口渐渐乾涸。

  好在乾涸的烛液在屁眼儿口糊了一圈,后头流下来的便不觉烫了,融了又乾涸在屁眼儿口的烛泪和屁眼儿里的蜡烛融成一体,死死的嵌在屁眼儿口,生生让美人成了个人形烛台。

  封祁渊翻着折子,间或执着朱笔批阅几个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烛台美人,直到美人惊叫一声,才懒懒瞥了一眼。

  原是文舒婉屁眼儿里头的方烛燃到了屁眼儿口,一束摇曳跳跃的烛火已经和嫩生生的屁眼儿平齐了。

  美人惊喘几下,惶怕不已,奋力张着屁眼儿,生怕屁眼儿缩一下便被火光烫到了。

  封祁渊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随口命令一句,「灭了罢。」

  文舒婉咬了咬粉唇,爷没让她把蜡烛拿出来,她便只能屁眼儿含着蜡烛灭,美人端淑眉眼间尽是视死如归,豁出去一般屁眼猛地一缩。

  「啊——!」美人凄声惨叫一声,封祁渊闻声不禁侧目去瞧,却见美人两瓣肉屁股抖索的不像样子,屁眼儿处已经看不见了烛光。

  文舒婉是在烛火燃到屁眼儿里之时猛缩屁眼儿,蜡烛被隔绝了空气自然就灭了,可生嫩的屁眼儿也被烛火灼坏了。

  封祁渊眉心微拧,搁下御笔去瞧文舒婉的屁眼儿,揭去屁眼儿周糊的大片蜡烛,微微掰开两瓣屁股肉将屁眼儿扯开一点儿,内里烛芯已经灭了,生嫩的肠肉泛着不正常的殷红,靠近屁眼儿口的肠肉被灼出几个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拔出来灭?屁眼儿不要了?」封祁渊语气透着责备,他玩儿起奴宠来是激狂了些,可却是没想要这般残虐淫奴。

  文舒婉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屁眼儿肠肉是何等的生嫩,生生被灼出水泡来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烫坏屁眼儿的美人往内室里走,一边丢下一句,「传医女。」

  封祁渊负手站在床榻旁,看着医女给美人屁眼儿上药,一根儿极短的圆头玉棒横着撑在屁眼儿口里,将屁眼撑出个合不拢的口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泡,又拿软玉签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上肠壁,文舒婉疼得银牙紧咬,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屁眼儿急促缩了几下却因着横撑的玉棒合不拢,只能瞧见腻红的肠肉蠕动缩颤,两瓣嫩屁股也跟着轻轻抖索着。

  「娘娘这几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药膏需每日涂三次。」医女交代着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东西退下。

  封祁渊往榻边一坐,动作放轻了将美人上身搂到腿上,「可是疼得厉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摇摇头,「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渊一手抚着美人柔顺的乌发,略带责备的低斥,「真是胡闹。」

  「婉儿知错……爷息怒……」文舒婉声音柔柔的认着错,是她的不是,伤了自己还惹了爷不悦。

  「你这身子是爷的东西,你自个儿没资格弄伤了,爷最后说一遍,听明白了?」封祁渊声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点点头,「婉儿听爷的话……再不敢弄伤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着文舒婉,封祁渊便出了内室。

  安德礼躬身候在外头,见着圣上出来立马恭顺上前,低声禀告。

  封祁渊眉眼间透着冷肆,往软榻上一坐,冷笑一声,他这皇后是愈发出息了。

  安德礼禀告的自是宫里头的消息,封祁渊人在行宫,朝堂后宫也是半点儿都没松了手,每日都会有专人往行宫传递朝堂后宫消息,而后宫中动作最多的无疑就是他那个圣洁高贵的皇后。

  姬玉鸾的凤印被夺了送到了柔嫔的柔仪殿,中宫笺表也在柔嫔那,林润仪可以说是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权,姬玉鸾一向高傲,如何忍得了被个小小的嫔妾压着,封祁渊北上避暑后她便几次三番寻由头折辱柔嫔,此番又拿着柔嫔的错处逼她交了凤印和中宫笺表,更是直接杖责了柔嫔。

  眼线自是在柔嫔被杖责的第一时间便往宫外传信儿,只是北上路途并不算近,封祁渊得了信儿时柔弱美人早被打得晕了过去。

  封祁渊眉眼间尽是浓肆戾气,几乎是压抑着怒气,声音沉冷不带一丝波澜,「给太后传个信儿,让她收了皇后的凤印。」

  如今的太后是封祁澈的生母,先帝在位时颇得圣宠的宜贵妃,生性温柔为人良善,封祁渊几次危难之际,都是宜贵妃出手相助,是以他登基后便尊了宜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宜贵妃虽不是皇帝生母,但家世显赫,朝中倒是并无反对声音。

  太后是个知趣儿的,封祁渊善待他们母子,吃穿用度也样样极好,可到底不是她的亲儿子,她也知晓什么不该碰,平日里深入简出,政事一概不闻,连后宫事务也全权撒手给了年轻人折腾,她老了,就只管享享福,等着儿子娶了正妃给她生皇孙,她也了解皇帝,只要她规矩,做好这个太后,他也必会孝顺她,让她安享晚年。

  许是因着太后过于低调,在宫中存在感颇低,姬玉鸾进宫后竟是一次都没去拜见过太后。

  此时慈宁宫内,姬玉鸾跪于太后面前,脸上端雅淡笑透着几分不自然,「儿媳给母后请安,母后圣安。」姬玉鸾面上恭顺,心内却是没将一个无势太后放在眼中。

  太后不问后宫中事,因而此番柔嫔受责她也是得了皇帝的信儿才知晓,虽不了解这个皇后,可她毕竟浸淫后宫半辈子,一打眼儿便能瞧出是个不安分的。

  太后也不恼皇后的失礼,她平日里除却皇帝和定王,并不见外人,一个不得皇帝认可的傀儡皇后,也不值当她召见。

  「皇后虽不是大昭人,可即是入了大昭后宫,便要恪守宫规,皇帝收了你的凤印和中宫笺表,你断没有自个儿拿回去的道理。」太后容色淡淡,不疾不徐的开口,言语中却隐隐透着威压。

  太后浸淫后宫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敢擅自夺了凤印,真是笑话。

  姬玉鸾面上淡笑微裂,还是面色雅然辩驳道,「儿媳是……是觉着柔嫔,德不配位,不配掌管凤印……」

  太后几乎要冷笑出声,柔嫔无德?她平日里深居简出,也没见过新入宫的那批秀女,可皇帝潜邸时伺候的老人她还是清楚的,柔丫头身子羸弱,性子也柔弱,可品性却是一点儿不差,对皇帝也知冷知热,可比皇后更有资格掌管凤印。

  太后轻摆摆手,示意琉云将凤印取了,「皇后即是不熟宫规,便好好抄上一百遍,凤印和中宫笺表,哀家暂且收回。」太后看都不看一眼皇后,她做事半点儿不需看一个小辈脸色。

  姬玉鸾恭顺应声,「儿媳谨遵母后教诲低,定会好好熟悉宫规。」被太后收了去也比放在那贱婢手里强,对于这个结果姬玉鸾也还算满意,她本就没太指望能拿回凤印,只是瞧着那贱婢着实不顺眼。

  太后下令禁了姬玉鸾的足,她受皇帝所托,得帮他看着后宫,不安分因素还是关起来的为好。

  给柔福宫赏赐了一大批治伤养身的补药,太后又亲自走了一趟,她自是知道皇帝对这丫头的特殊,得帮他护好了娇人儿。「太后娘娘圣安……妾奴……」

  瞧着柔嫔撑着羸弱不堪的身子就要起身跪迎,太后摆摆手,轻轻按住她的身子,「你受了伤,不必拘着礼数。」

  太后看着她眼含怜惜,这丫头本就身子弱,挨了顿杖责身子更是弱的一阵风就能刮倒一般。

  太后安抚的轻轻拍拍她的肩,「凤印和中宫笺表哀家暂且帮你收着,待你养好了身子,再管宫务。」皇后的人选,她还是最属意这个孩子。

  「妾奴让太后娘娘烦心了……」

  太后摆摆手,「渊儿惦记着你,让哀家护着你,你好好养好了身子,才算让哀家放心。」

  林润仪眸中水光微闪,爷还惦着她……

  太后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养着身子,便搭着琉云的手出了内室。

  「给皇帝传个信儿,他的后宫哀家会替他看好了,让他放宽了心。」太后微叹一声吩咐琉云。

  琉云姑姑应声,轻笑道,「难为太后,又不能清净了。」

  「澈儿赶紧娶妻,生个孙子哀家就知足了。」太后无奈低叹。

  「这娶妻也不是小事儿,也得好好相看才行。」琉云扶着太后上了步撵,轻声道。

  圣上不就是个例子,娶妻当娶贤。

  太后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当初皇帝差人知会她时她便不看好娶个南域来的女人,只是渊儿素来有主见,他做事都有他的道理,她便没说什么。如今镇北王的长女也住进定王府一段儿时日了,也不知相处的如何。

  琉云也似是看出太后心中所想,轻声开口道,「太后若惦念王爷了,不若召进宫叙叙话儿。」

  太后淡笑着,「他们年轻人可没那个耐性陪我这个老婆子,罢了,任他们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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