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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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21)

作者:棠梨煎雪2021-05-11发于SexInSex

(21)

  盛宁蓁被送回紫微殿,当晚就发起高热,伺候的侍奴看着她烧的不省人事,去请圣上却是根本见不着圣上的面,急得只能去求淑嫔娘娘。

  紫微殿东暖阁,文舒婉坐于上首,听着几个太医禀报着病情。

  「回娘娘,小主是阴液大伤,阴虚阳亢,则虚热虚火内生。」

  「你只说需如何治。」文舒婉蹙眉听着太医掉书袋。

  「回娘娘话,小主症发颇急,眼下最快的……便是以大量阳精灌入,以补阴虚。」

  「可见着爷了?」文舒婉微微侧首淡淡开口问道。

  「未曾……安总管说,圣上……不见……」小侍奴是先前紫微殿派去请圣上的,安德礼见是紫微殿来的,即便是里头正做着那事儿也不敢不去通禀,谁知却是被圣上一句「滚」给骂了出来。

  「开药方吧。」文舒婉直接令太医开药方,即便是爷在,她也不赞同以阳补阴虚的法子,爷的龙体何等尊贵,岂能为了小小一个淫奴而采了阳,淫奴的存在是伺候爷肆意的,既不能,也更不配叫爷采阳养身。

  小美人儿烧的小脸儿通红,额头汗珠细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说起了胡话。

  「……爷……别、别讨厌玉儿……呜……」

  「呜……求爷轻些……嗯啊……雪儿不行了啊……」

  乾元殿中萦绕着淡淡沁心欲醉的清香,男人俊脸深埋在美人儿颈间吸着馥郁淡芳,大手轻肆亵谩揉弄着怀里雪腻玉肌。

  封祁渊眸色幽深,眉眼间透着肆情,怀中金发美人儿虽说木纳不懂伺候,玩儿弄起来却倒是更有一番滋味儿。

  「怎么这么香?嗯?」男人声音低沉暧昧,轻肆吮吻着通红的生嫩耳尖。

  「是、是自小就有……」美人儿眸色羞赧,连声音都小小的。她生下来就体带异香,父王极尽金贵的养着她们几个庶公主,为的便是有一日能够待价而沽,为南越换取利益。

  「闺名是叫雪儿?」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玩儿着粉润奶尖儿,一手扣着软酥酥的细腰随意问道。

  「嗯……贱奴闺名霓雪……得娘娘赐名……雪奴……」燕霓雪心内羞怕,她真的怕这个男人,此前庶姐秽乱宫闱牵连她也挨了廷杖,养了大半月才堪堪能下得去床,那杖责的疼她到现在也忘不掉。

  美人儿香滑玉躯通体莹白,连血管都依稀可辨,确是个雪做的人儿。

  封祁渊唇齿间吮着细滑香乳儿,只觉着齿间生香,舌尖儿回味都尽是淡淡清芳。

  玉液珠胶,雪腴霜腻,吹气胜兰,沁入肺腑,说的便是这般美人儿。

  「日后便叫沁奴。」男人随意开口赐了封号。

  「……呜贱奴谢爷……恩赏……」香乳儿被男人狠嘬一口,美人儿呜咽一声谢了恩。

  碧蓝色瞳眸蕴了水汽,清幽似两汪水潭,衬着浅浅的淡金长发,更显凄楚易碎,轻易便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屁股撅出来,屁眼儿伺候。」男人声音低懒,透着几分淡淡轻贱。

  金发美人儿薄肩撑地,小脑袋反窝,整个人都几乎对折着,美眸惶颤的看着粗长肉屌一寸寸破开后穴儿,连根儿深埋进羞于见人的粉润菊眼儿。

                啪——

  沉甸甸的两颗鼓胀精囊砸贴上腿心儿秘处,健硕壮躯近乎是骑上屁股,一下下悍猛往下奸凿。

  幽兰馥郁的阵阵清香氤氲在内殿中,美人儿被奸得莹白屁股簌簌战栗,美眸迷离间看着沉甸鼓胀的囊袋一次次狠凿上嫩逼,淫水儿顺着臀缝儿浸染着被奸挞的烂软的嫩屁眼儿,被肏得松软的小屁眼儿外翻着媚肉,湿莹莹的菊眼儿一次次被粗长肉蟒奸捅的肉环儿近乎崩裂,卑微又可怜的讨好吮舔着屁眼儿里暴胀的肉根,屁眼儿骚肉被屌柱连捅带奸的缩颤痉挛,白花花的嫩屁股冒了一层细密汗珠,泛着莹润水光。

  「奸你屁眼儿,骚逼流什么水儿,嗯?」封祁渊蔑夷轻嗤,小骚逼让逼水儿泡得都能养鱼了。

  美人儿难耐娇喘,花瓣儿似的淡粉唇瓣间溢出一声声儿骚泣,反撅着屁股受着巨屌一次次狠奸。

  燕霓雪眼下一片艳粉,衬得雪嫩玉颜愈加娇媚嫮艳,微昂着雪色嫩颈激颤哆嗦,玉指微微蜷着掩着微张的唇瓣,娇弱媚艳,勾人心魂又十足惹人疼惜。

  燕霓雪眉眼间羞赧,心内臊的不行,自打被这男人在大殿之上破了身,她就再未曾被这般淫辱,眼下被男人骑在胯下,整个人都翻着被肏得屁眼儿又辣又松,极度奸挞下羞耻心一寸寸的碎裂。

  她知道这男人掌控着她的生死,虽是不知庶姐如今被发落到何处,心中也清楚,境遇定然是十分凄惨。

  她本就不是不安分的性子,来了大昭不求能争得帝宠,只知道安分守己或许便能平稳度日,却是不知竟会也有再得帝幸的一日。

  男人大手擒着细嫩腿弯儿,眯着黑眸睨着厚腻肉唇间缩颤的薄嫩蕊心儿,随手便是狠狠一掌,掴的生嫩贝肉急促狠缩。

  美人儿玉手掩唇激颤浪叫,嫩屁股连抖带颤,屁眼儿骚肉疯狂痉挛着揉弄一根粗硕肉柱。

  一粒肉蒂子当即就被狠掴的肿成花生粒大小,肉嘟嘟的支楞在红腻蚌肉间,封祁渊指尖捻着随意轻扯,激的美人儿小腿儿无助踢蹬几下,大口喘着气儿娇浪媚叫。

  封祁渊倾身压着香滑嫩躯,俊脸微埋,深吸了一大口香气儿,小骚婊子,肏开了愈发的香了。

  美人儿娇喘间吐气儿都是清幽淡香,雪嫩玉躯出了薄薄一层香汗,整个人都散着馥郁幽香,清幽香腻,勾人心魂。

  骚婊子!连屁眼儿都是香的!

  封祁渊黑眸沉肆,连根拔出肉屌,囊袋剧缩,鸡巴眼儿骤开,激射出一大股浓粗白浆,飙射的美人儿香乳嫩脸儿上尽是浓稠浆液,浅金发丝间挂着一缕白浊,娇粉唇瓣间也溅上几点白精,骚淫糜艳。

  粗硕鸡巴头高悬着对准骚脸儿,男人捏着鸡巴根儿居高临下低肆命令,「睁眼。」

  美人儿甫一睁眼就被极有力的尿柱射到惶怕闭眼,被男人冷戾斥令着睁眼,眼睁睁看着一大股液柱从天飙下,射了她一头一脸。

  燕霓雪被男人尿柱射的生理性的想闭眼,却是不敢闭上眸子,只能半睁半闭着美眸,微微张着粉唇,被射的满脸黄尿。

  有力的尿柱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儿,击打在嫩脸儿上、唇齿间……细碎尿珠飞溅到眼睛里惹得美人儿难受的直想闭眼,尿液顺着额头缓缓流进额角,浸湿淡金色发鬓……

  最后几股尿柱,封祁渊半眯着眸子射进了微张的檀口,轻谩勾唇,「含着,好好品品。」

  美人儿不得不听话的品味口中尿液,品的舌头都快失去味觉了才被男人恩赏似的令着咽下。

  「滋味儿如何?」封祁渊随意往榻上一靠,懒肆问道。

  「……有些咸……」美人儿跪在地上,一脸黄尿,尿珠还顺着下巴往下滴。

  「啧,只有咸?」封祁渊玩味儿亵问,任侍奴跪在胯间伺候着舔净鸡巴。

  「有、有点苦……」美人儿小脸羞赧,低着头小声回着话。

  「好喝么?」男人勾唇肆问。

  「好、好喝……」其实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难以下咽,入口微咸,咸中略有几分涩苦,带着淡淡的骚味儿。

  封祁渊让侍奴伺候着裸着身子穿上件软丝浴袍,瞟了眼被锦被裹了正往出抬的美人儿,随口一问,「哪个宫的?」

  「回爷的话,沁主子如今正住着柔福宫福清阁,是皇后娘娘的恩赏。」蓝汐跟在男人身后低声回到。

  封祁渊一边往泉池走,一边听着她回禀,轻肆勾唇嗤笑一声,皇后倒是会见缝插针,柔儿独住一宫是他亲赐的恩赏,不过那小香奴给柔儿熏熏寝殿倒是不错。

  「叫她每日晨起请安敬茶,晚间伺候洗脚。」男人肆懒下令,拿着小贱奴做筏子给足了柔妃体面。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传爷的口谕。」蓝汐轻轻推开泉池外的木门,轻声应到。

  「赏赐按着份例来。」虽说不是头回破身,倒也算是头一次侍寝,赏赐上倒是不能缺了。

  蓝汐恭谨应下,从外头轻轻带上木门。

  两个身材娇娜的侍奴伺候着男人褪了浴袍,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细小丝裤,跟在男人身后下了水,一人一边轻捧着龙足,拿娇腻腻的奶子伺候着足底。

  岸上两个侍奴伺候着捏着肩肌,一奴素指轻柔的按揉着太阳穴,能进了濯清池伺候的都是被反复受训了伺候人的功夫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是最舒服的力度。

  男人瞌着眸子泡着澡,享受着极尽小意的侍奉。

  安德礼轻脚进了泉池,跪在池边放低了声音禀报,「爷,茹主子正跪在东暖阁外请罪……」

  封祁渊眉心微拧,黑眸半睁,这婊子又作什么妖?

  「是……淑嫔娘娘罚的……让茹主子给玉主子请罪……」

  封祁渊眉间微蹙,闻言更是不解。

  「玉主子……高热眼下还没退……爷可要……」可要去看看?

  「什么高热?」安德礼一句话没说完没说完就被男人直接打断,声音淡淡,却是透着戾肆。

  安德礼身子躬的更低,「玉主子发了一晚的高热,御医开了药方,如今还没退……」

               哗啦——

  安德礼闷哼一声,被男人一脚踹到地上,「烧了一晚你才来禀报!」

  男人出了泉池直接狠踹一脚,声音带着浓肆戾气,也不用人伺候,搭了件浴袍就往外走。

  安德礼低垂着头跟在后头,委屈却又不敢说,他如何能说,是他禀报了,可您不见啊。圣上是不会有错的,这黑锅他只能给背好了。男人只着一件轻薄浴袍,也不搭理暖阁外跪着请罪的美人儿,直接进了东暖阁,里头御医见着来人立马跪了一地,床边一个侍奴端着药碗喂药,药汁全顺着嘴角流到脖颈间,根本喂不进去。

  封祁渊拧着眉看着烧的小脸儿都泛红的小东西,坐到床边以手探了探温度,眉心拧着,「怎么烧成这样?嗯?」前一句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担忧,最后一字却是隐带冷肆戾气,斥问御医。

  几个御医惶恐跪着,「臣等竭力给小主退热……」

  盛宁蓁虽烧的有些糊涂,可也依稀能辨出声音,是爷的声音!她最爱的男人,他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

  「爷……」声若细蚊的一声轻唤,封祁渊却是听得清明。

  「爷在,乖。」男人大手安抚的握着绵软小手,声音低柔。

  封祁渊皱眉听着御医禀明病情,斥令御医速退高热。

  「呜爷……」

  「你只说最快的法子。嗯,爷在。」男人这边听着御医说退热的法子,那边还要应付着小东西哼哼叽叽的软声叫他。对着御医声音冷沉,转过头却是低柔温和。

  「最快……便是……是以大量阳精灌入……以补阴虚……」御医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这般采阳补阴的法子,要用在帝王身上,可谓是极大的不敬,这位小主虽说受宠些,也当不得如此损碍龙体。

  封祁渊眉心微拧,虽说有碍规矩,但说到底不过一顿肏的事儿,平日里肏得,眼下如何就肏不得?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随口令人退下,微微掀开锦被,大手一托嫩背就将软躯抱进怀里。

  小身子烧的热乎乎的,隔着一层轻薄浴袍都能清晰感觉到怀中嫩躯的灼热。

  盛宁蓁细嫩小胳膊紧抱着男人脖颈,虽是使了力气却仍是绵软软的,她烧了一晚,迷迷糊糊的只有那么一点儿意识。

  封祁渊抱着怀里绵绵软软的一团,微微低头看着窝在他颈窝里的小脑袋,小脸儿烧的红扑扑的,呼出来的气儿都有些热烫,粉白嫩腮上挂着一粒泪珠儿,看着可怜的不像话。

  鹅黄色的小肚兜勉强才能兜住鼓涨涨的两团肥兔儿,小美人儿靠在男人怀里嫩乳儿都被挤的变了形。

  男人手臂托着软嫩小屁股,一手捏着腻嫩大腿轻轻扯开,令小东西骑坐在身上,腿心儿小嫩逼热乎的不像话。

  黑密浓毛中一条粗硕肉蟒半硬不软的翘着蟒首,不时亵蹭着腻润润的逼肉,「呜……嗯呜呜……」怀中小东西娇呜呜的小声啜泣,小肩膀轻轻耸颤着,可怜的不像话。

  「难受的紧?」封祁渊微拧着眉,垂首看着怀里的娇娇,一手轻揩去泪珠子。

  细藕似的手臂抱着劲腰,盛宁蓁呜呜咽咽的抽泣,「呜爷别讨厌玉儿……别……别嫌玉儿骚贱……」

  小美人儿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滚,哭声都透着哀凄,她只要回想起白日里爷轻贱蔑夷的眼神,整颗心就都是颤的,连心尖儿都止不住的疼,她知道自己身子骚淫下贱,可她没办法,她如今只要想着爷就能流水儿,被随意玩玩儿就能软了身子,爷随意肏几下就喷水儿,她已经被彻底玩儿成婊子了。

  封祁渊一手轻抚细嫩玉背,低叹一声,他何时嫌过她骚贱。

  男人声音低低的亵语,「发着热还不忘蹭爷的鸡巴,还不让爷嫌你骚贱?」话语轻贱,可语气里却是淡淡的溺宠。

  盛宁蓁身子一僵,她骑在男人身上就下意识的去蹭鸡巴了。小美人儿小手捂着唇忍着羞耻骚哭,完全没听出男人话里戏谑逗弄意味,满心都以为爷嫌弃她了,抖着身子就要往下爬。

  封祁渊一手揽住差点翻下去的小身子,语带责备的轻斥,「一点儿都不让爷省心。」

  男人一手搂着绒绒的后脑轻揉,一手揽着细软嫩腰,怀里小东西还呜呜囔囔的抽嗒,喟叹一声低低道,「自己把爷鸡巴蹭硬,爷肏肏你,给你灌精。」

  盛宁蓁抽嗒着,闻言小脸儿渐红,骑坐在男人身上眉眼间羞赧透着几分扭捏。

  「再不退热可是要烧坏了。」男人声音柔沉,催促着有些拘谨的小东西,「乖,爷给你灌了精才好的快。」真是稀奇了,小东西还会害羞了。

  盛宁蓁心尖儿都在颤,爷竟愿意为她屈尊至此。

  小美人儿咬着唇也克制不住一声声呜咽,哭的封祁渊直皱眉,怎么又哭?

  「爷……玉儿爱爷……」小美人儿抱着男人脖颈,啜泣着动情呢喃着满腔爱意,软着身子在男人下颌印下一个个轻吻,「玉儿好爱爷……」

  封祁渊鸡巴根儿微跳,眸色渐深,小骚蹄子,病着也不忘勾他。

  盛宁蓁水眸盈盈颤动,浓绵情意近乎满溢,粉唇微张着喃喃,「是玉儿……伺候爷……玉儿不敢……让爷……」她不敢说出那个词,爷是九五至尊,那个词,只是想着就已经是对爷的不敬。

  「不敢采爷的阳?嗯?」封祁渊好整以暇低声亵问,眉眼轻肆透着几分戏弄,心情似是不错。

  盛宁蓁愈发局促,身子都跟着轻颤,小声音轻软透着怯怕,「玉儿不敢的……」

  小老鼠,封祁渊轻轻低笑一声,他自是知道这小东西拿他当了天,凡事都是以他为重,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排到后面。

  男人眸色柔淡,低音蕴着一丝温和,「自己掰开逼,爷用用你。」

  小美人儿轻喘着小手抖颤着摸到腿心儿,使力掰开粉润厚腻的肉唇,把两片薄嫩小肉唇也掰的扯开,露着媚粉逼口抵上勃胀的鸡巴头。

  「啊……呜嗯啊……」小美人儿娇媚喘着气儿感受着圆硕热烫的鸡巴头将逼口逐渐撑开,闭着美眸眉眼骚媚舒展。

  发着热的小东西嫩逼里异常的紧热,鸡巴甫一进去就痉挛着绞紧,发烫的嫩肉一口一口的吮舔着肉柱,封祁渊闭着眸舒爽喟叹一声,被吸裹的脊背发酥,当即扣着细软腰肢迅猛挺胯,真他妈好肏. 小美人儿骑在男人身上被颠肏的抖晃的乱七八糟,逼腔里大鸡巴几乎是毫无章法的蛮横冲撞,不时狠捅上肉腔内骚点,激的小美人儿后昂着软腰颤浪骚叫一声儿。

  封祁渊一手随意一托嫩背,一俯身就将小东西压到身下,精壮背肌绷出极具力量的肌肉线条,掐着腿弯儿迅猛打桩,发狠狂肏死绞他鸡巴的软腻嫩逼。

  「啊啊呜……呀啊啊嗯……呜酸死了呜呜……爷好猛啊啊……」盛宁蓁本就发着热,又被男人按在身下如此悍猛的奸肏,小腿肚儿都跟着一阵阵痉挛,软的连男人后腰都搭不上去。

  封祁渊黑眸幽沉暗浓,无底深潭一般,似是只消一眼就能连人带魂魄都尽数吞噬,声音低哑透着浓浓情欲,「小骚逼,想疯爷的鸡巴了?嗯?」

  「想爷……嗯啊啊……要爷的鸡巴……呜嗯……啊粗死了嗯……」

  「不粗能肏爽你?喜不喜欢粗的?」

  「喜、喜欢……啊啊啊……」盛宁蓁激浪骚泣一声儿,哭的又骚又可怜,「好喜欢爷的粗鸡巴……呜啊啊……大粗鸡巴……是玉儿的小主子……」

  「骚婊子!认鸡巴当主子,你说你贱不贱?嗯?」

  「贱……爷是……玉儿的主子……爷的鸡巴……是小主子……是骚逼的鸡巴主子……」

  「啊啊呜……鸡巴……好硬啊啊……刮烂骚逼了……捅烂了啊啊骚逼……骚豆子要掉了呜啊啊啊呀……」小美人儿被肏得骚哭着连连浪叫,大张着嫩嘴儿口水都被肏出来,软哑着嗓音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玉儿是爷的骚母狗……啊啊昂嗯……被爷肏成烂畜了啊啊……不活了呜呜……被爷肏死啊……骚逼……要喷了啊啊……」

  「不准喷,给爷憋着。」封祁渊眸底浓黑一片,发狠耸动窄腰猛肏身下骚逼。

  「憋不住啊啊……贱婊子……要死了呜啊……」小美人儿喉咙里哽着气儿浪叫的丢魂失魄,像是下一瞬就会被活活奸死在大鸡巴上。

  「憋着,敢喷就给爷滚回窑子,爷没不听话的骚母狗。」男人声音肆戾低哑,丝毫不容置喙。

  小东西已经泄了过多阴液,再泄下去只会更加损身。

  盛宁蓁当即吓得小脸儿惨白,死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潮吹,生生憋着极致酸麻的可怖快感,「啊啊……呜骚母狗听话……骚母狗……不敢喷啊啊啊……」

  生怕被送回窑子里的小美人儿死忍着身下愈发汹涌的潮吹感,嗓子哭到嘶哑,两腿抽搐痉挛不止,逼腔被粗屌奸捅的「咕叽咕叽」直响。

  「呜呜……骚母狗憋不住了呜啊啊……」小美人儿歇斯底里的哭喊骚叫,她真的憋不住了。

  盛宁蓁呜咽着,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绝望几乎要吞没了她,潮喷了就会被送回窑子,再也不能伺候爷了……

  「呜呜啊求爷射进狗逼……射死骚母狗啊啊——!射烂母狗的贱逼……呜啊啊啊……」小美人儿骚贱扭着肥嫩肉臀儿叫的极尽淫靡下贱,她撑不了多久了,只能祈盼男人能快点儿射出来。封祁渊双眸赤红,手肘撑着身子,浑身肌肉暴起,出闸悍兽一般疯狂猛奸,鼻息间尽是浓重粗喘,「骚婊子!狗逼接好了!爷射死你!」

  「啊啊啊——!狗逼给爷接精……求爷射暴狗逼……啊啊啊啊——!烫死了啊啊!逼烫化了……烫熟了啊啊……」

  盛宁蓁翻着白眼儿被飙涌的极深的滚热龙精射的又一阵痉挛,四肢通电似的抽搐个不停,彻底被男人射成骚烂母狗。

  封祁渊半软的鸡巴仍塞在逼穴儿里堵着满腔浓精,一手轻抚着抖颤的娇嫩脊背,抚慰着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小东西。

  「唔,没那么热了。」男人薄唇贴上小美人儿额头试了试温度,低声道。

  门外医女轻声请示了得了允准才敢进内,跪到床边恭谨开口,「请圣上慢慢抽出龙根。」

  封祁渊黑眸浓肆,眸中情绪意味不明,看着小东西一张透粉娇脸儿,缓缓抽出一根软嗒嗒却分量十足的粗硕鸡巴。

                啵——

  医女忙上前手快的拿木塞堵了微张着嘴儿的逼口,恭敬道,「小主需完全吸收了龙精方可取下木塞。」

  封祁渊任侍奴舔净了鸡巴,又伺候着穿了亵衣,盛宁蓁窝在被窝里,小下巴搭在锦被边满目浓情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分明是这个天下最尊贵无上的男人,却能为了她做到如此……采阳……是多么低下卑贱的事,也只有权贵人家圈养的男宠才能被如此糟践。封祁渊眸光轻瞥便见着小东西一脸情动模样,心中好笑,微微俯身薄唇贴上额头又试了试温,好多了。

  御医进来诊了脉,又开了药方,只需再煎服几贴汤药便可大好。

  封祁渊揽着怀里小东西,一手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药,微微垂眸看着她一口一口乖乖的喝。

  「贱奴向爷请罪,贱奴骄纵无礼,欺辱姐妹,有碍后宫穆宁,妇行有亏,求爷重重责罚。」沈忆茹以头触地跪在不远处请罪,起初淑嫔以欺辱后宫姐妹为由罚她时她便十分不以为意,直接跪到东暖阁门口,她就不信,爷还能为个病奴罚她不成,不过是发了高热,如何就能跟个宝贝似的了。可亲眼见着爷进门为其灌精补阴她心里头就虚的不能再虚,爷这般看重这个妹妹,她的一顿罚怕是躲不过去的。

  封祁渊搂着怀里小东西喂下最后一勺药,随手将空碗一递,身侧侍奴就赶忙接了退下。

  文舒婉跪在一边,轻声开口,「茹妹妹已然知错,妾已经罚了她跪了数个时辰,还请爷看在妹妹久侍身侧的份儿上,从轻降罪。」

  大昭宫规中,搅乱后宫穆宁是重罪,妇行有亏更是普通人家都可以休妻的罪状。

  男人低声哄了几句小娇娇,他知道这事儿无关茹奴,是他自己孟浪了。

  「茹奴禁足一月,撤了牌子,不予侍寝。」男人沉声下令,「刑罚便按着僭越之罪来罚。」

  沈忆茹闻言分外感激涕零,这般处罚已是极为开恩了,爷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

  沈忆茹磕了两个头谢了恩才跪行着退下。

  封祁渊搂着娇人儿哄了哄,将人轻轻塞回被子里,负手绕至屏风外,身后美人儿亦步亦趋的跟着。

  「柔儿如何?」男人声音低沉一问。

  「一切都按着神使开的方子所来,柔姐姐身子较之前已是大好,许是很快便可受孕了。」文舒婉声音轻柔晕开,宽慰着男人的心。

  「方太医是妇科圣手,爷尽可放宽心。」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一手端着茶盏慢条斯理撇着茶沫,柔儿为他遭了那般大的罪苦,赐她个孩子,算是全了她的念想,也能弥补些他心里的愧疚。

  「今年的秋狝,已经安排下去撒围了,围场中的野兽,也已驱赶的差不多了。」文舒婉轻声道。

  每年的「木兰秋狝」从开始到结束大约一月之久,整场围猎下来耗资非常巨大。大昭历任皇帝都格外热衷于「秋狝」,先帝甚至除了夏季避暑外,其余三季都要办大型围猎活动,春季的春蒐,秋季的秋狝,冬季的冬狩,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打猎娱乐的需求,而是每次围猎都相当于一次规模庞大的准军事行动,皇帝通过亲自参与其中来检验帝国最精锐部队的战斗水平。「撒围、待围、合围、撤围」这一套围猎过程与战时迂回包抄敌军的方式如出一辙。在打猎过程中,部队的指挥能力、协调能力都将展现的一览无余。皇帝也通过亲自指挥围猎来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威和对军队的控制力。

  大昭国力繁盛兵力强悍,也与帝王热衷于围猎不无关系。围猎中,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兵将士卒,都将共同体验围场的艰苦自然环境,直面林中猛兽的威胁。虽与真正的战场无法相比,但依然有利于操练军队,保持军队的尚武本色。

  「妾安排了沈将军和霍将军近身随驾,爷看可妥?」

  朝中文臣武将皆要参加秋狝,但唯有圣眷极隆的宠臣近臣才能得以近身随驾。每年随驾的人选都有变动,霍正崇立了极大的军功,是当下风头正热的天子近臣,由他随驾再合适不过。

  封祁渊不疾不徐饮一口茶,搁下茶盏,淡淡道,「叫盛家父子一同随驾。」也叫小东西见见她的父兄。

  文舒婉轻声应下,知道这是爷给玉妹妹的体面。

  「爷一晚上都没歇息,婉儿伺候爷歇下吧。」文舒婉眸色有些心疼。

  封祁渊抬眸看她一眼,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暖意,「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男人绕过屏风,负手看着睡的正香的小家伙,眸色深邃柔和。

  任美人儿伺候了宽衣,封祁渊轻轻进了被窝,长臂一揽将人带进怀里,微微垂眸看着怀中娇嫩乖顺的安静睡颜,随手轻抚过颊边一缕发丝,微微俯首亲了亲软嫩嫩的小脸儿,嗯,温度正常了。

  文舒婉轻抿着唇无声退下。

  翌日一早,封祁渊下了朝便去了紫微殿,盛宁蓁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往花盆里倒,转身看见男人沉着个脸吓得小手一抖,药碗掉到地毯上骨碌碌的滚到男人脚边。

  冷眼睨着心虚的直绞手指的小东西,封祁渊心里冷哼,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耍奸卖滑不愿意吃药,果然进来就叫他捉了现行。

  「不吃药身子怎么会好。」封祁渊低叹一声,低低斥责一句,语气不重,倒是蕴着几分无奈和溺宠。

  婉儿说他养了个女儿,还真是没说错。

  盛宁蓁听着男人的语气胆子果然大了起来,小眼神尽是无辜委屈,「太苦了……玉儿不要喝……」

  吩咐侍奴又煎了一碗药,封祁渊冷下脸,语气微沉,「药必须喝。」

  盛宁蓁抿着唇看着端着药碗轻吹的男人,爷好像快生气了,她不能惹爷生气。

  一勺汤药喂过去,小东西乖乖含着勺子边喝下,封祁渊眸色微柔,小东西惯会察言观色,但凡他给点儿好脸色定会得寸进尺的闹着不喝药。

  盛宁蓁苦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封祁渊看着好笑,觉着又可爱又可怜,又喂一勺声音低柔,「养好了身子,爷便带你去猎苑玩儿。」

  小美人儿杏眸圆溜溜的看着男人,瞳眸忽闪着细碎光亮,有些好奇的软声问,「猎苑是哪里呀……」

  「皇家猎苑,每年秋狝的去处。」封祁渊轻声开口,轻舀一勺汤药喂着小东西。

  盛宁蓁杏眼忽闪忽闪的,心里算着,确实是到了秋狝之际了。

  「你好好听话,爷便带你去。」不等这小东西说话,封祁渊直接开口丢出条件堵了她的嘴。

  小美人儿瞳仁亮晶晶的,乖乖张着小嘴儿被男人一口口的喂药,小眉头都皱成一团儿还忍着苦张嘴儿等着喝下一口。

  封祁渊只看着小东西的乖样儿心里头就爱的不行,将空碗递给侍奴,捏了蜜饯填进小嫩嘴儿,看着小东西皱着脸儿咂吧着甜味儿,慢慢舒展开小眉头,长臂一揽就将人搂进怀里。

  喂了药又哄着睡了,封祁渊才得以抽空去看看柔妃,林润仪刚蒸了宫,整个人气若游丝的瘫在床榻上,看见来人美眸万千柔情,眼泪直流。

  「爷……」美人儿撑着身子坐起,被男人揽进怀里,轻轻拍抚着纤柔背脊。

  「待怀了龙嗣,爷给你提提位份。」封祁渊低声哄着怀里美人儿,温情缱绻,柔儿受了这般大的苦,如何也该好好的补偿。

  林润仪柔柔羞笑,弱质芊芊的柔美感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声音轻柔,「给爷怀龙嗣,本就是对柔儿的赏呢。」爷赐她孩子,本就是极大的恩赏,她如何还能再邀赏,去要贵妃之位呢。

  封祁渊不以为意,在他看来,柔儿是跟着他受了苦,遭了罪的,一个陪着他共苦的女人,如何当不得一个贵妃之位?

  「爷记着,你那件白狐裘还是进府时爷赏的,此次秋狝,爷给你猎几只,做披风还是兜帽,看你喜欢。」封祁渊一手轻顺着美人儿额畔柔顺发丝,声音低柔。柔儿最是懂事,凡事不争抢妒忌,有好东西也都是紧着旁人先挑。

  「嗯,爷给柔儿的,柔儿都喜欢……」

  「好好养着身子,回来爷要一个健健康康的柔儿。」封祁渊搂着柔嫩身子低哄了几句,这次秋狝回来,柔儿身子定是也能调养的大好了,届时便可每日灌精,以诞龙嗣。

  快过酉时时,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领着身后捧着一盘玉牌的小太监恭敬候在殿外,得了安德礼的吩咐才敢进门。

  林润仪还软靠在男人怀里,抬眸见着来人,柔柔道,「爷翻牌子吧。」

  敬事房的小太监恭谨跪下,将一盘玉牌举至头顶。

  封祁渊一手揽着怀中美人,瞥一眼满满一盘的玉牌,随手翻过一块。

  「又是玉小主?」见着敬事房的人出来,安德礼低笑一声随口一问。

  「这可真是本事啊……」李公公轻声感叹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病着还能栓住圣上的,也就这一位了。」

  安德礼笑笑不语,这位的本事,他可是深有体会。

  内务府的奴才惯会揣测圣意,紫微殿受宠,就连病着也没敢撤了牌子。圣上白日里一下朝就踏足了紫微殿,晌午都过了才离去,他们如何敢撤了这位的牌子。

  盛宁蓁正被青芍拿药油揉着膝盖,之前在坚硬的宫道上一路跪爬,又一直跪着,两膝都跪的青紫。

  看见来人,小美人儿忙扯过被子挡住腿,小脸儿有些怯,爷怎么来了?

  盛宁蓁以为自己病着,爷今晚如何也不会过来,才敢拿药油揉揉膝盖。

  室内明显的药味儿封祁渊如何会闻不到,当即沉下脸。

  「你主子不懂事,你也拎不清?」男人声音冷肆,「去传医女。」

  青芍被斥的直打哆嗦,近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内室。

  男人撩袍坐于榻边,随手一搂就将小美人儿抱到腿上,嫩腿儿被扯出被子,原本白嫩的膝上大片青紫,几块淤紫看着就骇人。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跟爷说。」封祁渊皱着眉轻斥一句,拿过药油在手心缓缓揉开。

  盛宁蓁靠在男人肩头缩着小脖子,她就是怕爷担心才不敢说的。

  膝上大掌温温热热的,揉的又缓又稳,盛宁蓁舒服的眯眼,听着男人低声问还疼不疼,摇了摇小脑袋,小手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哝蹭了蹭颈窝。

  封祁渊眸色更柔,手上动作放轻。

  「爷怎么来了……」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声音软软小小的问。

  「不喜欢爷来?」

  「喜欢!」小美人儿忙紧搂着男人脖子,「玉儿病着……不能伺候爷尽兴……」小美人儿轻咬嫩唇有些落寞,她的身子就是伺候爷的,虽说病着也能受的住肏,可多多少少怕是不能让爷舒乏的彻底。

  揉完膝盖,封祁渊将小人儿塞回被窝,「爷就只会肏你?不知道疼你?嗯?」小妮子真没良心,合着他就只会折腾她,封祁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怀里小东西,俊颜透着无奈。

  盛宁蓁笑嘻嘻的窝在男人怀里抱着窄腰,「谁让玉儿生来就是伺候爷鸡巴的呢……」

  「你还病着,别勾爷。」封祁渊眸色微沉,声音也低哑下来。

  小美人儿抿着小嘴儿笑,杏眸无辜,「爷会疼玉儿的。」她还病着,爷不会不顾她的身子的。

  封祁渊黑眸肆暗,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堵上嫩嘴儿肆戾狠吻。

  「唔……嗯啧……唔哝……」盛宁蓁半眯着双眸被男人压在身下咂吮着小嘴儿,整个人连魂魄都臣服在男人的炙烫唇舌之下。

  男人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放开,眸底浓暗肆情,将一脸儿娇嫮的小东西往怀里狠揉几下,压下心头欲火,吸一口柔软发丝间的淡香,声音低哑,「睡吧。」男人是被大清早的晨勃弄醒的,轻攥着搭在大腿上的一条细白嫩腿儿移开,坐在榻边任侍奴伺候口侍,半瞌着眼在温热嫩嘴儿中释放了晨精。

  侍奴接了满嘴儿的龙精便规矩的退到一边,一旁候着的侍奴连忙跪行几步上前,檀口大张接在鸡巴头下。

                呲——

  腥臊浓咸的晨尿飙射而出,被鸡巴下的小嘴一滴不漏的承接了咽下。

  接了晨尿的小侍奴退至一旁,身侧的侍奴忙补上位,软舌轻缓舔舐清理着滴着尿的鸡巴。

  身后被窝里的小美人儿咕哝一声,一双嫩臂软软从后头抱上男人的腰,软哝哝的声音含混不清,「唔……爷……」小美人儿声音软软懒懒,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封祁渊轻轻低笑,大马金刀的任侍奴伺候着清理鸡巴,一手轻揉着贴在腰侧的小脑袋。

  盛宁蓁嫩脸儿贴在男人腰侧,感受着脸儿下硬邦邦的腰肌,抱着窄腰软软蹭几下。

  小美人儿两腿儿摊跪坐在床榻上,看着侍奴伺候男人更衣,一身缂丝龙纹玄色朝服衬得本就高大的身形更显龙章凤姿,霸气昭彰,盛宁蓁看的瞳眸直冒粉泡泡,这是她的男人……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男人……

  两个侍奴跪在男人脚边理着朝袍下摆,封祁渊抬脚走近床榻,小美人儿就娇哝哝的张开小手要抱抱。

  接住投进怀里的小东西,封祁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愉悦,俯首亲一口嫩脸儿,「爷走了,送爷。」

  盛宁蓁小脸儿微抬看一眼男人,抱着腰凑上,轻软亲一口薄唇。

  封祁渊低笑啄吻一口嫩嘴儿,声音低柔,「乖乖听话,爷晚点儿来看你。」下了朝,文舒婉伺候着男人批折子,拟了秋狝随驾名单,前朝后宫各一份交由男人过目。

  「后宫里头,妾想着,贞妹妹能陪着爷纵马行猎,嫣妹妹身份特殊,也是能昭显大昭国威的,爷看看可还妥?」文舒婉轻声解释着。

  带着凤嫣能昭显国威,这点封祁渊倒是没想到。

  雄武有力的大昭军士纵横驰骋于皇家围场,本就是炫耀国威的一种形式,而彰显国力最直接的方式无疑便是他国的臣服,凤嫣作为一国女王,显然是最为稀有珍贵的战利品。

  「你心思一向细,办事稳妥,爷放心。」封祁渊搁下名单,唇角微勾淡淡道。

  文舒婉得了赞赏抿唇一笑,「只是不知嫣妹妹如何随行,是驾马还是……」

  「即是入了爷的后宫,便按着后宫规矩来。」封祁渊淡淡开口。

  文舒婉轻轻点头应下,如此甚好,也向天下人以示爷的宽德恩政,只要虔心归顺,必会得以厚待。

  文舒婉轻轻收起名单,微微抬眸轻声问道,「今儿晚间的刑罚,爷可要亲自观刑?」

  男人眼皮都不抬,执着笔写了几字才淡淡「嗯」一声,「带到乾元殿。」

  慎刑司里头,沈忆茹被刷洗了全身,浑身赤裸着,四马攒蹄捆母猪似的捆吊在一根粗长木棍下,由两个大力侍奴一人一头挑在肩上,从人迹罕至的林荫小路一路挑至乾元殿。

  乾元殿外殿四周跪满了美人,只要是后宫登记在册的奴宠,都被传唤而至。

  外殿空出的一大片空地上,两个大力侍奴挑着木棍子上捆缚的骚母猪缓缓行走着绕圈儿示众。

  台阶上一个年纪略大的姑姑神色肃严,微微扬声,「众位小主都请看仔细了,这便是僭越罪的畜罚。」

  僭越罪的刑罚分几种,肉罚、畜罚和奸罚,这次的畜罚是文舒婉选的,肉罚需罚肿奶子、骚逼见血,奸罚更是要以数十壮汉轮刑,将每个小口都肏透肏通,是以称作奸罚,身子禁不住的可能会被奸淫到屁眼肿裂骚穴松垮,身子今后就是彻底的废了。

  而畜罚虽极尽辱挞,可更多的却是心理上的淫辱,文舒婉想着茹妹妹生性骚浪些,许是能受的住的。

  「架的高些,让小主儿们都瞧清楚了。」嬷嬷肃声命令,目露威严,「圣上令小主儿们观刑,是震慑也是教导,小主儿们需虔心观刑,以醒自身,时刻记着尊卑,敬主,慎行。」最后六字嬷嬷语气颇重,震慑的一圈儿奴宠呼吸都放轻了,大气不敢吭。

  沈忆茹口中含着软玉口球,一只鼻勾狠勾着鼻孔,漂亮的鼻子彻底勾成朝天猪鼻子,颈上套了颈圈儿,妖冶娇娆的狐狸眼儿此时暗淡失神,哪里还有往日的风情万种。

  四蹄儿都被攒捆到一处的美人儿被摔至地上,目露凄哀,茹奴虽骚浪,却也爱脸面。

  乾元殿内殿虽是满铺了地锦,这么狠摔一下子还是疼的。

  盛宁蓁坐在男人身边儿的空位里,宽椅足够宽敞,再坐一人都还绰绰有余,小美人儿小手捧着一碗汤药,嫩嘴儿不开心的娇娇撅着,看见浑身赤裸的美人直接被摔在地上吓了一跳。

  身侧男人长臂搭在小美人儿腰间,使力一揽就将人勾进怀里,声音轻肆低懒,「又不想喝药?」

  文舒婉见着人被捆了来,起身跪地请示,「爷看可要行刑?」

  盛宁蓁闻言目露惑色,抬眸看向男人,无辜又娇怜的疑惑眸光撞入肆谩黑眸,封祁渊竟是有一瞬的失神,薄唇贴近了小美人儿唇角微微低叹,「别这么看爷……」

  小美人儿还是懵懵的一张娇脸儿,男人疼宠的揉揉小脑袋瓜儿,声音低沉冷肆下令,「行刑。」

  行刑姑姑早备好了刑具候在身后,内殿中央是松了捆缚,蜷跪在地的骚美人。

  刑架是半人高的一只四腿木凳,柚木的材质看着倒是和一般的高椅并无二样,只是那椅面却是制成了人臀状,上头密密麻麻的满是细小针尖,一旦人坐上去屁股怕是会立马被扎成筛子。

  行刑姑姑两人架在美人手臂下,另两人分别架起两条大腿,美人就呈个扎马步的姿势被架起。

  骚肥屁股触上针板的一瞬,沈忆茹妖冶脸蛋儿尽显痛楚之色,自喉间溢出一声痛鸣。

  两个姑姑抬高她的两条腿,两腿悬空之下浑身的着力点都在两瓣肥屁股上,细若牛毛的针尖尽数扎进了屁股肉,骚美人神色痛苦,凄艳哀鸣一声。

  一个姑姑站在身后两手按着骚美人的双肩,不时向下狠压,沈忆茹眉眼间尽是受不住的苦色,微微扭曲的艳脸儿、被鼻勾虐到变形的鼻子,带着口球的骚嘴儿,风骚绝艳的美人儿此时已经淫贱到了泥地了,活活被虐玩成了骚淫母畜。

  盛宁蓁看的已经傻了,那针板……她看着都觉得屁股疼,茹姐姐得多疼啊……

  小美人儿怯怯的抬眼看男人,「怎么了?」封祁渊神色淡淡,轻揉着小脑袋瓜儿柔声一问。

  「爷饶了茹姐姐吧……」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怯意挠到心尖儿上。

  封祁渊眉眼淡淡,大手握着小手揉了揉,小东西单纯又心软,茹儿骄纵惯了,也是该紧紧皮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她,只是这罪即是定了下来便不能不罚,大昭宫规的威严不能有丝毫受损。

  刑凳上的美人已经被刑虐的凄声痛叫,额上涔涔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凄惨可怜的不像样子。

  文舒婉心有不忍,却碍于规矩无法替她求饶,只低低垂首不忍去看。

  盛宁蓁一汪泪泡都在眼眶里打转,小身子埋到男人怀里,小胳膊抱着劲腰,声音呜呜囔囔的,「求爷饶了茹姐姐吧……」

  小东西心思可真单纯,封祁渊唇角微微勾笑,瞥一眼浑身都汗湿的骚畜,轻谩命令,「弄下来。」

  骚肥肉躯蜷瘫在地上,喘息声都几不可闻,莹白肥嫩的骚屁股被这般刑虐,看上去竟然还是毫发无损一般。

  那针板上的针尖细若牛毛,扎了人不见血,甚至看不到一丝伤口,只是对于受刑人来说却是分外苦痛。

  「掌嘴。」男人轻懒命令一句,骚蹄子得好好紧紧皮子。

  因着小美人儿的求情,针板刑臀的时辰少了许多,自然就要找补回来。

  行刑姑姑上前去了骚美人脸儿上口球和鼻勾,看着她艰难跪稳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姑姑手劲儿大又使了狠力,一巴掌就扇得白皙艳脸儿浮起枚殷红清晰的五指印儿。

  「可知道错了?」封祁渊懒懒抬眸轻肆一问。

  骚美人儿好似溺水濒死一般,哀凄绝望的眼神里闪着碎光,像是欲抓着水面上一只浮木一般,语气又急又凄惨,「贱奴知错……贱奴知错了……呜呜求爷狠扇贱奴的脸……求爷扇烂」半句话还未说出就被大步走下的男人一把狠攥上下颌骨,啪——十足狠戾的一巴掌,殿内都回荡着巴掌声。

                啪——

  又一巴掌狠掴而下,沈忆茹眸色恍惚,嘴里隐有铁锈味儿,红腻唇瓣还在轻轻蠕动着喃喃,「爷扇烂贱奴的脸……」

                啪——

  一巴掌扇得骚躯飞出去,骚美人儿饱受刑虐遍布针眼儿的肉臀砰的砸地,喉咙深处爆出一声凄艳骚嚎,四肢扭曲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盛宁蓁已经吓得哭出来,连滚带爬过去抱着男人的小腿,声音呜呜咽咽,「呜茹姐姐快死了……求爷饶了姐姐……」

  封祁渊微微低头就看见目带惶惧的一双纯澈杏眸,小东西瑟瑟缩缩的抱着他的腿,仰着一张惊惧嫩脸儿,眸中尽是乞求。

  随手一捞便将小美人儿托在手臂上抱起,封祁渊淡淡撇一眼殿内地上死活不知的骚躯,「弄到侧殿去,传个医女瞧瞧。」

  「吓着你了?」封祁渊搂着怀里小美人儿懒靠在床榻上,指腹轻捏腻嫩小脸儿,声音低沉戏谑。

  「觉着爷罚狠了?」淡淡一句低懒问句,封祁渊心头隐隐不悦,小东西自被他抱回来就窝在他怀里不说话,身子一直轻颤,真被吓到了?

  怀中小脑袋轻动了动,嫩脸儿微仰,幼兽一般的稚纯眸子直直撞进男人深瞳,触上那灼烫黑瞳的一瞬明显瑟缩了一下,小声音轻轻弱弱的,「玉儿……觉得茹姐姐很疼……」

  「不疼便不是刑罚了。」男人声音淡淡,手臂揽紧了怀中嫩躯,「怕爷?」封祁渊连语气都透着低气压,他不喜欢小东西躲他。

  「爷眼睛好漂亮……玉儿看着……心尖儿有些烫……」心思单纯的小美人儿有什么说什么,小脸儿羞赧的轻埋。

  男人闻言轻怔,旋即低低轻笑,声音中是难以错认的畅悦,唇角轻勾,声音低哑肆情亵谑道,「爷看着玉儿,心也烫。」

  大手肆谩攥着小嫩手往衣襟里探,低音肆哑,「玉儿摸摸,烫不烫。」

  盛宁蓁红着脸儿感受着小手下灼烫热度,有些不服输的轻扯男人的大手,拽着大手往软乎乎的奶子上按,嫩嗓儿软哝哝,「爷摸摸玉儿……玉儿心里好烫好烫……」

  「骚宝给爷摸你的骚肉作何?嗯?」男人低音带笑,戏谑逗弄着小东西。

  小美人儿软软娇嗔一眼,她不是让爷摸她的骚奶,是摸她心的温度。

  封祁渊一副明了小东西意思的神色,轻亵戏弄道,「骚宝的骚肉太多,爷摸不到。」一双大手轮流肆谩揉着两团骚肉,一跳手臂腾出空来一紧后腰将人儿往上抱了抱,一对儿腻白骚乳儿颤颤儿的展现在眼前,封祁渊黑眸肆暗,一手轻缓肆谩攥捏一把奶肉,缓慢却力道极狠。

  盛宁蓁娇哀软声哼哼着,微微歪耷着小脑袋,看着一团嫩乳儿被男人的大手攥玩儿到彻底变形。

  轻纱帘帐落下,昏黄烛光下,透出帐后娇媚妖娆的臀乳儿曲线,浑圆骚乳儿上一点儿奶尖被男人含在口中嘬吮,微微绷紧的背肌透着喷薄而出的性感。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吹拂过淡紫纱帐,拂风缕缕缠绕着帐内轻溢的软媚嘤啼缓缓飘远。此次秋狝的随驾队伍定下来,规模依旧宏大,派兵一万二千名,并令宗室及各部院官员随行。

  驾引前一日,遣官以秋狝虔告奉先殿祭天奉祖。

  启程当日,皇帝戎装驾马,卤薄引驾,百官采服跪送出宫。

  队伍最前,沈骞与霍正崇分驾两匹高头大马开道,队伍中间便是宫中女眷的马车,盛宁蓁此时一人呆在皇帝御驾中,百无聊赖的蜷在软榻上。

  小美人儿不开心,坐御驾有什么好,还不是见不到爷。

  封祁渊一身紫貂领四合如意云龙纹缎绵巡幸袍,身下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骊驹,正轻笑着和身侧的人说着话。

  「小九在家叫母亲惯坏了,难免不懂事些,还望圣上多多宽待。」盛承邑玩笑又不失恭敬道,他就这么一个嫡亲妹妹,本是如何都不打算叫她入宫的,却拗不过那丫头死心眼。

  盛宁蓁出生时盛家老太爷还健在,三兄弟尚未分家,在家族中行九,上头除了长姐长兄次兄,还有五个堂兄堂姐。

  封祁渊轻笑,声音都透着愉悦,「她还小,叫她伺候朕已是难为她了。」大昭宫规极其严慎,跟在帝王身边侍奉规矩更是极致的严苛,确实是难为了那个小东西。

  盛承邑微微抱拳恭敬道,「能得侍奉圣上,是臣妹的福分,更是盛家满门的荣光。」

  封祁渊低低轻笑,盛家这位大公子,是今年春闱他钦点的榜眼,写的一手好文章,一些政见也很是独到,性子内敛,老成持重,品行端方,更善于审时度势,用着很是顺手。

  樊瑛一身轻便骑服驾着一匹雪花骢跟在男人身后,这匹通体霜色毛发的雪花骢是男人赏的,樊瑛喜欢的紧。

  御驾后便是皇后的凤驾,姬玉鸾一身大红缂丝九尾金凤纹凤袍,一头乌发在脑顶简单盘了高髻,髻上正正簪一支花丝嵌宝冠,因着是前往猎苑,才舍了繁复的步摇,却是依旧不减半分奢容华贵,只是坐于凤驾中便尽是中宫威仪。

  姬玉鸾此刻脸色阴沉的很,她自然知晓那小贱人在前头御驾内,可她憋着气却不敢置喙半个字,那小贱人,是爷亲自抱进御驾的。

  皇后封祁渊本是不欲带着的,但留了柔儿在宫中,柔儿即便再得他的宠,身份地位仍是让皇后压制着,难免会遭了欺辱,加之秋狝的重要性不亚于祭祖,带上皇后同行方能昭显大昭帝后同心。

  淑嫔的车架紧跟在凤驾之后,封祁渊是习惯了她伺候的,即便文舒婉不是个能陪驾行猎的,也依然带在身边伺候着起居。

  凤嫣坐于后头一辆略小的车架中,面色带着几分焦躁,有些心不在焉,狗皇帝不知又憋着什么腌臜心思。

  浩浩荡荡的队伍到达古北口,次日驻扎在常山峪休整。

  封祁渊随意扯着缰绳,一身皮毛油光放亮的黑马时不时低低打个响鼻,闲懒的吃着草。

  男人眼角余光瞟到一边跑过来的白团,好看的眉微蹙。

  盛宁蓁跑到男人跟前,娇喘吁吁,雪腻小脸儿都泛起润红,杏眸闪着水润光亮,十足依赖抱着男人的腰,呜囔着,「爷……」

  顺手将小美人儿揽进怀里,男人眉心轻拧,声音低低的有些沉,「怎的出来了?」

  「想爷……」小美人儿微仰着娇腻嫩脸儿,声音软软,领口一圈儿白狐毛领衬得粉脸儿更显娇憨,嫩脸儿赛雪的白。

  封祁渊身上随意披着件黑狐大氅,一手将娇人儿拢在怀里,扯着黑狐大氅连着小身子一同裹住,口中低斥,「身子还未大好,真是胡闹。」北上途中多是海拔颇高的草原山域,气候不比京城,还未入深秋就已经要穿狐皮袄子了。

  「玉儿看不见爷……病会更厉害的……」小美人儿窝在男人怀里蹭着温热胸膛,软嫩小声音透着委屈。

  「圣上,前头已经休整完毕,随时听命待发。」

  一道沉朗男音由远及近,封祁渊怀里倏地钻出个小脑袋,小声音娇软惊喜,「哥哥!」

  盛承邑轻笑,润朗宠溺,微微抱拳躬身,声音清润沉敛,「微臣给玉小主请安。」盛承邑深谙君君臣臣的门道,任圣上有多器重于他,都仍是不敢废礼,他尚未过而立之年便已是圣上钦点的榜眼,为从五品的翰林院试讲,仕途无量,唯独惦念小九那个丫头,宁薇虽说也是他的妹妹,可到底只是记在母亲名下的妾生庶女,多少都比不得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眼下宁薇得了圣旨赐婚,受封诰命,也算觅得了好归宿,他心里头就只惦记着小九在宫中会过的不好,受人欺负。此前父亲领了赐婚旨意回府,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叫他放宽心,如今看着自家妹子连秋狝这般重要盛大的场合都被圣上带在身边,可见是极为受宠。

  封祁渊俊脸微沉,抬手将人儿塞回怀里,按着怀里不安分直想往外钻的小脑袋,铁臂紧箍着软腰,直接翻身上马。

  黑马抬蹄儿嘶鸣,向前疾驰。

  小美人儿受不住身下颠簸,侧过小身子抱着男人的腰,整个人连脑袋都藏进男人怀里,被大氅裹得只剩个乌黑小脑瓜顶在外头。

  跑远了驻扎地,封祁渊才扯一把缰绳,身下黑马「嗒嗒」的慢行,盛宁蓁才敢钻出一点儿小脑袋。

  「在爷怀里还敢想着野男人?嗯?」男人沉肆声音从脑顶传来,显而易见的不悦。

  小美人儿嫩唇轻嘟,那是她哥哥呀。

  「玉儿好久没见到哥哥了……」软软哝哝的小嫩音儿透着淡淡落寞,封祁渊只听着心中郁结就散了大半,语气微微放缓,「爷这不是让你见着了么?」

  盛宁蓁抿着小嘴儿笑,偷亲男人颈侧一口,「爷最疼玉儿。」

  封祁渊低抽一口气,感受着脖颈间温软嫩唇一下下蹭他的喉结,黑眸瞬间浓沉肆欲,找死!

  男人眸底墨色暗浓,声音低沉绻懒,「乖宝叫声哥哥。」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感受着腰间肆纵的大手,声若细蚊娇呐呐着,「哥哥……」

  「乖。」男人薄唇紧贴在嫩颈后低低喟叹,沉懒低肆的性感男音满是情欲之息,低低轻喘,「哥哥疼不疼乖宝?」

  「唔……疼……哥哥疼乖宝……」小美人儿声音软嫩,娇怯羞赧,被颈间热烫气息熏的直缩小脖子。

               嗤啦——

  盛宁蓁后臀微微一凉,厚实的裙子竟是直接被男人从臀后撕开了。

  「啊……」娇怯惊喘一声儿,小美人杏眸含怯,羞的无以复加,这是在马背上呀!

  「小屁股撅高,给哥哥摸摸。」男人语气低肆轻亵,奚落逗弄着一脸儿羞的小东西。

  小美人儿乖乖的往上撅小屁股,小手抓着马鬃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封祁渊一手箍着嫩腰揽着怀里娇软身子,一手肆谩轻亵摸着腻润嫩逼,大掌顺着逼缝儿慢条斯理的缓缓亵摸,似是把玩古玩玉器一般一寸寸的缓摸着腿心儿肉缝儿,软腻股缝儿、瑟缩羞怯的小屁眼儿、肉嘟嘟的小骚豆子、嫩软腻润的贝肉,每一处都逃不过大掌的亵玩肆摸。

  「乖宝喜不喜欢让哥哥摸?」男人声音低哑,透着浓肆情欲。

  「唔嗯喜、喜欢……」小美人儿抓着马鬃的小手攥紧了又微微松开,再不安的攥紧,贝齿轻咬着唇瓣儿,唇间溢出一声儿软腻媚音儿。

  封祁渊黑眸浓沉戾肆,「你哥哥摸过你哪?嗯?」男人声音隐带森然戾狠。

  「唔……哥哥……玉儿都是哥哥的……」小美人儿晕乎乎的娇哝着。

  封祁渊自然知道这个「哥哥」是哪个哥哥,一手探入小肚兜,轻肆揉捏着一团骚肉,声音低低的蛊惑着,「除了哥哥还有谁摸过乖宝?小肥兔子有没有人摸过?嗯?」

  盛宁蓁丝毫没察觉出危险,晕乎乎的软声哼哼,「唔……嬷嬷……给玉儿揉奶……」

  封祁渊眸中冷然晦暗,声音低沉暗哑,「为何给嬷嬷揉?」

  「嗯唔……嬷嬷……揉大揉软……爷喜欢……」

  男人低笑,胸腔微微震颤,「乖宝怎的知道爷喜欢大奶,嗯?」

  小美人儿脑子里一团浆糊,只会骚唧唧的哼哼。

  封祁渊薄唇轻吮着红透的小耳尖儿,低音从喉咙深处溢出,「爷不仅喜欢大奶,还喜欢骚奶,乖宝奶子够不够骚?」

  「骚……唔啊……乖宝骚……全身都骚……」

  封祁渊薄唇轻吻着小美人儿耳后嫩肉,低眸看着娇粉欲滴的侧脸儿,沉沉低笑,「给爷尝尝,有多骚。」

  盛宁蓁整个人蓦地在马背上腾空调了个个,嫩腿儿叠骑在男人大腿上,面对面抱着男人的脖颈。

  封祁渊微微俯首轻吻一口嫩嘴儿,声音沉哑,「这儿骚不骚?」

  「唔骚……玉儿嘴儿骚……」

  「舌头呢?伸出来给爷尝。」

  小美人儿眼尾湿红,怯怯的伸出一小截儿颤巍巍的小舌头。

  男人大舌触上软嫩小舌缓缓舔吮,半眯着眸子将嫩舌轻吮入口,亵玩间满是逗弄调教意味,感受着口中小舌轻轻颤栗。

  封祁渊嘬几下嫩舌便轻轻吐出,亵舔几下,「唔……小骚舌头……」喉结微滚,「还有哪儿骚?自己主动给爷尝。」

  「奶、奶子骚……」盛宁蓁抿着嫩唇,嫩嗓软哝娇糯,抱紧了男人脖颈,微微使力献祭一般挺出一对儿骚奶,细软腰身被男人搂着弯成个极致媚人的弧度。娇嫩小奶头上两只钻环轻颤着,在阳光下闪着细碎光亮,钻石璀闪夺目的灿光衬得一对儿雪腻腻的奶子更显莹白剔透,圣美纯洁,好似雪山之巅从未被人亵玩过的神女雪乳,只是此时这对儿圣洁美乳儿却是骚贱的嵌着环儿,一看便知是权贵豢养的骚浪淫乳,定然是没少被糟践作弄。

  娇软奶尖儿被秋风拂过带来的凉意冷的轻颤,乳环被男人小指轻勾着,激的小美人儿娇呜骚哼一声儿,弓着软腰骚乳儿挺颤几下,微抖出淫媚乳波。

  封祁渊眸色暗浓,眼含轻亵,确实是对儿骚奶。

  「奶头爽么?」男人眸色浓沉,小指随意勾扯着乳环,肆睨着小骚货一脸儿纵情的媚声儿呜咽,骚乳儿微微挺颤几下,娇媚中透着骚贱。

  身下黑马倏地微微跑快,分量颇轻的小美人儿身子被向上轻颠一下,乳环被勾在男人指尖,骚奶都被扯成个尖尖的乳笋。

  「啊……!」小美人儿杏眸含泪凄媚浪啼一声儿,哭腔都带着几分痛意。

  「呜……啊啊呜……疼呜呜……爷……玉儿奶头疼……呜求爷……别扯玉儿奶头呜呜……」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轻扯着一枚乳环儿,眸色深暗肆蔑睨着哭喘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疼就对了,记着这疼,骚奶给爷管住了。」封祁渊声音低沉轻谩,「除了爷,敢再对第二个人发骚爷割了你这两团儿贱肉。」

  男人低声亵语间透着不容错认的肆戾狠绝,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娇润唇瓣轻颤,「玉儿不敢呜……不敢发骚……」

  小东西的乖顺令封祁渊很是受用,眉眼微微舒展,轻声亵弄,「夔龙都闻见你的骚味儿了。」

  夔龙便是二人身下这匹黑马,大食的纯血骊驹,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四肢关节筋腱壮实,脾气暴烈,极难驯服。

  身下黑马似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微微抬蹄儿轻嘶一声,懒懒打了个响鼻。

  盛宁蓁小脸儿绯红一片,往男人怀里埋了埋,娇红嫩脸儿羞赧中透着无辜。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羞臊的小模样,亵肆轻笑,「逼骚没骚?」

  「骚……」怀里软软腻腻的一声儿娇呜。

  「自己把逼送过来,爷鸡巴尝尝有多骚。」男人轻贱命令,羞辱意味十足。

  盛宁蓁裙下穿的是开裆亵裤,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亵裤就都是开裆的了,极为方便男人兴致上来时肏弄。

  小手软软抓着裙摆拢到腰间,小美人儿轻拧着嫩腰往男人胯间挺,后腰被大手狠掐了一把,男人声音低沉肆谩,「还没找着鸡巴就骚成这样?嗯?」语气颇有些教训不知廉耻的娼妇的意味,令小美人儿有些无地自容,自己好似管不住生殖器的母狗被主人责斥一般。

  小美人儿嫩脸儿红了又红,小脸儿羞臊含怯,颤着小手去揉男人的鸡巴。

  封祁渊微微低喘,声音低沉蕴着浓肆情欲,「没见爷硬着?还揉?」

  小美人儿嫩唇轻抿,动作软软的去解男人的腰带,封祁渊黑眸深暗,一手扯了腰带,一手擒着两只细嫩腕子,直接拿腰带饶了几圈,系成死扣。

  热气喷薄的硬挺肉物就贴在屁股下头,盛宁蓁轻扭了扭小屁股,矫怯抬眸看男人一眼。

  「想要鸡巴了?」男人声音慵懒低肆,带着浓浓的奚落嘲弄,小骚蹄子,一日不喂鸡巴就要骚死。

  「少喂你一日,是不是就能骚死?嗯?」两指轻谩夹弄亵玩着娇嫩奶尖儿,封祁渊轻笑着挞贱小美人儿。

  「求爷赏玉儿鸡巴……求爷赐……玉儿龙根吃……」小美人儿娇腻软媚撒着娇求肏,骚的简直没边儿了。

  黑马嗒嗒的慢走,步伐轻缓,小美人儿一对儿骚奶也随着马行轻轻颤跳,肉兔子似的又嫩又娇,盛宁蓁上身穿着衣裳,唯有胸前衣襟解开露出一对儿骚乳儿,肩上还搭着男人的黑狐大氅,极致的黑衬得一对儿白腻肉兔儿更显雪嫩莹白。

  封祁渊蔑肆轻嗤,「逼骚,奶子也贱。」没人碰就骚晃。

  随手狠捏一把奶肉,激出小骚货一声儿颤浪骚叫。

  男人眸光愈发肆蔑,「夔龙赏了你如何?嗯?马屌要不要?」

  前半句盛宁蓁听在耳中还迷迷瞪瞪的,后半句直接吓得她身子狠晃一下,往一侧栽歪,差点儿摔了马。

  男人眸底尽是戾色,眸色暗的不能再暗,轻「呵」一声,「这么急着想吃马屌?」

  小美人儿慌乱摇着小脑袋,吓得声音都带颤儿,「呜不要……玉儿不要……」

  「马屌比爷鸡巴粗多了,不想要?」男人声音似笑非笑,眸底却是肆浪翻卷。

  「呜玉儿只要爷的鸡巴……」

  封祁渊轻嗤一声,嘲亵中透着几分笑意,「爷的鸡巴也治不了你这骚病。」

  「呜呜……」小美人儿被磋磨的呜呜骚泣,「玉儿不要治骚病……就要一直骚着……爷喜欢……玉儿伺候爷……」爷喜欢她骚的,她要骚着,一直骚着,就能一直伺候爷了。

  「谁说爷喜欢骚的?」男人低音透着浓浓愉悦,一手轻攥着细嫩小下巴,俯低轻吻一口娇唇,「爷喜欢你柔姐姐那般柔情似水的女子。」薄唇带着温热体温轻吮一口粉润唇瓣儿,「还有你婉姐姐,知礼温婉。」

  小美人儿眼眶微红,已经蓄了一汪泪泡,声音都带着浅浅的哭腔,「爷不喜欢玉儿么……」

  封祁渊黑眸深暗,从没有人敢当面这般问他,他的奴宠当中,即便是盛宠如柔儿,也都是战战兢兢、贴心小意的伺候他,从未有人敢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封祁渊低低轻笑,语气慵懒凉薄,「你是什么东西,自己说。」

  「玉儿是……是母狗……爷的骚母狗……」一滴泪珠子颤巍巍的从眼眶滚落,盛宁蓁微微哽咽着说着骚话。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轻肆随意,「还有呢?」

  「是……是爷的精盆……尿壶……肉便器……」盛宁蓁忍着呜咽自我轻贱,她知道她问错话了,爷是要她认清身份。

  封祁渊眸色轻肆,淡淡撇一眼暗自垂泪的小东西,没再继续欺辱,她知道自个儿的身份便好,一个奴宠,最是不该生出的这些不该有的念想。

  男人对小美人儿可以算是极为宠爱,只是点到为止,没再继续残酷碾碎她本就破成碎片的一颗心。后宫奴宠自然不配得到主子的真心,生出这般念想就已经是极大的不敬,要施以极严酷的刑罚。

  盛宁蓁羞耻的垂着小脸儿呜咽,压根儿没脸去看男人,她好不要脸,怎能妄想要爷的喜欢。

  封祁渊一手轻搂过娇软身子,微微俯在白嫩耳畔轻吻小耳朵尖儿,「这次爷便饶了你,若有下次……」薄唇轻懒吮一口嫩耳垂儿,动作极尽温存,吐出的话语却是深谙无情,「打烂屁眼儿,知道了?」茹儿的惨状这小东西也是亲眼见了的,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平时的屁眼儿刑罚最多就是小惩大诫,即便打肿也是几日就可以养好,大不敬的菊罚可不是随意意思一下,是要将一口屁眼儿打至见血,彻底打成烂肉,日后那口屁眼儿就算是废了,不仅挨不了操,日常也会漏屎,兜不住大便。

  微带戾肆的一句低语令小美人儿浑身一哆嗦,反射性的缩了缩小屁眼儿,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听话的点头,她不敢了。

  轻揉了揉怀里绒绒的小脑袋,男人声音低沉带笑,「对你,爷倒是可以罚的轻些。」

  盛宁蓁心跳蓦地乱了一拍,她是特别的对不对?爷是疼她的!

  「屁眼儿打肿,再掰开肿屁眼儿示众,嗯?」男人极尽恶质的逗弄小东西,看着小耳朵滴血似的红,就知道这小东西怕当众受刑。

  「肿屁眼儿只给爷看好不好……」小美人儿小嗓音轻软,声若细蚊,又羞又怯。

  「怕给人看肿屁眼儿?」

  「若是不乖,爷便回回叫你挨了罚再示众。」

  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轻呜。

  「怕丢脸?」

  「赏你个头套,蒙着脸。」

  「呜呜……呜……」小美人儿被亵辱挞贱的受不住,瘪着小嘴儿就开始哭。

  封祁渊舒展的眉眼都透着愉悦,好似将人欺负哭了是极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微微俯首轻肆舔吻着耳后嫩肉,吐出的话语欲色满满,「贱奶子打肿,乳环拴上链子牵着你在宫里遛,让人都看看骚母狗的肿奶子,嗯?」

  「呜呜……不要呜呜……爷饶了玉儿……」小美人儿直听着男人极致色欲的形容就忍不住崩溃,她的贱奶只给爷看,「只给爷看呜呜……玉儿只给爷看……」

  封祁渊轻笑着亲一口哭的呜呜咽咽的嫩嘴儿,低沉喟叹,「乖宝。」

  「乖,不叫人瞧乖宝的奶子。」薄唇一口口轻嘬嫩嘴儿,男人声音低低哄着怀里哭的呜呜囔囔的小东西,「爷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抽嗒着,在男人低低轻哄下渐渐止了哭,爷从没骗过她,除了吓唬她不算。

  男人少见的温柔令小美人儿胆子也大了些,娇嗔一眼男人,小声音软哝哝的,「爷坏……」小嫩嗓娇甜带腻。

  「乖宝不就喜欢爷坏……」封祁渊亵肆低笑,性感低音色气满满。

  小美人儿神色羞赧,被腰带捆缚的小手软软蜷成小拳头,爷的好,爷的坏,她都喜欢……

  软嫩小身子披裹着黑狐大氅被男人揽在怀中,小美人儿娇呜一声感受着身下被大手探入,被撕开大口子的裙子露着一点儿小屁股,一瓣儿小肉屁股此时被侵入的大手攥托着把玩。

  封祁渊黑眸肆谩,小东西,屁股肉又嫩了。

  盛宁蓁小脑袋软软偎靠在男人肩头,嫩脸儿透着娇媚羞怯,爷的手好大……一只手就攥满她一瓣儿屁股了……好热……揉的好舒服……

  「唔……嗯啊……」小美人儿软靠着男人肩膀,闭着眼轻轻软吟。

  「揉的舒服了?」男人轻轻勾唇亵问,攥着屁股肉的大手轻谩往上托,肉屌能感受到逼口的热乎气儿才停下。

  硕大的鸡巴头还是半蛰伏的状态,磨叽了许久龙屌这会儿已经半软下去了。

  小美人儿极会察言观色的小意软哝道,「玉儿怠慢爷的龙根了……求爷狠狠肏玉儿……教训骚逼……」

  小美人儿被捆着小手,没法自己掰逼,只能软软轻拧着嫩腰,逼肉蹭着大鸡巴头一点点磨开逼唇,厚腻的大肉唇鸡巴头一顶便软软分开,两片薄嫩的小花唇却是来回轻拧着软腰也磨不开,反倒让大鸡巴给顶成黏唧唧的贴成一团儿。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轻肆睨着小东西拧着嫩腰去蹭他的鸡巴头,却是蹭不开小肉唇一脸儿惶措无助。

  「小骚货。」低笑着轻斥一句,「嘴上说喜欢爷,见着爷的鸡巴逼都打不开?嗯?」

  盛宁蓁有些慌,小脸儿惶急,「玉儿打得开……骚逼打得开……玉儿贱逼随爷肏的……」小美人儿嗓音又急又软,听在男人耳中可爱的不像话。

  「怎么个随爷肏法儿?」封祁渊唇角微勾,擒了一抹坏笑。

  「呜给爷肏骚心……肏子宫……」小美人儿还在拧着软腰试图磨开小逼唇,唇间溢出一声儿娇哝泣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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