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13934Clicks 2014-01-01
#仙侠  

             第三集  容成阴道

              【内容简介】

  妖魔雄张唐宫,玄女娘娘担心辛鈃功力不逮,另遣彤霞仙子下凡,送还辛鈃前生所仗的兵器「降魔双龙杖」,并授予他双龙杖法,助他抗妖擒魔。但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却在此时带回施家堡堡主施万里与天狼寨寨主罗贵彪双双逃脱的坏消息。其实此事真正会发生的原由,竟是田逸清为了谋夺关中杨门,遂与罗贵彪合谋,殊不知奸计败露,而败露的原因竟然是……


              【精彩片段】

  辛鈃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忙,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鈃的身旁掠了过去。辛鈃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鈃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鈃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第一回  赤狐夜访

  寅末卯初,大地沉睡,房间内只余一点残灯,灯火熹微,紫琼在睡梦中忽然醒转过来,张开眼睛,望望身旁的辛钘,见他正齁齁熟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抹,施起法术,让他继续酣睡下去,才拉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子,低声说道:“是谁?请现身吧!”

  说话甫落,只见床榻前面红光闪现,一个绯衣女子现出原身,首下尻高的跪伏在地,说道:“彤霞拜见紫琼仙子!”

  紫琼微微一笑:“原来是彤霞妹妹,快起来说话。”说话间伸手拾起床榻旁的衣服披上,问道:“妹妹怎会来这里,莫非是玄女娘娘使你来?”

  彤霞徐徐站起身子,见她年纪和紫琼相当,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容貌异常端丽。彤霞见问,缓缓颔首,说道:“嗯!若非娘娘允许,彤霞怎敢擅自离开瑶池半步?”

  紫琼听后,不由柳眉轻蹙,心知娘娘突然遣使彤霞前来,必定有重要事情,问道:“妹妹,不知娘娘有何敕旨?”

  彤霞说道:“娘娘得知唐宫生妖作怪,恐怕姐姐难以对付,遣派彤霞带来两件法宝,好助姐姐除魔断妖,匡救大唐江山。”

  紫琼自那日看见宫中妖气缭绕,已知那个妖魔并非易与,实是难以应付,一连多日,她也为此事忧忆难安,现听见彤霞的说话,不禁暗暗欣喜。

  彤霞掏出一件物事,说道:“娘娘着彤霞带来一面‘照妖镜’,此镜法力无边,可让妖魔鬼怪无所遁形。”话后双手交与紫琼。

  紫琼接过,见这面圆形镜子只有半只手掌大小,四周刻了古玺文,背面雕有瑞兽花纹图案,青铜照面犹如碗子般向内凹入,磨得光可鉴人。紫琼在手上翻覆看了几回,说道:“有了这面镜子,再不怕那妖孽隐藏形迹了!”

  彤霞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对小木棒儿,托在掌心道:“这一对降魔双龙杖原是忉利神龙所恃的兵器,只因兜儿犯下天条,这对双龙杖同时给玄女娘娘收了去。现在娘娘叫彤霞前来送还给兜儿,并传授他使杖之法,以此双龙杖降妖除魔,拨乱济危。”

  玄女娘娘从没提过这对兵器,紫琼不禁好奇心起,凝眸注视,见她手上这对棒儿,只有筷子般粗大,三寸来长,如此轻细之物,像一阵风便能把它吹起,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娘娘要送还给兜儿,料想此物必有什么奇巧厉害之处,遂道:“这对双龙杖既是兜儿前生之物,妹妹就亲自交给他好了。”

  彤霞点头道:“好吧,况且娘娘仍有话交付,也要兜儿同时谛听。”

  紫琼趴上床榻,俯到辛钘身旁,伸手在他脸上一拂一抹,解除刚才的仙法,轻声低语道:“兜儿,兜儿!”

  只叫了两声,辛钘便已悠悠醒转,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却见紫琼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搁在眼前,问道:“紫琼,你怎么还没睡?”说话一完,伸出手来便要抱她。

  紫琼敛容锁眉,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嗔道:“你又想作怪!”

  辛钘嘻嘻一笑,一把握住她玉手,说道:“让兜儿抱着你睡,来嘛!”

  紫琼忙道:“不要再胡闹,快起来见过彤霞仙子。”

  兜儿给紫琼挡住视线,不知房间已多了一人,听后大感奇怪,问道:“什么彤霞仙子,在哪?”

  紫琼身子挪移,站起身来,辛钘看见一个红衣美女站在床榻前,登时吓了一跳,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

  紫琼微笑道:“你在卖什么呆,还不快点起来!”

  辛钘听见,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立见二人目瞪口呆,满脸飞红,不知所措。

  辛钘看得不明所以,顺着二女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去,只见浑身光溜溜一丝不挂,而那根巨龙正兀自打晃儿,辛钘不由吃了一惊,忙即背过身子,拾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彤霞掩口窃笑,一对眼睛却望向紫琼,像说道:“娘娘给你这个差事倒不错,性福可不少呢!”

  紫琼给她瞧得窘态毕露,脸上一时磨不开来,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骂道:“都是这小鬼害的,今回可真害羞死了!”

  辛钘穿回裤子,一脸尴尬,回过身来,搔着脑瓢儿,乜乜踅踅的朝彤霞点点头,讷譅道:“兜儿……见过彤霞仙子。”

  彤霞微笑道:“我只是瑶池里的一头雌狐狸,仙子这两个字,彤霞委实不敢当。”

  紫琼说道:“娘娘既把妹妹收在身旁伺候,直来蒙受娘娘重用,甚见器任,加以妹妹之能,名列蓬莱座前仙班,只是早晚之事而已。”

  彤霞摇首道:“姐姐千万不可这样说,彤霞一日尚未羽化登仙,仍是一头窟居瑶池的狐狸精,岂敢以仙子自居?”

  紫琼含笑道:“你我直来都是好姐妹,从前是,现在亦是。玄女娘娘遣派妹妹到这里,除了送来法宝外,不知还有什么旨意?”

  彤霞说道:“娘娘知道这个妖孽非同小可,担心单凭你们二人之力难以将其收服,遂命彤霞带来法宝,并留在凡间从旁帮助,共同对抗妖魔。”

  紫琼喜道:“这就太好了,妹妹不但法力高超,且是菩提老祖的得意门生,能得妹妹鼎力相助,真是最好不过了!”

  彤霞嫣然一笑:“哪儿的话,姐姐怎么和彤霞客气起来了!咱们也不用多说外道话,说回正事吧。玄女娘娘曾几番嘱咐彤霞,倘若兜儿还没练成双龙杖的武功,万不可冒险进宫捉妖。娘娘对我说,隐藏在宫中的妖孽,正是天魔罗霍幽的师妹罗叉夜姬。”

  紫琼一听,不由脸上变色,说道:“难怪我一靠近皇宫便给她发觉,妖气顿即隐去,我曾多次施法想算出那妖孽是谁,但总是算不出来,原来是她!”

  辛钘问道:“这个罗叉夜姬真的很厉害么?”

  彤霞点头道:“这个妖女与其师兄霍幽不同,霍幽为了争夺四大部洲三千世界,常统率魔兵与天庭对抗,但罗叉夜姬却喜欢独来独往,其本领相信不亚于霍幽。今次她藉着唐室朝纲弛坏,皇帝昏庸怠政,便潜藏宫中,缔造紊乱,意欲把皇权操持在手中,衔勒大方。倘若今次给她成功,势必天下鼎沸,兵革并起,万民苦殃!”

  说话刚歇,彤霞伸出手掌,托着一对双龙杖道:“这是玄女娘娘送还给你的降魔双龙杖。”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的一对双龙杖,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大起来。

  辛钘张大嘴巴,看得双眼发直,只见那对棒儿愈变愈大,杖身通体乌黑,不知是金是木,由杖头至末端,却刻满片片龙鳞,殊形诡色,异常奇特。

  彤霞微笑道:“只消一念法咒,双龙杖便可扩大缩小,杖长三尺二,粗有一围,你拿去吧。”

  辛钘指着自己鼻头,愕然道:“你是……是说玄女娘娘给我吗?”

  彤霞笑道:“不是给你,是送还给你。这对双龙杖原是你前生所仗的兵器,因你触犯天条,给娘娘收了去,现在物归原主而已。”

  辛钘听得大喜,连忙伸手过去,岂料一提在手上,不由呆在当场,问道:“这对东西怎……怎会这么轻?”

  紫琼在旁听见,从辛钘手上接了过来,在手中掂掇,果见这对棒儿轻如柳枝,同感奇怪。

  彤霞说道:“这对双龙杖合共只有一斤重,莫看此物轻如枯木,只要咒法一起,每一砍劈,却有七千斤力,一般妖魔鬼怪,只能承受数百斤力,若被这双杖打中,势必给打回原形,而这对双龙杖坚硬无比,纵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也难损其分毫,实是一对极为厉害的神兵利器。”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真个又惊又喜,笑道:“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与辛钘道:“娘娘曾与我说,当年你因在天庭奸淫仙女,被天兵天将追至南天门,而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大圣爷,那时你竟然全无惧色,手执双龙杖硬要闯关,便和大圣爷斗将起来,直斗了三日三夜。要知大圣爷那根金箍棒是何等厉害的神物,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真可说无坚不摧,而你竟和大圣爷斗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足见这对降魔双龙杖的厉害。”

  辛钘愈听愈大感过瘾,喜道:“连孙悟空也打我不过,厉害,厉害!后来怎样?我能闯出南天门么?”

  彤霞笑道:“你若能闯出南天门,还会有今日吗?”

  辛钘登时欢容尽褪,想起紫琼曾说过自己是被三十六天将所擒,不禁兴致索然,变了没嘴葫芦,默默无语。

  彤霞又道:“双龙杖还须配合一套步法,相辅相成,更能显其威力,而这套杖法和步法,娘娘虽然已传授予我,只因学习时间短促,指顾之间,彤霞仍是生疏得很,到时唯有多耗些日子,咱们三人互相研讨,切磋琢磨,终究会成的。”

  紫琼问道:“要练成这套杖法,妹妹估计要多少日子?”

  彤霞说道:“杖法的门径口诀我已熟记在胸,其精要诀窍也大致参究领悟,加上有咒法相助,如无意外,相信慢者三个月,快者两个月便成。”

  紫琼听后,眉头轻聚,说道:“仍要两三个月时间,我怕……”

  彤霞道:“你是害怕罗叉夜姬更加猖狂,到时难以收拾?”

  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搔头道:“听你们说那个妖女如此厉害,幸好彤霞仙子你及时到来,要不我就死定了!我宁可苦练几个月,总好过去送死,现在想来还真有点害怕。”

  彤霞说道:“姐姐,兜儿说得很对,难道你想看着他去送死?”

  紫琼望一望辛钘,再没有出声。

  彤霞又道:“我来这里之前,娘娘曾经交落一件事,为了造福百姓,霖雨苍生,叫咱们必须肃清皇宫妖孽,辅助新主削平乱事,整饬纲纪。”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问道:“什么新主?莫非又要改朝换代?”

  彤霞说道:“天机不可泄漏,娘娘只是这样说,咱们照办就是。”

  紫琼点头道:“这是天道的秘密,自然不能预泄,只要抱着于家为国之心,胸有扶危存亡之义就够了,其他一切就顺应天道,遵从天命就足够了。”

  彤霞说道:“现在必须找个练功的地方,但我看这里并非驻足之所,不知姐姐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琼道:“妹妹说得对,依我来看,最适合的地方就只有杨家,一来杨门主早就误认兜儿为亲生儿子,二来又知我是兜儿的师父,在那里练功,实在最合适不过。”

  辛钘连忙道:“这……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继续顶替杨峭天?”

  彤霞笑道:“堂堂一个杨门少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决定吧。”

  辛钘张大嘴巴,望向紫琼道:“这个……这个……”

  紫琼也不待他说话,微笑道:“这个地方是我提出的,你还想我说什么?”

  辛钘看见二人的嘴脸,知道再多说也是枉然,只好问道:“那个上官婉儿怎样,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半途而废?”

  紫琼道:“你可以放心,若我没有料错,就是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现在你尽快先把杖法练好,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再为你安排。”

     ***    ***    ***    ***

  次日,辛钘和紫琼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崔府回到杨家。

  杨曲亭夫妇一看见辛钘回来,不由喜形于色,杨夫人笑道:“我和你爹真担心你一去又是几个月,现见你回来就放心了。”

  辛钘笑道:“娘,这位是彤霞姑娘,是紫琼的师妹。”

  彤霞裣衽一福道:“彤霞见过杨门主,杨夫人。”

  杨曲亭抱拳还礼,说道:“彤霞姑娘不用客气。”

  杨夫人打量一下彤霞,见她长得其人如玉,已存几分好感,当下堆起笑容,亲昵道:“彤霞姑娘原来是紫琼的师妹,真没想到,你二人都长得如此漂亮,瞧来令师也很懂得收徒儿呢。”

  彤霞微微笑道:“杨夫人言重了。”

  辛钘道:“娘,彤霞姑娘今次奉师父之命,打算传授我一套杖法,可能要在这里住两三个月。”

  夫妇二人听见,更是大喜过望,而最令两老高兴的,就是儿子肯留在家中,焉有不高兴之理。只见杨夫人眉花眼笑,说道:“莫说是几个月,就是长住下来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人安排房间。”

  彤霞又是一揖:“打扰了杨夫人,彤霞实在过意不去!”

  杨夫人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就当作自己家就是。老身倚老卖老,也不客气了,以后就叫你彤霞吧。”

  彤霞点头一笑。

  便在这时,忽见杨静琇气急败坏的冲入大厅,一看见辛钘等人,忙即叫道:“二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快去阻止姊夫和表哥,二人在后院动起手来,快要弄出人命了!”

  众人听见一惊,杨曲亭连忙问道:“怎……怎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

  杨静琇本就不想让父母知道姊姊的事,只因形势危急才硬着头皮来唤救兵,现听得父亲这样问,只好道:“我也不知道。爹、二哥,快去阻止他们再说。”

  杨夫人急乎乎道:“老爷你还泡磨菇,快去看看吧!”

  杨曲亭脸上一沉,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真是不长进的家伙!”说话一落,投袂迈开大步,匆匆走出大厅。

  众人随即在后跟随,辛钘心中自然清楚不过,望向杨静琇,见她美目一眨,朝辛钘打了个眼色,却不敢开声说话。

  一行人还没来到后院,便已听得兵刃铿铿,还有杨静琳的哭叫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在你俩眼前……”

  杨曲亭夫妇听得大吃一惊,加紧脚步,才踏进后院,已见院中围着近百名杨门弟子,散满了院子四周,而宫英明和田逸清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田逸清使的是杨门剑法,进击退守,招数变幻多端。宫英明这几年已把宫家剑法尽数学会,剑招飘忽狠辣,却又稳凝无比,田逸清虽然奋力全扑,但每一招都被他巧妙地挡开,似乎二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高低。

  杨静琳一看见杨夫人,奔将过来,哽噎道:“娘,快……快叫他们停手!”

  杨夫人看见女儿这个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忙把她拥入怀中。宫英明的妹妹宫暄妍亦走了过来,站在杨夫人身旁。

  杨曲亭看得拧眉瞪眼,大声怒喝:“还不给我停手!”

  二人酣斗之际,骤听得杨曲亭的声音,均是一怔,同时急退,凝剑不发,同时回脖一看,见杨曲亭正自怒目横眉,铁青着脸,田逸清向宫英明瞪了一眼,还剑入鞘,来到杨曲亭跟前,垂着头叫了声师父。

  杨曲亭看见院子里站满了弟子,也不想当面呵斥,盱衡厉色道:“逸清,你跟我进来。”

  田逸清点了点头,一声不响地跟在后头。

  宫英明心头也是惶恐不安,杨夫人轻轻推开怀中的杨静琳,问道:“英明,究竟发生什么事?”

  其实杨夫人早就知晓三人的事,心里已料得到几成,却没想到女儿竟一女侍二夫而已。宫英明期期艾艾,偷偷向杨静琳看了一眼,木讷无言。

  杨夫人看见不由摇头长叹,说道:“真是冤仇业报!你二人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回头对身旁的丫头道:“秋兰,你为彤霞姑娘准备房间。”

  秋兰点头答应,连忙离去。

  杨夫人望向紫琼和彤霞,叹道:“出丑扬疾,今日让两位见笑了,老身还有点事,恕无法相陪。”

  紫琼连忙道:“不用客气,伯母请便。”

  杨夫人点头一笑,转向辛钘道:“天儿,你为我招呼两位。”话后领着杨静琳和宫英明去了。

  眼看杨夫人远去,杨静琇和宫暄妍走上前来,杨静琇望向彤霞,问道:“二哥,你还没与妹子介绍。”

  辛钘笑道:“彤霞,这个丫头就是我妹妹静琇,她是我表妹宫暄妍。”

  彤霞与二女点头一笑,说道:“我是彤霞,是紫琼的师妹。”

  宫暄妍喜道:“原来你是紫琼姐姐的师妹,你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彤霞摇头一笑:“我的武功比师姐可差得远了,就是峭天也比我本事呢。”

  杨静琇道:“我才不信,二哥跟紫琼姐姐只学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胜过你?”接着望向辛钘,见他手里握住一对乌黑棒儿,问道:“这两根黑油油的是什么东西?”

  辛钘笑道:“这是彤霞送给我的武器,专用来对付你这个丫头,要是你不听我说话,我就这样一击,一招‘迎头棒喝’,问你怕不怕。”说完举起一根双龙杖,作势要打。

  杨静琇嘻嘻一笑,跃了开去,辛钘收起棒儿,问道:“二人怎会又打起来,他们的事还没解决么?”

  只见杨静琇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宫暄妍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我去找大哥,还没走近,忽见大哥手握长剑从房间冲出来,接着表姐夫跟着跃出,在后喝了一声,提剑便向大哥背心刺去,他们就斗了起来,边斗边走,当时我吓得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当我正想追上去,表姐突然又从房里奔出,她一看见我,便问我可有看见大哥二人,最后我和表姐就追到后院来。”

  辛钘向杨静琇道:“后来你和大家都赶来了?”

  杨静琳点头道:“有些师兄弟想上前解围,但姐夫大声喝住,说这是他和表哥的事,谁都不准过去,要不剑下无情,众人听了,只得远远的站着,不敢再走近,我见他们越斗越狠,恐怕会弄出事来,只好去找爹。”

  辛钘摇头笑道:“真没他们办法,这样没完没了,现在还动起手来,也不知如何收拾?”

  杨静琇道:“你放心吧,相信爹娘只是斥骂他们一顿,谅大姐和姐夫也不敢乱说什么。”

  宫暄妍问道:“表姐会乱说什么?”

  杨静琇发觉吐了口儿,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二哥,咱们去娘的房间看看,走吧!”她不想宫暄妍追问下去,一把拉着辛钘便走。

  辛钘皱起眉头,挣脱她的手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没这闲工夫。”

  紫琼似乎看出杨静琇的心意,便道:“你就陪静琇去看看吧。”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


             第二回  得沾化雨

  杨静琇牵着辛钘的手,径往杨夫人房间走去,来到房外厅侧的小阁,杨静琇回头见宫暄妍没有跟来,不由放心下来,说道:“终于把暄妍甩掉了,要是给她再追问下去,真不知如何回答她?二哥,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辛钘愕然道:“咱们不是要去阿娘房间么?”

  杨静琇笑道:“娘正在房里教训大姐和表哥,难道你敢闯进去么,我才没这么笨,自己送上门给阿娘斥骂,快坐下来吧。”

  辛钘笑道:“你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是了,为什么要避开暄妍?”

  杨静琇侧头盯着辛钘,皱眉道:“看来你真是摔坏脑袋了,暄妍出名是没有砣的秤,凡事不知轻重,加之又是个直肠子,每回说话时,就像麻口袋倒米,一泄到底,要是给她知道表哥和大姐的事,相信不用十天半月,便会传到爹娘耳中了。”

  辛钘摇头不信,道:“不会吧,见她丰姿绰约,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杨静琇笑道:“你说得没错,暄妍虽然聪明伶俐,只可惜性子褊急,心直口快,不然你和她的事,阿娘又怎会知道。”

  辛钘听见,心头突突乱跳,连忙问道:“我……我和她什么事?”

  杨静琇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摸摸他的前额,一脸狐疑道:“你真的记不起?”

  辛钘一瞥眼见她表情有异,暗叫声不好,心想莫非她已起疑,突地想起杨峭天的为人,忽然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说道:“你……你是说我和她那个吗?”

  这句模棱两口的言语果生奇效,只见杨静琇咕嘟着嘴,冷冷道:“当然是说这回事。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她突然向阿娘抖出此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或是想以这种关系拴住你,一心要嫁给你。”

  辛钘庆幸没有猜错,杨峭天这小子风流成性,而暄妍又长得娇艳迷人,他和表妹有一手,确实不足为奇。

  杨静琇又道:“你和暄妍好,我可无法阻止你,但大姐和表哥的事,决不可让她知道,要不传了开去,真是后果堪虞!”

  辛钘想起筠儿曾说过,杨静琳和她表哥的事,在杨府中已是无人不知,便道:“其实他们的事,府里上下又有谁不知,现在还没有传到爹娘耳中,已算是一个奇迹了。”

  杨静琇道:“虽然鸡食放光虫,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只是纷然流谤,以讹传讹,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纵是有人知道实情,兹事体大,谁敢泄漏半句,尤其姐夫是本门的大师兄,众师兄弟更不会多嘴乱说,但暄妍却不同,此事给娘知道,相信仍有补救的方法,倘若传到爹耳朵中,后果可不敢想象了!”

  辛钘笑道:“要是你我的事给爹娘知道,那才好看呢。”

  杨静琇立时娇嗔满面,放低声音道:“喂!你想死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再说,这一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我和大姐,杨家上下的女人,都给你这个色狼玩全了,但你还不知足,仍在外面勾勾搭搭,随处留情,我现在问你,刚才那个彤霞是否和你有一腿?”

  辛钘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增几分俏皮丽色,也不由心头荡漾,笑着道:“现在还没有,不过……”

  杨静琇忙截住话头,气道:“你不用说了,光凭你这副嘴脸,早就已写得明明白白,看见你就讨厌。”说话一完倏地站起,鼓着腮帮子掉头就走,辛钘从后叫着她,杨静琇全不理会,头也不回,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耸耸肩膀,喃喃说道:“真是醋娘子食杨梅,总有一日酸死你!”回到大厅,却不见了紫琼和彤霞,一问下人,原来二人早就回自己房间去。

  无可奈何,辛钘只好返回杨峭天的住处。打开房门,见房内静悄悄的,心想:“难道筠儿不在?”

  掩上房门来到床榻,却见筠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她娇美的脸儿上,仍微微的泛起笑意,实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辛钘不想弄醒她,脱下外衣绕到内间,见浴桶旁放着一只七石缸,都装满了清水,当下动起手来,打了半浴缸水,接着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沐浴完毕,辛钘看见筠儿依然睡着未醒,伸了个懒腰,心里又想起紫琼来,忙穿回衣服走出房间,记着当日筠儿指点的路径,寻寻觅觅,在回廊转了几回,蓦地眼前一亮,看见紫琼正好迎面走来,辛钘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喜道:“我正想去找你,没想会在这里遇到你。”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事么?”

  辛钘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去看看你。彤霞呢?她没和你一起么?”

  紫琼轩眉道:“你这句话不是多余吗?”

  辛钘听说,嘻嘻的一股傻劲儿搔着脑袋,牵着她玉手,说道:“我听筠儿说,你是住在玲珑轩,但我找了很久仍找不到,可以带我到你房间吗,我想和你谈一会话儿?”

  紫琼凝望着他,淡淡的道:“就只是说话这么简单?”

  辛钘颔首道:“是啊,就这样简单。光天化日,我也不敢多想……”接着涎皮涎脸的嘻嘻一笑,道:“就是想,也得待到晚上再想!”

  紫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二人手牵手的往前走。

  少顷,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的小庭院,即见一栋碧瓦雕檐的高轩,辛钘问道:“这里就是玲珑轩?”

  紫琼轻轻点头,辛钘啧啧赞叹:“好一座瑶台阆苑!”

  紫琼蹙眉说道:“你在说什么?”

  辛钘一笑:“你是如假包换的瑶池仙子,阆苑是仙子居住之所,这还不是瑶台阆苑么?”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啐道:“你这小滑头,总是有些油嘴滑舌的说话。”

  但见屋前中楹悬有一匾,匾上写了“玲珑轩”三个大字,字字龙蹙虎振,苍劲有力。二人走上回廊,来到西边的厢房,推开房门,抬眼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细泥粉刷,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房内中设扆屏,紫檀床榻,镂花香案,无一不是名贵之物。

  紫琼笑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这就说吧。”

  辛钘立时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自己实在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只觉能够时常和紫琼一起,便已心满意足,现听见紫琼的说话,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一时嘿嘿无语。

  紫琼是何等聪明的人,辛钘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她,见着他那窘态百出的模样,也不由暗暗窃笑,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在榻沿并肩坐下,把头枕在他臂膀上。

  辛钘勾肩搭背的轻拥着她,低头望去,见她面若春花,柔媚娇俏,加上鼻子闻着阵阵秀发馨香,心头不由飘飘荡荡,轻声道:“只要能够日日这样抱住你,兜儿已再无他求了!”

  紫琼徐徐抬起头来,秋波盈盈,情意绵绵的望着他,低声道:“紫琼也是,让你抱住的感觉真好。兜儿,老实和我说,你喜欢我么?”

  辛钘用力点下头,说道:“我当然喜欢你,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难道你仍不相信我。兜儿无论如何,都要娶紫琼为妻,你我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开。”

  “兜儿!”紫琼听得心痴意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肢。

  辛钘看见她那感慨缠绵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忙低下头来,啵了一下脸颊,旋即偎脸接唇,亲吻起来。

  紫琼今天显得特别热情,含住辛钘的舌头翻滚吸吮,一下也不愿放开。

  二人贴胸粘体,亲吻良久,已难控制心中的欲火,一面亲吻一面在对方身上爱抚。

  紫琼给辛钘握住一只乳房,推挤揉搓,直是美透春心,玉手下移,隔着裤子紧握玉龙,却见灵龟直竖,硬如铁棒,更是情兴大动,着力把弄起来。

  如此热情的挑逗叫辛钘怎生禁受,心中一团欲火烧得焚天炽地,抱着紫琼滚到床榻上,双手乱扯,为她宽衣解带,不多一会儿工夫,已把她脱得赤条精光,丝毫不挂。

  辛钘抬高身子,怔怔的打量着她的身子,越看越觉完美无瑕,真个是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直看得他如痴如醉。

  紫琼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笑道:“你怎么啊,目呆口咂的模样,还没有看够么?”话声轻轻款款,煞是迷人。

  辛钘听得浑身皆酥,连忙扯光身上的衣服,将紫琼扶坐在床,挪身坐到她背后,胸背相贴,双手绕到她身前来,从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要好好使你快乐,打开双腿好吗,兜儿好想摸那里。”

  紫琼顺从地架开大腿,提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处,辛钘把指头压住小缝一揉,紫琼立时呻吟一声,脆声道:“不要这么用力,慢慢来嘛。”

  辛钘笑道:“这里好湿啊,已经流了这么多。”说话之间,另一只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五指挼搓。

  紫琼上下要塞同时落入他掌中,霎时遍身酥爽,心中如火。不消片刻,花房已见阵麻阵痒,汪汪液流,随着辛钘的掘弄,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紫琼难受不过,仰起螓首,半张美目,痴痴的望向他,腻声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再弄下去,紫琼会受不住,要丢……丢出来了……”

  辛钘吻着她腮颊,说道:“若然忍受不住,你就丢出来好了,我再加多一根指头进去好吗?”也不待她回答,已经双指齐下,使力抽动起来。

  紫琼呀的叫了一声,顿时拱身挺臀,全身剧颤,只觉两根手指下下刮着妙处,委实美不可言,忽听得辛钘说道:“紫琼你看,水儿泄出来了!”

  紫琼低头一望,果见手指每当挖掘一下,丽水便如泉涌般疾溅而出,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辛钘见骚水越泄越多,弄得褥子湿了一大片,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紫琼今日可有点不对劲,水儿怎会这么多,却又喷得这般厉害……”还没落念,瞥见紫琼全身痉挛抽搐,一条水柱猛地从阴户狂射而出,足有数尺之遥,直喷得乱七八糟。辛钘何曾见过这光景,一下子整个人楞住了!

  紫琼疾射不息,一阵接住一阵,方慢慢歇止,床榻上早已弄得尽湿。

  辛钘回过神来,呆瞪瞪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问道:“怎会……怎会这样,紫琼你刚才是不是撒尿?”

  只见紫琼依然喘气不休,听得辛钘这样问,只是摇了摇头,竟然无法开声回答他。

  辛钘暗暗纳罕,道:“既不是撒尿,因何会射个不停,我若非亲眼目睹,真是难以相信。”

  紫琼终于从兴奋中渐渐回复过来,把头仰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肩膀上,含情脉脉道:“兜儿,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辛钘茫然摇头,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紫琼说道:“女人这里有两个非常敏感的地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辛钘虽然物事硕大粗壮,但对床第之事经验尚浅,听后精神一振,问道:“是么?我真的不知道,是在哪里?”

  紫琼微微一笑:“女子外面的敏感处并不难找。”说话之间,握住他右手的中指,轻轻按在阴蒂上,说道:“这颗小小的东西,是女子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一经触摸或揉搓,极容易令女子兴奋起来。”

  辛钘道:“哦,是吗?”低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肉粒已撑开了包皮,露将出来,便把指头压在上面,轻轻磨蹭,果见紫琼激灵灵的打了个栗栗,笑问道:“是这样么?”

  紫琼从喉间嗯了一声,显得异常受用的样子。

  辛钘又问道:“那里面呢?是在哪里?”

  紫琼给他弄着妙处,快感绵延不绝,说道:“你……你这样捻弄人家,难过死了,叫我怎样说呀,且停一停。”

  辛钘见说,一笑停手不动。

  紫琼稍一回气,说道:“第二个敏感处,是藏在女子的小穴内,可就不容易找了,这个地方不同刚才那处这样敏锐,要是女子未达到兴奋状态,几乎是触摸不到的,也难用手感觉出来。”随即媚眼一瞪,噘着嘴儿道:“这都是你,刚才给你误打误撞,凑巧碰到那里,致把人家弄到高潮喷水,竟射了这么多出来。”

  辛钘听见,兴头更浓,连忙问道:“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那处并非立在阴肉的表层上,却是隐藏在女子小穴口的上方,约在两个指节深处,只有黄豆般大小,但若以手指触摸,那里会逐渐膨胀隆起,更甚的会胀大到铜钱般大小,那里如长时间以指头磨蹭扣刮,女子会变得极度兴奋,那里也变得坚硬起来,那时再经刺激,爱液会不断涌出,同时会产生想尿尿的感觉,最后便和刚才一样,就如撒尿一般,水儿从阴道疾喷出来。”

  辛钘听得瞠目张嘴,震愕不已,问道:“一般女子都有这反应吗?”

  紫琼点头一笑:“只要男子晓得其法,都能使女子兴奋喷水,只差女子的敏感度如何,水量多少而已。有些人天生敏感,射力特强,稍经指头扣掘,立即会产生高潮,爱液狂喷。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和玉女向来要好,极为亲密,什么事都无所不谈……”

  辛钘点头道:“我曾听师尊提过,金童是手擎紫药的,而玉女却手捧青莲,是不是说他们?但金童玉女不是站在观音大士座前的么,怎会是王母娘娘?”

  紫琼摇头道:“你真是的,无怪你师尊和师兄常说你不用功,果然一点不错!站在观音大士两旁的人并非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童子。金童玉女并非只有两个人,凡是神仙所住的地方,皆有得道的金童玉女在旁伺候,王母娘娘身边有,玉帝身边也有。”

  辛钘恍然大悟,笑道:“打后我会用心学习的,是了,你刚才还没说完,那个玉女怎样呀?”

  紫琼微微笑道:“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就是个极敏感的人,而且水量极多,每当兴奋之时,总是射个不停,一回六、七次也是等闲之事,比我刚才还要射得多,射得远!而最令人惊奇的,就是金童无需使用手指,只是用肉棒抽插,单凭龟棱刮着妙处,她也会射得水花四溅,高潮一浪接一浪。一次我和她闲聊,她与我说可有办法制止这种事,我只好笑着摇头,与她道:‘这不是很好么,男人就是喜欢看这样。’”

  辛钘越听越是兴奋,双手绕到她前面来,从下往上托着她一对美乳,着力搓揉把玩,口里笑问道:“女子都能够不停发射么?”

  紫琼给他弄得浑身舒畅,见问点了点头,喘声道:“一般……女子喷射几次也很平常,一至两次绝对不成问题。”

  辛钘暗叫一声妙,说道:“我……我可以再试一次么?”

  紫琼仰头向后,瞧着他微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大喜,一个翻身,趴到紫琼胯间。

  紫琼相当配合,自动把双腿大大分开,只见整个阴户晶光闪耀,两片娇嫩的花唇,隐隐呈现着红光,直看得辛钘情兴暴发,忙用双指拨开花唇,一团鲜红夺目的蛤肉,正自蠕蠕翕动,莹润生光,极是迷人。

  辛钘怎能抵挡得住这诱惑,当即凑头上前,舌头挑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紫琼双手支床,低头凝望,看见辛钘正舔得起劲,倏觉整颗阴核已被他噙住,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遍全身,不由连打了几个哆嗦,口里“呵呵”的喘个不休。

  辛钘听她刚才的说话,晓得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自然落足工夫,把个紫琼弄得腰晃腿颤,便连脚趾头都绷得老紧。

  一轮口舌功夫过去,辛钘见那穴口已微微渗水,知道是时候了,便即蹲起身子,跪到紫琼身旁,一手扶住她上身,屈起一对指头,长驱直进,才挖掘几下,已见紫琼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辛钘见她如此反应,问道:“是这样吗?还要快一点么?”

  紫琼美得浑身乱抖,口里断断续续道:“好……好舒服,是……是这样了,再快一点……”

  辛钘加多几把劲,依照紫琼刚才所说,两根指头抵住膣壁上方,连番扣刮,不用多久,果见指尖压着一团硬物,骚水也渐渐多起来,只听得“噗滋、噗滋”的乱响。辛钘心知快到时候了,为求增强紫琼的性欲,当下张开嘴巴,把她一只乳房纳入口中,唇齿开动,来个两面进攻。

  紫琼美快难当,强烈的美意不住在全身扩散,过得片刻,一阵像似尿意的感觉随之而生,花房内猛然紧缩,牢牢紧咬住两根指头,叫道:“啊!来……要来了……”说话方完,接住大股丽水狂射而出,只见水花纷扬,沙啦沙啦的浇得床榻湿尽。

  辛钘看见有趣,看见水柱渐渐止歇,忙即移身到她股间,要看个究竟,却见双腿间江河横溢,春露珠连。辛钘看得兴起,再伸出手指挖掘一会,紫琼又再禁受不起,身子一僵,辛钘还没来得撒手,白呼呼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辛钘目呆嘴张,满脸丽水,如丝线串珠的滴将下来,赶忙把手抹掉,笑道:“紫琼你好厉害啊,水儿可真不少呢!”

  说话之间,已把紫琼双腿抬高,又道:“乘着你高潮未退,看看我这根大棒槌能否插出水来!”他也不待紫琼答话,提起巨龙便“吱”一声杀了进去,竟然顺着水势一放到底。

  紫琼轻哼一声,已觉灵龟抵住花心,接着几番抽捣,直刮得甬道酥麻爽利。

  便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穿过墙壁闯进房间。

  原来穿墙进来的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紫琼。

  辛钘见着大吃一惊,瞧瞧床榻上的紫琼,又瞧瞧另一个紫琼,暗自一惊:“怎会有两个紫琼?”立时目瞪口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三回  莫辨楮叶

  床榻上的紫琼看见,竟不以为奇,且微笑道:“紫琼姐姐,你还是忍不住要现身了,不过你可放心,我不会抢走你心爱的兜儿。”

  只见另一个紫琼满脸寒霜,泪光隐现,冷冷的道:“妹妹,请你以后不要化身成我的样子。”说话一落,头也不回的隐入墙壁中。

  辛钘听了二人的对话,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来,叫道:“紫琼,等一下……”当下“嗤”一声拔出玉龙,正要下榻追去。

  岂料还没离开床榻,已给床上的紫琼从后抱住:“兜儿你不用追了,难道你做了一半,就忍心抛下人家不理么?”

  辛钘回头一看,已见她变回本来面目,原来那个紫琼竟然是彤霞所变。辛钘怔了一怔,但见她浑身秾纤合度,肌理晶莹剔透,丰胸细腰,竟然不逊于紫琼,当下说道:“原来你是彤霞,怎地化身变成紫琼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琼解释不可,不要拦住我。”

  彤霞道:“谁说我是愚弄你,我这样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况且你要向她怎样解释,根本这件事错不在你,紫琼既是仙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她比你更加清楚。你放心吧,紫琼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会与她说明原委,更不会因此而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说着抱紧辛钘在床榻一滚,已把他压在身下。

  辛钘呆得一阵,茫然问道:“你是说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么事?”

  彤霞说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你,娘娘早就察觉你们已暗生情愫,却不知感情到达什么程度,便嘱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实禀报。”

  辛钘不明道:“这有什么好查究的,我和紫琼好,这又与玄女娘娘何干?”

  彤霞摇头道:“你就错了,向来仙凡有别,凡人又岂能和神仙说情爱,谈婚论嫁,这是天规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却长生不老,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也必然没有好结果。牛郎织女的事,相信你也听过吧,当时若非王母娘娘拗不过二人的真挚感情,恐怕每年一次会面的机会也没了,要是你和紫琼的事给王母娘娘知晓,后果不问而知。”

  辛钘听得悒郁不忿,含嚬道:“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是神龙化身,也曾是玉帝身边的守护神龙,那和神仙有何分别,总言之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分开的,若硬要把咱们分开,就是玉皇大帝,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彤霞叹气道:“你犯下天条,贬为凡人,还说什么神仙。唉!刚才看见你二人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事很难解决!倘若你要和紫琼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

  辛钘精神一振,忙问道:“真的,是什么办法?”

  彤霞说道:“在你未满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之前,在这段期间,你必须尽量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琼召回天庭,相信你也不想二人天地相隔吧。”

  辛钘点头道:“当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来。”

  彤霞说道:“你不想和紫琼分开,就要尽你所能,希望在这段日子里,玄女娘娘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你们一马,将你们的事隐瞒住,不会向王母娘娘禀报。当你挨过劫难,完成善举,重登仙班,到时你要和紫琼一起,相信也非难事。为了你们的将来,现在你先忍耐一下,方为上策。”

  辛钘问道:“是了,神仙也能结婚生子么?”

  彤霞说道:“天上的神仙可与天地同寿,随时随地可以散而为炁,聚而成形,天上人间,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过修炼,或者积累了一定的功德,方能成为神仙。就因为这样,神仙并无福泽佑及后代子孙,更不会由子女承袭,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谈婚嫁的,更加不会生儿育女。”

  辛钘听见眉头大皱,摇头道:“瞧来做神仙也没什么乐趣,做一个凡人倒自在得多,还可以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是何等快活写意。”

  彤霞淡淡一笑:“谁说神仙不可以谈情说爱,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刚才说的金童玉女,便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绝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人出双入对,行坐不离,当真是如鱼似水,叫人好生艳羡。”

  辛钘问道:“这样说天庭也不反对谈情说爱,还允许做那回事了?”

  彤霞说道:“其实天庭和凡间一样,同样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酒色之士。便如鸿钧老祖、混鲲祖师、五方佛、八菩萨等,这类超凡入圣的上圣天尊,无不是断绝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众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倒有大半和凡人一样,难以革除情爱之欲,一如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弟子,而为化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同样是一个道理。

  做神仙什么都好,生活悠闲、环境怡人、寿命无限、法力无边、衣食无虞、百病不侵。唯独有一点遗憾,神仙绝对不能动凡心,严禁与下界凡人婚恋,便如织女与牛郎、七仙女与董永、华山圣母与刘昌,吕洞宾与白牡丹等,均遭到天 谴。

  神仙与神仙间相恋,同样为天规所禁,但暗中往来的,却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人,也时常暗中与仙女们鬼混。不止是玉帝,便连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轨之事。”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实在难以使人相信,张嘴道:“是真的吗?”

  彤霞微微一笑,遂道:“听说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黄帝大败,王母娘娘便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终大获全胜。黄帝便将位于昆仑山的行宫送与王母娘娘,自此,王母娘娘闲时也会到昆仑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内情,也是从玉女珺雨口中知晓。

  王母娘娘虽然母仪天上,皆因拥有长生不老之能,样貌依然美艳非常,看似才三十岁左右年纪。然而,在她那雍容华贵、端庄的笑容后面,却隐藏了多少为人难知的艳事。

  有一年,王母娘娘带同金童玉女到昆仑山游玩,那处确是一个好地方,遍山长满了奇花异草,处处布着珍禽异兽。一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头赏景之时,一个叫后羿的人为了求仙问道,来到了昆仑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一见都泛起倾慕之意。这个也很难怪的,一个是艳绝人寰、端庄高贵的美女。一个是身躯魁伟、虎背熊腰的英雄壮汉。

  王母娘娘便邀请后羿在行宫住下来,半个月过去,二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起来,终于有一晚,金童玉女突然听得房里传来呻吟之声,已心知是什么一回事了,金童施浣毕竟年幼,童心顿起,便扯着珺雨到窗外偷看,却见房内二人赤身露体,而王母娘娘正大开双腿,一根硕大粗长的庞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间出入抽捣,弄得水声四起,淫语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动,也不理会房间二人,就在窗外干起上来。

  当夜王母娘娘向二人问道,‘你俩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二人听见,哪敢说话,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瞒她不过,施浣还是点了点头。岂料王母娘娘不但没有责怪,还心平气静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关于你二人刚才在窗外做的事,我亦会当作不知,但你们却不能四处乱说话,更不能让玉帝知道。’二人听见,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忙齐齐下拜多谢。“

  辛钘听到这里,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原来天庭也和凡间一样,同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彤霞也是一笑:“可不是么,天上人间,你说有什么不同。”

  辛钘问道:“后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么,他们是否为了这件事才分开的?”

  彤霞说道:“或许是吧,据说确是为了这事,传闻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知后来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后,便成为玉帝的小老婆,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辛钘又是一呆:“是真的吗?倒有趣得紧。”

  彤霞微笑道:“天宫有趣的事还多着呢,现先说回那个后羿,他在昆仑山一住,便住了个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恋昵不离,夜夜春宵。王母娘娘爱极这个情郎,待临别之时,赐了他一颗不死之药,希望他能永远长生,好和他再续情缘,怎料这颗不死药竟给嫦娥吃了,吃后飞升成仙,就因为这件事,王母娘娘便记恨于嫦娥,终于弄出不少事情来。”

  辛钘听得好不兴动,笑道:“没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风流,一顶绿帽子往玉帝脑袋上一磕,变成大乌龟!”

  彤霞接着又道:“岂只这样,自后羿之后,昆仑山因为人烟罕至,转眼一千年过去,这段期间再没有人上山来。忽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的公子上山来,刚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来这个公子正是周穆王,这个周穆王生得风流潇洒,见多识广,爱江山又爱美人,听说王母娘娘是绝代美女,不时在昆仑山游玩,所以特来拜访。

  周穆王带备白圭玄璧赠与王母娘娘,彼此言谈甚欢。周穆王还在山上立了一碑,上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二人你爱我痴,少不了尤云殢雨,床笫之 欢。

  分别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对唱,以示情怀。王母娘娘唱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而周穆王送回一曲:‘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待我团结诸夏部族、治理万民后,一切安排妥当,再回来见你,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虽然留下此话,还是没有再来昆仑山。转眼又是数百年,王母娘娘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间另一位君主汉武帝,又进入她的眼里,王母娘娘探得汉武帝有志学道成仙,便即下凡与之相会,并赠给武帝蟠桃数颗,并传授他长生之道。王母娘娘此举,当然是有意和他一结良缘。而汉武帝看见她天资掩霭、容颜绝世,不禁爱在心头,二人心意一般,当然一拍即合。

  珺雨偷偷和我说,王母娘娘在汉宫一住就住了半年,朝夕云雨,汉武帝曾经一连两日不上朝,只待在床榻上风流快活。珺雨记得东方朔曾教唆汉武帝多次偷取仙桃,虽然让王母娘娘知道了,却一次也没惩罚他,而大圣爷孙悟空只偷了一颗仙桃,竟遭受严惩对待,差别之大,判若天壤。到了后来,王母娘娘发现汉武帝形慢神秽,脑血淫漏不淳,恐非仙才,便忍痛和他断绝了关系,返回天庭。

  自从经过这三个男人之后,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再没以前那样温柔多情,心胸也狭窄起来,性格渐趋乖戾,加上她发现玉帝常和嫦娥幽会,暗里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视那些有着美满爱情的情侣。如她的女儿七仙女爱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还是给她活活的拆散。

  而那个牛郎也是一样,她的外孙女织女爱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饭,生下一对儿女,男耕女织,生活是何等美满。王母娘娘依然不饶,派遣天兵把织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着儿女直追上来,王母娘娘用金簪一划,划出一道天河,便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头,幸好玉帝求情,方准许夫妻二人每年相会一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这个王母娘娘如此绝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该。”

  彤霞轻轻抚摸着辛钘的脸颊,说道:“兜儿,我并非吓唬,你和紫琼的事若给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琼马上就会召回天庭,你若不想此事发生,从今起必须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说不虚,连忙道:“你……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彤霞一听,便知他想怎样,当下轻轻一笑,说道:“你想我为你隐瞒着,不要禀告玄女娘娘,是吗?”

  辛钘鉴貌辨色,晓得她是答应了,心中不禁一喜,道:“辛钘先多谢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一笑:“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出卖紫琼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下来,我也可一力承担,就怕玄女娘娘亲自出马,暗里窥探。还有我早就说了,我并非什么仙子,以后你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点头,喜道:“彤霞你真好,我以后小心就是。”接着又问道:“是了,你说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彤霞摇头一笑:“怎么你还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总爱听这些无聊事。”

  辛钘把嘴一翘,竟耍起性子来,说道:“你不爱说,不说是了。”

  彤霞看见他那副嘴脸,不禁噗嗤一声笑将出来,见他却又可爱到极点,笑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紫琼。”说着在辛钘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龙,轻轻的套弄起来,接着道:“好吧,你既然想听,就说给你知是了。

  自从后羿得了王母娘娘的不死药,竟不敢去吃,便交给妻子嫦娥保管,因为不死药的事,嫦娥不免怀疑起来,追问之下,夫妻终于大吵一顿,嫦娥一气之下就将不死药吃掉,岂料吃了丹药后,身子突然飘浮起来,直飞到月亮去了。

  从此之后,嫦娥就独个儿定居广寒宫,而后羿却被他的徒弟逢蒙杀死。后羿的死讯传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对嫦娥恼恨不已,但为了名声,又无法公开报 复,只得把这笔帐记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广寒宫,后来却多了一个男人,便是吴刚。据说吴刚因上山学道,道成回家发现凭空多了三个儿子,一查之下,原来妻子竟和一个叫伯陵的家伙私通。

  吴刚勃然大怒,三拳两脚便将伯陵打死。吴刚虽然出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伯陵并非普通人,却是炎帝的孙子,炎帝当然不肯放过吴刚,只因古时打死奸夫,乃是维护纲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独居广寒宫,只要把吴刚送到那里,孤男寡女,岂能不弄出事来,到时拿住他的把柄,叫他死无全尸。”

  辛钘听到这里,立即叫出声来:“好毒的炎帝,也亏他能想出此计,瞧来这个吴刚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摇头一笑:“这就错了,你不妨抬头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吴刚还会在月亮砍呀砍么?话说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怀恨嫦娥自是一口应承,找个借口便将吴刚安排到月亮去,并给他一个砍树的差事,王母娘娘怕二人没法见面,便吩咐吴刚将砍下来的树皮送给嫦娥,好让她用来做药。岂料大出意外,吴刚竟然规矩得紧,从不曾对嫦娥起过歪念,老老实实的砍树砍到现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辛钘想了一想,说道:“难道吴刚嫌嫦娥不美?”

  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钘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买掉,每当玉帝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于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于累死在那里。”

  辛钘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只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你是旧相好,不如和你耍子儿去吧。’说完,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钘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小,但说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一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于她是王母娘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于承受,每每瞒住金童,常与玉帝鬼混。”

  辛钘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第四回  另授秘技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钘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钘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吸舔,吻得巨细无遗。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钘睁大双眼,瞧得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钘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你、你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你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

  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你说二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

  辛钘把头点得如捣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你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盘石,固若金汤,既然你这样说,老子就和你较量一下,瞧你有多大本领。”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你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

  辛钘自信满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你这个狐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你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钘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钘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辛钘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榨得辛钘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干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钘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

  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钘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你这样说,玄女娘娘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钘问道:“这种方法你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钘笑道:“难怪你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钘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我帮你?”

  辛钘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钘听说,不禁大喜:“你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钘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你既然会说出担心我,就知你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你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干,变成了干巴巴的僵尸,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舒服服,称心如意。”

  辛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钘摇头道:“未必!你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刚才也看见紫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叫我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叫我都妒忌起来了!”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钘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钘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乃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这样说,今日你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将脸一板,说道:“你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你。”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伸手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钘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样吓人!”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钘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

  彤霞笑笑摇头。

  辛钘道:“但……我担心的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钘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须好好记住。”

  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钘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你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你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钘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钘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钘看见不忍,当下问道:“你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叫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同了,当真厉害得紧!”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钘在下抽捣。

  辛钘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作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钘一轮猛烈抽戳,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捣碎了……”

  辛钘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你这里也很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你里头会有张嘴巴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钘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钘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

  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拼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钘身上,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念咒取我元阴。”

  辛钘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你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钘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

  果然数十下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

  辛钘依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径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钘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钘道:“怎会不碍事,幸好你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不待彤霞说话,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


             第五回  化身大法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躯,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你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还有一事想问你,就不知你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你……你长得这样漂亮,喜欢你的人必定不会少吧。你可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你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你十倍,恐怕天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叫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你……你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我们不但感情很好,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珺雨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需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你一语提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就是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你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你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袅,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那‘娅奼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袅袅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你……你好美啊!我又怎会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你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说完,一对纤纤素手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叫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是否弄伤了你?”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家已经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弄痛了你,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体,势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说话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起来。

  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你。”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晌,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一个激灵,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

  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受那股深入的滋味。

  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你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接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叫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拨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

  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你会否施术破咒,你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叫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

  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叫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

  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你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

  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你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

  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你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哪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第六回  情意绸缪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宽,嘴里说道:“你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你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杨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需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望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你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底,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你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你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你算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你不要听她的,我……我可没做过什么!”

  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促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你不怪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你……你这不是冤人么?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钘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钘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你,只要你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钘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钘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你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钘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你不高兴。紫琼,你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了,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钘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叫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辛钘偷眼细看紫琼的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钘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你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钘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的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钘笑道:“我就是不放,你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话一说完,另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钘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逝,辛钘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钘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钘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有事吧?”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使力摇动辛钘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钘身上,叫道:“兜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一望辛钘,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兜儿也不能没有你。”

  辛钘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钘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快给你吓死了!”

  辛钘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你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琼,我向你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你、永远爱护你。”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小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钘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钘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放过我好吗?”

  辛钘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你这对宝贝又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叫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你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的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的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你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你上床休息么?”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你看,就算天旱也不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么要害羞的。”他边说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你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欲死的模样,难道你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你这样说,兜儿应承你就是。”说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的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伺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你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你。”当下腰板儿一挺,往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

  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得这样深,你还痛吗?”

  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

  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现在还不肯放手!”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


             第七回  双龙杖法

  当晚,辛钘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钘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钘笑道:“我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你。你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个彤霞姑娘吧?”

  辛钘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钘道:“怎会不行。”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

  才转过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钘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收口不言。

  辛钘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

  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么早起床?奇怪,往日不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钘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钘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它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么。”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份艳福,短几年命也是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

  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    ***    ***    ***

  辛钘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拼斗一事,便和筠儿道:“昨日你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你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钘道:“你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钘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钘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钘一看见她们,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你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你就是筠儿吧?”

  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你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你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你来这里,便是把你当作自己人,况且练功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你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么?”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

  辛钘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才一念完,辛钘手里的双龙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长,只是字字别扭,什么“畀曳察笏……”什么“讷碣呼虚……”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钘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倒。

  辛钘背了几遍,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钘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钘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接着说道:“罣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念即可。”

  辛钘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你听。”当下便低声背将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钘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钘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

  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直乱得全不成章,叫人眼花缭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辛钘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辛钘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你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我?”

  辛钘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你也不能走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钘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话说未完,右手倏地递出,径往彤霞肩膀拿去。

  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叫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钘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钘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钘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他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

  辛钘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钘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叫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接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钘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营麦荳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摸,对敌时于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于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钘二人。

     ***    ***    ***    ***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钘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钘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钘,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你先回去禀报,说我们马上便来。”

  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    ***    ***    ***

  辛钘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钘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接着望向辛钘身旁的彤霞,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钘说道:“练功夫有什么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

  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钘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辛钘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于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受伤,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钘听了,说道:“瞧来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势必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天儿你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钘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

  辛钘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眼见快要哭出来了。

  辛钘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钘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吧,我早已和你说过,罗贵彪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你跟前,好让你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下千迭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钘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何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么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心的了,真没她办法!”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么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不及呢。”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

  杨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自回房休息。


             第八回  黑夜魔星

  筵毕,辛钘陪伴紫琼和彤霞返回玲珑轩,途中辛钘向紫琼问道:“你真的能够把罗贵彪引来这里?”

  紫琼微笑道:“罗贵彪会否来这里,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已经算出他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来杨府,咱们依然可以找他出来。”

  辛钘忙问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就在长安。兜儿你不妨想一想,罗贵彪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因何还不躲得远远去,却留在杨府附近,其目的显而易见。”

  辛钘霎时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揭破施家的恶行,这个大胡子心怀怨恨,要找我报仇来着!那个矮子施万里呢?他没和罗贵彪一起吗?”

  紫琼摇了摇头:“没有,留在长安就只有罗贵彪一人,而施万里和他十几个心腹却躲在豫州。但我总觉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说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们是为了报仇而来,施万里决计不会不来,况且罗贵彪明知不是你对手,这样全无胜算之事,他们又怎会想不到,实在于理不合。”

  辛钘道:“你是说罗贵彪留在长安,可能是另有其它阴谋?”

  紫琼“嗯”了一声:“我看事情并不简单,不管如何,兜儿你还是小心在意一点,而我也会留意罗贵彪的举动。”

  说话之间,三人已回到玲珑轩,辛钘扯一扯紫琼的衣袖,低声问道:“我、我可不可以在你这里过夜?”

  身旁的彤霞听见,“噗嗤”揜口一笑,紫琼立时脸上一红,瞪着他道:“又胡闹什么呀!你送到这里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琼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吗?”

  辛钘搔一搔头顶,摇头道:“你这样做不是想坑害我么,我才没这么笨。”

  彤霞说道:“我又怎样坑害你呀?叫你来我处快活,这样很为难你吗?”

  紫琼牵着彤霞的手,说道:“妹妹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辛钘呆呆站着,一脸无奈,眼看二人进入房间,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筠儿立即迎了上来:“二少爷!”

  辛钘打个哈欠,说道:“今日很累,筠儿你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觉。”说话一完,和衣滚上床榻,倒头便睡。

  筠儿看见,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够这样呢?”便动手为他脱衣,刚把鞋子脱去,已听见辛钘的鼾声。筠儿见他累得紧要,不敢惊动他,轻轻放下帷帐,才把外衣脱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钘身旁。

     ***    ***    ***    ***

  寅辰时分,明星荧荧,杨府内四下静谧一片。

  便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在屋顶掠过,晃眼之间,已来到北首一栋大屋,见那黑影略一停顿,一招鹞子翻身,无声无色的落在地面上,脚下轻捷无声,灵动之极,瞧此人的武功着实不弱。

  那个黑影双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闪,已蹲在窗口前面,侧头贴着窗户细听一会,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插进窗户隙缝,轻轻挑开窗扣,推窗而入。

  房间内的床榻上正睡着二人,忽见床帏晃动,床榻上一个男人已惊醒过来,掀开帏帐叫道:“是谁……”说话未歇,“天鼎”和“璇玑”二穴突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并非是谁,正是田逸清,一柄闪闪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颏下的喉咙,一个粗嗄的话声道:“你敢大声叫嚷,莫怪我不客气!”

  田逸清双眼圆瞪,一看见那人,倏然一惊,说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没想到是我吧?”

  这个黑衣人竟然就是罗贵彪。

  熟睡中的杨静琳被说话声吵醒,张眼看见罗贵彪,大吃一惊,正要呼叫出声,罗贵彪低声一喝:“不要出声,小心你老公的性命。”

  杨静琳惶急一看,见一柄短剑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过被子牢牢盖在身上,缩着身子躲在床角。

  这时丫鬟桂香听到声音,起身从后间走了出来:“大小姐发生什么……”话仍没完,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罗贵彪点倒桂香后,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着田逸清道:“好小子,你倒懂得风流快活,每晚抱着花儿一样的娇妻,享尽衾枕之乐。而老子和施门主却被你摆上一道,现今做了丧家之犬,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老兄所赐!”

  田逸清是关中杨门的大师兄,武功自然不弱,但与罗贵彪相比,仍是有所不及,难怪还没出手,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成为俎上之肉!

  有道是:“铁怕落炉,人怕落囤。”

  田逸清见他言语不善,自知眼前形势异常凶险,目下只求脱网就渊,望能逃过此劫,慌忙道:“罗寨主且不要动怒,田某有多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罗寨主千万不要误会。”

  罗贵彪哼了一声:“误会!你这手借刀杀人之计,罗某也有得出卖,却没想到,你竟敢连老子都卖掉。”

  田逸清道:“绝无此事。田某当日若非听见那小子的死讯,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没料到他不但没死,还变得如此厉害……”

  罗贵彪立眉嗔目道:“听你的语气,是怪责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岂敢,只是……”

  罗贵彪冷哼一声,掏出火折子随手晃亮,移步到内室四处一望,见屋内并无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竟长得面若春花,倒也风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看,虽见她一脸恐惶悚惧,面如白蜡,却难掩那妩媚美色,不禁赞道:“好标致的丫头,好家伙,你果然艳福不少!我早有听闻,杨曲亭生有两个天仙似的女儿,老子倒想开开眼界。”

  田逸清听见,心头猛然一惊,罗贵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给他动起淫念,当真后果堪虞,忙道:“罗寨主,你想怎样?”

  罗贵彪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只想看看是否传言属实而已。”走到床榻旁,把火折子一照,却见杨静琳蜷缩在角落,早已吓得魂消魄散,埋头低目,全身不住颤抖,哪敢去看他。

  罗贵彪低喝一声:“你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给我抬起头来,听见没有?”

  杨静琳吃了一惊,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见丈夫双目怒睁,显然心中动怒,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罗贵彪再次吆喝,一惊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脸。

  罗贵彪把眼一看,立时双眼一亮,传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个大美人,却没想到美艳如斯,一股熊熊的欲火随即燃起,啧啧赞叹:“传闻当真不假,的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转头望向田逸清,一脸叹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个天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见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道:“罗寨主你不要乱来,有事好说,你想要银两,尽管开声就是。”

  罗贵彪狞笑道:“银两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瞥见房间放了几个灯台,罗贵彪边说边把灯燃亮,立时灯烛荧煌,把房间照得晶光烁亮。

  田逸清越看越觉势头不对,心中又惊又恼,叫道:“你、你不可胡来……”话还没说完,已被罗贵彪点了哑穴,马上做声不得。

  罗贵彪自知身处凶险之地,今次犯顺履险,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帐,倘若惊动了旁人,莫说是辛钘,光是杨曲亭他就难以对付,见得田逸清放大声音高叫,心下一惊,连忙封了他的哑穴,说道:“你俩给我听着,若敢大声呼叫,休怪我心狠手辣!”接着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会和你计算清楚。”

  三人听见,同吃一惊,二女即时给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做声。

  罗贵彪目光一转,落在杨静琳身上,厉声吓唬道:“美人儿,过来这里。”

  杨静琳怎肯听他,吓得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嘿嘿奸笑两声,只见银光闪现,一根九节鞭凌空划过,直指田逸清胸膛,沉声道:“既然这样,本大爷只好先砍下他一条腿。”说着鞭头一抬,举起九节鞭正要砍下。

  杨静琳惊呼一声,抢着道:“不……不要!”

  罗贵彪那根九节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数三声,一……”

  杨静琳望望田逸清,见他早已气得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不由说道:“清哥,我……”

  罗贵彪第二声响起,杨静琳不敢迟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着头,战战摇摇的站在罗贵彪跟前。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将九节鞭放在几案上,对脸打量着她,一对淫邪的眼睛牢牢盯在她脸上,星烛摇曳下,更显杨静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当他目光下移来到她酥胸上,心头“怦”的一声,如中了一拳,一对眼珠子险些要跳将出来,唾沫直咽。

  但见杨静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亵衣,一对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便连两颗乳头也原形毕露。亵衣之内竟然空无一物,真个是动人娱目,诱人到极点,无怪罗贵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罗贵彪瞧着瞧着,淫火越发炽烈,瞪着盈满欲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杨静琳,踏前一步,健硕的胸膛险些贴到她身上来,嗄声道:“握住我下面,快给我弄大它,让我好好享用你这个大美人。”

  杨静琳听了一惊,忙退了一步,摇头颤声道:“我……我不要……”

  罗贵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来,横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你,你若不动手,就由我动手,到时你老公少了一条腿,可不要怪我。”

  杨静琳满脑子乱乱腾腾,眶内的泪水不住滚动,瞧了一眼田逸清,见他身子虽然无法动弹,仍努力地侧过头来,一对怨毒的眼睛全是红光。杨静琳看见他这个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怆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罗贵彪喝道:“怎样?”

  杨静琳给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罗贵彪虎目一瞪,沉声道:“难道要我动手不成?”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瞧着她。

  杨静琳知道若不依从他,这个恶人决计不会放过田逸清,只得眼泪汪汪的伸出玉手,缓缓往罗贵彪胯处摸去,隔着裤子轻轻一触,却发觉裤裆里的肉棒已呈微硬,分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荡,暗道:“好大的阳具!”杨静琳五指箕张,轻手握住,一张嫩绰绰的粉脸已红到耳筋。

  罗贵彪给她小手一握,一阵畅美从下身扩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叫他兴奋莫名,沉声喝道:“用力些,只要你弄得大爷舒舒服服,你老公就少吃点苦头,这一切就全看你了。”

  杨静琳听得又羞又怕,却又不敢不从,连忙紧握住棒儿,为他徐缓套动。只是罗贵彪物事粗壮,既长且硬,把个杨静琳诱得花露滚滚,阴中作痕作痒,好不难受!

  这个罗贵彪在四川岷江一带,可算是一方之霸,素来横行无忌,奸淫妇女无数。罗贵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说层见迭出,花样多多,杨静琳今日遇着他,当真是大触霉头,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

  杨静琳不敢违拗,含泪隐忍,握住裤裆的肉棒上下捋动,十来下过去,便觉那话儿膨胀起来,热度直传至手心。杨静琳对此事虽然早已轻车就熟,且曾当着丈夫面前和宫英明亲热,但宫英明和罗贵彪却大有不同,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加以当时是丈夫首肯,实和现在的环境大相径庭。

  她一面为罗贵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却见丈夫的裤裆已起了变化,竟然搭起小帐蓬来,撑得老高,杨静琳看见这等情景,心儿更是“卜卜”乱跳,心想男人都是变态的孬种,就连这个凶险关头,一看见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还会兴奋如斯!难怪当日三人大战,老公会显得如此兴奋!

  杨静琳正想着间,忽觉腰肢一紧,已给罗贵彪拦腰抱住,整个身躯往前一冲,紧紧贴在他身上。杨静琳轻轻娇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以她纤纤弱质,又如何能得逞,只好哀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快放开我……”

  罗贵彪怒道:“我要怎样便怎样,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不准放开手,继续做你要做的事。”

  杨静琳知道无法反抗,只好任其摆布,将一副完美无瑕的好身子,紧贴着罗贵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丰满。

  罗贵彪虽然温香在抱,又被杨静琳弄得爽快无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轻小伙子,看见美女当前,便如渴龙见水,如狼似虎的急着抢攻。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爱慢火焖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躏一番,做尽各种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这时,杨静琳整个脸蛋全埋在他颈侧,鼻子闻着阵阵男人的气味,不禁神魂飘荡,手上之物却显得越来越硬,异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惊愕的,竟是粗滚滚难以掌握,连手指也不能全部围箍住。

  她心里微微一惊,暗想:“这样粗大的东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根小家伙,就更不消说了,给这样的神物插将进来,以我小小一个穴眼儿,恐怕不易抵挡,真不知会是怎生滋味?”杨静琳越想越怕,却又越觉新鲜刺激,思想之间,膣内不由作怪起来,变得异常的空虚难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进去,好填满那股磨折人的空虚!

  罗贵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杨静琳委屈地瞧着他,见他满颏虎须倒竖,又粗又硬,一时犹豫起来。罗贵彪岂肯让她迟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杨静琳“啊”了一声,小嘴微张。

  罗贵彪虎目一睁,又再冷喝一声:“伸出来!”

  杨静琳心头一惊,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舌,罗贵彪把头一低,已把香舌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杨静琳羞不可耐,连忙闭起眼睛,只觉铁丝似的虬髯在脸上戳刺,痒痒的叫人难受,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情趣。

  罗贵彪吃得津津有味,满口腻香,他虽御女无数,但像杨静琳这样香肌粉嫩、美艳无匹的绝色少妇,他还是首次得尝。

  杨静琳给他含弄一会,加上摸着男人的肉棒,意志渐失,慢慢投入其中,一条香喷喷的丁香小舌,开始和他卷缠滚翻,仍不时发出迷人的呻吟。

  罗贵彪见她越来越是起劲,如此反应,便知杨静琳有点情动,心下暗里窃笑。罗贵彪极晓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慑服,必须知道何时加药,何时收手,须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见他一声不响,突然抽回舌头。

  杨静琳不禁一呆,一脸不解的望住他。

  罗贵彪漠然轻笑,一把扳过她的身躯,让她面向田逸清,接着熊臂一伸,勾肩搭背的将她拥住,杨静琳站脚不稳,“嗯”了一声,整个人便依偎在他怀中。

  只听罗贵彪淫笑道:“咱们快活,也得让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开手,继续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杨静琳无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轻声说道:“清哥……静琳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为他套动起来。

  罗贵彪夸张地嘘了一口气,笑道:“姓田的,你老婆果然不赖,弄的老子爽歪歪的,手技当真不错。”

  田逸清听得双眼直瞪,一脸铁青,胸口起伏个不停,显然是愤恚到极点!

  杨静琳更是羞靥满脸,再也忍受不住,向罗贵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吗?”

  罗贵彪笑道:“你或许不爱听,但你老公可就不同了。你没看见他的裤裆吗?瞧他现在如此兴奋,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吧?”

  杨静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头埋在罗贵彪身上。罗贵彪低头望了她一眼,见着这张清秀绝丽的脸蛋,也不得不羡慕田逸清!目光到处,刚好落在杨静琳挺拔诱人的玉峰上,丰满坚挺,乳头隐现,如此美人丰乳,又如何不让人心动?

  罗贵彪虽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实不亚于那些膏粱子弟、公子哥儿。这时见他一手拥住杨静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抚摸片刻,才缓缓往上滑动,直来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杨静琳和他耍戏多时,免不了淫火萌动,早就盼望他能给予慰藉,当罗贵彪的大手移动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浑身不由颤了一颤,忽见他突然停顿下来,自然有点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阳具,像是向他抗议似的。

  莫看杨静琳外表腼腆温柔、和婉端庄,十足一个前门不进师姑,后门不进和尚的贞节少妇模样,但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满身媚骨的薄底锣锅,一煮就滚。

  罗贵彪这招故弄玄虚,直弄得杨静琳心痒难搔,娇躯在他身上连连扭动。罗贵彪见她如此模样,心中自然雪亮,当下虎口一张,托在乳房底部,接着轻轻往上推去,整个乳房显得越发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两的戏弄一会,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杨静琳给他弄得难过,声如蚊鸣的“噫”了一声,真想开声去求他,望他能为自己握弄一番,但罗贵彪就是不让她如愿。

  罗贵彪笑道:“你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杨静琳当着丈夫眼前,那里肯听他,只是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着乳房轻轻捻弄两下,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啧啧说道:“当真不错,着手坚实,充满弹性,果然是一对妙品!”旋即目光一抬,向田逸清道:“今日该当是老子走运了,你就好好张大眼睛,看我怎样享受你这个好老婆。”

  田逸清满腔怒火,苦于全身受制,无处可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他在自己妻子身上为所欲为。


             第九回  浑世淫魔

  杨静琳听见罗贵彪的话,更是娇羞无限,连忙别开视线,把头藏在男人的腋窝,不敢和丈夫目光相接。

  罗贵彪瞧她怯怯羞羞的模样,趣味更浓,偌大的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个乳房包裹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杨静琳打从心里叫了一声“好舒服”,立时美得浑身打战,娇媚地低声嘤咛,把头埋得更深,罗贵彪玩得高兴,双指夹着乳头轻轻捻弄,杨静琳实在再忍不住那股美快,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一手使力抱住他熊腰,一手握紧住阳物,身子抖动个不停。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杨静琳的丰满,完全难以逃过罗贵彪的掌握,见他一面把玩,一面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很舒服吧?快说我知是不是?”

  杨静琳虽然美快连连,但又如何肯回答他。

  罗贵彪存心刁难,说道:“要是你不肯说,我就放手了。”

  杨静琳正自美在头上,心中虽然百个不愿意,但要她当着丈夫面前说出口,实在难以做到。

  罗贵彪见她全无反应,果然停下手来,正想抽手,忽听得杨静琳轻轻说了一声:“不……”话音轻柔细细,几欲不闻,罗贵彪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难为她,当即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五指一捞,已把整个丰乳拿住。

  杨静琳撒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竟把胸脯向前一挺,好让他能玩个痛快。随觉衣内的大手不住地揉,不住地搓,怒凸的乳头不停在他掌心滚动,当真美快难言,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握住那阳物,以此发泄心中的喜悦。

  罗贵彪握住这个好物,丰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如此挺弹腻滑,不由越玩越感兴奋,说道:“把你的头抬起来。”

  杨静琳已全失去自主,只得听命,张着满是春意的眼睛,抬头怔怔望向他。

  罗贵彪低下头来,说道:“张开你的口!”

  杨静琳微一迟疑,已见罗贵彪舌头一伸,抵在杨静琳的嘴唇上。

  杨静琳再不忸怩而避,张嘴含住,接着闭上眼睛,陶醉在男人的挑逗中。

  二人面向田逸清,便这样站着彼此恣情相狎,动作亦渐渐激烈起来。

  田逸清眼见这个情景,当真又是恼怒、又感兴奋!而令他最感气愤的,便是杨静琳那张神情恍惚、似醉如痴、半推半就的表情,他确没料到,杨静琳在男人威胁的逼迫下,也能如此投入地享受。

  便在此时,一个迷人的呻吟声直钻入田逸清耳中,把眼望去,却见妻子整个左乳已从前襟露了出来,正被一只大手牢牢包握住,犹如揉面团般搓弄着。田逸清看得双眼发直,眼见妻子如此被人狎亵,心头五味杂陈,胯间的阳具更是硬如铁棒,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只见罗贵彪用力抓住乳房,着力揉搓,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东倒西歪,而杨静琳却满面红晕,双目水汪汪的一片迷离倘恍,脸上尽是沉醉之色。

  罗贵彪肆意把弄一会,拥着杨静琳来到桂香跟前,弯下身躯,解开她身上的穴道,说道:“你若敢高声喊叫,莫怪我手上无情,听懂了没有?”

  桂香早被吓得亡魂丧魄,听后连忙点头。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说道:“你过去把他的裤子脱掉,记住不准留下一丝一布。”

  桂香听得呆住,睁大美目不知如何是好!罗贵彪再喝一声,桂香吓了一跳,无奈地走到田逸清身前,动手将他的内外裤子全然脱去,一根绷得死挺挺的肉棒贴腹直竖,威风凛凛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罗贵彪邪笑道:“美人儿,瞧来你老公也只是一般货色,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好叫你知道什么是神物。”搂住杨静琳来到床榻前,向桂香道:“脱去我的裤子。”

  桂香虽然百般不愿,但慑于他的淫威,也只得降心相从,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去解他裤头。

  当桂香脱下他的内裤,一根大棒槌倏地跳将出来,但见青筋萦绕,头棱深厚,足有半尺余长。

  二女何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杨静琳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已知此物非同小可,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见,现在一看之下,整颗心儿不禁“怦怦”乱跳,暗自想道:“要是给这大家伙弄进去,恐怕真要快活死了,只望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三提四抽便了帐!”

  罗贵彪看见众人的表情,得意非常,把怀中的杨静琳放开,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登时浑身赤裸,挺然卓立场中。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全身上下一截截的都是肌肉。

  二女看到这身魁梧健硕的身躯,不禁芳心卜卜,脸上微红,显得又惊又羞。

  杨静琳还没回神,罗贵彪已猿臂一伸,再将她搂入怀中,杨静琳总是担心夫丈的嫉妒,偷眼往丈夫看去,见田逸清依然两眼圆睁,怒目而视,她不敢多看,忙把目光移开。罗贵彪紧紧箍住她的娇躯,眼睛到处,却见桂香容色艳异,脸蛋甜美,实不亚于怀中的美人,不由食指大动,当下沉声喝道:“丫头,快过来给我舔一舔。”

  桂香愕然一惊,望望罗贵彪,见他恶形恶相,一脸凶悍,心里已害怕了几分,想到性命攸关,叫她不能不低头,只好委委屈屈的蹲到他身前,小手一舒,已把巨物握住,丁香微吐,为他舔吮起来。

  罗贵彪确没料到,这个小小的丫头,舌功竟会如此了得。他又怎会想到,桂香在杨府众侍婢中,却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这样的美女,自然难逃杨峭天的魔掌。桂香自小便卖入杨府,遂开始伺候杨静琳,待得杨静琳结婚,依然待在她身边,田逸清虽然深爱着妻子,但见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婢,岂有不动心之理,每当杨静琳行经不便,都由桂香侍寝,早就习以为常。

  但见桂香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谶悉无遗。

  罗贵彪挺着老二赞道:“好一个小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见你这手好功夫,敢情是和主子做惯了。”他一面说话,一面在杨静琳身上乱摸。

  杨静琳难过无比,将个玉躯紧紧偎在他身上,不住摇曳磨蹭。罗贵彪见她婉约绮媚,举动狂放,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扯开她的腰带,前襟应手而开,两只雪白的玉兔儿颤巍巍的跳脱在他眼前。

  罗贵彪见着这对丰挺迷人的宝贝,也禁不住呆了一呆,只见圆滚滚的、翘挺挺的,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直瞧得他要流出口水来。

  杨静琳见他呆不龙咚的盯住自己双乳,不免害羞起来,一片红晕直窜上面,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他使力拿住,不由轻呼一声,偎在他身上,柔声道:“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人家……痛,轻一点嘛!”话声又腻又软,直听得罗贵彪淫火高烧。

  罗贵彪双眼通红,眼睛已盈满欲火,沉声说道:“给我全脱去,今日大爷要好好享受你。”

  杨静琳被他狎弄多时,加上看见那根神物,早已淫水泛滥,不能自已,听他这样说,竟然不加犹豫,把身上的衣服卸掉。立时一身冰肌玉骨、纤秾中度的美好身躯,再无遮掩的直跃入他眼帘。

  罗贵彪实难抵挡眼前的诱惑,不由叫了一声好:“真是极品!”一手抓住她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直扑向杨静琳的脑门,忙即挺胸相迎。

  眼前这个明明是无耻的大恶人,因何我会对他如此投入,杨静琳不住地暗骂自己,但逐渐强烈的快感,却又不停地催毁她的意志,便连仅有的矜持也舍她而去!当他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杨静琳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住男人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罗贵彪哪会理睬她,一手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手是水,不由喜道:“好淫荡的小美人,是否很想要我这根大老二呢?”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杨静琳委实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尔高潮,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立即软倒下来,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罗贵彪满意地站起来,笑道:“你的胃口真小,两三回合便了帐。”低头见桂香仍是卖力耕耘,含住灵龟使劲吞吐。当下弯身将她扶起,用力抱定,问道:“滋味如何?”

  桂香满面飞红,把头别开,不敢去答他。

  罗贵彪一手环住她纤腰,盯着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但见她眉目如画,一脸带痴带羞,桃腮微晕,真个可爱到极点,不禁淫心大炽,当下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杨静琳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的美好,叫人爱不释手。

  但见罗贵彪揉搓几下,桂香已是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罗贵彪更感过瘾,凌辱心大起,冷冷说道:“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不要和我拖拖栖栖。”

  桂香知道此劫难逃,纵是万个不愿,也不敢和这恶人对抗,一声不响,便即动手脱衣。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罗贵彪身前。

  罗贵彪见她小小年纪,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让人叫绝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罗贵彪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桂香半推半就,却受不住他的纠缠,终于和他亲吻在一处,而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经过一轮炽烈的抚吻,已见桂香气息喘喘,呻吟连连。

  罗贵彪望了一眼田逸清,见他横眉瞪目的瞧着自己,向他笑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手段,叫你知道和我作对的后果。”说话一落,将桂香放开,把手一推,说道:“躺到地上去。”

  桂香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任人摆弄之地,又怎敢有半分违拗!只得依他所言,仰卧在床榻前的地毡上。

  罗贵彪见她依头顺尾,异常乖巧,倒也心满意足,喝道:“把双腿张开,待大爷把你插个痛快。”

  桂香心头颤动,又惊又羞,却又不能不听他,只好把腿儿大张,把个鲜嫩粉红的宝穴展露人前,登时面红过耳,羞涩莫名!

  罗贵彪跪到她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住身旁的杨静琳,说道:“美人儿,过来我这里。”

  杨静琳跪到他身边,羞人答答的把裸躯依偎着他。罗贵彪一手搂住她纤腰,握住她一个乳房,边玩边道:“快把我的老二弄硬。”

  杨静琳淫兴正浓,也不理会丈夫的目光,见她玉手下探,已握住那根大肉棒肆意套动起来。

  罗贵彪非常满意,托着她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把个杨静琳弄得身摇体颤,喘吁吁的好不难受。

  如此播弄一会,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枪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罗贵彪一摸桂香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等得很焦心吧?”接着向杨静琳道:“给我塞进去。”

  杨静琳一怔,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桂香娇媚地“嗯”了一声,双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罗贵彪啧啧叫爽:“果然窄得紧要,这样的好物,该当好好享用才是。”

  杨静琳听得浑身如火,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

  罗贵彪爽入心肺,笑问道:“还不舍得放手吗?”

  杨静琳听得大羞,忙缩手瞪了他一眼,怪他识穿自己的心事。

  罗贵彪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出来。

  “啊!”桂香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桂香被大物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

  杨静琳看见桂香那副受用的模样,心儿不由卜卜乱跳,用力抱住身边的男人,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他,一对眼睛只盯着二人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淫脏到极点!

  眼前的情景,不停地吞噬杨静琳的理智,实在叫她不能不屈服。

  杨静琳心想:“瞧来今日是难逃他的魔掌了!事到如今,倒不如尽心依顺这恶魔,假若能使他舒心意爽,或许能让他放过清哥也未可知。”杨静琳一念及此,已不再多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贵彪固定着桂香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桂香何曾尝过这等巨物,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罗贵彪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杨静琳,一手握住桂香的乳房,下身晃动个不休,叫道:“好一个又紧又窄的嫩穴儿,干得真爽。”转头向杨静琳笑道:“美人儿,我这根大家伙可不是盖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要尝一下吗?”

  杨静琳美目闪动,心中虽想,但终究羞于回答,心道:“清哥,人家为了讨好这个大恶人,盼他能放你一马,静琳不得不这样!况且人家确实受不住了,你千万不要怪人家,就原谅静琳今次的放纵吧!”思念一过,突然凑过头去,两片香唇贴上他嘴巴。

  罗贵彪见她如此主动,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杨静琳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暗自内疚!饶是这样,却没有忘记施展媚功,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罗贵彪乐得扬眉奋髯,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桂香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罗贵彪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杨静琳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杨静琳给他捏得疼痛不过,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轻轻玩嘛!”

  罗贵彪笑道:“你这对宝贝实在美妙,快来让我吃一口?”

  杨静琳为求逢迎他,只得承欢献媚,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

  罗贵彪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

  杨静琳顿时浑身打战,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罗贵彪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杨静琳放开。

  杨静琳给他弄得浑身发软,一跤坐倒。

  这时桂香已是高潮数次,泄得头昏目眩,罗贵彪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你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你的主子。”当下站起来晃着湿淋淋的老二送到杨静琳嘴前。

  杨静琳明白他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罗贵彪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杨静琳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直看得他淫火烧心,险些便泄了出来。

  田逸清看见娇妻这等淫行浪态,瞧得气愤难当,却又兴动莫名,心里暗骂:“兀那小贱货,竟当着我眼前卖骚,倘我能逃得此劫,瞧我怎样修理你!”

  罗贵彪着实受不住这股刺激,连忙从她口里抽回肉棒,先行降一降火,喘嘘嘘吐了口大气,才把杨静琳放倒,却和桂香并排卧着,笑道:“你这个骚蹄子等得很心焦吧?要不要大爷安慰你?”

  杨静琳胀红着脸儿,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望住眼前这男人,想到这根大东西快要进入身体,心儿不禁“怦的、怦的”乱响,又是惊恐,又是期望。

  罗贵彪瞧向田逸清,冷然说道:“今日你就张大一对狗眼,看我甚样和你老婆快活,教你做鬼前也死得瞑目。”

  田逸清怒眼而视,自知眼前凶多吉少,早就暗暗运气,想要冲开穴道,只是罗贵彪功力深厚,始终无法将穴道解开,现听见他这番说话,更感大事不妙,可惜哑穴受制,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急得大汗淋漓。

  罗贵彪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杨静琳花户磨来蹭去,说道:“张开你的大腿,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进去。”

  杨静琳听得大羞,但门户给他如此拭拭蹭蹭,膣内的花汁玉露早已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正在犹豫之间,罗贵彪一手抓住她的右边乳房,边捏边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快照办!”

  此情此景,杨静琳已无可选择,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他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罗贵彪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杨静琳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罗贵彪狞笑一声,说道:“你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杨静琳身摇臀摆,难耐不过,终于屈服下来,别过头轻声道:“求……求你进来。”

  罗贵彪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杨静琳心中叫苦不迭,望向床榻上的丈夫,轻声道:“田哥,静琳对不起你……”接着说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

  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第十回  水落石出

  辛钘在房间睡得正熟,耳朵里隐隐传来敲门声,张开眼睛,方发觉筠儿伏在自己身上,兀自香梦沉酣,辛钘摇头一笑,轻轻把她移开,才踏脚下榻,房门再次轻响,辛钘连忙披上衣衫。

  房门一开,却见紫琼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辛钘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低声笑问道:“这么夜了,因何还没睡?莫非是想着你的兜儿?”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辛钘自然连连点头,顺手掩上房门,牵着紫琼便走,问道:“去哪里?”

  紫琼道:“罗贵彪已经来了这里,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钘听得一呆,睁大双眼道:“当真,这厮可真斗胆,竟敢单人匹马闯进来,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经过花园,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座亭子,说道:“且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辛钘大惑不解,问道:“罗贵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间,若不快点赶去,恐怕要弄出事情来,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紫琼摇头道:“不用担心,彤霞已经去了,便有十个罗贵彪,也不是她的对手。我要和你说的事,却是和田逸清有关。”

  辛钘听见有彤霞帮忙,当然放心下来,一笑点头,并肩和紫琼坐下。

  二人坐定,只听紫琼道:“先前我算得杨峭天身死,并为罗贵彪所杀,只因当时我还不知道有田逸清这号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会平白无端去怀疑他。”

  辛钘猛然一惊:“难道杨峭天之死和他有关?”

  紫琼点头道:“我自从得知罗贵彪身在长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接近咱们这里,我便立刻知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单身留在长安,确实是另有图谋,当我得知他的目标是田逸清时,就不得不让我对田逸清起疑,当下一算,却给我知道一个惊人的秘密。”

  辛钘听得瞪大眼睛,心知这事必定极不简单。

  紫琼续道:“原来田逸清早就和罗贵彪勾结,借他的手把杨峭天害死,倘若我没有猜错,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杨门的嗣承有关。”

  辛钘一拍大腿,立时醒悟:“没错,杨峭天是独子,只要他一死,将来杨门自然落在他这个大师兄手上,况且他是杨家的女婿,更是理所当然。”

  紫琼微微点头:“为了杨门的基业,依我认为,必须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杨曲亭处理,但在这之前,必须取得真凭实据,光靠咱们的说话,实难定田逸清的罪。想要获得凭据,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罗贵彪今晚冒险来找田逸清,必定有什么重大事情,一会咱们先不要动手,先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再作计较。”

  辛钘点头称是。

  紫琼接着道:“就和当日在星霜池榭一样,咱们使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暂时不要现身。还有一点,我算出田逸清已经被人制住,给罗贵彪点了穴道,而罗贵彪正和杨静琳做着那回事。”

  辛钘吃惊地盯住她,茫然道:“怎会这样,莫非罗贵彪今次来这里,是为了找田逸清算帐?”

  紫琼道:“嗯!一会你自己去听吧,便会知道一切。但你必须紧记,若非到了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来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隐约听得微微的呻吟声,不由对望一眼,便即施展飞身托迹,穿墙而入。

  一看之下,辛钘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屋内个个精光赤体,而罗贵彪正趴在杨静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干得“噗啧,噗啧”乱响。

  杨静琳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口里送出,显得异常亢奋满足。

  辛钘看得双眼大睁,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贴住她耳边低问道:“彤霞呢,怎地不见了她?”

  紫琼一笑,低声回道:“她在这里,你不用问,到时自会知道。”

  只见罗贵彪腰股猛晃,发狠疾捣,把身下的杨静琳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而卧在身旁的桂香,见她双脚大张,露着一个红中透白的小穴儿,唇瓣绽放,已是湿答答一片。

  辛钘打量之间,忽见罗贵彪直起身躯,低着头望住交合处,口理笑道:“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你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

  罗贵彪杀得兴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竟插进桂香的花户,着力扣掘。

  辛钘看得双眼圆睁,犹如吃了八角茴香,兴奋不已,便连胯间的玉龙大有破裤而出之势。

  便在这时,忽听得杨静琳“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又想来……呜!”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罗贵彪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没。

  桂香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

  干到分际,罗贵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作响,满屋皆春。

  紫琼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满脸通红,双手抱紧辛钘的手臂。辛钘知她情动,凑过头去要吻她,紫琼一笑,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摇头表示不要。

  辛钘无奈,只好把目光放回众人身上。

  却见罗贵彪勇不可当,不停放缰狂奔,忽听他哮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步跨回杨静琳下身,提着肉棒望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

  待得泄尽,抽身拔将出来,跨到杨静琳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叫道:“张开你的嘴巴。”

  杨静琳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继而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罗贵彪连声叫好,舔拭过后,罗贵彪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动,赶忙跪到杨静琳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杨静琳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这……这么硬……”

  罗贵彪笑道:“遇着你这个又骚又浪的美人儿,岂能糟蹋浪费。”数十下一过,终于慢慢软化下来,罗贵彪摇头叹道:“这样一个好穴儿,实在舍不得离开!”

  杨静琳为求救得丈夫脱险,知道这是好时机,当下使出手段,趁他还没全部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个头儿含在穴口,竟为他套动起来,说道:“你既然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藏着吧,舒服吗?”

  罗贵彪哪曾想到她会如此,喜不自胜,笑道:“你这个小淫娃,果然有点道路!”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你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你说,你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副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报酬。”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迭崖,却没想到,杨峭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你这个男人竟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奸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你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说着加把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肉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肉棒怎会不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你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穴。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你可以放心,他已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

  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

  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你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裸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淫棍,竟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穴道,再点了他腹部“气冲”、“四满”二穴,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

  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需难过,一切就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你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今日你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你也不能说,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你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你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人……”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    ***    ***    ***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

  杨曲亭夫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

  杨曲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

  辛钘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

  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

  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叫人触目伤心。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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