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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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  

             第九集  遁迹潜形

              【内容简介】

  辛鈃和紫琼潜进天龙门,救出卧云水庄被掳的两名女子,辛鈃并施展截脉手法,把天龙门主华贯南狠狠修理了一顿。就在华贯南痛苦难当之际,名动江湖的孤竹仙宫大宫主孤竹若却突然到访天龙门,并出手治好华贯南的痛楚,且与天龙门联手,布下奸计对付卧云水庄。事实上,这个艳丽无双的大宫主已经中了罗叉夜姬的摆布,欲夺取降魔明珠以振魔界之威……


              【精彩片段】

  长眉真人一心只想试试紫琼的武功,虽听见辛鈃的叫声,却又哪里将他放在眼内,但没想到,晃眼间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他挡在前面,也不及细想,左袖挥出,欲要将他撂开。辛鈃只觉一股强劲气流迎面扑来,怕他施展刚才的毒手,连忙斜身闪过,一下反手,土风掌随即劈出,两股气流猛然一撞,「隆」的一声,只见长眉真人打横飘了开去,接连倒退了几步,方定住身形。而辛鈃竟是纹丝不动,站回原处。


             第一回  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对姊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人从小跟随父亲琴珪习武,这个琴珪,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破天剑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中,可说罕逢敌手。

  琴歌、琴篥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珪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话。辛钘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无什么媚蛊邪术等著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法,名曰‘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方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所不同。瞧来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芊芊同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芊芊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你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芊芊,便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你这样说,霍芊芊的身份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芊芊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你有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放进……放进……”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辛钘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钘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但此刻听得辛钘要和其他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间怨隙频生,这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你了,关于芫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

  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你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道:“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回来便马上找你商量,仍没看见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你娘亲是个懂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夫人……”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间走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嘴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你?”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方盟传授“姹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专为女性修炼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犹如过江之鲗,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间。

  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气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嗔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揍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你,对不对?”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鼻嗅嘴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姹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螓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终于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经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间,只觉玉茎硬撅撅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子,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凑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你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你吃掉,但在这之前,倒想先让你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衔着,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嗄着声音道:“我的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脐,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随即提起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燂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叫他不得不呻吟起来。

  沈君一面含弄,一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刹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

  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喜好厌恶,自当了若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嗔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卵囊,直吃得习习有声。


             第二回  故剑情深

  纪元维见她置若罔闻,只顾在子孙袋上做功夫,真个忍无可忍,当下撑起身躯,利落地将沈君扳倒在床榻上,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说道:“你可知道这样做,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沈君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你想怎样折磨我,尽管使出来好了。”

  纪元维将她大腿分开,立时妖花绽放,露出一个饱满丰腴的好物。纪元维将下身压住她腿心,手持肉棒,兴致昂扬的把个头儿不住往花户磨蹭。

  沈君给他弄得寸心荒狂,整颗心儿勃腾腾的跳个不停。抬眼一望,却见纪元维正自龇牙咧嘴,一脸痛苦难耐之色,知他定是越蹭越起火,越难以自持,禁不住“噗嗤”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纪元维看见她这番做作,便猜上了几分,不由眉头一竖,腰板前挺,圆硕的头儿挤开两片花瓣,旋即应声而入,已给那紧窄的甬道包裹住。

  沈君被那巨大一撑,美意顿生,优美的小嘴倏地张开:“嗯!元维……”

  纪元维在小穴门前停住,深吸一口气道:“君妹……你真的很紧,便是处子也比不上你……”说着运起男根,轻抽慢送往深处挨进去,终于全根被甬道吞没,分寸不留,再次停顿下来,喘道:“你这门玄功果真厉害,让我每次进入都如此艰难,若非那里早成一片汪洋,恐怕叫我寸步难行!”

  而沈君亦感花穴给他全然撑开,紧窒的膣壁却牢牢包裹住男根,且不停地跳跃脉动,强烈的美意,让她兴奋得扭动纤腰,一对玉手抓紧他臀部,满眼润光的盯住他道:“你在里面跳得很厉害,感觉越来越变得粗大了。”

  纪元维把胸膛紧压住她双乳,凑唇贴着她小嘴道:“我的好君妹,这都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

  沈君知他深爱着自己,明知故问地微微一笑:“因为我什么?”

  纪元维望住她那满脸红潮的俏脸,在她樱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就是你太漂亮迷人之故。”说着弓起身子,大嘴一张,便将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双唇一紧,已含住那颗鲜红粉嫩的乳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沈君嗯啊一声,发出一个满足的呻吟,十根玉指深深抓紧他两团股肉,胸脯上抬,迎接他带来的美妙施予。

  只见纪元维一面舔吃,一面握住另一个硕大浑圆的乳房,轮番交替把弄。在他肆无忌惮的簸弄下,那对无法一把笼盖的丰乳立时变得更形胀大,更加挺拔。

  沈君满足的呻吟声不住送进纪元维的耳中,叫他变得更加自豪和疯狂。

  好长的一轮亵玩,纪元维抬起头来,却见沈君兀自沉醉其中,微笑问道:“很舒服吧,要不要再刺激一点?”

  沈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身前的纪元维,柔声答道:“都给你弄得又红又肿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与此同时,沈君禁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这一动作,登时牵动花穴的蠕动,膣室不住地收缩个不停,更惹得男根无法再停滞不动。

  纪元维深深的喘着气,倏地把肉具抽至穴洞口,忍着狭窄的痛苦,又再猛地往里一送,重新贯入,巨龟毫不留情直点向花心,随着沈君的一声嘤咛,火烫的肉棒亦随即在甬道来回抽戳。

  沈君着实难以抵挡这股美意,只得晃动腰肢,抬臀相迎,迎向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纪元维抽送一会,接着挺直身躯,把她一对大腿用手扳开,当即溪壑毕现。

  纪元维略一提气,沉臀往前一挺,巨棒又再一捣到底,咕唧咕唧抽插起来。每一抽提,丰饶的汁液便即随棒带出,四下飞溅,弄得二人腿侧湿滑水亮。

  一阵的抽送,已见大量甘露自花穴汹涌而出,一浪接着一浪,流淌个不停。

  纪元维被水儿浇得肚皮尽湿,低头看见,直看得兴奋莫名,连忙架起她两条美腿,搁在双肩上,疯狂奋勇奔驰。

  沈君被他几番狠攻,一时抵挡不过,娇躯连连痉挛不息,只能无助地咬紧拳头,死命忍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快感。

  好一会儿,纪元维才稍稍平复下来,放下她双腿,俯身趴到她身上,将脸凑到她香腮,微微喘气道:“你下面套得我很舒服,那又暖又紧的感觉,当真美妙得很。”

  沈君迷痴痴的听着,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美眸望向他,轻轻款款的道:“刚才你狠命的苦干,一定很累了,且歇息一会好吗?”话毕伸出玉手,将他的脑袋徐徐拉近身来。

  外貌美丽高贵的女人固然是好,但有这种情怀,能够体谅男人的女人就更是可贵,更让人难以忘怀和眷恋!光是这一点,便叫纪元维爱慕殊切。

  纪元维顺势吻上她的朱唇,沈君绽开小嘴,热情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伸入对方的口腔,彼此挑逗含弄。

  良久的拥吻爱抚,把二人再次推上欲潮的顶峰,气息亦渐渐沉重起来。

  沈君见他下身始终不动,微感难耐,收回舌头道:“你还不想动吗?”

  纪元维见说,嗤笑道:“果然忍不住了。你想要不难,须得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沈君含笑瞪着他:“我可不中你计,先说出来听听。”话毕,沈君的玉手已移到他胯间,纪元维不知她有何企图,遂将身子微微一就,顺着他身躯移动,肉棒即时脱出水洞。

  纪元维仍没说话,已觉肉棒忽然一紧,竟给她牢牢握在手中,沈君拿握住硬物,轻套慢捋,温柔地把玩起来。纪元维爽得连呼几口大气,皱紧眉头道:“你这个举动会相当危险,一个不好,随时都会给你弄出来。”

  沈君微微一笑:“我有信心你不会如此不济。”接着她把头儿塞回穴眼中,却不深进,只把小穴牢牢咬住龟头,五根春葱玉指依然握紧玉茎,来回套动,轻声问道:“怎样,感觉舒服吗?”

  纪元维咬紧牙关,把头一点:“你就是懂得折腾人,倘若我还以颜色,恐怕你未必抵挡得住。”

  沈君笑道:“那你就拿出本领来试试,看是否如你所说一样。对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纪元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再……再为我多生一儿。”

  沈君连忙说道:“我可不能自毁誓言,你因何不体谅我!”

  纪元维摇头叹道:“当年你为了修炼姹女培元玄功,免得怀孕而导致走火入魔,才会答应尚方盟不再生孕。但现在尚方盟已经不在,你的玄功亦有八九成火候,便是停止修炼,倒也无伤大雅。”

  沈君坚执道:“我距离功满之日已不远,又岂能半途而废?元维,过得几年再谈此事好吗?我答应你,到时我会认真考虑。”

  纪元维听后,知道以她的执拗性子再多说也是枉然,况且她的说话亦不无道理,叹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盼你能记住今日的说话,不要再令我失望。”

  沈君嫣然一笑:“这种事你有能力勉强我吗?”话毕,放开手上的肉棒,美臀往前一抬,搁在洞口的男根立即顺水而入,徐缓将膣室填满。

  纪元维一阵舒爽,随即慢慢抽送,再次俯下身躯,性感的双唇寸寸移动,滑过她晶莹滑腻的肌肤,接着来到那两片优美的唇瓣。

  沈君主动张开口唇,接纳那贪婪的来客。不消多久工夫,又再一轮激情缠绵的热吻。

  青筋暴胀的肉棒轻缓地滑动,温柔中却夹杂着叫人难耐的折磨。沈君越来越发难受,浑圆的臀部开始不安地晃动,迎向他的深入,娇柔细软的声音直送入他口中:“你……你这样弄得人家很难受,可以快点儿吗?”这一声催促,说得蚀人心魂。

  纪元维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醉,忙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着情含弄几遍,方抽离嘴唇,嗄声问道:“为夫愚昧,不明白你意思,到底想我哪处快点儿?”说话间,他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故意停顿不动,只把个巨物深深的抵住花心,再次封住她樱唇,犹如饕餮之徒,毫不知足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沈君被他惹得满肚欲火,纤腰摆动,春水流个不停,实在难忍难熬,轻声与他道:“你明知故问,别再逗我好吗?求你动一动。”

  纪元维有心戏弄,不为所动:“快说清楚想我动什么?不然咱们就这样耗着。”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动,要不怎会连声音都嘶哑起来。

  只见他略为抬高上身,右手虎口大张,握住一团丰满绵软的乳房,托着她的浑圆往上推揉,一个美乳顿时给他弄得形状百出。

  沈君被他挑逗得头仰气喘,拱起上身不停摇摆挣扎,纪元维仍然不肯放过她,还用下身将她牢牢压在床榻上,让她半点动弹不得。接着改用指头把乳尖箝住,搓揉捻弄,尽情挑诱,口里催促道:“快说吧,我喜欢听。”

  一声清脆的娇啼自沈君口中绽放,她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明着是要自己说出那些难听的淫语,既然心爱的男人喜欢这样,她亦只好遂其所愿,终于低声道:“人家好难受,快动动你的大宝贝,求求你。”

  纪元维仍感不满意,两根手指加重力度,每捏一下乳头,沈君的身子便抽搐一下,随即又道:“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再说明白些。”

  沈君不禁微微生气,苦于下体给他满满的胀塞住,其痒难熬,加上由乳房扩散全身的快感,不住吞噬她每一个细胞,逼得她不能不叫出声来:“嗯……不要……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可恨的是,不论她如何求饶,如何扭动浑圆的美臀,但埋在甬道的男根始终丝毫不动,强烈的搔痒,当真要让她发疯了。

  纪元维见她依然不肯说,遂加多一只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肆意把玩,追问道:“没想你如此忍得住,看来真是想和我耗下去了。”

  沈君给逼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让她不能不屈服,玉手盖上他一对手背,微微使力挤压,好助他蹂躏自己一对乳房,口里终于道:“干我,用你那根大阳具插我。”

  平素端庄漂亮的沈君,终于说出如此露骨的淫言媟语,纪元维满意地一笑,说道:“插哪里,你得说清楚呀。”

  沈君既然已豁了出来,也不在乎这一点点,说道:“插我的阴道,人家想你狠狠的插我,越狠越好。”

  纪元维听得大乐,俯下头亲吻她一下,当即抬高下身,将巨棒抽至洞口,继而沉身用力往里狠插,硕大的龟头狠狠碰着深处的一团美肉,光是这一深插,沈君已忍受不住,“嗳”一声哼唷起来。

  这一回抽送,既狠且猛。沈君自从练得玄功,花穴本就又紧又窄,现给男人一连抽捣,体内急欲宣泄的淫火猛然升腾,导致她膣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绞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充沛的花汁,随着抽动被挤得“滋滋”直响。幸好纪元维内力深厚,能放能收,假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卷甲而降。

  纪元维奋勇加鞭,提起那对修长的美腿,不住价狠命疾捣,每一冲刺,便把沈君撞得荡荡悠悠,乳浪滚滚。

  从沈君口中发出的娇吟,莺声宛转,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缠绵悦耳,直叫人听得浑身酥软,血脉贲张。

  纪元维深吸一口大气,胸膛因激情变得起伏不定,颤着声音道:“君妹……你……你实在太诱人了,叫我怎舍得停下来?”

  沈君被那巨物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整个阴道直美得难以言喻,大半个月的空虚,即时一扫而空。沈君双手扳住自己一对大腿,将那迷人的小穴淫荡地展现在男人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他道:“那、那就不要停,继续使力干我。嗯!好深……”

  纪元维杀得兴起,索性抬起她的丰臀,弓起马步,从上往下杀将进去,宛如舂米似的。

  沈君抬眼一望,不由看得火动情涌,欲火高烧。只见那根青筋盘缠的大棒,正自如疯如狂的乱舂,每一抽提,淫水便随棒扯带而出,沿着小腹往下流。如此猥亵的情景,直看得她淫兴大发,伸出玉手绕到他胯下,温柔地掌托着他的子孙袋:“元维你好勇猛,再用力一点,狠一点,人家就快要去了……”

  纪元维听见,当即大开大合使劲冲杀,立时弄得“啪啪”之声大作,花露四溅。

  果不多时,已见沈君全身僵硬,几个抽搐随着高昂的娇啼,终于丢了个尽兴,软倒在床榻上。

  这时的沈君双目紧闭,满脸酡红,尽是餍足欢愉之色,在她那完美无瑕的五官下,更显得惊艳绝伦。纪元维一时看得痴醉不已,连忙抽出肉棒,一个跨步,骑到沈君的头上来,手握巨物,将个龟头抵到她嘴前,嗄声说道:“用口帮我弄一回。”

  沈君闻言,徐徐睁开眼睛,已见一颗鹅卵似的大龟头落在眼前,当下也不思索,樱唇启张,连水带浆的含入口中,同时随手接过肉棒,手口相配,大肆吞吐起来。

  一股强劲的快感奔窜纪元维全身,健硕的肌肉接连抖动了几下,声音也发喘起来:“好……好一张厉害的小嘴,怎地让人如此舒服……”

  沈君一面施展口技,一面抬起眼睛,眼见爱郎攒眉咧嘴,犹苦带乐,知他已兴奋到极点,便即加紧几分功夫,虎咽狼吞,直吃得双颚酥麻,方肯停口,与他说道:“你且躺下来,今回由我在上操持。”

  纪元维听得此言,自无反对之理,一个挪移,已朝天卧定。

  沈君跨身上马,手持龙枪,将那头儿紧抵玉门,随见她身子往下一沉,硕大无朋的家伙立时登堂入室,一送到底。

  二人同感一阵美快,纪元维叫道:“依然这么紧,真是舒服……”

  沈君被巨物撑得痛快淋漓,娇躯不由微微一颤,稍一定神,待得体内的骚动稍微平服,才开始晃动身躯,不料只是来回几下,大量汁液已从紧窄的花穴汹涌而出,顺着棒儿涓涓而不。

  纪元维见着,咧嘴一笑:“你今天似乎特别敏感,究竟是什么事?”

  沈君微带喘息,摇头道:“我……我不知道,但……但真的很舒服。”

  纪元维又是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只要舒服就行。你把身子往后一些,我想看看与你交合的情景。”

  沈君听见并不感到诧异,爱郎的喜好,她又岂会不知,便是他不说,沈君亦会主动展示给他看。但见她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上身,挺起下身,一幅美景登时跃入男人的眼中。

  纪元维瞪眼凝视,心脏旋即慢慢加速,如此淫秽诱人的画面,焉能叫他不为所动,焉能不兴奋。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眼前这诱惑,用手抓住她双腿,下身徐缓往上挺动,只见肉棒一进一出,不停往内里冲刺,数十下过去,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啊!太美妙了,你的小穴真紧……”

  沈君也不甘示弱,同时凑上臀部相迎,一时你迎我送,彼此合作无间。

  纪元维哮吼一声,突然撑身坐起,伸手将沈君抱入怀中,喘着大气道:“我快……快受不住了,你躺下来,让我再好好爱你。”

  沈君使劲地抱住他头颈,不停上上下下晃动身躯,说道:“就这样干不好吗?我不想和你分开,喜欢这样抱住你。”

  纪元维连忙点头:“不会的,我不会放开你,我会一直抱住你,听我说。”说话一落,将沈君抱紧,一起倒回床榻上,庞大魁梧的身躯已把她牢牢压在身下,跟着腰臀晃动,怒胀的肉棒再度在她下体进出。

  而每一抽送,沈君便在他臂弯发出一声娇吟。纪元维吻着她颈窝,动作的速率亦逐渐加快,灼热粗长的阴茎,不住摩擦着她体内柔嫩的肉壁。

  沈君终于承受不住,腰肢微微挣扎,打算逃出这股让人发狂的快感:“嗯!我……我不行了,啊……人家又要去……”

  然而,纪元维却紧紧箍住她,喘道:“再忍耐一下,咱们一起来。”

  沈君只得咬牙死忍,但随着狠猛的戳刺,又教她怎能忍得住,一阵销魂的高潮铺天盖地般袭来,强烈的兴奋使她全身绷紧,膣室亦随着战栗连连收缩,一下接住一下,亲热地吮着男人的巨物。

  纪元维如何受得了,当下双手推高她一对玉腿,下身加紧发力。

  沈君在他狂野的撞击下,强猛的快感几乎让她昏了过去,只能无助的握紧他双臂,口里不停叫着爱郎的名字。

  纪元维单手支撑上身,一手揉搓着饱满的乳房,运起巨棒,如疯如狂的在她体内进出,清脆的拍打声应合着他粗哑的低吼,显然是作出最后的冲刺。

  果然听得一声沉重的呻吟,粗长的男根紧抵在深处,几个抖动,火烫的浆液直喷而出,满满的灌进她花房。

  二人相拥抱作一团,待得高潮渐退,纪元维一边亲吻她俏脸,一边说道:“半个多月来的积蓄,今日一古脑儿全给你掏空了……”

  沈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这趟回来会逗留多久?”

  纪元维听后,便把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遇袭的事说了,接着道:“今次的事明着是有人存心坑害,嫁祸于咱们,为了预防万一,我会留下来应付一切。而我已派遣刘忠在庄外负责查探,看看是谁人所为。”

  沈君摇头叹道:“自从映雪继承庄主后,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也真难为映雪了!如何说你也算是她半个爹,多多担负些吧。”

  纪元维道:“你放心好了,我自当理会。”


             第三回  遁迹潜形

  待得尚方映雪离开紫琼的房间,前脚去了,辛钘后脚便来,身后还跟着霍芊芊。只见辛钘皱紧眉头,与霍芊芊道:“我来找紫琼说话,你老是跟着我不放作什么?果然是狗皮膏药,一点没错!”

  霍芊芊噘着嘴儿,说道:“我也来找紫琼姐说话,不可以吗?”

  紫琼微微一笑,上前牵着霍芊芊的手,向辛钘瞪了一眼,道:“你总爱和芊芊拌嘴舌。对了,庄主已和我说了解除媚毒的方法。”

  辛钘喜道:“这样就好了,芫花从此就不用再受苦了。”

  霍芊芊道:“既然是这样,咱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叫芫花来这里好吗?”

  紫琼道:“不用心急,要解除芫花身上的媚毒,还要你帮忙才行。”

  霍芊芊茫然不解,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我又不懂解毒的方法,能够帮什么忙?”

  紫琼摇了摇头,微笑道:“这次非要你忙帮不可,待我慢慢和你说。”接着将尚方映雪的说话与二人说了。

  霍芊芊听后一呆,说道:“原来下毒的人是……是我父王的师妹。”

  辛钘笑道:“你想和咱们在一起,从今以后就要辨明邪正。论语有云:‘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不要怙恶不悛,死不悔改。”

  霍芊芊听得此话,暗地一喜,自忖兜儿这样说,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心中虽喜,但见他言语老气横秋,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心头微感有气,不忿道:“你文诌诌的啰嗦个什么,我……我哪里不辨邪正?”

  辛钘瞪大眼睛道:“还说没有,你父女合谋要夺我龙种,痴心妄想要诞下什么旷世魔罗,统御玄黄。这等鬼蜮伎俩,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

  霍芊芊道:“我是父王的女儿,自然要听他的说话,这样有何不对?”

  辛钘摇头道:“天魔罗是魔界之主,荼毒生灵,你听从他做坏事,就是助纣为虐。‘大义灭亲’这四个字,相信你该明白吧。”

  紫琼看见二人争持不休,说道:“兜儿为人辩口利舌,芊芊你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说不过他。关于解咒的口诀,你能够帮忙吗?”

  霍芊芊道:“我父王每一个魔咒,都有不同的咒语和解咒之法,只是父王从来没有教过我,我虽然想帮忙,但……”

  紫琼说道:“你误会了。我并非要那解除媚毒的咒语。一如武林上的流派,都有他们独有的武功和诀窍,而据我所知,魔门亦有各自的咒窍,我需要的便是这种咒语。”

  霍芊芊沉思一会,忽然喜道:“我知道了,父王教我进出夜魔崖的咒语时,曾对我说过,念开门咒之前,必须先念破天咒。当时我不明白,就问父王为何要这样做。父王说懂得施法起咒的人极多,而有一些寻常的咒法,都会彼此互用,因此魔道各派都有自己咒语,用来锁住施法的咒语。”

  紫琼点头一笑:“没错,我要的便是你说的破天咒,因为芫花的媚毒已被破天咒锁住,只要能解开此咒,芫花就有救了。”

  霍芊芊道:“这个我倒知晓,我现在就念给你知。”

  紫琼心想,这个小妮子果然天真得紧,全没半点心机,当下说道:“这是你们魔门的咒语,你说给我知,不担心我用来对付你爹么?”

  霍芊芊一怔,随即笑道:“紫琼姐你这么好,又怎会加害我爹呢?”

  紫琼摇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芊芊你可不要轻易相信人。这样好了,你也不用念给我知道,到时你只要在旁解开破天咒就可以了。”

  辛钘问道:“尚方庄主何时为芫花解毒?”

  紫琼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吗?解毒的人并非尚方庄主,应该是你。到时她会将降魔明珠交给我,只要芊芊解开了破天咒,你就可以和芫花合体交欢,必须要让她产生高潮,把体内的魔毒发放出来,那时候明珠便会将魔毒吸掉。尚方庄主对我说,芫花因中毒已久,为求稳妥着想,须得多做几次才行。”

  辛钘搔头一笑。

  紫琼接着道:“现在庄里可说是四面楚歌,八方受敌。天龙门与鄂州刺史杨冒合谋,打算夺取卧云水庄这块福地,竟使人杀害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的人,用意是嫁祸卧云水庄,看来不用多日,这四家门派势必联袂来攻。此事体大,非同小可,一个处理不当,卧云水庄极有可能因此澌灭。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依我看待此事平息后,再为芫花解毒。”

  霍芊芊道:“原来庄里发生了这样大事情,但我刚才看见庄主泰然自若,像个没事儿似的。”

  紫琼微微笑道:“莫看尚方庄主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实是个少有的女中豪杰,虽矢石至前,却临危不挠,大有视死如归之志,其壮志贞情,真可与青松白玉比质。”

  辛钘道:“既然水庄有事,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天龙门如此可恶,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我现在就去捣他一个稀巴烂,要他们知道厉害。”

  紫琼摇头道:“咱们自然要帮忙,却不是像你这样乱棒胡敲。你这样任性妄为,只有将事情越弄越糟。更何况卧云水庄在武林上亦颇有地位,胡乱上门捣乱,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头?”

  辛钘想一想也觉有道理,毕竟这事并非个人恩怨,实关联到江湖上的声名,弄得不好,确实有毁水庄的声誉。

  只见紫琼又道:“要立不败之地,就必须懂得杜渐除微,防患于未然。你可记得水庄还有两个人质在他们手上,咱们首先要将二人救出,免得受其箝制,这才是正道。”

  辛钘一拍大腿:“没错,咱们先去救出二人,一来免得受他们虐害,二来可以立威,叫他们知道厉害。这等闭门遭劫的丑事,谅他们也不会向外宣扬,有损自己声名,届时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妙极,妙极!”

  霍芊芊笑道:“咱们若能够帮庄主救出二人,她一定会很高兴。”

  辛钘说道:“是我和紫琼,不是咱们,你就留在这里不要乱跑,免得在旁碍手碍脚,坏了我的大事。”

  霍芊芊不依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不会坏你们的事,让我去吧。”

  辛钘瞪着她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假若你出了事,芫花怎么办,到时谁来念破天咒?”

  霍芊芊听见此话,如何再忍得住,当下发作起来:“你竟敢诅咒我,我……我会出什么事。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凉薄,只会利用人,利用完便随手抛弃,你到底是人不是?”

  辛钘把嘴一翘,说道:“我这样都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

  霍芊芊道:“你这是对我好么?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惹你鄙厌?”

  紫琼看见二人对吵不休,再见霍芊芊一脸无辜的模样,真个又好气又好笑,便即说道:“好了,不要再吵了,咱们大家一起去。有我在芊芊身边,相信不会有事的。”

  霍芊芊向辛钘啐了一口:“看在紫琼姐份上,今次我不和你计较。”

  辛钘笑道:“你要计较也可以,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    ***    ***    ***

  三人把要到天龙门救人的事与芫花说了,到了二更时分,便遣人告诉尚方映雪要到外面走走。尚方映雪听了,她虽知紫琼神通广大,小小的一个石阵,又怎能难到她?但还是叫人为他们引路,并安排驳船送他们过湖。

  离开卧云水庄,天色已黑,四周杳无人迹,淡淡的星光下,周遭景物只能隐约可见。三人走出个多时辰,距离黄茅山已不到半里路程,天色却越发幽暗,便连星月也没入云中,满天泛着紫红,显现是快要下雨了。

  越接近天龙门,辛钘越觉意气高昂,精神振奋,而霍芊芊更是凫趋雀跃,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只有紫琼依然白衣飘飘,默然缓行。

  将到临近处,绿柳阴中便见一座好大的庄院,背山而立。

  霍芊芊问道:“前面就是天龙门吗?”

  紫琼微微点头,忽听得一声锵鸣,寒光一闪,霍芊芊已抽出手中短剑。

  辛钘看见,皱起眉头道:“你想做什么?咱们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

  霍芊芊一怔,说道:“你没长眼睛吗?这样一座大庄院,里面的人必然不少,你能担保不会被人看见吗?我这样做叫作有备无患,假若被人发现,在那人还没来得叫喊时,我就一剑结果他,明白没有?”

  紫琼在旁听见忍俊不禁,辛钘登时加额摇头,问道:“倘若不是一个人,而是被数十人发现呢,你这柄生锈剑能够杀多少人?”

  霍芊芊气道:“你不要乱说,这是我父王给我的寒水剑,听父王说它是寒铁打就,真个斩人无血,削铁如泥,是世间罕有的宝剑,你竟敢说是生锈剑!要不要我斩你一剑,看看是否见血?”

  辛钘啐道:“你有种就试试看,要是斩我不死,可有苦头你吃。”

  紫琼一笑,挽着霍芊芊的手,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今日咱们只能悄悄将人救出,决不能持刀动杖,公然动武。你说得很对,现在天龙门确实有不少人,但要令这些人不发觉咱们,还是可以的,你信不信?”

  霍芊芊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见紫琼说得如此坚定,也只好相信了,点头问道:“紫琼姐既然这样说,必定早就有了计较,到底是什么方法?”

  紫琼轻轻一笑,说道:“你先收起短剑,一会我会施展隐身术,你二人只要握住我的手,记得千万不要放手,其他人就无法看见咱们了。”

  霍芊芊喜道:“原来紫琼姐也懂得隐身咒,这样就好了。”

  辛钘问道:“莫非你父亲也懂得隐身术?”

  霍芊芊点头道:“他当然懂得,莫说是我父王,就是罗叉夜姬也曾用过此法进入我房间。当时她突然在我跟前现身,把我吓了个半死。”

  紫琼和辛钘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罗叉夜姬既能隐藏魔气,又能施展隐身术,叫人难以察觉。莫非她早已接近身边,而咱们却浑然不知?

  距离天龙门不远,紫琼施展仙法隐去身形,霍芊芊在旁见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问道:“紫琼姐你在哪里?”

  忽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在你身边,把你的手给我。”

  紫琼一手一个牵着二人,说道:“大门已经关上,咱们由墙头进去。”

  霍芊芊低声道:“这样高我怎能跳上去?”

  辛钘笑道:“那么你就留在屋外,不用进去了。”

  紫琼伸手围上她的腰肢,说道:“我能够驾云送你来江南,小小的一堵土墙又岂能难到你和我?”

  霍芊芊笑道:“没想紫琼姐的法术这样厉害,看来比得上我父王。”

  辛钘说道:“紫琼的法术正大堂煌,怎能和邪魔妖孽相提并论?”

  霍芊芊听得气冲脑门,正要发作,紫琼连忙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你父亲乃魔界之主,本领自然比我强,我又如何及他?”

  紫琼扶着霍芊芊,使起飞身托迹轻轻一跃,三人已上了墙头,环眼一望,屋前却是一个大广场,几个天龙门弟子正在大门口巡哨。

  跳下高墙,紫琼低声说道:“卧云水庄两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会无须进屋,免得穿堂过室多费时间,咱们从屋顶去就行。”

  霍芊芊心中奇怪,低声问道:“紫琼姐怎知她们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术吗?”

  紫琼自不会说明原因,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我出自道门,也略懂三奇八门之法,才可以算出来。”

  三人绕到屋旁,悄悄纵身上了屋顶,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跃过几栋大屋,来到西首一个院落,紫琼停下脚步,轻声道:“那两位姑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地下密室。现在先救出二楼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躏。”

  辛钘问道:“难道她正被人欺凌虐待?”

  紫琼道:“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实是个绵中刺、笑里刀的人,外表装着一副正气,内里却阴毒无比,为人贪花恋酒,好色成性,骤然手上多了两个花一般的人质,你道他会忍得住吗?”

  二人听了均是一怔,霍芊芊道:“这样说,她正在被那门主……”

  辛钘道:“那还用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要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紫琼算出现时屋内共有多人,当下说道:“现屋内有五名天龙门弟子守在楼下,倘若由正门进屋,这些人虽然看不见咱们,但大门无缘无故自动打开,不免让人起疑,看来我要施法将这些人迷倒才行。”

  辛钘见她不打算穿墙而入,已明白她的顾虑,不禁往霍芊芊瞪了一眼,心中骂道:“都是你这个臭婆娘,若不是你,我和紫琼早就进去把人救了。”便与紫琼道:“把这些人迷倒可便宜他们了,这伙牛鬼蛇神若不受一点苦头,实难消我心头之气。就由我现身直接闯进去,先将楼下这些人痛揍一顿,再到楼上拾掇那个猪猡。”

  紫琼掏出手帕交给辛钘:“这方法可行,但你必须将脸蒙起来,不要让他们认出咱们是水庄的人,多生事端。还有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

  辛钘道:“我理会的,你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们自行解决,不想介入其中,对吗?”

  紫琼摇头道:“并非全为这个原因,现在卧云水庄正当多事之秋,颇受外间江湖非议,此刻如行事过于极端,其声誉便更难挽回,在这艰屯之际,必须以静制动,万事小心谨慎,不可再旁生枝节,授人以柄,明白没有?”

  辛钘蒙了嘴脸,三人来到大门,只见辛钘大步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得屋内脚步声响,大门随即开启,一个中年汉子看见是个蒙面人,怔得一怔,腰间忽地一麻,已被辛钘封住了“京门穴”。

  只见辛钘反手抽出双龙杖,便往屋里冲去。

  那大汉虽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但口却能言,便欲喊叫,紫琼看见,在后顺手补上一指,封住他哑穴,摇头暗叹:“兜儿真是个胡涂蛋!”

  那名大汉只觉胸口给人一戳,穴道登时被封,却不见身前有人,一时不知究里,百思不解。

  紫琼携着霍芊芊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堂上横七竖八的倒卧着数人,个个不住在地上打滚,瞧那些人的神情,显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见人人张大嘴巴,却听不见呻吟之声。紫琼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钘使用截脉手法,同时封了众人的哑穴,让他们做声不得,免得惊醒了楼上的华贯南。

  辛钘将手上双龙杖插回腰间,回头四望,却看不见紫琼二人,方想起紫琼已然隐身,自然是看不见,当下轻声问道:“你们在哪里?”

  说话刚落,便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在你身边。”

  辛钘知道她正以“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便向紫琼做个眼色,叫她先行上楼,自己随后跟来。

  辛钘恐怕这些人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将各人的“中府穴”封住,再把大门掩上闩好。当他上到二楼,却见一个好大的厅堂,厅旁有一个偏门,相信是通往里面的房间。辛钘也不多想,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有一个房间,且房门已经开着。

  当辛钘走进房间,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见床榻上有着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女的年约二十上下年纪,长相身材相当不错,正在朝天仰卧,双腿大张。再看那个男人四十来岁,方面大耳,虬髯满腮,看他这副长相,不问而知,此人必是华贯南无疑,见他却直着身躯,跪在女子的身下,胯下的阳具还插在那女子阴户中,已没进了半根,而他的左手却往前伸着,仍牢牢握住一个乳房。

  辛钘看见二人僵着身子,全身动也不动,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紫琼的所为,笑道:“紫琼,他们是被你封了穴道吗?”

  说话方讫,忽见紫琼和霍芊芊在眼前出现。

  紫琼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将二人身体定住,这等淫污秽臭的情景,我和芊芊身为女子,可真不敢领教,打后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霍芊芊在旁道:“可真难为情死了,我才不敢过去碰他们呢。”

  辛钘见她粉脸飞红,当然心中了然,倏地脑子一转,实是个难得戏弄她的好机会,便与她道:“这种功夫多费劲儿,我一个人岂能做得来?”一把牵着霍芊芊的手:“你跟我来。”

  霍芊芊大吃一惊:“你……你想怎样?我……我不过去。”

  辛钘说道:“有些事非要你帮忙不可。你呆答答的做什么?快来吧。”

  紫琼见着辛钘似笑非笑的模样,已知他的用意,本想开口阻止,但回心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要解开他和芊芊之间的芥蒂,这样鸡争鹅斗,也未必不是好事。”

  辛钘看见紫琼并无出言阻拦,胆子更盛,扯着霍芊芊走到床榻边,指着仍露出在外的阳具,说道:“你用手将那根阳具拔出来。咦……你掩着眼睛作甚,快干啊。”

  霍芊芊摇头道:“为什么你不干要我干,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秽货子。”

  辛钘叹道:“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我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委屈你了。”

  霍芊芊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动手?”

  辛钘正经八百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炼的是纯阳无尚心法,只能碰触女人的东西,却不能碰男人的东西,倘若碰着,便会神功尽失,从此以后,我下面的东西再也无法抬起头来,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这样?”

  霍芊芊半信半疑,张着眼睛盯住他,见他一脸恳求之色,又不像作假。站在她身后的紫琼反而忍受不住,险些儿笑出声来。心想:“兜儿这个鬼灵精,什么‘纯阳无尚心法’云云?真难为他说出来!”

  辛钘见霍芊芊已有点摇动,当即催促道:“你当作帮忙我,就忍耐一下好吗?”说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慢慢移到华贯南胯间。


             第四回  略施薄惩

  手指越来越接近那行货,霍芊芊肌犹栗栗,但为了心爱的情郎,要是他下面真的站不起来,岂不苦了自己吗?想到这里,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冲。当她指尖碰着时,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霍芊芊一咬银呀,把心一横,拇食二指已箍住外头的一截阳具,稍一加力,只闻得“咕唧”一声,整根阳具携汁带水的弹跳出来,接着一道清流由穴中涌出,当真淫秽之极。

  辛钘看见得逞,真想大笑出声,但始终强忍着,微笑道:“你怎地还握着不愿放手,想为他套弄吗?”

  霍芊芊一听,立时惊醒放开阳具,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辛钘也不理会她,看见床榻周围都是脱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将她的裸躯盖住,向紫琼问道:“可以让她醒转过来吗?”

  紫琼点头微笑,口里念念有词,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射出,射向那女子的前额。

  二人见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辛钘喜道:“她……她醒了……”说话未落,忽见那女子直扑向辛钘,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嘴里叫道:“给我……为什么要拔出来……我还要,快插进来……”

  辛钘登时呆在当场,张口无言。

  霍芊芊在旁瞪眼骂道:“喂!你这个女人怎地如此不要脸,还不放开手。”

  紫琼说道:“她是服了淫药,所以才会这样。”话后走上前去,伸手在她头顶轻轻抚摸几下。

  只见那女子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辛钘,双手掩护着胸脯,瞠目问道:“你……你们是谁,想……想怎么样?”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不用害怕,咱们是来救你的,你可是卧云水庄的李萍儿?”

  那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犯疑:“但……但我从没见过你们。”

  辛钘见她放开自己,连忙跃起身来,见说便道:“咱们是卧云水庄的客人,且在尚方庄主口中得知你们被掳的事,所以才来这里救人,你不用起疑。”

  萍儿听后,抬头看看三人,却见辛钘英风伟烈,一脸正气,再望向紫琼和霍芊芊,见二人美貌无双,实不下自己的庄主,心想若非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又岂能和庄主相交,心里虽疑团未息,已不自觉信了几分。

  紫琼接着道:“我知江翠云正在楼下的密室?萍儿你先穿回衣服,咱们马上去密室救人。”

  萍儿微感犹豫,望了一眼辛钘。辛钘鉴貌辨色,向她一笑,背过身躯。

  不用多久工夫,萍儿已穿好衣衫。

  紫琼道:“咱们去吧。”

  辛钘连忙道:“多待一会,若不整治一下这个色鬼,我怕老天爷会骂我。”

  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钘劈手拉住霍芊芊,道:“你得留下来帮我。”

  霍芊芊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辛钘岂肯放她走,双手一张,拦腰将她抱住,口里说道:“这个忙你非要帮我不可,没有你可不成事。”

  霍芊芊给他从后紧紧抱住,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扑了过来,心中不由一荡,身子酥软无力,何况这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此刻,莫说是要她留下来,便是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亦在所不辞。

  紫琼本就有意消释二人的芥蒂,回头看见这生模样,心中窃笑,说道:“兜儿既然这样说,芊芊你就留下来帮他吧,救人的事交给我好了。”

  辛钘扯她回到床榻旁,说道:“我要你留下来是有原因的。”一面说着,一面将华贯南放倒在床,让他侧卧着,接着拾起地上一件男人外衣,“嗤嗤”几声,便撕下几条布带。

  霍芊芊在旁看得奇怪,问道:“你撕布条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将他捆绑住,再弄醒他严刑敲打。”

  辛钘摇头一笑:“这样有何乐趣可言,非常人就要做非常事。动手打他,难道我不要力气吗?”说话间他已将华贯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把他的身躯向前弯,犹如一只熟虾似的。

  霍芊芊越看越感不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摆布。

  只见辛钘将一条布带套住华贯南颈项,打了一个死结,把另一端布带交给霍芊芊,说着:“现在由你动手了,你将布带绑住阳具根部,要用点力,不要让它松脱下来。”

  霍芊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掩口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调皮鬼,这个鬼把戏也想得出来。”

  辛钘说道:“这个还不算什么,一会你就知道。快动手吧,要绑紧些。”

  霍芊芊无奈,只好依言而为,先将布带拉得笔直,再索住阳根牢牢绑紧。这时低垂的头部离阳具之间,已是不足一尺距离。

  辛钘又取了一条布带,绑在背后的双手处,说道:“我抬起他一条腿,你和先前一样,将布带贴着屁股绑住子孙袋。”

  霍芊芊忍不往笑出声来:“你当真俏皮得紧。”但想想果真有趣,便照他的话做,可是子孙袋不同阳具,要绑紧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滑脱了出来,摇头道:“不行,里面两颗蛋蛋滚来滚去,很难绑得住。”

  辛钘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道:“真是没用,你用手将卵蛋往下捋,再拉长子孙袋,把布带紧紧绑在卵蛋上面,有卵蛋卡住,就不容易滑下来了。”

  霍芊芊问道:“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钘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需下这么大功夫。”

  霍芊芊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他握住肉袋时,只觉满手软绵绵的,一股淫兴霍然攀升,禁不住揉弄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辛钘放下华贯南的大腿,直起身来,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道:“这样他只要一动头部,布带就扯住阳具和子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你知道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叫作‘如臂使鞭’。”

  霍芊芊掩嘴笑弯了腰,说道:“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辛钘笑道:“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做。”话后环眼四看,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道:“不想这厮竟然爱弄这个玩意儿。”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粗,轻轻摇晃,发觉里面装得有物,敢情是有一头蟋蟀在筒中。

  他将竹筒交给霍芊芊,说道:“将这东西塞入他的屁眼处。”

  霍芊芊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道:“这样粗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钘道:“你下面这个洞洞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根大肉棒。而且很多男人爱走后门,要是弄不进去,又何乐之有?”

  霍芊芊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弄进去吗?”

  辛钘气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还磨菇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点力也不防。”

  霍芊芊见他竖眉瞪眼,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竹筒插了进去。辛钘要她全根没到尽头,再把勒在股沟的布带压住竹筒尾端,让竹筒无法滑出来。

  一切停当,辛钘伸手在华贯南胸膛连点两下。

  霍芊芊问道:“他已经人事不知,你还封他穴道做什么?”

  辛钘微微笑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穴,第二指是我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身血液倒流。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感到又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身子,好戏就立即上场了。”

  霍芊芊“噗嗤”一笑,说道:“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出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钘摇头道:“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日三夜的苦头是少不了,三日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满,咱们找紫琼去。”

  二人说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身边还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辛钘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了。辛钘心想:“卧云水庄果真美女如云,庄主两姐妹的美貌就不用说了,便是一般女弟子,亦拥有过人之色。还好水庄直来别辟门户,甚少和外间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浪蝶飞来了。”

  紫琼看见辛钘下来,不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辛钘一笑:“你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你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做,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

  霍芊芊掩嘴笑道:“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日给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辛钘骂道:“你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霍芊芊叫屈道:“把戏是你想出来的,这个与我何干。”

  紫琼笑道:“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出来,咱们离开吧。”

     ***    ***    ***    ***

  五人回到卧云水庄,尚方姐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元维,都亲自前来道谢。

  辛钘将华贯南料理一顿,心情极好,吃完晚饭,便窜进紫琼的房间,他虽知紫琼早已算出此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一五一十,全与她说了。

  紫琼默默听完,笑道:“你就爱胡闹,不是这样,你就不是兜儿了。”

  辛钘道:“那个淫棍就该受点教训,算是替天行道。这三天苦头可有得他受,少了华贯南这人,这段期间相信不会有人来骚扰水庄了。”

  紫琼说道:“不要如此强断,你认为其余三家会轻易放过吗?此事不但人命攸关,且关乎门户的声誉,弟子受害,岂同小事。其实天龙门是否参与攻庄行动,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一日真相未白,卧云水庄便不会有安宁。”

  辛钘点头称是:“紫琼你的心思如此细密,比之我可强多了。”

  紫琼一笑:“你也很不简单啊,能想出这种整人手段,我可不及你。”

  辛钘同时笑道:“过奖了。其实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错,对不对?”

  紫琼摇头道:“我觉得只是一般。”

  辛钘听得睁大眼晴,叫道:“什么?你竟然说我不行。”说话一完,便伸手来抱。紫琼格一声笑着避开,但辛钘反应奇速,一扭身躯便将她抱入怀中,接着双双倒在床榻上。

  紫琼佯嗔道:“你想怎样?我说过没得我许可,不准你强来……唔……”一言未毕,小嘴已给辛钘封住。

  辛钘自从离开杨府后,多日不闻肉香,此刻美人在前,恐怕就是天打雷劈,他亦不会放手。只见她牢牢压在紫琼身上,紧吻着她双唇,然紫琼却不肯就范,咬着牙齿,教他难越雷池。辛钘见她如此执拗不顺,只得改变方略,嘴唇移到她耳背,嘴咬舌舔,尽情挑逗。

  耳垂耳背均是紫琼的敏感部位,给他这样一弄,身子连打几个哆嗦,辛钘知道有效,舌尖竟插入她耳窝里,边舔边道:“给我,不要抗拒我,我真的好想要你……”情词恳切急促,让人难以推拒。

  紫琼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又经他这般挑弄,不觉也有些兴动,一对玉手缓缓将他抱实,不依道:“不要弄人家那里,难过死了。”

  辛钘见说,移开舌头:“你想我弄那里,兜儿无一不从。”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随即把他的脑袋压下,在他嘴唇轻轻亲了一下:“先脱去衣服好吗?”

  辛钘听得此话,岂有不好之理,连忙滚身一旁,两三下便将身上衣服脱去,正要扑回紫琼身上,却被紫琼摇头阻止:“不要猴急,这样会弄脏我的衣衫,你先躺下来。”

  辛钘一笑,依言躺下。

  紫琼徐徐撑起身子,坐到他身旁,见他胯下横放着一根庞然大物,微感情动,忍不住提在手中,徐缓套弄,说道:“当初我见你之时,这东西只有这般长短。”手指圈着阳具比了一比,又道:“现在竟然变了样子,增长了足有一个头儿,难怪小雀儿称呼你做‘长耳公’。”话后也忍不往噗嗤笑了一声。

  辛钘笑道:“这都是拜玄女娘娘所赐。”说着伸手解开紫琼的衣带。

  紫琼主动脱去衣衫,一身腻滑如脂的雪躯全落入他眼中。

  辛钘睁大双目,一时看得喉头跳动,怔怔盯住她的裸躯道:“真美,快让兜儿尝一尝你这对美乳。”

  只见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再次握住他的肉棒,一面为他套动,一面弯下身躯,将一个乳房凑到他嘴边。

  无声的诱惑,更令辛钘欲念高涨,张嘴便把乳头纳入口中,同时握住她另一个乳房,恣情把玩起来。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兜儿……不用急嘛!”低头下望,见他贪婪地使劲吸吮,整个乳房在他口中不住变更着形状。视觉与触感的刺激下,迅速地挑起了紫琼的情欲,握住阳具的玉手已不再刚才般温柔,动得又快又急。过得一会,阳具已然冲天竖起,硬如铁石。

  辛钘兴奋难当,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躯,将紫琼放在床榻上,移身来到她胯间,说道:“张开双腿,让兜儿舔一下。”

  紫琼正自欲火如焚,听后想也不想,缓缓劈开双腿,把个鲜嫩艳红的美穴展现他眼前。

  辛钘双手架着她一对大腿,目光紧紧盯住妙处,说道:“用手张开小穴给我看,我要好好欣赏老婆的美穴。”

  这般丑人的举动,让紫琼犹豫起来,但略一转念,想到只要让心爱的男人开心,这小小的羞愧又算得什么。当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挪移到下身,春葱微动,徐徐剥开两片花唇,一团红灼灼的美肉,再无保留的全然敞开。

  辛钘凝神一看,喉头又是咕的一声,只见内中的蛤肉猩红如血,正自一抖一抖的偾张翕动,丰沛的花露,不住在穴口渗将出来,发出闪闪动人的光泽。辛钘见着这个光景,又如何能按捺得住,连忙凑头上前,双唇启动,咕唧咕唧的吃将起来。

  紫琼美得双腿直抖,动人的呻吟声,宛如贯珠莺鸣,不停从她口中绽放出来。辛钘吃得畅快,舌尖忽地撑开了穴口,猛地闯了出去,伸缩来回,竟然抽送起来。紫琼如何禁得住这份轻狂,双手抓紧辛钘的头发,不停哼唷作声,大股蜜汁倏地汹涌而出,劈头劈脑,喷了辛钘一嘴一脸。

  辛钘抹掉脸上的水儿,抬头一笑,爬到紫琼的身上,双手把住一对乳房,恣情搓揉把玩,口里说道:“紫琼你今日怎地如此敏感,一下子便泄了这么多,但话说回来,刚才的水儿可真香,仙子与凡人,委实大有不同。”

  紫琼泄得浑身酥软,仍没回神,又被他压在身下,炙热的肉棒正好烫着她大腿,且不停地滚动挤压,体内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听了辛钘的说话,更如火上加油,一伸玉手,摸上辛钘的俊脸,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钘存心要吊她胃口,摇头一笑:“我还想摸,还想舔。这样的好身子,我实在不想便此放手,你且忍耐些时,一刻儿便好。”

  紫琼虽然欲火高烧,智慧犹在,焉会看不出辛钘的心思,当下使出手段,软款温柔道:“我的好兜儿,难道你插了进来,就不能摸,不能舔吗?你想要怎样,我都依你。来吧,用你的大肉棒好好干紫琼。”

  辛钘极少听见紫琼说话如此露骨,此刻听着,顿时心悸火盛,拿眼一望紫琼,见她双眼微开微闭,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眉梢眼角,皆是春意,衬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当真娇美到极处。辛钘禁不住心火,一个跨腿,挺着大肉棒跪到她头上来,粗嗄着声音道:“我想看着老婆为我舔。”

  紫琼忽地见他如此兴动,也不忍挥他意思,遂伸出双手捏住棒儿,一手套捋,一手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蹭蹭,先行为他抚慰一番。

  辛钘畅美之极,仰起头来不住呵呵呼气,肉棒经此一弄,又胀大了几分,整个龟头犹如大鼓槌似的,现棱现角,威势十足。

  紫琼手里玩着,双眼却盯着辛钘的脸容变化,见他美快,心中也自一乐,终于凑上樱唇,把个卵囊纳入口中,含着卵蛋吸吮一番。

  辛钘直美得浑身抖动,“啊”的一声叫将出来:“美死人了!我喜欢这个,吮得好舒服。啊!好爽,怎会这样美!”

  但见紫琼紧紧含住卵蛋,轮番吸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上吻,来回洗舔几遍,接着小嘴大张,把个龟头包箍住,唇捋舌挑,吃得辛钘痛快无比:“嗯!爽呆了……老婆这张嘴巴好厉害。”说话间已伸手往后,摸上紫琼布满春水的花穴,手指一曲,便闯了进去扣动起来,才是数十下,大股汁液忽从穴中喷出,直射得水花四溅。

  辛钘笑道:“紫琼你越来越敏感,就连水儿也多起来了。”

  其实紫琼也有所觉,当初和辛钘交合,终究是带着师徒成分,彼此欢好,主要为了练功居多,便是产生欲念,亦不见如何高涨。后来与辛钘感情渐增,对他爱意日深,时日一久,情意更浓,就连体内的欲火,亦随之旺盛起来,只消被辛钘稍加挑诱,便即失去了自控。紫琼至始方觉,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大。

  紫琼给他弄得十分难耐,花汁喷完一阵又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口里的肉棒,轻轻款款道:“兜儿,给我好吗?快要受不住了。”

  辛钘知道也是时候了,当即移身到她双腿间。紫琼主动把美腿张开,提着炙热粗长的龙枪,把枪头对准门户,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第五回  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义父纪元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内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道:“爹爹呢?他在房间吗?”

  那弟子见她行色匆匆,却满脸喜色,先是一怔,才点头称是。

  尚方映月不再打话,迳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也难怪二小姐会如此高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纪元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道:“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个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身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纪元维笑道:“你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你。”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身旁,身子前倾,已扑入纪元维怀中,埋首在他胸膛道:“女儿这张嘴巴岂止会说话,你忘记了还会让爹快乐吗?”

  纪元维自明其意,心头不由怦然大动,轻轻推开怀里的女儿,说道:“让爹看清楚我漂亮的映月。咦!不见多日,果然又漂亮不少了。”

  尚方映月嫣然道:“你女儿本来就漂亮嘛,难道你不承认吗?”接着顿了一顿,两只美目凝望住纪元维,含情道:“爹一去半月,可真想死女儿了。这些日子,爹可有想着映月?”说话一落,又再伏到纪元维怀中。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秀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爹当然有。”

  尚方映月徐徐抬起螓首,望着他道:“其实爹一回来,我本想马上来找你,但回心一想,知道你必定会先去见娘,看爹爹这副模样,敢情刚才己经和娘亲热完了,是不是?”

  纪元维微微一笑:“你这个女儿,就是会吃醋。她是你的娘,我和你娘欢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岂能因此而妒忌呢!”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才不是吃醋。就如姐姐和我说,你和娘终究会白头到老,而女儿我早晚会和爹分开,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映月就是管不住自己,好想你爱女儿多一些。”

  纪元维低声叹道:“就算没有了爹,你还有万天和东升,尤其是万天,我知他对你是一条心,这个我绝对不会看错。对了,你对他如何?”

  尚方映月道:“嗯!也没有什么,我知他对我很好,其实女儿也很喜欢他。但这与爹不同,我和爹在一起,总觉得与别不同,就是做爱,也会特别兴奋,那感觉和万天哥一点都相同。”

  纪元维把手徐徐移到她胸口,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乳房,虎口收缩了几下,即见尚方映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甚是享受的模样。随听得纪元维道:“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对爹说吗?”

  尚方映月微微睁开眼睛,星眸半闭,仰着头看着他道:“我也说不出来,但总之就是感到不同,便如他插入女儿身体,必须抽插多时,人家才会有高潮。可和爹就不一样了,只消给爹抽戳几下,一股丢意就随即而来。爹你知道吗,在你离开水庄前一晚,女儿竟给爹弄了十多次高潮,丢精丢个不完,总言之和爹做爱,女儿就格外投入兴动。”

  纪元维摇了摇头,悠悠叹了一声:“你我的事,外人和你娘目前虽然不知,但长久下去,终归纸包不了火,一旦传到你娘耳中,可就麻烦了。映月,你不妨听一听姐姐映雪的话,我俩适可而止,你就多些心思放在石万天身上。虽然爹也舍不了你,但也是没办法啊,你说好吗?”

  尚方映月一听,连忙摇头道:“女儿不要,映月可不能没有爹。何况姐姐能知过去未来,说过咱们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说话吗?爹,女儿应承你,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纪元维听后,不禁又轻轻一叹,他相当清楚这个女儿的性子,知道一时间是难以说服她的了。无奈间,不由想起尚方映雪前时和他对话的情景。

  当时尚方映雪道:“爹!恕映雪多事,妹子和爹的事,女儿已经知道。”

  纪元维听见,却不感到意外惊讶,他素知这个女儿的本事,大小事情,决难逃过她掐指一算,当下点了点头:“我知此事是瞒不过你,一切都是我糊涂,定力不足,无法禁压映月的诱惑!”

  尚方映雪轻声叹道:“爹虽然有些不对,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像妹子这样青春可人的女孩子,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妹妹命带桃花,幸有吉星高照,不致薄命殒身。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以改易。”

  纪元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代为保密,我与你娘多年感情,实不想便此……”接着摇头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

  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内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日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其自然就是。”

  纪元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姊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母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思念未落,忽觉下身已被她握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爹,肉棒子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纪元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你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摆,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内裤,玉指箕张,牢牢将巨物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粗又长,不禁摸得怦然心动,颤悠悠阴中涌出一阵春水儿。

  纪元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开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的巨大,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纪元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子比母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乳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麻。”

  纪元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麻?”

  尚方映月满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麻,又有点酥软。”

  纪元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摇头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身体。”星眼流波,声音柔腻之极。

  纪元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住她一个丰乳,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身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乳儿,人家要爹来吃。”

  纪元维一笑,抽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宽缕衣,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纪元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美动人。纪元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开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你。”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道:“待爹让你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道:“爹,人家下面很痒,这……这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你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上,娇嗔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你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舍不得了爹,可以吗?”

  纪元维微笑道:“你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你不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从今以后,你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的身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你这种心态我多少是理解的,就因为我的身份是你爹爹,你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伦,确实令人有相当兴奋的遐思,所以你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有乐趣,但当你年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你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螓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爹也要疼爱女儿,满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纪元维笑道:“你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开点,好吗?”

  纪元维一笑:“你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你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嗔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疯狂一点。”

  纪元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你又何须嚅嗫半天,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做爱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你想要怎样疯狂?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活,女儿便开心。”

  纪元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纪元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身躯,把雪背靠着父亲,慢慢把大腿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身时,忽听得纪元维道:“不是这样,我是要你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你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羞涩,但心想越是羞耻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兴奋。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身坐到父亲跟前,饶是这样,羞耻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纪元维一声干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大腿,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穴肉,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尚方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

  纪元维摇头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内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纪元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你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纪元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高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哥虽然都很粗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你这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做,他插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纪元维摇头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摩擦着嫩腻的蛤肉,一面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不再和以前一样。”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纪元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你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满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趣,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双脚,用身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两个肩膀上,这种姿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纪元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身躯,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

  尚方映月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老二,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着他问:‘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起来:‘不行,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老二射中,竟然正中东升的嘴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后来问他因何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纪元维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立。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你不知道自己何等诱人,若非这样,你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至今日,女儿还没有变过。”

  纪元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实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满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下,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说着也不理会纪元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滑过她细长柔嫩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乳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纪元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喷出,颤声道:“女儿喜欢、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身体,这、这感觉真好。”

  纪元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满弹力,手感着实没得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身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接着浑身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


             第六回  爱欲交缠

  纪元维见尚方映月才抚弄一会,便已忍受不住,实感有点意外,笑道:“果然是个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会儿。”

  只见尚方映月似散了架一样,全身没了半根骨头般,软绵绵的攀住身前的父亲,良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女儿还行,只是一时忍不住,真丢人!”说着摸上父亲的阳具,只觉颤巍巍、热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用力握紧,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纪元维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气,说道:“你一出手便这般不留情,真想把爹弄出来吗?”

  尚方映月听后一笑:“我知不会的,爹爹内力深厚,能收能放,岂有如此不济之理。这个真的好粗大,尤其那个头儿,就像九节鞭头似的,简直是根神兵利器,女儿真的爱死他了。”

  纪元维给她弄得浑身畅爽,轻轻将她的身躯推开,看见女儿丰姿冶丽的容颜,叫他如何不心动,右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轻抚着她的娇躯,最后来到腿间的柔软宝地,随手一抹,满手尽湿。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张得更开,迎接父亲的慰藉:“人家里面又……又痒痒起来了,给女儿好吗?”

  纪元维一笑,也不回答她,指头紧抵着粉穴,磨蹭了几下,惹得尚方映月连连抽搐,忽地手指一戳,直闯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手指疾闯,不由嗯的一声,放开手上的肉棒,双手围上纪元维的脖子,一张粉脸牢牢贴在父亲的腮颊:“爹,美死女儿了。啊!给爹插入的感觉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纪元维转过头来,亲吻着那嫩腻火烫的杏靥,尚方映月把握时机,连忙送上小嘴,香喷喷的舌头直送入他口中。纪元维另一只手亦没有闲着,巨掌包住她右边乳房,搓搓挤挤,享受着女儿的柔软。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连声,双手抱得更紧,将另一个乳房牢贴父亲胸膛,使劲挤压,借此减轻花穴受插的冲击。

  过得一会儿,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剧颤,甬道强烈地收紧,不住吸吮着入侵的指头,口里叫道:“要来了,女儿又要丢给爹……”精关一开,果然又泄了出来,立时软倒在父亲身上。

  纪元维不想让她过分激情,抽出了指头,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尚方映月在他颈窝微微点头,回了几口气,才开声道:“真的好舒服。不知为何,女儿让万天哥用手指弄,甚少会这么快便丢出来。但给爹弄就不同了,女儿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觉格外兴奋。”

  纪元维活到这一把年纪,自当明白尚方映月这种恋父倾向,便将她搂在胸前,低声说道:“爹爹明白,其实爹和映月欢好,感觉也特别兴奋,实不下于和你娘亲做爱。”

  尚方映月听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亲:“真的,映月好高兴喔!”

  纪元维点了点头。尚方映月心中一乐,“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女儿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应承映月一个要求,可以答应我吗?”

  忽听得她这样说,纪元维当即一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尚方映月踌躇一会,说道:“女儿刚才自己弄给爹看,但女儿也想看爹自己弄,可以吗?”

  纪元维听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庄里德尊望重的人物,要我在女儿跟前自慰,这成什么说话。但眼见女儿这盼望目光,一时又不忍开声拒绝。

  就在他两难之际,尚方映月又再恳求道:“好嘛,女儿虽见过万天哥干这回事,却没看过爹的,莫非爹从不曾自己弄过,女儿可不信呢。”

  纪元维摇头叹道:“你这个丫头,怎会想出这鬼点子。”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女儿曾经问过万天哥,是不是时常这样做。他对我说,当晚上睡前想起我时,就会有这个冲动自己弄,尤其知道东升在我房间时,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时会连做两次。爹爹可有和万天哥一样,每当想起女儿,忍不住就自己弄?”

  纪元维给她问得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当然是试过,不但是这个宝贝女儿,尤其当年尚方盟在生时,每当想着沈君和庄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阳精。

  就在此时,纪元维心头一震,脑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来,而这两个人直到今日,仍让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会忍不住自寻发泄一番。此时想起,不禁暗暗慨叹一声。

  而这个能让纪元维魂牵梦萦的人物,正是当今武林“孤竹仙宫”的主人,孤竹仙宫并非只有一个主人,而是一对尤物移人的孪生姊妹花,姊姊名叫孤竹若,人称“沉鱼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称“落雁仙姬”,光是这两个名号,足见一斑。二人的美艳,实不下卧云水庄这对姊妹花,同样名传遐迩,江湖尽知。

  纪元维虽久闻美名,却从来没见过孤竹家这两对姊妹,直到姊姊孤竹若大婚,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庄”长子孙熙,广发请柬,宴请各方武林朋友,卧云水庄极少和外面江湖来往,没想同样接到请柬,尚方盟当时因染微恙,便由纪元维应邀前往,方有机缘看见这对孪生姊妹。

  怎料纪元维一看之下,当场被这对沉鱼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时在场的嘉宾,不论男女,没一个不是如此。

  来年轮到妹妹孤竹柔结婚,嫁与金刀门少主白南风。金刀门是江湖一大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在江南一带,势力相当雄厚。那时二人婚讯传出,一时轰动整个武林,应邀到贺的朋友,竟达数千人之众。

  孤竹姊姐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没一个人知道,因孤竹宫主向来深居简出,甚少参与江湖中事,况且这样的美人儿,被江湖中人攀附都来不及,又岂会贸然和她们结怨,致从没有人看过姊妹二人出手。但传闻中,都说孤竹家有一独门武功,名叫“水玲珑”,究是什么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从没人见过。

  不论孤竹仙宫的武功如何,单是向日山庄和金刀门,任何一家都难以招惹,遑论现在三家结成姻亲,其势力之盛,当真非同小可。

  沈君和尚方姊妹,已经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而孤竹家这对孪生姊妹,若非是月窟仙枝、琼林玉质的人物,又岂能让纪元维如此沉醉着迷。

  晃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年,孤竹姊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记过。那清妍独秀的美貌,绰约多姿的身影,纪元维每每想得心热,总要自我发泄一番。尽管如此,纪元维只是暗自倾慕,决不敢有半点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口里吃着珍羞异馔,仍要想着别人的佳肴。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吧。

  尚方映月见父亲久久不言,还道他心中不乐,不禁脸泛桃红,撒娇使媚道:“我知女儿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气。”

  纪元维正想得如痴如醉,给女儿一言惊醒过来,当即轻抚女儿的脸颊,微微一笑:“好吧,你既然想看,父亲就做给你看,咱们二人面对面一起弄,必定会更刺激兴奋。”

  尚方映月听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射出来,我想你射在女儿里面,享受一下爹爹烫热的精液。”

  纪元维摇头叹道:“我这个女儿真的越来越淫荡了,这样露骨的说话,竟然一点都不羞不臊。”说着放开怀中的女儿,好让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处全然毕露无遗,低声说道:“映月在爹爹面前还有什么好保留,只要你高兴,女儿再淫荡也在所不惜。”伸出如春笋似的玉指,徐缓插入紧密的花穴,一阵美快猛地直窜全身,就地连打几个哆嗦,接着细细抽插几下,强烈的美感一浪浪涌至,正是前浪未歇,后浪又来。

  纪元维看见女儿的媚态,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紧下身的巨棒,捋上捋下的套了起来。原本坚硬炙热的肉棒,经此一弄,立即又胀大了几分。

  尚方映月虽是畅快连绵,一对满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没有离开过父亲,只见二人四目交缠,彼此厮觑,说不尽的情致缠绵,也是淫猥到极点。

  尚方映月和父亲亲热,连她也数不清有多少次,但见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慰,还是头一遭,岂有不兴动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觉高潮将至,小嘴不住价“啊啊啊”吐出迷人的呻吟,猛地一个激灵,再次丢了身子,登时波逢汹涌,沿着玉指浸透而出,滴满了一地。

  纪元维经过一轮自抚,已是满肚欲火,看见映月停下手来,便即扑将上前,双手拨开一对美腿,把头一凑,嘴巴已落到她的幽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尚方映月才发泄完毕,哪堪这个挑逗,咿唔一声,双手已捧住父亲的脑袋,本想推开,却又不舍,只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揉着嫩处,撩得身酥双腿软,浪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涌而出:“啊!爹爹……要泄死女儿了……”

  纪元维也不理会她,还加多一根手指,在花穴掏挖一会,再按上她的阴蒂,着情撩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浑身直抖,连脚指头都绷得老直,掩着小嘴儿,不停呜呜低鸣。纪元维犹如饿狼见肉,在幽谷饱餐一顿,舌头沿着小腹往上舔,当来到那对丰满饱挺的乳房时,竟戛然而止,嘴唇只在乳房底部四下徘徊。

  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时抵挡不住,尤其父亲的鼻尖抵着乳房来回摩擦,当真心痒难搔,实叫人难忍难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亲存心作弄,忍不住噘着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来嘛!不要再折磨女儿好吗?”

  纪元维充耳不闻,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气苦不过,捧着自己一个乳房,身子一就,便将乳房压到父亲嘴前:“爹,映月要……”说话未毕,即见纪元维大口一张,已把乳头含入口中。

  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双手连忙抱着父亲的脑袋,伸腰挺胸,低头看着父亲品尝自己的美乳。

  只见纪元维放情大吃,整个乳房给他挤得起伏晃荡。每次深吸,刺痒的美意直透尚方映月的心窝:“好舒服,爹爹很会弄,喜欢女儿的奶子吗?”

  纪元维自顾品味口里的美肉,那有余暇回答她。

  如此耍弄了一盏茶时间,尚方映月已被挑得欲火熊熊,一把推开了父亲,半睁美目道:“爹,让女儿吃,女儿要吃爹下面的宝贝。”

  纪元维见说,再见她那焦急渴望的模样,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还没站直身躯,尚方映月已自猴急等不得,伸出手来牢牢握住,樱唇一张,便将龟头吸进口中,手捋唇套,风风火火的吸吮起来。

  尚方映月打从十五岁起,便已和弟弟纪东升发生关系,接下来加上石万天和纪元维二人,这三年多来,真个是夜夜春宵,对这门子事来说,可说是斫轮老手了。这时纪元维给她的小嘴几番逗弄,体内那股欲火登时迸发而出,险些儿一发不可收拾,还好他内力深厚,方能克制泄意,强压了下来。

  一顿宴媟,彼此均难以承受那股肉欲的渴求,尚方映月吐出口里的肉棒,抬起满布红晕的俏脸,低声说道:“爹,女儿想要了……”语音缠绵宛转,直是销魂入骨。

  纪元维亦已按捺不住,当即坐了下来,而尚方映月却不躺下,仍是如父亲面对而坐,双手移到妙处,玉指轻轻将花唇扯开,眉梢眼角,已尽是春意,腻着声音与父亲道:“女儿想看着爹爹插进来,好吗?”

  只见纪元维握住巨棒自捋一会,微微笑道:“我的好女儿要看,爹又岂会令你失望,再移近一点,让爹与你好好大乐一场。”

  尚方映月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稍稍向前移近一下,再次拨开花唇道:“请爹进来吧,但要慢慢的啊,我想看清楚爹爹一分一寸的占有女儿,也好享受一下爹爹撑开小穴的感觉。”

  纪元维听得此话,心里暗道:“没想到映月外表清纯亮丽,内里却满是淫骨。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男女做这种事,越是放任自流,傥荡不备,便越觉得有趣味。希望她和石万天也能够这样,将来必定和合共处,感情长久不变,若然真的这样,我亦感安慰了。”

  尚方映月见父亲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不停手的套着自己的大肉棒,弄得龟头红光艳润,在在诱惑着她的淫思。忍无可忍下,便伸手抢过父亲的巨棒,用力套动几下,才硬生生的将棒头压下,对尽自己的穴眼,身子往前微挺,肥大的龟头顿时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随之从尚方映月口中绽出,尚方映月双眼紧盯住肉棒:“好烫的头儿。爹爹慢慢进来,填满女儿的小穴。”

  纪元维被那穴儿紧箍着,又湿又暖,委实畅快无比,也不待女儿说完,已忍不住徐徐深进,但见又粗又壮的巨棒步步前进,龟头终于抵着深处的嫩肉,再也难进一步。

  尚方映月被阳具撑得又胀又满,那种舒服的感觉,比之石万天和纪东升美多了,二人虽然一个较长,另一个较粗,但双加起来,仍及不上眼前的父亲。

  她清楚地感到龟头的所在,正自牢牢抵在最深处,但目光到处,却见仍有一截阳具露在外头,不禁暗暗一惊。心想:“前时还不知道,原来父亲竟是这么长大,要是它全部没了进去,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这时见纪元维轻轻插弄了几下,再慢慢的往后抽,直到露出龟棱,再次深深插入。尚方映月美得双腿绷紧,看着巨棒接连露首没根的往来几下,正感畅美舒爽之际,忽见父亲整根拔了出来,巨棒一离开洞穴,猛地向上弹起,几滴花露直飞到她胸脸。

  尚方映月正美在头上,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不……不要拔出来……”

  纪元维向她一笑,握住巨棒把头儿压向洞口,上上下下的不停磨蹭,就是不肯进洞。

  尚方映月如何抵受得住这折磨,不由得挺动圆臀,口里叫道:“行行好……快……快弄进来吧,人家受不住了……”

  只见纪元维戏弄她一会,再次往里一插,抽动几回,又再抽将出来,如此几番播弄,已教尚方映月死去活来,神思恍惚。而那一张俏脸,更是涨红如血,美艳得无以复加。

  纪元维见着女儿这副美貌,一时也看得痴了。尚方映月固然天生丽质,绝美动人,但在做爱时,那股浓浓情欲的媚态,带苦似乐的神情,真个叫人看得心摇神驰,眼迷意荡。

  尚方映月不住苦苦哀求,汪汪美目紧盯着父亲:“女儿求你了,求爹爹把大棒儿全根插进来吧,女儿真的好想要啊……”

  纪元维知道是耍弄够了,当下用力往深处一闯,“吱”的一声,竟然挤出一大股花汁,龟头直点着深处。

  尚方映月美得浑身一颤,双手往后一撑,支起上身,腰股不停向前送。一时之间,只闻得“噗唧,噗唧”大作。这回抽插,当真是又快又重,记记把个尚方映月弄得死活不知。

  纪元维使起手段,一面抽提,一面伸手往前,抓实一个乳房放情把玩,双眼却紧盯住女儿,问道:“这回如何?可满意了吧?”

  尚方映月不住点头,断断续续道:“好美……好舒服……爹的头儿好厉害,刮得女儿又酥又麻,简直美到心窝去……”

  纪元维听见,更是奋力抽戳,尚方映月美到极处,一阵浓烈的泄意猛然涌至,她拼命强忍,但始终抵挡不住这分快感,大股精水,忽地狂射而出,直浇向深处的龟头。

  尚方映月泄得全身酥软,畅快难言,见父亲仍是挺身抽插,又猛又狠,不得不求饶道:“爹停一停!待女儿……女儿歇一下……”说话未完,用手握住父亲水淋淋的巨棒,不许他再动,只有龟头仍留在穴中。

  看见女儿如此做作,纪元维只得停下攻势,笑道:“果真大口胃小,漫漫长路,你如何熬得到了结?”

  尚方映月朝他微微一笑:“爹爹实在太强了,这么粗这么长的大棒儿,下下都想干死人家似的,这般插弄,怎会不美死女儿嘛!”

  纪元维笑道:“这样说来是爹爹的不是了,咱们便此完了吧。”

  尚方映月哪里肯依他,撒娇道:“不行,女儿还要爹弄……”握紧手上的阳具,倏地往里一送,进入了半根,接着玉手起动,又套又捋,笑问道:“我为爹爹弄出来吧,就这样射进女儿身体里,你说好吗?”

  纪元维一笑:“我倒无所谓,就怕苦了我这个女儿。”

  尚方映月摇头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爹就算想要,女儿也不依呢。”

  纪元维道:“不要再这样胡闹,一个不好真的给你弄出来,你又埋怨爹爹了。来吧,坐到我身上,让爹爹抱住你。”

  尚方映月听见大喜,连忙张腿坐了上去,纪元维牢牢将她抱住,埋头含住她一颗乳头,接住下身挺动,徐缓抽插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双手围上父亲头颈,提臀上下晃动,强烈的快感立时再度萌生:“啊!好美,这样插得很深,像捣到心窝去似的,爽透了!爹爹再深一点,就这样弄死女儿好了。”

  纪元维道:“我怎舍得弄死这个宝贝女儿,但爹爹也快不行了,咱们一起去吧。”说着双手捧起尚方映月的臀部,下身发力,啪啪啪的狂插不休。

  尚方映月亦挺身相就,一时你上我落,干得好不动兴。

  纪元维终于闷哼一声,巨棒抵着深处疾射起来,滚热的精液烫得尚方映月浑身酸麻,一个激灵,便与他丢在一处。

  父女二人就这样抱坐着,相拥良久,才听得尚方映月幽幽说道:“和爹爹干弄真是舒服。你且休息些时,女儿要爹爹再爱我一回。”

  纪元维听见一呆,叹道:“真是个贪求无厌的小浪女。”


             第七回  左右逢源

  就在尚方映月与父亲云雨之际,另一边厢,辛钘却运棒如风,牢牢压住身下的紫琼,正自杀得天昏地暗,只见粗大壮硕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断,深深的在紫琼花穴出入,随着强烈的冲刺,阵阵花露不住价随棒抽扯而出,浇得二人腿间春水淋漓,场面当真是淫秽之极。

  紫琼已被辛钘干得魂飞天外,一对玉手紧攀住他双肩,螓首后仰,星眸半睁,一张小嘴不停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一轮疾攻后,动作慢慢开始放缓,紫琼终于得到暂时的喘息,微显恍惚的望住辛钘,辛钘低头与她目光相接,轻声问道:“刚才舒服吗?”

  紫琼伸手抚摸他脸颊,含情脉脉与他一笑:“还好,只差没给你弄死。”

  辛钘也是一笑,凑头亲了她一下,在她嘴边道:“都是你太迷人之过,害我舍不得停下来,所以你不能全怪责我。”

  紫琼微微笑道:“不怪你怪谁,你这样不要命的干,谁能受得来?”

  二人情意绵绵,四只眼睛始终没须臾离开过对方,辛钘笑道:“算是我不好,一会我慢慢的弄,慢慢的插,这可以了吧。”

  紫琼将他的头徐徐拉近自己,送上樱唇,正当二人口唇刚碰在一起,一个话声突然从房外厅处响起:“紫琼姐,兜儿那家伙又不知跑到哪去了……”

  声随人到,只见霍芊芊已快步走进内室,猛地看见床榻上的二人,不由掩住嘴巴,“啊”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登时升起一阵红晕:“对……对不起!请……请继续……”害羞得连忙回过身子,正要走出房间。

  便在霍芊芊转身之际,紫琼忽然道:“芊芊不要走,你过来这里,我有话与你说。”

  霍芊芊愕然打住脚步,回头望向紫琼,却见她向自己招手。

  霍芊芊虽然满肚疑窦,加上见着这种场面,早已臊得慌神,但紫琼叫唤,也只得低垂着头走了过去。

  紫琼伸出手来拽她坐在床榻边,柔声说道:“兜儿这小子太厉害了,我一人可真抵挡不住,你这时来的正是时候,就留下来帮帮忙,咱们二人一起连手,到时就算一个招架不住,也有第二个接上啊。”

  此言一出,莫说霍芊芊听得呆在当场,便连辛钘也愕然良久。

  紫琼知辛钘对霍芊芊早已心存芥蒂,致会终日和她打哄,恰巧有此机会,遂充当一次红娘,希望二人多加接触,能够解开辛钘心中的疙瘩。

  辛钘生就一副水晶心肝,怔得一会,便已看穿紫琼的用意。其实辛钘对霍芊芊也非全无好感,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加之她是霍幽的女儿,才会对她有所顾忌。

  霍芊芊仍是呆答答的坐着,心中乱作一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望望紫琼,又望一下辛钘。在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倘若没有紫琼在场,她可说想也不想便跳上床榻去,但眼下情况,可大大不同,紫琼才是这样提出,自己却巴巴的脱衣上床,脸皮子再厚,也难叫她在紫琼跟前做出来。

  辛钘既然明白紫琼的心思,也不好挥她的意思,当下笑道:“你这个丫头前时受过我苦头,相信早就害怕得要命了,紫琼你叫她帮忙,呵呵……实在是找错人了。”

  霍芊芊向来性子倔强,最受不得人激将,听后柳眉一竖,驳斥回去:“谁说我怕了你,你呀正是野鸡戴皮帽儿,充老鹰!自以为了不起。”

  紫琼在旁听得掩嘴窃笑,辛钘双目一瞪,一把将霍芊芊扯到身旁,只听得“啊”一声响过,霍芊芊已被辛钘按在床榻上,骂道:“臭娘皮,我是野鸡你是什么,今日我就给点颜色你看,要你知道我是野鸡还是老鹰。”

  霍芊芊叫道:“你……你想怎样?”

  辛钘道:“没怎样,只是要脱光你的衣服,将你干个死去活来。”

  霍芊芊听得此话,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口里却道:“你是想强奸吗?”

  辛钘笑道:“我就是要强奸,将你奸得下不了床。”口里说着,手却没有片刻停顿。在霍芊芊半推半就之下,转眼之间,已把她身上衣服脱得寸缕不剩,精光赤体的躺在他跟前。

  霍芊芊闭起眼睛,再无半点挣扎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摸样。

  辛钘望着眼前这具青春优美的雪躯,也不由暗暗赞叹起来。霍芊芊的身体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说到细皮白肉,肌质晶莹,除了胯下的紫琼外,也可说是众女之最,光是峰顶上那两颗红梅,不大不小,挺拔如豆,鲜红中泛着青涩的粉嫩。辛钘看得心头一热,伸手便将一个乳房握在手中,细细玩弄起来。

  只闻得霍芊芊“依唔”一声,依然紧闭着眼睛,双手垂直,任他为所欲为。

  随着辛钘的把玩,强烈的快感却迅速地扩散全身,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起来。

  辛钘弄得快活,欲火逐渐高涨,另一只手也伸到紫琼胸前,把住她一个美乳又揉又搓,腰板同时加力,大出大入抽插个不停。

  紫琼给他一弄,又再侧头闭眼,口里嘤咛四放,只觉龟头磨刮着膣壁,刮得心窝都快被扯出来似的,加上辛钘在她身上姿情乱摸,倍加美快,一股淫火从体内暴发起来,精关一阵酥麻,再次忍不住丢出精来。

  辛钘看见紫琼泄得浑身发软,便与霍芊芊道:“不要躺着装死,快趴到我这里来。”说着推了她一把。

  霍芊芊正被他弄得畅美之际,迷糊恍惚间,骤听得辛钘的说话,竟然听话地撑起身子,徐徐翻身趴在床榻上,抬起螓首,张着满目润光的眼睛望向他,露出一副奴隶顺从主人的模样,刚才的傲气,一下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

  忽见辛钘从紫琼身上拔出巨棒,连水带汁的递向霍芊芊,说道:“刚才被你进来一搅,吓得大棒子都软了下来,快用你嘴巴给我弄起来。”

  他刚刚还弄得紫琼丢身,这些谎话,谁人会信。但霍芊芊适才闭上了眼睛,加上沉醉在爱抚中,对身旁事情全无所觉,此刻听辛钘这样说,竟然信以为真,把眼一看身前这根大宝贝,却是昂首竖天,威猛十足,那有半点垂软的迹象,当即握在手中,说道:“你在说谎,不是满硬吗?”

  辛钘握紧巨棒,瞪着眼睛道:“叫你弄就弄,除非你不想我干你?”

  霍芊芊听见最后一句话,登时软化下来,只好握紧手上的宝贝,嘴唇慢慢凑近,却见棒儿春水淋漓,晶亮四射,要她舔吮别人的汁液,不禁又犹豫起来。辛钘的催促声又再响起,霍芊芊无奈,丁香微吐,便即舔拭起来。

  紫琼见辛钘这样一说,霍芊芊立时就范,听任支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想:“芊芊天真烂漫,做事毫不假饰,如此性情率真的女孩子,谁会想到她是天魔罗的女儿。”

  霍芊芊双唇紧裹住龟头,吞进吐出,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是滋味。一轮激情,辛钘美得嘴翘眼翻,张开嘴巴雪雪呼着大气。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魔女才初经人道不久,一张小嘴竟然如此了得,果不简单。

  过了一会,辛钘渐渐动兴起来,拔出巨棒,让她躺在紫琼身旁。霍芊芊知道好事将至,自然乖顺听从,挪身仰天卧倒。紫琼侧过身子,伸出玉手,轻抚着她的雪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兜儿恃物卖勇,倘若受不住便说出来,不要像以前一样,自顾拼命死忍。”

  霍芊芊点头应了,回手抱住紫琼:“我知紫琼姐一定会帮我的。”

  辛钘一面抬起她一对玉腿,一面笑道:“谁也帮不了你,闭目受戳吧。”说话方讫,已将一对腿儿朝天竖高,整个嫩腻腻的宝穴坦呈了出来。

  霍芊芊不知他想做什么,但如此张腿展蕊,当真羞不可耐,一急之下,阴道猛地一阵收缩,两片花唇立时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丝丝花露随之夺门而出,沿着股沟湝湝而下。

  辛钘见着有趣,拿指头戳去,霍芊芊轻“嗯”一声,小穴抖得更厉害,辛钘一连戳了几下,才把头向前一探,嘴唇盖上小穴,立时“唼唼”声响,使劲地吃将起来。

  霍芊芊连忙咬紧下唇,强自隐忍,然而下身的冲击委实太强烈,终于忍无可忍,“啊”一声脱口而出,身子如被雷电击中似的,不住痉挛抽搐。

  辛钘不但全不留情,还加多一个指头按住敏感的阴蒂,左右开弓,来个双管齐下,一时吃得水声四响。

  霍芊芊毕竟是初蕊嫩苞,如何禁受得起,只得不住口开声求饶,然辛钘有如东风射马耳,不但无动于衷,且并合双指,猛地插入甬道中,使起彤霞传授之法,扣着阴道的肉壁,大肆挖掘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浪涌向霍芊芊,其势汹汹,几乎让她昏晕过去,不自觉地紧握着紫琼的玉手,张着嘴巴“啊啊啊”叫个不停。

  紫琼前时也尝过个中滋味,虽则其趣无穷,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这时看见辛钘使出这般手段,确实担心霍芊芊抵受不住,遂开声代她求饶:“兜儿你就放过她吧,不要累坏了人家。”

  辛钘对紫琼的说话向来唯命是从,但这回却一反常态,摇头说道:“这小魔女刚才如此看轻我,我就是要她知道厉害。”一对手指依然疾进疾出,全无半点放慢下来。

  霍芊芊牢牢抓紧紫琼,摇晃着脑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紫琼姐快叫他停,人家……人家受不住要尿了……”一话未完,果见一条水柱狂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登时射得水花四溅,床榻尽湿。

  辛钘越看越感有趣,遂加多几分力度,掘得更凶更狠。

  霍芊芊浑身剧颤个不休,挺起下身,僵着身子只是不停狂泄。

  辛钘看得大皱眉头,不由问道:“芊芊你怎地会这么多水儿,泄了这么久还没完。”

  霍芊芊这时哪有气力回答他,本想努力克制,但始终管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更迭而来,如何也抑制不住。

  紫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微带愠意与辛钘道:“你还没弄够吗?”

  辛钘见她语含怒意,只得停下手来。霍芊芊如获大赦,倏地软倒下来,吁吁的喘着大气。辛钘笑问道:“刚才怎样?看见你泄个不停,定然爽翻了吧?”

  霍芊芊虽然高潮全未退却,但听得辛钘这番话中带刺的说话,当即勉力提起精神:“臭兜儿!你……你这样播弄人家,总有……有一天要你好看。啊!不行……快拔出来。嗯!芊芊要死了,插得……插得好深……”

  辛钘见她仍是力撑不顺,乘她不觉,握起下身巨棒望里使劲一插,其势既狠且疾,顺着水儿竟一放到底,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敢在我跟前逞强,我现在就先给你好看。”说着分握她双腿,朝天举高,再往外分开,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

  霍芊芊骤然被他闯入,强烈的涨满,险些让她爽昏过去。随着辛钘的抽插,可爱的龟头不住戳着柔嫩的玉蕊,酸麻异趣,当真妙不可言。

  辛钘一心要惩戒一下这小美人,毫不怜惜的狂攻猛插,心想不用多久,这小妮子势必开声求饶。岂知他越是凶狠,霍芊芊却越见受用,露着一脸舒爽无限的模样,当真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一时百思不解,暗里想道:“这个臭娘皮今日怎地如此撑得,必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又哪会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轮扣挖,早就被他挑逗得花心大开,且又狂泄了几回,花汁乱喷,承受力自然较往日强。

  辛钘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忽地“吱”一声抽出下身的巨龙,便此不动。

  霍芊芊正自闭目享受抽插的快感,不想阴道突然一空,不由徐徐睁开眼睛,满色疑惑的望向辛钘,却见爱郎似笑非笑的和自己对视,显然不怀好意,忍不住道:“你……你又想怎样欺负我?”

  辛钘却没有答她,握住巨棒把个龟头抵着阴户,上上下下的来回挤擦。霍芊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咬着嘴唇强忍,果然不出她所料,辛钘的话声随之响起:“你想我放进去,就叫我一声好哥哥。”

  霍芊芊别过了头,拼命死忍,打算和他撑到底。紫琼冷眼旁观,心中暗笑,她相当明白,若要增进男女间的感情,床榻的戏耍,确实少不了的,一念及此,便任由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辛钘见霍芊芊强硬不屈,微微一笑,拇指头再次按上她阴蒂,一面揉弄,一面将龟头在花穴口出入,就是不肯深进。

  霍芊芊起先还咬紧牙根,勉强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阴道越来越见空虚,花汁同时失去了自控,滋液渗漉,从阴道里缓缓渗将出来。

  辛钘知她忖着劲儿死撑,终究是要屈服下来,便即乘胜追击,手段百出,时而探指进内,时而撩拨阴核,笑道:“看你能撑到何时,到底叫还是不叫?”

  霍芊芊终于敌不过他,张着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轻声道:“好哥哥。”话声细中带腻,几欲不闻。

  辛钘心里暗笑:“月里嫦娥难守寡,就知你憋不住的了。”当下板起嘴脸,不满地道:“你这样蚊声细气,要说给谁听?”

  霍芊芊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真是那世来的孽障,偏生给我撞着这个冤家,今日被他弄成这生模样,半死不活的,还要低首下气去求他!”想起当初辛钘逃离夜魔崖,自己日夜望穿眼、想穿心,今日找着了,却又被他百般作难,不由悲从中来,一把眼泪在眶里滚来滚去。

  辛钘见她闭口不言,又想拖逗她几句,忽见她泪眼盈眶,登时呆得一呆,再看一会,一颗泪珠突然滚将出来,沿着脸颊直淌而下。辛钘不由方寸大乱,连忙问道:“芊芊你……你怎么呀?”

  紫琼这时亦已发觉,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沫去:“不用难过,兜儿就是口没遮拦,无须记在心上。”

  霍芊芊呜咽一声,把头钻入紫琼怀中:“他……他总是爱欺负人家。”

  紫琼瞪了辛钘一眼,轻声安慰道:“我看他是闹着玩儿,他若不是对你好,也不会与你说这些风流话吧。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终日吵吵闹闹,不正是一对欢喜冤家吗?”接着向辛钘连丢眼色。

  辛钘素来吃软不吃硬,见她这个样子,心肠也不由软了,遂伏下身来,轻轻将她抱住,打算向她说句好话儿。

  霍芊芊反手一推,扭腰挣扎:“你不要抱我,快走开,我以后都不要见你了……”

  辛钘和她相处多时,早把她的性子摸得通透,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况且推着自己胳膊的手软弱无力,更知她只是弄小性儿,当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道:“你若再生气,我可真的不插进去了。”

  霍芊芊给他主动一吻,整颗心立时甜丝丝的,抬起玉手搥打他几下:“人家不稀罕,你给我滚开……嗯!你……”才没说完,阴道冷不防被阳具撑开,一下顶到深处。

  辛钘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边玩边道:“我的小魔女,这样舒服吗?”

  霍芊芊被巨棒缓缓抽插几回,心中悲楚顿时消了大半,再听得“我的小魔女”五字,当真比天籁还要好听,心情不由大为好转:“你……又欺负我。”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我……我现在又怎样欺负你了?”

  霍芊芊突然双手环住他脖子:“你下面插得这般温柔,还不算是欺负人,想要憋死人家吗?”

  紫琼和辛钘听见,不禁同时笑出声来。辛钘当即加紧速率,急旋旋的抽动起来:“这个速度可满意吧?”也不待她回答,双唇已封住她的小嘴。霍芊芊连忙张开嘴巴迎接。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直吻得她陶陶兀兀,如痴似醉,加上辛钘奔腾呼啸的抽送,禁不住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并不继续追击,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你且先休息一会,回头再与你耍子。”身躯一移,已压到紫琼身上。

  紫琼也不做作,大张双腿,伸手提着他的阳具,为他对准门路,柔声道:“来吧……”一语未毕,随觉龙枪已夺门而入,顺着水儿一放到底,把个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丝发难容:“好粗大的棒儿,快要胀死人家了!”

  辛钘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紫琼轻轻点头:“好好,兜儿的大棒子是最好的,紫琼好喜欢。”

  辛钘心中一喜,马上大起大落密密抽提,弓背弯腰,埋首到她乳沟,又嗅又吮的大肆轻狂。紫琼给他弄得畅美难言,只得紧紧抱着他熊躯,任其施为。

  这时霍芊芊已回过气来,侧过身子看着二人干弄,却见紫琼绝美的容颜上微微带着苦楚,忍不住问道:“紫琼姐,是否他太过粗大,很难受呀?”

  紫琼和辛钘听着这句天真话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辛钘问道:“你呢?刚才是不是很难受?”

  霍芊芊摇头道:“虽然你这东西是大了点,感觉还满不错的。”

  辛钘道:“你竟然知道我是大是小,莫非你看过其他男人的东西?”

  霍芊芊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人家……人家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何来有第二个!难道你不相信吗?”

  辛钘一笑,直起身子道:“姑且相信你一次,来吧,过来抱我。”

  霍芊芊连忙支起身躯,跪到辛钘身旁,双手牢牢将他抱住:“什么姑且一次,人家说的都是真话,我敢对天发誓。”

  辛钘道:“相信你就是。”话落凑头过去,霍芊芊再蠢也明白他的意思,再次送上樱唇,迎上他的嘴巴。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使出本领,着力加紧下身抽插,一轮疾攻,紫琼再次泄了身子。辛钘连忙放倒霍芊芊,提枪又刺,如此轮番激战,直弄了两个多时辰,方偃兵息甲。

  接着三人交股迭体,共枕同眠。直到辛钘三更醒转过来,方发觉紫琼已不在身旁,杳然无踪,不知跑到哪里去。


             第八回  夤夜来客

  此时更深人静,四下渺无声息,在这月影婆娑的夜色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走进后花园,停云慢步,款款动人。这女子并非谁人,正是紫琼。

  只见她徐步来到一个花坛前,戛然停下脚步,说道:“两位前辈夤夜到访卧云水庄,不知有何见教?”紫琼的话声又轻又细,便如与人低声交谈一般,教人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话声中做了手脚,暗暗施展了仙术,已把声音远远的传送了出去。

  溶溶月色下,只听得前面树丛中发出微声,两个黑影缓缓走了出来,却是两个老者。只见一人童颜鹤发,两道白眉弯弯而垂,穿了件大摆褶子的灰色道袍,另一个却身材修长,鬓发斑白,约是六十多岁年纪,身穿一件宝蓝色锦衣,十足一个富商大贾的模样。

  二人走出树丛,彼此对视一眼,心中直犯嘀咕,实在想不透在哪里败露了形迹,竟然一踏进花园,便即被人发现。外间一直传言,卧云水庄如何神秘莫测,武功如何厉害,二人还不大相信,直至此刻,方知传言不假。

  彼此距离两丈左右,二人停了下来,只听那老道冷冷问道:“久闻尚方庄主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紫琼微微一笑:“道长误会了,两位前辈要见咱们庄主,还请前辈稍候些儿,咱们庄主马上便到。”说话依然轻柔有礼,让人听得极为舒服。

  二人乍听此话,不由得又是一呆,他们向知尚方映雪虽是一庄之主,但年纪尚轻,只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先前二人见了紫琼,看她长得仙姿玉貌,态柔容治,武功更是非比寻常,要不又岂能发现自己的行藏,是以早就认定她是尚方映雪无疑。现在一听之下,当真大出意料之外,而最教二人惊讶的,却是紫琼最后的一句说话。

  那锦衣老者皱起双眉,惊疑不定问道:“姑娘是说,尚方庄主已知咱们到此?”

  自从二人进入卧云水庄,虽见庄内四处都是巡哨的弟子,但二人武艺非凡,轻功卓绝,尤其那个老道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顶尖儿高手,名震黑白两道,公认为当今武林十绝之一,庄内寻常的弟子又岂能轻易发现他们?是以进庄以来,一直畅通无阻,直到让紫琼发现,方始现身说话。而彼此的对话声并不如何响亮,决计不会有人听见,除非这个花园另有人隐伏。

  但这个也是极不可能的事。莫说那个老道人,修为早臻化境,世间少有其匹,光是这绵衣老者,内力已自不弱,倘若花园内有人潜伏,焉能逃得过二人耳朵?现听得尚方映雪到来,又岂有不意外之理。

  只见紫琼徐徐点头,说道:“咱们庄主神机妙算,两位高人拜访,庄主又岂会不知?”二人就是想破了脑壳,却不会想到她竟然暗施法术,早就通知了庄上的人。

  便在此时,两道黑影忽地从屋顶上飘然而下,其中一人正是纪元维,而另一个却是庄里的一等一高手琴珪,便是尚方映雪身边两名剑婢的父亲。

  纪元维来到之时,一眼便认出二人的身份,心头立时为之一震。

  那名锦衣老者,正是虎形唐家掌门人唐啸,武功虽然极高,但对纪元维来说,他还不大放在眼内。而那个老道可不同了,他虽然不曾和他朝过面,但既然和唐啸一起闯庄,十之八九,此人铁定是唐啸的师叔,亦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天青观”观主青空子,别号长眉真人。其武功究是如何,纪元维从未和他交过手,实难预料,但可以肯定,却是个极辣手的人物。

  只见纪元维抱拳一礼,说道:“唐门主大驾,不克远迎,晚辈纪元维在此致歉。”唐啸回了一礼,纪元维接着道:“倘若在下没有猜错,这位道长定是鼎鼎大名天青观观主,久仰,久仰。”

  长眉真人一捋颏下的长须,颔首道:“老道正是青空子。据闻贵庄有一名纪护法,武功超卓,向有追魂手之称,瞧来就是阁下了。”

  纪元维道:“正是晚辈。虫篆之技,不值一哂,晚生实不敢当。”

  说话方歇,隐隐听得脚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看见数人缓步而来,当前一人正是尚方映雪,尚方映月在她左首,琴歌、琴篥二婢随后相伴,身后还跟着几名庄里的弟子。

  而辛钘和霍芊芊亦听得紫琼的声音,连忙穿衣起床,寻找到后花园来,远远便看见园中情景,正想向紫琼走去,突然发觉身后有人走来,辛钘一把将霍芊芊拽到花丛里,打算看看来人是谁,这才发觉是庄主姊妹二人。

  良夜悄悄,晚风习习,如此良宵美景,实在让人陶醉,这时霍芊芊被辛钘搂住了纤腰,挨挨擦擦,搭搭拈拈,不由心荡神迷,便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咱们不如躲在这里,看看那臭牛鼻子想怎样?”

  辛钘童心未泯,听见正中下怀,当即笑嘻嘻点头答应,旋即一板嘴脸,伸手握住她的鼻子,用力扭了一下。

  霍芊芊吃痛,捶了他一下:“你做什么呀?”

  辛钘凑近她耳边:“你说他是臭牛鼻子,岂不是骂我?”

  霍芊芊才想起他是道尊的弟子,忍不住轻轻一笑,把嘴唇贴在他耳边道:“你虽然不臭,却不能不认是牛鼻子,不过这鼻子挺可爱的,很想咬一口。”说着作势要咬。

  辛钘一手掩住她嘴巴:“你胆敢咬我,看我怎生料理你。”

  霍芊芊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反手抱住他的腰肢,把头枕在他肩膀上。

  这时,尚方映雪嫋嫋婷婷来到众人面前,纪元维、琴珪和紫琼三人迎上前去,站在她身旁。

  尚方映雪向二人裣衽行礼厮见:“尚方映雪见过两位前辈。”言行举止,殊不像一般江湖女子,俨然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二人回了一礼,唐啸打量着尚方映雪,见她曼理皓齿,仪静体闲,果然是个月貌花庞的美人儿,再看站在她身旁的尚方映月,同样是个绝色人物,心里暗赞一声:“外间传言卧云水庄美女如云,此话果然不虚,光是眼前这三个女子,足叫世间男人神魂颠倒,废寝忘食。”

  纪元维向身后的弟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先退去吧。”

  众弟子躬身令命,执剑与众人礼过,便即退了下去。

  纪元维以传音入密功夫,向尚方映雪说明二人的身份。

  尚方映雪听完,徐徐开声说道:“久闻天青观观主学究天人,武功盖世无匹,而且深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敝庄小小的一个石阵,如何能放在真人眼中?”

  长眉真人武功了得,名震天下数十年,向受武林人士敬重,久而久之,自自然然便养成一分傲气,听见尚方映雪的说话,不由欣然,脸现得色。

  尚方映雪转向唐啸:“唐门主此来,想必是为了探查贵派弟子受害的事,可对吗?”

  唐啸点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没错,老夫今晚夜访,确是想问一问尚方庄主,你我两家向无仇怨,因何无故狠下杀手,请庄主言明。”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唐门主既说咱们并无仇怨,又何来有杀害的意图?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而敝庄亦大感疑惑,怎地外间会有此传闻,且不出一日,便已传得风风火火,四海皆知,都说是敝庄所为。此事若非有人从中嫁祸,决不会传得这么快。唐门主也是聪明人,料来也明白个中道理。”

  唐啸绷紧老眉道:“听庄主你这样说,是不肯承认此事是贵庄所为了?”

  尚方映雪道:“敝庄素来不问江湖中的事,杀害贵派的弟子,对咱们又有何好处?有道是:风不摇,树不动。事出必有因,既无原因,自然不会动。”

  唐啸冷笑一声:“有没有原因我可不知,但我门下弟子被杀,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庄主既说不是你们所为,就得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叫人如何能相信。况且当日的行凶者,全都穿上贵庄的衣服,人证尚在,无从抵赖,庄主又如何解释?”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我从不曾听过有如此蠢笨的凶手,倘若是不肯承认杀人,又怎会留下任何罪证,更不会留下活口,让人指证。”

  长眉真人摇头道:“倒也未必,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则虚之,实则实之,虚虚实实,莫辨真伪。庄主要打什么主意,旁人又岂能得知?庄主多言无益,倒不如干脆拿出实证,这才是正经。”

  霍芊芊在花丛里听得大皱眉头,与辛钘道:“那臭牛鼻子说什么呀,又是虚,又是实的一大串,听着好不别扭。”

  纪元维见长眉真人盛气凌人,言语中咄咄逼人,不禁微微动气,说道:“真人所说虽然不假,但本庄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偷偷摸摸,心怀叵测的事,决计不会做。而这件事相信另有别情,容在下多些时间查证,必有一个完满答复与两位。”

  长眉真人抚摸着胡须,仰首呵呵笑道:“好一个光明磊落,暗下埋伏,不知这个算不算?”说话一落,凌空横掌一劈,一股强猛的内劲,倏地从他掌缘疾砍而出,迳往辛钘藏身的花丛处射去。

  纪元维功力深厚,早就察觉花丛中藏得有人,还道是唐啸的手下,隐在那里伺机而动,便即留上了心。而紫琼见辛钘久不出来,掐指一算,便知他和霍芊芊躲在花丛处,暗里一笑,便当作不知,却没料到长眉真人忽然发难,猛地一惊,不由“呀”一声叫了出来。

  长眉真人这手“无形斩”,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武功,出掌虚无缥缈,叫人难以捉摸,当真是杀人于无形。这一手砍出,其势疾如急雷,幸好他这掌志在立威,要在众人跟前展示实力,却无伤人之意,才稍稍偏了半尺。

  辛钘虽然得到紫琼真传,习得几手锐不可当的仙术,但这些仙术只需学习口诀仙咒,无需修炼雄厚的内力,实与凡人修炼的武功大有不同。

  就在辛钘看得入神之际,绝难想到这老道会向自己下手,待得发觉,已来不及施术反击,形格势禁,抱着霍芊芊着地一滚,避开这无形的一击。随即听见“嗤”的一声响,几株牡丹花应声而断,花瓣纷纷扬扬四下飘荡。

  霍芊芊同被吓了一惊,“呀”一声脱口而出,待得回过神来,几片花瓣刚好落在她脸颊上。

  长眉真人这一偷击,可真气恼了辛钘,见他倏地由地上弹起,戟指骂道:“臭牛鼻子,暗施偷袭,算是哪门子观主?”

  霍芊芊惊魂甫定,徐徐站起身来,竖眉瞠目的瞪着二人,怒道:“兜儿你不用和他们客气,这两个老剥皮如此可恶,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她前时见过辛钘的厉害,就连父亲四个虎将都不是他对手,料来必定胜过这牛鼻子,说话起来,便有恃无恐。

  紫琼看见二人无恙,提在半空的心立时放了下来,看见二人走来,也顾不得礼数,忙迎上前去,问道:“你们可有受伤?”

  辛钘哈哈笑道:“这等微末把戏,我兜儿还不放在眼内。”

  纪元维看见藏在花丛的人竟然是辛钘,马上戒心尽去。但见二人如此戟指怒骂,也不由担心起来。他知长眉真人实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就算辛钘武功再好,也决计斗不过他。纪元维暗叹一声,只盼长眉真人能够自重身份,不与后生小辈计较,倘若闹翻了动起手来,恐怕连自己也不是他对手。

  长眉真人名震江湖,从来只有人奉承他,何曾被人如此冷言冷语,指脸怒骂,登时气得白须倒竖,怒极反笑:“本真人长到这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如此猖狂的娃儿,到底你们师父是谁?竟教出这种不分尊卑的徒儿。”心想辛钘既在这里出现,自然是水庄的人。而他这句说话,正是说给卧云水庄的人听。

  辛钘嘻嘻一笑,指着身旁的紫琼:“我的师父就是这位貌若天仙、温柔婉约的美人儿。”

  紫琼听他赞美自己,心中一甜,不禁微微一笑,全没理会凡间的礼俗所拘。

  而卧云水庄的人向来不管世俗礼教,听后也不觉什么。但听在唐啸和长眉真人耳里,可就大大不同了。二人顿时老眉一蹙,怔了半天,嘴里说道:“简直是乌烟瘴气,哪有徒儿这样称呼师父之理,辈分尊卑,礼义廉耻何在?”

  辛钘接着把头昂起,大刺刺道:“说到尊卑,还轮不到你和我说,说句老实话,你这个牛鼻子还要向我磕头呢。”

  紫琼听见连忙喝道:“兜儿,不要胡说。”

  辛钘的说话确实没错,他是老子道君的弟子,而老子乃道家始祖,若论辈分,辛钘确比长眉真人不知高出多少倍。但辛钘这个身份却不是随便向人说的,他刚才一时得意忙形,口快便随口而出,骤听见紫琼这样一喝,方知自己走了嘴,不由搔搔脑袋,闭口不语。

  长眉真人听得脸膛赤黑,怒道:“好小子,你在信口雌黄什么?”此刻若非顾忌场中众人,免得受人以柄,说自己以大欺小,他肯定立即出手,狠狠教训眼前这个小子。

  纪元维等人看见长眉真人的脸色,也不禁骇然,只有尚方映雪心知辛钘的底蕴,依然脸不改色,更不出言阻止,像似胸有成竹。

  辛钘道:“你说我狂妄又好,信口雌黄也好,但你们二人今日来此惹事生非,无故动手动脚,出手暗算,就是你们不对。”

  唐啸怒道:“难道你们无故杀害我派弟子,就是对的?”

  辛钘道:“你说咱们没证没据,难道你们就有证据吗?是你亲眼看见,还是真凶已在你手中,已经承认了一切,如果是有,大可拿出来。况且咱们杀害你的弟子有何好处,一个小小的虎形唐家,还不在我眼中,要铲除你们,还需要偷偷摸摸不敢承认吗?只是咱们庄主不想伤了彼此间的和气,也顾全你们的颜脸,才会与你二人好声好气,但这并不代表怕了你们。”

  长眉真人越听越按捺不住:“好狂妄的小子,夸耀吹嘘谁人不会,你若有本事,就来踏平虎形唐家看看。”

  辛钘摇头一笑:“这又有何难,不用旁人插手,光是我一人出手便足够了。但你们放心,铲除你们对我全无一点好处,这种与我毫无利益的事,我也不会去做。”

  唐啸如何忍得下这口气,“铿”的一声,拔出手上的虎头大刀,在月亮映照下,寒芒四射,闪闪生光,端的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好刀。只听唐啸朗声道:“小子,拿出兵器来,老夫倒要瞧瞧你有多少斤两能耐铲平虎形唐家。”

  纪元维和琴珪等人看见,同感一惊,都为辛钘担心起来。

  长眉真人把手一扬:“不用动怒。”接着望向紫琼,说道:“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紫琼微微一笑:“我姓紫,不知真人有何见教。”

  长眉真人捻须冷笑:“姑娘既然能教出一个这样本事的徒弟,想必紫姑娘的武功已达出神入化的阶段了,老道不才,想领教领教姑娘的高招。”

  紫琼嫣然一笑:“真人过奖了,我这个徒儿俏皮得很,口不择言,我这个师父对他都没辙,还要真人慷慨宽容,不予计较。”

  长眉真人见她言语客套,微一颔首,心想看着这个份上,我就留点情分,不下重手就是。

  只见紫琼接着道:“但说到过招,恐怕要让真人失望了,我有一个习惯,若非逼不得已,平素甚少与人贸然动手。而我这个徒儿,武功也算过得去,就由他向真人请教几招如何?”她一心要让辛钘露一露脸,挫挫他的锐气。

  长眉真人脸上变色,要他和一个黄毛小子动手,藐视如斯,生平从没遇过。现听了紫琼的说话,立时怒不可遏。他向来性子刚烈,要咽下这口气,真个比登天还要难,当下仰天打个呵呵,冷笑道:“好,好,要是我向姑娘出手,难道姑娘也不还手?”

  紫琼摇头微笑,却没有答他,长眉真人道:“姑娘小心了……”见他也不凝聚真气,右手只是随便一挥,一道内劲疾射而出,风行电击,直向紫琼射去,正是刚才的无形斩。

  卧云水庄众人见着,无一不吃了一惊,纪元维在旁同时出掌,打算挡开这凌厉的一击,岂料紫琼身不摆,脚不移,白袖向前轻轻一扬,身前两股内劲登时化于无形,去得无影无踪。

  霍芊芊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叫道:“紫琼姐好厉害呀!”

  长眉真人见闻何等渊博,见此也不禁震愕良久,他这门无形斩全以内力而发,无色无形,肉眼难以看见,但其威力比之箭矢还要强上数十倍,便连石头都要给砍成两截,没想紫琼只是衣袖轻挥,便即全然化掉。心里暗想:“这姑娘的内力当真匪夷所思,看她年纪轻轻,决不会超过二十岁,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岂是人之所及?”

  纪元维也是呆得一会,心思和长眉真人一般,一时亦难以猜透,然心中却又惊又喜,站回尚方映雪身旁,二人相顾一眼,都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辛钘笑道:“喂!牛鼻子,我师父的武功如何?若然不忿气,大可再来一次,看看能否奈何我这个美人师父。”

  紫琼掩嘴一笑:“兜儿你胡说什么,好不难听。”

  唐啸和长眉真人冷眼旁观,看见师徒二人嬉戏笑闹,全没当作一回事,心中既气恼,又感愕然,不由对望了一眼。

  长眉真人笑道:“姑娘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老道行走江湖数十年,也不曾遇过像姑娘这等人物。”

  紫琼道:“真人抬举了,雕虫小技,岂能入真人法眼?”

  长眉真人冷笑一声:“我想再领教一下姑娘的掌上功夫,失礼了……”声落人动,一团灰影疾冲而来,其势速猛之极。

  辛钘在旁叫道:“我来会你!”使起飞身托迹神功,抢身直上,后发先至,已挡在紫琼身前。


             第九回  宫主大驾

  长眉真人一心只想试试紫琼的武功,虽听见辛钘的叫声,却又哪里将他放在眼内,但没想到,晃眼间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他挡在前面,也不及细想,左袖挥出,欲要将他撂开。

  辛钘只觉一股强劲气流迎面扑来,怕他施展刚才的毒手,连忙斜身闪过,一下反手,土风掌随即劈出,两股气流猛然一撞,“隆”的一声,只见长眉真人打横飘了开去,接连倒退了几步,方定住身形。而辛钘竟是纹丝不动,站回原处,笑嘻嘻的道:“我还道牛鼻子如何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紫琼连忙喝止道:“说话不可无礼。”

  辛钘只得打住,不再说下去。

  霍芊芊抢步上前,一把拽住辛钘的衣衫,不停地摇晃,大喜道:“这一掌妙极了,果然厉害。”

  场上除了紫琼和霍芊芊二人外,见过辛钘武功的人,便只有尚方映月,但当时的对手全都是一些虾兵蟹将,和长眉真人相比,真个相差十万八千里。此刻她和众人看见辛钘露了这一手,方知他原来是这样了得,便连纪元维都含笑点头,而紫琼和尚方映雪更是笑容满面,喜不自禁。

  长眉真人和他对了这一掌,半边身立时酸软无力,幸亏他内力深厚,致不会伤及内腑。他百思不解,越想越不明白,这个小子的掌力怎地如此强大雄厚,就是有数十年修为,亦难以有此成就。

  唐啸看见师叔连番受挫,知道纵使自己出手,也绝对讨不到好处,连忙走到长眉真人身旁:“师叔……”

  长眉真人摇头道:“我没事。”

  辛钘挺胸说道:“我看再比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只会大家伤了感情,但我敢与你们说,虎形唐家的人绝不是咱们所杀。光用个屁股去想,都知道其中必有内情。一夜之间,三家同时受袭,行凶者还要穿着自家的衣衫,惟恐没人认出来,而且杀人后,还要留下活口作人证,这种笨到家的嫁祸手法,只有白痴才会想出来,我本人就绝不会做这个白痴。”

  纪元维抱拳道:“唐门主,这番说话确实有道理,现在这事已不是贵派的个人问题,而卧云水庄也不能背这个黑锅,此事咱们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辛钘道:“就算你们不认同咱们的说话,甘愿受人利用,联合起来攻庄,咱们为了自保,也不会坐以待毙挨打,到时相斗起来,胜败暂且不说,但伤亡就肯定不少。我一言在先,你敢来,我敢挡,到时莫怪我手下不容情。”

  二人虽不惧辛钘的恫吓言语,但刚才的说话亦不无道理,倘若真的堕了旁人离间,这个冤大头可真大了,必须反复三思才行。

  唐啸拱手道:“尚方庄主,此事牵涉多条人命,兹事体大,绝难轻率,若然查出此事与贵庄有关,便是覆巢倾卵,本门亦在所不惜。告辞!”

  尚方映雪突然道:“唐门主且慢。”

  唐啸和长眉真人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只见唐啸绷着嘴脸,冷冷问道:“尚方庄主不知又有何指教?”

  尚方映雪缓缓一笑,说道:“指教两字,可不敢当!但有一事想请问唐门主。几年前,唐门主是否曾与湘西武陵怪叟交过手?”

  唐啸为之一愕,心里半喜半忧,喜的是或许会有武陵怪叟的下落,忧的是不知她和武陵怪叟的关系,点头道:“是又怎样,莫非庄主和他有什么关连?”

  尚方映雪摇头道:“我和他从未谋面,会有什么关连?但我看出,唐门主左胁下三寸之处曾经中了寒催掌,而这种阴寒至极的掌法乃是武陵怪叟的独门招数,致会有此一问。”

  二人听见均是一呆。唐啸蹙着眉头,怔怔望住尚方映雪,心头纷纭杂沓。

  武陵怪叟本非湖南人,数十年前因被仇家追杀,才远避湘西武陵山,但此人性情怪异,喜怒无常,致有武陵怪叟的称号。

  三年前,唐啸和几名弟子路经武陵,正在一茶寮休息,其中有个弟子因一些小事,竟和邻桌一个老者发生口角,一个不合便动手起来,岂知那老者武功甚是了得,不到两招,一抬脚便将那弟子踹出了茶寮。唐啸身为门主,纵使弟子不是,也不能袖手不理,更何况是那老者无理取闹在先。

  两人说不上三句,唐啸和那老者便交手起来,数招一过,唐啸就知是遇到劲敌,最后胁下给那老者打了一掌,只觉中掌处一阵火辣,并不十分痛楚,当时也不在意。

  那老者打出一掌后,晃身窜出茶寮,哈哈大笑,一掉头便去得无影无踪。

  唐啸只是轻轻给他印了一掌,并无大伤,便不再追去,和众弟子继续上路,走了里许,受击之处忽然由热转冷,寒气越来越厉害,且疼痛渐增,最终竟痛到直不起腰来,急得众弟子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

  转眼半炷香时间过去,痛楚渐渐消失,饶是这样,唐啸又岂能安心,用指头在胁下一按,登时又痛得眼泪狂涌。如此每天早上卯时,总会疼痛一次,比之鸡鸣还要来得准时。而每次都痛澈骨髓,号呼欲死。还好每次疼痛只会维持一炷香时间,时间一过,便会自动消退。

  唐啸实在无法忍受,只得去找师叔长眉真人帮忙。长眉真人见多识广,一听那老者的容貌,已知是武陵怪叟,不由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道:“若我没有猜错,你是中了他的寒催掌。这武功寒毒无比,而且不能以内力驱除寒毒,贸然使用内力,寒毒只会随着真气直透经脉,寒毒非但宣泄不出,反而会逼进了脏腑,立即送命。师侄,恕师叔无能为力,实在帮不了你。”

  晃眼间三年过去,在这三年中,唐啸每日都受尽寒毒折磨,为了解除身上的痛楚,不知访尽多少名医,又派人至湘西武陵一带,四处找寻武陵怪叟,只是湘西面积广大,加上武陵怪叟行踪无定,始终徒劳无功。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顿叫唐啸愕视沉沉,心中既惊且佩。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比之悬丝诊脉还要厉害,一眼便能看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

  尚方映雪问道:“唐门主久久不愿回答,是否心有所忧?”

  唐啸点头道:“庄主说的正是,但唐某想多问一句,庄主是如何得知?”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说道:“一般虚弱风邪、伤寒湿热的疾病,或许还要切脉诊察,方能断症。但因打斗比拼而受伤,要看出来并不困难。幸好当时武陵怪叟手下留情,只是用了三成功力,寒毒并没伤及内脏,才不会有致命危险,但这攒心剖肝的痛苦,确不是人人受得住的。”

  唐啸见她连病征源由都说得清清楚楚,不由大为惊佩,道:“庄主既然这般清楚,不知可有治理之法?”

  尚方映雪颔首道:“方法是有的,只要唐门主信得过,我可以试一试。”

  唐啸听见大喜,但回心一想,又有点犹豫起来,担心她会否乘机加害。就在他迟疑不决间,紫琼突然开声道:“庄主,唐门主的寒毒并不如何厉害,紫琼倒有信心治愈,就交给我如何?”

  尚方映雪听见,马上明白紫琼的意思。要治好唐啸身上的寒毒,她确有百分百的信心,除了箴石针治外,还要依方熬药,慢慢调治,方能痊可,决难一蹴而就。但紫琼却不同,只消仙指一点,百病俱除,再世华佗也难望其项背。当下与她微微一笑,点头默许。

  紫琼道:“唐门主大可放心,失礼了。”

  唐啸正要张口说话,忽觉全身一麻,竟然无法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紫琼施法定住了唐啸,玉手疾翻,已按着唐啸眉毛之上的“阳白穴”。

  长眉真人乍见之下,大吃一惊,恐怕她存心不良,借故加害,连忙喝道:“且慢!”人随声到,五根手指已抓了过来。

  场上众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惊愕之间,忽见长眉真人突然定住了身形,五根瘦骨嶙峋的手指依然向前伸着,距离紫琼仍不足一尺,而整个人就像被封了穴道似的,僵着不动。

  辛钘看见哈哈大笑,知道必定是紫琼所为。过得一会,紫琼徐徐移开手掌,接着“嗤嗤”两指,分别点向唐啸和长眉真人。

  二人一得自由,连忙往后跃出一步,恐怕紫琼再次出击。

  紫琼笑道:“唐门主不妨按一按胁下,是否还感到痛楚?”

  唐啸一呆,伸指一按,果然全不觉疼痛,而在这之前,只消轻轻一碰,便会痛入心肺,不禁心中一喜,说道:“真的……真的不痛了……”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体内的寒毒已经除去,就是活到一百岁,也不会再复发了。”

  唐啸连忙抱拳道:“姑娘大德,将何补报!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贵庄莫怪。”

  纪元维和尚方映雪等人连忙回礼,彼此客套一番,敌意渐消。

  长眉真人素来傲睨一世,行走江湖数十年罕逢敌手,没想今晚连番受挫,铩羽而归,不由心如死灰。纪元维和琴珪亲自送二人出庄,尚方映雪向紫琼微微笑道:“多得紫琼姐帮忙,今天才会将事情淡化了下来。”

  紫琼道:“我也没做什么,实不用客气,但我看此事还要费一番周章。”

  尚方映雪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众人徐步离开了花园。

     ***    ***    ***    ***

  话说华贯南给辛钘整治了一顿,好不容易才由弟子解去身上的布带,当时的丑态,自然不堪入目,弟子们一面为他松绑,一面偷笑,更甚有些忍不了笑的弟子,笑得捧着肚皮,在地上跳脚打跌。

  华贯南虽然身上再无束缚,却被辛钘以截脉手法锁住,天龙门无人能解。皆因血液流动失序,经脉乱作一团,体内犹如布满千虫万蚁,不住蠕动喙噬,酥麻痛痒,当真五味杂陈,只得躺在床上辗转呻吟,痛苦不堪。

  王冈和东武二人,向受华贯南重用,看见门主这生模样,一时无计可施,到外面找了几个大夫来,个个全都束手无策,摇头而去。

  晃眼过了两天,华贯南依然不见好转。这日未时刚过,日轮当午,天空一片蔚蓝。便在此时,大门前喧声四起:“喂!你……你二个是什么人,怎地乱冲乱闯,快快给我离去……”两个守门弟子不住价大吆小喝,屋内众弟子听见,纷纷抢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两个少女全不理会二人呼喝,一左一右缓步而入,来到屋前广场中央,便停下脚步,分站在两旁。两名少女都是十七八岁年纪,样貌极美,一身火红色劲装,腰系黑色丝绦,手上持着一柄黑鞘红穗的长剑,一声不响的挺立着,双眼前望,对旁的人说话全不理会。

  王冈、东武二人出得屋来,抬眼见着这情景,大感诧异,不禁互望一眼。王冈正想上前问个端的,仍没抬步,又见两名少女走了进来,分站在刚才两名少女身旁,衣衫装束全然一样,同样手执长剑,双眼前望,只是默默的站着。

  东武年纪较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向身旁的王冈道:“这些人瞧来是江湖上某个门派的弟子,千万不可鲁莽无礼,看清楚再说。”

  王冈亦有同感,挥手叫弟子们退开。如此每隔一段时间,便进入一对少女,不觉之间,前前后后来了十六人,排成两列。就在二人满肚疑惑之际,又见进来一个人,今次却不是少女,而是一个长相英伟的美少年,只见他当中而立,口唇启张:“孤竹仙宫宫主驾到……”话声不大,却远远送进每人的耳朵,个个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说话,显然是由内力而发。

  那少年话声一完,立即移步让在一旁。

  王冈和东武听见“孤竹仙宫”四个字,登时呆若木鸡。在武林之中,皇帝的名字可以不知,但孤竹仙宫的名头,却无人不识。

  惊愕间,一个蝉衫麟带的宫装女子缓步而入,身旁由两名黑衣少女陪伴左右,而三人身后,同时跟着十八名红衣少女。只见那宫装女子步履袅娜,年约二十出头,长得眉目如画,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当真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

  二人本就是好色之人,眼前见着这样的丽色,登时失魂落魄,目瞪口呆,打愣起来。

  这个宫装女子不问而知,正是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孤竹若,只见她美目一抬,看见二人那发呆模样,心里暗暗一笑,但这种呆登登、色迷迷的目光,她还看得少吗?自不觉得什么出奇。只是像二人如此明目张胆,如此呆痴傻气,便连上前见面都忘了的男人,实在真的不多见。

  孤竹若微微一笑,开声问道:“请问哪一位是华门主?”

  二人给她一问,立时醒转过来,二人连忙走下石阶,趋步至孤竹若跟前,同时抱拳一礼,东武道:“不知宫主大驾光临,失敬,失敬!在下东武,皆因门主身有微恙,不能恭迎,还请宫主恕罪则个。”

  孤竹若轻点螓首:“原来如此。那么江二门主呢?莫非又是抱恙在身?”

  东武见问,不禁呆住,江一豹被人擒去一事,焉能宣之于口,没的有损自家的声名,当下期期艾艾道:“咱……咱二门主因有事外出,盼宫主见谅。”

  孤竹若淡然一笑:“既然如此,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了。”

  东武道:“这个……这个……实在对不起。宫主移玉光驾,便请进内奉茶,在下顺便知会门主,看门主有何训示。”

  孤竹若点头道:“也好,其实本宫今次到来,确实有要事和贵掌门商量,不知能否让我见一见华门主,除了药石罔效的绝症,本宫尚可以帮忙。”

  东武和王冈二人听见,不由一喜,东武道:“这样就最好了!在下不妨与宫主言明,门主前时因中了奸人陷害,浑身剧烈痉挛,遍体炙热,访尽医师无效,至今仍不见好转。”

  孤竹若道:“听你之言,华门主是伤在人为的了。可知是什么人所为?”

  东武摇头道:“在下实在无能,没能看见是谁下的毒手,但据看守门主大屋的弟子说,却是一个蒙脸男人,无法看清那人的年龄样貌,只知道他的武功非常厉害,一出手便将数名弟子点倒在地。”

  只见孤竹若一对柳眉微微绷紧:“果真有这样厉害的人物!你带路吧,我想看一看华门主。”接着望了望身旁的黑衣少女。

  那名少女似乎立即会意,向王冈道:“咱们的车马就在门外,你吩咐人好生照料,尤其那四匹白马,记紧要用上料,每一槽头只可拴两匹,这才有活动空间,知道吗?”那少女声如莺啭,话声清脆动听之极。

  王冈听一句,便点一下头,一对眼睛只盯着这少女,心里暗道:“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宫主固然绝色无双,便连身旁两个丫头都如此动人,倘若能和我快活一晚,便短寿十年也是值得的。”当那少女说完,王冈仍是悠悠忽忽。

  那少女见着,“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见了没有,呆根子。”

  王冈立时点头道:“知道,知道,在下立即去办。”

  那两名少女见他神情恍惚的模样,忍不住又掩嘴一笑。

  东武在前引路,孤竹若徐步在后,两名黑衣少女紧随她旁,其余的红衣少女分成两行,鱼贯步进大厅。

  进入大厅,东武停下脚步,说道:“门主的房间在后进,敢请宫主稍移玉步。”

  孤竹若缓缓点头,身边只带着两名黑衣少女,跟随着东武穿廊过室,终于来到后进的庭园,东武指着前面一间大屋道:“这里就是门主的房间。”

  来到楼上华贯南的房间,看见两名弟子站在门外,一脸颓丧之色,见四人走近,连忙躬身退在一旁,东武问道:“因何不在房里侍候?”

  一名弟子道:“门主……门主正在生气,不许咱们进去。”

  东武自然明白是什么事,再不多问,伸手敲了一下房门,说道:“我是东武,有事求见门主……”

  还没说完,房里已传来华贯南的怒骂声:“不要再来烦我……嗳唷!”

  东武朗声说道:“孤竹仙宫宫主前来慰问门主……”

  华贯南骂声又起:“不见,不见……什么公主?呀,你……你说什么?”

  东武道:“孤竹仙宫宫主想看看门主的病况,弟子可以进来吗?”

  华贯南还道自己听错,他虽然浑身酥麻疼痛,意识却是清醒,听了东武的说话,知道他决不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当即连声道:“快请,快请……”

  东武招呼着三人进入房间,却见华贯南正自勉力撑起身躯,东武抢步上前扶住,孤竹若轻声道:“华门主不用多礼,且先躺下来。”缓步走到床榻前,打量他一会,问道:“门主与什么人仇怨这么深?竟会下如此重手!”

  华贯南虽然浑身如蜂螫蚁噬,但在外人面前,仍是强忍住体内的痛楚,抬起头来,一张花容月貌立时跃入眼帘,心头怦的一跳,暗暗叫道:“这……这是仙女下凡吗?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沉鱼落雁’这四字,用在她身上最切贴不过了,不知她是‘沉鱼仙姬’还是‘落雁仙姬’,不过谁都不重要了,二人既是孪生姊妹,样貌就算有些差别,相信也差不了多少。”

  孤竹若见他紧紧盯着自己,如此无礼的目光,若换作别人,肯定劈手一个耳刮子,或是掉头而去。但孤竹若却不同,反而微微轻笑,道:“华门主一听我问起此人,竟然立即呆住,莫非这人真的如此可怕,连提也不敢提?”

  华贯南连忙道:“孤竹宫主请勿误会,其实是什么人下此毒手,华某至令仍不清楚,委实无能之极。”接着长叹一声,一想到那人,不由恨的牙根痒痒,极欲撕下那人的肉来吃。

  孤竹若道:“江湖上能懂得截脉手法的人不多,瞧来此人实非泛泛之辈。”说着出手如电,在他胸膛腰眼各点一指。

  华贯南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疼痛全消,伸手在身上四处摸摸,再无异状,大喜之下,连忙翻身下床,抱拳一揖到地:“多谢宫主仗义,大恩之德,华某没齿难忘,誓当衔环结草,报谢大恩。”


             第十回  以售其奸

  孤竹若笑道:“华门主不必和本宫多礼,只要华门主答应和我好好合作,接下来的好处,恐怕还多着呢。”

  华贯南刚才听得“合作”两个字,心中已自嘀咕,孤竹仙宫原在冀东青龙河畔,后迁至山南道襄州,虽然和天龙门距离不远,顶多只有三日路程,但彼此间向无往来,更从没瞧过面,因何宫主会突然来此,华贯南心想,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当下也不多想,说道:“宫主但有吩咐,华某自当鞠躬尽瘁。”

  孤竹若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华门主暂且休息一会,本宫先行告辞。”

  华贯南立即吩咐东武:“请宫主到光武厅奉茶,好生侍侯。”

  待得众人离开房间,华贯南唤了门外两名弟子进来,说道:“孤竹仙宫来了多少人,你们知不知道?”

  二个同时摇头,其中一人道:“刚才我二人一直守在房间外,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华贯南道:“你两个出去看看,尽快回报。”

  二人令命匆匆去了。华贯南越想越是不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但一时又说不上来,直到二人回报,说孤竹仙宫一共来了三十多人,除了一个少年男子外,全都是手持长剑的女子。华贯南听后,两条浓眉聚得更深,心想:“宫主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莫非想对咱们有什么不轨企图?既是这样,又为何出手为我疗伤,真叫人想不透?”

  只见华贯南在房间踱着方步,低头沉思,但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华贯南放弃胡思乱想,索性先会一会这个绝色宫主,看看她说什么,到时再作计较。换过了衣衫,便由两名弟子陪同来到光武厅。

  进入大厅,已看见孤竹若坐在上首,身后站着两名黑衣少女,东武和王冈在下首相陪,看见华贯南进来,二人连忙离坐让过位子,站到他身后。

  华贯南笑道:“当真百闻不如一见。素闻孤竹仙宫两位宫主不但武功独步,且貌美无双,华某仰慕已久,难得今日宫主枉驾,诚然是蓬荜生辉。”

  孤竹若微微一笑,说道:“华门主,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本宫今次到来,确实是为了一件事。门主请先退去门下弟子,咱们再好好倾谈。”言语中气势逼人,颇有命令之意,俨然与下属说话一般。

  华贯南听得一怔,但孤竹仙宫的名头,知道自己如何也惹不起的,加上孤竹若刚才露了这一手,功力之深厚,远远超越自己不知多少倍,其武功就更可想而知。便向厅上的弟子挥一挥手,众弟子自然会意。

  就在东武和王冈跟随弟子出去时,孤竹若突然道:“你二人留下来。”

  二人听见暗暗欢喜,同一心思想道:“没想她会如此看重自己。”

  待得众弟子离去,孤竹若徐徐道:“我先与你们说说我是谁,本宫乃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可称呼我作孙夫人,也可叫我大宫主。”

  华贯南心想:“原来眼前的就是沉鱼仙姬,人如其名,果然半点不假。只是语气有点骄慢,敢情是在宫中倨傲惯的了。”当下道:“原来是大宫主光临,华某好生荣幸。”

  孤竹若道:“据我得知,华门主和卧云水庄甚有芥蒂,便连贵派的二门主亦落入他们手中,我说得对吧?”

  三人均是一呆,东武心想:“原来她早已知道二门主的下落,难怪她听我说二门主不在,却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

  华贯南点头道:“既然大宫主知道此事,华某亦不再隐瞒,确有此事。”

  孤竹若淡淡一笑:“华门主被截脉手封闭了经脉,显然就是卧云水庄所为。但我相信,其实华门主心中早有怀疑,只是忌惮对方武功太过厉害,且又没有真凭实据,我说得对不对?”

  华贯南不得不佩服:“大宫主似乎什么都知道,华某敬服得很。”

  孤竹若问道:“这个仇你想不想报?”

  华贯南切齿道:“自然要报,那个家伙可整得我……”那个“透”字未出口,便即想起给布带捆绑住阳具的情景,这等丑事又如何能说出来。

  孤竹若点头道:“你这个仇我可以帮你讨回来,但必须听从我的说话,不得问我来此目的,不得向外人说我在这里,只要你能够应承我,自有你们的好处,怎么样?”

  华贯南对卧云水庄实在是恨之入骨,难得她肯出手相助,自然一百个愿意,但他始终满腹狐疑,未曾释怀,问道:“华某只想问一件事,大宫主因何会肯帮在下这个忙?”

  孤竹若微笑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要对付的人,正是卧云水庄。”

  此话一出,华贯南立时瞪大眼睛:“这……这就最好了,既然如此,华某听从吩咐,门内弟子任凭调用。”

  孤竹若摇头道:“这个就不用了。据我所知,卧云水庄主人名叫尚方映雪,还有一个妹妹叫尚方映月,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对不对?”

  华贯南点头道:“没错,她姊妹二人我虽然没见过,但据弟子回报,确是长相不错,不过要和大宫主相比,自然……”

  孤竹若也不等他说完,截住道:“你既然还没见过她们,又怎知二人不及我?”说话时嘴含笑意,似乎很高兴华贯南的赞美。接着道:“那个尚方映月正是我想要的人,时机成熟,我会将她擒来这里,到时你们对她要怎样便怎样,我绝不会干涉。但只有一点,决不能伤害她身体,我还要她为我办一件事。”

  三人听见无不大喜,但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况且天龙门一向挂着名门正派的旗号,此刻听见,当即道:“擒得尚方映月当然是好,若干些让江湖同道不齿的事,本门绝不敢为。”

  孤竹若冷冷一笑:“华门主果然是正人君子。好吧,只要机会一到,本宫会通知华门主,到时有劳你身后这两位弟子配合行动就成。而为了今次的事,本宫可能要逗留十天半月,不知华门主可有安静的所在。”

  华贯南连忙道:“在江湖人眼中,天龙门虽然微不足道,但地方却多着,区区数十人自当不成问题。”

  孤竹若道:“但本宫向来喜爱清静,不会太嘈杂吧?”

  华贯南摇头道:“不会,不会。”回过头向东武道:“你去叫人将后山听竹楼打理好,好让宫主入住。”

     ***    ***    ***    ***

  听竹楼共分有四进,位于天龙门东首,背山而立,四下竹影幢幢,屋前还有一个大花园,小桥流水,花木扶疏,果然是个清幽雅致的好所在。

  孤竹若房间的中央,立着一个绣有斧形纹路的黼扆,将房间一分为二,而在这时,屏风后传来轻细微弱的水滴声,接着孤竹若的声音徐徐响起,异常娇柔动听:“小宛,多用一些花瓣。”

  那个小宛应了一声是。

  这时孤竹若正坐在一个大浴桶内,头枕桶缘,闭着眼睛养神。而那两个黑衣少女,一个正在为她洗擦肩膀,一个为她梳理头上长长的青丝。

  水面浮满着粉红色的花瓣,轻波摇动下,片片花瓣载沉载浮,打在孤竹若浑圆诱人的酥胸上。只听孤竹若柔声道:“小暄,很少见你笑得如此娇媚,难道你看上那姓王的小子?”

  正为她梳头的少女听见,嘴角微微一笑:“宫主又多心了。”

  另一个少女“嘻”的一声:“小暄九成是春兴发作,想着人家下面……”还没说完,那个叫小暄在水面一拨,水花直浇向小宛。

  小宛哇一声想避开,但那里避得开,胸前立时湿了一大块,笑骂道:“给我看穿心事也不用这样吧!”

  小暄道:“谁叫你口不择言,我看你才是春心动,不时眼瞟瞟的望住那姓东的家伙,你可不要不承认。”

  小宛道:“我才没有,是他硬盯着人家不放,觉得奇怪才会望他一眼。”

  小暄笑道:“不是一眼吧?我看十眼二十眼都有呢。”

  孤竹若终于忍受不住:“你这两个小淫娃总是爱胡闹,我与你们说,那两个色鬼拿来玩玩还可以,可不能太认真。”

  小宛道:“宫主说得对,看见那二人的眼睛就讨厌了,不时色迷迷的往咱们三人瞧,这种没品没德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孤竹若道:“男人是要来玩的,记住准没有错。不要再谈男人了,我吩咐你二人的事,可准备妥没有?”

  小暄道:“宫主吩咐的事,岂能怠慢,宫主放心吧。”

  孤竹若点头道:“这样就好。”美目微睁,闪过一度难以察觉的光芒。

  原来这个大宫主和太平公主一样,已中了罗叉夜姬“追魂摄身”大法,隐藏在她的身体里。中了此法的人,行为举止与本人平时一般无异,但思想意念,已受其控制,压根儿就不知自己做什么。

  其实上官婉儿和彤霞对调了身份,罗叉夜姬又岂会不知?当知道辛钘等人南下寻求解毒方法,便即马上跟来,怎料一接近卧云水庄,便即头昏欲呕,魔气溃散,大惊之下,连忙飞身波逃,谁知才离开不远,又即好转。

  罗叉夜姬曾听师父说过降魔明珠的事,立时醒觉,知道必定是明珠作怪。这数百年来,魔界中人只知降魔明珠隐在凡间,但天下之大,一直不知落在何处,今趟无意中给罗叉夜姬发现,可真是大大的喜讯。

  罗叉夜姬知道,明珠不除,对魔界始终是个大患,倘若明珠落在辛钘手中,对自己的计划更大有阻碍。她虽知明珠藏在卧云水庄,但在明珠守护下,二十里内魔妖难近,要夺毁明珠,实非易事。

  最令她伤脑筋的,就是无法靠近卧云水庄,要毁灭明珠,必须要他人代劳才成。但这样重要之物,必定收藏得非常隐蔽,而知道藏珠地点的人肯定不多,除了庄主尚方映雪外,最有可能知道的人,就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

  一念及此,立即计上心头,只要尚方映月离开水庄二十里地,到时将她擒住,再在她身上施展追魂摄身大法,任其驱使,让她把明珠毁掉,从此便可安枕无忧了。

  罗叉夜姬得知天龙门和水庄的瓜葛,更知门主华贯南是个好色之徒,若要他为自己效力,这个色字就是最佳之选。

  想到此处,罗叉夜姬终于选择了孤竹若,一来孤竹若色艺双全,二来势力庞大,是武林中一个无人不晓,无人不敬的大美人。

  罗叉夜姬将她列为首选,主要是她相当清楚孤竹家姊妹二人。尤其孤竹若,外表冷艳温文,内里却热情如火,直是九烹十八火的淫妇。

  孤竹姊妹二人因要继承祖业,掌管孤竹仙宫,孤竹若嫁给孙熙,名义上是嫁,实质是孙熙入赘孤竹家,而孙熙天生性子懦弱,胸无心计,对孤竹若千依百顺,凡事顺从。孤竹若要应付这个窝囊丈夫,简直轻而易举。在二人婚后,孤竹若依然如故,不时背着丈夫暗里偷腥,最可笑的,孙熙竟然一无所觉。

  罗叉夜姬第一着棋便即成效,华贯南果然听之任之,让她感到相当满意,而接下来就是等待尚方映月自投罗网了。

  这时孤竹若缓缓张开眼睛,说道:“这浴桶太也逼仄了,坐着好生难受,扶我起来吧。”

  二女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将她从浴桶扶起。一具晶莹细腻的裸躯,全然坦露在空气中。

  小暄拿着浴巾,为她抹净身上的水珠,当她抹到那浑圆挺拔的玉峰时,竟轻轻的握弄了几下,孤竹若嘤咛一声:“坏丫头,总爱撩拨人家。”

  小宛在旁看见,笑道:“宫主不要怪她,像宫主这样的一副好身子,又有多少人不动心,就是咱们女孩子见着,自自然然都会上火起来,更莫说是男人了。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宫主姑爷,能够每夜抱着宫主快活,这等艳福,他真的不知几生修到呢。”

  孤竹若微微一笑,瞪了她一眼:“你就懂得耍嘴皮。唉!给你这对鬼灵精一逗,心火又上来了!”

  小暄连忙笑道:“还不简单,叫九儿上来为你消消火,不是可以了吗?”

  孤竹若笑道:“看来想九儿消火的人是你。好吧,你就去叫他来。”

  小暄听见大喜,连忙道:“那小暄就去了。”

  孤竹若含笑扬一扬手,小喧如风似的走出了房间。小宛为她披上一件白绸缎袍,再为她系上腰带,才扶她到床榻上,拉过靠枕,让孤竹若侧身斜卧着。

     ***    ***    ***    ***

  小暄走出房间,因不熟路径,拐了几个弯,来到那些少女的住处,没看到九儿,遂找着一个少女问道:“可有看见九儿?”

  那少女笑着摇头,小暄一连问了几人,终于有一人回道:“刚才见他在外面花园的亭子,可不知还在不在?”

  小暄听见,走出屋外花园,远远看见小桥旁边有一六角亭。小暄走近,亭内空无一人,那有九儿的影子。

  小暄低头想了想:“莫非他在自己的房间,但他的房间在哪儿,还得找人问一问。”正打算回头,忽地隐隐传来一阵呻吟声,小暄心里奇怪,循着声音望去,却是从花丛里传出来,柳眉一竖,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只见小暄放轻脚步,绕过一个大花坛,果见花丛后有着一对男女,女的一身红衣,双手趴在花坛的台边,翘着浑圆雪白的臀儿,男的站在她身后,穿着黑衣紧身短打,裤子却跌落在地,光着屁股不住向前晃。

  小暄来到他们身后,二人竟浑然不觉,只顾吁吁的喘着大气。小暄突然干咳一声。二人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小暄瞪大眼睛道:“好呀,光天化日之下,竟躲在这里干事。”

  那少女见是小暄,更是一惊,那男的忙抽回肉棒,女的匆匆掩住下身。

  小暄道:“还不快快穿好衣服,给外人看见,孤竹仙宫的颜面都给你们丢尽了,要是传到宫主耳中,有你二人好受。”

  那少女年约十七八岁年纪,长相也十分标致,听见“宫主”二字,连忙道:“我……我再不敢了,请……请不要让宫主知道。”

  小暄道:“你要找人快活,也该看看时候地点。今次我就当没看见,快快回去吧。”

  那少女连声多谢,穿好裤子便即离去。

  那男子待得红衣少女走远,一把抱住了小暄,陪笑道:“刚才真给你吓了一跳,我还道是宫主呢。”

  小暄在他怀中挣扎几下,便再不动,美目一瞪,说道:“还不愿放手,真想让人看见吗?”想要扳开他的手,但男人就是不肯。小暄嗔道:“九儿,宫主要召见你,再不放手,到时宫主怪责下来,我可帮你不得。”

  九儿仍是紧紧抱住她,笑道:“宫生便是召见,也不争这小小时间。刚才你破坏了我的好事,害得我无从宣泄,你道该怎么办?”

  小暄自然明白他意思,嘴儿一翘:“是你活该,谁叫你四处惹草粘花,难道你要我现在给你不成?”

  九儿笑道:“我正有此意,望小暄妹成全。”

  小暄给他抱在怀中,又闻着阵阵男子体香,早已心摇意荡,再听着这般言语挑逗,更是心痒难搔,正在犹豫之际,九儿已抢先出手,一把将她一个乳房握住,缓搓轻捏,恣意把玩。

  九儿一面挑逗,一面说道:“小暄这对奶子好棒,真让人爱不释手。”

  小暄给他拿住妙处,畅美难言,但她确不习惯在户外做这种事,只好低声下气道:“不……不要在这里弄,给人看见可不得了,九儿你先停手,听我说……嗯,下面摸不得,人家会受不住。不要嘛,你想弄,一会在宫主面前给你好吗?这里真是不行……”

  九儿道:“一会也要,但现在就更想要。来吧,脱下裤子让我弄一弄。这里隐密得紧,只要你不出声,谁也不会发觉。就行行好,让我消一消火吧。”

  小暄仍是摇头不肯,但九儿就是歪缠不放,小暄无奈,佯嗔道:“你这人好不缠人,真没你办法,我为你吸出来好了吧?”

  九儿笑道:“这样也好。”忙即又扯下裤子,挺着一根不软不硬的宝贝,说道:“快快,对着你这个小美人,真是叫人受不了。”

  小暄听得心头一甜,连忙蹲到他身前,手持肉棒,张嘴便把龟头含入口中。

  九儿一阵舒爽,呼呼说道:“小暄妹这张嘴儿就是厉害,舒服极了!”

  只见小暄手口并用,一条小舌滚翻来回,吃得甚是滋味。

  九儿越来越上火,几番舔弄,阳具渐渐硬竖起来。原来这个九儿不但样貌英俊,且天生异禀,下身之物又粗又长,光是那颗龟头,巨如鹅蛋。如此神物,难怪宫中少女个个都对他着迷,便连孤竹姊妹二人也不例外,宫中和他有过一腿的,连他自己也难以估计。

  小暄吃了片刻,便觉阴中作怪起来,痒痒难息,花汁不住涌将出来,终于忍受不住,索性全豁出去了。连忙站起身子,解去裤带,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不行了,来吧,用你的大棒儿好好干我……”背过身子,弯下身躯,翘着一个又白又嫩的雪臀。

  九儿哪肯怠慢,忙即挺枪上阵,只闻得“吱”一声响,继而是小暄的一声轻鸣,巨棒一闯到底,满满的被阴道套住。九儿美得仰首张唇,叫道:“好美啊!又紧又湿,真是一个难得的宝穴。”随即大出大入,奋勇抽送起来。

  小暄并非首次和他交欢,但每次都让她心醉神迷,美得无法形容。九儿一口气便是百来下,小暄直爽得连连剧颤,口里叫道:“再……再狠一点,人家快要去了……又碰到了……好麻,真的不行,要去了……”一股热流直浇向龟头。

  九儿咬紧牙关道:“我……我也差不多,快……快来了……”双手紧握纤腰,下身晃动个不停,数十下过去,突然一个狠挺,肉棒抵住深宫,热浆一发接着一发,全灌进小暄深处。

  小暄仍是挺着丰臀,气咻咻的喘着气,待得稍稍回神,忙道:“不好了,你灌了这么多进去,一会宫主必定发觉我偷吃,如何是好?”

  九儿一笑:“安吧。”手指一伸,便闯进小穴去,在内里挖掘起来,阵阵白浆随指涌出,接着凑头过去,竟然把白浆吃得干干净净,才站起身来。

  小暄爱极这个小白脸,忙扑身过去,钻入他怀中,笑道:“你这小子就有这好处,体贴得让人吃惊。”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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