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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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  

             第十集  洞烛先机

              【内容简介】

  罗叉夜姬欲要除去降魔明珠这心腹大患,胁逼天龙门弟子东武和王冈与她合作,施计将尚方映月擒到天龙门,并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打算利用她夺取降魔明珠。岂料在北冕天书的帮助下,让紫琼和辛鈃料到她的图谋。卧云水庄护法纪元维得知尚方映月被擒,星夜前去救人,途中却被罗叉夜姬附身的孤竹若拦住,而紫琼和辛鈃亦同时赶到,联手对付罗叉夜姬……


              【精彩片段】

  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鈃哈哈一笑,停杖不发,挺起胸膛迎去。罗叉夜姬见著,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鈃竟然会不避不躲,这下「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鈃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真的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紫光。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丽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第一回  隔壁偷窥

  小暄和九儿不敢耽搁,匆匆整理衣衫离开花园,当二人进入孤竹若的房间,却见宫主正歪卧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正自养神。而小宛却站在床榻边缘,神情诡秘怪异,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

  二人心中有鬼,又见着小宛这诡状异形,心头不禁凛然一惊,同时暗想:“莫非宫主已知道咱们刚才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真个大大不妙了!”一想及此,不免担惊起来。

  小暄回心细想,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纵是刚才给那些剑女看见了,又有谁敢在宫主跟前告发,瞧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即时定心下来。

  今次跟随孤竹若前来的少女,却是孤竹若亲手调教的三十六剑女,而小暄、小宛二人,色艺均在众女之上,加上机灵乖巧,深受孤竹若器重,便留在身旁伺候,俨若是众剑女之首。小暄这样想,实是合情合理。

  只见小暄战战兢兢走近床榻,躬身说道:“宫主,九儿已经带来了。”语音殊不自然,让人一听便听了出来。而九儿紧随在旁,叫了一声大宫主。

  孤竹若对下属向不为礼,只是点了点头,接着缓缓张开眼睛,望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俩为他洗干净身子,我不喜欢他带着别人的气味。”

  两人听得心头怦然一响,暗叫一声“糟糕”,九儿和小暄脚下一软,当场跪在地上。

  这时九儿已惊出一身冷汗,颤着声音道:“大……大宫主……我,我……”

  一语未毕,孤竹若已截着他话头,冷冷的道:“你不用多作解释,光凭你二人的表情,我还能看不出来吗!都给我起来吧。”

  二人见她语气平和,似无责问之意,惊魂稍定,栗栗不安的站起身子,只听孤竹若接着道:“我已叫小宛为你准备了清水,九儿你得给我洗得干干净净,去吧。”

  九儿呆得一阵,说了声是,小宛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说道:“跟我来。”再向小暄做了个鬼脸:“还有你这偷腥的猫儿。”

  绕过屏风,果见浴桶内已更换了清水,满满的一大桶,小暄怔怔望着浴桶,心中直犯嘀咕,低声向小宛问道:“真是宫主她……她吩咐你准备的?”

  小宛点头道:“是呀,刚才你没听见宫主说吗?其实我也不明白,当时我也问宫主为什么,她说你这么久不见回来,准没有好事,后来我见你二人进来,眼神諔诡暧昧,便知宫主没有猜错了。”

  九儿和小暄对望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均想幸好宫主没有怪罪,要不这个苦头肯定不小。其实他们刚才的事,又岂能瞒过罗叉夜姬化身的宫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说一面为九儿宽衣:“宫主可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事也瞒她不过,小暄你打后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说完噗嗤一笑。

  转眼之间,九儿的衣服已然尽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听得宫主召见,这行丑货早就急巴巴的硬将起来,今天怎地全变了样子,便如关云长卖豆腐,人硬货不硬,莫非刚才已消耗罄尽,难以抬起头来?”

  九儿连忙低声道:“你说话轻声一点吧!要是给大宫主听见可麻烦了。”

  小宛一笑,扶他进入浴桶。

  九儿道:“适才给大宫主这般一吓,当真神魂俱飞,岂有不软之理!”

  小暄同时拍拍心口,低声道:“我听了宫主那句话,吓得双脚都软了,还好宫主大度,不加责罚。九儿你一会记紧加把劲儿,好好表现一番,务须弄得宫主妥贴舒服,不然再惹起宫主的火头,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儿跟随孤竹若多年,一直以来,见她总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动,无不让人望而生畏。但随着日子久了,九儿渐渐发觉她并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以往纵使下属犯了过错,如非特别严重,她亦会宽容处理。但自从孤竹若和孙熙成亲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脾气性子突然变坏起来,弟子们只是犯了小小过失,或是让她稍不如意,便会立即大发雷霆,轻则笞责,重则废掉武功,赶出宫门。

  九儿听完小暄的说话,也不禁暗暗忧惧,心想一会儿当真要打起精神应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你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会如此糊涂,明知宫主召见,便该忍耐一下。看你九成九是色迷心窍,只顾眼前享乐,孰轻孰重,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这样做作,真个是抱着铁耙子亲嘴,没的自找钉子来碰。”

  小暄无言以对,只是低着头为九儿擦身子,二女对于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儿已赤裸着身躯从屏风后走出来。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张,瞧着九儿慢慢走近前来,而胯间那物仍是软软的垂着,走起路来,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见,两道柳眉不由微微一紧,眼前这根宝贝她也不知看过多少次,每次见着,总是威武十足,杀气腾腾的,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子实不多见。

  孤竹仙宫门下弟子虽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传下来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阴柔路子,以剑法凌厉多变见称,致门下弟子多以女性为主,而男弟子虽也不少,但地位终究比女弟子为低,更不能获传上乘武功。

  自从孤竹姊妹接掌仙宫后,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宫门下,当真是千难万难,除了一些身材样貌俱佳,能入姊妹俩法眼的年轻美男子,或许还有些机会。

  这些新收的男弟子,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学武而来,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资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儿,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亲近两位宫主居多。在这种情况下,宫中大半数的年轻男弟子,自然和九儿一样,除了日常练功外,同时也成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这些男弟子中,九儿可说是翘然秀于侪辈,外表不但样貌英伟,加上天赋异禀,物事粗大,人儿又乖觉机灵,孤竹若每次离宫外出,身边除了小暄、小宛外,定会携九儿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儿来到孤竹若跟前,见他双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着,口里叫了声大宫主,便动也不动,似是等待宫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来孤竹若有一怪癖,每当和男子交欢前,没得她的准许,那些男子绝对不能胡乱妄动,向她动手动脚。九儿跟随她多年,当然早就清楚不过。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说道:“扶我坐起来。”

  九儿听见,便即伸手将她扶起,虽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为,立即缩回双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时你见着本宫,一张嘴巴总是滔滔不绝,说话多多,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木讷无言,变成一个锯嘴葫芦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害怕我吗?”

  九儿嗫嗫嚅嚅起来:“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宫主责怪……”

  孤竹若说道:“我刚才已说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说话?”伸手轻轻提起身前的睡龙,两根玉指细细的捻弄着,续说道:“这样的一根死蛇,叫人见着就生气!”嘴里虽是这样说,手上却越加放肆,把着玉龙又搓又揉,有滋有味地抚玩起来。

  便在这时,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当,徐步来到床榻旁,小宛双手捧着九儿的衣衫,叠放在床前的几案上,才一站直身子,便听得孤竹若向小暄道:“我现在把九儿就交给你,你得将功赎罪,好好的给我弄醒这家伙。”话后放开手上之物,卧回榻上。

  小宛听见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一声。小暄张大美目瞪了九儿一眼。九儿缩肩吐舌,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转过身子,面向着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一探手便把肉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一下。九儿吃痛,险些要叫出声来。小暄踮起脚跟,把脸凑到他腮颊,瞅着他低声道:“这都因为你,害我让人在背后嗤笑。”

  九儿苦起嘴脸道:“你……你也不用这样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你就不该了,你弄痛了他,只会让他更难抬起头。你向来口齿伶俐,不妨卖弄一下你的口吞功夫,管保见效。”

  忽听得孤竹若道:“你不用多管闲事,脱去衣服来我这里。”

  小宛一听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直脱得光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儿也非首次见着小宛的身体,二人也是耍子惯的,但此刻见着赤条条的小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大宫主是当今武林众所周知的大美人,说到样貌身材,这两个丫头自然难以逾越。可是这个小妮子,样貌虽然稍逊大宫主,可这副迷人的好身子,秾纤合度,细皮白肉,如何说,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了。”

  这时的小暄,却蹲在九儿的身前,双手牢牢握住眼前的玉龙,一张小嘴正含箍着龟头,兀自吃得“习习”乱响。还好她没有看见九儿那个色迷迷的目光,倘若给她看见,势必又要拈酸吃醋起来。

  而床榻上面,此刻又另有一番光景,两个美女早已抱成一团,肢体纠缠,彼此唇来舌往,已亲吻在一起。

  站在床榻边的九儿,不由睁大两只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二人。在这种动心娱目的情景下,九儿如何抵挡得住,加上小暄从旁鼓动,推涛作浪,不禁火动情涌,胯间之物立时硬将起来。

  小暄见他渐渐回复生气,心中一喜,吃得更是卖力,抬起眼睛往九儿看去,只见他双目熊熊,满眼尽是欲火,摆着一副心痒难搔的表情,小暄是何等聪明的人儿,自当明白是什么原因,心里暗地一笑。

  孤竹若的美艳,本就超群绝伦,世所罕见,现刻在情欲的浸灌滋润下,更显娇态诱人,婉约绮媚,直看得九儿喉咙炙热,心头燥灼,巴不得马上扑上床去,将这个绝色尤物压在身下,好好大干一番。只恨没得宫主的首肯,他又怎敢胡乱妄动,唯有憋支支、勃腾腾的默默强忍。

  就在九儿难熬莫名之际,忽见孤竹若抽离樱唇,轻轻推开身旁的小宛,款款下了床榻。九儿和小宛同感诧异,怔怔的瞧着她走到墙壁的一个大书柜,倏地见她一下反手,玉掌径往那书柜上拍去,轰隆一声巨响,只见木碎石屑纷飞,好好的一个书柜,却被她打得四分五裂,便连后面的墙壁也轰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登时吓了一跳,正自愕然不解之际,猛听得孤竹若舌绽春雷,喝道:“好大胆的鼠辈,还不给我滚出来。”

  九儿等人听见,恍然大悟,立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隔壁藏得有人,却被孤竹若发觉了。

  九儿反应奇速,一个跨步已来到几案处,拾起自己的衣衫,一抖手已把下身围遮住。小宛亦扯了一张床单,牢牢抱在胸前。

  便在这时,墙洞里钻出两个人,竟是天龙门的王冈和东武,二人早已被那掌力和气势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才走出洞口,双脚一软,已跪倒在地,砰砰连声,磕头便如捣蒜,齐声叫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九儿看见二人乞怜摇尾、卑躬屈膝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想:“这二人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岂能对人如此低头示弱,简直脓包孱弱之极,当真丢足了天龙门的面子。”

  孤竹若在榻沿缓缓坐下,说道:“谅你二人也没这个胆量隔壁偷窥,料来这都是华贯南的主意吧。”她不叫华门主,直呼其名,明着是不将天龙门放在眼里。

  二人对望一眼,却不敢开声回答。

  这栋听竹楼本来是用以招呼客人,当初盖建之时,每间厢房均设有一个暗室,作为窥探侦察敌人之用。暗室里有多个偷窥用的小孔,隐藏在房间的摆设后方,实在叫人难以察觉。

  华贯南经过辛钘一役,早就成为惊弓之鸟,忽见孤竹若突然到访,心中疑惑难安,犹如芒刺满身,若不查过明明白白,终究难以安心。他为求探查明白孤竹若来此的原因,遂刻意安排她入住听竹楼,再遣王冈和东武日夜暗中监视,但他又怎会料到,眼下这个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已非常人,却是一个已被妖女附身的大魔头。

  孤竹若冷哼一声:“你们既敢偷窥本宫,便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二人吓得面如土色,流汗浃背,连声饶命。

  孤竹若全不理会,向身旁的小暄做个手势。只见小暄身形一闪,晃眼间已来到二人身后,王冈和东武知道大事不妙,为求自保,也顾不得其他了,一齐回身出掌,欲要将身后的小暄逼退。

  岂知小暄比他们出手更快,双手各出两指疾点而下,分点二人的胳臂。二人手到半途,便觉整条手臂突然酸软无力,接着颈项和上胸同时发麻,却被小暄回指点中,登时动弹不得。

  王冈和东武二人知道今次大难临头,更不知孤竹若还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自己,一念及此,不禁全身笃簌簌颤抖起来。

  忽听得孤竹若徐声说道:“张开二人的嘴巴。”

  小暄答应一声,右手疾如闪电,在两人唇下的“承浆穴”各点一指,劲力透入,嘴巴立时大张,只见孤竹若嗤嗤两声,两枚红色小药丸自她手里射出,打进两人口中,顺着那股气流直冲入了咽喉。

  王冈东武连连咳嗽,欲想将药丸吐出,但药已入肚,又如何能吐出来,心中料想这药丸定是什么厉害的毒物,眼下唯一一途,希望这位冷面宫主能网开一面,伸手给予解药。

  东武忙即道:“还望宫主宽大为怀,放过小人一命,今生愿为宫主做牛做马……”

  王冈同时接口道:“没错,没错,只要宫主手下留情,王冈任凭驱使。”

  小暄在旁笑道:“你这二人真是笨到了家,我家宫主要立即取你们性命,可说轻而易举,也不用宫主出手,光是我刚才在你二人膻中穴一点,恐怕早已名登鬼录了,现在还可以开声求饶吗!”

  二人想想亦觉有理,心中稍觉一定,只听小暄又道:“但你们不要高兴太早,可知道适才你们吃的是什么?”

  东武和王冈听见,心头懔栗,更是瞠目难言,小暄道:“咱们天竹仙宫有一种能助功养气的灵药,名叫‘红血蝉丹’,乃是从天竺红蝉提炼而成,每服一次,便可提升五年功力。但这丹药有一个特别处,只要第一枚药丸入肚,便要继续服食下去,每月一枚,必须连服十次,才可以停止服药。倘若在这段期间稍有延服,红蝉的毒性便会在体内反噬,不但前功尽废,还会蝉毒攻心,痛苦七日七夜而死。”

  二人听完小暄的说话,豆大的汗珠即时涔涔而下。

  东武连忙问道:“莫非……莫非刚才的药丸就是红血蝉丹?”

  小暄微微一笑:“这是咱们孤竹仙宫的圣药,寻常弟子要服此药亦不容易,而两位竟然获我家宫主赐药,这是你二人的福气,莫非仍感不足?既然不满意,余下的药丸就不再给你们好了。”

  东武王冈同声叫道:“千万不可……”均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煎熬,宁可现在马上死去来得痛快干净。

  小暄、小宛和九儿三人看见他们的表情,亦禁不住笑出声来,唯独孤竹若依然一声不响,頩姿冷艳的坐着。

  东武向来能言善道,利口捷给,直来奉承华贯南惯了,眼见目下环境,便即把本领搬将出来,说道:“大宫主不但饶过小人的性命,还赐予贵宫灵丹圣药,平添数十年功力,当真是福分非浅,实在无以为报,只要用得着小人,大宫主只管吩咐下来,窃不自量,志在效命,定必不遗余力。”

  孤竹若见他谄词令色,大放媚语,也不由点头一笑:“红血蝉丹虽有助功之能,但没有本宫的独门口诀和心法配合,却是功效全无,更不会化解体内的蝉毒,等同喝了鸩汤毒药。但你二人尽管放心,我现在还不想要你们的性命,从今以后,只要好好为我办事,你二人定会长命百岁。”话毕素手一抬,嗤嗤两声,一股无形气劲自她玉指射出,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东武王冈二人何曾见过这等厉害的武功,不由相顾骇然,早闻孤竹仙宫武功卓绝,但毕竟只是传闻,却没想到神妙至斯。

  穴道解去,二人马上站起身来,连声多谢。

  小暄在旁道:“你们刚才看见的事,倘若我在外面听得片言只字,到时莫怪我家宫主翻脸无情。”

  二人同声道:“不敢……不敢。”

  王冈接着道:“小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胡言乱语,宫主可以放心……”

  王冈一语未毕,孤竹若像似不想再听下去,截住说道:“你们过来。”

  两人听见微微一惊,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才一接近,顿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正是孤竹若身上的体香,二人不禁心神一荡。

  只听孤竹若说道:“现在我有一事要你们去办。”

  东武立即道:“请宫主吩咐。”

  孤竹若手掌一翻,看见在她掌心上放着一个小玉瓶,随即听她道:“你拿去。”说着递给东武。

  东武伸手接过,见那玉瓶乃白玉雕成,触手生温,古意盎然,确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孤竹若接着道:“不用多问里面的是什么,照我说话去做就是。”

  二人不敢答话,只好默默的站着。

  孤竹若道:“听说你们二门主江一豹落在卧云水庄手上,是不是?”

  二人听她突然提起二门主,一时也不明其理,只得同时点头。

  孤竹若接着道:“明日早上,我要你二人亲自前往卧云水庄,去找他们的庄主要人。”

  二人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吓得呆在当场。


             第二回  秀色陷阱

  天龙门和卧云水庄结下的梁子极深,二人这次一去,如同送羊入虎口,东武和王冈自当清楚其中凶险,岂有不惊之理?

  东武越想越觉不妥,吱吱咯咯道:“这个……这个恐怕……”

  孤竹若冷冷说道:“你是怕死不敢去,对吧?”

  东武和王冈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敢答话。

  孤竹若向小暄道:“孤竹仙宫用不着这等畏死贪生之辈,送他们出去。”

  小暄应了一声,向二人道:“没听见我家宫主的说话吗?还不给我滚!”

  二人自知只要一离开房间,这条性命恐怕已去了九成九。同时想道:“前往卧云水庄虽然凶险万分,但若然不依她说话做,就肯定必死无疑。”

  东武当下道:“咱俩听从宫主吩咐就是,只不知还要咱们做些什么?”

  孤竹若回眸看着二人,说道:“其实你二人也不用太害怕,虽然你们双方嫌隙不少,但你可有想到,现在的形势已和前时不同。自从他们使计救走那两名女弟子后,对他们来说,再留着江一豹已无用处,今次只要依照我教你的话做,不但能让你二人全身而退,说不定还可以带同江一豹离去。”

  虽然听见孤竹若这样说,二人仍是惴惴难安,唯唯否否,颇不以为然。

  孤竹若见着二人的表情,微微一笑:“今次你们前去卧云水庄,必须要见着他们的庄主尚方映雪,或者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到时见机行事,悄悄将玉瓶内的清水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就算是大功告成。”

  东武满腹疑团,看看手上的玉瓶,孤竹若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当下说道:“你不用担心,瓶内的东西无色无味,沾在身上,亦无半点异状,绝难让人察觉。但你们便只有今次这个机会,必须抓紧时机,谨慎行事。”

  二人点头应是。

  罗叉夜姬务求要尽快将降魔明珠消灭,致附身在孤竹若身上,前来天龙门,可自身受明珠所制,无法接近卧云水庄,又知水庄向来不欢迎外人到访,若派遣小暄、小宛等人前去,一来难找借口,二来也未必见到尚方姊妹二人,而能够堂而皇之接近水庄的人,非天龙门的人莫属,是以威逼利诱,尽在眼前二人身上做功夫。

  孤竹若当下教他们如何接近尚方姊妹,如何对答。二人耳里听着,眼睛却不停在她身上转,不时又偷眼望向床榻上的小宛。

  如此色迷迷的举动,又岂能逃得过孤竹若眼睛,禁不住嘴角微斜,大有轻蔑之色,心中暗想:“今日就让二人尝些甜头,好叫他们死心塌地,心悦诚服。”

  当下暗运魔咒,忽见小暄和小宛的身子同时僵住,眼里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光芒,旋即又再回复过来,似无异状,叫谁也看不出在这瞬息之间,二女已然中了淫邪魔咒。

  邪咒既成,孤竹若突然脸面一板,冷冷说道:“你二人胆子忒大,在我跟前竟敢胡思乱想。”

  二人听见一时不明其意,同声说道:“小人不敢……”

  孤竹若眼中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光看你们这副色相,早已全写在脸上,还敢抵赖?”

  东武和王冈登时明白过来,吓得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正要讨饶,孤竹若没等二人开口,已长叹一声,说道:“食色性也,亦难怪你们。”

  二人心虚害怕,偷偷互望一眼,哪敢吭声。

  孤竹若徐徐道:“好吧,我见你二人还算听说听道,颇堪造就,今日我就大施恩惠,让小暄、小宛与你们煞煞火气,倘若打后能用心为我办事,其他好处还多着呢!”言毕长身离榻,向二女道:“你们就好好和他们乐一乐。”

  二女微微一笑,齐声答应。

  孤竹若转向九儿道:“咱们到那边去,免得碍了人家的好事。”

  二人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在一几案前坐下。

  东王二人听了孤竹若的说话,还道是听错了,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呆了半晌,斜眼望去,只见小暄已缓步走近前来,而小宛却慢慢移开抱在胸前的手,身上的被子倏地滑开,露出一对迷人丰满的乳房。

  只听二人喉头“咕”的一声,咽了一下口水,色相原形毕露。

  小暄来到东武身后,把那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背部,东武马上全身僵住,心头怦怦乱跳,忽听得一个轻柔的语声在耳边响起:“看你浑身不自在的模样,莫非不喜欢我接近你?”说话之间,一对纤纤玉手从后围上前来,两个掌心不停在他胸膛抚摸。

  东武闻得身畔幽香阵阵,心中岂能无感,呐呐说道:“怎……怎会不喜欢,只是……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事实……”

  二女同时“噗嗤”一笑,小宛秋波闪动,轻轻笑道:“你真是个大傻帽儿,人家脱光光在你跟前,还会是假的吗?”

  小宛一面说一面移身到床榻边,发觉王冈的裤裆处已撑起一个小帐蓬,抬头与他道:“真是个色鬼,还没开始,这话儿已变成这样子了。”素手一伸,五根玉指已搭上小帐蓬。

  王冈一连打了几个哆嗦,已觉整根棒儿已被她包裹住,舒服得大大嘘了一口气。

  小宛见他畅快,微加手力,把得更紧,慢慢套弄起来。

  小暄在旁媚眼乜斜,看见小宛已采取行动,当下不甘人后,左手缓缓下移,一摸之下,不由又惊又喜,暗道:“好大的东西呀,竟不亚于九儿!”

  东武给她抓着妙处,熊熊欲火速迅蹿升,肉棒在她手中连连抖动,难以歇止。

  小暄发觉那物越来越见粗大,硬挺如铁,轻声在他耳边道:“没想你倒有些本钱。”手上使劲,连裤带棒套捋起来。

  另一厢的王冈已被小宛脱去裤子,竖着一根探头怒目的话儿,虽见那物尺寸一般,却肥头卵大,尤其根部肚腹处,黑鬒鬒的一团,毛发乌黑浓密,颇有点气势。

  但见小宛提棒抚囊,正弄得起劲。在她身前的王冈绷着身躯,挺然卓立,在小宛一对小手逗弄下,兀自瑟瑟颤抖,一张嘴脸早已绷得老紧,难辨苦乐。

  小宛把弄一会,探头向前,嘴唇徐徐凑近那颗浑圆硕大的棒头。

  王冈低头看见,更是兴奋难当,一颗透明的浆液倏忽间涌将出来,顺流而下。

  小宛看得暗暗一笑,微露丁香,把浆液轻轻舔去。

  王冈被舌尖在马眼上一挑,阵阵酸麻直窜遍全身,随觉头儿一紧,已被一股温湿包裹住,当场美得双眼翻白,低头看去,却见眼前的美女唇舌鼓动,习习作声,吃得异常卖力,不由越看越上火,叫道:“好厉害的小嘴,实在受不了!”

  二人的举动已把个东武引调得眼狂心热,连忙扯开外衣,松开裤带。身后的小暄亦已按捺不住,移身跪到他身前,几下拉扯,便将东武的裤子脱去。

  只见那根巨物果然粗大肥壮,颇有威势,小暄霎时看得双眼放光,忙用双手把住,方觉肉棒火烫烫的,显然已亢奋到极点。

  小暄把玩片晌,更难忍受眼前这诱惑,徐缓将粉脸贴向巨物,体会一下那温烫的感触,继而小嘴微张,舌尖沿着玉茎四周来回舔舐。

  东武自然美得舒眉展眼,口里不时发出呵呵之声,待得小暄将那头儿纳入口中,东武再也忍无可忍,双手牢牢固定美女的脑袋,腰杆子不住往前顶挺,竟尔抽插干弄起来。

  却见小暄全不畏缩,竟然甘愿承受,倒反而嘴唇加力,紧紧的把肉棒含箍住,任那巨物在小嘴进出。

  东武直是乐透了,腰臀却没一刻停顿下来,低头盯住小暄的俏脸,亦禁不住暗暗赞叹起来,心想:“论到美貌,小暄和小宛虽然稍逊那位宫主,但光看二人这份妍姿艳质,已是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了,而更难得就是那股骚劲。”

  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东武不禁悄悄拿眼看去,见那美貌无双的宫主和九儿搂在一块,正吻得异常亲热。东武旋即想到:“据知两位宫主都已成亲,竟然瞒着丈夫在外偷汉,瞧来孤竹仙宫名头虽响,内里定必乌七八糟,要不主仆三人又岂会如此放浪汗漫。今天肉送嘴边,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一于吃个饱就是。”

  就在东武思想间,忽觉头儿一阵疼痛,却是被小暄轻轻咬了一口,登时惊出一身冷汗。随见小暄吐出肉棒,仰起头来,竖起柳眉与他道:“你弄什么鬼,突然垂头丧气的样子。”

  原来东武刚才稍一分心,兴奋顿减,即时让小暄发觉。此刻听见小暄的话,连忙答道:“对……对不起,只是……”一时也想不出如何解释,当下握住肉棒,直送入美女口中,又再紧紧抽送起来。

  三翻四合,弄到分际,一个清脆迷人的话声从床榻处响起。东武斜眼望去,马上呆了一呆,一颗心即时怦怦直跳。看见床榻上的小宛竟然大张双腿,面向王冈,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宝穴儿,嘴里问道:“怎么样?想舔吗?”

  小宛本来就细皮白肉,肤如凝脂,不想胯间之物,同样鲜嫩细腻,尽态极妍。王冈是个花丛老将,见识也可谓丰富,但这般娇同艳雪的妙品,确实不曾多见,当下想也不想,迷痴痴的说道:“好美……实在太美了!”

  旋见小宛莲脸生春,秋波送媚,低语说道:“既然这样,你还呆着作甚,快过来为我舔一回。”

  王冈见说,自不怠慢,连忙俯身过去,趴在她双腿间,近看之下,却见唇瓣四周已湿淋淋一片,水光闪灼,极尽诱人。

  但听得王冈喉头“咕噜”一声,两只眼睛呆致致的紧盯着妙处,小宛看见他这个傻乎乎的模样,险些儿便要笑出声来。接着双手移到腿间,缓缓拨开两片花唇,一团腥红冶艳的蛤肉立时纤悉无遗,说道:“不要发呆了,来吧!”

  王冈怎生禁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唇舌开动,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小宛给那舌头一碰,身子猛地僵住,强烈的快感宛如巨浪般涌至,叫她不得不按紧他脑袋,纤腰耸动,只把个花穴往前送。

  东武看得淫念爆发,连忙扯去身上的衣服,一把将小暄扶起,抱紧她道:“快受不了,给我……”

  小暄双目满盈欲火,微微一笑,问道:“给你什么?”

  东武知她有意刁难,说道:“就是……就是那个……”也不待她答话,伸手便去脱她衣衫。

  小暄也不做作,挪身相就,由他把衣服脱去。

  一霎时,整具曲线玲珑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帘。东武呆眼看着,心里赞不绝口,发觉小暄竟然不输于小宛,同样靡颜腻肌,无处不美。当他手掌抚上她的乳房时,听得小暄轻轻“嗯”了一声,身子靠得他更紧。

  东武五指箕张,抓住玉乳细细搓揉,只觉着手处饱满柔滑,果然是难得的极品。

  小暄双手围着他腰肢,说道:“咱们也到床榻去。”

  东武点头答应,双双滚在王冈和小宛身旁。

  小暄侧头一望,已见王冈脱光身上衣服,手持阳具正要上马,而小宛却仰天卧着,劈开双腿,只等王冈驾临。小暄看得情兴大动,便向东武道:“别磨咕了,现在就进来吧。”

  东武早已憋得浑身是火,正要提枪欲刺,忽听身旁的小宛一阵娇鸣:“好舒服,再动快一点……”

  东武侧头一看,见王冈已将小宛压在身下,腰股起起落落,兀自摇晃个不停,原来已经干上了。

  小暄见他只顾看着别人办事,立时便要发作,还没开声责斥,东武突然沉喝一声,腰板一送,硕大无朋的龟头已然撑开门户,登堂迳入。小暄哼声未过,巨棒已经一闯而下,直抵深宫,点向尽头的嫩肉儿。

  充实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酸麻,美得小暄连连打颤,忍不住“嗳哟”一声,一对玉手牢牢把东武抱紧:“好深,里面胀得好厉害……”

  东武笑问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小暄螓首一点,腻着声音道:“很好,这感觉实在美极了。快些动吧,使出你的手段,不用怜惜我!”

  东武立即领命,连忙拱起身躯,将头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的恣情吸吮,而下身同时起动,来个上下夹攻,数十回过去,已把小暄弄得娇啼大作,身播肢摇。

  就在四人乐极忘形之际,另一边厢的二人亦渐入佳境,只见九儿压低了声线,凑近孤竹若的耳边道:“大宫主,让九儿为你脱去衣服好吗?”

  孤竹若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想给其他人看见。”

  饶是孤竹若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却难以掩盖她那美好的身段,倒反而显得格外诱惑动人,再加上她那绝世出尘的容貌,怎叫九儿不动心?他听了孤竹若的说话,虽然有点儿失望,然他仍是不肯死心,嗫嗫嚅嚅道:“但……九儿好想看看大宫主的身体。”

  孤竹若向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你没摸过、没看过?你不要再啰唆,这件衣服我是不脱的。”

  九儿素知孤竹若的性子,她说了出口的话儿,从来就不会收回,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枉然,一个不好若惹怒了大宫主,可就大大不妙了!

  孤竹若见她一脸沮丧的模样,不由暗暗一笑,便轻轻提起他的右手,徐徐移到自己的乳房上,似笑非笑的低声道:“你这个小鬼,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你在外面摸摸,总可以了吧?”

  九儿岂会和她客气,五指一张便已牢牢抓住,顿觉满手软绵绵一团,却又异常地挺弹。九儿虽对手上之物绝不陌生,但至今仍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一会,已见乳头渐渐发硬,紧抵着手心,九儿改用双指,牢牢夹住。

  孤竹若的身子猛然一缩,靠在他的胸膛,说道:“不要弄那里,酸酸的好难受。”

  这个九儿虽然年轻,但对这方面的经验可不少,知道女人越是说难受,便是越感兴奋,当下并不理会,尽情挑逗。

  果然不用多久,便见孤竹若连番哆嗦,将他的手推开,佯嗔道:“你总是不听我说话,现在你自己说,要我怎样责罚你?”

  九儿是聪明人,鉴貌辨色,心知孤竹若不会是真的降罪,含笑道:“大宫主就饶过九儿这次吧,倘若要处罚,就让九儿脱下裤子,任由大宫主狠狠处罚我的宝贝是了。”

  孤竹若“嗤”一声笑起来:“你想得挺美!好吧,今次就便宜你,还不快点拿出宝贝来,好好领罪。”

  九儿先前早已脱光衣服,待得知道东武二人在暗处偷窥,才匆匆用衣物围在身上,现听得孤竹若这样说,当即扯去下身的遮蔽,一根大物弹跳而出,昂首竖立,威势十足。

  孤竹若见着这根兀兀擎天碧玉柱,不自禁地浑身躁热起来,玉手轻舒,五指紧握肉具,来回套弄数下,淡淡一笑,说道:“果然火气十足,难怪小暄和小宛对你这么好。”

  九儿被她弄得难过,一把将她拥抱住,颤着声音道:“她们对我确实不错,但对我最好的人,还是大宫主你。”

  只见孤竹若微微笑道:“我对你有什么好,难道你受我的责骂还少吗?”

  九儿道:“做错了事,挨骂挨揍也是我活该,但大宫主对我好,是不容置疑的。光看大宫主婚后仍没有忘记九儿,已是最好的证明了。”

  忽听得“啪”的一声,却被孤竹若在那话儿打了一下,九儿又惊又痛,几乎要叫出声来,即听得孤竹若道:“我早已和你说过,咱们的事不要常常挂在嘴边,倘再这样,莫怪我将你逐出宫去。”

  九儿吓出一身冷汗,连声不敢,但心中却道:“咱们的事说与不说又打什么紧,在宫里谁人不知?”他又怎会知道,孤竹若毕竟是一宫之主,江湖声誉对她来说是何等重要,若非这样,孤竹仙宫近年选徒也不会如此严谨。

  孤竹若接着道:“你一定觉得奇怪,现在我和你这样,全都被这二人看了去,早晚会被他们传出去,是不是?”

  九儿道:“大宫主向来行事谨慎周密,必定另有计较,我倒不大担心。”

  孤竹若点头一笑,以示嘉许,旋即弯下身躯,张口把龟头含住。九儿顿感全身舒爽,侧起头看着她含弄,只见那张优美的小嘴吞进吐出,吃得甚是起劲,直看得九儿火烧火燎,心中又感自豪满足,暗自说道:“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分,能给我遇上这种艳福!”

  便在这时,床榻上传来一阵异常的喘息声,九儿一看,见小宛正骑在东武身上,那一声喘呼,显然是从东武口中发出。而小暄却趴跪在床,翘高屁股,让王冈从后杀进。

  原来四人早已调换对手,持续转战。

  九儿看得兴奋莫名,遂低声向孤竹若道:“大、大宫主,九儿真的受不住,好……好想要。”

  孤竹若吐出肉棒,徐缓撑起身子,一个跨腿,便坐在他大腿上,说道:“你想要就这样进来吧。”

  九儿听见大喜,连忙掀起她的衣摆,刹时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粉也似的嫩穴儿。常听人说天生丽质,这种得天独厚的魅力,用在孤竹若身上,当真是最贴切不过。九儿情欲高涨,也顾不得孤竹若的身份,急不及待的连连耸动腰杆,龟头一时竟不得其入,只在洞口乱戳乱撞。

  孤竹若眉梢轻佻,嘴角不由漾着笑意,轻轻伸手向下,挽着那根炙热火烫的巨物,把个龟头对准了门户,微一沉身,两片红嫩的花唇即时把头儿含住,便此不动。

  九儿被那又紧又暖的穴儿裹得异常舒服,忽见她突然停了下来,如何不急,连忙求道:“大宫……宫主,全给我吧……”

  孤竹若笑靥如花,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盯住他道:“看着自己的阳具慢慢被吞食,是否格外兴奋呢?”

  九儿猛地点头,正要开口说话,便见孤竹若缓缓沉身而下,整根足有七寸余长的巨物,终于不留分毫,全然没了进去。


             第三回  妙发灵机

  九儿只觉内里奇窄无比,紧绷绷的把阳物箍得异常难受,却又另有一番崭新的滋味,禁不住叫出声来:“紧得好厉害,从不曾试过这种感觉。”

  他又怎会想到这个大宫主已被邪魔附身,罗叉夜姬只消一念魔咒,真个要怎样就有怎样。

  孤竹若微笑道:“我向来就是如此,怎能说从不曾尝过这感觉?”

  九儿一时间也糊里糊涂起来,心想:“或许是吧,大宫主美若天仙,每次和她做爱,我总是兴兴头头的,兴奋得不得了,确实没理会她是紧还是阔!原来大宫主不但长得绝色过人,胯下还拥有一件好东西呢!”

  孤竹若分腿坐在他腰间,双手围着九儿的头颈,身子不住地晃上晃落,兀自套个不休,樱唇贴着他耳边,问道:“感觉舒服吗?”

  九儿连连点头:“舒服,太爽了!大宫主你呢,九儿顶得够深吗?”

  孤竹若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几下,低声道:“都给你顶到心肝去了,自然是舒服。来吧,用力抱住我。”

  只见二人牢牢抱在一块,身子却起落耸动个不停,九儿越弄越感亢奋难当,大手一伸,隔着一层衣衫在她乳房不停抚揉,口里叫道:“真是受不了,大宫主行行好,就把衣服脱去吧。”

  孤竹若说道:“我说的话是绝对不会改变,你真的想要,就自己伸手进来吧。”

  九儿虽仍感不满,但孤竹若这样说,已算是让了他一步,他又岂敢再多作要求,当下也不打话,右手老练地挑开衣襟,一伸手便将个浑圆握在手中,丰硕滑腻,触感实是说不出的美好。

  孤竹若媚眼半张,柔情绰态的盯住他俊脸:“你和孙熙都是同一种人,就是喜欢弄人家这个。”

  九儿一笑:“大宫主这对宝贝又圆又大,形状挺拔优美,哪个男人见着会不喜欢。我真的很羡慕孙少主,要是九儿也有这个福分就好了。”

  孤竹若含笑道:“有什么好?”

  九儿道:“不是吗!能够娶了大宫主这样一个大美人,已经是大大的福气了,且还可以日夜和宫主尽享鱼水之欢,单是这样,就让天下男人妒忌不已。”

  孤竹若微微一笑:“我和丈夫做的风流事,现在还不是一样和你做吗?难道你还不知足?”

  九儿随即道:“不是……绝无此意。只要大宫主不忘九儿,我便心满意足了。不过……间歇想起大宫主和丈夫交欢的情景,总会有些酸溜溜的。”

  孤竹若突然将他抱紧,把脸贴到他鼻尖,柔声道:“傻小子,他是我丈夫,我与他行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何必拈酸吃醋?再说,我和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每次离宫外出,都将你带在身旁,难道我这个心意你还不清楚吗?”

  九儿点头道:“九儿明白。”忽地脑海一闪,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其实我心里担着一件事,一直不敢与大宫主说。”

  孤竹若柳眉一聚,问道:“是什么事会不敢说?”

  九儿道:“我害怕说出来后,大宫主以后会疏远九儿,致不敢说。”顿了一顿,终于鼓足勇气道:“近日我每次和孙少主见面,他总是板着嘴脸,目光怪怪的,恐怕他已知道我和大宫主的事。”

  孤竹若微微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不用理会他,更无须担心,谅他也不敢对你怎样。况且你的武功比他好,又怕他什么。倘若他真的向你动手,你大可放手和他一斗,纵使你将他杀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九儿听得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料到孤竹若会有这一番说话,呆得一阵,忙道:“大……大宫主,九儿不敢!我在宫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后辈,又岂能颠倒尊卑,以下犯上和主子抡刀动枪。”

  孤竹若道:“你既然这样说,就垂着手由他杀好了。谁叫你偷人妻子,被他杀了也是活该。”

  九儿哑口无言,心想:“这件事若不尽早解决,我这条小命,恐怕早晚会送在你夫妻二人手上。”

  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这个没半点骨头的男人,本事不多,唯一的本事,就只会终日在我身上歪缠。在名义上,孙熙虽然是我的丈夫,但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还不如你,明白了吗?”

  九儿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下虽然窃喜,却不敢流露于外,说道:“莫非孙少主有什么地方让大宫主不满?”

  孤竹若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一切我会处理。”说着提臀挪身,坐回九儿身旁,微笑道:“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连下面都缩起来了。”

  二人经过一轮说话,欲火暂缓,孤竹若伸手把玩一会,肉棒迅速竖起,九儿将孤竹若扶仰在地,卧在厚厚的地毡上,分开她双腿,说道:“九儿要进来了。”话毕腰板一挺,只闻“吱”一声轻响,巨棒再次全根没进。

  九儿这趟使开手段,一上马便狠命疾攻,记记深入靶心,几番冲刺,已见孤竹若气息渐重,嘴里绽出细碎的呻吟。

  再看床榻上的四人,仍是不断交替酣战,杀得淫声四起。

  而另一边卧云水庄内,庄主尚方映雪由剑婢琴歌、琴篥陪同下,来到辛钘的住处,才一进入彩云阁的大厅,便见辛钘、紫琼、霍芊芊和芫花等人均在厅上谈话,看见尚方映雪进来,都站起身迎接。

  尚方映雪微一躬身,与众人行礼,各人回礼毕,辛钘笑道:“庄主是这里的主人,竟然如此客气,倒叫我有点不自在。”

  紫琼见她突然来访,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当下微微一笑,走上两步,说道:“妹子请坐。”

  尚方映雪道:“不知大家正在谈话,冒昧打扰,实感抱歉,映雪改日再来好了。”说完欠身施礼,正要离去。

  紫琼笑道:“妹子客气了,咱们聚在一块只是说些闲事,怎说得打扰?请坐。”

  尚方映雪确有要事找紫琼商量,听说也不再推辞,便在位子坐下,琴歌和琴篥二婢却站在她身后。

  彩云阁的下人捧来香茗,挨次奉上,才转身离去。

  霍芊芊突然开声道:“庄主姊姊来得正好,芊芊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和芫花姊治病,不知还要等多久呢?”

  尚方映雪微笑道:“妹妹肯帮忙就最好了,随时都可以。”

  紫琼点头道:“经过那晚虎形唐家一役,相信也会平静一段时期,就算再有人前来骚扰,以咱们的实力仍可应付。如妹妹没有意见,我想这一两天便和芫花驱除魔毒,免得夜长梦多,又生枝叶。”

  尚方映雪道:“就依姊姊的说话吧。只是降魔明珠乃祖传之物,而此珠又是邪魔妖物的克星,玆事体大,绝不能有所闪失,更不能落在邪魔手上,因为这样,数百年来,降魔明珠都收藏在庄内一个秘密的地方。如姊姊不介意,我想大家移到收藏宝珠的地方暂住,直到芫花姊魔毒祛除为止,以策万全。”

  紫琼点头道:“这样极好,就依照妹妹的意思安排吧。”遂与芫花道:“芫花你可有意见?”

  芫花微笑摇头:“能得庄主关怀相助,芫花先在此谢过。”

  尚方映雪连忙道:“为姊姊出力,这是玄女娘娘沐恩,自当克尽厥职。”

  霍芊芊在旁听得茫然不解,向辛钘问道:“什么玄女娘娘?又什么沐恩?玄女娘娘不就是天上的神仙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辛钘大眼一瞪:“因为咱们都是天上的神仙,就是这么一回事。”

  霍芊芊美目连眨,指着辛钘大笑:“哈哈……你是神仙,不要笑死我了,你没有镜子,就撒泡尿自己照照去!没错,你前世确是玉帝身边的一条淫龙,可惜被贬落凡间做个小道士,说到神仙,你还没这个资格。”

  众人会心一笑,随听得紫琼道:“对了,妹妹今次到来,相信是另有什么事情,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缓缓点头道:“确是有一件事想姊姊帮忙。”

  紫琼道:“妹妹但说无妨。”

  尚方映雪道:“因为水庄近日的事情,妹妹自当事事关注,处处留心,免得让敌人攻个措手不及。昨夜妹妹起了一个卦,卦象显示近日将有敌人来访,对本庄有所图谋,只是无法算出来人是谁,我亦翻阅过北冕天书,亦只说来者不善,务须小心谨慎。我为此事郁郁难安,只好前来和姊姊商量。”

  辛钘道:“紫琼治好了唐啸的病,按理该不会再来找碴,莫非是天龙门或是铁掌帮和沙平门?”

  霍芊芊道:“谁来咱们都不怕,一于给些颜色他们看。”

  紫琼掐指一算,说道:“确是天龙门,但有点奇怪,似乎有股力量从中作梗,让我无法算出他们的企图,而这股力量异常厉害,一般术士邪道决计办不到,瞧来天龙门是另有高人相助,不得不防。”

  辛钘听是天龙门,叫道:“好呀,原来是那个淫棍,竟敢找上门来。”

  尚方映雪柳眉轻蹙,一面沉思,一面自言自语道:“高人相助……会不会和孤竹仙宫有关呢?”

  辛钘问道:“孤竹仙宫!这是什么东西?”

  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宫是江湖上一个大门派……”接着简略地介绍一下,又道:“咱们庄外的探子回报,孤竹仙宫的大宫主率领宫中数十名弟子,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突然拜访天龙门,而且停留下来,至今尚未离去。纪护法得知消息,同感奇怪,说此事大非寻常,必须亲自离庄探个清楚。”

  辛钘微笑道:“你说孤竹仙宫两位宫主是当今第一大美人,恐怕未必如你所说这样美吧。”

  尚方映雪含笑道:“江湖上确实是这样说,但我还没缘一见,是否属实,我就不知道了。”

  辛钘道:“江湖上还真有人胜过咱们两位庄主,我辛钘如何也不相信。”

  尚方映雪立时脸上一红,心里却甜丝丝的,垂下头来,扭扭捏捏道:“你真会说笑,我和映月乃蒲柳之姿,岂能和人家相比?”

  辛钘不住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世人难登金凤岭,不知凤凰颜色艳。外间传言,多有不实,总而言之,我是不信的。”

  紫琼听了刚才尚方映雪的说话,沉思半晌,说道:“孤竹仙宫到访天龙门,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确实是大有可疑。”

  上官婉儿自从被玄女娘娘收为弟子,改名芫花,又知自己直来受妖魔控制,身附淫邪魔毒,自此情绪就一落不起,终日郁郁寡欢,沉默少言。幸好来到卧云水庄后,辛钘和霍芊芊时常与她打诨说笑,才有些少好转,但对周遭事情,依然甚少参与意见,怎料此刻突然开声道:“紫琼,若我没有猜错,孤竹仙宫的人必有古怪,你要多加留意。”

  紫琼知道她前时身处宫中,四下虎狼围伺,心思见事,定然比常人析理入微,现在听她这样说,当下问道:“芫花,你看出了什么?”

  芫花道:“其实我想到的,相信紫琼你亦已想到,就是那股怪异的力量,不是和罗叉夜姬的邪魔妖法有点相似吗?”

  紫琼微微点头:“我确有这样想过,看来要证实是否与罗叉夜姬有关,唯一方法,就只有亲自前去天龙门一趟才可肯定。”

  尚方映雪眉头一聚:“姊姊这样做恐怕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宫主真是罗叉夜姬,实是凶险万分,依我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紫琼笑道:“就因为她身份可疑,才更加要探查清楚。如果她真是罗叉夜姬,必定另有所图才会来这里,只要她的图谋未遂,罗叉夜姬又岂会揭露身份和我正面冲突,所以妹妹不必担心。”

  辛钘拍腿道:“没错,如果她是罗叉夜姬就更好,免得我四处去找她。”

  紫琼道:“事不宜迟,今晚我和兜儿前去看看,总胜过咱们坐在这里凭空猜度。对了,妹妹请派人通知纪护法一声,叫他暂时不可轻举妄动,恐防会另生事端,待我和兜儿回来再作计较。”

  尚方映雪点头应允。

     ***    ***    ***    ***

  是夜,群星闪灼,夜空皎皎,好一个月媚风清的晚上。紫琼和辛钘二人来到天龙门,却看不出有何异象,更无妖气笼罩。二人都知道,如果那个宫主是罗叉夜姬化身,他们今次夜访,一定瞒不过她,既然这样,紫琼和辛钘早有心理准备,倘若罗叉夜姬现身,只有和她一拼,谁胜谁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紫琼使起仙术,马上便找到孤竹若的居处,二人手牵着手,穿墙直进孤竹若的房间,只见房内烛光摇晃,床榻上正横卧着一个美女,身上薄纱亵衣,一头长长的青丝如瀑布似的,披散在床榻上。

  而床前还有两个年轻少女,其中一人站在床边,手持羽扇,正自轻轻摇动,为床上的孤竹若扇风纳凉。另一个少女却垂手而立,正和孤竹若说话。

  辛钘向床榻上的美女看去,见她神仪明秀,朗目疏眉,便知此人就是那个孤竹若,也不禁暗自赞叹起来:“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若与紫琼和尚方姊妹相比,确实旗鼓相当,难分高低。”

  思念未落,握着紫琼的手突然一紧,辛钘望向紫琼,见她正抿着樱唇,眼里含笑,料知她看出自己的心思,脸上不禁微微发热起来。

  忽听得床榻前的少女轻叹了一声,说道:“小宛真是不明白,宫主明明知道那个华门主不是什么好人,因何还要急巴巴的赶来帮他。”

  只见孤竹若微微一笑:“华门主的先父是我父亲的好友,据知我父亲当年也曾受过天龙门的恩惠,光是这一点,又叫我怎能够推辞?”

  小宛颔首道:“原来是这样,但卧云水庄真会给咱们面子放人吗?”

  孤竹若道:“这个很难说,咱们尽力而为就是。明儿你和小暄就携同我的拜帖,和天龙门的人一同谒见他们的庄主,记住小心言行举止,万万不能无礼,堕了咱们孤竹仙宫的名头。”

  小宛和小暄同声应是,又听孤竹若道:“就算卧云水庄不肯放回江一豹,亦不能鲁莽动手,要知卧云水庄也非易与,庄内高手如云,为了天龙门而和卧云水庄结怨,实是大大不值,知道吗?”

  二人点头应允。

  接下来三人的话语全都是些无关重要的事情,紫琼向辛钘使个眼色,示意离开。

  走出天龙门后,辛钘笑道:“原来所谓图谋,就是想到水庄要人。”

  紫琼含笑道:“你真的相信她们的话?”

  辛钘愕然问道:“莫非你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紫琼道:“现在仍不能肯定,先赶回水庄去,有些事我要和映雪商量。”

  二人使起飞身托迹,不用多久,便已回到卧云水庄。

  紫琼和辛钘一进庄门,径往尚方映雪的居处而去。

  尚方映雪听得二人回来,连忙接见,三人坐定,尚方映雪问道:“姊姊可有什么发现?”

  紫琼便将听到的说话与她说了。

  尚方映雪听后,低头沉思,喃喃说道:“只为了江一豹的事,天龙门竟然劳师动众要请孤竹仙宫出面,真会这样简单吗?”

  紫琼点头道:“疑点不单是这个,还有北冕天书所说的图谋,并说要咱们小心应付,这又如何解释?北冕天书乃鲲鹏祖师之物,法力无穷,天书之言,绝对不容怀疑,释放江一豹,可说小事一桩,实非什么大事,更说不上图谋这两个字,凭她们刚才那番话,确与天书所说大不相符。”

  尚方映雪和辛钘同时点头,辛钘道:“这样看她们所说的全是假话了。”

  紫琼道:“是不是假话,我也算不出来,但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妹妹,有劳你问一问天书,华贯南的父亲是否和孤竹仙宫有往来?”

  辛钘听后,不禁疑惑起来:“紫琼你平日掐指一算,什么事都难逃你的法眼,怎地今次会算不出来?”

  紫琼道:“不论是人魔仙妖,倘若法力比我高强,就能轻易挡御我的仙法。况且我只是玄女娘娘麾下的一个小仙女,法力比我高深的多的是。不说其他,光是你现在的双龙杖法,我已无法取胜了。”

  这时见尚方映雪走到一个书橱前,架上放着一个哥窑宣炉,尚方映雪按住宣炉,左扭几下,右扭几下,听得一声轻响,墙壁上出现一个小洞,尚方映雪从小洞取出一个小木盒,回到二人跟前坐下。

  辛钘张眼望去,见那木盒黑黝黝的,并不如何起眼,心想:“那部北冕天书肯定放在这木盒内。”

  忽见尚方映雪双手捧起木盒,高举过头,接着闭上双眼,状甚虔诚谨肃,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没过多久,尚方映雪将木盒徐徐放回几案上,双手按着木盒两边,慢慢揭开盒盖,只见盒内放着一方乌黑的石块,貌似砚台,隐约看见石块表面刻有数行小字,只是字体细小,一时难以看得清楚。

  尚方映雪低头把小字看了一遍,掩上盒盖,摇头道:“没有此事,天龙门乃华贯南一手创立,父亲原是鄂北一个农民,与孤竹仙宫向无来往。”

  辛钘这时才知道,原来北冕天书并非一部书册,而是一个黑色木盒子,当下说道:“果然全是骗人的鬼话。”

  忽见辛钘一拍几案,叫了声不好:“莫非……莫非她真是罗叉夜姬的化身,要不又怎会知道咱们在旁,刻意安排这些骗词让咱们听。”

  紫琼道:“从一切迹象显示,她极有可能是罗叉夜姬的化身,但这都是咱们的猜测,她一日尚未现身,还不能百分百肯定是她。”

  辛钘道:“绝对不会有错,凡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紫琼,能够安排机关蒙混咱们,除了罗叉夜姬又会是谁,但她虽然诡计多端,却不知道咱们还有北冕天书这件法宝,叫她的计谋无所遁形。”

  紫琼道:“假若她就是罗叉夜姬化身,必定知道咱们来卧云水庄的目的,才会悄悄跟了过来。而她既然寻到这里来,就算不立即出手对付咱们,也会前来水庄打探,这是很自然的道理。当她一接近水庄,必然会被降魔明珠挡了回去,咱们大家想想看,如果我是罗叉夜姬,当先要解决的事情是什么?”

  尚方映雪和辛钘略加细想,同声叫道:“降魔明珠。”


             第四回  计谋得逞

  次日正午,东武、王冈和孤竹仙宫十多人来到卧云水庄,刚抵达庄外的渡头,五名身穿黑衣的水庄弟子已上前拦住,一名弟子朗声道:“来者何人?”

  东武等人看看渡头四周,只见在石墩驳桥之间,早已布满了水庄的人,少说也有百人之众,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两步抱拳道:“在下是天龙门弟子东武,偕同孤竹仙宫弟子拜谒贵庄尚方庄主。”一话说毕,便见王冈双手捧着拜帖走出,毕恭毕敬的交给那名水庄弟子。

  那名弟子接过拜帖,躬身说道:“在下单羽,奉咱庄主前来迎迓,众位请上船吧。”

  五名弟子同时让了开去。

  东武、王冈、小暄和小宛听后惊讶不已,互望了一眼,心中同感意外,小宛问道:“莫非尚方庄主早已知道咱们会来拜访?”

  那名水庄弟子回道:“在下不大清楚,只是奉命行事,各位请。”

  东武等人见那弟子脸色诚挚,不似作假,便不再追问下去,当下领着十名宫中剑女,走下驳船,但人人心间增忧,暗自提高戒心。

  转眼间驳船已到了对岸,各人刚登上水庄,前面相距两丈处,已见十多人一字地排开,除了当中一对年轻男女,其余都是黑衣短打,手执长剑。

  东武一看眼前的少女,见她眉目如画,娉婷袅袅,竟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骤然脑间猛地一闪,记起王冈前时的说话,心想:“眼前这个大美女,莫非就是尚方姊妹其中一人。”

  一念及此,不由望向身旁的王冈,却见王冈嘴角含笑,凑身过来低声道:“她就是水庄的二庄主,我说得对吧,简直是西施再生,嫦娥下凡。”

  东武点头一笑,再往那少女望去,不由又暗赞一声:“我还道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已是世上无双,不想这个美女还要胜她半分,若把二人相比较,一个是冷艳成熟,一个是青春可人,真个各有各好,各有各妙。”

  东武和众人走上前去,抱拳说道:“在下是天龙门东武,有事拜见贵庄尚方庄主。”

  站在美女身旁的年轻人抱拳回礼,说道:“纪东升见过各位,这位就是咱们的二庄主,得知众位光临,特地在此相迎。”

  尚方映月对天龙门向无好感,只是双手抱剑一抬,做个意思,以示回礼。

  东武脸上登时绽出笑容,向尚方映月又再一揖,说道:“久闻二庄主的大名,今日能有幸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失敬,失敬!”

  尚方映月看了东武一眼,再望向王冈,一眼便认出他来,说道:“贵派华门主呢?怎地不见前来?”

  东武道:“华门主因身有微恙,实感抱歉。”

  尚方映月目光一转,望向小暄和小宛,当下道:“看这几位姊妹的装扮,想必就是名传遐迩、响誉四方的孤竹仙宫门下了?”

  小暄和小宛同时见礼,小宛率先道:“小婢孤竹小宛,见过二庄主。”接着小暄同样躬身自我介绍。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两位姊姊无须多礼,能得孤竹仙宫大驾光临,乃是本庄荣宠。只是本庄向有门规,如非特别事情,直来不招待外客,今次贵宫光驾敝庄,不知有何见教?”

  小宛道:“小婢乃奉本宫宫主之命,有一事情要和贵庄尚方庄主商量,至于内情,实不方便在此相告,还望二宫主代为引见。”

  尚方映月含笑道:“好吧,既然姊姊这样说,有劳姊姊移步,各位请!”当下和纪东升在前引路,东武和王冈二人紧随其后,接着是小宛、小暄和十名剑女,而水庄十多名黑衣弟子押尾跟随。

  在尚方映月的带领下,只见一行人穿过庄前的石阵,接着来到登庄的斜坡,东武双眼紧紧盯着尚方映月背影,见她楚腰袅娜,每个步履,摇曳生姿,说不出美好迷人,加上微风轻拂,阵阵幽香从尚方映月身上飘送而来,更叫他神昏心醉。

  这时东武和尚方映月只有一步之隔,东武暗地一想,知道这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当下悄悄伸手入怀,掏出那个玉瓶,拇指顶开瓶塞,眼见前面路上有个凹陷的小坑儿,立时便有了计较。

  东武加紧脚步,把尚方映月的距离再拉近些许,当来到那小坑时,一脚踏在坑子边缘,佯作失足,登时“啊”的一声,身子前扑,瓶口顺势向前,内里的魔水同时飞射而出,直浇向尚方映月的衣衫上。

  尚方映月听得身后啊声刚响,第一反应便向前跃出,同时长剑出鞘,一招“西子回头”,剑尖已往后点去,距东武眉心只有数寸,看见东武整个人趴在地上,状甚狼狈,立时明白过来,当即停住剑势,嘴角绽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但她却不知道,东武这样一扑,已将魔水溅在她衣服上。

  王冈、小暄和小宛三人自然心里雪亮,只见王冈一面将东武扶起,一面说道:“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走路也会踏着坑子?”

  东武装作苦笑摇头,叹了一声,拍掉身上的尘土,继续随尾前行。

  卧云水庄虽然极少接待外人,但若有特别客人到访,都会在主楼的卧云厅会面。当东武等人来到卧云厅,便见厅上的居中处坐着一个年轻美女,而这个美女当然是庄主尚方映雪。

  尚方映雪的左侧,正是紫琼和辛钘,而右面的位子却是留空着。

  按照江湖规矩,到访的客人纵是深恶的大仇家,身为主人家,都不能因此而欠了礼数,漠视相待。尚方映雪三人看见东武等人进来,都站起身来迎接,互相施礼介绍,才肃客入座,而孤竹仙宫众剑女均列队候在厅外。

  尚方映月刚在姊姊右首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道:“听说华门主身抱微恙,还派遣门下到敝庄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了。”

  东武和王冈二人才一进入大厅,看见尚方映雪的艳色,早已魂魄俱飞,方知外间传言半分不假,此刻听着她那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下下打入心坎,更是神魂摇荡。东武定一定心神,说道:“本派前时与贵庄产生些许误会,彼此几番斗拼,互有伤亡,敝派深觉长此下去,终无了日,打算与贵庄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转向小宛道:“小宛姑娘呢,贵宫偕同天龙门到访,看来也是为此事而来吧,不知对不对?”

  小宛点头道:“咱家宫主确有此意,孤竹仙宫与天龙门向有往来,交情非浅,而宫主得知贵庄和天龙门的事,常以为憾,望能从中斡旋,为武林尽点绵力,化解纠纷,盼贵庄瞧在孤竹仙宫分上,不记前嫌,平息干戈。”

  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宫誉满寰中,声盖天下,这个面子原是非给不可,但现在本庄和天龙门的纠葛,已非咱们两家的事,还有牵涉到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三家,此事一日不能解决,就算我肯言和,相信他们亦不肯罢手,要揭过此事,恐怕极之艰难。”

  东武道:“铁掌帮、虎形唐家和沙平门,直来与天龙门友善,而贵庄和他们三家结怨,又岂能和天龙门混为一谈?”

  尚方映雪冷冷一笑:“是否有关无关,相信华门主比谁人都清楚,但本庄主忠告华门主一声,要是唐啸的师叔青空子找到贵处时,恐怕贵派不容易应付,这句说话,大可告知贵门主知道。”

  东武和王冈听见,不禁互望一眼。

  尚方映雪接着道:“各位今次的来意,本庄主已经明白。既然孤竹仙宫出面斡旋,本庄主也不能不给面子,叫各位空手而去。这样吧,贵派的江二门主,你们就带回去吧,关于言和一事,倘有机会,希望华门主能亲自来此一趟,看可有方法能摆平铁掌帮、虎形唐家和沙平门的事,只要此事完满解决,一切都好商量。”

  尚方映雪虽知他们为江一豹而来,但为了表达自己对孤竹仙宫的诚意,也不待他们开声,首先提出放人,表面看来,算是给足孤竹仙宫的面子。

  东武等人见她放还江一豹,均大感诧异,东武忙即站起身来,抱拳道:“东某多谢庄主,有关言和一事,还望庄主好好考虑。”

  尚方映雪点头道:“好吧。我已派人将贵派二门主送到渡头,众位离开时便会看见。本庄主仍有点要事在身,不能远送!”

  东武、王冈和小宛等人听见,亦不便久留,当下站起身告辞。尚方映雪吩咐纪东升为他们引路,待得东武众人离去,辛钘当场发作起来,叫道:“都是一派胡言的鬼话。紫琼,可有看出什么头绪?我就不信他们只是为讲和而来,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

  紫琼摇了摇头:“他们今日的说话,咱们昨晚已经料到,但一时之间,确实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尚方映雪向妹妹问道:“映月,来时可有特别事情发生?”

  尚方映月道:“应该没有,除了那个东武在途中摔了一跤外,并无什么特别,沿途监视的人也没发觉什么。”

  辛钘道:“明眼看不到的东西,就一定隐伏在暗处。孤宫仙宫宫主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个凡人,谅咱们也能应付得来,倘若她是罗叉夜姬,那就不同了,倒不如先将她认定是罗叉夜姬化身,再以她有可能的举动来推测,或许会发现到什么?”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可以说得简单点吗?”

  辛钘道:“我是说,孤宫仙宫宫主是个凡人,除非她和道士一样,懂得起坛作法,就有可能隔空害人。但罗叉夜姬就不同,她魔法高超,倘若她将害人之物交由东武带进水庄来,再行施法,好叫咱们防不胜防。”

  三人听见都呆得一呆,觉得辛钘的说话似是过于虚幻,却又相当合理。

  辛钘接着搔了搔脑袋,笑道:“这都是我的推想,是否真的这样,我也不知道,姑且听听好了。不过,假如给我一言猜中,到时将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象下去。”

  但见众人默默无言,都在想着辛钘的说话。辛钘下意识觉得,感到事情越来越扎手,越想越感到气怒,突然高声道:“我绝不让这事情在庄里发生……”话后一个转身,徐步走出厅子。

  辛钘平素豁达开朗,加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甚少会大发脾气,紫琼见他这个样子,禁不住柳眉轻蹙,与尚方映雪点了点头,随后跟了上去。

  紫琼走到辛钘身边,和他并肩而行,问道:“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辛钘一拳打出,“砰”一声打在一棵大树上,树身登时颤过不停,枝叶沙沙作响,突然一个回头,望向紫琼:“罗叉夜姬要对付的人是咱们,如果为此而牵累到卧云水庄,我绝对不会和她善罢干休。”

  紫琼微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件事。但你不要忘记咱们昨晚的说话,假若那个宫主是罗叉夜姬化身,她的目的就不只是咱们,还有那颗降魔明珠,明珠一日不除,她又何以安心,她向水庄出手,只是早晚的事,你又何须自责?”

  辛钘摇头道:“如果咱们没来这里,罗叉夜姬又怎会知道明珠在水庄,依我看今晚就去找那个宫主,管她是不是罗叉夜姬,这叫有杀错无放过。”

  紫琼聚起眉头道:“你这是什么说话,倘若她不是罗叉夜姬,给你一杖打死了,看你于心何忍,以后你不得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辛钘愤愤道:“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道就坐在这里束手待毙不成?”

  紫琼道:“谁要你束手待毙。现在起码知道她的目标在那,只要能掌握着这点,必能破坏她的图谋。而咱们的优势,就是她无法接近水庄,纵使她如何厉害,也是无用武之地。除非是咱们猜错,那个宫主并非罗叉夜姬化身,那就另当别论。”

  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激愤的情绪渐渐平服下来。紫琼知他只是一时气愤,牵着他的手,柔声道:“罗叉夜姬固然是厉害,但咱们又何惧之有。今晚你还要和芫花驱毒,不要因为这事而影响了心情。”

  当晚用过饭后,尚方映雪来到彩云阁,辛钘等人早已在厅上等候。

  尚方映雪道:“原来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去吧。”目光掠过紫琼身旁的芫花,见她脸泛红晕,微现娇羞,心中自当了然,想到接下来她和辛钘的情景,亦不禁浑身燥热起来。

  众人离开彩云阁,接着向东而行,弯弯曲曲的走过半里路程,已进入一个群屋密集的住宅区,放眼望去,楼阁错落,一看便知是庄民居住的地方。

  霍芊芊心中奇怪,问道:“这里就是为芫花驱毒的地方吗?”

  尚方映雪颔首道:“嗯,很快会到了。这是庄里最大的民房区,内有数十条大小街道,接近二百栋楼房,庄里七成人口都住在这里。而区内的街道全部遵照伏羲氏的八卦图所建,纵横交错,倘若不熟路径,极容易迷失方向。”

  辛钘问道:“瞧来这样的设计,主要是防御敌人而设。”

  尚方映雪点头道:“这是其中原因之一,其次是起了辟邪驱煞的作用。”

  不用多久,尚方映雪领着众人来到一座大屋前,说道:“已经到了。”

  各人一看,见这房子虽说不上华丽,却相当巨大。

  宅门前站着两个庄上弟子,二人看见尚方映雪等人到来,一齐躬身相迎,其中一人推开了大门,让身一旁。

  走进大门,眼前是个小小的花园,四下花竹奇石,颇有汴风。穿过花园,进入大屋,是个偌大的客厅,尚方映雪招呼各人在厅上坐下,便有两个男仆送上茶点。辛钘看这二人约四十岁年纪,目光炯炯,异常敏锐,显然武功不弱。心想:“降魔明珠既然在这屋内,自然要派些高手守护才成。”

  尚方映雪道:“这栋楼房原是我的旧居,自从我接掌卧云水庄后,已很少回来了,目前仍是空着,现在只有几个庄人留守。厅子后面,就是我以前的房间,昨天已派人打扫干净,暂时作为芫花姊姊驱毒的房间。”

  众人在厅上坐了一会,尚方映雪向身后的琴歌和琴篥道:“你二人再到四周查看一下,一切正常,就守在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房间。”

  两名剑婢齐声应允而去。

  尚方映雪徐徐站起身来:“咱们进去吧。”当先往内间走去。

  房间内和大厅一样,并无什么名贵家具,相当简朴,但一几一橱,均一尘不染,洁净异常,教人感到十分舒服。房间非常敞宽,分有起居室和内房,尚方映雪领着辛钘等人进入内房,只见房里只有一张大床榻,榻张白盖,围着床榻四周,左边放了一个几案,再无其他家具。

  只见尚方映雪缓步向床榻走去,俯下身躯,伸手在裀褥下掏摸一番,忽听得“格”一声响过,床榻竟慢慢移动起来,露出两扇柜门,尚方映雪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开了暗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羊皮袋,再把床榻恢复原位。

  尚方映雪张开羊皮袋口,一枚鸽卵大小的物事滑出袋子,落入她掌心。她将手上之物交与辛钘,说道:“这枚就是降魔明珠。”

  辛钘接过,把眼一看,见那颗降魔明珠灰溜溜的,既无光泽,更不发亮,就像一枚极之寻常的鹅卵石子,心里暗道:“这样平平无奇的珠子,假若玄女娘娘不说,我才不会相信它是降魔伏妖的宝物呢。”辛钘看了一会,将明珠交给紫琼,说道:“这样珍贵的东西,还是交在你手上好。”

  紫琼微微一笑:“一会儿还不是要交回给你。”

  霍芊芊突然蹙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奇怪了,罗叉夜姬是我父王的师妹,而我是父王的女儿,都算是魔门中人,但罗叉夜姬会害怕这枚宝珠,但我却一点也不怕,真是奇怪?”

  紫琼听见她的说话,说道:“出人意表的事很多,或许有些事情连你自己也不知道,有机会不妨去问问你父亲,可能他会有答案。”

  霍芊芊点头道:“没错,一于去问父王。亦有可能我父王魔道高深,连这珠子也不怕,而我是他的女儿,自然也不怕了。”

  紫琼含笑道:“或许是吧。”接着与芫花道:“芫花,这次驱毒之法,只是从北冕天书得知,是否有效,大家都不清楚,倘若在驱毒时出现问题,或许会有危险,你要有心理准备。”

  芫花点头道:“芫花明白,一切听天由命好了。”

  紫琼微微一笑:“娘娘既然收你为弟子,已说明你福泽不浅,纵有危险,娘娘必定有办法解决,最多是受点苦头而已。话虽如此,咱们还是要小心些较好,为了安全起见,在你和兜儿进行驱毒时,咱们三人不得不留在这里,在旁照顾,以策万全。”

  芫花听后,登时红霞满脸,便连辛钘也呆楞起来,心中暗暗叫苦:“紫琼和霍芊芊留下也就罢了,又怎能在尚方映雪面前做这种事?”当下道:“这……这样会不会……”

  紫琼道:“这枚降魔明珠乃是神物,实在不容有失,要是在映雪手上失去,这如何是好?”

  尚方映雪满脸通红,忙道:“姊姊不用顾虑映雪,我对姊姊绝对信任。”

  紫琼摇头道:“降魔明珠并非妹妹你个人的事,这是关乎苍生和卧云水庄,况且你和兜儿……”

  尚方映雪脸上更加红了,连忙把头垂下,抓住衣角又搓又捻。

  紫琼道:“免得彼此尴尬,我也只好说出来了。”

  尚方映雪大惊,握住紫琼的手,不住地摇头。

  紫琼微笑道:“这事迟早都要说出来,况且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辛钘、芫花和霍芊芊听得大惑不解,目光不停在二人脸上转。

  只听紫琼道:“兜儿,其实你和映雪早已天缘注定,将会成为夫妻,这是上天安排的姻缘,谁也不能转变。”

  三人全都呆住,而辛钘更是张大嘴巴,半天无法出声。


             第五回  驱除魔毒

  尚方映雪偷偷向辛钘望了一眼,正好和他目光相接,登时大羞,忙即垂下头来。

  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大吃一惊,心中不住问自己:“这会是真的吗?天缘注定,真会有这种奇事?”

  霍芊芊也是大出意料之外,心里一阵酸苦,险些便要哭出声来,随即想起紫琼的说话,知道辛钘命带桃花,一生女人无数,要想和辛钘一起,便该接纳他的一切,还有他身边的人,万不可吃醋争风。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

  紫琼见辛钘仍是呆登登站着,便道:“兜儿你还呆什么,时间已不早了。”接着牵着尚方映雪和霍芊芊的手,说道:“咱们坐到那边去,再这样下去,相信兜儿还要站上半天。”

  辛钘甩一甩头,清醒一下思绪,暗想:“既然说是天命,一切顺其自然好了。但话说回来,老子确也艳福无边,身边的女人,没一个不是千中选、万中挑的大美人,老天爷当真对我不薄。”

  就在辛钘想得入神之际,忽觉腰间给人戳了一下,随听得芫花低声道:“咱们……咱们到床榻里才脱衣服好吗?”

  辛钘望向床榻,见四周垂下白色纱帐,登时明白芫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以前的上官婉儿是何等地纵情放任,没想到现在的芫花,竟会变得如此娇怯害羞。常听人说女人十八变,果然半点不假。但这种改变,反而显得更加可爱。”

  只见芫花率先跳上床榻,辛钘回头向紫琼三人做个鬼脸,伸手将纱帐拉好,把床榻四周包裹得密密匝匝,连缝儿都没留一条,才俯身钻了进去。

  尚方映雪见着,稍稍感到安心,随听得霍芊芊问道:“映雪姊姊,你和兜儿的事都是从北冕天书里得知的吗?”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霍芊芊道:“姊姊,可否为我用天书算一算,我想知道……兜儿和我会不会也成为夫妻?”

  紫琼听见掩嘴一笑,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兜儿吗?”

  霍芊芊用力点头道:“嗯,但这个臭兜儿对我终日忽冷忽热,害得人家好不心烦!映雪姊姊,你就帮我这个忙好吗?”

  尚方映雪握住她的手:“芊芊要我帮忙,我又怎会说不好?”

  霍芊芊大喜,一头埋在尚方映雪的肩膀:“映雪姊姊真是好人!”

  再说芫花一上到床榻,便即躲进被子里,当辛钘上床看见,忍不住笑道:“大热天气,你不热吗?”

  芫花摇头一笑:“总胜过让你看着我脱衣。”

  辛钘哈哈大笑:“我又不是没见过,再看又打什么紧。”口里说着,手已开始宽衣解带。

  芫花一听,立时想起当日魔毒发作的情景:“那日我体毒发作,意识模糊,整个人神智不清,怎同现在。”芫花回想当日,自己确被魔毒弄得死活不知,那时只觉全身火烫如焚,欲火烧肠,便连辛钘插进自己的身体,也只是残留着小小印象,若不是玄女娘娘驾临,赐予仙药解救当时之苦,恐怕自己已早登极乐,性命不保了。

  芫花忆念甫落,已见辛钘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胯下那根巨物正自晃呀晃的摆在眼前。芫花见着,不由心头怦然,记得当初在房外偷窥他和紫琼欢好,那时距离极远,终究看不真切,但现在却不同,虽被床帐阻隔了部分烛光,可是房内烛火通明,况且相距只有几尺远,自然清楚在目,心想:“这样的巨物,还真是首次看见,崔家兄弟和他相比,简直相去天渊,难以相提。”

  辛钘见她红着脸儿只盯着自己的下身,笑道:“现在该是我看看你了。”

  芫花连忙抓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摇头道:“你……你钻入被窝吧。”

  辛钘道:“也好,听你说的就是。”果然乖乖的依从芫花的话,从被子另一端钻了进去,一跨身子,已趴在她身上,只觉身下压着一团软软的香肌,又滑又腻,说不出美好。

  芫花被辛钘牢牢抱在怀中,心房不自禁地怦怦乱跳,自从当日窥看辛钘和紫琼之后,早就盼望着今天的来临,可是来到眼前,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辛钘在身边道:“那日你魔毒发作,知道是中了那妖女的淫邪之毒,当时把我吓个半死,没办法之中,只好强自和你合体,其时我脑子里只想尽快消除你的魔毒,绝无半点要侵犯你之意,你不会怪我吧?”

  芫花摇了摇头:“我又怎会怪你。只是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却要你为我费心劳力,芫花实在……”

  辛钘也不待她说完,连忙截住她的话头:“你不要这样说,这一切都是罗叉夜姬的手段,致会让你这样。说句实话,像你这样一个绝色人儿,兜儿能够和你结欢合体,这才是我的福气。”

  芫花道:“你不嫌弃我已经很好了,还说什么福气不福气。”说着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道:“兜儿你是个少有的好男子,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会很幸福,我真的很羡慕她们。”

  辛钘笑道:“你这样说,也是在羡慕你自己了。”

  芫花摇头道:“我才没有这个福气。”

  辛钘道:“怎能这样说,咱们经过今晚之后,你不是成为我的女人吗?”

  芫花黯然一笑,道:“这个岂能算数,因为你为我驱毒,才会和你……”

  辛钘笑道:“我可不是这样想,尽管是为了驱毒,毕竟咱们已有过夫妻之实,就不能不算数。”辛钘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着手丰满饱挺,感觉美好之极:“你的皮肤真的好滑。其实你知道吗?你这个身子,我已不知享受过多少遍,你信不信?”

  芫花听见亦感到奇怪:“你……你摸过我的身子,不会吧!”

  辛钘道:“何止摸过,而且还和你好过。”当下把彤霞如何化身成上官婉儿,又如何计诱安乐公主等事说与她知道,接着道:“彤霞这头骚狐狸倒也厉害,不但音容外貌和你没半点分别,便连你这身冰肌雪肤,也变得一模一样,不知下面的地方是否也是一样呢?”

  芫花含笑道:“原来你是说彤霞姊姊,刚才我真的给你吓了一跳……嗯!兜儿……不要弄……弄那乳头,人家那里好敏感,会难受……”

  辛钘道:“不会的,我就是欢喜弄那个,你就忍一忍好了,要不你也弄我下面的家伙。”一语未毕,已将她箍住自己脖子的玉手移开,引到自己的下身。

  芫花本就和男人弄惯的,也不做作,五根玉指紧紧地握住,方知那物果真与别不同,粗大不用说,光是那股热度,已让她神魂颠倒,心意迷乱。

  芫花把玩几下,抱住辛钘的身子道:“你好大好壮,芫花从来没尝过这样大的东西,当日我魔毒发作之时如果神智清醒,一定会消受不住。”

  辛钘笑道:“你未做就先怕了,会不会有点儿过分担忧。芫花,张开你的腿,兜儿也想摸一摸你那个。”

  芫花一笑,自动分开双腿,辛钘把手一探,已见湿淋淋的全是水儿,当下笑道:“没想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芫花脸上一红,只是二人藏在被窝里,让辛钘无法得见。

  辛钘在门户擦拭几下,旋即伸指直闯,指头扣住一团嫩肉,芫花登时聚起眉头,轻轻呼叫了一声,随听得被窝里“咕唧”乱响,却被辛钘一轮猛烈的抽戳,不用一会,花露丽水溅得二人下身全湿。

  芫花再也忍耐不住,握住肉棒使劲地套动,一手搂住辛钘的脖子,在他耳畔大声呻吟起来,迷人的愉悦声尚未息止,芫花忽觉眼前一亮,被子已被辛钘一手揭去,一张俊脸睁着诱人的目光,正紧紧的盯在自己的脸上:“啊!兜儿……不要这样望着人家……”

  辛钘哪去听她的,手指依然抽插个不停,数十下过去,芫花猛地全身一颤,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要……啊!”

  这一叫声异常昂扬蚀骨,房间内的三人无不听得一清二楚。尚方映雪不同妹妹尚方映月,十九岁的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对男女欢爱之事,可说是一知半解,何曾听过这种惑人心扉的声音,不由浑身燥热起来,一张粉脸红得如柿子椒似的。

  在旁的霍芊芊听着,心中奇怪,叫道:“你们已经干上了吗?我还没为你解开魔锁咒语,宝珠更没有放进芫花姊里面,怎可以这么快……”

  尚方映雪听了霍芊芊的说话,更是大羞。

  辛钘突然在纱帐内笑道:“咱们只是做点前奏功夫,不想芫花已经……啊!好痛,我不说就是……”显然是给芫花整了一下,阻止他口没遮拦。

  紫琼牵着霍芊芊的手站起身子,说道:“应该是时候了。”

  二人走到床榻边,紫琼道:“芫花,现在就开始吧,我要掀开布帐了。”

  辛钘道:“咱们都准备好了,来吧。”

  拉开布帐,只见二人早已脱得精光赤体,而辛钘正跪在芫花的胯间,下身那根巨龙,兀自朝天直竖,整颗鹅卵似的头儿,闪着油油的光芒。

  霍芊芊张眼望见,心儿怦怦直响,亦不禁泛起一沫红晕。再看芫花的胯处,粉也似的嫩穴儿正自微微启张,且不住蠕蠕翕动,当真淫秽到极点。

  只听紫琼与芫花道:“要把珠子放进去了。”

  芫花点了点头。

  紫琼把降魔明珠交给辛钘,见他双指微撑,洞口立时张开,放入了珠子,随即握紧玉龙,往里一闯,整个头儿已被紧窄包裹住。

  芫花给他突然挺进,登时胀得难受,不由柳眉紧蹙,却又不好叫出声来。

  紫琼在旁说道:“芫花中毒已久,体内魔毒必然不浅,安全起见,必须让芫花连连高潮,每泄身一次,明珠便会吸取一次魔毒。还有,兜儿你要把好精关,为了芫花,千万不能泄身,直至把体毒吸尽为止。”

  辛钘点头道:“我理会的。”接着向霍芊芊道:“我要开始了,芊芊你可以为芫花解开魔锁。”

  霍芊芊一点头,旋即闭上眼睛,双手交叉疾翻,打了个魔门指法,接着口唇微动,开始默诵咒语。

  辛钘也不等待霍芊芊念咒完毕,用手张开芫花的大腿,腰板用力,开始发动攻势。只见他先来个缓抽慢送,继而节奏渐渐加快。当看见霍芊芊念咒完毕,随即猛地往里一刺,龟头顶着珠子,“啵”的一声,已把珠子送进深宫去。

  芫花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抓紧床榻上的褥子,状甚凄苦。

  紫琼连忙问道:“芫花你没事吗?”

  芫花轻轻摇头,示意没事。

  紫琼看见二人已经对上,便向辛钘道:“免得芫花尴尬,我和霍芊芊先行走开,倘发现有什么不妥,便要马上停止。”

  辛钘点头应允。

  待得紫琼离开床榻,辛钘趴到芫花身上,把那铁扇般的胸膛压在她双乳上,问道:“觉得怎样,不会再嫌我大了吧。”

  芫花听见,媚眼半睁,望住他道:“你真的好大,人家里面都要给撑爆了,而且又这般长,每次都顶着人家那里!”

  辛钘笑问道:“顶着什么东西?是不是里面会不停咬人的嫩肉?”

  芫花一笑,突然给辛钘用力顶了一下,禁不住又呀一声叫了出来,轻轻捶打着他的手臂:“你好坏,人家越怕你就越要做!啊,又点到了,酸死人家。”忙用双手将辛钘抱紧,腰肢配合着辛钘的动作,不停地晃动。

  辛钘笑道:“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喜欢我碰那东西,口里却不肯承认。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还没有全部进去,肉棒子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只是怕你受不了,不忍再进。”

  芫花听见睁大眼睛:“真的吗?你……你不会是和我说笑吧?”

  辛钘道:“兜儿从来极少吹牛皮,要是不信,我就证明一下。”随即停着抽动,把个头儿牢牢抵住深处,才慢慢加力。

  芫花怔怔的盯着他俊脸,忽觉头儿越挤越入,突然感到一丝微痛,且被撑得异常难受:“啊,好深,顶开了……人家给你顶开了,不要……不要再进,我怕受不住……啊!芫花真的要给你弄死,那……那头儿都进去了……”

  辛钘抵到尽头,便即停了下来:“我没有骗你吧,喜欢这种感觉吗?”

  芫花摇头道:“感觉怪怪的,已经全部进去了吗?”

  辛钘道:“都进去了,就是那枚宝珠都顺带顶进深处。啊!不好,会不会进得太深,一会无法取出来?”

  芫花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你且提高身子,我想摸摸看。”

  辛钘依言照做,芫花将手一摸,果然彼此贴得密匝匝的,还没缩手,忽见辛钘猛地抽出玉龙,芫花满脸不解,握住他的肉棒问道:“你怎么了?”

  只见辛钘狡黠地一笑:“为我舔一下好吗?我想看你给我舔。”

  芫花听见,一手把他的脑袋拉贴下来,在他口唇亲了一下,柔声说道:“我的兜儿真多花样,来吧,卧到床上去。”

  辛钘大喜,一骨碌滚下芫花的身子,大刺刺的卧着。芫花挪身来到他胯间,伸出玉手提着玉龙,来来回回套弄片刻,才凑过螓首,轻舔着他的卵囊。辛钘畅美,立时气呼呼连声叫爽。

  芫花见他得趣,亦暗自高兴,张嘴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轻轻吸吮,手上依旧套着棒儿,一点也不放松。

  辛钘大呼过瘾,心想:“前时上官婉儿身边群蜂围拢,夜夜春宵,难怪练得这般好手段,光看这手嘴舌功夫,足以叫人销魂夺魄了。”辛钘思念方落,便觉头儿一紧,低头望去,已见芫花紧紧将龙头含住,一条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在马眼处舔舐。

  阵阵酸麻立时滑过辛钘全身,擞抖抖的一连打了几个哆嗦,叫道:“爽呆了,棒根也给我舔一舔。哇啃!芫花你真行,彤霞虽然变得你的身子容貌,却变不到你这手本事……”

  芫花吐出玉龙,送他一个迷人的笑容,轻声说道:“你这样说,不知是贬我还是赞我。”

  辛钘搔头一笑,扑身将她压回床上:“不行了,快快给我……”

  芫花张开腿儿,探手握住他的玉龙,把个龙头抵住门户,辛钘见状大喜,忙将腰杆向前送,一招单枪入洞,登时进了半根。芫花美得把头往后一橕,呼声未过,巨龙又是一闯,径点向花心,芫花再也忍受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辛钘这回运起神功,一口气便数百抽,芫花虽是沙场老将,仍是难敌这股勇猛,终于败下阵来,身子抖得几下,便已泄个尽兴。辛钘虽知她已高潮,却不敢停顿不来,忽觉阴中热熊熊的,一股炙热之气直涌向龙头,辛钘猛然一惊,当下停住动作,叫道:“紫琼,不好了,里面……里面……”

  紫琼等人听他叫得惊慌,狼狈不堪的样子,同时一惊,三人连忙抢到床边,紫琼问道:“发生什么事?”

  辛钘抽出巨龙,指着芫花的花穴:“里面……里面好热,好像有团火似的。芫花,你说……你说是不是……”

  芫花点头道:“确是有股热气,但我感到暖烘烘的,相当舒服,没有半点什么不适,或许……或许是那枚降魔明珠的关系吧。”

  紫琼道:“你是否刚刚泄了,才有这种状况?”

  芫花把头一点。

  紫琼仍是不放心,向身旁尚方映雪道:“妹妹,万全起见,还是取出来看看如何?”

  尚方映雪点头同意,目光一转,斜眼望见辛钘胯间的丈八蛇矛,即时吓得掩嘴大叫,“呀”一声把头转了开去。

  众人给她大声一叫,全都吓了一跳,看见她那腥红如血的脸容,再看看辛钘身下的玉龙,当即明白过来,嘴角均绽出一个微笑。

  辛钘连忙一手掩住下身,一手搔着脑袋,本想要与她说声对不起,但又觉不妥,只得闷声不响。这时芫花已从胯处取出宝珠,辛钘张眼望见,不由“咦”一声,说道:“怎会变成这模样?”

  紫琼和霍芊芊凑头看去,见芫花手上的宝珠竟起了异变,由原本灰蒙蒙变成淡红色。紫琼从芫花手上取起降魔明珠,向尚方映雪道:“妹妹你看。”

  尚方映雪惊魂未过,仍不敢回过头来,直到紫琼拿到她的眼前,也禁不住“咦”了一声,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因何会这样!”

  紫琼问道:“这样说北冕天书也没有提过这变化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没有,但芫花姊姊说并无不适,或许是因吸取了魔毒,致会产生这种征象。”

  紫琼想想也觉有道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我看仍是继续好了,妹妹你认为如何?”

  尚方映雪点头赞同。紫琼把降魔明珠交回辛钘,向二人道:“如果见有不适或再有任何怪异,必须马上停止。”

  辛钘应允。

  紫琼等人离开床榻,辛钘再把宝珠投入洞中,提枪上马。

  芫花相当合作,不住晃臀迎凑,双手抱住辛钘道:“兜儿,其实你也不用记记狠戳,只要把头儿闯到最深处,不用几下,人家便会受不住,这样你也可以省点气力,我亦落得美快。”

  辛钘笑道:“无怪刚才我狠狠突进几下,你就立即泄了出来,瞧来想要你泄身也不如何艰难。”

  芫花微微笑道:“人家是为你好,不想你为我过于劳顿,才会与你说这个秘密,可不是要你来笑话我。”

  辛钘道:“是兜儿不对,我的芫花仙子就饶我这一趟吧。”说着大起大落,又再“噗唧、噗唧”抽插起来。

  当晚二人连番接战,在辛钘的威勇下,芫花终于泄了七八次。辛钘见她丢得绵若春蚕,心中不忍,才放出子子孙孙,鸣金收兵。


             第六回  巨棒美人

  次日早上,尚方映月独个儿离开了卧云水庄,沿着庄前的石路向南缓行,不觉间已走出两里多路程,忽地隐隐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从前路传来,随见尘头大起,一辆马车正向尚方映月迎面而来。

  尚方映月似无所觉,依然徐步前行,更没有让开马车的意图。

  转眼之间,马车已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蓦听得马嘶声响,马车在她身前丈许处停下,车上帷子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主人有命,叫我前来迎接映月姑娘,上车吧。”

  尚方映月应了声是,便向马车走去,身穿青衣的马夫掀起帷子,让她上了马车,随即拨转马头,马鞭挥出,刷刷几下打在马背上,两匹马儿放开脚蹄,绝尘而去。

  这时听竹楼的房间内,孤竹若赤裸着身躯,从床榻上徐徐站起来,向床上的九儿道:“来帮我穿衣。”

  九儿应了一声,在散满地毡上的衣衫中拾起一件镂花短襦,来到孤竹若身后,说道:“大宫主,真的要穿衣服吗?”

  孤竹若微微一笑:“莫非你还想再要?”

  九儿连忙道:“不敢瞒大宫主,九儿……九儿确实还没尽兴。”

  孤竹若缓缓回过身来,目光落在九儿俊美的脸上,轻轻摇了摇头:“你自己低头看看,都已经软成这个模样,还能再做吗?”

  九儿道:“刚刚发泄完毕,自然要稍一回气,大宫主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元气。”

  孤竹若朝他一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把玩,说道:“不要再痴缠了,我现在还有事要做,快来为我穿上衣服吧。”

  九儿知道孤竹若的性子,再说也是白饶,只好帮她穿好衣衫。

  九儿一面穿衣一面问道:“今天怎地不见小暄和小宛?”

  孤竹若道:“她们出外为我办一件事,你不用多问。你穿好衣服立即离开这里,没我吩咐,不得进来。”

  九儿听她语气严肃,也不敢再问,二人匆匆穿好衣服,九儿随即离开房间。

  就在九儿去后不久,孤竹若听得外间脚步声响,忽见小暄和小宛领着尚方映月进来。只听得小暄道:“宫主,咱们已请来尚方姑娘。”

  孤竹若点头一笑:“嗯,我有说话和尚方姑娘说。你二人都守在门外,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房间半步。”

  二女点头应允。

  尚方映月问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孤竹若淡然一笑,走到尚方映月跟前,由上往下打量她一遍,说道:“果然是个绝色大美人,也难怪这么多男人为你着迷。我现在与你说,我是你的主人,就是一直呼唤着你的主人,难道你忘记了吗?”

  尚方映月立时有了反应,睁大眼睛道:“你……你就是昨夜的主人?但主人昨夜淡蒙蒙的一个影儿,原来主人是长得这样漂亮的。”

  孤竹若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我。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尚方映月道:“记得,只要主人吩咐,我都会听从主人的说话。”

  孤竹若微微点头:“你记得就好。”

  原来当日东武浇在尚方映月身上的清水,却是罗叉夜姬下了魔咒的咒水,当咒水沾上人的身体,魔咒立即附在那人身上,只消罗叉夜姬一念咒语,那人便会如入梦寐,意识全无,只会任其指挥差遣。

  孤竹若道:“我现在有一事要你去做,降魔明珠的所在你知不知道?”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孤竹若接着道:“这样就好,你将那颗明珠暗中盗去,明天未时,小暄、小宛二人会在水庄外等候,你把明珠交给她们就可以。”

  尚方映月道:“映月知道,我会按时交到她们手上。”

  孤竹若又再细心打量她一遍,徐徐颔首道:“外间传言果然不虚,听闻卧云水庄两位庄主美艳如花,今日一见,确是个世所罕见的美人儿。”

  尚方映月道:“多谢主人赞美。”

  孤竹若道:“映月你知道吗?我今次要你来这里,除了要你取得明珠外,主要是想见一见你。但凡世上美丽的东西,我都不会放过,包括美男美女。现在看见映月你,真是让我有点妒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但长有一张绝世容颜,还长了一副好身材,如此尤物,岂能不迷尽天下的男人?”

  尚方映月虽受魔咒控制,但孤竹若这一番赞美,听了亦不禁暗暗高兴。

  孤竹若接着道:“映月你将衣服脱去,我想看一看。”

  尚方映月听了全不惊讶,回了一声是,便即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不消片刻,一具玲珑有致、仙姿玉质的裸躯立时呈现在孤竹若眼前。

  孤竹若见着,不由赞叹一声:“真是很美,颜如桃李,肤如凝脂,这样的艳色,任谁见了岂能不心动。”话毕轻舒玉手,挽着尚方映月的手来到床榻,说道:“来,帮我脱去衣服。”

  尚方映月也不问原因,动手将孤竹若的衣衫脱光,两个艳绝人寰的裸女,立时把房间衬托得更加春光旖旎。

  孤竹若将尚方映月轻轻拥抱住,问道:“主人的身子美丽吗?”

  尚方映月点头道:“好美,映月好喜欢。”

  孤竹若绽出一个微笑,问道:“想不想摸我的身体?”

  尚方映月又是点头。

  孤竹若又道:“咱们做爱好不好?”

  尚方映月听见,一时糊涂起来,茫然问道:“主人要和映月做爱?”见孤竹若点下头,心中更是不明:“我和主人的都是女儿身,又怎能做那个?”

  孤竹若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莫非你不相信主人的说话?”

  尚方映月连忙道:“映月不敢,一切就听凭主人的吩咐就是。”

  孤竹若一笑,将嘴唇印上她的小嘴,尚方映月闭上眼睛,任她的香舌闯入口中,几下绞缠挑逗,尚方映月渐渐情动起来,把孤竹若牢牢抱紧,香肌厮磨,四个美乳不住地挨挤,二人也不知拥吻了多久,才慢慢分开,只听孤竹若问道:“刚才感觉好吗?”

  尚方映月道:“很好,映月还是首次和女人这样,感觉真好。”

  孤竹若微微一笑:“更好的还在后面,慢慢你就会尝到。我和你到床榻上去。”说完将尚方映月扶到床上坐着,双眼盯着她俏脸:“映月你好美!我知你身边有三个喜欢的男人,眼下你先将他们放下,尽情和我快活好不好?”

  尚方映月点头道:“映月愿意,我会尽力让主人开心。”

  孤竹若微笑道:“那样就好,现在你用手指张开小穴,主人想看看你。”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但仍是依言照做。只见她坐直了身躯,徐徐将两条优美的大腿张开,把个美穴向着孤竹若,接着双手拨开花唇,一团腥红如血的嫩肉马上露了出来。

  孤竹若啧啧赞道:“好美的嫩穴儿,还湿湿的,可以让主人舔一下吗?”

  尚方映月想也不想,点头道:“主人请舔。”

  孤竹若用指头在嫩肉揩抹一会,弄得尚方映月一连抖了几下,才见孤竹若凑头过去,丁香轻舔,尚方映月又是一颤,忽见孤竹若樱唇一张,已把整团嫩肉吸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几番舔弄,尚方映月渐见难以抵受,口里莺莺声不停娇啼,猛地觉得洞口被一团柔软撑开,舌头直闯了进去,一阵难言的快感,犹如滚滚洪流般涌来。

  尚方映月再也忍受不住,双手往后一放,支撑起身躯,抬起雪臀不住往前送,口里叫道:“主人……映月快不行了,放过映月吧……”

  孤竹若全不理会,继续埋头狠攻。

  尚方映月终于身子连颤,竟尔丢了出来,手上再无余力支撑,仰天倒在床上。

  孤竹若满足口舌之欲,挪身趴到尚方映月身上,双手握住她一对豪乳,边玩边道:“好大好美的一对乳房,难得还这样挺弹。”随即俯下头去,含住乳头吸吮一会,才撑起身子,与她道:“咱们玩个新鲜戏儿,你说好不好?”

  尚方映月虽不知道她打算怎样,但仍是点头道:“只要主人喜欢。”

  孤竹若笑道:“不用担心,你一会就知其趣无穷。”说着又再趴到她身上,又摸又舔的一轮放肆,把个尚方映月弄得浑身是火,无处发泄。

  就在尚方映月恍恍惚惚之际,顿感一根滚烫粗大之物不住在胯间磨蹭,一时不知那是何物,问道:“主人,映月下面好像……好像给什么顶着。”

  孤竹若微笑道:“你是说这个吗?”说着慢慢撑起身子,跪在她两腿间。

  尚方映月抬眼望去,登时“啊”一声惊呼,连忙掩住嘴巴,只见孤竹若那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依然丰乳细腰,细皮白肉,但在她胯处,竟多出一根庞然大物。看那物又粗又长,头如棒槌,却又异常白哲亮滑。整根玉茎,浮筋盘缠,这行巨物对尚方映月来说,再也熟悉不过,正是男人的阳具。

  孤竹若嘴角含笑,问道:“还觉得满意吗?”

  尚方映月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怔怔的瞧着巨物:“怎……怎会这样?又如此粗大骇人!”

  孤竹若道:“你是害怕容不下?”

  尚方映月娇怯怯的道:“主人是……是想用这东西进入我身体?”

  孤竹若弯下身子,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着:“不但要进入你身体,还要将滚烫的精液射给你,要不要先尝一口?”

  尚方映月心中虽有点害怕,但不知怎地,见了这根大东西后,全身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便连膣内也感到空虚起来,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听了孤竹若的话,竟然开声道:“主人要映月怎样,映月都喜欢,请主人让映月为你舔,我想尝一下主人的味道。”

  孤竹若一笑:“你既然想舔,就爬过来吧。”

  尚方映月连忙爬到她跟前,见那肉棒出奇的粗大,足有七寸余长,也不禁心中栗栗,在孤竹若的催促下,终于鼓起勇气,吐出香舌舔了一下,接着战战兢兢用手紧握,沿住棒杆来回亲吻一番,才大张小嘴,把那个巨头含住。

  罗叉夜姬果然魔法高超,竟能施展移形换影之术,先将刚刚离开的九儿弄致昏睡,再使起勾魂魔法,勾去九儿的三魂七魄,暂做己用。而最厉害处,还可借用九儿的阳具,附在自己身上,如此不但有形有质,就是九儿的思维情欲,都能暂时拥有。当九儿醒转过来,只会当作一场春梦,决计不知自己的魂魄曾经被人借用。

  尚方映月受魔咒所迷,更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浑浑噩噩听从罗叉夜姬行事,任其摆布。

  经过一轮的吸吮,孤竹若已渐见不支,其实这种现象都是出自九儿的身上。只见孤竹若气息加重,肉棒开始一抖一抖的跳动,正是爆发的先兆。

  尚方映月亦有所觉,一面含弄,一面抬高眼睛望向孤竹若,忽见她娇哼一声,双手捧着尚方映月的脑袋,下身不住地抽送,终于用力一挺,龟头顶着尚方映月的喉头,噗嗤嗤的狂射起来,滚烫的精液连番迸发,一下接着一下,灌满整个小嘴。

  尚方映月将肉棒一一舔个干净,舔得一滴不留,才放开肉棒。

  二人抱在一起,再次滚到床上,孤竹若抚摸着她身体,微带喘息道:“映月这张小嘴好厉害,光看刚才的表现,就知你是个高手。”

  尚方映月用力抱紧孤竹若的娇躯,玉手不住在她雪背上抚摸,说道:“主人只要喜欢,映月常常为主人舔好吗?”

  孤竹若并不答她,抱着她脑袋便亲了下去,尚方映月连忙张开小嘴,和她拥吻在一起。孤竹若握住她的手,引领到下身,在她嘴里道:“想不想我干你?”

  尚方映月点点头。

  孤竹若笑道:“给我握住好好的套弄,弄大了就给你。”

  二人亲吻良久,尚方映月却陶醉其中,感受着孤竹若那滑腻颤抖的舌头,还有那种女人独有的涎香。在尚方映月努力下,睡龙亦渐渐醒转过来,再过一会,整根肉棒终于再度硬撅撅的,孤竹若抽离嘴唇,将尚方映月压在身下,问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弄进去。”说话一落,又再俯头下去,四片嘴唇又再纠缠起来。

  尚方映月早已憋得满身是火,下身阵阵发热,而那根折磨人的肉棒却不停地挤压,诱惑着她本已迷糊的思绪,在情欲的冲击下,推动她的手往下移,在孤竹若的配合下,让她轻而易举拿住了肉棒,略一引动,已将头儿抵住门户,轻声说道:“主人来吧。”

  孤竹若微微撑起上身,含着笑容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竟会猴急成这样子。你想我进去也可以,只要你对我说,请主人用大肉棒操我,我就给你,倘若不说,咱们只好干耗下去。”

  尚方映月如何再忍耐得住,况且这些粗俗露骨的言语,也不是没在男人面前说过,当下想也不想,便道:“求主人用大肉棒操映月……”

  孤竹若只是一笑,随着她的引导,纤腰往前轻轻一送,巨大的头儿立时撑开花唇,便即停住:“还想不想要更多?”

  尚方映月双手紧紧按住她的丰臀,柳眉轻蹙,脸上透着需渴凄苦的模样,用力点头道:“要,请主人全插进去。”

  看见她这个我见犹怜、惹人怜爱的模样,当真是可爱到极点,却又让人异常地兴奋,便伸出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嫩绰绰的脸儿:“映月你真是好动人,连我是女人见着都动心!”手指沿着她颈项往下滑,来到她胸前,把一个乳房牢牢握住,恣情挤弄搓揉几下,腰肢猛地往前一送,巨物顺着水儿,吱一声齐根没进。

  尚方映月给头儿直点着花心,只觉一阵胀塞与酸麻同时击来,美得脑袋往后一仰,张着小嘴,却又吐不出声来。

  孤竹若一下突进,立即晃动纤腰,粗壮的肉棒立时疯狂地出入,龟棱刮着嫩嫩的肉壁,让尚方映月更难忍受,强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不消片刻,大量的花汁如失控似的,不住往外涌,沿着股沟涣涣而下。

  如此一口气疾攻了上百下,仍无半点要慢下来的意思,尚方映月越来越抵受不住,收起满口的嘤咛,求饶道:“主人且慢一慢,映月快受不了……”

  孤竹若一笑:“受不住就丢出来好了。”

  尚方映月猛地晃动着脑袋:“真的不行,好想丢……啊,映月要给主人操死了……”一语未毕,连打几下冷颤,一股温热直喷而出,整个人抖了几抖,便即软倒下来。

  然而,孤竹若似有无尽气力一般,依然继续挺身抽捣,方刚高潮的尚方映月仍没回气,巨物带来的冲刺快感,迅速地又将她唤醒,阴中犹如决堤洪发,大股花露随棒带出,口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似悲似哭,又觉怜爱。

  孤竹若狠干一会,动作慢慢缓下过来,扶起仰卧的尚方映月,指住交接处道:“你自己看看,竟尔湿成这样子。”

  尚方映月怔怔地盯着,看见那根巨棒仍插在穴中,二人的腿股间,却是湿淋淋的滴着水儿,便道:“主人如此神勇,映月实在抵挡不住,里面都快要流干了。”

  孤竹若缓缓抽出肉棒,刚离开洞口,噗一声便跳竖而起,红通通的头儿直指向尚方映月,说道:“为我用手套几下。”

  尚方映月如奉圣旨,伸手便握着肉棒,上下捋动起来,只见头儿的小嘴渗出一滴精液,便用指尖挑去,放在口中吞掉,说道:“主人是否想射出来?”

  孤竹若摇头一笑:“就这样打空炮,岂不是浪费。现在插回去,不准移开眼睛,要看着我如何操干你的小嫩穴。”

  尚方映月用手拨开阴唇,把头儿在嫩肉磨蹭几回,才把身子往前一送,便即进了半根,随见孤竹若提腰望里一刺,直捣深宫。尚方映月轻呼一声,盯住肉棒在自己身体出出入入,胀饱充实的快感又再汹涌而至,只得配合着孤竹若的动作,晃身迎送。

  孤竹若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尚方映月,在强劲的冲击下,尚方映月一对美乳随着动作晃荡跳动,幻着迷人的乳波,也不禁越看越上火,当下加紧下身的攻势,记记直抵深处,而尚方映月却越显难受,身子开始渐渐绷紧起来,不用多久功夫,见她连连抽搐几下,又再一次高潮。

  孤竹若待她高潮一过,便将她轻轻一推,放倒在床,双手托起她的腿弯,让她双腿往外屈起,又再拍马狂奔。

  尚方映月在孤竹若那无穷的抽戳下,瞬间又沉醉在浪潮般的快感中,只感觉阴茎在体内一下一下的磨擦挤刮,叫她不得不大声叫起来:“映月快要死了……主人,请再用力一点,映月又想来了……”

  罗叉夜姬因为借用了九儿的魂魄,无疑连感官都借用了过来,到得此刻,亦觉撑持不住,当下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奋力抽捣,数十下猛攻,精关倏地一动,大股精液汹涌而出,立时一发不可收拾。

  尚方映月给那温热一烫,如何把持得住,同一时间,二人一起步进肉欲的巅峰。孤竹若一连迸射几回,方慢慢息止,抱着尚方映月抚摸一番,才离榻穿衣,心里暗暗一笑:“你姊妹二人想和我作对,还没有这个本事。今日就要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待得降魔明珠一除,到时就轮到你姊姊尚方映雪了。”

  孤竹若穿回衣服,在床榻沿坐下,说道:“你且先休息一会,我有事要离开一会,转头便回,你留在这里等我。”

  尚方映月点头答应,孤竹若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房间没人敢进来打扰,你安心先睡一会吧。”话毕,徐步走出房间。

  经过刚才的一轮大战,尚方映月确也累极了,转眼间便已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七回  甘受蹂躏

  尚方映月不知睡了多久,当她张开眼睛时,却见窗外黑黝黝一片,方知已经是晚上。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仍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便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就在这时,隐约听得脚步声从外房传了进来,只见小暄手上拿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香喷喷的饭菜。

  小暄将盘子放在几案上,向尚方映月微微笑道:“主人知道你已经醒来,想必是肚饿了。”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问道:“主人呢?她说会回来看我,怎不见她?”

  小暄道:“主人还有点事,很快便会来,你先用饭吧。”接着转身离去。

  尚方映月确实有点饿了,走到几案坐下,见饭菜非常丰富,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尚方映月受魔咒所惑,防心尽去,也不管饭菜是否有毒,提筷便吃。

  饭毕,小暄进来收去盘碗,将尚方映月单独留在房间。过不多时,又听得脚步声响起,似是有几个人进来。

  尚方映月张眼看去,见是四个人,前面的是孤竹若,后面跟着三个男人,而其中二人,尚方映月一见便认了出来,正是东武和王冈,而另一个男人,却是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只是尚方映月从没和他见过面,是以并不认识。

  孤竹若来到尚方映月身前,尚方映月叫了声主人。孤竹若点了点头,便道:“这位是天龙门门主华贯南,这两位是他的弟子,你该见过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映月认识。”

  孤竹若道:“华门主和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今日你代我好好接待他们,他们想要怎样,你也不能推辞,听随他们吩咐就是。”

  尚方映月应了声是,孤竹若接着道:“现在我就将他们交给你,记住,不可怠慢。”说完,回身望望后面三人,一声不响便走出房间。

  待得孤竹若离去,华贯南三人互望一眼,脑子里均想起孤竹若刚才的说话:“我前时已和你们说过,只要用心为我办事,绝不会亏待你们。我知华门主和卧云水庄深仇似海,今日他们二庄主已落入我手中,并服下本门的离魂散,从此任我驱役。这个尚方映月确是一个大美人,尔等尽可享用,但她还要为本宫办事,万不可伤害她分毫。”

  三人在从孤竹若的说话中,虽知这个美人儿吃了离魂散,但还是心中惴惴,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三人见着眼前的丽色,早就看得三魂没了七魄,尤其是华贯南,外间早有传闻卧云水庄姊妹美艳过人,也曾听过王冈的赞言,但毕竟是传言,始终无法一见,没想今日看见,竟被自己想像中还要来得美丽动人,又岂能不动心。

  只是他们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尚方映月可不是小脚色,不但是一庄之主,且武功高强,纵使合三人之力,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倘若离魂散失效,可不是说笑的。尚方映月虽然秀色可餐,但还是生命最可贵。想到这点,不能不让他们犹豫起来。

  华贯南向东武使个眼色,很明显是要他试探一下,东武肩膀一卸,在王冈手臂碰了一下,将个担子推向给他。

  王冈不知如何是好,仍是呆住不动。尚方映月中了魔咒,虽然只会听从孤竹若的说话,但意识感觉依然存在,与常人无异,眼见三人你推我撞,便明白其意,当下说道:“主人要我服侍三位,映月自当不敢简慢,大家先坐下来再谈好吗?”

  华贯南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映月姑娘可知服侍这两字是何用意?”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华门主认为是什么呢?昨日这两位拜访卧云水庄,一直色迷迷的瞧着咱们姊妹和紫琼姑娘,其意再明白不过了。现在主人将我送到三位身前,却反而正经起来了。”

  三人一听,如何再忍得住,华贯南两步就走到尚方映月跟前,大手一伸,便将她拦腰搂住。

  尚方映月轻呼一声,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华贯南见她果然百顺百依,胆子立时一壮,右手一抬,直截了当握住她一个乳房。尚方映月又是嗯了一声,轻轻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不要这样粗鲁嘛,弄痛人家了。映月的身子今晚已是三位的了,又何须如此猴急?”

  此话一出,三人立时动容,欲火大盛。

  华贯南哈哈一笑:“映月姑娘说的是,华某纵横花门,见过的美女何只千百,但像姑娘这样的相貌人才,还有这般善解人意的,当真还没见过。”

  尚方映月不依道:“华门主岂能将我和欢场女子相比。”

  华贯南一听,即时说道:“没错,没错,是华某不是,姑娘莫怪。”心想:“若不是知道你服下离魂散,见你这般笑语烘春、目挑心招的表情,又和妓女有何分别。这次可说机会难再,今晚如不把你尽情狎玩淫弄一番,又如何对得住自己。”

  东武和王冈看见门主先上了手,自然不肯落后,同时跨步,分左右夹攻而上。华贯南虽是门主,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今次能把尚方映月擒住,实是二人之功,加之孤竹若对他们颇为信任,光是这点,就叫他不能不吞声忍让。

  华贯南识趣地将尚方映月的身子翻转,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围住她的纤腰,凑头亲吻她耳窝。

  尚方映月一阵酸软,侧头相避,但华贯南却不肯干休,尚方映月扭过头去,正要叫他停止,还没来得及开口,华贯南已把握时机,封住了她的小嘴,尚方映月顺势启开樱唇,两根舌头立时缠在一处,热烈地亲吻起来。

  东武和王冈亦把握时机,同时出手,各自握住一个乳房,恣情把玩起来。

  尚方映月原对三人甚是憎恶,但在魔咒的驱使下,不但全无半点厌恶之意,倒觉得与三个男人同乐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

  华贯南只觉她满口芬芳,气息越来越见沉重,当下含住她的舌尖,口齿不清的道:“映月姑娘不只样貌无双,还是个香喷喷的可人儿呢,他们这样把玩你的奶子,想必姑娘一定很舒服吧?”

  尚方映月在三人的狎玩下,整个身体早已火烧火燎,血脉贲张,听了华贯南这番挑逗露骨的言语,更是火上加油,轻轻抽开了嘴唇,半睁丝目,小嘴贴着华贯南的口唇道:“你们三人这样欺负人家,还要故意问这个……”说着两只玉手同时往后伸去,隔着华贯南的裤子把肉棒握住。

  华贯南那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大胆,口里不由吐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尚方映月又道:“华门主的东西好硬,又这么粗长,一会要好好怜惜映月喔。”

  三人听得此话,直是火上加油,华贯南连忙道:“这个当然,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岂有不怜惜之理?”当即又封住她的小嘴,尚方映月嗯唔一声,送上香舌,又再与他纠缠起来。

  东武二人隔着衣衫抚弄,虽觉满手柔软饱满,始终仍感不足,王冈首先按捺不住,将她乳下的腰带扯开,顺手抛在一旁,裙子没了腰带的束绑,流水似的卸了下来,腰肢以下即时全然坦露,竟然没有穿上内裤,上身只剩下外面的薄纱披帛,还有里面绣有银线的袒领短襦。

  二人望着这对修长优美的玉腿,登时呆了半晌,怔怔出神,只见胯间要地,毛发疏顺,肉缝乍现,实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东武再也忍受不住,急切地只想一睹全貌,渴盼中也不理会外面的披帛,双手插进尚方映月背后,将那短襦扣子解开,轻轻一扯,两个乳房立时一览无遗,呈露在二人眼前。见那胸前这对美乳,浑圆而饱挺,两个乳头犹如雪峰上的红梅,乳首翘凸,粉红娇嫩,如此光景,简直看得二人快要窒息。

  华贯南虽然和她正吻得炽热,仍是看见眼前的状况,当下紧紧含住口里那根柔软的舌头,双手把尚方映月的披帛脱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终于淫荡地全然裸露人前。

  尚方映月被他们一一脱去身上的衣服,亦微微感到害羞,全身都烫热起来,当华贯南双手托着自己两个乳房,禁不住身子抖了一抖,随见华贯南抽开了嘴唇,说道:“好美的一对奶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

  华贯南话音一落,双掌捧托着乳房下方,不住往上晃动,口里说道:“你二人各自品尝一个,让美人儿乐一乐。”

  东武和王冈听着,怎肯怠慢,双双弯下身躯凑头过去。

  尚方映月顿觉两颗乳头同时一紧,低头望去,已见双双落入二人口中,随着强而有力的吸吮,阵阵快感猛地往全身流窜。

  华贯南手托双乳,时而搓揉,时而用虎口挤压,把一对美乳弄得形状百变,玩得甚是起劲。

  尚方映月又是畅美,又感难受,回头向后,媚目半张的望住华贯南:“亲我……”

  华贯南见她媚眼如丝,水汪汪的满含着春意,已知她动情了,便即俯头吻了下去。

  三个衣衫齐整的男人和一个裸女便这样站在房间的中央,忘情地大肆淫行。

  尚方映月在三人的围攻下,原始的欲望终于攀上了高峰,当东武的手触到她胯处时,尚方映月伸手拦住,柔声道:“不能摸那里,会受不住……”

  东武笑道:“好,我不摸,但让咱们看看总可以吧!”也不容尚方映月答话,连忙走向放在房间西首的几案,把案上的笔砚杂物移开。

  华贯南一看便明其意,一手将尚方映月横抱而起,放在几案上。这张几案并不算大,宽度只有二尺,横有五尺,高度一尺余,虽然没有床榻宽阔,但胜在四面无阻,较之四个人挤在床榻来得宽松。

  尚方映月坐在案上,一时显得不知所措:“你……你们想怎样?”

  东武一笑,跨腿坐在她背后,让她背部紧贴着前胸,说道:“让你的小嫩穴给我家门主看呀,还不张开你的大腿。”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你们可真坏死了,这样播弄人家。”

  东武也不理会她,双手伸出按住她腿弯,倏地往两边分开。尚方映月全不反抗,顺势分开大腿,一个鲜红粉嫩的水穴全露在男人眼前。

  华贯南和王冈何曾见过如此鲜美的穴儿,喉咙不由咕嘟一声,咽了一下口水,还没动手,便见尚方映月双手自动拨开两片花唇,展露出一团红殷殷的嫩肉,轻声道:“映月这里美不美?”

  三人都是一怔,怎想到这个才十七八岁的美人儿会如此豪放,便知这都是离魂散的功效,迷惑了本性,致会这样。但三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美女却是受魔咒所迷,所谓离魂散云云,实是孤竹若随口之言。

  华贯南等人听得她这样问,自然连声喊妙,尚方映月又道:“映月都脱光光给你们看了,但你们还穿着衣服,不觉不公平吗?”

  三人一听,华贯南当即道:“没错,没错……”只见三人匆匆脱去身上的衣服,转眼之间,三根晃晃悠悠的肉棒立时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张眼望去,见三人之物早已兴奋勃起,且各有长短。东武那根棒长头大,本钱以他为最,其次是华贯南,肉棒虽没东武的长,却粗粗肥肥的,而王冈只有五寸余长,粗度也只是一般。

  东武向来奉承门主惯的,自自然然让开一步,坐回尚方映月身后,才一坐落,尚方映月已回过头来,美目微闭,送上香唇要他来吻。东武自不推拒,立即封住她两片樱唇,双手同时绕上前去,握着两个乳房恣情把玩。

  华贯南趴到案上,面向那个小嫩穴,先用手指挑拨几下,尚方映月立即身子大颤,嫩穴猛地一个收缩,王冈亦加手过来,按住那颗探头探脑的阴蒂,着力抆拭。

  尚方映月如何受得这股刺激,在东武口中连连呻吟,两条腿儿绷得老紧,时张时合。华贯南伸出双指,直探进膣室,尚方映月又是一声轻呼。

  师徒二人联手出击,抽插搓揉,尽在小穴上簸弄。

  不用多时,尚方映月渐觉抵挡不住,阵阵花露随着双指疾喷而出,抽离东武的嘴唇,不住价高声呻吟。王冈夺得先机,长身而起,把肉棒抵到她嘴前,尚方映月想也不想,便即张口含住,使劲吸吮。

  东武始终握住两个乳房,依依不舍的玩得不亦乐乎,尚方映月淫劲发作,一面为王冈含弄,一面将手按在东武手背上,用力挤压,推动着他的大手,示意他用力一点。

  当王冈抽回肉棒,尚方映月已忍耐不住,叫道:“操我,映月要你们的大肉棒……”

  华贯南抬起头道:“映月姑娘是想让咱们轮着干吗?”

  尚方映月欲火难熬,只觉下身空虚无奈,但求有一肉棒为自己煞火,在魔咒肆虐下,更不知矜持为何物,说道:“不要再说了,求你们插进来吧。”

  华贯南一笑,站起身来,挺着下身胀得难受的肉棒,说道:“你自己用手扒开穴眼,再求我插你。”

  尚方映月也不多想,尽开双腿,依言双手扯开穴缝,还把美穴抬向他:“映月要门主的肉棒,求你吧。”

  华贯南哈哈一笑,提起肉棒在嫩肉擦摩一会,才对准目标,微一沉腰,便进了半根。二人同声“啊”的一声,接着又是一个深进,终于全根而入。

  尚方映月美得头儿一仰,叫道:“好胀……”

  华贯南更是爽得无法形容:“好暖好紧的穴儿,实在太爽了。”旋即开始发动,大肆抽送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媚眼如丝,双手牢牢抓住东武的手。

  东武问道:“喜欢我门主的肉棒吗?”

  尚方映月爽得无法答话,只把头乱点。

  东武不满道:“说出来呀,要让人人都听见。”

  尚方映月点头道:“喜欢,华门主操得映月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给他了……啊……”一语未毕,立时阴精狂喷。

  华贯南抽出肉棒,将湿淋淋的肉棒递向尚方映月,也不用他开声,已见她把肉棒含住,大力吸吮。

  王冈在旁看得上火,连忙挪身到尚方映月胯处,提棒便刺,吱一声响过,肉棒已一放到底。

  尚方映月吐出华贯南的肉棒,哼哼而叫,随见华贯南弯下身去,含住她一个乳头。尚方映月双手捧住他脑袋,拱起上身把乳房挤入他口中,一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肉棒又揉又套。

  王冈一口气干了百来下,渐觉发射在即,忙即抽离肉棒,不想就此完结。

  东武见王冈下马,知道也该是自己上场了,便凑到尚方映月耳边道:“你且移一下身子,让我卧在案上。”

  尚方映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推开华贯南,让过了位置,待得东武仰卧好,才背着他跨身上马,一个弓步,已坐到他腰下,反手提着胯下的肉棒,对准门户,徐徐沉身而下,只觉一根巨棒撑开了肉缝,随着身子往下落,整个膣室渐渐被填满,终于抵住最深处。

  胀满的畅悦,让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待得稍一回气,接着晃动身子,由缓至快,感到东武确实与刚才二人不同,每每都能顶到尽处,况且头儿巨大,挤刮得异常舒服。才起落数十下,花露已再控制不住,不停地涌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顺流而下。

  而东武亦没想到这美女会如此紧窄,套得肉棒浑身爽趣,不由叫道:“好一个水帘洞,真的有趣……”

  尚方映月不停大起大落,越动越快,看见华王二人瞪大眼睛盯着交接处,不禁淫心大起,将身往后一仰,抬高小穴,好教二人看得更清楚。

  二人见那肉棒每一深插,尚方映月便颤悠悠一抖,每一抽提,花露便顺带而出,两片花唇随着巨棒的出入,不停陷入翻出,情景淫亵到极点。

  华贯南率先忍受不住,连忙移身到尚方映月身旁,提着肉棒要她来舔。只因高度不对,尚方映月不得再往后仰,才把肉棒含住。

  王冈却另有自己计较,伸出拇指按上她阴蒂,配合东武在下抽送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弄,更是难敌这分快感,一对美腿倏地绷紧,下身同时搐动起来。王冈知她又要丢身了,便加紧手上指力,果然不用多久,听得尚方映月一声闷哼,身子强烈地不住抽搐,又丢了一回。

  尚方映月丢得身子一软,仰倒在东武胸膛,肉棒同时跳出洞口。

  王冈见此,立即提枪又上,一下便插至尽根,使足气力奋勇抽插。

  尚方映月高潮未过,只得软着身躯任其抽送。东武自然不肯放过身上的美人,一手便握住她一个乳房,着力搓揉,而华贯南亦低下头去,吻上她小嘴,一面亲吻,一面把玩她另一个乳房。

  在三人的夹攻下,尚方映月简直是乐透了,高潮去了又来,也不知丢了多少回。

  王冈这次不再隐忍,拚命疾冲,啪啪之声如同爆豆,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加紧疾顶几下,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直射到肉洞最深处。

  华贯南见王冈牵丝带浆的抽出肉棒,便知是什么一回事,当下扶起尚方映月,叫她趴在几案上。

  东武听见,只好坐起身来,让出位置。

  尚方映月明白华贯南的用意,依言照做,上身趴在案面,下身跪在地上,翘高浑圆臀部,王冈的精液立时涌了出来,一丝丝的滴在地毡上。

  华贯南也不多言,握住肉棒便往里冲,尚方映月啊一声叫了出来,随觉滚烫的肉棒在体内大出大进,阵阵快感又再一浪浪涌来。

  东武看见她那又媚又浪的美态,又如何再忍得,忙坐到她身前,握住肉棒便往她口里送。

  尚方映月正自欲火高烧,也不思索便张口含住。

  华贯南双手前伸,从下握住她一对巨乳,以此为重心点,腰板用力疾抽。

  转眼间便已百来抽,听得华贯南怒吼一声,全身抖了几下,又灌了尚方映月一肚精液。

  接下来自然轮到东武了,而东武似乎极懂得享受,一把抱起尚方映月放在床榻上,这才上马。只见二人时而贴体亲吻,时而女上男下,待得东武完事,已是亥时已过。


             第八回  沉鱼仙姬

  孤竹若将华贯南三人引到自己房间,交与尚方映月后,当即离开房间,向房外的小宛和小暄交落几句说话,便自行走出天龙门,独自往北而去。

  这时刚刚入夜,今天正好是月中,满月如镜,把大地照得亮堂堂一片。在溶溶月色下,只见一条人影如箭般奔行,身形轻灵腾捷,显然是一位武林高手,当那人将到一座黄墙小庙时,忽地停下了脚步。

  月光照在庙前的横匾上,原来是一座土地庙。此刻夜阑人静,四下里沉寂无声,那人来到庙前,朗声道:“何方高人?便请出来一叙。”

  说话刚落,便见庙旁转出一人,裙摆飘飘,竟然是一个女子。见那女子步步莲华,缓缓向那人走去。突然听见那人咦的一声,抱拳道:“原来是孤竹仙宫宫主大驾,纪元维在此见礼。”

  这个女子并非是谁,正是孤竹若。见她一身银白色长裙,外披大袖对襟纱罗衫,胸脯之下,束了一条翠缘长丝带,头发不似当时的妇女梳上高髻,只用一条银色丝带在背后把长发束住。夜风萧萧,裙摆秀发随风轻飘,衬着她那花容月貌,乍看之下,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纪元维见着眼前这个心仪已久的美女,一时也呆了半晌。

  看见孤竹若微微一笑,说道:“你终于来了。”

  纪元维点了点头,说道:“孤竹宫主似乎早已知道在下定会前来?”

  孤竹若道:“本宫假若不知道,又岂会在此迎接纪大侠?”

  纪元维眉头一紧,心想:“这个宫主果然厉害,竟早就发觉天龙门内有咱们的人,但此事便连映雪我也没有提起,她又从何得知?这样看,天龙门里面的兄弟恐怕已和映月一样,早就落入他们手中了!”

  孤竹若轻轻拨了一下鬓上的头发,说道:“纪大侠今次夤夜赶来,肯定是为了你们二庄主的事了?”

  纪元维颔首道:“好说,宫主派人接请敝庄二庄主,料来必定有什么事情商议,在下人微言轻,原本不敢过问,只是见二庄主入夜未归,纪某实在难以安心,致冒昧前来打扰。”

  孤竹若轻笑道:“堂堂追魂手纪大护法这样说,也忒谦了。今次我请贵庄二庄主到来,确实有一事要二庄主帮忙,纪护法无需担心。”

  纪元维道:“咱家二庄主年纪尚轻,又能帮上什么忙。倘若纪某力之所及,就交由本人代劳,让纪某先接送二庄主回庄,再前来听凭差遣,不知宫主意下如何?”

  孤竹若摇头一笑:“对不起,这件事恐怕纪护法无能为力。这样吧,看在纪护法脸上,我应承你也可以,二庄主明儿一早我派人送回贵庄,但纪护法你必须留下来,怎样?”

  纪元维哈哈一笑:“要纪某做人质,这又有何难,只要宫主肯立即放人,纪某甘愿留下来,但要等到明天早上,这恐怕……”

  孤竹若道:“你是怕我食言?”

  纪元维笑道:“孤竹仙宫誉满江湖,况且宫主乃响当当的人物,信重然诺,无人不知,宫主的说话,纪某绝对不敢不信,但此事重大,纪某不能自专,同时也难以回庄复命,还请宫主见谅。”

  孤竹若道:“假若我不放人,一定要你现在留下呢?”

  纪元维道:“既然这样,纪某只好得罪。”

  孤竹若微微一笑:“素闻纪护法一手‘凌虚剑法’出神入化,本宫也想见识见识。来吧,咱们就玩玩看,还盼纪大护法手下留情。”

  纪元维说了声得罪,寒光一闪,长剑直往孤竹若刺去,刺到她胸前一尺之处,见孤竹若依然卓立不动,当即凝住剑势,说道:“请宫主亮兵器。”

  孤竹若摇了摇头:“本宫今晚没带兵器在身,纪护法不用客气,要是本宫毙在阁下剑下,可说是天命,来吧。”

  江湖传闻孤竹仙宫武功异常厉害,只是直来无人得见,到底高深到何等地步,纪元维确实无从知晓,但见她空手接自己长剑,且显得气定神闲,不自禁心中一凛,当下长剑圈转,剑尖往前一送,点向她左边肩膀,这招本意心存试探,倘若孤竹若不闪不避,或是抵挡不住,便即移开剑尖,不欲伤她。

  眼见剑尖距离她肩膀不到一尺,忽然当一声轻响,长剑登时被一股劲力弹了开去,纪元维手腕同时给震得一麻。原来孤竹若待得剑到之时,手指从下往上一弹,刚好弹在离剑尖三寸的剑刃上,指力到处,长剑立即被指劲荡开。

  纪元维猛然一惊,如此神乎其神的武功,当真还是首次见到,暗想:“孤竹仙宫果真名不虚传,光看这手指法,便已经让人折服。”当即手腕一沉,长剑颤成了三团剑花,分刺向她身体上中下三处,这一招“梅开三度”,名字虽不大好听,却是凌虚剑法的精要所在。

  孤竹若见他三团剑光涌至,漫天立时耀眼生花,不由叫了一声“好”,身子随着剑势往后倒退,双手同时递出,听得当当当连声响过,每响一声,剑尖便荡出数寸,这回孤竹若并没有用上很大指劲,每一指都只是轻轻一弹,她要让纪元维知道,虽然他剑招紧密迅猛,却也奈何她不得。

  纪元维越战越惊:“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江湖上能胜过自己的,可说寥寥可数,没想竟然对付不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知道今日实是遇上大劲敌,不由打起精神,凝神接战。

  但见孤竹若随式而转,衣带飘飘,在月色照射下,更显漂亮之极。

  纪元维连番抢攻,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灵无方,出招越来越快,几乎已看不清剑招,而每每只毫发之差,便要孤竹若血溅当场。然而,孤竹若依然动作矫捷自然,间歇只听得当当指声,身躯在剑光下旋转穿插,长剑始终连她衣角也碰不到一下。

  转眼数十招过去,纪元维越加慑服,正要罢手认输,忽见孤竹若衣袂连摆,数股强劲的气流直涌而来,纪元维受劲气一撞,气为之一窒,只得闪身避过,岂料纪元维趋身向左,孤竹若便从左面攻来,身子向右闪避,她又从右面拦挡,逼得他不能不往后退。

  只见孤竹若左手拍出一掌,右手衣袖这里挥出,两股气劲分从左右压向纪元维,枉自纪元维一剑在手,就是给气劲压得无法埋身,只有一步步后退闪避。

  不觉之间,纪元维已退到土地庙门口,暗自一惊,方知道孤竹若有意逼自己进入庙中,才会截断自己两旁的去路,但为何如此,一时又想不出来。思念才这么一转,当前一股气流又直压过来,胸口如被抽尽了空气似的,气息登时窒住,教他不得不往后一跃。

  当纪元维双腿落地,方发觉自己已进入了庙堂,乜眼望见左首有一窗户,心思电转,便欲破窗而出,岂料右脚刚移,听得“嗤”一声轻响,身上倏地一麻,竟被孤竹若隔空点了穴道,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浑身已是酸软无力。

  天上的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正好投在纪元维身上,将他的脸容照得一清二楚。孤竹若徐步来到他跟前,柔声问道:“纪护法是否心中不服?”

  纪元维摇头叹了一声:“纪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在下无话可说。”

  孤竹若微微一笑:“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杀你。”

  纪元维听见一呆,一时不明其意。孤竹若接着道:“你大可放心,我曾应承过你,只要你肯留下来,明天早上,我身边两个婢子自会送二庄主回庄,绝对不会食言。”

  一声长叹自纪元维口里吐出:“宫主既肯守诺言,纪某在此先多谢,但只是有一事不明,因何要等到明天早上,而且要留下纪某。”

  孤竹若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这还不是为了你,若非请了二庄主来,纪护法你又怎会来这里,如现在把二庄主让纪护法带回去,本宫又岂能和你多叙些时?”

  纪元维听得更加糊涂了:“在下愚钝,不明白宫主的意思。”

  孤竹若淡淡一笑,移身坐到他身边,一阵如兰的清香直扑向纪元维,心神不禁为之一荡,张眼望向孤竹若,见她虽然已为人妇,但魅力依然不减,同样清丽迷人,还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心里暗想:“纪元维呀纪元维,你怎地始终忘不了这个沉鱼仙姬,她既已成为他人的妻子,自己又怎能如此卑鄙,总是念念不忘此人,简直就是无耻之尤。”一想到这里,忙即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叹了一声:“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要是我结婚那日没请你到来,会有多好。而且在近千宾客之中,却又偏偏让我看见你,当日你看我的眼神,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纪元维听后猛然一惊,心头怦怦直跳,不禁想起当日孤竹若大婚的情景,那时第一眼看见孤竹若,心里就和现在一样,不住跳个不停。如说到孤竹若的美貌,也未必胜过自己妻子沈君和两个女儿,可是孤竹若的一颦一笑,却另有一番无穷的诱惑力,叫人难以忘怀,巴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孤竹若又道:“我虽是他人的妻子,但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我仍是忘不了你。”

  纪元维哑口难言:“我……我……”

  孤竹若摇头道:“你不用说出来,看你当日望我的眼神,难道我不清楚?”说着轻轻摸着他的脸颊,相当轻缓温柔。

  纪元维摇头道:“请宫主不要再说了。没错,当日确是纪某的不是,不知好歹,痴心妄想,盼宫主能够原宥。”

  孤竹若又是叹了一声:“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不是因为你出现,我又怎会终日想着你,害我过得这样辛苦。不是你,我今日怎会瞒着丈夫来这里,如何也要和你见上一面。”

  纪元维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难道……难道……”

  也不待他问完,孤竹若已接着道:“我知卧云水庄向来不招侍来客,只好借助天龙门来与你接触,还好天可见怜,你今天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纪元维如何会想到这样,听了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自然是孤竹若对自己的爱慕,忧的是这事若给外人知道,不但会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还会让江湖中人耻笑,大损孤竹仙宫的名头。

  但纪元维又怎会知道,自己已慢慢堕入罗叉夜姬的瓮中,好叫她一举两得,让他不用怀疑孤竹若到天龙门的原因,更可拖延他把尚方映月带走,待得尚方映月盗得明珠后,便可无声无色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罗叉夜姬更清楚一件事,凡人绝对难以逃过情与色这两个字,要摆布一个男人,这绝对是最有效的方法。

  孤竹若伸出手指在他口唇徐徐摩挲,说道:“好柔软,好性感的嘴唇。”双眼盯在他脸上一会,续道:“好想抱一下你。”说着将他身躯扶好,仰天卧着,一俯身子便趴在他身上。

  纪元维大吃一惊,忙道:“宫主……宫主这样不好,倘让人看见……”

  孤竹若用手指抵住他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你放心,这里是一座荒庙,半夜三更又有谁会来这里,就算有人接近,以你我的功力又岂会不知?”

  纪元维摇头道:“这样还是不好,宫主毕竟是有夫之妇,在下实在无法原谅自己,请宫主不要陷纪某于不义。”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我今日的事,只要大家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还要担心什么。”

  纪元维只觉她吐气如兰,每说一句话,便带来阵阵诱人的清香。

  孤竹若把胸前一对乳房牢牢压在他身上,感到纪元维的心房怦怦乱跳,知道眼下这个男人,已难抵受自己的引诱。慢慢抬起玉手,抚摸着他的脸膛,说道:“伏在你身上的感觉真好,你可知道,这种感觉我已期望了很久,不时在想,倘若你会将我抱在怀中,那感觉一定很不错,果然如我所料。”

  纪元维道:“宫主,你既有夫,而我亦有妻子,你和我之间绝对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又何须这样?”

  孤竹若点头道:“你说的话我都清楚,其实我也没有多想什么,或许明天之后,你我再次见面之时,或许碍于环境时势,只能点头而过。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能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纪元维长叹了一声,也不知再说什么好,总觉这样实在大大不妥,便连自己都难以接受。

  孤竹若道:“这可能命中注定你我无缘,要是我在婚前认识你,那会多么好,我宁可不做孤竹仙宫宫主,也会跟着你。”

  纪元维往日为人精明能干,但对着眼前这个孤竹若,连带思考都迟钝起来,殊没想到其中疑点,更没想到彼此只见过一面,岂会几年过去仍存着思念。唯一可能,就是他拿自己和孤竹若相比,认为自己直到此刻都无法忘记孤竹若,对方亦会和自己一样。是以对孤竹若的缱绻情话,竟全无半点猜疑。

  孤竹若把脸贴在他耳边,耳鬓厮磨,柔声道:“我这个身子除了我丈夫外,从没人碰过,你相信吗?”

  纪元维点头道:“我相信,鼎鼎大名的孤竹仙宫宫主,谁有这个胆量?”

  孤竹若微笑道:“可是我这个宫主已经躺在你怀中,你能感受到我柔软的身子吗?”

  贴胸叠体,纪元维岂能没有感觉。但听她的言语越发露骨,亦微感错愕。

  孤竹若抬起头来,凝视他半晌,渐渐彼此的嘴唇相碰,只听她轻声道:“纪郎,恕我暂时不能解开你的穴道,你不会怪我吧?”

  纪元维蓦听得她改了称呼,叫自己纪郎,立时呆了一下,再见她仍是紧盯着自己,只得无奈一笑:“宫主这样做,自当有你的原因。”

  孤竹若道:“若然我的丈夫有你这般知情识趣,那就好了。”

  纪元维道:“专夫乃向日山庄的长子,家大业大,在江湖上又是一方之霸,身边的事岂能会少,稍有疏虞,在所难免。”

  孤竹若摇头一笑:“纪郎,我也不隐瞒你,我嫁与他时,才只是二十岁,转眼间已经过了五年,在这五年里,当真是度日如年。我这位夫郎,本就是个不拘绳墨,贪花恋酒的人,当初与我提亲,还不是贪恋我有几分姿色。”

  纪元维听到这里,虽然心中甚是不明,因何她会对自己说这私密的事,但想到各门各派的贵家子弟,谁不知道多是放荡不羁之辈,更甚的是,一些仗着自家武功权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当真大有人在。孤竹若的说话,实在让他无法不信。

  只听孤竹若微微叹了一声,说道:“当初结婚第一年,我还道新婚燕尔,只好尽量忍让迁就,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不分时刻,不计环境,只要他想要,我都会给他。记得婚后第二个月,一次我和丈夫在花园赏花,当时花园里还有几名花仆下人,正在打理花草,怎料我这个丈夫突然发起性来,强行要在那里行欢,把我吓了个半死。”

  纪元维越听越感不解,真没想到这等事情都会和自己说。饶是这样,纪元维确是听得既兴奋又上火。他却不知道,孤竹若搬出这一些故事,便是要激发起他的性欲,让他难以把持,又可以看看纪元维的反应,自娱一番。

  这时二人叠体相连,当孤竹若说到这里,便觉纪元维下身起了变化,硬邦邦的抵着自己小腹,便知只要加重一点药力,说不好真会爆发出来,想到这里,也禁不住偷偷窃笑。

  孤竹若接着道:“我当时不依,问他因何会这样需要,他竟然对我说,因为屋内什么地方都做过,独剩花园这个地方。当时我听见,忍不住笑起来。他见我并不如何坚拒,就不住口哀求,我当时一软,便应承了他,我被他带到园中的一个亭子,就在石凳上给了他。”

  纪元维听得兴奋莫名,说道:“瞧来你夫妻二人非常恩爱。”

  孤竹若摇头道:“外人看或许是这样,但其实刚相反,要是他真的欢喜我,就不会在婚后还四处留情,不说家中稍有姿色的丫鬟婢女,便是宫中的女弟子也不放过。”

  纪元维暗想:“这个孙熙当真风流得很,听她这样说,相信二人真会日做夜做,晚晚春宵。但身边有个如此绝色的妻子,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这样。”

  孤竹若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纪郎,你可知道有时我和丈夫亲热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纪元维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当儿还会想什么,还不是这回事。”

  孤竹若道:“就是想你。”

  纪元维一听,登时呆住。

  孤竹若接着道:“我没有骗你,可能我对丈夫有太多不满,时常想着,要是压在身上的夫丈换作是你,我一定会好幸福,起码不会把我当作泄欲工具。这种想法,五年来不知已有多少次。”

  纪元维叹道:“其实你看得我太好了。”想到自己和尚方映月的关系,不由暗暗说了声惭愧。

  就在纪元维感愧交集间,孤竹若突然吻住他的嘴,一惊之下,正要出声推拒,怎料才一张口,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了进来,叫他出声不得。

  孤竹若显得异常地热情,灵动的香舌不住地往来撩拔,在这种炽情的挑逗下,纪元维终于软化下来,双方的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绞缠在一处。

  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才见孤竹若依依不舍的抽回舌头,一双美目仍是紧紧的凝视着他,柔声说道:“没想和你亲吻的感觉会这么好。纪郎,让我做你的女人,我要将这个不贞送给我心爱的男人,使我不再有遗憾。”

  纪元维听得瞪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沉鱼仙姬竟会以身相许。


             第九回  情陷古庙

  孤竹若亲昵地捧着他的脑袋,问道:“纪郎,你想不想要我?”

  纪元维如何答得上,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景下,倘若全无半分绮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孤竹若也不用他回答,光看他的眼神,便已心中了然。旋即送了他一个俏媚的笑容,缓缓撑起上身,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说道:“我的身子本来只属于丈夫一人,但从今天起,在我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男人了。纪郎,我今晚会尽情地满足你,你想怎样都行。”

  纪元维掌心碰着她柔软,心房登时剧跳起来。孤竹若虽然点了他的穴道,双手双脚酸软无力,但手指仍能活动自如,但他始终犹豫不定,就是提不起勇气将这团好物握实,只是望着眼前这张艳丽无匹的脸孔,支吾起来:“宫……宫主,纪某实在不敢冒犯,请宫主放过在下好吗?”

  孤竹若微笑道:“你还在假正经,明明是想要人家,却又不敢承认。看看你自己下身,都已经硬如铁石,顶得我心都痒起来了。纪郎,我虽然无法成为你的妻子,但只要和你做一晚夫妻,人家已死而无悔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忍心,撇弃我对你的一番痴情。”

  纪元维长叹一声,一时蹴蹴然无法把持得定。心想:“孤竹仙宫可不同卧云水庄,能对男女之事任意而为,要是我现在把持不住,不慎传到江湖人口中,自己声名虽可不顾,但卧云水庄千百年来的声誉,从此就臭播天下,全都毁在自己手上,这如何使得?”

  孤竹若见他忌头顾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因为这样,她就更不会放过纪元维,暗想:“既然你踌躇难决,我也只好霸王硬上弓,速战速决成其好事,且看你又奈我如何。”

  只见孤竹若慢慢站起身子,先卸去披在肩上的罗衫,接着徐缓解开腰带,纪元维卧在地上看见,自然明白她想什么,连忙道:“宫主……这样万万不行,请宫主停手吧。”

  而孤竹若早已铁了心,又岂会听他的,见她不用多少功夫,已将衣衫脱得一干二净,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中。

  窗外月光斜斜射了进来,光线落在孤竹若身上,把她本就娇嫩的身子照得更为亮白诱人。纪元维立时被眼前这美景吸引住,丰胸细腰,肌理晶莹,尤其胯间的神秘地带,淡淡齐整的毛发衬托着一道小肉缝,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孤竹若微微笑道:“你是第二个看见我身子的人,觉得好看吗?”

  纪元维给她一问,傻呼呼的点了点头,想道:“简直是无瑕可剔,不想她除了样貌出众外,内里还有一副如此迷人的好身子,难怪那个孙熙这样需索无度,实在大有道理。”

  孤竹若徐徐坐到他身旁,玉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轻抚一会,接着慢慢往下摸去。纪元维随着她玉手的移动,心中不由狂热起来,便连自己都听见心跳声。

  当孤竹若握上他胯间之物,听她“啊”的叫了一声,便即停住了动作。

  纪元维同时紧蹙眉头,嘴里呼出一口大气,只觉阳具在她手中连连脉动,越发硬挺得难受。

  孤竹若半张嘴巴,盯着纪元维道:“怎会这么粗大,比之我丈夫可大得多了,还这样滚烫坚硬。纪郎,我有点害怕,真不知进入我身体时会怎生模样,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肉洞,岂能容下这样的大家伙?”

  纪元维听见她突然说得如此露骨,一团欲火登时从小腹涌起,连喉咙都感到干燥起来,不由用力咽一下口水。

  虽然纪元维确实本钱不少,但对阅人无数的孤竹若来说,应该并不如何稀奇,她之所以表露惊讶的神色,一是可以刺激纪元维的欲念,二是借此掩盖自己的谎言,要让他相信除了丈夫外,他便是自己第二个男人,三是挑起男人的自豪感,知道这是男人最爱听的说话。

  孤竹若隔着裤子上下套弄一会,便动手去松脱他的裤头。

  纪元维心里知道,假若自己没被她封了穴道,虽然武功不及她,但还可闪避挣扎,可恨现在全身无法动弹,再多说亦是无用,只好逆来顺受。

  便在此时,纪元维忽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她脱去,一根昂然挺立的大肉棒正自朝天直竖。

  孤竹若微带惊慌道:“好长好粗的大东西,连这个头儿也这般骇人,却又这么可爱。”握在手中把玩一会儿,终于凑头下去,张大小嘴把头部含入口中,收紧唇舌,一下一下的吸吮起来。

  纪元维被她那温湿的小嘴包含住,当场抖动了几下,口里呵呵叫出声来:“宫……宫主,纪某怎值得宫主这样做……啊!”

  孤竹若舌尖抵住马眼一磨,纪元维浑身爽麻美趣,忙将目光往下望,只见这个美得惊人的宫主紧含住肉棒,时吞时吐的用小嘴挑弄,让他更加火上加油。

  孤竹若手口并用拨弄一会,缓缓抬起螓首,轻声与纪元维道:“纪郎你不要这样说,我是甘心情愿让你快乐,况且我也是为丈夫舔惯的,他三不五时便抽出这东西,把我的小嘴当作下面来抽插,所以你也不用介怀。”她一面说一面将裤子扯离他双腿,让他下身全然裸露着。

  纪元维道:“宫主,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再下去就很难回头了。”

  孤竹若摇头道:“我才不要,而且我也不会后悔。”说着已一个跨身骑到他身上,把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说道:“我知你们男人最喜欢看着插入时的情景,对吗?”

  纪元维无言可语,心想这些都是她从丈夫口中得知吧。

  孤竹若用头儿在洞口来回磨蹭着,又说道:“纪郎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为你的女人。”见她身子微微往后仰,将个花户全然放在纪元维眼前,随即身子向下坐去,龟头立时撑开了肉缝,一分一寸的被她慢慢吞掉。

  一声迷人的喘呼由孤竹若口中发出:“啊,你真的好大,里面都给你填满了!纪郎,我的好老公,你让我感到好满足,真的爱死你了……”

  纪元维骤然听见“老公”这两个字,强烈的自豪感立时盖过了一切,忙即用力往上一挺,孤竹若又呀一声叫出来:“插得好深,这种感觉真好。”

  纪元维已被情欲冲去所有理智,问道:“难道你不曾这样深入过?”

  孤竹若摇头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啊,好美,他……他只有你三分二长短,又如何能抵到里面!”边说边上下晃动身子,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

  纪元维虽然身子难动,但感官仍是非常强烈,心里不住在想,孤竹若为人妻子已有多年,不但身材保持得相当好,便是阴道也非常紧窄,也许这是天生如此的吧!

  这时孤竹若的动作已越来越快,一对美乳随着起落的动作,不停地晃上晃落,而最叫纪元维兴动的,便是身下的交接处,每当孤竹若一提身子,体内的水儿便跟着喷将出来,每当坐落,便逼得水儿吱吱地响,如此诱人的画面,又岂能不让他动火,当下挺起腰杆,配合着孤竹若的动作,立时杀得沙场滚滚,天昏地暗。

  孤竹若一面策骑,口里不住淫声四起:“实……实在太美妙了,人家还以为容不下这东西,原来越大越让人快活,啊!我的纪郎,倘若每晚都能和你快活,会是多么好……”

  纪元维早已被她的紧窄挤得痛快难言,再听了她的说话,即时便忍受不住,叫道:“啊……不行,且慢下来,快受不住了……”

  孤竹若叫道:“受不住就射给我,人家也要来了,咱们一起来吧……”

  纪元维实在难忍难熬,不用多久,腰眼倏地一麻,子子孙孙突然狂喷而出,孤竹若连冲几下,亦和他一起丢去。待得发射已尽,孤竹若身子往前一倒,趴在纪元维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

  二人渐渐回复过来,孤竹若用力抱住纪元维的头颈,柔声细语道:“刚才好舒服,纪郎你呢?”

  纪元维点了点头,孤竹若又道:“我和丈夫虽然时常做这个,但从没一次有这样舒服。刚才我一下子吞入你的阳具时,给那头儿一顶,人家已忍不住,马上就丢了一回,或许你不发觉吧。”

  纪元维摇头一笑:“确实没发觉,原来你是这么敏感。”

  孤竹若道:“不是我敏感,而是因为你太长了。让你插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切的空虚感都立即烟消云散,还有你这个巨头儿,刮得人家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给你。”

  纪元维道:“我也很舒服,只是想到咱们这样做,就算没有人知道,但我心中仍是感到不安,实在很对不起你丈夫。”

  孤竹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你也不用这样,当他搂着其他女人时,心中会和你一样感到不安吗?我看他并不会。人家二十岁嫁了给他,每天让他任意戏淫,只消一想到要人家,便将我脱了个精光,随处行淫,但他还不满足,不论宫内宫外,四处留情,他又对得起我吗?”

  纪元维笑道:“你今次和我这样做,想必是为了报复吧。”

  孤竹若微笑道:“或许有一点儿吧,但主要原因都是我太想念你。纪郎,难得今日有这个机会,咱们继续尽兴好吗?”

  纪元维愕然道:“你……你还想要?”

  孤竹若点了点头:“刚才的滋味真的很棒,就是一直和你做下去,我都愿意。再给我吧,用你的大阳具再好好疼爱我。”

  纪元维摇头一笑,心想既然已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已没有多大关系了,便道:“其实我也好想要,只是无法将你抱在怀中,总觉有点美中不足。”

  孤竹若用中指在他口唇点了一下,含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我解去你的穴道。好吧,我也不怕你会跑。但我这样信任你,你却和人家卖奸,我可不原谅你。不过我亦会相信你,大名鼎鼎的追魂手纪护法,岂能是言而无信的人。”说着右手连点,将他的穴道解开。

  纪元维伸了伸双手,发觉血气通顺,再无半点阻滞,大手一抱,便将孤竹若牢牢搂住,笑道:“多谢高抬贵手。”

  孤竹若把头埋在他颈窝:“穴道是我封的,你又多谢我什么。”

  纪元维道:“技不如人,纪某认栽就是,宫主肯放过我,还是要谢的。”

  孤竹若道:“好吧,你要谢我,就该好好疼我。”说着再次提起他的手放到乳上,说道:“摸我,今次不会又再犹豫吧?”

  纪元维五指一紧,已抓住一团又软又嫩的好物,只觉竟然无法一手将之包容,说道:“你好饱满,这对宝贝,相信你丈夫必定很喜欢?”

  孤竹若微微侧过身子,好让他能恣肆把玩,说道:“你呢,喜欢吗?”

  纪元维点头道:“这样的人间极品,又怎会不喜欢。”

  孤竹若与他一笑:“纪郎,你要不要品尝一下这极品。”说毕,轻轻将他的手移开,撑起身子,把一个乳房抵到他嘴前。

  纪元维也不答话,张口便把乳头含住。

  孤竹若轻呼了一声,低头看着他吸吮:“嗯,纪郎……你……你这张嘴巴好厉害,还有另一边,好想你摸。”

  二人一时互相抚摸,一时亲吻,渐渐又燃起了火头。

  这时纪元维已恢复元气,胯间肉棒亦已昂首兀立,只见他将孤竹若扶起,再把上身的衣服脱去,一于和孤竹若看齐,赤裸相对。

  孤竹若将整个娇躯钻入他怀中,抬起脑袋,张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盯着他道:“再要我,人家已经受不住。”

  纪元维低头见着她这副媚态,当真动人之极,心头不由一热,便道:“你真的很美,先等一下,让我认真看清楚你。”说完在衣服里掏出火熠子,晃亮一看,见神台上仍放着两根儿臂粗的蜡烛,当下将蜡烛点亮,堂上登时亮了起来,回身望向孤竹若,见她正自双手捧胸,怔怔的和他视线相接。

  纪元维这回看得非常真切,眼前这个大美人,果然和五年前一样,依然光彩夺目,秀丽动人。纪元维不自禁地暗暗惊叹,如此尤物,竟然会看上我这个粗野武夫,真难让人相信。

  孤竹若便此站着不动,直到纪元维走到她跟前,她才移开胸前的双手,展现她那对傲人的玉峰。

  纪元维环手将她抱住,孤竹若立即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上。纪元维自当欣然接纳,马上封住她的小嘴,品尝她口里的芬芳。

  而孤竹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尽情挑起他的性欲。她一面和他接吻,一面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那粗长的宝贝,缓缓套动,直到纪元维鼻息加重,她才抽离小嘴,与他道:“让我再为你舔一下。”说话一落,跪到他身下,提起肉棒便往口里送。

  纪元维仰头闭眼享受,发觉这个美女果然口技非凡,只是来回几下,已把他推上极乐的高峰,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起,说道:“你且趴在窗槛上,让我从后面来。”

  孤竹若依言攀住窗槛,把个丰臀翘得老高,纪元维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提着肉棒,稍一对准,便沉身往前一送。

  一声畅悦的轻呼同时在二人口中绽出,孤竹若道:“一下就这样深,叫人家怎禁受得住……啊,又点到那里了……”

  纪元维笑道:“刚才你不是说越深越好吗?”

  孤竹若道:“我是说越大越舒服,不是说越深越好,嗯……真受不了!”

  纪元维一笑:“大也好,深也好,还不是一样,总之是让你舒服就是。”他口里说着,下身已一连抽了数十下,大股花蜜突然从肉缝涌出,沿着修长的玉腿直往下流,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孤竹若口里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胸前一对傲乳随着冲击不停地晃动,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纪元维果然伸手上前,捧着一个摇晃不定的乳房,细细搓揉起来,而下身却没一刻停顿,仍是大开大合的着力抽插。

  孤竹若看似已经忍受不住,呻吟之声渐渐大了起来,夹杂着交合处“咕唧、咕唧”的声响,更显得淫秽不堪。

  今回纪元维穴道被解,马上恢复他的惊人力量,使足手段,不觉便二百抽过去,孤竹若由高声的呻吟变成断续的轻哼,脑袋亦越仰越高。

  纪元维是过来人,经验何等地丰富,便知她高潮在即,当下加重下身的力度,直冲得啪啪有声,果然如他所料,见孤竹若颤抖了几下,便已丢了。

  看见孤竹若高潮到来,纪元维也不敢继续抢攻,便停了下来,徐徐抽出肉棒,好让她先回一回气。要是他知道眼前这美女的底细,肯定大有不同。

  孤竹若缓缓撑起身子,翻身扑到纪元维身上,撒娇道:“没想你这个人会如此狠,刚才快给你弄死了。”

  纪元维轻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说道:“对不起,一会我慢慢来好了。”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喜欢你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你真的很强悍,刚才我虽然有点受不住,却带给我不曾有过的满足,要是我丈夫有你一半能耐就好了。”

  纪元维默言不语,他怕自己说话稍一不当,极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这是他极不想见到的事。

  孤竹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仍是握住肉棒不放,说道:“进来吧。”

  纪元维道:“你想就这样站着?”

  孤竹若点了点头,将一条腿绕到他大腿后。纪元维高出孤竹若甚多,只得弓起马步,顺手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孤竹若把住肉棒,移到洞口,为他对准了位置,纪元维在她引导下,腰板一挺,登时便闯了进去。

  孤竹若呻吟一声,双手同时搂紧他,贴着纪元维脸颊道:“一下又给你挤满了,好舒服……”

  纪元维一笑,用手捧住她臀部,便即发动起来。

  伴随着孤竹若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纪元维一下用力过一下,又狠又猛,记记直插到深处。

  孤竹若依然显得娇弱难支的样子,每当纪元维深插一下,她就“嗯”的一声,极尽娇媚。

  纪元维越杀越勇,每下均露首尽根,连绵不休,如此弄得百来下,纪元维突然双手齐出,捧着她两团丰臀道:“双腿都绕上来。”

  孤竹若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还好二人都一身武功,对孤竹若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轻轻一跳,双腿已缠住他腰肢。

  纪元维捧起怀中的美人,站直身躯,下身仍是重重的抽戳。

  孤竹若双手抱紧他,把对乳房牢牢贴在胸膛,不住地啊啊呻吟。

  纪元维边干边走向中堂右首,那里地上刚好放了一堆禾草,看来也相当干净,便将孤竹若放在禾草堆上,挺直身躯,又再急急抽送起来。

  孤竹若给他连番狠戳,似又忍受不住:“不要停,人家又想来了……”

  纪元维亦觉自己快到尽头,当下加多几把力。

  孤竹若突然把头往后一仰,啊啊两声,终于丢了出来。

  纪元维给她体内热浪一冲,不由连连抖了几抖,一下抵住最深处,随着她丢了。

  二人赤条条的抱作一团,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孤竹若双眼忽地闪了一下,与纪元维道:“有人接近,快穿回衣服。”

  纪元维听见,留心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动静,但他知道孤竹若武功高强,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高,他心中虽然仍有点怀疑,但她既然这样说,只好相信了。

  二人匆匆穿上衣服,正要走出土地庙,忽地门前人影一闪,已有两个人挡在庙门前。

  只见一人白衣飘飘,正是紫琼。另一人青色衣裤,嘴角上似笑非笑,正是辛钘。

  纪元维看见二人,心中一喜,说道:“你们终于赶来了。”

  辛钘笑道:“时间刚刚好,瞧来还不算太迟。”


             第十回  正面对决

  原来纪元维早就怀疑天龙门图谋不轨,从中嫁祸卧云水庄,便暗中派遣弟子混入天龙门做仆役,看可否拿到什么证据。

  岂料入夜时分,混进天龙门的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说尚方映月已落入孤竹仙宫的手中。

  纪元维听后大吃一惊,立即派人通知卧云水庄,自己就赶往天龙门救人。

  尚方映雪得到纪元维的通知,也自一惊,马上和紫琼等人商量,紫琼和辛钘知道事态严重,都认为事不宜迟,须当马上直闯天龙门要人。

  大家商议已定,由琴珪领同二百名弟子即时出发,又怕纪元维独闯天龙门会有危险,紫琼和辛钘再也顾不了这么多,随即动身赶来。

  二人使开飞身托迹,几个起落,便已抢在琴珪等人前面,途中紫琼掐指一算,已算出纪元维的位置,终于及时赶到土地庙。

  纪元维看见二人到来,当下上前抱拳道:“辛苦两位了,纪某在此致歉。”接着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就是孤竹仙宫大宫主,在下刚才已经和宫主达成协议,明儿一早,宫主便会使人送回二庄主。”

  孤竹若嘴角含笑,欠身向二人施了一礼,正要说几句谦逊的话儿,还没开口,便见辛钘微微一笑:“就怕内里没这么简单。”

  纪元维不明其意,问道:“辛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其中……”

  辛钘点头道:“其中当然大有文章。”

  辛钘仍不能肯定眼前这个美女是否罗叉夜姬化身,但既然已经面朝面了,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纪元维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禁糊涂起来,忽见辛钘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把眼望去,见是一块圆形之物,古意盎然,一时也不明其理。

  只见辛钘向孤竹若道:“宫主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孤竹若显得神色自如,微微笑道:“好精致的东西,想必是什么古玩玩儿了,不知说得对不对?”

  辛钘笑道:“亦可说是玩儿,莫看它体积细小,毫不起眼,但内里却花样多多,而且还会变戏法,只要给它一照,是人是妖,或是妖魔鬼怪,立即无所遁形,宫主要不要照一下?”

  纪元维当场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当真无礼之极,这等说话岂能乱说。

  孤竹若“嗤”一声掩嘴而笑,说道:“这位小兄弟真个有趣,听你这样说,莫非这面小小的东西,就是传闻中的‘照妖镜’不成?而且还当作我是妖怪,真是有趣得紧。”

  辛钘笑道:“确实很有趣,宫主难道不信这是照妖镜,那我就照一照看,且看能否照出什么?”

  当下走到纪元维身边,将镜子的凹面往孤竹若照去,镜里竟然全无异状,辛钘摇头叹了一声,当下向纪元维道:“纪护法,都怪兄弟我终日胡思乱想,老是认为眼前这个宫主不是人,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母夜叉,原来都是兄弟的错!”

  他说“不是人”三个字时,刻意加大声线,眼睛却紧紧盯住孤竹若,果见孤竹若脸色倏地一沉,眼里闪过一道凶芒,随即又恢复过来,便如没事儿似的。而她的举动,辛钘早就全看在眼里,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捣蛋,亦不禁轻轻笑了出来。

  只见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似乎小兄弟开的玩笑也太大了。”

  辛钘搔了搔脑袋,把照妖镜揣入怀中,笑道:“这确不是开玩笑,只是那妖魔法力高深,便连照妖镜也无法奈何她。”

  顿了一顿,辛钘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啊,对了,还有这个。”双手伸到腰后一摸,手上便多了两根双龙杖。这对双龙杖纪元维是见过的,知道是辛钘的兵器,心中微微一惊,担心他要和孤竹若动手。

  纪元维虽然知道辛钘的武功不弱,但要和孤竹若相比,相信仍是有点距离,当即道:“辛兄弟,既然宫主已应承送回二庄主,就不必再多事了。”

  辛钘摇头道:“纪护法放心,像宫主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又岂会和我这等后辈一般见识。宫主我说得对吧?”

  孤竹若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早就心中有气,若非为了大局着想,想必早就恶言相对,狠狠教训他一顿。此刻看见辛钘手里握着双龙杖,心想这小子又不知想出什么鬼把戏了。

  辛钘道:“我手上这一对东西,来头当真不小。”话毕,辛钘突然默念咒语,左手的龙杖忽然渐渐缩细,缩至巴掌长短。

  纪元维何曾见过这怪事,怔怔望着辛钘掌上的龙杖,一时竟说不出声来。

  辛钘再默念咒语,龙杖又回复原状,接着道:“这两根棒杖,名叫‘降魔双龙杖’,乃玉帝身边守护神龙的兵器,曾打败过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其威力就可想而知。而这双龙杖还有一厉害处,倘若任何妖魔鬼怪,任他魔法如何高深,只要被此杖一碰,随时会灰飞烟灭,纵使数千年道行的妖魔,若给击中,就算没被打回原形,废去一半功力道行,那是少不去的了。实不下那颗降魔明珠。”

  其实辛钘这一番话,尽是胡说八道,什么击败齐天大圣等云云,只是辛钘心中不忿,当年斗足三日三夜,都没能胜过大圣爷,致会胡吹乱嗙。而双龙杖亦不似降魔明珠,拥有群妖难近的力量,就算给双龙杖击中,重者确能将妖怪打回原形,但遇着像罗叉夜姬这等巨魔头,能否以双龙杖取胜亦很难说。

  辛钘这样说,可说是押了一把大小,也是唯一让罗叉夜姬现身的方法。

  纪元维见了龙杖能变大变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虽然是有点神奇,但心中倒有七八成相信。

  而罗叉夜姬本就知道双龙杖的威力,更知紫琼和辛钘的身份,但双龙杖是否真如辛钘所说,拥有如此强悍的法力,一时亦半信半疑。

  辛钘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孤竹若,见她越听脸容越变,当下暗暗一笑,说道:“素闻宫主武艺高强,料来也不会将我这对棒杖儿放在眼内,今日辛钘不自量力,想和宫主讨教……”最后“几招”两个字还没说完,人已飞射而出,这手“飞身托迹”当真是速若急雷,人形一晃,眼见便已扑近孤竹若。

  怎料孤竹若的反应殊不逊色于他,白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接着庙外突然金光大盛,一团金色光芒从门口窗户射将来,如同被一个金网封罩住。接着听得一声娇哼,便见孤竹若在距离窗口不远处缓缓软倒下来。

  突然一个女声从神台上响起:“好狡猾的小子。”

  辛钘三人同时循声望去,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已站在神台上,见那女子二十岁上下年纪,身材五官,无处不美,尤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儿,便连紫琼和孤竹若这样的大美人,还要比她逊了三分,这美女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就是那头深紫色的长发。

  众人见着这美女,全都呆得一呆,均想:“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原来辛钘在扑向孤竹若之前,心里早就计较妥当,知道此人如果是罗叉夜姬化身,听了自己的说话后,必定投鼠忌器,未必就肯行险硬接自己的双龙杖,在这形势下,唯一就是逃出土地庙,但庙门有紫琼把守着,就算紫琼敌不过她,但要阻挡她的去势,绝对不难,能够顺利逃出去,便只有庙旁的窗户。

  辛钘计算已定,当他扑向孤竹若时,也不理会她是否真会从窗户逃走,左手的双龙杖已朝窗户劲射而去,果然这一搏立时见效。

  就在孤竹若抢到窗口时,骤觉身后一股劲风压体而来,凭那来势,便知是辛钘的双龙杖,同时窗外突然金光暴发,一时也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怪光,只知若要冲破光芒而出,极有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眼见前无去路,又不敢硬拚身后的双龙杖,罗叉夜姬再也顾不了其他,只得脱离孤竹若的身体,要是被双龙杖击中,倘若真如辛钘所说,可就大大不妙了。

  就在罗叉夜姬刚离开孤竹若之际,双龙杖已“噗”一声击中孤竹若肩膀,还好辛钘不想伤到孤竹若的真身,在掷出双龙杖时没有加重砍击力。

  而孤竹若之所以倒下,并非受双龙杖所伤,而是魔妖突然脱出她身体,让她暂时昏了过去。

  而最感愕然的便是纪元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这个年轻裸女,口中喃喃自语:“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她是谁?”

  辛钘冷冷一笑,在地上拾起那根双龙杖,说道:“她就是附在宫主身上的妖女,名叫罗叉夜姬。”昂头向罗叉夜姬道:“喂!妖女,我没说错你的名字吧?”

  罗叉夜姬竟然不躁不气,徐缓说道:“小兄弟你说是,那就是吧。不想今日咱们终于会面,瞧来也该到要解决的时候了。”

  辛钘道:“说得好,今日可真是个大日子,竟然给我找到你这个女魔头,咱们就干干脆脆斗一场。”

  罗叉夜姬冷笑一声:“看来你倒信心十足。”

  辛钘道:“当然,没信心还和你斗个屁,刚才早就让你走路了,又何须要拦住你?”

  这时,庙外的金芒亦渐渐被紫琼收去,她的“金罗网”异常厉害,只消被这金网困住,当真人魔难逃,就算像罗叉夜姬这样的巨魔,亦难以逃脱,可是这门仙术极耗真气,无法持久,也是唯一的弊病。

  紫琼收去金网,便与纪元维道:“现在先救二庄主要紧。卧云水庄正有二百人赶去天龙门,纪护法先带同宫主离开这里,赶往天龙门接应,倘若咱们的人和孤竹仙宫斗起来,一来会伤了彼此间和气,二来双方死伤必多。”

  纪元维想想也对:“紫琼姑娘说得对,但这里又……”

  紫琼道:“纪护法放心,这里就交给咱们二人处理。”说着双手在胸前打个佛印,接着右手往孤竹若一指,一道白光从中指发出,迳射向孤竹若眉心。只听得“嘤”的一声,孤竹若悠悠醒转过来。紫琼再补了一指,点了她的穴道,接着道:“宫主的穴道在半炷香时间便会自解,但这里不宜久留,纪护法先和宫主离开,在途中再和宫主解释。”

  纪元维迟疑了一会,仍是听从紫琼的说话,抱起孤竹若便往庙门走去。

  罗叉夜姬道:“要走,可没这样容易。”

  辛钘早有准备,已挡在纪元维身前,朗声道:“你要降魔明珠不要?”

  罗叉夜姬一怔,问道:“你说什么?”便这样顿了一顿,纪元维已抱着孤竹若走出庙门。

  辛钘道:“我是说降魔明珠。你处心积虑掳去二庄主,还不是想利用她取得明珠吗?”

  其实尚方映雪、紫琼和辛钘等人经过一轮商议后,都认定了罗叉夜姬的企图,肯定是和降魔明珠有关,慎防起见,早就做好了安排,免得明珠落入她手中。

  当众人听得尚方映月被掳一事后,马上就联想到罗叉夜姬的用意。

  辛钘虽然不知她用什么手段掳去尚方映月,更不知她会有什么行动,但这样一说,罗叉夜姬果然起了强烈反应。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似乎你知道的事可不少。”

  辛钘微微一笑:“过奖了,其实也不是很多,不过这样显浅的道理,光用屁股去想都已经明白。你既然来得这里找咱们,又岂会不去卧云水庄之理?当知道明珠在水庄内,你会不想办法除去么。明珠一日不除,你又怎能安心?纵使你心愿达成,当了第二个武则天,坐上了龙椅,难道就不怕有人怀着明珠去找你吗?恐怕那时你真个皇帝也不敢做,从龙椅弹将起来,逃之夭夭。这种心腹之患,你能不除吗?”

  罗叉夜姬依然笑靥如花,说道:“看这个情形,降魔明珠已被你们收藏起来了,对吧?”

  辛钘笑道:“这还用说,难道让你来取不成。现在连二庄主也不知道明珠的所在,你这一番计谋,恐怕要付诸流水了。”

  罗叉夜姬道:“好小子,果然是有点门道。但你又怎知我来了这里?”

  辛钘摇了摇头:“这个你就无须知道。好了,要说都说了,闲话少说,咱们就来个了断吧。”

  罗叉夜姬突然一声冷笑:“好大口气,认为我真的怕了你这对双龙杖?”

  辛钘又再摇头,说道:“你何止单怕这样,还害怕会取不到降魔明珠,坏你大事。害怕计谋被破,未必能夺得江山。还有一点,害怕一个不慎,竟将我杀了。”

  罗叉夜姬哈哈大笑:“你是说我不敢杀你。”

  辛钘昂然道:“当然,我背后虽然有天庭众仙撑腰,但老子只能说是个挂名神仙,至今仍是一个凡人。但你不要忘记,你们魔道有一个规条,决不能动手杀一个凡人,要是犯了规条,将必祸及己身,道行尽失,可有这回事?”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但只要弄得你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死又死不去,规条却是许可的。”

  辛钘笑道:“你就错了,我想要借你之手杀我,绝对不是什么难事,你大可以不相信。虽然,我身后既有神仙撑腰,纵然给你杀了,或许众仙家看在老子微薄功劳份上,将我救活过来也说不定,但我也不会这样笨,送个脑袋给你劈。”

  在旁的紫琼听见,又是微微一笑,笑容未落,倏见辛钘已飞身往神台抢去,右手龙杖直砍而出,罗叉夜姬纤腰一摆,轻易便避了开去。

  紫琼岂会让辛钘单独对付妖女,衣袂疾挥,两道白色光芒朝罗叉夜姬射去。

  罗叉夜姬闪开辛钘迎头的一棒,右手点出,登时一团紫光迎向紫琼的白光,“嗤”的一声,登时火花四闪。

  辛钘使起双龙杖法,脚步挪移无方,且也异常迅疾,一连数棒都给罗叉夜姬避去,不由暗暗吃惊,心道:“这妖女身形好快,咱二人合攻她一人,竟然奈何她不得。”

  正当辛钘思念未落,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钘哈哈一笑,停杖不发,挺起胸膛迎去。

  罗叉夜姬见着,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钘竟然会不避不躲,这下“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钘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真的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紫光。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丽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辛钘笑声不止,指着罗叉夜姬道:“我早就与你说过,你就是不信,还好你醒觉得早,未铸成大错。来吧,来吧,咱们再玩过,下次可要小心了,出手对付我可要留神,千万不要有杀伤力,老子的身体最是不堪一击,只消手指一碰,随时都会呜呼哀哉。”

  罗叉夜姬气得美目怒睁,心想真个打又不是,不打又不行,假若下下出招软手软脚,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便在这时,只见紫琼双袖飘飘,同时和辛钘夹攻而来,紫琼衣袖每次挥出,便发出“嗤嗤”声响,仙气凝聚成一线,要是给那股仙气穿体而入,任你魔道如何高超,亦要魔魂迸散。

  罗叉夜姬知道紫琼的厉害,只得凝神接战,不敢有半点怠忽,而辛钘却异常轻灵飘忽,双杖又疾快无比,还要对他多多顾忌,眼下情势,当真不容易对付。

  她知道这样下去并非良策,当下心生一计,就在她刚避过紫琼一击,腰肢倏忽一摆,登时没了影踪。

  紫琼突然尖声响起:“兜儿小心。”但仍是迟了半分。

  辛钘刚才正向罗叉夜姬腰肢一杖砍去,却被她挪身闪开,倏觉眼前一空,已不见了罗叉夜姬,正自一呆,就在紫琼声音响起,“灵台穴”和“悬枢穴”突然一麻,一股内力直透入体,立即全身动弹不得。

  罗叉夜姬骤施隐身术,虽掩得住辛钘双眼,却掩不了紫琼的仙眼,紫琼见辛钘突然受制,疾抢上前去,罗叉夜姬把辛钘挡在身前,恐防紫琼忽施反攻,双指蓦地一分,便往辛钘双眼插去。

  紫琼见着,惊得大叫“不要……”飞身直扑过去抢救,还没触到辛钘身子,便觉全身突然一紧,这才跌入辛钘怀中,而身上却多了一条捆仙索,此索虽然只围在紫琼上身,还只是一根指头粗的布条,但既称为捆仙索,自然是法力无边之物。紫琼给它缠上,浑身立即动弹不得,只得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看见辛钘双眼无损,心里随即一定,低叫了一声:“兜儿……”

  辛钘望一望紫琼,摇头道:“我没事。”旋即破口大骂:“死妖女,老子今日落在你手上,算你走运,要杀便……”想起她必定不会杀自已,那最后的一个“杀”字亦懒得去说了。

  罗叉夜姬含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而且还会疼你呢!”

  辛钘怒不可遏:“呸!不要在我面前冷嘲热讽,老子可不吃这套!”

  罗叉夜姬仍是满脸笑容道:“不吃这套,是想吃哪一套呀,我知你学了容成阴道欲要对付我,但我也刚学了一门‘散阳功’,正好和你比试比试,倘若你能得胜,便放你二人走路,假若是我胜,到时你阳息尽散,从此再也不能为人道,可就不要怪我了。”

  紫琼听后心里一惊,想她既己知道容成阴道的事,不但全不害怕,仍还要比试,显然是有必胜把握,不禁大急起来,不住向辛钘摇头,叫他万万不可应承。

  而辛钘自然也想到这点,只是没想到她会使出这种淫邪手段而已。

  罗叉夜姬掩嘴一笑,说道:“你想说不也不行,可由不得你。但在你阳息尽散之前,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毕右手一挥,紫琼当即给一股气流卷离辛钘身体,跌出六七尺远。

  辛钘大叫一声:“紫琼……”话声未落,罗叉夜姬已蹲下身来,玉手一把按到他胯间。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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