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春秋秘史(楚氏春秋(成人版)) (第三卷16-17)

313Clicks 2022-08-18 Author: 渝西山人
【楚氏春秋秘史(楚氏春秋(成人版))】(第三卷16-17)

作者:渝西山人 2022/8/18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十六章 魔门血祭

  深秋的夜雨寒渗入骨,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树林中却有一行人在飞速疾奔,身上冒着腾腾的水雾,不时听到有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什么人?」

  一道黑影突然自队伍中飞身跃起,向路边一棵大树背后扑去,声势凌厉之极。

  树后伸出两只手掌,一只白白胖胖,一只黑瘦干枯,两只手掌同时中指弯曲,搭在姆指上忽地一弹,虽在夜雨之中指风呼啸之声仍清晰可闻。那道黑影似对这两指深有顾忌,也不见他在何处借力,一个筋斗又退了回去,口中冷冷笑道:「原来是灵山古寺的秃驴。」

  「阿弥陀佛,赫连施主也是一代大家,竟然口出秽言,难道不怕死后拔舌下地狱吗?」两个身形高大一胖一瘦的和尚从树后走出,胖和尚对着那道黑影怒目而视。

  一个黑衣老者无声无息地飘近,呵呵笑道:「赫连兄,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对迦善大师动手呢。迦善大师何许人也,普度众生济世无数,可你却不但动手,还骂他秃驴,要骂在心里骂好了,否则骂了佛祖的弟子,佛祖也会走下莲花座拔人舌头的。」

  那黑瘦和尚大怒,道:「屠山岳,你胆敢辱我佛祖!」这屠山岳乃魔门血杀宗的宗主,这黑瘦和尚的俗家胞弟便是死于他之手,此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迦罗,你拜你的佛,我信我的魔。我赫连雪就算死了也是重归魔尊身边,与你们所说的地狱毫不相干。」赫连雪不屑地说道。

  迦罗气得浑身发抖,他平日在寺内诵经念佛,论斗嘴又怎能及得上魔门中人。

  魔门子弟都已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着迦善,此次来赵国的都是魔门精英,不少已是三十以上的人了,他们大都曾与灵山古寺的僧侣们生死相搏过。有几人已在摩拳擦掌四处观望,如果就只有迦善、迦罗二人,正好借机宰了他们。

  可惜事与愿违,只听又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赫连施主,屠施主,贵门刑施主可在?」

  赫连雪和那屠山岳闻言脸色一变。赫连雪上前一步道:「原来凡尘大师也在此地。赫连雪失礼了,只是灵山古寺什么时候也学会藏头缩尾了,何不现身相见。」魔门与佛门世代为仇,赫连雪虽对凡尘颇为忌惮,不敢再称之为秃驴,但言辞间却毫不客气。

  凡尘缓步走出,合什一礼道:「老衲身负秦王重托,自然不敢大意。此地离赵国京城上京已是不远,更需小心谨慎,老衲一行这几日都是昼伏夜行,贵门想必也是如此吧。」

  赫连雪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魔门久居西域,门下弟子各族人都有,相貌与赵人大异,自然不敢轻易与人相见,凡尘等灵山寺僧侣更不用说了,佛门势力从未渗入过赵境,几个大和尚在官道上疾行,被人瞧见了非立马报官不可。

  「有劳凡尘掌教挂念,刑无舫在此。」赫连雪与迦善、迦罗斗嘴时刑无舫便已注意到了这边,只是迦善、迦罗虽是凡尘的两大弟子,可还不放在刑无舫眼里,但凡尘可就不同了,他和这大和尚这辈子交情也算久远了,从两人还是各自门派的掌门弟子时就已多次交手,打过的架算起来不下四五十次了,只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倒也有了相惜之意。此时见凡尘要见自己,刑无舫怎么也得给这位老对手一个面子。

  凡尘见了刑无舫,微微笑道:「刑施主,老衲在此久候了。」

  刑无舫一怔,道:「掌教在此等刑某,不知所为何事?」

  凡尘正容道:「刑施主,你我同奉皇上之命前来赵国,只是赵国国力强盛,我等要对付的又是其首辅重臣,自然极为凶险。佛魔二门虽为世敌,但如今毕竟同侍一主,还望贵门能摒弃前嫌,共渡难关。」

  屠山岳冷笑道:「大和尚原来是怕了,居然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不怕有损灵山古寺的威名吗?」

  刑无舫脸上古井无波,道:「屠兄弟,先听凡尘掌教说下去。」

  凡尘合什道:「世人常迷,名之为求。我佛门中人早已将」名利「二字看淡。只是老衲自幼出家,修行已近一甲子,略有些常人不及的本事。自从踏入赵境以来,老衲总感觉有些气血难平,昨日又曾卜了一卦,此行赵国竟是有死无生的大凶之象。唯今之计,只有佛魔二门联手,才有望不负皇上所托。」

  刑无舫心中一凛,他虽与凡尘一世为敌,但知道这大和尚绝非妄言之人,况且这些常年坐禅之人确有些异于常人的神通。

  屠山岳却忍不住了,血杀堂中弟子高手虽不多,但却是魔门最悍不畏死的,可忌讳也颇多,听凡尘唠叨什么有死无生,不由得怒骂道:「放屁!大和尚,你们灵山古寺自己有凶兆关我们何事,不要把佛门晦气带给我们圣门。」

  凡尘正待再说,刑无舫摆手道:「凡尘掌教,屠兄弟说得也有道理,这联手二字不必再提。你是为那楚家少年而来,而我圣门做的乃是喋血之事,况且圣佛二门世代为敌,你座下九大金刚手上哪个没沾有我门下弟兄的冤魂,就算同路而行也会陡增事端,还是各自行事吧。」

  凡尘也知佛魔二门积怨甚深,联手希望颇为渺茫,见刑无舫态度坚决,只好叹道:「既然如此,是老衲唐突了,就此告辞。」

  刑无舫微微拱手:「恕不远送。」

  迦善和迦迦罗跟在凡尘身后走了一会儿,迦罗忍不住说道:「师父,这些魔门凶人冥顽不化,又何苦低三下四来找他们。」

  凡尘停下脚步,长叹口气,仰天怅然不语。

  迦罗心中忐忑,道:「徒儿罪过,不应冒犯师尊。」

  凡尘摇了摇头,忽然道:「迦善。」

  迦善上前道:「徒儿在。」

  凡尘将自己胸前所挂佛珠取下,说道:「迦善,你将此物收好。」

  迦善神色大变,跪倒道:「禅念珠乃我佛门掌教信物,徒儿怎敢收留。」

  凡尘说道:「迦善,此物暂且由你代为掌管,为师命你返回众弟子歇息之处,由你带他们返回秦国。此去上京城有迦罗陪为师便可。」

  迦善和迦罗听了大惊失色,迦罗顿时也跪下道:「师父,非徒儿自认无能,只是师父身负佛门重任,徒儿一人担当不起,还是请众位师兄弟一同护卫师父。」

  凡尘叹道:「你们先起来吧。」

  迦善和迦罗俯首道:「请师尊收回成命。」

  凡尘脸色一肃,道:「你们胆敢违抗师命吗?」

  迦善和迦罗相互看了看,无奈地站起身来。

  凡尘放缓语气,道:「迦善、迦罗,为师自认对卜算一道颇有心得,多年来甚少差错。何况静心细想,秦王命我们师徒东行赵国,其中玄机颇多……」

  凡尘停顿了下,觉得这些还是不说为好,便改口道:「秦王所说的那少年是否属实尚且未知,此次急急东行,为师已是犯贪念。佛祖云,佛渡有缘人,那少年真若身具慧根,为师一人为他点化即可,反之若他是尘世俗人,为师带上你们这些弟子又有何用,难道真要硬抢么?有迦罗一人相随已足矣。」

  迦善不解道:「那师父为何将此禅念珠交于徒儿?」

  凡尘微笑道:「其中玄机,你回灵山寺便会知晓。」

  迦善正欲再言,凡尘喝道:「不必多言,为师以西域佛门十二代掌教之名命迦善带其余师兄弟返回灵山寺。迦善回去后以为师之名,灵山寺暂且闭寺,不再理任何俗务。」

  迦善无奈接过禅念珠,对凡尘叩首拜别。

  凡尘师徒走后,刑无舫对赫连雪和屠山岳说道:「这些弟子也都累了,歇会儿再起程吧。」

  屠山岳领命而去。

  赫连雪忽然道:「门主,赫连雪有事禀报。」

  刑无舫微笑道:「赫连兄弟,此地又非我门总堂,何必拘礼,来坐下说。」

  两人在树下一块石头上坐下。赫连雪道:「三年前我赫连雪孤身回西秦,秦王和寇家对我颇有疑心,幸得门主全力担保,他们才对我赫连雪无可奈何。赫连雪在此多谢了。」

  刑无舫道:「赫连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我做了几十年的兄弟,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赫连雪一咬牙,道:「多谢门主信任。但此事确有隐情未报,当年仅凭我赫连雪自己的能耐的确无法逃脱重围,全仗了有人相助。」

  「哦?」刑无舫微感惊讶,「那人是谁?」中原武林对魔门历来人人喊打,极少有人会出手相助,何况能救出赫连雪,此人武功至少不在赫连雪之下。

  赫连雪脸露痛苦之色:「门主,赫连雪曾对那人立下誓言,绝不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

  刑无舫笑道:「赫连兄弟不必为难,男儿一诺千金,既已立誓自然要谨守,否则岂不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为兄不会怪你。」

  赫连雪松了口气,道:「门主,方才那凡尘和尚言之有理,此行赵国的确极为凶险,上京城奇人异士不在我圣门之下,我赫连雪三年前就有过教训,李长老和我血刀宗满门尽数被诛。况且我们是在赵国境内,届时面对的不仅是赵国的高手,还有可能是数万赵国大军。」

  刑无舫沉默半响,道:「赫连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圣门在秦国落到今天这地步,绝非是被寇家和佛门所制,魔门历来为武林公敌,可从未曾听命过他人,说到底还是江湖中人无力与朝廷相抗。」刑无舫越说声音越低沉:「当年圣门大雪山总坛被三万大军围困整整两月,无奈之下只能向秦王请降,圣门传承千年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我刑无舫以后还有何脸面去见历代祖师!」

  刑无舫愤恨地一拳击在大树上,只听咔咔声连响,那棵如人腰般粗细的大树从中断裂,缓缓地倒落于地。正在歇息的魔门子弟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见是门主和赫连雪二人在此,辈分低一些弟子转过头不敢再看,屠山岳等门中老人不知何事,都走了过来。

  赫连雪对屠山岳等人视若未见,对刑无舫说道:「门主,你又何必为此事内疚。当年本门确已走投无路,那三万大军若真攻上来,除了门主和我们几个堂主之外,那些弟子和家眷们恐怕无一能留得性命,向秦王请降我和老屠他们几个也是同意的,怪不得门主,若是这也有罪的话,我赫连雪陪门主一同向祖师们请罪。」

  屠山岳等人也已明白是为何,当年各堂子弟不少死于此役,众人心底都将此事视为奇耻大辱,顿时群情激愤。

  刑无舫长吸了口气,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忽然对着站在外圈的一位老者说道:「童长老,你怎么说?」

  那长者脸色微微一变,强笑道:「众兄弟说得是,当年皇上是太过分了些。」

  赫连雪等人脸露不屑之色。这老者是魔门两位长老之一「剑若游龙」童可成,另一位长老「风行万里」李万山三年前便已死在赵国。童可成忠心于秦王在魔门是公开的秘密,赫连雪等人早已与他划地绝交,不知为何刑无舫非要让他一同来赵国,甚至还奏请秦王恩准。这一路童可成受尽白眼,他倒也有自知之明,整天与自己的两个弟子在一起,不与他人来往。

  屠山岳呸了一声,道:「收起」兄弟「那二字,老子不是你兄弟。」

  童可成苦笑道:「门主,这都已是陈年往事了,何苦再计较不休。这些年秦王也没亏待我们,门中子弟的家小也都不再受那颠簸流离之苦,再说当年我们都曾立下圣门毒誓,此生定为秦王效命,已是反悔不得了。」

  刑无舫点头道:「我门不容于历代君王,与汉代的几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皇帝比起来,秦王的所作所为倒也没什么,本座自然不与他计较。」

  童可成听了松了口气,笑道:「门主英明。」

  刑无舫忽又道:「当年我圣门西域各堂率所有弟子到总堂祭奠祖师千年诞辰,那个将此消息泄露给秦王的人就要小心了,本座总要与他算账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多年来赫连雪等人一直以为当年哪一分堂的形踪被人察觉才导致魔门总坛被困,毕竟那时秦国对魔门搜捕倾尽全力,找到些蛛丝马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万万没想到是被门中自家人出卖了。

  童可成脸色惨白,虽仍强自镇定,但指尖已在微微颤抖。

  刑无舫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童可成,你原名田扬,出身陇西世家,幼时家道破落,偶遇本门上代长老胡世丰,便投于胡长老门下,为不牵连田家,于是改名童可成。秦王登基后,朝中原先几大世家被尽数诛尽,陇西田家重又崭露头角,你几位堂兄弟如今都已是朝中重臣,骠骑大将军田祖扬更是军中仅次于薛方仲的二号人物,当年统领大军围困我圣教大雪山总坛的就是他吧,而为他通风报信的就是你,田扬!」

  「田扬」二字刑无舫运劲喝出,声音远远传了出去。童可成心慌意乱之下被震得头晕眼花,差点儿摔倒在地。他心仍不死,大叫道:「门主,你可不能听信他人谣言,无凭无据,我童某人不服。」

  「无凭无据?嘿嘿,」刑无舫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道:「胡长老临终前亲笔写下了你的身世,并说你当时形迹诡秘,他已对你起了疑心,但始终未有证据,只好写下此信告诫本座对你严加防范,只可惜此信传送过程几番波折,到本座手中时已为时过晚。」

  刑无舫将那张纸递给赫连雪,赫连雪默默看完,又递给屠山岳,对刑无舫说道:「门主,你既然早已知道此事,为何隐瞒至今,大雪山下埋葬了多少弟兄的冤魂啊。」

  刑无舫道:「为兄得到此信时大雪山之战已经了结,圣门已立誓为秦王效力。何况他虽是陇西田家子弟,为兄仍有些不相信与我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童兄弟竟会出卖我们,这些年来为兄一直在查找证据。田扬,你若是还有不服,本座可将那些证据一一列来。」

  「师父。」

  一对青年男女走了过来,男的仪表堂堂,目光如电,一身黑衫衬得俊美的脸庞格外冷傲,那女子体态婉约,乳丰臀翘,高鼻碧目,黑衣赤足,显然非中土人氏。众人都识得这二人乃刑无舫亲传的两位弟子,男的名叫林风玄,那女子原是一波斯商人夫妇的女儿,父母为盗贼所杀,刑无舫恰巧经过便把她救了下来,见这女子聪明伶俐便收她为徒弟,并让她跟自己姓,取名刑光舞。没想到她竟嫌这刑字不好,自己将名改为星光舞,刑无舫对她颇为宠爱,对此也一笑而过,随她去了。

  两人走到刑无舫身前,星光舞娇笑道:「师父真是神机妙算,方才听到您的信号,我与师兄制住童长老那两徒儿,发现二人身边带着信鸽,果然暗中为秦王通风报信,将圣门行踪随时报知咸阳城。」

  刑无舫问道:「这两个人呢?」

  星光舞无所谓地说道:「杀了。」

  刑无舫一怔:「怎么杀了?」

  星光舞道:「这两人平日看徒儿眼光贼兮兮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留着何用。」

  刑无舫无奈说道:「也罢,可那些信鸽得留下,为师还有用处。」

  忽听屠山岳喝道:「想跑,奶奶个熊,没门。」

  一阵急促的交手声后,童可成被迫退回原地。屠山岳肩头鲜血淋漓,可他毫不在意,恶狠狠地盯着童可成。

  刑无舫身形一闪,已来到童可成面前,淡淡说道:「屠兄弟,辛苦你了。」

  屠山岳摇头道:「这算什么。若真让这贼子逃了,怎能对得起那么多枉死的弟兄。」

  论真实武功,他与童可成其实在伯仲之间,方才童可成急于逃命,使得全是两败俱伤的招数,但屠山岳统领血杀堂,平日也玩命惯了,居然寸步不让,拼着挨了童可成一爪,将他逼了回来。

  童可成看着刑无舫,不由得心中一凉,心知在他面前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跑不了,说道:「门主,我圣门上下都曾立下血誓听命于秦王,你若是杀了我,如何向秦王交代?」

  刑无舫一哂道:「难道秦王曾有命不得杀你吗?赫连兄弟!」

  赫连雪上前一步道:「在。」

  刑无舫冷冷说道:「摆香案,起血祭。」

  童可成一听「起血祭」三字,顿时狂吼一声,扭身向西北处跑去。此方位站着的是一个白面无须相貌俊美的中年男子,见童可成向自己处奔来,拔出长剑轻笑道:「童长老真会挑人啊,知道我花随波好欺负。不过今日让你走了,我们天邪门在血杀宗的兄弟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童可成听若未闻,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状若疯虎一般向花随波劈来。只听叮叮声连响七下,第八剑已逼得花随波不得不要后退,花随波干脆不挡,任凭童可成在自己胳膊上划了道长长的口子,右手长剑直刺对手胸膛。童可成无奈之下只好连退三步,让开来剑。

  花随波脸色苍白,面上却仍带着吟吟笑意,可是目光中尽是恨意。

  屠山岳大声喝彩,鼓掌道:「好!今日总算见到花娘娘重现男儿本色。」

  花随波啼笑皆非,手中长剑微微晃动,童可成见有机可趁,正欲再度上前,忽觉眼前一花,刑无舫已拦在他面前,缓缓说道:「童可成,毕竟你曾是我圣门长老。方才已经让你逃了两次,此番你若再从本座面前逃脱,圣门上下绝不再找你麻烦。」

  童可成脸若死灰,将短剑掷于地上,道:「门主神功盖世,童某还有些自知之明,不敢妄想逃脱。童某领罪便是……」忽然足尖一挑,地上那把短剑飞起直刺向刑无舫丹田,童可成顺势扑上前,一掌劈向对手颈部。

  刑无舫目露讥诮之色,对那短剑和来掌毫不理会,反上前一步一拳击出。这一拳看似不快,竟是后发先至,转眼已到了童可成胸前。童可成顿感呼吸不畅,护身的左掌下意识伸手去挡。拳掌方一相接,童可成只觉得一股大力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不由得惨哼一声,一口鲜血顿时喷出。

  忽觉又一股柔和的内劲袭来,竟将他刚刚吐出的鲜血尽数送回口中,耳边只听刑无舫说道:「有那么多弟兄需由你血来祭奠,可浪费不得。」话音刚落,口中之血被硬生生地逼回腹中,童可成只感觉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似被移了位一般,真是欲死不能。

  刑无舫将童可成点了穴道扔在地上。屠山岳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已经近十年没见过刑无舫与人动过手了,没想到他的武功竟已高到这种地步,童可成在他手底下竟然连一招都未曾接下。

  星光舞忽然惊呼一声:「师父,那把剑……」

  众人这才注意到童可成那把短剑插在刑无舫小腹上,已是没柄。刑无舫却神色如常,伸手把那短剑拔了下来,剑身精光锃亮,竟一丝血迹也无。

  屠山岳吐了口气,心悦诚服说道:「门主神功盖世,恐怕已是世间无敌。」

  刑无舫摇了摇头,道:「世间无敌?仅那凡尘和寇海天就未必在本座之下,本座这些年武功大有进境,这两人也不会闲着。方才童可成只因心境已乱,只想着如何逃走。若是他平稳心绪,至少可接本座数十招。你们几个武功不在他之下,不必妄自菲薄。」

  赫连雪走过来道:「门主,香案已准备妥当。」

  魔门弟子全部集中到背靠大树的香案前,见本门童长老蜷缩在地,无不感到惊讶。

  刑无舫环视众弟子一眼,缓缓说道:「在场的诸位圣门弟子,你们大都曾参与过十年前大雪山一役。此役我圣门精英损失过半,一直以来……」

  魔门众弟子神情随着刑无舫低沉的话语渐渐变得愤怒起来,若是目光可杀人的话,童可成早已被撕成了碎片。童可成全身穴道已被屠山岳封了个遍,连双眼都已无法合上,目光中尽是恐惧绝望之色。

  刑无舫将此中原委交代完毕,道:「本座知道各位兄弟恨不得啖此贼肉饮其血,在大雪山身亡的三百一十六名弟兄在天之灵定也有此意。血杀宗屠宗主,由你主刃,起血祭!」

  屠山岳大声应了声是,手腕一翻,一把牛角尖刀已在掌中。屠山岳走到童可成身前,一把揪住他发髻,手中尖刀灵巧地一挑,只听童可成闷哼一声,两只眼睛被剜出眶外。屠山岳将这两只眼睛瞳孔向天,恭恭敬敬地放在香案上。

  刑无舫接过弟子林风玄递过的一个卷轴,走到香案前打开来念道:「圣门内堂长老君羡山英魂请归,吾等无能在世人为尔斟上贼子血酒一杯……」

  屠山岳在童可成臂上划了一刀,旁边一名弟子端过一杯水酒,将鲜血滴入其中,俯首献于香案。

  「圣门血杀宗宗主谢无伤……」

  「圣门天邪门副门主袁世江……」

  ……

  刑无舫将三百一十六人一一祭过,童可成身上已找不到一片完整的肌肤。

  「圣门弟子祭奠各自前辈。」

  魔门弟子逐一上前,用自己的兵刃在童可成身上切下一片皮肉,每人都小心之极,祭奠完后童可成身躯仍在不时颤抖着,屠山岳将他移到香案前摆成一副跪拜姿势,任他自生自灭。

  赫连雪、屠山岳、花随波还有魔门天阴门的门主夏逢时站在刑无舫身边,面对着血迹斑斑的香案,黯然无语。

  刑无舫忽然道:「赫连兄弟,我圣门总堂四大长老无一在世,你愿不愿暂时先接掌内堂长老一职,替为兄分忧?」

  赫连雪性情直爽,听此言虽有些愕然,但想想自己血刀宗只有一个空名,反正平日也无事可干,便道:「赫连雪愿意。」

  刑无舫转身对另三人说道:「你们三人是否同意赫兄弟为我圣门长老?」

  屠山岳笑道:「我老屠没意见,只不过赫连长老这称呼比较拗口,不好听。」

  众人都笑了起来。花随波和夏逢时也无异议,魔门六分支自古以来一直内斗不休,但这些年魔门危机重重,彼此间早将恩怨抛开,何况血刀过只剩下赫连雪一人,他当了长老也无伤大体。

  花随波突然问道:「门主,以后圣门还回秦国吗?」

  刑无舫叹道:「圣门上下有近千家眷还在秦国,怎能不回去?」

  花随波道:「那我们杀了童可成,秦王追问起来如何是好。」

  屠山岳笑道:「这点小事也会让花娘娘烦心?随便编个理由说他战死在赵国好了。」

  花随波道:「屠山岳,你所说的只能瞒得一时。今日有这么多弟子在看着,日后难免会有人泄露出去。」

  刑无舫道:「花兄弟的顾虑也有道理。不过只要本座在,秦王即便有真凭实据,杀一个童可成他还不至于为此翻脸。不过本座有个主意,与诸位兄弟商量一下。」

  众人齐声道:「门主请讲。」

  刑无舫道:「此番我圣门精英弟子尽数离秦,实是一个摆脱秦王的大好时机。本座想借此将圣门一半弟子留在赵国发展我圣门势力,另一半弟子则仍返回秦国,就说我圣门刺杀楚名棠未果,半数弟子尽折于此,秦国想必也不会因此为难门中兄弟的家眷,只是其中细节颇为难办。不知你们认为如何?」

  赫连雪想了想道:「门主,你是说我们不去真的刺杀楚名棠,只借此名而已?」

  刑无舫道:「正是。要知刺杀楚名棠之举哪有秦王所说的这般容易,楚名棠在赵国之地位较薛方仲于秦国更为尊崇,若是真容易刺杀,他薛方仲不知早死了多少回了。即便圣门杀了楚名棠,面对赵国大军又如何全身而退,归秦之路不下千里,赵国必会层层阻杀,到时圣门能活下来的十之有一已是万幸。我刑无舫绝不能让圣门香火断于我之手。」

  天阴门主夏逢时向来沉默寡言,此时也点头道:「看来秦王此举包含祸心啊。」

  花随波却有些犹豫,道:「门主,这般做法如何取信于秦王是关键。秦国在赵国细作不少,我们是否真去刺杀过楚名棠,秦王很容易知晓其中真相。到时我圣门一半弟子留于赵国,实力大损,仅寇门和灵山古寺就已难以应付。」

  屠山岳怒道:「就算如此,圣门还留有一半弟子可传承圣门香火。花娘娘,我看你是放不下你那几个如花似玉的侍妾吧。」

  花随波破口大骂:「放屁,我花随波是这样的人吗?这些年来在秦国受的窝囊气已够多的了,你以为我想留在那?我不过是想如何为圣门多保存些血脉而已。」

  赫连雪突然眼睛一亮,道:「门主既然不想真去刺杀楚名棠,我赫连雪倒有个办法。」

  屠山岳急道:「快快说来。」

  赫连雪向刑无舫施礼道:「请门主准许赫连雪先行一步去上京城,有人或许可以帮忙。」

  刑无舫若有所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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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齐人非福

  苏巧彤睁开眼睛,愣愣地盯着床顶,突然抿嘴一笑,从床上坐了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挺起饱满的酥胸,可惜无人欣赏。总算睡了个安稳觉,苏巧彤不知怎么想起了前些天做的楚铮刑训她的那个噩梦,不由得笑出声来,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此时只觉得心底从来没有这般舒坦过。

  下了床,苏巧彤看了看屋外,只见仍是阳光明媚,不觉有些困惑,记得将楚铮送出院门后,自己回到房沾枕就睡着了,怎么看这天色似仍未到晌午,难道只是小憩了一会儿?

  「小姐,你终于醒了。」 苏巧彤回过头,只见小月惊喜地望着自己。

  苏巧彤迷惑地说道:「我睡了多久了?」

  小月走过来扶住她,嘴里说道:「小姐你不知道,你已经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了。」

  苏巧彤啊了一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道:「什么,我睡了那么久?」

  小月点头道:「是啊,小婢几次想叫姑娘起身用饭,小姐都未曾醒来。都快把小婢给急坏了,后来楚公子来了……」

  苏巧彤打断道:「他来过了?何时来的?」

  小月道:「大概近黄昏的时候吧。起先楚公子也有些着急,替小姐把了脉后才似松了口气,说小姐是累坏了,还说什么这是深度睡眠,让小婢不要打扰小姐,等小姐醒来后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哟,小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小姐稍等一会儿。」说完,小月便返身跑了出去。

  苏巧彤这才感到饥肠辘辘,甚至都有些头晕了,走到桌前坐下,心里却在想着这楚铮居然还是个郎中,可没听他说前世里做过这行当啊?她却不知吴安然当年在平原城为了掩饰自己身份,对医道也下过番功夫,楚铮耳闻目睹也学了一些,加上前世的见识,一般的小毛病倒也不在话下。

  小月端了一碗稀粥和几样小菜过来,苏巧彤顿时食欲大动,几乎是抢过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碗稀粥便已见底,苏巧彤意犹未尽,道:「小月,去再盛一碗。」

  小月为难道:「可楚公子他交代过,小姐醒来后只可吃一碗,过一个时辰后再说,否则有伤身体。」

  苏巧彤心中一甜,嘴里却道:「好啊,满口楚公子楚公子的,我的话倒不听了。」

  小月吱吱唔唔地说道:「小婢听楚公子说的很有理啊。」

  苏巧彤看着她,扑哧一笑道:「傻丫头,与你寻开心都不知道。」

  小月也笑了,想了想道:「小姐,小婢先帮你梳妆吧,楚公子今天可能仍会来的。」

  苏巧彤听小月话中有话,伸手去拧小月脸颊,小月笑着躲开。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苏巧彤坐下由小月替她梳着头。小月忽然说道:「小姐,我们还回大秦吗?」

  苏巧彤心里咯噔一沉,知道这丫头已察觉出了什么,说道:「你想回去吗?」

  小月沉默半晌,道:「小婢在大秦已举目无亲,小姐到哪,小婢就跟到哪了,可惜再也见不到解语姐姐她们了。」

  苏巧彤也有些黯然,忽然听到院外隐隐传来阵阵哭声,不由得微惊道:「小月,你听到吗,似有人在哭。」

  小月淡淡说道:「哦,昨夜府里的老管家突然去世了,老爷念他在府里多年,特为他设了个灵堂。」

  苏巧彤知道这老管家是与成奉之一同来赵国的,可他岁数也不算太大,身体颇为健康,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转来一想,自己真头脑糊涂了,苏巧彤不由得冷笑一声,成奉之既然投靠了楚铮,怎么还能留这管家在人世,不是给他找麻烦嘛。何况连自己都已被他出卖了,看来成奉之是死心塌地背叛秦国了,若不是与楚铮有着那匪夷所思的关系,自己日后恐怕生不如死。

  苏巧彤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肮脏事,随口问道:「小月,楚公子说过今日要来吗?」

  小月侧着头想了想道:「公子似乎曾说过今日等他从宫内回来后就到成府来。」

  苏巧彤一怔,楚铮要去宫里,难道是去找那敏公主?应该不会吧,那日两人在成府内敏公主伤心欲绝的神情不像作假,而且楚铮在此之前也与她长久不见了。

  苏巧彤猜的没错,楚铮去宫内确不是为了赵敏,但也与她有些关系,楚铮想找的是长公主赵茗。

  楚铮并不知道奉命来赵的佛魔二门已有了极大变故。一想到将有两位天道高手要到上京城,楚铮心里着实发毛,而且说不定这两位天道高手都要找自己麻烦。

  魔门不消说了,三年前数十位弟子尽毁于自己之手,虽说外人是将此账记在父亲头上,但当日逃走的赫连雪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若他不守诺言与那魔门门主道出实情,楚铮总觉得脖子后面凉嗖嗖的;

  至于佛门,吴安然曾多次半开玩笑地告诫过他,他所练的龙象伏魔功乃佛门第一神功,像他这种天纵奇才若被西域佛门知道了,定会将他掳到什么灵山古寺给贡起来。

  凭直觉楚铮觉得吴安然所说的并非虚言,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楚铮才不想这一生去伴那青灯古佛,不然柳轻如怎么办,小苏美眉才与自己相认,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想来想去,楚铮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进宫。虽说赵茗向来看自己不顺眼,但这么一个仅有的天道高手不利用一下简直暴殄天物。

  可一想到一直陪在赵茗身边的敏公主,楚铮又有些心虚。到了宫内,楚铮只有先去拜见姑姑楚琳,然后再让她带自己去见长公主。

  正是午后时分,楚铮得知姑姑楚琳正在午睡,便请太监小得子等姑姑醒后再行通禀,自个就坐在偏厅喝茶等待。

  楚琳的确在午睡,只不过楚琳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自从大哥楚名棠入了朝堂,皇上越发猜忌她们楚家人,已多年不到她这里来了,而三十好几的楚琳正处在虎狼之龄,对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她来说体内蕴藏着太多的旺盛精力和超强需求。

  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贵为掌管内宫实权的皇妃,却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无法通过正常夫妻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男人那话儿的样子都要忘记了。

  楚琳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楚琳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幻想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楚琳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皇贵妃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楚琳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楚琳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楚琳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楚琳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楚琳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楚琳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尝到梦中的男人滋味啊,她毕竟是大赵第一世家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宫女见楚琳起床了,就前来禀报楚铮求见。 铮儿?楚铮她也有好久没见到了。

  想到楚铮她就想起多年前那次探亲,那根捅得她咽喉肿痛好几天的肉棒,铮儿十八岁了吧,这些年过去了,不知道铮儿那根话儿长成何等巨物了?

  摸了摸喉颈,回味了一下那根坚硬如铁灼热如火的东西插入了自己咽喉的感觉,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她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她躺在自己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小情郎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她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乳房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时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

  今日就是她月经来潮之后的那段时期,想到这里楚琳微微有些脸红,忙道:「快请!」

  楚铮进来拜见了姑姑楚琳,然后道明来意,请姑姑带他去见长公主。

  楚琳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侄儿一向惧怕赵茗,见了她如耗子见了猫大气也不敢出,今日怎么会主动求见。但楚琳知道楚铮年纪虽不大,但已是兄长的得力助手,绝不会无故求见,看了看时辰,道:「长宫主每日都要午后小憩,这时过去太早了。」

  楚铮只好陪姑姑楚琳叙话,楚琳上下打量楚铮,多日不见,楚铮又长高了,目若朗星,鼻如悬胆,俊美刚毅,看那悬胆鼻的大小暗暗猜测铮儿那根凶器的长短,楚铮茶喝多了内急,起身欲去外间茅厕。

  楚琳挥退欲带路的太监小得子,说道自家侄儿,姑姑这里何需避嫌,便亲自带楚铮去了她寝宫的净厕。楚铮在那金丝楠木描金马桶里放完水正在提裤子,却发现姑姑楚琳走进来了,楚铮急忙把一棒形之物塞进裤内。

  「先不忙,让姑姑看看。」楚琳落落大方地走到楚铮身边,伸手扒拉开他的裤裆,把楚铮的大屌握在手中。

  「姑姑,这里合适吗?」楚铮低声问道。

  「放心,宫里都是我的人!」楚琳随意说道。

  大屌入手,楚琳和楚铮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粗壮直长,未勃起也足有八寸有余,它躺在楚琳手中如同一条独眼巨蟒,随着虬根般的血管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皇妃姑姑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好多年没有触摸到了这玩意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楚琳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楚铮呻吟一声,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楚琳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楚琳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腿心暗自蠕动厮磨。

  「铮儿,你师父没骗人,这上面真有五根青筋,你的《龙象伏魔功》连到第五层了?」楚琳开心问道。

  姑姑真是个好奇宝宝,楚铮郝然地点点头。

  楚琳按捺心中的渴望,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楚铮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楚琳轻轻拉扯、揉捏,黑亮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说话间,美丽高贵的皇妃姑姑温婉地跪在年少侄子的胯下,一丝不苟地用嘴舔弄对方勃起的大屌。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不知何时,楚琳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一具蜂腰隆臀,硕硕大奶的女体跪坐在地上,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细嫩的玉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侄儿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玉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大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

  「哦……」

  楚铮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皇妃姑姑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皇妃姑姑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楚铮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楚铮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楚琳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楚铮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楚琳被楚铮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侄儿,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侄儿的性物越发坚硬,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楚琳紧紧盯着楚铮邪恶的大屌,心中泛起滚烫的火焰,那昂扬雄大的肉器,散发著原始的诱惑,让她放下一切去征服它。

  楚琳再次埋身侄儿胯下,张口就往那硕大的龟头吞去,楚铮大鸡巴用力往楚琳嘴中戳去,楚琳口含大屌,一边迎合楚铮的抽插,一边捏弄他鼓鼓的卵蛋。她美丽的臻首频频套弄,两排洁白的贝齿来回刮蹭着鼓胀的肉冠,一条软舌又添又吮,吸得楚铮马眼大张,精管频频跳动,楚琳痴痴吮弄,胯间早已濡湿一片,她紧紧含着楚铮的大鸡巴,恨不能立即献身侄儿胯下,媾合销魂去也。

  楚铮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楚琳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向下抚摸探索着。楚琳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楚铮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楚铮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楚琳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她居然没穿胸兜,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红大如枣。

  楚铮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亵衣狠狠地一拉。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挣脱束缚的肉球白皙浑圆,高耸耸、肉颤颤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红的大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性感迷人。

  随着楚琳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楚铮大手用力揉捏着楚琳的雪乳,楚琳妙目大睁,娇嫩的身躯却如醉酒一般无力挣扎,一股原始的渴望从小腹间燃起,直让她娇躯绷紧,长腿蜷曲。

  楚铮紧搂着姑姑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亲吻她性感的红唇,又成功突袭她口腔内,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口腔里的香津玉露被楚铮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楚琳有生以来尚属首次遇到,她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浪啼,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性欲沸腾:「唔……唔……唔……唔……」之娇吟声。

  良久,二人唇分,楚铮低头看去,只见楚琳双眼朦胧,春情四溢,全身发软,娇喘连连。早已是一副饥渴难耐的骚媚模样。

  他双手抓着楚琳一双巨乳不停揉捏,淫淫笑道:「姑姑,可以操你了吗?」楚铮言罢,起身一手扯开楚琳的宫装粉裙,薄薄的亵裤在手掌下被片片撕碎,羞耻的阴户一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两腿之间那半掩在黑黝茂密草丛中的饱满蓬门,便毫无保留的呈露在面前,阴阜肥厚十分饱满,楚铮手掌径直探向两腿间的隐秘丛林,沿着隆起的丘壑滑下,拇指和中指并拢,拨开温暖柔软的阴唇,在两片肉唇中间的裂缝上下滑动,不时撩拨一下娇嫩的阴蒂。

  下身敏感处给侄儿肆意撩拨着,皇妃姑姑娇哼了几声,将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紧夹起来,楚铮另一只手把她仅剩的亵衣也扯了下来,将这美妇剥的一丝不挂。

  楚铮艰难的吞了口水,低头吮住一颗乳珠,手上也不停歇,他仔细地用中指伸入那水汪汪的桃源裂缝,轻巧地刮着美妇人嫩滑的肉壁,强烈的刺激让楚琳的蜜穴骤然紧缩,轻轻的咬住了侵入其中的指头,立即水花四溅淫水汨汨而出,他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与蜜穴间勾连的一丝粘滑透明的液体,放入嘴里品尝,扑鼻的女人肉香竟带着淡淡的甜味。

  楚琳一声娇哼,连忙夹紧双腿,雪白的美腿却遮不住桃源春色,粉嫩的肉蛤水渍淋漓,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娇小的菊肛在侄儿的目光下含羞带怯,努力收缩,正羞耻间,一双大手袭来,楚琳雪白的双腿被楚铮用力分开。

  「哦……」楚琳一瞬间伸长了脖颈,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雪白的躯体如蛇般蜷曲、弓起。楚铮整颗头埋在楚琳双腿间,一条舌头在她敏感的肛屄间来回逡巡,直让楚琳绷紧了娇躯,羞耻的玉胯颤抖连连。

  在一片旖旎的春吟声中,楚铮双手抚臀,埋头乱拱,一张大嘴覆在楚琳贲起的阴阜上狂舔猛吸,淋漓的春水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楚琳扬颈呻吟,修长的双腿盘在楚铮颈后,越收越紧,猛听一声娇媚的浪吟「哦……别……」楚琳嘴上拒绝,下身却高高扬起,直往楚铮嘴上迎凑。

  楚铮大施淫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紧窄的粉屄嫩肉中进进出出,又吸又卷,几根手指在她敏感的菊肛处来回逡巡,频频抠挖,直撩得楚琳臀股颤颤,忘情迎合。

  美丽的皇妃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她呻吟的声音很怪,不是那种轻微的,而是一种发自喉咙深处的、象发情的母兽吼叫般的呻吟:「哦……哦…铮儿…我的铮儿……哦....」她的眼神迷离,象哭泣般地喘息着,两手不停地摩挲着楚铮的背部。

  楚琳双手抱紧楚铮头颅,两条光洁的小腿搭在楚铮背后,交叉绷紧。方才楚琳历经性梦,本就情热难耐,如今又身陷楚铮魔掌,被侄儿抠菊探屄,哪里还能抑制心中的渴望,赤裸的肉躯不知羞耻地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雪白的大腿夹着侄儿的头颅不停磨蹭。

  楚铮的长舌越探越深,越刺越急,肉与肉摩擦的快感直爽得楚琳娇躯猛颤,嘤嘤艳吟。又奸弄片刻,猛听一声撩人的呻吟,绷紧的玉胯痉挛颤抖,一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来,楚琳呻吟着攀上肉欲巅峰,滚热的阴精喷了楚铮满头满脸,良久方才止息。

  楚铮挣开楚琳双腿,爬起身来,只见她丰腴的身躯瘫软在地,高耸的胸部起伏喘息,春水淋漓的玉胯仍自颤抖连连,那是他刚才的杰作。美人姑姑见他看去,红着脸勉力侧过身,遮住下身春色,婀娜的躯体像是一朵妖艳的牡丹,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楚铮轻轻地亲吻着姑姑的躯体,从光滑的肩背到婀娜的腰臀,从雪白的大腿到精致的玉足,直到那豆蔻般的十根玉趾一一被楚铮含在嘴中亲吻舔弄。楚琳那里经得起这般高超的性挑逗,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里,她粉嫩的肌肤呈淡红色,丰润迷人、柔若无骨的胴体正散发著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

  楚铮见到姑姑如此般娇媚淫浪的美态,她身上诱人的肉香绕鼻而至,早让他欲火焚身,胯下之大肉棒早已胀硬如铁,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粗暴的把姑姑的两条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金刚杵,抵在了姑姑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用闪着紫黑光泽的大龟头轻刮敲打她粉红裂谷,蜜汁淫液顿时如决堤潮水般浸湿了他整根肉棒。

  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花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噗哧」一声。

  「 哦……」

  「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楚铮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紧箍包围吸啜,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

  楚琳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粗大冲击撞得蹙起眉头,扭了下腰身适应,大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芯,令楚琳酥酥麻麻至极点,蜜汁淫水汹涌过不停,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美穴亦吞噬了楚铮整根大肉棒,楚琳这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啊……啊……好长……铮儿……太深……了………不要……啊啊……」楚琳忘形的浪叫声太过销魂蚀骨了,无形中也鼓励侄儿更卖力更拚命去干。

  楚铮觉得他插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宽松,一点阻力也没有,在姑姑的屄里肆意地搅动狠插,姑姑饱满的阴阜就象个厚厚的肉垫,任他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楚铮有一种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的感觉,他使劲地抽插着,耻部和姑姑饱满的阴阜相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楚琳的淫水极多,插进去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楚琳星眸半睁,轻声呻吟,俊朗的侄儿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充实无比,一根滚烫坚硬的粗黑肉棍在自己下体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把她弄得无比舒服。

  楚铮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

  赤裸的皇妃姑姑雪白诱人的胴体正蒙上一层薄汗,如春药般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楚铮干得性起,正想把姑姑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试试。

  不料,楚琳回头道:「铮儿,插这里,姑姑还是第一次。」说罢爬起身来翘起雪白的肥臀露出粉褐色的菊穴。

  看着翻身趴在宽大的床上楚琳,楚铮分开她的玉腿,让她雪白诱人浑圆翘起的美臀高高翘起,从背后缠上来,两只大手抓住楚琳的胸乳用力揉捏,马步半蹲,那粗壮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直戳戳地抵在姑姑完全敞开的胯间粉嫩的菊穴口外。

  「啊……他要进来了!」楚琳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不待她喘息,丰腻娇嫩的菊门被大屌骤然进犯,却只有龟头前端挤入,龟头粗胀的冠部将粉肉菊穴顶成环状,紧接着,凶猛的屌物狠狠插来插入紧缩的菊肛中!

  「啊~~~!」楚琳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快的长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从不曾被侵犯的菊腔被侄儿插入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贵妇和少年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好爽……」楚铮仰头呻吟着,策动大肉棒沉重却缓缓的再度深入那菊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将更多的屌肉插进楚琳的身体,楚铮粗悍的大屌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

  楚铮大屌骤插,一根粗大的肉屌挑着楚琳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少年的身躯骑在楚琳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楚琳呻吟着,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两只洁白的雪臂被楚铮向后拉起,楚琳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

  楚铮叫嚣着,一根通红的大屌在楚琳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铮儿……轻……轻点……」楚琳咬牙轻吟,颤抖不止。

  楚铮的屌物太大了,仿佛要把楚琳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龙头一再深入。随着楚铮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

  楚琳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少年,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楚琳耳边调笑道:「我的美姑姑,怎这般不堪操?下午的时间还长着哩……」

  楚琳羞恼无言,整个身躯颤抖不停。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真个是今生从未体会。楚琳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楚铮坚硬的大屌。

  楚铮趴在楚琳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楚琳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肉屄还要来得销魂。楚铮心痒难耐,抱起楚琳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

  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姑姑与侄儿滚作一团,翻腾交媾。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红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楚铮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侄子抱着高贵的姑姑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

  楚琳边吟边行,她踮起脚尖,娇小而丰满的身子几乎被楚铮操得凌空挺起。这侄儿的肉棒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她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如女奴一样呻吟受插。

  「啊……啊……铮儿……先……先停一下……」楚琳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

  楚铮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楚琳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楚琳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

  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在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大鸡巴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楚琳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楚铮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楚琳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楚铮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楚铮奸淫。

  楚铮硕大的肉屌在楚琳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龙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楚铮抬起楚琳下身,一根大屌发力捣弄,直奸得楚琳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铮儿...慢……慢一点啊……」

  楚琳双臂撑在窗沿,美丽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楚铮的大屌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龙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他要射了……」楚琳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

  得到楚琳的肉体配合,楚铮越发卖力,长长的大鸡巴在楚琳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他绷紧了屁股,蠢蠢欲射。

  又奸插了十几回,楚铮大屌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粗大的肉屌从楚琳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 「哦……」楚琳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楚铮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

  良久,吱呀一声,寝宫的门终于打开了。

  楚琳穿着一身淡蓝宫装,端庄雍容,春光满面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清气爽的楚铮,楚琳不时用欢喜地目光看着他。这次从肛交中又体会到与当年口交不一样的快感,以后,她的铮儿,就是她的「强壮大男人」了。

  一路上都没见到一个人,楚琳宫中的太监宫女早已回避,楚琳便也不带其他侍从,领着楚铮往太平宫去了。

  赵茗听宫女来报琳妃娘娘求见,不由得感到奇怪,楚琳与自己从来没什么交往,甚至她为当年打伤楚铮一事对自己还颇有恶感,怎么会来见自己。可楚琳毕竟身份尊崇,且掌管宫内实权,赵茗既然住在太平宫内,宫里一些日常之物仍需经楚琳之手,倒也不便过分得罪,便与赵敏二人起身到宫门相迎。

  既然楚琳已知自己身份,且指名道姓要见自己,赵茗午睡小憩穿了件便袍,索性也不带面具,就带着赵敏到门口相迎,见了楚琳微笑道:「琳妃娘娘大驾光临太平宫,小妹……」

  忽听身后赵敏一声低呼,赵茗这才注意到一个少年低眉顺目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是楚铮是谁,因赵敏之事她对这少年已无半分好感,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怒火,道:「你来此作甚?」

  楚琳笑道:「今日是铮儿有要事求见长公主。长公主不请本宫进去坐坐吗?」

  赵茗哼了一声,想了想侧身道:「琳妃娘娘请。」那些客套话她已懒得说了。

  到了太平宫内那空旷的大殿,宫女们上过茶水,赵茗对楚铮说道:「臭小子还有脸来此吗,你自问可对得起敏儿?」

  赵敏有些尴尬,扯了扯赵茗衣袖,轻轻叫道:「姑姑。」

  楚琳心中不快,道:「长公主,敏儿之事本宫也曾责骂过铮儿几次,但这毕竟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铮儿今日是另有要事求见。」

  赵茗瞪了楚铮一眼,道:「有何事情快说。」

  楚铮暗暗松了口气,找姑姑相陪还真对了。若自己孤身前来,难保赵茗这老姑婆不会将自己暴打一顿后再扔出去。

  楚铮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说道:「下官求见长公主,是为我大赵安危而来。」

  赵茗一怔,楚琳也让茶水呛了一口。只有赵敏哼了一声,警惕地看着楚铮。她与楚铮相处时间也不短,知道他这般一本正经时脑子里面通常想着歪念头。

  「大赵的安危?」赵茗冷笑道,「你何时开始关心起我大赵安危来了?」

  楚铮肃然道:「长公主,我楚家子弟也是大赵臣民,有国方有家,此乃大义所在。」

  「哦?」,赵茗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你们真若这么想,倒也是我大赵之福。」 赵茗心中倒也信了几分,楚名棠掌权以来,大赵国泰民安,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不知你所说的大赵危机是何事?」 赵茗问道,「为何又跑到这边来找本宫,该对你父亲说才是。」

  楚铮道:「长公主有所不知,此事家父与下官均感棘手,此事非您相助不可。」

  赵茗不解地看着楚铮:「需本宫相助?」

  楚铮点点头,道:「长公主是否记得三年前刑部尚书梁上允被杀一事?」

  赵茗道:「当然记得。此事已过去许久,难道其中又有变故?」

  楚铮沉声说道:「我大赵在西秦的细作得到消息,秦王郑炯故技重施,妄图在皇上大猎之日刺杀我朝重臣,甚至连储君之名也在其列。」

  赵茗不屑地说道:「护卫皇上大猎的安全乃是朝中文臣武将的职责所在,你也是身在禁卫军,既然已得到消息,严加防范便是了,何需本宫出手?」

  楚铮道:「长公主可知西秦所派来人是何等身份?」

  赵茗冷笑道:「难道寇家当代家主寇海天来了不成?」

  「不是寇海天,」楚铮看着赵茗道,「但魔门门主刑无舫和佛门掌教凡尘大师,这二人应不在寇海天之下吧?」

  赵茗吃了一惊,不由得站起身来道:「此言当真?」

  楚铮从怀中掏出一份密函,封面上血迹斑斑,道:「这封书信是他们舍命传来,据下官所知,这几人已为我大赵捐躯了。」其实,这封信是昨日才写好的,并在文火上烘烤过,看起来与一月前写的无异,函上的血迹倒是真人的,楚铮可不敢用家禽之血来糊弄赵茗。

  赵茗将信函打开细细地看了一遍,怒道:「卑鄙之极。这两人何等身份,居然要做刺客这等无耻行当。」

  想了想,赵茗又有些怀疑,对楚铮说道:「魔门中人向来卑鄙无耻,刑无舫做出此事也在情理之中,佛门虽说也是个妖教,但他们向来讲究慈悲为怀,且不杀生,凡尘身为一教之主,又怎会如此不顾身份?」

  赵茗怎么也没想到凡尘完全是被楚铮招惹来的,毕竟佛门进入西秦也不过是百多年,且在赵境内传播,赵茗也未与佛门中人交过手,竟丝毫没觉察到楚铮的内力就是佛门镇教神功。

  楚铮干脆推托不知:「这个小臣也不明白,不过小臣想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毕竟这佛魔二门都效命于秦王。」毕竟编一个谎言日后要花十倍的功夫去自圆其说,有时含糊其辞反而比滴水不漏更易取信于人。

  赵茗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道:「知道了,必要时本宫会出手的。哼,魔门妖教当真欺我大赵无人吗。」

  楚铮心中一喜,正要再拍几句马屁,不料赵茗又道:「离皇上大猎还有八日,这段时间敏儿就住在你们楚府,负责传递信息,有何情况立即来报。」

  赵敏急道:「姑姑……」

  赵茗道:「听话。此事事关我朝安危,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先放一边,尽力协助楚将军。」

  楚铮在她口中从臭小子升格成了楚将军,赵茗终究不想让自己的侄女和自己一样孤老终身,楚铮为了一个侍妾与赵敏闹翻,虽说有些不将皇家放在眼里,但也看出这小子还算是颇重情义之人,并非是个薄情浪子,况且此事赵敏也有过错。

  楚家嚣张已经不是一代两代的事了,如今天下未定,这少年日后必定是第二个楚名棠,只要他们能为国效忠,还是能勉强忍耐的。况且赵敏的心思她也知道,每日郁郁寡欢,还不是为了这小子,自己就最后为他们撮合一下吧。

  楚铮搜肠刮肚,总算找了个理由,道:「敏公主住到下官府上,这个这个……有损公主的清誉吧。」

  赵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们二人之事三年前就已传遍京城,现在反倒关心起敏儿的清誉来了。敏儿这次住你府上,是以本宫徒儿的身份,无需大张旗鼓,你父母知道就行了。」

  回府的路上,楚铮唉声叹气,一脸的苦恼。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苏巧彤的事还未了,如今又来了个赵敏,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加上柳轻如虽说温柔贤惠,但就算再大度她也会心存疙瘩,而且此女喜欢把事掩在心里,是需要经常安抚的。幸好赵敏说要准备衣物,明日才来自己府里,给自己留了个解释的空间。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楚铮手持马鞭晃来晃去,这边是楚府,那边是成府,柳轻如在踏青园内等着自己,苏巧彤现在不知醒了没有。楚铮想了半天,不知何去何从,胯下的火云驹都等得不耐烦了,不停地刨着蹄子。

  良久楚铮叹了口气,还是先去看看苏巧彤吧,毕竟还不知她是否身体有恙,回头对欧阳枝敏说道:「你先回府吧,告诉轻如就说我晚些回去……不,就说我会回府吃饭的。」

  欧阳枝敏张了张口,还是应了声「是」。

  苏巧彤见楚铮如约而来,不由得精神一振,但很快发现楚铮有些心不在焉,便有意无意地问道:「听小月说你今天到皇宫去了?」

  楚铮见她问起,不由得苦笑一声,将今日为何去宫中原原本本说了,连赵敏之事也未隐瞒,此时说清楚了倒还可以显得自己有冤在身,等赵敏住到了自己家里再解释可要大费口舌了。

  苏巧彤听了也有些心烦,虽说在这世上能遇到楚铮已是自己最大的幸事,但这人是块香饽饽,喜欢他的女子绝对少不了,连公主都已掺合进来了,况且自己以前与他成敌对之势,魔佛二门中人受秦王之命而来,说不定还会来找自己,虽说楚铮尽力为自己隐瞒,但万一被人察觉了,自己如何在赵国待下去?

  苏巧彤突然问道:「干娘她葬在哪里?」

  楚铮一愣,道:「应该就在城东的桦树林中。」

  两人来到城东树林中,由吴安然代授的几名鹰堂弟子已经在此等候,这些人已是楚铮真正的心腹。

  看着渐渐合上的寇大娘之墓,苏巧彤轻声说道:「此生以前的一切已随此墓而去,以后我就是吏部侍郎成奉之的侄女,楚铮,你准备如何对我?」

  楚铮大感头痛,小声耐心解释道:「你我都来自未来,应该知道感情需要时间来培养的,双方要有个了解的过程……」

  苏巧彤打断道:「这我都知道。所以从明天起,我会经常到你楚府来增进了解的。」

  看着楚铮那张苦瓜脸,苏巧彤轻笑道:「放心,我又不会像那公主一样强要住在你府上,不过最好呢你也想想办法,佛魔二门中人来上京城,我不想再见他们,毕竟对我对你都是个大麻烦。好了,你送我回去吧。」

  楚铮抬头看了看,见已近黄昏,送完苏巧彤都不知什么时候了,自己还答应过柳轻如要回府吃饭的。

  楚铮回到踏青园时早已月上枝头,进了屋内只见柳轻如和紫娟翠苓两个丫头碗筷未动,对着满桌的饭菜仍在等他。楚铮见了不由得苦笑,自己虽说了要回府用饭,但往常也不是没有失约过,柳轻如也只是替自己留好饭菜,从未放在心上。看来她已经听到自己些许风声了,柳轻如性子温柔内敛,做出这般举动她心中已是很不快了。

  面对这种情况,急于解释未必是种好办法。楚铮故作心事重重,坐到饭桌前说道:「吃饭吧。」端着饭碗就独自吃了起来,只是眉头紧锁,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样。

  柳轻如果然忍不住了,问道:「公子为何事忧心?」

  楚铮长叹了口气,将西秦之事夸大些说了,最后小小心翼翼地将明日赵敏要来的事也全盘托出。

  柳轻如心也乱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想要追问的苏巧彤之事也顿时抛到了一边。那天楚铮与赵敏争吵时她就躲在门后,在那一刻柳轻如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在楚铮心中的地位,当时幸福得无以伦比,可对赵敏她却也有些同情。

  柳轻如也曾仔细想过,自己限于身份这一辈子终究只能是个侍妾,赵敏对楚铮情根深种,又是当朝公主,楚铮娶她为正室自己也并无异议,但这公主脾气似大了些,既然她明日要来,正好借机相互了解一下。

  「请公子放心,」柳轻如道,「妾身自有分寸。」

  这一晚,楚铮怀着赔罪之心施展浑身解数,将柳轻如弄得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出言求饶,看着楚铮胯下那青筋毕露,还是威猛竖立模样的金刚杵,柳轻如知道楚铮还未出精没有得到发泄,便小声建议让翠苓来陪他。

  「为何不让紫娟来?」楚铮不解问道。

  「还有脸说,你偷吃紫娟的事,紫娟都跟我们说了。你没看见这几日,翠苓郁郁寡欢的样子?」

  楚铮汕汕一笑,没有接腔。

  柳轻如继续道:「而且这几日紫娟身子不方便,两个丫头从小跟我,我要一碗水端平,今夜就让翠苓来陪你吧。」

  说完柳轻如穿上衣物就去喊翠苓了,也不管楚铮的意见。

  楚铮笑了笑起身倒杯水喝,他知道今天柳轻如是得知赵敏要来和苏巧彤之事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想先拉两个丫头通房固宠。哎,无所谓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翠苓身穿一件粉红肚兜同色绸裤,手拿一块白绢,蹑脚蹑手地推开房门溜入,再轻轻关上。

  翠苓看见站在屋中赤身露体喝水的楚铮,居然「嘤」地一声爬进了被窝蒙住了头。楚铮淫笑着爬上床,也钻进被窝里去。绸被顿起波澜,楚铮压在翠苓身上,翠苓羞答答地看了他几眼,两人嘴就亲在了一起。

  楚铮搂着翠苓在床上亲吻翻滚,最后让翠苓压在他的身上,他的十指抓搂着粉裤里的大翘臀,同时含住翠苓香唇「嗞嗞」吮吻,舌头探进檀口里不断搅动!

  楚铮脱下翠苓的肚兜绸裤,两颗花蕾一样的乳房裸露出来,他两手贪婪地抓捏住,用嘴吮吻粉红的奶头。 翠苓毕竟还是个处女,现在被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楚铮任意的欣尝,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付等待的模样。

  楚铮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楚铮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翠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屄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公子!我好难受┅」

  翠苓的乳房又白又大,明晃晃地悬挂在楚铮的面门上,翠苓手臂支撑着身体,沉腰翘臀趴在楚铮身上,楚铮的金刚杵向上顶着翠苓的阴蚌,双手抓着大翘臀左摇右晃,龟头已顶在粉色的阴门上!与此同时,上面的双乳也晃荡着,扫划着楚铮的面门!翠苓低声呻吟着,晃荡的大乳房时而被楚铮含进嘴里,吮吻扯拉成椭圆形状!

  楚铮把一张白色绢帕垫在翠苓的臀下,翠苓双手捂着羞红的脸,紧张得浑身打颤。

  楚铮伏在翠苓身上,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听到翠苓一阵惨叫:「公子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楚铮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她急忙用手抚在楚铮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公子,好痛啊!我的小屄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公子。」

  楚铮说道:「翠苓!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说着狼腰一挺,屁股一耸,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翠苓的紧小肉洞 ,翠苓一声惨叫,瞪大双眼「唔唔」直叫,破身的疼痛使她的泪水汗水在瞬间一齐冒了出来!

  「啊… 噢…」翠苓叫唤着,声音低沉更加酥化听者的心脾!楚铮搂着翠苓的细腰,把压在下体上的大白臀顶耸得荡漾不休!翠苓双臂抱着楚铮头颈,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欢快地弹跳,脑袋时而痛苦地仰起,时而无力地垂下!

  「爽… 真是太爽了… 」楚铮望着翠苓,一边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一边耸顶不休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翠苓的痛苦表情变得骚媚起来,痛苦过后,酥爽感漫游全身,翠苓也被楚铮抽插得渐入佳境。

  她慢慢睁开双眼,望着楚铮的笑脸,不由撅嘴道:「公子… 你好坏… 噢… 」

  楚铮一边操干一边说道:「你这个小辣椒,今天让本公子好好调教你!」

  楚铮抓住翠苓手臂一个翻身,翠苓就骑在了他的身上。楚铮抓紧翠苓的一双小手,躺着说道:「自己动动看,感觉会更爽!」翠苓闻言又羞又怕,红着脸踌躇了一会儿,便咬着嘴唇慢慢挺动起来。

  翠苓也骑坐在楚铮的身上,双乳被楚铮抓捏着,又白又软的奶肉把十根手指完全埋没,凹凸着几道震撼眼球的陷痕!翠苓苦脸仰面,扭旋着大白屁股,把两人的阴毛磨蹭得「沙沙」直响!旋磨到酥爽时,楚铮便向上狠狠地挺顶,顶得翠苓低沉的「哦——哦——」声此起彼伏!

  楚铮坐了起来,抱住翠苓使劲挺操。翠苓苦着小脸,伏在楚铮肩头,不停地低吟:「啊… 哦… 里面… 里面坏了… 不行… … 要死了… 要死了… 」

  楚铮也坐了起来,把翠苓的双腿往左右抻开成一字,使她的体重完全压在套入的金刚杵上,再抱紧柳腰往下一按,翠苓不由皱眉「哦」了一声。楚铮一边挺操一边伸脖去吻她的香唇,翠苓低头与楚铮吮吻起来。楚铮一边吮吻香唇檀口,一边搂紧翠苓的柳腰往下紧压,同时用力向上挺操不休!翠苓的嘴被楚铮完全覆盖,只能用瑶鼻直哼哼——「嗯——嗯——」

  翠苓一口咬在楚铮的肩膀上,楚铮痛得松开紧抱的手臂,但仍然不停地挺操,翠苓失去搂抱,被挺操着直直地起伏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蜷缩在楚铮腿边不住地颤抖呻吟。

  楚铮跪了起来,把翠苓的两腿修长玉腿并列抱于怀中,挺腰耸臀抽插起来。两堆白嫩的奶肉在翠苓胸前反复荡漾,两条白嫩的玉腿夹着楚铮的脑袋,粉红的花瓣夹着楚铮的金刚杵,由于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楚铮并拢抱着,花瓣把金刚杵夹得异常的紧凑,以致于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粉嫩的阴肉!湿濡濡的花瓣随着抽插一凸一凹、翻出卷入!

  楚铮将翠苓的大翘臀重重一搂,猛顶十余下,然后抽出怒挺的金刚杵射出一股股白浊男精,直打到蚊帐顶上,再倒垂悬挂,滴落在翠苓的小脸上!翠苓已成半死状态,无暇顾及脸上的秽物,楚铮兴奋地看着,爽得无声地张嘴大笑!

  楚铮拿着染有一滩处女血的白绢擦拭着翠苓脸上的精液,翠苓在楚铮的怀中苏醒过来,小手在楚铮的胸膛一通捶打,怨道:「公子,坏人,坏人,你好坏!」楚铮又把翠苓搓揉一番后才得意洋洋地搂着她睡了。

  「笃!」

  一块小石子砸在楚铮居室的窗台上。楚铮瞬时被惊醒了,正待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右臂仍压在翠苓身下。楚铮不想吵醒她,又重新躺下,缓缓地试着将手抽出。

  「笃笃!」

  屋外那人却似等不及了,又连弹两块小石子,这下连翠苓都醒了,撑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公子,外面什么声音?」

  楚铮笑眯眯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翠苓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低呼一声忙又缩到被窝里,嗔道:「还不出去看看。」

  楚铮笑道:「不急。我知道是哪个无聊人。」

  楚铮披上衣衫,走出门外贼贱兮兮地道:「师父,你半夜三更的是需要徒儿孝敬你吗?」楚府戒备森严,寻常人等根本进不来,而且胆敢这般深夜打扰自己的,除了吴安然再无别人。

  吴安然俏脸一红,横了他一眼道:「贫嘴!走,与为师去见一人。」

  楚铮边走边将衣衫系好,嘴里抱怨道:「什么人这么有兴致?」

  吴安然微微一笑:「一个故人,你见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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