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春秋(成人版) (第一卷7-10)

219Clicks 2022-07-27 Author: 第3次注册
【楚氏春秋(成人版)】(第一卷7-10)

作者:第3次注册2022/7/2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41062

  第七章 师徒练功

  自从吴安然换回女装,洗去脸上伪装,那剑眉杏目英气逼人的样子与前世女明星林青霞在《六指琴魔》中的扮相极为相似,就是胸比林青霞大,看得楚铮目瞪口呆。

  更别说太守府众人,找各种借口来吴安然小院的护卫供奉,楚轩楚原更是高喊也要拜师,连楚名棠都借口考察楚铮来过两次,高总管按王秀荷指示把吴安然是南齐宗师在血影宗的血腥杀伐史向府内众人透露一二后,吴安然的小院才清静下来。

  说楚铮对这高冷美艳师父没想法,那是骗人的,算上前世年龄他比吴安然也小不了多少,何况他对吴安然冒充神医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对这个师父的品性颇有些瞧不起,没有旁人对血影宗大魔头的敬畏,于是处处与吴安然作对,经常在练功中毛手毛脚,吴安然为了血影宗也不以为意。

  日上三杆了,吴安然的房门还没打开,庭院花丛中一个少年突然窜出来,敲了敲门: 「hi,青霞,还没起床?太阳晒屁屁了。」自从楚铮给吴安然讲了《六指琴魔》的故事后,就给她起了个 「青霞 」的外号。

  这五年来楚铮专心致致地当他的豪门公子,竭力不去想那前世之事。也许为了转移注意力吧,楚铮生性大变,变得顽皮好色,除了练武外,常在府中以捉弄人为乐,府中下人一听五公子之名无不心惊胆战。

  「你这小混蛋,等你半天了,还有脸说我?」房门一下打开,头挽随云髻的吴安然手持一柄单手剑缓步踏出,怒斥楚铮。

  只见吴安然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缎面短褐,短褐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胸,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刚刚罩住,至大腿中部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条素白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这衣物穿得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

  这一身穿在吴安然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缎料贴身,包裹着高挑健美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英姿,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英姿飒爽的白衣侠女朝自己款款行来,楚铮也是看得心神荡漾,心中暗赞,真是天生女侠范,换在前世,妥妥的国际功夫女巨星。

  虽然心底里颇为羞涩,可是能够把这么个少年都迷得神魂颠倒,吴安然亦是隐隐自得。对于如何让楚铮甘心情愿地学血影宗的功夫,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楚铮平时练功就爱练个《龙象伏魔功》,每一重《龙象伏魔功》都有几张辅助练功图,标出内劲的运行方向。楚铮将《龙象伏魔功》练至第三层时突然发现那些图连起来竟是一套大巧若拙的拳法,只是对内劲使用相当讲究。

  第一重的《龙象伏魔功》只能运行于第一式,若用到第二或第三式上,则胸烦意闷、内息紊乱,但如果将第三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于前面二式上,则威力大增,能将八成功力发挥出十二成威力。

  楚铮发现后,如获至宝,立刻将吴安然所教的血影宗功夫抛于脑后,全力练习这几式功法,每天都要练数千次,半年前竟然将「龙象伏魔功」突破了第四重,进境如此之快真是前无古人。吴安然虽对他功力进境神速很高兴,但对他只练这个却十分不满,魔门的武功向来以奇诡繁复为长,阴狠毒辣,对这几式简单的招式吴安然根本不屑一顾。

  楚铮却喜欢用最简单的方法达到最重要的目的,两人争执不下,只好用比斗来检验,只不过楚铮提出吴安然功力远比他高,不许她以力欺人,只可用两人相等的内力,吴安然也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但楚铮并不放心,并对吴安然的人品表示质疑,要她以魔门始祖的名誉起誓,吴安然被气得怒火攻心,随口答应立了个誓。到了动手时吴安然才后悔无比,楚铮的「龙象四式」虽十分简单,却攻守俱佳,自封功力后任凭她的幻天掌、大搜魂手使得天花乱坠,但仍奈何不了楚铮那几下子。

  当年吴安然觉得魔门的内功心法不适合楚铮,一念之差,把抢来的一本《龙象伏魔功》给他练了,没想到楚铮进境神速,五年就练成了第四层,着实让吴安然吃惊不小。但麻烦事来了,那「龙象伏魔功」毕竟是佛门武功,与她血影宗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虽然是魔门宗师级的高手,但血影宗如今就她一人,想血影宗东山再起,以后只能靠楚铮。而如果楚铮不会血影宗的功夫,这玩笑可开大了,以后给魔门兄弟姐妹们晓得了,不是打死就是被取笑死。

  更让她生气的是,楚铮练了那龙象四式,对她的「大搜魂手」和「幻天掌」怎么也不肯再学下去,这才是魔门的武功啊。可楚铮却特别有主见,怎么说也不行,还反过来劝吴安然将她的「幻天掌」去芜存精,给她讲什么大巧不工,吴安然都弄不清到底谁是师父了。

  如何将楚铮拉回练血影宗的功夫的道路,她也是日思夜想,某天楚铮说的「人性的弱点论」给了她启发。

  楚铮说每个人都有「人性的弱点」,只要找到针对就行了。

  楚铮的「人性的弱点」是什么?

  楚铮钱财不缺,仕途不缺,功夫不缺。可他好色,简直就是个小色狼。

  看他口沫横飞地说起《六指琴魔》的故事,眼珠子在她胸前臀后瞟来瞄去的色样子,她还不明白就是白活了。

  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楚铮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

  得不时让他尝些甜头,又不能太过,如此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方能把楚铮拉回到愿意练血影宗功夫的道路上来。这样以身为饵的手段,何异于在悬崖边上舞剑,稍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游戏之中,吴安然却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这才是我魔门该有的样子啊!

  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轻咳一声,把楚铮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 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听你讲的那些个武林招式,看得出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楚铮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 师父好眼光,知道徒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师父,徒儿曾从一本秘籍上学来一套剑术,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师父真传的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吴安然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师父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徒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师父,还望不要见怪。」

  吴安然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师父,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楚铮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吴安然便转起圈来。

  吴安然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楚铮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楚铮见吴安然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吴安然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胯下金刚杵一下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接着双手往吴安然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吴安然还是低估了楚铮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楚铮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吴安然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师父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血影宗绝学如何?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师父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又察觉手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原本吴安然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了,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楚铮怀里挣脱出来。

  吴安然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楚铮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楚铮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师父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于是继续开口挑逗:「说起来徒儿腰间这柄也是名剑,师父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跟我客气。」

  吴安然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师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

  话音方落。「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铮感叹一二,吴安然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楚铮禁不住瞠目结舌。

  恰好此时吴安然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楚铮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楚铮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吴安然忽而身与剑合投向楚铮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楚铮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 锵」 、「 锵」 、「 锵」 、「 锵」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 啪」 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吴安然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楚铮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楚铮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楚铮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吴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楚铮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 噗嗤…哈哈…哈哈哈……」 吴安然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楚铮遇见吴安然以来,就只见过她高冷端庄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楚铮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声,吴安然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秘籍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

  楚铮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徒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师父的绝学相比……」

  吴安然当即把双眉一竖:「 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来下酒!」

  楚铮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这一天下来,楚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楚铮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吴安然的衣着绝对严密不暴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奈何那紧身劲装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楚铮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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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吴安然收拾一回后,楚铮这段时间以来都认认真真地练她教的「血影剑」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毛手毛脚了。

  按说吴安然该为她的计谋成功而高兴才对,相反,她天天阴沉着脸,楚铮稍有练错必被斥责。

  其实最近吴安然很烦恼,这几年在太守府教导楚铮,工作轻松生活愉快,恢复了女装,每天也不用为裹胸烦恼,可坏也坏在这裹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以前胸就不小,动手之间胸前双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裹胸一半是掩饰女身,一半是对敌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裹胸了,这两颗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日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荡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吗,再像以前一样再裹上布条吧,现在裹了胸也很显大,而且裹上后就胸闷气短,很难受。用楚铮那小子的话说就是「尝过解放滋味的那个还甘心被压迫!」

  吴安然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男人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经常偷瞄楚铮某物;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也无法找医生问问,因为她就是个名医啊。

  所以,她很烦!

  书中说「温饱思淫欲」,难到是这几年养尊处优,吃得太好?可楚夫人经常送来的养颜汤真的很好喝啊。楚铮说这是「更年期综合症」,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正常生理反应。

  「更年期」什么的她是闻所未闻,但「虎狼之年」她是明白的,气得吴安然将楚铮追杀了数十里。魔门别的武功不敢说,轻功绝对是独步武林。

  这也难怪,魔门被历代王朝、武林正道追杀了近千年,轻功再不行,这点薪火早就给灭了。楚铮用四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魔门身法,吴安然还真一时追不上,气得她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留一手。

  在这种情形下,吴安然悄悄的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吴安然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吴安然很烦恼,其实楚铮也很烦恼,要说如今楚府内楚铮还对谁有顾忌的话,恐怕非王秀荷莫属了。时间不长,楚铮就发现府中最有手段的就是这娘亲,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可众家人和楚名棠的几个侍妾见了她如耗子见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楚铮暗想,父亲那些侍妾为何从未生过一儿半女,而王秀荷却梅花间竹般生个五个,其中意思耐人寻味,细思极恐。

  只要楚名棠不在府内,王秀荷必要求楚铮陪她睡,王秀荷依旧当他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避着他,可他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完全不成比例,每夜床上面对一个衣衫轻薄,丰乳肥臀的成熟妇人,常常是「一柱擎天」到天亮,个中滋味,一言难尽,王秀荷也好像见惯不怪。

  后来实在受不了的楚铮,在王秀荷卧房外间再安了个床,能独睡一床才好过了一些。

  当他把《龙象伏魔功》练到第四层后,王秀荷终于同意他单独住到一个院子里,但原处卧室给他保留。

  今日是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楚铮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浑身发燥,当下只穿内裤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

  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吴安然居处仍有灯火,不禁心感诧异。心想,师父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当下便下树越墙,潜行至吴安然窗下,趴伏偷窥,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只见师父仅着一白色肚兜及一条白色亵裤。躺仰靠着椅背上,双腿屈起放在桌面上,她白嫩丰满的大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正盯着墙上的人体穴位图发呆。这副男子人体穴位图是宫中藏品,是楚琳派大内侍卫送来给楚铮练功认穴所用。

  吴安然眼睛盯着墙上的男子人体穴位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江湖拼斗,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吴安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楚铮把《龙象伏魔功》已练到第四成,精关已松,故而最近欲火高涨,如今乍见高冷美艳的师父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立刻掏出阳具,在窗外对着师父手淫了起来。

  吴安然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几十个南齐的白道高手和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

  那些个白道高手,个个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十计的肉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精液,纷纷喷向她的下体及乳房。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她一手搓揉着丰满挺翘的乳房,一手在下体阴户中快速抽送着,娇媚无比的叫声在帐中渐渐变得越来越大。她只觉得下体的酥麻一波一波不停歇地传来,而且感觉到自己下身肉壁将两根手指夹得越来越紧,整个阴道口和肛门都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相反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无法再支撑起来。她口中开始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阴户内来回快速抽动,雪白的屁股一阵痉挛,雪白修长的双腿在无比的快感下绷得笔挺,玉石般的十根脚趾无法控制地用力伸直,似哭似笑地长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

  突然,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变成了楚铮模样,瞬间,吴安然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目睹吴安然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窗外的楚铮哪里受得了此等刺激,手中肉棒一阵剧烈跳动,乳白的精液也同时狂射而出,一泄如注,全部射在窗下木壁上。

  逐渐回过神的吴安然,也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于快感余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功法判断,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么人。

  吴安然脑子一片混乱,却无法控制身子变得越来越灼热,而那矛盾的心理,却让她突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想法,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下面这个举动。

  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套初级《幻天掌》。这套初级《幻天掌》是血影宗基础功夫,主要在于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穿身等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慢慢练习,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吴安然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楚铮初时不知吴安然何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安然的动作,吴安然柔滑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浑圆的丰臀、饱满的乳房、鲜红的蛤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不一会,他就领悟了,这是被师父发现了,当即把手中的阳具塞回短裤,头也不回地逃了。

  吴安然听到屋外动静,知道楚铮离开了,打开房门来到窗外,一股浓烈的栗子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窗下木墙上一大摊浓精正顺墙而下,伸出手指在浓精上沾了沾,送入口中品尝:「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望着楚铮逃走的背影,笑骂道:「这个臭小子!」

  第八章 三伏夜热

  这个三伏夜,吴安然很烦恼,楚铮也很烦恼,但最烦恼的还是王秀荷。

  这已是今夜的她的第二次沐浴了。

  王秀荷披着细纹罗纱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裸体熟妇,生过五个孩儿的乳房依旧大而不坠,高耸挺拔,白嫩丰润,嫣红圆润的乳头,微微上翘。纤细的柳腰,修长结实的双腿,丰腴光滑;浑圆成熟的美臀,显得无比丰满性感,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成熟妩媚的诱人风韵,即使自己看了也会陶醉。

  洁白平坦的下腹和修长的大腿之间,三角地带森林浓密黑亮,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粉嫩饱满的肉缝,像成熟的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柔顺黑亮的阴毛伏盖着饱满阴户,令人神往的妙处在那丛乌黑中隐隐可见;高高隆起的阴阜,美嫩滑润的蜜穴,大阴唇呈暗红色,微微张开着,在烛火光照下闪着诱人的光芒,无比妖媚,性感动人。

  王秀荷看着镜中自己丰腴艳丽的胴体,身体深处出现一阵火热的搔痒感,从阴阜传到大腿根内侧。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迫切的性需要。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了丈夫楚名棠,他当年是多么英勇善战,每回都把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可现在却几个月都没回来了,回来也不大顶用,让她独守空房……

  她越想越觉得浑身骚痒难当,口中不由地发出呻吟声,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欲望,晶莹的淫水从粉嫩的肉缝中欢快涌出来,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当她又想去拿「角先生」来解决问题时,前院门口传来巡夜家丁的问候声:「五少爷回来了?」

  「是啊,仔细点,注意火烛!」楚铮的声音传来。

  楚铮从吴安然那里逃走后,本想回自己小院,但他怕那女魔头半夜出现在他床前,算了,还是回王秀荷这里安全。

  「铮儿回来了?」这个时候王秀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铮那根「擎天一柱」。以前,每天早上楚铮还在睡梦中时,他那根巨大的金刚杵就会整根都跳出了他的短裤,在短裤外高高的举着。

  王秀荷每次看见都是表面平静,心中却欣喜若狂,想不到儿子现在这么小就有这么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尤其是那颗大龟头,像鸡蛋那么大,真不知被那大龟头撞到穴心是什么滋味?

  她从未看过这么大的鸡巴,真想去抚摸那根可爱的大鸡巴啊,但当她伸出玉手准备去摸儿子那可爱的大鸡巴时,每次都忍住了,都视而不见地离开了。

  想到此时王秀荷的小穴已是水汪汪了,真想让儿子的大鸡巴来插插啊,如何让儿子主动来插自己的小穴......

  楚铮推开院门,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内,发现王秀荷的卧室也是烛火未灭:「怎么都没睡?」

  王秀荷没睡,楚铮进去不好解释啊,看看这个最让他顾忌的娘亲半夜三更在干什么?

  当下潜行至门前,门开半尺,正好偷窥,「不会吧,今晚这么好的运气!」

  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楚铮的意料之外,……楚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呆在门口。

  只见王秀荷的一袭细纹罗纱半卸,玉乳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红色肚兜下,迅急的动作着,楚铮这下可明白了,这是在「自摸」啦!

  王秀荷继续忘情的抚慰着下体,揉捏着挺起的乳头,楚铮也目不转瞬的瞧着。

  忽然王秀荷陡一转身,身上那半开的衣裳忽的滑下来,那几近完美的躯体,立刻惹得楚铮的小弟高高胀起。他完全忘记眼前的这人是娘亲了,此时他眼中的娘亲只是一个在「自摸」的美妇人,什么伦理道德观念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由于衣服已经滑下,楚铮可以很清楚的观察母亲的每一丝动作,王秀荷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下腹的收缩;左手也没闲着,不断的搓揉她的双峰。

  王秀荷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丰满的秘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头上,阴唇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王秀荷已经弹到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的叠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

  终于,在一声唿雷后,王秀荷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颤抖。楚铮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看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畅快淋漓,无与伦比。

  约莫过了三、四分钟的时间,王秀荷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将泄了一身的淫水用布擦干,穿好衣物,将烛火吹灭,睡回到凉榻上,不一会就传来微微鼾声。

  楚铮借着月光看着睡在凉榻上的王秀荷,好一个美妇卧睡图。

  细纹罗纱只盖到王秀荷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大腿露了出来,修长丰满的双腿,纤细的足裸,白嫩的脚丫,如玉笋般洁嫩的足趾,让楚铮很想好好的握在手里把玩一番。

  王秀荷丰满硕大的豪乳,那白皙嫩粉的乳肌从细纹罗纱之间露了出来,在烛火映照底下份外惹人垂涎,楚铮巴不得想咬上一口。

  王秀荷的性感睡姿惹得楚铮淫心大起,他要拥抱、亲吻、占有这个美妇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于是楚铮轻轻的开门走了进去,蹲在凉榻前仔细欣赏王秀荷白里透红的嫩足。事实上王秀荷的脚丫很小,白皙的皮肤透明得能看见里面的青丝。

  楚铮忍不住亲吻了了一下王秀荷粉嫩的的足尖,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伸出舌头慢慢的从大足指舔了下去,吮吸那一颗颗小嫩脚指。楚铮轻轻把王秀荷的小脚拿起来,先放在脸颊上蹭了蹭、是那样的柔若无骨好温暖。

  然后将足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头则在玉趾间打转,舌头灵巧的钻进每一个脚指缝不停的挑动着。然后舌头慢慢的舔到足底,王秀荷的足底粉嫩如婴孩般,让楚铮很是享受。最后,张嘴将王秀荷赤裸的大脚拇指含在嘴里,使劲的吮吸起来。

  楚铮把玩娘亲的嫩足,欲火越来越高,胯下越来越硬,越来越难受。不得已,楚铮把硬得如铁的肉棒掏了出来,赤裸的肉棒在王秀荷的脚上磨擦着,没有任何东西隔着,肉与肉的接触,冰凉的嫩足,碰上楚铮火热发烫的肉棒,简直是冰火享受啊!

  楚铮用肉棒头在每一个脚指间慢慢的抚弄,不敢太用力,还不时的看了看娘亲的样子,王秀荷粉面微红,两眼闭着,鼻子微微喘气,眉头微微皱着,楚铮听到娘亲的呼吸在加快了。

  楚铮的舌头开始由玉趾向上进发,沿着足踝、小腿一寸寸地向上舔。

  王秀荷其实一直都醒着,她感觉楚铮舔过的地方好像是蚂蚁爬咬一般酥麻。酥麻得要传上了大腿,传上了大腿中间那温润的源泉。会不会那个酥麻的蚂蚁会舔到那源泉呢?

  王秀荷不敢往下想,只是心里有一种期盼。也有一些迟疑。

  「铮儿是在哪里学会这些调情戏法?」

  「以前楚名棠和她做爱一般也是急匆匆的提茎就插,毫无前戏可言。」

  「哪像今天铮儿这般得到了宝贝一样慢慢的调情,慢慢的舔得人家酥麻酥麻,可是,可是铮儿是我的孩子啊。不行,不能再让铮儿这样了,等下铮儿的欲火还没挑起,自己就受不住了。」

  王秀荷还是双眼紧闭着的,看起来还没有醒!屋里没有灯光,黑暗让人多了几分胆色。

  「也许吻到娘亲的阴户她也不会醒呢!」楚铮心想到。于是楚铮慢慢的爬上王秀荷的腿,撩开细纹罗纱,一路顺着王秀荷的小腿向大腿根部亲吻而去。

  光滑柔顺的皮肤摩擦着楚铮舌尖的味蕾,带来不一样的快感,楚铮吻着王秀荷丰腴香滑的大腿,渐渐要到两腿之间了,闻到一股淡淡的淫骚味,是娘亲阴户的味道啊。

  楚铮分开王秀荷的双腿,当手触摸到王秀荷的大腿时,感受到娘亲大腿的柔软嫩滑。借着月光,只能隐约看见娘亲雪白丰满大腿跟处有一条细小的亵裤,亵裤很小就像后世的三角裤那样。

  娘亲的亵裤是那样的性感,神秘地带只有一块小小的黑色半透明黑纱覆盖着,娘亲那神秘的三角黑森林,无法被小三角亵裤掩住,露出了几簇细柔弯曲的阴毛,那块黑纱不堪包裹娘亲高隆饱满的阴户,在阴户与大阴唇上挤压出一道凹陷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展示出无限的诱惑。

  楚铮停了一会见王秀荷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嘴移至她的阴户轻轻的舔了起来,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吻上了她的阴唇,王秀荷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

  闻着娘亲阴户散发成熟女人的香味,口鼻杵戳着娘亲阴阜,在他的一再舔啃抚摸刺激下,黑纱亵裤早被王秀荷的淫水润透了。

  楚铮一边大口大口地吸着母穴散发的香味,一边隔着黑纱亵裤舔舐着肉穴,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着,肥臀,阴唇,阴毛,加上嘴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王秀荷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

  王秀荷被儿子亲吻的浑身发麻,秀目紧闭玉靥羞红,樱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两条修的美腿无处安放,于是主动弯曲起来搭在儿子的肩上磨蹭着。

  楚铮将两条大腿向上扛起,把亵裤的绳子解开,娘亲那千媚百态的肉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楚铮贪婪地看向大腿中间。

  王秀荷的阴部色泽红亮、肉质软润,肥厚湿亮的大阴唇高高鼓起,环绕在两瓣娇艳欲滴的小阴唇周围,紧闭地穴口此时正渗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流过之处立时镀上一层珍珠般的光泽。湿润柔软的小阴唇交汇处,一颗鲜红的红豆藏在薄薄的包皮下,不时害羞地探出头来。那湿亮淡紫色的菊花蕾和湿润粉红的肉穴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看得心驰神荡。

  看着娘亲圆溜溜的白嫩美臀和诱人的销魂阴户,楚铮轻轻地摸了娘亲的菊眼。摸得王秀荷又是一阵颤栗,一股透明的淫液从紧闭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楚铮激动地分开娘亲浑圆白皙的的大腿,就像一条发情的小狗,捧着面前肥硕雪白的肉靶,埋头饥饿地舔拭,没有一丝疲倦。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去。「啊……」王秀荷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楚铮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在上面拨弄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王秀荷柳眉紧蹙,拼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楚铮舔弄,熟透的身子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肉屄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楚铮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汹涌而出。楚铮也趁热打铁,张开嘴巴将王秀荷的整个阴部全罩在口中,一阵猛吸。

  阴道里的淫秽的液体立刻被吸了出来,有点腥咸的味道,让楚铮更加欲火上升。

  「啊……哦,好舒服...」阴户被儿子罩在口中,王秀荷兴奋得弯曲腰肢,扭动着肥白的屁股一翘一翘地迎合楚铮的嘴巴,两条修长的美腿颤抖着,兴奋的小脚绷得紧紧,十只可爱的脚趾曲直往上翘。

  楚铮用舌头把细嫩的小阴唇分开,舌尖在阴户口来回舔舐,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将阴道流出的淫水全部吃进嘴里。舔完阴道口,嘴唇将一片柔嫩的阴唇吸入口内,舌头灵活地上下舔弄,舔完一瓣又将另一瓣吸进口中,把王秀荷舔吃的哼哼淫声。

  「啊…啊……啊……」铮儿舔弄是那么舒服那么的刺激,王秀荷感觉心都快被吸出来了。

  她不禁傻想:「铮儿玩女人的技术怎么那么厉害了!」

  「难道是吴安然教的?」

  「腿间那一小酡嫩肉的快感怎么会如此激烈,怎么会让自己爽的魂飞魄散?」

  王秀荷正爽得不知身处何处时,铮儿的舌头又挤了进来了。

  窄小的阴道口被楚铮的舌头塞的满满,楚铮一会把柔软的小阴唇吸入口中,一会用舌尖舔舐肉穴口,舌尖在粉红色的穴口周围打转,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然后把阴蒂轻柔地含住,轻轻撩拨舔弄,灵活的舌头则如小蛇般钻进母亲的肉穴深处,火热的舌头由里到外,由上到下地刮弄着娘亲娇嫩的肉璧,进进出出的抽插。

  王秀荷感到肉穴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大海的波浪般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向情欲的巅峰。她已经被舔地欲火焚身,语无伦次,只想要楚铮狠狠插入她的肉穴,以解她的体内的空虚搔痒。

  王秀荷媚眼如丝地不住呻吟,还腾出手来狠狠地揉按乳房。看着娘亲自己抚摸自己了都不愿睁眼醒来,楚铮心里嘿嘿坏笑,他早就看出王秀荷在装睡。

  楚铮见娘亲高潮了,看了一眼娘亲淫靡的肉穴,两片暗红湿润的小阴唇微微分开,露出淫靡湿热的肉穴口,穴口一上一下的小孔不停地收缩着,渗出一股股的柔媚,充血可爱的小阴蒂翘立在艳蒂根上,看得他全身热血直奔大脑,压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抓住娘亲白嫩的肥臀,暴涨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娘亲湿漉漉的肉穴口,正欲插将进去!

  王秀荷的纤腰被楚箍住,感觉那热气腾腾的坚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犹豫:「真的要让铮儿插进去吗,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君,面对铮儿,天啊,好烫...好大.啊。」

  王秀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的灼热和硕大,浅浅地嵌在她的肉屄中被她肥厚的阴唇包裹着,随着她的扭摆,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种麻痒空虚的感受。渐渐,她每扭动一下,就听见楚铮「哦」的一声,很享受的声音,她顿时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含着他的龟头,这样不停动来动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摆动,美目微闭,静待那一刻。

  楚铮却似乎并不着急,龟头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动,就着淫液,发出「啧啧」的水声。王秀荷多日没有交欢,早已旱情严重,而此刻一根大肉屌停留在肉屄门口,比她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体挑逗得如同她现在的处境,进退不得。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心如蚁爬,下面的肉屄却似乎强烈渴望肉屌的入侵,顷刻间春水泛滥,旱灾转为洪涝。

  王秀荷被楚铮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楚铮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孱孱、润滑异常。

  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抬起肥臀向前挺凑,楚铮则故意却将龟头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娘……啊……铮儿你这坏孩子,把娘搞得这么难受……啊……」王秀荷娇呼一声,睁开双眼,低声喝骂道。

  王秀荷早就知道楚铮会在门口偷窥,她原本就是故意制造机会让儿子欣赏自己的玉体,心想血气方刚的儿子,见了这个光景,自然欲火上升、不可遏止,最好是不顾一切破门而入强奸自己。

  但是,想不到《龙象伏魔功》第四层都练成的楚铮忍住了,没闯进来。她有所不知的是,楚铮刚才在吴安然窗外已射了一发,故而没有她想的那般急色。

  想不到,楚铮啥前戏都做足了,还只在门外闯,就是不入巷,急得王秀荷也不想装睡了。

  全身一阵哆嗦,低语喝道∶「铮儿……你好坏……弄得娘痒死啦……」

  楚铮不回话,只是又挺着鸡巴在大阴唇内外、上下、左右的一阵子戳揉,磨擦!

  「喔……铮儿……不行呀……我……」王秀荷口里虽叫着「不行啊」,然而她双手却搂抱着楚铮,再用那对豪乳紧紧贴着楚铮的胸膛磨擦,双条大腿交叉用力夹楚铮的腰。

  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楚铮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铮儿,娘受不了啦!插娘的小穴吧!」

  楚铮的大龟头在母亲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巴插进去,娘会恨死他的。

  楚铮低吼一声「娘,我来了」,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肉屌借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

  「啊……」王秀荷发出压吟的娇呼,似无奈,似解脱,终于插进来了,那极度粗大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她的身体,刺激得她娇躯剧烈颤抖起来。

  楚铮舒爽地长舒了一口气,大肉屌深深插入母亲身体内,被母亲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合著,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楚铮趴在王秀荷身上没动,似在静静体会。

  王秀荷受不了: 「铮儿,快动呀……坏小子..」

  楚铮开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王秀荷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随着楚铮持续的抽插,她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面的肉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阵阵爱液,随着爱液的流出,楚铮的抽插越来越顺畅,王秀荷生过几个孩子的肉屄虽然没有少女那般紧,却更加饱满湿滑,紧箍着楚铮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无缝。

  楚铮的肉屌每次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爱液滋润,既顺畅,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楚铮更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王秀荷娇躯前后摆动着,下体交合处同时发出「滋滋……」的响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粗大炙热的肉棍进出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渐渐迷乱,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王秀荷再也无法静止不动,禁不住轻轻摆动雪臀,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不要……」。

  楚铮似乎不懂得怜香惜玉,抓住王秀荷丰臀卖力地抽插,口中道:「娘的阴户好多汁啊,夹得孩儿好舒服。」

  王秀荷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觉实在要命,让她神魂颠倒,就在她情欲更加高涨的时候,楚铮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啪啪……」楚铮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雪臀,两人性器交接处溅出淫液,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王秀荷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摆弄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王秀荷的淫叫,楚铮更加兴起,双手托起了王秀荷的大腿,使她的身体近乎和地面平行,像推车一样继续抽插。「啊……不要……」王秀荷娇呼,可是身体悬空,加之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

  「娘,这样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来吧。」楚铮得意地笑着,这样他的肉屌被夹得更紧,王秀荷的肉屄就像一个温柔的吸盘一样,肉屌每次抽出来,都会再次被吸进去,然后被温暖地包裹着。王秀荷现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体任由楚铮摆布,口中胡乱娇喘:「哦……放开……求你……拔出去……不行了……嗯……」

  楚铮又抽插了几十下,忽然用力抱住王秀荷的大屁股,猛地一提,将她从凉榻抱起站到地上,在王秀荷羞愧哀婉的呻吟声中,胯部再次发力,肉屌如毒龙一般猛地再往更深处钻……

  「啊……」王秀荷的娇啼猛地高亢,这一捅只将她捅得感觉身子都被刺穿了,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向前盘住楚铮的腰,一双藕臂也向前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楚铮身上。

  这个姿势极耗体力,女人如同挂在男人脖上,这种姿势对男人的阳具,体力,身高都要求极高,楚铮现在是少年身材,要不是练成了《龙象伏魔功》第四层,力气极大,绝不会轻易成功。

  楚铮任王秀荷的双腿双手缠着自己,探出嘴对那天鹅般的玉颈又舔又咬,一双手也分别捉住两团大奶狠命地揉搓,双脚踏稳地面凌空插穴,胯下的肉屌连续对蜜壶深处猛烈冲击着,一次一次的撞到花心深处,仿佛要把肉屄戳穿。

  「天……天呐!呃……啊……啊……铮儿……轻些……喔……喔……嗯……嗯……」王秀荷口中哀吟着,满脸通红,黛眉紧皱,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模样。

  楚铮的肉屌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胯下不停地挺动,而且每次都插到了蜜壶深处的花心,下腹「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啊……啊……唔…不行了…啊……要……丢了……」她狂乱的叫喊着,双手用力缠着楚铮的脖子,肥腴的肉臀疯狂地迎合著肉屌的抽插,剧烈地向前挺动抛送。蜜壶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动,紧紧地裹着肉屌层层蠕动吸吮。

  楚铮感到王秀荷的浪水越流越多,顺着交合处流到了他的腿上,睾丸上,这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肉屌像大油锥一样在肉屄中出没,带出「滋滋……」声不绝于耳。

  王秀荷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娇呼着,完全放弃了矜持。

  「铮儿,饶……饶了……娘……吧……」这也许是王秀荷最后发出的抗议声,如果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侵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楚铮感到怀里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松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射出来的冲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嗯……啊……」王秀荷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着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楚铮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用力插入王秀荷成熟的肉体深处中,精液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王秀荷颤抖的花心里。

  「不要射在里面……嗯……」王秀荷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不禁一泄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纵地体会着阴阳交泰的感觉。

  王秀荷的身体一阵阵颤栗,四肢死死地缠住身前的小男人,喘着粗气,身体不停抽搐…....

  良久,才终于把两腿无力地放了下来,扶着楚铮走到凉榻躺下,胸部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只是虽然王秀荷已经瘫软,但楚铮却依然精神奕奕。他将这具棉软的熟媚女体平放在榻上,然后双手将那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叉开呈大字型,腿股间那一大撮浓密凌乱,因为沾满淫液而显得泥泞不堪的阴毛掩盖下红肿的肉屄完全呈现眼前,红腥腥的阴唇被操得湿哒哒地向外翻开,中间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正流淌着淫液,直是要人命!

  「娘,这么快就完了?我可还没.....」楚铮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肉屌轻车熟路地钻进泄身之后变得更加湿滑的紧窄肉屄内,继而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全根没入!

  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根部,两片阴唇随着抽插也被扯得一厥一翻,精水都被带了出来。

  「好儿子,刚才你好厉害,差点让娘上天了……这下过瘾了……」王秀荷缓过气来,屁股又渐渐地扭挺起来,迎合著楚铮的攻势。

  「骚娘,刚丢了,现在又兴起了?」楚铮紧紧的抱住王秀荷的腰,用上暗劲贯注肉棒,猛力的抽插着。

  「喔呀……娘又流了……娘要死了……好儿子,好儿子……休息一会……吧……」

  「好儿子……娘真的又丢了……美死了……好铮儿……你……」王秀荷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变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

  再经过十多分钟的横冲猛刺,王秀荷的屁股不再挺动了,全身软弱的瘫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喔……啊……太美了……」一动也不动了。

  又是一股烫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楚铮的龟头,层层浪肉紧紧的圈围住楚铮的整根鸡巴,楚铮感到屁股沟一酸,知道要丢了,连忙加紧插……

  「啊啊……天……」楚铮觉得自己的鸡巴发涨,浑身一抖,龟头射出了股股精液。

  「喔……你的好烫……」王秀荷被楚铮的精液一烫,紧搂着楚铮,细细领略高潮的滋味,那一根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晌,楚铮才爬起身来,「娘,你刚才真的好骚……」楚铮轻轻的揉着王秀荷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坏小子。」王秀荷说着,用手拍打楚铮那根已滑出母穴内的鸡巴,一面看着,吃吃的浪笑着说∶「铮儿,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粗大鸡巴?比当年你爹的还大了!」说着就想用口去亲它。

  王秀荷张口含住儿子的鸡巴,楚铮的鸡巴真大,塞得娘的樱桃小口满满的,外边还剩下五分之三!只看她星目微合,口含龟头,不住的左右抟摔,不住的上下吞吐!有时甚至用手拿着摇幌,在乳房上磨擦!红红的舌尖,轻轻地舐着马眼,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

  楚铮畅快万分!他一只手捏了捏母亲的乳房,低低的呼道∶「我的好娘,再让我的大鸡巴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王秀荷狠力的吸一口气,松开儿子的大鸡巴,卧仰着叫着:「铮儿,娘的小洞里痒得难受!铮儿,你再用力地弄娘的小洞,娘不会怕痛的!」只见她美眸微合,等待着楚铮的动作。

  楚铮双手掀着娘的两条大腿,尽量的压向乳房,而王秀荷也利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楚铮手扶阳具,腰眼一挺,阳具昂首长嘶,「嗤」的一声,全根插入,于是楚铮用力的抽送起来。

  楚铮行开八浅二深的硬功夫,猛打抽送!轻抽真撞!王秀荷紧咬香唇,星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纤纤细腰和白生生的屁股没命的急幌闪摇,上下迎就,楚铮只要深顶一下,一定有「叭」娘的浪水真多!楚铮两眼赤红的笑着说。

  楚铮那坚硬似铁的阳物用劲地向前一顶,王秀荷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个正着!子宫口深深的含着龟头不放。

  王秀荷没命的呻吟着呼叫∶「我的铮儿!好儿子……你太会干了!不要动!只管用力顶……嗳呀……我的大鸡巴儿子……娘不行了……嗳呀……顶住娘的花心呀……啊……娘的浪穴感觉好美啊……」

  王秀荷一面呻吟着,一面没口子的浪叫,浑身颤抖在一块,两只嫩滑柔臂更是死命地抱着楚铮,十指尖尖动情地在小男人的背上抓挠不停,两只足跷得高高的,绞叉在楚铮的腰上用力的向下压,恨不得连楚铮的两颗卵子也挤进她那浪穴中!那圆圆的大屁股不住的疯狂的摇!幌!闪!拨……

  「喔!我的亲娘……宝贝……铮儿要……要射精了..要射了..!」 楚铮一声低嚎,屁股狠命一顶,鸡蛋大的大龟头猛地捅进了蜜壶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王秀荷一声高亢的哀鸣,修长的一双美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小男人的身体,蜜壶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楚铮也到了紧要时刻,肉屌被温热的阴精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声,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肉屄里头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如同炮弹般一股股地射入了子宫深处,将那女子花房灌得满满的……

  王秀荷双眼迷离,满面潮红,一双修长丰腴的白皙美腿紧紧盘在小男人的腰上不松开,肥嫩硕满的肉臀也时不时抽搐颤动,小穴紧套着楚铮的鸡巴,除了下边还剩两个卵子,看不见丝毫尘柄。

  良久,王秀荷回魂地呻吟道:「哎呀!铮儿,娘的好儿子,娘的小穴被你插得好美啊!」她又丢了泄了身,一张凉榻,湿滑滑的一大片。

  母子两人从极乐的最高峰醒来,楚铮放下那两只雪白丰润的大腿,王秀荷松开楚铮的腰,两只臂瘫伸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娘,你吃饱了吗?三次了?」楚铮说着,两手捧着她红馥馥的脸蛋,轻轻的吻她的唇、眼睛和鼻子。

  王秀荷身子一动,楚铮的鸡巴一下子滑出了她的小穴,水淋淋、滑腻腻的,王秀荷起身取过布巾帮他擦拭那根粗长的肉棒。

  王秀荷端详手中这根粗如儿臂的大肉屌,驴马般粗长的阳物足有八寸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管筋,看起来尤为可怖,王秀荷数了数,果真是四根。

  「这就是吴先生说的金刚杵,四层练成了?」

  楚铮洋洋自得,眼睛眨了两眨,笑嘻嘻的说∶「是啊,娘,我厉不厉害?」

  「不要脸……」说完王秀荷想去浴室,却站了两次都没站起身。

  楚铮只好将王秀荷抱起来走进浴室,刚把王秀荷放进浴桶,转身找个浴巾的功夫,就传来微鼾声,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楚铮摇头苦笑,现在轮到他给娘洗澡了。

  楚铮将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王秀荷的颈脖开始,后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楚铮最想擦的阴户。

  楚铮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阴道,楚铮感觉王秀荷的阴道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显得较紧,楚铮调皮的抠了抠手指....

  给王秀荷洗好抱上床穿好衣物后,楚铮也清洗了一下,刚躺到床上,就听见院里有早起的丫环走动声。

  一看窗外天微白了,这个三伏夜就要过去了。

  楚铮躺在床上思量,昨晚在吴安然窗外射了一发,这事不大,但后来又和娘亲折腾半宿,今天就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了,干脆,出去避一避。听说南边要打仗了,江边大营也不远,干脆,到南线江边大营找父亲大人去。

  楚铮想到就干,觉也不睡了,看了眼海棠春睡的娘亲,留书一封,收拾个包袱,翻墙出了太守府,用一贯钱雇了个进城卖柴的少年拉他去南线江边大营。

  第九章 骑马少年

  离家出走的少年楚铮,途中躲过娘亲派来找他的高总管队伍,结果快天黑在一山中休息时,被这个叫刘阿根的卖柴少年见财起意,他只好三拳两脚打跑此人。

  刘阿根走后,楚铮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一个麻烦的境地。

  路不认识,天又黑了,树林里不时传来狼嚎声。楚铮打了个寒颤,手足并用爬上一棵大树,找了根宽一点的树枝躺下,心里直发愁明天该怎么办。回去自然不甘心,实在不行明天还是只管往南走吧,走到江边就行,那里驻扎着十几万大军,总能找得到父亲的。

  想着想着,楚铮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楚铮突然睁开眼睛,已是月上中天,大地一片姣洁,只听树下传来阵阵刀剑相击声。清醒后楚铮第一反应是愕然,刚刚赶跑了强盗又遇江湖人械斗,这和武侠小说也太象了吧,主角行走于黑夜是从不寂寞的,总能看到高人相争或偷听到江湖秘辛,当然如果是美女落难就更好了。

  楚铮精神一振,翻了个身向树下看去。天,真有一个美女耶,一个高挑修长的黑衣女子手持三尺青锋,正在追逐一持刀矮壮黑衣男人。

  矮壮黑衣男突然站住转身,望着后面喘气的女子道:「小娘皮,你追了我半天了,看不出是我故意引你进山的吗?」

  那高挑黑衣女子微微娇喘道:「林风言,你这无耻之徒帮齐军做探子,居然还敢跑到平原城来为非作歹,本……姑娘我非将你擒下交给楚大人不可。」

  楚铮更欢喜了,听口气这女子也住平原城,乡里乡亲的,对父亲也比较尊重,很好很好。

  矮壮黑衣男林风言微晒道:「林某既然身为南齐人,自当该为南齐效力。无耻?嘿嘿,还有更无耻的呢,等风爷操得你欲仙欲死的时候,看你还有甚么话说!既然给脸不要脸,那风爷就给你一个教训。」

  林风言把刀扔掉,上身脱了个精光, 「小娘皮,现在玩点真格的!」胯间屌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裤档顶起,淫笑着向高挑黑衣女子扑了过去,活生生一个淫窝里爬出的色鬼。

  「小娘皮,接我一招抓奶龙爪手!」林风言邪笑着,狰狞的爪子向高挑黑衣女高耸的胸前抓去!

  面对半裸的男人,那高挑修长的黑衣女子面现惊慌之色,眼都不知望那里放,侧身闪避,脚下一滑,这一个照面,竟真给那恶徒蹭到了胸部。随着一阵波涛汹涌,林风言发出赞叹:「好……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风爷今天可有福了!」他怪叫着,再次扑了过去,专往黑衣女子胸前袭击。

  几个交手下来,黑衣女子明显不敌,非但被这恶贼占了不少便宜,还险些被擒住。一个不慎又被林风言抓到了胸部。林风言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了上来,他从后面夹住黑衣女子双臂,两只脏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好爽!」林风言兴奋地嚎叫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狂,恨不得将它们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顶着黑衣女子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这般丑态,纵是色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你……啊……快住手……!」女子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几乎要让她晕死过去。黑衣女子奋力挣扎,忽然身躯一颤动弹不得,竟是被身后的色鬼点了穴道!

  林风言激动的将黑衣女子放在草地上,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挺着大鸡巴淫笑道:「美人儿,看大爷怎样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说着,双手急色地想脱女子的衣物。

  救美女时机很重要,楚铮左手一拍树枝,弄出点声响;双足一点,运劲于后背,直挺挺地贴着树杆滑落下去。楚铮的四重龙象伏魔功的确非同小可,虽然浑厚远比不上吴安然,但论精纯却不惶多让,此时楚铮全力施展,使身形慢慢堕下。

  「吱吱」楚铮怪叫一声,提醒了下这二人,怪物出现了。

  若论装神弄鬼的功夫,当今天下恐怕无人能出楚铮左右。前世那么多恐怖片、科幻片不是白看的。此时楚铮所模仿的正是港片中的僵尸,树下两人当然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是半夜三更、荒郊野外、树林丛中,从半空缓缓降落一个脸色惨白、双目呆滞、浑身僵硬的孩童,不是山精鬼魈是什么?

  林风言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小孩,觉得遍体生寒,那女子躺在地上更是身躯微颤,显然是惊恐到了极处。

  楚铮落地后将双脚紧并,脚跟轻抬,运劲于足尖,挺颈拔背四肢不动,身躯却缓缓转向林风言。林风言一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不由打了寒颤,忙凝神戒备。

  「姐姐真漂亮,抱抱。」说完足尖一点,直起直落向那高挑黑衣女子蹦跳而去,忽然向后一跃,转身右腿横扫,正是他每天苦练上千次的龙象四式中的「神龙摆尾」,狠狠地踢在林风言小腹上。

  林风言原本见他扑向了那女子,略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趁机溜走,没想到楚铮竟突然发难,他虽然武功在楚铮之上,但全无防备下,这一脚终究没躲开,哇的一声喷出口鲜血,瘫在了地上。

  楚铮笑呵呵地上前点了他的麻穴和哑穴,林风言自知上当,气血翻涌,恨恨地盯着楚铮。

  高挑黑衣女子仍在闭着眼睛颤抖,楚铮上前解开她的穴道,却引来又一声尖叫。

  楚铮只好开口说道:「这位姐姐累了吗,还是歇会吧。」

  那高挑黑衣女子睁开眼,楚铮笑着向地上的林风言一指。笑嘻嘻的楚铮还是有点可爱的,高挑黑衣女子惊魂稍复,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楚铮笑道:「我把他当礼物送给姐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高挑黑衣女子有些怀疑,爬起走近看了看,踢了林风言胯下死蛇几脚,以她的武功,当然看出林风言是内腑受了重创,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看楚铮,似乎不大相信这么一个小孩能将林风言打成这般重伤。

  楚铮正偷眼仔细打量那高挑黑衣女子,只见她身材高挑修长,杏眼桃腮,面如秀月,雍容华贵之色现于眉目。 此时正值盛夏,她的衣衫甚是单薄贴身,此时她穿一身黑色的紧身夜行衣,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浑圆雪白翘臀和一对丰满仙桃大奶勾勒得淋漓尽致。

  此时女子见楚铮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的胸臀,知道他看见了刚才的事,不觉脸上一红,向楚铮招了招手:「小弟弟过来。」

  楚铮怎么听这「小弟弟」都觉得别扭,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别的东西,抗议道:「姐姐叫我小弟吧,不要叫……小弟弟。」

  那女子莫名其妙,觉得这「小弟弟」真古怪,但还是答应了:「好吧,就叫你小弟。不过小弟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父母呢?」

  楚铮答道:「我与父母出来玩,走散了。」

  那女子有些不信,但两人刚刚相识,不好再问下去。她走到林风言身边,俯身在他脱下的衣裤里摸索了一会,掏出几张纸来,借着月光看了看,不由道:「可恶。」

  楚铮有些不明白,问道:「姐姐,这是什么?」

  那女子答道:「这是南线江边大营的兵力布署图,这林风言也算是南齐武林的一位高手,竟为南齐当细作。此图描绘得如此详细,应该是花了不少功夫,如果让他送回南齐,那对我赵国是大大不利。」

  那女子面有忧色:「这样看来,南齐真要联秦攻打我赵国了。」

  楚铮看了看了地上的林风言:「这个人姐姐准备怎么办?」

  那女子沉吟一下道:「我准备将他送往江边大营交给楚大人,林风言在南齐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应该知道不少机密。」

  楚铮喜道:「姐姐认识江边大营在哪,太好了,我也正好要去大营找到我哥哥。反正姐姐也要带这个林风言去那,我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她想了想道:「好吧。」

  楚铮给林风言穿上衣物绑结实了,再细细地搜索着,不一会儿果然在刀柄内搜出了几封用腊丸包裹的密函,是南齐下给在江边大营和平原城的细作们的一些任务,细作中居然还有一名骁骑营的校尉,那女子大为惊喜。

  从林风言身上还找到了火折子,楚铮将刘阿根车上留下的柴火点燃,坐在火堆边与那女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楚铮刚刚将林风言击倒,看似简单,却也费尽全身力气,此时只觉得浑身酸软,饥肠漉漉,于是取出包袱中的点心,分了些给那女子,自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那女子尝了几口,心中十分惊异,这些点心做工精细,用料讲究,绝不是寻常人家能吃得到的,心中愈发疑惑,不禁借着火光仔细打量着楚铮,竟是越看越觉眼熟。

  那女子突然问道:「小弟,你是姓楚吧。」

  楚铮差点噎死,她怎么知道的。

  看到他的表情,那女子愈发肯定:「我还知道你叫楚铮,是不是?」

  楚铮嘴张得老大,突然想起这女子似乎也是平原城人,忙问道:「姐姐是不是也住在平原城?」

  那女子点点头:「是的,而且我们两家隔的不远,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楚铮看她夜行衣下丰满的身材,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这女子。

  那女子笑道:「那时你还小,只有一岁多,我和父王到你家去过,离开时你还哭着不让我走呢。」

  「我叫赵琪。」

  「什么,你是琪郡主?」楚铮顿时目瞪口呆。

  楚铮怎么想不到眼前这侠女竟是昌平王府的琪郡主。楚府与昌平王府相交不深,但作为一郡最高官员,逢年过节时楚名棠时常去王府拜访,但楚铮年纪幼小,楚名棠从不带他,他对此也兴致缺缺,只听说过昌平王有一子一女,但未曾见过。

  但两家毕竟大有渊源,二人逐渐熟络起来。

  「但我们以后好象没怎么见过,你怎么认识我?」

  赵琪笑道:「我是没见过你,但与你两个哥哥是认识的,你们三兄弟长得很相象,特别你和你三哥楚原,神情尤为相似。」

  楚铮摸摸下巴:「有么,怎么府里人说我和大哥比较相象些。」

  赵琪笑道:「我指得是神情,你三哥当年是个顽皮鬼,没想到你比他更利害。」想想刚刚楚铮装扮的僵尸,赵琪仍心有余悸。

  赵琪又问道:「你年纪那么小,武功不错啊,居然连林风言也折在你手中?」

  楚铮狡黠一笑:「那姐姐你呢,昌平王府的琪郡主,金枝玉叶,怎么也练武?」

  赵琪答道:「我自幼习武,家师姓叶,乃是我们大赵不世出的奇人,师父每半年来一次平原城传授我武功,十六岁成年后才跟随他老人家游历天下。我还是小看天下人啊,今晚要不是有你,我就吃大亏了。」

  「小弟,你是偷跑出来的吧。」赵琪突然问道。

  楚铮见无可抵赖,只好厚着脸皮承认:「是的,所以我想跟姐姐一起到江边大营啊。」

  赵琪笑骂了一声小滑头,忽然想起一事,有些为难道:「小弟,今晚姐姐出丑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

  武林儿女行走江湖,难免有些难言之事,赵琪做为郡主,更是名声要紧。

  楚铮道:「姐姐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赵琪展颜一笑,摸了摸他的头。

  天亮了,两人在路边等了近大半时辰,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楚铮有些泄气:「算了姐姐,你我还是往前走吧,看看附近有没村落再说。」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将马车给了那刘阿根了。

  这时,从远处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楚铮有些惊疑不定,难道娘亲还不死心,又派来人追他了?

  赵琪凝神仔细听了听,说道:「是大队骑兵,足有好几千人。奇怪,平原郡内哪来有如此多的骑兵。」

  楚铮一听放心了,那肯定不是来寻他的,他还没那么大面子劳驾几千人来找他。

  那些骑兵来得飞快,刚听时还在数里之外,转眼间便经过他们面前,只见他们个个剽悍无比,目光坚毅,黑盔黑甲黑麾,胯下也是黑色高头骏马,腰挎马刀,背负弓箭,一股杀意扑面而来。

  楚铮呆呆地看着,差一点大吼出声:老子终于看到了,这才是真正的军队,真正冷兵器时代的骑兵。

  赵琪露出惊讶之色:「这是北疆大营的黑骑军,是我大赵最精锐之师,怎么到南线来了?」

  楚铮突然上前一步,气沉丹田朗声道:「带队将军何人,大赵国昌平王府琪郡主请见。」

  即使万马奔腾之中,楚铮的声音仍清晰无比,向远处传去。

  身后赵琪赞道:「小弟你的内力确实比姐姐强多了,怪不得林风言也在你手下吃了大亏。」

  一个浑厚的声音远远传来:「众将士听令,保持队形,励马稍作歇息。」

  队伍渐渐停下,不见一丝慌乱。骑兵们并不下马,只是冷冷地看楚铮和赵琪。

  楚铮只感觉一股肃杀之意让人几欲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对赵琪说道:「姐姐,好强的气势。」

  「百战雄兵,果然名不虚传。」赵琪回头向楚铮问道:「刚刚刚为什么用我的名号,我看还不如用你的。」

  楚铮一愣:「我有什么名号。」

  赵琪笑道:「南线大营楚名棠统领家五公子啊,这些北疆骑兵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平原郡,若不出所料是来协防江边大营的,理应受令尊节制。」

  楚铮嘿嘿笑道:「我?一个小孩子,就算了吧。」

  不一会儿,三名军官策马来到二人面前,为首那人约二十七八岁,面目英俊,只是脸颊上有两寸左右的刀疤,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却也凭添几分威猛。

  看了看二人,那军官目光定在赵琪身上,问道:「这位姑娘就是琪郡主?」

  赵琪点点头:「正是。」

  「有何为证。」

  赵琪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那人。

  那人看了几遍,冲身边两人点点头,三人翻身下马,向赵琪行礼道:「卑职楚洛水、周寒安、夏漠拜见琪郡主。」

  赵琪向三人说道:「免礼。」

  三人起身,赵琪看了看楚洛水道:「楚将军,你是楚氏族人吧。」

  楚洛水一愣,答道:「正是,卑职是先行公后人。」

  郭怀一心想替楚名棠分忧,于是斟酌良久,决定从先期赶往西线大营增援的五万人中抽出一万,由楚洛水为将。楚洛水原本只是副将军,郭怀考虑到他是楚氏族人,也隐约知道楚名棠在楚氏家族中地位甚高,楚洛水必会听命于楚名棠,因此临时之行将他晋升为偏将军,带领这一万人日夜兼程改道赶往南线大营。

  赵琪微微一笑,指指一旁楚铮道:「楚将军,那他就是你族弟了。」

  楚洛水一愣,赵琪解释道:「他叫楚铮,乃南线大营楚统领的五公子。」

  此时距楚天成和楚名棠击掌为盟已经快有六年,楚氏族人也逐渐知道了此事,大多数族人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如楚洛水等旁系更是欣喜,这表示着楚氏不再只由长房子孙掌权,象他这些杰出的旁系子弟也可以进入楚氏权利高层

  楚洛水惊喜交加,楚铮也走了过来,叫了声:「洛水大哥。」

  楚洛水应了一声,有些笨拙地抚着楚铮的头。他自幼父母双亡,少年就已从军,在北疆战场上出生入死十几年,几乎已忘了亲情是何滋味,一时间不知所措。

  周寒安和夏漠暗中好笑,走过来对楚铮说道:「我等二人和洛水是生死兄弟,小兄弟,你既是楚大哥的弟弟,那也就是我们弟弟了。」

  楚铮对两人的直爽豪迈颇有好感,笑道:「那我怎么称呼你们两位哥哥?」

  夏漠笑道:「那就按北疆大营的规矩,你叫他安哥,叫我漠哥好了。」

  楚铮也笑道:「那好,以后我叫你漠哥,叫他安哥了。」

  楚洛水注意到地上还躺个人,问道:「郡主,这人是……」

  赵琪说道:「他叫林风言,是南齐的细作。」掏出从林风言身上搜出的地图和密函,与三人大致说了一遍,道:「若不是如此,我二人也不会阻拦你们行军,想请楚将军带我们到江边大营。」

  楚洛水走来道:「郡主,小弟,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马匹,我们走吧。」

  楚铮脸红道:「堂哥,我不会骑马。」

  楚洛水笑道:「没关系,那你和堂哥坐一匹吧。」

  楚铮眼珠一转,看向马鞍:「这个挤不下我和堂哥两个人吧,到了大营堂哥肯定要先去拜见我父亲,我还是和琪姐姐坐一匹吧。」

  楚洛水笑道:「那也行,这一百多里,你二人天黑前能到,那我们就先走了。」赵琪无可奈何,也只好同意了。

  楚铮暗笑,有油不揩,就是傻瓜。

  这些北疆战马配的都是高桥马鞍,两头高,中间低,前后均凸起, 由于楚铮是第一次骑马,怕他跌下马来,便让他骑在前面扶住前鞍桥,赵琪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这马鞍只有这么大坐了两人,两人臀股挤得紧紧的。

  楚铮见赵琪坐好,又问了赵琪一些控马的基本要领,当他俩策马奔出去时,北疆大营将士们早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马行颠簸,楚铮在赵琪手臂间摇摇晃晃,闻到身后美女传来的阵阵幽香,感觉飘然欲仙。他后背便不时触及赵琪丰挺柔软且极有弹性的一对高耸前胸,不禁暗赞,真是一对极品美乳,弹性十足却有不失柔软,尤其是那一对半硬的乳头,时而触及楚铮后背,真是好不舒服,心中不竟淫心大动,下身缓缓隆起。 赵琪虽觉万分尴尬,但双手执绳,身体只能前倾才好控马,只好故作不知。

  小跑一段后,楚铮接过马绳要求他来控马,赵琪暗松一口气,身体后仰,终于可以不把乳房贴在楚铮后背厮磨了,行进中楚铮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赵琪猝不及防,一下便往楚铮身上撞去,胸前两颗肉球压在楚铮背上,鼓涨的乳肉立刻被挤的有些生痛,楚铮只觉背后两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赵琪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铮弟,你马术不佳,还是换我来驾驭,你在后面吧。」也不下马,身体一个腾挪,便翻到楚铮身前,夺过马缰坐下。

  楚铮暗叫可惜,却也不恼,赵琪此时与他离得极近,隐隐能闻到肌肤传来的香气,几缕发丝在他脸上掠过,挠得他的脸酥酥麻麻,心中也是痒痒,当下再也按耐不住,装作坐不稳的样子,伸手环住赵琪细腰,身体贴将上去,脸挨着雪颈,顿觉温香软肉满怀抱。

  赵琪刚坐下马鞍,就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裤顶在自己的股沟,说道:「铮弟,把你的匕首拿到后面去。」

  楚铮闷声道:「不是匕首。」

  赵琪问 :「不是匕首是什么,这么磕人?」

  楚铮涩声道:「小弟弟。」

  赵琪问:「小弟弟?什么小弟弟?」

  楚铮道:「就是小弟弟,哦,呲.........」

  原来赵琪已抬起臀部,向后抓住那硬物,初时还以为那是何武器,猛觉手中巨物硬挺滚烫,登时明白那是何物,一时间瞪大妙目,难以置信。

  「怎么这么大?」赵琪郝然惊叫出声,如抓烙铁般地收手,粗如儿臂的物件是一个少年该有的?比昨晚林风言的都大!

  这话没法接,楚铮默不作声。

  赵琪也觉得尴尬,就身体稍往前倾,想要与楚铮拉开距离,谁想这一下反是把圆浑而又高挺的臀部凸显出来,映在楚铮眼里,活像是赵琪自己蹶起屁股求欢,顿时血脉贲张,胯下怒龙探出,屁股略往前滑,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根前端却还是挤进了赵琪诱惑的臀缝之间,温暖柔软的包裹感立刻传遍了楚铮全身,一颗贼心几乎哽在了嗓子眼。

  突然被一根火烫的棒物抵在股缝上磨蹭,赵琪也是一吓一激,差点就要伸手把楚铮掼到地上,赵琪银牙紧咬,怒意已极,想来自从出生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猥亵。

  不过,虽说心里懊恼,肉体却背叛了赵琪,在楚铮的磨蹭之下,赵琪竟隐隐有一种释放的快感,而双腿间那根火热的肉棒,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每一次前顶,都会触及到自己蜜穴的边缘,使得体内那种麻痒也减轻了很多。

  赵琪自我安慰:「我大他许多,就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再说我还要让他保守秘密,给他占点便宜也好,反正也隔着裤子。」

  赵琪故而只是立刻踩在马蹬上抬起屁股离开火烫物,马匹颠簸几步后,再次坐下,却发现臀下已不是那平滑的马鞍,而是一根粗如儿臂,硬如铁石的巨棒。

  楚铮怒涨的巨大肉棒正好穿过赵琪的阴部胯下,如同她跨坐在小树杆上一般,形成赵琪骑着巨大肉棒杆压在马鞍上的尴尬局面。由于赵琪现在只穿了那套黑色紧身衣,俩人的生殖器被两层柔软轻薄的布料隔着厮磨,那巨大肉棒在赵琪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赵琪的股沟,让赵琪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强大和热力!!

  赵琪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大的阳物,只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剧加速。

  马背颠簸,彼生的生殖器隔着薄布来回磨蹭,楚铮怒龙勃发的棒身感受着赵琪阴户轮廓,双手抱住了赵琪的腰间,胯下之物也开始借势耸动起来。令他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赵琪腿裆之间的凹陷处。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赵琪只觉下体阵阵趐麻,爱液狂涌而出,心中不禁剧荡:「哦……铮弟那活儿好粗好硬好挺好热哦……像跟热热的大铁棍似的……把我的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

  「…不……铁棍是不会动的,铮弟的巨大活儿却在我的跨间一跳一跳的向上顶……好硬好粗长啊!」赵琪心慌意乱地胡思乱想着。

  她被楚铮的动作弄得呼吸不断加重, 楚铮则放肆地用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玉背,一手搂住赵琪的纤腰,一手穿过赵琪腋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地抓揉,用力让他的怒挺之物与赵琪的阴户紧顶在一起,并在赵琪双腿根部之间来回用力地磨擦。

  肉棍前后滑动,最后停在了赵琪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赵琪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那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赵琪本能地夹紧玉臀,将楚铮粗长的阳具紧紧夹住,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那火热的温度让她的娇躯都颤栗起来。赵琪的裤子薄而柔软,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楚铮被赵琪夹得一阵哆嗦,肉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顶,顶得赵琪一声娇吟,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大龟头隔着薄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赵琪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著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赵琪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赵琪忍不住「啊」地一声。

  赵琪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撑开,隔着一层薄布紧紧咬合著粗大的龟头,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感受到阴蒂滋生出一种极度的快感,一股强烈热流如脉动波峰般好似电流一样逐渐通过下体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和脊背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两条大腿也不停地抽搐颤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楚铮的肉棒向上顶着赵琪的阴蚌,大龟头已顶着黑色的裤布陷入了阴门,赵琪已不能控住疆绳,任战马自走,双手撑在前鞍桥上,娇躯被肉棒顶起晃动轻颤着,似乎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胯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薄裤,再次深深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赵琪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知不觉间,营地已近在眼前,此时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楚铮也是锁不住精关了,十指紧紧抠在赵琪硕大的乳房之上,胯下来回的耸动,频率越来越快,几十次后,赵琪只听到身后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耸动频率徒然加快,一声低吼,突然一股热浆紧贴着她丰满的臀肉爆发,透过薄裤渗进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湿腻的触感。

  「这小屁孩竟然出精了,还是在我的身上?」

  火热的阳精渗过薄裤,赵琪本就已经敏感的身躯立刻便知,芳心一乱,随即双腿运力,骏马吃痛,嘶吼一声,人立而起。

  「嗯…哼…」赵琪也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一丝颤音,立即便惊得猛跳下马,踉跄几步扶住身旁一颗大树,掩饰道:「大营到了。」却是尴尬窘迫得不敢看楚铮,耳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楚铮把衣衫下摆一撩,挡住阳具,哈哈一笑:「郡主稍待,我先去找洛水大哥。」驱马便往营地走去。

  ※ ※ ※

  楚名棠站在江边,静静地眺望着对岸。

  十二年了。楚名棠忽然有些感叹,自己任平原郡太守已经十二年了,这至少在赵国史上是前无古人的。不过楚名棠倒并无怨言,当年重归楚氏,他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般情形。但楚名棠并不后悔,如果身后没有楚家的支持,就算当上了相国也不过是枚棋子罢了,进退全由皇上操纵,可楚名棠是绝不愿只当枚棋子的。

  楚名棠的嗜好不多,钓鱼就是其中一项。只不过今天领着两个儿子出来只是想轻松一下,虽说南线大营上下正厉兵秣马,楚名棠却并不担心,因为局势已尽在他掌握。

  几乎满朝文武都认为赵国已陷入最危险的境地,西有西秦大军虎视眈眈,南有南齐水军蓄势待发。可楚名棠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至于南线战事,楚名棠微微一笑,那原本是他一手挑起的。

  西秦确实曾派密使到南齐商量结盟之事,而他们皇帝只是表面答应了,其实并无进犯赵国的意思。南齐水军士气不旺,军纪荒废,楚名棠早就想将这五万水军除掉,但又怕兵出无名,朝中大臣会指责他好战喜功,赵明帝也不会让他再建此奇功。

  天幸西秦在此时聚兵西线,将满朝文武注意力全吸引到那里去了。楚名棠趁机上一奏折说南齐已与西秦联盟,调兵于江边,并派人散布齐国西线军队回防的消息。赵明帝已成惊弓之鸟,果然无暇细查,命楚名棠全权处理。这样一来,楚名棠手中等于有了把尚方宝剑,可以毫无顾忌的砍向南齐了。

  楚名棠面向江南冷笑一声,南齐不想驱虎逐狼,可狼先要下口了。

  一侍卫跑来向楚名棠禀报:「北疆大营黑骑军距营门已不足十里,王副统领请统领大人回营。」

  楚名棠苦笑,他请求援军只是故作姿态,没想到郭怀真硬挤给他一万人,还是最精锐的黑骑军,幸亏领兵的是自己族侄,不然还真是麻烦。

  楚洛水等人到了江边大营,只见营门口已列队相迎。楚洛水心中大为激动,他只不过是个五品偏将,楚名棠身为南线大营统领居然出营门亲自相迎,对黑骑军可以说礼遇到极处。

  楚洛水向身后喝道:「士兵举刀,向南线大营将领致敬!军官全部下马,随我拜见楚统领。」

  楚洛水领着军官走到楚铭棠面前,拜倒说道:「卑职北疆大营偏将楚洛水,奉兵部郭大人之命,向楚统领报到。黑骑军此次前来共一万人,请楚统领检阅。」

  楚名棠连忙将他扶起,叹道:「黑骑军威振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名棠原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却一不小心看到边上还站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那小孩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赵琪这几年时常在外,又身着江湖中人服饰,楚名棠一时没认出来,可她手中牵的这小孩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楚名棠眼珠差点都瞪出来。

  楚轩楚原看到楚铮,也是惊愕无比,见楚名棠示意,两人偷偷溜过去,将赵琪和楚铮带到营内。

  楚轩看了楚原一眼,道:「三弟,你带小五到统领大帐等着,听候父亲发落。」转身又向赵琪行了一礼:「参见琪郡主。」他和楚原与赵琪自幼相识,怎会认不出来。

  赵琪却不答,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你还好吗?」

  楚铮顿时觉得其中大有蹊跷,兴致勃勃地看着。楚原却不让他称心,强拉硬拽出了大帐。

  楚铮大为不满,楚原道:「他们两个好久不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讲,你在那干嘛。」

  楚铮一听,果然不出所料,可这一路过来岂不是揩了大嫂的油,还好没有真的入港,不然真是罪过。可一想又不对:「大哥不是和宁家定亲了吗。」

  楚原一副这你就不知道的模样,说道:「这事难就难在郡主喜欢大哥,而大哥对郡主却一直没什么感觉。」

  楚原想了想又道:「大哥的婚姻大事哪能轮得到他自己做主。娘似乎对琪郡主甚为了解,说她既然跟了她那师父习武,就要承担什么责任,再加上赵琪又长年不在家,父亲也很是不满,于是便没让媒人去提亲。」

  楚原看了看帐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哥已与宁家订亲,这里战事一结束,他回平原城就要成亲了。爹娘是不可能悔约的,赵琪以郡主之尊也不可嫁来作妾。唉,她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我倒是挺喜欢她的。」

  楚铮讥笑道:「你?省省吧。到你提亲时父亲应该调到上京了,你洗冼干净,准备让爹娘待价而沽吧。」

  楚原气结,道:「我是准备待价而沽,你呢?」

  楚铮一听,突然想起吴安然的那些话,心情顿时低落下来,强笑道:「我去当和尚去。」

  楚原笑道:「你能当得了和尚才怪,你是爹娘的心头肉,他们会舍得吗?」

  突然赵琪从账内冲出来,掩面向营外跑去。

  楚原看着她的背影摇头道:「自寻烦恼,何苦来哉。」

  楚铮急道:「你还不去追?」

  楚原不乐意:「你为什么不去。」

  楚铮道:「我是个小孩子,追上去有什么用。何况她是郡主之尊,父亲若不知道她来也罢,若知道她来了又被大哥气跑了,肯定会责骂大哥的,你也逃不掉。」

  楚原一听觉得有理,连忙向远处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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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未雨绸缪

  楚名棠端坐大帐之中,满面怒容。

  「你胆子也太了,肆意妄为,不在家中侍奉娘亲,跑这来干什么?」

  「就是侍奉得过头了,才来你这里呀。」楚铮心里想。

  「孩儿想爹爹了。」楚铮嘴上说。

  楚铮的样子是有些可怜,也难怪,这两天他钻过柴堆,爬过树,又与人打过架,浑身脏兮兮的,楚名棠进来前,他又将衣服撕了几道口子,故意在地上弄些土往脸上涂抹一番。

  楚名棠嘴里训斥着,可见他这副模样也不觉有些心疼,以为他这一路过来也吃了不少苦,不由怒气稍减。

  「胡闹!」 「也罢,今晚先住下吧。明日为父再让人送你回平原城。」

  楚铮急了:「父亲,孩儿不回去。」

  楚名棠脸一板,又要发怒了。

  「父亲,孩儿今年已经十三了,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儿。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孩儿虽不敢妄比前贤,但父亲您不会希望孩儿一直承欢于父母膝下吧,两位哥哥已经从军,孩儿也总要长大的。」

  「话虽如此,」楚名棠道,「可这里是两国交战的沙场,刀剑无眼,你娘亲又怎能放心的下。」

  楚铮笑道:「父亲您是赵国主将,用兵有方,虽说两军交战,但若在您帐中还有危险,当今皇上也不会让您当这统领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楚名棠听了不禁微微一笑,心想这孩子天性聪明,在此多见识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吧,那你就留下吧,不过不得乱跑,诸事要向为父禀报。」

  楚铮大喜:「多谢父亲。」

  这时侍卫前来禀报,琪郡主求见。

  楚名棠不敢怠慢,忙道:「有请。」

  赵琪走了进来,眼圈仍微微发红。

  楚名棠听楚原说了个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只能故作不知,上前施礼道:「下官楚名棠参见郡主。」

  赵琪还礼道:「楚大人客气了,您与父王相识多年,情若兄弟,称我为侄女即可。」

  赵琪身后跟着两个黑骑军士兵,两人拖着林风言,将他推到楚名棠身前。

  林风言看也不看楚名棠,只是盯着楚铮,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他在南齐武林也算是一代宗师,却没想到阴沟翻船,栽在楚铮这一小孩子手中,着实让他既窝火之极。

  赵琪向楚名棠说道:「楚大人,这人名叫林风言,乃江南武林林家子弟,此次潜入我大赵是为刺探军情。此人武功高强,侄女与令公子合力方将他擒下,现交给楚大人发落。」

  楚令棠向楚铮看了一眼,心想郡主也太客气了,楚铮这小孩子能出什么力。他不韵武功,一直以为楚铮拜吴安然为师不过数年至多才入门而已,浑然不知这儿子一身武功已步入高手之列。

  赵琪从怀中取出从林风言身上搜出的地图和密函,交给楚名棠。

  楚名棠看了看,耸然动容,向赵琪施礼道:「郡主擒下此贼实是大功一件。这几份秘报若真送至南齐,后果不堪设想,下官谨代南线大营上下多谢郡主。」

  赵琪回礼道:「楚大人客气了,侄女亦是大赵子民,为大赵出力原本便是应该。」

  两人客气一番,楚名棠道:「今日天色已晚,请郡主在大营先将就一夜,明日再起程回平原城,以免王爷担心。」

  赵琪看了看楚名棠,神情扭捏,欲言又止。

  楚名棠忙道:「郡主有话请讲。」

  「楚大人,侄女想在军营多住几日,不知方便否。」赵琪心中极为矛盾,她自幼对楚轩颇有好感,却不想离家一年,回来时楚轩已与他人订婚,当时她虽万念俱灰,但如今真要她离开这里,她却又有些舍不得。

  楚铮精神一振,日后有好戏看了,看来郡主对大哥终究还是余情未了啊。

  楚名棠一听,颇有些为难,赵琪为何留下他心知肚明,但且不说此次战事有诸多不可为人知的秘密,于是故作为难说道:「郡主应该知道,按大赵国律法,皇族宗室参与战事,需有皇上的圣旨才行。」

  赵琪从腰间解下一佩珏,递给楚名棠:「楚大人,不知这可否用?」

  楚名棠看了,微微一惊,这是皇上特使专有的紫龙珏,对府县官员有生杀大权。这块紫龙珏分明不是昌平王府所能有的,封于各郡的亲王不得插手地方政务,更别说赵琪只是个郡主了。难道真如夫人所说,这与赵琪的师父有关?

  楚名棠觉得这些年来自己有些大意了,平原城内居然有个暗持紫龙珏的人都没发现。如果赵明帝想要对他发难,赵琪完全可以凭这块紫龙珏将他郡内下属官员拉去一半。

  「没想到郡主还是紫龙珏的执掌者,」楚名棠对赵琪施礼道,「不过紫龙珏对下官也只有劝阻权,而无阻拦权,郡主如果想要长期留在军中,还是必需皇上下旨。」赵琪亮出紫龙珏,楚名棠更不能让她留下了。

  赵琪也知道楚名棠所说不假,只得无奈说道:「侄女烦扰楚大人了。」

  楚名棠让侍卫带赵琪去营帐休息。楚铮看着赵琪落漠的背影,有些不忍,但也无计可施,何况大哥也并不是很喜欢她,长痛不短痛,这样也好。

  楚名棠将赵琪交给他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觉得有些不安,难道南齐对自己计划有所察觉?这就有些棘手了。楚名棠指指林风言向侍卫道:「将此人交给王副统领,严加审问。」

  「等等,」楚铮走过来道,「这人一路上对本公子好生无礼,待会好好给他些苦头吃。」楚铮暗蕴内劲,一脚踢在林风言丹田上。

  林风言这一路暗中疗伤,体内伤势已好了一半,正想全力冲开穴道,此时被楚铮一脚,前功尽弃,三十年的苦练顿时化为乌有。林风言这才是真正万念俱灰。

  楚名棠向楚铮询问家中近况,毕竟他和两个儿子已有数月未回家了。

  楚铮他见对楚名棠对赵琪交给他的那些事物似乎并无兴趣,不觉有些奇怪,那张地图倒也罢了,可那些奸细楚名棠怎么都不闻不问就有些奇怪了。于是将那些密函拿起又看了一遍。

  楚铮偏着头想了想道:「莫非父亲对此早已了解?」

  楚名棠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何以见得?」

  楚铮指了指其中一份密函道:「别的人父亲可以不管,因为他们都在平原城,可这人却是军中的一个校尉,父亲也对他不在乎,那只能说亲早知此事,或者他原本就是父亲让他与南齐联系的。」

  楚名棠笑道:「不错。」

  北赵与南齐已多年没战事,两岸水军亦无太大敌意,反而相互之间偷偷贩运一些对岸的物品,楚名棠上任后,对此也没有特别禁止,不过他将这些渠道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楚名棠并没有全部中饱私囊,南线大营军官基本利益均沾,等到赵明帝有所察觉时,南线大营已成了楚名棠的家天下,水泼不进。

  楚名棠见楚铮如此之快便察觉其中奥妙,也颇为欣喜。楚铮天性聪明,习读诸子百家时常有惊人之语,有些楚名棠也都闻所未闻,但细细想来又大有道理,因此他虽溺爱楚铮,可对他期望也远超楚轩楚原。

  楚名棠暗忖,这孩子既非常人,便不可以平常对待。此次将他留在军中,或许会对他大有好处。

  第二天一早,赵琪不辞而别,只在帐中留下一信,上写「楚轩亲启」。

  楚铮和楚原将信交给楚轩。

  楚轩将信看完,心中百感交集。他对赵琪也并非全无情意,只是她毕竟是郡主,既然父母已为他定下亲事,他与她之间只能就此作罢了。

  楚名棠坐在大怅中,面沉如水。昨夜武功全失的林风言挨不过酷刑,终于招了,南齐鄂亲王察觉北赵军队动向有些可疑,已准备调遣兵马支援水军。

  楚名棠心中有些后悔,也许前些天就该动手了,不该等黑骑军的。

  楚名棠此举也属冒险之举。北赵和西秦一样,军功远大于其它功劳,楚名棠在入朝之前要争取更大的声望,只能拿对岸的五万水军开刀。如果成功,他就拥有了可以与郭怀在北疆时相媲美的功绩,也就在入主楚府宗主的道上添加了最重的一个砝码。

  不过黑骑军来了也是好事,大大增强了南线大营的实力。南齐向来以步兵和水师为主,如果让这支黑骑军在平原上冲杀起来,十万南齐军都未必能拦得住。

  楚铮肃然站在楚名棠身侧,可那稚气的面容让帐中将领实在好笑。虽说楚轩和楚原也在骁骑军中,但他们毕竟是校尉的军官,领兵有方,也颇得士兵的拥护,可这位小公子也实在太小了吧?

  只有楚洛水、周寒安、夏漠三人对楚铮毫无轻视之意,楚铮在路边拦下黑骑军的那声大喝,绵延数里,又岂是普通小孩能做得到的。

  「诸位。」

  楚名棠扫了一眼帐下的众将领,森然道:「南齐此番走趁人之危,勾结西秦,意图对我朝不利,我等多年深受皇恩,当以誓死报效大赵。昨日黑骑军楚将军抓一南齐奸细,经王副统领连夜审讯,得知南齐将从各地抽调军队到水军,准备进犯我大赵。大赵岌岌可危,北有胡蛮,西有西秦,我南线大营又将独自面对南齐倾国之攻击,众将军,我们能退缩吗?」

  「不能」。帐内一声巨吼。

  「好」,楚名棠说道,「本统领与两位副统领商量数日,决定趁南齐各路援兵尚未到齐,主动出击,击溃南齐水师!」

  帐内顿时一阵骚动。

  南线大营众将领未曾料到,楚名棠居然要先行出手。黑骑军楚洛水、周寒安、夏漠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颇感满意。黑骑军在北疆沙场纵横驰骋,所向披麾,他们所敬服的决不是什么儒雅之将,而是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统帅。

  楚名棠环顾众将一眼,「副将以下军官全出帐等侯。黑骑军楚将军等三位留下。」

  帐内出去近半人,楚名棠命侍卫将地图展开:「诸位请看,我大赵与南齐隔江相望,到对岸也需近一个时辰,黑骑军虽是我大赵最精锐部队,但习惯于北疆大漠作战,大都不认水性,即使乘船冲到对岸,恐军士因晕船而无力应战,若南齐反攻,我部必伤亡惨重。」

  楚洛水三人默默无语,知道楚名棠所说是实。黑骑军昨日安营扎寨后,周寒安、夏漠从未到过江边,大为兴奋,上战船游览了一番,江中风浪虽不大,但两人在船上吐得一塌糊涂,下船后头重脚轻,老半天才缓过劲来。

  楚名棠见三人默认,心中略安。黑骑军向来傲气十足,虽然楚洛水对自己比较尊重,但底下将士未必会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不能对此军用何激烈手段,只能安抚使其能为已所用。

  楚名棠继续说道:「如此一来,我军只有另辟蹊径。诸位请看,从我军驻地沿江而下约八十里有一村落名为近江村,对岸是接近于南齐与东吴交境处,此处虽江面略宽,但水流不急,南齐在此处只设了约一营军队,共两千余人,今夜我军出发,中小船只全部到此处,明夜间将一万骁骑军,五千水军,一万黑骑军全部运送到对岸。」

  楚名棠此言一出,帐中一片哗然,偏将刘启善忍不住上前一步道:「统领大人,南齐沿江历来防守严密,各营之间相互呼应,一旦有事,立即以烽火为号,恐怕我军尚未上岸,南齐军便已严阵以待了。」众将领皆称是,都认为楚名棠此举不可行。

  楚名棠笑了笑,道:「你们有所不知,此营南齐军校尉是我大赵人氏,在南齐已多年,三日前,我军五百将士已渡江,以南齐援军名义进驻此营。」

  这才是楚名棠进攻南齐的真正依仗之处。

  这招棋是楚名棠五年前就布下的。楚名棠在任南线大营统领之初,就开始收买并派遣大批细作到南齐,通过细作向水师军官大肆行贿,很快弄清楚了对岸的沿江防务。

  一次偶然,北赵一艘商船带回两个南齐伙计,摸清底细后便将二人诛杀,另伪装成盗将那渔村屠净。楚名棠从骁骑军中挑了两个军官,随船到南齐。这两个人见到渔村被毁,便到当地官府报官。官吏们见他俩家破人亡,念其可怜,便推荐二人到南齐水师。

  两人本是军官,一身武艺颇为了得,出手大方,懂得孝敬,不久便获重用。一年前其中一人便被派往齐吴边境的军营任校尉。楚名棠得知后大喜,立即下令此人不得妄动,。而那校尉则整天与营中将士饮酒作乐,即使有人发现对岸有异常亦被他压制下来。

  帐中将领听楚名棠将此事前后一说,对楚名棠的深谋远虑无不佩服。南线大营众将纷纷走出来大赞楚统领未战先谋、用兵有方。

  楚名棠掂须微笑。楚铮站在背后看着父亲也充满敬佩之意,原来这个老爸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可怎么在娘亲面前就看不出来呢。

  楚名棠突然将手虚按,帐内顿时鸦雀无声。楚名棠道:「刘启善、楚洛水听令!」

  两人同时出列应道:「末将在。」

  「你二人分带领骁骑军一万人、黑骑军一万人于今日酉时出发,务必于戌时前到达近江村,就地扎营休息,注意警戒,若有闲杂人等靠近,杀无赦。五千水军已在那等侯,明晚登船,每骑带好二日干粮、马料。」

  「王明远听令!」

  「末将在!」

  「王将军,你下去后整顿兵马,明日白天休息,夜间寅时准时离岸,卯时前必须抵南岸五里处,听到炮响全力攻击南齐水师。」

  「末将遵命!」

  楚名棠向帐内众将一一下了军令。

  众人接令后大都面露喜色,楚名棠此战出其不意,计划周密。南齐若全无防备,肯定吃大亏。南线大营多年无战事,将领升迁大都按部就班,较为缓慢。同为偏将,楚洛水才二十七岁,而刘启善已经四十余岁。若此战得胜,帐中将领大都可以连升数级。帐中顿时有些热闹起来。

  楚名棠看了,忍不住哼了一声,众人立刻住了嘴,两眼平视前方。

  楚名棠眼光从众将脸上一一掠过,狞声说道:「此次战事,需要众将军配合无间,本统领话说在前头,无论帐下哪位将军未能按时到位或作战不力者,杀无赦。就算你战死在沙场,你的家小也到边关充军去吧。」

  众将都已跟随楚名棠多年,知道其所言不虚,顿时遍体生寒。

  楚名棠一摆手:「下去吧。刘启善将军先留下。」

  待众将出去后,楚名棠沉吟半晌,对刘启善说道:「启善,此次你与北疆黑骑军协同作战,要多加注意。黑骑军杰傲不训,难以驾驭,洛水是本官族侄,你尽可与他商量,两军之间切不可有什么不合。」

  刘启善躬身道:「请统领放心,末将领会得。」

  楚名闭上眼睛道:「那就好。还有,楚轩和楚原都在你帐下,将他们带去吧,合领一营,你不必太在意他们。」

  刘启善心中暗暗叫苦:不在意,我能不在意吗。如果他们出了事,我还能有命呆在南线大营吗。却不敢不从,只好领命而去。

  楚名棠默默想道:富贵险中求,轩儿原儿,是看你们真本事的时候了。

  刘启善与楚洛水二人并肩而立,两万大赵骑兵已基本登陆完毕。

  按楚名棠锦囊中所书,他们并没有有到南岸的那座兵营,而是在距之五里左右的江边一树林中。

  楚洛水突然问道:「楚统领以前没打过仗吧。」

  刘启善点点头道:「是啊,听说楚统领和兵部尚书郭大人是当年我大赵的同一年的文武状元,他来平原郡任太守之前是吏部侍郎,一直是个文官。」

  楚洛水道:「可他心思之慎密,用兵之奇诡,恐怕连郭大人都自愧不如。有时在下觉得他们两人很相像,举止儒雅,气度不凡。但不同的是郭大人当年在北疆赢得众将士爱戴靠得是爱兵如子,与军士同甘共苦,对敌时身先士卒、勇猛无比。楚大人则是……,」他看了看刘启善,道:「深不可测。」

  刘启善心道:岂止是深不可测,而且心狠手辣。当年楚名棠来南线大营任统领时,大多数老将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楚名棠不到一个月就将原来的两个副统领送到兵部去养老了,以雷霆手段排除异己,贬职的贬职,调走的调走,更惨的是一些人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不到一年功夫,南线大营的将军们就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可这些他不敢对楚洛水说,毕竟交情尚浅,何况眼前这人还是统领大人的族侄。

  负责警戒的校尉前来报道,负责接应的人来了。

  刘启善问道:「营中情况如何。」

  「一切就绪。陈校尉故作欺负我们是新到援兵,今夜站哨的全是我们南线大营的人,陈校尉与他们饮酒至深夜,才刚刚入睡。」

  刘启善向楚洛水说道:「楚将军,你们黑骑军先在此歇息,我带骁骑军过去就行了。」

  大约过了大半时辰,刘启善派手下来领黑骑军,此时天已微明。

  刘启善在一土坡上,楚洛水策马赶到他身边问道:「刘大人,营内情况如何?」

  刘启善笑道:「比预计中还要顺利,那个陈校尉在几大缸酒中洒了麻药,我们大军冲进去时根本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他原本准备进营,但想到楚名棠嘱咐,心想还是在此等侯楚洛水一起进入为好。

  一名军官从营内飞奔而出,到二人面前下马行礼道:「二位将军,营内已经清理好了,共计俘获南齐将士共一千八百二十五名,请二位将军入营。」

  楚洛水听声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看,却是楚原,惊讶道:「小原,你怎么也来了。」

  楚原笑道:「岂止是我,大哥他也来了。对了,林副将让我请示二位将军,这些南齐兵该如何处理。」。

  二人对望一眼,楚洛水左眉一跳,森然道:「杀了。」

  楚原一窒:「都杀了?那可是近二千多人。」下意识又看了看刘启善。

  刘启善面无表情,道:「通知林副将,找个理由,让那些南齐兵挖个大坑,用弓箭手将之射杀后,埋了。」

  楚洛水突然又道:「那些南齐兵挖坑前,把他们军服扒了,也许有用。」

  楚原象不认识二人他们似的看了半天,应了声是转身回营了。

  刘启善忽然笑道:「二公子可能吓坏了,可我们哪有多余兵力看守这些南齐人。」

  楚洛水淡淡说道:「等打完这一仗,他可能就懂了。」

  两人进了营内,在为他们收拾好的屋内坐下。楚轩领着一人走了进来道:「二位将军,此人便是陈校尉。」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刘启善看了看那陈校尉,突然大笑起来:「这不是陈子山吗,原来是你啊。」

  那陈校尉也笑着向两人行礼道:「陈子山见过二位将军。」

  楚洛水还了一礼,刘启善却走上去一拳打在陈子山肩上,笑道:「本将军还以为你被……死了呢。」

  这陈子山原先是刘启善部下,文武双全,甚得他喜爱。刘启善任偏将后陈子山调到别处任职。五年前,楚名棠以通敌罪斩杀了一批人,陈子山也在其中,当时刘启善得知后,还为此唏嘘不已,没想到他竟是去了南齐

  「听楚统领说那次你们一共过来两人,那另一人是谁,本将军是否认识。」

  陈子山:「那人比我在军中混得好,已离开水师到齐国京城去了。」

  刘启善心中一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话你就决不该对本将军说。」

  陈子山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再言。

  楚洛水见屋内气氛有些尴尬,说道:「陈校尉在南齐忍辱负重,潜伏多年。此战若得胜,陈校尉便首功之臣。楚统领命我二人到了南齐后,行军路线由你安排。战况紧急,可否由陈校尉向我二人说明一下。」

  刘启善也觉得刚刚说话有些重,向陈子山歉然一笑。

  陈子山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图,在案上铺开,道:「二位将军请看,从此地到南齐水师大营约九十余里,尚有两处驻扎着南齐军队,每处均有官兵近二千人。如不然被发现,这两处军营可能随时点燃烽火,瞬时可将讯息传递到南齐大营,若不被他们发现,我军可在距南齐大营十里处一树林隐藏,足可以容纳我二万骑兵,随时可向南齐大营发起冲击。」

  楚洛水突然问道:「离水师大营较近的军营距大营有多远?」

  陈子山答道:「约三十余里。」

  楚洛水继续问道:「那烽火夜间目所能及最远距离是多少?」

  旁边刘启善和楚轩都眼睛一亮。

  陈子山思索道:「即使烽火烧到极至,也应该不超过四十五里。」

  刘启善接口道:「先派兵拔掉离水师大营较近的那座军营,那我军从此地出发就算另一座军营发现了,也无法及时通知水师大营。」

  楚洛水摇头道:「刘将军,我军到达水师大营十里外树林时,必需稍作歇息,剩下那座军营如放出烽火后不见回应,肯定生疑,必派人向水师大营禀报,即使我军全力拦截,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所以在下想领黑骑军一部换上南齐骑兵军服巳时三刻出发,以正常行军速度于申时初抵达离水师大营较近的那座兵营,请刘将军带余下兵马于申时一刻与我部同时向这两座军营进攻,务必不留下一个活口。随后两部在水师大营十里外树林内会合。」

  刘启善想了想,亦觉得可行,还是同时将这两座军营消灭掉妥当些。

  一旁陈子山笑道:「既然楚将军想扮成南齐军,下官这边还有件宝贝。」

  说着从案下取出一物,道:「这是下官私下所刻的南齐兵部大印,倒也惟妙惟肖。先前我大赵五百人进驻到此营内,便是托它所赐。下官马上制作一封兵部要函,用火漆封好,也许楚将军用得着。」

  楚洛水高兴道:「那就有劳陈校尉了。」

  又向刘启善道:「烦请刘将军从骁骑军中拨给在下一千人,由楚轩楚原率领。毕竟我们这些北疆士兵怎么扮也不象南齐人,难免会惹人生疑。」

  刘启善一怔,刚想拒绝,转念一想,这些黑骑军勇猛无比,楚洛水又是他们二人堂哥,自然会全力保护他二人,也许比在自己身边更安全,便同意了。

  江南的春天是让人沉醉的。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直让人昏昏欲睡。

  营门的一个老兵懒洋洋打个哈欠, 忽然只觉得身上火灼般剧痛,那老兵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只见面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军官骑在马上,手握马鞭,怒叱道:「你们水师就是这么放哨的吗。」

  旁边那人连忙向那少年行礼道:「不是长官您是……」

  少年满脸傲气,从怀中掏出一份兵函,冲两人一扬:「奉兵部江大人之命,由我部陈将军接管此处军营。」说完,一人又给一鞭:「闪开。」

  营内三三两两的水师官兵突见闯进来大队骑兵,有些不知所措,纷纷闪到一边。

  那少年手揽缰绳,高声叫道:「你们吴校尉何在,快快出来接兵部江大人之令。」

  一个衣衫不整的军官慌慌张张从帐出跑出,答道:「下官在。」

  那少年将兵函扔给他,道:「奉兵部令,由陈将军接管此营。」

  军官看了看函上的兵部大印,似乎不假,可心中有些疑惑,怎么水师大营从未通知过此事。

  骑兵队中楚洛水指指那高高的烽火台,小声对楚轩说道:「你带十人悄悄过去,务必将高台上二人射杀。」

  楚轩领命,带着十骑黑骑军士,悄悄掩到高台下,道:「十人分两组,各射向一人,务必一击致命。」

  十人应声散开,张弓搭箭,嗖地射出,高台上二人惨叫一声,堕落到地上。

  那军官大惊,正想高喊有敌军,只觉得喉部一热,却是楚洛水身后的夏漠一箭射穿了他咽喉。

  楚原生平第一次见到杀人。看着面前那军官抓着箭矢,双目突出,呵呵地叫着,他脑中一片紊乱,突然拔出腰刀大吼一声,向南齐士兵冲去。

  楚洛水吓一跳,对身边夏漠说道:「这两个是我堂弟,你速带人跟上,一定要保护他们周全。」

  夏漠一勒缰绳,笑道:「大哥放心,这事包在小弟身上。」

  黑骑军如狼似虎般在营中肆虐着,南齐军队慌乱中抵抗了几下,很快就崩溃了。一千骁骑军守住营门,黑骑军十人一组,有条不紊的狙杀着,轻松之极。

  营内的惨叫声渐渐稀疏了,楚洛水叫过夏漠:「命一些人在方圆五里内进行搜索,决不可放过一人。」

  楚原木然坐在马上,身上溅了不少鲜血,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几人,只记得自己不停追逐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南齐人,不停地挥刀,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地惨叫……

  突然觉得肩膀一沉,只听楚洛水说道:「小原,你没事吧。」

  楚原强笑了一下:「没事。」

  楚洛水将楚铮扳过来盯着他道「我第一次杀人也和你差不多,眼前一片茫然。可这是在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不得半点心慈手软,否则死的人就是你。你如果觉得不舒服,晚上你就不用参加了。」

  楚原直了直腰道:「不,洛哥,我已经好多了。这些是小弟必须要经历的,洛哥不必过于担心。」

  楚洛水眼中露出欣赏之色,道:「好,晚上冲锋时你和你哥尽量跟在我身边,让南齐人看看我们楚氏三兄弟的厉害。」

  楚原被他说得豪气陡生,笑道:「是,让他们知道厉害。可惜小铮还小,不然我们就是四兄弟了。」

  楚洛水暗暗摇头,心想如果是那小子在身边,他倒反而不用那么担心。

  楚名棠站在甲板上,一旁楚铮也学着他束手而立。

  「前线王副统领报,南齐水师大营已发现我军,正在登船。」

  楚名棠瞳孔微缩,他等的就是这一时机。

  「传命下去,点炮。」

  听到炮响,赵国水师开始向前推进,船速逐渐加快。

  南齐水师大营外的树林中,楚洛水和刘启善分别传令:「冲锋。」

  不久,水师大营隐约可见,楚洛水命道:「解开马嘴的套子。」

  二万余匹马已憋了很久,齐声长嘶。南齐水师大营阵阵骚动,不少人探头观看。突然一人狂叫道:「是骑兵,赵国的骑兵!」

  「快关上营门,赶快放箭。」

  黑骑军斜举圆盾,浑不在意,这稀疏的箭雨比胡蛮的差远了,南齐大营那稀松的栅栏根本挡不住黑骑军跨下的高头大马,势如破竹般眨眼间冲入了水师大营。

  南齐水师大营多数人刚刚调往江边去了,留下的只是些老弱残兵,黑骑军如犁地般左右来回冲杀了几遍,又放了几把火,重新集合,向江边驰去。

  走到途中,遇到南齐的一支队伍。原来前往江边大营的水师官兵发现大营火光冲天,领队的将领心知不妙,忙令两千人回营支援。他只以为是北赵的小股偷袭部队,却没想到来的竟有数万人,而且在半路上就碰上了。

  经过这半个时辰的厮杀,南齐水师尚余八九千人,只不过气势全无,见前后敌军都张弓搭箭对着自己,感到大势已去,不再抵抗,纷纷举手投降。

  简单清理了战场,刘启善和楚洛水商量了一下,黑骑军不服水性,留在岸上看守战俘;而这一万骁骑军是楚名棠精挑细选的,大都粗通操船之术。刘启善一声令下,全都下马,登上了南齐江边尚未开走的船只。

  南齐水师见后院失火,顿时慌乱起来,而王明所率的北赵军乘机大肆攻击。南齐水师更无战意,领军将领见势不可为,无奈只好下令突围,往长江下游驶去。

  江边大营往东九十里处,近江村。

  南线大营另一副统领陈尚志在舱中来回走动着。他大概来四十五六岁,脸色紫红,一看便是从江边长大的人。

  陈尚志知道,此仗打完后,楚统领就要到朝中去了。南线大营统领一职当然是王明远莫属,此番让他领军水师,自然是为他积累军功的。

  「报副统领,南齐水师溃败,正向我处逃来。」

  陈尚志站在甲板上,见两军对南齐水师已成合围之势,笑着对身边人说道:「看来此次南齐人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校尉叹道:「只可惜那么多船给一把火烧了。」

  陈尚志斥道:「你懂什么,如果不是这把火,南齐水师顺流而下,以破釜沉舟之势,仅我军一万人如何能拦得住。至于船只那算什么,此仗胜了,南齐水师那么多船,你们一人分一艘都够了。」说着,陈尚志也忍不住笑了。

  看了看远处,陈尚志道:「我们走吧,向王副统领讨杯酒喝喝,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他应该好好请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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