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我是誰 (十九)

12740Clicks 2017-09-28 Author: 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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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重生詭情之我是誰(19)作者:楚生狂歌.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作者:楚生狂歌2017年9月28日發表於SIS 十九 猜猜我是誰
  飛機才起飛,方玉龍就「舊病」復發了。兩位美婦人和隨行的醫生護士一起兒天,留下盧夢令和王瑜在獨立的休息艙內陪伴昏迷的方玉龍。休息艙內有兩張豪華座椅,可以平放變成一張小床,此刻的方玉龍穿著寬鬆的病號服平躺在小床上,蓋在方玉龍身上的毛毯已經被方玉龍翹起的肉棒頂了起來。
  盧夢令和王瑜都將厚重的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穿著緊身的毛衣坐在方玉龍身邊。經過三個月的調教培養,王瑜已經有了些明星風範,雖然在方家是個小丫環,但在外人面前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此刻坐在盧夢令身邊,看著盧夢令緊皺著眉頭,王瑜心裡有些緊張。方玉龍離開醫院到飛機上天還不到一小時,火氣又上來了,可見這次的病情比下次更厲害。
  「佳欣,少爺火氣大,你先給少爺降火。」
  作為方玉龍的貼身丫環,王瑜對方玉龍的身體極為熟悉,也和別的女人一起伺候過方玉龍,但在盧夢令面前還是第一次。在王瑜心裡,盧夢令是個神秘的女孩。雖說大家都住在那個院子裡,女人之間相互都挺客氣,但一個院子就是一個小社會,就有著三六九等。盧夢令的出身平凡,但在方玉龍心裡有著極高的地位,即便喬家和穀家這樣出身的女人都比不上盧夢令。王瑜打心眼裡對盧夢令有畏懼感,聽到盧夢令的命令,立刻站起身脫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盧夢令看了眼肉感十足的王瑜,尤其是王瑜光潔的陰戶,好像在查看她作為女人象徵的性器的成色好不好。王瑜被盧夢令盯著有些難堪,就算在別的女人面前被方玉龍用各種羞人的姿勢肏弄都沒讓她這麼羞愧。
  「二小姐,可以開始了嗎?」
  「嗯,先給我哥口交吧。」盧夢令掀掉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毛毯,和王瑜一起扯下了男人身上的病號褲。王瑜側身靠在方玉龍的身側,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輕輕捋著,一手撫摸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方玉龍的全身肌肉還呈爆炸狀,雖然沒有開始那麼顯眼,但依舊像常年練健美的人。盧夢令解開了方玉龍病號服上的扣子,撫摸著男人裸露的肌膚,感覺男人像在發燒。美少女又摸了摸方玉龍的額頭,知道男人只是體內欲火旺盛,心裡才放鬆了些。
  在盧夢令的要求下,王瑜加大了日常的運動量,身材比以前苗條了些,但和院子裡的其他女人相比,還有些嬰兒肥的感覺。尤其是在盧夢令特配的養生湯的滋養下,王瑜的肌膚和三個月前相比柔嫩了很多。盧夢令像在檢查她的產品一樣檢查著王瑜的身體。
  王瑜沒想到盧夢令會去摸她的身體,趴在方玉龍身體輕輕發顫。這時候,盧夢令給王瑜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啪!」盧夢令拍了下王瑜飽滿圓潤的雪白屁股,纖纖玉手滑進了未來大明星的玉胯間。王瑜繃直雙腿站了起來,彎腰翹著屁股,讓盧夢令能輕鬆摸到她的屁股。雖然她不知道盧夢令要對她做什麼,她只知道身邊的女孩是和她心是的少爺同等地位的。
  要說王瑜身上有什麼地方是盧夢令羡慕的,那就是王瑜肉肉的身材,尤其是圓圓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盧夢令的身材在女人中間是極好的,但就屁股和乳房而言,她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間又是比較小的。看到王瑜主動翹起了屁股,盧夢令一手輕輕撫摸著對方光滑柔嫩的陰戶,一手用力搓揉著對方豐滿的乳房。
  二小姐是想讓我更快的興奮起來嗎?王瑜雙腿夾著盧夢令的玉手輕輕摩挲著,沒幾下就感覺盧夢令纖細的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又東西在敏感的陰道裡抽插,王瑜分泌的淫水更多了,清涼的淫水打濕了盧夢令的手指。盧夢令抽出沾著王瑜清涼透明淫水的手指,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一了下說道:「佳欣,你可以為少爺服務了。」
  王瑜吐出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抬腿跨坐到方玉龍身上,一手扶著飛機舷窗的邊緣,一手扶著男人漲得如老根盤錯的大肉棒,撅起屁股對準了男人紫紅的大龜頭坐了下去。作為方玉龍的貼身丫環,王瑜被方玉龍寵倖的機會也挺多的。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深深迷上了和方玉龍性交的感覺。當她柔嫩的陰戶再次吞進方玉龍的大肉棒的時候,王瑜嘴裡又吐出了愉快的呻吟聲。
  盧夢令脫掉了身上的衣褲,只留著上身淡紫色的貼身秋衣,秋衣裡隱隱露出粉色的乳罩。穿著貼身秋衣的盧夢令站在王瑜身邊,在王瑜奮力扭動屁股套弄方玉龍大肉棒的時候,伸手撫摸著王瑜的乳房和滑膩的陰阜。
  「佳欣,等你以後成了大明星,你會不會離開少爺?」盧夢令用力搓揉著王瑜的乳房,一手揉捏著王瑜的陰蒂。方玉龍的肉棒本就粗大無比,王瑜扭著屁股套弄起來就快感連連,再被盧夢令刺激乳房和陰蒂這樣的敏感部位,美女丫環根本就受不了這種鑽心的酥麻感覺,全身不停顫抖著,連說話都不能連貫了。
  「二小姐……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少爺的……我生是少爺的人……死是少爺的鬼……我要陪少爺一輩子……」王瑜想到了戲裡的臺詞,真是她此刻內心的真情表露。在方玉龍身邊,王瑜有受虐的傾向,喜歡被方玉龍征服。
  「佳欣,你要記住今天的話,一輩子做少爺的丫環,精心伺候好少爺。」盧夢令一手揉捏著王瑜的陰蒂,一手在美女丫環的身上游走,時而搓揉那對豐滿白嫩的大乳房,時而又抓著顫動的臀肉。
  「我會記得……永遠都記得……」王瑜感覺自己要瘋了,在方玉龍身上拼命扭動著屁股。之前她也和別的女人一起接受方玉龍的寵倖,但從沒像今天這般刺激,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沒幾分鐘就有種虛脫的感覺。
  「二小姐……我不行了……」王瑜扭動屁股的頻率越來越慢,最後要歇著喘幾口氣才有力氣繼續扭動她的屁股。清涼滑膩的淫水不知流出了多少,方玉龍的大腿都是一片濕滑,整個屁股像躺在一汪淫水裡。
  「佳欣,你下來吧,穿好衣服去陪乾媽和姑姑聊天。」看王瑜全身無力,盧夢令半抱著將王瑜從方玉龍身上弄下來。王瑜一邊穿衣服,一邊偷偷看著盧夢令。只見盧夢令一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卻在她自己的胯間撫摸。王瑜和盧夢令一起去做過人體美容,看過盧夢令那近乎完美的身體,但她卻第一次看到盧夢令這種淫浪的動作。
  王瑜不敢多看,整理好衣服後就離開了休息艙。夏竹衣和方蘭已經和醫生護士結束了聊天,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王瑜自然不敢去打攪兩位美婦人休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兩位美婦人雖然在閉目養神,心卻在方玉龍身上。王瑜從休息艙出來,兩位美婦人立刻就知道了。夏竹衣看了看時間,飛機起飛才十來分鐘,王瑜就出來了,難道兒子的狀況已經解決了?不可能這麼快啊。
  夏竹衣坐到了王瑜身邊,輕聲問道:「少爺怎麼樣了?」
  「夫人,少爺很好。二小姐見我累了,讓我出來休息,她陪著少爺。」
  夏竹衣看著王瑜,雖然王瑜的衣服穿得很整齊,但額頭的女絲間還有汗珠,可見她是剛剛經歷了劇烈的運動。夏竹衣看著窗外的白雲,想像著王瑜坐在兒子身上用力扭動屁股的情景,甚至想像到了王瑜的白虎小騷穴夾著兒子大肉棒的樣子。夏竹衣看著王瑜,又想到了她為了兒子脫掉了陰毛的事情。在飛行的飛機上性交是很難碰到的事情,做起來肯定很刺激,夢令那丫頭此刻肯定也趴在兒子身上用力扭動著屁股吧。突然間,夏竹衣想到盧夢令還是處女之身呢,這會兒肯定怕是在給兒子口交。夏竹衣心裡有些遺憾,她和方蘭兩個戰鬥力強的美熟女只能幹坐著,不能進艙為兒子祛火,真是白白浪費了這等好機會。
  王瑜一出去,盧夢令就鎖上了艙門。回到方玉龍身邊,低頭輕吻著方玉龍的嘴唇,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哥,夢令就要把處女之身給你了,你知道嗎?你的大雞巴可不許使壞哦。」
  盧夢令輕輕揉弄著自己的陰蒂,從方玉龍的嘴唇一直吻到了他的龜頭上。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足夠濕潤了,美少女才學著王瑜剛才的動作,跨坐到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的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她嬌柔無比的小騷穴上。
  美少女皺著眉,來回摩擦著將男人的大龜頭卡進了她的陰道前庭。「哥……用你的大雞巴插破夢令的處女膜吧,夢令要做哥的女人。」強忍著陰部傳來的陣陣痛感,美少女咬牙猛坐下去。
  「嗯!」盧夢令緊咬著銀牙,那嬌嫩如幼女的白嫩陰戶漲到了極致,將男人的肉棒吞進了半根有餘,一道鮮紅的血痕從那緊密的結合部位滲透出來,又被稀釋成粉色的痕跡。
  「啊……哥……真的很痛……你的雞巴太粗了。」盧夢令雙手撐在了方玉龍的胸口,忍著痛微微提起了臀部,然後又緩緩落下,陰道撕裂般的疼痛讓美少女緊皺起了眉頭,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哥,夢令終於變成你的女人了,一輩子都是哥的女人。」美少女咬著牙繼續起伏著臀部,十來下之後,她那幼嫩的陰戶竟然能吞下男人大半根肉棒了。伴隨著緩慢的抽插,美少女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起來也越來越滑溜。
  「哥……好像沒開始那麼痛了……嗯……哥……夢令感覺到舒服了……怪不得別的女人都喜歡做哥的女人,喜歡被哥的大雞巴肏,原來被哥的大雞巴肏真的很舒服……哥……你聽得見夢令說話嗎……夢令好想哥看著我……看著夢令的小穴被哥的大雞巴肏……哦……哥……夢令越來越舒服了……」盧夢令坐在方玉龍身上,淡紫色的秋衣顯得性感無比,飽滿的乳房像紫藤花一樣鼓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扭動微微起伏著。盧夢令閉上了眼睛,一伸用力壓著方玉龍的胸口,一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對乳房的刺激能減輕她處女膜破裂產生的疼痛。
  過了一會兒,盧夢令臉上疼痛的表情開始緩和,扭擺屁股的動作也變得輕盈。只見美少女抖動屁股間,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唇間進進出出,來回研磨著,龜頭下方的肉冠棱溝刮得她柔嫩的陰唇如春風綻放的花蕊一般顫動。肉冠帶出的透明淫水如芬芳的蜜汁,散發著濃鬱的蘭花清香。
  盧夢令的臉部表情完全舒展開來,微啟的紅唇間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坐在方玉龍的胯間,輕扭著屁股仔細感受著她陰道緊緊包裹男人大肉棒的感覺。對盧夢令來說,男人的肉棒是多麼的火熱,好像要把她的子宮烤熱。初經人事的盧夢令從未體會過這種醉人的快感,顧不了這是在飛機上,隨著那迷人的快感快速扭動起屁股來。如果方玉龍醒著,肯定能感受到盧夢令那無比緊致的陰道,便是還在發育期的谷安娜也不過如此。
  盧夢令呻吟著,將男人的大肉棒吞到最深處,花心抵著男人的大龜頭用力摩擦。美少女的花心清涼,方玉龍的龜頭卻是一片火熱,頂在一起讓盧夢令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清涼的淫水不斷從花心間噴出,夾著處女的落紅從兩人交合處滲漏出來。
  「哥……你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王……我愛死你了……」盧夢令扭動著身體,只覺得自己的陰戶被男人的肉棒頂得脹滿充實,酥麻的快感從陰部擴散到了全身。盧夢令微微提起腰胯,讓她的陰戶夾得更緊,還不時扭動著腰臀,嘴裡再次淫叫道:「啊……哥……我好舒服……啊……我要一輩子……都做哥的女人……」儘管方玉龍躺在小床上一動不動,盧夢令還是激情扭動著屁股,恨不得將兩人的身體揉為一體。
  盧夢令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讓方玉龍儘快射精,將方玉龍體內的火氣發泄出來。當她再次感覺陰道要痙攣的時候,雙腿有力夾緊了方玉龍腰胯部,微微提臀讓她的陰道死死包裹住男人的大龜頭,然後緊咬著牙關用力扭動起屁股。這個姿勢看上去很容易,但對盧夢令來說卻異常艱難。她的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下顫動著,再這樣扭動,一般女人早就癱軟下來了。
  「啊!」盧夢令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頭,顧不得新瓜初破的疼痛,騎坐在方玉龍胯間瘋狂扭動著,只見她嬌嫩的陰戶變得紅腫,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飽滿的陰唇像刮片一樣擠壓著粗大的棒身。突然間,男人的肉棒開始抖動,好像能看見男人的精液像被壓縮成了一個個圓球從肉棒裡穿過。在盧夢令的呻吟聲中,男人的精液激射而出,火一般燒烤著美少女清涼的花房。那一瞬間,美少女失去了意識趴在男人的身上,只有絕美的身體不時顫動著。
  昏迷的方玉龍大腦還在活動著,他夢見自己侵犯了彪悍的女軍官,被女軍官追著打,從雪山一直逃到了荒漠。正當他感到酷熱難耐的時候,突然又跳進了一片清涼的湖水裡。好爽啊!積壓的欲望在清涼的湖水裡爆發,爽得方玉龍一下子清醒過來。
  懷裡真有一個軟玉般的身體。是那個女軍官?方玉龍大吃一驚,扭頭一看,發現趴在他身上的是他最為痛愛的妹妹。怎麼回事?方玉龍對發狂時的行為是有些印象的,他記得房間裡只有他和女軍官,還有那個女刺客,怎麼身上的女人又變成了盧夢令了呢?方玉龍扭頭看著窗外,才發現他已經在某架飛機上了。肯定是他「舊病」復發,盧夢令為了讓他早些醒來,獻出了她的處女之身。
  方玉龍輕輕扭動了下屁股,發現他的肉棒還很硬,還插在盧夢令那柔嫩無比的小騷穴裡。方玉龍可以接愛無意識時強姦範芷琪,才他不能接受無意識的時候得到盧夢令的身體。他一直想著在某個浪漫的場景裡和盧夢令第一次做愛,沒想到在飛機草草解決了。雖然這個場景夠特別,但他一點也沒體會到佔有這樣一個絕代佳人的樂趣。
  都是那一瞬間的事情,方玉龍醒的時候,盧夢令剛暈過去,這時候美少女的陰道還在不時痙攣著,擠壓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方玉龍平靜下來,細細體會著美少女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帶給他的美妙感覺。
  一陣奇妙的快感過去,方玉龍將盧夢令輕輕抱了起來。無意識的盧夢令一雙玉手還抓著方玉龍的肩膀,原本柔順的秀髮有些淩亂的披在香肩之上。從細嫩脖子上的汗水可以看出剛才美少女是多麼的用力,方玉龍心痛地擁著美少女,低頭在美少女誘人的紅唇上親吻起來。方玉龍一手抱著盧夢令,一手脫下了美少女的貼身秋衣,露出裡麵粉紅色的乳罩。盧夢令的乳房雖然不及方玉龍身邊的成熟婦人豐碩,但形狀和色澤都極美,讓方玉龍百看不厭。
  方玉龍翻了個身,將大肉棒從美少女體內抽了出來。只見美少女那柔嫩的陰戶有些紅腫,當方玉龍的大肉棒抽出,原本被撐得圓圓的陰戶立刻閉合起來,變成一條緊窄的小肉縫。方玉龍愛極了那道窄小嬌嫩的肉縫,又挺著大龜頭頂了上去,看著他的大龜頭頂進那道誘人的小肉縫裡。
  真緊!虧得夢令妹妹忍得住破身的疼痛。方玉龍在美少女的陰道裡輕輕抽送,低頭又親吻起美少女的紅唇來。方玉龍的抽送和親吻將盧夢令弄醒了,美少女醒來就感覺有根大肉棒在她體內抽送,酥酥麻麻間帶著絲絲的疼痛感。看到方玉龍在她身上輕輕聳動著屁股,盧夢令又驚又喜,嬌聲說道:「哥,你醒啦。」
  「嗯,好妹妹,剛才哥有沒有弄疼你?」
  「開始很疼,後來就不怎麼疼了,有點酸麻麻的,很舒服。」
  方玉龍又低下頭,含著美少女的紅唇親吻吮吸,然後又向下移動,舔吮著美少女露裸的鎖骨和乳房。盧夢令熱切回應著,一雙玉臂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慢慢的,方玉龍解開了美少女的乳罩,一對飽滿的玉乳頓時在方玉龍眼前跳動起來。方玉龍移動著他的嘴唇,從乳基向乳峰上攀登,直到他的舌頭舔過美少女的整個乳房,他的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乳尖輕柔地吮吸。
  「哥……我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你已經射精了,怎麼又硬了?」
  「可能我剛射你就暈過去了,我的精液沒全部射完,所以根本沒軟下去。這樣正好,要不然妹妹的第一次哥就這樣睡著就太虧了。」
  「哥,飛機就要到陵江了,怎麼辦啊?」
  方玉龍看著窗外地平線上起伏的山巒說道:「還在魯省呢,到陵江起碼還要半個多小時,夠我們再來一次了。」方玉龍說完又趴在了盧夢令身上,一手抱著美少女的玉腿,一手摸著美少女的乳房抽送起來。盧夢令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趐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輕扭著,讓方玉龍的大肉棒可以更深入她的小騷穴,摩擦她敏感的花心。
  「哥……好舒服……哥……我要坐在你身上……」盧夢令呻吟著,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但她覺得這樣和方玉龍的身體接觸還不夠親密,要方玉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面對面跨坐在方玉龍身上。
  「好妹妹,我們還有時間呢。」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的溫軟玉體一陣快速的抽送,窄小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包裹得幾乎密不透風,每當方玉龍插入的時候,陰道內的空氣就被壓縮,然後從極窄小的縫隙間湧出,發出極其淫浪的聲響。
  和方玉經互動比自己一個人在方玉龍身上扭動屁股快活多了,盧夢令已經忘了這是她的第一次,在方玉龍的抽送下也變得瘋狂,柳腰玉臀不停扭動迎合著。盧夢令的聲音本就來甜美誘人,發出的淫浪叫聲讓方玉龍的欲火更加旺盛,在美少女身上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插得盧夢令秀幾近瘋狂,口中不停淫叫著:「啊……好舒服……啊……哥……夢令要死了……啊……不行了……」
  盧夢令的俏臉在小床上搖動,原本就淩亂的秀髮全部飛散開來,如瀑布般懸在空中飄揚,盧夢令柔嫩的嬌軀此刻完全繃緊了,腰胯奮力挺起,迎合著方玉龍的抽插,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嬌豔的身體一陣陣的抖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靡的美感。兄妹二人就這樣瘋狂地交媾著,過了幾分鐘,盧夢令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顫起來,繃得緊致,弓成圓弧狀的玉體突然一松,癱在一人多寬的小床上呻吟道:「哥……我不行了……酸死了……」
  方玉龍感覺到美少女的小騷穴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那緊致的陰道如現長了骨頭一樣夾住了他的大肉棒。方玉龍知道身上的美少女又高潮了,急忙將肉棒用力抵在美少女的花心嫩肉上不停扭動,磨得美少女全身急顫,飛舞著玉臂在小床上胡亂拍打。在長長的浪叫聲中,一股清涼的洪流從美少女的花心深處噴湧而出,激得方玉龍肉棒不住的跳動,好像燒紅的鐵棒突然扔進冷水裡,四周氣泡翻滾。方玉龍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雙手托著美少女的屁股腰胯猛挺,一手抱住盧夢令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摟住盧夢令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站了起來。
  「啊……」俏臉一片潮紅的盧夢令嬌媚婉轉地呻吟。隨著方玉龍的腰胯猛挺,美少女感覺插在她小騷穴裡的肉棒又深入了幾許,簡直要把她的魂都給頂出來了。盧夢令嬌軀酸軟,上身懸空的玉體搖搖欲墜,她那雙嫩藕般的雪白玉臂緊緊纏抱住了跟她緊密交合在一起的方玉龍。
  「哥……真美。」盧夢令緊緊抱著方玉龍,雖然是第一次這種感覺,但美少女知道,情哥哥的大肉棒頂到了她最敏感最羞人的部位,那火熱的龜頭正不時摩擦著她的陰道深處的子宮頸口。
  完全赤裸的方玉龍又和盧夢令親吻起來,抱著美少女那一絲不掛而又柔若無骨的嬌嫩胴體在狹小的客艙內走動起來。每走一步,男人的大肉棒就在美少女那緊窄嬌嫩的陰戶深處一挺一送,惹得美少女的玉體跟著一起顫動。平日裡清純可人的盧夢令羞紅了俏臉,掛在方玉龍身上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明知道方玉龍力大無比,抱直她絲毫不費力氣,盧夢令還是怕自己會掉下來,用力摟著方玉龍的脖子,胸前那對飽滿嬌挺的白嫩玉乳緊緊貼在方玉龍胸前摩擦,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盤在方玉龍屁股後,死死夾住方玉龍的腰胯。
  客艙地方小,方玉龍抱在盧夢令只能在裡面打轉,一邊轉圈一邊用他那異於常人的粗壯肉棒狠狠地抽插著美少女那嬌小緊窄的幼嫩小騷穴。
  「嗯……啊……哥,我不行了……我們坐下來吧……」盧夢令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說話間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扭動的玉臀來回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微微腫脹的陰唇在肉棒上來回摩擦,一汩清涼滑膩的粘稠淫液正從兩人緊密交合處的窄小縫隙裡流出來,如早春的露珠一樣掛在她紅潤的屁股上。
  方玉龍走到座椅邊坐下,兩人的身體一起落在椅子上。方玉龍的屁股坐實了,盧夢令的屁股還在下沉,如同夯實松脫的鐵錘手柄一樣緊緊套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地心引力讓盧夢令感覺花心一陣刺痛。
  「啊……哥……你頂死我了……」盧夢令皺著眉呻吟著。
  「對不起,好妹妹,還痛嗎?」
  「嗯……哥你輕點……」
  「好妹妹,哥會讓你快樂的。」方玉龍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盧夢令嫩滑的臀瓣上下拋動著。盧夢令則主動扭動屁肥配合著方玉龍,只見美少女的屁股越抬越高,套弄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伴隨著美少女妖媚的呻吟聲,兄妹兩人性器摩擦發出的淫浪水聲此起彼伏,美少女的陰戶雖然緊致,但足夠滑爽。
  方玉龍拋動著美少女的屁股,還不進挺起胯部配合,時深時淺,左沖又突。時而又緩緩抽出,一搗到底,再扭動胯部讓他的大龜頭在她的子宮頸口一陣研磨。盧夢令雖是第一次交歡,但和方玉龍玩過無數次虛鳳假凰的事情,在方玉龍拋動她屁股的時候主動扭動她的小蠻腰配合著,還用她堅挺的乳房在男人強壯的胸口用力摩擦,並把櫻唇送到方玉龍的嘴邊要方玉龍親吻。方玉龍見盧夢令又主動配合,立刻合在了美少女的紅唇上,含著美少女的小香舌一陣狂吮。
  盧夢令趴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著玉臀,緊致的陰道膣肉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陣陣的收縮,敏感的子宮頸口在男人的大龜頭上不斷摩擦,花心裡又泄出汩汩淫水。「啊……好哥哥……夢令又要來了……啊……出來了……又出來了……」盧夢令覺得花心奇癢難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泄如注了。
  清涼的淫水從美少女的花心湧出,激得方玉龍全身一顫,猛吸一口大氣,雙手抓住了美少女那圓圓的屁股,向上猛頂胯部,粗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在了美少女的花心軟肉上。正在高潮頂端的盧夢令被男人的大龜頭磨得酥麻酸癢,嬌喘著粗氣浪聲叫道:「啊……哥……夢令要酸死了……哥……你怎麼還不射……啊……哥……再不射我下麵要被你頂穿了……」
  也許是在萬米高空,方玉龍特別興奮,再加上盧夢令又能承受,方玉龍自然要玩個痛快。看著遠處的朵朵白雲,方玉龍抱著美少女停了下來,在美少女耳邊說道:「好妹子,我們還有個姿勢沒玩呢,怎麼能射呢。」
  「哥……你還要用什麼姿勢……」
  「當然是一邊看白雲一邊跟我的好妹妹做愛了。」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站了起來,走到小床前,將美少女放在了小床上。盧夢令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圖,雙手撐著舷窗跪在了小床上,將已經被男人玩得變成粉紅的玉臀高高翹起,對著男人輕輕扭動著。
  看著美少女的淫浪模樣,方玉龍的呼息又變得粗壯起來。他一手滑到了美少女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那濕滑的陰戶。隨著方玉龍的手指頂開美少女的陰戶,清涼的淫水立刻從陰道裡滑出,沾濕了方玉龍的半個手掌。
  「啊……」盧夢令看著窗外藍色的一空輕輕呻吟著,腰間低壓,臀部挺翹,等待著方玉龍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方玉龍一腳踩在小床上,胯間粗大紫紅閃亮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看著窗外不斷飛逝的雲朵,方玉龍雙手緊緊抓著美少女的腰胯,碩大的龜頭瞬間沒入美少女的陰唇裡,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紅玉般的陰唇緊緊含住了。感受到美少女陰道的緊致,方玉龍又把目光聚集到了盧夢令的美臀上,看著他的肉棒一點點插進美少女的嬌嫩的陰戶裡。在反復的插入和擠壓過程中,方玉龍盡情地享受著和心愛妹妹身體緊密結合的美妙感覺。看著自己的肉棒緩慢插入的佔有快感和之前靠快速摩擦產生的快感完全不同。
  一直擔心時間不夠的盧夢令立刻搖擺起她的飽滿玉臀,緊窄的陰道肉壁將方玉龍的大肉棒包住,夾得沒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方玉龍通體舒暢,再加上盧夢令那飽滿玉臀的旋轉扭動,帶動著肉棒旋扭的快感讓方玉龍感覺自己真的要飛起來了。
  方玉龍知道盧夢令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大肉棒,又快速抽送起來。性器交合的水聲和美少女的呻吟聲再次交織在一起。方玉龍一邊撞擊著盧夢令的飽滿圓臀,一邊用雙手搓揉著美少女胸前那對因高潮而鼓漲高聳的渾圓乳房,享受美女少女玉乳和他手掌摩擦帶來的柔軟觸感。
  乳房同樣是盧夢令的敏感部位,被方玉龍這樣揉捏著,盧夢令全身酥癢難耐,一張俏臉不停搖擺,秀髮在窗邊飛舞,嬌豔的臉蛋上汗珠不斷滲出,原本清涼的肌膚有了種溫熱的感覺。
  「哥……快……讓我們一起……射給夢令……」
  聽著盧夢令交雜著呻吟的叫喚聲,方玉龍用力挺著胯部,壓在美少女圓潤的臀丘之上,隨後又左右扭動屁股,讓他的大龜頭不斷去摩擦美少女的花心。
  「好妹妹,你的小嫩屄夾得哥哥爽死了。」方玉龍說著猛然將美少女的身體抱起,將美少女赤裸的身體壓到了冷冰冰的窗戶上。
  「啊……哥……你壞死了……」盧夢令本就全身酥麻難耐,兩個乳房一下子壓在冷冷的玻璃上,激得她渾身直顫,連嬌嗔的聲音都跟著顫抖,也不知道她是在怪方玉龍說了下流的字眼,還是怪方玉龍突然把她頂到了窗戶的玻璃上。聽著美少女顫抖的呻吟聲,方玉龍變得更加興奮,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到美少女的陰戶裡,在美少女陰道產生的強力擠壓下不斷抽送摩擦著。
  方玉龍和盧夢令都跪到了小床上,低矮的小床被兩人壓得吱吱作響。盧夢令那對飽滿的玉乳在玻璃上壓出了兩個圓圓的肉餅,發硬的乳頭在玻璃上摩擦著,也感覺不出冷熱了。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少女柔滑的小腹,一手插進美少女的乳房和玻璃間,用力揉著美少女那對飽滿的乳房。
  「好妹妹,這樣舒服嗎?」爆炸般的肌肉讓方玉龍的身體看上去有些粗糙,和他的肌膚相比,盧夢令的肌膚簡直就像嬌嫩的嬰兒,滲出的汗水就像她的肌膚太過嬌嫩,被男人強有力的擁抱擠出了細膩的蜜汁。
  「嗯……夢令要飛了……哥……再快些……」看著窗外飄過的朵朵白雲,盧夢令的俏臉上又升起了一抹醉人的羞紅。在方玉龍的抽插下,美少女努力向後翹著屁股,讓她的小騷穴能跟男人的大肉棒結合得更緊密。方玉龍扭過了美少女那俏麗的臉蛋,又和美少女親吻起來。
  西邊的太陽照在飛機的窗戶上。陽光下,一具嬌嫩美妙的胴體在窗戶上扭動,一雙男人的大手捉住了嬌嫩胴體上那對飽滿的雪白玉乳,不斷擠壓揉捏著。那對柔軟飽滿的玉乳在男人的手掌和窗戶玻璃的擠壓下,變幻著各種令人著迷的形狀。血脈賁張的方玉龍已經忘了這是他和美少女第一次交歡,早知道美少女是一個能讓他獲得無盡快感的女人,是一個能讓他本能想要佔有征服的女人。
  感受著粗大肉棒在體內摩擦產生的快感,盧夢令又一次攀上了極樂的顛峰,一股股暢美的快感從她的花心深處湧向她的四肢百骸。美少女微閉著眼睛,似乎能感受到陽光照在她身上的溫暖,兩臂壓在了窗戶上,微啟著紅唇呻吟道:「哥……夢令美死了……又要來了……」
  火熱的大肉棒插在美少女清涼的陰戶裡,方玉龍也感覺渾身通暢,無比舒爽。聽盧夢令說又要來了,方玉龍努力頂著美少女的屁股一陣快速抽插,在美少女耳邊喘著粗氣說道:「夢令,哥也要射了。」
  「嗯……夢令要來了……哥,你快射給我……射到夢令的子宮裡來……」盧夢令玉雕般的胴體忽地一陣僵硬,整個人趴在窗戶上急顫,圓潤的屁股用力向翹著頂在方玉龍的胯間,原本就緊窄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如同美少女握緊的拳頭一樣緊緊抓住了男人的大肉棒蠕動擠壓著,仿佛要把男人的肉棒夾斷了才肯罷休。
  「嗚……嗚……」害怕自己會大聲尖叫的盧夢令用力咬住了隨手拿到的衣服。伴隨著盧夢令一聲長長顫動的呻吟,收緊的陰道一陣抖動,一股清涼無比的淫水從花房急湧而出,將男人火熱的龜頭澆了個通透。方玉龍本來就酥麻難當,大龜頭再被那股清涼的淫水一激,在盧夢令的柔嫩的陰戶裡急劇臌脹,臌脹到馬眼開裂,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裡激射出來,強有力地噴射在盧夢令嬌嫩柔軟的花心上。再看盧夢令,那呻吟過後便再無聲息,迎著陽光趴在了窗戶上,只有那光滑的玉體還在不住顫抖著,訴說著她剛剛經歷了多麼強烈的高潮。
  時間不多,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兩分鐘就把美少女叫醒了。盧夢令醒來,看到窗外照進的陽光,一下子從方玉龍身上坐了起來,對著方玉龍叫道:「哥,我們快收拾一下,馬下要到陵江了。」
  休息艙裡迷漫著盧夢令的體香,掩蓋了兩人激烈交歡產生的氣味。盧夢令還是不放心,又打開了換氣扇。方玉龍要出去,卻被盧夢令叫住了。美少女讓方玉龍呆在休息艙裡繼續裝暈,去醫院後再「醒」過來,這樣可以省掉不少麻煩,特別是外面還有醫生護士跟著。
  方玉龍覺得也對,如果他醒了不通知夏竹衣和方蘭,而和盧夢令呆在休息艙裡會讓醫生護士懷疑的,他要是一直沒醒就不用擔心這些事了。
  「夢令,剛才哥一時控制不住,太用力,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跟你做愛真的很舒服。以前是我太害怕了,不敢嘗試,其實就一開始的時候有些痛,後來就不怎麼痛了。」話雖這麼說,盧夢令走動的時候還是有些異樣,享受快感的時候美少女沒覺得有多痛,這會兒停下來了,感覺私處有些火辣辣的。
  方玉龍到陵江後沒去軍區醫院,而是去了人民醫院。在醫院住了一夜,方玉龍就「醒」了。夏竹衣知道兒子胸部受了重傷,要讓方玉龍在醫院住一陣子,方玉龍感覺神清氣爽的,哪在醫院呆得住,就搬回樟林苑休養。夏竹衣和方蘭知道方玉龍恢復得比常人快,但不知道他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怕方玉龍留下什麼後遺症,限令他半個月內不准出去,不准做劇烈運動。當然,女人是不禁止的。
  方玉龍腦口受傷,在醫院裡住的是普外科。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受傷到何種程度,見方玉龍傷口並不大,便認為方玉龍的身體並不要緊。當然,劉惠英不會錯過這種和方家拉近關係的機會。知道方玉龍要回去休養,她每天主動到樟林苑去給方玉龍檢查身體。過來人的夏竹衣和方蘭知道劉惠英以前給方玉龍「治療」的事情,對於這位美女醫生主動來給方玉龍檢查身體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方少,昨天你剛出院,院長就來問我拿你的檢查報告,我說還沒給你檢查你,你就回家來休養了。」劉惠英給方玉龍量了血壓,又聽了方玉龍的呼吸,一切都很正常。
  院長要他的檢查報告幹什麼?難道軍科院那邊在暗中跟蹤他的身體狀況?方玉龍想到他入伍的事情,黑鷹陪隊派給他一個可有可無的任務,不會是為方便軍科院那邊暗中收集他的身體狀況吧?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見方玉龍看著她發愣,臉上露出一絲羞紅。
  方玉龍突然抬起來頭來,一把將女醫生攬到了懷裡。「劉阿姨,要是院長再問我的狀況,你就跟院長說我一切正常,就是身體有些虛弱,過年之前我再到醫院去做個全面檢查。」
  「嗯,我知道了。」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這樣吩咐她是什麼意思,她只要照做就行。至於方玉龍的身體虛不虛弱,她馬上就知道了。
  劉惠英脫了褲子坐在方玉龍腿上,身上的秋衣被推到了脖子下,紅色的蕾絲乳罩解開了,露出豐滿的大乳房。美女醫生正挺著胸膛給方玉龍吮她的大乳房,肥美的陰唇夾著男人的大肉棒輕輕扭動著。
  方玉龍自然不虛弱,劉惠英在他身上扭了十來分鐘就沒了力氣。方玉龍抱著她壓在沙發一陣猛烈抽送,插得美女醫生全身亂顫,胸前那對大乳房也不停擺動著。王瑜端著盧夢令為方玉龍特別配製的黑豆粥上樓,看到方玉龍壓在美婦醫生身上大力抽送著,不敢打攪兩人的好戲,將黑豆粥放在茶几上,站在一旁待命。
  劉惠英見方玉龍的丫環在一旁觀戰,羞愧難耐,很快又被方玉龍插到爽翻了天。王瑜穿著長裙,見劉惠英沒了力氣,拉下裙子裡的底褲,撅著屁股趴到了沙發邊。方玉龍從美婦醫生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對著美女丫環的白嫩陰戶猛刺進去。過了好幾分鐘,劉惠英坐了起來,站在方玉龍身後按摩方玉龍的會陰和陰囊,讓男人能更好的體會射精產生的快感。
  喬婉蓉知道方玉龍在家會悶,讓方玉龍帶著眾女去白馬會所散心。白馬會所酒店在白馬湖東部,是白馬湖遠期規劃開發的地方,喬婉蓉先在那裡占了個山頭,建了個白馬會所。方家從張家搞到了資金通過方橋公司注資白馬湖開發,喬婉蓉是白馬湖專案名義上的大股東。喬婉蓉只是掛個名,從不參與白馬湖的開發建設,白馬會所是喬婉蓉唯一的主張,主導白馬湖建設的未來公司當然要給喬婉蓉這個面子。喬婉蓉建這個會所主要是為了有個地方舉辦公司的高端商務會議,現在和方家相關的大型公司有好幾家了,有這樣一個地方利於會議保密。喬婉蓉起初的打算並不想對外營業,跟柳月眉說了之後,柳月眉覺得未來可以對外開展一些業務。
  車子進入白馬湖之後,沿著南邊的沿湖公路一路向東,南側是長臺山,北側是白馬湖。行駛了幾公里,湖面突然向南伸進去了一塊,對岸的山頭離這邊不足百米,但車子要向南繞行兩公里才能到達對面山腳下。白馬會所就在那個低矮的山頭上,山頭像尖角一樣插入了白馬湖,前面還有一座小島,小島上面有一座棧橋和山頭相連。
  車子開到會所外的停車場,大腹翩翩的喬婉蓉帶方玉龍參觀會所。會所只有兩幢主樓,且只有三層,建在半山腰處。因為主營業務是高端的商務會議,酒店內會議室和各種康樂設施一應俱全。方玉龍以為喬婉蓉帶他來住新酒店的,沒想到喬婉蓉卻帶他和眾女通過棧橋上了小島。上島不大,高十余米,呈圓形,方圓只有三畝多地,原本應該是南邊的山頭連為一體的山峰,中間被湖水淹沒了十來米,就成了一座小島。
  島上植被茂盛,樹木高大,是一片天然的樹林,樹林中間有一座民國建築風格的四合院,院門上掛著一塊古樸的木匾,上面寫著「白馬別館」四個篆文大字。方玉龍之前看過《火神異志》,對小篆文有些研究,認識這塊木匾。不過方玉龍對書法沒什麼研究,就看過《火神異志》。看木匾上的小篆和古書上的字差不多,便隨口稱讚道:「這字還錯,有幾分譙郡李監的風采。」
  這塊木匾是喬秋蓉題的,聽方玉龍這麼誇獎,美婦人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有幾分形似罷了,我要能有譙郡李監三分神采就能算登堂入室了。」
  眾女除了盧夢令,也沒人懂得小篆的書法,聽方玉龍這麼誇,都說喬秋蓉的小篆漂亮,讓喬秋蓉著實汗顏了一把。喬婉蓉問方玉龍這小島環境這麼樣,方玉龍點頭稱讚,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又美,是放鬆心情的好地方。又問喬婉蓉這別館的用途,喬婉蓉說這小島以後就是他的私人領地,除了他和樟林苑裡的女人,其他人是不能上島來的。
  院子的主建築是一幢五間開的民國風格平房,兩邊是廂房,中間一個約有兩百平方的院子,院子裡鋪著青磚,靠著兩邊廂房的回廊還種了幾棵櫻花。方玉龍一進主屋客廳就知道喬婉蓉建這別館是參照了舊碼頭上的小屋,除了大壁爐,連地板都是那種大塊的原木。
  五間開的平房中間是客廳,東邊是主臥,西邊是書房,兩邊又各有一件臥室。兩邊廂房是三間開的,比主屋略小。東面安排了一間廚房,一間餐廳和一個雜物間,西邊則是專用的浴室和一個公共衛生間,另外一間為預留的保姆房。書房裡還是空的,沒有什麼擺設,客廳裡的傢俱已經齊全,壁爐前還放著一張圓吊椅。
  前面的會所酒店還沒有開業,不能為別館準備食物。眾女預先採購了大量食材,做了半年的女管家,谷琬妤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夏竹衣,但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再加上喬秋蓉和穀梓芸也會點廚藝,又有盧夢令煲燙,眾女也搞出一桌像模像樣的飯菜。
  主屋都有地暖,但方玉龍還是點上了壁爐,其他女人都去廚房幫忙準備午飯,喬婉蓉和穀雨兩個大肚婆則坐在客廳裡休息。隨著臨近生產,穀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糾結了,畢竟她懷的是方玉龍的孩子,孩子生下來,看在孩子的面上,方玉龍也會對她態度好些。
  一路走來,又爬了些山路,方玉龍問兩女累不累,兩女都說還好。方玉龍跟喬婉蓉說起新組建獨立運作的房產公司,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未來公司和方橋公司旗下的芙蓉房產正在合併,所有事情會一兩個月內完成,那時候喬婉蓉正好產後複出,方玉龍想讓喬婉蓉暫時兼任新房產公司的老總。喬婉蓉自然樂意接受這個任命,顯然,孩子出生讓她在方家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
  穀雨在一邊聽方玉龍和喬婉蓉說新成立房產公司的事情,心裡有些酸楚。穀家女人的地位不如喬家是不爭的事實,她名下的財產都併入了方橋公司,而她只得到了個可有可無的顧問職位,反而平民出生的盧夢令已經是一家大型夜總會的幕後老闆,而且還在籌備一家影視公司,連方佳欣這個未來大明星都找好了。
  「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公平?」方玉龍坐到了穀雨身邊,伸手攬住了美少婦的肩頭。穀雨立刻搖頭說她來這裡心情放鬆了很多。
  「你和婉蓉同時生產,婉蓉以後會很忙,你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空閒了。我准備成立一家獨立的會計事務所,以後專門審計她們幾個管理的公司,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做好。以後多看看這方面的書,或者去上些培訓課。」
  「你說的是真的嗎?」穀雨不敢相信她的耳朵,方玉龍會突然交給她這麼重要的任務。表面上,方家只有方蘭經營著兩家公司,實際上卻控制著多家企業集團,再加上方家的人脈,拓展業務這一塊根本不用擔心。最重要的是,方玉龍成立這家會計事務所,是為了精確把握各家公司的經營情況,將這個任務交給她,是對她的一種信任。
  方玉龍瞪了眼穀雨道:「那當然,難道你想一天到晚吃白飯?」
  「不是,我願意,謝謝你。」穀雨確認了這個消息,高興之情溢於言表,她在方家終於也有了出頭之日。
  「小雨,恭喜你。以後來審計姐的公司可得寬鬆些。」喬婉蓉向穀雨道喜,心裡卻琢磨著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安排。讓在方家最不得寵的穀雨去負責各大公司的審計,出於忌妒心理,穀雨肯定會認真仔細,找出各種各樣的漏洞,把各家公司審得一文不值。方玉龍這麼安排還真是人盡其用,各盡所能啊。
  「婉蓉現在就想套近乎,這種行為要嚴厲禁止,以後審計婉蓉的公司要絲毫不差。當然了,其他公司也要做到一絲不苟。」
  「我知道,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爭取在明年國慶前把這家事務所搞起來。」
  吃飯的時候,方玉龍跟眾女說了這兩個消息,眾女都向喬婉蓉和穀雨祝賀。別的女人倒還無所謂,穀梓芸心裡卻有很大的震動。穀雨能出任如此重要的崗位,是不是跟她即將生下方家的孩子有關係呢?穀梓芸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如果她生下了方家的孩子,方家會重用她嗎?這些日子,穀梓芸走了陵江周邊不少地方,東部地區基礎建設的規模和速度已經遠超西方國家,辦事效率也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投資陵江的安方公司才幾個月,廠房等基礎建設已經接近尾聲了,這種速度在其他國家是不可想像的。如果她將發展重點轉回國內,英華投資的發展將再上一個新的臺階。當然,她在國內投資的項目越多,就越受方家的控制,這是一個矛盾的選擇。
  吃過午飯後休息了片刻,方玉龍去浴室泡澡,浴室的浴池是下沉的,邊上還建了一個壁爐,冬天坐在壁爐邊泡澡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方玉龍問喬婉蓉,怎麼會想到在浴室裡設置壁爐。喬婉蓉便告訴方玉龍,以前人們的生活水準低,江南地區的農家冬天洗澡會在專門的小屋子裡架一個獨眼大鍋灶,洗澡的時候就在大鍋裡洗,一點都不會冷。現在人們的生活水準提高了,這種洗澡的方式便消失了,她只是把大鍋灶改成了壁爐。
  浴室裡的池子不大,可坐下五六個人。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張重月、谷安娜和王瑜先去泡澡。浴室裡只有兩個淋浴龍頭,自然是方玉龍和盧夢令先洗,王瑜和谷安娜在旁邊幫忙,張重月卻坐在壁爐前烤火。谷安娜是眾女中高子最高,身材最為苗條的,不過在方玉龍的開發下,谷安娜的乳房和屁股都變豐滿了很多。小美女在方玉龍身上塗滿了沐浴露,用她日漸飽滿的小酥胸摩擦著方玉龍強壯的身體。方玉龍見張重月坐在壁爐前烤火,朝著她勾了勾手指,張重月無奈,只得加入到眾人的淫戲中。
  方玉龍站在中間,谷安娜用乳房按摩著他的後背,張重月則用乳房按摩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抱著張重月的屁股,用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的陰唇。浴室裡本就很熱,被方玉龍這麼一摸,張重月立刻感到臉上像火燒了一般。偏偏這個時候,谷安娜的一對玉臂從後面抱住了方玉龍的小腹,滑嫩的玉掌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摸還一邊說:「哥,你的雞巴越來越大了。」
  小美女捋動著男人的肉棒,大龜頭正好摩擦在張重月的小腹上,勾得張重月欲火高漲,又不想主動和男人交歡,只能抱著方玉龍在他胸口用力摩擦她那對因情欲而飽脹變硬的乳房。
  方玉龍和盧夢令沖冼乾淨後下池泡澡,盧夢令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哥,你可真壞。」盧夢令這麼聰明的女孩,早知道住在樟林苑裡的都是方玉龍的女人,但之前一直都沒說破,現在一起來別館,算是正式挑明瞭關係。
  「夢令,哥是個壞人,你還願意跟著哥嗎?」
  「當然願意,哥有多壞,我就變多壞。哥,我發現她們胸口都掛著同樣的玉佩,和你這塊差不多,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朦朧的光線下,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懸浮在溫水中,盧夢令緊依在方玉龍身上,纖纖玉手從方玉龍的胯間一直滑到了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著貼在方玉龍胸口的玉佩。
  方玉龍便把太日教的事情跟盧夢令說了,美少女聽後也要加入太日教。「哥,我看姑姑和乾媽也掛著這種玉佩,只不過是紅色的,姑姑和乾媽也加入了太日教嗎?」
  「嗯,不過她們是太日教的聖母,所以掛的是紅色的聖母玉佩。」
  「那其他人在教中有什麼身份?」
  「其他人都是使女身份,只有安娜有公主的稱號。」
  「安娜有公主的稱號?哥,我也要一個特別的稱號。」
  「行,你想要什麼稱號?」
  「姑姑和乾媽是聖母,我就當聖女。」
  「行,馬上就到臘月半了,到時候就給你舉行一個入教儀式。不過加入太日教會有很多教規,就算是你聖女也要遵守。」
  「是,教主大人。」盧夢令趴到了方玉龍身上,和男人熱吻起來。另外三女很快就沖完了淋浴,陪方玉龍一起泡澡。泡了十來分鐘,又烤著爐火,一男四女都感覺全身發熱,各自裹了條大毛巾穿過回廊去了客廳。
  四女是眾女中年紀最小的,又都是學生。和其他女人相比,她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只有過方玉龍一個男人。浴室裡水汽重,光線暗淡,方玉龍不能好好欣賞四女的美妙玉體,進了客廳,光線變得明亮,室內溫度又高,方玉龍第一個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見方玉龍扯掉了毛巾,盧谷王三女也扯下了毛巾,張重月見三女光著身子,也只能扯掉身上的毛巾。
  「哥,沙發太小了,我們去臥室大床上吧。」盧夢令跳到方玉龍身上,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雙腿架在了男人的腰胯上。泡了熱水澡,一向肌膚清涼的盧夢令身上也一片火熱,和方玉龍抱在一起,立刻勾起了方玉龍強烈的欲望。自從在飛機上和方玉龍完成了瘋狂的破身之旅,這兩天盧夢令一直在養傷,現在美少女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方玉龍再次交歡了。
  方玉龍抱著盧夢令進了臥室,將盧夢令扔在了大床上。一絲不掛的盧夢令發出一聲驚叫,整個身體在大床上晃動著。除了烏黑的秀髮,美少女全身光潔,嫩的就像精緻的矽膠人偶。修長的雙腿彎曲著向兩邊分開,光潔的陰戶看上去比其他地方更加柔嫩,讓男人看了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咬上一口。
  方玉龍站在床前,彎腰趴到了盧夢令的玉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雙腿,然後捧著美少女的大腿在他臉上輕輕摩擦。盧夢令平躺在床上,飽滿的玉乳挺立在胸口,正隨著她的呼吸急促起伏著。「好妹妹,哥要吃你的蘭花蜜了。」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少女的陰戶,將他粗壯有力的舌尖插進了美少女那嬌嫩無比的陰戶。這種遊戲,盧夢令和方玉龍不知做過多少次了,也許是因為屋子裡還有其他女人,盧夢令有些放不開,一雙玉手壓在了方玉龍的頭上,半推半就。
  跟在方玉龍身後的三女看到方玉龍為盧夢令口交,眼睛都瞪大了。雖然她們和方玉龍交歡的次數遠比盧夢令要多,但方玉龍還沒有為她們口交過,可見盧夢令在方玉龍心中的地位要比她們高很多。
  「重月姐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谷安娜問身邊的張重月,她以為張重月跟方玉龍交往時間最長,方玉龍應該為張重月口交過。
  「我不知道,要不你讓他幫你舔幾下。」張重月看著方玉龍專心在給盧夢令口交,想著等下要是方玉龍給她口交,她該怎麼回應?
  王瑜主動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從後面摩擦著方玉龍的身體。她那嬰兒肥的身體確實讓方玉龍很喜歡,柔軟而堅挺的乳房摩擦著後背,讓方玉龍很快有了插入的欲望。他在盧夢令體內努力攪動著舌尖,又用手指揉弄陰蒂,盧夢令的花心很快就泄出了帶著蘭花香的清涼淫水。方玉龍張開了大嘴巴,將美少女的整個陰戶都含住了,像吸食骨髓一樣將美少女清涼的淫水吸了出來,盡數吞入腹中。
  自從王瑜做了脫毛手術後,她的陰戶也變得光滑,雖然比不上盧夢令和夏竹衣,但陰戶卻比盧夢令飽滿,讓方玉龍看了秀有啃食的欲望。借著這個淫亂的機會,他也想嘗一嘗這個未來大明星的淫水是什麼味道。王瑜見方玉龍要為她口交,興奮地躺到了盧夢令身邊,王瑜身材豐腴,陰阜和陰唇也極為飽滿,方玉龍吞下盧夢令的淫水後,又趴到了王瑜的胯間。
  王瑜的體香和盧夢令有些相近,但清淡了些。方玉龍伸出舌尖在王瑜的陰戶上舔了幾下,感覺和盧夢令的差不多,就是香味淡了些,觸感豐潤些。第一次被方玉龍口交的王瑜雙腿有些顫抖,一直以來,方玉龍在她心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讓她有種平等的感覺。男人的舌頭沒有大肉棒硬,也不可能像大肉棒那樣插到她的花心深處,但男人的舌頭很靈活,在她陰道裡攪動也能產生強烈的刺激。當然,與肉體產生的快感相比,口交對王瑜意識上的刺激更加強烈。
  就在王瑜被方玉龍吸得全身亂顫的時候,盧夢令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哥,要不你躺著,我們為幫你吮一會兒。」說話的時候,盧夢令的玉手還在輕輕捋動著男人的大肉棒。方玉龍仰躺在床上,盧夢令朝著張重月和谷安娜勾了勾手指,示意兩女上前。谷安娜坐到了方玉龍身上,被方玉龍抱著大腿挪到了胸口,小美女分開雙腿蹲在了方玉龍肩頭,將她幼嫩的陰戶對準了方玉龍的嘴巴。小美女的陰阜上長著絨絨的陰毛,看上去沒有盧夢令和王瑜白嫩,但露出的陰戶卻和兩個小白虎差不多,甚至更嫩些。
  張重月一邊給方玉龍口交,一邊看著谷安娜在方玉龍臉上扭著飽滿的小屁股,內心升起了某種強烈的渴望。當然,張重月最好奇的還是盧夢令。這個女孩有什麼奇異的地方,能讓方玉龍如此痛愛。她還是方玉龍名義上的未婚妻呢,竟然不及這女孩的十分之一。張重月就是這樣認為的,方玉龍對盧夢令比對她好了不止十倍。張重月一直渴望平等,現在她明白了,她和方玉龍永遠都不可能平等。這點她可以接受,但她不能接受女人之間的不平等,憑什麼她要比盧夢令低一頭呢?就因為盧夢令長的漂亮嗎?
  方玉龍和四少女在房間裡淫亂,其他女人在浴室裡洗澡,她們不用伺候方玉龍洗澡,十來分鐘就洗完了。喬婉蓉和穀雨只是擦洗了下身子,換了條乾淨的孕婦睡裙。眾女到了客廳,就聽見臥室裡傳來張重月的呻吟聲。喬婉蓉和穀雨知道她們不能和男人交歡,所以對臥室裡的香豔場景沒什麼興趣,脫了厚重的大衣坐在了靠近壁爐的沙發上。喬秋蓉聽見女兒的呻吟聲,走到臥室門口偷看。這一看讓她再也無法移開眼睛。
  只見方玉龍橫躺在大床上,盧夢令和王瑜撅著白嫩的屁股再給方玉龍口交。兩個女孩的肌膚都極為細膩白嫩,陰部又光滑乾淨,圓圓的屁股翹著就像兩個又大又白的水蜜桃在晃動,即便喬秋蓉是個女人,都有沖上去咬一口的衝動。讓喬秋蓉驚訝的還不止這個,女兒正跨坐在方玉龍的臉上扭動著屁股,看樣子是方玉龍在舔女兒的小騷穴。以前只有她們給方玉龍口交,沒想到今天方玉龍在給女兒口交,而小美女谷安娜就跪在張重月的身邊,方玉龍一手抓著張重月的大腿,一手撫著谷安娜的小騷穴。谷安娜則抱著張重月,雙手不停搓揉著張重月的乳房。
  終於,在方玉龍的舔舐下,張重月泄出了一汩溫熱的淫水。雖然沒有盧夢令和王瑜那種清涼香綿的感覺,淫欲旺盛的方玉龍也吞了下去。少女們的淫水就像猛烈的春藥,方玉龍感覺他的肉棒有種要爆炸的感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讓四女撅著屁股並排趴在大床上。張重月最左,依次是王瑜、谷安娜、盧夢令。方玉龍是按照四個女孩陰道的緊致程度來排序的,他要從張重月開始插入,到盧夢令這邊越插越緊。而且張重月和谷安娜是正常女人,陰道溫熱,王瑜和盧夢令相反,陰道清涼,從張重月到盧夢令,正好一熱一冷。
  張重月剛泄過身,陰道濕滑無比,方玉龍站在張重月的屁股後面,挺著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裡,胯部強有力的撞在張重月的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啊……」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張重月發出了聲悶哼。
  站在門外的喬秋蓉見方玉龍用力插入女兒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下,好像她也感受到了男人強大的力量。穀梓芸站在另一邊,見女兒趴在中間,那飽滿的小屁股雖然比不上其他三女,但已經是個很有誘惑力的小女生了。想到女兒嬌嫩的陰道馬上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穀梓芸心裡又深深歎了口氣。只要方玉龍不傷害女兒,其餘的就隨他吧。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和穀梓芸在門口偷看,所以對張重月和谷安娜特別照顧,尤其是小美女谷安娜,緊致的陰道和盧夢令在伯仲之間,就是少了盧夢令那種清涼的刺激感。當穀梓芸看著他插入谷安娜身體的時候,方玉龍先前他大龜頭插進小美女的陰道口,摩擦兩下後猛烈插入,龜頭用力頂著小美女嬌嫩的花心,頂得小美女浪叫不已。
  和其他女人相比,谷安娜有一雙逆天的大長腿,趴在床上的時候,屁股自然翹得最高。方玉龍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插入。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谷安娜很快就淫浪起來,趴在床上有節奏地扭動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方玉龍雙手扶著小美女屁股,隨著小美女扭動的屁股而搖晃著。幹到激烈的時候,方玉龍一手掐著小美女的屁股,一手伸到小美女的胯間,摸站毛絨絨的陰毛和脹大的陰唇。小美女的陰唇正隨著男人的抽動而不斷地膨脹凹陷,就像是張開的小嘴在吞食男人碩大的肉棒。
  「哦……好哥哥……你大的肉棒……插得安娜好舒服……啊……好爸爸……爸爸……插得女兒好舒服……」
  「安娜,我的好女兒……爸爸也愛死你的小嫩屄了,又緊又嫩,夾得爸爸很舒服。」
  王瑜和盧夢令只當方玉龍和谷安娜說話是交歡時的淫浪對白,聽起來只是覺得刺激,張重月卻是羞紅了臉。這傢夥不會是肏了谷安娜的媽媽,所以叫谷安娜女兒的吧?他也肏了我的媽媽,以後不會也叫我女兒,讓我叫他爸爸吧?真是個大變態!
  站在門口的喬秋蓉和穀梓芸聽到谷安娜和方玉龍的淫言浪語,都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再站在門口偷窺,坐回到沙發上。方玉龍雖然女人眾多,但住在樟林苑裡的就這麼幾個,只有喬秋蓉和穀梓芸母女共伺一夫,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臥室裡「爸爸女兒」的浪叫,兩位美婦人都不好意思抬頭看別人。
  谷安娜在方玉龍的抽插下沒能堅持幾分鐘,方玉龍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盧夢令身上。在這種淫蕩的環境下,盧夢令不必裝出平日裡冷清的模樣,在方玉龍和其他女人大戰的時候,美少女一直在偷偷撫摸著自己的私處,以保持她陰道的濕潤,好隨時迎接男人的插入。要是她的陰道不夠潤滑,男人的大肉棒猛插進去會很痛的。
  也許是最後一個少女了,方玉龍將盧夢令的玉體翻轉過來,將美少女的雙腿架在了肩頭。美少女那雙醉人而的媚眼此時半閉著,細長的睫毛上下輕顫,天使般的俏臉上微見汗澤。弧線優美的紅唇微張輕喘,吐出了一串可有可無但又撥人心弦的呻吟。
  自從兩天前在飛機上破了盧夢令的處女之身,方玉龍還沒跟美少女交歡過,將盧夢令排在最後,就是想把精液都射在美少女的子宮裡。從泡熱水澡開始,方玉龍對盧夢令的佔有欲就一直在膨脹,看到盧夢令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方玉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血脈賁張的欲望,將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貼在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陰唇上摩擦著。
  強烈的刺激讓盧夢令忍不住又嬌喘呻吟起來,纖細的柳腰本能地輕輕扭動,欲拒還迎。嫩滑的花瓣在顫抖中綻放,吮吸著男人怒脹的龜頭。方玉龍敏感的肉冠棱線被盧夢令粉嫩緊致的陰唇緊緊咬住,加上他胯間的大腿緊貼著美少女白嫩柔滑的屁股,讓方玉龍有種全身飄浮的爽快感覺。
  方玉龍開始輕輕挺動下身,大龜頭在美少女的嬌嫩的陰戶進出研磨著,肉冠的棱溝刮得美少女柔嫩的陰唇如同含苞的花蕊一樣綻放,花瓣邊緣又緊緊夾著蕊心。方玉龍放下了美少女的玉腿,將它們盤在了腰間,低頭和美少女熱切的親吻起來。
  「哥……你真棒……啊……」方玉龍將下體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盡根插入,圓圓的大龜頭撞在了美少女陰道深處的花心上,讓美少女全身發顫,十指相扣,緊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充滿淫液的窄小陰道本能地收縮起來,死死夾住了男人的大肉棒。方玉龍感覺他的整根大肉棒都被美少女的小騷穴夾住了動彈不得,只能用力抽插來突破這種緊致的包裹。
  「啊……哥……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夢令受不了了……」盧夢令鬆開了方玉龍的嘴唇,一邊呻吟一邊叫喊著。雪白粉嫩的胴體緊膩纏繞著男人強壯的身軀,扭動著飽滿圓潤的雪臀努力迎合男人的進攻,纏在方玉龍腰間兩條修長的美腿柔若無骨的夾緊了男人的腰胯,將男人死死固定在她的玉胯間,胯間賁起的陰阜用力往上頂住方玉龍的恥骨,兩片陰唇如同收緊的蚌肉緊緊咬住男人的肉棒根部。
  「好妹妹,是你的小騷屄太緊了,哥不用力動不了。」方玉龍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扭動起屁股,他的腰被美少女的雙腿死死纏住,只能小幅抽送著他的大肉棒,讓他的龜頭頂著美少女的花心研磨。
  「就這樣……啊……哥……就是那裡……」盧夢令感受到了她和方玉龍最佳的結合點,扭著屁股和方玉龍糾纏起來。方玉龍緊緊擁抱著美少女的肩頭,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在美少女的陰道裡,圓圓的龜頭頂著美少女陰道深處的花心不斷小幅撞擊研磨著。美少女的陰道一圈圈收緊,像層層疊疊的卡簧箍在了男人的肉棒上。更讓方玉龍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層層疊疊的肉圈會一致向裡擠壓拉扯,如果在吞食人的肉棒一樣,讓方玉龍心頭有種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用力抬起屁股,掙脫了美少女雙腿對他的束縛,將肉棒抽出了大半,然後再用力插入,美少女的陰道再次卡住了男人的肉棒擠壓吮吸。如此來回過幾次,方玉龍和盧夢令都達到了高潮,美少女的花心深處湧出汩汩清涼的淫水,打在膨脹到極致的男人的大龜頭上,那清涼之意如同一道電流,從男人的馬眼一直打到男人的五臟六腑。方玉龍全身一顫,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女敏感至極的花心上……
  客廳裡,五位美婦人聽著盧夢令的浪叫都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在美少女發出最後高吭的尖叫後,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從臥室裡出來,其他三女跟在了方玉龍身後。方玉龍抱著沉沉睡去的盧夢令,胯間的肉棒還翹著,上面沾滿了滑膩光亮的淫水,客廳裡的五女看到方玉龍的樣子都羞紅了臉。
  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坐在了沙發上,女管家立刻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舔舐,吮去男人肉棒上的淫騷之味。和四位少女全身赤裸相比,客廳裡的五位美婦人都穿著「衣服」。喬婉蓉和穀雨是孕婦,所以穿著普通的睡裙,其他三女卻是驚豔無比。女管家穿的是一套三點式的黑色情趣內衣,透明蕾絲的款式,女人的三點隱在黑紗之下,能看見但又看不仔細。谷梓芸穿著網格狀的針織衫,下麵是紫色的內褲,那網格狀的衣服是普通的時裝,如果裡面穿了打底衫的話,可以穿出去逛街,但谷梓芸是真空穿著,和沒穿別不大。喬秋蓉則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背心,背心只遮住了她的乳房,下面像篷鬆的裙擺一樣空蕩蕩的,下身是一條窄小的黑色情趣內褲,一根帶子勒在腰間,一塊窄小的布片遮住了前後襠部,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有一把將其扯掉的衝動。
  喬婉蓉和谷雨只能是來觀摩的,方玉龍已經肏過了四位少女,接下來該輪到三位婦人了。女管家吮過男人的肉棒後站到了一片,讓男人決定他要從哪位婦人開始。方玉龍站起身來,走到了喬秋蓉身邊,將美婦人拉了起來,喬秋蓉著短背心,即便是一個簡單的站立動作,雙乳都在背心裡晃動著。方玉龍站在美婦人身後,伸手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以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岳母大人,讓我們先來玩個玩個遊戲。」
  喬秋蓉微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大手撫摸她乳房產生的刺激。聽男人說要玩遊戲,美婦人忍不住問男人是什麼遊戲,她有種預感,說不定又要被男人當什麼道具了。
  「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猜猜我是誰。」方玉龍說完,示意張重月和王瑜將掛在架子上的吊椅拿了下來。眾女都不知道方玉龍要幹什麼,喬秋蓉看著鐵架和壁爐,不由想到了在舊碼頭上的事情,方玉龍和一個神秘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肉體,難道方玉龍又想玩這樣的遊戲,讓她猜玩弄她的女人是誰?
  在張重月和王瑜取吊椅的時候,女管家穿上大衣,到雜物間拿個根木棍過來。方玉龍將木棍綁在了喬秋蓉的背後,又將木棍綁在了鐵架頂端的鐵環上。「不要嘛,玉龍,你讓她們先玩。」喬秋蓉不想自己出醜,向方玉龍撒起嬌來,可方玉龍根本不讓喬秋蓉有反對的機會。喬秋蓉雙臂抬著被綁在木棍上,說不定吃力,但也不是很舒服。雙臂高抬,拉著她的乳房向上翹起,胸前的短背心看起來鼓得更厲害了。女管家用黑布條試了下,確認看不見後才綁在了喬秋蓉的眼睛上。
  方玉龍再次走到喬秋蓉身後,對著眾女說道:「這個遊戲很簡單,由婉蓉和穀雨當裁判。你們六人輪流來摸秋蓉,讓秋蓉流出淫水來就算結束。誰的時間最長,誰就算輸,下次就讓她代替秋蓉。在這其間,秋蓉可以猜摸她的人是誰,猜對了,被猜中的人就換下秋蓉,直到所有人都摸過。為了保證公平,第一次就由我來摸。」
  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規則,知道她猜起來肯定有難度了,其他女人肯定不會給她提示,而且為了不拿最後一名,肯定會快速刺激她的敏感點。喬秋蓉不知道玩這個遊戲對她來說是好還是不好。成為眾人遊戲的道具,喬秋蓉肯定不願意,但在這個遊戲中,她將體會到多次的性高潮,讓她又有幾分期待,尤其是看了方玉龍連插四女的淫戲之後。
  「岳母大人,我們開始嘍。」方玉龍從後面抱著喬秋蓉的玉體,一隻大手揉搓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一手伸進了美婦人窄小的內褲裡,揉捏著美婦人的陰蒂,還不時將手指插進美婦人的陰道挖弄。只一分多鐘,喬秋蓉就泄出了大汩的淫水,將方玉龍的手掌都打濕了。方玉龍舉著手掌對眾女說道:「這就是你們完成遊戲的標誌,要是你們在遊戲的過程中直接被秋蓉猜出了身份,你們就算輸了。每換一個人,秋蓉只有一次猜測的機會,現在遊戲開始。」
  方玉龍走到穀梓芸身邊,將美婦人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脫了,在美婦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她第一個上場。女管家見方玉龍脫了穀梓芸的衣服,立刻脫下了她身上的情趣內衣。其他女人都光著身子,她要是穿著內衣,很容易被喬秋蓉猜出來。
  喬秋蓉果然上當,她不知道第一個上場的是方玉龍指定的穀梓芸,感覺摸她的女人沒穿衣服,應該是四個少女的一個。女兒張重月應該不會是第一個上來的,就算是女兒在摸,喬秋蓉也不想猜女兒的名字。摸她的女人身體感覺很柔軟,應該是比較豐腴的,四個少女中間,盧夢令還沒醒,谷安娜個子高但身材苗條,最大可能就是方玉龍的丫環方佳欣。
  「是佳欣?」喬秋蓉被綁在木緄上,用力扭動著屁股,這時候穀梓芸正快速揉弄著她的陰蒂。穀梓芸可不想一上來就被喬秋蓉猜中,然後被綁在架子上讓眾女摸她。喬秋蓉見身後女人沒有停下,知道自己猜錯了,只得繼續扭動屁股,迎接下一次高潮的來臨。
  第二個上場的是張重月,雖然這只是一場淫蕩的遊戲,方玉龍並沒有羞辱喬秋蓉的意思,張重月還是覺得母親被綁在架子上做眾人遊戲的道具有些難堪,決定替換下母親。但張重月不敢明著做,只能偷偷跟母親提示。她上去後就用力抱著喬秋蓉的玉體摩擦,一邊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咬著她的耳垂,在美婦人耳邊輕輕說道:「媽,是我。」
  讓張重月感到意外的是,母親喬秋蓉並沒有說她的名字,而是說了女管家的名字。張重月立刻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只得用力撫摸母親的敏感之處,要是母親一個都沒猜對,她用時最長就輸了。
  第三個上場的就是女管家,喬秋蓉看不見,只能憑身體的觸感去猜對方的身份。但女管家很少跟喬秋蓉有身體接觸,唯一的幾個接觸就是她的乳房碰到了喬秋蓉的後背。穀琬妤不是傻瓜,她知道要是和喬秋蓉身體接觸多了,喬秋蓉能感受到她豐滿的乳房,這樣猜測的範圍就小了些。之前剛說過女管家的名字,喬秋蓉覺得現在摸她不太可能是女管家,而且對方很少跟她發生身體接觸,和穀梓芸平時表現出來的性格有幾分相似,便猜了穀梓芸的名字,結果自然是猜錯了。
  盧夢令悠悠醒來,見女管家在摸蒙著眼的喬秋蓉,就問什麼情況,方玉龍又跟她說了遍遊戲規則。接下來上場的是王瑜,她的身體清涼,一貼到喬秋蓉身上,美婦人就想到了舊碼頭上發生的事情。難道身後的女人就是那天的神秘女人?喬秋蓉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裡的女人除了方玉龍的丫環和盧夢令,都跟她有過親密的肌膚接觸,身體清涼的女人如果不是妹妹婉蓉,肯定是那兩個女孩中的一個。再加上豐腴的肉感,喬秋蓉終於有把握猜到現在摸她的女人是誰了。
  「你是佳欣。」王瑜才開始摸喬秋蓉的乳房呢,聽到喬秋蓉感出她的名字,一下子愣住了。張重月見母親猜對了王瑜的名字,興奮地跳了起來,跑過去要解開母親的雙手。
  「讓我來。」方玉龍走到喬秋蓉的身邊,一把扯掉了落在美婦人大腿上的小內褲,將美婦人原本就短小的背心翻了上去,低頭咬著美婦人的乳頭吮吸起來。喬秋蓉知道自己猜對了,也有些欣喜,挺著胸口配合著方玉龍吮吸她的乳房。
  「岳母大人,你是怎麼猜到是佳欣的?」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雙腿抱了起來,勃起的肉棒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被蒙著眼睛,能更強烈地感受到男人對她陰部的刺激。她勾起雙腿纏在了方玉龍的腰間,輕聲說道:「是她的身體涼,和別人不太一樣。」
  方玉龍愣住了,他沒在意到這一點。夏竹衣的身體也涼,那天在舊碼頭,喬秋蓉是不是也感覺出來了?要不然那天喬秋蓉也不會認為和他一起玩弄她身體的是喬婉蓉。不過方玉龍並不擔心,就算喬秋蓉知道他跟夏竹衣亂倫也不怕,因為他和喬秋蓉本身也是亂倫。方玉龍抱著美婦人,龜頭開了美婦人濕潤的陰唇,猛得站直了身體,大肉棒瞬間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喬秋蓉雙手解開,立刻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也不解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心態,她看不見眾女,無論表現得如何淫浪也沒關係。那邊換著王瑜被綁在了木棍上,其他人重新開始遊戲,這邊方玉龍抱著喬秋蓉放在了沙發上,對著美婦人就是一頓猛肏,肏得美婦人啊啊直叫。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臀瓣,用胯部頂著美婦人的屁股扭動,朝正在看著兩人交歡的張重月勾了勾手指,又把穀梓芸叫到了身邊。
  張重月和穀梓芸站身方玉龍身邊,分別抓著喬秋蓉的雙腿向外分開,方玉龍摟著兩位美女,挺著胯部快速抽插著喬秋蓉的陰戶,雙手則在張重月和穀梓芸身上胡亂摸著,甚至還探到兩女胯間去勾弄兩女的陰部。張重月和穀梓芸都羞紅了臉,偏偏低頭就能看見喬秋蓉張開的玉胯,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進進出出。
  「岳母大人,剛才安娜都叫我爸爸了,你該叫我什麼?」方玉龍突然抽出了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喬秋蓉正在高潮邊緣,方玉龍突然抽出肉棒讓她感覺無比空虛,美婦人知道方玉龍的意圖,雖然看不見眾女,但喬秋蓉也知道眾女都在客廳裡,說不定都在看著方玉龍肏她的小騷穴,漲紅了俏臉輕聲說道:「玉龍……老公……」
  「太輕了,叫響一點,要老公幹什麼?」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喬秋蓉的陰唇上來回摩擦,把美婦人弄得全身騷癢難耐。反正屋子裡的都是方玉龍的女人,她即便是重月的媽媽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更何況有穀梓芸和谷安娜在先,她叫方玉龍老公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老公……肏我,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蒙著眼的喬秋蓉看不見眾女,突然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一通猛烈的抽插,將美婦人送上了極樂的高潮。
  「現在該你了。」方玉龍坐到了喬秋蓉的身邊,抱著穀梓芸坐到他身上。穀梓芸紅著臉叫道:「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說完坐到了方玉龍腿上,扶著男人的大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旁邊的張重月解開了蒙在喬秋蓉眼上的黑布,正好聽見谷梓芸叫方玉龍老公,頓時又羞愧起來,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穀梓芸有孕在身,方玉龍沒在她身上折騰幾下就把張重月拉了過去。「小月月,我是你媽媽的老公,你該叫我什麼?」
  這傢夥果然想讓我學谷安娜叫他爸爸,變態!張重月想到母親叫方玉龍老公的樣子,紅著臉坐在方玉龍身上不動,也不叫他爸爸。啪!方玉龍在張重月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將張重月放到了喬秋蓉身上。張重月不想叫方玉龍爸爸,覺得這樣太過羞恥,可她經不住方玉龍大手在她身上撫摸,弄得她和之前的喬秋蓉一樣全身騷癢難忍,才輕聲叫了聲爸爸。
  「乖女兒,爸爸就來疼你。」方玉龍淫笑著扒開了張重月的大腿,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的陰戶。有了第一次,後面叫起來就自然多了。一邊肏著張重月的小騷穴,一邊爸爸女兒的浪叫,旁邊還有眾女應和,場面淫亂無比。
  那邊眾女還在遊戲,方玉龍拉著喬秋蓉進了臥室,說有事情要談。喬秋蓉被方玉龍拉著手,又羞紅了臉。與眾人一起淫亂,叫方玉龍老公,喬秋蓉最多就是有些羞恥的感覺。被方玉龍拉著手走,美婦人卻是害羞無比,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女。除了喬婉蓉和穀雨,眾女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只有喬秋蓉穿著短背心,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著方玉龍忍不住伸手又捏了一把,引得眾女又一陣哄笑。
  進了臥室,方玉龍並沒有關門,喬秋蓉便知道方玉龍要跟她說的並不是什麼機密大事,只是關於她的事情。美婦人坐在床上,看著全身赤裸的方玉龍在房間裡走動,並沒什麼難堪的表情,顯然她已經習慣這種場景了。方玉龍之前的手機摔壞了,換了個新手機,幸好原來手機的貯存卡還在,裡面的照片沒有丟失。
  方玉龍拿著手機上了床,將喬秋蓉攬在懷裡,又將手機放在了美婦人的胸口。喬秋蓉看到手機螢幕上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雖然二十多年過去,照年上的男子已經步入中年,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也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喬秋蓉拿著手機的手在微微顫抖。過了片刻,喬秋蓉才平靜下來,輕聲問道:「玉龍,你是在哪裡遇到他的?你又怎麼會知道他的身份?」喬秋蓉很奇怪,她只是跟方玉龍說過她的初戀情人,從沒描述過他的相貌,更沒有給方玉龍看過什麼照片,方玉龍怎麼會知道他就是她的初戀情人呢?
  「我是在英國遇到他的,當時他去英國找一個老朋友。我看見他在玩玉蟬,所以跟他聊了幾句,他認識小篆,而且知道《火神異志》,我才確定他的身份。他現在在法國定居,我有他的聯繫方式,你要不要不去找他?不過他現在已經結婚了,妻子是法國人。」
  「不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再去追憶過去。」喬秋蓉刪了照片,將手機還給了方玉龍,心裡默默念著,他活著就好。
  「為什麼把照片刪了,你真不想再見到他了?」
  「玉龍,這照片你沒給別人看過吧,還是刪了好,要是被某些人看到了,恐怕會對你產生負面影響。」
  「秋蓉,你這是為我考慮嗎?」
  「那當然,你現在是我老公,我當然要為你考慮。」喬秋蓉把剛才淫亂時的胡言亂語搬了出來,至於她心裡想什麼,方玉龍也猜不到。
  「真的嗎?」方玉龍將喬秋蓉平放在了床上,低頭看著美婦人的俏臉。
  「當然是真的,我的身體還有哪部分不屬於你?雖然我們在一起還不滿一年,但你是肏過我最多的男人。我和張維軍結婚二十年,性生活加起來還沒有這一年多,更別說你帶給我那種高潮的感覺了。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最快捷徑,你已經把我征服了,不是嗎?」
  「怎麼說你是喜歡我的大雞巴?」
  「那當然,你還想我喜歡你什麼?很多女人明知她男友是渣男都離不開,大多是這個原因。」
  「你是在說我人渣嗎?」
  「難道不是嗎?看看外面客廳裡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人渣了。」喬秋蓉咯咯笑了起來,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起身下了床。方玉龍問她要去哪裡,喬秋蓉說天色不早了,她要去幫著準備晚飯,要不然晚上只能喝西北風了。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問美婦人要不要告訴張重月。喬秋蓉全身一震,突然感覺男人的懷抱是多麼溫暖,讓她有種被呵護的安全感。美婦人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要告訴小月了,她和他也只有血緣上的關係,我想他甚至不知道小月的存在。」
  健康狀況越來越差的穀老頭挺過了年沒幾天就去世了,因為擔任過江東省長,好些省委大佬都去弔唁了穀老頭,方達明沒有到場,但派人送去了花圈。穀梓芸等穀老頭的葬禮結束才離開江東去英國。穀老頭的死讓穀梓芸有了很多的想法。老父親是方家的仇人,現在老父親死了,方家會如何對她?她在方家的地位能像穀雨一樣有所改變嗎?
  方玉龍送穀梓芸去坐飛機,一路上,方玉龍讓穀梓芸注意好身體,別讓肚子裡的孩子受到傷害。谷梓芸知道這是方家對她的警告,她要是敢把胎兒拿掉,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等你再回陵江的時候,安方公司肯定已經步入正軌了。你想在國內進行其他投資,我們也會支持你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規劃你的未來,別讓我失望,也別讓安娜失望。」
  「我知道,你也要照顧好安娜。」穀梓芸放不下女兒,只能聽方家的安排。她並不拒絕做方玉龍的情婦,在她之前,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母女同伺一夫了,她心裡彆扭的是她是方玉龍的情婦,卻懷著方達明的孩子,以後方玉龍看到這個孩子會怎麼想?這個孩子會不會跟方玉龍搶方家的資源?
  穀老頭葬禮後沒幾天,穀雨就產下一個女嬰,取名谷芳菲,隔天,喬婉蓉產下一子,取名喬方智。穀雨生產後,只有穀梓琛和新夫人來看望穀雨,其餘事情都由穀雨名義上婆婆喬秋蓉安排。喬婉蓉生產後,前去看望她的人就多了些,喬家的重要親戚都去了。
  樟林苑裡多了兩個嬰兒,自是熱鬧非凡,喬秋蓉又請了兩個專職的月嫂照顧孩子。讓喬婉蓉感到鬱悶的是,穀雨的孩子雖有哭鬧,但大體還正常,餓了哭,吃飽了就睡。小方智卻終日哭個不停,即便剛吃過奶水也是如此,這可把樟林苑的大人急壞了,送到醫院檢查也查不出個什麼原因,盧夢令便提議讓她老師來給小方智看看。
  梁紅鈺得知小方智的怪事情後,帶著梁老趕到了樟林苑。梁老爺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新生兒哭鬧,要麼就是感覺不舒服,要麼就是餓了,要麼就是病了,小方智哭鬧卻是沒有任何原因。盧夢令見梁老爺子緊皺著眉頭,在旁邊輕聲說道:「老師,會不會跟孩子母親有什麼關係?」
  梁老爺子眼睛一亮,提出看看喬婉蓉的身體狀況。正在坐月子的喬婉蓉面色紅潤,就是孩子哭鬧讓她有些揪心。梁老爺子看過喬婉蓉的身體後頗為吃驚,喬婉蓉竟然是少見的冰寒體質,這種女人極難懷孕,甚至會終身不育,怪不得喬婉蓉結婚十餘年才懷孕。
  梁紅鈺見父親表情好像發現了什麼,立刻問道:「爸,是不是跟婉蓉妹子有什麼關係?」
  「我以前從未碰到這種情況,孩子是什麼時候開始哭鬧不停的?」
  「老師,小方智生下的第二天就出現這種情況了,去醫院查過,也沒查出什麼原因來。」
  「孩子生下後就給他喂母乳了嗎?」
  「沒有,婉蓉姐母乳來得晚,第二天才給孩子喂的奶。老師,難道小方智哭鬧跟婉蓉姐的乳汁有關係?」
  「我也是猜測,婉蓉是冰寒體質,她的母乳也有極大的寒性,小孩可能受不了她的寒性,身體產生不適,所以哭鬧。」
  眾人聽了大奇,問梁老該怎麼辦。梁老說先停下母乳餵養,如果小方智不哭鬧了,就說明是母乳的問題,建議不要再給小方智喂母乳。
  「老師,那婉蓉姐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
  「這個不會,婉蓉是天生這種體質,你們別為她擔心。她的母乳寒性重,小孩子受不了才會這樣,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影響。其實她這種母乳還是一味中藥良劑,對火氣過旺者有很好的效果。」
  梁老爺子走後,心急的喬秋蓉讓小芳菲吃了頓喬婉蓉的母乳,果然,沒多久小芳菲也開始哭鬧起來。找到了確切的原因,眾人才心安。喬婉蓉卻一臉憂愁,母乳是母親給孩子最好的禮物,她卻不能喂孩子母乳,怎叫她不難過。方玉龍知道孩子哭鬧的原因後,拍板決定,兩個孩子都由穀雨餵養,就當是穀雨生了雙胞胎。母乳不夠的話,兩個孩子一起吃奶粉補充。
  喬婉蓉不能喂母乳,想去醫院打回奶針,被盧夢令給阻止了。「婉蓉姐,你的乳汁不能喂小方智,還能喂一個大孩子啊。」
  盧夢令的話讓喬婉蓉漲紅了臉,美少婦當然知道盧夢令說的大孩子是指方玉龍,輕聲說道:「哪有他那麼大人吃母乳的。」
  「婉蓉姐,我哥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平時沒事就喜歡吮我們的奶子,你有了奶水,他只會吮得更起勁。再說老師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你的乳汁對火氣過旺的人是一種良劑,我哥火氣那麼旺,正好用你的乳汁給他祛祛火。」
  方玉龍將小方智抱去穀雨那邊,又在那邊逗弄兩個小孩。回到喬婉蓉這邊,見盧夢令跟喬婉蓉在說話,還把喬婉蓉臉說得通紅,問兩人在說些什麼。盧夢令笑道:「哥,婉蓉姐奶子漲呢,小方智又不能喝她的乳汁,要不你先給她吸掉點吧。」美少女說完笑嘻嘻走了,就剩方玉龍呆在喬婉蓉的房間裡。
  喬婉蓉的乳房本就豐滿,裡面充滿了乳汁後更是豐盈,在寬鬆的內衣裡都是漲鼓鼓的。方玉龍坐在床邊輕聲問道:「婉蓉,是不是漲得痛?」
  「嗯,有點。」喬婉蓉也知道方玉龍體內火氣旺盛,如果她的乳汁能平衡方玉龍體內的火氣最好。方玉龍拉開了寬鬆的內衣,看著美少婦那對漂亮豐滿的乳房,因為奶水充足的原因,喬婉蓉的乳房特別的飽滿和堅挺,細膩白嫩的肌膚下,一條條血管都清晰可見,好似包不住裡面的奶水,隨時要爆裂開來。漲滿了奶水的乳房太過沉重,從側面看還有些微微下垂,但並不影響美觀,乳頭和乳暈都漲大了很多,色澤也變深了些,原本粉嫩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棕色巧克力的色澤,油得發亮,看著就讓人有想咬一口的衝動。
  「還愣著幹什麼,兒子不能吃就便宜你了。」喬婉蓉紅著臉,將方玉龍拉到了她胸口。喬婉蓉靠在床頭,兩個豐碩的乳房直接頂到了方玉龍的眼前,把方玉龍的視線都堵住了,其他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見兩個大乳房在眼前顫動,一股奶香味撲面而來。方玉龍迫不及待就將頭埋進了美少婦深深的乳溝中間,仔細感受著兩邊臉頰被美少婦白嫩乳房包圍的柔軟感覺。
  喬婉蓉用手壓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嬌羞著說道:「以前沒奶水的時候吮得那麼用力,現在有奶水了還不快吸。」方玉龍用手托著喬婉蓉那對沉甸甸的乳房,將發亮的乳頭含入嘴裡,一邊用手揉搓,一邊開始吸允起來。喬婉蓉的奶水很充足,方玉龍才吸了兩口,帶著絲絲清涼的乳汁就噴湧而出,源源不斷地噴射進方玉龍的嘴裡。乳汁帶著喬婉蓉的體香,有一絲淡淡的甜味,又有一絲淡淡的腥味。看著方玉龍像孩子一樣吮吸著她的乳汁,喬婉蓉感覺心裡有些癢癢的。雖然懷孕這麼久,時常接受方玉龍的愛撫,但這種撫摸對習慣了方玉龍粗大肉棒帶給她快感的喬婉蓉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如今被方玉龍吮著乳房,喬婉蓉立刻有了交歡的欲望,偏偏她才生產幾天,不能和方玉龍交歡,只得壓著方玉龍的臉在她胸口來回摩擦。方玉龍吮完了她的奶水,她還不肯鬆手,讓方玉龍繼續舔吮她的乳頭。
  吮了片刻乳頭,方玉龍抬起頭來,喬婉蓉問方玉龍乳汁什麼味道,方玉龍說有些淡淡的香味,喝起來很滑爽。「婉蓉,剛才你和夢令是在說乳汁的事情嗎?」
  「嗯,梁老醫生說我的乳汁有寒性,適合體內火氣大的人吃,夢令就讓我別去打回奶針,留著奶水喂你。玉龍,小雨那邊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這你就放心好了,又不要她做什麼別的事情,反正她喂一個孩子也是喂,兩個也是喂,再說她知道要組建會計事務所後,勁頭挺大的,肯定會照顧好小智的。」
  舊碼頭對喬婉蓉來說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在下雪天和方玉龍雪中做愛的場景,估計這輩子再也碰不到了。在樟林苑坐了三個星期的月子,喬婉蓉再也忍不住了,約了方玉龍去舊碼頭。作為喬婉蓉出任新芙蓉房產公司董事長後的第一個大型專案,在舊碼頭附近將新開發一個大型住宅專案,舊碼頭這塊地是第一期開發,舊碼頭上的所有東西過幾天就要拆除了。在這裡拆除之前,喬婉蓉約了方玉龍來這裡回味令她難忘的過去。
  三月中旬,天氣已經轉暖,一輛豪華越野車停在了當初兩人點火做愛的地方。車門打開,黑色的阿布和白色妮妮立刻跳下車來,在舊碼頭上飛奔起來。方玉龍擁著喬婉蓉依在車上,熱烈的親吻著。因為奶水鼓漲,喬婉蓉的外套裡面穿著黑色編花條紋的針織開衫,裡面是被她乳房撐得極為飽滿的襯衣。方玉龍一邊撫摸著美少婦圓挺的臀丘,一邊解開了美少婦胸口的扣子。為了方便給方玉龍吸奶,喬婉蓉穿了前扣的乳罩,方玉龍很方便就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兩個白挺的大乳房立刻從鬆垮的罩杯裡鼓了出來。用手一掐,乳頭上便滲出白色的乳珠,一串串住下淌,方玉龍見了立刻低頭含住了美少婦的乳頭,將清涼香甜的乳汁吮進了嘴裡。
  「玉龍,這裡有陽光有些刺眼,我們把後備廂打開吧。」喬婉蓉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抬著一條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著。方玉龍將後備箱門打開,抱著美少婦坐在了寬敞的後備廂裡。兩人來之前就做好準備,在後備廂裡鋪了柔軟的毯子,喬婉蓉坐在上面很舒服。美少婦雙腿向前伸得筆直,方便男人拉下她的褲子。雖然是在陽光下,但氣溫還不夠高,方玉龍怕喬婉蓉著涼,並沒有完全脫去美少婦的褲子,只是解開了美少婦的腰帶,將她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中部,露出美少婦因備皮而變得光潔無比的陰戶。
  看到喬婉蓉的陰戶像天然白虎一樣光滑,方玉龍非常興奮,用手輕輕撫摸起來。喬婉蓉已經快一年沒嘗到那種絕頂高潮的美妙滋味了,被方玉龍摸著陰戶,沒幾下就淫水氾濫,全身騷癢,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塞滿她的陰道。
  「玉龍,別摸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喬婉蓉的雙腿被褲子束縛著,不能像往常那樣勾住方玉龍的腰胯,只得伸直了壓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用肩膀頂著美少婦的雙腳,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松垮垮露在腿彎處,挺著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婦光滑柔嫩的陰戶上。
  有些迫不及待的喬婉蓉立刻抓住了男人的大龜頭在她緊閉的陰唇上摩擦,然後用力塞了進去。方玉龍站直了身體,雙手撫摸著美少婦的腳踝,美少女的褲子正好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但他能感覺到龜頭被美少婦陰唇夾住產生的細滑緊致的感覺。配合著喬婉蓉手上的動作,方玉龍向前挺動屁股,大肉棒順勢插進了美少婦緊致的陰道。
  「啊……」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喬婉蓉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輕輕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來回數下,美少婦嬌聲問道:「玉龍,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啊,不用擔心你的肚子了,我們可以隨心所欲了。」
  「玉龍,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我下面變鬆了?」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喬婉蓉非常在意她陰部恢復的狀況,她可不想因為生孩子讓她的陰道變得鬆馳。
  「沒有啊,還和以前一樣,好像還變緊了變清涼了,夾得我非常舒服。婉蓉,你感覺怎麼樣?」
  「我也非常舒服,你的雞巴就像活塞套了個活塞環,又變大了一圈。」
  「你還知道活塞?」
  「你別忘我是陵江最大的汽車經銷商,汽車上的東西總會知道一些。」
  「婉蓉,那我這根活塞就要開始在你的缸體裡工作了。」方玉龍說完抱緊了美少婦的雙腿,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爆裂的大肉棒在美少婦光滑柔嫩的小騷穴裡來回抽動著。雖然懷孕期間,喬婉蓉也和方玉龍性交過,但都是淺嘗即止。現在方玉龍開足了馬力在美少婦的小騷穴裡抽插,這小半年兩度變異的大肉棒讓喬婉蓉根本無法承受。
  「啊……玉龍……老公……你輕一點……啊……」喬婉蓉本能地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嫩滑的陰戶像蠕動的小嘴不停吸吮著男人怪異的大肉棒。激烈的交歡讓越野車也跟著晃動起來。
  舊碼頭上長滿了青青的野草,春風吹過,晃動的野草發出沙沙的聲響,中間還夾雜著男女交歡的呻吟聲。越野車的後備廂裡,喬婉蓉呈九十度彎曲的身體平躺在車廂裡,半個雪白的屁股懸在車外,兩人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一根粗長怪異的大肉棒黝在美少婦雪白豐腴的臀丘間不斷地插入抽出。每次插入,大肉棒都被美少婦的陰戶吞沒,男人的大腿撞在美少婦豐腴的臀丘上,帶著臀丘微微顫動。抽出的時候,粗大的肉棒又將美少婦肥美的陰唇拉伸出來,像張嘴著玉蚌咬著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嘴。
  「啊……啊……」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眼睛裡全是那天在白馬別館看到的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她大姐陰戶裡的情景,幻想著此刻男人的大肉棒正用同樣的姿態插在她的陰戶裡。在喬婉蓉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在美少婦身上盡情發洩著他旺盛的性欲。
  喬婉蓉已經完全迷失在男人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產生的快感裡,本能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抽送。星眸微閉,貝齒緊咬,原本還算整齊的秀髮已經變得披散開來,幾許髮絲遮著美少婦的俏臉,半敞的衣服更是淩亂,豐碩的乳房在胸前猛烈晃動著,從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不知被甩到了什麼地方。看著美少婦激烈晃動的大白乳房,方玉龍猛地向美少婦發動了一連串不停歇的快速衝擊。大肉棒抽插如風,撞擊著美少婦淫水潺潺的嬌嫩肉洞,「噗哧」的淫水聲不絕於耳。
  感受到美少婦陰道的陣陣顫動,方玉龍用力頂著大龜頭在美少婦緊致的花心上旋轉研磨,用龜頭肉棱刮蹭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肉壁。突然間,一波波快感如奔騰的怒潮卷來,喬婉蓉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小腹高高挺起,一道清涼滑爽的淫水噴射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火熱的龜頭上,那一瞬間,美少婦緊致的陰道肉壁緊緊箍夾住了男人粗大火熱的龜頭,不住痙攣起來。
  「婉蓉,你真是越來越妙了,越來越淫蕩了!」
  「玉龍……老公……婉蓉永遠都是你的小淫娃……是你專用的小淫娃!」
  趁著美少婦陰道痙攣的時候,方玉龍又抱著美少婦的大腿快速插動了上百下,惹得美少女陰精狂泄,陰道深處不住痙攣。「啊……老公……好舒服……輕點……要被你插死了……」陰精狂泄的喬婉蓉俏臉緋紅,原本身體僵硬挺起的小腹在脫力之後完全壓在毛毯上,整個人不停地抽搐著。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雙腿向一邊傾倒,讓美少婦側躺在車廂裡,而他的大肉棒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抽送。這個姿勢雖然不能完全插入美少婦的陰戶,但因為角度關係,抽插的時候能感覺到龜頭劃過陰道肉壁的感覺。
  方玉龍伏下身去,扭過了美少婦側躺的上身,一隻大手握住了美少婦豐挺的大乳房。也許是因為剛才甩動得太厲害了,美少婦乳房裡的乳汁處於隨時可能噴發的狀態。男人的大手一握上去,白花花的乳汁就從發脹的乳頭間噴射出來。
  「啊……玉龍……噴出來了……快含住……」喬婉蓉見她的乳汁從乳頭上激射出來,立刻大叫起來。那四散噴射而出的乳汁有的噴在了方玉龍臉上,更多的都噴在了兩人的衣服上。方玉龍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噴射著乳汁的乳頭,吮吸著清涼香甜的乳汁,一邊吮吸還一邊用舌尖舔弄美少婦的乳頭。
  「玉龍,都怪你,奶都噴到衣服上了。」方玉龍吸取著美少婦的乳汁,胯間抽送的速度也變慢了,緩過勁來的喬婉蓉想到剛才的一幕,又嬌嗔起來。
  「有什麼關係,回去洗掉就好了。」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的乳房,抬起頭看著美少婦的俏臉,然後惡作劇地握住了美少婦的另一個乳房。
  「啊!」在喬婉蓉的尖叫聲中,脹大的乳頭像田間灌溉的噴頭一樣噴出數道白花花的乳汁,又有許多乳汁噴在兩人的衣服上。方玉龍再次低頭,含住了噴射著乳汁的乳頭一通猛吸。
  「啊……啊……」喬婉蓉完全放開了自己,盡情浪叫著,發洩著。方玉龍挺動著屁股,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粗大的龜頭不時叮紮著美少婦柔軟敏感的花心,立刻將兩人送上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高潮。
  強烈的刺激讓喬婉蓉的陰道裡棄滿了滑膩的淫水,無論她的陰唇和男人的肉棒結合得多麼緊密,總有濕滑的淫水從兩人性器摩擦間縫隙中滑漏出來,將美少婦的屁股和身下的毛毯都打濕了一片。吮完了美少婦乳房裡的乳汁,方玉龍又站直了身體,雙手扶住了美少婦白嫩的豐滿臀瓣,大力而快速的抽送起來。全身騷癢的喬婉蓉想要去抓住方玉龍的胳膊,但因為特別的姿勢,她根本無力抬起上身,只能抓著身下的毯子胡亂扭動著。
  就在方玉龍和喬婉蓉在後備廂裡瘋狂交歡的時候,一道白影從晃動的草叢裡躥了出來,卻是妮妮叨著一隻血淋淋的野兔子。舊碼頭範圍頗大,野草茂盛,有野兔子在這裡生活也不足為奇,方玉龍正在射精的最後關頭,也不理會飛奔過來的妮妮,抓著喬婉蓉的屁股猛烈抽送著。
  「嗚汪……」一向不敢在方玉龍面前發出聲音的妮妮將野兔子放在方玉龍腳邊後竟然叫了起來,好像在跟方玉龍邀功。喬婉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妮妮在車外叫,以為是狗狗看到她和方玉龍做平時它看不到的動作而叫喚,心裡有些驚慌,原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她立刻全身抽搐起來,緊致的陰道包裹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住痙攣著,收縮的陰道肉壁蠕動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緊縮的花心突然張開,噴湧出一汩清涼透心的陰精來。
  「啊!」被美少婦清涼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發出了一聲怒吼,挺著屁股死死頂在了美少婦的屁股上。站在方玉龍旁邊的妮妮聽到方玉龍的吼聲,身體微微發抖,連連後退了幾步,站在草叢邊看著方玉龍,也不敢再叫喚了。
  「玉龍,出了什麼事情?」喬婉蓉醒來後,聽見妮妮在車外汪汪直叫,問方玉龍什麼狀況。
  「沒什麼,妮妮抓了只野兔子,可能過來向我邀功吧。」方玉龍將喬婉蓉拉了起來,摸著貼在美少婦額頭的淩亂髮絲。雖然喬婉蓉沒出什麼力氣,這一通下來也出了許多汗水。喬婉蓉看著她衣服上沾著自己乳汁的痕跡,又嬌嗔道:「都怪你,這麼大了還像小孩,還沒小智懂事。」
  「好了,起來吧,阿布也在那邊叫呢,我們過去看看。」方玉龍幫喬婉蓉整理好衣服,拉著她朝老房子那邊走去。妮妮見方玉龍動了,立刻飛奔在方玉龍前面,為方玉龍帶路。阿布在老房子後面一塊草地上叫喚著,一邊叫還一邊用爪子扒著草地。方玉龍和喬婉蓉過去,遠遠就能看見阿布已經在地上扒了一個大洞。
  那裡是堆場邊緣,旁邊原本堆著一些老機器,因為這塊地皮要開始建設了,前些日子把堆場清理乾淨了。方玉龍和喬婉蓉走近一看,只見那地方的水泥層特別薄,在風雨的侵蝕下,水泥層已經嚴重風化,加上深深紮根的野草,再過一兩年,怕就看不出這裡曾經做過水泥地面。讓方玉龍感到奇怪的是,作為碼頭的堆場,為什麼這一塊的水泥層會澆得這麼薄,根本經不起壓。水泥層下是沙士混合物,看似結實,其實很鬆散,野兔子很容易就在上面打出一個洞來,當然,阿布和妮妮扒起來也很容易,這大半個鐘頭,已經扒下去有小半米深了。
  對阿布和妮妮來說,這洞裡肯定還有兔子,但對方玉龍和喬婉蓉來說,洞底露出的陳舊鐵皮板卻讓他們感到驚宅。看露出的部分,應該是用極為厚重的木板上麵包了層鐵皮,因為年代久遠,鐵皮已經嚴重生銹,但厚重的木板保存得還很好。
  「玉龍,你說這下麵是什麼東西?」喬婉蓉看著包著鐵皮的木板問方玉龍。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聽姑姑說這下面還埋著東西。」方玉龍把阿布從地洞裡叫了出來,低頭摸著阿布刨出的泥沙,雖然有些也結成了塊狀,但遠沒有真正的土壤結實,用手指一捏就變成了沙子。
  「玉龍,你看這一塊和其他地方有明顯的差異,好像是故意用沙士遮蓋,又澆了極薄的水泥層,方便以後開挖的樣子。這邊還有地基,說明這一塊原本是在室內的,後來才把房子拆了做堆場。」
  方玉龍打電話問方蘭,方蘭說那裡原本是有幾間破舊的老房子,她堆東西的時候把那幾間破舊的老房子拆掉了。方玉龍從老房子裡拿了原本放著鏟煤堆的鐵鍬過來,將那一塊的包著鐵皮的厚重木板上的沙土都鏟了去,那木板並不大,也就一米二三見方的樣子,下麵蓋著混凝土的口子。鐵皮上原本還有拉環,因為生鏽,拉環已經脫落。方玉龍用鐵鍬插進木板縫裡,將木板抬了起來。
  「砰!」原本固定在混凝土裡的鉸鏈斷裂,厚重的木板一下子砸在旁邊的沙土上,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來。這時候陽光已經偏西,洞口四周又是半米多高的沙土,陽光已經照不進洞口了,裡面黑乎乎的。方玉龍用手機電筒照了下,發現下麵是個兩米多深的地下室,洞口還放著一架木梯,只是年代久遠,方玉龍也不知道木梯還能不能用,他用卻踩了踩,木梯還算結實。
  「阿布,下去。」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阿布聽到命令,順著木梯躥了下去,在地下室裡叫了幾聲。
  「婉蓉,我先下去看看,你和妮妮在上面等我。」方玉龍舉著鐵鍬下順著木梯下去,木梯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還好沒有斷掉。地下室呈狹長形,長約四米多,寬只有兩米半的樣子。中間放著一張長條形的簡易木桌和幾把椅子,木桌上放著好幾塊木雕的印刷板,桌上和地下還散亂著好多張還沒有完全爛掉的傳單。
  「玉龍,下面什麼情況?」喬婉蓉站在洞口有些擔心和害怕。
  「沒什麼,你可以下來了,我照著你。」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讓喬婉蓉也下去。喬婉蓉到了地下室,拿起一塊印刷木板用手機照著觀察,然後驚叫道:「玉龍,這是內戰時期為解放軍印刷傳單的木雕板,怎麼會在這裡?」
  「看樣子是在傳單就是在這裡印刷的,秋蓉說過,範家在內戰的時候是支持解放軍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方玉龍用手機照著四周,發現角落裡還有一道鏽跡斑駁的鐵門,鐵門上還掛著老式的鐵鎖,方玉龍用鐵鍬敲掉了鐵鎖,將鐵門打開,發現裡面是一間更為狹長的地下室,只有一米多寬,三米多長,一邊放著一排木架,最邊上木架已經斷裂,上面銅片包角的箱子摔在地上,一塊塊金條散落在四周,看得方玉龍和喬婉蓉都花了眼。
  方玉龍和喬婉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金條得有多重啊。兩人對視了一眼,去打開另外兩個樣子。另外兩個箱子比放黃金的箱子輕多了,方玉龍抱起一個箱子拿到外面較為開闊的地方來。打開箱子,箱子裡都是用油紙和綿花包裹著的玉器和古董,甚至還有幾塊未雕刻的上等原玉,喬婉蓉見了兩眼直放光。她一直想在祈禱室裡放幾個精美的玉雕,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材料,沒想到就有上等好貨送上門了。
  「玉龍,怎麼辦?」喬婉蓉知道這個意外發現價值不菲,讓方玉龍決定如何處理。
  「這些東西現在應該算是姑姑的,還是打電話讓我姑姑來吧。」
  方蘭聽說舊碼頭發現異常,立刻驅車趕了過去。當她看到地下室裡的古董玉器和一大箱子金條,真個人都驚呆了。「原來真的有范家寶藏。」方蘭喃喃自語著。光那一箱子金條就值幾億,加上這兩箱玉器古董,只怕有價值十億的東西。
  「姑姑,你說這是範家的寶藏?」
  「肯定是的。當初範老爺子支持紅色政權,也為範家留了後路。這些東西都是那時候範老爺子為範家準備的退路。內戰的時候,我地下党在陵江城裡散發傳單,經常被國民黨那邊的特務抓住,在城裡印刷傳單非常危險。陵江城裡的很多生活物資都是從這碼頭運到城裡去的,範家跟沿路各檢查站的關係好,夾帶傳單進城容易。地下党領導找到了范家公子,范家不光接下了運送傳單的任務,還接下了印刷傳單的任務,這樣範家就可以少跟地下黨接觸,反而變得安全。解放後,範家都沒有告訴世人他們是在哪裡印刷傳單的。我想範家是不想讓世人知道碼頭還有這樣一個地下室,裡面放著範家在陵江收集的寶物。這裡是碼頭,如果有什麼風向不對,範家可以立刻用船運送寶物離開。只是範老爺子沒想到,這個碼頭會隨著社會的發展成為歷史。你們是怎麼發現這裡的,要是今天沒發現,過些天這裡都拆了,怕要到以後動工才會發現,到那時人多手雜,發現這麼多金條,不知會搞成什麼模樣。」
  「這次是阿布和妮妮立了功,它們在這裡追野兔子,野兔子逃到這個洞裡,阿布和妮妮就在這裡刨洞,刨到了地下室的蓋板。姑姑,那這些古董玉器和金條怎麼辦?」
  「古董玉器可以拿走收藏,那些金條收藏也沒什麼用,還是讓婉蓉出面上繳給國家吧,這對婉蓉以後的發展有好處。」方蘭摸著印刷傳單的木刻雕板,心裡久久不能平靜,這可是範家支持地下黨進行革命鬥爭的證據,也關於陵江地下黨鬥爭的珍貴文物,希望這些文物出現能挽回一些範家在國內的聲望。
  喬婉蓉聽方蘭讓她出面把金條都上繳給國家,不由打心眼裡佩服方蘭的魄力。那麼多金條,價值好幾億啊。喬婉蓉從金條堆裡拿了幾塊金條出來,和兩箱古董放在了一起,雖然只是不起眼的一點,怕有十公斤左右。方玉龍問她幹什麼,喬婉蓉說這些金條都是範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給重月壓箱底。方蘭見喬婉蓉拿了金條也沒阻止,讓方玉龍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蓋掉一半,讓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經還放過其他兩個箱子。
  隔天,陵江出了大新聞。著名民營企業家喬婉蓉發現了解放前的遺留下來的小金庫,主動上繳國庫,國家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元。至於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事情,新聞裡卻沒有提到,省裡和市里都回避了這個話題,只有陵江革命軍事博物館接收了那幾塊印刷木板。方蘭看著新聞歎了口氣,上繳這麼多金條,竟然沒起到一點作用。
  「姑姑,我們為什麼不把金條拿回來?」方玉龍見方蘭歎氣,以為方蘭看到國家只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心裡後悔了。
  「拿回來也沒什麼用,只能壓箱底。這麼多金條拿到黑市上去會讓人起疑的,我們方家不缺這個錢。範老爺子估計也不會想到,他準備了那麼多金條,到現在還不如他當年留下的地產值錢。」說到土地,方蘭又想到了趙承剛的事情。之前趙承剛多次要購買那塊地,難道跟這批黃金有關係?方蘭心裡又否認了,如果趙承剛知道有這批黃金的話,就算沒買到地,他也叫人偷偷去挖出來了。那些黃金在地下室裡靜靜躺了這麼多年,難道真是沒人知道這些黃金的存在了?
  方玉龍不知道方蘭上繳黃金的真實目的,對喬婉蓉能得到多少現金獎勵也不感興趣,他繼續執行著屬於他的「機密任務」。雖然知道軍方在暗中跟蹤調查他的身體狀況後,方玉龍猜到了軍方拉他入伍的一些目的,本來他可以拒絕和軍方合作,但他對瓊安娜這個米國來的女博士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說瓊安娜是間諜,她一點兒也不像,但她給方玉龍的感覺卻很神秘,這個女人來華夏,到陵江大學當外教絕不是偶然為之,她在尋找某種東西。
  瓊安娜住在學校為她安排的單身宿舍裡,方玉龍在美女老師的宿舍安裝了竊聽器,又在瓊安娜宿舍對面樓裡搞了間單身宿舍,當監視瓊安娜的據點。為了能更好的跟蹤監聽瓊安娜的行蹤,方玉龍還從軍方那裡拿到了最先進的鐳射竊聽器。方玉龍一般不住在那間宿舍裡,但瓊安娜宿舍裡的動靜都被方玉龍錄了下來。讓方玉龍頗為意外的是,他錄了幾個晚上都沒聽到瓊安娜跟人的談話,難道對方用其他通訊方式交流的?還是一點很奇怪,瓊安娜隻身一人在陵江,就算沒有男朋友,難道沒有一點生理需求?怎麼一連幾個晚上,也沒聽見瓊安娜自摸什麼的。都說米國人開放,自摸起來肯定會弄出點聲音來,但瓊安娜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到了週四中午的時候,瓊安娜在宿舍休息,突然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打電話給她,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對面宿舍,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他一下來了精神。這個男人的聲音他有印象,是給徐源介紹了筆大生意的島國客商——青山信武。
  青山信武在電話裡告訴瓊安娜,海城一家珠寶公司週末要展出新款式的珠寶,其中有幾款是她比較感興趣的工藝款式,如果有興趣,週末就到海地去看看,喬安娜欣然接受了青山信武的邀請,約了青山信武週末在海城見面。
  瓊安娜是真的去看珠寶,方玉龍卻以為她去海城跟青山信武接頭的。杜威的事情讓方玉龍認識到,外國間諜有可能偽裝成成功的跨國商人,青山信武在華夏生活了十多年,是個地道的華夏通,跟杜威有幾分相似。方玉龍懷疑兩人說的是什麼暗語,說去海城看珠寶,說不定是去交換彼岸感興趣的情報。
  青山信武和瓊安娜是在米國飛華夏的飛機上認識的,因為都喜歡華夏文化,兩人聊得很投機,變成了忘年交的朋友。當聊到華夏玉文化的時候,瓊安娜說她非常喜歡華夏的玉佩掛件,尤其是和奧運會獎牌那樣包金工藝的。兩人還就這種工藝的作品討論了很多話題,青山信武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知道海城那邊一家著名珠寶公司要發佈新款飾品後,特意請瓊安娜去海城淘寶。
  青山信武說的那家珠寶店在步行街上,活動那天熱鬧非凡。寶石這東西小,價格昂貴,看熱鬧的人多,買的少。青山信武和瓊安娜也只是欣賞一些他們感興趣的款式。突然間,瓊安娜看到了一款款式比較特別的玉佩掛件,包金的花紋和其他款式明顯不同。瓊安娜站在展示櫃檯前仔細看著這款掛件的介紹,上面寫著包金的花紋是參考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吳京出土的代表淞湖文化的龍山璧。雖然它比後來的漢玉粗糙,但卻代表著七千年前新石器時代玉器的最高製作水準。玉璧上面的花紋古樸,但造型奇特,代表著古人對太陽的崇拜。
  瓊安娜在吳京寶琳珠寶開業的時候見過一塊類似的玉佩,但仔細詢問之後,瓊安娜發現並不是她要找的東西。現在看到櫃檯展示的玉佩佳件,瓊安娜非常激動,這花紋造型和她要找的東西簡直一模一樣,她問店員這件作品的詳細情況,希望店員能提供給她設計者的聯繫方式。店員看瓊安娜是個外國人,又這般癡迷華夏的玉文化,便叫來了店長。店長告訴瓊安娜,這件作品的設計者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又給了瓊安娜聯繫電話,瓊安娜如獲至寶,買下了那個玉佩掛件。
  從珠寶店裡出來,青山信武請瓊安娜去附近一家咖啡館喝咖啡。咖啡館在人民公園邊上,鬧中取靜,環境非常優美。方玉龍跟在兩人身後,見兩人進了咖啡館,便走到了公園裡,將外表看起是一台筆記型電腦的鐳射竊聽器放在了公園內的一個雕塑底座上。這裡離咖啡館有幾十米遠,坐在窗邊的青山信武和瓊安娜都不可能發現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瓊安娜女士,你怎麼會對這種工藝的玉製品如此感興趣。據我所知,這種工藝在華夏的事間也不長,雖然它們花紋精美,但並沒有很深的歷史文化價值。我個人認為,這些款式的作品只能當作普通的工藝品,不能代表華夏悠久的玉文化。」
  「青山先生,我對華夏玉文化的研究沒有你這麼精通。我關注華夏玉文化就是從這種工藝的玉佩掛件開始的。我的父親曾在金山角地區進行過多年的生物研究,救過一個佩戴這種玉佩的小男孩。後來,我父親在當地的武裝衝突中死了,那個小男孩被我父親的嚮導收養,那位嚮導又將小男孩送到了滄南。我想找那位小男孩,可那位嚮導已經死了,沒人知道是誰收養了這個小男孩,我在滄南尋訪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收穫。我猜想小男孩長大後可能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小男孩戴的玉佩,這種玉佩在江東這邊比較早出現,所以我來到了江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瓊安娜女士,你有那個小男孩的照片嗎?我在江東十多年了,這裡有很多朋友,你有照片的話,我可以幫你找。」
  「青山先生,那小男孩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早不是照片上的樣子,所以我也沒有帶照片,不過我帶了放大的玉佩掛件的照片。」瓊安娜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看樣子是從某張老照片上局部放大的,就只有一個外麵包著黑色金屬的玉佩掛件,那花紋看上去跟瓊安娜今天買的玉佩掛件非常相似。雖然沒看到小男孩的照片,青山信武看那玉佩掛件就知道了小男孩的身份,他用手機拍下了照片,又問了些瓊安娜關於小男孩的一些情況。
  方玉龍有些失望,瓊安娜和青山信武真的只是談論玉佩。瓊安娜確實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在找某樣東西,但卻是一個大活人。雖然方玉龍不知道瓊安娜為什麼要找那個小男孩,但可以肯定這事跟間諜活動沒關係。正當方玉龍準備收起鐳射竊聽器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風韻尤存的婦人進了咖啡館。那婦人戴著太陽鏡,穿著淺咖啡色的風衣,方玉龍對那婦人的背影極為熟悉,正是跟他性感美母有幾分相似的駱夫人。
  現在是春天,陽光並不刺眼,駱夫人卻戴著大邊框的太陽鏡,分明是和他一樣不想讓人認出來。駱夫人來咖啡館和誰見面?好奇的方玉龍看著咖啡館裡的駱夫人,透過窗戶玻璃,可以看到駱夫人進了咖啡館後一直走到了角落裡。駱夫人背對著方玉龍,方玉龍看不清駱夫人的臉,但卻看到了在那裡等駱夫人的男人。上次駱家請客,方玉龍酒店見過那男人,是岳林洪丈夫的表哥蘇衛國。方玉龍知道蘇衛國天和房產的董事,也是駱夫人的同學,但駱夫人跟蘇衛國的關係並不深厚,平時根本就不聯繫,駱夫人為什麼會來咖啡館和蘇衛國見面?好奇的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又打開鐳射竊聽器對準了駱夫人身後的玻璃窗戶。
  駱夫人坐在了蘇衛國的對面,取下太陽鏡後說道:「蘇衛國,你約我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駱夫人微皺著眉頭,顯然她並不想出來跟老同學見面。
  蘇衛國笑道:「秋萍,別這麼急,我們邊喝咖啡邊聊。這事呢要從我這次去吳京說起。」
  駱夫人是聽蘇衛國說有件跟她相關的重要事情要談才來赴約的,沒想到蘇衛國竟然跟她說去吳京的事情,忍不住抱怨道:「你去吳京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同學,別急嘛,聽我慢慢說。我這次去吳京是想參與那邊湖賓新城的開發,當然,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成不了。吳京那邊有個朋友在下面的澄江一個叫十裡的地方投資了一家綜合性的商業廣場。這次去吳京,這個朋友就帶我去十裡玩了兩天。你猜我在十裡看到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在十裡看到了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蘇衛國,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快說。」
  「老同學,我在十裡一座小公園裡看到了名人碑。你猜排在第一個的名人是誰?」
  「是誰?」駱夫人的心裡咯噔了下,那個人老家就是澄江的。
  「方申洪。我是聽當地人講才知道,江東現任省委書記方達明就是方申洪的兒子,把他排在第一個,澄江當地官員有拍方達明馬屁的嫌疑啊。」
  「蘇衛國,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講這個?」
  蘇衛國笑道:「當然不是這個,要不是看到名人碑,聽當地人講他的事蹟,我還不知道他兒子已經是省委書記了。老同學,我想你心裡一定埋藏著一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巨大的秘密,可是這個大秘密讓你一想起來就感到無比痛苦。」
  駱夫人心跳猛然加快,看著對面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蘇衛國,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裝作不明白蘇衛國在說什麼,輕描淡寫地問道:「蘇衛國,你這是什麼意思?」
  駱夫人臉上的變化逃不過蘇衛國的眼睛,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老同學,方達明現在風光無限,未來前途無量,要是他娶了同父異母的妹妹的事情傳了出去,你說對他和夏竹衣會有什麼影響?」
  駱夫人臉色大變,看著蘇衛國顫聲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老同學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姓方的看上了你,作為老同學的我也一直在暗中關注你呢,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蘇衛國看著對面的駱夫人,又想到了四十年前的往事,他和老同學一起到滄南插隊,方申洪是地方首長,選了幾個知青在機關打雜,他和駱夫人都被選中了。
  駱夫人呆呆地坐著。為了報答夏家收養女兒的恩情,駱夫人認識夏沫後就認夏沫做了乾女兒,照顧夏沫在海城的生活,但從夏沫嘴裡,她知道了夏竹衣和方達明結婚的事情的。每每想到這件事情,駱夫人心裡就痛苦無比,但又無可奈何。她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人知道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想到蘇衛國竟然也知道女兒夏竹衣的身世。沉默了有一分鐘,駱夫人抬頭問道:「蘇衛國,你跟我說這些想幹什麼?」
  「老同學,你現在可謂是順風順水。駱家有公司,還和人合夥搞了個未來投資公司。最近又成立了一家大型的房產公司。我就沒你這麼好運氣了,打拼這麼多年還只是天和房產的一個股東。這次我和別人合夥準備投資吳京湖濱中高檔的社區開發,你們那個新成立的芙蓉房產公司也想競標這個項目。我知道老同學財大氣粗,門路又廣,以後會有很多機會,希望老同學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未完待續】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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