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09-10)

6661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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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9-10)

第九章 母子、姑侄、姐弟,父子換姐的性交比賽

別墅三樓並不大。中間一道走廊,前面是一個房間和一個小客廳,後面是一個衛生間和帶屋尖的裝電梯的大雜物間,是整個別墅的最高點。方達明拉著方蘭的玉掌徑直往小客廳走去,可見他和方蘭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偷情。

  「達明,你慢點兒,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色急。」一口氣爬上三樓讓方蘭有些氣喘。方達明將姐姐拉進客廳說道:「姐,我可想死你了。說起來我們又有兩年多沒在一起了。」方達明和方蘭上次偷情還是方蘭買這別墅的時候,方達明來看姐姐的新房子,和方蘭在三樓的小客廳裡忍不住即興發生了關係。

  「你身邊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姐姐我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方蘭一方面想跟方達明斷絕這種不倫的關係,另一方面有些埋怨方達明對她不夠熱心。「姐,你知道你才是我心裡最在意的女人,只是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罷了。」方達明沒有跟方蘭隱瞞他有別的女人的事情,性對他和方蘭來說也許只是一種生活的調味劑,心裡關愛對方才是最重要的。姐弟血緣和三十年來的情素讓方蘭成了方達明最為信任的人。

  方蘭的腰身不如夏竹衣那麼纖細,但她胸部偉岸,整體曲線也是凹凸有致。方達明一回頭就看見方蘭扭動的腰臀,心裡的那股渴望變得更加強烈,伸手攬住方蘭的腰肢狂吻起來。方蘭依在方達明寬厚的胸膛上,思緒早就飛到了滄蘭那顯得昏暗的閣樓裡。方達明吮吸著姐姐的紅唇,雙手在姐姐的豐臀上不停的搓揉著,憑著感覺向後退著,漸漸走進了小客廳裡。

  小客廳靠西側,下午的陽光可以從南邊的窗戶和西邊通往小天臺的玻璃門照進來,明亮的光線讓小客廳顯得很溫暖,也有些刺眼。「達明,快把窗簾拉上。」方蘭的別墅在最高處,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但方蘭還是很小心地讓方達明把兩邊的窗簾都拉上。方達明也不敢大意,拉上了兩側的窗簾,但他並沒有將窗簾拉死,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留下了巴掌寬的空隙。

  小客廳裡除了兩張單人的硬木沙發和一張小茶几外沒有任何傢俱擺設。因為平時不用,硬木沙發用布罩著,方蘭將布拉下,坐在皮墊上看著方達明。窗簾是米黃色的,透過的光線讓方蘭的臉看上去有些朦朧,但豐滿的胸部卻顯得更加突出。方達明走到方蘭身前,竟然跪在了方蘭的大腿間,伸出雙手去解方蘭西服的扣子。碩大的乳房將胸部處的襯衣頂得渾圓,暗紅色的襯衣此刻隱隱露出裡面深色的乳罩輪廓。

  方達明知道姐姐偏愛藍黑色的乳罩,他也很喜歡姐姐戴這種顏色的乳罩,有一種神秘冷豔的感覺,很符合姐弟倆秘密偷情的場景。方達明解開了方蘭襯衣的扣子,還沒掀開方蘭的衣襟便已經露出中間一道雪白的乳溝和藍黑色的乳罩。「姐,你的奶子還是這麼白這麼大,真好。」方達明整個臉都貼到了方蘭的胸口,貪婪地吮吸著方蘭露出的乳肉。這話三十多年前他就跟方蘭說過,每次和方蘭偷情,他都要這樣稱讚姐姐的乳房。但就是這樣沒有任何創意,沒有任何華麗辭藻的讚美卻讓方蘭聽了大為開心,雙手抱著方達明的頭讓他用力蹭在她豐碩的乳房上。

  方達明用臉摩擦著方蘭的乳房,雙手滑到方蘭的身後,解開了束縛著方蘭雙乳的罩子,方蘭的兩個大乳房頓時掙脫了束縛,方達明的摩擦下左右晃動著。「達明,吮我。」方蘭用力抱著方達明的頭,將方達明壓在了她左側的乳房上。方蘭比夏竹衣大了七八歲,又生過孩子,乳頭和乳暈自然沒有夏竹衣那麼粉嫩,是肉褐色的,乳頭深,乳暈淺。但方蘭的乳房豐滿,乳頭的形狀也是極美,雖然色澤偏深,但光滑飽滿,尤其是動情的時候,像顆絲滑的巧克力一樣。

  吮了會兒方蘭的乳房,方達明便去解方蘭的褲子,為了不讓自己的褲子變褶,方蘭將雙腿高高抬起,方便方達明脫下她的西褲。方蘭雙手緊握著扶手,高高抬起的雙腿只有腳板上穿著黑色的短棉襪,中間的大腿和小腿顯得異常白嫩。分開的大腿間,藍黑色的內褲緊緊包著她飽滿的陰戶,陰阜上透明的蕾絲花紋中隱隱露出裡面黑色烏亮的陰毛。

  方達明將方蘭的雙腿夾在臀彎間,雙手解開了他的褲腰帶,急急拉下了內褲。看著弟弟在她面前露出勃起的大肉棒,方蘭臉上泛起了幾許紅暈。很多女人都不願承認自己是個淫亂的女人,方蘭也不例外。但這個時候方蘭卻很急切地想跟方達明結合身體,讓弟弟的大肉棒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這種渴望在她跟老公方漢民同房的時候從沒體會過。

  方達明並沒有將方蘭的內褲脫下,只是扯到了大腿上,便挺著他威武雄壯,鬥志高昂的大肉棒頂在了方蘭的陰戶上。「姐,我要進去了。」方達明雙手抱著方蘭的大腿,屁股前傾下沉,微微發黑的龜頭便頂開了方蘭的陰唇,用力刺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哦……」方達明突然的插入讓方蘭忍不住呻吟起來:「達明,輕點兒,我們不比小時候了……」好久沒有跟男人做愛的方蘭陰道很緊,方達明興奮地低頭親吻著方蘭的紅唇,一邊親還一邊說:「姐,你永遠都這麼美,爽死我了。」

  方達明輕緩抽送了幾下,方蘭的陰道就變得濕潤爽滑,只覺得姐姐的陰道如同彈力十足的皮筋一般將他的肉棒緊緊包住,溫暖卻又充滿刺激。下體傳來的那川說不出的酥麻感覺讓方蘭完全忘記了她是在跟方達明亂倫,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隨著方達明衝擊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感覺自己就如同風暴中的一葉小舟,在洶湧的波濤出不停地搖擺,不時被巨浪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方達明聽著姐姐誘人的呻吟聲,一雙大手和嘴巴同時壓在了方蘭的乳峰上,同時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在這多重刺激之下,久沒行房的方蘭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斷叫著:「達明,肏我,肏死姐姐……」

  「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方達明脫了外套,穿著白色的襯衣不停在方蘭身上聳動著。

  「達明,姐姐也愛你!」方蘭的俏臉和裸露的酥胸上已經滲出細小的汗珠,整個上半身倦曲在單人沙發裡有些難受,白嫩的雙手緊緊抓著扶手。啊!隨著方蘭嘴裡發出一聲長吟,整個身體都顫動著,一股熱流從花心中滲出,打在了方達明的龜頭上。

  欲來淫似魔,泄後聖似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方蘭漸漸回過神來,心裡又對和方達明姐弟亂倫之事產生了某種羞恥感。儘管這個時候方達明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騷穴裡抽送,儘管她的雙腿還用力夾著方達明的腰胯。

  「達明,我們這樣會不會對不起竹衣?」方蘭突然問方達明。

  「姐,你就別自責了。竹衣她現在跟玉龍住一起,快活著呢。」方達明見方蘭提起夏竹衣,也放緩了抽送的速度,這樣他可以在姐姐身上馳騁得更久些。

  方玉龍牽著夏竹衣輕輕上了三樓,只見小客廳的門半掩著,裡面傳出姑姑和方達明的親吻的聲音。母子兩人躡手躡腳走到了門邊,方玉龍微微探出頭朝小客裡看去,只見姑姑方蘭整個身體倦曲在沙發上,平時穿著總是大方得體的姑姑這時候盡顯淫態,解開了扣子的襯衣半縛在身上,露出豐滿的大乳房。他的便宜老爸方達明正抱著姑姑的雙腿低頭親吻著姑姑的紅唇。兩人都脫了褲子,可見兩人的性器官已經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方玉龍看不到方達明的肉棒插入姑姑小騷穴的模樣,但從夏竹衣的描述中知道方達明的肉棒也不小,姑姑這時候的表情說她此刻非常受用。

  方玉龍知道姑姑的乳房很大,但這時候看到姑姑白嫩的乳肉被方達明抓著從指間突起的模樣還是感到很吃驚。果然比媽媽的乳房還大!方玉龍心裡暗叫著,對便宜老爸方達明有些妒忌起來。

  因為怕被姑姑和方達明發現,方玉龍不敢多看客廳裡的情況,擔姑姑豐滿的乳房被方達明抓著乳肉四溢和一臉受用的表情深深印在了方玉龍的腦海裡,讓情欲未退的方玉龍瞬間又變得欲望勃發起來。

    夏竹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夏竹衣便學著方玉龍的模樣偷看小客廳裡的情況。夏竹衣和方蘭一起去泡過溫泉,對方蘭的身材自然不陌生,看到方達明抓著方蘭乳房猛挺屁股的模樣,她心裡和方玉龍一樣有些忌妒了。只是方玉龍忌妒的是方達明,而夏竹衣忌妒的卻是方蘭。

  方玉龍將夏竹衣頂到了牆壁上,一手又伸進了美婦人的裙子裡。夏竹衣知道兒子又要做壞事了,有些緊張。剛才她和兒子是躲在保姆房裡,相對來說很安全。現在卻是在走廊上,小客廳的門還沒關,只要她發出一點聲音,客廳裡的方達明和方蘭就能聽見。當然,這時候方達明和方蘭正忘我的交歡著,未必會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方玉龍一手捂住了夏竹衣的嘴巴,一手台起美婦人的大腿,將早已準備好的大肉棒頂在了美婦人赤裸的陰戶上。夏竹衣整個人盡力靠在牆壁上,兒子的龜頭很大,她不能保證自己在兒子插進她身體的時候不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儘量放鬆身體。進去了!兒子的大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花心上!夏竹衣心裡松了口氣,雙手環抱住了兒子的脖子。

  方玉龍滿腦子都是姑姑豐滿白嫩的大乳房,雙手用力抱著媽媽的肥臀將媽媽托了起來。夏竹衣背靠著牆壁,雙腿死死夾住了兒子的腰胯,以減輕自身體重對兩人性器的壓迫。方玉龍隔著衣服摩擦著媽媽的乳房,一手伸到背後摸索著美婦人的後背。夏竹衣知道兒子的意圖,用力繃緊了身體讓她的後背和牆壁間有了一些空隙,方便兒子拉下她裙子的拉鍊。

  小客廳裡,方蘭在方達明的抽插下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讓方玉龍聽了更加興奮,用力扯著媽媽裙子的吊帶。在夏竹衣的配合下,美婦人的裙子吊帶從身上滑下,上半身的裙子都落在了腰間,露出裡面柔軟的薄毛衣。方玉龍一手托著媽媽的豐臀抵在牆上抽送,一手將媽媽的毛衣拉到了脖子下方,露出裡面淡紫色的乳罩和鼓出的些許乳肉。

    想著姑姑被方達明抓著乳肉四溢的大乳房,方玉龍又一把將媽媽的乳罩推了上去,張嘴咬住了媽媽粉嫩的乳頭。上半身赤裸的夏竹衣感到了一絲的涼意,尤其是光滑的後背再次貼到牆上的時候,夏竹衣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隨後又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個時候,方蘭已經被方達明肏得高潮迭起,呻吟聲掩蓋了門外母子的動靜。方玉龍趁機大力抽插著媽媽的小騷穴,還不是吮吸著白嫩的大乳房,發出輕微的咂嘴聲來。夏竹衣和方蘭一樣,慢慢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抽插下開始顫抖,雙手用力抱著兒子的頭,將兒子的臉死死壓在她的胸前。方玉龍被夏竹衣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嘴唇用力吮吸著媽媽的乳房,在乳房上留下了一塊紅血印。而這個時候,夏竹衣的雙手劇烈顫抖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美婦人的腦海裡不時出現方達明和方蘭交媾的樣子,新婚的時候,方達明也這樣在她身上馳騁,但現在,她的位置被大姐代替了,而代替方達明用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的又變成了兒子。

  隨著方蘭一聲長長的呻吟聲,方玉龍知道姑姑達到了高潮,短時間內會安靜下來。他擺動屁股的幅度和頻率也變小變慢了,抱著媽媽妖豔的身體輕輕研磨著,細細體會著龜頭被媽媽的小騷穴裡緊緊包裹套弄產生的滑爽快感。夏竹衣雖然沒有像方蘭那樣達到高潮,但在門外偷歡的刺激讓她無比興奮,這時候主動輕扭胸口,用她的大乳房在兒子臉上亂蹭著。偏偏這時候,屋裡的方蘭提到了夏竹衣。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停止了動作,用心傾聽著方蘭和方達明會說些什麼。沒想到方達明卻跟方蘭說出了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

  方玉龍驚呆了。方達明竟然早就知道他和夏竹衣偷情的事情,卻沒有阻止他們。方玉龍仰頭看向夏竹衣,只見夏竹衣滿臉紅暈,但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吃驚的表情。方玉龍心頭又是一震,難道媽媽早就知道方達明知道他們偷情的事情了?方達明為什麼會輕意容忍他和夏竹衣偷情?難道就是因為他和姑姑方蘭偷情嗎?媽媽夏竹衣之前並不知道方達明和姑姑偷情,她為什麼不害怕他們偷情的事情被方達明知道?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夏竹衣和方達明收養的,他和夏竹衣沒有血緣關系嗎?

  為了不被屋裡的人察覺,方玉龍用蚊子般的聲音問夏竹衣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夏竹衣輕輕點了點頭。方玉龍見媽媽點頭,更加確定夏竹衣跟方達明之間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因為這個秘密,方達明對夏竹衣所做的一切都能容忍。

  小客廳裡,巴掌寬的一道陽光正好照在方蘭的胸口處,讓她的兩個乳房看上去異常光亮嬌嫩。方蘭卻沒有心思去欣賞自己美妙的身體,她比門外的母子兩人更加吃驚。「達明,難道竹衣她跟玉龍……她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礙嗎?」方蘭知道夏竹衣的一些事情,夏竹衣跟方達明分居就是因為有心裡陰影,怎麼會跟外甥搞在了一起。

  「也許只有玉龍才能讓竹衣接受吧。玉龍的青春期是跟竹衣一起度過的,有很強的戀母情結,說起來都是我的錯。」

  「怎麼會這樣,竹衣她……玉龍雖然是你和竹衣收養的,可他和竹衣是同交異母的姐弟,竹衣怎麼會接受和玉龍發生關係?」

  「姐,我們還是姐弟呢,就別說竹衣和玉龍了,還是讓我們享受這難得的快樂吧。」

  「哼,我是上了當才被你的騙的。竹衣她……」方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弟妹和侄兒的事情,她當初跟方達明發生關係是受了老爺子和姑姑的影響,夏竹衣和侄兒又是怎麼樣搞在一起的呢?

  「姐,竹衣她反正不能生育,就算她跟玉龍在一起也不會懷孕,除了你和我,誰會知道他們的事情啊,你就別糾結了。」方達明低著頭,眼睛盯著方蘭的兩個大乳房,別說白嫩的乳肉在陽光下閃亮著水光,就連深褐色的乳頭都散發著油亮的光澤。方達明正要低頭吮吸姐姐的乳房,門外突然的驚叫聲讓他大吃一驚。方蘭聽了方達明的話覺得也對,反正夏竹衣也不會懷孕,跟玉龍在一起也不會產生嚴重的後果。正當方蘭準備繼續享受方達明帶給她的快感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女人的驚叫聲,方蘭對著方達明脫口而出:「是竹衣!」

  方玉龍正驚詫著夏竹衣和方達明之間的關係,沒想到姑姑會說出關於他身世的秘密來。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和夏竹衣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自從他檢查過夏竹衣的宮頸,確認夏竹衣沒生過孩子後,方玉龍就認為他是夏竹衣和方達明收養的,跟夏竹衣和方達明沒有血緣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是夏竹衣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和夏竹衣還是有很近的血緣的關係。方玉龍愣愣地看著夏竹衣,夏竹衣也看著他,從夏竹衣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姑姑說的話是真的。

  他和媽媽夏竹衣已經知道了方達明和姑姑的事情,而姑姑和方達明也知道他和媽媽的事情,他們四人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方玉龍聽到姑姑方蘭說他和夏竹衣的血緣關係,想立刻進去問個清楚。他雙手抱起夏竹衣的屁股用力托起,然後緊緊壓在他自己的身上。

  啊!夏竹衣沒想到方蘭會在這個時候說出兒子身世的秘密,正想著如何跟兒子說這件事情,沒想到兒子會突然抱起她的屁股朝小客裡走去,頓時驚叫起來。

  「竹衣!」

  「玉龍!」

  小客廳裡的方蘭和方達明聽到夏竹衣的驚叫聲都看向半掩的房門,只見方玉龍抱著夏竹衣走了進去。方達明和方蘭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只不過方達明叫的是老婆的名字,方蘭叫的是侄子的名字。

  夏竹衣的屁股被裙擺遮住了,方蘭和方達明還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此刻正插在夏竹衣的小騷穴裡。但他們可以看到夏竹衣半裸的後背,毛衣被推到了肩膀處,乳罩的背帶也歪斜著,不難想像夏竹衣的乳房此刻正裸露在外,正對著方玉龍的臉。

  如果是方蘭偷窺到夏竹主用方玉龍偷情,也許她會覺得夏竹衣淫亂,但現在的她只是感覺到尷尬,因為這個時候弟弟方達明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騷穴裡。無論如何,方蘭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以這種姿態和夏竹衣還有侄兒碰面。她之前已經聽方達明說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方蘭看到方玉龍抱著夏竹衣進去並沒為此感到驚訝,有的只是尷尬,她和方達明偷情說的話肯定也被侄子和弟妹聽到了。

  方達明粗大的肉棒還插在方蘭的小騷穴裡,但他此刻卻是一動不動,愣愣地看著妻子被兒子這樣淫蕩地抱著,哪怕他將要成為江東第一人,此刻也不知道該和妻子和兒子說些什麼。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進去,看到方達明的半壓在姑姑白嫩的嬌軀上,一時間之間也不知道該跟兩人說些什麼。他想問他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在這種場景下顯然不適合問這樣的問題。方達明和方蘭在靠窗的沙發上,方玉龍便將抱著夏竹衣坐在了另一隻沙發上。見識過淫亂聚會的方玉龍此刻成了四人中間最鎮定自若的人。

  死小子,竟然就這樣抱著她進了屋子,太尷尬,太難為情了!夏竹衣臉似火燒,低著頭躲避著方蘭和方達明的目光,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促使她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另一隻沙發上的大姐和老公。看到老公方達明的大肉棒插在大姐的陰道裡一動不動,夏竹衣心裡的尷尬緩解了不少,看來大姐和達明心裡比她還尷尬。

  方玉龍看著旁邊沙發上的姑姑,只見方達明的肉棒插在姑姑飽滿肥厚的陰唇裡,還有一半露在外面,想來是中途停了下來。姑姑的陰唇色澤偏深,但油光閃亮,陰阜上的陰毛捲曲黑亮,像塗了髮油一樣。想起淫亂聚會上有些男人之間的遊戲,方玉龍突然對方達明說道:「老爸,要不我們來比賽一場。」

  「怎麼比?」這種情況下提出的比賽,比什麼一目了然。方達明站直起身子,踞高臨下看著方玉龍,抽出的大肉棒上沾著方蘭的淫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像獅群裡的老獅王受到了年輕公獅子的挑戰,變得威風凜凜,霸氣十足。

  「我們看媽媽和姑姑誰叫得響誰就贏。」

  夏竹衣和方蘭聽到父子倆的對話更是尷尬羞赧,這父子兩人都不是好東西,這個有什麼好比的,還要她們兩個配合,真是變態!

  「好!」方達明正要再次插入姐姐方蘭的小騷穴,卻又聽見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原來方玉龍又站了起來,頂得夏竹衣陰戶有些疼痛。夏竹衣則用力掐著方兒子的脖子報復兒子突然站起來頂疼了她。

  方蘭和方達明聽到夏竹衣驚叫,這才注意到方玉龍的肉棒竟然一直插在夏竹衣的陰道裡。方達明雖說強壯,但已經四十多歲了,加上他一直身居高位,又不像夏竹衣那樣堅持鍛煉,身體素質根本沒法和方玉龍相比。看到妻子在兒子身上像玩具一樣,心裡也震憾不已。兒子已經是個強壯的男人,不再是印象裡那個有些懦弱的男孩了。

  木沙發的皮座墊和布藝靠背都是可以拿下來的,方玉龍放下夏竹衣,將靠背和座墊扔到了地上。夏竹衣尷尬地站在地板上,看著兒子將靠背和座墊鋪在地板上。方達明見狀,將方蘭扶起,把靠背和座墊鋪到了旁邊。

  「媽媽,你可要表現得好一些,別輸給了姑姑。」方玉龍一邊說一邊脫下了夏竹衣的連衣裙。在大姐和老公面前被兒子脫下連衣裙讓夏竹衣羞不可耐,用力拍著方玉龍的後背嬌聲說道:「小壞蛋。」

  方達明聽著妻子嬌吟聲,將姐姐方蘭攬到身邊。方蘭和夏竹衣一樣尷尬,雖說跟方達明亂倫偷情三十餘年了,但卻是第一次被人撞破,而且還是弟妹和侄兒,更別說這時候她還要和夏竹衣分別做弟弟和侄兒的性伴侶進行性交比賽。最讓方蘭感到尷尬的是比賽是以她和夏竹衣的浪叫聲來判勝負的,興奮的時候她叫還是不叫?

  兩排墊子隔著有半米距離,方蘭張開了大腿躺在墊子上,原本掛在大腿上的內褲已經被方達明脫去,她微閉著眼睛偷偷看著旁邊的夏竹衣和侄子。夏竹衣正緩緩躺在墊子上,內褲和襪褲都沒脫去。方蘭剛才一直詫異夏竹衣沒脫褲襪和內褲是怎麼跟侄子性交的,現在看到夏竹衣裸露的襠部總算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是竹衣的創意還是玉龍的傑作?再看方玉龍,脫去了褲子的方玉龍挺著一根大肉棒正趴向夏竹衣的胯間。

    對於侄兒的大肉棒,方蘭記憶深刻,如今再次見到,方蘭還是很震憾,弟弟的傢夥已經不小了,侄兒的更大。要是侄兒的大傢夥也插進她的小騷穴……想到以前幻想著侄兒的大肉棒手淫的事情,方蘭的情欲再次高漲起來。偏偏這時候,方達明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她的小騷穴,方蘭頓時忍不住呻吟起來。

  方蘭的呻吟聲不大,但這時候方玉龍在她旁邊,聽起來讓方玉龍特別興奮。「老爸,現在我們就來比比,是我年輕力壯,不是你老當益壯!」

  「比就比,我還怕你這毛頭小子!」在性能力上受到挑釁的方達明怒瞪了兒子一眼,雙手撐在方蘭的腑下開始大力抽插直來。方玉龍見便宜老爸的肉棒進插進了姑姑那肥美的小騷穴,立刻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將大龜頭頂進了媽媽的陰道裡。

  開始的時候,方蘭和夏竹衣都很尷尬,躺在墊子上不知所措,但隨著父子兩人的抽入,淫欲漸漸佔領兩人的大腦後,方蘭和夏竹衣都慢慢放開了。夏竹衣先前就和兒子一起姦淫過喬秋蓉,對於和兒子性交有第三人在場比較容易接受。再說方達明和大姐都知道她和兒子的事情了,她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

  聽到方蘭嘴裡吐出的呻吟聲,方蘭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兒子跟老公的比賽可是以她和大姐的反應來判勝負的,她可不能刻意忍著讓兒子輸了。別說夏竹衣不想忍了,這時候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插在她的陰道裡,大龜頭不斷摩擦撞擊著她敏感的花心,讓她不由自主就呻吟起來。

  正埋頭猛肏著姐姐小騷穴的方達明聽到妻子發出的誘人的呻吟聲,扭頭看向旁邊的妻子和兒子。只見兒子的胯部撞擊著妻子高挺的臀胯發出「啪啪」的聲響,兒子那怪異的大肉棒像舂米的杵棒一樣撞擊著妻子粉嫩的陰道。

    最讓方達明感到熱血湧動的是妻子的褲襪和內褲都穿在身上,只是襠部被剪開了,露出嬌嫩的陰戶,樣子無比淫蕩。再看上面,妻子的兩個大白乳房在兒子大力撞擊下劇烈晃動著,雖然沒有姐姐那麼豐碩,但妻子的乳房明顯更嫩更美,更能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啊……啊……」聽著妻子越來越淫浪呻吟聲,方達明忘記了他正在跟兒子比賽的事情,對著夏竹衣說道:「竹衣……讓我來一次好嗎?」夏竹衣被兒子頂得花枝亂顫,乳波蕩漾,整個人都感飄飄欲仙了,聽到方達明的懇求,嘴裡嗯嗯亂哼,算是答應了方達明的要求。

  方達明聽到夏竹衣同意了他的要求,從方蘭的陰道裡抽出了帶著方蘭淫液的肉棒,揮手在方玉龍的後腦勺上拍了下說道:「臭小子,她是我老婆,該還給我了。」

  方玉龍自然聽到了方達明對夏竹衣說的話,被方達明拍了一巴掌,只好不舍地從媽媽身上爬起來。不過對方玉龍來說,姑姑的身體對他更有吸引力。方達明要用姑姑跟他換媽媽,正中他的下懷。

  方達明心裡很激動,一顆心劇烈跳著。十多年了,他要再次在妻子嬌嫩似少女的身體上耕耘,把他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妻子那粉嫩如玉的陰道。方達明趴到夏竹衣身上,眼睛盯著妻子粉嫩的陰戶,將他的龜頭頂到了妻子顫動的陰唇上。夏竹衣感覺到方達明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抬起雙腿勾住了方達明的屁股,嘴裡呢喃著說道:「達明,要我……」

  聽到妻子的召喚,方達明猶如發情的公牛一樣壓在了妻子的身上,頂在妻子陰唇上的龜頭一下子撞進了妻子的陰道深處。十多年了,進入妻子身體的方達明再次體會到了妻子美妙的肉體,那種外熱內涼的冰爽感覺讓他全身忍不住都顫抖了下。方達明深吸了口氣,用心在妻子身上耕耘起來。妻子在兒子身下呻吟叫喊的樣子還在他眼前,他要讓妻子體會到更強烈的快感,怎麼也不能讓兒子給比下去。

  在方達明跟夏竹衣說話的時候,方蘭就感覺到方達明肏她的動作緩慢下來了。聽了方達明的話,方蘭有些忌妒夏竹衣,可想到夏竹衣才是方達明的妻子,方蘭又無可奈何。當方達明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方蘭又想到了旁邊的侄兒,侄兒的性功能有多厲害,她也是知道些的。性欲強烈的侄兒放開了夏竹衣,自然會轉戰到她身上來。想到侄兒那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方蘭心裡又充滿了期待,侄兒會賺她老嗎?畢竟方蘭年近五旬,比方玉龍大了二十七八歲,又不像她和方達明那樣有三十年的不倫之情。看到侄兒挺著粗大的肉棒趴向她的身體,方蘭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以前幻想的侄兒粗暴肏她的一目真的要發生了,侄兒要把他的大雞巴插進她的身體了,那麼粗那麼硬,會是什麼感覺?

  時隔十多年重新插入妻子小騷穴的方達明很激動,一直幻想著方玉龍用大肉棒粗暴肏她的方蘭很激動,自從車禍重生以來就覬覦姑姑美豔豐腴肉體的方玉龍更是激動。看著姑姑白嫩的身體和烏黑發亮的陰毛,方玉龍緩緩趴到了姑姑方蘭的胯間,只見姑姑飽滿的陰唇微微裂開,露出裡麵粉嫩的肉色,和陰唇外部的淺褐,以及黑亮的陰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方玉龍雙手摸在方蘭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往陰唇處滑動,直到雙手壓在方蘭飽滿的陰唇上。方蘭的陰唇上滿是滑膩的淫液,方玉龍的手指劃過便沾上了很多淫水。

  方蘭微閉著眼睛看著平日裡她寵愛的侄兒撫摸著她的大腿,雙手一起滑到了她的陰唇上,她的胯部受到侄兒的刺激,忍不住顫動起來。如果是方達明這樣,方蘭早就主動叫方達明肏她了。但趴在她胯間的是比她小了近三十歲的侄兒,別說方蘭並不是什麼特別淫蕩的女人,就算是,這時候她也不好意思主動叫侄兒肏她的小騷穴,所以她只能強忍著全身的騷癢,等著侄兒主動把那根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方蘭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欲望,是以前方玉龍遺留下來的本性,還是他自己內心深處本就充滿了亂倫的邪念?方玉龍雙手滑過方蘭的陰唇,又滑過了方蘭的小腹,最後攀上了方蘭那對極品大乳峰。方蘭渾身騷癢難耐,又不好主動要求侄兒,甚至連抱住侄兒身體的動作都不敢做,只能雙手抓著身下的墊子。

  終於能品嘗到姑姑美豔的身體了!方玉龍挺著龜頭頂著了姑姑方蘭那飽滿水潤的陰唇上,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插到了姑姑陰道的最深處。雖然方蘭的陰道潤滑無比,早已經做好了被侄兒插入的準備,但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還是帶給了她特別的感覺,忍不住再次呻吟起來。

  方蘭的陰道要比夏竹衣寬鬆些,但對於方玉龍這樣的大肉棒來說,美婦人的陰道還是很緊致的。方蘭平時的性生活也不多,最多也就是自己揉揉陰蒂,這時候被方玉龍猛然插入,頓時讓方蘭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塞滿了,好舒服啊!怪不得夏竹衣會和侄兒亂倫,是不是因為上次和她一起看到了侄兒的大肉棒動心了?有了對比,才能知道誰的肉棒用起來更舒服更爽。方達明的肉棒雖然也大,但還是沒法跟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比。方玉龍肉棒上的螺紋凸起讓他的肉棒像長了四重龜頭一樣,每次插入都能給女方帶去四重的刺激,就這麼一下,方蘭就被侄兒的大肉棒給征服了。至於方蘭的老公方漢民,早就被方蘭拋到了九霄雲外。

  方玉龍也經歷過好些女人了,方蘭的陰道給他的感覺只能算中等,但方蘭是他最夢寐以求的女人,所以方玉龍對方蘭能帶他這樣的快感已經非常滿意了。「姑姑,你真美。」方玉龍趴在方蘭身上輕輕抽插著,低頭吮吸著姑姑的大乳房。

  「只要玉龍不嫌姑姑老就好了。」方蘭終於伸手抱住了方玉龍的頭,將方玉龍壓在她的大乳房上。

  「姑姑才不老了,姑姑的身體最美。」方玉龍吸著姑姑的大乳房,加快了胯間抽插的速度,沒幾下,方蘭便再次發出時高時低,時斷時續的呻吟來。聽到姑姑的呻吟,方玉龍的征服欲望更加強烈,弓起身子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哦……小壞蛋……你輕點兒……」方蘭用雙腿勾住了侄子的大腿。也許是姿勢的原因,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太大了,儘管方蘭陰道裡的淫水很多,方蘭還是感覺到下體有些脹痛感,好像方玉龍的插入達到了她丈夫和方達明都未曾達到過的深度。

  聽到姑姑的嬌喘呻吟,方玉龍減小了力氣,不像之前將肉棒插到底,但抽送的頻率卻沒有降低。「啊……啊……」方蘭再次浪叫起來,聲音比之前的更加響亮。之前她還擔心被夏竹衣和侄兒撞破,現在她已經在被侄兒肏弄了,再沒什麼可擔心的。年輕就是好,侄兒比起弟弟更有力量,速度更快,讓她難以自拔。

  這邊方達明正在夏竹衣身上埋頭苦幹。聽著姐姐在一邊大聲浪叫,方達明心裡有些忌妒起兒子來,以前知道妻子和兒子亂倫他都沒這種忌妒感,偏偏這時候有了。是因為心愛的姐姐被兒子肏得淫浪不羈,還是因為兒子把他給比了下去,或者兩者都有?

  夏竹衣聽著大姐的浪叫聲有些臉紅,因為之前她和大姐一樣,看來沒有哪個女人能逃過兒子的大肉棒。十多年後重新納入方達明的肉棒,雖然沒有兒子那麼粗大,但夏竹衣還是很興奮,抱著方達明的脖子在方達明耳邊輕聲說道:「達明,我今天很高興。」

  「竹衣,我今天也高興。」方達明聽著妻子呻吟般的傾訴,又努力挺起屁股來。夏竹衣冰火兩重天的夾擊讓方達明很快就繳了槍,一番激烈的衝刺下來,方達明趴在夏竹衣身上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夏竹衣也是用力抱著方達明的脖子,不讓方達明離開她的身體。

  旁邊的方玉龍和方蘭激戰正酣,穿著襯衣的方玉龍已經汗流夾背,襯衣貼在了後背上。方蘭也是一樣,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整個身體因為極度的興奮佈滿了紅暈。不時的高潮讓她的身體不時緊繃著,挺起的胸脯讓豐碩的乳房看來起更加飽滿圓潤。白嫩的乳肉上殘留著好多狼吻的印痕,可見之前被方達明和方玉龍輪翻吮吸過了很多次了。

  看著在姐姐身上不斷挺動屁股的兒子,方達明突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他忘了這是他和兒子進行的比賽,他太急著想插入十多年來未曾進入過的妻子的小騷穴,忘了妻子夏竹衣是個極品女人,外熱內涼的陰道能讓男人很快就繳械投降。二十年前他還是小夥子的時候就沒能在夏竹衣身上支撐多久,現在他更不行了。臭小子!方達明輕輕嘀咕了句。雖然方玉龍不是他親生的,但卻是夏竹衣的弟弟,而且夏竹衣和大姐都很寵他,方達明也只能接受這個養子。看著姐姐在兒子身下呻吟浪叫,方達明忍不住想,這小子怕又會像老爺子那樣是個風流鬼。

  方蘭雖然在高潮中顫抖,但她還沒有失去意識,知道方達明和夏竹衣已經結束戰鬥,正坐在旁邊的墊子上看侄子肏她的小騷穴。剛才夏竹衣和方達明在一邊交歡,她和侄子在這邊交歡,可為相安無事,現在那邊兩雙眼睛也盯著她看,頓時讓方蘭感到有些羞恥。原本高吭的淫浪之聲變得壓抑低沉,放浪之中帶著幾分羞澀,樣子讓人又愛又憐,好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

  如今已是經驗豐富的方玉龍看到姑姑的模樣,知道姑姑又要高潮了,他雙手撐著墊子,用九淺一深之法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方蘭的小騷穴裡早就淫水潺潺,帶著熟女的體溫如同溫暖的蜜壺一樣,柔軟的陰道膣肉不時收縮起來,將插入的龜頭包裹得嚴嚴實實,像卡在龜頭上的皮筋一樣跟著方玉龍的抽送在方蘭陰道內滑動,如果方玉龍的龜頭抽到肉洞口,可以看到方蘭陰道裡那粉色的膣肉被拉出些許來。

  方玉龍覺得舒服無比,繃緊了身體開始大抽大送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結晶實的胯部不斷撞擊著方蘭誘人的陰戶,發出拍打水面般的啪啪聲。方蘭再也忍不住方玉龍這驚濤駭浪般的瘋狂進攻,哪管身邊還有兩個看客,大聲淫叫起來。方玉龍在姑姑誘人的半裸身體上盡情揮撒渲泄著年輕的力量,繃緊的飽滿臀部不住地起落搖擺,享受著姑姑成熟豐腴的身體。

  也許是達成了許久以來的夙願,看著姑姑美豔嬌羞的模樣,方玉龍心裡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好像自己征服了整個世界一樣。只見方玉龍雙手把抓住了姑姑的腳踝儘量向兩邊分開,屁股急急挺動,讓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頂在了姑姑方蘭的花心上。連番幾十下,方蘭的淫水就直往外冒,染得姑侄兩人的陰毛都是濕粘粘的。

  方蘭整個人都已經癱在墊子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豐滿白嫩的大屁股像振蕩器一樣不停顫抖著,四條長腿並排伸在墊子外,都是那麼筆直,所不同的是,方玉龍是因為用力而繃緊了雙腿,方蘭則是在強烈的高潮下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她全身最為柔軟的地方也像發怒的小母狗死咬著獵物一樣緊縮吮吸著方玉龍的龜頭。

  要死了!要死了!方蘭在心裡呐喊著,她知道侄子的性能力超強,但她覺得夏竹衣能經得住侄子的性器,她也不會有問題。顯然,方蘭低估了侄子的戰鬥力,美豔婦人的身體在墊子顫抖著,痙攣著。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入侵的巨大肉棒,方玉龍知道姑姑又攀上了高潮的頂峰,他自己也要射了,雙手把著姑姑方蘭的跨部,下身一陣猛插,汩汩精液激而出,和方蘭花心湧出的淫液交匯在一起。啊!方蘭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只有豐滿白嫩的臀瓣在方玉龍手裡不住顫抖著,牽動著陰道跟著痙攣收縮,擠壓著深插在陰道裡的大肉棒,把裡面殘留的粗液都擠了出來。

  這是男人嗎?簡直就是個變態狂!方達明看著姐姐方蘭在兒子的肏弄下暈了過去,不由得又暗罵起兒子來。這小變態前前後後在姐姐身上折騰了半個小時了吧,加上和竹衣在一起的時間,比當年的老爺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方蘭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乾淨,和方玉龍一起裹著罩沙發的厚絨布坐在墊子上。方達明則和夏竹衣坐在旁邊的墊子上,身上也同樣裹著厚絨布,客廳的地板上散落著四人脫下的衣服。

  「姑姑,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媽媽領養的,剛才我聽你說我和媽媽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生母又是誰?」絨布裡,方玉龍抱著姑姑方蘭豐腴柔軟的身體,一雙大手還在美豔婦人的胸前滑動。

  「這個問題還是讓你媽媽回答你吧,她比我更清楚。竹衣,玉龍之前就知道她是領養的,是你告訴他的嗎?」方蘭看著對面的夏竹衣,她以為夏竹衣為了和侄子亂倫,告訴侄子他們不是母子,又隱瞞了他們是親姐弟的關係。

  「我可沒告訴他,是他自己發現的。」

  「玉龍自己發現的,他怎麼會發現?」方蘭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的侄子會去檢查夏竹衣的子宮。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龍,你姑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你的身世的,你還不給你姑姑示範一下。」

  和夏竹衣同居了大半年的方玉龍看到美婦人臉上的笑容就知道美婦人心裡在想什麼。他讓方蘭坐好了,自己光著屁股下樓去了。方蘭以為方玉龍拿什麼證據去了,叫他穿些衣服,小心著涼。夏竹衣說他身體強壯沒關係的。

  方玉龍下了樓,小客廳裡就剩下方達明和兩位美婦人,氣氛頓時有些尷尬。「竹衣,我……」方達明吱唔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什麼話來。夏竹衣又笑道:「好了,我又不怪你什麼。」方達明看著妻子臉上的笑容,心裡卻有些忐忑。他把他和妻子的事情告訴了姐姐,卻沒有把他和姐姐的秘密告訴妻子,等落了單,肯定要被妻子責問了。

  不一會兒,方玉龍拿著窺陰鏡上了樓。剛才出去的時候,方蘭看到的是侄子的屁股,倒也沒覺得什麼,現在方玉龍進去,方蘭就看見侄子的大肉棒像根黃瓜一樣胯間晃蕩,頓時羞紅了臉。夏竹衣見慣了兒子這般模樣,只是輕輕笑了笑。臉紅的方蘭看到方玉龍手裡拿著的東西,頓時就愣住了。這不是給婦女做檢查用的東西嗎,怎麼侄兒也有?方蘭第一次碰到把窺陰鏡當作情趣用品用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她寵愛的侄子。

  「玉龍,這個跟你的身世有什麼關係?」即使生過孩子的方蘭也不知道生育過的婦女和未育婦女宮頸上的差別。

  「姑姑,生過孩子的女人和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裡面是不一樣的,現在就讓我來給姑姑檢查一下,看看姑姑到底有沒有生過小櫻姐。」

  「盡胡說,小櫻當然是姑姑親生的。」方蘭見侄子要當著弟弟和弟妹的面用窺陰鏡檢查她的陰道,拉緊絨布遮住了她的雙腿。

  一邊的夏竹衣開始鼓動方達明瞭,她用豐滿的乳房在方達明胳膊上輕輕摩擦著說道:「達明,你想不想看大姐裡面是什麼模樣?」

  方達明知道妻子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讓姐姐出點洋相,懲罰他對她隱瞞這麼多年和秘密。為了讓自己落單以後好過點,再說方達明也很想看看大姐的陰道裡面究竟是什麼模樣的,當夏竹衣問他的時候,他馬上就點了點頭。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幫忙。」夏竹衣扯開了裹在兩人身上的絨布,跨到旁邊的墊子將方蘭抱住了。

  「啊,竹衣,不要鬧了。」方蘭正扯緊了絨布裹著雙腿,被夏竹衣抱住身子頓時驚叫起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夏竹衣這樣捉弄她也是為了消氣,並不是真的為難她。可這樣被弟弟和侄子檢查陰道,真在是太羞人了。

  「大姐,你就讓達明和玉龍看看吧,他們兩個眼珠子都要望穿了。」夏竹衣抱著方蘭咯咯直笑,方蘭也只是象徵性地掙紮了幾下,表示她不是自願的,只不過鬥不過你們一家子罷了。

  方玉龍分開了姑姑方蘭的大腿,將捂熱的窺陰鏡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蘭只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她的陰道,下半身微微顫動著,半靠在夏竹衣身上說道:「你們……你們太壞了。」

  一邊的方達明盼睜大了眼睛看著兒子拿著窺陰鏡插進姐姐的陰道,還沒開燈就能看到陰道四周粉嫩的肉壁。姐姐的小騷穴他也肏過很多回了,今天卻是第一次看到裡面的模樣。方玉龍打開了照明燈,透過放大鏡可以看清楚姑姑陰道裡面的樣子。果然,姑姑的宮頸和媽媽的宮頸不一樣,宮口呈一字型,上面有很多細小的皺紋。陰道內壁隨著方蘭的呼吸輕輕蠕動著,四周管壁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正是剛才方玉龍射在裡面的精液。讓方玉龍感到迷惑的是,姑姑的宮頸中間有一小段白色的東西,像條小蟲子一樣。

  方達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陰道內部,並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只是覺得姐姐陰道裡面的肉好嫩,好想用他的肉棒去插幾下。好奇的夏竹衣放下方蘭也趴到了方蘭的大腿間,雖然她被兒子檢查過了,但她自己沒見過女人裡面是什麼樣的。

  「媽媽,姑姑裡面怎麼有個白色的小東西。」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宮頸裡面。」夏竹衣知道女人的宮頸很容易得病,她擔心方蘭的宮頸有什麼問題。方達明雖然要成為省委書記了,但對於女人身體的問題沒有一點發言權,只是看著姐姐的陰道,聽妻子和兒子討論。

  方蘭紅著臉說道:「那是我宮裡裝的節育環。」窺陰鏡頂著方蘭的宮頸,讓方蘭覺得小腹墜脹,有種要尿尿的感覺。方玉龍拔出了窺陰鏡,上面沾滿了他留在方蘭陰道的精液,看上去有些噁心。

  夏竹衣剛坐回到原來的墊子上,卻被兒子抱住了。「媽媽,現在該輪到給你檢查了。」夏竹衣又急又羞道:「你以前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

  「那是以前,現在再檢查一次。」夏竹衣知道她是逃不掉了,大姐方蘭肯定會第一個幫著兒子,方達明肯定也想看她裡面什麼模樣。有方蘭檢查在前,夏竹衣大方地躺在了墊子,雙腿分開了讓兒子檢查她的陰道。雖說四人玩得刺激,方達明心裡卻有些忌妒,明明是他的女人,現在卻被兒子弄得嬌羞不已。

  方蘭也就是好奇看看,她看不到自己的陰道什麼模樣,也不知道她和夏竹衣之間有什麼區別,只是聽方玉龍說她的宮頸是一字型的,夏竹衣的是圓形。方達明兩個女人都看得清楚,妻子的宮頸圓圓嫩嫩的,比大姐的好看多了。四十多歲的方達明竟然又了再來一次的欲望。當方玉龍從夏竹衣陰道裡抽出窺陰鏡,方達明便趴到夏竹衣雙腿間求歡,要跟夏竹衣再來一次。

  躺在墊子上的夏竹衣見方達明一臉急切的懇求,輕輕嗯了聲。方達明聽了大喜,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妻子嬌嫩的陰道。剛看過妻子陰道的模樣,方達明幹起來特別來勁,腦子裡全是他的龜頭摩擦妻子宮頸的樣子。

  方玉龍自然不甘示弱,看到便宜老爸和媽媽又幹上了,也抱著姑姑求歡起來。方蘭欣然接受了侄子的求歡,跟夏竹衣一樣躺在了墊子上,張開大腿迎接著侄子的大肉棒。父子兩人再次較起勁來,可惜,這一回方達明敗得更慘。

  「年紀大了,不行了。」看著兒子在姐姐身上征戰,方達明突然感慨起來。夏竹衣笑道:「你已經很好了,怎麼能跟兒子比呢,他是個小變態,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起在醫院裡冰敷和藥物都不能緩解兒子的旺盛的性欲,方達明又苦笑了起來,他跟這小變態比性能力,不是自討苦吃嗎?

  「玉龍……姑姑不行了……你……你還是找你媽去吧……」方蘭大聲叫喊著,渾身發顫的身體全是高潮滲出的汗水,整個人感覺都要虛脫了。夏竹衣見方蘭真堅持不住了,主動趴到了方蘭的身上,挺著屁股對準了兒子的胸膛。反正一家人已經夠淫亂了,就算徹底的放縱又如何。

  方玉龍扶著媽媽雪白的大屁股,將前一秒還在姑姑陰道裡抽插的肉棒用力頂進了媽媽的小騷穴。他幹過女醫生和湯麗麗母女,也幹過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甚至還同時搞過三個女人,但沒有哪一次能像今天這樣給他帶來征服感。方達明也經歷過好些女人了,但除了今天,他從沒有同時幹過兩個女人。看著兒子那怪異的大肉棒從姐姐的陰道裡拔出,又插進妻子的陰道,方達明眼裡全是忌妒。還是年輕好啊!

  方蘭被夏竹衣和方玉龍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雖然她之前跟夏竹衣偶有身體接觸,但都只是小部位的,現在兩個光著身子疊在一起讓她心裡感覺特別奇怪。夏竹衣的體溫比她的體溫低,那怕現在被方玉龍幹得全身冒汗,壓在方蘭身上都是涼涼的。對方蘭來說,就像身上壓著一個大大的冰絲枕。

  更讓方蘭感到羞赧的是,迷亂的夏竹衣竟然吻起她的嘴唇來。對於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來說,這種感覺是很奇特的,方蘭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只是夏竹衣沒吻幾下就暈了過去,趴在方蘭身上顫抖著,像觸電了般。方蘭知道夏竹衣像她一樣被侄子肏到高潮暈了過去,有些愛憐地抱著夏竹衣。方玉龍抽出了肉棒,兩個美婦人的小腹貼在一起,夏竹衣的陰唇還張開著,像浮出水面的魚嘴一樣呼吸著。陰唇間,混合著父子兩人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裡滑出,像絲線一樣滴在方蘭的陰戶上……

  方達明擁著方蘭坐在墊子上,方玉龍抱著夏竹衣坐在另一邊,聽夏竹衣給他講關於他的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夏老爺子是滄南的常委,有一次去益寧檢查工作,住在益寧的市委招待所。方玉龍的生母是招待所裡的服務員,喝了點酒的夏老爺子竟然和方玉龍的生母發生了關係。雖然事後夏老爺子察覺到這是下麵的人為了討好他特意安排的,但夏老爺子還是看上了方玉龍的生母,回谷昌沒多久,夏老爺子就把方玉龍的生母調到了谷昌,安排在一家國營企業上班。夏老爺子沒想到,方玉龍的生母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她懷孕後沒有告訴夏老爺子,而是藉口在國企上班沒意思,要出去做生意。夏老爺子就安排給她開了個小公司。讓夏老爺子沒想到提,方玉龍的生母竟然偷偷給他生了個孩子。沒多久那女人抱著三四個月大的方玉龍又回到了夏老爺子身邊,要讓夏老爺子給她安排進省委,要不然就把私生子的事情捅出去。那時候正好是敏感時期,再加上又有個孩子,夏老爺子只好安排那女人進了省委,在宣傳部當了名女幹部。正好夏竹衣不能生育,夏老爺子就把孩子交給女兒扶養。

  「媽媽,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知道自己的生母還在世上,方玉龍自然想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怎麼?你還想去找她嗎?」

  「不是,我就是問問,我才不想去找她呢。生下我就不管的女人,要是讓我碰上了,我就用棍子捅死她。」

  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你準備用什麼棍子捅她啊?」

  「要是她長的好看,我就用肉棍子捅她,要是長的醜,我就用木棍子捅她,捅得她哇哇叫。」

  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說道:「老爺子可沒你們兩個大壞蛋好色,能被他看上的自然是百裡挑一的美女。」旁邊的方達明暗道,我也不好色,我是躺槍了。可惜這話他只能憋在心裡,萬不敢在這時候說出來。

  「媽媽,那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啊,居然敢拿我當籌碼,以後真要碰上了,我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我只聽老爺子稱呼她為月紅,至於姓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個很會鑽營的女人,進省委宣傳部後沒多長時間就調走了。」

  「月紅?她怎麼不叫月經啊……啊!」夏竹衣見兒子說話無狀,掐著兒子的胳膊狠狠擰了下。

  四人在小客廳裡坐了會兒,漸漸感到有些涼意。方達明看西邊照進的陽光已經移到了對面牆上,知道快四點鐘了,問夏竹衣準備去什麼地方吃飯。夏竹衣說他上任省委書記要好好慶祝一下,就到金華山莊開個包間吧。夏竹衣要下樓洗澡,方玉龍眼眼一轉,對著方達明說道:「老爸,給你個機會浪漫一下,抱著老媽去洗鴛鴦浴吧。」說完他就走到姑姑方蘭身邊,一把將方蘭抱了起來。

  方蘭驚叫一聲,雙手勾住了侄子脖子。「小心點兒,姑姑可是很重的。」雖說方蘭並不胖,但豐乳肥臀的她有一米七五的個子,體重無論如何都有六十五公斤了。不過這點重量對方玉龍來說和小姑娘並沒多少區別,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去了。

  方達明看著兒子抱著姐姐舉重若輕,心裡不得不服。他朝著妻子訕訕一笑,張開雙臂去抱妻子。夏竹衣道:「達明,我就不要抱了,你也不年輕了,可別閃了腰。」

  「我不老。」這個時候方達明如何肯服老,一個公主抱將妻子抱在了懷裡。夏竹衣開心地笑了,雙手勾住方達明的脖子在他嘴上輕輕點了下。方達明頓時意氣風發,心裡充滿了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豪情。

  寬大的浴缸裡,方玉龍雙手環抱著姑姑的柔軟的身體,溫曖的水流不斷沖刷著兩人的身體。方玉龍不安分的雙手又在姑姑身上摸了個遍。最讓方蘭感到羞澀的是,侄兒竟然給她清洗下體,不斷用手指撫摸她的陰唇,甚至還用指尖梳理她的陰毛。「臭小子,好裡有什麼好玩的。」臉頰火熱的方蘭抓著方玉龍的手壓在了她的乳房上。方蘭的兩個大乳房飄浮在水中,在水流中晃動,方玉龍托著姑姑的乳房下緣,豐碩的乳房好像沒有任何重量。

  「姑姑身上沒一處不美的,姑姑的小騷屄也漂亮。」方玉龍抓住了姑姑的兩個大乳房,用手指夾著乳頭輕輕揉捏。

  「不許說下流話。玉龍,你叫姑姑下來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方蘭已經知道侄兒跟夏竹衣同居半年多了,感情自然深厚,不可能主動把夏竹衣讓給弟弟而找她洗這羞人的鴛鴦浴,唯一的原因就是侄兒有話要跟她說。

  「姑姑,你跟我老爸是怎麼在一起的?」

  「還不是你爸使壞,跟我說看新鮮東西,我就跟你爸躲在閣樓上看老爺子和別的婦人愉情,後來又看到老爺子跟你姑奶奶的事情,然後我就跟你爸偷吃了。後來我和你爸才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爺子並不是親兄妹。姑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有你姑奶奶和我以及你爸知道,你媽媽都不知道。你小叔其實是你姑奶奶和老爺子的孩子。」

  之前偷聽方達明和韓淑華偷的時候,方玉龍就聽方達明說過小時候偷窺方老爺子搞女人的事情,原來方達明是拉著姐姐一起偷窺的。爺爺死的時候,方達明讓小叔生個孩子姓龍,原來小叔有一半姓龍。方玉龍問方蘭,小叔知不知道他的身世。

  「你小叔他不知道。老爺子一直希望你小叔生個孩子姓龍就是因為他是真正的龍家後代。」

  「姑姑,那小櫻姐是誰的孩子?」

  方蘭聽了方玉龍的問題扭頭狠狠揪了下他的耳朵說道:「當然是你姑父的。我跟你爸後來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爺子不是親兄妹後就很少發生關係了,再後來我上了大學,就跟你爸斷了。不要老說我,玉龍,你也說說你跟你媽是怎麼在一起的。」

  「我跟我媽住一起這麼長時間,自然很喜歡我媽了。上次我住院以後,我們就在一起了。」方玉龍可不想告訴姑姑,他第一次是強姦他媽媽的。

  「是不是你的醜東西又軟不下去,你媽給你弄的?」因為住院的時候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方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種可能。加上夏竹衣和侄兒感情深厚,發生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姑姑一想就想到了。姑姑,我跟表姐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啊,我總覺得她恨不得咬死我才甘心。」開發白馬湖的前期工程已經結束,方櫻很快就要接替夏沫到陵江來負責建設白馬湖的一期工程。方玉龍想弄清楚他和方櫻之間的糾葛,找對路子討好方櫻,也好少受些方櫻的毒手。

  方蘭咯咯笑道:「這可都怨你自己,誰叫你說她是母老虎來了。本來呢,我們兩家相讓小櫻和你結婚,來個親上加親的,小櫻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半開玩笑地跟你說,讓小櫻做你女朋友怎麼樣。當時小櫻可臉紅了,誰知你卻說,才不要個母老虎做女朋友呢,你說你小櫻姐要不要把你恨死。」

  方玉龍有些傻了,怪不得方櫻每次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原來兩家早有結親的打算。只是當初的方玉龍太傻,沒注意到雙方長輩的真實意圖,以為姑姑是跟他開玩笑呢。「姑姑,表姐知不知道我的身世?」

  「她知道的,我跟你姑父討論讓你們親上加親的時候被她聽到了。不過我可告訴她,在你們沒正式談戀愛之前不許告訴你,哪知道你卻把小櫻氣到了。」

  「姑姑,那我現在去追求表姐行不行?」

  「臭小子,你還想讓我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你啊?不過你要是能讓小櫻喜歡上你,姑姑也不會反對。」方蘭雖然跟方漢民結了婚,但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這邊方家的人,方玉龍不是方達明親生的,方櫻卻有方家血脈,如果方櫻和方玉龍結婚,將來的孩子就有了真正的方家血脈,這是方蘭和方達明老早就打算好的。

  「姑姑,我爸和我媽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總覺得他們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

  方蘭扭頭看著方玉龍,幾秒鐘後,方蘭伸出蘭花指在方玉龍額頭上點了下說道:「臭小子,開始跟姑姑耍心眼了,說來說去,這才你想問我的吧?」

  方玉龍訕訕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這些問題都是我想問的。」

  方蘭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爸媽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告訴你,我一個外人說不出口。」

  「姑姑,你怎麼能算外人呢。姑姑,我都是成年人了,我的身世都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的。」

  「你爸媽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是……」方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方蘭在門口說道:「大姐,我的事情還是讓我跟玉龍說吧。」洗過澡的夏竹衣推門進去,看到兒子和大姐還泡在浴缸裡便用調笑的口吻說道:「你們兩個鴛鴦浴什麼時候洗完啊,今天晚上我就搬達明那裡去住了,你們有的是時間。」

  夏竹衣的話讓方蘭一陣臉紅,屋子裡只剩下她和侄兒兩個人,那她和侄兒可以玩多瘋狂?想到侄兒變態的體質,方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方玉龍聽說媽媽要搬到方達明那邊去,有些意外。夏竹衣便說方達明上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開的,這段時間去家裡拜訪的人會很多,總要有個女主人在家。

  金華山莊的包廂裡,一家四口談笑風聲,其樂融融。方達明接替寧恒綱出任省委書記,方家便要再上一個臺階,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一開始把方達明當敵人的方玉龍此刻已經完全融入了方家。方達明成為江東一把手,方玉龍自然高興,但他更高興的是下午竟然和心儀的姑姑梅開二度了,之前那怕他已經和媽媽征服了,可面對高貴端莊的姑姑也只敢在心裡意淫一下,沒想到這渴望而美妙的一刻來得這麼突然。

  吃飯時候,方玉龍的注意力還都在方蘭身上。方玉龍突然想起在瑞江見過的王書琴,方玉龍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王書琴,他發現王書琴和姑姑長得有幾分相似。方玉龍又想到了韓淑華,姑姑去參加招商會的時候他就發現韓淑華的某些表情也跟姑姑有些相似。方達明會看上這兩個女人,跟姑姑有著不小的關係。恍然大悟的方玉龍忍不住說道:「原來是這樣。」

  其他三人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問他發什麼傻。方玉龍把他的發現說給三人聽,方達明黑著臉說道:「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方蘭和夏竹衣不好意思揭方達明的短,只是偷偷笑了笑。

  在金華山莊用過晚餐之後,夏竹衣便坐著方達明的車回了省委家屬院。方玉龍和方蘭則回到了樟林苑。回到別墅,方玉龍便摟住了姑姑方蘭的腰身,一把將方蘭抱了起來。方蘭一顆心晃啊晃的,雙手像小女孩一樣緊緊勾著侄兒的脖子。

  方蘭已經換上了藍黑色的西服和白色的襯衣,顯得端莊大方,一看便知是個久居高位的婦人。穿著西服的方蘭是有些嚴肅的,但越是這樣,淫浪起來就越有味道。就好像喬婉蓉,方玉龍去辦公室找她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帶勁。「玉龍,你今天都射了兩次了,多了對身體不好。」初嘗侄兒大肉棒威力的方蘭有些為難。一方面,她很喜歡侄兒的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的感覺,另一方面,她又怕自己一人難以承受侄兒的火力,再者作為方玉龍的姑姑,她也擔心太過縱欲會影響到侄兒的身體。

  「才兩次而已,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硬了不射出來才不舒服呢。」方玉龍脫了褲子,只穿著襯衣站在床前,胯間的大肉棒像豎起的槍頭一樣對著坐在床邊的方蘭。

  看著侄兒怪異的大肉棒,方蘭又有些臉熱,侄兒的雞巴好像機器一樣,想硬的時候就能硬起來。方蘭的保養得很好,雖說年近五旬,但雙手依然柔若無骨,摸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上,感覺很滑嫩。下午在三樓小客廳的一幕又出現在方蘭眼前,現在可沒夏竹衣來替她,萬一侄子搞瘋了,把她下麵插壞了怎麼辦?真奇怪,竹衣的身板看起來比她還柔弱,和侄兒同居這麼長時間,她怎麼受得了啊?

  「姑姑,你在想什麼啊?」方玉龍見姑姑愣著不說話,摸著他肉棒的手掌也變得緩慢無比。

  「沒什麼。玉龍,你……你這麼大,又這麼持久,你媽怎麼受得了的?」

  「姑姑,你這就不知道了,我媽現在會的花樣可多了,不光會用手,還會用這裡和這裡呢,姑姑你的奶子這麼大,弄起來一定很舒服。」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摸著方蘭的嘴巴和胸脯。

  雖然方蘭是方玉龍身邊所有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但在性方面卻是比較保守的一個,要不是被方玉龍和夏竹衣撞破了她和方達明偷情,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體驗到傳統性生活之外的性交流方式。或許就連性交的姿勢都是簡單的幾種。侄兒的手掌摸著她的嘴巴和乳房,方蘭有些意外,口交的事情她聽說過一些,但乳交卻從沒聽說過。

  「這裡怎麼弄?」方蘭隔著西服摸了下自己的乳房。方玉龍便讓方蘭把西服脫下,又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和乳罩,讓方蘭跪在他雙腿間,用她的大乳房包裹住他的大肉棒套弄。

  「玉龍,你這樣舒服嗎?」

  「還好,沒有姑姑下麵舒服,做這個要準備好潤滑劑才舒服的。」

  「喬家女人這樣給你弄過嗎?」

  「嗯,姑姑,你還是用嘴巴給我吮一會兒吧。」

  「臭小子,姑姑才不吃你的髒東西呢。」

  方蘭的乳房又大又軟,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像被肉洞夾住了,只是缺少潤滑,沒有和美婦人性交那麼舒服。方蘭抬頭看著方玉龍,見侄兒眼巴巴地看著她的嘴巴,最終還是低下頭含住了侄兒的大龜頭。夏竹衣和喬家姐妹都做的事情,她做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看著姑姑主動含住了他的龜頭,方玉龍激動地用手扶住了姑姑的臉頰。方蘭第一次含男人的龜頭,感覺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侄兒的龜頭上散發著的特別腥味,並不像她想像中那麼噁心。

  方蘭第一次給人口交,自然不能給方玉龍帶去什麼美妙的感覺,反而她的牙齒會時常嗑到方玉龍的肉棒。「小壞蛋,現在該滿意了吧。」方蘭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用手抓著沾在她口水的肉棒壓了下,一鬆手,堅硬的肉棒拍打在方玉龍的小腹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

  兩人換了個位置,方玉龍拉下了姑姑的西褲,又脫下了紫紅色的性感內褲。輕輕拉開大腿,美婦人的下體頓時完全裸露在方玉龍的視線下。方蘭的陰阜飽滿,很人肉感。陰阜上的陰毛呈倒三角分佈,陰唇旁邊只是稀稀拉拉地長了幾根。也許是因為生過孩子,也許是年紀大了,方蘭的陰唇呈現肉褐色。大概是和侄兒在一起讓方蘭太興奮了,她的陰戶邊上已經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方玉龍一邊和姑姑親吻,一邊用手指撫弄著姑姑的下體。

  「啊……」方蘭上下同時受到侄兒的挑逗,發出了勾人心魄的呻吟。她的陰道口很快就滲出許多透明色的液體,方玉龍見狀更是把手指插進姑姑的陰道裡來回抽插,不一會兒,手指上就佈滿了亮晶晶的淫水。方玉龍抽出手指,放到方蘭的嘴邊說道:「姑姑,你要不要嘗一下自己的味道?」

  啪!方玉龍的手被方蘭重重的打了一下。「小壞蛋,要吃你自己吃,我才不吃自己的……」方玉龍被姑姑打了手,沒有堅持讓姑姑舔他的手指。方玉龍知道知道有的事情是強迫不來的,姑姑雖然和他的便宜老爸偷情,但性方面還是挺保守的,今天能給他含肉棒已經是很好的開始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在一起久了自然水到渠成。方玉龍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帶著微酸的淡淡腥味撲鼻而來,讓他的大肉棒變得更加堅硬,碩大的龜頭都脹成了紫黑色。

  方玉龍繼續撫摸著姑姑柔軟的陰戶,方蘭好像十分的受用,閉上雙眼享受著侄兒的撫弄,臉頰通紅,嘴唇微微顫動。方玉龍的手指在姑姑的陰道裡連番抽插,帶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方蘭忍不住自己分開了大腿,配合侄兒玩弄她陰戶的動作。方玉龍低下頭吸啜著姑姑的乳頭,慢慢地,美婦人的乳頭變得硬挺起來,白皙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撫摸下顯得越發的豐滿挺拔,讓人愛不釋手。

  方玉龍的手上技巧雖然不錯,但已經嘗過他大肉棒滋味的方蘭更渴望她的陰道被侄兒的大雞巴塞滿。「玉龍,姑姑都出水了,你還不上來?」方蘭輕吟著說道,手還在輕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孩兒遵命!」方玉龍嬉笑著,把方蘭的大腿壓到最開,趴到了美婦人的身上。方蘭的手正握著他的大肉棒,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對準了姑姑的小騷穴,方玉龍就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頂,「撲哧」一聲,他的大肉棒應聲全根沒入姑姑方蘭的騷肉洞裡。

  「玉龍……啊……」方蘭一手分開濕漉漉的陰唇,一手引導侄兒的大肉棒對准她的小騷穴,突然被方玉龍壓下雙腿,沒有夏竹衣那般身體素質的方蘭頓覺雙腿有些酸痛,正要開口責備方玉龍,冷不防被方玉龍插得高聲叫喊起來。「小壞蛋,你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搗散架了。」

  「對不起,姑姑,那我就輕輕弄姑姑的小騷屄。」說完這話,方玉龍便趴在方蘭的身上時淺時深,時緩時急的運動起來。「咕唧、咕唧」,只聽見美婦人的陰道在方玉龍的抽插下發出了讓人性趣盎然的聲音。

  「姑姑,你的小騷穴裡水真多,弄得我真舒服,姑姑你舒服嗎?」方玉龍舔著方蘭的耳垂輕聲低語。「啊……小壞蛋……還不都是剛才你給弄出來的……啊……」方蘭此時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蕩婦淫娃,雙手緊緊地抓住侄子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過來,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著她的快樂。

  每次插入,方玉龍龜頭邊緣的凸起都能摩擦到方蘭的宮頸口,龜頭也能撞到方蘭陰道盡頭的花心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方蘭的陰道變得越加濕滑,就像無法停穩在泥濘的山路上,方玉龍的肉棒根本無法停留在美婦人陰道的某一個固定位置上。美婦人的陰道口如同一個貪嘴的小孩吮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從的陰道口滲出的淫水把插在中間不斷運動著的大肉棒浸潤得亮晶晶的。

  「姑姑……你那兒真舒服……」方玉龍抱著姑姑坐了起來,這時他的肉棒還是插在美婦人的體內。方玉龍抱著姑姑,享受著姑姑陰道肉壁對他肉棒的溫暖擠壓。

  「啊……玉龍……姑姑舒服死了……啊……」方蘭被方玉龍肏弄得淫心大動,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坐在他身上抖動著豐滿的大屁股上下套弄起來。方玉龍抱住姑姑的腰,一手抓著姑姑的大乳房,在兩人的身體間頂開了些間隙,讓姑姑方蘭可以看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姑姑,你看看下面,姑姑的小騷屄和我的雞巴連得多麼緊啊!」方蘭不讓方玉龍說下流話,方玉龍偏偏在這個時候說著最露骨、最淫蕩的的話語。

  「嗯……」方蘭低頭一看,只見侄兒的大肉棒不時消失在自己的身體裡,而她自己的小騷穴正不知羞恥地吮咂著侄兒的肉棒和龜頭,那種被撐脹的感覺是多麼美妙。最讓方蘭感到羞澀的是,她和侄子的陰毛都糾纏在了一起,連成一片。只有侄子肉棒抽出的時候才能隱隱看到她嫩紅色的陰道膣肉和侄子深色的肉棒。

  「小壞蛋……就你鬼心思多……那裡有什麼好看的……」方蘭蹲坐著把平日裡寵愛的侄兒緊緊抱在她的懷裡,兩個白嫩碩大的乳房擠在胸前,像塊厚厚的肉墊子,而她那豐滿的大屁股依舊不停地擺動起落著,享受著與侄兒性器交合產生的快感。

  「姑姑,你真好!」方玉龍用力吮了下方蘭大乳房上硬挺著的乳頭,雙手也緊緊地抱住了姑姑的身體,用力扭擺屁股讓他的肉棒在姑姑火熱的陰道裡無規律卻又快節奏地摩擦著。

  「啊……玉龍……抱緊姑姑……」獨自面對侄兒的方蘭更容易顯露出她真實的一面,淫蕩的因數在她身上爆發出來,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和侄子交歡的亂欲狂潮裡。聽著姑姑嬌媚的呻吟聲,方玉龍把姑姑的屁股抱得更緊,好讓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更有力。姑侄兩人一起加快了擺動的幅度,陰道和肉棒的摩擦越快,潮水般的快感不斷拍打著方蘭成熟美豔的身體。

  方蘭微閉著眼睛,雙手環抱著侄兒的脖子,大腿緊緊地夾著侄兒的腰不放,享受著侄兒的肉棒挺動帶給她的快感。一縷縷粘稠的淫水從姑侄兩人性器結合處不停地滲出,把方玉龍的會陰處都浸濕了。方玉龍用力抱著姑姑的腰肢,挺著肉棒用力往上頂動,讓他的大龜頭插到姑姑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陰道深處的花心被龜頭撞擊摩擦產生的強烈刺激讓方蘭發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方玉龍見姑姑的反應這麼大,在下麵更大力地挺動起來。方蘭被方玉龍頂得全身發軟,伏在方玉龍身上一動也不動。方玉龍見方蘭有些脫力,便抱著方蘭翻個身。就這當是,姑侄兩人的性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重新將姑姑性感美豔的身體壓在身上,方玉龍就趴在姑姑身上猛烈抽送起來。此時的方玉龍仿佛化身成了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雄獅,強壯的身體爆發出要征服一切的力量。

  「啊……玉龍……啊……要死了……」方蘭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大聲浪叫著。下午的時候她已經被侄兒幹暈了一回,也目睹夏竹衣在她身上被侄兒幹暈過去,想不到侄兒現在還有這麼大的力量。

  「啊……玉龍……你要肏死姑姑了……啊……肏死姑姑……」方蘭的屁股隨著方玉龍的動作不停地迎送著,方玉龍知道姑姑已經快到達高潮的巔峰了,更加用力猛肏姑姑的小騷穴。「咕唧、咕唧」方蘭的陰道在侄兒大肉棒的強力抽送下發出更大的淫糜聲。

  「啊……姑姑……你再夾得緊一點……」在方蘭興奮情緒的感染下,方玉龍也便得興奮起來,健壯的屁股像上了發條一樣不停地聳動。「啊……太舒服……啊……我要死了……」方蘭死死地抓住方玉龍的肩膀,過度的興奮讓她的俏臉都有些扭曲了。不過在方玉龍眼裡,這時候的姑姑卻更加美麗。方蘭美豔性感的身體在床上不停扭動著,嘴裡盡是些含糊不清的淫叫聲。終於,在一聲高吭的叫喊聲中,方蘭到達了高潮的頂峰,陰道一陣陣地抽搐,陰道肉壁一陣陣地緊縮,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澆灌在不停抽插撞擊陰道花心的大龜頭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悶叫,他快感也越來越強,龜頭上的酥麻一陣強過一陣。在方蘭陰道的收縮擠壓下,方玉龍的肉棒一陣急顫,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得姑姑方蘭渾身一顫,再沒有任何聲音了。

  春天的清晨,已經能聽到鳥兒清脆的嗚叫聲。方蘭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習慣了單身起居的方蘭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竟然墮落到和侄兒發生了關係,此刻她還躺在侄兒強有力的懷抱裡。方蘭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記得她被侄兒帶給她的強烈高潮弄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全身酥軟,躺在侄兒身邊動都不想動。後來又昏昏沉沉睡著了,連身子都沒清洗一下。

  方蘭記得她昨天晚上為方達明慶祝,就喝了兩杯紅酒意思了下,怎麼會睡得這麼死呢?難道是被侄兒的大肉棒弄得全身酥軟的緣故?方蘭望著窗外,窗簾的縫隙間透過的光線說明天已經亮了。方蘭輕輕動了下,只覺得雙腿還有些發酸。想到昨天自己的雙腿被侄兒幾乎壓平了,方蘭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身體能做出那樣的動作而沒受傷。下身還有些發熱的感覺,那裡該不會被侄兒弄腫了吧?方蘭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處,果然陰唇摸上去還有些腫熱。小變態!方蘭在心裡罵了句。

  「姑姑,你醒了嗎?」方玉龍感覺到姑姑在被子底下的動作。突然聽到侄兒的問話,方蘭嚇了一跳,一顆心砰砰亂跳。

  「臭小子,被你嚇了一跳,你以為你還睡著呢。」方蘭扭頭在方玉龍額頭上輕輕敲了下。方玉龍一把抱住了方蘭,將方蘭俯壓在大床上,嘴裡說道:「姑姑,我們開始做早操吧。」

  「臭小子,姑姑下面都被你弄腫了,你想搞死姑姑啊。」方蘭被侄兒壓在床上,胸口緊壓著床褥,能感覺到自己強烈的心跳。方玉龍伸手摸了摸方蘭的陰戶,有些溫熱,便挺著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

  「哦……玉龍……姑姑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洗澡呢……」方蘭被侄子的大龜頭一磨,整個人又春心蕩漾起來,好比這季節,正是花兒盛開的好時光。

  「沒關係,那樣更有姑姑的味道。」方玉龍的小腹壓在姑姑挺翹的大屁股上,那感覺美妙無比。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間,沒有誰的屁股比方蘭更大更軟。在大屁股上,方蘭相對于其他女人並沒有年齡上的劣勢。

  「小壞蛋……還沒起床呢,就知道幹這事情……」方蘭呻吟著,方玉龍一半是在插她的小騷穴,一半是用力在拍打她的屁股。看著姑姑潔白如玉的後背,方玉龍低頭在姑姑玉背上親吻著……

  早晨的激情在兩人的汗水中結束了,射出精液後方玉龍並沒有急著從姑姑體內抽出他的大肉棒,而是意猶未盡地壓著姑姑豐滿的大屁股插了幾下。方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雖然她只是享受著侄兒帶給她的美妙感覺,但強烈的高潮還是讓她全身香汗淋漓。方玉龍還是趴在姑姑方蘭的身上,不願把肉棒抽離美婦人的身體,享受著美婦人陰道帶給他的溫暖感覺,好像那裡就是為了他的肉棒而生的。

  「玉龍……姑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真的喜歡和姑姑這樣嗎?」不知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方蘭抱著方玉龍的頭,在方玉龍的耳邊問道。

  「當然了,姑姑是我最喜歡的人。姑姑,難道你忘了,我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最記得就是你。」方玉龍躺在方蘭的懷裡,近距離觀察著姑姑的俏臉,如果不是此刻他就躺在姑姑懷裡,他還有些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跟姑姑有了魚水之歡。

  聽了方玉龍的話,方蘭沉默了。自己去醫院看侄兒的時候,侄兒就說記得她的,那時候侄兒對夏竹衣還沒什麼印象。難道侄兒有戀母情結,又害怕跟自己的媽媽亂倫,所以把戀母的目標移到了自己身上?方蘭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現在她和夏竹衣都成了侄兒的胯下之臣,她也沒什麼好害臊的。

  「姑姑,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方玉龍看著方蘭,發現姑姑的臉蛋雖然風韻迷人,但眼角已經有了絲絲魚尾紋,不過方玉龍依然喜歡跟姑姑在一起的感覺。

  「小壞蛋,早知道你比你爸爸還壞,姑姑才不會喜歡你呢。姑姑一直希望你和小櫻結婚,既把你當侄兒,又把你當女婿,自然要對你好一點了,要不然你以後欺負小櫻怎麼辦。」

  「姑姑,你看表姐像被我欺負的料嗎?你該擔心我被表姐欺負才對。」

  「小壞蛋,姑姑知道你是讓著小櫻的。以後你要是真娶了小櫻,要永遠這樣對她。要不然姑姑饒不了你。」

  「遵命,我的好姑姑……」

  這一整天,姑侄兩人除了吃飯就是歡愛。臥室裡,衛生間裡,客廳裡,陽臺上,別墅的每一個地方,床上,沙發上,浴缸裡,軟墊上,地板上,一切可以玩的地方,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到了晚上,方玉龍又抱著方蘭到床上交歡,方蘭全身發軟,讓方玉龍不要鬧了,明天她要上班的。方玉龍哪裡肯依,一整天下來,方蘭身上什麼地方敏感,他心裡是一清二楚。方蘭不肯,他便伸手在她身上亂摸一通,然後便很順利地壓上去了。夏竹衣說要搬走幾天時心裡還竊喜的方蘭此刻只能暗暗叫苦,夏竹衣啊夏竹衣,你好端端地幹嘛搬到達明那裡去呢?

  星期一早上,方蘭又恢復了知性美人的裝扮,外面是一件頗為時尚的V 領洋裝,裡面是一條連身的一字裙,裙子的彈性極好,包著黑絲的大腿極是性感。長發又盤了起來,用精緻的髮夾夾著,不再像在家裡那般,插個發簪那般隨意。方玉龍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姑姑就是這兩天跟他在別墅裡日夜交歡的淫娃嗎?

  「小壞蛋,昨天一整天還沒看夠嗎?」方蘭見侄子看著她發呆,臉上竟然有了幾分羞澀,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能迷住自己年輕英俊的侄子,心裡總是有幾分歡喜甜蜜的。

  「姑姑,你真美,我要看你一輩子。」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在方蘭臉上用力親吻了下。方蘭咯咯嬌笑,她知道就算侄兒此時說的話是真的,也經不起時間的消磨,畢竟她和侄兒差了近三十歲。侄兒這般高大英俊,又有良好的家世和一根幾乎能搗碎任何女人心的大肉棒,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圍著侄兒轉。侄兒能迷戀她一兩年對她來說已經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她要抓住她美麗的尾巴,躺在侄兒身下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

  龍輝公司。方蘭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她的辦公室。昨天早上的時候,方蘭感覺自己全身酥軟,雙腿有些酸痛,就連下身都是火辣辣的。她以為和侄兒呆一整天下來她會走路都不舒服,但今天一大早醒來,她竟然感覺全身都很舒服,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好像一下了年輕了好幾歲。雖然私處有些火熱的感覺,但並不影響她走路。難道這就是性愛的好處,自己這些年來老覺得精神不振是因為生活不和諧?想到這裡,方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邱小燕看到方蘭總覺老闆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但有什麼不同,她又說不出來,跟方蘭問了早安後就整理起方蘭需要的檔來。讓邱小燕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竟然有好些重量級的人物前來拜訪老闆。包括一些政府官員打著前來考察企業為企業服務的旗號來跟老闆會談。給方蘭做了幾年秘書的邱小燕從來沒碰到這種情況。真奇怪,這些官員為什麼不去東方公司實地考察,跑來這個寫字樓是什麼意思?

  方蘭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顯然弟弟接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已經在體制內傳開了。這些求「上進」的官員還沒資格認識弟弟,跑她這裡來搭關係了。到了下午,方蘭卻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魯東淮海開發公司的老總趙承剛。如果不是因為侄子被人罵作狗的事情,方蘭都不會知道趙承剛是何許人。

  淮海開發公司在業內名氣很大,因為這家公司在東部幾省拿下了不少地塊。其實淮海開發公司只是一家皮包公司,趙承剛不會開發地塊,但他能批到這些地塊。他拿到手後就加價轉手賣給別人,比他開發樓盤來錢更快。現在,他的准嶽父是江東省委常委,又是陵江省委書記,所以在陵江拿塊地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陵江新的城市規劃圖還沒有對外公佈,趙承剛已經知道未來將要開發建設城東一帶,趙承剛看中了新秦河邊的一塊地,那裡只有幾家小廠房和一些菜地,吃下的成本不會很大。但讓趙承剛始料不及的是,他看中的那塊地中間的舊碼頭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買下來了。

  舊碼頭現在屬於龍輝公司。趙承剛派人和龍輝公司接觸,對方並沒有理會他買地的要求。趙承剛想通過施壓讓對方屈服,調查後發現龍輝公司的老闆竟然是方達明的姐姐方蘭。趙承剛得知方蘭的身份後知道他以前的一慣伎倆這次是沒用武之地了。如果不是方蘭早在十多年前就買下了這塊地,趙承剛會以為這是方家人和他一樣利用早知道的消息鑽空子發大財。可事實卻是,方蘭買下舊碼頭和那塊地的時候,方達明還只是滄南的一個廳官。

  難道這個方蘭的眼光有這麼好,十幾年前就能看到陵江現在的發展?要不然方蘭為什麼要買下這塊地呢,如果說是為了做生意,租個幾年就好了,那地方可荒了好些年了。趙承剛想不明白,但眼下陵江最有升值潛力的就是那塊地了。如果他現在買下這塊地,在手裡放個大半年,說不定就翻倍了。知道舊碼頭在方蘭手裡後,趙承剛知道他拿下那塊地的機會很小了,不過為了巨大的經濟利益,趙承剛還是決定親自上門找方蘭談談。

  會客廳裡,方蘭問趙承剛前來有何貴幹。趙承剛開門見山說道:「方董,你一直專注於化工設備製造,舊碼頭在你手裡也沒什麼用。淮海公司有意買下舊碼頭手裡那塊地,方董可否開個價?」

  「趙老闆說的是新秦河邊的舊碼頭吧,本來那裡是空著的,可最近我侄兒拿去當堆場了,我也不知道我侄兒最近用不用那塊地了,要不我問問我侄兒,或者趙老闆你去找我侄兒談談。」方蘭面帶微笑,好像她一點也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承剛之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方蘭的消息並不比趙承剛慢,那塊地現在就是個寶,未來公司在陵江有了房產開發業務,那地塊自然要留著。不光那塊地要留,旁邊的地還要吃下來。方蘭這麼跟趙承剛說,自然是為方玉龍受辱一事出氣。

  趙承剛嘴角抽搐了下,勉強笑道:「那就麻煩方董了,我先告辭了。」趙承剛走了,連電話都沒留一個。他知道,讓他跟方玉龍談地塊的事情無異於癡人說夢,方蘭這麼說分明是在嘲諷他。死八婆!趙承剛在心裡狠狠罵了句,卻又無可奈何。別說方達明就要接替寧恒綱出任省委書記,就算沒這回事,在江東地界上,他還不能跟方家鬥。 

                【未完待續】

第十章 夏竹衣——不堪回首的往事

「達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參加一個行業峰會,這兩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方達明別墅。

夏竹衣正在給方達明整理西裝。甯恒綱不在陵江,今天開會,方達明將代替寧恒綱主持會議,雖然正式任命還沒下來,寧恒綱這樣安排已經說明了一切。

  仕途上正意氣風發的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有些吃味,對妻子說道:「竹衣,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龍了。」

  夏竹衣嬌聲笑道:「盡瞎說。我想玉龍一直在懷疑我們的關係,總要跟他說的。大姐不在,玉龍沒女人在身邊會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喬家那兩個狐狸精。」

  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沉默了片刻對妻子說道:「竹衣,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沒什麼,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才是最苦的。我現在很充實,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麼事情要忙的?」

  「當然是給兒子創下一片屬於他的帝國,這一切就從穀家開始吧。」

  「竹衣,穀家的事情我會安排的。」

  「那是當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給玉龍就行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玉龍給你留個模樣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還沒必要跟兒子搶女人。」

  「說漏嘴了吧,老實交待,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個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說過嗎?要不是被我和玉龍撞破了,我還不知被你們瞞到什麼時候呢。以後我的事情也不許你跟大姐說。」

  「竹衣,其實我們可以……」

  「不要說了,達明,我們還是老樣子吧。我……我們偶爾……我也不會反對。」

  「竹衣,你裡面那麼冷,玉龍那小子一點也沒影響?」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影響,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時候。」

  「那你不方便的時候怎麼辦?」

  「不告訴你。」

  「竹衣,你……你不會用嘴給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夫妻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

  「死樣。要不以後有機會我也給你吮一次。」

  「真的?」方達明見妻子願意給他口交,興奮得像個初哥一樣。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會議,要把握好會場氣氛。」

  陵江大學,張重月和一個關係較好的女生走在校園裡。開學以後,一直跟在張重月身邊大獻殷勤的王平再也沒在她身邊出現過。女生問張重月,怎麼不見王平來找她了。張重月說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王平沒事找她幹什麼。兩人正說著話,碰上陳靜和範芷琪從對面過來。張重月和陳靜算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尷尬。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相對笑了下。

  「靜靜,你什麼時候跟她認識了?」範芷琪從沒和張重月有過交流,張重月對著她這邊笑,肯定是在跟陳靜打招呼。陳靜自然不敢告訴範芷琪實話,只說她偶然遇上張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張重月已經跟王平掰了,她跟張重月也就是點頭之交。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陳靜和張重月已經一起和方玉龍上過床了,陳靜說什麼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龍有沒有進展啊?」陳靜對方玉龍還是充滿了好奇,如果說方玉龍好色,範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還倒追方玉龍,為什麼方玉龍對範芷琪還那麼規規矩矩的。還有就是方玉龍和張重月,作為省長之女的張重月為什麼會成了方玉龍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龍,範芷琪就覺得她和方玉龍的關係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兩人還時常聯繫,但方玉龍總把她當作一個好朋友。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龍在水潭邊跟陳靜的兩個閨蜜野戰的事情,範芷琪就時常問自己,是不是方玉龍嫌她太保守了。或者她又懷疑方玉龍這樣的男人適不適合當她的男朋友。

  陳靜見範芷琪不說話,知道她和方玉龍還是老樣子,便轉過話題問范芷琪畢業後的打算。範芷琪堅定不移要考研,立志專研生物醫藥,造福人類。她又問陳靜,是不是已經準備回家當女老闆了。陳靜卻說她想當公務員,還說範芷琪的爸爸已經正式當選了市長,到時候還要找她幫忙。范芷琪沒想到陳靜竟然會想到去當公務員,不過她還是爽快地答應了,只要她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

  張重月和女同學一起去圖書館,那女生還很好奇的問張重月,剛才那個子高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嗎,她們怎麼認識了。張重月說她跟王平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對她來說也是校友,碰上了打個招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人正說著話,很少在校園裡出現的方玉龍竟然走到了她們跟前。

  看到方玉龍出現,張重月身邊的女生有些尷尬,當初方玉龍被張重月嘲諷的事情她還記得。讓女生大跌眼鏡的是,張重月竟然羞澀地跟方玉龍問好說話了。女生驚訝地看著張重月和方玉龍,難道說張重月和方玉龍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手了?

  「好你個方玉龍,你什麼時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啊。」女生雖是張重月的好朋友,卻不知道張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同學來自江東最有權利的兩個家庭,估計說話就不會這麼一驚一乍的了。

  方玉龍笑著問兩人去什麼地方,女生說去圖書館。方玉龍說馬上就到飯點了,他請她們吃飯。女生搖了搖頭,說她男朋友在圖書館等她呢,讓方玉龍和張重月兩人去就行了。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女生還不時回頭看兩人的背影。還真是世事難料啊,這兩人竟然還能走到一起,真是要驚爆人眼球啊。

  張重月將同伴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有幾分無奈。要是以後同伴問起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她該怎麼眼同伴解釋?難道說方玉龍一直暗中堅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把自己打動了?偷偷瞟了眼身邊的男人,張重月又想,要是這傢伙一直堅持追求自己,自己真會答應他嗎?如果自己當初答應了做他女朋友,現在又會是什麼樣子?

  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餐館吃飯,這家餐館在學校周邊算是環境和檔次最好的,一些戀愛中的學生也喜歡來這裡秀恩愛。現在正是吃飯時間,張重月看著其他情侶模樣的學生微微低下了頭,她在學校還是比較出名的,能不被人看見就儘量不要被人看見。可是無論張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在飯館吃飯的消息還是在學校傳開了。因為她在飯館碰到了一個比她在學校更出名的女人,一個新來的美女外教——瓊安娜。

  瓊安娜和謝銘安認識,張重月在學校碰到過瓊安娜和謝銘安,那個時候張重月還不知道謝銘安的齷齪事情,跟謝銘安關係還很融洽,謝銘安則把瓊安娜介紹給了張重月。對於這個美麗的女外教,張重月是挺有好感的,瓊安娜很喜歡華夏傳統文化,但華語水準一般,知道張重月是陵江本地人,瓊安娜跟張重月交起了朋友,跟張重月學說華語。張重月則帶瓊安娜遊覽過幾次陵江城,並向瓊安娜了解米國的風土人情。

  瓊安娜個子高挑,身材火辣,穿著打扮又很時髦,到陵江大學沒多久就被男生評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師。方玉龍只是聽同學談過瓊安娜,知道對方是個漂亮的外教。今天碰上了,方玉龍才知道這個在陵江大學人氣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個外國女人。

  瓊安娜跟張重月頗為熟悉,知道有個男生在追求張重月,碰到張重月跟另外一個男生出來吃飯有些意外。「重月,這是你的新朋友嗎?」瓊安娜問張重月,她偶遇方玉龍的時候初到東方,對東方人有些臉盲,看誰都差不多,早不記得方玉龍的模樣了。張重月把方玉龍介紹給瓊安娜,並聲明方玉龍才是她男朋友,以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學。

  這大半年,瓊安娜的華語水準提升很多,說話也很流利。方玉龍對瓊安娜微笑道:「瓊安娜老師,你的華語水準進步很多。」

  瓊安娜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說道:「謝謝誇獎,我們以前見過嗎?」

  「嗯,在滄南瑞江,瓊安娜老師要買一塊掛墜。」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大帥哥。原來你也是陵大的學生。」認出方玉龍是誰的瓊安娜有些小興奮。張重月沒想到方玉龍和瓊安娜是舊識,三人便一起用餐。瓊安娜很喜歡吃華夏菜,說她在米國的時候就經常去華夏餐館,但總沒這邊餐館有味。方玉龍問瓊安娜後來有沒有買到掛墜,瓊安娜有些失望,說她走過了江南好幾個城市都沒看到她心儀的掛墜。

  吃過飯,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情人坡曬太陽,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又要帶她去情人坡野戰。上次她和方玉龍去情人坡是學校放假的時候,雖然天氣冷,但情人坡沒什麼人去。現在情人坡都是熱戀中的情侶,大白天真要在那裡野戰,被人發現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龍,現在那裡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出去吧。」張重月微低著頭,說話的聲音很輕,對於方玉龍想跟她做愛的事情,張重月已經沒有拒絕的想法,對她來說,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她太難堪。方玉龍有些驚訝地看著張重月說道:「我只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帶你去曬曬太陽。」

  「啊……噢……」張重月漲紅了臉,像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低下了頭。他是因為知道了我並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而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嗎?張重月低頭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龍的大腿,那兩條強壯有力的大腿曾經像打樁機的機座一樣支撐著他那變態的大肉棒抽插過她嬌嫩的小騷穴。

  想到她和媽媽還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張床上被方玉龍肏得淫水氾濫的樣子,張重月就知道方玉龍並沒有改變對她的態度,至少他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正經的女朋友,要不然不會這樣作賤她和她媽媽。張重月覺得她現在已經變得很下流了,以前很少會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現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畫面或者聽到敏感話語就會想到她被方玉龍壓在身下肏得渾身酥軟的樣子。

  「這兩天你媽也住在你小姨那裡嗎?」前兩天,方玉龍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姑姑方蘭身上,沒有去找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嗯。」張重月輕輕應了聲。她懷疑媽媽是不是已經和小姨一樣在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了。一個堂堂的省長夫人,竟然主動到小姨家裡去接受女兒名義上男朋友的精液澆灌。想到這裡,張重月又覺得方玉龍有些變態,竟然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媽媽的身體裡。

    三個女人中間,她媽媽可是年齡最大的,和方玉龍的媽媽同歲。難道她和小姨都比不上媽媽嗎?論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論身材,小姨最好,不過媽媽的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難道方玉龍就喜歡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龍告訴張重月,明天晚上他會去喬婉蓉的別墅,後天跟喬婉蓉一起去澄江。張重月知道方玉龍提前告訴她這消息是讓她和媽媽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小姨那裡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並不高,但上面種著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間穿插著幾條小路,小路邊上隔著一段距離就是一張長椅。當然,情侶最喜歡的地方還是大樹底下或者隱蔽的角落裡。午後的陽光照在長椅上,讓人有種慵懶的愜意感。張重月輕輕靠在了方玉龍肩上,她從沒有這樣主動靠在方玉龍的肩頭過。

  情人坡並不是只有情侶才會去,作為陵大著名景點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學生散步的好去處。正當張重月和方玉龍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時候,幾個女生順著林間小路從遠處走來。

    張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碼讓人覺得她和方玉龍不那麼曖昧。來人中間卻有一個女生是方玉龍的舊識,瑞江女孩龍嬌嬌。還有一個女生方玉龍也見過,是被他誤以為有蕾絲邊傾向的關情。

  「方玉龍,你後來怎麼不去攀岩了?關情的表哥可問過我好幾次了呢。」龍嬌嬌碰到方玉龍,問他怎麼不去那個運動俱樂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較多,你還經常去那個俱樂部嗎?」

  「是啊,反正是關情請客。你不知道吧,那裡的老闆是關情的表哥,你要是讓關情給你辦卡的話會很優惠的哦。」龍嬌嬌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關情小聲說道:「他錢多,才不用給他優惠呢。」逗得龍嬌嬌咯咯直笑,另外兩個女生見方玉龍是個大帥哥,關情這樣不給面子有些尷尬。

  方玉龍知道關情看他不順眼,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他朝龍嬌嬌笑了笑,說有空再去那個俱樂部練練。龍嬌嬌和另外三個女孩走了,還沒走遠,就聽見關情對龍嬌嬌說:「我說他就是個花花公子吧,嬌嬌,你還是離他遠點好……」

    聲音漸遠,方玉龍也聽不清關情在說什麼了。不過可以肯定,剛才的話關情說這麼大聲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張重月聽了想笑,這女孩說的太對了,這傢伙不光是花花公子,還是個變態大色魔呢。但張重月不敢笑出來,憋得臉更紅了。

  「有什麼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方玉龍沒心思坐在椅子上了,拉著張重月朝幽靜的樹林裡走去。張重月一顆心怦怦亂跳,這傢伙不會想拿她出氣,在小樹林裡搞她吧?

  幽靜的小樹林裡,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葉,星星點點照在粗大的樹幹上。張重月靠在樹幹上,微啟的紅唇間不時透出歡愉的喘息聲。方玉龍一手摸站張重月圓圓的翹臀,一手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張重月的外套被拉開了,露出柔軟的針織衫,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用力撫摸著張重月圓圓的翹臀。

  在這裡,有很多情侶會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比如撫摸和親吻,但大白天的,沒人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有天黑以後,才有大膽的情侶在這裡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張重月一直擔心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大白天就要扒她褲子。沒想到方玉龍的控制力很強,雖然情欲高漲,但始終只是用手撫摸她的身體。張重月一顆心慢慢平靜下來,心想,也許是她今天穿了褲子,方玉龍行動起來不方便,要不然方玉龍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裡摸她的屄了。

    不知為何,一向清高的張重月想到了「屄」這個字眼。想到自己的小騷穴像小嘴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的樣子,張重月的身體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發熱,忍不住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在對方身上摩擦起來。

  方玉龍對著張重月上下其手,腦子裡卻全是夏竹衣的影子。中午他沒有帶張重月出去,因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會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熱情都給他的媽媽,或者是血緣上的姐姐。

  「嬌嬌,我看你還是少跟方玉龍接觸,上次你還說他跟江東醫大的女生在一起呢,現在又換了個女生了。」曲徑通幽的小路上,關情還在跟龍嬌嬌說方玉龍的壞話,又問龍嬌嬌知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生是誰。

  龍嬌嬌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並不認識張重月,聽關情問她就搖了搖頭。另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說道:「那個女生是文學社的張重月,我在文學社見過。我剛進文學社的時候聽說學生會的王平在追她,從沒聽說過她和這個叫方玉龍的男生有聯繫。」

  龍嬌嬌有些驚訝地自言自語道:「原來她就是張重月啊。」

  「怎麼,嬌嬌你知道這個張重月?」

  「我也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方玉龍剛進學校的時候追過張重月,被張重月拒絕了,沒想到他們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啊。」

  關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龍嬌嬌道:「真肉麻,說的那傢伙好像大情聖一樣,我猜那傢伙肯定用了什麼花言巧語騙了張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對方玉龍有偏見,他其實挺好的。」

  「反正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不像好人。嬌嬌,告訴你,我的第六感很靈的,你還是離那傢伙遠些為妙。」龍嬌嬌沒有跟好友爭辯,反正她跟方玉龍只是普通的朋友,關情跟她說這些也是為了她好。

  這幾天,夏竹衣可謂風光無限。單位裡的人見了她明顯變得更加熱情了,好些人總找著各種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國企都希望能請她去指導工作。對於這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過個場應付一下,反正對方也就是找機會結識夏竹衣罷了。這幾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滿的,但人卻很輕鬆。

  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個晚宴,專門回樟林苑給方玉龍準備晚飯。外人見了肯定不會相信,即將成為江東第一夫人的夏竹衣會親自下廚。夏竹衣換了身寬鬆的休閒裝,胸口圍著圍裙,沒了官場女人的高貴氣質,卻多了幾分真實感。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媽媽的倩影,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和這樣一個賢慧溫柔的女人平淡地走過一生,但是現在,江雪晴和他的距離卻越來越遠了。方玉龍經常問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況都告訴江雪晴,江雪晴也願意跟他在一起,他還會死守著江雪晴一個女人嗎?

  「媽媽,我現在應該叫你媽媽還是應該叫你姐姐?」方玉龍從背後抱住了美婦人柔軟性感的身子,輕輕咬著美婦人的耳垂,一雙大手隔著圍裙揉弄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兩人在廚房裡的暖昧還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後來夏沫搬到樟林苑,方玉龍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亂來。年前姑姑前來和方達明談事情,方玉龍也只是在媽媽性感的身體偷摸了兩下,根本沒有現在這麼熱烈。不但用雙手揉搓著美婦人的乳房,還用胯部摩擦著美婦人挺翹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帶大的,我當然是你的媽媽了。」夏竹衣嬌笑著,一手抓著鍋柄一手揮舞著鏟刀,西芹在鍋子裡滋滋作響。要不是和方玉龍暖昧動作做多了,只怕這時候美婦人連握鏟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夏竹衣輕輕扭了扭屁股,對著方玉龍說道:「別鬧了,這個菜炒好我們就可以吃晚飯了,去幫我把盤子準備好。」夏竹衣有些潔癖,無論洗得多麼乾淨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淨水沖一下。

  方玉龍像打雜的小廝將青花瓷盤沖洗後放到了夏竹衣身邊,美婦人端起炒鍋將炒好的西芹百合裝進盤子。看著青花瓷盤裡的翠綠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龍突然想到了「清白」一詞。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有誰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兩人如夫妻一樣甜蜜地用著晚餐。在瑞江的時候,夏竹衣幾乎每天都這樣跟方玉龍吃晚飯,那時候的兒子還只是處於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現在,兒子已經長成了她的情人。夏竹衣看著兒子的俊俏的臉龐,心裡卻掙扎起來。她下定決心要把她過去的事情告訴兒子,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卻有些害怕了。要是作為情人的兒子無法接受她過去的遭遇,她該怎麼辦?難道要她臨時編個理由嗎?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隱隱作痛。

  「媽媽,你和老頭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洗過澡的夏竹衣穿著半透明的絲滑睡袍,柔若無骨的身子被方玉龍抱在懷裡,淡淡的涼意透過方玉龍火熱的肌膚,讓方玉龍感到全身一陣清爽。

  夏竹衣翻了個身,和方玉龍相對而視。片刻之後,美婦人才緩緩說道:「玉龍,要是媽媽以前是個髒女人,你還會喜歡媽媽嗎?」

  方玉龍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懷疑夏竹衣和方老爺子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難道他的猜測是真的?「當然喜歡,無論媽媽以前怎麼樣,現在的媽媽在玉龍心裡是最好最美最純潔的。」方玉龍雙手緊緊抱著美婦人的後背,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用他強壯的胸膛擠壓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胸脯。無論夏竹衣過去經歷過什麼,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現在性感的媽媽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愛她一輩子。

  夏竹衣看著兒子,將她的額頭輕輕靠到了兒子的下巴上,開始講她過去的事情。「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時候你剛出生。我和你爸剛結婚,老爺子剛接任省委書記沒多久,還是組織部長,在滄南可謂位高權重。後來,你出現了,老爺子把你交給我和你爸收養。那時候的你非常可愛,因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到你都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們幸福地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長,沒幾個月,老爺子就突發腦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滄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爺子出任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的人叫穀懷銀。四十年前的時候,穀懷銀是你爺爺的副手。那時候你爺爺已經退居二線,但還有官職,官場上也有一些人脈,知道穀懷銀到滄南後,他便請穀懷銀吃飯,讓穀懷銀照顧一下我和你爸,穀懷銀答應了。沒都久,在國家號召幹部年輕化的口號下,穀懷銀就安排你爸外放,做了當時滄南最年輕的縣長。又把我調到了省委組織部,二十出頭的我成了副處級的機關幹部。無論是方家還是夏家,都很感激穀懷銀,以為他是個念舊情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谷懷銀其實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覬覦我的美色,他費盡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讓我和你爸兩地分居,讓我變成一個單身居住的弱女子。就在那年年底,我和穀懷銀一起去出差,毫無防備的我喝了穀懷銀準備的一杯酒後就醉得不省人事。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一張大床上,身邊睡著的人竟然是穀懷銀。我又哭又鬧,說要去告他。穀懷銀卻對我說,如果我去告,他就說我是為了讓你爸升職主動去勾引他的,那樣我和你爸將永世不得翻身。當時我就懵了,穀懷銀又趁機把我壓在了身下。我反抗,他卻威脅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讓人去查你爸,不但讓你爸當不官,還要把你爸送進監獄。

  越知道權力可怕的人對權力越是敬畏,那時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知道穀懷銀有這樣的權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後來,你爸發現了我和穀懷銀的事情,你爸要去找穀懷銀算帳,被我拉住了。我跟你爸說我們現在是鬥不過穀懷銀的,你爸為此跟我吵了一架。沒兩年,穀懷銀就調離了滄南,但是我和你爸卻有了永遠的裂痕。」

  方玉龍一直猜想著夏竹衣和方老爺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沒想到卻是這回事。方達明最初能上位雖說不是出賣了夏竹衣,但事實卻又是因為夏竹衣的身體。老爺子臨終前讓他保護好媽媽,別在讓媽媽受到任何傷害,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吧。那時候方家勢弱,老爺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暫時忍耐,所以才會說這些年委屈了媽媽的話。「媽媽,這又不是你的錯,老頭子怎麼能因為這事情疏遠你呢?」

  「不,這不怪你爸。是我覺得自己身體髒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所以我們就一直分居著。你爸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我不想你爸覺得他是靠出賣老婆的身體上位的,不想讓他心裡有那種他並不那麼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爸,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裡,現在我要把隱藏在我心裡近二十年的秘密都告訴你。穀懷銀不光霸佔我的身體,還讓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結的人。這些人的年紀比你爺爺還大。當他們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時候就能讓我感到全身雞皮疙瘩的,就算到現在,我有時候還會夢見那些讓我噁心的場景。」

  「這姓谷的該死!」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憤怒讓他的雙手都在顫抖。

  「玉龍,你別激動。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媽媽說給你聽也只是想讓自己心裡輕鬆些。媽媽心裡再沒有秘密了,玉龍,你會嫌棄媽媽嗎?」

  「不,媽媽在我心裡是最純潔的。」方玉龍低頭用力親吻著夏竹衣,夏竹衣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舌頭迎進她嘴裡,眼角卻流下了晶瑩的淚珠。好兒子,你沒有嫌棄媽媽,媽媽太開心了。

  從醫院醒來的那刻起,方玉龍就對夏竹衣產生了性欲。但那段時間是心報復為目的的,方玉龍對夏竹衣更多的肉體上的玩弄和憤怒的發洩。後來,他發現方達明並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間也慢慢變成了情欲交流。這一刻,方玉龍心裡卻有和夏竹衣進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強烈欲望。就像他和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佔據對方的心靈。

  姐姐死在張家父子的權力和貪婪之下,媽媽因為谷懷銀的權力和淫欲飽受淩辱,那種痛苦方玉龍能夠體會。他將美婦人緊緊抱住,要跟美婦人完全的靈欲合一,把美婦人心裡的痛都轉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兩個幾乎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龍分開了,兩個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輕輕晃動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就像點綴在雪峰上紅果子,不時被男人的大手掌抓著,採摘著。

    方玉龍的舌頭從美豔媽媽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處,正朝著美婦人的桃花園進發著。

  夏竹衣雙臂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外側,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挺拔,雙手則撫摸著兒子的發間,嘴裡輕聲呢喃著:「玉龍,不要……」剛給兒子講過往事的夏竹衣又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兒子卻想在這時候去舔她的小騷穴,讓她心裡有些抵觸起來。

  「媽媽,在我心裡,你永遠是純潔的。」方玉龍抬頭看著夏竹衣,挺拔的玉峰間,美婦人的臉一片嬌紅。方玉龍又低下頭,雙手抓著媽媽性感的大腿,張開大嘴壓在了美婦人嬌嫩如少女的花谷上。

    夏竹衣的陰唇裂開了一道細小粉嫩的肉縫,方玉龍那顯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容易就頂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嗯……」夏竹衣胡亂壓著兒子的頭,彎曲的大腿將兒子死死夾住了。「玉龍……別……嗯……」夏竹衣想讓兒子鬆開她的陰道,但兒子靈活的舌頭上讓她戀戀不捨。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些噁心的老頭總喜歡在她身上做一些變態的事情,有個所謂的部長大人就喜歡舔她的陰道。那時候的她感覺只有噁心,兒子現在這樣舔她,卻讓她感覺無比美妙。

  美婦人的陰唇像小嘴巴一樣蠕動著,輕輕夾著方玉龍的舌頭。方玉龍的鼻子壓在美婦人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扭動就能讓美婦人全身顫抖。不多時,美婦人的陰道深處出泄出了一股清涼的液體,方玉龍如飲甘露般全都吸進了嘴裡,吞咽下去。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聽著兒子咂嘴的聲音,她仿佛能看見兒子像喝美酒一樣吞咽著她的淫水。

  「玉龍……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肏媽媽的小騷屄……」徹底淫亂的夏竹衣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背,雙手捧著兒子的臉龐,將兒子往她身上拉。方玉龍用沾著媽媽淫水的嘴唇吻著媽媽平滑的小腹,高聳的雙乳,精緻的下巴,誘人的紅唇,直到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嗯……玉龍,快肏媽媽……」美婦人喘息著,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後背。只要兒子不嫌棄她,她願意給兒子做任何事情。儘管夏竹衣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壓著,但她還是用力挺著屁股,兒子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雙腿間,她扭動著屁股,讓她的陰道對準了兒子的龜頭。

  「媽媽,我愛你!」方玉龍雙手撐著床,挺直了身體凝視著美婦人的俏臉。一般這個時候,夏竹衣會羞澀地閉上眼睛,但這一次她卻睜大眼睛同樣凝視著兒子,她能在兒子眼中看到濃濃的愛意。不是以往那種充滿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種讓她心靈感受到兒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夏竹衣猛得用力將兒子的頭壓下,兩人又盡情吻在了一起。

    兩人的胯間,方玉龍粗大的龜頭瞬間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粗大的肉棒盡根插入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陰道裡不斷進出,腦子裡全是媽媽圓圓的,嫩嫩的宮頸模樣,想像著他的龜頭不斷撞擊著媽媽的宮頸,甚至插進了媽媽的子宮裡,讓他心愛的媽媽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龍,愛我……」

  「玉龍……好兒子……肏死媽媽吧……」夏竹衣高興得流下了眼淚,她全身心坦白在兒子跟前,讓自己完美的身體和傷心的往事都和兒子融合在一起。這一刻,美婦人再沒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兒子給予的快樂和幸福……

  夏竹衣悠悠醒來,發現她正趴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兒子射精過後的肉棒還插在她滑膩的陰道裡。

    「媽媽,剛才你舒服嗎?」方玉龍見美婦人醒了,抬頭親吻著美婦人額頭。

  「只要玉龍不嫌棄媽媽,媽媽就高興。」

  「媽媽,那姓穀的老狗現在在哪裡,我去宰了他。」

  「為什麼要殺了他?如果不是他當初費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會有這樣一飛沖天的機遇。我們要讓他好好活著,看他兒子女兒,孫子孫女為他贖罪。」

  「對,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媽媽,你們是不是已經想好辦法對付姓穀的了?」

  「玉龍,去年你爸就有機會到海城任市長,但被你爸拒絕了,因為姓穀的現在就在陵江。」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極為吃驚,方達明竟然放棄了出任海城市長的機會。雖說海城市長可能不如江東省委書記來得實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顯高於江東,方達明被寧恒綱看重,去海城當一任市長後接任市委書記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達明為了報仇竟然選擇留在了江東。

    不過這樣對方達明也有好處,江東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國內極為重要的省份,方達明已經在江東七八年了,再任一屆省委書記,可以把江東經營成方家的大本營。也許方老爺子都想不到,在他離開江東六十年後,他的兒子會重回江東。

  「姓谷的在陵江?難道是谷建峰的爺爺?」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份有個對頭就姓谷,而穀雨是穀建峰的堂妹,陵江化工的穀梓琛是穀建峰的叔叔。方玉龍沒在陵江聽過別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穀建峰。

  「沒錯,穀懷銀就是穀建峰的爺爺。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東擠走張維軍的原因。張維軍是穀家的兒女親家,如果他留在江東,你爸要對谷家下手就有諸多不便。不過現在不用擔心張維軍了,所以你爸準備提前動手,他已經忍了快二十年了。」

  「媽媽,要我做什麼?姓穀的實在太可惡了,不整死他我心裡不舒服。」

  「小壞蛋,雖然是方家養子,但你現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開枝散葉的任務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發過毒誓,一定要讓谷家的女人變成方家傳種接代的工具。姓穀的可惡,不過他有個漂亮的女兒和兩個漂亮的孫女兒。她的孫女兒穀雨就是張重華的老婆,現在張重華廢了,就便宜你這個小壞蛋了。」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有些後悔當初把視頻交給夏竹衣的時候剪掉了關於穀雨的部分,那時候他覺得穀雨是個無辜的女人,沒想到她是比喬家姐妹和張重月更應該調教的女人。不過沒有視頻也沒關係,用強來的方式也許更能讓穀雨感到羞辱。

    方玉龍還在想著如何調教谷雨,夏竹衣又說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們在東山碰到的那兩個女人中間的一個,當時你還偷偷瞧她們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媽媽比差遠了。」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著,兩人赤裸的胸膛緊貼在一起,而他軟下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夏竹衣輕扭了下說道:「小壞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聞著媽媽的騷味睡。」

  「臭小子,你才滿身騷味呢,壓死你個小壞蛋!」夏竹衣好似忘記了往事的傷痛,趴在兒子胸口握著玉拳輕捶兒子的胸膛。方玉龍笑著拉上了被子,將美婦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裡。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被子只蓋住了夏竹衣的半個頭,夏竹衣還趴在方玉龍的胸口,一晚上動都沒動。美婦人醒來的時候覺得下身有些脹脹的,兒子的肉棒因為晨勃而填滿了她的陰道。四目相對,夏竹衣竟有些羞澀了,她也沒想到自己能趴在兒子身上一動不動睡一晚上。

  「媽媽,你跟老頭子現在關係怎麼樣了?」方玉龍想到在三樓小客廳裡的事情,跟老頭子分床了十幾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頭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說我們能怎樣?臭小子,你不會吃醋了吧?」夏竹衣雙手壓在方玉龍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著方玉龍,掀開的被子灌進一些冷空氣,美婦人又用手拉緊了被子。

  「嗯,當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龍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還用手指撫摸媽媽的股溝。塞在夏竹衣陰道的肉棒因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婦人的陰道裡,因為沒有潤滑,美婦人稍有動作就有強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脹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兩人的皮膚吸幹,新的淫水還沒產生,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陰道裡,好像根幹木棍一樣。美婦人輕輕扭動著臀部,豐滿的乳房不斷摩擦著兒子的胸口,嘴裡輕輕說道:「小壞蛋,媽媽的身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爾來一次,該吃醋的應該是你爸才對。」

  隨著陰道裡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著被子坐在了兒子身上,開始大幅度地扭動腰肢。被子裡,肥美的臀瓣如玉盤一樣擠壓著兒子的胯部,緊致的陰道咬著兒子的大肉棒搖晃著,好像突起的狂風要把深紮在地裡的大樹連根拔起……

  陵江大學外的一條小馬路上,張重月看著沒人注意,鑽進了路邊的黑色越野車。為了不惹人非議,方玉龍現在從不把他的豪華越野車開進校園。「我的月奴兒,今天想去什麼地方吃晚飯?」雖然方玉龍對張重月的態度有所改變,但稱呼還沒變。

    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的張重月臉色微紅,輕聲說道:「秋奴和婉奴想請主人去家裡吃晚飯。」張重月說的家裡自然是指喬婉蓉的別墅,現在那裡成了方玉龍的第二個安樂窩。

  「哦?她們兩個還會做飯?」方玉龍有些好奇,喬家姐妹從沒在他面前說過做飯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張重月覺得她媽媽和小姨都瘋了,從小到大她都沒吃過媽媽和小姨做的飯,現在竟然給方玉龍這大壞蛋做了。難道這傢伙的大肉棒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嗎?不知道和別的男人做會是什麼感覺?張重月很想問喬家姐妹這個問題,問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下賤聽方玉龍擺佈,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但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問不出口,雖然跟方玉龍交歡過多次了,張重月還是小姑娘心思。她以為媽媽和小姨只是單純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沒想過她媽媽和小姨跟方玉龍之間還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們的肉體交流只是這種合作的一個聯繫紐帶。

  喬婉蓉的別墅裡,方玉龍穿著寬鬆的休閒裝,像大老爺一樣將雙腿擱在茶几上看電視。張重月雙膝跪在方玉龍身邊,將洗乾淨的草莓送到方玉龍嘴裡。「這個草莓挺甜的,你也嘗嘗。」張重月手裡拿著一顆大草莓,被方玉龍咬了一半。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將剩下的草莓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果然很甜。方玉龍看著張重月吃下他咬過的半顆草莓,一把將張重月攬進懷裡,在客廳裡就上演起激情戲來。

  廚房裡,喬家姐妹忙個不停。兩人並沒有準備多少菜品,但從不下廚的兩姐妹還是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早知道這樣就讓張媽做完飯再走了。」一開始以為做飯很簡單的喬婉蓉聽到外甥女在客廳裡發出的呻吟聲後開始埋怨起姐姐來。

  「馬上就好了,這一頓先將就著吃吧。你還自稱婉奴呢,連給他做飯都不會。」喬秋蓉難得這麼調笑妹妹,喬婉蓉聽了不敢甘示弱道:「你還不是自稱秋奴了,你做飯水準也不高明嘛。」

  喬秋蓉見妹妹不時扭頭看著客廳又笑道:「怎麼了,癢啦?」

  「沒有,姐,你現在變得好騷啊。」喬婉蓉心裡癢癢的,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想要了,只得把話題轉移到喬秋蓉身上去。喬秋蓉臉一紅,以前她可不會這樣跟妹妹說話。難道自己其實真的很騷?

  當姐妹倆將飯菜端上餐桌,方玉龍看著桌上的幾個菜有些傻眼,這些黑吧拉嘰的菜能吃嗎?「主人,我和秋奴第一次做飯,你別見怪,我們都學幾次一定能做出可口的美味來的。」喬婉蓉給方玉龍盛了碗飯,相比於不堪入目的菜肴,白米飯倒是煮得不錯。

  「嗯,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以後要多多努力。」方玉龍嘗了一口,這些外觀醜陋的菜肴味道還算可以。喬家姐妹見方玉龍能吃得下去,都滿心歡喜。

  吃過晚飯,方玉龍拉著喬秋婉去洗澡,讓喬婉蓉和張重月收拾廚房。張重月突然覺得她媽媽好騷,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方玉龍名義上的女朋友,大壞蛋竟然沒選她陪著洗澡,反而選了她媽媽。

    「真偏心!」張重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嘀咕著。

    喬婉蓉咯咯笑道:「月奴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小姨,你和媽媽都不恨這傢伙嗎?」生怕被方玉龍聽見,張重月說話的聲音很輕。

    喬婉蓉看著樓梯輕聲說道:「恨不恨有什麼關係嗎?你爸馬上就會離開江東的,小姨要在江東繼續做生意,得有人靠著。至於你媽,你爸一直不肯幫她當上陵江化工的老總,方玉龍卻願意幫你媽實現這個願望。你真以為我和你媽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我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方玉龍也知道這一點。」

    喬婉蓉沒說方玉龍一直想讓她懷孕的事情,如果她真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加上方達明未來廣闊的前景,她對家死心踏地也是大有可能的。

  張重月聽了默不作聲,原來媽媽和小姨跟方玉龍不光是女奴和主人的關係,他們之間還有合作利用。媽媽和小姨這樣討好方玉龍,顯然是想在張維軍離開江東後得到方家更多的幫助和支持。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後代,媽媽入主陵江化工的心思就很能理解,而張維軍不肯在這件事情上幫忙也可以理解。

  淋浴間裡,方玉龍雙手撐在牆上,塗滿了沐浴露的喬秋蓉一身泡沫,拿著搓澡巾壓在方玉龍身後給方玉龍搓背。泡沫間露出褐色的乳頭,在兩人肌膚的摩擦下已經挺立起來。「秋奴兒,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細跟我說一遍。」

  「哪天?是十二月底的事情嗎?主人,你……你不已經看過視頻了嗎?」喬秋蓉以為方玉龍要她說被黑衣人強姦的事情,有些害羞起來。

  「那視頻肯定是剪過的,那天張重華的老婆也在別墅裡,視頻裡卻沒有她的影子,難道她一直被綁在別的房間裡了?」

  喬秋蓉見方玉龍突然提到穀雨,不由想到了這個便宜兒媳婦來。穀雨是個年輕的美女,難道方玉龍想打穀雨的主意了?「主人,你是不是對穀雨有想法了?」

  「怎麼?不可以嗎?」方玉龍轉身凝視著喬秋蓉的俏臉,「你連女兒都捨得了,一個便宜兒媳婦就捨不得嗎?你別忘了,她是張重華的老婆,當初張重華和谷建峰可是當著趙承剛的面罵我是狗呢,你說我能輕意忘了嗎?」

  看著方玉龍有些陰沉的臉色,喬秋蓉不禁有些害怕起來,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喬秋蓉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知道。方玉龍這樣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以為他和那個黑衣人沒有任何關係罷了。

  喬秋蓉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下,方玉龍又道:「秋奴兒,你可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過些天,你把谷雨騙到御花園去……」喬秋蓉心道,那是被你磨得全身騷癢難耐了才這麼說的。不過方玉龍要對穀雨下手,喬秋蓉沒必要阻止,大魔頭去折磨谷雨總比折磨她們姐妹和女兒好。

  澄江。經歷了大半年難熬的時光,徐源終於迎來了新的春天。就在東江碼頭和陵江方面合作簽約前幾天,澄源電子上市通過審核,將在四月下旬中小板上市。而和市政府達成搬遷協定後,澄源電子還獲得了吳京市的兩千萬免息貸款,理由是對本土民營高新企業的扶持。

  柳月眉知道澄源電子上市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電話向徐源祝賀,徐源卻說澄源電子能上市,一大半是她的功勞,又約柳月眉出來見個面,介紹一個重要人物給她認識。柳月眉不知道徐源要介紹給她認識的人是誰,但徐源說是重要人物,可能是徐源新結識的大靠山,要不然這陣子徐源不會這麼順利。

  到了黃金海岸酒店,徐源帶著柳月眉上了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讓柳月眉感到意外的是,徐源所說的重要人物竟然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套房裡還坐著一個漂亮的少婦,那漂亮少婦看到她和徐源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甚至都懶得跟她和徐源打招呼,像不是想聽到他們跟年輕人交談,逕自進了臥室。

  「方少,這是柳月眉,以前是黃金海岸的總秘,後來又當了澄源電子的總經理,現在是華明集團的部門經理。」徐源把柳月眉介紹給方玉龍,又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華明集團也是周大江的,周家想把華勝集團公司變成華明集團的控股子公司。」

  方玉龍有些不解的看著徐源,照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應該是徐源的人,周大江怎麼會讓她到華明去當經理呢。「方少,月眉現在表面上是周大江的兒媳婦,五一的時候她就要跟周大江的兒子周永輝結婚了。我拿住了周永輝的一點把柄,月眉就是周家名義上的少奶奶,到現在還是個處呢。」

  一邊的柳月眉自然聽見徐源和方玉龍說的話了,徐源帶她來見這個年輕人,又跟年輕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徐源是想把她「介紹」給這個年輕人嗎?見方玉龍看向她,柳月眉淺淺一笑,她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何方神聖,但從徐源的稱呼和態度就能猜到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只是徐源並沒有跟好介紹方少,只說對方是方橋公司的投資人。

  和柳月眉一樣,方玉龍對徐源所說也有些意外,這柳月眉是不是處女跟他有什麼關係?難道還要讓他來給柳月眉破處?不過聽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能運作一個公司上市,應該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

  「方少,顧台現在在城裡拍戲,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方玉龍愣了下,顧瑞香是電視臺的副台長,怎麼還拍起戲來了。徐源見方玉龍一臉迷惑,便跟方玉龍說了緣由。

    原來最近澄江和陵江方面一起聯合拍攝了一部反映當年解放江南的電視劇。主要拍攝地點就在澄江,是澄江市委方面提出拍攝的黨建電視劇。拍這種電視劇說穿了就是政治任務,拍好以後估計也就在澄江電視臺播放一下。這種電視劇以男性角色為主,請了幾個不入流的男演員出任主演,女性角色戲分不多,顧瑞香就在電視劇裡客串了女二號,一個被地下黨感化的,最後加入起義的國民黨女特務,也算是個正面形象。

  上次來澄江,方玉龍只是在晚上的時候去過澄江市區。現在顧瑞香在城裡拍戲,他便趁機去看看澄江市里的情況。方玉龍讓喬婉蓉在酒店休息,自己在徐源和柳月眉陪伴下出去了。車子駛出酒店後一直向東開,柳月眉輕輕皺了皺眉,市區在西邊,難道徐源要帶著這位貴賓先去碼頭?

  商務車在河東一帶緩緩行駛著,公路兩邊高大的廠房一眼都望不到邊。南邊還有一幢十多層的高樓,在工業區極為顯眼。「方少,這幢大樓就是華勝的總部,這兩邊的廠房都是華勝的,無論是澄源電子還是東江碼頭,跟華勝相比都是小兒科的東西。華勝上市的資產不多,但就是這樣,澄源電子上市後的市值估計連華勝市值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方玉龍看著窗外的廠房有些感慨,他在連淮開發區可沒見到有這樣規模的企業。雖說連淮開發區是省級開發區,無論是歷史還是地位都比不上澄江開發區,但作為一個地級市開發區,那樣的狀況只能說明南北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車子一直向東,到了創新路才向西駛向市區。車子裡,徐源問方玉龍對華勝集團的印象如何。「還行吧,從外面看廠區規劃建設的挺不錯的。」方玉龍去過東方公司,姑姑的廠無論規模還是規劃和華勝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華勝這邊的廠房是新建的,搬過來沒幾年。市里在這上面投了不少錢。華勝原本是國有性質的市屬企業,現在卻成了周家控制下的家族企業。」

  方玉龍猜不到徐源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徐源身邊的柳月眉卻聽出了些苗頭。徐源跟這個方少說華勝的事情,難道想拉這個方少入夥?柳月眉一直不知道徐源的計畫,照徐源以往的經歷看,徐源喜歡製造亂局,亂中取勝,抓住屬於他的那一部分。這樣雖然不能獲得最大利益,但對背景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卻是比較好的一種策略。現在徐源拉這位方少入夥,顯然是改變了他的一貫策略。

    柳月眉又想起了之前徐源把她介紹給方玉龍的情景,還特意向方玉龍提到了她是處女的事情,難道徐源是想她搭上這位方少爺嗎?想到這裡,柳月眉心裡有些澀澀的。如果不是徐源給了她廣闊的舞臺和美好的前景,她早就摞挑子走人了。

  相對于陵江來說,澄江只是個小地方。不過老城區的繁華地段還是行人眾多。隨著春天的到來,很多逛街的女子都穿上了妖嬈的裙裝。徐源所說的拍攝地點在老城區的中心地帶,是國軍江防司令部舊址。方玉龍看到這個司令部舊址頗感親切,因為他在舊碼頭上住的房子就是民國時期的建築,只不過沒有這司令部氣派,建築風格卻是差不多的。

  司令部舊址是免費開放的,但今天在拍戲,有人在門口守著。方玉龍三人被攔在了大門外。徐源和守門的交談了幾句,那守門的是澄江市委宣傳部的一名工作人員,自然知道徐源的大名,知道徐源是這部電視劇的贊助商。聽說徐源帶著顧瑞香的朋友來看望顧瑞香,不敢怠慢,請了三人進去,讓三人注意別打攪到拍戲就行。

  顧瑞香穿著女特務的軍裝坐在場邊休息,軍綠的襯衣和齊膝的短裙,外面套了修身的馬甲,腰間束著棕色的軍腰帶,頭戴青天白日徽章的女式軍帽,看起來英姿颯爽。或許沒想到方玉龍會去拍劇現場看她,突然看到方玉龍出現在面前,顧瑞香有些興奮。

  一邊的柳月眉將顧瑞香的表情看在眼裡,猜測這位靠傍著澄江老大上位的美女主播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這位神秘的方大少。徐源跟方玉龍說他和柳月眉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陳烈在門口等著。

  回到黃金海岸,柳月眉問徐源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她犧牲色相去勾引那個方大少。看著美人薄怒的樣子,徐源一臉正色地說道:「月眉,我們認識也有好幾年了,你對我的幫助很大,包括澄源電子上市的事情。你覺得我徐源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嗎?」

  「那你把我介紹給那個方大少又是什麼意思?你別說只是想單純讓我和他交個朋友。」柳月眉還是氣鼓鼓的,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月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沒有找到方大少的關系,只怕現在我已經被迫放棄東江碼頭了。就算我們能順利得到華勝集團的控制權,沒有足夠硬的關係,我們又能支撐多久?華勝集團又豈是東江碼頭能比的,如果我們真的取代了周大江,不知道會有多少雙上眼睛盯著我們呢,到時候我們還是白白給他人做嫁衣。」

  徐源的話讓柳月眉沉默了,年輕但在商界打滾了好幾年的柳月眉也明白這個道理。「那個方大少是什麼身份,他能鎮得住這些事情嗎?」

  「他是方達明的兒子,方達明要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在陵江早就傳開了,就是澄江這邊,有關係的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月眉,我能給你的舞臺,他都能給你,我不能給你的,他也能給你。方達明還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是省委書記了,未來能到什麼高度你也應該明白,進入中央是遲早的事情。你要是能搭上方家的線,別說一個華勝老總,未來當華字頭國企老總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柳月眉被方玉龍的身份震住了,在她眼裡還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竟然是江東太子爺。方達明現在已經是省委書記,要攀上方家的人肯定很多,她這樣一個草根出身的平民女子能入得方家人的眼嗎?就算自己入了方大少的眼,那位方大少會不會把她當作一個花瓶?柳月眉又想起了豪華套房裡遇到的那個美豔少婦,她是方大少收藏的花瓶嗎?徐源見柳月眉這樣,知道對方已經動了心思,讓柳月眉認真考慮一下。

  司令部舊址裡。方玉龍問顧瑞香戲還要拍多久,顧瑞香說她的戲份今天就拍完了,陵江那邊的戲跟她沒關係,澄江這邊還有幾個江邊的場景,也沒她的戲份。「方少,今天傍晚在東江碼頭旁邊有一場戲,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蹟改變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爺爺的事蹟?不會吧,我爺爺那時候才多大,再說時間也對不上啊。」

  「是游泳過江的情節。戲裡的主角得到了國民黨江防的絕密情報要送過江去,但江面被封鎖的,主角便趁黑游泳過江,把情報交給江北的大部隊。」

  方玉龍聽後點了點頭,正好去看下當年方老爺子是在什麼地方過江的。顧瑞香要拍最後一場戲,讓方玉龍坐著看戲。和顧瑞香演對手戲的女子卻是方玉龍見過幾面的陳佳寧。她不是印明哲的女朋友嗎,怎麼跑澄江來拍戲了呢?方玉龍聽印明哲說過,陳佳寧在省台實習的事情。她應該是和顧瑞香一樣,沖著政治任務來拍這個電視劇的。如果陳佳寧的表現得到領導的認可,留在省台就容易多了。

  方玉龍不想被陳佳寧看到他來澄江的事情,對這樣的任務電視劇也沒什麼興趣,參觀起司令部來。司令部由三幢兩層樓房構成,主樓邊上由走廊相連,組成前合三個院落。拍戲是在第二幢樓房和前面的院子裡進行的。方玉龍便跨過側樓的小門走到了後面的院子裡。後面的院子是劇組休息的地方,方玉龍剛進院子就撞上了一個女人的身體。

  「你是誰啊,走路怎麼這麼魯莽。」被撞女子身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擺出一副領導模樣開始訓斥起方玉龍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被他撞到的女子,只見女子穿著黑色的條紋修身西服套裝,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軀,配著烏黑微卷的披肩長髮,端莊中透出幾許性感的風情。再看女子臉蛋,黛眉如畫,雙目含星,鼻似瓊玉,唇似綻桃。可謂面如凝脂賽白玉,眸若剪水且含羞。

    更讓方玉龍感到驚訝的是這女人個子竟然和姑姑方蘭差不多,成熟迷人的氣質都差不多,就連身材都是一樣的豐乳肥臀,只不過年輕了很多,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左右。

  陳琳現在澄江的主要領導,又是開發區的當家人,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今天她代表開發區黨委前來慰問劇組,順便和劇組討論一下在開發區拍攝的事情。因為前院在拍攝,樓中間的通道被封上了,陳琳和秘書只能從樓後的走廊繞到側面小門通行。

  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正看著側面牆上掛著的澄江民間書畫作品展,沒注意到主樓後面也有走廊,還有人過來,直接撞到了美婦身上。

    陳琳只以為方玉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地著方玉龍淺淺一笑,又對著秘書說道:「小劉,人家也是不小心才撞到的,再說我們轉彎沒注意也有責任,就不要打擾人家工作了。」

  方玉龍還回味著美女迷人的笑容,眨眼間,美女和秘書已跨出了側門,留給方玉龍一個曲線婀娜的背影。想不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樣一個美女,真是不虛此行啊。等方玉龍參觀完司令部,顧瑞香的戲也拍完了,美女台長沒有換衣服,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薄風衣,摘了帽子收在包裡就和方玉龍出去了。

    走了幾步,方玉龍突然拉住了顧瑞香,兩人躲進了旁邊一件屋子裡。

  「方少,怎麼了,你和陳佳寧認識?」顧瑞香見不遠處陳佳寧和一個年輕男人離開,想到陳佳甯是陵江過來的,又是實習的大學生,以為方玉龍是怕遇上了陳佳寧尷尬。

  「見過兩次,知道她身邊的是誰嗎?」

  「不知道,陳佳甯來澄江也就兩三天,要不是跟我有對手戲,我還不知道她呢。」

  「那傢伙是你們老大的兒子。」

  「我們老大?」顧瑞香一臉迷惑,她的老大是誰?

  「省委宣傳部長不是你們老大嗎?」方玉龍有些納悶,陳佳甯應該是印明哲的女朋友,怎麼又和嚴松搞上了呢?顧瑞香透過窗戶看著遠去的陳佳甯,原來這女人也不簡單啊。

  「剛才我在後面碰到一個女的,三十歲的樣子,個子挺高的,旁邊跟著一個女助手,在你們劇組幹什麼的,應該不是演員吧?」

  「三十歲,個子很高?方少,你碰到的應該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是陳琳。她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剛才代表開發區黨委來慰問劇組了。」

  原來她就是陳琳啊,果然是個美女。無論是身材和臉蛋或者氣質,都是萬里挑一的佳人,難怪連顧瑞香這樣的澄江一枝花都甘拜下風。

  從司令部出來已經十二點多了,方玉龍和顧瑞香直接坐車回了酒店。喬婉蓉看到穿著國民黨軍服的顧瑞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顧瑞香有些尷尬,想要換身衣服,方玉龍卻說又不出去吃飯,不用換衣服了,跟一個國民黨女特務一起吃飯也挺有意思的。

    喬婉蓉心裡暗道,恐怕你心裡想說的是肏一個國民黨女特務更有意思吧?

    顧瑞香也從方玉龍的眼神看出了對方的心思,不過對她來說,穿什麼衣服被方玉龍肏並沒什麼區別,要是穿著女特務軍裝能讓方玉龍感覺到新奇刺激,何樂而不為呢?

  吃過飯,顧瑞香問方玉龍要不要去泡澡。方玉龍說他沒見過國民黨軍服,要好好研究一下六十年前的國民黨軍服是什麼樣的。喬婉蓉和顧瑞香聽了方玉在的話都輕輕笑了,都在暗想,你要研究的是軍服裡的肉體吧。

  豪華套房裡,喬婉蓉撅著屁股,一臉委屈地趴在大床。褲子沒有完全脫下,只是褪到了膝蓋處,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氣中。這時候她在扮演一個被捕的女地下黨員,正接受著國民黨特務的折磨。當然,這個折磨是香豔的。戴好帽子的顧瑞香脫了馬甲,抓著棕色的大皮帶抽打著喬婉蓉的屁股。

  顧瑞香知道喬婉蓉是方玉龍的愛寵,她在方玉龍眼裡的地位沒法跟喬婉蓉相比,雖說是用皮帶抽,她也不敢用力,寬寬的皮帶抽打在喬婉蓉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只是留下一點紅暈,並不會很疼痛。

  「啊……啊……」喬婉蓉「慘」叫著,整個臀部都顫抖著,一絲淫液從她嬌嫩的陰唇間滲了出來。

  啪!在邊上看戲的方玉龍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喬婉蓉誘人的雪臀上。「你招是不招,說,你跟多少的共党分子私通?」

  「我……我沒有跟共党分子私通。」在顧瑞香面前被方玉龍打屁股讓喬婉蓉羞紅了臉。

  「還說沒有,我可知道你跟一個姓張的老共產黨員私通,還不老實交待。」

  顧瑞香以為這是方玉龍隨便的臺詞,喬婉蓉卻知道方玉龍是在說她和張維軍的事情。「我……我和姓張的已經很久沒有來往了……真的……」

  「還不說實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頑固分子能堅持多久。」方玉龍一手抓住了喬婉蓉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撫摸著喬婉蓉的會陰處,手指不斷劃過美少婦的肛門和陰道,弄得喬婉蓉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開我……你們這幫禽獸……」喬婉蓉扭動著屁股,偏偏方玉龍壓著她的屁股不放,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

    看著方玉龍褻玩喬婉蓉的陰戶,顧瑞香知道要開始上演一龍二鳳的春宮大戲了,將皮帶扔到一邊,捲進了短裙,露出裡面的黑色絲襪。顧瑞香穿得是解放前流行的長絲襪,用吊帶帶在襯衣上,裡面是黑色的內褲。

  「你這款式是那個時候流行的嗎?」方玉龍見顧瑞香穿著吊帶襪就問她,手裡的動作卻不曾停,喬婉蓉的玉胯間已經滿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根部撞在陰唇上都有水聲了。「啊……不要玩了……」趴在床上的喬婉蓉用力拉扯著一邊的被子,扭動著雙腿在床上亂蹬。

  顧瑞香解開了絲襪的吊帶,脫下了內褲,又脫光了上衣後重新穿上了軍服襯衣,將襯衣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半露出豐滿的乳房來,那模樣看起來淫靡無比。要是顧美女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網路上,只怕片刻就會紅遍全球。

    顧瑞香走到方玉龍身後,玉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向下解開了男人褲子上的腰帶,玉掌伸進男人的褲襠,摸到了那根讓她回味無窮的大肉棒。

  「把我的褲子拉下去。」在方玉龍的命令下,顧瑞香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方玉龍光著屁股坐在床邊上,只見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前,低頭含住了男人怒挺的大肉棒。美女台長的軍裙卷到了腰間,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著,玉胯間的光潔柔嫩的陰戶也清晰可見。美女台長玉胯夾著方玉龍的一條小腿,一邊吮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用她柔軟的陰部摩擦方玉龍的小腿。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方玉龍享受著顧瑞香的口交服務,美女台長自創的用陰戶摩擦男人小腿的動作也讓方玉龍覺得很刺激。當然,這時候他的雙手也不空著,一手繼續褻弄著喬婉蓉的陰戶,一手伸到顧瑞香的脖子下,把玩著美女台長豐滿玉乳。

  顧瑞香見方玉龍喜歡她這樣,吮吸得更加賣力了。徐源已經告訴她方達明要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方玉龍的價值也越來越大,顧瑞香自然想抱緊方家的大腿,她沒有別的本錢,唯有她那還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與肉體。

  「嗯,你現在躺在床上去吧,該輪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黨的革命小戰士了。」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顧瑞香施展她的深喉絕技,將方玉龍的大肉棒整個吞進嘴裡,再緩緩吐出,緊閉的紅唇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龍用力扣住了喬婉蓉的陰戶,惹得美少婦大聲浪叫起來。

  啪!顧瑞香幾乎是被方玉龍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軍帽掉到了地上,美女台長的烏黑秀髮披散開來,在空中飛舞著,隨後又落到了大床上。

    方玉龍抓起了美女台長的腳踝,將美女台長的兩條修長的玉腿倒提起來,組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V字型。因為是被方玉龍拋到床上的,顧瑞香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豐滿的乳房從軍綠色的襯衣間撐露出來,還兀自晃動著。

  「現在,我要代表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懲罰你這個殘害革命烈士,作惡多端的國民黨女特務。」方玉龍一臉淫笑,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淫水氾濫的騷肉洞裡。美女台長溫暖柔軟的陰道頓時像她的嘴巴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蠕動的陰道內壁像按摩器一樣層層擠壓著大肉棒,讓方玉龍有種妙不可言的爽快感覺。

  「啊……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加入革命隊伍……啊……大少……肏死我……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顧瑞香的臺詞還沒說完就開始淫亂叫喊起來。

    喬婉蓉脫了衣服坐到顧瑞香身上,將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壓到了方玉龍的嘴巴上。

  喬婉蓉微微撅起的屁股壓在顧瑞香的乳房上,都是柔軟敏感地部位,摩擦在一起感覺甚至是奇妙。顧瑞香被方玉龍肏得欲仙欲死,那管坐在她身上的是個女人,雙手用力抓住了喬婉蓉的臀瓣。被方玉龍吮著乳房的喬婉蓉屁股再次受襲,也跟著淫叫起來,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把顧瑞香身上的襯衣都弄濕了……

  到了四點鐘,方玉龍帶著喬婉蓉去了東江碼頭,在碼頭門口遇到了同樣準備前去拍片現場的陳琳和帶隊進行採訪的顧瑞香,美女台長嘴角還含著濃濃的春情,看到喬婉蓉還嫣然一笑。喬婉蓉臉紅了下,又想到陰道裡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趴在了顧瑞香身上,起身的時候流出的精液都滴到了顧瑞香光溜溜的陰阜上。

  贊助這樣一部電視劇是沒什麼收益的,徐源是沖著陳琳的面子才出資贊助的。陳琳知道徐源這錢基本是白花了的,她帶人過來拍掇現場,有記者跟她來,幫著宣傳一下徐源的企業。徐源之前跟陳琳說起過方家的事情,他介紹了喬婉蓉給陳琳認識,說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至於方玉龍,只是喬婉蓉的助手。陳琳聽徐源說到方玉龍的名字便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陳主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對這個跟姑姑氣質身材差不多的美女很有好感,朝著陳琳點頭微笑。

  陳琳也沒想到中午在司令部舊址撞上的年輕人會是方家大少,當時自己的秘書還說了對方,看來這位方家大少的脾氣還算不錯,沒有那種驕橫跋扈的惡習。陳琳伸手跟方玉龍和喬婉蓉輕輕一握,歡迎兩人前來澄江作客。

  「陳主任,你跟喬總他們認識了?」徐源不知道陳琳中午也去了司令部,聽方玉龍說話應該是之前見過了。

  「方先生去司令部那邊找朋友,我們見過面了。」陳琳把她遇到方玉龍的事情跟徐源說了。只是陳琳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方玉龍去找的就是現在裝著不認識的顧瑞香。跟著陳琳的小劉見到方玉龍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是這時候沒她說話的份,聽陳琳和徐源說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跟著身邊的女人來和徐源合作的。

  「陳主任,你能否給我們喬總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啊。」方玉龍想跟陳琳都說話,讓陳琳給他介紹一下拍攝電視劇的背景。陳琳當然知道電視劇中最後一個情節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蹟改編的,方玉龍是方老爺子的孫子,便跟方玉龍說起方老爺子渡江的事情來。

  「根據阿興老人回憶,方老爺子渡江的地方就碼頭西邊一點,趁現在太陽還沒落山,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吧。」陳琳帶著方玉龍和喬婉蓉去了江邊,顧瑞香則帶人採訪起徐源來。

  東江碼頭很大一部分是開山採石挖出來的空地,西邊還有一部分仙潭山的山體。沿著碼頭的圍牆走了約十分鐘後,可以看到遠處一些人在江邊忙碌著,為日落後的拍戲作準備。仙潭山的北側幾乎是垂直的絕壁,雖然高只有百十來米,卻異常險要。絕壁下有一個二十來米長,十米寬樣子的大水潭,四周的石壁上長著青青的野草,潭水清澈,但深不見底。

  「這就是仙潭吧,潭水果然清澈。」方玉龍不知道仙潭山的來歷,以為就來自這個大水潭。

  陳琳笑道:「仙潭山並沒有什麼仙潭,這個名字是個誤稱。當地有個傳說,這仙潭山原本是天界絕壁,村民無法過山。有個神仙路過,見村民無法過山就把山劈斷了,在南邊形成了一個緩坡。村民就把此山稱作仙斷山,仙斷和仙潭諧音,後來編寫的縣誌的書生不知道這個傳說,誤把仙斷山寫成了仙潭山,仙潭山的名字是這樣來的。這個水潭是開山採石形成了水潭,這邊地勢高,這個水潭深的地方有十來米呢。附近村民沒搬遷之前,夏天這裡還要時常有人來巡邏,以防村民來游泳溺水。」

  「原來如此啊,教陳主任見笑了。不過這山不高卻很險峻,難道也是開山采石形成的?」

  「有一部分是的,像這種垂直的絕壁是開山形成的,東邊有一些天然的陡坡是仙潭山的自然山貌,方先生如果有興趣瞭解可以去東邊看看,那裡留著仙潭山的主體,江邊的景色也不錯。」

  夕陽的火紅霞光照在陳琳臉上,宛如聖母的光輝,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這時候的陳琳,心跳也猛然加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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