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07-08)

6452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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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7-08)

第七章   方玉龍VS夏竹衣VS喬秋蓉 雙插還是雙飛?

  喬婉蓉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喬秋蓉兩腿酸脹也不舒服,唯有張重月沒受什麼影響,加上她在舊碼頭上已經住習慣了,方玉龍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還給她配了一輛小車,張重月便開車去附近的街市給媽媽和小姨買吃的,順便給她媽媽買藥。

  待張重月離開了,姐妹倆說話也放開了些,喬秋蓉問喬婉蓉以後有什麼打算,最多到下半年,張維軍就會離開江東,去哪兒還是個未知數。喬婉蓉明白姐姐的意思,她已經決定留在江東,無論張維軍以後去哪裡,跟她都沒有關係了,她跟喬秋蓉說要留在江東開店,投資房產開發,有機會再找些其他的投資專案。

  喬秋蓉看著喬婉蓉,片刻後才說道:「婉蓉,你真的決定要跟著他?謝銘安呢?」喬秋蓉說的他自然是指方玉龍。

  「姐,自從謝銘安勾引夏竹衣敗露後,他就沒回過幾次家,他在學校附近有套房子,我們其實已經分居了。我還是覺得趁我現在還年輕多賺占錢最實際,就算哪天他不管我了,我也有在其他地方立足的資本。萬一將來方達明真的登上了高位,他們方家肯定會水漲船高,憑我的能力,給他打工總有資格的。他一直不准我避孕,我想他也是想用孩子栓住我,讓我給他辦事。」

  「哪……張維軍呢?你怎麼回答他?」

  「我跟他也好久沒來往了。不知道他是年紀上去了還是怎麼回事,他找我的次數一年比一年少。他以為我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幽會都偷偷吃藥。姐,你準備怎麼辦?」

  「我?我能怎麼辦?表面上我和他還是恩愛夫妻,繼續一直這樣演下去唄。」

  「我是說方玉龍那傢伙,他要是繼續纏著你,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都這把年紀了,他會注意我多久?他這樣也就是為了報復張維軍,氣消了也就把我忘了。」

  「那可不一定,我懷疑那傢伙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姐你這麼漂亮,保養得又這麼好,身材比我還辣,那傢伙纏上你也很正常。」

  「死丫頭,盡胡說,我保養得再好也比不上你。我看是你給他當女奴也跟著他變態了。婉蓉,跟姐說說,你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做些什麼啊?不會真給他做牛做馬吧?」

  「也不是,就是伺候他睡覺,給他脫衣穿衣清理身體什麼的。」

  「那小子還真會享受。你以前來過這裡嗎?你跟他經常在哪裡幽會?」

  「沒有,我從沒來過這裡。我們要麼去酒店,要麼去車震,要麼他去公司找我……」想到辦公室裡的事情,喬婉蓉又羞紅了臉。

  「他去你公司找你?你們不會在辦公室就……」喬秋蓉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喬婉蓉的辦公室她去過幾次,是玻璃牆圍成的。

  「姐,你笑我幹什麼。沒准過兩天他就去你辦公室找你了,你還是先想好對策吧。按照我的經歷,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

  「死丫頭,又胡說。他打過你嗎?」

  「一開始打過,後來我順著他,他就不打我了。」

  「可憐的月月,她肯定也被那小子打了。」

  說到張重月,姐妹倆又沉默了。過了片刻,喬婉蓉問道:「姐,小月怎麼辦?那傢伙好像並不是很熱衷跟小月做那種事情,我們倆一起去求他,你說他會不會放了小月?」喬婉蓉的意思自然是讓喬秋蓉答應方玉龍的一切要求,用她們兩個換取張重月的自由。喬秋蓉歎了口氣說眼下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啊?那傢伙又不缺女人。年前去澄江,那邊的一個老闆給他送了個當地電視臺的副台長,以前是主播,在澄江挺出名的,模樣也還不錯。嗯,還是澄江紅十字會的理事。」

  「這不是女人的問題。你以為方玉龍要月月給他當女朋友是單純為了報復張維軍啊,這應該是方達明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張維軍以前一直對方達明暗下黑手,這次方達明抓住了張維軍的死穴卻沒將張維軍往死裡整,很有可能是方達明已經知道他將要接替寧恒綱的位置,想讓江東這段時間保持平靜的氛圍。張維軍在江東有不少鐵杆,方達明是看中了這點,想製造方家和張家結親的假像,張維軍離開江東,他好收受這批下屬,這對他在江東擴大威信很有好處,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那怎麼辦?那小子要是不喜歡小月,小月豈不是要重走你的老路?」

  「那倒不會,小月還年輕,方家利用小月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等方達明控制了江東大局,小月對方家沒用,也就自由了。以前我還擔心如果張維軍在仕途上繼續往上爬,方家會一直抓著小月不放,現在方家人知道了小月的身世,估計不會再用小月去牽制張維軍了,他們知道張維軍不會為了小月作出利益犧牲。」

  喬秋蓉坐到沙發邊上,掀起被子查看喬婉蓉的傷口。撕裂的傷口已經結痂,又在臀溝裡,擦乾淨了感覺也不那麼恐怖了。「痛嗎?那個死變態!」喬秋蓉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她的肛門被假陽具做了「前戲」,估計下場不會比妹妹好多少。

  「現在好多了,不動那裡不痛了。」喬婉蓉心裡很委曲,這對她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喬秋蓉也知道要不是昨天妹妹為了她和女兒頂撞了方玉龍,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對妹妹,心裡有幾分過意不去,但一時間也弄不好妹妹的傷口,只能在這裡好好陪著妹妹。

  樟林苑,溫暖的房間裡,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紫紅色蕾絲秋衣躺在藍色的大床上,曲線玲瓏的身體顯得分外凹凸誘人。黑綢般的秀髮倒垂在床沿外,扭動起來如同飛揚的黑色瀑布。豐碩的乳房像起伏的山巒聳立在胸口,從山坳間可以看到方玉龍正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之間。美婦人的下半身一絲不掛,潔白的玉腿彎曲著夾住了方玉龍的臉頰。

  「啊……不要舔……媽媽還沒洗呢……」夏竹衣一手抓著床單,一手輕輕推著兒子的頭頂。雖說叫方玉龍不要舔她沒洗過的陰戶,可夏竹衣的兩條玉腿卻絲毫沒有放鬆。因為天氣還不熱,再加上夏竹衣特別的體質,即便沒洗過,夏竹衣陰唇間的尿騷味也不重。

  「這樣才能聞到媽媽的味道。」方玉龍繼續低頭舔舐著夏竹衣的陰戶,伸出舌尖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玉龍只是在夏竹衣身上試過他的舌技,口交的技術並不高明。不過對夏竹衣來說,方玉龍給她口交,精神上的刺激遠大於肉體上的刺激。

  方玉龍像接吻一樣吮著夏竹衣的陰唇,把夏竹衣的淫水都吸了出來。「噢……啊啊……」夏竹衣弓起小腹呻吟連連,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頭。吸幹了夏竹衣的一波淫水,方玉龍換了個身位,將挺著的肉棒壓到了夏竹衣的臉上,嘴裡還說著:「媽媽,該輪到你品嘗我的味道了。」

  「小變態!」夏竹衣摸著兒子發熱的大肉棒,張開了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將滿是男人氣味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被壓在身下的夏竹衣做這個動作不舒服,方玉龍便換了個姿勢,讓夏竹衣趴在他身上。美婦人雙腿跪在方玉龍的耳邊,方玉龍一邊舔著美婦人的陰戶,一邊用力揉著媽媽的雪白美臀,那光滑柔軟的臀瓣讓他愛不釋手,捏得美婦人呻吟不斷。

  「啊……」夏竹衣趴在方玉龍身上顫動著身子,又一汩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深處湧出。方玉龍感到媽媽又要泄身了,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婦人的陰唇。這一次是夏竹衣在上面,泄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方玉龍的嘴裡。

  「好兒子,你怎麼能喝那媽媽那東西。」兩人都坐起來後,夏竹衣摸站方玉龍的臉說。「有什麼關係,媽媽的騷水味道最好了,媽媽不也吃我的精液嗎。」方玉龍坐在床邊,抱著夏竹衣跨坐到他腿上去。夏竹衣分開雙腿將裂開的陰戶對准了兒子的大龜頭,緩緩坐了下去。

  「喔……」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身體發出輕輕的呢喃聲,口交雖然能帶給夏竹衣別樣的刺激,但只有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的小騷穴,夏竹衣才有滿足感。方玉龍抱著夏竹衣的臀瓣輕輕拋動著,小幅套弄著他的肉棒。「媽媽,你真美。」面對兒子的讚美,夏竹衣用熱吻回應著兒子。方玉龍使輕抱著美婦人的柔軟嬌軀,想把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

  「玉龍,幫媽媽把衣服脫了。」夏竹衣伸展開雙手,方便兒子脫掉她的秋衣和乳罩。夏竹衣的身體還是微微發涼,和方玉龍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方玉龍再次緊緊抱住了夏竹衣,讓美婦人挺拔的玉乳不斷在他胸口擠壓著。「哦……好兒子……揉媽媽的奶子……」夏竹衣在方玉龍胸口扭動著身子,好想兒子使勁揉她的乳房。

  方玉龍一手勾著美婦人的腰間,一手揉著那豐滿嫩滑的玉乳,沒有生育過的夏竹衣連乳頭都還保持著少女的粉紅色,像初熟的草莓一樣誘惑著方玉龍。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手掌向上滑動,支撐在美婦人的後背上,他低頭埋在美婦人的胸前,含著美婦人的乳頭輪流吮吸,恨不得自己再多出一張嘴來。夏竹衣被方玉龍吮得嬌喘連連,不時抓著兒子寬闊的後背。胯間,兩人的性器有節奏地律動著,讓方玉龍徹底沉醉在性感媽媽美妙的身體中。

  「好兒子……讓媽媽飛吧……」夏竹衣雙腿跪在床上,用力扭腰抬臀,緊致的肉穴不斷吞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將美婦人的身體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肏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夏竹衣用力抱著兒子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勾住了兒子的大腿。當方玉龍抱著她走到窗臺邊,夏竹衣邊雙後反撐在窗臺上,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婦人的腰,一手托著美婦人的臀,支撐住美婦人大半的身體重量。其他的重量就靠夏竹衣自己撐著窗臺,兩人的性交則靠扭動腰部和臀部來完成。

  夏竹衣的身體如同一條曲線優美的抛物線頂在方玉龍和窗臺之間,繃緊的身體上兩個白玉球似的乳房上下亂抖著。「啊……啊……」美婦人一邊大聲淫叫著,一邊瘋狂扭動腰臀,緊致的小騷穴咬著方玉龍的肉棒來回扭轉著。

    「我要肏死媽媽的小騷屄!」方玉龍不光要雙手用力抱著美婦人的身體,還要用力挺著胯部,配合美婦人那扭腰擺臀的淫浪動作。

  「啊……啊……要死了,好兒子……用力肏我……肏爛媽媽的小騷屄……」夏竹衣的後背越壓越低,最後整個雙手伸展在窗臺上,脖子扭著用讓人看了極不舒服的姿勢頂在後面的窗戶上。

  「啊!」在爆發的順間,方玉龍大吼一聲,突然用力抱起了夏竹衣的身體。而這時候夏竹衣正好達到高潮的頂峰,身體還在劇烈顫抖著,突然被方玉龍抱起來,感覺就像在飛一樣。方玉龍抱著夏竹衣的屁股靠著窗臺一陣猛肏,肏得夏竹衣亂叫幾聲便射出了汩汩精液。一開始還身體發涼的夏竹衣渾身是汗地抱著方玉龍,已然沒了知覺。

  浴缸裡,方玉龍和夏竹衣在泡澡。高潮過後的夏竹衣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這時候身體感覺還是懶懶的。「玉龍,你才搞上喬秋蓉,今天怎麼不乘勝追擊,卻回來折騰老娘。」夏竹衣靠在方玉龍懷裡,一點兒也不像方玉龍的媽媽,倒像方玉龍的小女朋友。

  「不是媽媽交待過的,好東西要留著回來上交給媽媽嗎?」方玉龍嘻笑著,雙手像擺弄玩具一樣揉著美婦人那對半浮在水中的大白乳房,逗得美婦人嬌笑連連。

  「上交個鬼啊。」夏竹衣在水裡掐著兒子的大腿,兒子肯定是趁著小妹還沒來陵江,想和她多過幾天兩人世界。想到這裡,夏竹衣心裡喜滋滋的。

  「媽媽,我回來是向你報告最近戰況的。」方玉龍把喬秋蓉的故事和張重月的身世說給夏竹衣聽,夏竹衣聽了也頗為吃驚,張重月竟然不是張維軍的骨肉。「我看張維軍和喬秋蓉的關係挺好的,如果真是這樣,張重月的價值就沒那麼大了。怪不得我們去要人,張維軍比喬秋蓉答應得快,當時我還以為張維軍明事理呢,原來是怎麼回事。」

  「媽媽,喬秋蓉和張維軍關係並不像表面那麼好,喬秋蓉說她和張維軍已經有八九年沒同床了,她上次取了節育環後就沒上新的環,這次還擔心會懷孕呢。」方玉龍半擁著夏竹衣,心裡卻更加好奇夏竹衣和方達明之間的事情。如果說喬秋蓉和張維軍是人前演戲的話,兩人私下裡肯定不會有什麼交流,這一點聽她跟喬婉蓉的對話就可聽出一二。夏竹衣和方達明卻又不一樣,儘管兩人分居,私下裡兩人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夏竹衣很關心方達明,方達明也很關心夏竹衣,甚至還很聽夏竹衣的話。

  「哦,她親口說的?」

  「我在那邊裝了竊聽設備,她們三個女人肯定想不到我會來這一手,在一起才會說出心裡話。我一離開那裡,喬秋蓉就跟喬婉蓉拿避孕藥,喬婉蓉沒有,最後讓張重月出去買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她們三個什麼心態?」

  「喬婉蓉應該是真心想跟上我們方家了。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後心情比較複雜,但我在的時候她反抗沒那麼激烈了,我一開始搞喬秋蓉的時候她還罵我,後來就沒罵了。我們只要恩威並施,她很快就會屈服。喬秋蓉我還看不出什麼來,她猜出了我們利用張重月的目的,但沒說什麼特別的。媽媽,喬秋蓉空曠多年,肯定饑渴的很。她平時越是壓抑偽裝的好,爆發出來就越驚人。我多去找她幾次,保管她聽話。」

  「我看你是被喬秋蓉給迷住了吧,我看她的奶子不小,摸起來一定很爽吧。」

  「也不覺得有多大,感覺還沒媽媽的奶子大呢。」方玉龍雙手還把玩著夏竹衣的玉乳,說到喬秋蓉的乳房,他又在夏竹衣胸口比劃起來。

  「你要能用大肉棒把喬秋蓉塞舒服了最好,不過喬秋蓉不是喬婉蓉,她考慮的事情比喬婉蓉要多。喬婉蓉畢竟是在喬秋蓉的她哥哥的照顧下長大的,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家族危機感,喬秋蓉不一樣,她肯定會考慮到整個喬家的利益。她現在是陵江化工的高層,如果能控制住她,並讓她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或者董事長,對你姑姑未來的計畫大有好處。」

  「姑姑有什麼計畫?」

  「陵江化工是大型國企,機構臃腫,人員富餘,經營狀況並不理想。省裡和市里一直想對陵江化工進行改革,但陵江化工太過龐大,改革起來因難重重。現在有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就是拆分陵江化工,把陵江化工專門製造裝備的化機廠和化工公司拆分開來。先對工人較少的化機廠進行改制。但就是這個化機廠的總人數也有三千多人,而按照工廠的產能,製造工人只要一千人左右,加上管理和各類工程技術人員,總人數也就一千四百人左右。其餘二千人如果不能妥善安置,改制的進程就困難重重。你姑姑有心想拿下這家老牌的化機廠,但因為陵江化工自身沒有好的改革方案而一直沒有機會。如果喬秋蓉當了總經理能夠推動陵江化工的改革進程,你姑姑也就有機會並下這家化機廠了。」

  「姑姑想並下陵江化工的化機廠?」方玉龍對姑姑的野心頗感意外,陵江化機廠雖然效益不好,但它的製造技術和製造能力不是普通民營企業可以相比的。如果姑姑能並下陵江化機廠,那東方公司將成為國內一流的化工機械設備製造基地。

  「是啊,你姑姑一直在陵江發展,一直堅持做大做強東方公司,就是為了能在陵江化工改制中並下陵江化機廠。」

  「要是陵江化工不改制呢?姑姑豈不是白費心血了。陵江化工集團就算改制也不會私有化吧?」方玉龍雖然不知道陵江化工的具體狀況,但陵江化工的大名還是聽說過過的。作為國內重化工業的先行者,陵江化工有著太多輝煌的過去,這樣一家企業要私有化,確實不太可能,廠裡的職工恐怕都不會同意。

  「陵江化工改制是肯定的,只不過是如何改的問題。完全私有化肯定不可能,但也一定會讓民營資本進入,要不然和沒改有什麼區別。到時候政府還會佔有一部分股份,但不參與企業經營管理。你去找喬秋蓉的時候就跟她說,我們方家可以幫她撐管陵江化工集團,但她要確實有效推進企業改革。」

  「好,我就去找喬秋蓉。別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發起騷來一樣很浪,我就不信馴不服她。」

  「你準備怎麼馴她?用鞭子抽嗎?」

  「媽媽,要不我們一起上,我插她的老騷屄,你弄個假雞巴插爆她的屁股。」

  「小變態,我們的事情怎麼能讓喬秋蓉知道呢,你從哪裡學來這些變態的東西。」夏竹衣想到她第一次被兒子綁在木架上,兒子在她肛門裡塞了個跳蛋,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讓她情不自禁就尿崩了。那天晚上的視頻裡,喬秋蓉被張重華強姦都高潮了,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方玉龍在夏竹衣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夏竹衣微嗔道:「不去。小變態,今天就罰你給媽媽舔屄。」

    夏竹衣說著轉身站了起來,微曲著雙腿將她的陰戶貼到了方玉龍嘴邊。雖然她和兒子口交過幾次了,但她從沒這樣主動讓兒子舔她的陰戶,看著還淌著水的陰戶貼在兒子嘴上,兒子真的伸出舌尖劃弄她的陰唇,夏竹衣俏臉一紅,站起身子跨出了浴缸。

    方玉龍咂了咂嘴,笑著跟著出了浴缸,用乾毛巾給夏竹衣擦拭身體。夏竹衣轉身同樣給兒子擦乾淨身子,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起,興沖沖回到床上。

  「媽媽,我們再來一次。」被子裡,方玉龍趴在了夏竹衣身上,張大嘴巴吮著美婦人白嫩的大乳房。

  「不行,今天媽媽累了,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覺,明天早上再做。媽媽明天要夾著寶貝兒子的精液去上班。」夏竹衣將兒子推開了,兩人相擁而臥,只準兒子親她,就是不讓兒子弄她的小騷穴。為了和性感媽媽來一場美妙的清晨性愛之旅,方玉龍不得不忍著性衝動,抱著媽媽美妙的胴體進入夢鄉。

  景江御花園,方玉龍和江雪晴走過晚飯後散步經過原本是張重華新婚居所的別墅。別墅大門緊閉,自從張重華受傷之後,這裡就沒人來住過。方玉龍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張重華命大竟然沒事,他的姐姐卻永遠都回不來了。想到自己連姐姐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方玉龍心中一陣刺痛。他又想到了沈希,一個為了復仇不顧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沈希會製造出多大的新聞,但肯定會讓她自己傷痕累累,但復仇是她心中的執念,哪怕這個執念是個錯誤,她不完成就會一輩子心神不寧。自己會像沈希一樣嗎?張重華雖然受了重傷,但張維軍還是省長,要是再不顧一切搞死張重華會有什麼的後果?

  江雪晴見方玉龍看著張重華的別墅就問他在想什麼。方玉龍深吸了口氣說道:「人生無常。」

  「人生無常?你這話挺有意思的。聽說張重華以前被人稱為江東公子,誰會到他以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江雪晴輕輕挽著方玉龍的手,拉著方玉龍回別墅去了。江雪晴過年的時候去了海城,兩人好些天沒見面了,在一起顯得更加親熱。

  印著玫瑰花的床單上,方玉龍一手抱著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撫摸著的江雪晴那對因興奮而脹挺的乳房。江雪晴雖是一個文職員警,身體素質卻非常好,一條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體呈九十度壓在方玉龍的肩上,另一條腿彎曲在方玉龍後面,小腿跟勾著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一邊用力挺著屁股,一邊用身體摩擦著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龍……再深點兒……我要死了……啊……」和兩個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現開放了許多。那誘人的嬌喘呻吟聲讓方玉龍聽了熱血沸騰,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給插爆了。激情高昂的方玉龍將江雪晴的另一條腿也抓在了手裡,雙手抓著江雪晴的兩個腳踝向外拉,讓兩人的胯部能完全貼後在一起。

  「啊……啊……」江雪晴的雙腿幾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龍的大肉棒全根盡入,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感覺酸酸麻麻的。「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這個姿勢對江雪晴來說太吃力了,沒幾分鐘就讓方玉龍鬆開她的雙腿。

    方玉龍併攏了雙腿跪在大床上,將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來,江雪晴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背,整個身子向後傾著,靠腰力保持著平衡,像只飛翔的鳥兒一樣。方玉龍幹到興奮的時候,彎曲的大腿直立起來,抱著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搖擺,惹得江雪晴連聲驚叫。

  「嗯……啊……」江雪晴像蕩秋千一樣雙手緊緊抓著方玉龍的胳膊,生怕手一滑就會摔下去,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方玉龍的腰部,抖動的臀部不斷撞擊著方玉龍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間,滑溜的肉穴反復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將方玉龍的情欲推向爆發的邊緣。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讓江雪晴發出一聲驚叫,白花花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大床上,方玉龍猛得壓下身體,卡在江雪晴陰道口的龜頭在肉棒的推動下急速刺進了江雪晴的陰道深處,狠狠撞擊著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連番大聲浪叫。嗚嗚的嚎叫聲和江雪晴平時顯得嫺靜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別,就連見怪了女人各種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龍都驚詫不異。

  江雪晴顫抖著身體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後背,兩人的身體死死地糾纏在一起。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龍的龜頭在她陰道裡膨脹,擴張著她的陰道,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回味無窮。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兩人之間的差距,江雪晴在心裡歎了口氣。

  「雪晴,我出來了。」方玉龍微微抬起頭,看著一臉潮紅的江雪晴。

  「嗯,小心點兒,別再把套套弄在裡面。」江雪晴不想吃藥,除了第一次和方玉龍上床沒用套子,後面每次上床都讓方玉龍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龍沒注意,抽出肉棒的時候將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陰道裡,這事讓江雪晴笑話了好一陣子。

  「放心好了,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其實方玉龍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懷孕的機率非常高,沒想到小動作讓敏感的江雪晴給發現了。方玉龍不習慣也不喜歡戴套套,但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幾天都玩了什麼?」

  「也沒玩什麼,主要就是和同學聚會聊天,和女同學一起逛逛街。對了,我給你賣了件外套,我去拿來給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廳去拿外套。方玉龍看著江雪晴美麗的背影,心裡總覺得他和江雪晴之間有某種隔閡,江雪晴不願過多進入他的生活,也不願他過多進入她的生活。就像這次,方玉龍本想陪著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讓。也許這是江雪晴對未來有了某種預感而採取的自我保護措施,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更深。

  「玉龍,你看還喜歡嗎?」江雪晴拎著淺藍色的外套問方玉龍。

  「喜歡,雪晴,你真好。」方玉龍赤裸著身體走到江雪晴身後,從後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體,江雪晴扭頭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因為喬婉蓉受了傷,在舊碼頭住了三天才離開,那三天方玉龍沒有去騷擾喬家姐妹和張重月。三天后,喬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喬秋蓉和張重月便將喬婉蓉送回了家,張重月也暫時住到了喬婉蓉的別墅裡,陪著小姨說話聊天。也許是兩人都有被方玉龍調教的經歷,張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媽媽面前活潑了些。同樣問一些喬婉蓉和方玉龍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

  「算是吧,謝銘安後來跟你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開房,被女老師的丈夫抓到了,還被打傷送到了醫院。可能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見我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小姨,你能把我的親生父親的事情說給我聽嗎?」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軍的女兒後一直很想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訴你,那些時候小姨才十一二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是後來才聽你媽說過關于你親生父親的一些事情,不過你媽沒說你父親叫什麼,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親叫什麼。不過你媽倒是跟我提過你親生父親曾祖父的事情。」

  張重月聽喬婉蓉說不知道她親生父親的名字有些失望,當聽到有關她親生父親曾祖父的事情後連忙問什麼事情。喬婉蓉告訴張重月,她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的創辦人的曾孫,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玄孫。張重月驚呆了,她以前還去瞻仰過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塑像,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孫。媽媽去陵江化工集團工作是因為他嗎?

  陵江化工集團位於江北區,離陵江石化不遠。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位於江北紅旗廣場東北側,站在十五樓辦公室的窗戶邊,喬秋蓉可以看到廣場上的銅像。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裡重塑輝煌,也算對得起他了。

    每當喬秋蓉感到氣餒的時候,她就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凝視著不遠處的銅像,只可惜她現在離總經理的位置還差最後一步,也是最難跨越的一步。沒有張維軍的幫助,以她現在的年紀要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老總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張維軍無論是礙於兩人的身份關係還是他的真實想法,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幫助她。

  電話鈴聲響起,喬秋蓉走到辦公桌前抓起了聽筒,女秘書在電話裡說有個姓方的年輕男人來找她,說之前跟她約好了。喬秋蓉聽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輕男人除了方玉龍還有誰。那小子竟然真到她辦公室來找她了。怎麼辦?假裝自己沒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要是讓方玉龍知道自己騙他,鬼知道他會用什麼羞人的法子來折磨她。

  「讓他進來吧。」喬秋蓉掛了電話,心裡琢磨著怎麼樣應對方玉龍。不一會兒,方玉龍便進了喬秋蓉的辦公室。喬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鎮定,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辦公室裡搞她,她該怎麼辦?不同意反抗?想到妹妹說的「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喬秋蓉在心裡直搖頭。

  方玉龍仔細欣賞著喬秋蓉高貴典雅的熟婦風情。和前些天的立領外套相比,喬秋蓉現在穿得西服套裝更有知性美女的風情。喬秋蓉的個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顯豐碩,腰身合體的西服胸部便繃得極緊,乳房下緣的西服上折出明顯的輪廓印痕,給人一種乳房沉甸甸的感覺。

  喬秋蓉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胸口不說話,臉色羞紅,心裡暗罵了句小色鬼後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過這裡,前來看看岳母大人,難道非得有什麼事情嗎?那岳母大人希望我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呢?」方玉龍走到喬秋蓉身後,雙手壓在了喬秋蓉的肩膀上,邊說話一隻手掌還順著美婦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著美婦人的乳房下緣輕輕揉著。

  「玉龍……別這樣……我這裡隨時會有人來的。」喬秋蓉抓住了方玉龍壓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時間,下午兩點鐘,我在你們大樓後面的巷子裡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喬秋蓉忍不住問方玉龍什麼事情,方玉龍說到時候就知道了。臨走之前,方玉龍還不忘在美豔的准岳母那誘人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喬秋蓉又嬌羞不已,一時間竟然沒有拒絕方玉龍侵犯性的舉動。對喬秋蓉來說,只要方玉龍不在她的辦公室裡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方玉龍暫時離開了,喬秋蓉還一手摸著自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發呆。那小子下午要帶她去哪裡?是去酒店開房嗎?想到去酒店開房,喬秋蓉還是很擔心,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下午兩點鐘,喬秋蓉安排好時間,從後門離開了陵化辦公大樓。大樓後面是一條勉強可以交匯兩輛小車的巷子,方玉龍的車就停在五六十米遠的地方。在午後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裡,氣溫並不高,穿著風衣的喬秋蓉豎起了領子,快步走到了方玉龍的車邊,迅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方玉龍從後視鏡了看了眼有些緊張的美婦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發動車子駛離了小巷。

  讓喬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駕著車並沒有去什麼酒店,過了江一直往舊碼頭開。喬秋蓉知道女兒暫時住到妹妹那裡去了,方玉龍帶她去碼頭反而讓她松了口氣。女兒和妹妹不在那裡,她一個人就沒那麼多尷尬了。

  進了屋子,喬秋蓉便看到沙發床被推到了一邊,壁爐邊放著一個架子,比上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綁她一個人是足夠了。「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重要事情?」喬秋蓉的話語間帶著嘲諷,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嗎,何必這樣騙她過來。

  「我的岳母大人,談重要事情之前,我們應該先聯絡一下感情是不是?」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柔軟性感的身子,將喬秋蓉的風衣脫了下來。雙手劃過胸間的時候還不忘在美婦人的胸前撫摸了下。

    喬秋蓉又想起了前幾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勢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不知道方玉龍這變態的傢伙又會把她綁成什麼樣子,用什麼姿勢幹她的哪裡。當方玉龍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喬秋蓉才回過神來,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一絲的羞愧。自己明明應該痛恨方玉龍才對,為什麼老想著被他強姦的事情呢?

  很快,喬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龍脫光了,她以為方玉龍會像那天一樣把她綁著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龍卻用皮革製成的護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護腕上面有掛扣,可以吊在架子上。喬秋蓉站直了雙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雙手伸直了像受刑的女犯人。方玉龍雙將更大的皮革製品圍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壓一樣把她的胳膊包緊了,再用掛扣吊在架子的橫杆上。

    起先,喬秋蓉還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做,手腕被扣住已經讓她不能動彈了。當方玉龍將她的雙腿分開扣在兩邊的立杆上,喬秋蓉才明白方玉龍那樣是為了增加吊掛的受力面積,讓她騰空吊著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麼吃力。

  壁爐再次燒起來,緊靠著壁爐的喬秋蓉立刻感覺到渾身發熱。方玉龍站在喬秋蓉面前緩緩脫著衣服,已經羞愧難耐的喬秋蓉立刻把頭扭到了一邊。這傢伙是怕我反抗才將我綁起的嗎?還是他覺得這樣肏我會更爽?真是個變態的男人。喬秋蓉微低著頭,已經看到一雙腳進入了她的視線,然後便是那根怪異醜惡而又粗長無比的大肉棒。火光讓喬秋蓉感覺很熱,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並沒有立刻和喬秋蓉交媾,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喬秋蓉的身體,美婦人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指尖下輕輕顫抖著。「姓張的竟然捨得荒廢如此美妙的身體,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輕,姓張的才會冷落你而去霸佔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龍,重月跟他沒關係,你……你能不能放了重月。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儘管喬秋蓉猜測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還是想試一下,如果方玉龍不再糾纏女兒,她做出任何犧牲都無所謂。

  「我的岳母大人,你這個算盤倒打得精啊。姓張的都不要你,你還想用你來代替你女兒,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買一送一的贈品。」方玉龍一手托起喬秋蓉的下巴,兩人對視著。喬秋蓉看著方玉龍的眼睛,沒幾秒鐘就閉上了眼睛,心裡罵著方玉龍。這傢伙臉皮怎麼這麼厚呢,要不是你們方家夠黑心,夠卑鄙,我會這樣像玩具一樣任你玩弄?

  方玉龍的雙手順著喬秋蓉柔軟的身體向下滑,白嫩的脖子,豐滿的乳房,平緩的小腹,柔軟的胯部。當方玉龍的手指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美婦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再次顫動起來。

    「要我摸你嗎?」方玉龍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羞愧地閉著眼睛,不看方玉龍,也不說話。「要我摸你嗎?」方玉龍再次問喬秋蓉,另一隻手掌捏住了美婦人心口處白嫩豐滿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頭和淺褐色的乳暈被捏得鼓脹突起。

  「要……」喬秋蓉憋屈地回答著。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龍的問話,迎接她的會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麼?」方玉龍的手指還是在喬秋蓉的陰唇間徘徊,弄得喬秋蓉的胯部陣陣顫動,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來了,上面的手掌則抓著喬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緊,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壓爆的氣球一樣。

  「要你摸我。」喬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這話說的不好聽。」方玉龍沒有鬆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喬秋蓉的陰唇,柔軟的陰唇上已經有了淫水,抓在手裡又滑又軟,像稻田裡的泥鰍一樣。

  喬秋蓉聽方玉龍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龍是想讓她說出更加羞人的話。「我……我要女婿摸我……」

  「這次有了進步,不過還不完整,岳母大人應該把一句話講完整才對。」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陰部……」喬秋蓉掙扎了好久,始終還是說不出「屄」的字眼來。

  「岳母大人,你說得太文雅了,應該再粗俗完整一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喬秋蓉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於說出了對她來說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這樣說像懇求嗎?你應該說的連貫一些,迫切一些,這樣才想一個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方玉龍站在遠離火光的一側,一手壓著喬秋蓉的蜜穴,一手的小臂壓著喬秋蓉的胸口,從上面反手抓著美婦人的乳房。他身體一部分的重量都壓在了喬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聽著方玉龍的話,喬秋蓉想到了最近幾天的事情。如果是年輕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受不了這種事情,但現在她忍受了下來。真的是因為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喬秋蓉越想,身上越覺得難受,尤其是方主龍的手指壓著她的陰唇,偏偏不揉她的陰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陰道。

    「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騷屄吧!」喬秋蓉突然大聲叫喊起來,叫完的那一刻,喬秋蓉有種徹底放鬆的感覺。

  「這才我喜歡的岳母大人。」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堂不斷摩擦著美婦人遠離火光一側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婦人的後背處,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壓著美婦人陰唇的手指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裡,一邊用手指抽插著美婦人的陰道,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火燒的臉頰和嘴唇。

  「嗚……嗚……」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喬秋蓉發出嗚嗚的呻吟。無論是想抱住方玉龍的脖子還是想把身邊的男人推開,喬秋蓉都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方玉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喬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四肢被固定著的她不能完全發泄出心中壓抑的感覺,無論是羞恥還是興奮都只能靠她搖擺的頭部來發洩。

    喬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准女婿強佔。她都不知道這算不算強姦,她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絲也不想跟方玉龍發生關係,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她能感覺到的就是身體在發熱,渾身都騷癢難耐,尤其是她的陰道裡,滿是手指攪動發出的水聲,好像方玉龍的手指在挖一個小水坑。

  「啊……啊……」喬秋蓉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呻吟叫喊出來,一股淫水從她的花心湧出,將方玉龍的手掌都打濕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騷水可真多。」方玉龍將濕滑的手掌摩擦在喬秋蓉的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婦人滲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淫水泄出的那一瞬間,喬秋蓉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大口呼吸著,感覺全身都輕鬆了許多。讓喬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沒有立刻進入她的身體,而是離開了她的身體,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眼罩。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屋子裡就兩個人,喬秋蓉見方玉龍手裡拿著黑色眼罩,總感覺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

  「聽說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覺就會特別靈敏,現在我們就來試試,看看岳母大人的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方玉龍用眼罩罩住了喬秋蓉的眼睛,美婦人頓時就感到四周一片黑暗,本能對黑暗的恐懼讓喬秋蓉哀求方玉龍不要這樣對她,無論他要做什麼,她都會配合的。

  夏竹衣裹著風衣站在屋外透過門縫窺視著屋裡的動靜。本來她是不想來這裡的,但經不住方玉龍的軟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貴的喬秋蓉被兒子幹到高潮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蕩,所以她照著方玉龍的安排偷偷等在屋外,等方玉龍和喬秋蓉進了屋就從門縫裡偷看兒子和喬秋蓉的表演。

  這個小變態,怎麼總會想到這些奇怪的姿勢呢?夏竹衣看到喬秋蓉被兒子懸空吊著,那樣子雖然沒有她被兒子綁在架子上的姿勢來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更重要的是,這種懸空的姿勢會讓人覺得心慌慌的,永遠都不踏實。

  夏竹衣依在門口,赤裸的喬秋蓉側迎著火光,卻正好對著站口。火光照紅了喬秋蓉的半邊臉和身子,在門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喬秋蓉這樣子是被兒子弄的還是被火烤的。看到兒子站在一側,夏竹衣知道這是兒子故意讓她可以看到喬秋蓉被他調教時的模樣。

    喬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紅,但雙腿間卻有一部分在陰影裡,夏竹衣看不清喬秋蓉陰戶的模樣,只能看見兒子的手掌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不過兒子的那只手沒動,夏竹衣可以想像這時候喬秋蓉心裡是什麼感覺。難受!肯定很難受!

  聽著喬秋蓉嘴裡斷斷續續說出那些羞人的話,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堅持多久。如果兒子這樣對她,她肯定早就叫起來了。反正都是被兒子的大肉棒插,說什麼不是一樣呢?夏竹衣聽到喬秋蓉最後的叫感聲,不由自主也摩擦起雙腿來。喬秋蓉這樣肯定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看到兒子親吻喬秋蓉的臉和嘴唇,夏竹衣有些吃味起來。老騷貨,等下和兒子一起肏死你。

  看到兒子給喬秋蓉戴上純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該她出場了。她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屋。喬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龍不要給她戴眼罩,完全沒有感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壁爐前的很溫暖,夏竹衣還沒走近喬秋蓉,就感到了陣陣熱浪,她停在沙發邊脫起了衣服。方玉龍見夏竹衣進去,在性感媽媽的臉上親了下,走到牆角的冰箱邊,從冰箱裡拿出一塊冰來。冰箱是喬婉蓉受傷的第二天送到舊碼頭來的,可以用來放一些食物。

  喬秋蓉聽到方玉龍關冰箱門的聲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龍從冰箱裡拿了什麼。「啊!」當方玉龍拿著冰塊貼在她的胸口,喬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來。極大的溫差讓喬秋蓉無法在第一次時間判斷出貼在她胸口的東西是冷是熱,本能的驚叫起來。當方玉龍拿著冰塊在她胸口劃動,喬秋蓉感受到了冰塊散發的寒意,她才放下心來,這時候她的全身火熱,就要一塊冰來給她的身體降降溫。

  方玉龍的手掌壓著冰塊在喬秋蓉胸口來回劃了幾下後,壓著冰塊從喬秋蓉的乳溝間穿過,順著平滑的小腹一直劃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塊壓在了充血的陰唇上。「啊……不要……冷死了……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極力扭動著屁股想避開方玉龍的手掌。只是她扭擺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無法避開壓在她陰唇上的冰塊。

喬秋蓉害怕方玉龍會把冰塊塞到她的陰道裡去,這樣對她的身體是種極大的傷害,甚至會讓她得上嚴重的婦科病症。幸好方玉龍沒有那樣折磨她,只是用冰塊壓了下她人陰唇,十來秒鐘後就松了手,半塊冰塊掉在了地板上。「啊……啊……」當方玉龍冰冷的手掌壓在喬秋蓉乳房上的時候,美婦人再次發出了尖叫聲。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體還很熱呢,正好溫暖一下女婿的手。」方玉龍在喬秋蓉身上劃動著手掌,又慢慢劃到了喬秋蓉的陰唇上。

  「好女婿,快來幹我吧……」經過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喬秋蓉更渴望方玉龍立刻侵佔她的身體,讓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過也不曾見過的折磨。

  夏竹衣脫光了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條持制的丁字小皮褲,皮褲上裝著一個雙頭橡膠棒,裡面一側有十公分左右,比兒子的龜頭略細些,外面的稍長一些,但直徑比裡面的又細了些,只不過像是用珠子串連起來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覺就像冰糖葫蘆一樣。

    夏竹衣將潤滑油塗在了兩邊的膠棒上,看兒子調教喬秋蓉,她的淫欲已經被勾了起來,好像有東西塞進她的陰道。夏竹衣用龜頭狀的橡膠棒在她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便將那假肉棒塞進了陰道,扣緊了腰帶,那黑色冰糖葫蘆狀的橡膠棒就像根勃起的陰莖一樣挺在她的胯間。

  夏竹衣看著自己穿著皮褲的樣子偷偷笑了,走到兒子身邊跟兒子怪異的肉棒比了比。雖然沒有兒子的肉棒粗長,但樣子更奇怪。方玉龍伸手在性感媽媽露出的雪白豐臀上捏了捏,雙手又摸在了喬秋蓉的大腿上,一邊摸一邊說道:「我的騷岳母,你的女婿這就來孝敬你了。」

  「啊!誰?」當方玉龍的肉棒頂在喬秋蓉陰唇間的時候,喬秋蓉發出一身驚叫。因為這時候一隻滑嫩的手掌從後面握住了她的乳房,喬秋蓉瞬間就感到頭皮發麻,因為方玉龍的雙手還摸著她的大腿,這只摸她乳房的手是另外一個人的,屋子裡還有第三人,方玉龍給她戴眼罩就是想和另外一個人同時玩她。

  「方玉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喬秋蓉又急又羞,又悲又怒。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身後站著另一個男人,因為上次方玉龍就叫了另外兩個男人來調教她和女兒,這次說不定會和另外一個男人前後夾擊她。

    一想到自己要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陰道和屁眼裡同時塞著男人的肉棒,喬秋蓉便掙紮起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讓她的兩個大乳房在顫動的身體上搖晃,極度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經。

  「岳母大人,剛才你還求著我肏你呢,這會兒怎麼又不要了呢。」方玉龍一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著喬秋蓉的陰唇,並不急著插入美婦人的陰道。

  「不要……不要這樣……」喬秋蓉越來越害怕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真一點點撐開她的肛門。天啊,後面的傢伙也不弄她一會兒,直接就要把肉棒塞進她的肛門,「啊……不要……啊……」

    方玉龍得到夏竹衣的眼神暗示,在夏竹衣將塗了潤滑油的假陽具插進喬秋蓉肛門的時候,他的大龜頭也鑽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只見方玉龍用力一挺,整個肉棒便幾乎全部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而這個時候,夏竹衣的假陽具還沒完全插進去。

  「你……你是誰……小月嗎?」喬秋蓉已經知道站在她身後的是個女人,因為不經意見,夏竹衣柔軟的乳房摩擦在喬秋蓉的後背上,兩人都光著身子,喬秋蓉敏感地發現了這一點。再說夏竹衣綁著的假陽具雖然有硬度,但沒有熱度,而且形狀怪異,喬秋蓉被方玉龍插過肛門,能感覺出假陽具特別的形狀,那絕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能長出的肉棒。

  夏竹衣見喬秋蓉發現她是女人了,便索性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喬秋蓉知道在她後面的是個女人後,沒有剛才那麼羞怒了,只是被一個女人這樣裸體抱著,讓她心裡感覺怪怪的。「婉蓉……是你嗎?」喬秋蓉感到站在她身後的女人體溫明顯要比她涼,而她的小妹正是這樣的體質。

  喬秋蓉心裡感覺怪異,夏竹衣的感覺比她還要怪。喬秋蓉之前還和女兒疊在一起被方玉龍肏過,雖然是母女倆,但終究是兩上成年女人裸體交疊在一起。夏竹衣卻是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這樣赤裸相對,喬秋蓉滑膩的肌膚讓夏竹衣都覺得想要貼得更近。雖說夏竹衣的肌膚比喬秋蓉更嫩更滑,可她自己感覺不到,喬秋蓉的肌膚被火烤出了汗,讓夏竹衣覺得喬秋蓉的肌膚比她更滑嫩。

  「你到底是誰?」喬秋蓉知道身後的女人不是女兒也不是妹妹,如果是女兒或者妹妹,自己問了對方肯定會回答,就算不回答也會露出一絲破綻來。不用說,身後的女人肯定是方玉龍另外的相好,方玉龍不想讓她知道身後女人的身份,所以才把她的眼睛罩住,他根本不是想測試自己看不見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而是想隱瞞身後女人的身份。

  知道插她肛門的是個女人後,喬秋蓉心裡沒有了怒氣,只有尷尬和羞恥。身後的女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說不定還是她認識的女人,平日裡再看到她,心裡不知怎麼嘲笑她呢。省長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玩物。「嗯……啊……」喬秋蓉想著夏竹衣的身份,忘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著棒子,而且還一進一出地抽插著的她的前後兩個肉洞。

    由於兩人抽插的速度不一樣,有時候兩人同時抽出,有時候兩人又同時頂到底,有時候是一前一後交替著插入。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光他一個人就能弄得喬秋蓉高潮連連,別說還有夏竹衣那怪異的假肉棒在喬秋蓉的肛門裡作怪。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夏竹衣的腰,三個緊緊貼在一起,下半身做著小幅的衝擊,就是這樣,喬秋蓉感覺下身都要被兩人撐爆了,而她的上半身則快要被前後兩人夾扁了,尤其是方玉龍緊緊壓著她的身體,感覺要把她的大乳房壓進她的胸腔裡,憋得她喘不過氣來。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還要吻她的嘴唇,簡直想把她憋死。

  「嗚……嗚……」喬秋蓉想搖頭表示抗議,方玉龍卻趁機含住了她的舌頭吮吸,讓她說不出半句話來。後面的夏竹衣見兒子吻著喬秋蓉的嘴唇,心裡又有些吃醋了,用力頂了幾下,插得喬秋蓉屁股亂抖。夏竹衣將下巴壓在喬秋蓉的肩頭,知喬秋蓉臉貼著臉,方玉龍明白媽媽的意思,鬆開了喬秋蓉誘人的小嘴,含住了媽媽性感的紅唇。

  「啊……嗯……」喬秋蓉大口呼吸著,耳朵裡全是方玉龍和身後女人接吻的聲音。變態!喬秋蓉心裡罵著,不過她還是有些慶倖的,方玉龍沒有叫一個男人來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要蒙上她的眼睛,肯定也是見不得光的。

  夏竹衣總感覺怪怪的,任她見多識廣,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和兒子接吻著,自己去抱著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插著肛門。不過夏竹衣還是有些興奮的,喬秋蓉後背的肌膚潤滑,她的乳房摩擦在上面跟平時摩擦在兒子堅硬的肌肉上感覺完全不同。這時候她就像一個男人一樣在征服一個女人,假陽具抽插喬秋蓉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很多快感。雖然不如兒子弄她來那麼強烈,但新奇的感覺還是很特別的。方達明要在仕途上擊垮張維軍,她要在肉體上擊垮喬秋蓉,讓喬秋蓉徹底變成兒子的玩物。

  母子兩人鬆開了彼此的嘴唇,三個赤裸的身體前後排列著,被夾在中間的喬秋蓉頓時感覺胸口沒有被壓迫得那麼悶了,後背和前胸也覺得涼爽了些,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突然發現自己馬上又要被身前身後這對淫蕩男女帶上另一個高潮。

    方玉龍和夏竹衣都用手扶住了喬秋蓉的身體,擺開要衝刺的架勢。夏竹衣是個女人,讓她坐在方玉龍身上套弄肉棒可能會擺動出很快的頻率,但站在喬秋蓉身後,她抽送假陽具的速度永遠也比不上方玉龍,甚至連方玉龍一半的頻率都達不到。但對前後被夾擊的喬秋蓉來說,這已經讓她無法忍受了。

  「啊……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動扭動著,陰道裡的大肉棒和肛門裡的假陽具像V型壓縮機的兩個活塞一樣開到最大馬力不斷沖擊著她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

    聽到喬秋蓉吼叫般的呻吟,加上陰道裡不斷泄出的溫熱的淫水,方玉龍知道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崩潰的邊緣,只要他再加些刺激,喬秋蓉就會再次尿崩出來。

    方玉龍一手抓在喬秋蓉的腰間,一手揉著美婦人那已經漲得通紅水亮的陰蒂,下面粗大的肉棒繼續不斷抽插著美婦人那迷人的肉洞。

  「啊……不要啊……啊……」喬秋蓉的胯部開始劇烈顫動,被綁著拉開的大腿肌肉也繃緊了。出來了……又要出來了……再也忍不住了!喬秋蓉想忍住,但一股洪流再次從她的陰道間噴出,大量的騷水被方玉龍的肉棒頂著四處噴射出來,將方玉龍和夏竹衣的雙腿都打濕了。再看喬秋蓉,整個人完全虛脫了掛在架子上,任憑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

  看到喬秋蓉噴出清水般的騷水,夏竹衣知道喬秋蓉已經到了忘我的頂峰。那種感覺她也體會過,難堪,羞恥,還有身體無比的敏感,任何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讓她的身體顫抖。

  夏竹衣走到喬秋蓉的身體,看到喬秋蓉滿身的汗水都驚呆了,這那是在壁爐邊烤火,簡直就是剛從泳池裡爬起來。方玉龍從喬秋蓉滑膩的水洞裡抽出了大肉棒,將夏竹衣抱到了他和喬秋蓉的中間,鬆開了性感媽媽胯間特別的皮短褲,將那葫蘆串狀的假陽具又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裡。

  夏竹衣在肏喬秋蓉肛門的時候她的陰道也受到了摩擦刺激,雖然沒有喬秋蓉樣達到高潮,但她的陰道已經濕潤無比。方玉龍扶著夏竹衣的肉臀,龜頭滑過媽媽性感的臀溝,輕輕一挑就鑽進了媽媽的小騷穴。「嗚……」夏竹衣一手抓著喬秋蓉的乳房,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可不敢像喬秋蓉那樣放肆大叫。

  方玉龍看著媽媽性感的大屁股和喬秋蓉豐滿的乳房,心裡有股強烈的征服快感。夏竹衣和喬秋蓉都是低調的女人,但她們再低調,認識她們的人也不會少。憑她們兩人的身份和相貌,肯定有不少男人在暗中意淫她們,現在這兩個極品美婦脫光了疊在他跟前,任他肏弄她們身上的每一處肉穴,這種感覺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喬秋蓉的陰道奇熱,夏竹衣的陰道卻是奇冷。猛然插進媽媽的小騷穴,方玉龍舒服得全身都顫抖了下,像經歷了一次射精般的高潮,真是太爽了。夏竹衣知道兒子大肉棒的威力,那簡直就是她命裡的剋星,如果不堵住她的嘴巴,用不了幾下她就會淫叫起來。

    看著喬秋蓉挺在胸前的那對大乳房,夏竹衣突然想到她自己的乳房。以前自摸的是時候,夏竹衣也曾經用嘴巴舔過她自己的乳頭,不知道咬著喬秋蓉的乳房會是什麼感覺,喬秋蓉又會是什麼感覺。

  「嗯……」夏竹衣再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她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後背,整個人趴到了喬秋蓉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頂在喬秋蓉的小腹上,嘴巴則合在了對方同樣豐滿的大乳房上。

  啊!眼前一片漆黑讓喬秋蓉的其他感覺更為敏感,加上高潮讓她全身的細胞都很活躍,當夏竹衣咬住她乳房的時候,喬秋蓉的叫喊聲明顯要比夏竹衣來得響亮。喬秋蓉的意識有些混亂,但知道這次咬她乳房的是剛才插她肛門的女人,因為對方兩團乳肉正摩擦在她的小腹上,看來這個女人的胸脯也很豐滿,說不定乳房比她更大。

    姦夫淫婦!喬秋蓉在心裡罵著,夏竹衣在她身上的摩擦讓喬秋蓉的身體又很快變得騷癢起來,可這時候她的陰道就是插著一根假陽具,更讓喬秋蓉感到難受的時候,剛才這一對姦夫淫婦是一起玩弄她的身體,現在這兩人玩起來了,根本顧不上她了。

  啊!喬秋蓉再次大聲浪叫著。因為插在她陰道裡的假陽具不知道誰頂到了最裡面,不過喬秋蓉還沒體會到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假陽具就被人抽了出去。這時候喬秋蓉知道抽出假陽具的是方玉龍,因為咬著她乳房的女人兩手正抓著她的後腰。那傢伙撥出假陽具幹什麼?是要插這個女人的肛門嗎?果然是一對變態男女。

  當方玉龍拿著假陽具頂在夏竹衣肛門上的時候,夏竹衣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圖,兒子肯定是認定了她不敢說聲所以才這樣的。臭小子!夏竹衣心裡暗罵著,偏偏又不敢出聲讓兒子不要插她的肛門。

    當方玉龍將假陽具插進夏竹衣的肛門,受了刺激的夏竹衣本能咬緊了喬秋蓉的乳房,痛得喬秋蓉又大聲浪叫起來。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呢?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媽媽的小騷穴裡抽插著,頂著夏竹衣的身子撞在喬秋蓉身上,喬秋蓉被懸空吊著,加上方玉龍和夏竹衣的衝擊,感覺手臂都要斷了。

  嗯……夏竹衣的鼻息間吐出一聲輕吟,方玉龍拿著假陽具插了幾下後就拔了出來,又用力捅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哦……喬秋蓉的身體還很敏感,猛然的插入又讓她浪叫起來。

    喬秋蓉以為方玉龍會用假陽具都捅她幾下,沒想到方玉龍卻抱著她身前的女人離開了她的身體。這對姦夫淫婦去了哪裡?火光中的喬秋蓉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讓她難忘的高潮,但插著不動的假陽具又讓她感受到了渾身的騷癢。

  嗚……嗯……夏竹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沾著喬秋蓉汗水的手指滑進她的嘴裡,感覺有些鹹澀。方玉龍抱著媽媽趴到了沙發上,夏竹衣胡亂抓了東西咬在嘴裡,卻是兒子的內褲。

    方玉龍將夏竹衣翻了個身,光滑無比的龜頭又迅速插入了性感媽媽妖豔無比的身體。他已經讓喬秋蓉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的媽媽更不能落下。一邊猛幹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揉著媽媽敏感的陰蒂。

  嗚嗚!咬著兒子內褲的夏竹衣只能發出這樣的呻吟,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讓兒子快點肏她還是讓兒子快點鬆開她。嗚!夏竹衣躺在柔軟沙發上的身體繃得筆直,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唯一讓方玉龍感到刺激的是,媽媽在沙發上就噴出了大量的騷水,很多都噴到了他的身上。再看媽媽的臉,美婦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顯然她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

  短暫一兩秒鐘的停頓之後,方玉龍對著媽媽妖媚的身體發起了最後的衝擊,粗大的肉棒如同插在一潭清洌的泉水裡。這正是夏竹衣的美妙之處,方玉龍一口氣猛插了百十來下,終於忍不住將精液都射在了媽媽的小騷穴裡。

    夏竹衣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原本勾著兒子後腰的雙腿此刻已經軟軟地耷拉在沙發邊沿上。當方玉龍抽出肉棒的時候,夏竹衣的陰道裡便流出很多帶著精液的騷水來,有不少流在了美婦人臀下的沙發上。

  喬秋蓉不知道夏竹衣咬著方玉龍的內褲,只聽見那女人的呻吟聲低沉,正暗自佩服夏竹衣能忍得住,卻不知夏竹衣比她更不堪。怎麼沒聲音了?那女人高潮了嗎?還是高潮直接暈過去了?想到方玉龍變態的大肉棒,那女人暈過去的可能性更大。屋子裡變得靜悄悄的,方玉龍和夏竹衣一點聲音都沒有,喬秋蓉甚至能聽到火燒旺了產生空氣對流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夏竹衣悠悠醒來,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臉看,頓時感到陣陣羞澀。沙發離壁爐遠,方玉龍在夏竹衣暈過去後給美婦人蓋了件衣服,這時候酥胸半露,有股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方玉龍低下頭,像情人一樣親吻著性感媽媽的紅唇,夏竹衣回吻著兒子,過了良久才將兒子推開。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像雕塑一樣被懸空吊著,樣子淫蕩無比。無論是年齡身份還是身材外貌,夏竹衣和喬秋蓉都很相近,看到喬秋蓉這樣吊在架子上,夏竹衣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她已經知道喬秋蓉和張維軍感情並不和,調教控制喬秋蓉只是為了方家的利益,而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這樣對待一個中年婦人,確實不怎麼光彩。

  夏竹衣從沙發上坐起來,這才感到床單上有她的淫水和兒子精液留下的痕跡。夏竹衣指了指下體和沙發上的床單,輕步走到了隔壁的衛生間裡清理身體。方玉龍則跟著媽媽性感的身體進了衛生間。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在衛生間裡,夏竹衣輕聲問方玉龍。

  「繼續下去,讓她在我面前沒有作何的自我和尊嚴,變成肉欲的俘虜。媽媽,你沒有感覺到嗎,她的性欲比你還強烈。」

  夏竹衣聽了臉上一熱,用力掐了下兒子的胳膊說道:「我才沒她那麼騷呢。」夏竹衣和喬秋蓉誰更騷浪,別人沒法比較,方玉龍自己卻很清楚。當然,現在喬秋蓉對他還沒有完全臣服,在方玉龍面前自然比不上夏竹衣淫蕩。不過從兩人的體質和對性刺激的反應來看,喬秋蓉應該比夏竹衣更敏感,更淫浪。

  喬秋蓉聽到女人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像是在沙發上做什麼動作,然後是兩人親吻的聲音。她要走了嗎?喬秋蓉對夏竹衣的身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為什麼方玉龍不讓她見這個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始終都沒說一句話,是怕她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嗎?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她肯定認識。只是她認識的女人多了,喬秋蓉根本沒法確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她一起被方玉龍寵倖的女人會是她的准親家母夏竹衣。

  喬秋蓉還是被懸空吊在架子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不,應該說在她的胯間還有一條皮質內褲,只不過內褲是掛在外面,內褲上的假陽具則插在喬秋蓉的陰道裡。喬秋蓉覺得口渴無比,嗓子眼都快冒煙了。方玉龍,你個死變態,我都快被火烤成人幹了,你還不放我下來。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還是省長夫人的喬秋蓉並不想就這樣向方玉龍低頭,乞求方玉龍放她下來。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欣賞著喬秋蓉美妙的身體,又不時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著一瓶礦泉水走到喬秋蓉身邊。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了口渴,更別說流了那麼多騷水,又在火邊烤了這麼長時間的喬秋蓉。

  方玉龍喝了一大口礦泉水,然後抵在了喬秋蓉那有些乾裂的嘴唇上,他的舌尖頂開了喬秋蓉的雙唇,將礦泉水渡到喬秋蓉的嘴裡。一開始還以為方玉龍是要親她,很快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是在喂她水喝。

    這時候的喬秋蓉哪還有什麼矜持,合在方玉龍嘴唇上吮吸著他嘴裡的礦泉水。方玉龍趁機將舌頭探到喬秋蓉嘴裡,和美婦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喂水變成了兩人的舌吻。

    當方玉龍鬆開喬秋蓉的紅唇,美婦人大口喘著氣,心裡暗罵自己騷貨,喝口水而已,怎麼變成了他熱吻了呢?

  喝了幾口水,方玉龍解開了喬秋蓉小腿上的吊環,喬秋蓉兩腳著地,頓時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兩條胳膊沒有剛才那麼酸了。屋子裡的光線並不是特別明亮,但長時間被眼罩遮住眼睛的喬秋蓉在方玉龍取下眼罩的瞬間還是感覺到了刺眼。過了好幾時秒鐘,喬秋蓉才完全睜開眼睛,發現方玉龍依舊是一絲不掛站在她跟前。如果不是喬秋蓉的陰道裡還插著那連在怪異皮短褲上的假陽具,美婦人都覺得剛才她被方玉龍和一個女人肏弄到噴潮像場夢一樣。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又喝了一大口礦泉水,緩緩湊到了喬秋蓉的紅唇上。喬秋蓉知道剛才方玉龍就是這樣喂她喝水的,正所謂眼不見為淨,剛才看不見方玉龍喝水喂她的樣子,喬秋蓉也就接受了。現在看到方玉龍喝了水喂她,喬秋蓉心裡覺得有些噁心,雖然她已經幹過比這更噁心的事情,比如吃了黑衣男人用過的套套,含過方玉龍性交過的肉棒,但這時候她還是覺得有些噁心。喬秋蓉想拒絕方玉龍這樣繼續給她喂水,但方玉龍卻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巴動彈不得。

  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的下巴,改成將美婦人用力抱住,他嘴巴裡的水已經全部被喬秋蓉喝下去了,他的舌頭依然和美婦人的舌尖糾纏著。喬秋蓉滿臉紅暈,心裡產生了一絲的羞澀。不是她作為省長夫人被准女婿佔有的羞恥,而是作為一個成熟女人和一個身上帶著強烈雄性氣息的男人舌吻產生的羞澀感,就像少女跟初戀的第一次牽手和親吻一樣。喬秋蓉有些精神恍惚,她是被這個無恥男人強迫的,還是被他誘惑的?

  「岳母大人,我的口水好喝嗎?」方玉龍的話有些煞風景,喬秋蓉還沉浸在戀愛的幻想中,被他的話徹底打醒了。剛才自己是喝了他的口水,真噁心!喬秋蓉在心裡罵著方玉龍,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沉默,她知道這時候跟方玉龍對著幹是不明智的,但她也沒有婢膝到主動討好方玉龍,說方玉龍的口水好喝。

  方玉龍見喬秋蓉不說話,又喝了口水湊到喬秋蓉的嘴唇上。這一次他沒有捏住喬秋蓉的下巴,喬秋蓉也沒有躲避,不知不覺間,喬秋蓉正慢慢接受著方玉龍對她所做的一切。方玉龍繼續這樣給喬秋蓉喂水,直到將一瓶礦泉水全部喝完。

  「岳母大人喝得這麼爽快,滋味應該不錯吧。」方玉龍撫摸著喬秋蓉豐滿的玉乳,兩個乳房上都留著齒印,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咬過喬秋蓉的乳房,也不知道齒印是誰留下的。果然是個自戀狂!喬秋蓉心裡繼續鄙視著方玉龍,當方玉龍解開她一側的胳膊後,喬秋蓉的右手還有手腕部位吊在架子上,美婦人終於獲得了大部分的自由,立刻走到了遠離壁爐的一側。走動的時候,吊在胯間的皮短褲搖擺撞擊著喬秋蓉的大腿,讓她感到無比尷尬。喬秋蓉想把假陽具拔出來,但方玉龍盯著她看,她不敢亂動。萬一惹惱了方玉龍,誰知道這傢伙會怎麼樣羞辱她。再說她在方玉龍面前已經沒有任何尊嚴了,這點難堪也不算什麼。

  「剛才是我喂了岳母大人,現在應該輪到岳母大人喂我了吧?」方玉龍將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喬秋蓉,喬秋蓉拿著礦泉水有些驚愕地看著方玉龍,這傢伙真的變態嗎?竟然想喝她的口水。噎死你拉倒!雖然這麼想,可喬秋蓉嘴裡含著水還是不好意思主動貼到方玉龍嘴上去,那怕方玉龍低著頭,嘴巴和她的嘴唇相距只有幾公分。變態!喬秋蓉心裡又罵了句。因為這時候方玉龍還睜眼看著喬秋蓉,讓喬秋蓉根本沒法和方玉龍對視,只能自己閉上眼睛,將嘴唇貼到方玉龍嘴上去。

  嗚……嗯……喂了水後,方玉龍自然抱著喬秋蓉繼續熱吻,兩人赤裸的身體再次摩擦在一起,讓喬秋蓉情不自禁呻吟起來。哦……方玉龍拔去了插在喬秋蓉陰道裡的假陽具,喬秋蓉感覺沒那麼羞恥了。

    等接吻結束,方玉龍讓喬秋蓉繼續喝水喂他,兩人就這要你來我往,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在親吻誰。當半瓶水喝下去,喬秋蓉發現方玉龍的肉棒又翹了起來,龜頭再次摩擦在她的陰唇上。

  「你騙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嗎?」喬秋蓉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問。

  「怎麼是騙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女奴,我要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不過你還是我的岳母大人,所以本主人決定給你一點自主權利。」聽方玉龍要她做女奴,喬秋蓉覺得眼前的傢伙是玩變態遊戲玩上癮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問方玉龍什麼權利。

  「本主人決定讓你在外面做一個風光的女人。你想不想做陵江化工的總經理或者董事長?我們方家可以幫你實現這個目標。」

  「你們有什麼要求?」喬秋蓉知道方家不可能無緣無故捧她上位,肯定對她有另外的要求。

  「只有兩個要求。第一,你要心甘情願做我的女奴,如果你想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第二個嘛,你當了總經理要正式推動陵江化工的改制,先從化機廠開始。」

  從化機廠開始?喬秋蓉知道方玉龍說的改制計畫就是將化機廠從陵江化工分離出去,將陵江化工變成一個單純的化工企業。喬秋蓉知道這樣無法保證陵江化工的完整性,畢竟,陵江化工輝煌的過去有很大的功勞是化機廠創造的。但眼下化機廠有些車間已經承包給個人,實際上已經和陵江化工分開管理,只是正式分出去還沒人敢提。喬秋蓉也明白改制是必然的結果,如果不改制,企業依舊會死氣沉沉,最後徹底倒閉。

  「好,我答應你們。」喬秋蓉做出了決定。如果改制能讓陵江化工再創輝煌,為什麼不改呢?至於第一個要求,她現在的樣子答不答應有什麼區別?方玉龍手裡有她和張重華的視頻,拿捏她一輩子都足夠了。畢竟她在外面是有臉面的女人,真要是曝了光,她也沒臉活了。

  「果然是我的大女奴,知道怎樣讓自己過得更好。小女奴就有些死腦筋,你這個做老媽的應該多多開導她才行。現在你可是她的姐姐了,更要好好教導她才行。」

  喬秋蓉聽了暗罵方玉龍無恥。什麼女奴,分明就是想長期霸佔她們母女倆,加上早就臣服在他胯下的妹妹,她喬家三女就要這樣隱藏在他身後過一輩子嗎?方玉龍知道喬秋蓉沒反對也不會完全臣服於他,但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就像喬婉蓉,現在就很聽話了。他解開了喬秋蓉手腕上的最後一根吊環,將喬秋蓉抱了起來。

  喬秋蓉本能的張開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臀。這個姿勢讓喬秋蓉又感到無比的羞恥,作為方玉龍的准岳母,她竟然和方玉龍裸身貼在一起,臀溝壓在了方玉龍挺翹的肉棒上,好像是坐在上面一樣。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喬秋蓉不得不主動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她豐滿的乳房貼在方玉龍的臉上。

  外面隱隱有汽車馬達的聲音,喬秋蓉死死抱著方玉龍的脖子不敢亂動。有人來了嗎?喬秋蓉用心聽著屋外的動靜,周圍的一切又變得很安靜。啪!方玉龍一手托著喬秋蓉豐滿的屁股,一手用力拍在柔軟的臀瓣上。「我的大奴兒,要不要本主人插你的小騷屄?」

  這傢伙的力氣可真大,一隻手就能托住我的屁股。喬秋蓉感到右側的屁股火辣辣的,羞紅了臉卻又無可逃避,只得趴在方玉龍身上不說話。「做本主人的女奴就要聽話,想要的時候就要大聲說出來。要不然本主人會懲罰你的。」方玉龍雙手抓著喬秋蓉的臀瓣向外拉扯,用龜頭摩擦著美婦人的肛門和肉穴。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的心思,小色魔就是要讓她說些羞恥的話來消磨她的羞恥心。說與不說,她都會被方玉龍繼續佔有,但如果不說,小色魔在佔有她的過程中會使用更多的暴力。想到妹妹躺在床上的樣子,喬秋蓉就感到心悸。要是這家夥像幹妹妹那樣暴力插她的後面,她會不會像妹妹那樣躺在床上不能動?

  說就表示她向方玉龍低頭,不說,就要迎接方玉龍的體罰。啊!就在喬秋蓉內心掙扎的時候,方玉龍單手將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一巴掌又用力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讓喬秋蓉忍不住大叫起來。「我……我說……秋蓉要主人插我的……插我的小騷屄!」喬秋蓉起先還是細聲細起的,到最後突然發洩般大叫起來。反正屋子裡就只有她和方玉龍,叫就叫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那瞬間,喬秋蓉突然有種強烈的快感,那是她十多年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徹底放縱的快感。

  喬秋蓉大叫之後就緊緊摟著方玉龍的脖子,將豐碩的乳房壓在方玉龍的臉上。整個身體還因為突然的放縱興奮而顫抖著。方玉龍雙手扒著喬秋蓉那柔軟而滑膩的大屁股,將美婦人的陰戶對準了他的龜頭放下。在美婦人自身重量的壓迫下,美婦人的陰道很容易就將方玉龍的肉棒吃進了大半。

  「啊……啊……」喬秋蓉就像完全換了個人,在方玉龍拋動她屁股套弄肉棒的時候不斷大聲浪叫著。雖然喬秋蓉以前從來沒有用這種姿勢交媾過,但在方玉龍強壯身體的控制下,她很快就適應了這個姿勢。那麼刺激,那麼美妙,好像她的心一直在空中的飄蕩著。

  屋外,張重月透過門縫偷偷看著屋裡的情況。她不知道方玉龍叫她來幹什麼,現在她知道了,方玉龍叫她過來就是想讓她看她媽媽放蕩的一面。張重月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方玉龍在跟媽媽說話,要讓媽媽主動說那些下流的,沒有尊嚴的淫言浪語。她以為媽媽會堅持不說的,沒想到媽媽在方玉龍拍打屁股的懲罰下很快就淪陷了。這是媽媽情非得已,還是媽媽本性就如此淫蕩?張重月又想起那段視頻,又想起媽媽在大哥的抽插下高潮呻吟的樣子。

  也許這就是媽媽的本性吧。張重月靠在門邊,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她媽媽被方玉龍拋動著豐滿的屁股,飽滿的陰唇套弄著方玉龍大肉棒的淫騷模樣。對於方玉龍的性能力,張重月深有體會。她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淪陷在方玉龍製造的肉欲世界裡。多年沒有性生活的媽媽碰上方玉龍這樣一個大變態,就算表面裝著高傲,內心也會有跟方玉龍上床交媾的念頭。就像現在的媽媽,表面上她是屈服在方玉龍的淫威下,但又有誰能確定這不是媽媽的本性呢?

  方玉龍的聽力比喬秋蓉敏銳,再加上他知道張重月要過來了,聽到汽車聲音後不見張重月進屋,就猜到張重月在屋外偷窺。他抱著喬秋蓉的身子在屋子裡亂走,讓美婦人騷浪的叫聲在屋子裡回蕩。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走到門邊,突然把門打開了。一陣寒風吹進屋子,讓渾身火熱的喬秋蓉打了個寒顫,看到門外一臉驚慌的張重月,喬秋蓉忍不住驚叫起來:「月月,你怎麼在外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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