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3-14)

6467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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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3-14)

第十三章 姑姑和媽媽——床第論英雌

  方蘭別墅。兩位美婦人正在二樓陽臺上做瑜珈。剛開始學瑜珈的方蘭動作並不怎麼優美,尤其是和夏竹衣在一起的時候。「竹衣,你的身材可真好,皮膚也好,又白又嫩,怪不得玉龍會粘你。」方蘭知道夏竹衣去穀雨別墅是幹什麼的,但她沒提這事,只是稱讚著夏竹衣令人羡慕的身材和肌膚。

  那天意外玩了四人混戰,兩位美婦人在一起感覺總有些怪怪的。雖然之後兩人都知道彼此都跟方玉龍同床過,但從沒住在一起過。今天難得又湊到了一起,再加上後天方櫻就要來陵江了,她們和方玉龍在一起就要收斂起來,所以今天晚上兩人都不想錯過了美好時光。

  「大姐你身材也好啊,我還羡慕大姐呢,走出去氣場更足。」夏竹衣注視著方蘭,突然說道:「大姐,你有沒有發現你變年輕了?」

  「有嗎?」方蘭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她當然知道夏竹衣是在說她得了侄兒的滋潤而容光煥發。不過她也感覺自己變年輕了,不光臉上的肌膚繃緊了,身體也充滿了活力。

  「竹衣,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因為夏竹衣原本就顯得年輕,再加上夏竹衣跟方玉龍上床的時間長了,方蘭最近注意夏竹衣的時候根本看不出夏竹衣的外表有什麼變化。

  「我?沒有啊。」夏竹衣想了片刻,又對方蘭說道:「大姐,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以前月事有時候不准,最近半年一直很正常,而且來的天數也變短了,兩三天左右就乾淨了。」

  「真的嗎?」方蘭聽了大為驚奇。最近半年變得正常,那不是和方玉龍上床以後的事情嗎?「竹衣,會不會你以前性生活少的原因?」

  「不是,大姐,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我月事不准是初潮以後就這樣了,而且一直天數都比較多。」

  「真奇怪。你說會不會是玉龍體內的某些激素跑到我們體內,改變了我們身體的激素環境?」

  「有可能吧,他那麼強壯。」說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兩個美女人臉上又升起些許紅暈。兩人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心照不宣,她們也知道方玉龍回來肯定會纏著她們兩個一起上床的。

  方玉龍回到別墅已經九點半了,兩位美婦人還在陽臺上做瑜珈。他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位美婦人在做同一個動作,只見兩位美婦人都是單足立地,彎腰雙手撐在地面,將另一條腿向上伸展。媽媽夏竹衣的動作標準,將兩條腿拉成了一條直線。而姑姑方蘭動作就沒那麼好看了,最多只能拉到七十度。不過對於才練幾天,又年近五旬的方蘭來說,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也許是將要和兩位最心儀的美婦人做愛了,方玉龍心情有些激動,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兩位美婦人都穿著彈力運動裝,一身淺紅的,一身淡藍,只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但整人腿部曲線都很清晰,就連私處飽滿的陰唇都隱隱可見。兩位美婦人上半身都倒立著,豐滿的胸部比平時的感覺更挺拔,看得方玉龍都入了迷。方蘭和夏竹衣低著頭都能看到方玉龍站在後面看著她們的身體,有些害羞地落下了大腿。

    「我還以為你有了情妹妹就不想回來了呢?」兩位美婦人都用雙肘撐著毯子,仰頭看著站在毯子外的方玉龍。

  方玉龍躺到兩位美婦人中間,擁住了兩位美婦人的身子說道:「媽媽和姑姑才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真的只把夢令當妹妹,你們要相信我。」

  「相信。」兩位美婦人異口同聲回答,臉上卻帶著戲謔的笑容。方玉龍也不再跟兩位美婦人爭辯,將兩位美婦人壓在毯子上狂吻起來。方蘭和夏竹衣一左一右躺在方玉龍身邊,讓方玉龍有些忙不過來,吻了這邊又冷落了那邊,恨不得自己再多長兩張嘴出來。

  夏竹衣知道方蘭初嘗兒子的大肉棒,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她和兒子上床的次數要比方蘭多得多,這時候也裝著大方起來,反正兒子那方面強悍無比,大姐也受不住,總會有雨露給她。當方玉龍再次隔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咬她的乳房時,夏竹衣把方玉龍推到了方蘭身上,咯咯笑道:「玉龍,你姑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還不先把你姑姑弄舒服了,要不然你姑姑可不把你小櫻姐嫁給你了。」

  「我哪有啊……」方蘭聽了夏竹衣的話竟然羞澀起來。她自然希望侄兒能一心用在她身上,可被夏竹衣這麼當面說出來就有點難為情了。方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玉龍封住了嬌豔濕潤的紅唇。星眸微閉,秀眉輕蹙的方蘭嬌豔的面龐是浮現出羞澀的媚態。方玉龍半壓在姑姑豐滿的胸脯上,將舌尖插進了美婦人微閉的紅唇裡。

  方蘭穿著淺紅色的運動背心,因為粗重的呼吸,豐滿的乳房頂著背心起伏著。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抓著其中的一個乳房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滑到了美婦人的身下,隔著薄薄的褲子撫弄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在方玉龍的攻勢下,方蘭的臉蛋變得通紅,顯現出濃濃的春意,羞澀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方蘭只覺得有一團烈火從小腹中升起,灼燒著她的身體,那還管得上夏竹衣就在一邊觀摩著她和侄兒的激情表演,雙手抱著侄兒的脖子和侄兒盡情狂吻起來。方玉龍能感覺到姑姑抱著她脖子的手臂越來越緊,知道姑姑已經情欲高漲了,四片紅唇貼得更加緊密,揉弄著姑姑的手掌也越來越用力,一根粗壯的手指隔著褲子頂進了姑姑的陰唇。

  夏竹衣看過兒子玩弄喬秋蓉的身體,也看過兒子跟大姐性交的場景,但兒子這樣玩弄大姐的身體卻是第一次看到。看著兒子的手指頂進大姐的陰道,有彈力的褲子也被頂了進去,勒得兩邊飽滿的陰唇絲毫畢現,夏竹衣用力扭動著雙腿,好似兒子的手指正在插進她的陰道。加上方蘭在侄兒的撫弄下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夏竹衣忍不住開始自摸起來。只見她盯著方蘭被兒子撫弄的陰部,一手掐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學著兒子的模樣用力摩擦著自己的陰部。

  沒過多長時間,方蘭嬌軀一陣輕顫,竟然在方玉龍手指的撫弄下達到了高潮。方玉龍鬆開了姑姑的紅唇,看著星目迷離的姑姑輕聲說道:「姑姑,你還滿意吧,現在該輪到姑姑了。」方玉龍抓著方蘭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胯間,他的肉棒早就挺了起來,將他的褲子頂得像個大帳篷。方蘭的手掌壓在上面就能摸到裡面堅硬的大肉棒。

  聽到兒子跟大姐說話,夏竹衣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雙手壓在了兒子的肩頭,準備看大姐是怎麼給兒子服務的。方蘭卻是隔著褲子掐了下侄子的大肉棒,起身說道:「我和你媽媽出了汗還沒洗澡呢,我們要洗澡去了。」

  夏竹衣也站起身來,她可不想這時候被兒子抓住讓大姐看戲。方玉龍苦著臉起身去追兩個美婦人,一邊追還一邊說:「姑姑,你太不厚道了。你舒服了,我還難受著呢。」

  「啪!」衛生間的門被方蘭關上了,又開了一道縫對方玉龍說道:「裡面太擠了,你到別處去洗吧。」說完又把門關上了。方玉龍擰了下把手,發現門從裡面鎖上了。

  關上門,兩個美婦人都笑了起來。「竹衣,你兒子現在肯定憋壞了。」方蘭脫了運動背心,露出一對豐滿的大乳房,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還是比不上你的挺啊。」說完又去捏夏竹衣的乳房。

  「大姐,你的奶子這麼大,玉龍剛才都捨不得放手呢。讓我看看你下面濕了沒有。」夏竹衣自己先脫過了衣褲,又去脫方蘭的褲子。方蘭看著夏竹衣泛著水光的小騷穴說道:「你自己自摸都濕成這樣了,我被玉龍那樣摸還不出水啊。」方蘭脫下褲子,果然整個會陰都像泡了水一樣,烏黑的陰毛有些還貼在了陰阜上。

  夏竹衣的陰部看去幼嫩如少女,就連陰毛都是淡灰色的。方蘭上次見到夏竹衣的陰部就覺得奇怪,這次見了忍不住問夏竹衣,她的陰毛怎麼這麼淺,連陰阜長毛的皮膚都很嫩,不像她那裡,長毛的地方毛孔粗。夏竹衣紅著臉說她也不知道,少女時代的她就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方蘭聽了無奈說道:「天生麗質就是好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了。」

  「大姐,我還羡慕你呢,你那樣才是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夏竹衣放了水,和方蘭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竹衣,你說玉龍他這樣頻繁的性生活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之前方蘭不知道侄兒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侄兒跟夏竹衣的事情,現在知道了,自然擔心方玉龍的身體。雖然她已經體會到了方玉龍的強壯,可她是想方玉龍和女兒結婚的,要是垮了身體豈不是害苦了女兒。

  「一開始我也很擔心的,但玉龍這一年來身體比出事前更強壯了。你不讓他接近女人,他就會變得脾氣暴躁,反而對他身體不好。」

  夏竹衣的話讓方蘭又想起了那天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剛剛蘇醒過來的侄兒就讓那個女醫生忙活了大半個小時。想來侄兒身邊的那些女人對他的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影響。

  方玉龍在另外的衛生間裡很快沖先了乾淨,穿著睡袍去房間。那邊衛生間的門還關著,裡面偶爾還傳出姑姑和媽媽的笑聲,聽得方玉龍渾身癢癢。腦子裡全是姑姑和媽媽胸部貼在一起,兩對白花花的大乳房相互摩擦著。天啊,姑姑和媽媽不會玩起了同性遊戲吧?

  方玉龍進了房間坐在大床上等著兩位美婦人,沒多久,兩位美婦人便也進了房間。方玉龍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沐浴過後的美婦人,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夏竹衣穿得的粉紅色的吊帶睡裙,胸部和下擺繡著蕾絲的花紋,質地很薄,透出裡面沐浴後紅潤的肌膚。最為誘人的是,蕾絲花紋的胸部還能隱隱看見美婦人粉嫩的乳頭,那乳頭的色澤和睡裙顏色差不多,只是略深了些。配著上面露裸的乳溝,用珠圓玉潤來形容最為恰當。裙子下擺則蓋到大腿中部,中間透紗處隱隱露出美婦人性感的私處,讓人看一眼就會血脈僨張。

  姑姑方蘭卻是穿著藍色的綢質睡裙,雖然沒夏竹衣的睡裙那麼露,但那件睡裙是夏竹衣的,方蘭的胸部更豐滿,衣襟被撐得很鼓,完全可以看到乳頭的模樣。睡裙的下擺也短,剛剛遮到方蘭的大腿根部,隱隱露出烏黑的恥毛,惹得方玉龍就想趴到地上去一看究竟。

  「臭小子,眼珠都要掉下來,姑姑和媽媽都被你吃過了,你還這副豬八戒模樣。」看著侄兒發呆的樣子,方蘭想起了看到美女就閉不上眼的豬八戒。方玉龍張開雙臂,將兩位美婦人都攬在懷中。方蘭卻是有心捉弄方玉龍,讓方玉龍評一評她和夏竹衣誰更漂亮,更誘人,說得有理才能陪他共渡良宵。方蘭知道她比不過夏竹衣,但她也知道方玉龍不敢在她面前說她不如夏竹衣。

  懷抱兩位美婦人的方玉龍立刻明白了姑姑的心思,看來想同時吃到姑姑和媽媽還有點傷腦筋呢。如果說姑姑不如媽媽,或者媽媽不如姑姑,這樣的話說出來就是討虐。如果說兩人一樣,肯定過不了關。夏竹衣也知道這是大姐故意為難兒子的,不過她也想聽聽兒子怎麼評,想看看兒子怎麼回答這個難題。

  方玉龍思索片刻說道:「姑姑,你和媽媽各有千秋,若非要我評出個一二來,得讓我小弟幫一下忙了。只要讓我小弟對你們兩個進行全面考察,肯定能幫你們分出勝負來。」

  「呸,讓你小弟全面考察還要你評個屁!」方蘭伸手在侄兒肩頭掐了下,方玉龍趁勢將姑姑壓在了床上,抓住了姑姑的兩個大乳房一本正經地說道:「姑姑,我要對你進行全身考察了!」

  方蘭咯咯笑道:「就先讓你考察好了,一會兒要是說不出個名堂來,姑姑就沒收了你的小雞雞。」

  聽到姑姑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恐嚇,本就欲火高漲的方玉龍猛地壓下嘴巴,瘋狂親地吻著姑姑細嫩的脖子和濕潤的紅唇,甚至還時不時去舔舐那玉雕般的耳廓,輕輕咬著那渾圓嬌嫩的耳珠,大有「全面檢查」的意思。方蘭被侄兒的熱情完全融化了,嬌豔的身體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速,胸前那對誘人的大乳房更上下跌宕起伏,紅唇間不住發出令人欲火僨張的呻吟,就像那戰場上吹響的衝鋒號角在催促著方玉龍加快行動。

  方玉龍聞著姑姑的香唇,一雙大手漸漸下移,劃過姑姑挺直白皙的玉頸和渾圓玉潤的香肩,隔著薄薄的綢裙握住了姑姑那豐滿玉潤、柔軟嬌嫩的大乳房。方蘭的乳峰因碩而沉沉壓在胸口,但乳球還是充滿了彈性,他如此寬大的手掌也無法完全掌握。方玉龍隔著睡裙咬著姑姑的乳頭,雙手拉著睡裙向上扯。方蘭拱起了腰腹,讓侄兒可以將她的睡裙拉到胸口以上。

  一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伸展著,豐滿的乳房因豐碩而向兩邊微微拉扯著,又在美婦人沉重的呼吸下顫動著。褐色的乳頭也豎立起來,向方玉龍仰起了驕傲的頭顱。看著姑姑因興奮而嬌豔欲滴的身體,方玉龍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全身燥熱無比,那本就充血勃起的大肉棒這時候像根鐵棒一樣掛在了他的胯間。

  夏竹衣見兒子半趴在方蘭的身上,上前幫著兒子解開了睡袍,將兒子健壯的身體完全裸露出來。就在方玉龍吮著姑姑的乳房,雙手撫摸著向下的時候,夏竹衣開始給他按摩大肉棒和陰囊,讓方玉龍感到無比的舒爽。

  方玉龍的手繼續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姑姑的大腿根部。方蘭粉臉含春,星眼微閉,細細感受著侄兒在她身上的一舉一動。方玉龍似親非親,似咬非咬,順著姑姑的玉乳和小腹,一直咬到了姑姑的陰阜上。

  方蘭的身材修長,身體比例又極好,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就像是兩塊雕刻完美的白玉,毫無半點瑕疵。修長美腿的盡頭,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呈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她神秘的騷穴上方隆起的陰阜上,像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烏黑柔亮的芳草。方蘭的小騷穴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氣息,讓方玉龍忍不住發起狂來。他將姑姑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飽滿的陰唇裂出一道若隱若現的粉嫩肉溝,兩側的唇瓣上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液,一張一合地翕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滿誘惑。

  方玉龍用手撫摸著姑姑陰唇兩側的柔軟肌膚,不時用手指去刮蹭姑姑的小騷穴,慢慢地用手指撐開了姑姑的陰唇,將一根手指卡進了陰唇,夾弄著那兩片飽滿肥厚的花瓣,捏得姑姑方蘭全身酥麻酸癢,雙腿都跟著顫抖起來。

  「嗯……哦……」方蘭輕聲呢喃呻吟著,之前侄兒也這樣玩弄過她的小騷穴,但有夏竹衣在一旁看著,方蘭覺得今天特別刺激。突然間,方蘭感到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大腿間,還沒有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她的陰唇就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

  「啊……」方蘭興奮地叫出聲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玉龍在給她口交?之前方玉龍最多就是咬過她的陰阜,並沒有真正給她口交過。天啊,竹衣還在一邊看著呢,玉龍舔她那裡真是太羞人了。方蘭微微睜開了眼睛,只看見侄兒強壯的後背,弟妹夏竹衣正撫摸著侄兒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看到夏竹衣一臉的平靜,方蘭知道侄兒之前肯定給夏竹衣口交過了,夏竹衣現在是在看她被侄兒舔舐陰部的樣子。

  方玉龍完全將頭部埋在了姑姑的雙腿間,雙手緊緊抱著姑姑的大腿,好像怕姑姑會掙脫一樣。顯得粗糙的舌尖緩緩頂進了方蘭的陰道,刮弄著裡面敏感而粉嫩的膣肉,鼻子裡噴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敏感的陰蒂上。靈活的舌尖在方蘭的陰道裡不斷卷刮著,刺激得方蘭連聲嬌吟。陣陣快感如電流刺出,從下腹擴散到全身。美婦人的肥臀不停地扭動著往上挺,雙腿夾著方玉龍的臉頰左右扭擺著,雙手用力向下推著方玉龍的頭部,發出淫浪的嬌喘聲:「啊……我受不了了……啊……玉龍……快放開姑姑……」

  方玉龍雙手緊緊抓住了姑姑肥美的肉臀,低頭又吸住姑姑肥美的陰唇,靈活的舌頭在姑姑濕滑的陰唇上用力舔舐,舌尖不斷掃過姑姑敏感的陰蒂。方蘭全身酥麻,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讓她的身體再次顫動起來,嘴裡發出嗚嗚不清的呻吟。方玉龍知道姑姑要泄出淫水了,再次挺著舌尖插進了姑姑的小騷穴。

  初次口交的方蘭很快又陷入了高潮,汩汩淫液從花心湧出,些許淫液都沾到了方玉龍的鼻子上。方玉龍如獵狗飲水般用舌頭卷著姑姑的淫水吞進肚子裡。等到方玉龍抬起頭來看姑姑的時候,美婦人已經躺在床上,如出水的魚兒張大了嘴巴呼吸著,顯然是快活至極了。

  方玉龍躺到了方蘭身邊,將方蘭柔軟的嬌軀擁在懷裡,赤裸的下體正一柱擎天。夏竹衣跨坐在兒子的雙腿上,撥開她的秀髮,低頭將兒子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回過神來的方蘭睜大眼睛看著弟妹的一舉一動。她也給侄兒含過肉棒,但動作沒有夏竹衣那麼嫺熟。只見夏竹衣將大龜頭含在嘴裡左右晃動,龜頭頂著她的臉頰鼓了起來,好像有個圓球在她嘴裡滾動。

  方蘭又扭頭看了侄子一眼,只見侄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似閉目養神。方蘭卻知道侄子是在全身心體會弟妹為他口交帶給他的快感。「玉龍,你媽含著是不是特別舒服?」方蘭趴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問。方玉龍睜開眼,在姑姑嘴邊親了下說道:「姑姑只要多練幾次,一定比我媽厲害。」

  「想的美!」方蘭掐了下侄兒的胸膛,將一個大乳房塞到了侄兒的嘴裡。夏竹衣含著兒子的大肉棒,抬頭看著大姐和兒子的淫戲,只見大姐豐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被淫水弄濕的陰唇在燈光下一片閃亮。美婦人突然有了惡作劇的想法,伸出纖纖玉指插進了方蘭的陰道。

  夏竹衣的手指纖細,自然不會對方蘭的陰道造成傷害,只是被一個女人這樣褻玩讓方蘭羞紅了臉。她夾住了夏竹衣的手指輕輕扭動屁股,好像同時刺激乳房和陰道的快感在她體內交匯了。

  「姑姑,該輪到你上場了。我的小弟弟已經考察了媽媽的嘴巴,現在該考察姑姑的了。」方玉龍鬆開了姑姑的大乳房,伸手摸向美婦人的陰部,卻摸到了媽媽的玉手上。方玉龍這才明白姑姑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不光是因為他在吸她的乳房,還因為媽媽在指奸姑姑的小騷穴。

  夏竹衣聽到兒子說話,展開她的深喉絕技,將兒子的大肉棒盡根含入,然後慢慢吐出,緊閉的紅唇像強力皮筋一樣勒過粗大的肉棒,爽得方玉龍嘶嘶咂嘴,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媽媽吸出來了。方蘭回首看著夏竹衣的表演,整個人都呆住了。天啊,侄子的肉棒那麼粗那麼長,弟妹竟然全吞進去了。

  夏竹衣的頭慢慢抬起,最後離開了兒子的龜頭,雙唇和龜頭間拉著一道水晶絲線,然後那絲線斷裂,變成一串細水珠消失在空氣中。方蘭見弟妹吐出了侄兒的龜頭,知道該輪到她上場了。也許是覺得坐在侄兒身上不方便,方蘭跪在侄兒的側身,雙手握住侄兒的大肉棒輕輕套弄著,然後才慢慢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在了侄兒的大龜頭上。

  方蘭先輕輕地吻方玉龍的龜頭上的馬眼,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那紫紅發亮的大龜頭,再用舌尖舔舐龜頭,隨後又在侄兒龜頭下方的肉溝裡滑動,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方蘭不相信她會比不過夏竹衣,她學著夏竹衣的模樣試圖將侄兒的整根肉棒含進嘴裡,所以她死命地吞,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方玉龍自然能感受到姑姑和以往的不同,知道這是受了媽媽的刺激,激動興奮難以言表。方玉龍感受到他的龜頭正在朝著姑姑的喉嚨深處滑動,但還沒有被姑姑完全吃進去。這時候方蘭已經受不了了,慢慢地將侄兒的肉棒吐出來,直到最後她的紅唇卡在龜頭下面的肉溝裡。過了片刻,方蘭開始上下點頭套弄起方玉龍的肉棒,而方玉龍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挺起腰胯,希望能插得深一點。

  只見方蘭柳眉深鎖,兩腮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漲得鼓鼓的。這時候方玉龍也用手撫摸姑姑高高撅著的屁股。方蘭的屁股又大又圓,在方玉龍的撫摸下不停扭動著。也許是覺得自己一時半刻無法領會到夏竹衣的口技,方蘭放棄了繼續嘗試,將方玉龍的肉棒吐出,媚眼如絲地說道:「玉龍,你躺著別動,讓姑姑來。」

  方玉龍仰面躺在床上,方蘭脫下還掛在她腰間睡裙,用手握住了侄兒的大肉棒輕輕套弄著,然後起身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的胯上,將侄兒的大龜頭對準了她濕滑的小騷穴緩緩地坐了下去。

  方玉龍極力仰著頭,看著姑姑的小騷穴將他的大肉棒吞進,一股溫熱的快感從龜頭向他全身擴散。方玉龍知道那是他肉棒被姑姑陰道四周溫暖濕滑的膣肉緊緊包住的感覺。爽!方玉龍全身放鬆,頭部又落到了床上。方蘭像個女騎士一樣在方玉龍身上晃動起身體,兩個白嫩的大乳房上下跌宕著,不斷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經。

  一邊的夏竹衣看著淫心大起,到現在都是兒子把玩大姐的身體,還沒正式玩過她的小騷穴。看著大姐不住晃動的身體,夏竹衣跨坐到兒子胸口,和大姐緊緊抱在了一起。方玉龍見媽媽坐到她身上,還將屁股頂到了他嘴邊,知道媽媽是想讓他口交,便雙手抱住了媽媽的大腿,伸出舌尖舔在媽媽嬌嫩無比的小騷穴上。

  方蘭被夏竹衣抱住,四個豐滿的乳球貼在一起,讓兩個美婦人徹底瘋狂起來,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方蘭扭動屁股是在搖動侄兒的大肉棒,夏竹衣扭動屁股是讓兒子舔她的小騷穴。幾分鐘後,兩個美婦人都沒力氣了,渾身上下全是汗水,相互抱著都感到對方身上濕粘粘的。

  「我們不行了,玉龍,還是你來吧。」方蘭喘著粗氣從侄兒身上倒下,整個會陰處一片狼籍,淫水和汗水將那一邊染得透亮。夏竹衣也好不到哪裡去,方蘭趴在了兒子身邊,她一個人坐著也累,乾脆趴到了方蘭的身邊,和方蘭一樣撅起屁股,方便兒子插入。

  兩位美婦人的陰道濕滑無比,無需任何前戲,方玉龍便提槍上馬,一下子就搗穿了姑姑的小騷穴。「啊!」趴在床上的方蘭身子向前沖了下,好久才又挺起了屁股。方玉龍又轉到了媽媽身後,同樣一下子搗穿了夏竹衣的小騷穴。夏竹衣沒有方蘭那麼累,這時候還能穩住屁股。方玉龍一邊肏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摸著姑姑的小騷穴,好像在比較誰的屁股更軟,誰的小騷穴更滑。

  方蘭扭頭問道:「玉龍,現在你可以說說我和你媽媽誰更好了吧?」

  「媽媽的屁股白,姑姑的屁股肉多。看起來媽媽的好看些,用起來還是姑姑的舒服。」方玉龍說著又換到了方蘭的肉洞裡,挺著肉棒猛撞姑姑的大屁股。

  「喔!小壞蛋……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撞散架了……」方玉龍聽著姑姑似嗔非嗔,似吟非吟的叫喊,用力扭動胯部,讓插在姑姑陰道裡的大龜頭狠狠地刮蹭在姑姑嬌嫩的陰道膣肉上。只那麼幾下,方蘭就便爽得飛上了天,失聲浪叫起來:「啊……啊……弄死姑姑了……」

  一邊的夏竹衣見大姐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似魂不守舍,滿嘴淫言浪語,頓覺自己全身有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兒子用大肉棒將她的小騷穴塞滿。夏竹衣就跪趴在方蘭身邊,一手撐著床,一手揉著自己的小騷穴,用她的手指暫時緩解兒子肉棒離開帶給她的空虛感。

  方玉龍見媽媽看著他肏姑姑自摸,對著姑姑的陰道猛挺幾下,又抽出帶著淫水光亮的大肉棒挺進了媽媽的小騷穴。「嗯……哦……」夏竹衣被兒子一頂,身體向前趴下,豐滿的胸部壓在了大床上,只有白玉般的豐臀高高翹起,飽滿如滿月的臀丘和兒子的小腹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肉體撞擊聲。

  方玉龍轉來換去很不過癮,兩個美婦人又不能冷落了哪一個,便叫姑姑方蘭躺在床上,讓媽媽夏竹衣趴在姑姑身上,這樣他不用轉身就能在媽媽和姑姑的小騷穴裡輪翻肏弄了。「竹衣,玉龍還是對你偏心,讓你在上面,我都要被你們兩個壓死了。」

  方玉龍又將肉棒插進了姑姑的小騷穴,一邊插還一邊說:「姑姑,下次就讓你在上面。」方蘭呻吟著,雙手用力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夏竹衣,四個白嫩柔軟的大乳房又緊緊貼在一起摩擦起來,弄得夏竹衣也不停呻吟起來。「啊……大姐,壓死我了……好漲……啊……」

  方玉龍聽著媽媽和姑姑的浪叫,感覺就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粗大的肉棒完全沒入了姑姑的花房,感到了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溫暖,和媽媽清涼的花心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點也不輸于天生體熱的喬秋蓉。

  方蘭的陰道在一張一馳地有力地收縮著,產生的吸力仿佛要把方玉龍的大肉棒完全吸進她的體內。方玉龍見姑姑反應奇特,也積極配合著姑姑,將他的肉棒完全插了進去。兩人結合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一絲縫隙,只能看到兩人的烏黑的陰毛纏在一起。

  方蘭閉著眼睛,把舌頭伸進了夏竹衣嘴裡用力吸吮著,同樣迷亂的夏竹衣也把舌伸進了大姐方蘭的嘴巴裡,和大姐方蘭的舌尖卷在一起。方玉龍挺著屁股更加激烈,一上一下像打夯似的撞在兩位美婦人的胯部。方玉龍的肉棒在這樣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來越漲。只見他一手同時抓住了疊在一起的兩條玉腿,一手揉著媽媽的陰蒂,怒脹的龜頭猛頂到姑姑的花心深處,精關大開,滾熱的精液直沖姑姑方蘭的花房。

    與至同時,夏竹衣被兒子揉得淫水四溢,一對玉掌死死扣住了方蘭的肩膀。「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又要來了……啊……」

    在方蘭的淫叫聲中,母子姑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淫戲落幕,簡單沖洗之後,方蘭和夏竹衣都躺在方玉龍的身邊。夏竹衣突然問方玉龍怎麼會知道穀雨和陳安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能告訴夏竹衣他曾經偷聽過穀雨打電話。便說他奉了姑姑的命令去拍畫,碰上了穀雨的表姐,就是上次在東山遇見跟穀雨在一起的女人,他才推測出穀雨和陳安的事情。

  「媽媽,你晚上去給穀雨送飯跟她說些什麼啊?」

  「我警告了她一下,她膽子小,最近肯定不敢亂說。以後嘛就靠你進一步調教她了。不過只要你和喬秋蓉一起出馬,穀雨知道喬秋蓉也臣服在你的大雞巴下了,肯定不敢再有反抗的心思了。玉龍,明天你還睡這裡嗎?」

  「明天喬婉蓉約我過去,說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說,我去她那邊。」

  「她能有什麼重要事情,肯定是下面癢了,等你去給她止癢呢。不過你還要讓喬秋蓉幫你辦事,難得也要去喂喂她們。方慧君那邊呢,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她?」

  「明天白天就去,我還沒聯繫她呢。」

  「玉龍,方慧君這人是有點能力,但她那方面的名聲不太好,你可別跟她有太多的糾纏。」

  「這我知道,她哪及媽媽和姑姑的萬一啊。」

  「不許再亂來了,快十二點了,睡覺吧。」

  方玉龍想約方慧君出來坐坐,沒想到對方受了別人的邀請請假出去旅遊了,要過幾天才回陵江。方玉龍無奈,只得讓方慧君回陵江後聯繫他。沒約到方慧君,方玉龍便去學校上課,剛到學校就聽到學生在議論一件大事。當然,不是學校本身的大事情,而是學校教師的。

    豐平的老婆,曾經跟謝銘安偷過情的王薇被曝和一個混混在酒店開房玩雙飛,網上還貼出了視頻截圖的照片,就連陵大校園網上都有。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網上議論很熱烈,說王薇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人師表。也有一些人在網上說王薇漂亮,身材火辣,跪求視頻。王薇本人今天沒到學校。

  方玉龍對王薇有些瞭解,就業務能力來說,王薇是個不錯的老師,學生都很喜歡她。而她本人也有才情,跟謝銘安偷情就是因為謝銘安是陵大出名的青年才俊,怎麼會跟一個小混混玩雙飛呢?方玉龍上網查看,才知道跟王薇開房玩雙飛的男人是洪森公司的老闆楚夏陽。照片並不怎麼清楚,不認識的人見了也未必會認出來,但認識王薇的卻是能認出來的。那個楚夏陽說是混混也對,因為他涉黑。另一個女人看不清楚,但王薇是王紹全的女兒,方玉龍猜測這事跟沈稀有關係,事件中的另一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沈希,而王薇成了沈希復仇的犧牲品。

  吃過飯和張重月一起去散步,提到了王薇的事情。張重月說楚夏陽是陵江中院副院長的兒子,張重華結婚的時候他也去喝喜酒了,並沒什麼特別的,沒想到王薇會跟他去開房,真是太意外了。王薇是張重月的老師,張重月對王薇印象很好。

  「人不可貌相,不是嗎?」方玉龍隨口說了一句,原來這個楚夏陽的父親是沈希的另一個仇人,沈希這麼做是想挑起王家和楚家的仇怨嗎?張重月臉色羞紅,他是在暗指她不為人知的淫浪一面嗎?

  晚上去喬婉蓉的別墅,喬家姐妹又下廚給方玉龍做飯。這一次喬家姐妹做出的飯菜比上次大有改善,方玉龍誇了幾句,喬家姐妹都樂開了花。洗過澡,喬婉蓉拉著方玉龍進了臥室,跟方玉龍說了件有關張維軍陰方達明的事情,在張維軍指使謝銘安的時候,他還安排了個女人接近方達明,到現在有一年時間了。

  「這事確定?」方玉龍有些吃驚,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女人在他便宜老爸身邊,遲早會出大事。

  「這事肯定有,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張維軍跟別人通電話的時候說過,說現在可能沒用,但方書記越往上,對手就越厲害,如果有人要搞方書記,那就是炮彈,特別是那女人要是生下了方書記的孩子,就是鐵證了。」

  「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跟我說這個?」

  「我現在是主人的女奴,當然以主人的利益為上。」

  「是嗎?我看你是不想我家老爺子受影響,從而影響到你的利益吧,要不然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些張維軍的事情?」

  「主人現在已經掌握了張家的大把柄,我說什麼也沒用了。」

  「好吧,這事算你立了一功,本主人獎罰分明,今天就要重獎你。」方玉龍說著將喬婉蓉抱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的婉奴兒,今天本主人高興,你想要什麼獎賞?」

  「婉奴只要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肏死婉奴吧。」

  「這個自然,除此之外,本主人決定獎給婉奴一套房子。樟林苑裡,我和穀雨的別墅中間有一套別墅,是陵江一個老闆的,那老闆平時並不住在那裡,你去把那套別墅買下來。那裡的別墅都有地下室,到時候在別墅間挖幾個大廳,把別墅地下室連起來,可以裝修成運動房什麼的。你做房產開發的,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是,主人。」喬婉蓉心想,這算什麼獎賞,還不是花她的錢。不過要是搬到樟林苑去的話,和方玉龍幽會就方便多了,對她來說確實是獎賞。

  「還有一個,谷雨公司的一些業務可以通過方橋公司來完成,為以後全面並入方橋公司作準備。如果你做的好,以後方橋公司就讓你當家。」喬婉蓉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樂開了花,方橋公司雖有她的一部分資金,但大頭是張維軍的錢,如果以後能讓她當家,那她在陵江商界的地位又會上升很多。對於一直渴望成為商界女強人的喬婉蓉來說,這個獎賞的誘惑力是很大的。

  「謝謝主人,婉奴一定會做好的。」喬婉蓉主動在方玉龍身上親吻著,彈性十足的屁股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扭動,將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刺激得怒挺起來。方玉龍雙手滑進喬婉蓉的睡衣,摸著對方光溜溜的臀瓣。

    洗過澡的喬婉蓉被方玉龍一摸,小騷穴頓時就濕滑起來,方玉龍一根手指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一邊扣挖一邊說道:「這事很好辦,但現在還要控制住谷雨才行,這個任務就要你和秋奴兒配合了。」

  「主人放心,我和姐姐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的。」喬婉蓉雙膝跪在床上,扭著屁股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摩擦,不用手扶就將方玉龍的肉棒吞進了她的小騷穴。

  臥室外,喬秋蓉和張重月依著門框聽方玉龍和喬婉蓉談話。她們也不算偷聽,只是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在談重要的事情,不想打斷他們。張重月聽到後來才明白,方玉龍竟然想吞併大嫂的公司。

    張重月抬頭看了眼媽媽,發現她媽媽一臉平靜,看樣子媽媽早就知道大嫂谷雨的事情了。張重月對方玉龍的所作所為越來越不恥,覺得方玉龍太下流卑鄙,全身上下無一是處,除了那根令人欲仙欲死的醜東西。

  臥室裡傳來喬婉蓉的呻吟聲,母女兩人聽了心神一蕩,輕輕走進了臥室。只見方玉龍躺在大床上,喬婉蓉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胸口,起伏的雪白屁股間不時露出男人猙獰的大肉棒。沒多長時間,喬婉蓉身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扭動屁股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伏到了方玉龍身上。

  喬秋蓉掀起睡裙,接替了妹妹的位置。和喬婉蓉相比,喬秋蓉的動作要顯得矜持很多,跪坐在方玉龍腿上,扭腰提臀的幅度沒有喬婉蓉那麼狂野,但很有節奏感,尤其是睡裙那對若隱若現的大乳房,隨著她的身子在睡裙裡晃動,蒙蒙朧朧,很性感。

    喬婉蓉和張重月分坐在方玉龍兩側,將雪白的臀部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裡,方玉龍只要抬抬手指就能摸到姨甥兩人的小騷穴,而姨甥兩人則各人抓著喬秋蓉的一個大乳房。

  輪到張重月上場的時候,卻是方玉龍在上面,抱著張重月的雙腿一陣猛攻,頂得張重月花枝亂顫,紅唇間嬌吟連連。這還不算,方玉龍還讓喬家姐妹跪在張重月身側,讓姐妹倆去吮張重月的乳房。要是讓張重月和喬婉蓉去吮喬秋蓉的乳房也就罷了,現在卻讓媽媽和阿姨去吸張重月的乳房,讓張重月羞不可耐,緊緊閉上了雙眼。

    喬家姐妹也是,她們都摸過張重月的乳房,但吮她乳頭的事還沒做過,只讓張重月吮過她們的乳房,現在卻是倒了個兒。不過這正是淫興十足的時候,喬秋蓉和喬婉蓉那管躺在方玉龍胯下的是她們的女兒和外甥女,低頭翹臀趴在了張重月胸口兩側,各自輕咬著美少女的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啊!張重月忍不住又叫出聲來。倒不是媽媽和阿姨的吮吸有多少美妙,只是太過羞人了。從來只有女兒吮媽媽的乳頭,哪有媽媽吮女兒乳頭的,這傢伙太壞了,太淫蕩了!

  喬秋蓉吮著女兒的乳房,意思到了也就停了下來。看著女兒臉似火燒,作為母親的喬秋蓉也是陣陣臉熱。喬婉蓉也抬起了身子,回頭用媚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外甥女的小騷穴裡不斷進出。

  「主人,讓婉奴來幫你。」喬婉蓉伸出纖纖玉指,從後面撫摸著方玉龍的陰囊和肉棒根部,甚至還用手指去刺激男人的肛門,方玉龍全身酥爽,不得不放緩身體的動作。

  「秋奴兒,你來摸月奴的,讓她再浪些。」

  壞人!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又在心裡暗罵,竟然又讓她媽媽去摸她的下面,那感覺太奇妙了。

    兩位美婦人一邊撫摸著方玉龍和張重月的會陰和後庭,一邊擠在方玉龍身邊,挺著兩對大乳房給方玉龍把玩吮吸。張重月微閉著眼睛,全身酥麻酸軟,她看不見被方玉龍肏弄的下體,卻能看見方玉龍把玩吮吸她媽媽和小姨乳房的情景,除了淫蕩還是淫蕩。

  噢!張重月又手用力抓著床單,肛門在她媽媽的撫摸下劇烈抽搐起來。陰道裡,方玉龍的龜頭脹到極至,每一次進出都讓張重月感覺像在飛。方玉龍怒吼一聲,衝開了喬家姐妹的阻擋,整個身體趴到了張重月身上,粗大的龜頭像鉤子一樣勾住了張重月的陰道,將美少女的屁股都吊了起來。

  啊!啊!張重月放聲大叫起來,亂抓的雙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動著。喬家姐妹從沒見過張重月這般瘋狂模樣,用誇張的表情看著張重月。這麼瘋狂,那是經歷了怎樣的高潮?是不是她們被方玉龍肏暈前就是這種模樣,只是她們不知道?

  張重月渾身是水,特別是屁股下面,床單完全濕透了,也不知道是沾了她的汗水還是淫水。喬秋蓉見女兒屁股下面濕漉漉的,要換新的床單。方玉龍從張重月體內拔出半軟半硬的肉棒,只見張重月的小騷穴跟著流出了白濁的淫水,又流到了床單上。

    喬婉蓉笑道:「要用個塞子塞住才不會漏了。」

    方玉龍說這是好主意,站在床邊將張重月拉了過去,扶著他半軟半硬的肉棒又插進了張重月滑膩的小騷穴裡,然後將張重月抱了起來。

  喬秋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抱著女兒,方玉龍的一隻手掌托著女兒圓潤的屁股,一隻手攬著女兒的後背,而女兒白嫩的身子緊緊貼在方玉龍身上,雙手無意識地勾在方玉龍的肩膀上。這樣子讓喬秋蓉想起了女兒小時候的事情。女兒小時候睡著了,她就這樣抱著女兒,和現在方玉龍抱著女兒的姿勢差不多。

    只不過方玉龍的大肉棒還插在女兒嬌嫩的小騷穴裡,喬秋蓉不知道這姿勢是溫馨還是淫蕩,感覺怪異,唯一讓她感到震憾的是方玉龍的強壯。女兒就算沒有一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在方玉龍手中和兩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分別。

  那傢伙的眼睛跟女兒的親生父親很像,抱著女兒的樣子還挺像一個父親的。喬秋蓉想到了她的初戀情人,如果沒有突然的變故,她現在肯定是個幸福的小女人,不用為了爭奪陵江化工的大權而與人勾心鬥角。怕女兒受涼,喬秋蓉用毯子裹住了方玉龍和女兒赤裸的身體。在喬秋蓉給兩人裹毯子的時候,方玉龍看了眼依舊全身赤裸的美豔婦人,喬秋蓉臉上頓時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當張重月再次醒來時候,臥室裡只有她和方玉龍兩人,她被方玉龍抱著坐在床沿上。床上已經換了新的床單,而她還和方玉龍粘在一起,甚至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裡。

    張重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難道沒在她體內射精?不管他了,全身酸軟,不想動了。張重月趴在方玉龍肩頭,心想這傢伙怎麼會想到這樣抱著她坐在床邊上呢,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是不是在想什麼事情?是不是在想嫂子穀雨的事情?

  方玉龍是在想事情,他在想他的遭遇,夏竹衣的遭遇,沈希的遭遇,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有了這樣的遭遇。過了好幾分鐘,方玉龍還是抱著張重月一動不動,好像不知道張重月已經醒了。

  「你能不能別對穀雨……她現在跟張重華關係也不好。你想要用錢,我小姨有很多錢的,夠你花一輩子了。」在張重月看來,方玉龍想要控制穀雨肯定是為了對方的錢,而不是為了對方的美色,要麼就是想要報復張重華。張重月對穀雨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幫穀雨求起情來。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說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小女奴,是不是我幾天不打你屁股你就要翹上天了,穀雨的事情不是你應該操心的。」方玉龍說著雙手用力掐了下張重月的屁股,嚇得張重月不敢再提穀雨的事情。她想到了小姨為她和媽媽求情被方玉龍弄得兩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要是方玉龍也那樣對她就太可怕了。她雖然同情穀雨,但還沒到為了穀雨而犧牲她自己的地步。

  衛生間裡,喬家姐妹正在用熱水沖洗身體。「婉蓉,你說我們這樣把寶押在方家身上是對還是錯?」

  「我也不知道,但就方達明和張維軍的上升空間來說,方達明更有優勢。姐,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比以前騷很多,你跟玉龍在一起是不是很想跟他上床?」

  「瞎說,我才沒有想著跟他上床呢。」熱水沖洗下的喬秋蓉臉色紅潤,也看不出這時候她臉上的羞紅。

  「你真沒有這樣的感覺嗎?我有這樣的感覺,特別想跟他上床,尤其是他在我身邊的時候。小月也是,雖然小月現在不一定喜歡玉龍這個人,但她肯定很喜歡和玉龍上床。」

  我真的很想和方玉龍上床嗎?喬秋蓉默默地用熱水沖洗著身體,回想著她和方玉龍上床的情景。雖然她和方玉龍上床才一個多月,但每次和方玉龍上床都能讓她無比興奮。方玉龍不光有強壯的身體,還有高超的性愛技巧。難道自己跟妹妹說的一樣,喜歡跟方玉龍上床?

  上初二的王子淳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了,和穿了中跟皮鞋的沈希差不多。現在的孩子早熟,王子淳也不例外,他能聽沈希給他補課,不是因為沈希是個優秀的大學生,而是因為沈希漂亮,比他學校最漂亮的老師還要漂亮。

    王子淳聽沈希上課也不認真,還跟沈希講些學校聽來的黃色笑話。沈希問王子淳是不是喜歡她,王子淳直點頭。沈希便對王子淳說,如果他期末考試能考進班級前十名,她就跟他交朋友。

  王子淳雖然早熟,但卻是涉世不深的少年,根本不知道這是沈希故意在引誘他。王子淳的學習成績在班裡排中游位置,他的腦子不笨,只是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有了沈希的激勵,王子淳用心學習,完成了對他來說並不算特別因難的任務,和漂亮的家教老師交了朋友。

    寒假的時候,沈希去給王子淳補課,兩人一起出去看電影,真的像情人拍拖一樣。就在新年的第一天,王子淳在他心目中清純漂亮的老師身上完成了他的破處大業。

  週末,沈希去給王子淳補課,王子淳卻很不開心,因為他最親愛的姑姑服安眠藥自殺了,雖然被搶救了過來,但情緒低落。「子淳,你為什麼不高興?」沈希像小媳婦一樣坐到了王子淳身邊,裝作她不知道王子淳為什麼不高興。王子淳把他姑姑的事情告訴了沈希。

  「原來王薇老師是你的姑姑啊。我有個同學是你姑姑的學生。聽說你姑姑是被那傢伙下藥迷奸的,你姑姑是受害人,網上說你姑姑壞話對你姑姑來說太不公平了。是那個惡棍太壞,敗壞了你姑姑的名聲,那惡棍就該被千刀萬剮。」

    沈希故作驚訝,眼睛卻注視著王子淳。她和王薇楚夏陽也只是偶遇,拋出王薇的視頻就是想讓王薇身敗名裂。看到王子淳一臉的憤恨,沈希心裡又有了新的想法,年少衝動的王子淳或許可以讓王紹全和楚中天先狗咬狗。

  聽了沈希的話,原本就憤怒的王子淳更加憤憤不平:「要是讓我知道那個人渣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子淳,你不要衝動。那傢伙是我們學校附近出名的惡霸,我們學校好幾個女生都被他欺負過,報了警也沒用。聽說那傢伙的爸爸是法院的副院長,雖然你還沒滿十四周歲,但你要是殺了那傢伙會也被抓去坐牢的。」

  「小希老師,你認識那個傢伙?你快告訴我那傢伙是誰,我要給我姑姑報仇。我不會去殺人的,但我一定要教訓那個人渣。」王子淳聽沈希說認識迷奸姑姑的男人,纏著沈希問那個男人是誰。對於對方父親是法院副院長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懼怕之情,他爺爺之前還是陵江市長呢,會怕一個法院的副院長嗎?

  「子淳,不是老師不告訴你。那傢伙真的是我們學校附近出名的大混混,你還不算成年人呢,去找他報仇會吃虧的。」

  「我們躲在暗中下手就行了,別人一定不會知道是誰幹的。小希老師,求求你了,告訴我那個人渣是誰。」

  「子淳,這太危險了,老師不能告訴你他是誰。」

  「老師,你也知道我姑姑是受害者,我一定要教訓那個人渣為姑姑報仇。」在王子淳的再三懇求下,沈希把楚夏陽的身份告訴了王子淳,並且要和王子淳一起為王薇報仇,教訓人渣楚夏陽。

  陵江石化要在連淮投資的事情已經定了下來,韓淑華丈夫任元的堂弟想在這個專案基建上招標,來省城求任元找門路。任元也不認識陵江石化的領導,只得找韓淑華幫忙。韓淑華本不想理會丈夫的這個請求,可任元又說她門路多,認識的領導多,這事對她來說是一件小事,對方怎麼也是他們家小弟,幫他一把也是應該的。

  韓淑華有些厭惡任元的嘴臉,但兩人還沒撕破臉皮,作為廳長的她如果不給小叔牽個線也說不過去。這事她也不能去找方達明,她和方達明是仕途上的知音,方達明可以為她的仕途出力,但不會為她去謀私利,這也是她敬佩方達明的地方。想來想去,韓淑華只得找方玉龍商量。之前戴誠為了承包林地找她幫忙,戴誠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招標的事情找他關照應該可以。

  星期天下午,韓淑華約了方玉龍去喝咖啡,把任元堂弟的事情說了。方玉龍說牽個線沒問題,至於其他方面的事情,就讓任元堂弟自己去辦。自從韓淑華到了陵江,方玉龍也只和韓淑華約會過一次,畢竟韓淑華現在是廳長,各種公務活動和應酬很多,而方玉龍這段時間也沒空。

    對於和方玉龍出去開房,韓淑華心裡總是有些擔心的,公共場合一不小心就曝光了。方玉龍想到舊碼頭現在空著,就想帶韓淑華去舊碼頭,沒想到這時候方慧君打電話給他,說她回陵江了,邀請方玉龍晚上去她家裡做客。

    方玉龍當然明白去做客的意思,看著身邊的韓淑華,突然想到方慧君和韓淑華是老同學的事情。

  「韓姐,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啊?」看著方玉龍嘴角帶著邪氣的微笑,韓淑華就想到不是什麼好事兒,她跟方玉龍是準備去偷情的,卻要去見另外一個人。自己現在可是廳長的身份,要是被別人知道她跟方玉龍偷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了,這個人可是韓姐的老相識。」

  韓淑華和方慧君的關係不算很鐵,但也經常聯繫,在她那一屆的女同學中,只有她們兩人的身份最相近。韓淑華調到陵江後還和方慧君見過兩次,一次是新年時候的同學聚會,一次是相約一起去玲瓏會所去美容喝茶。

    韓淑華還在猜測方玉龍要帶她去見什麼人時候,看見方玉龍開車進了紫金花園,韓淑華突然想到了方慧君。她沒去過方慧君家裡,但知道方慧君住在紫金花園。

    想到方慧君的豔名,韓淑華忍住看向方玉龍,難道這傢伙跟她老同學還有超友誼關係?要不然怎麼會想到去方慧君家裡吃晚飯。

  作為陵江出名的交際花,方慧君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方玉龍主動找她不會只是想單純地跟她上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讓她去做。而沈希也要找方玉龍,方慧君一回陵江就立刻聯繫了方玉龍。只是方慧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去她家赴約,還帶了另外一個人去。

  「玉龍,我還是不要上去了吧。」韓淑華站在電梯前,看著電梯下來,一顆心怦怦亂跳,她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怎麼能讓方慧君知道呢,那多尷尬啊。

  「韓姐,這裡可是有監控的,難道你想讓我抱著你上去嗎?再說方慧君是陵江石化的副總,你老公堂弟的事情說不定還能請她幫忙呢。」

  韓淑華知道方玉龍敢帶她過來,肯定是吃定了方慧君的,她只是覺得太尷尬了。她跟方達明的事情雖說很保密,但有心人還是能猜出幾分的。以往跟方慧君聊天,從方慧君的話裡可以聽說她已經知道是誰在挺她了,雖然方慧君也沒說破她和方達明的關係,但作為一個懂得利用自己美色的女人,方慧君肯定是看透了一切。這時候方玉龍帶她去方慧君家裡那多尷尬,同時做父子兩人的情婦,實在是沒臉見人啊。

  同為女人,韓淑華能理解方慧君的遭遇,她也沒有看不起方慧君,但在方慧君面前還是有點優越感的。現在,她一個廳長竟然要跟一個陵江出名的交際花共同去取悅一個男人,這讓韓淑華有些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就在韓淑華發愣的時候,電梯門開了。方玉龍攬著美女廳長柔軟的腰肢進了電梯。美女廳長臉上一片火熱,根本不敢起抬起頭來,怕被監控拍到她的臉。

  方達明成了省委書記,方慧君更想維繫好她跟方家的關係。這次請方玉龍過來吃晚飯,方慧君也是動了不少心思。小美女沈希幫著方慧君將大酒店送來的外賣裝盤,問方慧君方玉龍找她會有什麼事情。方慧君也不知道,她只是讓沈希放心,她的事情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小事一件。

  聽到有人敲門,沈希洗乾淨手去開門,發現方玉龍身邊還站著一個滿臉羞紅的美婦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韓淑華更是驚訝,開門的竟然不是方慧君,而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難道方玉龍故意和她開玩笑,其實不是帶她來會方慧君的?沈希見美婦人的模樣就知道對方跟方玉龍關係親密,連忙將兩人請進了屋。

  方慧君從廚房裡出來,看到進門的方玉龍和韓淑華大為吃驚。和韓淑華對視了一兩秒種,方慧君沒有驚訝地問韓淑華你怎麼來了,而是用比較平淡,聽起來讓人高興的語氣說道:「淑華,你也來啦!」雖說只有幾個字的差別,但能讓對方少掉很多尷尬。

  「是啊,玉龍說你請吃晚飯,我還沒到你家裡來過呢,就跟過來看看。慧君,你的房子不錯啊,很漂亮。」最初的尷尬過後,韓淑華也坦然起來。

  「小希,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過的韓姨。你帶你韓姨和方少參觀一下屋子,我把晚餐準備一下。」方慧君見韓淑華看著沈希,忙介紹沈希和韓淑華認識。方玉龍帶韓淑華前來,彼此的身份不言自明。方慧君知道韓淑華跟方達明關係神秘,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保守的老同學竟然大小通吃,真是讓她大跌眼鏡。

  沈希知道眼前的美婦人就是小姨提起過的廳長老同學後也極為驚訝,一個廳長竟然心甘情願和方玉龍混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想到方玉龍那強悍的性能力,以及她當初把方玉龍當成鴨的事情,沈希臉上又浮起淡淡的紅暈。

  吃過晚飯,方慧君問方玉龍要不要去找個地方放鬆一下,方玉龍說他就是找不到好的地方才和韓淑華來她這裡的。方慧君確定方玉龍帶韓淑華來就是為了上床的,心領神會。讓沈希陪著方玉龍去樓上洗澡,她和韓淑華就在樓下解決。

  韓淑華見方慧君說得這麼直接,臉都漲紅了。她以為一切都要等沈希離開了才會開始,沒想到方慧君竟然讓沈希陪方玉龍洗澡,而小姑娘比她鎮定多了,可見之前早和方玉龍上過床了。韓淑華也知道方慧君一直在拍夏竹衣的馬屁,走的是夫人路線,沒想到為了討好方玉龍,竟然讓自己的外甥女都上場了。

  衛生間裡,韓淑華有些遮遮掩掩的。方慧君脫光了衣服看著韓淑華說道:「老同學,剛才看到你我還真不敢相信呢,你什麼時候跟方少好上了?」雖然對方可能知道她和方達明的事情,但韓淑華自己不能承認,就說方蘭去連淮投資,方玉龍跟著去了,她就和方玉龍認識了。

  「慧君,你跟方玉龍是怎麼認識的?」

  「有一次我去找夏主席,玉龍也在。後來玉龍又為了一個朋友找我表姐,我們就有了聯繫。小希是在芙蓉房產公司打工的時候認識方少的,那時候玉龍常去找喬婉蓉,他們就認識了。」

  韓淑華和方慧君的性格還是有所不同的,但兩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漂亮,初入職場就被男人盯上了。不同的是,方慧君最後選擇了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而韓淑華選擇了在一棵大樹下棲息。

    兩人不同的經歷讓她們對性的態度完全不一樣,韓淑華更看重和男人交往的價值,而方慧君則更注重她自身的快樂。雖然兩人都是在利用美色為自己謀取利益,但兩人的性觀念上有著巨大的差別,方慧君比韓淑華更開放,更容易接受特別的性愛。

    當然,這跟兩人的身份還有關係。韓淑華是正式的政府官員,方慧君雖然有副廳的級別,但只是國企高管,不用像韓淑華那樣處處小心。

  韓淑華聽了默不作聲,眼睛的餘光看著老同學赤裸的身體。韓淑華覺得自己喜歡運動,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但站在腰腹緊致的沒一點贅肉的方慧君身邊,她還是顯得有些臃腫,怪不得方玉龍也會拜倒在老同學的石榴裙下。方玉龍不可能不知道方慧君的豔名,還跟方慧君關係這麼密切,顯然是方慧君的床上功夫了得,能讓男人欲罷不得。

  「淑華,你跟他上過幾次床了?」方慧君擠到韓淑華身邊,用肩膀輕輕撞了下韓淑華的後背。韓淑華輕聲說道:「沒幾次,我和他認識還不到一年呢。」

  方慧君看著韓淑華窘迫的模樣又笑著問道:「淑華,那你平時怎麼過啊?」

  韓淑華不解,問方慧君什麼意思。「就是和男人的事情啊,你跟他上床後再跟你老公上床是什麼感覺?難道你老公也跟他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

  「這事情沒有就沒有唄,其實我跟我老公關係並不怎麼好。慧君,你呢?」

  「我比你還乾脆,我和那個名義上的老公是為了我孩子才結婚的,我們是各過各的,一年到頭沒幾天在一起的。你看我這裡,連他一樣東西都沒有。這裡所有男人的東西都是為玉龍準備的。不過玉龍也很少來我這裡,你也知道我的名聲不好。」說到這裡,方慧君臉上有了淡淡的憂愁。

    韓淑華看著憂愁的方慧君有些驚訝,哪怕別人說她蕩婦,她都不會有這種傷感的表情,難道方玉龍真有這麼大魅力,讓自知和他緣分不夠的方慧君都感懷起來了?

  睡裙都是用方慧君的,半透明的睡裙讓兩位美婦人的身體更有蒙朧的性感。方慧君的是淡綠色的,邊上綴著精美的蕾絲花紋,其他部分是薄絲質地,很透。韓淑華的睡裙是淡粉色的亮綢,沒有方慧君的睡裙透光,但卻是短了很多,只到大腿根部,美女廳長只要步子跨大些,陰部就會露出來。

    韓淑華見方慧君為她准備的睡裙下面還放著一條蕾絲內褲,便拿起來準備穿上,卻見那藍色的蕾絲內褲卻是開襠設計的情趣內褲。作為內褲的實用性來說,這種內褲穿和不穿都一樣,只是增加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慧君,這……」韓淑華有些尷尬地拿著內褲,不知道該穿上還是放下。

  「穿上吧,我不知道方少會帶你來,這東西就準備了一條,男人都喜歡這些東西。」

  「慧君,還是你穿吧。」韓淑華將情趣內褲放到了方慧君手上。

  「淑華,我們都這樣了還用遮遮掩掩嗎?我們和他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取悅他嗎?你呀應該放開一點,他高興了才會對你上心,你說是不是?」

  韓淑華本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接近方玉龍的,聽方慧君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便穿上了那條情趣內褲。韓淑華的體態略為豐滿一些,那條內褲穿在她身上讓她的陰部更有肉感。

    兩位美婦人穿了睡裙上樓去,韓淑華又扭捏起來。恢復了無所謂態度的方慧君笑道:「你別把這種事情看得太私密,把它當成一種快樂的遊戲就行了,玩遊戲不是人越多越有趣嗎?」

  韓淑華白了方慧君一眼說道:「剛才不知誰還在艾艾自憐,現在又這麼騷浪了。」

  樓上臥室的門敞開著,兩位美婦人上樓來,還未見其人就聞其聲。聽見臥室裡傳出嘖嘖咂嘴的聲音,韓淑華又臉紅起來,這沈希看似清純,聽這聲音也是個小浪蹄子。

    臥室裡,方玉龍一絲不掛分開了大腿躺在大床上,沈希趴在方玉龍的胯間,烏黑的長髮垂在臉頰兩側,遮住了她的臉和方玉龍的胯部,看不見那一團烏黑究竟是什麼模樣,不過光聽那咂嘴的聲音,就知道沈希在為方玉龍口交。

    韓淑華見了心裡暗道,怪不得方玉龍老想她給他口交,原來別的女人都給他含過。

  兩位美婦人站在門口看著沈希和方玉龍的表演,方慧君扭著水蛇腰走到了大床的另一邊,趴到方玉龍胸口親吻著男人的胸口,一雙柔若無骨的滑嫩玉手在男人胸膛上遊弋著。方玉龍的大手落在了方慧君的腰臀上,隔著睡裙撫摸著美婦人的臀丘。

    浴後的方慧君和韓淑華都沒有穿內褲,方玉龍的手常隔著絲薄的睡裙很容易就摸到了美女副總的小騷穴上。方慧君抬起頭,朝著門口的韓淑華勾了勾手指。韓淑華輕移蓮步,趴在了方玉龍的另一側。

  方玉龍猛得抱住了韓淑華的嬌軀,突然受驚的韓淑華全身一陣僵硬。方玉龍笑道:「韓姐,這只是一場令人愉快的遊戲,不用這麼緊張。」

    韓淑華心道,你是愉快,我還害臊呢。扭頭再看沈希,小姑娘竟然將方玉龍那巨大的肉棒吃進了大半,只留一點根部隱藏在烏黑的陰毛間。韓淑華想起自己給方玉龍口交的情景,天啊,這小姑娘怎麼能吃下那麼多,太不可思議了。

  韓淑華的裙擺太短,躺在方玉龍身上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方玉龍的色手壓在韓淑華的大腿上,向美女廳長的陰部摸去。他以為美女廳長穿了內褲,沒想到手指直接壓在了美女廳長的陰唇間,手指還剛巧插進了美女廳長的陰道。啊!韓淑華正看著沈希的嘴巴發愣,方玉龍的手指突然插進她的陰道,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方玉龍以為自己的手指會壓在絲滑的布片上,沒想到直接插進了一個溫暖的小肉洞,聽見美女廳長的驚叫,方玉龍掀起了美女廳長的裙擺,只見美女廳長的內褲中間是空的,飽滿的陰唇被內褲兩邊的布帶勒得特別突出。

    韓淑華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部,臉色羞紅,心裡卻有些興奮,看來方玉龍很喜歡她穿這樣的情趣內褲。

  「玉龍,淑華為了你可是費盡了心思,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疼她哦。」方慧君知道韓淑華未來的前途非她可比,兩人是同學舊交,現在又有同床之誼,這時候自然幫韓淑華說話,以鞏固兩人的關係。

  「這個自然,不過韓姐的口技有待提高,今天慧姐就好好教教她。」

  「誰要吃你那醜東西了。」美女廳長白了方玉龍一眼,心裡卻想著方玉龍跟方慧君上床是不是因為方慧君口技厲害,讓他難以抗拒。

  沈希猛吸了幾下,將大肉棒吐了出來。方慧君低頭將沾著沈希口水的肉棒盡根吃進,看得韓淑華目瞪口呆,胃裡似有什麼東西在翻動。別說她吃不進這麼深,真要吃進去了,非得把胃液都吐乾淨了。

    在方慧君的指導下,韓淑華勉強吃了大半個肉棒,再也吞不進更多了。也許有了方慧君和沈希的示範,韓淑華覺得吃男人的大肉棒也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並沒有讓她感到特別的羞恥和噁心,甚至讓她還有點興奮。看來以前是她心態有問題,把男人的大肉棒當成一個玩具,含起來也挺有意思的。

    口交結束,方慧君打了頭陣,騎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起腰身來。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晃動。緊致的小腹像蛇一樣扭動著,整個人就像騎在發狂牛背上的鬥牛士一樣狂舞。

  對於方玉龍的大肉棒,韓淑華一點兒了不陌生,這根大肉棒已經讓她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妙。就在剛才,她的櫻桃小嘴也曾試圖將這個大肉棒全根吃盡,但是她沒能成功。

    韓淑華也見過肉棒插進她小騷穴的樣子,但那時的她只能看到她的陰阜和方玉龍的肉根,不能像她現在這樣看得清楚仔細。老同學的陰唇被那根大肉棒撐開的樣子讓她感覺不可想像。撐這麼大,老同學會不會痛?韓淑華知道老同學不會痛,相反還很舒服,但她還是要懷疑,甚至懷疑她自己,她的陰道以前是如何容得下這等大肉棒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哦……好舒服……玉龍……慧姐舒服死了……」方慧君瘋狂扭動著纖腰,一手摸著方玉龍的胸膛,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烏黑柔順的秀髮在空中飛舞著。

    方玉龍感覺方慧君的陰道像吸盤一樣咬著他的肉棒,知道方慧君將要高潮了,挺起腰胯衝擊著方慧君的陰道,像鬥牛場上拱起的牛背駝著鬥牛士亂竄。

    韓淑華看著老同學和方玉龍的淫浪模樣,全身酥軟無比,一手揉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摸向了濕潤的陰部。

  韓淑華還有點不敢相信她經歷的一切是真的。她從沒想過某一天她會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在大床上,讓一個男人在身後輪流玩弄她們的生殖器。這個男人一邊用肉棒插她們的小騷穴還一邊評論她們的生殖器,誰的更緊,誰的更熱,誰的更滑。她以為偷偷摸摸和父子兩人交往已經很瘋狂了,沒想到還有更瘋狂的。到了最後時分,她還在另外兩個女人的注視下被男人灌滿了精液,雖然那時候她很快就暈了過去,但她可以想像當時的情景。

    方慧君和沈希一定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趴在她身上,用他的大肉棒當輸送管,將滾熱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子宮。也許是方玉龍很喜歡她穿情趣內褲的樣子,方玉龍在她身上的熱情很高,將美女廳長弄得全身癱軟無力才射了精。

  韓淑華沒有開車,方慧君便開車送韓淑華回去,讓沈希陪著方玉龍說話。沈希從抽屜裡拿了方慧君的女士煙點上,猛得吸了口,將煙塞在了方玉龍嘴裡。

    方玉龍並不怎麼吸煙,沈希給他抽他就抽一根。「這裡只有小姨的煙,方少不要介意。」沈希趴在方玉龍邊上,仰著頭看著方玉龍抽煙,「方少,你抽煙的樣子也很帥。」

    沈希的記憶裡,她的父親也抽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對父親抽煙的印象深刻。

  「小希,你小姨說你找我有事情,是什麼事情?」

  「是跟王薇有關的,我告訴王薇的侄兒,說王薇是被楚夏陽迷奸的,王薇的侄兒想教訓楚夏陽,我答應了幫他跟蹤楚夏陽的行蹤,希望方少能幫我。」沈希把她人計畫告訴了方玉龍,又對方玉龍說道:「子淳雖然調皮了些,但心地很好,方少,你說我這樣利用一個小男孩是不是太殘忍了?」

  「不,是你太善良了。」方玉龍看著沈希,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給徐源打電話。徐源以前是混黑的,在澄江和陵江都有三教九流的人。

    徐源接了方玉龍的電話,讓方玉龍約個地方,明天他就派人去見他。沈希知道方玉龍是在幫她安排搞死楚夏陽的事情,靜靜地依在方玉龍身邊。

  沒多久,方慧君回來,方玉龍拍了拍沈希的屁股,讓她去洗個澡。沈希知道方玉龍跟小姨還有重要事情要談,光著屁股拿著睡裙離開了臥室。方慧君脫了外套爬上床,嬌聲問道:「我的大少爺,這次來臨幸民婦,又有什麼事情要民婦去辦?」方慧君本就嫵媚妖嬈,這一番表演很像宮庭劇裡等待皇帝寵倖的嬪妃宮女。

  「妖精!」方玉龍將方慧君妖嬈的身體攬在懷裡,又在美婦人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搞穀梓琛。」躺在方玉龍懷裡嬌喘的方慧君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片刻後說道:「是因為他是張重華的丈人嗎?」

  「這你就不要問了。你跟了穀梓琛好些年,為他做過不少事情,手裡應該有一些他的把柄吧?」

  方慧君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有一些谷梓琛的把柄,但很多事情都是她操作的,可以說她和谷梓琛是一條藤上的螞蚱,要是她把不利於谷梓琛的證據交出去,她自己也跑不掉。她和谷梓琛翻臉是真的,但並沒有到致對方于死地的地步。再說谷梓琛就要離開陵江石化了,這時候整倒谷梓琛對她沒任何好處,相反可能還會給她帶來很多麻煩。

  「方少,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翻出來還有用嗎?」

  方玉龍笑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說的是搞穀梓琛,並不是搞死他。你跟過他好些年,肯定知道他的辦事風格,你只要把近些年穀梓琛有可能的經濟犯罪告訴我就行了,你好歹也是陵江石化的高管,心裡肯定有數吧?你以前的事情也可以曝一點出來,只要把關於你的部分去掉就行了。」

  「我明白,大少,這一時也說不清楚,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住這裡,讓小希陪你睡,我把你要的材料整理一下。」

  「也好,你把細節寫詳細一些。我不一定要確鑿的證據,但一定要是真事,而谷梓琛害怕上面查這樣的事情。」

  「我明白。」

  第二天中午,打扮得像個成功人士的袁斌走進了一間休閒茶館。茶館角落的一間包廂裡放著輕緩的音樂,方玉龍坐在椅子上看著沈希泡茶。袁斌進了包廂,見方玉龍在裡面,立刻陪著笑說道:「方少,讓你久等了。」

    袁斌看了眼泡茶的沈希,看對方的穿著打扮不是茶館裡的服務員,心想這方大少還真會享受,來茶館還自帶一個絕色美女。

  「坐吧。徐源讓你過來有沒有說過什麼?」

  「徐總只說過一句話,讓我們一切都聽方少吩咐,什麼也不能問,什麼也不能說。」

  「楚夏陽知道嗎?」

  「知道。洪森的楚夏陽,以前還有過一點小摩擦。要不是他靠山大,我們早把他滅了。」

  「現在是法制社會,別總是打打殺殺的。」

  「是,方少教訓的對。」

  「不過這個楚夏陽怎麼處理,你們聽沈小姐的安排就行了。」

  袁斌看著方玉龍,雖然對方還是一臉平靜,但話中透出一股殺機。「我明白,一切都聽沈小姐安排。」袁斌說著又向沈希點頭致敬,沈稀有些緊張地向袁斌點了點頭。

  「這兩天就把事情解決掉,過幾天風聲要緊了。」

  袁斌點頭稱是,說這兩天就把事情辦了。沈希將一杯茶端到了袁斌跟前,袁斌連忙道謝。方玉龍又問袁斌,開娛樂會所賺不賺錢,袁斌連忙回答,說只要有人罩肯定賺錢,要不然也不會遍地是休閒娛樂場所了。

  楚夏陽對於網上的「豔照門」也是頗感意外。那天晚上,他在一家歌廳碰到前去唱歌發洩的王薇。雖然他跟王薇不熟,但也認識,看到王薇一個人,被王薇少婦風情迷住的他就上前勾搭,卻被王薇拒絕了。本想放棄的他被一個路過的女孩嘲笑了,說他連個寂寞少婦都搞不定。

    喝了酒的楚夏陽見女孩漂亮就跟女孩聊了起來,才知道女孩是王薇的學生。不過女孩很開放,只要楚夏陽能給她好處,她可以幫他搞定王薇。

    楚夏陽答應給女孩一千塊錢,女孩真幫她把王薇迷暈了,後來他又多出了一千塊錢,和女孩一起玩了雙飛。那些視頻是女孩自己拍的,都快三個月了才流出來,肯定是女孩手機掉了或者修理的時候被人拷貝了。

    不過豔照門對楚夏陽來說沒什麼影響,反成了他得意的談資,王薇可是陵江大學的美女老師,不是有錢就能肏到的。

  雖然已經是三月底了,但陵江的夜晚還帶著一絲寒意。楚夏陽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從夜總會裡出來,朝著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一個少年戴著棒球帽和口罩從路的另一邊走過來,雙手插在外衣的口袋裡,看上去很怕冷。楚夏陽還在跟女人嘻嘻哈哈,完全沒有預感到危險向他靠近。

  少年走到楚夏陽身邊,突然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朝著楚夏陽身側猛刺。楚夏陽突然吃痛,轉身對著少年揮拳打去。有些酒意的楚夏陽竟然打中了少年的臉,但並沒有對少年造成傷害,少年又對著楚夏陽的胸腹猛刺了幾刀,搏鬥間,楚夏陽扯掉了少年臉上的口罩。

    少年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的,見自己的口罩掉落,拔腿就跑。楚夏陽身邊的女人被嚇得驚呆了,看著楚夏陽身上冒著血,又見少年逃走,大聲驚叫起來:「來人啊,殺人啦!」

  王子淳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小巷奔逃而去,小巷子裡停著一輛黑色的小汽車,沈希正在車上接應王子淳。王子淳一上車,沈希就發動車子,駕車駛離了小巷。青春期的王子淳一直就仰慕姑姑王薇,當他知道姑姑是被人迷奸之後顯得異常憤怒。衝動的王子淳只想著報復楚夏陽,給姑姑出氣。但當王子淳看到楚夏陽身上冒出了鮮血和對方扯掉了他偽裝的口罩後,他害怕了。

  「子淳,怎麼了?」沈希早就注意到了王子淳沒了口罩,但她以為是王子淳逃跑的時候自己扯掉了。

    王子淳畢竟是個少年,哪怕車子裡開著空調,但這時候他還是渾身發抖。「小希老師……我真的捅了楚夏陽那個王八蛋……那個女人看到了我的臉……老師……我害怕……我該怎麼辦?」王子淳坐在車裡,這個時候還在發抖。他性子調皮,在學校裡是做過一些壞事,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和學校裡的那些事情不一樣。楚夏陽的父親是法院院長,他要是被抓起來會坐牢的。

  「子淳,別害怕,老師先送你去鄉下住幾天。這兩天你就別去學校了,讓老師去打聽一下風聲再說。」

    沈希駕著車帶著王子淳去了她早就準備好的房子裡,將王子淳安頓在那裡,又將王子淳的手機收了去,告訴王子淳呆在屋裡別亂跑,她明天再去找他。六神無主的王子淳聽了沈希的安排,呆在鄉下的屋子裡。安頓好王子淳後,沈希又駕車回到了城裡。

  受傷的楚夏陽半依在車邊,巨大的疼痛讓他直不起身來。幾個男人在聽到女人的呼叫後迅速趕到了事發現場。袁斌用身子擋住了妖豔女人的視線,問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有人刺傷了陽哥……流了好多血……」驚魂未定的妖豔女人又手扶著袁斌的胳膊,說起話來還是結結巴巴的。

  幾個男人圍住了楚夏陽,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用手捂住了楚夏陽的嘴巴。看清了眼前幾個男人的楚夏陽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的。這幾個男人中有兩人曾經是小刀幫的成員,以前跟他有過節,已經在陵江消失兩三年了,這時候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又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想幹什麼。

    楚夏陽用力掙扎起來,但受傷的他又怎麼能掙脫幾個強壯男人的控制。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戴著橡膠手套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毛巾捂在了楚夏陽的傷處,將水果刀拔了出來,對著楚夏陽的心口猛刺下去,又將刀拔出,深深刺在了楚夏陽的胸腹處。「兄弟,你撐住,馬上就送你去醫院了。」捂著楚夏陽嘴巴的男人故作關心地叫喊著。

  沒多長時間,楚夏陽一動不動地半躺在車邊,身邊已經圍了一大群人。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收好了帶血的毛巾,緩緩退到了人群後,像普通人一樣看著熱鬧。

    又過了幾分鐘,警車和救護車先後到達事發現場,但楚夏陽已經斷了氣。警方找妖豔女子錄口供,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特徵,並收集了犯罪嫌疑人遺留在現場的證據,一個口罩和一把水果刀。

  王剛和妻子在家裡有些不安,他們打兒子的電話也打不通。不多時,王剛接到了沈希的電話,沈希在電話裡告訴王剛,王子淳沒有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會,而是去找楚夏陽報復了,刺傷了楚夏陽,現在她把王子淳藏在了鄉下的屋子裡,確定楚夏陽嚴不嚴重再作打算。

    王剛聽說兒子為了妹妹的事情刺傷了楚夏陽,也是大吃一驚。兒子性子衝動,和妹妹關係又好,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兒子並不認識楚夏陽,怎麼會去刺傷了楚夏陽呢?

  「小希,你怎麼會知道子淳刺傷楚夏陽的事情?」

  「王叔,子淳現在很害怕,他又不敢告訴你和嬸子,所以打電話給我了。王叔,我先把子淳藏了起來,你還是去打聽一下楚夏陽的情況吧,可不能讓子淳因為姓楚的王八蛋去坐牢。」沈希掛了電話,王剛就找關係打聽晚上發生的事情,當他聽到楚夏陽因傷勢過重已死的消息後,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兒子竟然成了殺人犯。

  「王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子淳參加同學生日會出了什麼事情。」

  「子淳殺了楚夏陽。」

  「什麼?」王剛妻子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急暈過去,嘴裡不停念叨著:「怎麼會呢?怎麼會呢?子淳是個好孩子……」

  警方根據妖豔女人的描述和「熱心市民」的反應,認定這是一起報復殺人事件,犯罪嫌疑人是楚夏陽「豔照門」中女主角的侄子王子淳。但當警方去抓捕王子淳的時候,王子淳卻失蹤了。第二天,網上就有了這件事情的報導,內容的重點卻是前市長孫子殺害了陵江中院副院長的兒子。

    一時間,王紹全和楚中天成了人們談論的焦點。人們不記得王子淳和楚夏陽的名字,只知道他們的身份。有人支持王子淳,說楚夏陽那樣的人渣該死,對楚中天擔任中院副院長表示了懷疑。也有人說是兩家人狗咬狗罷了,都不是什麼好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沒人同情楚夏陽。

  網上對這案件討論熱烈,現實中,王紹全父子為了保護王子淳動用各種關係為王子淳脫罪。另一方面,中年喪子的楚中天卻極力要求嚴懲兇手,兩家人不可避免鬧了起來。

  正當民眾關注這起案件會如何判定的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喜劇性的變化。有個炫富女在網上曬乾爹,曬出了多張與乾爹的親密照。這女人的乾爹不止一人,而是有四個人。

    讓人震驚的是,這幾天因為楚夏陽被殺一事鬧得滿城風雨的王家父子和楚中天都在其中,還有一個卻是陵江社保局的局長梅興良。

    雖然照片上女子面部作了處理,但可以確定這些照片都是真的。這一下,四個男人不光哄動陵江,還哄動了江東,甚至是全國。

  正在為楚夏陽之死鬧得不可開交的王家和楚家看到這個爆炸性新聞,一下子懵了,之前和王紹全楚中天關係很好的梅興良也懵了,四個副廳以上級別的官員同時和一個年輕女人保持著曖昧關係,其中還有一對是父子,這絕不是什麼花邊新聞,而是一把殺人的刀。

  江東省委很快作出了反應,違法亂紀,道德敗壞是省委對四人共用一個女人的定論,並責成省紀委對這一事件進行側底調查。事件中的女主角沈希自然也被抓了進去,但經過審理,沈希只是被四人同時包養,並沒有其他違法問題,沈希還主動交待了一些問題,向紀委提供了有關四人違法犯亂紀的一些證據。在方玉龍的暗中幫助下,沈希被釋放了。

  沈希和梅興良、楚中天交往早,提供的有關這兩人違法犯亂紀的證據也比較多。特別是梅興良,他為了包養沈希在紫金花園用假名購置了一套房產,成了鐵證。讓平時低調,在官場名聲尚佳的梅興良成了四人中情況最不利的一個人。而沈希和王家父子兩人交往時間不長,提供的證據價值並不大。

    不過父子兩人共用一個情婦的影響卻比其他兩人更為惡劣,所以王紹全和王剛也被雙規了,但兩人還心存僥倖心理,不肯交待其他問題。

  方玉龍帶著沈希去拜訪了主辦此案的紀委副書記劉成剛。

    劉成剛正頭大著,這案子在群眾中的影響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不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交待,他這個主辦人只怕會被群眾的吐沫給淹了。可這案子怎麼辦,裡面的道道太多,如果辦的不好,就算把四人定成死罪,他這個主辦人也不會好過。

    省委的意見是違法亂紀,道德敗壞。很明顯,是要把四人罪行的重點往道德敗壞上靠,是這四人的個人問題,不能讓這四人影響了政府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說,這四人要處理,不然難平民憤,但怎麼處理,怎麼定罪,需要仔細斟酌。如果用特別手段讓這些人開口,只怕會落下什麼把柄。

  劉成剛見方玉龍帶著沈希去拜訪他也很意外,他對沈希的印象不好,見方玉龍和沈希在一起,輕皺了下眉頭。方玉龍告訴劉成剛,讓沈希去「勸勸」王紹全,王紹全說不定會主動認罪。劉成剛當然不相信王紹全會聽一個情婦的勸告,但對方是方玉龍陪著來的,他不能不給面子。再說他現在正為這事犯難,如果沈希能讓王紹全主動交待,他的工作就好辦多了。

  在劉成剛的安排下,沈希單獨會見了王紹全。當然,沈希不是真的去勸王紹全的,她只想體會一下看到王紹全從一個副部高官變成階下囚的快感。王紹全見到沈希大為吃驚,這時候能來單獨見他,可見對方背景深厚,起碼能搞定劉成剛。

    「沈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王紹全不傻,他可不認為沈希是腦殘女,弱智到做出這種事情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是故意的,可王紹全想不通,為什麼沈希要這麼做。

  「王紹全,聽說你還不肯交待問題,你是不是還想著能平安出去?」沈希冷笑地看著幾天之內蒼老了很多的王紹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和王剛?是誰指使你的?」王紹全盯著沈希,他越發肯定對方是故意針對他的。

  「誰指使我的?我想應該是我爸爸吧。」

  「你爸爸?你爸爸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王紹全吃驚地看著沈希,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父親教女兒做這種事情的。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沈希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臉無表情地看著王紹全。王紹全有些驚恐地看著沈希,他懷疑沈希是不是瘋了。

  「王紹全,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那是因為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你還記得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女孩嗎?我就是那個小女孩。」

  「你……你……」王紹全看著沈希,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原來他老來交的桃花運竟是十多年前被他父親猥褻的小女孩,對方找他報仇來了。他和梅興良、楚中天同時包養這個女孩不是巧合,而是對方利用身體向他們報復。

  「王紹全,你們祖孫四人都肏過我,或者說我肏過你們祖孫四人,你說是你們榮幸,還是我榮幸?」沈希微笑著,俊俏的臉蛋卻扭曲得讓王紹全感到不寒而栗。

  祖孫四人?看著有些發瘋的沈希,王紹全想到自己的孫子下落不明,沈希是唯一的知情人,而且聽沈希的話,她還勾引了他的孫子。「沈希,你和你爸爸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跟子淳沒有關係,求求你放過他吧。」

  「王紹全,你覺得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當初你又做了些什麼?子淳現在很好,不過他殺了楚夏陽,警方正在抓捕他,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他交給員警?或者帶著他遠走高飛,不過我們沒法生活下去,子淳說他可以去挖煤養活我。我想讓子淳去挖煤也不錯,不過那些小煤窯是很容易死人的。」

  「沈希,你倒底是想怎麼樣才能放了子淳?」

  「只要你和你兒子老實交待問題,跟我爸爸一樣在牢裡坐上幾年,等你們出獄的時候,子淳也許會來接你們呢。」

  沈希走了,留下王紹全一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裡。他貪污受賄不就是為了他的晚年和兒孫未來的生活嗎?現在兒子和他一起被雙規,已然沒了前程;女兒聲名狼籍,自殺未遂;唯一的孫子還落在了沈希手裡,前途未知,他前半生的努力都成了空。更讓王紹全感到恐慌的是,沈希背後還有人撐著,要不然她見不到自己,這一次他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難道是父親做下的惡事,讓老祖宗都不保佑他王家了嗎?

    思量再三的王紹全叫來了看守他的工作人員,對工作人員說:「我要見劉書記,我要交待我的問題。」

                          【未完待續】第十四章   婆媳間的淫戲調教

  四月一日,也就是楚夏陽事件後的第二天,陵江警方組織了一次掃黃禁毒行動。在陵江人心目中最安全的豪格夜總會被一鍋端了,從夜總會裏搜出了各種毒品超過了一公斤,成爲陵江警方上半年最大的禁毒成果,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谷建峰這陣子也收斂了很多,但警方的突然行動還是讓他落入法網。明白怎麽回事的谷建峰被警察抓了之後就破口大罵方玉龍陰險卑鄙,不得好死。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方玉龍在報複他。

  方達明卻是春風滿面。對谷家下手,不光是爲了報仇,更是他作爲江東一把手的意志體現。這種權力的快感更能讓一個男人興奮。洗了澡的方達明坐在床邊,想到妻子誘人的櫻桃小嘴,方達明心頭又升起了強烈的期盼,聽着衛生間傳來的水聲,方達明忍不住先脫掉了褲子,用毯子蓋住自己赤裸的下身。突然間,方達明發現自己下面竟然有了白毛。方達明急忙找了小剪刀,翻動着自己的陰毛。

  「達明,你在幹什麽?」穿着亮絲浴袍的夏竹衣站在門口,一臉詫異地看着方達明拿着小剪刀在翻自己的陰毛。

  「竹衣,你好啦。」方達明專心剪自己的白毛,沒發現夏竹衣已經到了門口,尴尬地将小剪刀收了起來。

  「達明,你拿着小剪刀幹什麽啊?難道你也修陰毛嗎?」夏竹衣走到方達明身邊坐下,看着丈夫的陰部,也沒見丈夫修掉什麽陰毛,還是亂蓬蓬一片。

  「竹衣,我下面長白毛了,我想把它們都剪掉,我不想你覺得我已經老了。」方達明将妻子擁在懷裏,親吻着妻子俏麗的臉龐。

  「傻瓜,你都四十多歲了,操心的事情又多,那裏長白毛也是正常的,我才不會嫌你老呢。」夏竹衣握住了方達明的肉棒輕捋,發現丈夫黑亮的陰毛間真有幾根白毛。

  「竹衣,你上次答應我的事情……」

  「瞧你這樣。」夏竹衣白了方達明一眼,慢慢低下頭去。看着妻子妩媚的的風情,方達明躺在了床上,雙手撫摸着妻子柔順的長發……

  樟林苑,下午四點鍾。谷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電視畫面。雖然那天以後方玉龍并沒有再次去強奸她,但也沒有給她自由,還是讓她呆在别墅裏不準她出去。這幾天來,谷雨一直沒去上班,她還不得不騙表姐說她出去旅遊了,讓表姐照看公司。谷雨也不想看電視,但這種被軟禁的生活已經快讓她崩潰了。事實上并沒有人盯着谷雨,但谷雨還是不敢走出别墅。

  别墅門開了,谷雨聽見開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别墅鑰匙開門的除了她隻有方玉龍。谷雨并不喜歡方玉龍,但她還是很想看到方玉龍,起碼這樣她能知道對方想讓她幹什麽,而不是這樣一天天傻傻地呆在别墅裏。

  谷雨沒有化妝,但打理得很精爽,白色休閑裝讓她看上去亭亭玉立,像個清新脫俗的少女。谷雨很盼望見到方玉龍,但方玉龍出現在的面前的時候,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他來幹什麽?是來強奸她嗎?想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谷雨的心又猛烈跳動起來。

  方玉龍打量着谷雨,片刻之後說道:「去換條裙子,裏面别穿東西。」

  「嗯。」雖然方玉龍的命令讓谷雨有些難堪,但美少婦還是應了聲。她甚至還在猜測方玉龍爲什麽要讓她去換裙子,如果方玉龍想在她身上發洩性欲,直接強奸她就行了,她根本沒法反抗。

  谷雨上了樓,在衣櫥裏選了條比較寬松的碎花半裙。谷雨坐在床邊,緩緩脫下了白色的休閑褲,露出裏面精緻性感的米黃色内褲,内褲很貼身,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飽滿陰唇的痕迹。谷雨看着旁邊的裙子,雙手插進内褲,将内褲也脫了下來。幾天之前的一幕又出現在谷雨的腦海裏,方玉龍的粗暴傷害了她的身體,但對方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也讓她的身體數度高潮。現在方玉龍又來找她了,那根讓她終身難忘的怪異大肉棒又将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占有她的身體。想到這裏,谷雨忍不住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陰部,那裏竟然有些熱熱的。

  真不知羞恥!谷雨心裏罵着自己,手指像摸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縮了回去。我怎麽會有這種沖動呢,難道是因爲那家夥來了嗎?不可能,那家夥是個卑鄙的強奸犯,我怎麽會爲他沖動呢?谷雨将碎花半裙套在了身上,感覺裙子底下有些冷,便又拿了雙肉色絲襪穿上。

  回到樓下,方玉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谷雨站在沙發邊一動不動,既不說話,也不坐到沙發上去。美少婦眼睛的餘光不時從方玉龍胯間掃過,心裏想着,方玉龍會不會叫她爲他口交,然後再叉開雙腿将自己的小騷穴主動奉上?

  方玉龍關了電視,扭頭打量着谷雨,碎花半裙在白色上衣的映襯下特别顯眼。方玉龍伸手示意谷雨掀起裙擺給他檢查,谷雨漲紅了臉,雙手拉起了她的裙擺。白色的休閑汗衫遮到了小腹處,下面一片光溜溜的,烏黑的恥毛下露出一點嫩紅,那是美少婦的陰蒂。下面的陰唇則被美少婦夾在了雙腿間。方玉龍讓谷雨坐到了側面的沙發上,對着他擡起雙腿。這一下,谷雨赤裸的陰部全部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下。

  谷雨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微閉着眼睛将頭扭到了另一邊。感到方玉龍站了起來,美少婦心裏猜想着,方玉龍是不是要獸性大發了,就這樣插入她的小騷穴。等了片刻,不見方玉龍來碰她,谷雨睜開眼睛,發現方玉龍已經快走到了大門邊了。谷雨連忙站起身來,小跑着跟了上去。

  别墅外停着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車,谷雨跟着方玉龍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駛離樟林苑,朝着市裏開去。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哪裏,見方玉龍朝市裏開,以爲方玉龍又要帶她去景江禦花園,因爲那裏是她和張重華新婚的住所,或許方玉龍覺得在那裏強奸她更有快感。

  「趴下來,翹着屁股對着窗戶。」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給她下了命令。谷雨有些不敢相信方玉龍的話,對方竟然讓她翹起屁股對着車窗。這時候汽車已經駛在了進市中心的主幹道上,路上的車子很多,她要是翹着屁股對着車窗,會被很多人看見她的屁股,更要命的是,她裏面還沒穿内褲,路過的人可以看到她赤裸的陰部。谷雨這才明白方玉龍爲什麽不讓她穿内褲了,不是爲了方便肏她的小騷穴,而是方便她暴露陰部。

  「求求你,别這樣對我,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谷雨哀求着方玉龍,這一刻,她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她甯願承受方玉龍一個人的污辱,也不願成爲大衆眼裏的騷貨浪女。

  「你是想讓我幫你,還是想讓我把你扒光了扔下車去?」方玉龍瞪了谷雨一眼,一隻大手用手抓着美少婦的大腿。

  「不要……我……我照你的話做……」被方玉龍抓痛了大腿的谷雨想到了男人的粗暴,要是對方真把她扒光了扔下車,她可要一夜成名,再沒臉見人了。

  谷雨側過身子,雙腿跪在坐椅上,雙手扶着中控扶手,腰身低伏,臀部高高翹起,看起來像是在給方玉龍口交。谷雨的裙子質地柔滑,這時候裙擺大多落在了腰間,整個雪白的屁股都露在裙子外面。「把屁股貼到車窗上去!」方玉龍伸手扯了扯着谷雨的秀發,谷雨吃痛,翹起的屁股向後貼到了車窗上。車窗上貼着淺黑色的膜,讓外面看不清車裏面的情況,但如果谷雨把她雪白的屁股貼到車窗上就不一樣了,在車外一眼就能看到那圓圓的屁股。

  每當方玉龍轉彎或者變挽車道的時候,谷雨翹着的屁股不可避免會撞在車窗玻璃上,熱熱的屁股貼在冷冷的車窗上,感覺像坐在冰塊上一樣。這時候的屁股會是什麽樣子?谷雨腦海裏出現了她屁股頂在玻璃上的樣子,其他什麽也看不見,就隻有她白白的屁股在玻璃下扭動。谷雨心想,從車窗外看上去肯定像在看她屁股的特寫鏡頭。别人會怎麽評論她?騷貨?賤屄?還是母狗?

  下午四點到晚上八點是陵江交通的高峰期,即便是在主幹道上,車子也開不快。方玉龍開着車時快時慢,當旁邊車裏有人看到谷雨的屁股時,他就故意和人并行。谷雨始終低着頭,這時候她已經認命了,别人看她屁股就看吧,反正看了屁股也不知道她是誰。

  「自己自摸。」方玉龍又下了命令。谷雨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除了暗罵方玉龍變态外沒有任何辦法,她如果不照着方玉龍的話去做,吃苦頭的還是她自己。也許是覺得别人看不到她的臉,谷雨猶豫了片刻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騷穴,對着車窗自摸起來。也許是這樣子太刺激太羞恥了,谷雨沒摸幾下,就覺得自己陰道裏淫水橫流,把她的手掌都弄濕了。谷雨不禁在心裏問自己,爲了自己和陳安這樣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肉體到底值不值,她這樣的生活又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是等方玉龍玩膩她了?還是要等到她老了?

  有個男人單獨開着車,看到谷雨赤裸的屁股貼在車窗上,那家夥就放下車窗看個仔細。方玉龍也很大方,見那家夥搖下車窗,也搖下了副駕駛的車窗,兩車的車速都不快,并排的距離隻有半米多,而且谷雨還在自摸,用細細的手指插進粉嫩的陰道,那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看到谷雨自摸陰部,眼睛都發直了。谷雨的陰毛特别,陰阜處濃密,陰唇和會陰處卻是光滑粉嫩,從後面看就像天然白虎一樣幹淨漂亮。那男人起先還看一眼谷雨的屁股看一眼路面,待方玉龍搖下車窗,那男人看呆了,結果和前面車子追尾了。所幸車速都不快,車禍也不嚴重,方玉龍搖上窗戶,加速駛離了現場。

  谷雨趴在坐椅上,隻感覺自己的屁股和手掌被風吹得冷冷的,知道方玉龍搖下了車窗玻璃,外面肯定是有人盯着她的屁股看,心裏竟有些莫名的沖動,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小騷穴。沒幾秒鍾,谷雨就聽見撞車的聲音,又聽見方玉龍的輕笑聲,谷雨心裏也有些小興奮,還暗罵那男人活該。

  方玉龍并沒有帶谷雨去景江禦花園,而是帶着她在城裏打轉,美少婦大部分的時候就趴在椅子上。谷雨知道,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明天光屁股自慰的女人肯定會在陵江轉開了,畢竟這一晚上看到她屁股的人很多。

  夜幕降臨,車子駛離市區,朝着新秦河駛去。谷雨不用再對着車窗表演自慰,滿臉羞紅地坐在副駕駛坐上。美少婦依舊不敢看方玉龍,隻是想着方玉龍爲什麽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她不知道那些看到她自慰的人會怎麽想她,無恥還是淫蕩?

  夜晚的舊碼頭上靜悄悄的,如果是一個單身女人絕不敢到這種地方來。下了車,谷雨感到下半身有些冷,或者是害怕,盡管方玉龍強奸她,羞辱她,她還是靠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開了門,摟着微微發抖的谷雨進了屋。

  屋子裏除了電視和空調之外還有放着一張沙發和一個古怪的架子,沙發是用來坐的,那個架子是用來幹什麽的,谷雨不知道。美少婦雙手抱肩看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方玉龍是什麽意思?這裏有什麽特别的嗎?這家夥要帶她來這裏強奸她?谷雨隻知道方玉龍帶她來這裏肯定會和她發生性關系,但性交之前會發生什麽,她卻不知道。

  開了空調之後,屋子裏很快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坐在了沙發的一邊,讓谷雨坐到沙發的另一邊。「轉過身來,剛才表演給路人看了,現在表現給我看看。張重華廢了,你是怎麽滿足自己的。」方玉龍說着将一個雙頭假陽具扔給了谷雨。

  谷雨雖然不是女同,但也知道這種雙頭假陽具是女人用的東西,女人可以把它穿在身上和另一個女人做愛。方玉龍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真是奇怪。谷雨依在側面扶手上,裙子被她挽到了腰間,一條大腿高高擡起勾在靠背上,赤裸的陰部還有些水潤,顯然一路的自摸讓谷雨流了很多淫水。谷雨用假陽具劃弄着她的陰蒂,眼睛的餘光不時看着方玉龍。她在想一個問題,照理說一個男人看她一路手淫,到了目的地肯定會忍不住将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更别說她和方玉龍的微妙關系,方玉龍要強奸她,她根本反抗不了。難道方玉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想到男人那曾經刺穿她陰道的粗大怪異的肉棒,谷雨又爲自己的猜測感到好笑。毫無疑問,方玉龍不光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谷雨拿着假陽具在她的陰部摩擦,正要插進去的時候,遠處有一道燈光照進了窗戶,接着就是汽車的馬達聲,谷雨立刻将裙擺放下坐端正了。不一會兒,三個女人進了門。雖然三個女人都戴着精美的眼罩,但看身影和臉蛋的輪廓,戴紫色眼罩的女人很像她婆婆喬秋蓉,而戴粉紅色眼罩的則是她的小姑子張重月,戴金黃色眼罩的女人不清楚,不過這種情況下出現的,極有可能是喬秋蓉的妹妹喬婉蓉。喬家姐妹都是空身進來,隻有張重月手裏拿着一個三角架和一台攝像機。

  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都穿着性感的吊帶裙,外面是長風衣。進了屋,三個女人都脫下了長風衣,露出性感的半透明吊帶裙。三個女人雖然戴着眼罩,但身上的裙子卻比谷雨暴露多了。不光裏面是真空的,半透明的裙子除了讓她們的身體看起來更誘人外沒有任何遮擋作用。飽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神秘的三角地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的裙子還各有特色,戴紫色眼罩的喬秋蓉身上的裙子也是紫色的,看上去略有彈性,緊緊包裹着她的身體。衣服整體是絲網質地,上面綴着很多仿寶石的裝飾,看起來高貴而性感。戴粉色眼罩的張重月裙子蓬松,和喬秋蓉的裙子相比顯得有些單調,但卻可以映襯出她青春無瑕的身體。少女的乳房沒有母親喬秋蓉那般豐碩,但圓潤挺拔,連乳頭都微微上翹。在薄紗裙下異常顯眼。和前面母女兩人隻到大腿中部的短裙不同,戴金色眼罩的喬婉蓉穿着米黃色的長絲裙,如果不是絲裙間透出圓潤的玉體而顯得有些淫蕩,喬婉蓉的打扮就像個高貴的皇後。

  谷雨早就猜到她的婆婆喬秋蓉很可能在她之前就成了方玉龍的胯下之臣,可是真當喬秋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震驚。猜測一件事情和印證一件事情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件聽起來不太可能的事情。谷雨的一顆心劇烈跳動着,全身都感到癱軟無力。好像一頭能吞噬一切的野獸突然出現在面前,讓人恐懼得雙腿發軟。連婆婆喬秋蓉都不敢違抗方玉龍的命令,她除了聽話還能怎麽辦?

  三個女人看到谷雨并沒感到意外,戴着金黃色眼罩的喬婉蓉輕扭玉臀,學着模特走貓步般走到了方玉龍身邊,拿着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方玉龍戴上了。屋子裏五個人,隻有谷雨一個人沒戴眼罩。谷雨的心又怦怦直跳起來,這種情況下,特立獨行對她來說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谷雨猜到了三個女人的身份,但她卻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看着喬婉蓉給方玉龍戴上精美的黑色眼罩。喬婉蓉朝谷雨揮了揮手,示意谷雨離開沙發。谷雨急急忙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放在谷雨身後還沾着些谷雨淫水的假陽具從沙發的角落裏彈了出來,谷雨見狀又漲紅了臉。喬婉蓉并沒有鄙視谷雨,将假陽具放到邊上,一屁股坐在了方玉龍身邊。

  喬秋蓉學着妹妹的樣子,輕扭着屁股走到了方玉龍身前。她是來配合方玉龍調教谷雨的,但她知道,這也是對她的一種調教。她和方家達成了交易,方家幫她坐上陵江化工老總的寶座,而她也要拿出誠意獲取方家的信任。對喬秋蓉來說,委身方玉龍隻是她和方家的交易,順便也滿足一下她自己的性欲。她的心還是自由的,她所做的一切隻是爲了能抓住陵江化工的權柄,重造陵江化工的輝煌。但是,肉體和精神真的可以完全分開嗎?

  喬秋蓉瞥了眼谷雨,将她性感而高貴的包臀裙向上拉了下,露出大半個渾圓的屁股和陰部,輕輕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身上。喬秋蓉知道她戴的眼罩遮不住她的相貌,對于熟悉她的谷雨來說,對方肯定能認出她是誰。在谷雨驚呆的目光下,喬秋蓉伸出雙手脫下了方玉龍的黑色外套,露出裏面緊縛在方玉龍身上,勾出方玉龍肌肉線條的黑色的汗衫來。

  「老妖精!」方玉龍也沒想到喬秋蓉會有如此性感妖媚的一面,忍不住在美婦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美婦人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喬秋蓉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嬌豔的紅唇印在了方玉龍的唇上,和方玉龍親吻起來,雙手從方玉龍的肩膀一直滑到胯間。方玉龍也不示弱,雙手抓着美婦人的臀瓣,粗壯有力的手指不斷劃過美婦人的小騷穴。喬秋蓉扯開了方玉龍腰帶的扣子,雪白的大腿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轉了個身坐到了方玉龍的另一邊,雙手扒着男人的褲子往下拉,将男人的長褲脫了下來。房間裏就隻有沙發可以坐,張重月見母親坐在了方玉龍的身邊,她便坐到了母親身邊。

  屋子裏隻有谷雨一人呆呆地站在架子前不知所措,那天晚上的一幕又出現在谷雨的腦海裏。作爲兒媳婦的谷雨在那天晚上曾和婆婆喬秋蓉裸身相對,她甚至還趴在了婆婆身上,和婆婆一起接受了黑衣人的淩辱,她看到了婆婆的赤裸的下體,但那時候婆婆和她一樣是被逼的。現在,婆婆像浪女一樣坐在方玉龍身上,所有的動作是多麽的自然,沒有一絲被逼迫的迹象。爲什麽省長夫人的婆婆會這樣?就因爲方玉龍手裏有那天晚上婆婆和老公張重華亂倫的視頻嗎?

  方玉龍又想幹什麽?難道是想在她面前和喬家姐妹以及張重月性交嗎?可爲什麽她們要戴成眼罩,而她卻什麽也沒有?谷雨再次把目光落在了方玉龍身上,隻見喬家姐妹都依在了方玉龍身上,各有一隻手伸進了方玉龍的短褲裏。雖然短褲遮住了兩人的手,可不用她猜都知道兩位美婦人是在給方玉龍手淫,短褲頂得最高的地方就是男人碩大的龜頭。

  又有一輛汽車開到了屋前,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拎着大包走進了屋子,帶進了一陣冷風。屋子裏開着空調,很溫暖,但谷雨卻感覺到很冷。她仔細打量着進屋的男人,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相頗爲英俊,身體也很強壯。美少婦猜測着,這會不會是和方玉龍沆瀣一氣的某個陵江衙内。

  陌生男人進屋并沒有讓兩位美婦人有所收斂,還是在給方玉龍手淫。隻是沙發上的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谷雨。谷雨見四人都看向她,不禁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幕,趙庭所化的黑衣人要殺一人,張家三人都看着她,就像現在一樣。就在谷雨感到某種恐慌的時候,陌生男子用冰冷的聲音對她說道:「把衣服脫光了!」

  谷雨好像沒聽清陌生男人說的話,遲疑地看着陌生男子和身後的方玉龍。「啪!」不知什麽時候,陌生男子手裏多了一條皮鞭,皮鞭甩在谷雨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谷雨大驚,連忙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想到了她們被陌生男人調教的情景,心有餘悸。現在這場景落到了谷雨身上。母女兩人雖然有些同情谷雨,但卻沒有出聲,現在根本不是她們展現同情心的時候,她們今天是來做幫兇的。

  張重月架好了攝像機,鏡頭對準了陌生男子和谷雨。屋子中間,陌生男子像表演舞台劇一樣用娴熟的動作将谷雨綁在了架子上。西裝革履的樣子和谷雨雪白的肉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感。谷雨赤裸的身體和陌生男人揮動的皮鞭讓她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大廠房,她站在大木台上和方玉龍性愛表演的場景,還在木台下歡呼嗷叫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沖動,很想和方玉龍再去表演一次,把她完美而淫蕩的一面展現在衆人面前,聽人們爲她瘋狂嚎叫。

  谷雨赤裸的身體被縛上了麻繩,白嫩的肉體被麻繩緊束鼓起,像繃緊的肌肉一樣,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喬秋蓉對這種繩縛深有體會,那種被抽打淩辱又動彈不得的感覺很難受。不過爲了能讓谷雨聽話,總要先給她吃些苦頭的。方玉龍和喬家姐妹饒有興趣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繩藝表演,而喬家姐妹也在表演給谷雨看。

  張重月無心看陌生男子對谷雨的調教,她走到方玉龍身邊,主動扒下了方玉龍的内褲。喬家姐妹見狀,便松開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喬秋蓉見女兒一臉潮紅,知道女兒已經情欲高漲,想來妹妹說得不錯,女兒心裏未必喜歡方玉龍這個人,但女兒确實喜歡跟方玉龍做愛。方玉龍的肉棒早就勃起,在喬家姐妹兩人的撫摸下,整個龜頭變得紫黑透亮,像打過蠟一般,散發着濃郁的雄性氣息。張重月趴到了方玉龍腳邊,低頭将那紫亮的龜頭含進了嘴裏,輕輕吮吸着,柔軟的紅唇像陰道内的膣肉一樣刮弄着粗大的肉棒。方玉龍微閉着眼睛靠在沙發靠背上,雙手壓在喬家姐妹的私秘之處用力揉搓着,弄得兩位美婦人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盡管方玉龍的手指能讓喬家姐妹興奮,但姐妹兩人還是往外移了半個屁股,能讓張重月的雙腿夾住方玉龍的兩條大腿。張重月跪在方玉龍身上,一手扶着方玉龍的大肉棒頂在了她的小騷穴上。透過絲薄的紗裙,可以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點點消失在張重月的臀勾間。谷雨被綁在架子上,但沙發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喬家姐妹和張重月溫順的模樣,谷雨心裏還默念着,婆婆和小姑子也被方玉龍調教了,她并不是唯一悲慘的女人。

  張重月覺得方玉龍有些卑鄙,盡用些下流的手段逼迫女人,但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張重月還是很喜歡讓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迷戀。就像她在那淫亂聚會上聽某個蕩婦說的,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肏的,而男人也有義務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方玉龍既然霸占了她的身體,那就應該滿足她的欲望。

  雖然張重月還戴着精美的眼罩,但谷雨知道那就是她的小姑子。隻是谷雨所知道的小姑子是個清高的少女,現在,這個清高的女孩主動坐在了方玉龍腿上,扭動着屁股在和方玉龍性交,那樣子比結了婚的她還淫浪。谷雨無法想象張重月經曆了什麽才會變得這麽淫蕩,也許她現在所經曆過的一切都在張重月身上發生過了吧。痛疼會很容易讓一個女人屈服,尤其是從沒吃過苦的女人,她自己也是這樣的女人。

  黑西裝男子将谷雨綁在了架子上,麻繩在谷雨身上織成很多漂亮的花型圖案,展現了男人精湛的束縛技藝。谷雨兩個白嫩飽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得堅挺無比,乳房下面的繩子又形成了漂亮的菱形花式,一直編到了小腹處,小腹到陰部則形成了一個倒三角的空白區,露出美少婦光滑平緩的小腹和陰阜下方黑亮的陰毛。陌生男人像在包紮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一樣仔細捆綁着谷雨的肉體。眼前的肉體對他來說不是最完美的,但也是中上之資。更重要的是,顧他來的客人身份特别,這個被調教的女人身份肯定也不一般,所以他做一切都很用心,要讓被調教的女人屈服,又不能真正傷害到女人的身體。抽打皮鞭的力量要把握得好,要讓女人感覺到痛,又不能在女人身上留下長久的傷疤。

  谷雨看着自己被綁好的身體,麻繩從她陰部穿過,卡在了她的陰唇兩側,将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小腿又向後勾起,好像讓她淩空跪着。身體被吊着有一米高,坐在沙發上的方玉龍正好可以看到她的整個陰戶。她的身體早就被方玉龍看過了,但現在谷雨還是感到了羞恥,因爲對面沙發上還坐着三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這樣對她會有什麽反應,到最後會不會在方玉龍面前和她性交。谷雨很害怕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她根本沒法反抗,也無處逃避。

  「啪!啪!」就在谷雨感到羞恥的時候,陌生男人開始用柔軟的皮鞭抽打她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了道道紅印。「啊……不要打了……」谷雨發出哀鳴般的慘叫,但陌生男人并沒有收手,而是在她胸前後背輪番抽打。每一下抽打都會讓谷雨發出疼痛的慘叫。聽着谷雨的哀叫,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都有些心悸,她們雖然也經曆了這樣羞恥一幕,但沒有像谷雨這樣被鞭打,方玉龍對她們還算是仁慈的。也許是因爲她們跟張維軍父子隻有名義上的關系吧。

  「别打了……我……我會一直聽話的……」谷雨呻吟着,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連省長夫人都溫順地像性奴一樣坐在方玉龍身邊,她還有什麽資格去反抗方玉龍的殘暴荒淫?

  方玉龍揮了揮手,黑西服的男人不再抽打谷雨,收好軟鞭後從包裏拿出一個大号的針筒,将浣腸液注進谷雨的肛門裏。谷雨的身體被綁緊了,當注射器将液體注進她肛門後,谷雨小腹脹得難受至極,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來。黑衣男人用特别的肛塞堵住了谷雨的肛門,像穿丁字褲一樣綁在了谷雨的腰間,以防谷雨忍不住将肛塞頂出來。喬家姐夫和張重月都被浣過腸,但她們隻是灌了腸,沒有像谷雨這樣用肛塞塞住,過來人的三女知道這樣子有多麽難受。好比一個人要拉肚子,卻隻能拼命忍着。

  張重月不斷扭動着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上下套弄方玉龍的肉棒,沒多久就覺得悶熱起來,汗水從她粉嫩的肌膚上滲出,轉眼就濕膩膩的,尤其是屁股和臀溝間,和陰道裏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喬秋蓉見女兒沒了力氣,便接替女兒上場,讓女兒坐在沙發上好好休息。

  谷雨呻吟着,她看着婆婆擡起屁股,分開了陰唇對着被小姑子淫水濕透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那一刻,谷雨甯肯是她坐在了方玉龍身上,不要再讓她吊在架子上接受陌生男人的淩辱。這時候,黑西服男人帶上了指套,将兩根手指輕輕插進了谷雨的陰道。谷雨想夾緊自己的陰道,但被綁住的身體隻能讓她的大腿輕微活動,并不能用力夾住侵入她身體的手指。

  谷雨後庭墜脹難忍,整個會陰已經非常敏感。黑衣男子将兩根手指塞進谷雨的陰道,美少婦的腰胯便開始抽搐。男人緩緩地将手指插入,在谷雨的陰道裏攪動,美少婦的腰胯随着男子攪動的手指開始扭動起來,隻是她被綁緊了,任她如何用力,也無法擺脫男子的手指。「嗚……嗚……」谷雨難受得抽泣起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讓另外一個男人去玩弄她的陰部,實在是太變态了。

  張重月和喬婉蓉都仰坐在沙發上,看着谷雨難受的樣子都感到一陣陣肉麻。兩人都被方玉龍前後插過,但方玉龍插她們的後庭,裏面都是幹幹淨淨的,谷雨這樣肚子裏灌滿了液體用肛塞塞住,想想就知道有多難受了。那男人還要去刺激她的陰道,叫一個女人如何能忍得了。喬秋蓉也不時扭頭看一下谷雨,隻見谷雨被綁着的肚子都鼓了起來,可見裏面有多麽脹了。要是在谷雨的肚子上紮個小洞,隻怕肚子會立刻被撐破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摸啦……啊……」随着黑衣男子手指在谷雨陰道裏振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谷雨忍不住大聲嚎叫起來,不再是之前痛苦的哀鳴。

  「啊……」不到一分鍾,随着黑衣男人手指猛地拉出,一道清水從谷雨的陰道裏激射而出,噴在下面的地闆上。谷雨原本激昂的叫喊也變成了微弱的呻吟,好像一下子就洩了氣的皮球變成了癟殼子。喬婉蓉和張重月都被谷雨的反應驚呆了,她們從沒想過一個女人的高潮可以來得這麽快這麽強烈。那種感覺肯定是人的神經無法控制的。

  谷雨被放了下來,無力跪坐在被她噴出的尿液打濕的地闆上。黑衣男人并沒有讓她休息,一把将谷雨提了起來,拉着她走向旁邊的衛生間。谷雨全身酸痛,四肢無力,被男人拉着走路都不穩當。

  「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們太好了?」方玉龍拍着喬秋蓉的屁股,美婦人妖豔的身體在他身上盡情扭動着,豐滿的乳房像大木瓜一樣上下晃動,勾得方玉龍忍不住咬了上去。啊!喬秋蓉看着谷雨被黑衣男人拉着進了衛生間,她的乳房被方玉龍用力咬住,忍不住也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對秋奴好,請主人憐惜秋奴。」喬秋蓉趴在方玉龍身上輕聲低語,更加賣力地聳動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讓她陰道和方玉龍的肉棒摩擦更加劇烈。

  衛生間裏,幾乎虛脫的谷雨坐在馬桶上。解開肛塞後,一股水流夾雜着惡臭立刻從她的肛門裏噴出,污穢的東西都噴到了她的屁股上,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但整個人頓時感覺輕松無比,就像經曆了另一場高潮。隻是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身邊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讓谷雨有種崩潰的感覺。谷雨一直在想這個黑西服男人是什麽人,這樣玩弄她的肉體會不會想着和她性交?

  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黑衣男人将她拉了起來,用熱水沖洗她污移的身體,之後又用超大号的針筒往她的肛門裏注射液體,再讓她拉出來。谷雨已經麻木了,任憑黑衣男人擺弄她的身體,她已經忘了羞恥,好像黑衣男人完全不存在,或者她自己就是個人偶娃娃。黑衣男人讓谷雨趴在浴缸邊上翹起屁股,方便他檢查他的肛門,覺得谷雨的肛門夠幹淨了,黑衣男人才讓谷雨坐在浴缸裏洗澡,把美少婦的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就像大廚在進行最後的烹饪之前要把菜洗幹淨。

  谷雨再次被帶到沙發前的時候,沙發上和方玉龍交媾的女人已經換成了戴金色眼罩的喬婉蓉。喬婉蓉的會陰部和谷雨一樣幹淨白嫩,從後面看過去,喬婉蓉的下體沒有一根體毛,每次插入,嬌嫩的陰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撐開,露出裏面少許粉嫩的膣肉。這時候喬婉蓉正雙手撐在方玉龍肩上,前後滑動臀部,利用體位變化摩擦着方玉龍的肉棒。這種性交方式能讓站在後面的谷雨更清楚地看到兩人性器交合時的變化。谷雨無法全面看到方玉龍肉棒插進她陰道的場景,這時候看到喬婉蓉和方玉龍性器交合的樣子竟讓她有些震憾。方玉龍那麽大的肉棒竟然就這樣被看上去細小的陰道吞沒了,真是不可思議。

  黑衣男人拿出狐皮制成的情趣短裝和皮褲給谷雨穿上,還給谷雨帶上了狐皮制成的項圈,用一根黑皮繩牽着。袖子是蕾絲的,隻有手肘和手腕處有兩圈狐皮做裝飾。短裝隻到小腹處,露出美少婦緊緻的小腹和圓圓的肚臍眼。下面是開裆的皮褲,同樣在膝蓋和腳踝處用兩圈狐皮做裝飾。柔軟的白色毛皮緊緊貼在了谷雨的身上,胸部開着兩個洞,美少婦飽滿的乳房從洞中露出,被洞口邊緣的毛皮勒得很緊,白嫩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挺立在白色的狐毛之中,好像乳房裏乳汁膨脹的樣子。這身性感的狐皮裝穿在谷雨身上,讓人很容易想到狐狸精一詞。漂亮的美女加上漂亮的狐皮裝,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嗎?

  谷雨曲膝跪着,黑衣男人牽着皮繩,就像牽着一隻白色的大狗蹲坐在沙發前。黑衣男人用皮鞭輕輕抽打着谷雨,讓谷雨睜大眼睛看着沙發上方玉龍和三個女人的淫亂交媾。

  沙發上,喬婉蓉被方玉龍翻身壓在了沙發上,雪白的雙腿打開到極緻,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樁一樣深深插進了美少婦的身體。一陣猛烈的進攻,喬婉蓉發出一聲尖叫般的呻吟,然後雪白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抽搐。當男人的肉棒拔出,還在抽搐痙攣的陰道将美少婦體内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裏擠出來,挂成絲狀落在沙發上。

  方玉龍的肉棒還翹着,上面沾着他自己的精液和三個女人的淫水,散發着淫靡的腥味。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朝谷雨勾了勾手指,不用說什麽,谷雨便明白了對方的意圖。跪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将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裏。方玉龍輕輕撫摸着谷雨身上的皮裝,那些白毛質地柔軟,摸在手裏感覺就跟真的狐狸一樣。喬秋蓉和張重月也好奇地看着谷雨身上的皮裝,将高檔皮草做成這種情趣用品,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也許是被打怕了,也許是剛才被自己噴出的污穢東西惡心到了,這時候谷雨含着方玉龍那腥膻的肉棒竟然沒有感到什麽不适。美少婦盡可能将方玉龍的肉棒全部含進嘴裏,她不想因此再受到其他懲罰。射精過後的龜頭還有些敏感,谷雨的嘴巴溫潤舒适,含得方玉龍全身舒爽不已。

  喬婉蓉還昏睡着,被方玉龍和張重月擠在沙發的中間。長絲裙的裙擺被她自己壓在了身上,小腹以下完全赤裸着,并擾的雙腿将她的小騷穴夾緊了,隻露出一道細嫩的肉縫。滑出的絲狀淫水結在她的陰唇上,像殘留在蛋殼裏的蛋清。方玉龍拉開了喬婉蓉的大腿,對着谷雨命令道:「把她下面舔幹淨了!」

  谷雨看着喬婉蓉的下體,這個她丈夫名義上的小姨的小騷穴因激烈性交而散發着濃烈腥膻味。如果是以前,谷雨想到這情景就有可能會吐,但現在她沒有,因爲她肚子已經餓空了,而且她不也敢反抗方玉龍的命令。身後的黑衣男人和那天晚上的趙庭一樣冷血,不會因爲她的美貌而對她溫柔。她在黑衣男人眼裏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隻長得漂亮的母狗。

  谷雨趴到了喬婉蓉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像母狗一樣舔着喬婉蓉的下體,喬婉蓉醒了過來,看到谷雨趴在她的胯間,頓時漲紅了臉。如果剛洗過澡做這種事情就算了,偏偏她和方玉龍剛剛完成一場激烈的性交,她陰道裏還有很多方玉龍的精液,谷雨的舌頭在劃弄她的陰唇,豈不是将方玉龍的精液都舔了進去。

  谷雨再次被黑衣男人綁到了架子上,這一次被綁成了大字型,而橫在谷雨背後的橫杆是懸空吊着的,黑衣男人綁好谷雨後還在谷雨肛門裏插了根毛尾巴,然後轉動谷雨的身體,讓沙發上的方玉龍能全方位欣賞谷雨的身體。屬于黑衣男人的表演結束,方玉龍輕輕鼓了鼓掌,黑衣男人鞠躬回禮,離開了屋子。

  「主人,這人是從那裏學來的?」喬秋蓉又想起了她和女兒被捆綁調教的場景,這些神秘的黑衣人手法娴熟,看起來還彬彬有禮,好像他們是在表演某種高雅的藝術。

  「他們是從島國學來的,那邊很注重這個。現在該輪到你上場了。」方玉龍拍了拍屁股,喬秋蓉紅着臉站起身來,取下了精美的眼罩,扭着豐臀纖腰走到了谷雨身邊,她的手裏拿着一小瓶花露水噴劑。

  喬秋蓉也不知道方玉龍從哪裏學來這些折磨女人的法子,她自己偷偷試了下。當然,喬秋蓉試的時候隻是在陰部塗了一點點,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和撕裂陰道差不多,喬秋蓉試的時候立刻用清水清洗才感覺好受些。她不知道直接對着女人的陰道噴出大量的花露水會是什麽感覺,但願谷雨能忍受得住。

  喬秋蓉看着谷雨,輕聲說道:「小雨,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谷雨聽了喬秋蓉的話,知道接下來她又要受苦了,用哭泣的聲音對喬秋蓉說:「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會聽話的。」

  聽着谷雨叫她媽媽,喬秋蓉真不忍心讓谷雨吃苦,可爲了完成方玉龍的目的,爲了她和整個喬家的利益,她不得不讓谷雨吃苦。喬秋蓉微微蹲下身子,拿着噴霧瓶對着谷雨的陰道猛按下去。淡綠色的霧氣噴在谷雨的外陰,立刻變成了淡綠色的液體。谷雨先是覺得一陣清涼,然後整個外陰都感覺火辣辣的,大聲慘叫起來,整個身體不停的扭動,懸空吊着的身體在空中扭動着。不光是喬秋蓉,就連坐在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看着谷雨的樣子都打起顫來。她們知道這不是谷雨的表演,是真的疼痛難忍。這種痛不像是鞭抽,那是短時間的,這種痛是長時間的,而且還摸不到痛處。

  幾分鍾後,花露水揮發得差不多了,谷雨才安靜下來,但嘴裏還在呻吟着。喬秋蓉脫掉了身上的裙子,将之前谷雨用于自慰的雙頭假陽具穿在了身上,紫色的假陽具和方玉龍的肉棒差不多。這讓喬秋蓉又想到了她前後同時被插的遭遇,那天的神秘女人會是誰呢?

  谷雨看着婆婆穿上那個假陽具,知道婆婆要用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了,她的小騷穴雖然沒有之前那麽火辣辣的痛了,可要是婆婆用這麽粗的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肯定還會很疼的。「媽……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了……我真的會聽話的……」谷雨看着喬秋蓉,眼角的淚水滴滴嗒嗒的。

  「小雨,堅持一下就好了,以後你隻要聽話,就不會再受這樣的罪了。」喬秋蓉抱着谷雨的大腿,挺着假陽具插進了谷雨的小騷穴。喬秋蓉已經習慣了和女兒小妹的肌膚之親,但這一次抱着谷雨的大腿感覺卻有所不同。之前她和女兒小妹的肌膚之親隻是一種同性的親密接觸,現在她卻是在扮演一個男人的角色。不知道谷雨會不會以爲她有和女人性交的特别癖好。

  谷雨的整個外陰還是火辣辣的,被喬秋蓉這麽一插,忍不住又慘叫起來,而更讓谷雨難受的是,她陰道口殘留着花露水,被假陽具帶進了她的陰道深處,那種火辣的感覺一直燒到了她的花心上。「啊……痛死啦……啊……求求你快抽出去……」谷雨大聲嚎叫着,扭動着身體卻不無擺脫喬秋蓉繼續用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

  喬婉蓉和張重月以爲方玉龍對她們做的已經很變态了,可和谷雨相比,她們的經曆根本不算什麽,雖然有羞恥,但至少沒有這麽痛苦。谷雨這殺豬般的嚎叫可不是裝出來的。「你們兩個還發什麽愣,還不給你們的主人準備一下。」方玉龍冷漠地看着谷雨,雙手拍着喬婉蓉和張重月的屁股。姨甥兩人用手輕捋着方玉龍的大肉棒,那怪異的大肉棒很快就在姨甥兩人的玉掌下翹立起來。喬婉蓉拿了精油瓶倒出些精油給方玉龍做按摩,将方玉龍的大肉棒弄得油滑閃亮。

  方玉龍站起身來,走向身體嬌豔的美婦人。喬秋蓉面對谷雨也是羞恥萬分,被方玉龍突然從後面抱住了身體,全身都有些僵硬,男人粗大的龜頭竟然頂在了她的肛門上。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喬秋蓉腦海中閃過,方玉龍不光想插谷雨的肛門,還想插她的肛門。方玉龍扒開了美婦人的臀瓣,露出嬌小可愛的肛門,美婦人的肛門四周有着細微的褶皺,中間的菊蕾開上去極爲細小,讓人很難想象方玉龍的大龜頭能插進她的肛門。方玉龍的龜頭上塗滿了精油,還帶着迷人的芳香,頂在美婦人的肛門上摩擦了兩下,滑膩的龜頭竟然撐開了美婦人的肛門,緩緩頂進了美婦人的直腸。美婦人頓時覺得肛門發脹,好像便秘的東西堵住了她的肛門,讓她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來。好在喬秋蓉之前已經被方玉龍插過肛門了,雖然方玉龍的肉棒粗大,但有精油的潤滑下,喬秋蓉還是忍了下來,加上方玉龍動作緩慢,喬秋蓉隻是覺得後庭發脹,并沒有她預想的那麽疼痛。

  喬秋蓉也是女人,雖然幫方玉龍調教谷雨,但插起并沒有用什麽力,但就是這樣,谷雨的下體火辣辣的也難以忍受。突然間,谷雨感覺喬秋蓉停了下來,她睜開眼看着喬秋蓉,隻見她美麗的婆婆正咬牙微閉着眼睛,而方玉龍已經站在了婆婆的身後,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這體位,這姿勢,還有婆婆的表情,天啊,婆婆不光被方玉龍肏了小騷穴,還被插了肛門。作爲省長夫人的婆婆竟然沒有絲毫反抗,還發出了誘人的呻吟。難道婆婆被方玉龍插肛門還很興奮嗎?

  「啊……」被方玉龍插着肛門的喬秋蓉向前挺動胯部,假陽具又開始抽插起谷雨的陰道來,疼痛讓發愣的谷雨又呻吟起來。婆媳兩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張重月是疼的,喬秋蓉是羞的。她不怕在谷雨面和方玉龍性交,但被方玉龍插肛門還是讓她感到羞恥。畢竟她平時還是高高在上的省長夫人,如今卻和谷雨一樣成了方玉龍的玩物。這個死變态,肯定是想借着調教谷雨的名義來調教她。嗚,這太羞人了,哪有什麽快感。

  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見喬秋蓉被方玉龍插了肛門,相互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小姨,他不是說要插嫂子的肛門嗎?怎麽插起媽媽的肛門來了?」張重月在喬婉蓉耳邊輕聲問。喬婉蓉道:「你管他們幹什麽,是不是下面又癢了,讓小姨來幫你。」喬婉蓉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他肯定是想作賤她大姐來給谷雨施加心裏壓力,讓谷雨明白她在這個群體中的地位。很多動物都是靠彼此的行爲來确定個體在群體中的地位的,便如現在,方玉龍可以肏這個群體中的任何一個女人,自然是地位最高的。谷雨不光要被方玉龍肏,還要被其他女性肏,地位自然就是最低的。

  方玉龍并不想給喬秋蓉造成什麽傷害,所以他插起喬秋蓉的肛門來速度很慢,挺着胯部摩擦着美婦人的臀瓣,雙臂環抱着美婦人的身體,手掌輕揉着美婦人豐碩柔軟的乳房。喬秋蓉被方玉龍壓在中間,不得不抱住了對面谷雨的身體。谷雨身上綁着毛皮繩,摩擦在身上别有一番情趣。方玉龍時而摸着喬秋蓉的乳房,時而又用力掐着谷雨的乳房,谷雨被方玉龍掐得痛了,又大聲淫叫起來。

  喬秋蓉的肛門緊緻,即使有精油作潤滑,抽送起來也讓方玉龍感到極爲困難,方玉龍動作緩慢,但興奮的時候還是讓他挺起了身體。這一下,喬秋蓉受不了,抱着谷雨想借助谷雨身體的支撐讓她自己輕松些。谷雨被綁在晃動的木棍上,被喬秋蓉這麽一拉,又忍不住慘叫起來。好在方玉龍的主要目标是谷雨,在喬秋蓉的肛門裏插了一會兒就拔了出來,挺着大肉棒走到了谷雨的身後。谷雨微閉着眼睛,看到方玉龍走到她身後,心裏更是懼怕起來。作爲省長夫人的婆婆都被能逃過被插肛門的命運,她又如何躲得過。方玉龍摸着插在谷雨肛門裏的毛絨絨的尾巴,最後手掌壓在了美少婦飽滿性感的屁股上。因爲谷雨的大腿被分開吊着,開檔的皮褲向兩邊扯開,讓美少婦的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

  喬秋蓉的陰部和谷雨的陰部能過假陽具連在了一起,盡管谷雨感受的是疼痛,但假陽具的插入讓她的陰道本能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喬秋蓉作爲假扮男人的一方,假陽具同樣會摩擦她的陰道,讓她的陰道也分泌出了淫水,這些淫水都彙聚到了兩人的會陰處。方玉龍的手往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會陰處撫摸,可以同時摸到婆媳兩人濕滑的陰部。

  谷雨心裏懼怕無比,方玉龍的手掌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便本能的顫動起來,連帶着插在她肛門裏的狐尾巴像路邊的野草在微風中晃動。方玉龍拔下了谷雨的尾巴,那尾巴頂端是淡紅色珠串狀的水晶柱子,像算盤上的玉刻算珠,又像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雖說那柱子隻有七八公分長,拇指粗細,可塞在谷雨的肛門裏還是讓她感覺很難受的。拔去尾巴讓谷雨的屁股輕松了些,隻是美少婦的心情卻更加緊張了。方玉龍拔出塞在她肛門裏的尾巴,自然是要用他的大肉棒插她的肛門。想到男人粗大怪異的大肉棒,谷雨内心就有種絕望,那麽粗那麽長,她的肛門肯定會被男人插破了。

  「别怕,忍忍就過去了。」喬秋蓉像個和藹的長者在開導谷雨。這時候方玉龍已經用力抱住了谷雨的小腹,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婦細小的肛門上,胯部用力前挺,龜頭一下子頂進了美少婦的肛門。

  「啊……不要啊……」谷雨大聲慘叫着,全身忍不住顫抖着。方玉龍的龜頭太大,肉棒又長又粗,哪怕有了精油潤滑,從沒被插過肛門的谷雨無論如何也受不了方玉龍的暴力插入。沙發上,張重月看着嫂子谷雨悲慘的模樣,雙手不自不覺用力抱住了喬婉蓉的身子。張重月又想起了她的遭遇,和谷雨相比,她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他又不這樣對你,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小姨都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喬婉蓉看着谷雨悲慘的樣子,心裏也有些發毛,不知道谷雨會不會和她一樣幾天下不了床。

  方玉龍的暴力侵入傷害了谷雨的身體,撕裂了美少婦細嫩的肛門,一絲血迹沾在了他的肉棒,随後被方玉龍頂進了肛門裏。「說,你的肛門有沒有被别的男人肏過?」方玉龍一邊插着谷雨的肛門一邊問慘叫的谷雨。

  「沒……沒有……」谷雨雖然疼痛過比,可還是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

  「将肛門的第一次奉獻給你的主人是一種榮幸,你哭什麽,不許哭!」方玉龍又用力插了幾下,疼痛難忍的谷雨不得不忍着不叫出聲來,嘴裏不時發出嗚咽的抽泣聲。喬秋蓉看着谷雨悲慘的模樣,不忍心和方玉龍一起摧殘她,輕輕擺動着屁股,讓谷雨前面好受些。

  幾分鍾,谷雨經曆了她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次性經曆。方玉龍用力捏着谷雨的乳房,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着美少婦的肛門,弄得谷雨又哀叫連連。谷雨被放了下來,全身還顫抖着。她被方玉龍牽着走,這時候谷雨屁股劇痛,但她還要忍着疼痛爬到沙發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帶着血紅的肉棒看上去污穢不堪,就連已經爲方玉龍口交過無所次的喬婉蓉都覺得有些惡心。谷雨卻沒有半點反抗,顫抖的身子趴在方玉龍的大腿間,将方玉龍的大肉棒含在嘴裏有力吮吸着。

  張重月轉動着攝像機,将鏡頭對準了沙發。一身白狐皮的谷雨很像一隻白色的大狗趴在方玉龍的胯間,完全沒有一絲谷家大小姐的尊嚴。喬家姐妹和張重月看着谷雨下賤的像母狗一樣,都暗自慶幸着。和谷雨相比,方玉龍對她們已經算和順了。谷雨已經完全表示出了臣服,方玉龍卻還是要狠狠地摧殘她,用各種下賤惡心的辦法去羞辱她,難道就因爲谷雨是張重華的妻子嗎?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雙手撫摸着谷雨身上和脖子上的柔軟狐毛。而谷雨這時候雙手撐着沙發,不斷起伏着胸袋,她的嘴巴像陰道一樣不斷套弄着方玉龍的肉棒。谷雨知道,現在隻有讓方玉龍舒服,她才能避免受到更多的摧殘。

  「起來,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翹起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趴到了沙發邊,将疼痛的屁股高高翹起。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插她的陰道還是肛門,無論方玉龍想幹什麽,她都沒法抗拒絕,她能做的就是聽話。谷雨的胸低垂着,臀胯高高翹起,白色的狐毛顯得蓬松柔軟,觸感極好。谷雨的肛門這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小肉洞,但四周紅腫的褶皺告訴别人,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之前已經深深插入過她的肛門。肛門下方兩片紅腫的陰唇顯得淫穢不堪,摸在手上還有些滑膩和火熱。方玉龍雙手用力抓着谷雨紅紅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美少婦的小騷穴。趴在沙發上的谷雨心裏松了口氣,雖然還能感覺到陰道裏的脹痛,但和插肛門相比,這樣子舒服多了。

  「說你是母狗,求主人肏你的狗屄!」方玉龍一手摸着谷雨臀胯上的狐毛,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是母狗,求主人肏我的狗屄。」谷雨已經完全忘記了羞恥,方玉龍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心裏還在想,我現在這樣和母狗有什麽區别?現在的我就是一隻母狗。張重月看着鏡頭暗罵變态,這時候谷雨的頭埋在沙發上,鏡頭裏隻能看到谷雨身上白色的狐毛,看上去就像方玉龍真的在肏一條母狗。張重月移動的鏡頭,拍下谷雨的臉後又把鏡頭對準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然後拉近了鏡頭,将方玉龍用肉棒抽插谷雨陰道的畫面占滿了整個屏幕。變态!張重月在心裏咒罵了句。這種鏡頭還要拍特寫,不是變态又是什麽?

  「繼續說剛才的話,一直說下去!」方玉龍見張重月将鏡頭對準了他猛肏谷雨陰道的肉棒,用力拍打下谷雨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我的狗屄……啊……我是母狗……啊……請主人肏爛我的狗屄……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死我……肏死我這隻騷母狗吧……啊……」

  方玉龍一臉的兇狠之色,讓近在咫尺的喬家姐妹看了都感到害怕。方玉龍也曾經折磨過她們,但從來沒有這麽兇狠過,看着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喬家姐妹開始爲谷雨擔心起來,不知道谷雨是否能承受得住方玉龍的狂暴。

  「肏死你這條騷母狗!」方玉龍大聲叫着,一手抓着谷雨背上的白色皮毛,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這時候已經被方玉龍拍得通紅。

  「我……我……是母狗……請主人肏……肏我……」疼痛掩蓋了谷雨的性快感,但掩飾不住美少婦越來越虛弱的身體,谷雨還在呻吟叫喊着,但聲音越來越輕了。

  在狂暴中沖刺了幾百下後,方玉龍将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谷雨的陰道深處。伴随着陣陣顫動,一汩汩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谷雨的陰道裏,讓原本呻吟虛弱的谷雨發出一聲大叫,然後便抽搐着趴在了沙發上,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喬家姐妹看着谷雨顫動的身體,知道對方隻是被方玉龍肏得暈了過去,心裏松了口氣。

  當谷雨再次醒來的時候,方玉龍等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依次坐在了沙發上。隻有谷雨還穿着性感的白狐皮衣裝,像母狗一樣睡在地毯上。「過來,給你的主人敬酒!」聽了方玉龍的命令,谷雨跪着移到了方玉龍跟前,這時候的美少婦屁股還疼痛不已,移這幾步路都極爲艱難。方玉龍朝着坐在末位的張重月點頭示意。張重月從電視櫃裏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酒杯,放在木質的酒盒上端到了谷雨跟前。谷雨倒了杯紅酒,遞向坐在沙發上首的方玉龍。

  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着谷雨,坐在第三位的喬婉蓉輕聲說道:「要說女奴谷雨請主人飲酒。」

  「女奴谷雨請主人飲酒。」谷雨懦懦地将酒杯高高舉起。喬秋蓉接過酒杯,再将酒杯遞給了方玉龍。這種細節襯托出了方玉龍高高在上的身份,顯示出了方玉龍在這個小群體裏處于絕對的統治地位。方玉龍喝了酒,将酒杯還給張重月,再由張重月遞給谷雨,讓谷雨再給喬秋蓉敬酒。由于谷雨的加入,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都變成了雙重身份,她們既是方玉龍的女奴,又是谷雨的女主人。

  方達明别墅。方達明和夏竹衣相依躺在被窩裏。夏竹衣和方達明說起女人的事情,問方達明外面的女人有沒有什麽異常。方達明聽夏竹衣說他身邊有個女人是張維軍安排的,心裏大爲吃驚。他不是懷疑夏竹衣所說,這個消息是喬婉蓉告訴方玉龍的,肯定是真的。方達明是驚詫張維軍這事做得隐敝,竟然騙過了他和給他牽線的人。方達明身邊是有這麽一個女人,是江東省軍區文工團的一個女演員。方達明是在一次活動上認識那個女演員的,給他和女演員牽線的人是方達明的老部下,所以方達明從沒懷疑過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張維軍安排來接近他的。

  女人方面的事情,方達明從不對夏竹衣隐瞞,但有一點他不敢告訴夏竹衣,那就是這個女演員懷孕的事情。因爲夏竹衣不能生育,方達明知道别的女人懷孕是個很敏感的話題,他不是怕夏竹衣對他有意見,而是不想讓夏竹衣難過。當前陣子那女演員告訴他懷孕的事情後,方達明心裏還一陣激動,幫女演員辦了轉業手續,不用再出去抛頭露面。如果是普通女人,方達明不會擔心,但這個女人是張維軍安排的,那就有問題了。方達明也沒想到讓他欣喜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定時炸彈。

  「真有這樣一個女人?是誰?」看方達明臉色,夏竹衣知道張維軍安排的女人已經成功接近了方達明。

  「是文工團的那個,這事情我會處理的。竹衣,清明你回滄南嗎?」方達明不想夏竹衣再問那女人的事情,立刻轉移了話題。夏竹衣說清明就不回滄南了,現在他剛接任省委書記一職,也沒什麽時間。老頭子周年很快就到了,等周年的時候再回滄南吧。

  夜色下,兩輛汽車一前一後離開了舊碼頭。方玉龍帶着此刻已是饑腸辘辘的谷雨去吃夜宵。雖然離開之前喬秋蓉給谷雨受傷的肛門上了點藥,但不能立刻緩解谷雨的傷痛,美少婦坐軟凳子都如坐針氈。

  「知道你的價值嗎?」

  「知道。」

  「說給我聽聽。」

  「給方家傳種接代。」

  「很好,你要牢牢記着這點,要是哪天記不清楚了,我就把你賣到窮山溝去,聽說那裏有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有些家裏兄弟幾個共用一個老婆,你說你同時有幾個老公會不會很幸福?」

  「不要,我永遠都會記得我是主人的一條母狗。」谷雨也看過這樣的新聞,女人要是被賣到那種地方,一輩子就毀了。

  「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要殺你,是不是真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們自己選一個,他們三個都選了我。」

  「真巧啊,現在又是你婆婆一家三個人。我讓你們四個人中間選一個人做母狗,你說她們會選誰?」

  「她們肯定還會選我的。」這個問題根本不用谷雨思考,現在的事實就是她成了最低等的母狗,不光要伺候方玉龍,還是伺候其他三女。

  「現在你又多了一個價值,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她們三個在一起的時候多注意她們的一舉一動,但不能讓她們知道,明白了嗎?」

  「我……雨奴明白了。」谷雨心裏有些驚訝,方玉龍竟然讓她暗中觀察喬家姐妹和張重月的言行。雖然喬家姐妹表面上對方玉龍很順從,方玉龍還不相信喬家姐妹。方玉龍是什麽意思?喬家姐妹都不信任,他會信任我嗎?他這樣做是在進一步試探我,還是想告訴我有人同樣在暗中盯着我?如果我抓到了喬家姐妹和張重月懷有二心的證據,是不是我就可以上升到喬秋蓉現在的地位了?

  經過兩天休息,谷雨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了。谷雨從衣櫃中精心挑選出一套冰藍色性感内衣,這套内衣是她新婚的時候就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穿。這兩天谷雨認真思考了自己的境況,現在不光方家人盯着她,還有喬家姐妹盯着她,她反抗的機會越來越少,要想讓自己過得好,隻有迎合方玉龍的要求。所以盡管今天她的主要任務是去喬秋蓉的辦公室接受方玉龍和婆婆的性愛調教,但她還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或許方玉龍喜歡她了,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折磨她了。

  穿上新内衣的谷雨對着鏡子扭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鏡中那雪白的胴體在冷豔的冰藍色内衣映襯下顯得越發白嫩光潔。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渾圓上翹的屁股,還有那筆直修長的大腿,無一不展示着谷雨作爲一個女人所擁有的傲人資本。

  谷雨滿意地欣賞着鏡中自己的身子,本來就十分飽滿的雙乳在胸罩的包裹下顯得更加豐滿挺翹,兩團粉嫩的乳肉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如果能穿上一件低胸裝的話,估計會讓所有男人都發瘋的。谷雨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托住雙乳向中間擠了擠,那沉甸甸的肉感讓她自己都有幾分陶醉。望着鏡子中自己俏臉和嬌美的身體,谷雨又想到了方玉龍那雙有力的大手抓着她乳房的樣子,那麽有力,讓她疼痛中帶着絲絲的快感。

  又要去被他肏小騷穴了,今天他會怎麽樣對我?谷雨的腦海裏全是方玉龍強壯有力的雙手和火熱異常的大肉棒。不知不覺間,美少婦托着乳房的雙手開始慢慢地揉搓了起來。漸漸的,美少婦鼻腔中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陰道中滑過一絲酥癢,一股暖流從子宮深處湧了出來。

  天呐!我這是在幹什麽?我竟然在想着那個可惡的家夥手淫!谷雨從幻想中猛然驚醒過來,連忙停止手上的搓揉動作,從梳妝台上的紙巾盒裏抽出兩張紙巾,把性感的蕾絲内褲褪到大腿上,用紙巾擦了擦小騷穴。望着紙巾上那一抹亮晶晶的淫水,谷雨又陷入了迷茫之中。爲什麽會這樣,那家夥這麽可惡,自己怎麽還會想着他手淫呢?難道真是因爲這三個月來她體内壓抑了太多的欲望,而那家夥幫她發洩出了這股欲望?想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陰道裏的樣子,谷雨又感體下身陣陣的騷癢,讓她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不能再想那個卑鄙可惡的家夥了!谷雨停止了思索,從衣櫥裏拿出一條薄薄的黑色針織長裙。裙子是雞心領的,肩帶不寬,穿在身上可以看到她上半部分誘人的乳溝。彈性适中的面料緊緊包住了谷雨的身體,勾出她迷人的身體曲線。外面再穿上一件駝色的長款風衣,讓她看起來既時尚又性感。選好了衣服,谷雨又照了照鏡子,覺得滿意了才出門。

  谷雨表姐楊婧見谷雨精神有些憔悴,問谷雨怎麽了,不是說出去旅遊散心的嗎,怎麽還沒精神。谷雨說爬山累的,又拉傷了大腿肌肉,所以這幾天走路都不怎麽利索。楊婧沒有懷疑谷雨的話,問谷雨和方橋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谷雨便告訴楊婧,方橋公司的老闆是喬婉蓉,她們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辦公室裏的谷雨打開了電腦,點了陵江本地論壇,果然看到有人發帖說那天傍晚看到一個女人在汽車裏手淫的事情,甚至還有一張用手機抓拍的照片,照片并不清楚,但可以看出一個女人翹着屁股貼在車窗上。谷雨合上電腦,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竟然成了方玉龍的女奴,下賤而淫蕩的母狗。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婆婆喬秋蓉和她妹妹女兒都臣服在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她一個國企老總的女兒又能怎樣?陳安呢,她還能跟陳安在一起嗎?谷雨又想到了她的母親,之前有不高興的事情,她可以去醫院看母親,坐在母親身邊,但母親已經在她結婚後就去世了。母親變成植物人在病床上已經躺了好多年,對于母親的離世,谷雨并不感到悲傷,甚至認爲這是母親的解脫,隻是現在她再也沒有人傾訴了。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谷雨的思緒,美少婦拿起手機,點開了方玉龍發給她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讓她去停車場。谷雨收拾好東西,打電話給楊婧,讓對方安排好跟方橋公司的合作會談就離開了辦公室。地下停車場,谷雨看到方玉龍拎着一個帆布包站在車邊,包看起來并不大,也沒放多少東西,谷雨很好奇方玉龍用這樣一個包裝什麽東西,但她沒敢問。

  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一身筆挺深灰色西服的喬秋蓉走進了大樓的門廳。大廳保安正在和前台值班的接待說着笑話,看到喬秋蓉進去,立刻站着了身子,擺出一副器宇軒昂的樣子向喬秋蓉問好。雖說人到中年,喬秋蓉依然是這座大樓裏數一數二的美女,更何況她是陵江化工的高屋領導,又是省長夫人,自然是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也是無數男人意淫的對像。當然,男人們談論她的時候隻會當成崇拜的女神,至于意淫的事情就不敢亂說了。

  喬秋蓉輕輕點了點頭,對着前台接待說道:「等會兒潤雨公司的谷總和她的朋友要來,到了就讓他們直接去我的辦公室。」

  「是。喬總。」前台接待記下了喬秋蓉的約會,目送着喬秋蓉遠去。保安看着喬秋蓉的背影輕聲說道:「喬總今天還來加班,真是認真啊。」

  「聽說喬總要出任總經理一職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八成是真的吧,喬總是什麽身份,我們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麽。」

  喬秋蓉站在辦公室的窗戶邊凝視着窗外廣場上的銅像。如果方家肯出力,六月份她将成爲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完成她掌控陵江化工集團大權最重要的一步。啪!喬秋蓉合上了窗簾,緩緩坐到了寬大的老闆椅上,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身體,隔着西服也能感受到自己飽滿的胸部曲線。

  喬秋蓉會答應方玉龍在她辦公室裏調教谷雨是因爲這幾天是清明小長假,像陵江化工這樣的國企,這個時候是沒什麽人上班的,整座大樓都顯得很空曠。她委身于方玉龍也就是這一個多月的事情,方玉龍上次來辦公室找她,并沒有和她在辦公室裏發生關系,但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有這樣的欲望。今天對方玉龍來說就是個一箭雙雕的機會,方玉龍借用她來調教谷雨,同時也借用谷雨之事來調教她。想到要在她平時辦公的地方和方玉龍淫亂,喬秋蓉又感到渾身一陣燥熱,白嫩的玉掌不知不覺壓到了大腿根部。

  辦公室外的走廊裏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喬秋蓉知道方玉龍和谷雨來了,站起身來,深深吸了口氣後走到辦公室門邊,在外面敲門之後就打開了門。方玉龍和谷雨進了辦公室,喬秋蓉立刻将門鎖上了。

  方玉龍是第二次進喬秋蓉的辦公室,短短一個多月,喬秋蓉和他的關系已經産生了很大的變化,不管喬秋蓉内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麽,至少表面上,喬秋蓉已經完全臣服在了方玉龍的胯下。能讓省長夫人百依百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很有成就感的,所以再次走進喬秋蓉辦公室的方玉龍心裏很是得意。方玉龍将帆布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喬秋蓉的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看着喬秋蓉。喬秋蓉穿着裁剪得體的西服,很有大公司老總的範兒。

  谷雨雖然是喬秋蓉名義上的兒媳婦,但她還是第一次到陵江化工總部大樓來,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有些不安。看着方玉龍坐在喬秋蓉的老闆椅上,谷雨站着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坐到旁邊的會客沙發上?還是跪到方玉龍胯間去?

  「今天穿内褲了嗎?」方玉龍看着谷雨和喬秋蓉。

  「沒穿。」

  「穿了。」

  說沒穿的是喬秋蓉,說穿了的是谷雨。谷雨聽婆婆說沒穿内褲,心裏有些驚慌。雖然方玉龍來之前沒跟她們說要求,但婆婆沒穿内褲,而她穿了,這就是一種錯誤。方玉龍注視着谷雨,那表情對谷雨來說不怒自威。美少婦卷起了裙擺,脫下了她的冰藍色内褲,輕輕地放在了喬秋蓉的辦公桌上。

  「雨奴,還不去給主人放松腰帶,讓主人舒服一下。」喬秋蓉像導演一樣吩咐着谷雨,谷雨脫下了風衣,跪到了方玉龍的胯間,輕輕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方玉龍摸着谷雨的秀發,又朝着喬秋蓉勾了勾手指。喬秋蓉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脫下了西服西褲,露出玫紅色條紋襯衣和黑色的連褲襪,緩緩走到了方玉龍身邊。

  谷雨感覺到喬秋蓉走到了她身邊,微微扭過頭去看喬秋蓉,正好看到喬秋蓉的胯部,果然看見喬秋蓉絲薄的褲襪下卷曲着烏黑的陰毛,就連那一道細嫩的肉縫都清晰可見。再往上,婆婆喬秋蓉正解着襯衣的扣子,将裏面大紅色的蕾絲胸罩掀了起來,露出兩個豐碩的乳房給方玉龍把玩吮吸。甚至喬秋蓉還作小鳥依人狀靠在了方玉龍的身上,讓谷雨忍不住在心裏罵喬秋蓉是不要臉的老狐狸精。

  喬秋蓉低着頭,和谷雨的目光相遇,谷雨驚慌地低下了頭,看着眼前男人粗大而怪異的肉棒。「雨奴,該用你的嘴巴爲主人服務了。」喬秋蓉知道谷雨剛才在偷看她的一舉一動,用腳尖輕輕踢了下谷雨的屁股。

  谷雨低下頭,将方玉龍已經開始充血的肉棒含在了嘴裏。這兩天休息在家,谷雨時常用香蕉練習她的口技。這不是鬧着玩的,如果方玉龍覺得她沒進步,對她的懲罰會很嚴厲,所以谷雨在家練得很認真,這時候已經能自如地吞進方玉龍的大半根肉棒了。

  谷雨的舌尖柔軟靈活,雖說技術還不娴熟,但含着方玉龍的肉棒還是讓方玉龍感到很舒服的。美少婦盡力吮吸着方玉龍的大肉棒,玉掌還伸到方玉龍的胯間去輕輕撫摸男人的陰囊。方玉龍向前移了下屁股,讓他的陰囊懸出椅外,方便谷雨撫摸。

  雖然整幢大廈都沒什麽人,可第一次在辦公室裏玩這種激情遊戲的喬秋蓉還是有些緊張,被方玉龍吮乳房的時候還用心傾聽着辦公室外的聲音,是不是有人經過。方玉龍吮着喬秋蓉的乳房,耳朵貼在了美婦人的胸口,可以聽見美婦人「怦怦」的心跳聲。

  「秋奴兒,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方玉龍的嘴巴松開了喬秋蓉的玉乳,雙手繼續把玩着美婦人那對傲人的大乳房。

  「有一點兒,外面好像有人經過。」

  「可能保安知道你來加班,所以上來轉轉,放心,沒人會來打攪我們的。雨奴,起來吧,讓我來看看你和秋奴的奶子,誰的形狀更好看。」

  「是,主人。」谷雨吐出了大肉棒,嘴唇四周還沾着大量的口水。方玉龍抓住了谷雨裙子的肩帶用力往下拉,肩帶便從美少婦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裏面冰藍的蕾絲胸罩。夏竹衣也偏愛藍色的内衣,方玉龍看到谷雨穿着藍色内衣,心裏有幾分喜歡。谷雨見方玉龍拉下了她裙子的肩帶,自己主動脫去了胸罩,露出白嫩的乳房來。畢竟谷雨是二十幾許的少婦,喬秋蓉保養得再好,也比不過谷雨的堅挺。

  「秋奴兒,雨奴的奶子這麽挺,你看是不是真的,不會在裏面墊了什麽東西吧?」方玉龍煞有介事地比較着婆媳兩人的乳房,捏過谷雨的乳房後又在上面拍了下。

  谷雨的乳房你都啃過幾回了,會不知道真假?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麽說的,走到谷雨身後将谷雨的胸部推到方玉龍嘴邊說道:「雨奴的奶子是真是假,主人鑒定一下就知道了。」說完她還在谷雨身後輕輕掐了下,讓谷雨配合着演戲,方玉龍高興了,大家都高興。

  「請主人鑒定雨奴的奶子。」谷雨雖然羞紅了臉,但她還是配合着喬秋蓉,将一個乳房湊到了方玉龍的嘴邊。方玉龍張開大嘴咬住了美少婦的半個乳房,吃痛的谷雨忍不住悶哼起來。還好,方玉龍這次沒像将谷雨的乳房咬出血來,隻是在上面留下了幾個淺淺的齒印。

  「嗯,果然貨真價實,來給主人拉下褲子。」方玉龍說完擡起了雙腿,方便谷雨和喬秋蓉拉下他的褲子。喬秋蓉和谷雨以爲方玉龍要進入正題了,心裏總算是松了口氣。在辦公室裏比較兩人的身體比和她們性交更讓婆媳兩人難堪。

  隻穿着襯衣的方玉龍站了起來,看着對面兩個模樣淫蕩的女人。谷雨的裙子都卷在了腰間,上下赤裸,辦公室裏的溫度不高,谷雨白嫩的肌膚上映出了很多小白點,唯有兩個乳房上殘留着淺紅色的指印。喬秋蓉也穿着襯衣,隻是扣子都解開了,裏面的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面,下面黑絲褲襪也遮不住淫靡的春光。

  「主人,秋奴的絲襪不聽話,請主人懲罰它。」喬秋蓉後退到沙發邊,張開雙腿仰躺在沙發上,分開的大腿間露出一撮烏黑的陰毛,連谷雨見了都覺得如今的婆婆夠淫蕩,心裏暗罵老騷貨。

  喬秋蓉的樣子讓方玉龍想起了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強奸美婦人的情景,那時候他就是用暴力撕破了喬秋蓉的衣服,也撕下了省長夫人矜持的僞裝。「那就讓主人來檢查一下秋奴兒發騷了沒有。」方玉龍大步向前,一手壓着美婦人的大腿,一手勾住了褲襪的裆部,輕輕一扯,美婦人透明的褲襪便撕開了一個大洞,原本就清晰可見的陰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嬌嫩的陰唇間已經有了水光。方玉龍見了哪還忍得住,将龜頭頂到喬秋蓉的陰唇上,腰胯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深深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即便是在辦公室裏想着不能出聲的喬秋蓉此刻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雨見婆婆一臉享受的樣子,心裏又有些驚歎。作爲一個女人,她能感受到婆婆此刻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婆婆是真的很享受方玉龍帶給她的性快感。谷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婆婆說她和公公已經有很多年沒同床了,是不是婆婆特别空虛,所以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她呢?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也有三個月沒跟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也要和婆婆一樣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看着婆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呻吟,谷雨也覺得自己陰道裏酥酥癢癢的,忍不住用力夾緊了雙腿。隻是方玉龍還看着她,谷雨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她欲求不滿的樣子,所以盡力忍着不用手去摸她的小騷穴。

  「雨奴,去拿包裏的東西給主人表演自摸。」如今的方玉龍已是閱女無數,一眼就看出谷雨此刻已經是欲火中燒了。

  是他讓我手淫的,不是我自己想要手淫的!谷雨聽到這樣命令,心裏竟有幾分欣喜,原來那帆布包裏裝着的是假陽具。谷雨打開了帆布包,看到裏面透明的管子有些傻眼了,包裏面并不是假陽具,而是一個窺陰鏡。不過都是圓柱體的東西,這窺陰鏡表面光滑,手淫起來沒有假陽具舒服,但總比沒東西好。

  喬秋蓉微閉着眼睛,看到谷雨從包裏拿出一個透明的管子也有些意外。不過她一開始還以爲是透明的假陽具,等谷雨在她和方玉龍面前表現手淫,喬秋蓉才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美婦人心裏也忍不住罵方玉龍變态,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想到買那個東西。

  沒幾分鍾,喬秋蓉便迎來了一波高潮,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身體,将沾滿了美婦人淫水的肉棒從美婦人的小騷穴裏抽了出來。谷雨以爲輪到她上場了,想将窺陰鏡從陰道裏抽出來,卻被方玉龍阻止了。方玉龍叫谷雨躺到了沙發上,頭向外低垂,他蹲着馬步将沾着喬秋蓉淫水的肉棒插進了谷雨的嘴巴裏。「秋奴兒,将雨奴的雙腿拉起來,給主人檢查檢查她的騷屄到底幹不幹淨。」

  喬秋蓉擡着谷雨的兩條腿向方玉龍那邊壓,谷雨的身體雖然柔軟,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體操運動員,被喬秋蓉壓着雙腿,酸痛得「嗚嗚」直叫。方玉龍插着谷雨的嘴巴,雙手抓住了谷雨被壓過來的腳踝,谷雨的雙腿繃得筆直,看起來就像方玉龍在駕駛老式的手扶拖拉機。

  「秋奴兒,你看這樣像不像開手扶拖拉機的?這肯定是這個世界上開起來最舒服的一台手扶拖拉機了。秋奴兒,去檢查下了雨奴的騷屄,看看有沒有不幹淨的地方。」方玉龍抓着谷雨的腳踝,像真的駕駛手扶拖拉機一樣搖擺着。

  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話臉色羞紅,看了眼方玉龍的樣子,心裏有些好笑,隻是這時候她也笑不出來。喬秋蓉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真實地看到一個女性的生殖器,而不是什麽檢查圖片,在方玉龍的命令和本能的好奇心的驅使下,美婦人對着谷雨的陰道多看了幾眼。看着在管壁輕輕蠕動的膣肉,喬秋蓉暗道,原來女人的陰道是這樣的。

  「秋奴兒,雨奴的騷屄幹不幹淨?」

  「啊……幹淨,雨奴的騷屄很幹淨,主人可以放心使用。」

  谷雨的頭倒垂在沙發邊緣,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得喘不過氣來,如今聽方玉龍和喬秋蓉對着她的陰道評頭論足,俏臉漲得通紅,方玉龍從她嘴裏抽出肉棒她還躺在沙發上起不來,大口喘着粗氣。

  「起來,現在輪到你給秋奴兒檢查了。」方玉龍抓着谷雨的胳膊将谷雨拉了起來。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命令,知道這才是方玉龍今天來這裏最大的目的,檢查她身體最隐秘的部位,讓她在方玉龍面前沒有任何的隐私,也沒有任何的尊嚴。喬秋蓉不知道,方玉龍最敬愛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被他檢查過了,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也許喬秋蓉會覺得給方玉龍檢查她最隐秘的部位是她的榮幸。可惜這個信息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所以她現在隻有羞恥的感覺。

  喬秋蓉坐到了沙發上,主動擡起了雙腿,方便谷雨用窺陰鏡檢查她的陰道。隻見美婦人雙腿高高擡起,穿着絲襪的雙腿柔滑而圓潤,黑絲中透着隐隐的肉色肌膚,像給她的雙腿塗上了一層閃亮的巧克力。絲滑的大腿呈V 字型打開,大腿根部被撕開的裆部在兩條大腿的拉扯下形成一個圓圓的大洞,露出中間嫩紅的小騷穴和半個肥白的屁股,在旁邊黑色的薄絲的映襯下,那白個屁股一片雪白,好像昏暗的舞台上,給了美婦人的陰部一個燈光特寫,整個造型唯美而淫蕩。喬秋蓉之所以這麽主動擺出這種淫蕩的姿勢,就是想自己抓住一點主動權,萬一她不主動,等方玉龍讓她躺在沙發像對谷雨那樣對着她「開拖拉機」就太羞人了。想到這裏,喬秋蓉閉上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谷雨給她檢查陰道,心裏想着就當是女醫生在給她做婦科檢查。

  谷雨雙腿被壓得酸痛,給喬秋蓉檢查陰道的時候不得不跪在地闆上。雖說谷雨之前已經見過喬秋蓉的陰部,但從沒像現在離得這麽近,看得這麽清楚。怪不得方玉龍會被婆婆迷住,四旬的婆婆不光臉蛋漂亮,風韻迷人,就連陰部都是這麽漂亮。烏黑柔軟的纖纖陰毛下是微微凸隆起的柔軟陰阜,雪白晶瑩的滑嫩玉胯間微微裂着一道嫩紅的肉溝,那色澤紅嫩質地柔軟的陰唇旁寸草不生,更襯托出那誘人肉溝的嬌滑稚嫩,就連因羞恥而微皺收縮的肛門也顯得嬌嫩無比。

  原本羞恥無比的谷雨這時候顯得有些興奮,将冷冷的管子插進了婆婆嬌嫩的陰道。窺陰鏡的照明燈亮着,喬秋蓉的陰道裏面看起來更是嬌嫩。膣肉粉紅,而且淫水很多。谷雨心裏感覺怪怪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道嗎?她自己的是不是也跟婆婆一樣,陰道裏面嫩紅色的膣肉會不斷蠕動?陰道能壓迫管子,自然也能壓迫男人的肉棒,也許這就是男人喜歡和女人性交的原因吧。看着婆婆的陰道,谷雨竟然想到了方玉龍将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樣子,那時候她的陰道肯定也像婆婆這樣咬着男人的大肉棒吧。

  「好了,起來吧。」看着喬秋蓉粉紅柔嫩的陰道,方玉龍再次欲火高升,他讓谷雨拔出了透明的管子,挺着肉棒又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美婦人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那管子雖然堅硬,但冷冷的沒什麽溫度,不像方玉龍的肉棒,不但堅硬,而且還很熱。更重要的是,方玉龍的肉棒堅硬是橡膠棒那樣的硬,是硬中帶軟的感覺,加上表面還有特異的紋路,摩擦起來特别舒服。喬秋蓉将雙腿夾在了方玉龍的腰胯間,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主動邀請方玉龍去吮吸她的大乳房。

  方玉龍和喬秋蓉在沙發上交媾,谷雨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自己的陰部。喬秋蓉的身體在沙發上晃動,那豐滿的大乳房不斷晃起陣陣乳波,嫣紅玉潤的乳頭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已經充血勃起。看着婆婆那晶瑩雪白、嬌軟豐盈的玉乳在方玉龍的撞擊下巍巍顫動,谷雨心裏竟有了一絲的醋意。方玉龍竟然選擇了繼續和婆婆性交,而不是她這個年輕少婦。難道婆婆的魅力真的有那麽大嗎?

  「嗯……啊……」在喬秋蓉壓抑的呻吟聲中,方玉龍将美婦人抱了起來,一步一颠地走到了窗前。藍色的百葉窗閉合着,方玉龍對着谷雨說道:「雨奴,過來把窗簾打開。」

  「不要……主人,别打開窗簾,會被人看見的。」喬秋蓉挂在方玉龍身上,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榫一樣锲在她的陰道裏,讓她肯定無法擺脫方玉龍對她身體的控制,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谷雨将百葉窗打開。谷雨自然不會聽從喬秋蓉的哀求,她心裏隐隐有些快感,讓省長夫人的婆婆出醜,她就沒那麽難堪了。

  喬秋蓉辦公室的窗戶對着廣場,這裏是工業區,廣場邊上雖然有些店鋪,但并沒什麽人流量。百葉窗的視線有限制,透過窗戶隻能看到銅像那一片。除了從銅像前馬路上不時穿行而過的車子外,隻有一些行人經過。再說喬秋蓉的辦公室在十五樓,加上屋子内外光線的變化,從外面很難看清楚辦公室裏的情況。方玉龍放下了喬秋蓉,讓喬秋蓉和谷雨兩人都翹着屁股撐在窗戶上。起先還擔驚受怕的喬秋蓉見視眼裏并沒什麽人,心裏踏實了些,扭動着屁股迎後起男人來。方玉龍一邊輕拍着喬秋蓉的屁股,一邊挺着肉棒在美婦人滑爽緊緻的小騷穴裏盡情抽送着。這種姿勢雖不能和美婦人的身體大面積的接觸,但方玉龍能看着他的大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裏進出,看着他的大肉棒一次次占有美婦人柔軟滑嫩的小騷穴,那種征服的感覺還是很美妙的。

  喬秋蓉那柔軟的臀瓣像一輪滿月,雪白渾圓豐滿,豐潤誘人,方玉龍的大手不時在喬秋蓉的腰胯間遊動,而美婦人也不時扭動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撫摸和抽插。也許是美婦人的屁股太豐滿了,也許是美婦人扭動的幅度太大了,那扭動起來的臀丘撞到谷雨屁股外側,谷雨扭頭看了眼喬秋蓉,隻見剛才還驚慌失措的婆婆此刻又是一臉的享受。谷雨心裏一片茫然,她會和婆婆一樣,很快忘了陳安,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嗎?

  谷雨雙手撐在窗戶上,等待着方玉龍将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前兩天她剛被方玉龍用這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肏過,隻是那時候她陰部還很痛,根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今天雖然也被方玉龍羞恥的調教了,但沒有疼痛的谷雨能思考很多問題,比如這種像狗趴着翹起屁股被方玉龍後入的姿勢。之前和張重華做愛時也嘗試過後入的姿勢,那時候她是躺在床上,張重華從後面肏她,用胯部撞擊她的臀部,感覺還是很舒服的。隻是張重華的肉棒沒有方玉龍的粗長,插在她陰道裏總感覺磨不到癢處。當然,谷雨從來沒跟張重華說過讓他再進去一點的話,方玉龍的呢?他的肉棒那麽長,肯定能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她能吃得消嗎?想到之前兩天被方玉龍插入的情景,疼痛遠大于快感。

  喬秋蓉雙手無力的撐在窗戶上,全身酥軟的她已經無力挺起屁股去承受方玉龍的沖擊。方玉龍見喬秋蓉敗下陣來,從美婦人陰道裏抽出了光亮如玉的大肉棒,轉向等待了許久的谷雨。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美少婦柔軟的臀肉,碩大的龜頭對準了淫水漣漣的陰道口。啪!方玉龍的胯部狠狠撞在了谷雨的臀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啊……」方玉龍的大肉棒猛地插入滑膩的陰道,一杵到底。谷雨隻感覺她的子宮都要被方玉龍從嗓子眼裏頂出來了,她嬌嫩的陰道被碩大的龜頭撐開,雖然有幾許疼痛,但和前兩次相比已經好很多了。子宮口被撞擊得一陣酥麻,疼痛與舒爽夾雜在一起,谷雨被肏得臀胯直顫,俏臉對着窗戶揚起,用力頂在了百葉窗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從耳邊垂下,在胸前飄蕩着。

  「雨奴,主人肏得你爽不爽?」方玉龍猛烈撞擊着谷雨的臀丘,心裏想着要是谷老頭就是下面的銅像在看着他肏谷雨,那該有多麽美妙。

  「啊……爽……爽死啦……主人肏死我吧……啊……」谷雨被肏得直搖頭,這一次的快感明顯占了上風,谷雨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渾身上下酥癢難忍,想要擺脫男人肉棒的抽插,卻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魔爪。方玉龍盯着廣場上走過的行人,對着谷雨又一陣猛肏,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裏繼續膨脹,将美少婦産生的淫水都頂到了子宮裏。

  「騷屄,叫得再大聲點,讓廣場上的人都知道你在這裏發騷。」方玉龍一邊急促喘息着,一邊還不忘用語言去摧毀美少婦的自尊。

  「啊……求主人饒了雨奴吧……」谷雨的叫聲又變成了哭泣般的呻吟,方玉龍知道對方又一次的高潮即将到來,鐵棍一樣的大肉棒更加兇猛快速地抽插起來,一邊插還一邊拍打着谷雨的屁股。

  「叫浪點兒……」

  「主人……啊……好主人……用你的大雞巴肏死我吧……」

  「快說,你的一切都是本主人的,永遠都隻能讓本主人肏. 」

  「啊……是……雨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啊……雨奴的騷屄是主人的……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想什麽時候肏……啊……就可以肏雨奴的騷屄……」幾天前還做着和陳安比翼雙飛美夢的谷雨,在即将達到高潮的一霎那說出了成爲一個性奴的誓言。緊接着,美少婦的子宮一陣痙攣抽搐,滾燙的陰精從子宮口噴薄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的龜頭上。

  已經摩擦到了敏感頂點的龜頭被強烈抽搐收緊的陰道膣肉死死箍住,馬眼被滾燙的陰精刺激得麻癢無比,方玉龍舒爽得渾身一顫,令人蝕骨消髓的電流在龜頭上聚集爆發,向全身擴散,直沖大腦。方玉龍知道他要射精了,對着谷雨叫道:「清明之後就是谷雨,本主人先給你送點節日禮物。」

  和陰道強烈的摩擦就像壓縮機的氣缸壓縮一樣把男人的精液壓縮到了極緻,精關一開,那高壓下的精液立刻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灼熱的精液像閃電一樣打在美少婦嬌嫩的花心上。谷雨發出一聲悶哼,閃着汗水光澤的嬌軀一陣劇顫便沒有動靜,方玉龍手一松,美少婦嬌豔的身體便癱軟在地上……

  方玉龍先走了,辦公室裏隻剩下婆媳兩人。喬秋蓉看着一臉潮紅的美少婦問道:「小雨,你恨他嗎?」

  谷雨擡頭看着喬秋蓉,對方問她這個是什麽意思?想到方玉龍之前讓她暗中觀察三人言行的事情,谷雨下意識的認爲喬秋蓉是在試探她,輕輕搖了搖頭。喬秋蓉并不是在幫方玉龍試探谷雨,出于對她自身利益的考慮,喬秋蓉是希望谷雨完全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隻有他們這個小群體關系穩定,她才能得到方家的支持去掌控陵江化工,而她小妹才能真正掌管方橋公司。

  「小雨,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和你一樣。你經曆過的我也經曆過,所以現在我是用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話。隻要你聽話,他是不會傷害你的。就像我現在一樣,完全自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他的話還是最重要的,他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做好。」

  谷雨低着頭不說話。她可以從幾個人的行爲中得出她在這個小群體中的地位是最低的,比不上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爲什麽要這樣特别對待她,但這就是事實。

  喬秋蓉見谷雨不說話,知道對方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她說的這些話,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小雨,看開點兒。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跟張重華在一起也未必就會快樂。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有很多情感和利益。當我們的情感不值得堅守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守住屬于我們的利益。當你和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你會發現跟他在一起其實是件挺愉快的事情,說不定到時候你會爲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安。」

  我跟張重華在一起是不快樂,可我想跟陳安在一起,而不是這個魔鬼般的方玉龍。谷雨擡頭看着喬秋蓉,發現對方一臉真誠的看着她。婆婆是省長夫人,她這樣死心踏地地跟着方玉龍,心裏就沒一點兒愧疚嗎?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婆婆跟公公張維軍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她才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嗎?會因爲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安?是發騷了離不開他那根大肉棒吧?谷雨又想起方玉龍的大肉棒,就在剛才,方玉龍讓她體會到了性愛的極樂快感,那種感覺是張重華從沒給過她的。要是方玉龍對她溫柔些,她也不敢确定自己會不會真的臣服在方玉龍的胯下。

  「媽,你是真心跟着他的嗎?你以前跟公公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喬秋蓉沒想到谷雨是在套她的話,但她也沒有正面回答谷雨的問題,隻是對谷雨說,她和張維軍的關系并不好。那天晚上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和張維軍隻是表面和睦。

  「媽,那你心裏有愛過的男人嗎?」

  「有過,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呢?我看得出來,你跟重華感情一般。你心裏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

  「沒有,我心裏沒别的男人。」

  「小雨,你還年輕,這幾年就當是找了個男朋友玩玩。别的不說,你到外面很難找到像他一樣強壯的男人。男人對女人都沒什麽長心的,等他不要你了,你就自由了。」

  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之後,方玉龍的日子就沒那麽好過了。空餘時間都被方櫻壓榨得幹幹淨淨,方玉龍幹脆老老實實躲到學校裏去了,連調教谷雨也是偷偷摸摸的。方櫻知道盧夢令的來曆,一開始對這個幹妹妹還有些戒心,但當她見到盧夢令後,那份戒心就消失了。作爲别人送給方玉龍的賠罪禮物,方櫻以爲盧夢令是個妖娆妩媚的女孩,見了面才知道這個幹妹妹清純可人,說話間還帶着幾分羞澀。方櫻上大學的時候才十六歲,但她覺得她要比現在的盧夢令成熟。

  盧夢令則對方櫻充滿了無限崇拜。盧夢令的個子在女性中間也不算矮,而且臉蛋精緻漂亮的她還有着曲線玲珑的身段,可謂國色天香。可是就是擁有了這樣完美身體條的件盧夢令還嫌她自己的個子太矮,所以盧夢令對個子高挑,又有着一雙大長腿和胸部比她更飽滿的方櫻羨慕不已。當然,盧夢令最崇拜的還是方櫻的自信和霸氣。在她眼裏高大威猛,能讓谷建峰之流噤若寒蟬的方玉龍在幹姐姐方櫻面前竟然像個溫順的鄰家小男孩,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方櫻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之餘也是很愛玩的。方櫻也喜歡唱歌跳舞,知道新妹妹盧夢令是此道高手,空閑的時候就拉着盧夢令去唱歌。方櫻的嗓音挺清脆的,但從小愛武的她唱歌水平一般,和盧夢令相比簡直就是五音不全。

  方玉龍點了幾首軍旅歌曲,他的唱功也不好,但他吼得出來,又有盧夢令的歌聲和着,聽起來唱得挺不錯的。「喲,你什麽時候還喜歡這樣的歌了?」好久沒跟方玉龍唱過歌的方櫻聽方玉龍唱了幾首歌之後有些驚訝地看着方玉龍。

  「我一直都喜歡這樣的歌啊,那些軟綿綿的歌我聽了渾身就癢。」方玉龍呵呵笑了幾聲,掩蓋他内心的一絲心虛,他确實不知道以前的方玉龍喜歡什麽樣的歌。不過方玉龍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和方櫻最近幾年也不常碰頭,就算方櫻知道他喜歡什麽樣的歌,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果然,方櫻隻是驚詫了下,并沒有深究下去。

  方櫻來陵江是主持白馬湖一期工程開發的,她手下有一個專業的團隊,方櫻隻要負責管理協調就行。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因爲是自己的投資,方櫻對白馬湖的開發很上心。每天都去白馬湖工地,有時候不想開車還讓方玉龍送她去上班。清明節那天,方櫻又去白馬湖,正好盧夢令因爲最近有學校有活動,清明那天沒回老家,就陪着方櫻一起去了白馬湖,她也想見識一下方櫻主持的白馬湖建設是什麽模樣的。

  江雪晴還在海城學習,清明節在海城有事情,沒回陵江,方玉龍隻能一個人去給姐姐掃墓。方玉龍也好些時間沒去白馬湖了,他開車送了方櫻和盧夢令去白馬湖,順便去看看白馬湖建什麽模樣了。白馬湖的第一期投資主要分成兩塊,一塊是水上樂園項目,一項是度假酒店項目。酒店又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小高層建築,一種是小别墅建築。小别墅酒店還對外出售,供私人購買,酒店方面負責管理運營。

  方玉龍和盧夢令都是第一次聽說酒店還可以出售的,方櫻就跟兩人說這是一種商業模式,既可以轉嫁風險,又可以快速成回籠一部分資金。「夢令,你要是喜歡這裏的小别墅,也可以來這裏買一套。」

  「這裏一套小别墅也要好幾百萬呢,我可買不起。」

  「你沒錢可以問某人要啊,做哥哥的總要給些見面禮。」

  「哥還在上學呢,他也沒錢。」盧夢令知道方櫻說的是方玉龍,她可不想方玉龍再爲她破費。

  方櫻聽了咯咯笑道:「他會沒錢?隻要你開口,他肯定能幫你弄個幾百萬來。」

  「我還在上學呢,你這個做姐姐也好意思,賣給妹妹還要收錢。」

  「我隻是管理人員,這裏的東西又不是我的。真要是我的,我就送一套最好的别墅給夢令了。」

  到了中午時分,三人去附近的鎮上吃飯。吃過飯,方玉龍送兩女回白馬湖後借口說有個朋友在東山,他要去東山和朋友喝茶,讓盧夢令在白馬湖陪着方櫻。方櫻有些不樂意,隻是盧夢令在場,她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過彪悍讓方玉龍失了面子。方玉龍見方櫻臉色不悅,連忙說他去去就來,最多兩個小時。從白馬湖到公墓,開車隻要幾分鍾,方玉龍很久沒去看姐姐了,想在山上呆一會兒,便多說了些時間。

  按照陵江的風俗,好的墓地要在山南坡。長台山附近的南坡都遠,隻有公墓這一塊,正好有個山坳通到北面,而且山坡平緩,就成了陵江的幾個大型公墓之一。公墓東西長超過百米,從上到下有五十多排,占滿了大半個山坡。公墓中間有兩道寬闊的台階,将公墓分成東中西三個部分,青玲姐弟的墓在東區的中間。方玉龍變成現在的身份已經一年多了,習慣了現在身份的他已經淡化了姐姐的模樣,看着姐姐的墓碑,方玉龍心裏有些感慨,如果以前的他沒死,他能這麽順利的爲姐姐報仇嗎?

  「老闆,要掃墓服務嗎?」也許是看到方玉龍穿着光鮮,又是一個人手裏拿着一束菊花,一個民工模樣的人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問他要不要掃墓服務。所謂掃墓服務,就是幫掃墓的人化紙錢,吹哀樂。這個公墓管理比較人性化,爲掃墓者準備了很多化紙的鐵桶,所以有不少人來掃墓都化紙錢。方玉龍本不信這個,但他自己離奇的遭遇動搖了他的無神論信念。

  方玉龍表情冷酷,眼神銳利,那民工被方玉龍盯着都有些害怕,有些結巴地說道:「老闆,不要服務沒關系的。」說完就要向後退。

  「過來,給我姐姐化點紙錢。」方玉龍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那民工見了大喜,接過百元鈔票,叫了另外一男一女擡了鐵桶過來給青玲化了很多紙錢。先前的民工問方玉龍要不要吹哀樂,方玉龍搖了搖頭,那民工便不再說話了。

  因爲公墓範圍大,在墓區覺得周圍沒幾個人,但到了公墓入口處的主台階上,人就變多了起來。方玉龍前面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方玉龍對那個年輕女人有印象,是韓淑華的表妹。方玉龍第一次在街上偶遇韓淑華的時候就碰到過這個女人,去年和姑姑去白馬湖還看到這個女人在搬家,今天是第三次碰到這個年輕女人了。

  方玉龍從後面打量着年輕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年輕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嬌小可愛,有着不錯的腰臀比例,加上飽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是個很吸引人的女人。方玉龍正猜測年輕女人身邊的老婦人是不是她的母親,隻聽得老婦人對年輕女人說道:「小雪,小華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家小華的,可我們家裏真的太窮了,配不上你家。我怕你媽知道你和小華處對象會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阿姨,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媽不同意也沒用。」

  「小雪,是阿姨對不起你,阿姨沒用,沒能幫小華攢上點家底。」

  「阿姨,這怎麽能怪你呢。你把他們姐弟兩個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了。要不是玲子出了意外,阿姨你現在就該享福了。阿姨你别擔心,青華下半年就複員了,他在部隊立過功,應該能分配到一個好點的工作,我現在工資也不少,将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方玉龍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着年輕女人和老婦人的背影遠去。青華?部隊?玲子?小雪?兩個女人說話帶着很重的陵江口音,方玉龍來了陵江兩年多也不能完全聽明白,但這幾個詞卻是聽得清楚。難道這是個巧合?方玉龍轉身朝公墓西區走去,他記得年輕女人和老婦人是從公墓西區下來的。方玉龍人回想着兩人從墓區出來的位置,找了五六排才找到了他想找的墓碑。方玉龍呆呆地看着墓碑,和他剛掃過的墓碑不同,這塊墓碑上不光有他熟悉的名字,還有一張他熟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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