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7-18)

6507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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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17-18)第十七章 柳月眉——處女的新婚之夜

  作為一個事業型女人,柳月眉是幸運的。她的同學還在大都市里為一個好工作努力奮鬥的時候,她已經做過一家中型企業的老總,並將企業包裝上市,為她積累的豐富的管理經驗。現在她是華明集團的部門經理,而她未來的目標是華勝的老總。成為澄江第一集團公司的老總,這是柳月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前徐源跟她說這個的時候,她以為徐源是在跟她說笑,但現在看來,這個目標並不是那麼遙遠了。柳月眉相信,憑她的智慧和能力,還有她明面上的身份,以及方玉龍暗中的支持,未來執掌華勝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當然,柳月眉也有苦惱的時候。執掌華勝集團意味著她將控制巨額資產,而這些資產並不可能屬於她,就算將來某一天,這些資產落在她的名下,她也只是幫人代管而已。想到年輕英俊的方玉龍,柳月眉心頭就亂糟糟的。除了大學時代幾段不成熟的戀情,柳月眉並沒什麼戀愛的經驗,只是曾經在黃金海岸當過總秘的柳月眉對男人還是很瞭解的。方玉龍身邊肯定是美女環繞,說白了就是花花公子一個,而她卻為了執掌華勝,將要成為方玉龍身邊眾多美女中的一個。也許這就是上天的一種公平,她想要成為商界大佬,就要失去作為女人的自由。

  柳月眉有幾個同學在陵江發展,以前做海鳳凰秘書的時候,柳月眉也經常去陵江跟這幾個同學碰面,關係還算不錯。為徐源工作之後,柳月眉就不怎麼去陵江了,自然也很少跟這些同學見面,大家只是保持電話聯繫。這次柳月眉到陵江本想請幾個同學出來聚聚的,沒想到方玉龍知道她去陵江後打電話約她喝茶,柳月眉只得改請同學吃晚飯,她請客算是陪罪。

  方玉龍下午要去看一場戲,身邊缺個合適的伴侶,正好柳月眉來陵江,他便約了柳月眉一起,順便跟柳月眉談談感情。柳月眉就要和周永輝結婚,新婚之夜他要給柳月眉一個難忘的回憶,在這之前兩人要相互多多瞭解,要不然到了新婚之夜跟個木頭一樣就太沒意思了。

  也許知道這算是跟方玉龍約會,柳月眉並沒有穿正統的職業裝,而是穿了粉黑相間的蕾絲長裙,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墨綠色針織毛線風衣。配上肉色的水晶絲襪和黑色中跟休閒皮鞋,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都市少女的青春氣息,完全沒有平時那種精明幹練的感覺。看到方玉龍身邊的車子,柳月眉大感意外。她以為像方玉龍這樣的年輕少男,肯定會開一輛時尚動感的跑車,沒想到方玉龍卻是開了輛普通的黑色汽車。

  「月眉,陵江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看完戲我帶你去。」

  「也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要不一會兒去陌桑湖吧。我去過兩次都是匆匆而過,今天如果時間多的話就去那裡。玉龍,你之前不是說有事情的嗎,怎麼還有空出來?」

  「對啊,請你去喝下午茶不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嗎?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正好我們去喝茶的地方就在陌桑湖邊上,喝完下午茶我們就去湖邊散步。」

  柳月眉俏臉微紅,心想你要是真把我當女朋友就好了,就怕你只是想玩個新鮮,得手之後就把我忘了。不知怎的,柳月眉又想到了酒店客房裡碰到的喬婉蓉,她無法確定那女人的年紀,但論長相,那女人要比她漂亮,就是比海鳳凰或陳琳都毫不遜色,而且氣質高雅,一看就是身份尊貴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都只是方玉龍的一個情婦,她在方玉龍身邊又能獲得什麼樣的地位?

  禦湖酒店位於陌桑湖畔,是一座新開業的四星級酒店。酒店二樓的茶餐廳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陌桑湖。今天是週一,茶餐廳裡並沒有多少人,方玉龍挽著柳月眉上了二樓茶廳,找了個靠窗的角落,點了壺龍井,又讓柳月眉點了些小點心。

  柳月眉覺得方玉龍挺有意思,像他這樣的年輕男孩,跟女孩約會要麼去看電影,要麼去各種遊樂場或者公園,要麼去咖啡館,像他這樣來茶餐廳的還真不多見。一般來這種地方喝茶的都是成功的商務人士,來這裡喝茶也不是為了會情人,而是經營人脈關係。這種好奇心讓柳月眉時刻關注著方玉龍,雖然方玉龍只是抬頭看了幾眼,柳月眉還是發現了方玉龍在關注著茶餐廳裡其他某位客人。難道這才是方玉龍來這裡的目的?

  方玉龍見柳月眉扭頭看,輕聲笑道:「不用扭頭看了,剛才進隔間的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

    柳月眉聽了暗自揣測,陵江石化的董事長是她准婆婆谷琬妤的堂哥,周大江還試圖通過穀琬妤讓這位董事長出面,促成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跟澄江方面聯合開發碼頭業務,只不過計畫被方玉龍打破了。難道這位董事長就是方玉龍的目的?柳月眉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茶餐廳的另一邊用精美的屏風圍成了半開放的隔間。谷梓琛進的第一個隔間既能看到窗外的陌桑湖,又能看到酒店的門廳。隔間裡坐著一個戴著大墨鏡的男人,谷梓琛來這裡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見面。谷梓琛馬上就要調離陵江石化了,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谷梓琛聽到了省紀委在調查他的風聲,這讓谷梓琛這幾天都坐立不安。作為陵江石化的董事長,谷梓琛在官場上有著廣泛的人際關係。今天 見面的這位就是省紀委的一名實權幹部,谷梓琛想知道省紀委調查他的全部情況。

  「高老弟,事情搞清楚了沒有?」穀梓琛坐在墨鏡男人的對面,眼睛盯著對方,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谷兄,別緊張。事情並沒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劉書記那邊確實收到了一些關於你的舉報信。但舉報信上並沒有提到確實的證據,我想要麼舉報人手上沒確實的證據,要麼就是還在試探,看省紀委會不會真的調查你,如果省紀委只是過過場子,對方可能會想別的辦法。」

  墨鏡男子的話讓穀梓琛大為恐慌,可想想別的辦法?省紀委不行肯定是向中紀委舉報了。對方是什麼人?有沒有確實證據?如果他擺平了省紀委,對方會不會將確實的證據交給中紀委?

  正當穀梓琛感到恐慌的時候,一男一女進了酒店,向酒店前臺詢問有沒有能看到陌桑湖的房間。酒店門廳是挑空的,有三層樓高,在前臺處說話整個大廳都能聽見。

    谷梓琛透過一米多高的玻璃圍欄可以看到跟酒店前臺交流的青年男女,那個年輕女人雖然戴著太陽鏡,但谷梓琛一眼就認出對方是他的美女秘書焦俊芳,那個青年男子也有幾分眼熟。女秘書請假說今天老家來人,沒想到卻是跟年輕男人開房來了。穀梓琛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焦俊芳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情人,不可能為他守身如玉,但這個時候看到焦俊芳跟一個青年男子開房,穀梓琛心裡就有些惱火,老子還沒離開陵江石化呢,你就迫不及待跟別的男人出來開房了。

  「高老弟,你有沒有查出是誰在背後搞事情?」

  墨鏡男子沉默了半晌說道:「谷兄,無論如何,我們今天都沒有見過面。」

  「我明白。高老弟放心,這是給老弟喝茶用的。」谷梓琛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大信封推到了黑鏡男子面前。

    墨鏡男子收起信封說道:「對方曾經給劉成剛打過電話,雖然是匿名電話,但從聲音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年輕女性,谷兄心裡應該有數。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今天我是趁著午休時間出來的,現在還要趕回去。我就先走了,谷兄就在這裡喝茶仔細回想一下,儘早把這個不確定因素處理掉。」

  墨鏡男子先離開了隔間,留下穀梓琛猜測著是誰在暗中舉報他。年輕女性?知道他秘密的年輕女性不多,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穀梓琛的女秘書兼情人——焦俊芳。穀梓琛盯著眼前的茶杯,剛才女秘書和年輕男人在樓下開房的樣子又出現在他腦子裡。

    突然間,谷梓琛眼睛一瞪,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焦俊芳,老子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穀梓琛想起那個眼熟的年輕男人是誰了,那年輕男人的臉相和江東財神戴偉龍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戴偉龍的兒子,以前他曾見過一次,只是時間長了不怎麼記得了。

  穀梓琛又想到了公司的常務副總顧中秋是戴偉龍的侄子,他和顧中秋是多年的老對手了,憑著資歷和鑽營,他成功的戰勝了搞技術出身的顧中秋。他這次調離陵江石化,顧中秋將有可能出任陵江石化的總經理。如果這次舉報是顧中秋對他的打擊報復,那他離開陵江石化後,事情將變得不可控制。

    更讓谷梓琛感到憤怒的是,焦俊芳為了在他離開陵江石化後能抱上顧中秋和戴家的大腿,竟然選擇在這個關鍵時刻出買他,真是不可饒恕。谷梓琛怎麼也想不到,出賣他的根本不是焦俊芳,而是以前的方慧君。今天的一切都是方家安排演給他看的,為的就是挑起他的殺機。

  酒店的某間客房裡,焦俊芳趴在窗戶邊看著不遠處的陌桑湖,身後的男人正用力頂著她飽滿挺翹的屁股。焦俊芳到現在還不知道戴誠的真實身份,只知道身後的男人是龍輝公司的業務經理,和她一見鍾情,是個戀愛結婚的好選擇。年輕的戴誠比谷梓琛好多了,花樣又多,焦俊芳在享受著戴誠帶給她的美妙快感,卻不知道這一切只是一場戲,而這個時候,谷梓琛已經對她動了殺機。

  看到谷梓琛離開時的表情,方玉龍知道計畫中最關鍵的一步已經完成,接下來只要盯緊穀梓琛就行了。公園裡,方玉龍挽著柳月眉的胳膊在散步,兩人在說控制華勝之後的事情。

    柳月眉見方玉龍跟她談這個,知道對方有了控制華勝的十足把握,她為自己的選擇感到慶倖,如果當初她選擇了周永輝,也許不久的將來,她就會被邊緣化,從而消失在澄江甚至是江東的企業家舞臺上。

  「月眉,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坐腳踏船吧。」陌桑湖有一片湖面上有遊船遊樂項目,市民可以租小船劃到湖中遊玩。遊船有大有小,有適合情侶玩的雙人腳踏船,有適合多人玩的小划艇。

    方玉龍交了押金,選一條情侶玩的雙人腳踏船。這種船有個斗篷,跟舊時的黃包車差不多,斗篷將船座圍住,只有前面和後面的小窗能看見湖面,和別的遊船相比私密了些。

  習慣了做高管的柳月眉覺得玩這種遊船有些幼稚,但年輕男女談戀愛不就是找這種機會獨處嗎?兩人踏著遊船,不知不覺就到了湖心處,看著周圍沒什麼遊船了,柳月眉有些緊張起來,身邊的男人可是花叢老手,該不會現在就對她有什麼想法吧?

  「月眉,對於以後的生活,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方玉龍抓住了柳月眉的玉掌,讓柳月眉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她以為方玉龍要跟提些男歡女愛的要求呢,沒想到只是問她以後的事情。

  要求?自己能有什麼要求?表面上是周家少奶奶,實際上是方家大少的情婦,這些都不是她想要,卻又是她無法拒絕的事情。想要得到方家大少的信任,就要付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現實和理想總歸是矛盾的。

  「我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就想在公司管理上有足夠的決策權,而不是一個傳話筒。」

  「這個你大可放心,到時候你別喊累就行了。除此之外沒其他要求了?」

  「其他要求?什麼要求?」柳月眉扭頭看著方玉龍,總覺得男人臉上的微笑是那麼的猥瑣。

  「當然是生活上的啊,比如我們一個月要見幾次面之類的。」

  柳月眉漲紅了臉說道:「我……我還沒想過這些事情。」

  「你以前在黃金海岸做過總秘,是不是各式各樣的男人見多了,對這方面也看得開了?我還想在你結婚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呢。」

  「不是,我沒正式談過戀愛,真沒想過這些問題。」

  「是嗎,那我們應該好好來一場戀愛。」方玉龍說著突然用力將柳月眉拉到了身邊。

    柳月眉被方玉龍突然的舉動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看著方玉龍低頭含住了她的雙唇。柳月眉渾身一顫,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原本緊閉著的紅唇則慢慢張開了,男人的舌尖像泥鰍一樣鑽進了她的嘴巴,含著她的小香舌吮吸著。

  天啊,這傢伙竟然這樣吻我,還吮我的舌尖!柳月眉想起跟她跟周永輝訂婚那天的情景,周永輝也只是吻過她的臉頰,擁抱也只是輕輕一摟,哪像方玉龍這樣,簡直要把她的腰都抱斷了。

    更讓柳月眉緊張的是,方玉龍的一隻大手竟然伸進了她的毛線風衣裡,隔著薄薄的蕾絲裙子撫摸著她的後背和腰胯,充滿了十足的挑逗意味。柳月眉相信,要是她再不反抗一下,對方會在陌桑湖上將她啪啪啪了。

  柳月眉用力推開了方玉龍,俏臉似火,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我喘不過氣來了。」方玉龍輕輕笑了。他也沒想到在風月場上混過的柳月眉還會這麼害羞。

  小船在湖面上輕輕前行,柳月眉雖然推開了方玉龍霸道的擁吻,可她並沒有離開方玉龍的身子,而是輕依在方玉龍身上,看著方玉龍踩著腳踏。也許是兩人有了些親密關係,柳月眉開始問些方玉龍的一些私事。比如方玉龍現在是幹什麼的。當知道方玉龍還在陵江大學上三年級的時候,柳月眉頗為吃驚。因為方玉龍平時的穿著打扮看起來挺成熟的,她以為方玉龍已經參加工作,在某個機關當公務員呢。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踩著小船到了一處偏僻的湖邊,湖邊種著許多垂柳,綠色的柳條在微風中輕輕飄蕩。一艘同樣的情侶遊船已經停在了湖邊,在微風中輕輕搖晃。方玉龍和柳月眉也沒有多想,踩著小船靠到湖邊去摸那些柳條,突然聽見旁邊船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方玉龍和柳月眉驚諤地對視了一眼,再看船外,都明白了幾分。這種情侶小船有篷子遮擋,只有前面是空的,對著沒有開發的柳樹林,小船中間就成了與外界隔絕的小空間。有些小情侶一時興起,在上面做些特別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玉龍走到船頭,折了幾根柳條,扭頭朝旁邊的遊船看了一眼,那對小情侶沒想到會有人靠到他們旁邊,還沉浸在彼些歡快而刺激的遊戲中。除非方玉龍跳到他們船上去,要不然方玉龍也看不見什麼,就看見一個女生跨坐在男人身上,下身都被裙子擋住了,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腿。

  「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柳月眉見方玉龍折了柳條回到船篷,催著方玉龍快些離開,免得旁邊小船上的人發現了大家都尷尬,對方小船上的人肯定會以為她和方玉龍也來這邊幹那種事情的。

  方玉龍踩著小船駛向別處,用柳條編了個花冠給柳月眉戴上。柳月眉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的情景,每當春天到來,小夥伴們都會折了柳條編成花冠戴在頭上。「玉龍,你小時候也玩這種遊戲嗎?」柳月眉靠在方玉龍肩頭問。

  「嗯。月眉,你戴著花冠就像公主一樣漂亮。」方玉龍在想,他小時候做過什麼事情呢?

  「啪!」柳月眉在方玉龍臉頰上用力親了下,紅著臉低下了頭。雖然她還不瞭解方玉龍,但跟周永輝相比,方玉龍給她的印象要比周永輝強多了。如果她只能在這兩個男人中間選擇,就算拋開彼此的家世,柳月眉也會選擇方玉龍。

  本來方玉龍是要請柳月眉吃晚飯的,柳月眉委婉地告訴方玉龍,她約了陵江的老同學,這些老同學知道她要結婚了,帶他去不太方便。方玉龍知道柳月眉有她的社交圈子,讓柳月眉晚上玩得開心點,有什麼事情可以給他打電話。

  這幾天焦俊芳也是小心翼翼,一方便穀梓琛還在陵江石化呢,她可不能讓穀梓琛知道她另交男友的事情。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讓男友知道她是穀梓琛秘密情婦的事情。畢竟男友也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但如果知道自己是別人的情婦,男友肯定會把她甩了,要找這樣一個金龜婿可不容易,碰上了怎麼能錯過呢。

  焦俊芳租住在中檔公寓內,是江北新開發的一個社區,離她上班的陵江石化比較近,上班方便。和戴誠在禦湖酒店開房後的第三天傍晚,焦俊芳像往常一樣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她沒有注意到,兩個猥瑣的男人遠遠地跟著她。

  沐浴後的焦俊芳穿上了光滑的藍色睡袍,她還在回味著和戴誠開房的快樂時光,哼著歌從衛生間裡出來。就算這時候,她還沒有發現屋子裡多了兩個陌生的男人。只見眼前人影晃動,焦俊芳抬頭看到眼前站著兩個陌生男子,本能想要發出驚叫,卻被其中一個男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別亂叫,要是敢亂叫,老子捅死你。」站在對面的男子一臉兇狠地盯著美女秘書,手裡明晃晃的刀子在美女秘書的眼前晃動著。焦俊芳嚇得俏臉煞白,不住點著頭。兩個男人把美女秘書拖到了房間裡,將她綁在了床上。

  這兩個男人是一對同胞兄弟,姓熊,外號熊大熊二。熊大問焦俊芳錢放在哪裡,焦俊芳以為對方只是想要錢,立刻把屋裡的錢都交給了對方。熊二用絲襪堵住了焦俊芳的嘴,摸著美女秘書高聳的胸脯對熊大說道:「大哥,這小妞可比那些站街女漂亮多了,我們為了弄出個尾隨入屋搶劫的假相跟蹤了她兩天,現在可得好好樂樂。」

  焦俊芳聽到兄弟兩人的對話,心裡驚恐萬分,對方並非是真的入室搶劫,而是故意做成這樣,那目的肯定是想殺掉她。難道是穀梓琛知道她和別的男人交往,派人來報復她?嗚嗚!焦俊芳使勁掙扎起來。

  「小妞,你就別動了,我們兄弟爽了會給你一個痛快,不會讓你難受的。」熊家兄弟是谷梓琛老家的,前來陵江闖蕩,沒闖出什麼名堂來,生活窮困潦倒,通過別人介紹結識了穀梓琛,對錢的渴望讓熊家兄弟徹底拋棄了做人的原則。穀梓琛給他們錢,讓他們辦了一件事情,從此兄弟兩人就走上一條不歸路。這一次,谷梓琛答應事成之後給他們每人一百萬,讓他們回老家花天酒地。

  焦俊芳沐浴後就穿了睡袍,裡面空空如也。掙扎間,焦俊芳身上的睡袍散開,露出赤裸的下身。兄弟兩人最多也就是叫個普通的出臺女玩玩,那見過焦俊芳這樣的美女,看到美女秘書赤裸的下體,兄弟兩人淫光大盛。熊大解了褲子淫笑道:「小妞,別動了,我們兄弟倆會讓你爽死的。」說完這話,熊大便扶著肉棒對著焦俊芳的陰道猛插進去。

  焦俊芳當然不想死,用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但一切都是徒勞,她所面對的是兩個兇悍的亡命之徒。她激烈的掙扎反而激起了兄弟兩人的凶性,更加用力催殘著她美妙的身體。對熊家兄弟來說,焦俊芳就是個難得一遇的極品女子,兄弟兩人連番在焦俊芳身上發洩著,可憐的美女秘書氣息越來越弱,最後下身一片汙穢的裸體直挺挺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昏暗的路燈下,一輛黑色小汽車停在一個老舊的社區門口,兩個人影從路邊的陰影裡出來,快速上了車。車後排坐位上放著一個沉重的黑色箱子,熊大打開箱子看了眼,迅速合上了箱子。車子在路上轉了一圈後停在了社區的另一個出口,熊家兄弟拎了皮箱下了車。

    谷梓琛讓熊家兄弟發上回老家,別再出現在陵江。熊家兄弟知道殺人是死罪,拿了錢立馬離開了陵江,只是還沒出陵江,就被幾個神秘人抓住了。谷梓琛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焦俊芳除掉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和熊家兄弟會面的情景都被記錄了下來。

  焦俊芳沒去上班,打電話也聯繫不上,穀梓琛讓公司裡的人報警,員警在出租屋裡發現了死去的焦俊芳,經過案發現場的情況和附近監控顯示,焦俊芳是被兩個男人尾隨入室搶劫的,犯罪分子看到受害人長得漂亮,便強姦受害人,受害人反抗被犯罪分子殺害。

    因為監控沒有拍到犯罪分子的臉,員警也無法確定犯罪分子的長相,只能通過提取受害人陰道內的體液來確定犯罪分子的DNA和資料庫比對,如果犯罪分子有前科的話就能比對出來。但讓警方失望的是,資料庫裡並沒有相同的DNA 樣本。

  戴誠聽到焦俊芳被害的消息吃了一驚,雖然他沒有謀殺焦俊芳,但他也怕焦俊芳的死會牽扯到他身上,他可不相信焦俊芳是被人入室搶劫殺害的。戴誠約了方玉龍見面,問焦俊芳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方玉龍讓戴誠不用擔心,這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是谷梓琛以為那女人出賣了他,叫人殺了那女人,還偽裝成入室搶劫殺人。戴誠不知道方玉龍有什麼計畫,但他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方家會將他表哥扶上陵江石化總經理的寶座,他以後靠表哥賺點錢也方便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谷梓琛會這麼快就動手。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穀梓琛不會讓任何意外發生,對他來說,越早除掉焦俊芳就越安全。而焦俊芳死後兩天,墨鏡男子就告訴他,那個神秘的舉報人再也聯繫不上了。谷梓琛鬆了口氣,沒人舉報他了,沒人懷疑他買兇殺了焦俊芳,他的生活太平了。穀梓琛怎麼也想不到,熊家兄弟已經被秘密關押了起來,受不了折磨的熊家兄弟不光交代了殺害焦俊芳的事情,還交代出穀梓琛曾經付錢給他們,讓他們去醫院殺死變成植物人多年的谷梓琛老婆的事情。因為谷梓琛的老婆是植物人,死了也沒讓人懷疑,把她當成了自然死亡。

  澄江,四月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周永輝結婚的日子,穀琬妤和顧瑞香都會出席婚禮,所以今天兩天相約一起去愛麗莎做美容。

    這幾年來,谷琬妤從來沒有那一次像今天這樣對即將到來的約會充滿了期盼。名義上,她是約了顧瑞香去做美容,實際上她是到顧瑞香那裡和她郁龍弟弟約會。顧瑞香已經幫她安排好了一切。想到男人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想到她的陰道被男人塞滿的樣子,穀琬妤心裡就無比渴望。她一直念想的郁龍弟弟終於又來澄江和她相會了。

  穀琬妤在房間裡精心挑選著約會的服裝,內衣選的是黑色半透明的蕾絲胸罩和小內褲。這種充滿了誘惑力的內衣原本是為了吸引周大江的注意力而買的。可惜的是,周大江身體不行,無論穀琬妤穿什麼性感的內衣,他都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激情,久而久之,谷琬妤別把這些性感內衣放到了角落裡,沒想到現在這些性感內衣又派上用場了。谷琬妤穿上內衣後扭動身子照了照鏡子,覺得滿意了才選了條白色的蕾絲花邊連衣裙穿上,配上杏色的長外套,讓她看起來更年輕。

  顧瑞香自己花錢在春江花園買了套一百平米的公寓,雖然房子有些年頭了,但這裡地段好,離市中心很近,無論是生活還是出行都很方便。這時候還是下午,顧瑞香房間裡的窗簾拉得死死的。大床上,曾經是澄江最風光,人氣最旺的美女主播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豐臀如初升的滿月高高翹起,一雙看上去細滑年輕的大手在雪臀上撫摸著。雪臀中間,一根粗大怪異的肉棒正在不停的抽送著,發出「噗嗤噗嗤」的淫水聲。

  「哦,大少……瑞香舒服死了……」顧瑞香的上半身都壓在床上,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她的乳房和床單不斷摩擦著,同樣刺激著她的性愛神經。

    從進門開始,身後的男人就在身上發洩著旺盛的精力,從客廳的沙發到大床上,從傳統的男上女下的性愛姿勢到各種花哨的動作,顧瑞香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方玉龍弄散架了。原本她還能扭動屁股配合方玉龍肏弄她的玉臀,這時候她只能跪趴在床上無力的享受著,身下的床單上全是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

    隨著方玉龍的噴發,顧瑞香悶哼著斜倒在了床上,緊致的陰道夾著方玉龍的肉棒一陣強烈的痙攣,最後緩緩倒下,將男人光亮的肉棒吐了出來。方玉龍還沒盡興,將暈過去的顧瑞香翻了個身,挺著肉棒又挺進了美女台長那一片泥甯的白虎小騷穴。

  過了好一會兒,顧瑞香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說道:「方少,穀琬妤馬上就要來了,我們要快點清理一下,別讓穀琬妤看出什麼來。」

  兩人到衛生間沖洗身子,顧瑞香給方玉龍吹幹頭髮,又給方玉龍整理衣服,將方玉龍打理的精神又帥氣。之後,顧瑞香又將她床上印著兩人戰鬥痕跡的床單拉下,換上了暫新的床單,確認沒什麼異樣之後才將床單泡在了洗衣機裡,又打開窗戶透氣,將房間裡那種特別的味道吹散。

  做完這一切,穀琬妤也到了。顧瑞香將穀琬妤拉進屋子輕聲說道:「琬妤,郁龍已經來了,在我房間呢,你們就在我房裡吧,我床單都給你們換了新床單。」

  谷琬妤不知道顧瑞香換床單是為了消滅之前她和方玉龍的戰鬥痕跡,以為閨蜜為她考慮周到,心裡還非常感動。「謝謝你,瑞香,你現在去哪裡?」

  「我正好要去前面超市買些東西,你就放心和郁龍在這裡玩吧,沒人會來打擾你們的。」顧瑞香說完向穀琬妤搖了搖手,輕輕帶上了防盜門。

  方玉龍聽見關門的聲音,知道顧瑞香已經出去,便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眼前的谷琬妤,方玉龍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谷琬妤人本就長得漂亮,光那一對顧盼生姿的桃花眼就足以讓男人念念不忘了,加上為了來和她的郁龍弟弟幽會,谷琬妤又刻意打扮了自己。彎彎的長睫毛微微翹起,細細的眉毛描得又彎又長,讓她的臉蛋看上去更為精緻。更重要的是,谷琬妤為了消除兩人年齡上的差距,特谷意選了少女打扮,看上去就像剛出學校的大學生,根本不像華勝集團的董事夫人。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現在的穀琬妤用她的實際行動詮釋了這句話的真諦。

  短暫的驚諤之後,方玉龍裝出興奮的樣子走到了穀琬妤身邊說道:「琬妤姐,你可來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經常做夢夢見你。」

  「好弟弟,姐姐也一直想你。」谷琬妤看到方玉龍站在她跟前,一顆春心蕩漾起來,將小挎包扔到了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擁抱在一起。方玉龍跟穀琬妤是演戲,谷琬妤跟方玉龍也有些演戲的成份在裡面,但美少婦心裡也有幾分真實的願望,尤其是和方玉龍擁抱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強有力的臂膀讓她全身都感到興奮。兩人先來了一個熱吻,之後才鬆開了對方的嘴唇。

  「郁龍弟弟,你來澄江多久了?」

  「昨天就來了,只是公司有事情,加上昨晚徐老闆請客,我沒時間跟嫂子和琬妤姐聯繫。」說到嫂子,方玉龍又想到穀雨,他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穀雨是他實實在在的嫂子,而不是顧瑞香那種假冒的。

  「郁龍弟弟,抱姐姐去房間吧。」谷琬妤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準備著方玉龍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她知道身邊的小男人力大無窮,抱起她來舉重若輕,她喜歡這種被強壯男人擁抱征服的感覺。

  「小弟尊命!」方玉龍一抄手,將穀琬妤橫抱在胸前,大跨步進了剛才他和美女台長戰鬥的房間,將穀琬妤放在了鋪著暫新床單的大床上。敞著的外套向兩邊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領口一片光滑的肌膚,甚至還有乳房邊緣隆起的細嫩乳肉。穀琬妤嬌美的身體在大床上輕輕晃動著,柔順的裙子貼在她胸前,勾勒出美少婦雙峰的輪廓,那雙峰隨著美少婦的身體在輕輕晃動,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

  方玉龍和穀琬妤都凝視著對方,好像電場的正負兩極碰撞發出了耀眼的火光,時間在那一刻凝固,然後又全速迸發出來。方玉龍用手肘撐著床墊,一手攬住了穀琬妤的脖子,另一隻手快速伸進了穀琬妤的裙擺裡,輕撫著美少婦那豐腴誘人的臀丘。

  谷琬妤比方玉龍更熱切,她雙手伸進了方玉龍的休閒外套裡,拉扯著裡面白色的貼身汗衫,然後又急切地伸到汗衫裡,撫摸著男人結實飽滿的肌膚。兩人又熱切地親吻在一起,彼此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舌尖和唾液。穀琬妤的嘴唇潮濕而又溫暖,像含包的花瓣裹住了方玉龍的舌頭。兩人的舌尖像柔滑的綢緞疊繞在一起。

  熱烈的舌吻並不能滿足兩人對彼此的渴望。谷琬妤用力呼吸著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帶著情欲衝動的體味。這種特別的體味如同對方強壯的身體一樣緊緊裹住了她的身體。熱吻中,穀琬妤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憑感覺扒開了方玉龍的褲子。一雙玉手直搗黃龍握住了男人粗大而堅挺的肉棒。

  方玉龍也不甘示弱,摸著美少婦臀丘的大手順著內褲邊緣撫摸到了美少婦的玉胯間,粗壯的手指從內褲邊緣插了進去,插進了那濃密的陰毛間。穀琬妤早已動情,幾縷陰毛被分泌出的淫水沾濕,粘作一團。

    方玉龍的手指穿過那團陰毛,扯得美少婦鼻息間發出嗯嗯的呻吟。陰毛中間卻是一團滑膩,兩片飽滿厚實的陰唇被淫水染得更顯肥美。夾在手間感覺肥肥嫩嫩的,用手指在那肉唇間勾動,便有淫水從肉洞中溢出。

    方玉龍見谷琬妤淫水氾濫,便將挺著手指滑進了那濕潤的騷肉洞裡。洞口的肉瓣飽滿肥嫩,肉洞裡面卻是緊緊窄窄,方玉龍的手指根部壓在美少婦的陰蒂上方摩擦,沒幾下,谷琬妤便全身一顫,泄出一大汩淫水來。

  「啊……」終於分開了彼此嘴唇的穀琬妤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併攏的雙腿死死夾住了方玉龍的手指。方玉龍雖然肉棒堅挺,但他剛跟在顧瑞香身上發洩過,這時候還能控制自己,穀琬妤卻盼這一天有小半個月了,小騷穴被方玉龍這麼一扣一弄,壓在心底的欲望完全釋放出來,她死死夾著方玉龍的手指扭動著胯部,一手拉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往她身上靠。「郁龍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給姐姐。」

  「好姐姐,我也要你。」方玉龍像急色鬼一樣脫下了他的褲子,來不及脫衣服就將穀琬妤的內褲扒了下來,這時候穀琬妤還穿著黑色的中跟皮鞋,方玉龍也不管,脫下內褲就將美少婦的雙腿打開,挺著肉棒對著那淫水四溢的騷肉洞插去。谷琬妤的身體沒有發福,但也沒有愛運動的女孩那麼結實,被方玉龍壓著雙腿讓她感到大腿根部酸痛無比,忍不住對著方玉龍叫道:「郁龍弟弟,輕點兒,姐姐腿都要被你壓壞了。」

  方玉龍知道谷琬妤明天還要參加婚禮,要是將她弄傷了可不好,只得鬆開了對方的雙腿,抱起穀琬妤坐到他大腿上。穀琬妤很喜歡這個姿勢,男人的肉棒挺得深不說,她也可以自由運動,配合男人的抽插更容易讓她體會到性愛的高潮。

  兩人的做愛就像室內的加熱器一樣,很快就讓兩感覺到了悶熱。穀琬妤脫了方玉龍的外套,又拉起了白色的汗衫,方玉龍則為穀琬妤脫衣服。即便是脫衣服的時候,兩人的胯部都在不停扭動,讓兩人的性器始終摩擦著。當方玉龍脫下穀琬妤的白色裙子看到美少婦身上的乳罩時,一雙眼睛都瞪大了。很白色裙子那種純純的感覺完全不周,這乳罩卻是性感妖豔。半透明的質地中間一道黑色的蕾絲遮住了乳頭部位,可謂欲漏又掩。

  「琬妤姐,你這奶罩可真好看。」方玉龍一手抱著谷琬妤的後背,一手用力揉著美少婦的乳房,低頭隔著半透明的乳罩去吮美少婦的乳房。

  「好看嗎?以後姐姐再穿別的款式給弟弟看。」谷琬妤見方玉龍讚美她的性感內衣,用力挺起胸部,讓方玉龍能吮到她更多的乳肉。

  終於,在方玉龍品嘗過谷琬妤的乳房之後,兩人身上都光溜溜的,只有谷琬妤雙腿上還穿著隱隱泛著肉色光澤黑色水晶絲襪,以及那雙黑色的中跟皮鞋,黑色的皮鞋踩在暫新的淺紅色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方玉龍幹到性起的時候,抱著穀琬妤在大床上晃動,讓美少婦的身體幾乎懸空起來,谷琬妤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身體,只有飽滿的臀瓣時不時壓在床單上。終於,谷琬妤用力蹬掉了腳上的皮鞋,如猴子爬樹一樣雙腿勾在了方玉龍的後腰上。

  「啊……好弟弟……姐姐舒服死了……」穀琬妤感覺自己完全是在天空飄蕩,她的肉臀和男人胯部撞擊就像讓她的身體撞在了彈簧上,忍不住就往前沖,突然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拉回去,仿佛一切都倒了過來。

  「啊……」終於,谷琬妤的體力有限,加上強烈的性刺激讓她全身脫力,原本纏著方玉龍的四肢都無力的鬆開了,整個身體都落在了大床上,弄得整張床都上下晃動著。方玉龍不要抱著谷琬妤了,整個身體壓到了美少婦身上,一邊肏著美少婦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揉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好姐姐,你真美,小弟愛死你了。」說完又去啃美少婦挺拔的玉乳。

  女人都喜歡男人讚美她,穀琬妤也不例外,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她喜歡的鬱龍弟弟。周大江從來不會這樣讚美她,更不曾讓她體會過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郁龍弟弟,姐姐也喜歡你……啊……快……姐姐又要來了……」谷琬妤的身體被高潮的快感塞滿,就像她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塞滿了。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嬌軀一陣猛抽亂頂,弄得穀琬妤好似丟了魂魄在大床上亂扭亂叫,兩條黑絲美腿時而翹起,時而在床上亂蹬。泥濘的騷肉洞裡水聲咕唧,像在快速拉抽灌了水的風箱,一張小嘴微啟著紅唇嬌啼婉轉,勾得方玉龍淫興狂發,一根大肉棒更是大抽大送,每每都連根撞入。顧瑞香的大床也不堪兩人這般折騰,發出咯咯吱吱的抗議聲,似將搖搖欲墜。

  顧瑞香說的超市就在社區前面,隔著一條馬路。走過去也就三五分鐘的事情。美女台長的心思根本不在購物上,胡亂買了些零食和日用品就回去了。等到了電梯裡一看,才過去半個小時。也不知道方大少和穀琬妤的好事有沒有結束了。

  其實顧瑞香知道方玉龍和穀琬妤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這時候她的閨蜜也許正像小狗一樣趴在她的大床上被方大少狠狠肏著小騷穴呢。也不知道穀琬妤被男人肏是什麼模樣,是不是比她更淫蕩。想到這裡,顧瑞香心裡有了偷窺的欲望,她輕輕打開了防盜門,頓時從她房間裡傳出些許時斷時續的呻吟來。

  「好姐姐,你的小妹妹水真多,又滑又暖和,夾得我可真爽。」

  「嗯,好弟弟,你的雞巴也大,弄得姐姐舒服死了,哦……好弟弟……再用力……嗯……就頂那兒……啊……」

  還沒看到身影,就聽見兩人的淫言浪語,果然饑渴久了,肏起屄來更淫蕩。房間的門開著,顧瑞香走到房門邊朝裡偷窺,只見谷琬妤側躺在床上,一條修長的黑絲美腿高高抬起,方玉龍的胯部貼在谷琬妤的私處輕輕扭動。

    顧瑞香的視線被方玉龍的屁股擋住了,看不見兩人結合處的模樣,但她可以想像出那種樣子,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肯定像活塞杆一樣插在谷琬妤的陰道裡抽動著。

  方玉龍放下了谷琬妤的絲滑美腿,谷琬妤便將腿放下壓在方玉龍腿上纏繞著。方玉龍的大手則壓在了美少婦那挺拔的雙乳上,用力揉搓著那對嬌嫩的玉乳。

    看著谷琬妤身上原本白嫩的肌膚都染上了紅暈,顧瑞香知道她的閨蜜已經經歷過了幾次高潮。這讓她又想起了不久前她被方玉龍肏到高潮的樣子,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發熱。

    美女台長靠在了門邊,隔著長裙開始撫摸起她的私處來。摸了幾下還覺得不過癮,美女台長乾脆撩起了裙擺,將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內褲裡。一邊幻想著是她被方玉龍壓在身下這樣溫柔地性交,一邊用手輕揉著她的陰蒂。

  方玉龍的感官敏銳,顧瑞香進屋的時候他就聽到聲音了。谷琬妤看不見顧瑞香在房門外偷窺,方玉龍只要扭頭瞥一眼就能看見了。只是他看到顧瑞香在門邊自摸有些意外,難道剛才那一通還沒喂飽這小騷貨?

    方玉龍不知道,顧瑞香雖然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但她的性生活數量並不多,徐源將美女台長轉送給他之後也不去找美女台長了,顧瑞香的性生活就更少了。之前方玉龍是滿足了她,但現在看到兩人的活春宮,顧瑞香的淫欲又被勾了起來。

  「琬妤姐,你的屁股又大又圓,又軟又滑,摸在手裡比穿了絲襪的大腿還爽,還有這裡也是滑滑的。」方玉龍的大手向下滑動,又落在了穀琬妤的屁股上,最後又移到了美少婦的玉胯間,用手指揉著美少婦的陰蒂。

  「嗯……只要郁龍弟弟喜歡就好……好弟弟,你摸得姐姐好舒服……哦……姐姐喜歡死你了……哦……好弟弟……你的好大……插得姐姐好深……」

  聽著穀琬妤的淫浪之語,顧瑞香心裡一陣冷笑,方大少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嗎?谷琬妤啊穀琬妤,你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比起方大少身邊的女人來還差遠了。別的不說,就那個喬婉蓉就比你更漂亮,比你更有氣質。琬妤,你以後可別怪我,是你自己太貪心了,嫁了個億萬富豪,還想有個高大英俊的猛男,不上當才怪了。顧瑞香不知道方玉龍以後會怎麼處理穀琬妤,但她可以肯定,穀琬妤以後肯定沒她現在做華勝董事長夫人那麼風光。

  「琬妤姐,你翻過身去,我要從背後肏你。」方玉龍抱著穀琬妤的屁股向另一邊翻轉過去。這時候的谷琬妤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愛快感裡,無論方玉龍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答應。方玉龍翻她身體的時候,她主動向另一邊倒過去,整個人俯臥在大床上。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哪怕是翻身的時候都沒有離開過穀琬妤的小騷穴,當穀琬妤四肢無力的趴在床上,方玉龍的肉棒又狠狠頂到了陰道盡頭的穹腔裡,撞在一片柔軟的膣肉上。

  「嗯啊!」穀琬妤趴在床上,背後又半壓著方玉龍強壯的身軀,有種特別胸悶的感覺,偏偏方玉龍的大肉棒又在她的陰道內大力抽送著,不斷撞在她的花心上,讓穀琬妤忍不住發出沉悶的叫喊來。

  方玉龍聽見穀琬妤沉悶的叫喊,一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一手撫摸著光滑的後背說道:「好姐姐,爽就大聲叫吧,反正屋裡沒人。」然後又加快速度猛烈抽送起來。

  方玉龍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穀琬妤的雙手在他衝擊下緊緊抓著床單用力撕扯著,原本鋪滿整張床的暫新床單已經一團糟,露出下面白色的褥子來。方玉龍看著穀琬妤被他壓在身下淫蕩的模樣,又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望,拿了個枕頭墊在穀琬妤的小腹下,然後抓著美少婦的臀丘用力猛頂。

  男人的龜頭每一下都撞擊著陰道盡頭穹頂的敏感花心,穀琬妤感覺渾身都被電麻了,她郁龍弟弟的肉棒好像插進了她的子宮,正用力撞擊著她的子宮肉壁。「啊……」穀琬妤大聲呻吟著,滑嫩的脖子高高抬起,原本光滑的背部收縮起來,將她的背部曲線形成了一個橫臥的S 型。「啊……郁龍弟弟……姐姐不行了啦……爽死了……」

  聽到穀琬妤的大聲浪叫,方玉龍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著美少婦的肩膀,一手撐在床墊上,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大腿和胯部不斷撞擊在美少婦豐滿圓潤的臀丘上,渾身的汗水讓撞擊拍打發出的啪啪聲異常響亮。在用力衝刺了上百下後,方玉龍的胯部緊緊抵在穀琬妤的屁股上,挺直了身體發出低沉的吼叫,一汩汩精液像火熱的子彈一樣打在了美少婦的陰道深處。極度瘋狂的穀琬妤在一聲大叫之後,雙手一軟便一頭栽在大床上,徹底暈死過去。

  門外的顧瑞香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在穀琬妤身上最後瘋狂發洩的模樣。那種力量和速度的衝刺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最後只會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在男人身下暈死過去。

  方玉龍翻了個身坐到床邊上,朝著門外勾了勾手指。顧瑞香走進房間,趴在方玉龍胯間,將男人那沾著她閨蜜淫水的肉棒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著。「剛才還沒喂飽你嗎?」

  「喂飽了,只是看到她被大少弄得浪叫,瑞香的心又有些癢了。」顧瑞香怕吵醒穀琬妤,說話的聲音很輕。給方玉龍清理完下體,顧瑞香又像丫環一樣為方玉龍穿衣服。方玉龍起身看了眼大床上的穀琬妤說道:「這裡交給你了,晚上做完美容去黃金海岸。」

  穀琬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睡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毛毯,而窗外的天色已經變得昏暗。穀琬妤穿上衣服,看到顧瑞香坐在客廳裡看雜誌,輕聲問道:「瑞香,你回來啦,郁龍呢?」

  「郁龍說你睡著了,要讓你多休息一會兒就沒有叫醒你。我怕等會兒我們三個一起出去被人撞見了不好,讓郁龍先走了。」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心裡暖暖的,哪知道她的郁龍弟弟跟本沒說過這些話,連她身上的毛毯都是顧瑞香幫她蓋的。

  「好了,別發愣了。我可是看郁龍這人可靠才給你們牽線的,你可別真陷進去了。」

  「我哪有啊,瑞香,郁龍什麼時候回陵江啊?」人都有一種叛逆心理,某些事情別人越是不讓你做,你就越想去做,更別說原本就有心了。好比這時候的穀琬妤,顧瑞香越是提醒她不要跟郁龍陷得太深,她就越想陷進去。

    只是谷琬妤嘴上不會承認,心裡卻想,這等美妙的滋味,她又怎麼能輕意忘記呢。不說郁龍弟弟那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就是做愛時說的話都讓她感覺那麼興奮。周大江能滿足她的物質享受,能給她這些嗎?周大江娶她,只是覺得帶她出去有面子,根本不曾在意過她別的方面的感受。

  「明天五一他應該還有空的,後天早上就要回陵江了。你知道他就是一個打工的,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琬妤,明天你有空嗎?」

  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有些黯然神傷,明天是周永輝和柳月眉大喜的日子,她這個做後媽的再不願意也得忙上一整天。穀琬妤的表情都落在了顧瑞香的眼睛裡,美女台長好像看不得穀琬妤這等哀怨的表情,勸慰道:「琬妤,陵江和澄江相距也不遠,以後我們可以多找些機會一起去陵江啊。」

  「我知道,以後我會找些藉口去陵江的,還是那裡安全些。」

  愛麗莎會所和武道健身房在一起,這些天,健身房的生意變得火爆起來。這都是因為顧瑞香的緣故。年前的時候,顧瑞香介紹澄江電視臺的幾個小美女去愛麗莎做美容,有個小美女喜歡健身,看到武道健身房在愛麗莎旁邊就進去體驗了下。

    顧瑞香便跟徐源說了,給小美女辦了個免費會員卡。在小美女的帶領下,澄江電視臺幾個喜歡健身的主播就聚集到了武道健身房,健身房免費給這些澄江的小明星提供服務,而這些小明星則為武道健身房免費做宣傳。別看這些人只是在澄江小有名氣,但能實在看到電視上的小美女,對普通澄江人而言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到武道健身房來辦會員卡的人越來越多,讓健身房意外發了一筆財。

  做完美容已經八點多了,顧瑞香說台裡的小美女在隔壁健身房,她去看一下,讓谷琬妤在會客廳裡等她幾分鐘。會所裡的服務員見谷琬妤坐在沙發上無聊,端上了一盤水果,又將幾本雜誌放到茶几上,給穀琬妤消磨時間。

  谷琬妤吃了片哈蜜瓜,拿起雜誌翻看起來。本來只是隨便翻翻的穀琬妤在翻了幾頁雜誌後停了下來,雜誌上這篇記實文學寫的是一個女人憑著她的美貌嫁了三個年長的老闆,這三個老闆在娶了這個女人後兩三年內就得病死了,女人得到了大筆的遺產。

    因為女人的前兩任老公身體不好,都以為娶了年輕女人被掏空了身體而死,所以都沒人懷疑,第三任丈夫卻是身體健康,突然死亡引起了兒子的懷疑,調查之下發現父親死于謀殺,而兇手就是年輕的後母。這個女人為了得到豐厚的遺產,利用慢性毒藥先後毒死了三任丈夫。

  穀琬妤合上雜誌,一顆心怦怦亂跳著。周大江身體不好,要製造他突然發病去世豈不是很容易?可這是殺人的事情,要是讓人知道了會被槍斃的。穀琬妤的腦子裡不停閃過周大江和方玉龍的身影,作為丈夫的周大江能給她豐富的物質生活,而她的郁龍弟弟卻能滿足她空虛寂寞的身體,誰更重要?

  穀琬妤在發愣的時候,顧瑞香在會客廳門口喊她,心事重重的美少婦連忙起身走向門口。「琬妤,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因為明天的婚禮嗎?」

  「嗯,我還沒到三十歲就要當婆婆了,想想真是好笑。」

  「你就別感歎了,現今這社會只有錢是最真的。等哪天周大老闆不在了,你就是個大富婆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背後羡慕你呢。」谷琬妤以為顧瑞香是隨口說說的,聽了心兒直跳,卻不知這話是顧瑞香故意說給她聽的。

  黃金海岸酒店。方玉龍光著身子趴在按摩床上,原本就光滑飽滿的肌膚在精油的滋潤下泛出琥珀的光澤,讓他身體的線條看起來更性感。顧瑞香正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纖纖玉掌像鼓槌一樣落在男人彈性十足的肌肉上。

  「方少,穀琬妤已經看過那本雜誌了,看她樣子應該有些心動了。」

  「嗯。你跟她在一起還要繼續刺激她,畢竟這是件大事,她要下決心去做也不容易。」

  「是,方少。五月中旬我要去陵江參加一個表彰會,到時候我再說動穀琬妤一起去陵江。」

  「什麼表彰會?」

  「就是上次拍電視劇的事情,省委宣傳部充分肯定了這部電視劇,澄江市委宣傳部被省委評為了先進單位,我因為參加了電視劇的拍攝,和我們部長一起去陵江接受表彰。」

  「就那部電視劇?」方玉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電視劇也能得獎?

  「方少,不是那部電視劇得獎,是澄江市委宣傳部聯合陵江方面拍了那部電視劇,省委宣傳部覺得澄江市委宣傳部在意識形態和黨建宣傳方面做的好,被評為了先進單位。聽說那部電視劇得到了嚴部長的讚賞。」

  「嚴國清?他爺爺解放前是地下黨,看來這部電視劇很對他的胃口。」

  方玉龍不說話,顧瑞香便專心做她的按摩工作。她將精油滴在方玉龍的臀部,用手輕輕揉壓著。心想這方大少的身材正好,屁股比女人還飽滿有型,比那些夜店裡的男模有型多了。

  五月一日,周永輝和柳月眉的婚禮在華勝集團旗下的華泓酒店舉行。婚禮的主持人是顧瑞香退居二線後,澄江電視臺新的當家花旦。婚禮還邀請了一些明星前來助陣表演,可以說是澄江近年來最大的一樁婚禮。澄江工商界的精英人士悉數到場,此外還有不少官員,包括和王鐵生不和的陳琳也出席的這樁婚禮。

  周永輝本應是今天最高興的人,但他卻是強作歡笑,還得在上千人面前單膝跪地,向柳月眉求婚。周永輝遠遠地瞪了眼擔任司儀的美女主播,心想老子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幹死你。被徐源嚇破了膽的周永輝不敢找柳月眉的麻煩,把怨恨轉嫁到了設計這種婚禮情節的司儀身上。

  柳月眉本應是今天最幸福的女人,但她只是把這場婚禮當作是一場戲。當司儀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周永輝的時候,她對著話筒念稿子般說出了「我願意」三個字。如果說有什麼讓柳月眉感到高興的,那就是從今天起,她就是正式的周家少奶奶,無論是在華明還是在華勝,她的地位將直線上升。

    柳月眉甚至沒有告訴她老家的父母她結婚的消息,周大江曾問過她這個問題,她委婉地告訴周大江,她父親不適合出席這樣的婚禮,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她老家補辦一場婚禮就行了。周大江以為柳月眉擔心她父母來澄江會影響她和周家的形象,柳月眉這樣說之後就沒再提這事情,不知道柳月眉用的是拖字決。

  周大江是今天最高興的人,他很看好柳月眉。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公司遲早是要交給兒子管理的,兒子有多少能力,周大江心裡清楚,所以兒子能娶到柳月眉這樣的女人,對他們周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周大江帶著谷琬妤向重要來賓敬酒,那些生意場上的朋友紛紛向周大江道喜,說周大江找到了一個好的接班人,可以早些在家享清福了。澄源電子成功讓市讓柳月眉在澄江工商界打響了名號。也許這些來賓是真心誇讚柳月眉,也許只是說些恭維之語,周大江聽了喜笑顏開,跟來賓們說周永輝和柳月眉還年輕,以後要靠大家多多支持。

  谷琬妤跟著周大江,對眾多來賓頻頻點頭微笑,臉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穀琬妤知道她以前只是周大江的秘書,而柳月眉當過上千人公司的老總,還把這家公司運作上市了,論經營管理公司,她拍馬也趕不上柳月眉。要是等周永輝和柳月眉掌握了華勝的經營大權,還有她什麼事?

    一想到此事,谷琬妤心頭就特別煩躁,還是跟郁龍弟弟在一起快活,可是我的郁龍弟弟又在哪裡呢?谷琬妤環顧四周,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嘈雜,時有男人將目光聚焦到她身上。谷琬妤穿了條暗紅色的晚禮裙,酥胸半裸,引人注目。谷琬妤知道這些男人在看什麼,心裡又在想什麼。若是以前,谷琬妤也許會和這些男人笑臉相對,但是現在,美少婦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的影子。

  再熱鬧的婚宴也有散場的時候,喝了半醉的周永輝和柳月眉被人送往鳳凰花園的新房。

    周永輝的幾個狐朋狗友又去鬧新房,還要周永輝和柳月眉表演節目,喝交杯酒。在婚禮上有眾多長輩和貴賓在場,舉行的婚禮還比較傳統,中規中舉。鬧新房的都是年輕人,要求玩的節目就比較曖昧了。喝交杯酒算是最正經的,吃紅棗,舔筷子讓柳月眉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舔筷子,在一個瓶子裡放了根筷子,要兩人一起用舌頭把筷子舔出來。

    為了不讓人懷疑,柳月眉不可避免和周永輝的舌尖抵在了一起。聞著對方嘴裡呼出的酒氣,柳月眉感到陣陣的噁心。

  鬧新房的人離去,柳月眉立刻跑到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裡刷牙嗽口,將周永輝一個人留在了掛著兩人大幅婚紗照的新房裡。

    等柳月眉再回到新房的時候,周永輝已經睡著了,整個別墅安靜無比。雖然只是假結婚,柳月眉還是給周永輝蓋上了大紅的新被子。自己成了周家的少奶奶,方玉龍這時候又在什麼地方呢?柳月眉回到自己的房間,突然發現方玉龍坐在她的床上。

  「方玉龍,你怎麼在這裡?」柳月眉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驚喜,回想起之前鬧新房的情景,屋子裡人很雜,但她可以肯定,方玉龍並不在那一群人中間。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難道你不希望我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沒穿婚紗?」

  「你不會以為我今天會穿婚紗才來的吧?」柳月眉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歡玩特別的花樣,比如制服誘惑。

    方玉龍身邊不缺女人,或許他沒有玩過穿婚紗的女人,以為她現在穿著婚紗,故而特意跑來了。一想到自己成了周永輝的新娘,卻要將她的身體交給另外一個男人,柳月眉心裡就不怎麼舒服。當然,不是柳月眉想做周永輝的新娘,而是她心裡有個念頭,有朝一日她能嫁進方家,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會呢,我之前就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方玉龍起身走到柳月眉身邊,看著眼前美麗的新娘。

    柳月眉穿著中式旗袍禮裙,紅色的面料上繡著金色的鳳凰牡丹圖案,顯得雍容華貴,旗袍禮裙的裁剪風格又勾勒出她凹凸玲瓏的身體曲線,看上去又非常性感。脖子下麵和袖管是透明的蕾絲的,透出玉藕般的胳膊和半截紅玉般的酥胸,流露出江南女子婉約的風情。

  柳月眉想起方玉龍之前是說過這幾話,只是她當時被方玉龍說的一個月要見幾次面的話驚到了,沒在意他後面說的話。這算是驚喜嗎?柳月眉無法判斷。毫無疑問,她和周永輝只是頂著婚姻的空殼,她的本質是跟方玉龍交易,交易的雙方就是她的身體和方玉龍給她的機會。柳月眉知道這機會的重要性,錯過這個機會,就算她才有本領,要想成為一家資產數百億的大型集團公司的老總,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見柳月眉不說話,又問她。

  「我在想要不要換上婚紗。」

  「不用,你身上的裙子很好看,很適合你,美麗的新娘子。」

  「可我今天是別人的新娘子。」柳月眉那漂亮但繁雜的髮式已經被她散開了,烏黑的秀髮披在肩頭,一縷秀髮從肩頭滑落,露出細嫩的脖子,在紅色蕾絲衣襟的襯托下極為精緻,讓方玉龍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

  「你這算是向我表達心中的不滿嗎?照理說你做過公司老總,是個思想很成熟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孩子氣。你在乎名還是更在乎實在的東西?」

  我答應跟你做交易,自然是在乎實在的東西了。柳月眉暗自腹誹著,卻又無可奈何。她或許有一點才貌,但方玉龍身邊不缺這個。如果沒有她,方玉龍可以找到很多女人來做這件事情,柳月眉相信,有很多女人願意為方玉龍來做這差使。所以這場交易對她來說並不公平,話語權都在方玉龍手上,她要獲得這個機會就只能配合方玉龍。

  「別亂想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新娘,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今天晚上的。」方玉龍輕輕擁住了柳月眉的身體,即便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一刻,柳月眉的身體還有些微微發顫。畢竟,想和馬上要真實發生是完全不同的。

  「我……我還沒洗澡呢……今天白天天氣挺熱的。」

  「我喜歡你現在身上的味道,很迷人,洗了就沒有了。」方玉龍雙手抱著柳月眉的身體,用力嗅著新娘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香味。其實方玉龍是喜歡柳月眉穿著身上的旗袍禮服,要是洗澡就脫沒了。他總不能叫柳月眉再穿上禮服跟他上床吧。

  柳月眉有些猜到了方玉龍的心思,並沒有特別的抗拒,如果她能有特別的地方引吸住方玉龍,對她來說,未來一段日子會過得舒服些。方玉龍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柳月眉沒有主動迎合,也沒有任何抗拒,任方玉龍在她身上摸索。

    這時候的柳月眉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和方家的合作能維持多久?如果一切照常規發展的話,方達明至少還有二十年的政治生命,也就是說她和方家至少還有二十年的合作基礎。二十年啊,不是兩年,也不是三年五年。

    方玉龍對她的興趣又能維持幾年?如果以後方玉龍不來找她,她找別的男人,方玉龍會不會有意見?會不會讓她淨身出戶?真要那樣,她豈不是又虧了?又或者,她和方玉龍有了孩子該怎麼辦?有了孩子她有沒有機會轉正呢?柳月眉在心裡直搖頭,她比方玉龍大了好多歲呢,方玉龍是不可能娶她的。

  柳月眉雖然穿著華貴晚禮裙,但裙子的質地非常柔軟,手感跟貼身的內衣差不了多少,而且更滑。方玉在的大手在柳月眉的身上游走,在新娘身上撫摸著,輕捏著。從平滑的後背到纖細的腰肢,最後又滑到飽滿圓潤的臀丘上。柳月眉的臉似火燒,她曾經幻想過的各式各樣的新婚場景,在這一刻都破滅消散了,就留下事情的本質,那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而她就是那個女人,即將奉獻出自己初夜的女人。

  方玉龍能感覺到柳月眉的臉很燙,知道對方心裡還有點緊張,無論如何,柳月眉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有些女人對初處恐懼也是很正常的。方玉龍輕輕撫摸著柳月眉的身體,寬大的手掌從美女新娘的腰間慢慢滑到她的胸口。一直像木偶一樣的柳月眉突然伸手緊緊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她沒有推開方玉龍,只是抓著方玉龍的手掌不動。「月眉,別怕。」方玉龍輕吻著美女新娘的耳垂,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吹氣。方玉龍算是花叢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耳垂一般都是比較敏感的,在男人親吻下很容易動情。

  柳月眉果然發出輕輕的呻吟,呼吸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抓著方玉龍的玉手出緩緩鬆開了。方玉龍將手掌壓在了美女新娘的乳房上,隔著禮裙輕輕搓揉著。柳月眉的乳房很有彈性,即便是隔著衣服,方玉龍也能感到新娘那對的乳房的溫熱和柔軟。

  我已經選擇了他,今天晚上就是他的新娘。哪怕他只能陪我一夜,總好過一個人新婚之夜獨守空房。柳月眉緩緩閉上眼睛,仰起頭和方玉龍親吻起來。兩人的舌尖在美女新娘的嘴巴裡糾纏著,方玉龍一邊吻著新娘的紅唇,一邊揉著對方柔軟的胸部。很快,柳月眉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顆心兒怦怦直跳。

  方玉龍知道時機差不多了,雙手抄抱起美女新娘的嬌軀,將美女新娘橫抱起來,哪怕大床就近在咫尺,方玉龍還是很鄭重地將柳月眉抱到了床上。柳月眉這時候還穿著紅皮鞋,一雙小腿伸在床沿外,露出一小段裹著紅絲襪的小腿來。方玉龍脫下了美女新娘的紅皮鞋,輕輕摸著那光滑的紅絲襪,手掌慢慢地向禮裙中間伸去。

  柳月眉穿著收腰的旗袍裙,側邊開叉一直到大腿上,那裙擺被方玉龍輕輕掀起,露出中間同樣是大紅色的蕾絲內褲。

    這種大紅的蕾絲花邊內褲是專門為新娘準備的,平時女人很少穿這種花色,紅色的內褲上還用金線繡著百年好合的花紋。紅色的內褲襠部是布質的,陰阜處卻有一處蕾絲的鏤空,根本無法遮掩那豐腴的陰阜,隱隱約約透出一團淩亂的黑色陰毛。即便是那布質的襠部也是緊緊包著美女新娘的私處,隱隱勒出陰唇的模樣來。方玉龍用指尖壓著內褲下緣,輕輕摩擦著那被紅色內褲包裹著的若隱若現的肉縫兒。

  柳月眉知道男人女人就那回事,但她畢竟沒有經歷過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第一次會做些什麼,感覺方玉龍在摸她的陰唇,她的身體便輕輕打顫。心裡還在想,難道男人和女人幹之前也要像她手淫那樣摸她自己的陰蒂和肉唇?顯然,這在柳月眉的認知裡是沒有的。

  方玉龍很喜歡柳月眉穿的紅內褲,有點稀奇的感覺,因為這種花式的內褲他平時看不到。摸了幾下,柳月眉的陰道滲出些淫水來,將內褲給弄濕了。方玉龍便將柳月眉的內褲脫了下來,暴露在空氣中的濕潤陰部讓原本感覺身體火熱的柳月眉感到了絲絲的清涼。柳月眉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見房間裡燈光明亮,方玉龍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扒拉幾下就脫光了身上的衣褲。

  雖然之前和方玉龍約會過,兩人還在陌桑湖上親密地踩過腳踏船,但柳月眉還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龍的裸體,那強健的體魄讓柳月眉看了臉紅不已。柳月眉的目光往下移,只見男人胯間頂著一根樹杈樣的大肉棒。天啊!這麼大!柳月眉剛要看個仔細,只見那根大肉棒朝她面前挺了過來,嚇得柳月眉立刻閉上了眼睛。大!確實很大!

  柳月眉知道,下一刻方玉龍就會「獸心」大發,用那根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奪去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手卻用力抓緊了床單。方玉龍並沒有想柳月眉想的那樣迫不及待要和她做愛,而是爬上了床,跪在了美女新娘的旁邊,抓著美女新娘的一隻玉手壓在了他的肉棒上。

  柳月眉不知所措,這時候男人不是都色急的嗎,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想用他的肉棒插我的小騷穴?柳月眉呆呆地抓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纖纖玉指竟然無法完全圍住棒身。這麼大,會不會把自己的小穴插破了?柳月眉啊柳月眉,作為一個成熟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的陰道是很有彈性的,再粗的雞巴也塞得進。柳月眉不缺這方面的知識,但她忘了她還是個處女,讓這樣一根大肉棒破身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月眉,該你幫我摸摸了。」方玉龍跪在美女新娘身邊,一手隔著禮服摸著美女新婚挺拔的乳房,一手摸站美女新娘的小騷穴和紅色的絲襪美腿。柳月眉不敢跟方玉龍說話,朝著方玉龍的話輕輕滑動玉手給方玉龍手淫。心裡還想,這家夥真奇怪,雞巴都這麼硬了,還不插她的小騷穴,他怎麼忍得住啊?柳月眉哪會知道,方玉龍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她考慮。要是一上來就插進她的小騷穴啪啪啪了,只怕方玉龍還沒玩到一半,她這個新娘子就是癱在床上了。

  柳月眉的俏臉似要噴出火來了,她跟男人的第一次性接觸竟然不是跟男人性交,而是給男人打飛機。還有這傢伙的肉棒,摸在手裡居然有種疙疙瘩瘩的感覺,和他的行為一樣奇怪。

    方玉龍則細細品味著柳月眉被大紅旗袍裙裹住的玲瓏玉體。柳月眉平躺在床上,因為緊張,或者是激動,美女新娘的胸劇烈起伏著,繡在胸口的鳳凰和牡丹圖案在美女新娘粗重的呼吸下一張一舒,像是活物一般。平滑的小腹下,裙擺撩起,露出烏黑水亮的恥毛。

    柳月眉的陰阜豐腴,陰毛不像穀琬妤那麼茂盛,但也不像夏竹衣那麼稀少。陰阜下端兩片略顯肥厚的陰唇像發芽的種子微微向兩邊裂開了,吐露出一絲粉嫩的膣肉。陰唇外側是潔白如玉的大腿,此刻如粗大有力的金剛一樣守衛著中心嬌嫩的花蕊。

  最初的害羞過後,柳月眉適應了眼前的狀況,她星目微啟,偷偷打量著方玉龍,發現方玉龍正專注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隻大手始終隔著禮服撫弄她的身體。很顯然,方玉龍很喜歡她穿這身禮服。早知道剛才方玉龍問她婚紗的時候她就該主動去換回那套白色婚紗了,反正是討這傢伙歡心,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浪費掉了。

    之前還有些害怕跟方玉龍上床的柳月眉,這時候已經為她錯過了一次討好方玉龍的機會感到可惜了。當然,柳月眉現在也可以換婚紗,但這種過於明顯的討好行為,柳月眉還做不出來。

  方玉龍時而摸站柳月眉的玉體,時而抱起絲襪美腿壓在身上摩蹭,直弄得柳月眉嬌喘吁吁,香汗盈盈。也不知摸了多久,美女新娘手酸無比,全身又熱又癢,小騷穴裡也是淫水潺潺,泛著根部泛著紅暈的雙腿在大床上輕輕扭動著。

    未經人事的柳月眉還有著少女的矜持,雖然身體渴望,也不好意思開口讓方玉龍肏她。又過了一兩分鐘,方玉龍跪到了柳月眉的雙腿間,雙手抓著了柳月眉的腿彎。柳月眉立刻順從的張開了大腿,雙腿微微捲曲,呈M 型打開。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柳月眉知道,大多數女人都是用這種姿勢按肏的。

  方玉龍挺著肉棒在柳月眉的陰唇間滑動著,粗大的龜頭不時劃開緊閉的陰唇,龜頭上沾滿了閃亮的淫液。如此幾次,那粗大的龜頭終於插進了美女新娘的肉縫,一直插進陰道前庭位置,龜頭頂在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上。

  「啊……」柳月眉頓時感覺下身一陣脹痛,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女新娘,見柳月眉蛾眉輕蹙,便又停頓下來。方玉龍輕搖著屁股,讓他的龜頭在美女新娘的處子穴口輕輕摩擦。感覺淫水完全包裹了他的龜頭,他才低頭在柳月眉耳邊說道:「月眉,我進去了。」

  「嗯。」柳月眉以為剛才那一陣脹痛感便是男人衝破她處女膜產生的疼痛,聽見方玉龍跟她說話以為是告訴她兩人的身體已經完全結合了,哪知道方玉龍只是用說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柳月眉的輕吟聲才從玉齒間吐出,頓覺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好似整個下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開了。

  「啊!」柳月眉大聲叫喊出來,雙手死死抓著方玉龍的後背,在男人後背上留下幾道紅紅的印痕,蕾絲袖管裡纖弱的胳膊在不住顫攔著。方玉龍吃痛,趴在柳月眉身上也不動了,待到柳月眉雙手松脫無力了,他才緩緩扭動起屁股,讓他的肉棒輕輕摩擦美女新娘那為他初開的蓬門。

  「方玉龍,你壞死了。」緩過勁來的柳月眉輕輕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盡情展露著小女人的嬌羞。

  「今天你是新娘,我是新郎,你要叫我老公才對。」方玉龍看重柳月眉的才能,對於這個現階段非常重要的女人,方玉龍還是很溫柔很纏綿的。

  「老公,你要好好愛惜我。」柳月眉知道她只是方玉龍的一夕新娘,但這一刻她還是把她當成了方玉龍的新婚妻子。

  大床上的柳月眉輕輕呻吟著,飽滿的胸部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輕輕晃動著。方玉龍低下頭,隔著豔麗的新婚禮服吮咬著美女新娘的玉乳。隨著方玉龍抽送的幅度加快,柳月眉只覺得下體似痛非痛,似脹非脹,脹痛之間夾著絲絲的酥麻。也許就是性愛的美妙之處吧,怪不得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跟男人上床,這種感覺和自己手淫完全不一樣。

  方玉龍半壓著柳月眉的玉體,雙手抱著美女新娘的後背,拉開了禮服後背的拉鍊,柳月眉配合著方玉龍,雙手高高抬起,方便方玉龍將她的禮服從前面拉下。禮服裡面同樣是火紅的胸罩,蕾絲花紋間露出些許白嫩的乳肉,看得方玉龍欲火賁張,一把將美女新娘的胸罩扯開,張開大嘴合到了美女新娘的右乳上,含著尖頂的乳頭用力吮吸著。

    熱情高漲的方玉龍忘了身上的女人是初經人事的處子,挺著肉棒大力征戰起來。兩片陰唇因為男人激烈的抽插而不停翻卷著,混合著處子之血的淫水泛著粉色的光澤,順著白嫩的玉胯往下滴落,如片片花瓣沾染在同樣淺粉色的床單上。

  「啊……啊……老公……輕點兒……」激烈的性交讓柳月眉有些承受不住,她的雙腿死死纏在方玉龍的腰間,豐潤的翹臀也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擺動,雙手緊抱著方玉龍的肩膀。隨著陰道一陣收縮,熾熱的洪流從美女新婚的子宮深處噴向方玉龍的龜頭。

    柳月眉達到了她真正的人生第一次高潮,但方玉龍並未因此而射精,他的肉棒仍然硬挺,浸泡在女人因高潮而泄出的溫熱淫水中,感受著美女新娘因子宮收縮而產生的陰道痙攣。

  待到柳月眉高潮的痙攣退去,方玉龍一把抱起女人,兩人的赤裸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相對坐在床上輕輕扭動。柳月眉有些明白方玉龍之前的意圖了,這家夥是怕她招架不住,所以先讓她幫他手淫,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有吃不消男人變態的體質和如此持久的性愛。

  柳月眉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將方玉龍的頭壓在她的胸前,這時候她特別害怕和方玉龍對視,感覺自己在方玉龍面前連她的靈魂都是完全是赤裸的,那種感覺讓柳月眉很不自在。也許只有當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她才不會害怕在這種時候和方玉龍對視。

  初經人事的柳月眉就達到了瘋狂的境界,當她和方玉龍雙雙達到高潮的時候,她已經忘記了私處的疼痛,雙手撐在床單上,螓首後仰,盡情扭動著圓潤的屁股配合著方玉龍的抽送,那脹紅的蜜瓣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刻也不肯放鬆。直到最後,美女新娘在方玉龍射精的刺激下暈睡過去,赤裸的身體向後倒在大床上,在床上晃動了好幾下。

  燈光下,方玉龍撥出了射精過後半軟的肉棒,仔細打量著床上的柳月眉。美女新娘的華美禮服此刻淩亂的掛在腰間,原本雪白的肌膚變成了通體粉紅。上身高挺的玉乳上印著幾個淺淺的齒印,下體嬌嫩的私處則是泥濘不堪,有些泛紅的淫水乾涸在大腿根部,這一切都印證著這個身體的主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雖然這場婚姻只是演戲,但一套程式下來,柳月眉也很累了,又被方玉龍這大變態折磨了半宿,被方玉龍弄暈之後就一直沉睡到了天亮。柳月眉一睜開眼,就看見方玉龍正看著她。然後才搞清楚兩人的狀況,她和方玉龍同睡在了一張床上。然後就是私處隱隱作痛,昨晚的一切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昨天晚上,她和周永輝結婚了,而和她放洞房的卻是方玉龍。

  「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

  「啊?我該起床了。」柳月眉和方玉龍一樣習慣早起,七點半對她來說已經挺晚的了。

  「別急,我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方玉龍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小盒子遞給柳月眉。柳月眉看著小小的首飾盒,也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打開了小盒子,盒子裡面放著一枚鑽戒。

  柳月眉心裡嘀咕著,你這傢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昨天晚上本姑娘不陪你上床,你就不送我這個了?「哇,真漂亮,方玉龍,謝謝你!」這枚鑽戒對方玉龍和柳月眉來說都不算什麼,就算方玉龍不送任何東西,柳月眉也不可能對方玉龍有什麼意見,但方玉龍送了,柳月眉心裡還是很開心的。這至少表明方玉龍心裡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的。

  「我來給你戴上。」方玉龍抓起了柳月眉的玉掌,柳月眉的無名指上還戴著昨天舉行結婚儀式時戴上的鑽式,方玉龍將那枚戒子取下,將他送的戒子套了上去,大小正好。柳月眉開了燈,對著燈光看了看,突然驚叫道:「是粉鑽的啊,真是太美了。」

  「我的新娘,現在我們去沐浴吧。」方玉龍一下子掀掉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惹得柳月眉又驚呼起來,然後又漲紅了臉。昨天晚上,方玉龍給柳月眉脫了禮服後沒有穿睡袍,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只有柳月眉腿上一雙紅絲襪特別顯眼。

  房間外,妮妮趴在門口張望著。以往這個時候,柳月眉早就起來帶它到社區裡晨跑了,今天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妮妮搖著尾巴跑進了新房,跳到婚床上舔起周永輝的臉來。周永輝還在做夢呢,被妮妮舔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一隻白色大狗趴在他身上,嚇得他連聲怪叫,沖出了房間。媽的,上次還只是趴在他身邊,這次居然趴到了他身上,還舔他的臉,實在太噁心了。

  正在柳月眉臥室內衛洗澡的方玉龍聽見周永輝的怪叫,問柳月眉那傢伙發什麼神經,柳月眉說她也不知道,周永輝不敢靠近妮妮,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洗了澡出來,方玉龍向柳月眉告辭,又幾柳月眉表示了歉意,本來他應該再陪她一天的,但陵江還有事情,他要回陵江。柳月眉雖有些失望,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淺淺一笑,讓方玉龍一路上注意安全。

                              【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谷梓琛——強姦女兒的刺激)

方玉龍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他答應了和盧夢令,要和美少女一起回青台。

自從江雪晴事件之後,方家對接近方玉龍的女人都進行了仔細調查。

  其他女人都有根有底,唯有突然出現的盧夢令有那麼一絲詭異。方達明秘密派人到青台作了調查,確定盧夢令的身份是真的之後才放心方玉龍跟盧夢令交往下去。

  方玉龍答應和盧夢令一起回青台老家,一是他自己想去當地瞭解盧夢令的身份,二是他也想知道盧夢令家裡的具體情況。

  陵江,錦繡花園。方玉龍跟喬婉蓉說了買別墅的事情之後,喬婉蓉立刻跟那位業主聯繫了,那為業主也很少住到那別墅去,知道喬婉蓉想買那幢別墅後便做了個人情買給了喬婉蓉。畢竟,能跟省長大人搭上關係的事情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四月中旬,樟林苑的別墅改造就開始動工了,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還有穀雨都住到了喬婉蓉的別墅裡,而方玉龍並沒有搬去秀河社區的公寓和盧夢令同住,而是搬到了錦繡花園,住到了姑姑方蘭的別墅裡。因為這裡有一個讓方玉龍感到心動的女人,俏寡婦梁紅鈺。

  梁紅鈺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之前是陵江比較出名的鋼琴老師,音樂造詣自不用說。方蘭母女和方玉龍搬到錦繡花園後,盧夢令去過幾次,便結識了梁紅鈺。

  梁紅鈺在方蘭搬回錦繡花園後便時常去串門,或者邀請方蘭和夏竹衣去玲瓏女子會所體驗新秘方,目的自然是想跟方蘭和夏竹衣打好關係。盧夢令出現在方蘭別墅後也引起了梁紅鈺的注意,尤其是她聽到盧夢令對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的稱呼後,梁紅鈺便有心結識這位倍受方夏兩女寵愛的小美女。

  梁紅鈺和盧夢令都精于音律,梁紅鈺精於鋼琴,而盧夢令精於古箏,兩人相互探討,很快成了忘年交的知音。不光是音樂方面,當盧夢令得知梁紅鈺出身中醫世家,熟知養身藥膳後,美少女便向梁紅鈺討教這方面的知識,甚至還想和梁紅鈺找一起去拜訪梁老爺子。盧夢令喜歡傳統文化,而飲食養身也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梁紅鈺知道盧夢令對這個感興趣,欣然答應了盧夢令的請求。正好五一小長假的時候盧夢令要等方玉龍一起回青台,五月一號這天有空,而梁紅鈺和梁雪也要回梁老爺子那裡,便帶著盧夢令去了梁家老宅,還讓盧夢令在那裡住了一晚。

  梁紅鈺和盧夢令一起研究了梁老爺子編寫的養身食譜,盧夢令對煲燙類的特別感興趣,因為她不會做別的菜,就喜歡煲燙。梁紅鈺問盧夢令怎麼這對些有興趣,盧夢令說方蘭和夏竹衣都不年輕了,她想有空的時候就煲些養身燙給兩位美婦人喝。梁紅鈺心想,怪不得盧夢令會被方夏兩女寵愛,小丫頭確實會討人喜歡。

  二號早上,梁紅鈺和盧夢令回到錦繡花園,知道方玉龍中午時分來回,梁紅鈺便約請方玉龍一起吃午飯。方玉龍受到美婦人的邀請,欣然前往玲瓏會所品嘗梁氏私家菜。席間,盧夢令告訴方玉龍,她在梁老爺子學了新的養身食譜,以後可以煲更多品種的燙給他喝。方玉龍問盧夢令,她怎麼光對煲燙感興趣。盧夢令說炒菜茲茲鏘鏘的,看上去手忙腳亂,一點美感都沒有。而煲燙要不急不躁,細火慢燉才能煲出一鍋好燙,再細細品味,這才符合傳統文化的特性。方玉龍只知道吃,要知道喝盧夢令煲的一碗湯還有這麼多講究,非得把他急死。

  梁紅鈺是個成熟嫵媚的婦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跟方蘭不相上下,除了胸部不如方蘭豐滿,在其他方面甚至比方蘭還有優勢。比如長相方面,梁紅鈺的臉相帶著異域風情,給人別樣的誘惑力。而年齡方面,梁紅鈺比夏竹衣還小兩歲,保養得不如夏竹衣,但比起方蘭來又勝出不少,畢竟她比方蘭小了八九歲呢。

  穿著方面,梁紅鈺選得款色搭配也比方蘭和夏竹衣要時尚靚麗些。比如現在的梁紅鈺,選了套亮卡其色的套裝。裡面是直筒長裙,裙擺一直到腿彎處,外面是收腰的同色小禮服,無領設計,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脖子下麵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禮服中間用兩朵玫瑰花作為扣子的裝飾,很吸引人的注意。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鍊,項鍊下方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些許乳溝,可謂端莊和性感並存。

  梁紅鈺雖然只是在傾聽著方玉龍和盧夢令的交流,但她能感覺到方玉龍看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火熱。男人嘛,不分大小,都一樣。梁紅鈺有些後悔,今天約方玉龍出來吃飯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可是她又不得不和方玉龍打交道,無論是澄江那邊,還是她的龍馬公司,想要繼續發展壯大下去,總要有人支持。

  「梁董,聽夢令說你們還在一起合作舞蹈,不知有沒有機會欣賞到梁董的舞姿。」

  「那是我和夢令鬧著玩的,上不得檯面。」梁紅鈺時常練習瑜珈,又精通樂理,對於舞蹈自然也有些研究,和盧夢令在一起不免技癢,沒想到盧夢令把這事告訴了方玉龍。方玉龍竟然想看她跳舞,這讓梁紅鈺有些不知所措,委婉地拒絕了方玉龍的要求。還好方玉龍知道對這樣的美婦人不能操之過急,見梁紅鈺婉拒他便沒有再深入下去。要是方玉龍抓著這個問題死纏爛打,梁紅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呢。

  「紅姨的鋼琴彈得可好了,哥,你應該請求紅姨彈鋼琴給你聽,讓你一飽耳福。」

  梁紅鈺連忙說道:「夢令的舞姿才是最棒的,方少,你要是想看舞蹈的話還是讓夢令給你跳吧。」方玉龍只是點頭微笑,心想這俏寡婦對他還有些戒心呢。

  現在他也住在錦繡花園,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跟這美婦人交往,不必急在一時。

  吃過午飯,方玉龍開車載著盧夢令趕往青台。雖說是跨省旅途,但從陵江到青台比從陵江到澄江還近。就算是到盧夢令老家所在的郊區小鎮也不到兩個小時。

  路程比方玉龍上次去爬山露營的小村莊要遠些,但路好走,反而少花了些時間。

  「哥,我家裡條件很一般的,你可不能嫌我家裡窮。」感受到方家的生活條件後,盧夢令讓方玉龍做好心裡準備,她家裡可沒大別墅,裝修也沒那麼漂亮。

  「怎麼會呢,難道在你眼裡,哥就是個嫌貧愛富的人嗎?」看著盧夢令有些俏皮的表情,方玉龍伸手在美少女的小瓊鼻上輕輕捏了下,逗得美少女微微臉紅,跟方玉龍扮了個小鬼臉。

  小鎮在青台市區以南,小鎮東南面有一座百多米高的小山,是青台山脈的餘脈。山下還有些村莊和農田,這時候一片翠綠。盧夢令的家在小鎮上,是盧夢令的繼父家在十多年前蓋的私房。因為是店面房,每家都只有一間房子的地皮,那一條街都是如此,每家的屋子進深很長,且為三層樓房。其實盧夢令說她家條件不好是相對于方家而言的,在小鎮上,盧夢令家裡的條件還是不錯的。一樓租出去給人家開了個小超市,房租可以補貼家用。二樓三樓是盧夢令家人自住,二樓是盧夢令父母的房間,三樓是盧夢令和她妹妹的房間。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盧夢令跟她父母說方玉龍是她在學校新交的朋友。盧夢令的父母知道盧夢令今天要帶男朋友回來,所以一直在家等著。

  盧夢令的繼父叫邢富成,給方玉龍的第一感覺就是老實人,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大包小包拎了很多禮物,說回來就好了,不必這麼破費。盧夢令的母親盧嘉麗則是個標準的美婦人,她生盧夢令的時候也才二十出頭,所以現在看上去也還像個少婦。和老實的邢富成不一樣,盧嘉麗看上去是個精明的女人,看人的眼神也很厲害,方玉龍下車後就一直盯著他,讓方玉龍感覺怪不自在的。想想也是,他是以盧夢令男朋友的身份來的,而盧嘉麗年輕時的經歷讓她對他產生警惕心是很正常的事情。盧夢令的妹妹名叫邢夢月,是個可愛的小蘿莉,一直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方玉龍。

  一樓租給人家開店,盧夢令一家進出只能走後門。樓梯在屋子的中間,從後門進去隔了一道狹長的過道,兩人相交就只能側身讓行。上了二樓就是客廳,後面是廚衛,前面是臥室。客廳也不大,裡面放了張餐桌和一張小沙發後就沒多少空間了。方玉龍將東西放在桌上,盧嘉麗看到禮物中間有煙和酒,板著臉對盧夢令說道:「你爸又不吸煙喝酒,買這些東西幹什麼,太浪費了。」

  盧夢令看了眼邢富成輕聲說道:「媽,這些禮物是送給外公和爺爺的,你下次去看外公的時候給帶過去。」

  「那也太多了。」盧嘉麗將禮物整理收好,一邊的邢富成看著有些眼急。方玉龍聽盧夢令說過,邢富成不抽煙,但喝點小酒,只是被盧嘉麗管得嚴,平時只有盧嘉麗不在家的時候才敢偷偷喝幾口,不敢讓盧嘉麗聞出酒味來。家裡有什麼人情往來的宴席是邢富成最開心的時候,盧嘉麗在家管得嚴,在外面卻是給足邢富成面子,吃酒席的時候,邢富成就能多喝幾杯。

  「玉龍啊,我們坐下說話。夢令,去給玉龍泡杯茶。」當家做主的盧嘉麗讓方玉龍坐下說話,然後像審問犯人一樣問起方玉龍的情況來。方玉龍照著盧夢令說的,說他家裡是開小工廠的。盧嘉麗見方玉龍開的車也不是什麼豪車,家裡開小工廠是符合他的情況的。

  聊了會天,盧嘉麗讓邢富成陪方玉龍說話,她去做晚飯。盧夢令讓她母親別做了,晚上去街上的飯館吃。到了傍晚時分,一家人散步去飯館,鄰居們看到盧夢令紛紛跟她一家人打招呼。盧夢令考上陵江師大後成了小鎮出名的才女,也是附近鄰居用來教育孩子的榜樣。邢富成樂呵呵地跟老鄰居回話,說盧夢令放假回來看她媽媽的。這一條街上的私房是十多年前一起蓋起來的,大家都是十多年的老鄰居了。開始的時候,鄰居們對邢富成娶盧嘉麗還是有些偏見的,那時候邢富成都不太願意跟鄰居們說話。現在不一樣了,人們發現邢富成娶盧嘉麗簡直就是娶了個寶,精明的盧嘉麗很會持家,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最讓男鄰居羡慕的是,家裡的女人都成了黃臉婆,盧嘉麗還是個漂亮的少婦,這也是現在的邢富成走出去驕傲的資本。當然,這也成了邢富成的弱點,在家裡地位特別底,盧嘉麗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就連小女兒地位也比他高。

  吃過晚飯天色已黑,小鎮上還有街燈,但遠處已經是一片黑暗,只有村莊裡有零星的燈光。小鎮上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只有一家檯球館和一家老式的歌廳可以娛樂,盧夢令知道這些地方不適合方玉龍去玩,從飯館出來後就直接回家了。

  盧嘉麗安排了三樓的房間給方玉龍睡,盧夢令和邢夢月姐妹倆睡二樓的房間,她和邢富成則睡到邢富成的老家去。邢富成眼巴巴地看著盧嘉麗將方玉龍買來的好酒拎出來,當禮物送給他老父親,心痛不已,還得乖乖當苦力。

  盧嘉麗和邢富成走後,盧夢令便領著方玉龍去三樓的臥室。沒有父母在場,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小蘿莉邢夢月也變得活潑起來,問方玉龍陵江好不好玩,她的好些同學都去陵江玩過了,她還沒去過呢。在邢夢月心裡,陵江就是最熱鬧最好玩的地方。方玉龍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邢夢月說,他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喜歡玩什麼,不過相比較青台市,陵江好玩的東西肯定多。

  「陵江很好玩的,到了暑假我和你姐就來接你去陵江玩,好不好?」

  「玉龍哥哥,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我們拉勾?」

  「好。」小蘿莉伸出了稚嫩的手掌,彎著小指跟方玉龍拉起勾來,看得一邊的盧夢令都輕輕笑了。

  「小月,你先下去看電視吧,姐還有些話要跟你玉龍哥哥說,一會兒下來陪你。」

  「知道啦,你跟玉龍哥哥說吧,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小蘿莉得到方玉龍帶她去陵江玩的承諾,歡歡喜喜下樓去了。

  三樓的房間現在只有小蘿莉一個人睡,但卻佈置的井井有條,就連床上的被子都疊得有模有樣。盧夢令將被套拆開,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套,然後伸了個懶腰倒在床上,說好久沒睡到家裡的床了,還是家裡的床舒服。盧夢令穿著藍領花邊的白色汗衫,外面套著杏黃的外套,躺在床上後外套向兩邊分開,露出白色汗衫包裹著的胸部。方玉龍站在床邊從高處往下看,隱隱能看到美少女飽滿的乳房輪廓,心裡忍不住贊道,還是很有料的,怪不得之前擁抱的時候感覺鼓鼓的。

  方玉龍不敢再看下去,學著盧夢令的樣子倒在床上。「夢令,聽你爸媽說以前是同學,為什麼這麼晚才結婚啊?」

  「我爸媽是初中高中同學,我媽媽沒考上大學就出去打工了,回來的時候就懷了我。我爸考上了大專,畢業後回到區裡一家機械廠當機修工。因為那家機械廠就在我們鎮子北面不遠,我爸就吃住在家裡。那時候我媽因為未婚先孕,我外公讓我媽打掉我,我媽不肯。我外公認為我媽敗壞了盧家的名聲,都不許我媽回家,我媽便用她打工賺的錢在鎮上開了家蛋糕房,因為鎮上人流量不多,消費水平也有限,也只能勉強維持生計。有一次我爸去買蛋糕,認出了我媽,兩人才開始交往。一開始,爺爺一家都不同意我爸跟我媽交往,說我媽人品不好。我爸卻非我媽不娶,拖了幾年後,我爺爺一家拿我爸沒辦法,只得同意兩人的婚事。後來我媽的蛋糕店賺不到錢就不開了,爺爺托人讓我媽也進了機械廠做倉管,雖然工資不算高,但活輕鬆,主要是有社保。」

  「現在你媽和你外公家關係好些了嗎?」

  「嗯,我媽跟我爸交往後常去我外公家走動,慢慢關係就緩和了。本來我外公還看不上我爸的,因為我的原因,外公才希望我爸娶我媽的。」盧夢令扭過頭看著方玉龍,心裡有些淡淡的憂傷,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就意味著她有可能和她母親一樣,成為外公眼中敗壞門風的女人。

  方玉龍也扭頭看著盧夢令,兩人的臉相距不過幾公分,美少女呼出的如蘭似麝的氣息讓他感到癡迷。方玉龍忍不住向前探了下身子,輕輕吻在了美少女的臉上。盧夢令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雙手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兩人吻在了一起,不再像以前那樣輕輕一觸後隨即分開。

  方玉龍輕輕壓到了盧夢令的胸口,貪婪地擁吻著美少女嬌嫩的臉蛋,嘴唇在美少女臉上游走,人臉頰到額頭,然後又吻過美少女的眼睛,最後才落到了美少女的紅唇上。盧夢令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撫摸下發顫,但她的雙手還抱著方玉龍的脖子,丹唇輕啟,玉齒微張,將方玉龍的舌尖迎進嘴裡。第一次和美少女舌吻的方玉龍有些激動,輕柔地吮吸著美少女的舌尖。盧夢令此刻的臉很熱,但紅唇和舌尖卻是微微發涼,吮在嘴裡美妙無比。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欲望攀升的方玉龍忍不住將他的一隻大手伸進了盧夢令的白色汗衫裡。美少女的肌膚柔滑,就連方玉龍認為是女人中的極品的性感豔母夏竹衣都比不上,是真正的滑嫩如玉,而且摸在手上還有那種玉質的涼意,尤勝夏竹衣。在方玉龍心裡,也許只有花季的夏竹衣才能和盧夢令相比。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撫摸的盧夢令繃緊了身體,只感覺方玉龍的指尖像火流一樣劃過她的小腹,然後像吸盤一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雖然還隔著衣服,但雙方都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變化。方玉龍熱情高漲,寬大的手掌像巨大的抓鬥一樣抓住了美少女右側的玉乳。盧夢令戴著淺粉色的少女乳罩,隔著白色的汗衫可以隱隱看到痕跡,此刻被方玉龍抓在手裡,已經沒了原本的阻擋作用。隔著薄薄的少女乳罩,方玉龍可以明顯感覺到美少女玉乳的飽滿與堅挺。盧夢令的乳房或許沒有方蘭夏竹衣那麼豐滿,卻是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間最堅挺,彈性最好的。

  正當方玉龍癡迷于盧夢令美妙的身體,想將手指插進美少女的乳罩,和美少女的乳房發生最親密的接觸時,如夢初醒的盧夢令突然隔著汗衫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也意識到身下的女孩是他最為疼愛的妹子,不是他那些隨時可以跟他上床的女人,有些尷尬地鬆開了盧夢令的身體,坐在美少女身邊輕聲說道:「夢令,對不起,是哥太衝動了。」

  盧夢令也坐起了身子,低著頭用方玉龍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哥,夢月還在樓下呢。」這話無疑表明的美少女的心跡,不是不讓方玉龍碰她,只是時機不對。方玉龍自己也尷尬地笑了,這可是在盧夢令的老家,邢夢月還在樓下呢,要是他和盧夢令真把持不住了,小蘿莉突然跑到樓上來,那就太尷尬了。

  沉默了片刻,盧夢令將被子放到床頭當靠背,和方玉龍一起靠在被子上說話。

  方玉龍想起盧夢令當啦啦隊員的事情,問那個朱凱明有沒有再騷擾她。「沒有啊,那天以後我就沒見過朱凱明,聽我的隊友說朱凱明已經離開校隊了。那個劉領隊也離開了,現在擔任領隊的是我們學校的一名女輔導員。我聽人說朱凱明自己練球的時候摔了下,撞得鼻青臉腫的,哥,是不是那天晚上你修理他了?」

  「可不是我,是他自己打自己嘴巴打出來的,誰叫他敢對你不安好心呢。夢令,你那個叫什麼劉玥的隊友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跟她交往要注意些,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我也把她修理一頓了。」

  「我知道,劉玥也是受了朱凱明的指使,後來她主動跟我道歉了,現在隊裡的活動很支持我的。哥,明天我們去哪裡玩?要不我們起早去爬山吧。」

  「也行。去年夏天我還特意跑到青台來爬山的,這裡雖然比陵江發展得慢,但空氣品質比陵江那邊好多了。」

  盧夢令下樓去了,下樓之前主動趴到方玉龍身上跟方玉龍接吻,讓方玉龍再次品嘗到了美少女的小香舌。美少女甚至還趴在方玉龍身上,讓她飽滿的乳房和方玉龍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摩擦,引得方玉龍的肉棒高高翹起,在他胯部支了個大帳篷。盧夢令假裝沒看見,下了床又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讓方玉龍早些休息,明天起早去爬山。

  小妖精!看著盧夢令一臉俏皮的表情下樓去了,方玉龍心裡暗暗叫苦,拿著毛巾進了後屋的衛生間,用冷水沖洗著身子,讓自己的欲望快些平復下來。

  因為晚上睡得太早了,第二天天還沒亮,方玉龍就醒了,一看時間才四點半。

  方玉龍剛想再睡下,就聽見有人敲門。方玉龍剛穿上衣服,盧夢令就開門進來了。

  「哥,快起床了,我們去看日出。」

  方玉龍起床簡單漱洗之後下了樓,發現小蘿莉竟然也起床了,知道要去爬山看日出,小蘿莉還很興奮。爬山的地方就在小鎮東南,開車過去就兩三分鐘。這時候天光已經亮了,可以看到山腳下有村民已經在地裡勞作了。這時候才四點四十五分,還有半個小時的爬山時間,對於一座只有百十來米的小山頭來說,這麼多時間足夠了。

  方玉龍的爬山速度很快,盧夢令還能勉強跟上,小蘿莉邢夢月就不行了。為了保證能看到日出,方玉龍乾脆將邢夢月背上了山。小蘿莉不用爬山,抱著方玉龍的脖子興奮極了,不停向盧夢令揮手,還對盧夢令說她已經比姐姐高了。

  山頂的風大,又是淩晨時分,差不多是一天中氣溫最低的時候。穿了厚外套的盧夢令和小蘿莉都感覺有些冷,而背了小蘿莉上山的方玉龍雖沒有滿頭大汗,卻也渾身散發著熱量。盧夢令和小蘿莉便都靠在了方玉龍身上相互取暖。沒多久,一輪紅日從青臺山的山坳間升起,瞬間照紅了大地,看到日出的小蘿莉興奮得大叫起來,盧夢令和方玉龍看著小蘿莉興奮的模樣,都樂得呵呵笑了。

  「夢令,這小丫頭可沒她看起來那麼文靜。」

  「誰說我妹妹文靜了,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她跟你不熟。難道哥你不喜歡我妹妹活潑的樣子嗎?」

  「喜歡啊,就是太有欺騙性了,跟你一樣。」

  「是哥你太壞了,老想著欺負我。哥,看見西南邊那個小村莊了嗎,那裡就是我外公家,離鎮上大該有五公里吧。」

  方玉龍問盧夢令要不要去拜訪一下她外公家人,盧夢林搖了搖頭說以後有機會再去吧,今天還要帶邢夢月去青台市里玩呢。方玉龍點了點頭,畢竟他和盧夢令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關係,第一次來拜訪盧夢令的家人還是低調點好。

  回到鎮上才六點多些,街道上已經有了行人。盧夢令在一個早攤點買了早點回去,不一會兒,盧嘉麗和邢富成也過來了。小蘿莉興奮地跟父母講早上爬山看日出的事情。吃了早餐,方玉龍載著盧夢令一家四口去青台市里。青台市區跟江東城市並沒多少區別,讓方玉龍感覺最多的就是街上美女很多。

  「夢令,青台還真是出美女啊,大街上美女真多。」

  「那是哥沒去過楚淮其他城市,其實整個楚淮都出美女,越往西的城市,街上的美女就越多。」

  方玉龍調笑道:「是嗎?看來以後要多去楚淮其他城市看看。」

  「哥,其實陵江城裡的美女更多,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這就是楚淮和江東的差距。哥,你覺得青台城裡美女多是因為你只注意單身的女人,這裡的男人很多都出去打工了,女性留在家裡看家,所以街上單身女性比例就比陵江高。實際上陵江的美女更多,但她們身邊都有男人陪著,哥看到單身女性的幾率就少,所以才會覺得青台的美女比陵江多。」

  「是這樣嗎?」方玉龍沒想到盧夢令還會關注到這個問題。

  「是啊,青台城市雖小,人均方面在楚淮還是處於前列的,但也只達到江東中等發展水準,甚至還有些不如。我們學校有很多楚淮的同鄉校友,好多校友都有親人在江東打工,有些甚至舉家在江東生活,老家只留下年邁的爺爺奶奶。」

  方玉龍笑道:「夢令,你小小年輕就開始憂國憂民,將來是不是想當總理啊。」

  「總理還才當不了呢,我現在就想當總經理,多賺些錢讓我媽能安度晚年。」

  方玉龍和盧夢令走在後面,盧嘉麗時不時回頭看著他們兩個。方玉龍輕聲說道:「夢令,你媽看人的眼神可真厲害,難怪把你爸管得服服貼貼。」

  盧夢令笑道:「哥,你又不做虧心事,怕我媽幹什麼。」看著美少女迷人的笑容,方玉龍心神一蕩,暗道,我想做啊,昨天晚上是你不讓我做的。

  陵江。夜。焦俊芳死後幾天,一切都歸於平靜,穀梓琛懸著的心也漸漸放鬆。

  三號晚上,和陵江石化有合作關係的一家銷售商老總請谷梓琛吃晚飯。這家銷售公司靠著穀梓琛的關係這幾年取得了不錯的業績,穀梓琛也從這家公司得到了不少好處。但穀梓琛即將調往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任總經理,這家銷售公司老總應該跟他不會有什麼合作了,為什麼還要請他呢?到了飯店包間,穀梓琛才知道那老總是要介紹一個朋友給他認識。這個叫蔣峰的中年男人是做油品生意的,消息也很靈通,知道穀梓琛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任總經理,這就讓人介紹,給他和穀梓琛搭橋牽線,讓穀梓琛日後多照顧他一點。

  吃過晚飯,一眾人出去娛樂,因為焦俊芳的事情,穀梓琛壓抑了一陣,今天蔣峰安排,又有老朋友作陪,他便欣然前往。「蔣老弟,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谷梓琛見蔣峰的司機帶著他們往郊區開,也沒聽說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難道蔣峰要帶他們去泡溫泉?

  「谷老闆,你還記得江邊那個會所嗎?前陣子又開業了。」

  「姓馬的那個?不是關了快一年了嗎,怎麼又開出來了,新老闆是誰?」

  「不知道,好像是個年輕人。聽說裡面花樣挺多,還準備開到市里去呢。」

  「那裡安全嗎?姓馬的莫名其妙就死了,那裡現在還有人保?」

  「開業半個月,生意還好,前幾天我去過一次,感覺不錯才帶谷老闆和張哥過去玩的,谷老闆去了就知道,那裡肯定安全。」不多時,蔣峰的車子便駛到了會所外,只見會所外停了很多小車,嚴然一派熱鬧聚會的景象。重新開業的會所是對外開放的,不再是以前神秘的會員制。因為有老朋友張老闆作陪,谷梓琛也想不到蔣峰是特意帶他來這裡的。穀梓琛以前也聽說過這家會所,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特色服務,而且會所牽涉到各種關係,開業之後從沒被查過,馬國運死後才停了業,現在重新開業,應該是很安全的。

  會所頂樓的一間豪華包廂裡,穿著透明薄紗和性感小背心的穀雨雙腿分開了跪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被捆在背後,方玉龍正用紅繩纏繞捆綁著她的身體。

  只見美少婦的玉乳在紅繩捆綁擠壓下高高聳起,乳頭在小背心上尖尖凸起。方玉龍隔著衣服捏了下穀雨的乳頭,美少婦隨即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對於穀雨來說,這一切只不過是方玉龍換了個場景跟她玩捆綁遊戲,只要方玉龍不催殘她的身體,她完全可以接受。

  紅繩繼續在穀雨身上纏繞,將美少婦的雙腿緊緊勒住分開,原本到大腿中部的短裙這時候也被雙腿撐開了,露出裡面窄小的黑色內褲,只要用手將那帶狀的褲襠撥開,美少婦的陰部便會裸露出來。

  方玉龍後退幾步,仔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方玉龍捆綁的時候,雙手在穀雨身上不停撫摸,美少婦這時候已經情欲高漲,有期盼的眼神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又走到穀雨身前,低頭親吻著她的紅唇。穀雨熱烈地回吻著,對她來說,只要討得方玉龍歡心,方玉龍就不會傷害她了。只是這一次她想錯了,方玉龍並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用紅繩勒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嗯啊的呻吟聲。最後,方玉龍又用一條黑布帶蒙住了穀雨的眼睛,但穀雨可以透過黑布帶看到房間裡的樣子,雖然不甚清楚,但還是能看見。

  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聽喬婉蓉和張重月對話,這些天這傢伙對她們可是好了很多,為什麼對她還這麼殘暴呢?因為現在同住在一起,穀雨跟另外三女接觸多了,對方玉龍有了更多的瞭解。

  就在穀雨猜測方玉龍意圖的時候,方玉龍卻轉身離開了包廂。袁斌到陵江沒多久,江邊的娛樂會所就開業了,場子由他負責,這讓袁斌喜出望外。雖然這場子還只是試營業,但足以讓他清楚徐源新找靠山的能量,就如徐源說的,那個方少只要肯接納他們,殺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方玉龍來會所後,袁斌便一直跟在左右伺候著,因為他知道,要是方少對他印象不好,他的前途就全沒了。

  方玉龍在包廂裡的時候,袁斌就在四樓的會客廳候著。他幾次碰見方玉龍,方玉龍身邊都有出色的美女相陪,這次也不例外,所以方玉龍沒說,他也不敢給方玉龍安排女人。看到方玉龍很快從包廂裡出來,袁斌立刻迎了上去,問方玉龍有什麼吩咐。方玉龍在袁斌耳邊說了幾句,袁斌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方大少給某人下的套,他要是搞砸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用方大少出手,徐源就會把他削了。

  二樓的室內小溫泉裡,享受過美女按摩的谷梓琛三人泡在水裡,服務生端上了三人點的飲料。別說穀梓琛了,就連蔣峰都不知道,飲料裡放了偉哥類的春藥。

  穀梓琛三人在二樓泡了室內溫泉後就去三樓,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迎了上去,對著三人搔首弄姿。「老闆,今天要玩什麼內容?」一個胸部豐挺,長相妖豔的女人走到谷梓琛身邊,一邊用柔軟的胸部摩擦著穀梓琛的胳膊,一邊用讓人酥軟的聲音說道:「老闆,今天要玩什麼內容,是唱歌還是打牌,我帶你去。」

  穀梓琛也是見多識廣的人,要是半個月前,他對於身邊這種女人不會在意,但因為焦俊芳的事情,穀梓琛好些時間沒近女色了,之前又喝了帶藥的飲料,被那女人這麼一蹭,頓時欲火高漲。谷梓琛正要跟女人說話,一邊的蔣峰連忙說三樓只是大眾化的服務,精品服務在頂樓,便領著穀梓琛和張老闆去了頂樓。張老板也是個愛玩的主,問蔣峰頂樓有什麼好玩的。蔣峰說四樓普通的客人是玩不了的,必須是這裡經理介紹的客人才能上去玩。除了女人漂亮,每天還有各種不同的特色,比如各種職業的美女,這些職業美女的身份都是真的。他也不知道今天的主題是什麼,但肯定會很有意思。

  袁斌見蔣峰三人上樓,立刻迎了上去,對著蔣峰說道:「蔣老闆真是稀客啊,好幾天沒見你來了。」

  「袁經理勿怪,這幾天比較忙,沒來捧場,這不,今天帶了兩位貴客來給袁經理捧場來了。袁經理,今天有什麼特色主題?」兩人一番熱絡的對話,聽起來好像老朋友一樣,實際上兩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

  袁斌看了眼蔣峰身後的穀梓琛和張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是稀有主題,強姦!」

  「演的?」

  「演的有什麼意思,當然真的了。」

  蔣峰也不知道劇情安排,聽袁斌這麼說可謂大吃一驚。「真的怎麼玩?」

  袁斌將三人帶到一個安靜的小包間裡說道:「今天晚上的女人都是正宗的良家少婦,是有人專門從周邊幾個市里綁來漂亮少婦。只是這些女人都被綁住了,為了防止女人看見或者咬到你們,眼睛用黑布蒙上,嘴裡也綁著布條。各位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絕對刺激。」

  蔣峰三人聽了心頭直跳,這種真正的強姦還真沒玩過。蔣峰又問道:「這不怕犯事嗎?」

  袁斌笑道:「這些女人抓來的時候都被蒙著眼,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玩過了會有人把她們送到別的地方去,明天早上她們就會完好無損的回家,就算她們報警,員警到哪兒去查啊。當然了,你們玩的時候可不能扯了她們的眼罩。」

  蔣峰被搞迷糊了,也不知道真假,但他的任務就是帶張老闆和谷梓琛來玩,他自己當然要先玩了。張老闆聽了袁斌的介紹有些心動了,這玩法還沒試過,得試試。穀梓琛本來有些猶豫,但他這時候急需找個女人發洩一下,又看到蔣峰和張老闆色急的樣子,便跟著點了點頭。袁斌即刻讓三位美女過來,領著穀梓琛三人去了各自的包間。

  穀梓琛進了包廂,果然看到寬大的沙發上跪著一個漂亮少婦。只見那少婦穿著紗裙,身上被紅繩捆著,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好些日子沒近女色的穀梓琛立刻情欲高漲起來,大跨步走向那身材火辣的少婦。至於少婦的模樣,蒙著眼,嘴裡又勒著紅繩,色急的穀梓琛也看不出是誰,只覺得從少婦的臉相輪廓看是個美女,根本也沒把眼前看起來令人欲火賁張的少婦和他女兒穀雨聯繫起來。

  穀雨跪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包廂讓她感覺有些害怕。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進了包廂,穀雨以為方玉龍去洗澡了,等那男人走近,隔著眼罩能讓她看清楚的時候,穀雨驚呆了,穿著浴袍進來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親。天啊!

  這麼回這樣!爸爸這個時候穿了浴袍進來想幹什麼已經不用她去思考了。穀雨完全懵了。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被迫和公公張維軍發生關係後,現在又要被迫跟她的親生父親發生關係。

  不,不要!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是小雨。穀雨使勁扭動起身子,嘴裡發出「嗚嗚」的叫喊聲。穀梓琛體內的藥物發作,胯間的肉棒翹了起來。穀雨一掙紮,穀梓琛更以為他眼前的少婦是從外面綁來的,更覺得興奮,尤其是他在經歷了焦俊芳的背叛後,要好好的發洩一下。這裡的經理說過,這些女人隨便怎麼玩都行,只要不扯下對方的眼罩被對方看見。看著眼前少婦被紅繩勒得挺得像小山一樣的乳房,一股欲火像點燃炸藥一樣點燃了穀梓琛的身體。

  穀梓琛雙手抓著穀雨的乳房,用力捏著凸起的乳頭。穀雨忍不住又嗚嗚叫喊起來,但她的叫喊只會讓谷梓琛越發瘋狂。捏了乳頭還不過癮的穀梓琛用力撕開了穀雨身上的小背心,將美少婦的乳房從捆綁的紅繩間裸露出來。穀雨有些嚇傻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心目中一直溫和可敬的父親會這麼粗暴,這麼無恥!難道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看見漂亮女人就會獸心大發嗎?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四個多月,穀雨依舊還記得那天晚上公公張維軍的樣子,不管當時有沒有被逼迫,公公對她是有那種欲望的,就好比現在的父親。

  穀梓琛看著眼前少婦白嫩豐滿的乳房,像饑餓的野狼看見了一隻肥美的大白兔,低頭一口咬了上去。多麼美妙的乳房啊!谷梓琛含著穀雨的乳頭吮吸著。穀雨再次掙扎起來,扭頭去撞跟前的父親,只是她用不出什麼力,臉撞在穀梓琛頭頂不痛不癢。穀梓琛只覺得下體越來越脹,肉棒前所未有的堅硬。這個發現讓穀梓琛欣喜萬分,怪不得很多男人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原來玩得越刺激就越興奮,雞巴就翹得越硬!

  谷梓琛被穀雨這麼一撞,立刻起身將穀雨推倒在沙發上。穀雨的手腳被綁在一起,雙腿分得很開,被穀梓琛推倒在沙發上後就像個剝光了的田雞一樣。短裙根本遮不住她雪白的大腿,下面窄小的黑色內褲完全暴露在穀梓琛的視線裡。對於這種窄小性感的內褲,穀梓琛倒不陌生,焦俊芳也穿過。有時候在辦公室裡,他就讓焦俊芳趴在辦公桌上,他掀起焦俊芳的裙子,然後撥開內褲就可以肏到焦俊芳的小騷屄。可惜那小騷屄自己作死,他不得不叫人除掉她。想到焦俊芳穿內褲的樣了,穀梓琛將穀雨內褲中間的布條撥到了一邊,露出粉嫩的小騷穴來。穀梓琛心想,這少婦還真是極品,下麵比焦俊芳那小騷屄嫩多了。

  穀雨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見父親扒開了她的內褲,一邊「嗚嗚」叫著,一邊挺直身體扭動。只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她的掙扎只能讓穀梓琛更加興奮。

  她挺直的身體在穀梓琛眼裡變得更加誘人,那挺起的臀瓣和鼓起的小騷穴更像是在召喚穀梓琛,快來肏我吧,快來肏我吧!

  穀梓琛拉開了浴袍的腰帶,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早就勃起的肉棒。穀雨看到父親發黑的龜頭,發出最後的悲嗚,眼淚從眼角流出,打濕了綁在眼睛周圍的黑布條。完了,我真的要被親生父親侵犯了。

  穀梓琛注意不到這些,他挺著堅硬的肉棒,插進了眼前少婦迷人的小騷穴。

  在他眼裡,眼前被捆綁得像肉粽一樣的女人就是欠肏的焦俊芳,他要狠狠肏死這個不知進退的小騷貨。而這個時候,包廂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方玉龍拿著攝像機緩緩走了進去。谷梓琛陶醉在穀雨緊致的小騷穴裡,正用力挺著屁股抽插女兒的小騷穴。等穀梓琛發現異樣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拍到他用力抽插穀雨小騷穴的樣子了。

  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手裡拿著攝像機站在身邊,穀梓琛立刻站了起來,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了下去。穀梓琛意識到,這是一個局。「你……你是誰?」

  穀梓琛合上浴袍的衣襟,有些驚恐地看著面前陌生的年輕人。

  方玉龍笑道:「這麼精彩的表演怎麼就停了呢。我是誰?這個問題應該讓我的雨奴兒來告訴你。」方玉龍走到沙發邊,一把將躺在沙發上的穀雨拉了起來,解開了穀雨頭上的眼罩和紅繩。穀梓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怎麼會這樣?剛剛被想像成焦俊芳強姦的少婦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谷梓琛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的女兒,自己視為驕傲的公主,竟然被人綁成了肉粽,還在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安排下被自己強姦了。不,這不是真的!穀梓琛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但女兒穀雨淩亂不堪的身體就裸露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相信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年輕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用這個視頻要脅他嗎?一時間,穀梓琛想不到別的原因,他盯著方玉龍手裡的攝像機,眼下不是安慰女兒的時候,而是要把剛拍的視頻銷毀掉。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穀梓琛憤怒地沖向方玉龍,想把方玉龍手裡的攝像機搶下來。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還沒碰到方玉龍就被方玉龍一腳踹得倒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小腹陣陣的刺痛。穀梓琛冷靜下來,眼前的陌生男人既然能對他安排這樣一個局,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方玉龍坐到穀雨身邊,摸著穀雨的乳房,咬著美少婦的耳珠說道:「我的雨奴兒,告訴他,你的主人叫什麼。」

  另一邊的穀梓琛幾乎崩潰了,他聽到方玉龍叫他女兒什麼了。他知道一些有錢人喜歡調教女奴,這些女奴就是用來發洩的工具。他自己也有過這樣的幻想,調教兩個女奴放在身邊伺候,之前的焦俊芳就是這樣的潛質,但他女兒被人調教成女奴是他無法接受的。他谷家在陵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誰敢這樣對他們穀家。看女兒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年輕男人調教玩弄。

  穀雨被方玉龍捏著乳房,看著父親捂著肚子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顫聲說道:「主……主人……名叫方玉龍。」穀雨不傻,她看到穀梓琛穿著浴袍進包廂就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安排的,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方玉龍非常討厭穀家,不是她以前認為的,方玉龍只是因為她是張重華妻子而報復她。

  「你是方玉龍?」穀梓琛呆坐在沙發上看著方玉龍,這個的名字他知道,女婿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節,侄子谷建峰還罵過對方是狗,有一段時間雙方相安無事,但對方突然之間就爆發了。聽說侄兒為了給對方賠禮,物色了一個絕色美女,對方收下美女後還是發動了雷霆一擊,將侄兒關押了起來。侄兒至今還關押在看守所裡,穀家走了很多路都沒有將侄兒保出來。對於侄兒的行為,穀梓琛是持批評態度的,雖然女兒嫁給了張重華,但並不表示他們穀家就要為張家去打擊方家,他們穀家沒這個能力。現在倒好,方玉龍將穀家也當成了報復目標。

  「方玉龍,我知道你跟張重華有過節,跟穀建峰也有過節,但我們父女跟穀建峰關係並不好,穀建峰是我父親和他前妻的孫子,我們跟他並不怎麼來往。就是穀雨,她現在跟張重華也處於分居狀態。」谷梓琛還以為方玉龍這麼做是為了報復張重華和穀建峰,以為只要跟張重華和穀建峰撇清關係,就可以從方玉龍手裡拿會剛拍的視頻。

  方玉龍冷笑一聲,解開了捆綁在穀雨四肢上的紅繩,又捏住了穀雨的乳房說道:「照這麼說,你還是個好人了。雨奴兒,你說說,是你這個禽獸父親壞,還是本主人壞?或者是你父親好,還是本主人好?」

  「是主人好。」穀雨坐在方玉龍懷裡,被方玉龍玩弄著被她父親扯開小背心而露出的玉乳,心裡一團亂糟糟。但她知道,就算她覺得方玉龍壞,她也不能說。

  再說她父親好嗎?剛才的事情,就算不是自己,父親對被一個捆綁的女人做出那樣的事情,比方玉龍也好不到哪裡去。

  「方玉龍,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父女?」谷梓琛知道,方玉龍費這麼大周章安排這個局,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足夠的好處。

  方玉龍沒有理會穀梓琛,而是繼續玩弄著穀雨的身體,一邊摸一邊說道:「雨奴兒可真聰明,你這個禽獸父親還真是個壞人哪,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是你父親叫人弄死的。」

  「不是的,小雨,你別聽他的,你媽是自然死亡,她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年,身體機能早就退化了。」谷梓琛見方玉龍提到穀雨母親的死亡原因,立刻反駁起來。穀雨則呆呆地看著穀梓琛,她不知道該信誰的話。

  「你這個禽獸父親害怕了,他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的,和那個女人生了個小孩。為了早日娶那個女人進門,他就叫人殺了你媽媽,還做成自然死亡的樣子。」

  「小雨,不是的,我沒有叫人殺你媽媽,是他在汙陷我。」

  「汙陷你?汙陷你有什麼好處?雨奴兒,你看你這個禽獸父親,他不光壞,還想頑抗到底呢。他的女秘書焦俊芳你認識吧,就是前些日子死掉的那個。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她向省紀委舉報你父親貪污受賄,被你父親知道了,你父親便叫了兩個人去殺了她。為了製造尾隨入室搶劫強姦的假相,那兩個男人將焦俊芳奸殺了。一個漂亮女人就這樣死了,多可憐啊。」

  谷梓琛聽到方玉龍說焦俊芳的死因,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驚恐地看著方玉龍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叫人殺那個小騷貨。」穀雨看著父親驚恐的模樣,不用說,方玉龍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她的母親也極有可能是父親叫人害死的。雖然母親躺在床上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但父親叫人殺了母親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叫什麼叫,我又不是法官。雨奴兒,你看你這個禽獸父親,真是壞透頂了,一點都沒有悔改的表現。那兩個男人是一對姓熊的兄弟,還是你們老家來的。你父親自以為叫了兩個陌生人去做這件事就沒人知道了,卻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記錄下來了。紅樓夢裡有一句話怎麼說的?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本來紀委也查不出什麼來,他這樣一弄就成了買兇殺人,還頑固對抗組織。

  你說你這個禽獸父親是不是自作聰明,自己要往絕路上趕啊。」

  穀梓琛癱軟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如果之前他覺得方玉龍所說都只是對方的猜測,後面方玉龍說出熊家兄弟之後,谷梓琛知道對方完全掌握了他買兇殺人的證據。更重要的是,被殺的是向紀委舉報他的焦俊芳,就如方玉龍說的,對抗組織檢查,這個大帽子足夠壓死他了。

  「方玉龍,你……你想要什麼?」驚恐過後,穀梓琛想明白了,方家掌握了他的犯罪證據卻沒有交出去,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重要的東西。

  「這我可沒想好呢。雨奴兒,你看你父親剛才太害怕了,沒射就軟下去。還不去給你父親摸摸,好好盡一下你的孝道。」方玉龍抓著發呆的穀雨扔到了穀梓琛身邊。穀雨腦子裡一片空白,她還在想著父親叫人殺了她母親的事情。當她趴在沙發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半個身體壓在了父親的大腿上。

  「難道你想不聽主人的話嗎?摸!」方玉龍抓著一條紅繩抽在了穀雨的屁股上。美少婦吃痛,不敢再猶豫,將一隻玉掌伸進了穀梓琛的浴袍裡。穀梓琛看著女兒的手掌順著他的大腿伸進他的浴袍,女兒小手雖然滑嫩,可他是女兒的父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女兒之後,他可不能讓父女亂倫的事情再發生下去。

  「不要……」穀梓琛剛想說話,方玉龍將手裡的攝像機狠狠砸在了穀梓琛的胸口。攝像機雖然不大,但方玉龍的扔出去的力量巨大,砸在穀梓琛胸口痛得穀梓琛發出陣陣慘叫。砸壞的攝像從穀梓琛的胸口反彈下來,又砸在穀雨的肩頭,穀雨吃痛,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雙手在父親谷梓琛的浴袍裡摸索著。

  「裝什麼裝,剛才你不是肏得挺歡的嘛,現在又想裝純潔啊,還不把浴袍松開,讓你女兒給你摸個痛快。」

  穀梓琛也老實了,不敢再猶豫,也不敢說話,鬆開浴袍露出軟軟的肉棒來。

  穀雨看著穀梓琛的肉棒,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她腦海裡。此刻的父親是不是跟那天的公公一樣呢,表面上不願意,心裡卻有一絲期盼。

  啪!方玉龍在穀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雨奴兒,把你的屁股翹起來。你這個禽獸父親說起來還是本主人的便宜岳父呢,讓我試一下,被便宜岳父肏過的小騷屄是什麼感覺。」

  想到剛才被父親強姦的樣子,穀雨羞恥萬分,卻又不敢不聽方玉龍的話。美少婦一邊摸著父親疲軟的肉棒,一邊翹起了圓潤性感的屁股。方玉龍拉下褲子的拉鍊,掏出堅硬而粗大的肉棒,對著穀雨濕潤的小騷穴插了進去。穀雨的陰道剛被穀梓琛插過,雖然沒有淫水氾濫,但也很濕潤,加上之前跟方玉龍多次性交,美少婦已經完全適應了方玉龍大肉棒的尺寸,方玉龍雖然用力猛插進去,穀雨也只是感到輕微的痛疼,然後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摩擦下,陰道裡分泌出大量的液水,抽插起來有了漬漬的水聲。穀雨穿著短裙,這時候裙擺遮住了大半個屁股,在方玉龍的抽插下,美少婦的屁股一顫一顛的,那裙擺了一起一落,不時露出下面雪白嬌嫩的圓屁股。

  原本驚恐的穀梓琛看著方玉龍肏他女兒的小騷穴,又被女兒摸著肉棒,本來疲軟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看到女兒半趴在他身上,穀梓琛心裡充滿了愧疚,但也讓他感到了絲絲的爽快。女兒的手是多麼的滑嫩,比焦俊芳摸得更舒服。

  穀雨的臉壓在了沙發上,如果這樣能將她悶死,她情願就這樣悶死。她無法理解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就算為了報復張重華,強姦她,抽打她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安排父親來強姦她,還要讓她給父親摸雞巴。穀雨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也被逼和公公性交,公公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害得她還要採取緊急措施。

  方玉龍會怎麼樣?會不會最後還讓爸爸肏我,將精液射在我的陰道裡?一想到這個問題,穀雨就感到恐慌,現在她和婆婆三個女人住在一起,方玉龍也不允許她採取任何的避孕措施,要是爸爸的精液再射在她的陰道裡,她該怎麼辦?

  包廂裡暫時沒人說話,只有方玉龍的大龜頭像活塞一樣不斷頂入穀雨的陰道深處,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方玉龍時不時拍打美少婦屁股發出的啪啪聲,聽起來淫蕩無比。穀雨也聽到了自己陰道被男人抽插發出的淫蕩水聲,整個人羞愧無比,更不敢抬起頭來了,悶在沙發裡的臉上全是汗水。方玉龍的肉棒又長又粗,每一下都能撞到穀雨的花心,穀雨也習慣了被方玉龍插入的快感,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發出淫浪的呻吟和叫喊。就算這時候她的親生父親在看著她被方玉龍肏弄小騷穴,她也無法忍受這種快感。更何況此刻的穀雨將臉悶在沙發裡,光那種壓抑的悶熱就要讓她大聲叫喊了。

  「啊!」終於,穀雨的臉向外扭轉,暴露在空氣中,張大嘴巴叫喊起來。一手抓著沙發,一手用力套弄著的穀梓琛的肉棒。這時候她已經忘記了,她手裡套弄的是她父親的肉棒。她只想叫喊,只想發洩。

  就算見多識廣的穀梓琛,此刻也不明白眼前正在狠狠肏著女兒小騷穴的年輕男人的意圖。或者對方根本沒什麼意圖,就是想體會這種淩辱女兒,看他和女兒亂倫的快感?女兒的小手真的很滑,穀梓琛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流到了肉棒上,有從龜頭沖出來的欲望。這種感覺穀梓琛很熟悉,他竟然在女兒小手的套弄下射精了,看著女兒被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肏弄,聽著女兒的浪叫,穀梓琛只覺得積壓在他體內的欲望突然衝破了某種封鎖,毫無顧忌地噴射出來。穀梓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在女兒小手的套弄下達到了高潮,那種快感甚至超過了他在辦公室裡肏焦俊芳那小騷貨的感覺。

  穀梓琛年紀也不小了,沒法跟方玉龍這樣強壯的年輕人相比,這次他射出的精液雖多,但沒什麼力,像小噴泉一樣朝天噴出幾公分後又落了下去,像渾濁的牛奶一樣落在穀雨的手上。穀雨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溫熱液體,知道父親已經射精了,抓著父親的肉棒不再套弄,想鬆開又不敢。穀梓琛也是尷尬無比,看著女兒手上的精液,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把她的手擦乾淨。」方玉龍看到穀雨手下沾著穀梓琛的精液覺得有些噁心,讓谷梓琛把穀雨的手擦乾淨了。谷梓琛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連忙從茶几上抽出紙巾擦乾淨女兒的手掌。穀雨依舊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嘴裡時不時發出些誘人的呻吟。谷梓琛擦乾淨女兒的手掌,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呆呆地看著女兒跪趴在沙發上。方玉龍正雙手抓著女兒高高翹起的屁股,用力肏弄著女兒嬌嫩的小騷穴。

  「還不快滾出去,難道你還想在這裡看我怎麼肏你女兒?」方玉龍瞪了穀梓琛一眼,穀梓琛心頭一顫,連忙合上浴袍離開了包廂。

  穀雨聽著方玉龍和父親對話,聽到方玉龍叫父親離開,穀雨心裡覺得輕鬆了很多。至少她不用擔心方玉龍再叫父親肏她,在她的小騷穴裡射精,這幾天可是她的危險期,要是被父親內射了又不採取措施……穀雨不敢再想下去,雙手抓著沙發呻吟起來。聽到穀雨的呻吟聲,方玉龍將美少婦的以腿抱了起來,擺出了老漢推車的架勢。

  沙發很低,方玉龍抱著穀雨的雙腿,不可避免將美少婦倒提起來,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美少婦的大腦。不時想著自己被父親強姦的穀雨原本就思想一片混亂,還要接受方玉龍肏她小騷穴帶給她的快感,這時候再腦部大量充血,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雙手撐著沙發想抬起上身,屁股被方玉龍的胯部一頂,整個人又撞在沙發上,發出一聲大叫,被捆著如同肥美的肉粽身體在黑色的沙發晃動著。方玉龍卻是越來越興奮,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少婦花心的軟肉,陰唇間溢出的淫水將窄小的褲襠染得透濕。

  射精過後的方玉龍坐在沙發上,被他叫醒的穀雨跪在他的胯間,正溫順地扶著他半軟半硬的肉棒輕輕舔舐著。看著摔壞的攝像機,方玉龍想起了以前偷聽到穀雨和她表姐談話的內容,穀雨心裡喜歡的是陳安,後來卻嫁給了張重華,也是個不幸的女子。如果沒有這個身份,方玉龍也許會對她好些,但現在,方玉龍要按照夏竹衣的意思,製造穀梓琛強姦穀雨的事實,讓谷家人永遠都生活在痛苦之中。方玉龍能理解夏竹衣的瘋狂,就像之前他也想讓張維軍一家生活在痛苦和恐慌之中。

  「雨奴兒,我和你的父親誰壞?」方玉龍用手勾起了穀雨的下巴,美少婦的臉上還有汗水,看上去柔弱不堪,令人生憐。

  他們誰壞?穀雨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雖然這一切是方玉龍有意安排的,但她的父親也不是好人,尤其是方玉龍所說的一切。父親,丈夫,公公,都不是好人。方玉龍是好人嗎?他強姦自己,霸佔婆婆和重月,甚至還霸佔了婆婆的妹妹。可這三個女人像著了魔一樣,偏偏對這個惡棍死心踏地,難道她們也看清了其他男人的本質?我自己呢,會不會跟婆婆她們一樣,死心踏地,甚至是爭著讓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來肏自己?

  「他壞,他害死了我媽媽,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那我也是壞人嘍?」

  「不,主人是好人。」

  「那主人好在哪裡?」

  「主人會疼愛雨奴。」

  「要主人疼愛你什麼地方?」

  「雨奴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要主人疼愛。」穀雨抓著方玉龍的手摸在了她的玉乳上,這時候她的乳房還被紅繩勒著高高挺起。美少婦心裡矛盾重重,一方面,她還有著自我的驕傲,另一方面,她自己發現自己說這些噁心肉麻的話越來越順口。很多戲演著演著就成了真的,就像她屈服在方玉龍的胯下,一開始她覺得自己是被逼迫被強姦的。可是現在呢?只要和方玉龍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想被方玉龍強姦,被他淩辱。其實有時候方玉龍並沒有強姦她淩辱她,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只是她心裡不肯承認罷了。以後她又該怎麼辦?連她的父親都被方玉龍控制住了,她還能做什麼?穀雨不由得想起了「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就只能好好享受」

  這句話。這句話不就是她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嗎?

  包廂外,張老闆和蔣峰一臉猥瑣地看著穀梓琛。張老闆笑道:「谷老哥,剛才刺激不,你那裡的女人是什麼成色?我和蔣老弟搞的女人都還不錯,被綁著還使勁掙扎呢,谷老哥這麼長時間才完事,真是老當益壯,厲害啊。」張老闆和蔣峰都還以為他們剛玩的女人是外面綁來的良家少婦,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袁斌安排好的,根本沒什麼良家少婦。

  谷梓琛看著張老闆和蔣峰的表情,知道這兩人並不知道他包廂裡的事情,尷尬地說道:「還行,還行。」就過了這幾分鐘,穀梓琛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對方是省委書記,還掌握了他買兇殺人的證據,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是方玉龍沒有跟他說要他幹什麼事情,讓他有些困惑。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他的命是保住了。用女兒換自己的後半生,說起來很卑鄙,可對穀梓琛來說這已經是一種幸運了。他甚至還猜測,方玉龍是不是在報復張重華的過程中喜歡上了女兒,想要長久霸佔女兒,又怕被他家人發現,所以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讓自己知道了女兒被方家霸佔的事情也不敢吱聲。至於他強姦女兒的事情,時間一長大家就忘記了。

  方玉龍和喬婉蓉在一起快有一年了,張重月也有三四個月了,就是穀雨也有一個多月了。如果說喬婉蓉沒有懷孕有可能是喬婉蓉不孕,畢竟她和謝銘安結婚近十年也沒有孩子,可張重月和穀雨都沒懷孕就不正常了。要麼這三個女人都沒有生育能力,要麼就是方玉龍有生理缺陷。夏竹衣和方蘭也不相信方玉龍那麼強壯,每次射的又多的男人會沒有生育能力,可眼下的事實卻讓她們不得不往這方面想。夏竹衣聯繫了給方玉龍進行過特別治療的女醫生劉惠英。劉惠英聽了也很不相信方玉龍會有生育方面的缺陷,讓方玉龍有空先到醫院做個精子化驗,她會為方玉龍保密的。

  方橋公司。穀雨和喬婉蓉在一起簽署合作檔,將她的潤雨公司全面併入方橋公司,而她則成為方橋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在方橋公司裡擔任一個閒職。喬婉蓉見穀雨簽字的時候心不在焉,知道美少婦並不情願簽這個協議,輕聲說道:「不要多想了,如果讓他知道了就是自討苦吃。」

  穀雨看了眼喬婉蓉,心想你當然樂意了,管理權都落在你手裡就在這裡說風涼話,讓我們換個位置試試?穀雨雖然這樣想,但喬婉蓉的話也提醒了她,要是讓方玉龍知道她心有不甘,只怕又是讓她多吃點苦。「我沒有亂想,我只是在想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來接我出去。」穀雨放下了簽字筆,獨自一人走進了她的新辦室,以後她就在方橋公司的辦公室裡辦公了,她的潤雨公司將不復存在。

  難道方玉龍做這些就是為了謀壓她名下的公司?現在她父親也被方玉龍控制住了,她的公司併入方橋公司,父親知道也不敢反對了。

  之前穀雨已經被迫和公公張維軍發生過關係,所以前天被父親強姦,穀雨也很快接受了,但她依舊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如果說因為她是張重華的妻子的話,那張重月還是張重華的妹妹,方玉龍對張重月的態度已經明顯改變了很多,就是對她婆婆和喬婉蓉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唯獨她,依舊被方玉龍作賤著。

  電話鈴聲打斷了穀雨的思緒,方玉龍讓她下樓去。穀雨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故作輕鬆的離開了辦公室。大樓外,方玉龍的車停在路邊,穀雨匆匆上了車,方玉龍便載著她駛向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的主任休息室,劉惠英正陪著著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人說話。劉惠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獨苗,要是方玉龍真有生理上的缺陷,兩位美婦人心裡肯定著急。劉惠英安慰兩位美婦人,方玉龍的情況如何,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才知道。

  方玉龍帶著穀雨進了醫院,直奔劉惠英的主任休息室。穀雨也不知道方玉龍來醫院幹什麼,見方玉龍匆匆忙忙的,以為方玉龍的什麼親人病了。穀雨沒正式見過方蘭和夏竹衣,但看到了也知道對方的身份。劉惠英知道方玉龍是來化驗精子的,第一步當然是「取精」,方玉龍帶一個陌生女人過來,難道是想讓這個女人給他「取精」?劉惠英偷偷瞥了眼方蘭和夏竹衣,見兩位美婦人一臉平靜,顯然是知道這個年輕女人的。也不知道方大少身邊有多少女人,誰又是他的正式女朋友。

  「玉龍,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帶你去房間吧。」本來劉惠英是想安排方玉龍在她休息室裡取精的,但方蘭和夏竹衣在這裡,她只能安排方玉龍去一個空著的豪華病房。

  穀雨見劉惠英手裡拿著一個化驗用的小量杯,還以為方玉龍要給她化驗小便,檢查她是否懷孕呢。等到了病房裡,穀雨才明白自己此行的任務,方玉龍要來醫院化驗精子,而她的任務就是幫方玉龍取精。穀雨看著劉惠英漲紅了臉,低下頭不敢和女醫生對視。很快,穀雨就發現,最窘迫的不是她,而是對面的中年女醫生。正當劉惠英要離開的時候,方玉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劉阿姨,你就留下來做指導吧,萬一她不熟練弄不好怎麼辦。」

  劉惠英漲紅了臉,這事情有什麼不會弄的,不就是你們兩個在這裡性交,要射精的時候把雞巴撥出來,將精液射在小量杯裡就行了。這時候說這種話,不是擺明瞭她和方玉龍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嘛,萬一這年輕女人說漏了嘴可怎麼辦?

  方玉龍好像知道劉惠英在擔心什麼,在劉惠英耳邊輕聲說道:「劉阿姨,你別擔心,她不會亂說的,她也有老公。」劉惠英知道方玉龍性能力強悍,同時和兩個女人上床肯定是常有的事情,身邊這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早就習慣了這種場景,再說她本就打算親自為方玉龍取精的,方玉龍這麼一說,劉惠英就留了下來。

  穀雨聽見方玉龍跟劉惠英說話,心裡有些震驚。這傢伙是有不是變態啊,過來的時候看到別的醫生跟這女醫生打招呼,這女醫生是個主任,怎麼也要四十來歲了,這傢伙居然還跟這女醫生上過床。不過穀雨很快就平靜下來,她婆婆也四十歲了,方玉龍還不是經常跟婆婆上床,而且把精液射在婆婆小騷穴裡的次數最多。婆婆沒有上環,還得時常處理。想來方玉龍也知道婆婆的身份,不敢讓她懷孕,要不然肯定不准婆婆採取措施。方玉龍來化驗精子,難道這傢伙那方面真的不行?

  穀雨正亂想著,只見方玉龍將那女主任醫生抱到了床邊,那女醫生很配合方玉龍,又手撐在病床上,將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那屁股看起來比她婆婆還豐滿圓潤。方玉龍肯定有戀母情結,要不然不會和這個女主任搞上床,他身邊可不缺女人,更不會缺年輕漂亮的女人。這女主任除了年齡大了些,身材和臉蛋在人民醫院應該屬於上上之姿了,不會是靠著一張臉坐上主任位置的吧?

  方玉龍掀起了劉惠英的白大褂,只見美女醫生的肉色絲襪一直套到她的大腿根部,再上面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那內褲很小,後面只遮住了臀溝和少部分的屁股,下麵飽滿的陰唇隱隱可見。啪!方玉龍拍了下劉惠英的屁股,隔著內褲揉著女醫生的陰部說道:「劉阿姨,你知道今天我要來你這裡,你是故意穿成這樣來勾引我的吧。」

  劉惠英低聲呻吟著,她本有這個心思,只是看到方玉龍帶了個年輕美女過來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現在被方玉龍說破,用媚惑的聲音說道:「只要玉龍你喜歡就行了。玉龍,我們時間不多,你快些用你的大肉棒來肏阿姨的小騷穴吧。」

  方玉龍扭頭對穀雨說道:「還不過來給我脫褲子。」穀雨看著劉惠英翹著的白屁股,紅著臉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心裡還想,這傢伙身邊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浪呢?這個女醫生好歹也是個主任,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再看劉惠英的時候,就看到女醫生股溝間夾著穿小的半透明內褲,比她平時穿的內褲性感多了。而方玉龍正隔著那薄得不能再薄的內褲撫摸著女醫生的陰部。女醫生的陰唇非常飽滿,烏黑的陰毛從窄小的內褲間透出,此刻已經沾上了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水,樣子跟她和婆婆三女一樣淫蕩。

  穀雨一面暗罵劉惠英不知羞恥,一面解開了方玉龍腰帶上的扣子,將方玉龍的褲子脫了下去。這時候方玉龍也拉下了劉惠英的內褲,不等方玉龍吩咐,穀雨便扶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準了女醫生的小騷穴,輕輕搖動肉棒在女醫生的肉穴上刮蹭著,看著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刮開女醫生緊閉的肉唇。這女醫生年紀挺大的,下面還這麼嫩,怪不得方玉龍會跟她上床,這女醫生的床上功夫肯定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穀雨扶著方玉龍的龜頭再次刮開女醫生的肉唇,方玉龍輕輕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便頂進了劉惠英的陰道。

  「哦……」劉惠英發出了愉快的呻吟,雙手撐在病床上高高揚起了頭,讓她的後背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方玉龍解開了女醫生胸前的扣子,將白大褂裡的白色小汗衫和胸罩都卷了上去,女醫生赤裸的乳房半壓在病床上,一大半又被方玉龍抓在手裡把玩著。劉惠英知道她和女兒都算不上方玉龍的情婦,只是方玉龍偶爾調劑口味的替代品,再次被方玉龍大肉棒塞滿的女醫生很快就忘情地呻吟起來,哪管身邊還有一個比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女人。如果是女兒在,說不定她還會更浪呢。

  穀雨脫了西裝外套和包臀的一步裙,然後又將黑色的蕾絲內褲脫下,僅穿著光亮的黑絲襪和粉色的女襯衣,就連襯衣和裡面乳罩的扣子也都解開了,學著劉惠英的樣子趴到了方玉龍的身邊。方玉龍一面肏著女醫生的小騷穴,一面拍打著穀雨的屁股。空曠許久的劉惠英戰鬥力挺強的,但還是沒能支撐多久,在方玉龍一通抽插中達到了高潮。方玉龍抽出肉棒,迅速插入穀雨那早就淫水氾濫的小騷穴。

  緩過勁來的劉惠英拉上性感的小內褲,又扣好了白大褂的扣子,拿著小量杯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玉龍,感覺要射了你立刻拔出來,射到這小杯子裡。」

  美女醫生知道方玉龍戰鬥力極強,為了讓方玉龍早些射精,她一手拿著量杯時刻準備著,一手沿著方玉龍的屁股滑到了胯間,輕輕撫摸刺激著方玉龍的陰囊和肛門。

  「劉阿姨,我知道了。」方玉龍的胯部狠狠撞擊拍打著穀雨的臀丘,分泌出的淫水和汗水讓拍打聲變得極為清脆。一邊的女醫生聽著有些臉熱,她剛才也是這樣子,這聲音感覺比開會的時候院長結束講話而發出的虛偽的掌聲還要熱烈。

  穀雨早就習慣她被方玉龍肏的時候旁邊有別的女人觀戰,趴在床上不斷呻吟著,原本還撐在床墊上的雙手向外伸展開來,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床上,雙手死死抓著床墊。又要來了,又要被他肏死了!穀雨在心裡呐喊著。

  就在穀雨以為她要被方玉龍肏暈過去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叫道:「劉阿姨,我要射了。」他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早就等在他身邊的劉惠英。劉惠英迅速抓住了滑膩的大肉棒,將龜頭對準了小量杯,快速捋動著已經膨脹到極致的肉棒。

  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小量杯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劉惠英的手掌極為靈活,力道又撐握得恰到好處。捋得方玉龍爽到了極至,嘴裡發出「嘶嘶」的輕吼聲。

  真多!看著小量杯裡的精液,方惠英內心發出一聲驚歎,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麼強壯的男人竟然會得生育上的生理缺陷。女醫生拿著小量杯去化驗了,進病房前還顯得端莊大方的穀雨此刻淩亂地趴在病床上。方玉龍在美少婦赤裸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光著屁股坐到了床上。癱軟無力的穀雨打起十二分精神,趴到方玉龍胯間將射過精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化驗室裡,負責化驗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平時也愛開玩笑。接過劉惠英的小量杯後,少婦驚叫道:「劉主任,你這是拿了公牛的來化驗的吧。」

  劉惠英白了對方一眼說道:「少貧嘴,看仔細些。」劉惠英離開了化驗室,她休息室裡還有兩位貴婦人要陪,急急忙忙回去了。主任休息室裡,夏竹衣和方蘭都在等待著,這種時間最難熬了,就連夏方兩位見多了大場面的美婦人都有些焦急。看到劉惠英過去,以為結果出來,問劉惠英結果怎麼樣。劉惠英說樣本已經送去化驗室了,再等十來分鐘就知道結果。

  跟兩位美婦人聊了會天,劉惠英又去了化驗室,那少婦正開始做化驗。劉惠英在門外等,就聽見少婦在裡面說道:「今天真見鬼了,第一次見人的精液一次射這麼多的,又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死精症。」

  門外的劉惠英聽到「死精症」,立刻推門進去,那少婦正在出報告。劉惠英忙問少婦怎麼回事。少婦見劉惠英進去,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劉惠英說道:「劉主任,你這個病人正奇怪。這些年死精症我也見過不少了,但精子成活率為零的死精症還是第一次碰到。」

  劉惠英也驚呆了,精子排出體外一小時內成活率在六成以下就為死精症,成活率為零的死精症確實沒遇見過。如果精子活力不夠,可以用藥物治療,但活力為零該怎麼治療?

  「有沒有少精現象?」

  「沒有,精子數量很正常,這麼多的量明顯要多於常人,但成活率為零確實奇怪。劉主任,我可是反復查看了。」

  「我知道,把報告給我。」

  劉惠英拿著報告離開了化驗室,方玉龍對於方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都不知道怎麼跟兩位貴婦人說這樣的結果。作為醫生的劉惠英知道,這樣的情況基本說明方玉龍不育了,而且治療都很困難,連人工受精都做不了。可她又不得不把這個結果告訴給兩位貴婦人。

  夏竹衣和方蘭聽到這個消息可謂是晴天霹靂,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強壯如公牛的方玉龍會得這樣奇怪的死精症。「劉主任,玉龍他是不是沒有任何生育能力了?」

  劉惠英知道這是事實,可她如何跟兩位美婦人說呢?「夏主席,要不我為玉龍做一個睾丸穿刺手術,從睾丸取精化驗一下,這樣可以查清楚玉龍的病根在哪裡。」

  「這種手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夏主席,這是個微創手術,術後一星期不要過性生活就可以了,沒有什麼後遺症的。」

  病房裡剛和穀雨沖完澡的方玉龍又躺進了手術室。劉惠英親自上陣給方玉龍做微創手術,取了睾丸裡的精液去化驗。那化驗的少婦又是一驚一乍的,問劉惠英哪找來的病人,剛才的精子活力為零,現在的精子活力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本來以為方玉龍睾丸產生的精子都是死精才會造後精子活力為零的死精症的劉惠

  英聽到這個結果也驚呆了。精子活力接近百分之一百,這情況同樣少見。化驗的少婦還在喋喋不休,這樣活力的精子,一顆精子就能讓排卵期的女人懷孕了。

  劉惠英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夏竹衣和方蘭。兩位貴婦人聽到這個結果也是呆住了。「劉主任,樣本還有嗎?可不可以現在就做人工受精的手術?」劉惠英點了點頭,說樣本還在,做這樣的人工受精的手術也很簡單。如果有適合的母體,只要把精子滴到母體的子宮口就行了。

  「劉主任,那就麻煩你給剛才陪玉龍來的女人做人工受精術。劉主任,夠不夠多做幾個人工受精術的?」

  「夏主席,從玉龍睾丸裡取來的精子活力很高,每一個精子都有讓卵子受孕的能力,理論上來說,取來的精子可以做很多人工受精術。」

  「有個女的,結婚十年沒有懷孕了,就當玉龍捐精給她吧。」夏竹衣讓方玉龍把喬婉蓉叫到了醫院。湯若金在方橋公司當副總,有一次公司聚會活動的時候,劉惠英也去參加了,認識喬婉蓉。當喬婉蓉出現在醫院,劉惠英也明白了原因。

  方橋公司的董事長是方玉龍的情婦,也是方家控制方橋公司的棋子,如果喬婉蓉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這種關係將更加密切,至於喬婉蓉的老公是誰就不重要了。

  夏竹衣和方蘭知道結果後離開了醫院,兩位美婦人心裡輕鬆了很多,方玉龍這樣也好,要想生孩子了就讓他來醫院做個小手術,平時還不用避孕,對他身邊的女人來說是件大好事。就連方蘭都動起了小心思,侄兒平時射精不能讓女人懷孕,她是不是不用戴節育環了?因為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每回和侄兒上床,方蘭爽是爽了,但戴了節育環的子宮受壓,讓她感覺小腹脹脹的,既然侄兒平時射的是死精,她這個做姑姑可以將節育環取出來,痛痛快快享受侄兒的大肉棒帶來的美妙感覺。

  喬婉蓉也不知道方玉龍把她叫去醫院幹什麼,她到醫院的時候,穀雨已經做完了人工受精的手術,正紅著臉坐在椅子上休息。喬婉蓉見穀雨也在,更是驚訝,看到劉惠英則是有些尷尬。尤其是知道劉惠英要給她做人工受精手術的時候。這一年來,方玉龍射在她陰道裡的精液也不少了,尤其是在她排卵期的時候,她也沒採取過任何措施,這一年來都沒懷孕,難道用滴管將少許精液滴在她的宮頸裡就能讓她懷孕?不過這是方玉龍的命令,她也不也違抗,看穀雨的樣子就知道是剛做完這種手術的。結婚十年沒有懷孕的喬婉蓉還是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她對人工受精的手術並不排拆,甚至還有些渴望。如果她真的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她將會得到方玉龍更多的信任。

  還好手術裡除了方玉龍和穀雨外,就只有手術的劉惠英,喬婉蓉脫了短裙和內褲,躺到了手術床上。當劉惠英將擴陰器插入喬婉蓉的陰道,美少婦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劉惠英不知道喬婉蓉多大年紀了,但夏竹衣說她結婚十年,那肯定是三十開外了,可無論是相貌還是私處,都像二十幾許的少婦。女醫生心想,怪不得方玉龍會看上這女人,果然是天生麗質的極品女人啊。劉惠英找了合適的宮頸帽,將方玉龍的精液滴在帽子裡,然後戴在了喬婉蓉的宮頸上。完成手術後,劉惠英又給了方玉龍一套工具,讓方玉龍二十四小時後自己給兩個女人取下宮頸帽,不用再來醫院了。喬秋蓉和穀雨聽到劉惠英讓方玉龍給她們取宮頸帽,更是羞愧不已。在她們心裡,方玉龍這個大變態真會為她們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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