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05-06)

6963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都市   #重生   #欲望   #欲望都市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05-06)
             第五章   喬婉蓉和顧瑞香

  喬婉蓉知道今天只是個配角,但合作方對她的忽視還是讓她感到了深深的失落。想起以前那些合夥人,甚至是一些官員對她的巴結,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會對她這樣恭維熱情嗎?就好比現在的方玉龍,他是以她助理的身份來的,合作方的兩位董事長卻都圍著他打轉,就是那個湯若金都比她更受重視。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了幾句,意思是她沒來過碼頭,想在碼頭上轉轉。徐源知道後還是安排了一個女文員陪著喬婉蓉參觀碼頭,那女文員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她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

  徐源知道方玉龍和梁雪相親的事情,方玉龍沒看上樑雪,這時候卻時時注意著梁紅鈺,想到喬婉蓉跟方玉龍親熱的模樣,徐源心中有了判斷,這個方玉龍也許有戀母或者戀姐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

  「方公子,方總讓你過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方公子儘管可以提出來,只要不損害合作利益,我們都可以談。」梁紅鈺把方玉龍當成了談判的主角,只要跟方玉龍交流好了,所謂的談判只要過個場就行了。

  「梁董,我這次來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來看看澄江變成什麼樣了,這裡可是我的祖籍地。合作的事情由湯副總全權負責,有什麼問題他會在會談的時候提出來的。」到了室內,梁紅鈺脫下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精緻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姿,比剛才性感了不少。方玉龍已經瞭解過梁紅鈺,過年才四十歲,比他母親夏竹衣還小一歲。一直教音樂的梁紅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優雅的氣息,和夏竹衣的高貴氣質有些不同,方玉龍在心裡比較著兩個美婦人誰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了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昨天我問徐源關於方老爺子的一些事情了,方老爺子還是十裡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裡新建的河濱公園名人石刻上,方老爺子排在了第一個。」

  方玉龍有些好奇,問河濱公園在哪裡。梁紅鈺說就在直胖河邊上,出了碼頭一直向西,到了河邊向南有一座木質廊橋就是。「方公子,要不我帶你去十裡街上看看吧,方總跟我說過你們方家老宅的事情,雖然而現在已經拆了,但在什麼位置我還是知道的,十裡中學還有一些老照片是在你們方家老宅裡照的。我也可以帶你去看看。」

  「哦,徐老闆有閒置時間?」

  「合作的事情由專門的人負責就可以了。方公子遠來是客,我這個做主人的應該服務周到才對。」徐源叫程烈開了輛商務車過來,方玉龍叫上喬婉蓉一起上了車。徐源不時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喬婉蓉,這個女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他所經歷過的美女也不少,除了梁紅鈺和陳琳可與這個女人一較高下,其他女人和這女人相比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位方大少從哪裡找來這麼個極品美女。

  所謂河濱公園不過是沿河整理了的一塊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狹長綠地。冬季的草地一片枯黃,有些地方還沒有施工結束。徐源說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現在都回家過年了,估計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結束。從連接十裡主街的大橋到木質廊橋之間有一塊小型廣場,廣場上依次聳立著幾塊一米左右的巨大石塊,石塊上刻著十裡的人文故事。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老爺子,蓋因方老爺子是十裡走出去級別最高的官員。石刻的內容不多,但記述了方老爺子一生主要事蹟,包括他少年時獨身游過大江去找部隊,當過中央首長的勤務兵,以及解放後對穩定滄南作出的貢獻。

  「方老爺子是十裡走出去的傳奇人物,很多十裡的老人還記得方老爺子呢,剛豎這些石刻的時候我還聽這些老人講過方老爺子的故事呢,有一個老人說他年輕的時候還想跟著方老爺子過江的呢,只是當時膽小沒敢下水。可惜我們這些晚輩無緣得見方老爺子的真容。」

  「我小的時候爺爺的身體就不好,他給我的印象就是個糟老頭子,我是在爺爺去世的時候才知道爺爺的一些故事的,那時我才知道爺爺還有過光榮的歷史。」

  沿著主街向東約五百米就是原來的方家巷,如今已經成了十裡最大的居民點,雖然不是週末,街上還有不少行人。徐源帶著方玉龍到了方家老宅的地方,那裡正好變成了一個公交月臺。公交月臺斜對面是幼稚園,門口的小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方玉龍問徐源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說應該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已經有好幾天了,平時並沒多少人,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圍了這麼多人。

  聽說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方玉龍很有興趣去圍觀了一下。人群外的看板上寫著活動內容,澄江本地一家大型紡織企業向紅十字會捐贈了一批成衣,義賣所得全部作為慈善捐款。方玉龍聽說過家公司,在陵江也有這家公司的成衣專買店,屬國產中檔品牌。

  徐源和程烈護著方玉龍和喬婉蓉鑽進了人群,看到主持義賣的是顧瑞香後才知道今天來參加義賣活動的群眾為什麼會這麼多了。顧瑞香雖然離開了主播的舞台,但在澄江人民中間還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是澄江人最喜歡的本地明星。顧瑞香沒想到徐源會來參加義賣活動,看到徐源擠進人群有些發呆。徐源沒有跟顧瑞香說話,只是示意她出來見個面。方玉龍看中了男女兩款外套,花錢買了下來。

  徐源見狀,和程烈也各自買了一件。

  成功踏入官場的顧瑞香最近是春風得意,自從跟徐源達成協議之後,她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憑著她的處世能力和徐源經濟上的資助,她一定會爬上更高的位置,雖然她還被徐源控制著,只要她在官場上有了一定地位,相信徐源對她的態度也會轉變。看到徐源的暗示,顧瑞香跟身邊的人交待了幾句就從後面離開了義賣的攤位,看到不遠處徐源和身邊的年輕男人交談著什麼便走了過去。「方公子,這位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副台長顧瑞香,曾經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臺柱子,今天義賣有這麼多人參加就是她的功勞。」徐源把顧瑞香介紹給方玉龍認識,仔細觀察著方玉龍的反應。

  顧瑞香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豎起的領子讓她看起來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雖然顧瑞香曾經是澄江電視臺的台柱,但澄江是個小地方,在方玉龍眼裡也就是普通美女,並沒有澄江男人見到顧瑞香的那種激動。徐源介紹過後,方玉龍朝顧瑞香點頭笑了笑。「你好,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顧瑞香是澄江的包打聽,聽徐源稱呼方玉龍為方公子便知道方玉龍來頭不小,她在澄江這些年,從沒聽說澄江有方公子這號人物。

  上了車,徐源和顧瑞香坐到了最後面。徐源問顧瑞香怎麼出現在義賣現場,顧瑞香說她現在還是澄江紅十字會的理事,這次企業捐贈的成衣單價比較高,義賣活動進行的並不順利,她就動員的電視臺的美女到義賣現場去拉人氣。她正好負責十裡的義賣點,今天十裡這邊的義賣成果比前幾天好了很多。顧瑞香講到這裡比較興奮,這說明澄江的老百姓還是很喜歡她的。

  方玉龍聽徐源跟顧瑞香講話,感覺兩人關係不一般,以為顧瑞香是徐源包養的小明星。放了年假的十裡中學大門緊閉,不過徐源已經提前通知了校方。徐源給十裡中學捐過款,又是澄江最年輕的企業家,得知徐源要帶重要客人參觀學校,學校的總務科長帶著幾個人在校門口迎接方玉龍等人。

  徐源只說方玉龍是方家的後人,前來瞭解一下方家的過去。總務科長帶著方玉龍一行去了圖書館展覽室,那裡有十裡中學的老照片。總務科長還向方玉龍介紹了十裡中學的發展歷史。解放後,當時的澄江縣委要在十裡開辦中學,卻沒有合適的地方,而方家老宅一直空著,便聯繫上了遠在滄南的方老爺子,方老爺子知道後就把老宅捐贈給了縣委。後來又在老宅旁邊蓋了第二代十裡中學,老中學改成了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家巷被規劃成十裡最大的居民點,敬老院才搬遷到新村後面。

  參觀學校的時候,徐源接到了馬莉莉的電話,對方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後和澄江的兩個同學一起來澄江了,讓徐源到車站去接她。徐源讓程烈和顧瑞香陪好方玉龍,自己先離開了。顧瑞香知道澄江的很多事情,但她來澄江只有幾年時間,不知道鄉鎮的歷史。不過她聽科長跟方玉龍提到方家老宅,想到方玉龍也姓方,便猜測方玉龍的祖籍是澄江的,這次來澄江是來拜訪祖地的。

  顧瑞香將程烈拉到一邊問這個方家是怎麼回事,程烈知道顧瑞香其實是徐源的女人,便告訴顧瑞香方家應該和河濱公園石刻上的方老爺子有關。顧瑞香聽了眼前一亮,難道這個方公子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河濱公園開建的時候顧瑞香去採訪報導過,對於那些石刻也知道一些,當時她還聽當地的老人談論剛剛過世的方老爺子,說小時候跟方老爺子一起玩過,方老爺子有兒子在江東當副書記,已經超過了當年的方老爺子,將來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時候顧瑞香還只以為幾個老頭子在吹牛皮,現在想來有可能是真的。

  上了商務車,顧瑞香問方玉龍還想去什麼地方。方玉龍問顧瑞香澄江有什麼著名景點,顧瑞香說鳳凰山那邊有個高爾夫公園,吃過飯可以去打球,西邊就是臨江公園,那裡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壯麗。方玉龍和顧瑞香沒玩過幾次高爾夫,喬婉蓉雖是女流之輩,打高爾夫的本事卻比方玉龍厲害。

  啪!方玉龍揮著球杆輕輕拍打在了喬婉蓉的屁股上。「我沒讓你打這麼好,你怎麼能打得比我好呢。」喬婉蓉被拍了屁股,頓時漲紅了臉,嬌聲對著方玉龍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你是讓我的嘛!」

  一邊的顧瑞香裝作沒看見,假裝和程烈打球。顧瑞香不知道喬婉蓉是誰,但看模樣氣質就知道喬婉蓉不是一般女人,而且打高爾夫的水準比他們三人要高出一大截,顯然是經常玩高爾夫的。這樣一個女人卻小鳥依人般跟著方玉龍,讓顧瑞香大為驚訝,顧瑞香一度還以為喬婉蓉是方玉龍的姐姐,現在看來應該是方玉龍的情婦。難道這個方公子喜歡比他大的女人?徐源特意把她叫出來陪這個方公子,是不是知道方公子的特別愛好,想讓自己跟方公子上床?

  欣賞過臨江公園日落的壯麗美景,顧瑞香帶著方玉龍去了黃金海岸酒店,還祝方玉龍在澄江過得愉快。晚上,徐源帶著馬莉莉和梁紅鈺去拜訪方玉龍。兩個男人在客廳說話,梁氏母女和喬婉蓉去愛麗莎做美容。

  「方少,你覺得顧瑞香如何?」徐源開門見山,問方玉龍對顧瑞香有沒有感覺。

  「顧瑞香?長得挺漂亮,嘴巴挺會說的。」

  「方少,顧瑞香這女人還是很會辦事的,而且還很會伺候人。她以前是澄江電視臺的頭號主播,在澄江還是很有名氣的,說不上貞女節婦,但肯定比夜店裡的女人有意思。方少若是對她有意思,今天晚上就可以讓她來陪方少。」

  「徐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方橋公司在談判中讓步嗎?這樣的話你應該找湯若金才對。」

  「方大少,這回你猜錯了。我只是個商人,顧瑞香卻在體制內發展,我賺再多的錢也不能把她捧上去,所以她在我手裡不能體現她最大的價值。方少你卻不同,只要方少願意,給她弄個好位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顧瑞香是個很會鑽營的女人,只要有人提她一下,她在體制裡會爬得很高。她爬的越高,將來的價值也就越大,方少你覺得呢?」

  「徐老闆對顧瑞香很瞭解嗎,這樣的女人怕是不好控制吧。」

  「方少可聽說過三年前北方破獲的一宗大案,有人專門向女官員下手,讓帥哥去勾引這些女官員,拍下這些女官員的裸照後協迫這些女官員幫他們辦事。好多女官員都牽涉進去了。」

  「這個我也聽說過,難道徐老闆也對顧瑞香做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微微皺了皺眉,他協迫過喬婉蓉和張重月,但從沒對無緣無故的女人下過手。

  「我也只是順勢而為。方少不關注澄江可能不知道,調到省旅遊局的高偉城就是被王鐵生和顧瑞香給陰了。顧瑞香表面上是高偉城的情婦,實際上投靠了王鐵生,王鐵生讓人扮作顧瑞香的表哥找高偉城承包工程,又製造了斷橋事件,讓高偉城在澄江顏面盡失,不得不早早離開澄江。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趁機控制了顧瑞香,讓她打聽王鐵生那邊的事情。如果方少想要,我可以把那些視頻交給你。」徐源又把他和顧瑞香之間的合作協定講給方玉龍聽,顧瑞香也接受了這個協定,如果能幫顧瑞香爬上高位,未來的回報肯定比投入多得多。

  「徐老闆倒是很會抓機會啊,我還以為顧瑞香是徐老闆包養的小明星呢。」

  「我爺爺雖說讀書不多,但他小時候就教導我,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辦大事就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

  方玉龍有些驚訝,同樣的話在他上小學的時候爺爺也跟他說過。「徐老闆這麼推心置腹,就不怕我反咬一口?」

  「方少是幹大事的人,看不上徐某這一點身家。再說要不是方總伸手,只怕我連東江碼頭也保不住。如果方少當真看上東江碼頭,落在方少手裡總比落在王鐵生和周大江手裡強。」

  「聽起來徐老闆跟王鐵生和周大江苦大仇深啊。」

  「起先我開了家房產開發公司,王鐵生故意擺出大力開發銀杏山的架勢,我在那裡吃下了一大塊地,現在每天都在往裡賠錢。顧瑞香幫王鐵生整跑了高偉城,我沒有把她的事情告訴高偉城對她來說已經很仁慈了,如果高偉城知道他這樣是被顧瑞香害的,只怕顧瑞香會死得很慘。」

  兩個男人聊了半個鐘頭,顧瑞香還想著能不能巴結上方玉龍,沒想到徐源直接把她轉給了方玉龍。徐源問方玉龍晚上有沒有活動,方玉龍說他對澄江不熟悉,讓徐源介紹介紹。「方少,澄江是個小地方,澄江有的東西陵江都有。女人嘛,夜店裡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沒顧瑞香有意思。如果方少喜歡,我帶方少去一個純男人玩的地方。」

  「純男人玩的地方?」方玉龍不解地看著徐源,徐源伸出拳頭在方玉龍面前比了比。方玉龍問徐源是不是地下拳擊場,徐源說不是,是他以前辦的一個健身房,裡面有拳擊台,他的一些兄弟都喜歡在那裡練拳。方玉龍一聽是拳擊,頓時來了精神,讓徐源帶他去看看。

  健身房的拳台四周圍著一群年輕人,這裡永遠是健身房最熱鬧的地方。年輕人總是不服輸的,感覺有了進步就會向比他厲害的人挑戰。健身房的負責人袁斌受到的挑戰最多,只是還沒人能挑戰成功。挑戰的年輕人看到徐源過去更是興奮,被袁斌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認輸。袁斌打了幾場下了台,換上兩個身手差不多的人上臺比試。這不是正規的拳擊,身上沒有護具,除了不攻擊要害部位,什麼招術都能使,比單純的拳擊更加刺激。徐源對方玉龍說這些年輕人沒處發洩精力,玩這種自由搏擊最好了。軍人出身的方玉龍看了臺上的比試也想上臺試一下自己的身手,問徐源玩不玩這個,徐源說他不行,可以讓程烈陪他玩玩。方玉龍換了衣服上臺,徐源告訴程烈,不能贏也不能輸,更不能傷到方玉龍。程烈知道徐源的意思,讓他上臺就是要讓方玉龍玩得盡興,還不能讓方玉龍看出他放水。

  「源哥,這傢伙是你新找來的?難道他比小烈還厲害?」以前袁斌並不服程烈,但隨著兩人交手次數的增多,袁斌知道他和程烈武力值上的差距越來越大,對程烈心服口服。現在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直接跟程烈對上了,自然吃驚不小。

  「我不知道,讓小烈上是因為他比你會演戲。」袁斌聽明白了幾分,問方玉龍是什麼人。「如果他肯接受我們,我們殺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情。」徐源看著臺上的方玉龍,他見方玉龍體格強健,猜測方玉龍好動,沒想到讓他猜對了。

  袁斌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原來這傢伙是老大搬來的救兵。袁斌是海鳳凰從陵江帶到澄江來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殺回陵江。

  程烈練過硬氣功,運足了氣渾身上下像橡膠人一樣。方玉龍出拳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打在程烈胳膊上咚咚作響。程烈陪了方玉龍大半天,知道方玉龍是高官子弟,沒想到方玉龍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遠遠超出了他的預估。光從反應速度和力量上來看,方玉龍不比程烈差,甚至超過了程烈。但程烈的搏擊技巧是方玉龍沒法比的,加上他練過硬氣功,抗擊打能力比方玉龍強,所以在不傷害對方的前題下還勉強能維持不輸不贏的局面。兩人鬥了十來分鐘,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徐源見兩人玩得差不多了,帶頭拍手鼓掌,其他年輕人一邊鼓掌一邊大聲叫好。

  程烈是他們心目中的戰神,沒想到今天會有人跟他打得不分上下。

  「方少,你沒事吧?」徐源見方玉龍露出的胳膊和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心裡有些擔心,萬一傷著了方玉龍就不妙了。方玉龍甩了甩手說沒事,他好久沒這麼盡興了。這點傷對方玉龍來說確實無關緊要,睡一晚就好了。

  徐源拍著程烈的肩頭誇他演得不錯,連他都覺得兩人是在用力拼抖。程烈苦著臉說道:「源哥,我哪是演戲啊,我是在拼命。那傢伙太變態了,要是天天這樣練,別說一個月,一個禮拜我就要被他打趴下了。」程烈一邊說一邊晃著手臂,他身上的淤青比方玉龍還多,因為他攻擊少,方玉龍攻擊多,要不是他的氣功厲害,早就撐不住了。饒是如此,兩人肢體大力的碰撞還是讓程烈的四肢變得處處淤青。徐源驚愕不已,他也沒想到方玉龍會有這麼強悍的身體素質。

  愛麗莎。喬婉蓉沒想到澄江會有這樣高級的女子美容場所,選了個面部美容護理,比她在陵江做的時間還長。「喬總在陵江做什麼生意?」梁紅鈺把喬婉蓉當成了方玉龍包養的情婦,雖說這樣的女人並不重要,但多交個朋友總沒有壞處,說不定以後哪天就要求人家辦點事也不一定。

  「做點小生意,這次是方少讓我過來湊個熱鬧,我對碼頭的事情一點兒也不瞭解。」自從被方玉龍調教以後,喬婉蓉變得越發低調。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時候,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梁紅鈺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是最近半年的事情,喬婉蓉還擔心梁紅鈺聽到她的名字後會認出她的身份來,沒想到梁紅鈺之前也是個低調的女人,並不知道她是誰。梁紅鈺跟喬婉蓉聊些家長里短,想摸清楚喬婉蓉的底細,卻不知道喬婉蓉平時話說就很注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任梁紅鈺旁敲側擊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三個女人做完面部美容保養,方玉龍那邊也正好結束,便一起回了酒店。黃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溫泉差不多,只不過在室內。徐源把方玉龍安排好後說有人會來給他按摩。這種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進去是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櫥,裡面是直徑兩米多的圓形浴池,旁邊是大理石雕的淋浴座。更衣室裡面是按摩室,對面則是桑拿室。

  喬婉蓉像丫環一樣給方玉龍脫衣服,將衣服掛在衣櫥裡,看到方玉龍手臂上的淤青問這樣去泡澡會不會很痛。方玉龍說沒關係的,看著發青而已,並沒什麼疼痛的感覺。喬婉蓉已經完全習慣在方玉龍身邊做一個丫環的角色,脫了衣服陪方玉龍去泡澡,又給方玉龍準備蒸桑拿。桑拿室裡散發著特別的精油香味,減少了人桑拿時的胸悶感。方玉龍嫌桑拿溫度太低,又在石頭上燒了很多水,整個桑拿室被熱氣籠罩,溫度一下子升到了九十度。喬婉蓉受不了這麼高的桑拿溫度,站了沒兩分鐘就出去了,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體。

  十五分鐘後,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膩的方玉龍從桑拿室裡出來。喬婉蓉立刻讓方玉龍做到石凳上,用花灑給方玉龍沖洗身子。「你跟梁紅鈺和她女兒聊了些什麼啊?」方玉龍坐在石凳上看著鏡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體明顯壯實了很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線條看上去更加硬朗,被喬婉蓉用力搓過的胸口和肩膀上泛著紅色的印痕,正在緩緩消退著。喬婉蓉站在方玉龍身後,小腹輕輕地在方玉龍的後背上摩擦,雙手撫摸著方主龍的胸肌下緣。她已經完全被方玉龍的身體征服,每次摸到方玉龍那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蕩漾。

  「沒聊什麼,就說了些美容的事情。梁紅鈺說我顯得年輕,我說她顯年輕。」

  喬婉蓉輕聲笑了笑,將沐浴液塗在了方玉龍的下體,然後在方玉龍身邊的小方格地磚上鋪上了毛巾,跪著給方玉龍清洗下半身。沐浴露有良好的潤滑作用,喬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覺非常美妙。

  「難道梁紅鈺沒問你的身份?」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光滑的肌膚。喬婉蓉和夏竹衣一樣身體偏冷,唯有這種時候身上熱乎乎的。

  「她隱晦地問了,我岔開了話題。」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搓了幾下後將包皮翻開清洗,最後才用花灑沖洗乾淨。

  「為什麼不說?是不是覺得張維軍的小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丟臉了?」

  「不是。主人沒讓我說,我不敢亂說。」喬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龍說的那樣不想讓梁紅鈺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但方玉龍也確實沒有讓她表露身份。她站起身來又用花灑沖了下兩人的身體,一邊沖一邊問:「主人,現在我們是回房還是在這裡?」

  「這麼快就發騷了嗎?」方玉龍扭頭捏了下喬婉蓉的下巴。喬婉蓉立刻答道:「嗯,主人已經好些天沒有寵倖婉蓉的小騷屄了,婉蓉想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

  「哦,你現在這麼聽話?」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嗯,婉蓉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臉上的笑意,心裡竟然有些害怕了。方玉龍並沒有追究下去,說他好久沒做過按摩了,徐源安排了人過來給他做按摩。喬婉蓉聽後用幹毛巾擦乾方玉龍的身體,穿上綢質的寬松衣褲進了按摩室。按摩室裡有三張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方玉龍坐在了中間,喬婉蓉說要不要讓她先給他捏幾下。方玉龍問她會嗎,喬婉蓉紅著臉說她可以試試。

  顧瑞香還在想著如何能和方玉龍產生更多的交集,徐源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黃金海岸伺候方玉龍。雖說被徐源控制了,但除了王鐵生和高偉城,徐源從沒讓她去伺候過別的男人,看來這個方公子對徐源真的很重要,這讓顧瑞香更加肯定了方玉龍的身份。

  顧瑞香來澄江的時候只有二十二歲,一轉眼快六年了。當初她也想靠著自己的真本事在澄江立足,最後還是傍上了澄江前後三任市委書記。當初靠上朱陽就是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獨立自主的女人,能夠成為一個不受男人控制的女人,沒想到陰差陽錯間被比她還小幾個月的徐源控制了,這種控制對她來說可能是一輩子的。徐源如此巴結方公子,要是她討得方公子歡心,或許就能擺脫徐源的控制,成為一個完全自由的女人。可如何才能討得方公子歡心呢?靠色?方公子身邊的女人比她更漂亮。靠名?自己也就是在澄江有些名氣,出了澄江沒幾個人認識她的。

  衣櫥裡掛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通過這些衣服,顧瑞香知道方公子身邊的美女正和他在一起。看著為方玉龍準備的按摩精油,顧瑞香有些猶豫。雖然她並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但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給一個男人做推油按摩還是讓她難以完全放開。透過緊閉著的玻璃門,顧瑞香可以看到按摩室裡一個長髮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人的腰上,雙手按摩著男人的後背。因為角度關係,顧瑞香只能看到喬婉蓉的背影,但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方公子身邊的美女。方公子身邊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她是不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特別的場合?顧瑞香猜測著喬婉蓉的真實身份,喬婉蓉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氣質高貴。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級白領?是大學裡的老師?是個美女醫生?還是和自己一樣是公務員?顧瑞香知道很多男人喜歡玩良家少婦,又有女人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身不由己嗎?

  穿著冬裝站在更衣室裡的顧瑞香很快就感受到了悶熱,她咬了咬牙,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換上寬鬆的衣褲後進了裡面的按摩室。喬婉蓉以為徐源給方玉龍準備的是專業的按摩師,看到穿著短袖短褲進去的顧瑞香,她愣住了。徐源給方玉龍準備的竟然是澄江電視臺的副台長,這是要給方玉龍送女人嗎?

  顧瑞香見喬婉蓉看著她有些尷尬,畢竟她在外面大小也是個名人,是個有身份的人,出現在這種場合自然會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她就是奔著讓方公子寵倖的目的來的。顧瑞香朝著喬婉蓉笑了笑,喬婉蓉也淺笑了下,然後都默不作聲。

  顧瑞香在猜測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還在猜測顧瑞香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她和徐源又是什麼關係。

  方玉龍知道按摩師來了,扭頭看了眼,發現是顧瑞香後微微驚訝了下。「我還以為徐源找來的是按摩女郎呢,原來是你。」看著站在按摩床邊的顧瑞香,方玉龍有幾分期待,這個曾經的美女主播到底會怎麼樣伺候男人。

  「方公子是澄江的貴客,小女子平時琢磨了些按摩的手藝,只希望方公子不要嫌棄小女子。」顧瑞香的聲音很媚,也不知道她是讓方玉龍不要嫌棄她的手藝還是不要嫌棄她的身體。

  「徐總推薦的人一定錯不了。」

  「喬姐姐,我們一起幫方公子寬衣。」顧瑞香聽徐源稱喬婉蓉為喬總,她便稱喬婉蓉為喬姐姐。她馬上就要伺候方玉龍了,嚴格來講,喬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龍趴著沒動,喬婉蓉和顧瑞香為他脫光了衣服。

  方玉龍的體格健美,即使是脫光了趴在床上,叫顧瑞香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這位方公子倒不像其他富貴公子那樣虛胖,便是這身體都充滿了男人味。顧瑞香的目光從方玉龍後背上掃過,最後才看到方玉龍胳膊上的淤青。「方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我去拿些跌打酒來給你擦擦吧。」顧瑞香摸著方玉龍的胳膊,言語間透著一股關切之情。方玉龍說剛剛去玩搏擊弄的,沒什麼事。一邊的喬婉蓉仔細打量著顧瑞香,身高跟她差不多,穿著寬鬆的短袖短褲也看不出體型來,只有乳房處隱隱有兩個凸點。喬婉蓉猜測顧瑞香的短袖短褲裡面也是真空的,來給方玉龍裸體按摩,擺明就來給方玉龍肏的,也不知道是徐源安排還是她自薦枕席而來。

  從顧瑞香說話的語氣和內容來看,這個女人比她會引誘男人多了。喬婉蓉心裡對顧瑞香看低了幾分。

  顧瑞香將準備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身上,從後背一直倒到臀溝間。如果不看體形,光看局部肌膚的話,方玉龍的肌膚色澤和彈性比喬顧兩女更好,精油在他的肌膚上流淌,像滑動的琥珀一樣。精油被顧瑞香的手掌抹開,方玉龍的整個後背都變得滑膩無比。顧瑞香手上的力氣並不大,捏起來和喬婉蓉差不多,不過抹了精油後感覺很滑爽。顧瑞香擦乾淨雙手爬到了按摩床上,雙手抓著橫杆,用腳踩著方玉龍的後背。「方公子,這樣重嗎?」顧瑞香怕踩得太重讓方玉龍感覺不舒服。

  「沒關係,你儘管用力。」顧瑞香踩著方玉龍的腰背讓方玉龍感覺沉沉的,但美女台長的腳丫柔軟,讓方玉龍感覺非常舒服。喬婉蓉沒想到美女台長還會這麼一手,心想不會是專門學了討男人歡心的吧?

  顧瑞香一邊踩著方玉龍的後背一邊看著喬婉蓉,喬婉蓉坐在旁邊的床沿上,顧瑞香可以從寬鬆的領口間看到喬婉蓉豐滿的胸部,感覺要比她豐滿些。喬婉蓉的樣子讓顧瑞香看不透她,照理說這個女人這樣跟著方公子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人,可這個女人卻很少跟她說話,看她的眼神也帶著某種不屑,完全不把她當作一類人。

  要不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脫光衣服?這個女人跟著方公子肯定見識多了,自己在她面前也只是個為了前途出賣身體的平常女人罷了。踩了十來分鐘,顧瑞香脫下了身上的衣褲,扔到了旁邊的按摩床上。方玉龍以前也玩過一次推油,知道顧瑞香的表演要正式開始了。喬婉蓉想到顧瑞香就是來獻身的,沒想到一個美女副台長會這麼直接。不過喬婉蓉很快就明白了顧瑞香的心情,以前很多廳官見了她都奴顏婢膝的,更別說顧瑞香這種不入流的小幹部了。只要方玉龍願意為她打個招呼,不用方達明出聲,就能讓顧瑞香的仕途一帆風順。

  相比交顧瑞香的表現,她的下體讓喬婉蓉感到驚訝。顧瑞香站在按摩床上,下體乾淨白嫩,正對著坐在床沿上的顧瑞香,陰唇間的一道粉嫩的肉縫特別醒目。

  喬婉蓉的陰毛也不多,陰戶算是乾淨柔嫩了,但和顧瑞香比稍有不如。這女人竟然是白虎!喬婉蓉知道有些男人特別喜歡白虎女人,不知道方玉龍是不是這種人。

  顧瑞香在她的臀瓣上塗滿精油後坐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美女台長的臀部本就又軟又滑,塗上精油後感覺都坐不住了。幸虧顧瑞香的雙膝頂在床上,要不然很容易就從方玉龍的後背上滑下去。顧瑞香用臀部擠壓方玉龍的腰背,雙手則壓著方玉龍的雙腿向腳跟處推。方玉龍看不到顧瑞香坐在他身上的樣子,但可以想象到顧瑞香豐滿的雪臀壓在他後背上的樣子,還有那飽滿的陰戶摩擦著他的肌膚,樣子一定非常淫蕩。

  按摩室裡的溫度只有三十度左右,但顧瑞香這麼用力給方玉龍按摩,額頭上很快就冒出汗來,滴到眼睛裡還有些辣辣的。顧瑞香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再次賣力的扭動起屁股,雙手順著方玉龍的大腿經脈向下壓。最後,顧瑞香坐到了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上,給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雙手則給方玉龍按摩雙腳。

  喬婉蓉先後經歷過三個男人了,甚至還被方玉龍和丈夫輪奸過,但她卻是第一次看到男女裸體交疊在一起的樣子。方玉龍雖是個男人,但臀部曲線比大部數女人都飽滿有型,非常性感。顧瑞香的臀部也是白嫩飽滿,兩個屁股疊坐在一起竟然有幾分美感,特別是兩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澤。喬婉蓉忍不住在心裡感歎,原來男人和女人肉體相交也有這麼唯美的鏡頭。

  當顧瑞香雙手壓到方玉龍腳踝處的時候,她的胸部前傾壓下,雙乳下垂晃蕩著。喬婉蓉又一次臉紅了,原來她趴著的時候是這樣子的,真淫蕩!顧瑞香扭著豐滿的臀瓣在方玉龍後背上擠壓了好幾分鐘。到了最後,她還不忘給方玉龍按摩肛門和陰囊下緣,這時候方玉龍的肉棒早就硬了,頂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別顯眼。

  顧瑞香跪到了一邊,讓方玉龍翻身仰躺著。方玉龍翻過身來,胯間的肉棒像旗杆一樣豎著。顧瑞香看到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頓時有些臉熱。天啊!這麼大!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了!在顧瑞香的意識裡,徐源的性器官已經夠大了,沒想到方玉龍的肉棒比徐源的還大,而且模樣極為怪異。

  方玉龍翻過身來,第一反應就是欣賞顧瑞香的身體。這才發現顧瑞香下面竟然光潔溜溜的,是她自己刮得還是天然白虎?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邊,光潔的陰戶正好對著方玉龍。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麵饅頭鼓在一起,就是顏色也是玉米麵般的淡奶黃色。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貼在一起,只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按摩室裡的光線本就不夠明亮,顧瑞香的陰戶正好在陰影裡,方玉龍看不清顧瑞香陰戶周圍的肌膚,也無法判斷顧瑞香是不是天然的白虎。

  方玉龍伸在顧瑞香光滑的陰戶上摸了下,問她是天生的還是刮光的。顧瑞香說是去美容院做的脫毛手術,和天然的一樣,不用再刮了。顧瑞香坐到方玉龍身上,照著剛才的一套動作在方玉龍身上又做了一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她的身體會不時碰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看著顧瑞香雪白的豐臀在他身上扭動,不時露出粉嫩光亮的陰戶,挺著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看你挺熟練的,經常給徐源按摩嗎?」方玉龍問顧瑞香。

  「沒有,徐總他很少叫我去的。」顧瑞香背對著方玉龍,雙手用力擠壓著方玉龍的大腿,眼睛還死死盯著大腿中間那怪異的肉棒。就算方玉龍不肯幫她,被這樣一根大肉棒幹上一回也爽。

  「你跟王鐵生和高偉城之間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顧瑞香聽身下的方公子問她和王高之間的事情,知道徐源已經把她的事情告訴了方公子,組織了一下語言便把她和王高之間以及慕龍富假冒她表哥讓高偉城介紹承包建設公路和橋樑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

  「徐源跟王鐵生不合,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徐源知道這件事情,但沒有實質的證據。」

  「那個慕龍富呢,難道他身上也沒有一點證據?」

  「慕龍富已經死了,橋斷後他被抓了起來,我通過高偉城把他保了出來,但他出來沒幾天就出車禍死了。」

  「哦?是王鐵生殺人滅口嗎?」

  「不是,慕龍富給高偉城送了錢,還給當時的城東開發區主任陳琳送了錢。

  斷橋事件發生的時候,陳琳的丈夫緝毒犧牲沒多久,王鐵生知道這事不可能把高偉城一下子打死,上面的人為保高偉城不會過於追究事情的真相。王鐵生讓慕龍富先不要把他給陳琳送錢的事情說出來,等高偉城走了,陳琳是烈士遺孀的事情也淡化了,再讓慕龍富把陳琳咬出來,到時候沒人保陳琳就能讓陳琳徹底翻不了身。所以王鐵生不可能在沒達到這個目的前殺死慕龍富。」

  「嗯,那你知道慕龍富是被誰處理的嗎?」

  顧瑞香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是被徐源派人處理的。」

  「徐源?為了嚇唬你嗎?」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後來我才知道,徐源冒著風險除掉慕龍富並不是為了嚇唬我,他是想保護陳琳。」

  「陳琳?王鐵生想弄掉陳琳,徐源想保護她,這個陳琳是什麼人?」

  「陳琳是我們澄江的第一美女,前些天剛被任命為澄江市委常委、高新區黨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她是王鐵生一手提拔起來的,一直跟王鐵生關係很近,後來兩人不知為何鬧翻了,再後來陳琳的弟弟出意外死了,她和王鐵生就徹底對立了。陳琳的弟弟和徐源一起合辦過房產公司,所以徐源跟陳琳的關係很近。

  大概兩個月前吧,陳琳賣掉了她原來的房子,搬到她弟妹那裡去住了。那個社區是徐源開發的,徐源在裡面也有房子。」

  「澄江第一美女不是你嗎?」

  「方公子,我只是在澄江電視臺當主播賺了些名氣,陳琳才是澄江最出名的女人。現在人家是正處級的常委,澄江市里的三號人物,哪是我一個副台長能比的。」

  「這個陳琳現在是誰的人?」

  「這我不知道。澄江很多人都沒想到陳琳會成為正處級的常委。不過陳琳一年前去陵江黨校參加過青年幹部培訓班,雖然沒被選去京都進修,但當時的省委組織部長對陳琳青眼相看。大家都猜測陳琳這次能上去跟那位部長有關係,但那位部長已經離開江東了,所以又不好確定。」

  「那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我想陳琳上位可能是討了巧。也許有人知道她跟王鐵生成了死對頭,所以捧她上去。陳琳當了常委不可能和王鐵生一路,自然會跟新來的市長結盟。方公子,我們澄江新來的市長很年輕,才三十七歲。」顧瑞香的話在暗示新來的市長背景深厚,陳琳有可能是這位新市長背後的人捧上去的,目的就是為新市長在常委會上招攬一個堅定而有力的同盟。

  在整個江東,三十七歲的正處級很多,過年三十六的韓淑華都正廳級別了。

  只不過在澄江人眼裡,一個三十七歲的市長是很讓人吃驚的。澄江走出去當部長級的人物,在澄江當市長的時候都三十九歲了。

  「嗯,那王鐵生呢,你跟王鐵生關係這麼近,應該知道他是誰的人吧?」方玉龍聽姑姑說她不方便參與進碼頭的事情,應該牽涉到更高級別的官員,這個官員應該是王鐵生的幕後老闆,但姑姑並沒有跟他說明。

  「方公子,王鐵生的幕後老闆是誰我真不知道。我還是在高偉城調走前聽他說起王鐵生在省委有靠山的事情,不過他沒跟我說是誰,只說這個人跟原來的吳京市委書記葛俊武不和,所以王鐵生以前在葛俊武手裡吃過虧。」

  跟葛俊武不和?有了這個線索搞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就簡單多了。姑姑不肯出面顯然是不想和對方發生正面衝突,能避開最好。顧瑞香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見方玉龍閉著眼睛不說話,便也不再說澄江的事情。

  顧瑞香轉了個向,在她乳房上塗滿了光亮滑膩的精油,再次俯身壓在了方玉龍身上。和白嫩的屁股相比,顧瑞香的乳房更加柔軟,兩個乳房塗滿了精油在徐源身上推來推去,滑膩的就像兩條泥鰍糾纏在一起。特別是顧瑞香那兩個軟中帶硬的乳頭,磨得方玉龍渾身都發酥發癢。顧瑞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方,壓底了胸口將兩個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龍的下巴處,這個時候她已經能聽到方玉龍發出的沉重的鼻息聲。下半身,顧瑞香的大腿正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擠壓著,因為身上全是滑膩的精油,顧瑞香的大腿好像夾不住圓圓的肉棒,只見方玉龍的大肉棒不時在她雪白的大腿間跳動著。如此反復幾次,顧瑞香已經把方玉龍的欲望撩撥到了頂點。

  顧瑞香坐到了方玉龍的小腿上,方玉龍的小腿很硬,美女台長柔軟的屁股坐在上面感覺像坐在兩根木棍上。顧瑞香扭了幾下屁股,將一個小瓶子裡的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一手從肉棒根部向龜頭處推壓,將龜頭一直壓到了方玉龍的小腹上。來回幾次,精油便將整個肉棒包裹起來。「方公子,要我現在幫你弄出來嗎?」顧瑞香雙手用力壓著方玉龍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了挺著的大肉棒輕輕捋動著,手掌能明顯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紋般的凸起。這樣的大傢伙插在小騷穴裡會不會特別爽?面對方玉龍怪異粗大的肉棒,顧瑞香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嗯。」方玉龍輕輕應了聲,雖然躺著不動,這時候他身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全身都覺得軟綿綿的,唯有胯間的肉棒硬得硌手。顧瑞香的手上塗滿了精油,捋起來非常滑爽,感覺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她一手捋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手向下輕輕按摩擠壓方玉龍的陰囊和肛門地帶。那裡同樣是男人較為敏感的地方,顧瑞香這麼一壓,方玉龍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他的肉棒。方玉龍不由得想起了劉惠英,女醫生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過來跟她學學。」方玉龍扭頭對喬婉蓉說,喬婉蓉紅著臉輕點了點頭,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按摩精油塗在了身上。顧瑞香帶著兩瓶精油,喬婉蓉問她塗在方玉龍肉棒上的精油又是什麼品種。顧瑞香在喬婉蓉耳邊輕聲說道:「喬姐姐,這是專門給男人用的,能延長男人的快感。」

  喬婉蓉聽了暗暗吃驚。方玉龍的性能力已經很變態了,你還給他用這個,是想讓他把我們兩個都折磨死嗎?方玉龍耳尖,聽到了顧瑞香說的話。這種精油他也聽方慧君說過,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陰莖上的神經系統,延長男人勃起的時間。

  顧瑞香坐在方玉龍腿上給方玉龍按摩肉棒,喬婉蓉則在胸口塗上精油,學著顧瑞香的樣子跪在方玉龍身邊給他做胸推。喬婉蓉的乳房比顧瑞香的更大更軟,擠壓著方玉龍的胸口,那種感覺酥軟至極。方玉龍享受著兩個大美女的按摩服務,伸手抓著喬婉蓉的臀瓣來回撫摸著。喬婉蓉看顧瑞香給方玉龍按摩表演,性欲已經被撩了起來,方玉龍在她屁股上一摸,整個身體都微微輕顫起來,陰道裡分泌出的淫水將大腿根部都打濕了。

  一般男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最多能撐個五六分鐘,就是徐源也就能堅持個十分鐘左右。顧瑞香以為方玉龍很快就會射出來的,沒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沒有讓方玉龍射精。這傢伙還真是個怪胎!顧瑞香用礦泉水洗下了方玉龍的肉棒,低頭含住了怒脹的龜頭。顧瑞香的小嘴很靈活,吮著方玉龍的龜頭不斷用舌頭摩擦龜頭上的敏感點,特別的馬眼四周和龜頭邊緣,吮得方玉龍雙腿都打起顫來,這小騷貨果然會伺候男人。

  喬婉蓉看到顧瑞香給方玉龍口交,心裡盼望著顧瑞香口技熟練,能將方玉龍的精液給吸出來。顧瑞香的口活是要比喬婉蓉厲害,但在延時精油的作用下,方玉龍的肉棒又硬又熱,就是不射精。舌頭發酸的顧瑞香鬆開了方玉龍的肉棒,用淫媚的聲音說道:「喬姐姐,小妹不行了,還是你來吧。」

  喬婉蓉看著顧瑞香,心想反正這個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龍交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喬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龍的胯間,張開陰戶對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坐了下去。方玉龍一睜眼就能看到喬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他肉棒撐開的陰戶,喬婉蓉的陰道清涼,和顧瑞香的小嘴感覺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美妙。插入喬婉蓉的陰戶,方玉龍發洩的欲望瞬間就被勾引起來,代替了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他換了姿勢,讓喬婉蓉和顧瑞香並排跪在按摩床上。

  方玉龍站在床邊,一邊抽送肉棒一邊把精油滴在了肉棒上。沒幾下,精油隨著肉棒進入喬婉蓉的陰道,本就淫水氾濫的陰道變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龍用力,肉棒就能輕鬆插到底。

  也許是有另外一個女人跪在身邊讓喬婉蓉感到羞恥和興奮,也許是精油的潤滑讓方玉龍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喬婉蓉只覺得她的花心不斷被方玉龍的龜頭摩擦著,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天啊,這麼快,她的花心都要被這傢伙給搗爛了!喬婉蓉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肉棒上的凸起不斷摩擦著她的陰道肉壁。因為塗了精油,她的肉洞雖然緊致,但卻沒有產生什麼阻力,對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搗她的花心,而且頻率還特別快。沒多長時間,在方玉龍龜頭的連續撞擊刺激下,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婉蓉不行了……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浪叫聲中,喬婉蓉的下身像水龍頭一樣噴出了陣陣淫水。

  顧瑞香沒有跟別的女人一起伺候過男人,但喬婉蓉的表現讓她驚呆了。她想起了那次在地下室被徐源調教的場景,她在驚恐之下小便失禁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被方公子幹到尿崩了。是這個女人敏感還是方公子的雞巴太過強大?婉蓉?

  主人?原來這個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公子的女奴。顧瑞香知道以前的大家族會安排女丫環照顧小主人,方家解放前是澄東的大戶人家,方老爺子保持了這個傳統也不一定。

  強烈的泄身讓喬婉蓉無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顫抖著,方玉龍從喬婉蓉的陰道裡抽出油光閃亮的大肉棒,對著顧瑞香的小騷穴插進去。啊!顧瑞香要比喬婉蓉放得開,方玉龍的肉棒剛插進去,顧瑞香就大聲浪叫起來。天啊,果然又粗又長,又硬又熱,比她想的還舒服刺激。怪不得這個叫婉蓉的女人被方公子的肉棒插著就尿崩了。按摩床只有一米來寬,顧瑞香低伏著身子,雙手緊緊抓著床沿,生怕自己會被方玉龍給頂下去。方玉龍抓著高高翹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隱沒在美女台長的陰戶裡,美女台長幾乎每次都會發出浪叫配合方玉龍的抽插。

  之前,顧瑞香為了保持她在人前風光的生活,一直周旋在高偉城和王鐵生兩個中年男人之間,後來又被徐源控制,今後呢?高偉城離開了澄江,她還要繼續周旋在王鐵生和徐源之間,或者再加上這個方公子?顧瑞香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可能在方玉龍心裡有什麼地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和方玉龍有限的交往中給方玉龍留下深刻的印象,讓方玉龍能幫她一把。顧瑞香搖擺著屁股想讓方玉龍享受到她最美妙的肉體,無奈她耐力不足,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中敗下陣來。雖然沒有像喬婉蓉那樣尿崩,但已經無力扭動屁股去討好方玉龍了。方玉龍再次轉戰到喬婉蓉身上,已經緩過勁來的喬婉蓉這次是仰躺在床上,雙腿勾著方玉龍的腰部,讓方玉龍的肉棒和她的陰戶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猛抽幾下,發出一聲怒吼,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喬婉蓉冰心般的花苞裡。喬婉蓉暈了過去,方玉龍則插出肉棒插入顧瑞香的小嘴巴裡。顧瑞香也是迷迷糊糊的,嘴巴裡塞著肉棒便本能的舔舐起來,那殘存的精液都射在了顧瑞香的嘴巴裡。

  從被方玉龍征服的那一刻起,喬婉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會和別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被方玉龍插入,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澄江電視臺的美女副台長。清醒過來的喬婉蓉和顧瑞香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地走向淋浴座,一個被內射了,一個被口爆了,都想先用淋浴沖洗一下。三人泡在浴池裡,喬婉蓉對顧瑞香的印象有了些改變,之前聽顧瑞香講她在澄江的一些事情,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是多麼的不容易。

  雙方的合作談判很順利,兩天就達成了框架協議。方橋公司收購龍輝公司的碼頭及徐源手裡一部分股份後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龍馬公司同樣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徐源和其他小股東占百分之四十。這個框架協議還處於保密階段,澄江港務集團是東江碼頭的小股東,肯定會反對這個合作計畫。

  城南酒吧,徐源問顧瑞香有關方玉龍的性能力。顧瑞香只說方玉龍把同行的喬婉蓉幹得都噴潮了。徐源點了點頭又問要是穀琬妤跟方玉龍搞上了,會不會沉迷其中。「這個……我也不敢確定。前幾天去陵江,我假裝跟男朋友做愛,她在隔壁房間自慰了。徐總,你說方公子會看上谷琬妤嗎?」

  「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畢竟你那個老鄉也是個標緻的美人,又是華勝老總的夫人,就沖著這身份,很多男人都會有興趣。本來我是想讓程烈上場的,但穀琬妤可能見過程烈,要是讓她識破了就不好辦了。再說程烈那小子毛手毛腳的,對女人就知道用蠻勁。方大少那邊我會跟他說的,相信他會對我的計畫感興趣的。穀琬妤那邊就要靠你了,你是女人,又是她的閨蜜,怎樣撩動她的春心你應該知道。」

  顧瑞香輕輕嗯了聲,心裡還想著方玉龍那怪異的大肉棒。那方公子只要用蠻力就足以征服她了,穀琬妤那悶騷樣要是跟方公子搞上了,還不叫爺喊爸的。

  回到陵江,方蘭找方玉龍過去問澄江的事情,問徐源這個人怎麼樣。方玉龍想了想說有些奇怪,他把關於顧瑞香和王高之間的一些事情和徐源想幫助顧瑞香往上爬的事情說給方蘭聽。當然,他和顧瑞香發生關係的事情就省略了。「徐源對我太過信任,照他這樣年輕就成為大老闆,應該城府很深才對,可在他身上看不出來。對了,他還說過他爺爺在他小的時候就教導他,說一個人要成大事就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我記得類似的話小時候爺爺也教導過我,爺爺也應該跟姑姑講過。」

  方蘭聽了精神有些恍惚。玉麒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那他還記得我嗎?他不肯認我是不是心裡在記恨方家?方玉龍見方蘭不說話,又對方蘭說道:「姑姑,徐源對我這般推心置腹,是不是想靠上我們方家?」

  方蘭點了點頭說道:「有可能,徐源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當然,他身上肯定還有更大的秘密。玉龍,你馬上就要踏上社會了,以後去澄江的話多跟徐源學學為人處世。他這麼年輕就打拼下這麼大的家業,定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農曆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產公司舉行年會慶祝這一年的成功。趙未央是未來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應邀參加了慶祝年會。趙未央在陵江並沒有別的朋友,到了陵江自然是打電話給方玉龍。「今天芙蓉公司舉辦年會,你跟我一起去參加年會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機場,我從陵江這邊回京都。」趙未央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的車流說真堵。方玉龍說這時間到哪裡都堵,過兩天就空了。

  樟林苑,趙未央正在準備出席年會的服裝,讓方玉龍給她當參謀。「未央姐,這條裙子不錯,你的身材超級好,穿這條裙子一定會成為年會上最耀眼的女王。」

  方玉龍指著一條收腰的魚尾裙對趙未央說。那條裙子上鑲著很多耀眼的水鑽,穿在趙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奪目。「難道我很像女王嗎?」趙未央瞪了方玉龍一眼,她當然知道方玉龍說她像女王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立刻陪著笑臉說道:「未央姐,是我說錯了,你穿上這條裙子肯定是最可愛的公主。」

  「好了,我要換衣服了,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穿得正式點兒。」趙未央把方玉龍推出房間,換上了那條魚尾裙。好動的趙未央並不是很喜歡這條魚尾裙,穿上覺得行動不便。要不是這條裙子漂亮,她早就扔了。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處和收腰處鑲著閃亮的水鑽,讓女人身體曲線最重要的兩個部分更加突出。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沒想到趙未央這個女漢子穿上晚禮裙會這麼漂亮。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現在的魚尾禮裙遮住了趙未央的小腿。而趙未央的小腿曲線硬朗,有些影響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這樣的裙子完全遮住了她的不足之處。更重要的是,禮裙是包臀設計,遮住了趙未央便硬的小腿線條,卻將她飽滿的臀部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那身材看起來比芭芘公主還誘人。

  趙未央將裘皮披肩披到肩上,問方玉龍怎麼樣。漂亮!方玉龍很乾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裝打了領帶看上去也很精神。」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碎短髮型,感覺和夏天的方玉龍不一樣。

  芙蓉房產公司的規模並不大,連物業一塊的人員加起來也就兩百人左右。喬婉蓉把辦年會的地點定在了風景秀麗的楓葉酒店。負責籌辦年會的是蘇采雲,第一次籌辦年會的時候,蘇采雲有些手忙腳亂的,現在她已經很老練了,年會現場佈置的井井有條。

  除了收購芙蓉房產的時候去過幾次公司,後來趙未央就沒去過,公司的員工大多不認識趙未央,但蘇采雲卻是認識的。看到一身晚禮裙的的趙未央出現的年會現場,連蘇采雲這樣的女人都露出驚豔的目光。不過看到身後像小弟一樣跟著的方玉龍,蘇采雲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古怪。起初蘇采雲不敢確定老闆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辦公室裡幹什麼,但次數多了,已經和男朋友同居的蘇采雲猜也猜到老板和極品小白臉之間的事情了。蘇采雲私下也分析過老闆為什麼會和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闆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闆只能在外面找個小白臉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需要。可這個海城來的趙經理比她還年輕,怎麼會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難道是老闆介紹給她的?

  喬婉蓉跟趙未央熱情的打了招呼,對著方玉龍淺淺一笑。方玉龍則饒有興趣欣賞著喬婉蓉的著裝。喬婉蓉穿了條帶著紅紅火火喜慶氣息的旗袍禮裙,個子雖然比趙未央矮了些,但細腰豐臀的身體曲線比趙未央更火辣。可以說,趙未央的禮裙是時尚美的代表,喬婉蓉的禮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會請了些陵江相關部門的領導,趙未央不喜歡和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置調到了三號桌,坐到了方玉龍的旁邊。這一桌有兩個是海城過來的高級白領,見趙未央過來立刻跟趙未央交談起來。蘇采雲和幾個女同事也坐在三號桌,看到趙未央和方玉龍坐一起坐在三號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幾眼。

  「玉龍,我怎麼覺得那兩個女的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趙未央說的兩個女人正是蘇采雲和另外一個跟方玉龍那天晚上在夢巴黎吃過晚飯的小白領。方玉龍自然不敢跟趙未央說那兩個女人把他當成了鴨子,把她當成了空虛無聊找鴨子的寂寞女人。「未央姐,人家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羡慕忌妒恨呢。」這邊在竊竊私語,那邊的蘇采雲和同伴見狀更認定兩人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年會對於普通員工來說是大吃大喝,對於紅桌上的人來說,更多是交際,大家吃東西都比較含蓄,就連平時比較豪放的趙未央都盡顯淑女風範。只有方玉龍一人不管別人怎麼看他,看到喜歡的東西就吃個不停。趙未央有些受不了,在桌子底下踢了方玉龍一腳。方玉龍還愣愣地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了,像個餓死鬼幹什麼。」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飽了不舒服。要是你多喝了幾杯,我還要抱你上樓呢,不吃飽了怎麼抱得動你。」

  「臭小子,討打!」趙未央又狠狠踢了方玉龍兩下。方玉龍只得苦著臉端坐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帶我來吃晚飯,是帶我來陪你受罪的。」

  「受什麼罪,我是帶你來看美女的,對面那兩個女的不漂亮嗎?」

  方玉龍心想,對面女的漂亮關他什麼事情,他要再盯著蘇采雲看,非得把對方噁心死了。看來以前戲演得太好也有後遺症,那幾個女的一直把他當鴨子了。

  一號桌就在旁邊,喬婉蓉正對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席間她不時觀察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她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說些什麼,但看神情可以判斷出方玉龍在趙未央面前很「乖」。她只知道趙未央是方櫻的同學,但從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可以看出趙未央出身也不平凡。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要是方玉龍能像對趙未央那樣對她,那可太幸福了。

  回到樟林苑,趙未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方玉龍開了車門搖了搖趙未央的肩膀,趙未央迷迷糊糊地說道:「嗯……別動嘛……」方玉龍沒想到趙未央酒後會有這般小女人的表現,那糯糯的聲音聽得他骨頭都酥了。難道真的要把她抱到樓上去?方玉龍沒跟趙未央一起喝過酒,不知道趙未央的酒量如何。見趙未央迷迷糊糊的,只得將趙未央從車裡抱出來,一直將趙未央抱到了房間裡。

  脫了鞋還給趙未央蓋了被子。方玉龍關上房門後,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嘴裡輕聲說道:「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沒占我便宜。」

  小年夜,龍馬公司舉辦年會,規模比芙蓉房產大很多。梁紅鈺看著熱鬧的會場,心裡卻有無盡的感慨。去年舉辦十五周年慶典的時候,光省裡的官員就在包廂裡坐了兩桌,現在辦年會,別說省裡面的官員,就是陵江市里的官員都推說沒空過來,只有幾個無關緊要的部門領導出席了龍馬公司的年會。不過梁紅鈺並沒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輕人答應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來沒時間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梁紅鈺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龍認識,便告訴方慧君方玉龍出席年會的事情,方慧君便趕場子一樣趕到了龍馬公司的年會現場。習慣低調的方玉龍並沒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了靠近舞臺邊緣的一桌。

  他來參加龍馬公司的年會並不需要跟梁紅鈺作什麼交流,只是表達一種態度。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了方玉龍,跟梁紅鈺說了幾句,梁紅鈺便安排方慧君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主持人的開場白結束後,梁紅鈺上主席臺致詞,歡迎各部門領導和各界朋友的光臨。梁紅鈺一上臺,整個會場安靜了不少,可見美女的影響力是巨大的。梁紅鈺穿了古典的唐裝加長裙,同樣是喜慶的大紅色。只是和喬婉蓉古典旗袍裙上印著現代感的圖案不同,梁紅鈺的唐裝上繡滿了金線牡丹,極顯富貴端莊。

  坐在舞臺邊緣的方玉龍從側面能更好的欣賞到梁紅鈺那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不時抬頭看著在臺上講話的梁紅鈺。方慧君在年會現場掃過一圈後,注意力都落在了方玉龍身上。看到方玉龍不時抬頭看著梁紅鈺,方慧君便暗自揣測身邊男人的心思。方玉龍沒有看上樑雪,卻注意著梁紅鈺,加上跟方慧君做過幾次,方慧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難道方大少看上了俏寡婦梁紅鈺?看來上次跟方玉龍當介紹人是失策了,應該直接給方玉龍和梁紅鈺牽紅線才對。

  年會開始沒多久,梁紅鈺和徐源就帶著馬莉莉和梁雪姐妹來向方玉龍敬酒,看到梁雪看徐源的眼神,方玉龍就明白了幾分,低聲對徐源說道:「徐老闆好手段啊。」

  徐源笑道:「跟方大少相比不過是米粒之光,方大少有空可要多去澄江玩啊,澄江有個小怨婦可是天天等著方大少喲。」

  方慧君用心聽著方玉龍和徐源的對話,兩人說的話太過隱晦,方慧君也沒聽明白,但徐源後面一句話她聽明白了,方玉龍在澄江結識了個新的女人,看來這個方大少還不是一般的風流啊。方慧君跟梁紅鈺輕輕碰了碰杯,跟梁紅鈺說了聲恭喜。梁紅鈺則很感謝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給方玉龍和梁雪當紅娘,陰差陽錯讓她猜到方蘭是方達明的姐姐,她還不認識方家的人呢,更談不上靠上方家這靠大樹。

  看會結束,方玉龍開著車跟著方慧君去了方慧君的住處。進了客廳,方玉龍便開始脫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麼了,是多久沒吃肉了還是被誰誘惑到了啊?」

  「當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頓慧姐的大騷肉。」前兩天夏竹衣就搬去方達明那裡了,方玉龍都是一個人住,兩天沒碰女人的方玉龍像頭餓狼一樣將方慧君抱到沙發上,兩人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也不管客廳裡的空調還沒打熱,方玉龍就將兩人剝得只剩下內衣褲。

  「哎喲,我的大少,你輕點兒。我這套衣服雖然沒梁紅鈺那套紅禮服值錢,可也花了我一個月工資呢,姐我家底薄,扯壞了姐可要你賠的。」

  「賠,我賠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梁紅鈺穿著紅禮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龍一把扯下了方慧君的內褲,將怒脹的龜頭頂到了方慧君的陰唇上。雖說方慧君同樣欲火高漲,可畢竟沒經過前戲,陰道並沒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這樣野蠻的進入讓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輕點兒,我的大少,你雞巴那麼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抱著方玉龍的後背不讓方玉龍再動了。「慧姐,弄痛你了嗎?」方玉龍想到兩人還沒足夠的前戲,他插進去的時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覺,方慧君肯定更痛。

  「還好,你先慢慢插幾下就好了。」方慧君又恢復了浪女本色,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緩緩抽送了幾下,方慧君的陰道裡便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讓方玉龍的肉棒抽插變得滑爽起來。

  沈希知道小姨出去應酬了,回去會很晚,她先洗了澡睡躺在床上看書,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樓下的動靜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沈希,沈希看了看時間,知道是小姨回來了。卻沒聽見小姨上樓,還在樓下跟人說話。關著房門沈希也不知道方慧君在跟誰說話,她打開了門,沒想到竟然聽見了小姨的浪叫聲。天啊,小姨竟然和男人在樓下的客廳裡做愛,都把她當空氣了。小姨不會忘記叫我過來陪她的事情了吧?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穿著睡裙的沈希扶著樓梯扶手往下看。

  會不會是跟小姨夫?沈希知道現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個合法性夥伴,平時極少來小姨這裡。看不見!沈希扶著樓梯的扶手向下走了幾個臺階。還是看不見,沈希又向下走了幾個臺階,直到她到了樓梯的轉角處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發上,一絲秀髮從沙發的扶手處垂下,整個身體被靠背擋住,只能看到小姨的額頭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雙腿。

  沒有看見小姨的臉,但沈希確定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因為這個時候方慧君還在不停浪叫著。「啊……舒服死了……我的大少爺……快肏死我吧……」沈希聽了陣陣臉熱,小姨的豔名果然名不虛傳。壓在小姨身上的男人留著短碎發,臉不時被沙發的靠背遮住了。沈希還沒看到這個男人的臉,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樣子有些眼熟。

  當方玉龍再次抬頭的時候,沈希看清了方玉龍的臉。天啊,這傢伙不就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還以為小姨又勾搭了什麼新的情人,沒想到是小姨叫了個鴨子回來鬼混。以前除了名義上的小姨夫,小姨從沒帶過其他男人回來,看來這個叫郁龍的傢伙吃軟飯有一套。今天芙蓉公司開始放假了,蘇采雲約了沈希和另一個女同事去逛街,說起年會上的事情自然就說到了極品小白臉的事情,還說極品小白臉又跟海城來的經理勾搭上了。沈希對吃軟飯的男人也沒好感,只是沒想到回家竟然碰到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跟她小姨亂搞。

  方玉龍雖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對周圍的環境還很敏感。沈希雖然穿著軟底拖鞋,走路悄無聲息,但方玉龍還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方玉龍抬頭看著站在樓梯上的沈希,挺動的屁股慢了下來。這小美女竟然出現在方慧君家裡,顯然跟方慧君關係密切。方慧君正在興頭上,方玉龍突然變慢了,她順著方玉龍的目光看向樓梯,見沈希站在樓梯上,立刻用手撐著沙發坐起身來。「小希,你……還沒睡啊。」方慧君本想問沈希怎麼會在她這裡,想起是她自己叫沈希過來的,又立刻改了口。

  「你……你們繼續……」沈希撞破了小姨的好事,頓時羞赧萬分,想轉身上樓卻被方慧君叫住了。「小希,你快來幫幫我,這傢伙我一個人搞不定。」在方慧君看來,方玉龍已經搞過沈希,也知道沈希的身份,現在碰到沈希應該不會意外,只是她不知道沈希以前就見過方玉龍了。

  沈希也知道方玉龍強悍,小姨可能真搞不過他,便下樓走到了沙發邊。記得第一次在夢巴黎碰到這傢伙的時候,這傢伙還盯著她看,讓她被蘇采雲等人笑話了。現在她就試試這個讓喬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極品小白臉又什麼特別的本事。

  「小希,你來猜猜他是誰。」方慧君把沈希拉到了沙發邊,這時候她和方玉龍都坐在了沙發上,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朝天挺著,碩大的龜頭看上去油光發亮。

  沈希的目光從方玉龍的胯間掃過,頓時驚呆了。雖然在舊工廠的聚會上沒看到貴賓的長相,可貴賓那特別的性器官卻讓沈希記憶深刻。跟小姨在沙發上亂搞的傢伙就是那個神秘的貴賓。

  「你……你不是……」沈希本想對方玉龍說,你不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但這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方慧君以為沈希認出了方玉龍的身份太吃驚了說不出話來,對著沈希說道:「小希,你猜對了,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貴賓,方大少。」

  沈希卻想到了張重月和喬婉蓉,現在她明白了。這傢伙去喬婉蓉的辦公室根本不是去給喬婉蓉服務的,可是去寵倖喬婉蓉的。怪不得冷美人會在辦公室裡亂搞,不是她淫亂,而是她沒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將穿著睡裙的沈希抱在了懷裡,雙手直接伸進了睡裙裡。「嗯。」沈希輕輕應了聲,主動脫下了內褲,挽著睡裙的裙擺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啊……」沈希學著小姨的模樣,發出了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變態的貴賓後,沈希確信小姨要她幫忙,要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變態的傢伙給玩壞的。

  沒幾分鐘,沈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把身上的睡裙也脫了去。方玉龍雙手抱著沈希的翹臀,一邊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邊問方慧君,她和沈希到底是什麼關系。方慧君便告訴方玉龍,沈希是她的外甥女。方玉龍聽了有些奇怪,沈希是方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麼還會讓沈希去做那樣的事情。難道沈希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沈希平時掩蓋的太好了。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為什麼會這樣。小希是個苦命的孩子……」方慧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希打斷了。「小姨,我的事情不是我自己來說吧。」

  沈希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內心的劇烈變化。

  沈希的反應讓方玉龍猜測她有一段痛苦的回憶,而這就是沈希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

  方慧君和沈希並排跪在沙發上,方玉龍拍著兩人的屁股問道:「慧姐,小希,這次想讓我射在誰的小騷屄裡。」

  「射在我身體裡吧,我上了環的。」方慧君對著方玉龍直搖屁股,方玉龍將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一通亂搗,只聽見方慧君大聲淫叫著,全身顫抖癱軟在沙發上,只有陰道還在不斷痙攣。沈希已經見識過方玉龍的變態,對小姨的這種反應並不奇怪,她小心地為方玉龍清理身體,穿著睡裙去拿了被子給方慧君蓋上。

  溫暖的浴缸裡,方玉龍抱著沈希嬌弱的身子問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希說方慧君是她媽媽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慧姐說你是苦命的孩子,你有什麼樣的故事?如果這個故事讓你感覺到難過的話,你可以不說。」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就算不說,我也會時常在噩夢中醒來,能有個人傾聽,我心裡或許還會覺得輕鬆些,我的事情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才幾歲,記得嗎?」

  「沒錯,那時候我才六歲。我也希望我不記得,但每次從夢中醒來,我知道我都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天氣晴朗,卻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刻。那個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個昏暗的樓道裡,我只記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多血。」沈希泡在溫暖的浴缸裡,但她的身體在發抖。

  方玉龍緊緊抱著沈希的身子沉默不語,他猜到沈稀有痛苦的過去,但他沒猜到會是這麼殘忍的過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傷後報了警,員警把那個老色鬼抓了起來。但沒幾天員警就把那個老色鬼給放了,說他年紀大了,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裡。還讓我父母就這樣算了,一個老傢伙沒什麼錢財可賠,傳出去還壞了我的名聲。我爸爸忍無可忍,到老色鬼家裡把老色鬼揍了一頓,失手把老色鬼打死了。

  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賠三十萬,我爸堅決不肯。員警立刻把我爸爸抓了去,說給錢才放了我爸,我爸寧肯坐牢也不願賠錢給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了我爸故意傷害。我爸就這樣進了監獄,他在監獄給我寫了封遺書說對不起我,沒照看好我。我媽知道我爸自殺的消息頓時就休克過去了。」

  方玉龍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被張家人害死已經很悲慘了,可沈希的遭遇讓他感到更加憤怒,雙手死死抱著沈希,把沈希勒疼了都不知道。沈希卻慢慢地平靜下來,緩緩地說道:「方玉龍,你把我勒疼了。」方玉龍鬆開了沈希的身子,渾身都覺得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胸口,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我媽帶著我搬到了我外婆家那邊,希望我能開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記得。

  每當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為什麼老色鬼能被員警放了,我爸卻立刻被判了刑。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兒子那時候是一個區長,跟當時我們那個轄區的縣公安局長和法院院長關係很深。那個區長後來變成了市長,那個公安局長後面變成了社保局長,那個法院的院長變成了陵江中院的副院長。他們都不記得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我還記得。為了報仇,我求小姨帶我去林海鳳那裡學習,學習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男人。」

  社保局長梅興良?方玉龍知道為什麼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資金秘密了。沈希大學沒畢業就能進芙蓉房產公司就是梅興良安排的,而沈希接近梅興良則是為了報仇。「沈希,為了那幾個人渣,你這樣做值得嗎?」

  「我也不知道,但為了給爸爸和我自己報仇,我只有靠我的身體。天有不平之事托之于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於劍。我一個弱小女子仗不了劍,只能拿我的身體當劍。」

  「沈希,你是不是撐握了這幾人的犯罪證據?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幫你。」

  「不,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身敗名裂,我要親手送他們進監獄。」沈希轉過身體,跪在浴缸裡,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氣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斷往下滴。「方玉龍,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不,你是乾淨的。」方玉龍看著眼前幾乎完美的身體,心裡沒有任何齷齪的念頭。他能體會沈希對報仇的執著,能體會沈希想要自己報仇的渴望。就像他自己踩著張重華和綁著趙庭澆上柴油時,心裡也有那種壓抑被宣洩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聽著外甥女講故事。等兩人從浴缸裡起來,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門口對著方玉龍招了招手,然後對方玉龍說道:「方少,如果將來小稀有什麼事,希望你能保護她。」方玉龍點了點頭。房間裡,沈希問方主龍跟她小姨說什麼,方玉龍說沒什麼,人生在世,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夜,方玉龍破天荒沒有跟沈希再來一次。

  看到女兒平靜地回家,喬秋蓉心裡也放心了些。張重月看到母親不可避免想到母親綁在茶几上被大哥強姦的事情。雖然知道那不是母親自願的,張重月心裡總覺得彆扭。喬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兒說什麼好,為了張家和喬家,她不得不把女兒送給方家。因為她別無選擇,就像張維軍說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兒,把張維軍整倒了,女兒還能反抗什麼?

  「月月,他有沒有欺負你?」張重月的房間裡,喬秋蓉忍不住問張重月離開家後的情況。

  「媽,我沒事,他對我挺好的。」張重月看著一個多月來憔悴了很多的母親,根本不忍心告訴母親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視頻,那樣母親說不定會崩潰。喬秋蓉知道女兒對她隱瞞了什麼,但她沒有追問,不些事情越問越傷痛。也許張維軍說的對,只要他還在位,女兒在方家才不會受苦。

  過了新年,假期結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請喬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飯,說是親家住一個大院過年都沒一起吃過飯,太不應該了。

                           【未完待續】

第六章 喬秋蓉――調教中墮落的准岳母大人

  大年初三,張重月就被方玉龍叫了過去。兩人又住到了舊碼頭上,頻頻做愛。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龍就帶著張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屬院,張重月很有些意外,方玉龍說晚上要請她媽媽吃飯,他這個做准女婿的要來接未來的丈母娘。張重月聽方玉龍說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裡咒駡著方玉龍,你何曾把我當過女朋友了。

  突然的變故讓喬秋蓉這一月來很少外出,就連過新年也是呆在家裡。雖然她很惱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為了女兒在方家受到足夠的尊重,她表面上還要歡笑著去赴約,不能丟了她省長夫人應有的風度。

  「喬阿姨,新年好!」方玉龍彬彬有禮地向喬秋蓉拜年,目光從喬秋蓉身上掃過。喬秋蓉穿著卡其色的立領外套和黑色的西褲,腳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的皮鞋,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大方。即便如此,喬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張重月這種青澀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雖然將喬秋蓉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柔軟的面料和貼身的裁剪還是勾勒出了喬秋蓉那誘人的胸部曲線,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美豔熟婦的風情。

  方玉龍的眼光在喬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鐘,隨後又落到了喬秋蓉的臉上。猶如一個謙遜的晚輩在等待著長輩的訓話。雖說知道方玉龍和女兒要來接她,可看到方玉龍站在面前,喬秋蓉還是輕輕皺了下眉。很顯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張維軍的把柄,她絕不會同意女兒成為方玉龍的女朋友。

  「玉龍,新年好,還麻煩你來接我。」喬秋蓉和方玉龍進行著虛偽的客套。方玉龍臉上帶著微笑,說這是他應該做的。心裡卻在想,不來接你怎麼調教你的身體呢。

  樟林苑,夏竹衣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喬秋蓉去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數道精美的菜品。喬秋蓉也聽說過夏竹衣廚藝精湛,但品嘗過她手藝的人不多,沒想到有今天晚上她還能品嘗到夏竹衣的手藝。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紅燒醋魚,又招呼喬秋蓉和張重月坐下。「玉龍,去把廚房裡的雞湯端上來,我們就可以開吃了。」方玉龍聽了立刻去廚房將加了料的雞湯端上餐桌。

  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長圓形的餐桌一側,夏竹衣和喬秋蓉坐在另一側。「秋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來陵江沒幾年。沒想到我們還能成為兒女親家,我們家玉龍一直都很優秀,也一直很喜歡重月。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我想他們的感情應該更上一層樓了,我們啊就等著將來抱孫子吧。我們今天先幹一杯,祝他們小倆口將來生活幸福和美。」

  呸!你夏竹衣果然是當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要不是你們方家夠卑鄙,我家重月才不會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呢。一個隻知道整天飆車的強姦犯,說的好像國家棟樑一樣。喬秋蓉心裡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嘴裡卻說道:「竹衣,重月在家的時候慣壞了,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要你們多多包涵。」

  「秋蓉,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重月來我們家,我一定把她當女兒對待。本來應該叫我們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來好好喝幾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們男人事情太多。前幾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這幾天我家老方有些閒置時間了,重月她爸又帶隊去歐洲考察了。我們兩家有什麼事情要聯繫就只能靠我們兩個女人了。」

  方玉龍坐在對面不說話,眼睛不時瞟著喬秋蓉。自從聽了沈希的故事後,他對濫用職權欺壓百姓的官員更加痛恨,對張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幾分,他要把喬秋蓉調教成比張重月和喬婉蓉還要下賤的女人,甚至是下賤的母狗。夏竹衣和喬秋蓉聊了幾句,又對方玉龍說道:「玉龍,這雞湯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給你喬阿姨和重月都舀一碗。這可是東山那邊的人送給你姑姑的,說是養在長臺山上的,肉質香嫩,味道鮮美。」

  方玉龍給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打了碗雞湯,喬秋蓉做夢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龍會在雞湯裡下藥,喝了口雞湯果然鮮美可口,毫無防備的她將整碗雞湯都喝了。孟子有言,居移氣,養移體。喬秋蓉本就是大家閨秀,雖說嫁給張維軍過得並不怎麼幸福,但總歸是做了幾年的省長夫人,舉手投足之間總帶著一股高雅富貴之氣。便如現在喝湯的動作,讓方玉龍看了也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過方玉龍心裡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時高貴的省長夫人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歡,任他調教,方玉龍心頭就一片火熱,恨不得立刻就把喬秋蓉摁在餐桌上姦淫一番。

  喬秋蓉的嘴巴湊在湯勺邊輕吸著湯汁,兩片紅唇擠成了圓形。方玉龍看著不免想到張重月和喬婉蓉的紅唇,想到兩個女人給他口交的事情,仿佛喬秋蓉吸的不是雞湯,而是他的精液。方玉龍看了眼身邊的張重月,腦子裡已經浮現出喬家姐妹和張重月三人輪流吮吸他肉棒的樣子。喬秋蓉的身體豐腴柔嫩,是個典型的美熟婦。那天在張重華的別墅時間匆忙,假冒趙庭的方玉龍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欣賞喬秋蓉美豔成熟的身體,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賞一番。

  「重月,你也趁熱把雞湯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鮮了。」夏竹衣見張重月還沒喝雞湯,又對張重月說。張重月心裡是很討厭方玉龍這種假客氣的,對方玉龍給她舀的雞湯也討厭起來。現在夏竹衣叫她喝湯,張重月這才將放在她面前的雞湯給喝了。

  夏竹衣和喬秋蓉繼續聊天。幾分鐘後,喬秋蓉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脖子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將旁邊的紅酒瓶碰倒了,紅酒流了一大片。

    「媽,你怎麼了?」

    張重月見母親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來,因站立水穩,整個身體前後不停晃動著。

    「你站起來幹什麼,會摔倒的。」方玉龍扶住了張重月,讓張重月重新坐到椅子上。

    張重月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怎麼也睜不開了。

  「媽媽,要不要過去看熱鬧?」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摟著夏竹衣的脖子問。夏竹衣壓住了兒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說道:「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你可不許在她們身上多浪費精力,知道了嗎?」

  「遵命,母親大人。兒子的好東西總要多留點兒給媽媽的。」

  「誰要你那東西了,又腥又臭。」過年的時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達明那裡,昨天才搬到樟林苑來,多日未同床的母子兩人自然徹夜狂歡了一場。「誰說又腥又臭了,昨天媽媽可是吸得很高興呢。」方玉龍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間抓了下,惹得夏竹衣叫駡起來。「臭小子,你想把媽媽捏壞啊!」夏竹衣拍打著兒子的胸膛,方玉龍笑道:「這叫直搗黃龍!」嘻鬧聲中,方玉龍心有不舍地鬆開了媽媽美妙的身體,將沉睡的喬秋蓉和張重月扶了起來,挾著兩人纖細的腰肢往別墅外走去。

  喬秋蓉和張重月坐在方玉龍車裡東搖西晃,若不是系著安全帶,早趴到車座下麵去了。舊碼頭外一有段路路況不好,顛簸搖晃著把喬秋蓉和張重月弄醒了。不過兩人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麼地方。

  方玉龍打開車門,扛著張重月進屋,扔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還是迷迷糊糊的,以為方玉龍要和她交媾,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喬秋蓉的警惕性比張重月高,但這時候她渾身軟綿綿的,只能看著方玉龍摟著她下車。

  「方玉龍,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喬秋蓉見四處黑暗一片,只有眼間一間小屋亮著燈,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的岳母大人,馬上你就會知道了。」方玉龍聞著喬秋蓉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在喬秋蓉耳邊輕聲低語,呼出的熱氣都吹進了美婦人的耳朵裡。更讓喬秋蓉感到驚慌的是,在方玉龍說話的時候,一隻大手壓在了她豐挺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喬秋蓉昏昏沉沉,雖然知道方玉龍意圖不軌,可她根本無力躲避,也無力反抗。感到方玉龍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頭,喬秋蓉發出一聲驚叫,抬起雙手想去推開那只大手,卻被大手捉住了動彈不得。

  小屋的門關上了,喬秋蓉就聽見隔壁屋子傳來兩聲狗叫,一切就都歸於平靜。喬秋蓉看到女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連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喬秋蓉還沒想到方玉龍就是沖著她來的,以為方玉龍只是看到女兒神智不清想占她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熱吧,我來幫你脫衣服。」方玉龍看到喬秋蓉面色通紅,渾身發熱,一邊笑嘻嘻地說著話,一邊鬆開了喬秋蓉的雙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龍,你快放開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亂摸我。」喬秋蓉渾身無力,身上又其熱無比,方玉龍一手用力摟著喬秋蓉的腰肢,一手壓著她的胸口解扣子。喬秋蓉見方玉龍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連忙伸手去推。年已四旬的喬秋蓉一雙玉手卻是柔滑無比,無力地抓著方玉龍的手宛如初生的嬰兒一般。方玉龍乾脆不去解喬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著美婦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喬秋蓉心裡還有一絲清明,極力抗拒著壓在她胸前的大手,還想把方玉龍推開,嘴裡支支唔唔著:「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只是她的動作根本無法阻止方玉龍對她的侵犯。儘管方玉龍的一隻手還要用力抱著喬秋蓉,等方玉龍將美婦人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是解開了喬秋蓉外套上的扣子。將卡其色的外套脫去,露出裡面修身的藍色薄毛衣,毛衣的針縫間還能看到裡面黑色的打底衫。雖然已經看過喬秋蓉赤身裸體的模樣,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身上,讓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間。方玉龍隔著毛衣欣賞著喬秋蓉那豐滿挺拔的胸部,忍不住又在喬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喬秋蓉又是一聲嬌呼,也聽不出她是痛苦還是快樂。

  也許是太興奮了,方玉龍在脫喬秋蓉褲子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喬秋蓉的西褲很合身,方玉龍沒有拉下拉鍊根本脫不下來。西褲裡面同樣是黑色的打底褲,貼身裹著下身,像美婦人的第二層肌膚一樣。還沒脫下西褲,方玉龍的大手已經壓在了喬秋蓉的陰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讓喬秋蓉的大腦越發清醒,想用力擺脫方玉龍的控制,但她全身無力,甚至全身都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好想男人用力搓揉她的身體。卑鄙!喬秋蓉在心裡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竟然利用她沒有防備的心理在給她下了藥。而方玉龍這個混蛋,作為女兒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的身體,女兒落在這種人手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無論如何,她現在是方玉龍的准岳母,方玉龍怎麼能對她做這種齷齪之事。

  「啊……不要……方玉龍,你這個混蛋……我是重月的媽媽,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你這樣……你這樣簡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不要啊……快放開我……」方玉龍的舉動讓喬秋蓉想起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個晚上,她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黑衣男人和養子張重華輪奸了。雖然張重華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喬秋蓉能感到張重華內心深處對她的罪惡欲望,張重華的肉棒雖然沒有黑衣男人那麼粗大,但卻非常堅硬,插在她身體裡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張重華欲望得到滿足的快感。

  難道這樣罪惡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發生一次?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視她和兒媳穀雨是美女的殘暴,喬秋蓉就感到心頭發顫,她無力地抓著壓在她陰阜上的男人的寬大的手掌,就連叫駡聲聽起來都是軟綿綿的。方玉龍卻是隔著打底褲撫弄著喬秋蓉的陰戶,還用力去捏喬秋蓉的陰唇。喬秋蓉越是罵他畜生,他越是捏得重,甚至還將手指頂進美婦人的陰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快放開我……」喬秋蓉用力掙扎著,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在她的身上。為了避免見面產生的尷尬,她可以和穀雨不碰面。要是女兒看到了,她有和女兒一輩子不見面嗎?但是,無論喬秋蓉如何掙扎,她的手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進攻。方玉龍的手指不斷頂開她的陰唇,陰唇和內褲的摩擦讓她的身體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塊褲襠。

  「還說不要,我親愛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經發騷了。」方玉龍半壓在喬秋蓉的身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輕輕舔舐著美婦人晶瑩的紅唇。

  「方玉龍……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未來的岳母……你不能這樣……你……你要……重月就在旁邊……我……我們不能那樣……」喬秋蓉見方玉龍將摸她陰戶手伸到她的嘴邊,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噁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安全套塞進了她的嘴裡。「嗚……」喬秋蓉緊閉著嘴巴,但方玉龍帶著她身體腥味的手指還是插進了她的嘴巴裡,手指還劃著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沒有品嘗到自己的騷味?你下麵的小騷屄是不是早就癢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龍低頭壓在了喬秋蓉的胸口,張大嘴巴隔著衣服咬住了喬秋蓉的一個乳房。「啊……」喬秋蓉發出一聲慘叫,敏感的身體無限放大了她的痛感。

  方玉龍雙手扯住了喬秋蓉的薄毛衣的領口,用暴力撕開了。毛衣撕裂的聲音讓掙扎的喬秋蓉感到驚恐,卻讓方玉龍更加興奮。撕開喬秋蓉的衣服,好像撕開了掩蓋官官相護罪惡的華麗外衣。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為情所困而自殺的。「不要……不要……」喬秋蓉見她的衣服被方玉龍暴力撕開,嚇得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雙手抱在胸前,本能地護住了她的胸部。

  藍色的毛衣破碎地耷拉在喬秋蓉的身上,裡面的黑色蕾絲打底衫包裹著美婦人的嬌軀更加性感。儘管喬秋蓉想極力護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乳房輪廓。方玉龍拉下喬秋蓉無力的雙臂,寬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喬秋蓉的胸部上,隔著打底衫用力揉著美婦人的豐滿乳房。「啊!」喬秋蓉驚叫著四肢亂蹬,卻如同放慢了鏡頭一樣綿軟無力。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裡面藍黑色的乳罩。雖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豔麗,但喬秋蓉的乳房豐滿,乳罩根本罩不住整個乳房,反將整個乳房襯托得更加豐滿有型。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壁爐沒有生火,舊房子裡有些冷冰冰的,喬秋蓉感覺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來,更加羞愧憤怒,雙手抓著半壓在她身上的方玉龍的手腕,卻又使不出半點勁來。看到喬秋蓉羞愧惱怒的模樣,方玉龍更加興奮,沒有繼續玩弄那對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婦人的打底褲。打底褲雖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龍雙手抓著褲腰用力撕扯著,打底褲從接縫處裂開,發出「嘩拉」的聲響。看到喬秋蓉的打底褲被自己撕裂,方玉龍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無力又無助的喬秋蓉聽到褲子撕裂的聲響,身體用力向後退著。昏暗的燈光下,飽滿的陰戶將藍黑色的內褲撐得鼓鼓的,因為剛才方玉龍隔著褲子用手指插過美婦人的陰道,喬秋蓉的內褲襠部還有些夾在陰唇間,露出肥美的陰唇外形來。欲望高漲的方玉龍看到喬秋蓉下陰夾著內褲的模樣,忍不住吞下了喉間的口水。

  喬秋蓉柔弱無助地向後退縮著,嬌美的身軀在方玉龍的注視下顫抖著。方玉龍並沒有產生什麼憫憐之心,反而生產了強烈的征服欲望。他要把張維軍的老婆、女兒和小姨子都變成他的性奴,以平緩他現在不能直接懲罰張維軍而忍受的憤怒。

  沙發床並不寬,但四肢無力的喬秋蓉掙扎了好久才後退到離方玉龍半米遠的地方。破裂的黑色打底褲像破皮一樣掛在喬秋蓉的腳踝處,看著白花花晃動的大腿,方玉龍突然伸手抓住了喬秋蓉的腳踝,猛地拉向他的身邊。喬秋蓉驚叫著,長髮披散開來,如黑幕一樣倒垂在沙發邊緣。方玉龍一手抓著喬秋蓉的腳踝,一手抓著喬秋蓉的內褲,在喬秋蓉驚恐的目光中撕裂開來。喬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都被她的內褲勒疼了,但就是這樣,她下體的最後一道屏障已經被她的女兒的男友撕開了。因為之前的摩擦和美婦人內心的羞恥,喬秋蓉的陰唇間已經分泌了很多淫水,現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頓時感覺下體冷颼颼的。

  方玉龍看到美婦人嬌嫩的陰戶,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已經勃起的怪異肉棒隔著半米遠的距離對著喬秋蓉裸露的陰戶。喬秋蓉雖然四肢無力,頭腦卻清醒著,看到方玉龍脫下褲子,知道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黑衣男人和養子輪流在她身上發洩獸欲,將她省長夫人的尊嚴踩得粉碎。現在這一切又要重現了,方玉龍這混蛋竟然也要強姦她,簡直畜生不如!喬秋蓉雙手護著自己的陰戶對著方玉龍奮力叫駡起來:「方玉龍……你這個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即便喬秋蓉用盡了力氣,可發出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的雙腿間,抓著美婦人的手腕輕輕一拉就將美婦人的雙手壓在了肩膀上。方玉龍挺著肉棒摩擦著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龜頭不斷劃過陰唇,如同一根大鐵棍翻動著鬆軟的地面,隨時都有可能插進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張重華又算什麼?別以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沒人知道,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段很精彩的視頻。岳母大人跟張重華的表演很精彩呢,那叫聲想要多浪就有多浪。聽說張重華廢了,現在就由我這個女婿來孝敬岳母大人不好嗎?」

  方玉龍的話好似晴天霹靂,把喬秋蓉徹底打懵了。天啊,那個黑衣男人竟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還把視頻發給了方家,真是太可惡了。這個方玉龍更是可恥,不但要脅她和張維軍,強佔了女兒,還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的媽媽,難道他看不出來她和重華是被逼的嗎?「不……不是那樣的……那天……那天我和重華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我,會被人恥笑的……」

  「恥笑?你被張重華肏了老騷屄,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我來孝敬一下未來的岳母大人怎麼就會被人恥笑了?」方玉龍說著用力拉扯著喬秋蓉的乳罩,美婦人能感覺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緊。「啪!」方玉龍一鬆手,彈性十足的乳罩打在喬秋蓉的胸口,痛得喬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龍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這一次竟然拉開了勾帶,將美婦人的乳罩扯了下來,只見美婦人潔白的乳肉上留著乳罩拍打留下的紅印。

  「不要,方玉龍,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現在是你女朋友……你們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的長輩……啊……」喬秋蓉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胸口一陣巨痛,原來是方玉龍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個乳頭。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長得醜還是嫌我的雞巴小滿足不了你啊?我看張重華那傢伙的雞巴還沒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亂叫了。」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捏著喬秋蓉的乳房,挺著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又痛又羞,心裡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兒媳面前被重華強姦,這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姦。天啊,她上輩子作的什麼孽啊,這種羞恥的事情竟然連番發生在她身上。更讓喬秋蓉感到恐懼的是,方玉龍這無恥的傢伙得到那段視頻,肯定會長時間的要脅她,她該怎麼辦?

  「不要……啊……」喬秋蓉最後的抗拒聲還沒說完,方玉龍就抓著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龜頭狠狠地撞在美婦人陰道盡頭的花心上。即便陰道已經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龍暴力的插入下,喬秋蓉仍然感到下體陣陣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啊……啊……」喬秋蓉想要用手抓緊什麼東西,卻又什麼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龍的雞巴竟然比那個黑衣男人還粗,這下完了,以後怎麼面對女兒啊。喬秋蓉在心裡哀號著,方玉龍卻壓著美婦人的身體瘋狂抽插著。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斷插入喬秋蓉的陰道,方玉龍心裡無比得意,這和他上次強姦喬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趙庭的身份,這次喬秋蓉知道是他在強姦她,而她卻沒法反抗。

  「啊!方玉龍,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媽。」被喬秋蓉掙扎和痛喊吵醒的張重月睜開眼睛就看見方玉龍壓在她媽媽身上,而她媽媽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體都裸露著。更讓她感覺到驚慌的是,她媽媽的大腿分得很開,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媽媽的陰道裡。

  「方玉龍,你混蛋,快放開我媽媽。」張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龍身邊想去推開方玉龍,卻被方玉龍夾住了身體側壓在了喬秋蓉身上。張重月壓在媽媽的裸體上,即憤怒又羞愧。記憶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媽媽去試內衣才見過媽媽的裸體,當時她還特別羡慕媽媽豐滿的乳房。現在她的手臂壓在媽媽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軟。張重月抬頭看喬秋蓉的臉,發現喬秋蓉閉著眼睛,淚水像小珠子一樣從眼角滑落。張重月能體會到媽媽這時候是多麼的羞愧和痛苦。不到兩個月,媽媽又一次經歷了被人強姦的噩夢。

  「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媽,我……我答應做你的女奴。」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強姦她的媽媽,以為這是對她不肯答應做方玉龍女奴的懲罰。

  喬秋蓉閉著眼睛不敢看女兒,儘管她是被強姦的,可在女兒面前被女兒的男朋友肏著小騷穴是件非常羞恥的事情。雖然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可方玉龍那混蛋現在確實是女兒的男朋友。聽到張重月說要做方玉龍的女奴,喬秋蓉立刻想到了這些天女兒呆在方玉龍身邊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兒怕她擔心沒有告訴她罷了。這個方玉龍就是個該死的混蛋,女兒那麼漂亮可愛,給他當女朋友還要這些作賤女兒,真是太可惡了。

  喬秋蓉想著張重月在方玉龍身邊受苦,暫時忘記自己正在被方玉龍強姦著。方玉龍挺著屁股用力肏著喬秋蓉的小騷穴,雙手則開始扒張重月身上的衣服。一邊扒還一邊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小騷貨,現在想起來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做女奴要怎麼樣嗎?本主人要幹什麼,你就要老老實實的配合,現在本主人要孝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來孝敬你媽,要讓你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吧,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張重月很快就被方玉龍扒光了衣服,和喬秋蓉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屁股用力一推,母女兩個赤裸的身體就摩擦起來。這時候張重月已經被方玉龍分開了雙腿完全壓在喬秋蓉身上,四個乳房都疊在一起,摩擦起來讓母女兩人同時感到羞恥和快感。

  「方玉龍……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見方玉龍沒有放開她的媽媽,張重月一邊哭泣一邊咒駡著方玉龍。「月月……不要罵了。」喬秋蓉知道這時候觸怒方玉龍只會讓她們母女兩人更加難堪。張重月趴在喬秋蓉身上,母女兩人相互抱著哭泣起來。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方玉龍狠狠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還用手指扣弄著她的陰道,沒幾下,張重月的陰道裡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對騷貨,還裝什麼純,老騷屄水多,小騷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駡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閉著眼睛不敢看對方的臉。因為她們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真的流了很多水。張重月最近一個月她時常跟方玉龍交歡,又有很多淫亂暴露的經歷,已經能很快適應這種羞恥的場景。喬秋蓉雖然比張重月更覺羞恥,但她已經四十一歲了,經曆過很多大場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個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張重華輪奸,而且是當著老公和兒媳的面。所以這一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姦,喬秋蓉的心理也由插入前的恐慌變成了現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喬秋蓉和張重月體內的春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雖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龍的刺激下,母女兩人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騷癢,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駡,母女兩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龍淫亂的叫駡聲把喬秋蓉的注意力帶回到了性交上來。喬秋蓉羞愧地發現她的下身已經沒有那種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這傢伙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熱又硬,力氣比那個黑衣男人還大。哦,天啊,我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啊!又要泄了!喬秋蓉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蘊含著豐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龍的肉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擊,自己的身體就會冒出水來,不停的撞擊就會水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騷屄又出水了,真熱!」方玉龍感覺到喬秋蓉陰道深處泄出的熱流,趴在母女兩人身上用力插送起來。喬秋蓉的陰道比普通女人要熱些,和她妹妹喬婉蓉完全一個相反。上一次方玉龍假冒趙庭的時候戴著粗顆粒的套子,肉棒沒有直接接觸到喬秋蓉的陰道,自然無法感知喬秋蓉陰道的妙處。這一次感受到了喬秋蓉的妙處,如今美婦人的陰道又充分潤滑了,方玉龍自然而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惜,張維軍還是省長,還不能讓張維軍知道我肏了喬秋蓉。總有一天,我要讓張維軍知道他老婆和女兒被我調教成了性奴,讓他知道這是他做惡多端、草菅人命的報應。

  方玉龍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肉棒上沾滿了喬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都顯得油光閃亮。喬秋蓉的內心變得矛盾無比。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方玉龍,是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兒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騷穴。另一方面,她的身體猶如蓄滿水的水庫,在春藥和方主龍的肏弄下決了堤,情欲的洪流襲卷了她的全身,讓她難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的雞巴塞滿。

  「啊……啊……」柔軟的沙發在劇烈的晃動著,交疊在一起的喬秋蓉和張重月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龍快速的抽插,喬秋蓉忍無可忍地浪叫起來。月月,對不起,媽媽不想這麼淫蕩的,可媽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了第一聲浪叫,喬秋蓉後面的叫聲越來越響,聽起來比她剛才咒駡方玉龍更有力。

  張重月壓在喬秋蓉身上,她能感覺到媽媽起伏的胸部和劇烈的心跳,還能感覺到媽媽火熱的肌膚。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裡,媽媽的肌膚也是那麼灸熱。媽媽這樣是不是被方玉龍肏到了高潮?張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龍肏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臺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龍肏到噴潮,那時候的身體根本不是她的意識所能控制的。

  方玉龍雙手壓著張重月的屁股,眼睛卻死列盯著母女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陰戶。光從陰部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母女兩人的陰戶,而像是一對姐妹。被打開了情欲之門的喬秋蓉不時浪叫著,雙手在張重月身上亂抓著,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方玉龍,或者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渾身還是柔軟無力的喬秋蓉在心裡呐喊著。現在她看不見方玉龍的肉棒,但腦子裡還記得剛才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樣子。那醜陋怪異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好像要直接撐爆她的小騷穴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喬秋蓉已經有了些力氣,雙手用力抱著張重月,勒得張重月有些喘不過氣來。更讓方玉感到驚訝的是,喬秋蓉的雙腿夾住了他的大腿,雖然沒有像別的渴望性愛的女人那樣勾住他的屁股,但這樣已經表明喬秋蓉已經完全沉迷於性愛帶給她的快感之中,忘記了她自己所處的環境。只有張重月,被方玉龍摸得只是微微扭動著身體,張開的雙腿將她的陰戶裂開了一道肉縫,滑膩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樣塗滿了兩側的陰唇。

  方玉龍低頭再看他和喬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兩人的會陰部都是水,就連鋪在沙發上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好像喬秋蓉剛剛在沙發上尿過一樣。方玉龍對著喬秋蓉的陰道一陣猛肏,炙熱的花心咬著方玉龍的龜頭開始收縮起來,整個陰道變得更加緊致。「啊!啊!啊……」喬秋蓉發出一連串的浪叫,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壓在喬秋蓉的身上的張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張按摩床上。

  媽媽高潮了,被方玉龍那混蛋肏得高潮了。張重月的身體和喬秋蓉緊緊貼在一起,喬秋蓉有什麼變化,張重月同樣能感受到。就在張重月猜想她媽媽的感受時,一根火熱的棍子插進了她嬌嫩的陰道。「啊……」張重月發出同樣的浪叫聲,少女嬌柔的身體在媽媽天然的皮床上前後摩擦起來。高潮中的喬秋蓉再次被張重月這樣壓迫性的摩擦產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張重月一起發出淫浪的叫聲。

  肏死你們這些張家的騷貨,賤貨!方玉龍使勁頂著張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則扣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同時肏弄著母女兩人。比起女醫生和湯麗麗來,喬秋蓉和張重月的母女組合無疑更加美豔誘人,她們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時也更能滿足男人變態的淫欲。方玉龍的淫欲被完全激發出來,像野獸一樣肏弄著母女兩人。什麼報復,什麼懲罰,什麼調教,統統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發洩,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滿母女兩人的陰道和子宮。

  怪異的肉棒這時候也是光亮無比,就像活塞的連杆一樣頂著龜頭在母女兩人的身體裡輪流肏弄。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忘記了反抗,恢復了大半力氣的她們彼此用力抱著對方的身體,完全沉浸在方玉龍用暴力編織的肉欲中。方玉龍還有一絲明確的意識,當他要射精的時候,立刻從張重月的陰道裡抽出了鼓鼓發脹的肉棒,一下子頂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這時候方玉龍的龜頭脹到了極致,如同一把撐開的大傘,龜頭邊緣部位用力摩擦著佈滿喬秋蓉陰道的敏感神經,那一瞬間引發的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啊!猛烈撞擊產生的疼痛和快感讓喬秋蓉大聲浪叫起來。方玉龍也發出了怒吼之聲,龜頭撞在喬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喬秋蓉噴出的炙熱淫水交匯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樣沖刷著喬秋蓉的身體。

  「啊!」喬秋蓉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死死抱著張重月的身體,連著張重月也跟著浪叫不止,真是一對淫浪的母女花。

  喬秋蓉幾乎是被凍醒的,被強姦的時候很熱,但高潮過後就是寒冷。母女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依偎在一起,溫暖著彼此的身體。穿著秋衣的方玉龍拿出兩條裙子給母女兩人穿上,母女兩人才分別躺在沙發上,默默無語的看著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龍。裙子的款式和材質差不多,都是緊身的吊帶針織裙。套在張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喬秋蓉身上的卻是藍色的。裙子下擺剛好遮住臀部,只要輕輕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兩人都是光著身體被套上裙子,雖然感覺怪異,但總比赤身裸體好。喬秋蓉的身體明顯比張重月豐腴,尤其是胸部處,乳房高高聳起,兩個乳頭特別的顯眼。

  嗤啦!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褲撕成了長布條,分別捆住了喬秋蓉和張重月的雙手雙腳。「鑒於你們兩個女奴還不聽話,現在只好把你們都捆起來。」

  聽到方玉龍要把媽媽都變成女奴,張重月又罵道:「方玉龍,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媽媽,你這個死變態……」張重月還沒罵夠,方玉龍拿出一個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嗚……嗚……」張重月想繼續叫駡,卻只能發出悲鳴之聲。

  喬秋蓉比張重月要冷靜多了,她問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是不是因為張重華曾經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說呢?」母女兩人並排靠在沙發扶手上,方玉龍蹲坐在喬秋蓉的小腹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方玉龍,我知道你以前追過重月,你以前是喜歡重月的,怎麼忍心這樣對重月。現在重月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你應該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別再折磨重月了,她是無辜的。」

  喬秋蓉想好言勸說方玉龍善待張重月,沒想到卻讓方玉龍更加憤怒。張重月無辜?難道我姐姐就該死嗎?方玉龍冷冷的看著喬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婦人的胸口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將下垂的肉棒塞到了喬秋蓉的嘴裡。一邊的張重月嗚嗚叫著,方玉龍竟然這樣污辱她的媽媽,實在太可恨了。

  方玉龍的肉棒上還帶著母女兩人的騷味,散發著特別的腥膻味。喬秋蓉噁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套子塞到她嘴裡相比,給方玉龍舔肉棒算是比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龍知道喬秋蓉不會給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貴的省長夫人。張重月還在旁邊嗚嗚叫著,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將張重月翻過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們張家人沒一個好貨,剛才還說做我的女奴,現在就想反抗,打死你這個小騷貨。」

  張重月的屁股被拍紅了,臉上憤怒的表情也變成了悲嗚,除了在心裡咒駡方玉龍,她什麼也做不了。「方玉龍,你別打重月了,她……她會聽話的。」喬秋蓉自然不想讓她和女兒變成方玉龍的女奴,可眼下這樣為了所謂的尊嚴白白讓女兒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兒都被方玉龍那樣污辱了,在方玉龍面前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還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龍鬆開了張重月,將另一個口塞套在了喬秋蓉的嘴巴上。喬秋蓉看到女兒戴口塞的樣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龍說她不會叫喊,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抗拒的機會。張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給喬秋蓉戴口塞,如果說方玉龍是嫌她吵鬧給她戴這東西,為什麼要給她媽媽也戴上口塞?這裡是空曠的舊碼頭,就算她和媽媽在這裡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

  方玉龍整理好自己的衣褲,慢慢地給壁爐生火。沙發上的母女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龍想幹什麼。直到方玉龍拿出兩個黑頭套套在母女兩人身上,張重月才害怕起來。黑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讓她想起了淫亂聚會上被調教的女人。她聽方玉龍說過,那些被調教的女人中間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難道方玉龍這大變態要把她和媽媽送到那裡卻調教?

  「嗚……嗚……」張重月扭動著身子,被方玉龍揮動的巴掌嚇得又停了下來。其實張重月是想跟方玉龍說別送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調教,她願意做他的女奴。喬秋蓉見女兒的反應,猜想女兒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看女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方玉龍走了,母女兩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著眼淚。

  喬婉蓉在家裡等方玉龍,說要帶她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喬婉蓉心裡挺擔心的,不知道方玉龍會帶她去什麼地方。可方玉龍要她穿年會上穿的旗袍禮裙,應該是去參加什麼聚會。到了九點多,方玉龍才開著車出現在喬婉蓉的別墅門口,一身豔裝的喬婉蓉上了方玉龍的車。

  「主人,我們去什麼地方?」看到車子駛向郊外,喬婉蓉問方玉龍。

  「一個好地方,把這個戴上。」方玉龍將一個精美的面具遞給了喬婉蓉。喬婉蓉看著面具問方玉龍是不是去參加化妝舞會,方玉龍說去了就知道了。

  舊碼頭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方玉龍的車開進碼頭後,那輛麵包車也跟著開進了碼頭。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到了舊房子前。方玉龍和喬婉蓉下了車,麵包車上則下來兩個強壯的男人。喬婉蓉發現那兩個男人並沒有像她和方玉龍一樣戴著面具。除了屋子裡透出的一點光線,舊碼頭上空曠而黑暗,除了偶爾一兩聲狗叫外,就只有絲絲的風聲,給人一種陰深的感覺。

  屋子裡,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汽車的聲音,知道有人來了。但讓她們感到意外和驚慌的是,推門進來的竟然是兩個強壯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進來兩個強壯的男人是什麼意思?除了方玉龍找這兩個男人來強姦她們,根本想不出別的可能。喬秋蓉也變得憤怒不安,強姦自己不算,還要另外找人來強姦自己,這個方玉龍實在是太變態了。

  張重月的認識和喬秋蓉不同。她認出了進來的兩個男人是那天在大臺上調教女人的男人。方玉龍沒有帶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卻把那裡的人帶到了這裡來。就在兩個女人驚慌憤怒的時候,方玉龍和喬婉蓉進了屋子。屋子裡站了六個人,卻沒人說話,表情各異。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沙發邊等著方玉龍的指示。喬秋蓉看到方玉龍和另一個女人進屋,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想玩那種三男三女的淫亂交媾,給她和女兒戴頭套是為了不洩露她們的身份。一直冷靜的喬秋蓉也對著戴面具的方玉龍嗚嗚叫喊起來,只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喬婉蓉那裡,喬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為年會準備的,張重月在家裡看過她試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龍進來的面具女人就是她的小姨喬婉蓉。天啊,到底怎麼回事,小姨怎麼會和方玉龍在一起?是方玉龍不知道小姨的身份還是小姨已經被方玉龍調教過了?

  喬婉蓉仔細打量著沙發上的兩個女人,雙手被反綁,性感的緊身吊帶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隱隱露出了陰戶,有上去有些紅腫,像是剛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女人還不聽話。難道方玉龍叫她來看他怎麼調教別的女人?喬婉蓉猜對了一半,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兩個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龍的指示下,兩個強壯的男人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喬秋蓉和張重月抓起來放到了地毯上,又將沙發床搬到了靠電視機的一側,在壁爐前騰出一大塊空間來。方玉龍摟著喬婉蓉坐到沙發上,看著屋子中央馬上要進行的表演。兩個男人從車上搬了很多東西進屋,很快在壁爐前搭好了一個架子。張重月對這個架子不點也不陌生,在那個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種變態的姿勢或綁或吊在架子上。

  搭好架子,兩個男人分別抓起喬秋蓉和張重月,將兩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手裡拿著一個特大號的注射器,將浣腸液注入兩女的肛門裡。張重月之前已經被浣過腸,這次倒不怎麼難受,但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恐懼,腦子裡全是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站在木臺上調教女人的場景。尤其是那個女人在電擊下全身發顫的樣子,如果換成她會不會被電死?

  喬秋蓉則羞愧無比。堂堂省長夫人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讓她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捅她的肛門。很快,喬秋蓉就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給她浣腸。這些變態的傢伙想幹什麼?還有那個方玉龍,她和女兒有什麼地方惹惱了他,竟然讓人這樣羞辱她和女兒。難道方玉龍就不怕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訴張維軍嗎?一想到張維軍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裡,喬秋蓉又泄了氣。就算告訴張維軍又能怎麼樣,她這個妻子現在在張維軍心裡又有多少地位?如果張維軍一開始就不退讓,他也不會把女兒送到方家去。

  喬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她綁著的雙腳已經自由了,陌生男人拉著她進了衛生間,看到抽水馬桶,喬秋蓉顧不得羞恥,立刻坐到了馬桶上,再晚一秒鐘,她感覺自己的肛門就要噴出東西來了。陌生男人像木頭人一樣站在她的身邊,對她這樣一個成熟美婦坐馬桶的樣子並沒有特別的關注。喬秋蓉心裡特別彆扭,想忍著不拉出來,但她坐到馬桶上沒能忍住幾秒鐘就噴發出來了。喬秋蓉聽到「啪啪」的聲音,臉漲得通紅。這些都是什麼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變態。喬秋蓉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讓陌生男人鬆開她的雙手好讓她清理個人衛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動不動。

  正當喬秋蓉尷尬的時候,陌生男人見她完事了,放水沖了馬桶,然後在喬秋蓉驚愕的神情中,用手紙給喬秋蓉清理下身。喬秋蓉幾乎要崩潰了,一個陌生男人竟然給她擦拉過稀的屁股。當男人拿著手紙壓在她屁股上的時候,喬秋蓉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一個陌生男人給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她堂堂省長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議了。喬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隔著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喬秋蓉只能坐在馬桶上,她甚至能感覺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壓進了她的肛門。變態,真是變態!

  這還沒有結束,陌生男人拉著她走到了浴缸邊,用熱水沖洗喬秋蓉的下體。而這個時候,張重月被另外一個男人帶了進去,經歷了喬秋蓉之前剛剛經歷的事情。喬秋蓉在心裡大罵這兩個陌生男人變態,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是一件藝術品,陌生男人只想著如何在客戶面前展現調教的性感和誘惑。

  張重月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喬秋蓉那樣鎮定。她想反抗,可換來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會跟他們的調教對像說話,對不服從者,鞭打是唯一的交流。

  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被吊了起來,唯一的區別是兩人的姿勢不同。喬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傾著,雙腿幾乎被拉成了直線吊在架子上。張重月則是上半身微微向後仰著,雙腿被分開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後壓在大腿上,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

  沙發離架子有一米遠,方玉龍摟著喬婉蓉問道:「我的小奴兒,你看本主人的兩個新女奴身材這麼樣?」

  「主人的兩個新女奴身材很好,這個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還大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喬婉蓉終於開了口,喬秋蓉聽到這聲音如五雷轟頂。天啊,這不是妹妹婉蓉的聲音嗎?被吊在架子上的喬秋蓉開始掙扎起來,被身邊的陌生男人狠狠抽了兩鞭子。看著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那種乖巧模樣,喬秋蓉的心都要碎了。這麼會這樣,妹妹怎麼也變成了方玉龍身邊的女奴,而且看上去這麼溫順。

  陌生男人走到喬秋蓉的身前,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低胸領口,用力將雞心領的領子撕開了一道縫,彈力的針織布向兩邊捲曲,露出喬秋蓉豐滿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還大。」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白嫩豐碩的大乳房,一手壓在了喬婉蓉的旗袍裙上,隔著裙子揉著喬婉蓉的乳房。

    喬婉蓉輕聲笑著依到了方玉龍身上,讓方玉龍能更好的撫摸她的身體。「主人,她的雖然比我大,可沒有我的奶子挺。」前傾的身體讓喬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顯的下垂感。

  聽到妹妹為了討好方玉龍而對她的嘲笑,喬秋蓉又流下了眼淚,只是隔著頭罩看不出來。兩個男人分別拿了捆紅色的布麻繩開始展示他的捆綁藝術,紅繩繞在母女兩人身上,像給兩人穿上鏤空的衣服。喬秋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見她的胸部被紅繩捆綁著,乳房分外突出。兩個男人捆綁好之後還特意旋轉了母女兩人的身體,向方玉龍和喬婉蓉全方位展示他們的傑作。

  即便喬婉婉是個女人,她也被母女兩人的裸體給吸引住了。這樣捆綁的身體無疑會讓看到她們的男人獸心大發。看來方玉龍以前對她的所做所為還只是小兒科,但方玉龍帶她來看這個表演又是什麼意思呢?讓她來湊熱鬧還是警告她不要有異心,要不然會和這兩個女人一樣?

  男人拿著肛珠塞進母女兩人的肛門,張重月被方玉龍後插過,肛珠塞進去的時候雖然有異物感,但並沒什麼特別不適的感覺。喬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門裡塞東西,而且還是在女兒和妹妹面前,除了異物入侵的不適還有強烈的羞恥感。看著依靠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喬秋蓉心裡又為妹妹感到難過,妹妹一向冷傲,肯定已經經歷過她所受的羞辱調教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最後會和妹妹那樣心甘情願變成方玉龍那惡魔的女奴嗎?不,我是省長夫人,怎麼能成為一個無恥惡魔的女奴呢。

  嗚!喬秋蓉能感受到一顆顆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體,雖然她看不見自己肛門的樣子,但她可以看見女兒的。張重月被吊在喬秋蓉的對面,後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讓喬秋蓉看清楚她的會陰處。只見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緩緩塞進女兒柔嫩的肛門。喬秋蓉不知道,女兒的肛門雖然柔嫩,可已經接受過方玉龍大肉棒的洗禮,肛珠雖然大,但大不過方玉龍的龜頭。對張重月來說,唯一的不適就是珠子太冷了。兩人的調教是同步進行的,看著女兒的肛門把一顆顆肛珠吃進,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肛門外,喬秋蓉立刻能感覺到她的肛門有強烈的膨脹感,好像得了嚴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來。

  這種堵塞的感覺,母女兩人是一樣的,她們本能地蠕動著肛門裡的括約肌,想把塞在肛門裡的異物排出來。因為用力,被紅繩勒住的陰唇跟著不住顫動,像要張嘴呼吸一樣。喬婉蓉摩挲著雙腿,好像有串鏈珠塞進了的她的肛門,憋得她渾身難受。要是那天方玉龍沒有被電話打斷,她也會像這兩個女人一樣肛門裡被塞進跳蛋。

  壁爐裡的火燒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兩人雖然赤裸著大半身肌膚,但在火光的熱輻射下,身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將珠子從肛門裡抽出,母女兩人全身扭動著,抗拒那種冰涼酥麻的感覺。喬秋蓉松了口氣,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東西,一個雙跳蛋和一個雙棒振動器。即便沒用過這些東西,喬秋蓉也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麼的。方玉龍這混蛋竟然還要用振動棒同時插她的肛門和陰道。

  張重月看著陌生男人將雙跳蛋塞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粉紅色的導線留在她的體外,開動開關,她體內就傳來嗡嗡的振動聲。頓時陰道和肛門裡傳來特別的感覺,好像有兩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裡,隔著肉膜在摩擦。因為角度關係,張重月看不到喬秋蓉的會陰處,只能看到一個假陽具插在她媽媽的陰道裡。假陽具體積大,陌生男人用特別的小皮褲固定在了媽媽的私處。假陽具的一頭在在得喬秋蓉的陰道裡一伸一縮的,假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另一頭的假陽具小了些,但卻是來回旋轉振動,插在喬秋蓉的肛門裡,讓喬秋蓉感到了陣陣的劇痛,雙腿不住地打顫。「嗚……嗚嗚……」喬秋蓉邊掙扎邊哭泣,但她整個人都綁著吊在空中,根本沒法活動,唯一能動著就是扭動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痛苦扭動屁股的模樣,興奮捏著喬婉蓉的乳房和大腿。喬婉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斷扭動的屁股和屁股間不斷振動的假陽具,不時交換著自己的雙腿,仿佛方玉龍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小騷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幾分鐘後,美婦人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感覺很特別。陌生男人用夾子夾住了母女兩人的乳頭和陰蒂,看到夾子上連著導線,張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對她電擊了,想到在電擊下抽搐的身體,張重月就想向方玉龍討饒,可偏偏又說不出話來。小夾子夾在陰蒂上還有痛感,但張重月已經完全忽視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將來到來的電擊上。

  喬秋蓉已經被兩根假陽具插得高潮迭起,當陌生男人將夾子夾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這種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當接通電源的瞬間,母女兩人的身體都產生了強烈的顫動。不同的是,第一次電擊,喬秋蓉的陰道裡就噴出了尿液,打在假陽具上飛濺四射。幾秒鐘後,張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樣激射而出,有一部分還噴到了喬秋蓉的大腿上。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母女兩人,這兩個女人這樣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龍肏成那樣,反應也沒這兩個女人強烈。

  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都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像剛從水裡撈起來,要掛在架子上晾乾一樣。當母女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兩個陌生男子已經不知去向,屋子裡就剩下方玉龍和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夾在母女兩人身上的夾子和跳蛋假陽具等物也已經不見了,整個身體感覺無比輕鬆。

  方玉龍摘下了面具,又叫喬婉蓉摘下了面具。雖然已經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當喬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間,喬秋蓉還是感到了某種絕望,內心深處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我的小女奴,你說她們兩個這樣有何必呢,你跟她們說說,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龍半摟著喬婉蓉的身子走到喬秋蓉面前,在喬秋蓉面前用力揉弄著喬婉蓉的乳房。

  「你們只要聽話,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們要是不聽話,以後只會受苦。」喬婉蓉也不知道該跟面前的女人說什麼,她雖然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可讓她去勸說另一個女人當方玉龍的女奴,她還有些做不出來,這好比她在妓院裡做老鴇,勸說新人去接客一樣。

  「我的好奴兒,聽你這麼一說,她肯定變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頭罩和口塞解下來,讓她透透氣。」方玉龍說著在喬婉蓉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喬婉蓉走到喬秋蓉面前,發現面前的女人身體還在微微發顫。她以為是對方還沒有從剛才強烈的高潮中平緩下來,卻不知此刻的喬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妹妹,見妹妹去摘她的頭罩,無助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喬婉蓉將喬秋蓉的面罩拉了下來,看到一臉汗水混合著淚水的姐姐,喬婉蓉一下子驚呆了。這個剛才被調教到尿崩的美豔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個女人是誰?難道是重月嗎?喬婉蓉立刻拉下了張重月頭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張重月。年前還住在她那裡的張重月此刻臉上全是委屈和羞恥,完全沒有以前的活潑和靈動。

  「方玉龍,你怎麼能這樣。就算張重華陷害過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絕過你,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喬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兩個女人是她的姐姐和處甥女後,突然變得憤怒無比,一邊解下兩女的口塞一邊責問方玉龍。

  「你說什麼?你竟敢這樣對你的主人說話?」方玉龍一把抓過喬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

  「方玉龍,你混蛋。你現在沒法對付張維軍,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氣,你是個懦夫。你這樣根本不是報復,你是在找藉口霸佔我姐姐和重月滿足你變態的淫欲,你混蛋,你無恥。」一直臣服在方玉龍大肉棒下的喬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變得瘋狂起來。

  方玉龍愣住了。我這樣做真是不是為了報復,而是想霸佔喬秋蓉和張重月,滿足我變態的淫欲嗎?不是,張維軍害死了姐姐,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喬秋蓉和張重月是張維軍的妻子和女兒,她們接受了張維軍貪婪帶給她們的物質享受,現在就應該代替張維軍接受懲罰!

  「你胡說!她們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她們會不知道張維軍貪污腐敗,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張維軍,她們以前能過得那麼風光?我看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應該讓你記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龍發狂般地把喬秋蓉扔到了沙發上,掀起喬秋蓉的裙子對著那渾圓的屁股狠狠打了幾巴掌。喬秋蓉的裙子裡黑色的絲襪褲,很薄的那種。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那襪褲撕破了。襪褲裡面是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和喬秋蓉的小內褲相比性感誘人多了,但也輕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龍單手一拉,小內褲就完全從喬秋蓉的胯間扯了下來。方玉龍又對著喬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聲和喬婉蓉的慘叫聲在屋子裡回蕩。

  喬秋蓉和張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龍的模樣嚇呆了,一時間竟然不敢為喬婉蓉求情。直到方玉龍脫了褲子掏出怒脹的肉棒狠狠插入喬婉蓉的陰道,喬秋蓉才忍不住說道:「方玉龍,你快放開婉蓉,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就好了。」喬秋蓉是姐姐,對於小她八歲的喬婉蓉還是很痛愛的。

  「你閉嘴!」方玉龍扭頭對喬秋蓉吼道,「馬上就會輪到你,你這個老騷貨。張維軍強姦你妹妹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這十幾年來張維軍一直霸佔著你妹妹你怎麼不這樣說?你知道你們喬家要開始沒落了,要靠張維軍撐門面,所以你當作不知道張維軍霸佔你妹妹的事情,你這是賣了你妹妹。現在你卻跟我說放開她,你這個虛偽的老賤貨。」方玉龍說著從喬婉蓉的陰道裡拔出沾著淫水的肉棒,雙手用力掰開了喬婉蓉的臀瓣,對著淺褐色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喬婉蓉又發出一聲慘叫,大龜頭插入肛門產生的撕裂的劇痛讓原本就敏感的喬婉蓉難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婉蓉吧。」方玉龍剛才那一番話同樣說到了喬婉蓉的痛處。她跟了張維軍十多年,積累了巨額財富,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委屈,現在被方玉龍這麼一說,她自己也覺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為了喬家被姐姐和哥哥賣了嗎?

  喬秋蓉聽著妹妹喬婉蓉的慘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虛偽的老賤貨!是啊,當初為了喬家,她不是默認了丈夫霸佔妹妹的事實了嗎,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方玉龍呢?妹妹願意做方玉龍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又有什麼權利去阻止?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親是這樣一個人,她一向引為傲的家庭還隱藏著這樣的秘聞。是方玉龍胡說八道嗎?不是。看媽媽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龍說的是真的,小姨已經被她父親霸佔十多年了。張重月突然覺得有些噁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現在知道錯了?」方玉龍對著喬婉蓉的肛門一陣猛插,痛得喬婉蓉渾身顫慄,雙腿抵著沙發邊緣不住發抖。「本主人該怎麼對待你那個虛偽的姐姐,怎麼對待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

  方玉龍說到「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的時候語氣特別重,喬婉蓉知道方玉龍是想到了張維軍指示謝銘安勾引他老媽的事情,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肏死……肏死她們……」

  「肏死誰?」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一邊哭一邊大聲叫喊著。

  喬秋蓉看著妹妹被方玉龍折磨,心痛無比。雖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佔著,可她和妹妹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妹妹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被方玉龍折磨得無法忍受了。喬秋蓉硬著頭皮輕聲說道:「方玉龍……你……你放了婉蓉……我……」喬秋蓉想說你沖我來吧,來肏我吧,可這話她還是說不出來。

  方玉龍從喬婉蓉的肛門裡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著絲絲的血跡。粗暴的進入撕裂了喬婉蓉的肛門,所以喬婉蓉才會那麼痛苦。當方玉龍鬆開喬婉蓉的身體,喬婉蓉便無力的趴在了沙發上,赤裸的下半身一邊狼籍。

  張重月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也沒有喬婉蓉這麼悲慘,看到小姨幾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張重月臉色都白了。方玉龍挺著帶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喬秋蓉,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看到妹妹的慘樣也嚇壞了。她有些後悔剛才逞能對方玉龍說的話了。「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喬秋蓉看著方玉龍那帶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龍插破肛門,血肉模糊的模樣。

  「幹你!」方玉龍的回答很簡單。喬秋蓉雙腿幾乎被拉成一直線,雙腿本就酸痛得很,當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肛門上,喬秋蓉忍不住哀求起來:「方玉龍,求求你別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裡高貴的省長夫人這時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貴的外衣,低聲下氣求方玉龍肏她的陰戶。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喬秋蓉的屁股上。喬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傾,即便雙腿拉直了,渾圓的屁股還是很挺翹的。「本主人想肏你哪個洞就肏你哪個洞,你這個老賤奴沒有選擇的權利。」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的姿勢完全就是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綁成這樣的,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婦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龜頭狠狠頂進了美婦人的肛門。

  「啊……」也許是看到喬婉蓉血肉模糊的樣子讓喬秋蓉心裡有了恐懼的預感,當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她的肛門,喬秋蓉就發出了長長的慘叫聲。喬秋蓉的肛門剛被調教過,插過她肛門的假陽具雖然沒有方玉龍的龜頭粗,但上面有潤滑劑,這些潤滑劑還留在她的體內,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去的時候雖然痛,但並沒有撕裂她的肛門。

  「方玉龍,你快放了我媽媽。」聽到喬秋蓉的慘叫,張重月也以為媽媽像小姨一樣被方玉龍插破了肛門,鼓起勇氣讓方玉龍放開喬秋蓉。

  「月月……不要說話……」那短時間的劇痛過後,喬秋蓉發現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疼痛。畢竟她的身體比妹妹和女兒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強些,要是讓方玉龍再去折磨女兒,女兒那柔弱的身體肯定受不了,還是讓她一個人承受吧。

  方玉龍雙手扶著喬秋蓉的腰臀,一邊插著省長夫的肛門一邊轉動她的身體,讓張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媽媽肛門的樣子。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媽媽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了一條直線,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媽媽的肛門裡。還好,媽媽的肛門並沒有像小姨那樣裂開,只是屁股溝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撐爆了。媽媽嘴裡還在呻吟著,可見媽媽的肛門雖沒有裂開,但還是很痛的。張重月能體會到喬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門後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能夠下地。張重月想對方玉龍說放開她媽媽,讓她來,可看到方玉龍那顯得猙獰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方玉龍的眼神太嚇人,像魔鬼一樣。她在方玉龍身邊那麼多天從沒見過這樣的眼神。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的話在張重月耳邊回蕩。雖然她不知道小姨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方玉龍肯定會這樣做。一想到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進她的肛門,張重月就渾身發顫,初夜痛苦的經歷又浮現在她腦海裡。

  「啊……啊……」喬秋蓉無力地呻吟著。方玉龍一邊肏她的肛門一邊用手指扣著她的陰道,手掌還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整個人又痛又癢,好想放聲大叫。如果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喬秋蓉肯定放聲大叫了,但現在她只能用輕聲無力的呻吟發洩心中的壓抑。

  「虛偽的老騷貨,水都流一地了還這樣忍著。」方玉龍從喬秋蓉的肛門裡拔出了肉棒,狠狠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喬秋蓉的陰道又緊又熱,比她的肛門舒服多了。方玉龍看著喬秋蓉那肥美的陰唇包著他的肉棒,又抱著美婦人的大腿一陣猛抽。

  「啊!啊!」終於,忍無可忍的喬秋蓉,在女兒和小妹面前放聲大叫起來。「這才符合你這個老騷貨的形象。」方玉龍拍著喬秋蓉的屁股繼續在她的陰道裡抽送,又將喬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將喬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頂峰後,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身子。喬秋蓉被轉過了九十度,方玉龍一鬆手,美婦人的身體就吊在空中來回晃動,把高潮過後的喬秋蓉晃得暈頭轉向。「方玉龍……你……你都沖著我來吧……別再傷害重月了……」喬秋蓉見方玉龍走向張重月,立刻叫方玉龍繼續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滿的老騷貨,我現在是你女兒的男朋友,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她呢。」喬秋蓉被方玉龍說得臉似火燒,再也沒臉說讓方玉龍肏她不要肏女兒的話了。方玉龍走到張重月身邊,張重月幾乎豎吊著的,兩個乳房被紅繩勒得突起,比平時看上去大了些。張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龍插肛門了,用懦弱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現在聽話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龍說著雙手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嚇得張重月驚叫起來。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張維軍沒關係……」趴在沙發上的喬婉蓉忍著痛坐了起來。

  「婉蓉,不要說了。」吊在空中的喬秋蓉一臉驚慌不安地看著喬婉蓉。

  「姐姐,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還想讓重月代替張家受罪嗎?重月這麼大了,應該讓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龍聽姐妹倆說話,鬆開了張重月,看來張家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麼真相,說出來聽聽。」方玉龍伸手捏住了喬秋蓉的下巴,喬秋蓉則看著方玉龍不說話,顯然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姐姐,你就告訴主人吧。張維軍他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訴主人,他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一直折磨她的。」

  喬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話給驚呆了。張維軍竟然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怪不得妹妹會說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話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張維軍讓謝銘安去勾引方玉龍的老媽,方玉龍肯定是恨死張維軍了,她和重月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方玉龍不羞辱她們那才叫奇怪了。

  張重月比喬秋蓉更加震驚。她之前剛剛知道父親和小姨之間的大秘密,沒想到現在又有一個大秘密,而且還是關於她的。張重月的腦子裡一直重複著喬婉蓉的那句「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小姨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嗎?張重月回想起以前父親對她的態度,從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一直以為那是父親對她嚴肅,原來父親是不喜歡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門的時候,父親會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親一直都只是把她當作一顆可以交易的棋子。即便沒有方玉龍,父親也會把她嫁給一個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

  「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是誰的女兒?」張重月哭著問喬秋蓉。

  「說!」方玉龍也被張家的秘密勾起了興趣,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她抬到了他的腰間,讓喬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來,挺著的大龜頭頂在了喬秋蓉的肛門上。喬秋蓉見女兒已經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無法掩蓋,便輕聲說道:「重月她不是我跟張維軍的女兒。」

  「那我的小女奴是誰的女兒?」方玉龍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美婦人的陰戶對準了他的龜頭放了下去。「啊……」喬秋蓉的大半體重都壓在了兩人的性器相交的點上,頓時浪叫起來。

  「快說。」方玉龍一手托著喬秋蓉的屁股,一手在喬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著。

  「啊……我說,重月是我跟我初戀情人的女兒。」喬秋蓉說完無力地靠在方玉龍的胸膛上。一邊的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她媽媽被方玉龍抱著猛幹,心裡一片茫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親的女兒,她是媽媽跟別的男人生的。難怪父親更喜歡大哥,她還以為那是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因為父親嫌棄她。

  「說具體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為什麼還要跟張維軍結婚?」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又是一陣猛頂,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花心。

  「啊……我說……你輕點兒……我……我上大學時認識我的初戀情人,沒多久我們就偷吃了禁果。當時我跟那人的關係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親那時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來那人家裡突然發生……啊……發生了變故,那人也出國了。啊……啊……我父親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關係,立刻安排我退學跟張維軍結婚……嗯……還說我一直跟張維軍談戀愛的,沒有跟那人來往。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已經懷孕了……啊……結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經懷了重月……啊……」喬秋蓉忍著身體的高潮講述了張重月的身世。

  「張維軍知道張重月的身世嗎?」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又狠狠頂了幾下。

  「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後來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當時張維軍是省機關裡的一個處級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親也比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結婚……啊……啊……」喬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張維軍結婚的事情說完,瘋狂扭動著身體,她的雙手被反捆著,要不然肯定會死死抱著方玉龍亂抓一通。

  方玉龍咬著喬秋蓉那對被紅繩勒得豐滿突起的大乳房,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拋動著,龜頭以極快的頻率撞擊著喬秋蓉的花心,刺激得喬秋蓉的陰道痙攣收縮。蠕動的陰道膣肉如同無數小吸盤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和龜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在喬秋蓉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聲中,方玉龍將他滾燙的精液射在了喬秋蓉的花心深處。喬秋蓉渾身打著顫暈了過去,軟軟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龍的身上。方玉龍從喬秋蓉的陰道裡拔出肉棒,只見渾濁的精液混合著大量的淫水緩緩從美婦人的陰戶間滑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尖處。而喬秋蓉還是吊在半空中,被紅繩纏繞著的美豔身體不時顫動一下。

  當喬秋蓉醒來時候,架子已經拆了入在一邊,沙發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爐前,她和張重月已經被解開了紅繩,兩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沿。後面的沙發上,喬婉蓉軟軟地躺在了方玉龍的懷裡,本來她只是方玉龍叫來觀看調教喬秋蓉和張重月的,沒想到卻成了最慘的一個。

  「媽媽,我的親生爸爸是誰?」坐在地毯上的張重月見喬秋蓉醒了過來,就問她父親的事情。

  「月月,不是媽媽不告訴你,他出國後就斷了音迅,我也托人打聽過,有人說他車禍去世了,有人說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說他失蹤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當作不知道吧。你爸爸雖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對你並不壞。」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你爸爸那時候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給他是為了和那家人撇清關係後覺得是對他的污辱。但我們喬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時候你外公又是常務副省長,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現出他的不滿。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後他都一直忍著。後來你外公調到外省去當副書記,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開始厭惡跟我在一起。再後來,你外公準備出任省長的時候突然病倒,沒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為當時江東最年輕的省委常委,為了發洩積壓在他心頭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強佔了你小姨。自從你外公去世後,我們喬家需要有人撐著,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重月聽了喬秋蓉的話後沉默不語,一直以來她以為張家和喬家的親情關係也不過是利益往來。

  「睡覺吧,別在提張維軍的噁心事了。」方玉龍伸手在張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張重月想罵方玉龍變態,卻再也罵不出來。和方家相比,她的父親張維軍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龍這傢伙還卑鄙。方玉龍強佔她是因為她是張維軍的女兒,他要報復張維軍。張維軍強佔小姨呢?那時候小姨應該比她現在還小吧,還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發床不大,只能睡兩個人。當然,睡三個人也可以,只不過要和別人緊緊纏在一起。張重月寧可和媽媽睡地毯也不願意趴到方玉龍身上去。死變態,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應該把沙發讓給我們三個女人,自己睡地毯。張重月靠著喬秋蓉暗罵,可惜她不敢說出來。地毯雖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兩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還有些地方沾著方玉龍的精液,這讓睡在地毯上的張重月心裡感覺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你這樣就是為了想強佔我們喬家姐妹和重月,滿足你變態的淫欲。睡夢中,喬秋蓉和喬婉蓉兩姐妹對方玉龍大聲呵斥著,就連張重月也不停咒駡方玉龍是變態狂,是強姦犯。不是,我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我是為了懲罰張維軍。方玉龍想大聲叫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一下子蘇醒過來。

  屋裡的燈還亮著,壁爐裡的火光已經熄滅,只留下一些火星。雖然空調還開著,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溫度。薄被子裡,喬婉蓉微微發涼的身體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龍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喬秋蓉和張重月則將地毯卷著蓋在了身上。方玉龍下了床,將壁爐邊的木柴和煤塊放進壁爐。木柴很快燒旺了,壁爐周邊也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關了燈,看到窗外已經有了亮光,應該有六點鐘了。火光下,喬秋蓉和張重月相互依著靠在沙發邊沿上,圍起的地毯子遮到了兩人的胸口處,露出半截誘人的酥胸。

  在睡夢中的時候,方玉龍正要強姦喬秋蓉,喬秋蓉不從,罵他流氓。醒來的方玉龍肉棒堅硬無比,這時候看到喬秋蓉誘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頓時沖上他的腦海。管他是為了懲罰張維軍還是為了滿足性欲,這個女人現在就是他的女奴,他肏她是對她的寵倖。想到這裡,方玉龍將地毯裡的美婦人抱到了沙發床上。

  被調教了一晚上的喬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雖然靠著沙發睡地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但她還是睡得很香。「嗯……別動……」忘了身處何處的喬秋蓉在半夢半醒間用小女人的聲音跟方玉龍說話,聽得方玉龍骨頭都快酥了。方玉龍分開了喬秋蓉的大腿,頂著龜頭在美婦人紅腫的陰唇上摩擦,等到陰唇間被分泌的淫水潤滑後將大龜頭插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

  「嗯……啊……啊……」半夢半醒的喬秋蓉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隨著方玉龍的肉棒插到深處,美婦人終於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方玉龍壓在沙發的一頭,問方玉龍想幹什麼。方玉龍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說我們在幹什麼?」說話的時候,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頂在了喬秋蓉的花心上。

  喬秋蓉漲紅了臉,妹妹和女兒就睡在邊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龍給肏了。「大清早的……你……」喬秋蓉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讓方玉龍從她身體裡退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說方玉龍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場,她就隨方玉龍怎麼搞她了。

  「你剛才在夢裡不聽話,這是對你的懲罰。」

  喬秋蓉驚愕地看著方玉龍。她在夢裡不聽話?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是方玉龍做的夢,卻怪罪到她頭上來了。喬秋蓉知道這是方玉龍為了肏她找的藉口,因為她在方玉龍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張重華一模一樣。難道方玉龍這傢伙也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麼他不選女兒做這種事情,偏偏要選擇她。

  喬秋蓉橫躺在沙發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兩個乳房聳立在胸前,隨著晃動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蕩起了陣陣的乳波。乳房上下還有紅色的印痕,但絲毫不影響乳房的美感。方玉龍低頭含著喬秋蓉的一個乳頭吮吸著,一手撐在喬秋蓉的腰邊,一手揉弄著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

  「嘖……嘖……」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頭發出令人臉紅的咂嘴聲。喬秋蓉搭在沙發的手掌蓋在了她自己的臉上。方玉龍見狀又把美婦人的手掌給拉了下來,親吻著美婦人的嘴唇和下巴說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喬秋蓉羞紅著臉不敢回應方玉龍充滿了挑逗性的話語。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身上,挺動的屁股帶著大肉棒在美婦人體內橫衝直撞。休息了一晚的喬秋蓉力氣明顯比昨天晚上大多了。雖然昨天晚上雙腿被拉的酸軟無力,這時候她還是用力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她享受一次久違的性愛快樂。

  振動的沙發和喬秋蓉的呻吟聲很快就吵醒了另外兩個沉睡的女人。喬婉蓉和張重月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一角大戰的方玉龍和喬秋蓉後都繼續裝睡,只是兩人都不可能再睡著了。隨著喬秋蓉呻吟聲變大變浪,喬婉蓉和張重月都在摩挲著雙腿。喬婉蓉肯定無力再站了,張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這時候趴到她媽媽身邊去。

  喬秋蓉獨自承受著方玉龍變態的火力。天啊,這傢伙比那個膽大包天的黑衣男人還要猛,再這樣下去,非得被這傢伙幹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喬秋蓉在心裡呐喊著,一道道滾熱的淫水從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虛脫的感覺。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她早就暈了過去。

  方玉龍離開了舊碼頭,把三個女人留在了屋子裡。喬婉蓉受了傷,這兩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喬秋蓉雖說沒受傷,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說,請假留在了舊碼頭。雖然方玉龍走了,三個女人還是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喬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麼會落到方玉龍手裡,喬秋蓉和張重月更是想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之前發生的事情。喬秋蓉還有更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龍那大變態在她體內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沒有藥?」

  「什麼藥?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因為方玉龍不准她搞避孕措施,喬婉蓉已經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完全沒想到姐姐是問她拿避孕藥。

  「就是那個……緊急情況下用的。」喬秋蓉說完臉又漲得通紅。

  「哦……我沒有。他不准我採取避孕措施。」喬婉蓉說完也覺得不好意思,方玉龍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沒避孕,也沒想過偷偷買藥吃。

  「姐,你……」喬婉蓉想問喬秋蓉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在她的印象裡,姐姐是上了節育環的,就算方玉龍在姐姐體內射精,姐姐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

  喬秋蓉沉默了會兒說道:「我跟他已經有八九年沒做過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環取下來後就沒再上新的環。」

  張重月傻傻地看著喬秋蓉,雖然方玉龍有時候會折磨她,可帶給她的性愛感覺確實很美妙。張重月無法想像,一個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沒有性生活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媽媽。」張重月流著淚和喬秋蓉把在一起。一邊的喬婉蓉雖然沒有像張重月那樣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經流出了淚水。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到女人的苦處,尤其是喬秋蓉這樣的,平日面對眾人還要擺出一副過得很幸福的模樣。

  「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他的一個恥辱。這些年我們喬家也要靠他撐著,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們喬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一起也快一個月了,你有沒有採取什麼措施?」

  「我……我也沒有。」

  「姐,你這幾天在危險期嗎?」

  「嗯,所以我才擔心。要是真有了,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姐,我懷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跟銘安結婚好些年了,不也沒動靜,你有沒有去查過?」

  「我去醫院查過啊,醫生說我們都很正常,懷不上孩子可能是機緣不到,這樣的夫妻很多的。」

  「不說這個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都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搞出來的事,謝銘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餡被他抓住了,還和他一起把我騙到他公寓裡去了。後來他就常來找我……」喬婉蓉沒再說下去,總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說後來她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甘願做方玉龍的女奴。「姐,你跟重月又是怎麼回事?」

  「張維軍和張重華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潛到張重華別墅去的人應該是趙庭,他把張維軍和張重華所有犯罪的證據交給了方家,方玉龍便提出要重月給他當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過重月,我以為他會好好對重月的,哪知道會是這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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