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03-04)

10087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都市   #重生   #欲望   #欲望都市  
【重生詭情欲之望都市】

(03-04)

第三章 張重月的舞台性愛表演

正文之前先說幾點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龍。加入徐源這個角色是原本的構思中就有這個角色,隻不過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沒有徐源也會有和徐源一樣的角色出現在本文中。所以隻看本文的讀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關于肛交。有狼友回複說我喜歡寫肛交,我覺得并沒有,肛交出現在文中隻是一種手段。比如調教的時候,如果被調教對象不喜歡肛交就會選擇正常性交,這是一種比較選擇。就好比有人提出給屋子加個窗,屋裏的人會反對,但要是提出同時加兩個窗,屋裏的人可能就會同意加一個窗。還有就是人物的心态,方玉龍現在對張重月是報複心态,張重月越難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關于張維軍的反應。方玉龍冒用趙庭的身份襲擊張家和夏竹衣得到張家犯罪證據後逼迫張家交出髒款和張重月,這兩件事情都是突然發生的,即便張維軍是省長也不可能預見到這樣的事情,所以隻能暫時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懷疑方家暗中謀劃襲擊張家的事情,張維軍自然會做出一些反擊。

  歡迎各位讀者多多交流,多多紅心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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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赤身裸體的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酸痛的雙腿被分開了,露出淺灰色的肛門和紅腫的陰戶。雖然方玉龍沒有說要幹什麽,但他的動作分明就是對張重月的肛門感興趣了。剛被破處的張重月下半身還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龍這樣翹着屁股壓在沙發上讓張重月内心更加惶恐。方玉龍摸了摸張重月的屁股,感覺這個姿勢張重月支撐不住便把張重月抱到了沙發的頂頭,讓張重月的小腹壓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張重月已經沒力氣反抗方玉龍粗暴的動作,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哀求道:「方玉龍……求求你……不要搞我那裏……我下面已經痛得受不了了……」

  「現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裝得很純嗎,現在怎麽不裝了。其實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總歸會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點也沒關系,你說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還要痛一次,都不劃算。」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撫摸着張重月火辣辣的陰唇,那裏又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張重月身體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卻是紅紅的。方玉龍的手摸在上面還讓她感到鑽心的痛,這會兒方玉龍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隻敢小聲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裏吧……等我前面養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嗚……」

  方玉龍拍了一巴掌後将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那紅腫火熱的陰戶,輕輕抽送起來。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陰戶,下身的疼痛又讓她不住的呻吟,但張重月反而感覺輕松了些。隻要方玉龍不插她的肛門,這些疼痛她之前已經忍了下來,後面的應該也能忍住。很快,張重月又絕望起來。方玉龍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當潤滑劑塗在了她的肛門裏,還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試探。「不要……求你了……」張重月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光滑的後背随着她的哭泣聲微微顫抖着。

  大變态!這家夥爲什麽這麽變态,非要搞我的肛門呢?難道就是爲了報複我以前對他的嗤笑嗎?張重月有些後悔,當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龍,方玉龍也許不會記得她了,她也不會無端受今天這樣的折磨。要是當初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自己還會那樣嗤笑他嗎?肯定是不會的。這家夥是方達明的兒子,爲什麽我從沒在家屬院裏見過他呢?

  方玉龍不知道張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張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會放了張重月。方玉龍從沒試過肛交,對肛交總有些好奇心,些時的張重月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又能獲得報複的快感,一舉兩得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也許是覺得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足夠潤滑了,方玉龍從她的陰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張重月的淺灰色的肛門上。看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和張重月那窄小的肛門口形成的鮮明對比,方玉龍既好奇又興奮。張重月的肛門這麽小,他的大龜頭塞進去會不會真的把張重月的肛門撕裂?張重月的肛門這麽細,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龍……你個強奸犯……放開我啊……痛死了……」張重月雙手無力地抓着沙發,肛門間如同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将她整個身體都插壞了,巨大的疼痛讓張重月的身體不住顫抖。

  「我是強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麽變成強奸犯的嗎?你大哥張重華叫人給我下藥,又叫個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變成了強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強奸犯,看看你們張家女人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方玉龍大聲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裏插了些。張重月緊束的括約肌讓方玉龍倒吸一口涼氣,插進的半根肉棒緩緩退出了些,在張重月的直腸裏輕輕抽送起來。緊!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夾痛了!抽送不多時,張重月的直腸分泌出特殊的潤滑粘液,方玉龍插送起來也方便了些,感覺跟插張重月的處女穴差不多,隻是更緊了些。

  張重月隻是聽大哥和父親說起方玉龍的事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給方玉龍設的一個局,怪不得方玉龍這麽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過他,還因爲大哥曾經想陷害他,偏偏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來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發上的張重月不時哀叫呻吟着。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變态插壞了!今天對張重月來說無疑是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從人見人愛的省長千金變成了前後兩個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張重月的肛門雖然比陰道更緊,但高潮的時候不能像陰道那樣産生強烈的擠壓蠕動感,這讓方玉龍有些失望。喜歡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尋找一時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陰道松施了用肛門代替陰道尋找那種緊緻的感覺。張重月的感覺和方玉龍不一樣,除了發脹的疼痛感,還有強烈的羞恥感。她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竟然被她讨厭的男人插了肛門,這比奪了她的處女之身更讓她感覺恥辱。抽插了十來分鍾,方玉龍從張重月的肛門裏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嗯……嗯,張重月發出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輕松了還是高潮了。方玉龍的肉棒一插進陰道就感覺到陰道膣肉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感覺比插肛門更加美妙。

  「果然夠騷的,還說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龍扶着張重月的小翹臀快速沖刺起來。張重月則被巨大的痛感和強烈的高潮和羞恥弄暈了過去,當方玉龍又一次在她陰道裏射精的時候,張重月已經完全暈迷過去。方玉龍喘着氣從張重月體内抽出微微發軟的肉棒,發現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被輕微的撕裂,一絲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陰道裏。

  晚上,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去餐廳吃飯,因爲下體受傷,張重月幾乎是被方玉龍抱着走的。餐廳裏人很多,見張重月走路這模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張重月,偏偏方玉龍還跟她「秀恩愛」。有幾對情侶模樣的人看到張重月和方玉龍後就笑着談論什麽,其中有個男的用怪異的表情說這麽誇張,張重月聽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天黑了,喬秋蓉見女兒沒回家就打電話給女兒。這時候張重月正坐着方玉龍的車回碼頭,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眼淚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龍欺負你了?」雖然沒聽見女兒哭泣的聲音,喬秋蓉還是從女兒的聲音中聽出了異常。

  張重月看過了視頻,也知道了母親和她一樣是個受害者,因爲父親和大哥的事情,張家不得不讓她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沒有,方玉龍他沒有欺負我。」張重月擡頭看了方玉龍一眼,心想自己已經被方玉龍糟蹋了,再讓母親擔心又有什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來?」

  「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張重月并沒有和喬秋蓉多說什麽。說了幾句話就挂了電話。回去又能怎麽樣,母親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奸了又能怎麽樣。也許母親知道大哥曾經陷害過方玉龍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龍手裏會被欺負。

  喬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燈。女兒不回家,她睡哪裏?和誰睡?爲了争奪省委書記的寶座,丈夫和方達明其實已經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兒給方玉龍做女朋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方玉龍那家夥曾經追求過女兒卻被女兒拒絕了,他會怎樣對待女兒?

  「你怎麽不休息?」張維軍見妻子站在窗邊發呆就問妻子。

  「女兒不回來我想睡也睡不着。」喬秋蓉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重月她說要回來嗎?」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喬秋蓉回頭冷冷地看着張維軍。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張維軍沒有和妻子對視,作爲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女兒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麽。「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隻有保證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會有足夠的地位。方達明是想借我來恐固他在江東的地位,不會過分爲難重月的。」喬秋蓉看着張維軍的背影心想,當初她父親究竟是看準了人還是看錯了人。

  張重月在沙發鋪成的床上躺了兩天,因爲下體受傷,這兩天除了去衛生間她都沒怎麽下地。方玉龍這兩天沒有插她的陰道和肛門,卻讓她做了更羞恥的事情,給他口交。對張重月來說,最慶幸的事情是方玉龍是個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讓她口交的時候肉棒洗得幹淨,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幾個巴掌後,張重月忍着下體的疼痛趴在方玉龍雙腿間,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裏。張重月很想把方玉龍的肉棒給咬下來,但一想到男人說的話,她又不敢。她已經知道她媽媽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媽媽也是個受害者,要是視頻再流到網上,可想而知對媽媽的打擊會有多大。張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親和大哥的貪婪,要不是父親和大哥貪婪,她也不會落到方玉龍手裏受盡污辱。

  「你的技術太差了,應該好好練練,哪天讓我覺得你的技術好了就不用天天給我含雞巴了。」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光滑的後背和雙乳,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張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裏的肉棒給咬下來,但想到母親哀求的眼神,她又無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嘔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術學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龍的肉棒練,而所謂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鍾内讓方玉龍射出來。張重月不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給她設的障礙,要是方玉龍在她口交的時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讓方玉龍十五分鍾内射精幾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無恥!張重月一邊在心裏咒罵着方玉龍,一邊賣力吮吸着方玉龍的肉棒。隻有讓方玉龍在十五分鍾内射精,她才能擺脫天天給方玉龍口交的恥辱日子。方玉龍看着張重月認真賣力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幻想起他渴望的性愛場景來。

  在某處不知名的沙灘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夕陽光照在姑姑身上,讓肌膚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燦燦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飽滿陰戶脫掉了自己的泳褲,然後輕輕撥開了姑姑泳褲的褲裆,露出那飽滿誘人的肥美陰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張開了雙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脹的龜頭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騷穴。哦……太爽了……

  白濁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喉嚨裏,感覺有些麻麻的,像被無數小針刺了下。張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咳嗽起來,嘴角還挂着絲絲白濁的精液,樣子淫蕩無比。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想到姑姑豐韻迷人的身姿又輕輕歎了口氣。看到張重月淫蕩的模樣,方玉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這次有進步了,才二十分鍾多一點兒,明天再接再厲。」

  張重月吞下了帶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雙腿去衛生間漱口,還要用熱毛巾給方玉龍擦拭下體,心裏憤恨不已。這死變态竟然真的把她當奴隸使,竟讓她幹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龍出去了,留下張重月一個人躺在沙發床上。張重月可以看電視玩手機,但她都沒什麽興趣。就是王平給她打電話,她也隻是回應幾句,說家裏有事不能外出。放下電話,張重月就想方玉龍會把她怎麽樣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龍這樣折磨她就是爲了報複她以前對他的輕視。以後呢,方玉龍玩膩了她,把她扔了她該怎麽辦?她還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嗎?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這樣被方玉龍淩辱過,還會真心愛她嗎?方玉龍那混蛋會不會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在連淮承包荒地種樹的事情很快定了下來,得到信息的戴誠和袁家姐弟請方玉龍吃晚飯感謝方玉龍。袁磊拿出一張卡給了方玉龍,說是拿補助的額外收入。其實他承包土地的補助還沒發下來,不過就算沒補助,給方玉龍好處費也是應該的。沒有方玉龍幫忙,事情絕沒有這麽快就搞定。方玉龍也沒有推遲,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張重月蜷縮在被子裏。雖然這兩天方玉龍白天會外出,但天黑就會回到小屋裏。方玉龍在身邊的時候,張重月會暗中咒罵他,但他不在的時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龍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戶外黑乎乎的,張重月老是想着會不會有什麽流浪漢闖到碼頭上來。

  被子裏的張重月不時探出頭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機。直到九點多鍾,張重月看到外面有車燈才松了口氣。「你怎麽把燈關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龍開了燈,将一隻包扔在了沙發床邊的地闆上後去給壁爐生火。

  「我沒有想逃跑,我隻是想睡覺了。」張重月可不想告訴方玉龍,屋子裏開了燈她就看不見屋外,這樣她會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覺,你今天的必修課還沒做呢。」方玉龍生了火,在壁爐裏多放了幾塊煤炭,雙手伸在火邊烤了烤後回到沙發床上,捧住了張重月嬌嫩的臉蛋,拉着她湊到他的胯間。張重月的臉又漲得通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腰帶。張重月身上僅穿着秋衣秋褲,方玉龍拎起地闆上的包,從包裏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張重月穿上。

  張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連體内衣,以爲方玉龍要她穿着這種性感内衣跟他做愛,紅着臉說道:「我……我還沒好……你說明天再……那個的……」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龍之前答應她,這兩天隻讓她練習口交,不會跟她做愛。

  「我隻是讓你穿上給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換一身。」方玉龍輕輕捏着張重月的下巴,就像一個纨绔惡少在調戲良家少婦。張重月知道她現在無法擺脫方玉龍命令,側過身子換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張重月又漲紅了臉,上半身半透明的蕾絲已經把性感演繹到了極緻,下半身才體現出情趣的含義。蕾絲花邊中間竟然是開裆的設計,雙腿并攏都能隐隐看到中間鼓起的陰唇。

  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絲滑的情趣内衣還是在撫摸張重月那光滑的肌膚。「明天我們就穿這個去逛街。」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着,手指輕輕插進了張重月合攏的大腿中間。「嗯……」張重月嘴裏吐出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應方玉龍的要求還是被方玉龍摸了陰戶後産生的本能反應。火光下,方玉龍脫下秋褲躺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輕輕趴到了方玉龍的腰間,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裏。今天回來還沒洗過澡,方玉龍的肉棒上有一股濃郁的膻腥味。張重月很想提出抗議,想到方玉龍的巴掌,她還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這個味,現在含在嘴裏又有多少區别呢?

  經過兩天的休養,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雖然雙腿還有酸痛的感覺,但走路已經看不出什麽異樣了。一大早,方玉龍将給張重月準備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碼頭上鍛煉去了。壁爐裏的炭火已經熄滅,隻靠着空調制熱的屋子并沒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覺不到冷的地步。張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軟的藍色羊絨開衫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還有一條黑底暗紅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褲很厚,但讓張重月感臉紅和羞憤的是,打底褲和情趣内衣一樣是開裆的設計。穿這樣的打底褲和短裙出去,她的陰戶一直都是裸露的。死變态!張重月輕聲罵了句。猶豫片刻後還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褲。短裙雖然隻到膝蓋,但大冬天的沒有會注意到她裙子裏面會是真空的。張重月穿好了方玉龍給她準備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清純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裏面,她這身打扮絕對是在校的女學生。

  當張重月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小黑包,剛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沒看見。那是什麽東西?張重月打開小黑巴,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小黑包裏竟然是一個跳蛋。死變态!張重月又暗罵了句。方玉龍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給她用的,難道方玉龍要她帶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裏赤裸的陰戶,如果再塞個跳蛋在裏面會是什麽樣子?張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還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張重月又恨恨地罵了句,一腳踩在沙發上,一手拿着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張重月沒用過跳蛋,跟方玉龍龜頭差不多大的跳蛋澀澀地塞進她的陰道有些脹痛,但完全塞進去後就沒有什麽不适的感覺了。

  方玉龍回到屋裏,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經打開,裏面小包裝的潤滑劑卻是沒動。「你硬塞進去的?」聽到方玉龍這麽問,張重月才知道小包裝的東西是潤滑劑,隻是那上面全是島國文字,她根本看不懂。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方玉龍看過摸過,但方玉龍用審視的眼神看張重月的時候還是讓張重月渾身都不自在,避開了方玉龍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龍突然攬住了張重月的纖纖細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進去,摸到留在陰唇外的細繩後,方玉龍的手指輕輕壓了壓柔軟的唇瓣,在張重月耳邊說道:「感覺是不是很奇妙?」張重月沉默不語,她在想方玉龍把跳蛋的遙控器放哪裏了,這家夥又準備什麽時候讓她陰道裏的跳蛋振動。

  方玉龍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上的拉鏈,露出裏面的羊絨開衫。張重月把開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龍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頓時讓張重月酥胸半露了。開衫裏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見鼓起的乳肉。方玉龍看了下,覺得滿意了又拉上了張重月外套的拉鏈。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心裏喑道,這個死變态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龍開車帶着張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鐵站,拉着張重月去坐地鐵。這個地鐵站是這條線最西的一個站點,并沒有多少乘客。方玉龍和張重月上車後找了們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來逛街的人很多。地鐵停靠了幾站後,車廂裏的人越來越多。這時候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了車廂,沒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龍和張重月旁邊。方玉龍拉着張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讓給了那位中年婦人。那位婦人還給張重月道謝,張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龍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車廂裏的人越來越多,方玉龍抱着張重月,一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張重月的裙子。一開始還沒人注意方玉龍的不雅動作,但後來就有幾個男人老看着張重月了。這時候的張重月紅着臉根本不敢擡頭,因爲方玉龍的手指在輕輕觸摸她的陰戶,沒用力就讓她渾身難受了。想起上車前方玉龍跟她講島國的癡漢列車,這樣玩真的很刺激嗎?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什麽心态,反正她是沒臉見人了。張重月一直低着頭,心裏祈禱着千萬别碰到認識的人。但是怕什麽來什麽,人最多的時候又擠過來一對年輕男女,那女孩看到張重月高興的叫了起來。「重月,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啊,還是個大帥哥呢。」方玉龍見有人認出了張重月,他也收斂了些,把手放在張重月的膝蓋處。

  那女孩是張重月高中的同學,在外地上大學,這次帶男朋友回來過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帶着男朋友下車了。張重月松了口氣,正要問方玉龍到什麽站點下車,陰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動起來,張重月是張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的。突然振動的跳蛋讓她難以忍受,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龍大腿上輕輕扭動着。過了兩三分鍾,方玉龍又把手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陰唇間已經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騷,都已經濕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張重月則在心裏大罵,死變态,讓你媽來試試,看她濕不濕。

  方玉龍又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這下車廂裏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張重月吸引了過來。這時候已經過了市中心了,車廂裏的人明顯變少,有些地方都開始有空位了。不過在張重月的斜對面坐着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眼睛不時瞟着張重月。「你看,你斜對面的那家夥一直在偷看你。你擡頭看他他肯定會逃避,這家夥應該還沒跟女人搞過,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龍抱着張重月朝他身體靠了靠,讓張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鐵上比較熱,很多穿着羽絨服的都像張重月這樣拉下了拉鏈,但沒有哪個像張重月這樣撩人的。

  張重月低頭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擡頭看對面的年輕男人。方玉龍卻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擡了起來。果然,那年輕男人見張重月擡頭,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處。張重月羞紅了臉,剛才她低着頭,視角範圍有限,還以爲車廂裏有不少乘客的,現在她才發現車廂裏已經沒多少人了,隻有她周圍幾個座位還坐幾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看到她擡頭,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處。一群變态!張重月暗自罵了句,不得不忍受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兩個女人卻用羨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張重月,仿佛在說,是賣屄的吧,坐個地鐵都穿這麽騷,車廂都空着還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臉。

  「看來你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車了。」方玉龍又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你信不信,到裏底站,這些男人中間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張重月沒有作聲,她對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變态了吧。

  地鐵很快到了底站,張重月和方玉龍下了車。果然那幾個男人中間有三個男人沒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邊等着地鐵調頭過來。張重月看到這一幕又輕輕罵了句變态。「是在罵我嗎?」方玉龍問。知道就好。張重月心裏這樣,但她不敢說出來,方玉龍這麽肯定那些男人的舉動,是不是他以前也這麽幹過?果然是個大變态。走了幾步,那三個男人還不時扭頭看張重月和方玉龍,方玉龍幹脆拉着張重月站到了一個立柱邊。「那三個家夥還在偷看你呢,幹脆我們就表演一段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

  「不要……」張重月的抗議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方玉龍堵住了嘴巴。方玉龍一邊熱吻着張重月,一邊把手伸到張重月的裙子裏摸她的陰戶。在地鐵上,時而振動的跳蛋已經讓張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濕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褲,也弄濕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話,流這麽多淫水足以讓别人以爲張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鐵過來,那三個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進了車廂,透過車窗還看着站台上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激情表演。張重月漲紅了臉,方玉龍卻是感覺很興奮,看到車門關閉,方玉龍竟然将塞在張重月陰道裏的跳蛋拉了出來,朝着緩緩啓動的車廂晃了晃。那三個男人看到從張重月裙子裏拉出跳蛋是什麽表情,方玉龍不知道,但張重月臉紅得能滴出血他卻是知道的。

  方玉龍将跳蛋塞進了張重月的口袋,拉着張重月朝廁所走去。張重月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除了在心裏罵方玉龍變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什麽地方。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方玉龍帶着她進了男廁所。「方玉龍,你……你帶我進男廁所幹什麽,快讓我出去。」

  「外面都是攝像頭,想幹點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張重月聽了面紅耳赤,方玉龍帶她進男廁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廁所裏做那種事情。

  「不要……」張重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吓得她立刻跟着方玉龍躲進了隔間。進來的家夥顯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間裏的張重月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張重月低着頭,聽到這種聲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龍。方玉龍好像沒聽見外面男人放水的聲音,讓張重月蹲下身子給了口交。張重月心裏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龍會不會突然撒出尿來,淋到她身上去。

  張重月還沒有完全恢複,蹲下去大腿根部還隐隐作痛。在方玉龍的要求她,她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張重月用手輕輕一撥,粗大的肉棒便從秋褲的裆眼裏頂出來。這時候外面的男人已經吹着口哨離開了,方玉龍壓着張重月的頭,将他的肉棒頂進了張重月的紅唇間。經過兩天的練習,張重月的口技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大半個肉棒進去不會再有嘔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這麽變态?回想着地鐵上的那幾個男人,雖然那些人沒有和她産生身體上的接觸,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瑣,看着就讓她惡心。張重月和方玉龍同校,兩人沒交往,但張重月也沒聽說方玉龍和誰談過戀愛,難道方玉龍就喜歡這樣的變态行爲才沒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家夥也太惡心了。自己怎麽這麽倒黴,被這種人給纏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勢,張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龍的大腿,仰頭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閉的樣子很美。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嬌嫩的臉蛋,這個角度看上去,張重月和夏竹衣确實有幾分相似。可惜你是張維軍的女兒,你們張家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價。

  兩三分鍾後,方玉龍就讓張重月彎腰站到牆角邊,張重月爲了保持身體平衡,不得不用雙手撐住牆壁。掀起毛呢裙子,隻見張重月飽滿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着,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褲包住了,隻有中間部分露出嬌嫩的陰戶和淺灰色的肛門。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也許是張重月陰道裏的淫水還沒有幹澀。方玉龍挺着肉棒頂在張重月的陰唇間,輕輕滑了兩下就頂了進去。

  「嗯……」張重月輕輕呻吟了下,雖然沒有第一次那種強烈的痛感,但陰道被大肉棒塞滿還是讓她感到了陣陣的脹痛。「說你是小騷貨你還不承認。第二次進去就這麽滑溜了,真夠騷的。」張重月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用語言在污辱她,她選擇用沉默表示抗議。果然,方玉龍見張重月不說話,一個人說了幾句沒勁就隻顧着埋頭肏她了。張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際,黑色打底褲映襯下的陰戶特别顯眼,兩側的臀肉随着方玉龍肉棒的進出而顫動着。方玉龍十指如鈎,緊緊抓着張重月的纖腰,好像害怕張重月顫動的身體随時會溜走一樣。

  雖然還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這次交媾明顯讓張重月體會到了快感。張重月沒有跟别的男人做過,不知道做愛是什麽感覺。就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張重月趴在牆上感受着她從末體驗過的快感,心裏一片茫然。

  在公共廁所的隔間裏交媾無疑是件緊張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時刻傾聽着外面的聲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這個終點站的乘客也不多,來上廁所的更少,除了一開始那個男人,中間隻有一個男人去過廁所。那時候正好是張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張重月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龍也發出了幾聲哼哼。

  「哥們,便秘呢,這麽大聲。」外面的男人一邊愉快地撒着尿一邊問方玉龍。

  「嗯,這幾天火大,菊花像處女一樣緊,大便都出不來啊。」方玉龍一邊哼哼一邊挺着屁股在張重月陰道裏輕輕抽送。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又羞紅了臉,三天前她還是處女呢,就是被這家夥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更無恥的是還插破了她的肛門,搞得這兩天她上廁所比便秘了還難受。混蛋,流氓!張重月咬着牙暗罵方玉龍無恥。

  「哥們,多吃點蘋果和香蕉,大便起來會輕松點兒。」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間裏的方玉龍立刻變得瘋狂起來,和他性器相交的張重月也跟着瘋狂,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來。雖然張重月極力控制着自己,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那時斷時續的呻吟聲還是不斷從她的紅唇間吐出來。

  爲什麽會這樣?這就是女人無法控制的高潮嗎?爲什麽我不喜歡方玉龍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張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龍,将腳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雖然隻有幾公分高,但這樣的角度能讓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更深,張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傾了下,撐在牆壁上的雙手同時向上移了些。

  唔……唔,張重月極力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龍像狼牙棒的大家夥抽插她陰道産生的快感讓她難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龍雙手用力抱住她的細腰對着她的陰戶狂插亂送的時候。啊!張重月整個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牆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頂着牆壁。方玉龍見張重月已經快撐不住了,頂着她圓圓的小屁股發起最後一輪快速的沖刺。在男廁所的隔間裏,張重月迎來真正意義上的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高潮。劇烈痙攣的陰道如同收緊的絞套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帶着溫熱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方玉龍感覺肉棒被什麽纏住了,拉都拉不出來,隻得向張重月火熱的花心裏亂頂。頂得張重月花枝亂顫,一陣語無倫次的亂叫聲中,方玉龍滾熱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月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要不是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裏,要不是方玉龍還抱着她的纖腰,張重月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雖然以前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高潮,但清醒過來的張重月還是萬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興奮到暈頭了。竟然被一個讨厭的男人在男廁所裏奸到興奮得暈了過去,難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小騷貨?張重月靠在牆上,方玉龍的一手還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經落下,就連羽絨服的拉鏈都拉了上去。而方玉龍也早已經整理好了他的褲子,正一臉笑意看着她。

  正當兩人要出去的時候,又有一個男人進了廁所。張重月呆在隔間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方玉龍卻拉着她走到了門邊,聽着廁所外的情況。不多時就聽見男人放水的聲音,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間的木門。

  啊!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等那個男人離開後才會開門的,還在想着下身又被方玉龍搞得酸酸脹脹的,就像不愛運動的人突然跑了幾公裏一樣。沒想到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斷小木門,張重月忍不住驚叫起來,方玉龍則大搖大擺摟着張重月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聽到女人的驚叫聲後回頭看,看到方玉龍摟着張重月從隔間裏出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罵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噴到他的手上。

  張重月臉似火燒,低着頭依在方玉龍身上,借用方玉龍的身子擋住她的身影。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張重月都不曾擡起頭。竟然被這家夥帶到男廁所裏給肏了,出來還被人給看見了。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驚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噴到地上的樣子深深留在了張重月的腦海裏。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在男廁所裏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撒尿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男子從廁所裏出來,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從廁所那邊過來,張重月看到那男子過來又立刻低下了頭,心想可不能讓那男人看見她的臉。那男子看到方玉龍一臉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遠處等車子過來。因爲是東面第一站,車廂裏也是空蕩蕩的,那男人好像還不死心,坐在了後一節車廂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龍和張重月還坐在兩節車廂交接的地方,隻有那個男子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做的小動作。

  方玉龍和張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個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龍這麽一笑,眼睛假裝看向别處。方玉龍從張重月的口袋裏拿出了之前的那個跳蛋,還對着那個男子晃了晃。張重月見方玉龍從她口袋裏拿出了那個跳蛋,羞得面色通紅。天啊,這家夥拿出跳蛋來想幹什麽?難道想在這車廂裏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絕對不行,對面那個家夥還一直看着她呢。張重月雖沒有擡頭看那個男人,但第六感告訴她,那個男人還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龍從張重月口袋裏拿出跳蛋,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對面的小情侶有暴露癖,要當着他的面表演給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龍手裏的跳蛋。隻見方玉龍輕輕掀起了張重月的裙子。張重月雙手壓住了裙子,整個人靠在方玉龍懷裏輕聲叫道:「不要,求求你,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随便你怎麽玩。」想到要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張開大腿,張重月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夥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們在廁所裏幹什麽事情了,讓他看看你又有什麽關系。現在車廂裏沒什麽人,你轉過身去就隻有他一個人能看見,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見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龍說着将張重月的身子扭了過去,這樣車廂這邊的幾個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在幹什麽了。張重月微微擡頭看了下,果然隻有坐在後面車廂接頭處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見她。而這個時候方玉龍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進了她的裙子裏。

  「不要……」張重月無力地抗議着,根本不敢用力掙紮。現在隻有後面車廂的一個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掙紮,坐在車廂前面的幾個乘客都會注意到她了。真是大變态!張重月隻能在心裏咒罵一下方玉龍,無論她如何夾緊雙腿,方玉龍強有力的手掌總能插進去。更讓張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龍竟然把她一邊的裙子掀了起來,赤裸的陰戶暴露在了空氣中。張重月不知道對面陌生男子是什麽表情,肯定在盯着她的雙腿中間看。張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擺,蓋住自己赤裸的陰戶。

  雖然時間很短,對面的陌生男子還是看見了張重月私處的一抹幽黑,在地鐵車廂裏看到一個美女裸露的私處讓這個男人極爲興奮,瞪大了雙眼盯着張重月的胯間,等着方玉龍再次掀起張重月的裙擺。方玉龍沒有讓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還調整了角度,讓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張重月陰戶的模樣。「你看,那家夥看到你的騷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着,手裏的跳蛋頂開了張重月的陰唇,在陌生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塞了進去。張重月極力想并攏雙腿,但被方玉龍的手掌給擋住了。等方玉龍把跳蛋全塞進去才讓張重月合上雙腿,真個過程持續了有十多秒鍾,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沒眨一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讓張重月羞得無地自容。偏偏這個時候,塞在她陰道裏的跳蛋再次振動起來,片刻間就讓張重月達到了高潮,張重月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全身沒一點力氣。怎麽會這樣,這叫我以後怎麽見人啊?這時候的張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龍和那陌生男子都殺了。

  坐了兩站路,方玉龍就帶着張重月下了車。這裏離金華山東山很近,吃過午飯後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去爬山。「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東山上偶遇的,到這裏來我們是故地重遊啊。」休息過後的張重月雖然不那麽疲憊了,但腰胯間還不舒服,爬山的時候也隻能讓方玉龍攙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裏更冷,即便下午的時候陽光燦爛,隻穿了一條打底褲和裙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雙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陰戶,感覺好像在她的身體上開了個洞。死變态!張重月看着方玉龍的微笑的臉龐又暗罵了一句。山道經過幾處陡峭的小山坡,台階爬起來比較吃力,張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龍幹脆摟着她的腰挾着她上山。台階外是很陡的斷崖,雖然隻有十來米高,但也很危險,邊上用護欄圍着。看着斷崖下青翠的松樹,張重月突然有種想把方玉龍推下去的沖動。

  方玉龍看見張重月看着斷崖下方便問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這個死變态。」回想到地鐵裏的一幕,張重月憤憤地說。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話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還想陷害我強奸呢,現在遭報應了吧。」方玉龍冷冷哼了聲,摟着張重月走到了護欄邊說道:「要是我們兩個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會不會以爲我們是一起殒情死的?」

  「呸!誰要跟你這個死變态殒情而死,本姑娘還沒活夠呢。」張重月又狠狠罵了句。方玉龍又哈哈笑道:「我都記着呢,你一次不聽話,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經好幾次不聽話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氣啊。」

  張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龍出來前說的話,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個家夥做變态的事情倒記得清楚。到了山頂,遊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龍對着張重月說道:「我們玩個遊戲,隻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懲罰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沒完成的話,打屁股的懲罰就翻倍。」

  「什麽遊戲?」張重月聽方玉龍這麽說就知道方玉龍所說的遊戲肯定不是什麽正經遊戲,不過能抵消打屁股的遊戲怎麽也要聽方玉龍說說。

  「野外露出的遊戲。隻要你自己拍張照片就行。不過你在照片裏要露出你小騷屄,而且照片背景裏一定要有個陌生人。當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認識的人拍在照片裏也行。」

  張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龍,這個死變态怎麽會想到這麽變态的遊戲,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裏還要有路人。「我不玩這個遊戲了。」張重月立刻拒絕了方玉龍的要求,她甯願被方玉龍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陰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張照片而已,你隻要拍了給我看後就可以删掉。剛才在地鐵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給那個男人看了,那個家夥看着你的小騷屄直流口水的樣子難道你不記得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這個遊戲是想讓我多打你幾次屁股。」

  呸!呸!呸!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給惡心到了。喜歡你打我屁股?你怎麽沒被雷劈死呢?「我拍!」張重月咬牙答應了方玉龍提出的遊戲要求。

  山頂上的小池塘邊有座涼亭,當初方玉龍帶着喬婉蓉在涼亭對面的小樹林裏野戰過。有一對情侶坐在涼亭邊的長椅上看着池塘裏的金魚低聲說着情話,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時咯咯而笑。張重月看到那對情侶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沒有方玉龍,她和王平也許會和那對情侶一樣幸福地坐在這裏暢談人生理想了。張重月側身坐到了長椅的邊上,背對着那對情侶。方玉龍坐在她對面,看着她怎麽玩自拍。張重月臉上看似平靜,心卻跳得厲害,萬一被路過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陰部就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過涼亭邊的小路後,張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張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兩秒鍾的時間,張重月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張重月看了手機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裏光線很暗,但還是能看出她沒穿内褲的陰戶。她身後的情侶也能看見,完全符合方玉龍的要求。張重月紅着臉把手機給了方玉龍,方玉龍看過後輕聲問道:「剛才是什麽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張重月沒說話,一把奪過了手機,心想刺激個鬼,隻有你這樣的變态才會想出這麽下流的遊戲。

  方玉龍将張重月拉到了他身邊,和旁邊那對情侶并排而坐,摟着張重月的手臂從張重月腋下穿過,拿裏的遙控器出現在張重月眼前。「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是不是更容易達到高潮?」方玉龍說着摁下了遙控器,振動的跳蛋帶給張重月的除了羞恥就是高潮,張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經經曆過多少次高潮。張重月既緊張又羞憤,并攏了雙腿不敢亂動,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旁邊的女孩好像聽到了方玉龍說話又沒聽清的樣子,扭頭看了張重月和方玉龍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龍手裏的遙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隻是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下。

  張重月見女孩看她更是緊張,以爲女孩聽見了跳蛋的振動聲。「别怕,他們不會注意你的,你就盡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龍緊緊抱着身體微微顫動的張重月,宛如熱戀中的情人。内心的羞恥和跳蛋振動産生的快感讓精神緊張的張重月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方玉龍吻在了張重月的紅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還有些意識的張重月沒有躲避方玉龍的親吻,和方玉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陌生的情侶走了,羞愧無比的張重月還趴在方玉龍身上。見四周無人,方玉龍的大手又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張重月全身酸軟,無力抗拒方玉龍對她私處的侵犯,隻能任由對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陰蒂。裙子裏,張重月的陰戶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濕了她的裙子。看着張重月高潮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方玉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碼頭在城西,金華山在城東,回去要穿過一個陵江城。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帶着她坐地鐵回去的,沒想到對方卻帶着她坐了出租車。不過經曆了地鐵的不堪之後,張重月更願意坐出租車回去。那樣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難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車沒多久,方玉龍就讓張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張重月還沒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但方玉龍的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讓她潛意識不敢反抗方玉龍的要求。當張重月趴到方玉龍腿上後才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這個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車上給他口交!

  方玉龍壓着張重月的脖子,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兩人在廁所裏性交後還沒清洗過,散發着膻腥味的肉棒讓張重月很想吐。咬死你個死變态!張重月恨得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連省長父親都保護不了她,還有誰能來解救她呢。方玉龍低頭在張重月耳邊像情人那樣輕聲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脫掉強奸你了。」

  張重月頓時驚恐起來,将方玉龍的肉棒含進了嘴裏。這時候方玉龍的一隻手掌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撫摸着她的臀溝。想到地鐵上方玉龍當着陌生男人的面扒開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車上隻有一個司機,這變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種瘋狂的事情。

  吞吐了幾下,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張重月的口水,那種膻腥味也消失不見了。粗大的肉棒在張重月嘴裏再次變硬,敏感的龜頭被張重月的小嘴含着,産生的快感讓方玉龍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當然,方玉龍還不忘開動跳蛋,并用手指觸摸張重月的陰唇,刺激她的興奮點。

  前面的司機一開始并沒覺得異樣,過了好幾分鍾,後座上竟然傳出了奇怪的水聲。司機向後瞥了一眼,隻見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沒在裙子就明白了幾分。也許見過在車上親熱的情侶太多了,司機并沒有特别驚奇的表情,隻是從後視鏡裏看了方玉龍一眼。張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機已經發現了她和方玉龍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龍的龜頭吮吸着。體内振動的跳蛋和方玉龍的手指讓她興奮得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隻想着讓方玉龍早些射出來好結束這羞人的事情。狹小的出租車有些悶熱,不斷起伏後背的張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龍摸着她的大腿和陰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龍閉着眼睛想起他跟母親夏竹衣車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護城河公園裏,車外下着雨,一開始不怎麽願意的母親到最後也變得很瘋狂。想到母親依舊粉嫩的小騷穴,塞在張重月嘴裏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想着想着,腦海裏的女人又變成了豐腴的姑姑。要是姑姑這樣趴着給自己口交會是什麽樣子?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龍忍不住死死壓住了張重月的頭,憋得張重月都喘不氣來。

  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張重月的喉嚨裏,當張重月吃下精液坐起來的時候,發現前面的司機用特别的眼神回頭看了她一眼。張重月頓時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車司機已經知道她和方玉龍剛才在做什麽了。張重月很快就适應了這種情況,扭頭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鐵裏面對陌生男人露出陰戶相比,現在的尴尬和羞恥很快就被張重月接受了。

  吃過晚飯後回到碼頭,一天内經曆了多次高潮的張重月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也不動。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經曆完全颠覆了她對男女之事的認識。難道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伴給别的男人看嗎?或者方玉龍這麽做完全就是想做賤自己?那家夥以前想追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氣了也不會這樣對她。

  方玉龍給壁爐升火,驅散夜晚的寒意。沙發床和壁爐隻隔着半米左右的距離,方玉龍點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問張重月今天什麽時候最興奮。什麽時候最興奮?在廁所裏性交的時候?在地鐵裏對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時候?在出租車上口交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覺得興奮,隻有你這個變态狂才會覺得興奮。」躺在床上的張重月扭過身不再看方玉龍。方玉龍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張重月頓時像炸了貓一樣,對着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不但是個大變态,還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方玉龍笑道:「我怎麽言而無信了?」

  「你……你中午還說隻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難道你忘了?」

  「那隻是抵消你之前不聽話的懲罰,現在你敢對你的老公和主人無禮,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方玉龍奸笑着把張重月壓在身下,把短裙掀起來,在張重月的哀叫聲中又打了張重月一頓屁股。又痛又羞又氣的張重月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想和方玉龍對打,反被方玉龍坐在腰背上拍紅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錯了……」方玉龍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張重月柔嫩的陰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張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陰唇間露出的細繩,方玉龍突然又獸性大發,将跳蛋從張重月的陰道裏拉出來,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子,将怒脹的龜頭頂進了紅腫的陰唇間。張重月嗚嗚哭泣着,這死變态根本不會跟她講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騷穴。

  張重月仰躺在沙發床上,烏黑的長發一直垂到地上,壁爐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上半身隻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龍扯破了,露出的雙乳随着方玉龍的沖擊劇烈晃動着。被汗水浸濕的肌膚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塗了層閃亮的精油,讓張重月嬌嫩的肌膚看上去更加豔麗誘人。

  張重月微閉着眼睛看着壁爐的火光,這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興奮還是難受。劇烈的性愛讓她整個人都像着了火一樣,加上壁爐邊堪比夏天的溫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濕,緊身的打底褲濕漉漉地裹在雙腿上,尤其是腰間部位,讓她感覺像無數細針刺着。就在張重月感到雙腿難受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抓住了她褲子的裆部用力向兩邊拉扯。隻聽見「嘩啦」一聲,緊身褲竟然被方玉龍撕開了。撕爛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去後,隻穿着情趣内衣的張重月感覺全身上下舒服多了,雙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裏發出嗯嗯啊啊的叫喊聲,黑瀑般的秀發在半空中盡情飛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龍搞得酸痛的張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後的幾天裏,方玉龍帶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場合玩性交和露出的遊戲。電影院,試衣間,大廈天台,甚至是在陵江大學的校園裏。雖說放了年假,學校裏還有好些人沒有離校。張重月在學校是比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認識的人撞見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尤其是方玉龍帶着她去有「情人坡」之稱的小樹林野戰的時候,張重月緊張得陰道都異常收縮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龍抽送起來都感覺很吃力。方玉龍一邊肏還一邊說張重月騷得屄都要亂咬吃肉了,羞得張重月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龍晨練過後竟然沒帶張重月出去。已經習慣了方玉龍荒唐的張重月有些意外,難道方玉龍這麽快就把她玩膩了?想到有這個可能,張重月心裏竟然又有幾分氣憤。方玉龍一直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肉玩具,難道她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龍的話讓張重月心裏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龍傷害她的身體,而是怕方玉龍又要用什麽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這些天她的經曆已經夠刺激的了,方玉龍嘴裏刺激又好玩的地方肯定比她這幾天野外露出更變态。

  自從在小島上跟方玉龍偶然發生過關系後,陳靜沒有跟方玉龍有什麽特别的聯系,突然接到方玉龍的電話讓陳靜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龍約她晚上在護城河公園的大橋西見面,說要去一個特别的地方。更讓陳靜感到害羞的是,方玉龍問她有沒有刮過體毛,她的陰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電話,陳靜赤裸着下身走進了衛生間,對着鏡子照啊照的,她的陰毛确實很少,隻有陰阜和陰唇兩側上緣長着稀稀拉拉的幾根。那家夥怎麽會想到讓她刮光陰毛呢?陳靜穿上秋褲,溜進了父母用的衛生間,拿着她老爸的電動剃須刀回到了她自己的衛生間裏。陳靜坐在馬桶上張開了大腿,一陣「嗡嗡」聲響過後,她的陰戶就變得光潔溜溜的。陳靜起身走到鏡子前又照了照,和原來相比,她的小騷穴看起來更加嬌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陳靜到了約定的地點等方玉龍。方玉龍換了一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陳靜沒在意,等方玉龍在她身後摁了喇叭她才發現是方玉龍的車子。陳靜看到副駕駛上坐了人後就上了後面的座位。上了車,方玉龍沒跟她介紹副駕駛上的女伴,陳靜就也沒說話。讓陳靜感覺怪異的是,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竟然沒回頭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張重月隻聽說過陳靜的名字,并沒有見過陳靜。陳靜站在車外的時候她已經看清了對方,是個模樣漂亮的女人。晚上在這裏見面,難道這個女人是做那種事情的?張重月當陳靜是坐台女,陳靜隻把張重月當成了方玉龍新勾搭的身份和她一樣的富家女。方玉龍不說話,兩個女人都沉默不語。車子到了郊外的舊工廠,方玉龍把請柬給了守衛,守衛看過後恭恭敬敬把請柬還給了方玉龍,并讓方玉龍沿着旁邊的小路一直開到底就行。

  到了大廠房後面,又一道守衛擋住了去路,看了請柬後問方玉龍帶了幾個人。方玉龍說一男兩女,那守衛給了方玉龍三個面具後就讓方玉龍開車進去了。下車前,方玉龍将面具遞給張重月和陳靜,讓她們戴上面具。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具有些不一樣,像是軟矽膠做的,貼在臉上有些涼,但感覺很舒服。

  走進大車間改成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被眼前淫亂的景象驚呆了。隻見會場中很多頭戴面具的男女無所顧忌地糾纏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連面具都沒戴。會場中間還是放着五個大木台,和上次來相比,木台前放了五個巨大的火爐,讓巨大的會場沒有絲毫的寒意。一個身材火辣,穿着半透明蕾絲裙的女人邁着搖曳的步伐走向方玉龍和張陳兩女。

  沈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過去,要她到林海鳳那裏幫她招待一個特别的貴賓。方慧君告訴沈希,這個貴賓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這個貴賓交上朋友的話,她報仇的事情會容易得多。對沈希來說,男人不過是滿足她性欲的一個器具,和什麽樣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樣,如果這個貴賓真的能幫她報仇,她不介意跟這個貴賓發生一些超友誼關系。

  沈希以爲小姨說的貴賓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雖然對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實年齡,憑感覺對方也不會超過三十歲,甚至更年輕。「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爲您提供服務,希望您能滿意。」沈希輕輕勾上了方玉龍的胳膊,在張重月和陳靜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前行。「九」是方慧君的請柬号,沈希見方玉龍年輕,便稱他爲「九公子」。

  方玉龍打電話給方慧君的時候就讓方慧君幫他在會場準備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個同樣戴着面具的年輕女人。方玉龍知道這女人肯定是方慧君爲了讨好他而給他特别準備的。雖然女人戴着面具,但從露出的小嘴和下巴就知道這個年輕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龍沒有問女子的來曆,跟着女子去已經準備好的包廂。

  沒來這個會場,張重月和陳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會有如此淫亂的地方。即便是有過不少性經驗的陳靜看到台上的表演都是面紅耳赤的,張重月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她這幾天和方玉龍在各種不同場景下交媾,但和這裏相比,她之前認爲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些小兒科的東西。

  第一個台子上,一個套着頭套的女子被淩空綁着,雪白的肌膚被紅繩分割成一塊一塊的。一個精壯的男子将一個長橢圓形的棒子塞進了女人的陰道,隻露出一根細線在外面。随後,那女子便開始劇烈扭動起身子來。方玉龍上次沒見過東西,問沈希那是什麽。沈希說那是陰道電擊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東西。張重月和陳靜也聽到了沈希說的話,一臉的震驚。竟然用電擊器電擊陰道,真是太變态了。

  「和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張重月沉默不語,方玉龍隻是在她的陰道裏塞了個跳蛋,和這個女人相比,她确實是幸運多了。

  第二個木台上是一個跳着電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極好,豐乳肥臀,穿着白色的緊身短背心和藍色的牛仔熱褲。舞動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叫聲。站在木台外圍的方玉龍也很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心想這女人的床上功夫一定比方慧君更厲害。

  「九公子,你要是對這個女的有興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廂去給你表演。」沈希見方玉龍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長時間便在方玉龍耳邊說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還要和我的女伴來一場表演呢。」方玉龍說完看了張重月和陳靜一眼。張陳兩人都緊張起來,方玉龍說的表演是什麽意思?是跟她們中間的某一個人還是和她們兩個?

  沈希給方玉龍準備的包廂在二樓靠中間的位置,當他們走上二樓走廊的時候,看到有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個木台,當衆跟那個跳電臀舞的女郎交媾起來。隻見那跳舞女郎雙腿分開了向下彎着腰,雙手撐在木台上,上台的面具男子掏出肉棒對着女郎臀部中間插了進去。别說張重月和陳靜,就連方玉龍都看得目瞪口呆。面具男人沒脫豔舞女郎的褲子就這樣插了進去。沈希告訴方玉龍等人,那跳電臀舞的女郎其實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隻不過是特别的彩繪罷了。

  「有意思。」方玉龍扭頭問沈希怎麽對這裏這麽熟悉啊。沈希輕輕一笑,說方總以前常帶她來開眼界,所以知道一些這裏的情況。進了包廂,沈希問方玉龍有什麽要她幫忙的,方玉龍讓她跟着上台走走場就行了。沈希點了點頭,上前給方玉龍寬衣。一邊的張重月和陳靜見沈希的動作落落大方,完全沒有做作的痕迹,心裏有些驚歎,這裏的女人訓練得真有水平。她們還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區别,以爲沈希也是這裏提供特别服務的女人。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先脫光了衣服,隻剩下粉紅色的情趣内衣。陳靜爲了赴約也是挑選了最性感的内衣,但看到張重月的情趣内衣後,她覺得自己還是太保守了。這個女人是什麽人呢,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嗎?看到張重月幾乎赤裸的下半身,陳靜又猜測起張重月的身份來。陳靜是渴望和方玉龍有所交集的,礙于範芷琪的緣故,她和方玉龍沒有過多的聯系,但有這樣的機會,她希望自己能讓方玉龍迷戀自己,所以她很自然會拿自己跟身邊的這個女人比較,看看自己有什麽優勢。陳靜沒見到張重月的模樣,就身體而言,她的優勢就是個子比對方高了些。服裝上的話,她雖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羅蘭色内衣,但和張重月幾乎透明的情趣内衣沒法比。沈希見兩個女人都脫了外衣,她也開始脫衣服,不過不是脫外面的透明的紫紗裙,而是脫掉了紗裙裏面的内衣褲。這個視覺效果和張重月的情趣内衣有幾分相似,甚至還更加有誘惑力。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剛才說的演出是什麽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個大木台上面對着一大群色狼交媾。如果一開始就讓張重月做這樣的事情,張重月肯定不會同意。但這幾天張重月已經經曆了很多露出的場景,已經漸漸習慣這種暴露的遊戲。她和方玉龍都戴着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體也不會知道她是誰。尤其剛才張重月已經看到大木台上有人在性愛表演,她和方玉龍上去表演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龍還敢摘了面具上去。

  張重月跟方玉龍出去的時候,第二個木台上已經換了另一個女人。隻有第四個木台上空着,台上放着兩個高低不一的橫杆,很像體育館的高低杠。在這個會場,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靓麗的女人,但張重月跟着方玉龍走上木台的時候還是不少色狼的尖叫。雖說有不少人喜歡暴露,但敢上木台表演的還是少數。第一,上去表演如果沒什麽新奇動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沒有足夠的耐力上去隻會被人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夠好的話上去也是丢人現眼。當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和沈希走上第四個木台,衆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頓時發出了陣陣的哄叫驚歎聲,敢上台表演的果然有足夠的本錢。

  剛上台就聽到色狼的尖叫聲,張重月竟然莫名興奮起來,她又想起地鐵裏那幾個跟着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難道自己真的那麽吸引男人?方玉龍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在張重月的紅唇上輕輕摸了下,張重月知道方玉龍的意思,跪在方玉龍身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難道這家夥早就想來這裏表演,所以一直讓她練習口交?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的。張重月費勁力氣才「吃」下方玉龍的大半肉棒,引得圍觀的色狼大呼小叫。張重月聽到衆多男人的嚎叫,心裏又害怕起來,要是方玉龍讓這些男人都來肏她該怎麽辦?會不會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台來肏她?

  沈希在一邊仔細看着張重月,從張重月的動作來看,這個女人在性愛方面還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緊張。難道是這個貴賓新調教的私寵,今天特意帶了這個私寵來開眼界的?沈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她對方玉龍的身份同樣好奇。小姨這麽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難道是京裏來的某位太子爺?沈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認識不少高官,結識一兩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沈希也不知道貴賓讓她在台子放這樣的架子是想幹什麽,好奇地看着身邊的貴賓和他的私寵,看這個強壯年輕的男人準備用什麽姿勢肏他漂亮的私寵。

  張重月含了幾分鍾後,方玉龍就把張重月拉了起來,讓張重月面對着木台下的衆多色狼。在衆多色狼的注視下輕輕分開了張重月的大腿,将沾着張重月口水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視下被人從後面插入,整個身體都打起顫來。天啊,這些男人都在看着我的小騷穴,看着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我的小騷穴,而我竟然還感覺到了興奮。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淫蕩的小騷貨。

  方玉龍在張重月的小騷穴裏輕輕抽送了幾下,感覺張重月的小騷穴完全潤滑了又将肉棒從張重月的小騷穴裏抽出來。台下衆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龍就這樣拔出了肉棒,頓時起哄了。張重月聽到台下的起哄聲,心裏更是興奮。這些男人肯定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龍的。方玉龍沒有理會台下的笑聲,将張重面反轉過來,讓張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橫杆。張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強抓住了那根橫杆,飽滿的臀部因爲跳躍而顫動,雖然沒有那跳電臀舞的效果明顯,也别有一番情趣。

  方玉龍輕輕一跳便抓住了橫杆,将張重月的雙臂包在了中間。兩人的身體面對面貼在一起,輕輕一動就能引起肉體的摩擦。「擡起雙腿勾住我的腰。」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擡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臀,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這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要拉着單杠和張重月玩性交的遊戲。

  張重月雙手用力抓着橫杆,扭動着屁股讓她的陰戶對上方玉龍的肉棒,然後盡力将方玉龍的肉棒給吞了進去。雖然背對着台下的衆多色狼,但因爲兩人是在台上表演,還吊在高高的橫杠上,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張重月陰戶的那瞬間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頓時發出各種各樣的尖叫。顯然,在單杠上完成一次性交不光要考驗兩人的性愛能力,還将考驗兩人的體力。

  張重月也完全驚呆了,方玉龍這變态的家夥要這樣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嗎?就在張重月驚呆的時候,方玉龍開始做起了引體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的花心深處,頂着她的身體也慢慢向上擡。啊!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跟着用力向上拉自己的身體。張重月跟着方玉龍的節奏拉引體向上,雖然她的雙腿夾着方玉龍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陰道裏摩擦産生的快感和這種特别性交的姿勢讓張重月很快就沒了力氣。方玉龍再次拉上去的時候,張重月被頂得連連浪叫。

  「你雙手抱着我不要放就行了。」因爲吊在單杠上,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緊緊貼在一起。聽方玉龍這麽說,張重月雙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像樹袋熊一樣挂在方玉龍身上。爲了不讓張重月的頭碰到橫杠,方玉龍的身體微微後傾,開始帶着張重月做起引體向上來,速度比剛才兩人配合的時候還要快。張重月感覺自己就像在騰雲駕霧般,也許高潮飛起來的感覺就是這樣吧。變态,真是太變态!張重月相信,方玉龍不光心理變态,身體也變态。她不知道别的男人能不能這樣,但她認識的男人中間肯定沒有比方玉龍更強壯有力的了。張重月死死抱着方玉龍,如同落水的人在驚濤駭浪中死死抱着一根可以救生的木頭。

  普通人能自己做幾個引體向上就不錯了,帶着一個成年女人做引體向上,而且還是在性交的時候,這樣的體力沒幾個男人能做到。沈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認識的這個貴賓是人還是機器?看着挂在方玉龍身上幾乎癫狂的張重月,沈希突然有種想法,要是自己挂在那個男人身上會是什麽感覺?這樣的絕世猛男肯定能把她給肏到飛上天。

  台下的衆多色狼看到方玉龍的表演都發出驚歎聲。不說兩人性愛的姿勢有多特别,光這份體力就足以讓台下的色狼們甘拜下風。色狼們的驚叫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原本在其他木台下觀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圍到了第四個木台下。又不少女會員看到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和粗壯的肉棒,當場就發騷了,恨不得爬上木台去替換下張重月。

  王平這幾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後就要約張重月出去的,張重月也答應了,沒想到最後張重月變卦說不方便出門了。王平還猜測是不是張重月看透了他的企圖,不想跟他交往了,可兩人通電話,網上聊天都很正常,這讓王平非常郁悶,完全猜不透張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問張重月,更不敢去找張重月。

  前幾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紹了沈君成和他認識,沈君成跟陵江的新市長有些關系,家裏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紹,三人很快結成了狐朋狗友。昨天晚上,沈君成提議去一個特别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淫亂大聚會。這種刺激的場面讓王平很快忘記了張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幾個良家少婦。三人進了會場沒多久就被第四張木台上的表演給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台下議論,說台上的男人夠變态的,挂着一個成年女子還能做這麽多個引體向上,實在太厲害了。

  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穿着華麗的晚禮服,戴着精緻的面具站在木台下看着方玉龍的表演,女人身邊站着一個身材挺高大的男人。「這家夥是挺強壯的,不過部隊裏很多優秀的士兵也能做到這個。」男人看了方玉龍的表演對身邊的女人說。女人輕輕一笑,問身邊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聳了聳肩道:「海姐,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試試?」女人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向一間空包廂走去。

  「海姐,那家夥是誰啊?」一路上,面具男人問女人。

  「怎麽,看人家厲害是不是想結識人家啊?不過可惜,我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是誰。」

  「哦?這裏還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當然有了。那家夥是拿我一個朋友的請柬來了。我那個朋友還特别爲他準備了一個女人,就是站在那家夥身邊的穿着紗裙的女人。我猜那家夥不是省裏的高官子弟就是京裏來的太子爺。不過省裏公子爺可沒聽說誰有他這麽變态的,我猜是京裏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軍人世家,不然誰會練這麽變态的體質啊。」

  進了房間,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瘋狂地擁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的晚禮裙,将早已變硬的肉棒插進了女人的蜜穴。「哦,壞蛋,輕點兒,姐還沒準備好呢。」女人妩媚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兩人又擁吻在了一起。

  雖然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緊貼在一起,但在慣性的作用下,方玉龍每次上升落下,龜頭都會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讓她渾身發顫,讓她驚聲尖叫。張重月死死地抱着方玉龍的身體,生怕她會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龍是她憎恨的男人,這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征服了。這個死變态,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張重月的心跟着她的身體在空中飄蕩。

  做了三四十個引體向上,方玉龍也到了極限,雙手一松,身體落在了地上。他的雙腳離木台并沒多少距離,但那落下瞬間産生的沖擊力差點讓張重月失去支撐,方玉龍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張重月尖叫不止。雙手用力抱着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着。方玉龍很快托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像體操運動員完美落地那樣穩穩地站在了木台上。台下的淫男蕩女又都發出了驚歎聲,就連站在旁邊的沈希都爲方玉龍和張重月擔心一把,生怕兩人摔在地上出醜。

  靜靜抱着張重月的方玉龍站在木台上一動不動。緩了緩勁後抱着張重月的屁股做起了抖臀的動作,張重月的臀部像跳電臀舞那樣快速的套弄着方玉龍的大肉棒。把張重月從一個高峰帶到了另一個高峰。啊!無處渲洩的張重月主動而瘋狂的親吻起方玉龍的臉頰和嘴唇,火熱的胸部擠壓在方玉龍的胸口上用力摩擦着。

  方玉龍抱着張重月緩緩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橫杆處才停下來。他将張重月放了下來,張重月軟着雙腿差點就站水穩,沈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張重月。方玉龍将張重月轉了個身,讓張重月面對着台下圍觀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和方玉龍一樣滿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内衣都貼在了身上,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誘人。方玉龍從後面摸着張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将情趣内衣的領口撕開了,讓張重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這個動作并不誇張,台下不少淫男還是吹起了口哨,催促方玉龍繼續表演下去。

  方玉龍抓着張重月的雙手握到了低的橫杠上,然後用把尿的姿勢分開了她的雙腿。原本被情趣内衣下擺遮住的陰戶此刻完全暴露在台下衆多淫男的視線裏。張重月被台下的人群吓了一跳,在她背對着人群被方玉龍挂在單杠上猛肏的時候,台下聚集了這麽多人。不過張重月也變得更興奮,好像她是在台上表演的天王巨星一樣。在衆多淫男浪女的注視下,方玉龍再次把肉棒挺進了張重月淫水泛濫的小騷穴。

  一開始,張重月還能抓着頭頂上的橫杆穩住身體,随着方玉龍抛動她身體的速度加快,張重月很快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靠抓着方玉龍的雙臂保持她身體的平衡。這個動作沒有剛才那個動作誇張,但台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畢竟這些人來這裏是尋找性刺激的,不是來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龍的這個動作雖然沒有剛才那麽變态,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這個會場,能做出這個動作的人不多。而且這個别動作能讓台下衆人看清方玉龍的肉棒是如何抽插張重月的陰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嬌嫩的陰戶,把陰道口都撐得變型了。顔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時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淫蕩的視覺沖擊更能引起淫男浪女們的興趣。

  張重月微睜的美目看着台下的淫男浪女,她現在的樣子比起在地鐵裏對着一個男人露出陰戶塞跳蛋來不知要淫蕩多少倍,但張重月現在完全沒有在地鐵裏的那種羞恥感,有的隻是痛快發洩的強烈欲望。所以方玉龍每一次抛動她的身體,她都會發出淫浪的尖叫,聽得台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覺地自摸起來。有幾個男人忍不住台上的誘惑,在台下和女伴也當衆淫亂起來。

  「過來揉她的陰蒂。」

  沈希聽到方玉龍的命令,走到兩人身邊,伸出纖纖玉掌壓在了張重月的陰蒂上,随着方玉龍抛動的節奏輕輕揉着張重月那敏感的陰蒂。「啊……啊……」張重月大聲浪叫着,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抽出去了,雙手撐着方玉龍的手臂自己用力扭起屁股來。如此一來,她和方玉龍性器間的摩擦變得更加強烈,産生的快感讓張重月變得更加瘋狂。沒幾下,方玉龍就感到張重月體内流出汩汩熱流,超多的淫水讓他的肉棒抽送起來更加滑爽。沈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張重月的淫水,但她還是揉着張重月的陰蒂,沒幾下,張重月的身體猛然抖動了幾下,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從張重月的陰戶裏噴出,當方玉龍把張重月的身體高高抛起時,那道噴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樣噴射在前方的木台上,還有一部分直接射下了木台,幾個離木台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裏發出陣陣尖叫,旁邊的淫男則大笑起來。

  沈希見張重月被弄到尿崩,松開了她的陰蒂。張重月則癱軟在方玉龍的懷裏,身體像觸了電那樣不時振顫一下。極度高潮過後的張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失禁了,心裏再度湧起強烈的羞恥感,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台下的淫男浪女。方玉龍抱着癱軟的張重月下了木台,回自己的包廂去了。木台下有女人在叫:「帥哥,帶我玩一次吧。」沈希回頭朝着木台下的浪女擺了擺手,跟着方玉龍回了包廂。

  隻穿着三點式的陳靜一直呆在包廂裏,她是靠着門框從高處往下看方玉龍和張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龍的身體很強壯,但沒想到會強壯到變态的地步。還沒有被方玉龍肏上,陳靜就被方玉龍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門框處手淫起來。看到方玉龍抱着張重月回去,陳靜的眼睛都發直了,忘了把撥到一邊的内褲整理好,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這家夥居然還沒有射精!陳靜在心裏驚歎着,因爲方玉龍抱着張重月上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的陰道裏,絲毫沒有射精的樣子,而張重月的身體還在不時機械性的顫抖着。自從幾個月前在海灘上跟方玉龍野戰後,陳靜還沒碰過别的男人,現在再次碰上方主龍的大肉棒,陳靜心裏自然充滿了期待,看到方玉龍還沒有射精,她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方玉龍看到陳靜的内褲都扯到了一邊,知道她已經發騷了,對着身邊的沈希耳語了幾句,沈希回首看了四号木台前散去的人群點了點頭,輕移蓮步飄然而去。方玉龍抱着張重月進了包廂,将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張重月放到了沙發上。張重月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腿還張開着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張開的陰道口一時間沒有合上,露出裏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陳靜都有些臉紅。

  方玉龍坐到另一邊的沙上,對着陳靜勾了勾手指。陳靜走到方玉龍身邊,将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對着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陳靜知道方玉龍剛才消耗了極大的體力,現在應該讓他坐着好好享受。「你可真強壯。」陳靜低頭吻着方玉龍的臉頰和嘴唇,張開光潔無毛的小騷穴緩緩吃進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嗯……真舒服……」陳靜坐下身子,将方玉龍的肉棒全部吃進了她的小騷穴。

  「我的小靜兒,發騷好一會兒了吧,你的小騷穴刮了毛真好看,現在大雞巴哥哥就讓你好好爽一爽!」在陳靜扭動屁股套弄幾下後,方玉龍抱着陳靜突然翻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陳靜的陰道裏橫沖直撞。陳靜連聲浪叫,對着方玉龍說道:「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不累嗎,還是讓我來吧。」

  「我這是先給你止止癢。你的小騷屄有沒有被男人舔過?」

  「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麽?」

  「一會兒有個男的過來,我會讓他給你舔屄,讓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麽感覺。」方玉龍吃完又對着陳靜的小騷穴一陣猛沖,又猛地抽出肉棒,将脹到極緻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意識恢複的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雖然她的陰道裏還很濕滑,但方玉龍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進去還是讓張重月感到陣陣的疼痛。哦,這個混蛋還是這麽粗魯。「啊……啊……」張重月用力抓着方玉龍的小臂,好像是想推開方玉龍,又好像是要抓緊方玉龍。天啊!這麽大,我的小騷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龍粗大的龜頭每次都撞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月再次迷亂了,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張重月發出一聲高吭的淫叫後徹底暈了過去。

  陳靜非常羨慕張重月,同樣是跟方玉龍來這個會場,這個女人已經體驗到了兩次普通女人都體驗不到的強烈高潮,而她隻被方玉龍插了兩三分鍾,雖然比她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來還遠遠不夠。陳靜之前已經看過包廂,知道包廂裏有衛生間,有熱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當方玉龍挺着射精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邊後,她立刻起身去衛生間拿熱毛巾給方玉龍插幹淨身體。

  「你說的叫男人來給我……舔……是什麽意思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不會抵觸吧?其實讓男人舔你還是很舒服的。」方玉龍說着輕輕揉了下陳靜的陰戶,脫光了的陳靜身體依舊迷人。「我聽你的。」陳靜紅着靠的方玉龍身上,心裏卻想着方玉龍要讓一個男人來給她舔屄是爲了什麽,是想尋找别樣的刺激感嗎?

  王平跟着沈君成和印明哲算是開了眼界。交過幾個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爲他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較有經驗的,沒想到玩女人還有這麽多玩法。這些表演他隻在小電影裏見過,現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讓他大呼過瘾。方玉龍抱着張重月走後,四号木台前圍着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着找心儀的另一半去做最原始的娛樂節目。王平聽了沈君成的介紹,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區别,心想還是找個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來有征服感。畢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了錢就能玩的小姐,和别的地方的妓女沒什麽區别。

  王平和沈印兩人分開沒多久,一個身穿透明紗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剛才站在四号台上的女人。他在台下還意淫過這個女人。紫色的透明紗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那修長的大腿,那誘人的陰戶。王平的心猛烈跳動着,這個女人走過來了,走過來了,要不要跟她搭話?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這個女人是跟着那個猛男的,他可沒那個猛男的變态力量。

  就在王平猶豫要不要跟沈希搭話的時候,沈希走到他身邊,伸出玉臂勾住了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天啊,這個絕色美女真是來找他的。「帥哥,我家公子爺想請你過去一起玩,你有沒有興趣?」沈希用挺拔的乳房摩擦着王平的胳膊,嗲嗲的聲音聽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願意,當然願意,你家公子爺在哪裏?」王平恨不得當場就把沈希壓在身上狠狠幹上一番。沈君成給他講過規距,這裏戴面具的女人都是會員或者會員帶來的,跟這些女人發生關系不用花錢,但要對方自願,要是強來的話下場會很慘。

  沈希拉着王平去了方玉龍的大包廂。看到包廂裏方玉龍裸身靠在沙發上,另一個沙發上躺在剛才在台上表演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經睡着了,而在方玉龍身邊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着。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同樣撩人性感美女。

  「帥哥,難道你要一直這樣穿着衣服嗎?」沈希在王平身上撫摸着。「哦,我馬上就把衣服脫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飛快的脫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龍身邊的陳靜呆了下,王平的聲音她很熟悉,難道這個面具男人是王平?陳靜仔細看着王平,不敢确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對方是短碎發型,王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留着長發的。陳靜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沒和王平見面的陳靜已經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麽樣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肉棒硬起來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陳靜根本沒法确定。

  沈希拉着王平慢慢往後退,坐到了另一隻單人沙發上。王平直勾勾地看着紫紗裙下誘人的身體,等着沈希掀起紗裙。「帥哥,我漂亮嗎?」沈希仰躺在沙發上,拉起紗裙摸着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雙手壓在了沈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嗎?」沈希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小騷穴,一根手指卡進嬌嫩的陰唇間,劃過陰唇時還露出裏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着口水說道。

  「那你不想給我舔幾下嗎?」沈希的雙腿夾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壓,王平順勢跪到了沙發前,瞪大的雙眼死死盯着沈希誘人的小騷穴。從沒舔過女人下體的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陰戶的強烈欲望,腦子裏全是他以前看小電影見過的給女人口交的場景。王平低下頭,将近在咫尺的陰戶含在了嘴裏。沈希的陰道已經濕潤,王平學着小電影裏的場景分開了沈希閉合的陰唇,用舌頭舔了幾下後将舌頭插入沈希的陰道。

  「哦,帥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沈希雙腿壓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輕輕敲打着王平的後背。王平聽到沈希的稱贊,舔得更加賣力了。方玉龍伸手摸了下陳靜光潔的陰戶,然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陳靜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沈希身邊。沈希坐的是單人沙發,陳靜過去隻能坐在扶手上。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王平?陳靜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陳靜回頭看方玉龍,發現方玉龍已經坐到張重月身邊,抱着張重月用力揉着她的乳房。陳靜有種強烈的預感,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王平,而這一切都是方玉龍導演的。他是想這樣羞辱王平給我出氣嗎?

  陳靜懷着複雜的心情拉開了沈希的大腿,沈希立刻推開了王平說道:「我的同伴更好看,帥哥你快給她舔舔。」沈希從沙發的另一側站起來,讓陳靜坐到沙發中間把王平壓在雙腿間。王平進來時候就看見了陳靜光潔的白虎陰戶,現在這女人張開了雙腿坐在他眼前,王平興奮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拒絕。他心裏還想着,是不是那家夥之前在台上表演用光的力氣,找他來雙飛這兩個長腿美女表演給他看。想到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陳靜光潔的陰戶上,完全沒想過這個女人會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陳靜。陳靜的陰戶之前被方玉龍肏了幾分鍾,有一股濃濃的腥騷味。王平全然不管這些,将舌頭深深插入了陳靜的陰道。

  原來讓男人舔騷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陳靜不管夾在她雙腿間的男人有可能是甩了她的王平,輕輕扭動着屁股配合着王平的舌頭。過了片刻,沈希坐在旁邊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擡起頭看着沈希。沈希輕輕摸着王平的臉問:「帥哥,想看我們姐妹長得漂亮嗎?」王平點了點頭。沈希又道:「帥哥,你可要給我們看長得帥不帥。」王平又點了點頭。沈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緻的面孔,王平都看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張重月還漂亮。

  方玉龍也不知道方慧君給他準備的女人是誰,長什麽模樣。當沈希取下面具的時候他也看着沈希。這回連方玉龍自己都有些驚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是他以前見過的小美女沈希。雖然隻見過兩三次,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方玉龍對這個小美女還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資金秘密,想必就是這個小美女的功勞。

  在王平驚呆的時候,沈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間,陳靜的心猛烈跳動了下,跪在她雙腿間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剛才像條狗一樣給她舔小騷穴,陳靜心裏很解氣,她可以肯定這是方玉龍一手導演的。

  就在王平驚歎沈希美貌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王平,真的是你啊,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給我舔屄啊,真沒想到啊,你舔得我還挺舒服的呢。」陳靜浪笑着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陳靜?」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陳靜取下面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進來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陳靜,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沒想到吧,剛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繼續舔下去?」陳靜雙腿壓在王平肩上,勾着王平的臉再次靠向她的陰戶。突然的變故讓王平再沒有舔女人陰戶的興趣,給前女友舔陰戶對王平來說是一種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雙手撐着沙發邊緣想要擺脫陳靜雙腿的控制時,又一個聲音讓他徹底驚呆了。

  在強烈高潮中暈過去的張重月在方玉龍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緩緩醒來,眼睛還有些模糊。看到旁邊沙發前跪着一個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個清楚。「王平?」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張重月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吃一驚的王平扭頭看着旁邊沙發上幾乎全身赤裸的張重月。「你……你是重月?」王平呆呆地看着張重月,下面的話卻說不出口了。沙發上,方玉龍抱着張重月,寬大的手掌還在不停揉捏着張重月的乳房,張重月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這讓王平震驚不已。他在木台前看表演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内衣的女人,那個時候他以爲這女人是達官貴人調教的玩物女人,沒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張重月。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麽人,竟然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般模樣。

  當聽到王平說跟她一起來的女人是重月的時候,陳靜也驚呆了。她一直以爲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樣是某個富家女孩,是方玉龍的臨時女友,沒想到竟然是省長千金張重月。陳靜終于明白方玉龍叫她來是想幹什麽了,不光是想給她出氣,更重要的是在張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陳靜在心裏大笑起來,王平啊王平,你壞我名聲想接近張重月,現在都落空了吧,活該!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龍如同撫摸着精美玉雕一樣撫摸着張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張重月羞紅了臉,看到自己準備深入交往的男朋友光着身子跪在沙發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台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看見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王平出現在這裏,說明王平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可自己呢,在木台上和方玉龍當衆性交,比王平還要淫亂。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樣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這樣的男人搶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張重月隻是這個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和張重月糾纏在一起會很危險。「不,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和重月隻是同學,沒有其他的關系。」張重月聽到王平這麽說,又氣又怒。

  方玉龍走到旁邊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帶遞給陳靜說道:「你相信他說的話嗎?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來幫你?爲美女抽人是件很快樂的事情。」這話讓王平吓破了膽,方玉龍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經見識過了,要是讓這男人抽他,非被抽死他不可。「靜靜,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兩下消消氣吧。」

  看到王平惡心的模樣,陳靜接過方玉龍手裏皮帶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得王平嗷嗷直叫。「讓他走吧。」抽了幾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陳靜心裏的怨氣發洩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繼續抽打王平,隻好叫王平離開包廂。

  沈希驚詫地看着劇情的變化,原來這兩個女人都認識那個叫王平的男人。叫陳靜的女人應該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應該是王平準備交往的女朋友,但這個王平被貴賓吓破了膽,不敢承認他和重月的關系了。沈希心裏突然想笑,之前她還以爲那個男人是貴賓的朋友,貴賓叫他過來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套路。看到王平這個負心男被陳靜抽了皮帶,沈希心裏竟有種報複的快感。

  原本以爲有一場豔遇的王平被陳靜抽了頓後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廂裏又剩下方玉龍和三個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藥,何況包廂裏有三個大美女。方玉龍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着三個女人說道:「你們誰先來?」

  沈希看着方玉龍胯間蠢蠢欲動的肉棒明白了幾分,緩緩走了過去,輕輕趴在方玉龍腿間含住了那根剛才在木台上大顯神威的肉棒。通過剛才的一出戲,沈希對方玉龍的身份有了新的認識,這個貴賓不是京都來的,應該是陵江本地的大少。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她的報仇計劃實施起來将會更加順利。

  方玉龍輕輕撫摸着沈希的秀發,在他的印象中,沈希是個不怎麽愛說話的清純女孩,爲什麽她的另一面會怎麽放蕩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産的資金秘密告訴他就是想通過方家整倒兩個局長。這兩個局長是跟方慧君有仇還是跟沈希有仇?不知這個沈希跟方慧君是什麽關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問問。

  雖然張重月臉上還戴着面具,但陳靜和她已經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這時候光着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張重月還在想着剛才王平否認追求她的事情,王平爲什麽要害怕方玉龍?難道他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龍的事情除了他們兩家沒有外人知道。難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隻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爲什麽王平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這麽懼怕方玉龍了。原來王平是這樣一個人,并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謙謙君子。張重月又鄙視起王平來,爲什麽她就碰不到一個有擔擋的男人呢?張重月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下正在享受着紗裙美女口交服務的方玉龍,這家夥帶她來這裏的目的并不是完全爲了上台表演,更多是想讓她對王平死心。這家夥爲什麽要讓她對王平死心呢?

  方玉龍肉棒在沈希嘴裏迅速膨脹,很快就進入了戰鬥壯态。方玉龍示意沈希趴在沙發上,又叫張重月和陳靜趴在沈希兩側。因爲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陳靜和張重月有些扭捏。特别是張重月,之前她能放得開是因爲沒人知道她的身份,怎麽也想不到跟着方玉龍同來的女人會是陳靜。

  啪!啪!啪!方玉龍在三個美女的屁股上分别拍了下,好像在比較誰的屁股更有彈性,最後還是選擇了沈希。沈希經曆過好幾個男人了,但沒有哪個男人有方玉龍這麽強壯,沈希還是很盼望跟這個神秘的貴賓發生一次性關系的。當方玉龍的肉棒插入潤滑的陰道,沈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别說快速的抽插了,就這樣插進去,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台外圍的椅子上,再也沒有猜豔的心情了。王平覺得自己太倒黴了,怎麽會碰到張重月了呢?是巧合嗎?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來這裏是印明哲和沈君成請他來的,難道這兩人請他來玩就是那個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想越害怕,張重月再迷人以後都要離得遠遠的了。

  沈君成爽過後也回到了大廳,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問印明哲怎麽了。印明哲用可憐的眼神看着王平說道:「受打擊了呗,我聽說他想追求張重月呢,張重月可是玉龍看上的女人,玉龍讓我們安排他過來,肯定是想教訓他一下,看他樣子是被教訓過了。」

  沈君成也聽表妹說過方玉龍以前曾追求張重月的事情,原來王平也想追求張重月,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對,剛才好像看見那個穿透明紫紗裙的女人來找王平的,難道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個變态男人就是方玉龍?那個女人又是誰,會不會是表妹芷琪?回去得問問芷琪,跟方玉龍發展到什麽地步了,如果沒戲還是早點退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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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8-23 11:51 編輯 ]

第四章 喬婉蓉的價值

  一米多寬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著吊床兩邊的吊繩,繃緊的肌肉讓她肩膀上的傷疤看上去有些嚇人。漂亮的臉蛋極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肉體,但在強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頭還是落在了吊床的邊緣,烏黑的秀髮在床邊飄蕩,只剩下張開的雙腿反勾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讓男人和她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用力揉壓著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長的肉棒不斷在淫液四溢的陰道內抽送,將海鳳凰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頂峰。啊……啊……海鳳凰浪叫著,抓著繩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體內射精後趴在她身上,她的雙手才慢慢鬆馳下來,但已經在徐源肩膀上留下了幾道鮮紅的指印。

  「海姐,我們生個孩子吧?」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親吻著海鳳凰的下巴、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難道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你要是想我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又不會趕你走。」海鳳凰勾著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臉上親了下。

  「這樣對你不公平,紅鈺現在管著龍馬集團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可以去幫她,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難道你就不想小雪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為了你好。現在梁紅鈺和莉莉是對我沒意見,但並不表示以後不會對我沒意見。她們兩個跟馬國運的關係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馬的畢竟是她們的老公和父親。而我簡接害死了馬國運,時間久了,她們就會對我有看法了。更別說莉莉是你未來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了。你現在還要靠梁紅鈺對你資金上的支持,所以還是抓住梁紅鈺和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對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邊,我總會感到很孤單。難道你就想這樣一輩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會越來越成功,各種各樣的女人會主動對你投懷送抱。我要是在你身邊,沒准過段時間你就會煩我了。你偶爾來找我一次,也許我們的關係可以保持得更長久。至於你說的其他事情我想還是算了,這次的事件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還是做個純粹的商人,過點逍遙日子算了。你倒是要多加注意,上層的人怎麼想是永遠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場人物還是不要有太多聯繫。如果上次我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局面。阿源,你這次來陵江是不是又想找機會跟葛俊武聯繫?」

  「不是,我這次來陵江是想跟人合作開發碼頭業務。」

  「對方是誰?」

  「龍輝公司的老闆。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我想她對拓展碼頭業務這一塊可能會感興趣。」

  「龍輝公司?這家公司我也聽說過,算是陵江比較早的大型民營公司,聽說這家公司老闆背景深厚,你認識龍輝的老闆?」

  「不認識,她跟紅鈺住一個社區,我想讓紅鈺介紹我們認識。」

  「紅鈺,紅鈺,聽得我都肉麻死了。你這麼急著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風情丈母娘約好了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纏著你不讓你去?」

  「海姐,你這話說的,我跟紅鈺有沒什麼特別的關係。我是跟小雪約好了,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興。」

  「還裝呢,別以為你想到的辦法別人就想不到。」海鳳凰從吊床上爬起來,裸著身子給幫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問她什麼意思。海鳳凰咯咯笑道:「想知道就去問梁紅鈺吧,她會明白的。不過你可要花更多的時間陪小雪,要是讓小雪受了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帳。」

  錦繡花園,梁紅鈺別墅。洗了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邊,兩人卿卿我我說著情話。雖然兩人同居的事情還沒有公開,但在梁紅鈺這裡,徐源和梁雪可以無所顧忌地歡愛。梁雪光著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發生關係那樣,對著徐源的肉棒坐了下去。她不曾見過徐源和姐姐海鳳凰做愛,但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著情人關係。回來之前徐源去找姐姐,兩人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不可能不做些什麼。

  「源哥,我好還是我姐好?」

  「傻丫頭,當然是你最好了。」徐源雙手摸著梁雪的屁股,讓梁雪的動作再大些。

  「源哥,你別把我當傻丫頭,我是問你做這個的時候我跟姐姐誰好,姐姐的本事可比我厲害多了。」

  「嗯,小雪,你怎麼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馬國運的事情早已了結,徐源也沒再對梁雪隱瞞他和海鳳凰的事情。

  「猜的唄,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你還沒說我和姐姐誰厲害呢。」梁雪坐在徐源身上輕輕聳著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間,飽滿的乳房輕輕晃動著。徐源坐起身子,伸手撫摸著梁雪的乳房說道:「當然是你好,你永遠都是哥的小寶貝。」說完徐源就吻住了梁雪的紅唇,不讓她再說話。也許只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時候,梁雪才會真正的快樂,雙手用力抱著徐源的後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進徐源的身體裡。

  「源哥,你這次來陵江呆多長時間啊?」高潮過後的梁雪還趴在徐源身上。

  「會呆個兩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媽出去談點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爺爺那裡好不好?」

  「不好,後天早上你送我過去吧,明天我在家裡給你做晚飯,最近我跟奶奶學做菜,媽說我手藝大有長進。」

  徐源知道小丫頭的心思,住在梁紅鈺這裡,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了梁老爺子那裡就不行了。梁雪又問徐源明天要談什麼事情,徐源便把他計畫跟方蘭合作的事情說了。

  「方蘭啊,她可是省委方副書記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虧?」

  「哦,你怎麼知道她是方副書記的姐姐的?」徐源聽梁雪竟然知道方蘭的身份有些詫異。梁雪便把方慧君給她做媒的事情講給徐源聽了,徐源有些緊張,問梁雪怎麼跟方玉龍相親的。

  「源哥,你緊張什麼。人家方大公子根本就沒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親逼著來相親的。」

  「我當然緊張了,我的好寶貝怎麼能跟別人相親呢。以後誰問你男朋友的事情,你就要說你已經訂婚了。」梁雪見徐源這麼緊張她,心裡自然是甜蜜蜜的。

  張重月,陳靜和沈希三女各有各的妙處,三個美女撅著屁股的樣子讓方玉龍性欲勃發,輪流在三個美女的小騷穴裡耍著他的如意棒。三個美女都是羞不可耐,趴在沙發上不敢看身邊的女孩。張重月雖然之前和方玉龍在木臺上進行了性愛表演,但那時候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龍一對一的交媾。現在陳靜知道了她的身份,而她卻同時和另外兩個女孩跪在沙發上被方玉龍輪流插入,如果陳靜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會在學校裡「豔名遠播」了。

  在方玉龍約她的時候,陳靜就知道她和方玉龍會發生性關係,但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跟方玉龍發生關係,更想不到會和省長千金跪在同一張沙發上接受男人的抽插。這一切簡直就像一場夢,就連剛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實。但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她此刻方玉龍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騷穴裡,龜頭不斷摩擦著她的花心,讓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種極致的高潮。

  沈希不知道身邊的兩個女孩是誰,也不知道寵倖她的貴賓是誰。來過這裡多次的她對一男三女的遊戲並不陌生,但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時候她被夾在中間,身邊兩個女孩赤裸的身體不斷摩擦在她的身上,讓她情不自禁縮緊了身子。

  方玉龍在三女身上輪流釋放著征服的欲望,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讓張重月或者喬婉蓉懷孕,所以最後又把精液射進了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再次在羞恥和快感的夾擊下迷失了自我。

  方慧君以為方玉龍的參加聚會要過午夜才會結束,沒想到她還沒入睡,沈希就去了她的家裡。方慧君問沈希方玉龍去會場幹什麼了,沈希把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木臺上的表演講給方慧君聽,方慧君聽了有些發呆,原來那小子跟她上床還沒盡全力,真是十足變態。「小姨,那個貴賓帶去兩個年輕女孩,後來又叫一個男人去包廂,那個男的叫王平,是一個叫陳靜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為了追求叫重月的女孩甩了陳靜,看到重月是貴賓的女人後嚇破了膽,沒敢承認他追求重月的事情。小姨,你知道陳靜和重月嗎,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

  重月?重華?方慧君聽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張重月的身份,這讓方慧君極為震驚。張重華的案子雖然被封鎖了,但她還是從表姐黃慧玲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是方家暗中下手還是張家另有仇人,方慧君無法確定。但張重月竟然變成了方玉龍的私寵,這對張家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張家忍氣吞聲只能說明方家已經抓住了張家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產的資金秘密透露給方家,方家只是收購下芙蓉房產,並沒有用這件事情打擊張維軍,原來人家早就勝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沒有對你表現出特別的興趣,有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兩個女孩一起的,他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意思,射都射在那個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帶去的兩個女孩都很年輕漂亮,我跟她們比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優勢。小姨,你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我猜他肯定不超過二十五歲,還有那個重月,一直都沒摘下面具。只有那個陳靜摘了面具,是個跟我差不多大的長腿美女,個子比我還高些。」

  「重月就是張維軍的女兒,也就是喬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誰,以後有機會我再把你介紹給他。」

  沈希聽到張重月的身份,整個人都石化了。跪在她身邊一起被神秘貴賓寵倖的女孩竟然是省長千金,這個貴賓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個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張重月後就嚇破了膽,原來是這麼回事。沈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傢伙拿了小姨的請柬去參加聚會,肯定跟小姨很熟,說不定已經跟小姨上過床了。

  方玉龍開著黑色汽車駛離了淫亂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坐在後排,車裡的燈光很暗,車子駛出好遠,張重月才問陳靜學校裡關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佈的。陳靜嗯了聲說道:「王平想通過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過現在不恨了,他什麼也沒得到。」

  「陳靜,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罷了,你們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沒跟你說起過吧。當初他追我的時候可是第一時間就跟我說這個了。」

  「陳靜,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要擔心的話還是擔心王平吧。」

  車子進了市區,方玉龍問陳靜住在哪裡,陳靜卻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住哪裡。方玉龍笑了笑,帶著陳靜一起去了碼頭。車子停下後,陳靜開門想下車,一隻黑色的大狗從黑暗中撲了過來,嚇得陳靜又縮回到了車上。「小黑,別鬧。」大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張重月有時候一個人呆在碼頭,方玉龍怕她不安全就領了小黑來陪伴張重月。以前的張重月並不喜歡養狗,但現在她很喜歡小黑,對小黑的態度比對方玉龍要好多了。雖然名叫小黑,可小黑並不小,站起來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而且非常強壯,方玉龍不在的時候,張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龍」。

    舊碼頭就是小黑的領地,一有風吹草動,小黑就會出來巡視一番,不過現在它被張重月拉著回了它的房間,方玉龍來碼頭,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陳靜被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住處驚呆了,她以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怎麼也得住在豪華別墅裡,沒想到竟然住在破舊的碼頭上。看到舊房子裡只有一張沙發床,陳靜就猶豫起來,留在這裡晚上怎麼睡?

  方玉龍給壁爐生火,陳靜和張重月呆呆坐在沙發床上不說話,都在思考著晚上該怎麼辦。火生起來後,屋子裡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先脫了衣服邀請兩位美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身體,陳靜和張重月都面紅耳赤的。如果是單獨和方玉龍在一起,兩女可能都會習慣,但隔著另一個女人就覺得很尷尬了。畢竟這裡不是那個淫亂的聚會場所,沒有那種淫亂的氛圍。兩女彼此看了眼,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衛生間裡,陳靜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裡共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作為省長千金的張重月像個丫頭一樣給她和方玉龍洗澡。當然,張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龍洗澡,陳靜可以肯定,張重月並不是方玉龍的女朋友。雖然方玉龍曾經追求過張重月,但現在,張重月變成了方玉龍的私寵,在方玉龍眼裡並沒有什麼地位,甚至還比不上她這個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變成了丫頭,這種角色轉換也太快了。不過陳靜並沒有因此而嘲笑張重月,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什麼樣是她和方玉龍之間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平民女子能評論的。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再沒尊嚴,她依然是省長千金,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

  陳靜和方玉龍先洗完澡去了沙發床上,這是陳靜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呆著,她輕聲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是怎麼回事。方玉龍笑道,什麼關係她不都看見了嗎,一會兒再表演一場給她看看。陳靜又一陣臉熱,已經發洩了兩次的方玉龍還要跟她和張重月上床。陳靜知道方玉龍不會告訴她張重月的事情就沒再追問下去,和方玉龍一起倒在沙發床上。

  陳靜的個子比張重月高了兩三公分,體型卻是差不多的,腰身纖細,乳房和臀部顯得飽滿結實,皮膚同樣細嫩光滑,尤其是泡過澡之後,整個身體看上去都泛著粉紅色的光暈。

    張重月在衛生間裡聽見外面屋子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就知道方玉龍和陳靜又糾纏在了一起。死變態!想到包廂裡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在沙發上的羞恥一幕,張重月又忍不住罵了句。在用毛巾擦乾身體的時候,張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聽著外面屋子裡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壓在她自己的陰阜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間又變得燥熱起來。

  該死,難道晚上被那傢伙肏得還不夠嗎?張重月擦乾身體走到了小門邊,看著屋子裡的情況。只見陳靜仰躺在沙發上,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沙發邊緣,飽滿的乳房正對著紅紅的火光。豔紅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如櫻桃般挺立在白玉無瑕的乳峰上。

    陳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方玉龍的大嘴巴不時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陳靜用力抓著沙發上的毯子,張開的雙腿不時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陳靜的陰道裡。

  張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雖然她也用這樣的姿勢被方玉龍肏過好多次了,甚至剛才在那個淫亂會場她和方玉龍還在木臺上用令人瘋狂的姿勢進行了性交表演,還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輪流肏弄,但她還沒有這樣直觀地觀看過男女之間的性交。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陳靜的陰道裡,陳靜的陰阜好像因為男人的插入而變得鼓脹了,粉嫩的膣肉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時外翻著,那種光滑幼嫩的視覺感和方玉龍那醜陋怪異的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陳靜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張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龍肏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嗎?陳靜跟方玉龍上床是因為她騷浪得想被方玉龍的大雞巴肏,還是想巴結方玉龍用自己的身體討好方玉龍,又或者是像她一樣迫于方玉龍的淫威而不得不屈從?

  方玉龍看著到張重月站在小門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張重月看到方玉龍的動作,頓時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方玉龍已經肏得她走不動路了。之前她和陳靜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肏,現在她又要和陳靜並排躺著被方玉龍肏,想想就覺得很羞恥了。

  沙發很軟,十足的彈性讓陳靜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感覺沙發隨時都會垮掉。陳靜很快就進入了高潮,她知道張重月躺到了她的身邊,知道這樣很羞恥,但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從嘴裡發出騷浪的淫叫聲。

  張重月躺在晃動的沙發上,頭腦清醒的她能聽到沙發吱吱作響的聲音,心裡除了羞恥還有驚訝。原來她之前和方玉龍交媾也這麼激烈,只是當時她沒感覺到罷了。「啊……」張重月已經做好了準備讓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張重月閉上了眼睛,之前陳靜被方玉龍肏得雙乳在火光下晃動和方玉龍大肉棒插在陳靜陰道裡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現在輪到她這樣了。陳靜是被迫還是自願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會像陳靜一樣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嗎?

  放縱了大半夜的張靜和張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陽老高了才醒來。壁爐裡已經新添加了煤塊和木頭,火燒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爐邊不時抬頭看著沙發。陳靜和張重月都是赤身裸體,因為冷,睡覺的時候還把對方當成了方玉龍相互擁抱著,醒來的時候好不尷尬。

  「那傢伙呢?」張重月捂著被子和陳靜分開了些,陳靜以為張重月在問她呢,正想說她不知道,卻見張重月看著沙發邊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來舞動著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陳靜問張重月什麼意思,張重月說那傢伙在外面跑步。「他精力這麼好?」昨天晚上方玉龍連幹了三次,體力消耗比她們不知大了多少倍,一大早居然還出去運動。張重月有些無語,心想你都跟他上過N次床了,不知道他是個大變態嗎?張重月當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陳靜第二次跟方玉龍上床。

  早餐是方玉龍煮的泡面,吃過早餐後方玉龍就送陳靜離開,張重月則留在了碼頭上。難道我的身體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龍那混蛋屈服嗎?看著方玉龍帶陳靜離開,張重月心裡產生了一點動搖。方玉龍跟她說過,只要她承認她是他的女奴,他就讓她離開碼頭,但以後他想要幹她的時候,她就要出現在他身邊。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已經完全佔有了她的肉體,方玉龍現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張重月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向方玉龍低頭,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認是方玉龍的女奴,這比強姦她的肉體更讓她難以忍受,但是現在她孤零零呆在碼頭上,獨狐的恐懼同樣折磨著她。

  出了碼頭,陳靜問方玉龍是不是準備和張重月一直住在碼頭上。方玉龍說當然不會,他的耐心有限,張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陳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陳靜突然問方玉龍畢業後想幹什麼,方玉龍說他現在才上大三,還沒想過畢業後的事情。「你呢,很多學生已經開始找工作了,你準備幹什麼?幫你爸打理公司嗎?」

  「我爸還年輕呢,還不需要我打理。再說他辦的是建築公司,我對那個沒興趣,我準備去考公務員。」

  「為什麼會想到去考公務員?難道你覺得公務員比做老闆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我爸經常說生意不好做,賺了點錢吧眼紅的人就多,他常常拿錢去擺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體制內混也不容易,有時候風險比做氣意還大。當然,你如果想找份穩當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話,公務員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你家裡有錢,你應該不稀罕公務員的那點工資。」

  「我想當一個女官員,你看我行嗎?」陳靜一本正經對方玉龍說。方玉龍扭頭看了陳靜一眼說不行。陳靜又問為什麼,方玉龍說她不黑。陳靜笑了,又問方玉龍,如果她想考公務員,他能幫她嗎,方玉龍說讓她進體制沒問題,其他的就不好說了,又說陳靜太善良了,不適合當官。

  「我很善良嗎?我怎麼沒覺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嗎,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兩下就讓他滾蛋了,你抽皮帶能有多大勁,他演戲的成分更多。你這樣在體制裡混很容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細,我看你很適合在官場上混。」

  方玉龍說他現在還沒考慮過這個事情,又問陳靜要去什麼地方。陳靜說隨便吧,青玉出國了,芷琪回焦南了,她現在又沒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區吧,麗麗現在也沒男朋友,她們兩個正好作個伴。陳靜見方玉龍對她提到湯麗麗後臉上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裡又歎了口氣,也許她跟湯麗麗和崔靈一樣,跟方玉龍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

  方玉龍把陳靜送到秀河社區後就去了景江御花園和江雪晴會合,一起去泡溫泉。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園,小女警梅蘭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裡作客,反正別墅房間多,江雪晴特意給梅蘭準備了一個房間。

  梅蘭見了方玉龍就問他什麼時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龍笑道,只要江雪晴同意,現在就可以去領證。梅蘭撇嘴說道:「一聽就沒誠意,知道今天休息領不到證。」江雪晴笑著在梅蘭身上擰了下,說她和方玉龍認識才半年時間,別扯這些別譜的事情。

    方玉龍問小女警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小女警說沒有,除了被封鎖的張重華事件,公安局裡沒接到什麼重大案件。方玉龍問張重華的案子有沒有新的進展,小女警說她也不清楚,當初她只是借調過去。後來確定趙庭是兇手後就在抓捕趙庭,但趙庭一直沒露過面。最近有人重新調查去年跳樓的銀行女職員的社會關係,想通過女職員的社會關係查找趙庭的下落。

  通過青玲的社會關係查找趙庭的下落?還是張維軍已經識破了有人冒用趙庭身份報復的伎倆,想通過查找青玲的社會關係把他找出來?方玉龍輕輕笑了笑,他原來的身體早就化成了灰,讓張維軍找鬼去吧。

  「快過年了,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蘭,你跟小張不是談得挺好的嗎,怎麼今天沒叫小張一起過來?」也許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龍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情,把話題轉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張是吳京的,警校畢業後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談了沒兩個月。小女警說小張春節要值班,這幾天先休假回吳京去了。

  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陽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時候接到夏竹衣的電話,讓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蘭去樟林苑吃晚飯,有事情要跟他說。江雪晴讓方玉龍早些回去,她和梅蘭去吃晚飯就可以了。方玉龍知道江雪晴不會跟他回去,也沒強求她。

  等方玉龍走了,梅蘭對江雪晴說道:「江姐,我看這傢伙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去見見他的家人。」江雪晴扭頭對梅蘭說道:「你啊,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和方玉龍自有打算。」

  方蘭接到梁紅鈺的邀請頗感意外,自從到玲瓏會所體驗過後,方蘭就覺得身體變年輕了些。再加上她和梁紅鈺是鄰居,所以在會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以前方蘭只知道梁紅鈺是音樂老師,最近才擔任龍馬公司的董事長。同為陵江民營企業的龍頭,方蘭是知道龍馬公司的。但方蘭也只是知道個名,因為行業不同,她對龍馬公司並不瞭解,只是從方達明那裡知道龍馬公司跟某人有聯繫,最近經營情況不好。這次梁紅鈺要跟她談合作開發碼頭業務的事情,難道龍馬公司這麼就撐不下去了?

  會客的地點就選在了離玲瓏會所很近的一家茶館,結束後可以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玲瓏會所有一家對內營業的養身餐館,菜品都是梁老爺子定的,方蘭吃過幾次,感覺很好。方蘭如約去了茶館的包廂,她以為就梁紅鈺一個人的,沒想到梁紅鈺身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自然是徐源了,方蘭見到徐源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見到方蘭過去,徐源和梁紅鈺立刻站了起來。梁紅鈺一臉微笑著邀請方蘭入座,又把徐源介紹給方蘭,方蘭聽說徐源是梁紅鈺的准女女婿,微笑著對徐源點了點頭。徐源則向方蘭闡述了他的構想,他想讓澄江的東江碼頭和龍馬公司在陵江的碼頭進行業務合作,而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業務,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共用資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編寫的合作計畫書遞給了方蘭。

  「龍輝公司在碼頭業務這一塊並沒有什麼優勢,徐總是澄江人,你怎麼會想到找我合作?」方蘭簡略翻了下計畫書後看著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總,不瞞您說,澄江那邊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如果東江碼頭落到那些人手裡,對東江碼頭發展會不利。東江碼頭傾注了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落在一幫蛀蟲手裡,所以我想找個務實能幹的人合作。方總可以說是陵江工商界的一面旗幟,東方公司和龍輝公司在方總手裡由小變大,由弱變強,可見方總是個有遠見的領導者,如果能跟方總合作,東江碼頭才會有更好的未來。」

  方蘭微微笑了笑說道:「徐總很會誇人啊,你說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又是怎麼回事?」徐源便把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圖謀說給方蘭聽了。方蘭輕輕點了點頭,又對徐源說道:「徐總,照你這麼說,王鐵生和周大江對東江碼頭很上心啊,你來找我合作又用嗎?」

  「方總,您叫我徐源就行了,被您這樣的前輩稱呼老總實在是擔擋不起。您在江東打拼很多年了,官場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東江碼頭,那江東就沒人能幫我保下東江碼頭了。方總,我是走頭無路才厚著臉皮讓梁總來介紹我們合作的,您要是有什麼合作條件都可以提出來,只要能保下東江碼頭,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這個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慮一下。」

  「方總,王鐵生和周大江為了達到目的還準備拉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合作,江東分公司在澄江有倉庫碼頭,就在東江碼頭西邊。如果他們這個框架先拿出來的話,東江碼頭就會很被動了。」

  「哦?他們和江東分公司有關係?」

  「我聽說陵江石華的董事長很快會調到江東分公司去,這個人是周大江妻子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會通過她堂哥和江東分公司的人接觸。再說他們就是想要一個框架,並下東江碼頭後他們能合作多久誰會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碼頭業務。不過這麼大的合作項目我還是要仔細考慮一下。」

  「方總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了,澄江近十年發展挺快的,不知方總祖上在澄江哪裡?」

  「十裡鎮方家巷,我還是二十幾年前去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十裡鎮方家巷啊,就在東江碼頭西南面,離碼頭很近的。不過現在已經發展成街面了,我記得原來的十裡中學就在那邊,前些日了我回中學還看到老中學的照片了,老中學旁邊還有個敬老院呢,現在也搬掉了。」

  「那裡的老房子都拆了啊?」方蘭聽徐源說敬老院拆了,心頭若有所失。

  「方總,您知道那裡?」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過,那個敬老院就是我們方家祖上的留下來的房子。我記得那裡離十裡鎮上還挺遠的,現在竟然都變成街面了。」

  「是澄江發展得快,十裡街市一直向東擴,所以東面那一片現在很熱鬧。方總若有興趣,有機會可以去看看。」

  方蘭笑道:「如果我們這次合作成功了,有機會我要回去看看。」

  到了飯點,梁紅鈺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進一步談關於合作的事情。方蘭問徐源,他對十裡這麼熟悉,是不是從小就在十裡長大。徐源點了點頭,說他上小學的時候就搬到十裡了,算是地道的十裡人。上初中的時候很多同學都是東面一帶的,所以對那一片就熟了點。

    方蘭又問徐源在澄江還有什麼產業,徐源說一開始辦了個房產開發公司,買了兩塊地開發前景不好。後來又收購了一家電子廠,準備上市的,程式都走好了但一直沒批下來。只有東江碼頭這一個項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連東東碼頭都沒有了。

  「徐源,你年紀輕輕就創下這麼多產業,你家裡給你的資金嗎?」

  「不是,我爸是幹包工頭,在澄江老家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類型,資金主要還是靠梁總的支持和銀行代款。」

  方蘭聽了點了點頭,說徐源這麼年輕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是超乎常人想像了。徐源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特別是龍馬公司對他的幫助,如果沒有一開始龍馬公司對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東江碼頭。

  送走方蘭,徐源帶著梁紅鈺去酒店。進了客房,梁紅鈺冷著臉問徐源帶她來酒店幹什麼。徐源說龍馬公司的碼頭也在合作範圍內,兩人也要先討論一下。梁紅鈺白了徐源一眼說道:「有什麼好討論的,如果方蘭願意合作,我們就坐下來談,只要她提的條件合理,我們答應她就是了。」其實徐源帶她來酒店幹什麼,梁紅鈺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裡不默許,也不會跟徐源上樓來。

  「紅鈺,我們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你有沒有想我?」徐源突然轉身摟住了梁紅鈺的柔軟的腰肢,將美婦人摟到了懷裡。

  「沒有,誰會想你啊。我們這樣怎麼對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紅鈺故作要推開徐源的樣子,雙手卻根本使不出勁來。才三十九歲的梁紅鈺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是女兒的男朋友,現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可謂是她的雙料女婿,要是讓兩個女兒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臉都沒處擱了。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難道就不應該得到一點補償嗎?你現在可是我的雙料丈母娘了,我這個做女婿的應該雙倍孝敬你才對。」徐源說著脫下了梁紅鈺的外套,隔著毛衣在美婦人胸口摸索著。「不要……」梁紅鈺氣喘吁吁的,雙手勾著徐源的脖子讓對方的臉在她胸口亂蹭著。

  客房裡的氣溫還沒有升高,徐源只是脫去了梁紅鈺的褲子,美婦人穿著秋衣仰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勾住了徐源的臀瓣,在要與不要的掙扎中迎進了徐源粗大的肉棒。梁紅鈺對徐源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無論是年齡還是身份,註定了他們兩人的關係不能為外人所知。偏偏梁紅鈺的成熟嫵媚讓徐源難以自拔,每當看到梁紅鈺性感的身體,徐源總能激發出最大的熱情,最強的征服欲望。

  高潮過後的梁紅鈺躺在徐源身邊,每當這個時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責的時候。一方面她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女兒,一方面她又無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帶給她的快感。看到徐源拿了根煙,梁紅鈺用打火機給徐源點了煙。「阿源,你說方蘭她願不願意跟我們合作?」梁紅鈺拋開了心中的糾結,眼下為龍馬公司找條可靠的出路比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應該會的,如果她沒興趣不會跟我們談這麼長時間。紅鈺,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也許覺得和方蘭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壓在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又關注起身邊的女人來。

  「再來個鬼,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爺爺那裡,晚上留點力氣陪小雪吧。」梁紅鈺將衣褲扔到了徐源身上,自己也開始穿衣服。

  「紅鈺,我們的事情鳳凰怎麼會知道?」

  「鳳凰她知道我們的事情?」梁紅鈺大吃一驚,「是不是你說漏嘴了?」

  「沒有,她說我想到的辦法別人也會想到,還說你會明白的。紅鈺,她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誰說過?」

  「我沒跟誰說過啊……」梁紅鈺突然想起棋友梧桐來,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訴過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從網路開始的,原來梧桐就是海鳳凰啊。看到梁紅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徐源知道梁紅鈺想明白了就問她怎麼回事,梁紅鈺便把她和海鳳凰下棋的事情告訴了徐源。

    徐源猜測海鳳凰曾動過利用梁紅鈺的念頭,只是梁紅鈺一直和馬國運分居,沒什麼利用價值才罷了手。海鳳凰知道兩人的事情對徐源來說沒任何影響,但對梁紅鈺來說內心始終有些不安,萬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該怎麼辦?

  方蘭坐在辦公室裡拿著徐源的計畫書看了又看,一臉的凝重。秘書邱小燕用內線電話告訴她,魯東省的淮海開發公司的人又來找她談舊碼頭的事情。方蘭讓秘書告訴對方,她目前沒有出讓舊碼頭的意向。掛了電話,方蘭枕著靠背想著跟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後,她拿起電話給方達明打電話,讓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飯。

  方達明接到方蘭的電話有些意外,妻子和兒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讓他到樟林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體,方達明心頭一陣火熱,拿著電話默默發呆,什麼時候才能和大姐重溫舊情啊!歎了口氣,方達明掛上了電話。

  年關將近的方達明事務繁忙,但他還是比平時更早離開了省委大院。樟林苑別墅裡,方蘭坐在客廳裡,茶几上放著徐源的計畫書。方達明聽到廚房裡有聲音,知道妻子在廚房裡做飯,就問方蘭發生了什麼事情。方蘭拿著計畫書給方達明,讓他去書房裡談。

  「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方達明翻了下計畫書,就是一份普通的商業合作計畫,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達明,我今天看到玉麒了。」

  「玉麒?」方達明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看著方蘭。

  「是的,我可以確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過去,他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他現在是澄江東江港務公司的董事長,還辦了家房產開發公司和電子製造公司,這個計畫書就是他提出來的。」

  「東江港務公司?那不是馬國運留下的嗎?大姐,你見到的人是誰,你真的確定他是玉麒嗎?」

  「他現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馬國運和梁紅鈺的女兒馬莉莉。我已經試探過他了,他是上小學才搬到澄江的,年齡上和玉麒很吻合。達明,你可以確定他的身份,對不對?」

  方達明點了點頭說這個事情好辦,又問方蘭徐源找她合作是怎麼回事。方蘭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說給方達明聽了。「達明,東江碼頭現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麼能叫澄江那些人搶了去。玉麒孤零零一個人打拼下這麼多產業已經很不容易,我們決不到讓他再受別人欺負。」方蘭見方達明皺著眉便又說道:「達明,東江碼頭原先是馬國運的產業,你是不是怕將來會因為那人的事情被牽涉進去?」

  方達明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至於,馬國運只是個商人,就算他跟那人關系深,終究還是只是個商人。再說他已經死了,留下梁紅鈺一個寡婦,上面是不會過分追究的,我是擔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們方家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了關係,如果現在我們跟玉麒接觸,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會很麻煩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麼關係,難道他還能叛國不成?」

  「大姐,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他真的是玉麒,我比你更想見到他,把他接回方家來。可我們現在能這麼做嗎?萬一被人捅破了,別人會以為我們方家一直在隱瞞著什麼,我們方家這麼多年的隱忍有可能就白廢了。老爺子當年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來能一步到位的,最後卻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線。」

  方蘭聽了方達明的話沉默了,過了片刻又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玉麒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嗎?我想如果老爺子還活著,知道玉麒還在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接回來的。」

  「要解決這事情並不難,只是我們不能出面,找個不相干的人去操作這件事情就可以了。」

  「嗯,達明,玉龍他現在也沒多少心思學習,乾脆就讓他去做這件事情吧,讓他早些培養自己的人脈也好。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龍總沒有任何關係了吧,讓他跟玉麒先接觸一下,要是將來有機會把玉麒認回來,兩人也不至於太陌生。」

  「說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張重月怎麼樣了。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張的名頭,讓喬婉蓉也加進這個計畫。」

  廚房裡,夏竹衣正在燒一道紅燒醋魚,才下鍋,方玉龍就進了廚房,從後面抱住了夏竹衣柔軟的腰肢。「小壞蛋,要死了你。你爸和你姑姑在書房談事情呢,別亂來。」夏竹衣扭著腰甩開了兒子的擁抱,急忙用鏟子給魚翻身,但還是晚了些,魚皮已經燒糊了。「都怪你,魚都要燒糊了。」

  「媽媽,姑姑跟老爺子在書房談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碼頭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家大型的港務公司,除了陵江這邊還有澄江那邊的一個碼頭。」

  「澄江那邊?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怎麼會找姑姑合作?」

  「是梁紅鈺牽的線,就是上次相親那女孩的母親,龍馬公司在陵江也有碼頭業務,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來是她啊。」想到梁紅鈺那帶著異域風情的藍色的眼眸,方玉龍心裡有些癢癢的,聽說那個美婦人的老公剛死掉,真是一個可憐的大美人啊。

  夏竹衣做了四菜一湯,方玉龍幫著將菜盤端到了餐桌,叫書房裡談話的方家姐弟出來吃飯。方達明一臉笑呵呵地說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品嘗到竹衣的手藝啊。」夏竹衣瞪了方達明一眼,方達明尷尬地閉了上嘴。

  方蘭見方達明尷尬,連忙說道:「竹衣的廚藝確實厲害,我要做這麼多菜,早暈在廚房裡了。」

  「姑姑,人各有所長嘛,媽媽菜做的好,你賺錢厲害啊。」

  方蘭咯咯笑道:「你這小混蛋現在拍馬屁的功夫也長進不少啊。」

  吃了晚飯,方達明就離開了樟林苑,方蘭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龍說碼頭的事情。本來今天夏沫去了海城,準備回滄南過年了,方玉龍還想著跟媽媽狂歡一場,卻被方蘭給打亂了。「姑姑,你要說的碼頭是怎麼回事啊?」方蘭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方玉龍給方蘭捏著肩膀。想到和張重月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愛,方玉龍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方蘭挺拔的胸脯上。

    方蘭的體型屬飽滿型的,整個人給人一種富態感,天生就是個貴婦。雖然年紀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來卻更加豐碩。羊絨毛衣被方蘭的胸脯繃緊了,從領口處露出裡面的蕾絲秋衣和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方玉龍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為什麼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是這樣的,澄江那邊有人提了個計畫,想和龍輝公司還有龍馬公司聯合組建一個跨地區的港務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讓你去操作這件事情。玉龍,你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朋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去操辦這事?不要對方有什麼雄厚的背景和資金,但要看得清狀況,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經商的經驗。讓這個人出面辦事,你呢就跟在後面學習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個協力廠商的人代表龍輝公司跟澄江那邊的人合作?」

  「是啊,因為這次合作會牽涉一些體制裡的人,龍輝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看喬婉蓉行不行?她跟龍輝公司沾不上邊,而且還能幫我們擋掉不少麻煩。」

  「喬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慮進去了,她會在合作中掛個名,我們的資金會通過她的公司介入,但她只能掛個名,真正操作的還是選其他人吧。」

  「嗯,姑姑,說起來我倒認識一個做生意的。這人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去年我住院時那個女醫生的老公,他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為人很識時務」方玉龍對湯麗麗和女醫生還是有些愧疚的,這對母女花陪他瘋狂了幾次,他卻從沒給過她們什麼,如果能讓湯麗麗的父親參與進來,也算是對這對母女花的一點補償吧。

  方蘭知道方玉龍被張重華設計陷害涉嫌強姦的事情,最後那個女孩的父母把過錯都攬到了女孩身上,沒有把穀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嗯,這個人倒是可以用用,你是不是跟那個女孩還有聯繫?」方玉龍便說湯麗麗是印明哲的同學,又跟范芷琪的死黨是發小,後來一起玩過幾次就熟了。

  方玉龍去洗澡了,夏竹衣不知道方蘭和方達明還隱藏著大秘密,問方蘭怎麼會想到讓方玉龍去辦這件事情,方蘭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玉龍很快就會踏上社會,讓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脈對他以後的成長有好處。

  張重月蜷縮在沙發床上,即便是空調溫度開得高,但屋子裡還顯得很冷。張重月想學著方玉龍的樣子燒壁爐,搞了半天發現她竟然引不著火。小黑趴在地板上眼巴巴地看著張重月,也許是看懂張重月放棄點壁爐了,小黑站起身搖了搖尾巴,趴到了沙發床另一邊的地毯上。張重月大聲罵道:「連你個沒良心的死黑方玉龍也瞧不起我,氣死我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碼頭上還是靜悄悄的,張重月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是不會去碼頭了,想到要一個人睡冷被窩心裡有些失落。死混蛋,不回來也不給她打個電話,我詛咒你路上被車撞死。

  湯麗麗單身了大半年,昨天和陳靜說起方玉龍後,湯麗麗又懷念起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來,晚上睡覺做春夢都夢見和方玉龍在山林間做愛。一上午都恍恍惚惚的湯麗麗想給方玉龍打電話,又怕方玉龍不理她,畢竟她只是方玉龍偶爾尋找刺激的野味。

  正當湯麗麗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打電話給她了,湯麗麗看著手機有些不敢相信。湯麗麗接了電話,聽方玉龍說是找她父親談些事情後有些失望。「方玉龍,我爸在不在家,要不你先來我家裡坐會兒吧,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回來。」掛了電話,湯麗麗興奮地大叫一聲,走到客廳裡對母親劉惠英說道:「媽媽,快準備一下,方玉龍要過來。」

  「方玉龍?他來幹什麼?」一提到方玉龍,劉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兒同時被那個強壯小夥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來她家裡是想要玩母女雙飛的激情遊戲。謝銘安事件過後沒多久,劉惠英就調到普外科當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了。劉惠英猜測是方家在背後幫了她一把,如今方玉龍要來,劉惠英和女兒一樣上心。

  「他說要找我爸談些事情,媽,你說他跟爸爸會談些什麼事情?」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給你爸介紹點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吧。」劉惠英和湯麗麗想不到,湯家馬上就要成為大富之家。母女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湯麗麗還把屋裡的暖氣開到了最大,然後和母親坐在沙發上等方玉龍過去。

  「麗麗,方玉龍來找你爸談事情,你爸不在家啊。快打電話叫你爸回來,萬一耽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媽,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了。方玉龍過來我們請他吃晚飯,有什麼事情吃飯的時候講就行了,飯店包廂我都預訂好了。」劉惠英當然女兒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跟方玉龍再續情緣罷了。

  原本想和母親歡愛的方玉龍憋了一天,到了湯麗麗這裡少不了和母女兩人狂歡一場。劉惠英和湯麗麗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方玉龍,就怕方玉龍不能盡興。

    劉惠英猜想方玉龍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給他老公一次賺大錢的機會,所以更要討方玉龍的歡心,不光奉獻了自己的身體,還主動給方玉龍口交。口交的時候還用她柔軟豐滿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來回摩擦,把湯麗麗都看呆了,外表正經的母親居然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方玉龍時而左擁右抱,時而把母女兩人疊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把母女兩人都弄癱在了湯麗麗的公主床上。

  衛生間裡,方玉龍和湯麗麗一起光在浴缸裡。被方玉龍內射了兩次的湯麗麗這時候還有些暈乎乎的。方玉龍問她要不要緊,湯麗麗咯咯笑著說興奮過頭所以暈了,沒關係的。劉惠英在廚房做糕點,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衛生間裡說笑,在心裡歎了口氣。雖然女兒沒表示過什麼,但喜歡方玉龍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惜方玉龍只是把女兒當成了性夥伴,給她老公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可能就是他對她們母女的一點補償吧。

  湯麗麗給方玉龍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龍到了客廳,劉惠英讓兩人坐下看會兒電視,糕點馬上就烤好了。不多時,劉惠英就端上了剛出烤箱的小酥餅。方玉龍捏了一個,還有些燙手,咬在嘴裡酥脆鬆軟,香甜可口。「劉阿姨,想不到你還會做甜餅,味道很好。」

  「我現在空餘時間比以前多了,有空的時候就自己做些小糕點,總比吃外面賣的放心。你要是覺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帶回去能吃上幾天。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調到普外科,我還沒這麼輕鬆呢。」或許方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劉惠英見了方玉龍總要說聲謝謝。

  跟湯家母女發生過好幾次關係了,方玉龍也沒客氣,叫劉惠英做了一袋子小酥餅。湯若金回去的時候,劉惠英最後一託盤還沒烤好。湯若金正在外面談業務,女兒在電話裡跟他說,吃晚飯前必須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說。湯若金安排好了時間趕回家,見女兒和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圍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應就是女兒新交了男朋友帶回來見家長了。湯麗麗把方玉龍介紹給湯若金,湯若金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了聲朝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還仔細打量著方玉龍,心想女兒的新男朋友賣相挺不錯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劉惠英見湯若金那擺譜的樣子就知道丈夫想岔了,女兒肯定沒跟丈夫說清楚,丈夫還以為女兒帶男朋友回來見父母了。嗯!劉惠英輕咳一聲,把湯若金拉到了邊,在湯若金耳邊輕聲說道:「他是方玉龍,方書記的兒子,就是那位。他找你有事情。」

  湯若金愣住了,敢情眼前的帥哥不是女兒的男朋友,而是當初強姦女兒的家夥。湯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女兒和這傢伙都是受害人,再說事情都過去大半年了,不知道這傢伙突然跑到他家裡來幹什麼。不過女兒和老婆好像跟他很熟,難道是因為老婆做過那傢伙的醫生?

  湯若金心裡雖有疑問,但作為一名商人,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方少,你好。麗麗在電話裡沒說清楚,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湯叔客氣了,叫我玉龍就行了,我也才到一會兒,正品嘗阿姨的手藝呢。」劉惠英和湯麗麗聽了方玉龍的話,臉上都露出淺淺的紅暈,這些大門大戶出來的人臉皮就是厚,說起謊來臉都不紅一下。

  「方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麗麗在附近的飯店訂了包廂,我們邊吃邊談,你看如何。」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等劉惠英最後一箱烤完,四人就去了湯麗麗訂好的飯店。

  席間,方玉龍問湯若金手上有多少資金。湯若金有些尷尬,他做生意並沒有多少年,在秀河社區買一套大戶型的房子就花了他不少積蓄,說起來是開了家公司,但手裡並沒有多少資金。

  「方少,不怕你笑話,早些時候家裡條件並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近些年打拼出來的。我的公司生意並不大,手上的資金並沒有多少,要是現金的話,拼拼湊湊可能弄個百十來萬吧。」

  「是這樣的,我和朋友準備籌辦一個大型港務公司。我還在上學,不方便去辦這些事情,想找個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湯叔能湊出三百萬,我可以給湯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新公司有多少資產?湯若金還不明白方玉龍找他是為了什麼,有點怕方玉挖個坑給他跳。「方少,不知你說的港務公司碼頭在哪裡?」

  「陵江和澄江都有碼頭,這兩處碼頭的投資肯定超過兩億。陵江這邊是原龍馬公司的碼頭,澄江那邊是新建的東江碼頭,這兩個碼頭網上都有介紹,湯叔如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網查查。」

  被方玉龍看穿了心思,湯若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方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我不懂碼頭,萬一把事情辦砸了……」

  「湯叔,你在生意場上也混了好些年了,總比我這個還沒踏上社會的人強吧。如果湯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這個電話。」方玉龍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湯若金。

  回到家裡,湯若金還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為什麼會選中他來操作這件事情呢?湯麗麗捧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查資料,對著湯若金和劉惠英說道:「方玉龍說的兩個碼頭都是大碼頭,東江碼頭是新建的,總投資超過一個億。龍馬公司的碼頭沒資料,不過看照片,投資規模應該和東江碼頭差不多。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好像還賺了。」

  劉惠英還沒明白方玉龍找她丈夫的意思,聽說要三百萬資金,她有些發愁。眼下湯家根本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來。湯若金現在不懷疑方玉龍是在騙他,但他還是想不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找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劉惠英見湯若金還是一臉思考的樣子就他在想什麼。

  「惠英,你說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看你和麗麗跟方少挺熟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們自然認識了。方少跟小靜是同學,麗麗後來是通過小靜跟方少認識的。你說方少讓我們拿出三百萬給我們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是不是真的賺了?」

  「這不是錢的事情,方少是想讓我做方家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麼意思?」

  「就是別人看見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實際上是手套裡的手。」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能不能賺到錢?」

  「錢當然能賺,如果我做的好,別說三百萬,三千萬也不在話下。我只是搞不懂,方家為什麼會選上我。」

  劉惠英暗道,那是我和麗麗用身體換來的。看著湯若金一本正經認真思考的樣子,劉惠英有些心虛。「老湯,既然能有這麼多好處,方玉龍為什麼還要我們拿出三百萬來啊?我們現在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這是方家對我的考驗,一是考驗我信不信方家,二是考驗我敢不敢跟著方家走。三百萬對我們這樣的小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那你想不想做?」

  「當然做了,方大少親自來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識抬舉了。我就是想不通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什麼時候入了方家人的法眼了。」

  「想不通就別想了唄,也許方少就是看在我救過他的面子上,也許是看在麗麗的面子,畢竟他和麗麗發生過那種事情,後來麗麗又跟他成了朋友,他想給你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你這麼一說倒有可能。你說三百萬怎麼辦?我們是用房子去抵押貸款還是跟浩民他們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們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了貸款。你去辦方家的事情,現在的公司怎麼辦?」

  「沒關係的,方家的事情就是去充個門面,不用我去真幹實事。老婆,這一次我們家要發了。」湯若金不再去想方家為什麼會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要發了,方達明的勢頭在那裡擺著,即使這次做不成省委書記,以後也有大把的機會。能搭上方家的大船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大餡餅真的砸在了他頭上。

  舊碼頭上的老房子裡,張重月依舊蜷縮在沙發床上。因為不會生火,張重月吃了一天的乾糧,一向高傲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勁。如果屋子裡沒有空調,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死。方玉龍來找她的時候,張重月會在心裡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一天沒來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單,如果沒有小黑陪著,她還會感到害怕。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晚上又不會去找她了,卻看到小窗戶外有燈光照光不來,小黑更是站起來走到門邊,等著方玉龍開門進去。

  門開了,寒風隨著方玉龍吹進了屋子,還沒開燈,小黑就在方玉龍腳邊打轉,它已經聞到了食物的味道。方玉龍將外買放在小茶几上對著雙眼含淚的張重月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生火,光吃餅乾一定很餓吧,起來吃點心吧。」

  「知道我不會生火還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這一刻,張重月竟然委屈得哭了。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她沒哭,被方玉龍打屁股的時候她沒哭,但這個時候她卻委屈得哭了。

  「是你自己願意呆在這裡的,只要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我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要出現在我床上。」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用手指輕輕擦拭著張重月眼角的淚痕,還輕輕吻著張重月的嘴角和臉頰。張重月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每當方玉龍這樣對她就是要肏她了。不過這一次方玉龍沒有脫她的衣服,只是讓她趁熱吃東西。

  方玉龍生了火又坐到床上,張重月已經洗過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子還裹著被子。一整天沒吃到可口食物的張重月狼吞虎嚥吃下了方玉龍帶回的外賣,完全沒有以往的淑女風度。

    張重月沒有忘了跟著她一天也沒吃到好東西的小黑,剩了幾塊骨頭給小黑。原來就要屈服的張重月吃了東西後又忘了孤單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本來不想跟張重月性交的方玉龍看到張重月又擺出孤傲的面孔,將她拉到了身上,讓張重月幫他寬衣解帶。

  也許是吃了外賣,也許是燒了壁爐,穿著棉睡裙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身體發熱。脫光了衣服的方玉龍對著壁爐坐著,胯間的肉棒在張重月的撫摸下已經挺立起來。儘管張重月已經在人前表演過性愛,還看過方玉龍和陳靜的性愛表演,但小黑還在空調邊的小窩裡啃著骨頭,這讓張重月感覺很不習慣,好像要當著一個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樣。

  小黑專心啃著美味的骨頭,至於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幹什麼,它在沒心情看呢。嗽了口的張重月跪在方玉龍的雙腿間,壁爐的火光烤得她後背發燙。方玉龍能感受到張重月身上的溫度,叫張重月把睡裙脫了。張重月瞥了眼啃著骨頭的小黑,脫下了睡裙。在心裡,張重月依舊在罵方玉龍變態,剛吃完夜宵就讓她吃大雞巴,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變態的身上。張重月早已經習慣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即使剛吃過夜宵,方玉龍的大肉棒也不會讓她有嘔吐感了。

  方玉龍仰躺在沙發床上,口交了幾分鐘後,方玉龍便讓張重月騎坐在他身上。這幾天兩人性交的次數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龍主動進攻,張重月默默承受,張重月還是第一次這樣騎坐在方玉龍的身上。

    火光下,張重月挺著飽滿的酥胸在方玉龍身上聳動著,白嫩的身體被火光映照得通紅,身被汗水染濕的光亮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體香,甚至還從張重月的嘴裡吐出嗯嗯的呻吟聲。啃了骨頭的小黑被張重月的呻吟聲吸引,原本趴著的身體站了起來,好奇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張重月正用力扭動著身子,兩個潔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動著。感覺到小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龍,張重月害羞地停下了身子,雙手撐著方玉龍的胸口一動不動。「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小黑眼裡,你這就是兩團肉而已。」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張重月滑膩的乳房,讓張重月繼續下去。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臊紅了臉,卻又不得不扭動身體。小黑也男主人和女主人並沒有特別的舉動,又趴在小窩裡不動了。

  張重月喘著氣,在方玉龍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聲浪叫著趴下了身體,光滑的後背在火光中微微顫動著。第一次被方玉龍內射的時候,張重月非常害怕她會懷孕,後來被內射的次數多了,張重月就不那麼擔心了,因為她根本無力抗拒這一切。

  「這幾天我要出去,你帶著小黑住到別處去吧。別以為我會對你讓步,我是怕你不會照顧自己餓壞了。畢竟你這個小女奴還是很值錢的,餓死了就不值錢了。你帶著小黑回家可能不方便,還是住到你小姨家裡去吧,聽說我們學校的謝教授還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家裡肯定沒關係吧。」

  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說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對她來說,暫時離開舊碼頭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經過幾天相處,張重月已經很喜歡小黑了,因為小黑個子太大,張重月不好帶它去省委大院,只能聽從方玉龍的意見,帶著小黑住到她小姨家去。

  方玉龍翹著二郎腿喝著用喬婉蓉專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著喬婉蓉的成熟風情。喬婉蓉端坐在老闆椅上,被辦公桌擋著露出穿著職業西服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沒有扣上,白色的條紋襯衣被豐滿的胸脯高高頂起,形成圓潤的,充滿張力的曲線,看上去那兩個乳房好像時刻就要衝破襯衣的束縛。張重月雖然相貌不錯,但論女人的魅力,她和喬嫁姐妹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對方玉龍這樣有戀母情結的年輕男人來說。

  這時候喬婉蓉體現出了她的最大價值。方家控制了張重華洗錢的帳號,通過方家的操作,這些錢將慢慢轉到喬婉蓉名下的公司帳戶上。將來就算張氏父子騙貸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而捅破了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家頭上,錢最後是流進了喬婉蓉的名下,而喬婉蓉又是張維軍的小姨子。

    自從張重華的事情發生以後,尤其是方玉龍問她知不知道張家騙貸的事情後,喬婉蓉猜到方家可能抓住了姐夫的致命把柄,讓她註冊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過她來控制這一筆黑錢。可她明白了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如果事發,她還是方家的替罪羊,誰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呢。所以現在喬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張重華事件就這樣銷聲匿跡,只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準備什麼是時候去澄江?」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後,伸出纖纖玉指捏著方玉龍的肩膀。除了歡樂場所,喬婉蓉是第一個這樣乖巧給方玉龍捏肩膀的女人。

  「等湯若金那邊安排好了就行,應該就這兩三天吧,我們還要趕回陵江過年呢。」

  「主人,房產公司雖然把其餘的地還給了市政府,但今年的整體業績很好,我準備在小年夜辦一個慶祝會,你要不要來?未來公司的趙經理也過來。」

  方玉龍一聽趙未央要來就有些頭疼,說到時候再說吧。因為這幾天都在調教張重月,方玉龍好長時間沒來找喬婉蓉上床了,喬婉蓉以為方玉龍這次去找她是要跟她玩辦公室遊戲的,見方玉龍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正當她拉開拉鍊含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遊戲。

    喬婉蓉見方玉龍臉上並沒什麼不悅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發現打電話給她的竟是多日不見的外甥女。喬婉蓉還沒生孩子,和張重月歲數相差又不大,所以她對張重月極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老闆椅上,喬婉蓉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腿上和張重月說話。張重月說要到她那裡住幾天,喬婉蓉自然一口答應了。不過她不知道張重月住到她家去是方玉龍的主意,還以為張重華事件讓張重月心生鬱悶,想住到她那裡去逃避家裡的壓抑情緒。

  放下電話,喬婉蓉趴在了辦公桌上,方玉龍將她的褲子扒到了腿彎間,露出渾圓飽滿的屁股。「哦……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吧……」

    當方玉龍的龜頭抵在喬婉蓉的陰戶上來回摩擦的時候,喬婉蓉的陰戶裡就流出了騷浪的淫水,懇求方玉龍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如果是幾個月前,喬婉蓉絕不會對著方玉龍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龜頭慢慢頂進了美女老總嬌嫩的陰戶。

  啪!怕被外面的蘇采雲聽見,方玉龍這一巴掌拍得並不響,但足以讓神經敏感的喬婉蓉高度緊張。「啊……」喬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後扭動的屁股不斷迎接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喬婉蓉在盡力討好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想著把喬婉蓉和喬秋蓉同時壓在辦公桌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張重月雖然還沒有屈服,但作為大小姐的張重月並沒有什麼堅強的意志,屈服是遲早的事情。如果看到母親像她一樣被淩辱調教,相信張重月會立刻屈服的。想到喬秋蓉的風流體態,方玉龍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在喬婉蓉的小騷穴裡猛搗幾下,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龍和喬婉蓉同時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冬季的陽光能照進屋子很深,喬婉蓉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對著陽光坐躺在老闆椅上,深色的窗簾拉開了一道縫,巴掌寬的陽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陰戶,有些水腫模樣的陰戶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嬌嫩無比。方玉龍站在窗簾邊看著窗外,喬婉蓉羞澀地整理好褲子,也不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樣還是無心而為。

  「主人,你在想什麼?」喬婉蓉從側後面抱住了方玉龍的身子,纖纖玉指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當然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喂飽你這個小淫娃。」方玉龍用手指捏了捏喬婉蓉的下巴,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如何調教喬秋蓉,如何讓這個外表跟夏竹衣一樣高貴的美婦人徹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是淩辱還是露出,或者玩玩特別的SM?想到木臺上被陰道電擊器弄到全身顫抖的女人,方玉龍就想著要是這樣調教張維軍的老婆會是什麼感覺。

  喬婉蓉的別墅在錦繡江南。張重月帶著小黑去的時候,家裡只有一個保姆。張重月在喬婉蓉家裡住過多次,躺在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裡就有種回家的感覺。喬婉蓉回家看到小黑嚇了一跳,她身上還帶著方玉龍的體味,小黑很好奇地圍著喬婉蓉打轉。張重月說小黑很乖的,喬婉蓉才好奇地摸了下小黑。

  吃晚飯的時候,張重月問喬婉蓉小姨夫怎麼沒回來,喬婉蓉一下子愣住了。她還有丈夫嗎?謝銘安還是姐夫?或者是方玉龍?從一開始,謝銘安就只是她和姐夫的遮羞布,現在還需要這塊遮羞布嗎?「你小姨夫有個重要的研究科題,最近幾天都不會回家。」喬婉蓉對著張重月淺淺一笑。和張重月偽裝的開心相比,喬婉蓉的笑容要真實多了。

  秀河社區一套大戶型房子裡,穀琬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谷琬妤來陵江是想通過谷梓琛和華夏石華江東分公司的負責人會談的。顧瑞香正好到陵江來和男朋友約會,兩人便一起來了陵江。顧瑞香男朋友的房子很大,她和穀琬妤關係也不錯,就邀請穀琬妤一起住到她男朋友家裡,順便介紹她男朋友給谷琬妤認識。沒想到顧瑞香的男朋友年關太忙,要很晚才能回家,穀琬妤第二天還要會見重要客人,顧瑞香便安排她早些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穀琬妤就聽見隔壁房間裡有動靜。這房子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但顧瑞香給她安排的房間和主臥只隔著一堵牆,聽不見主臥房間裡說話的聲音,便能聽見動靜,比如床板振動的聲音。這時候主臥裡的床正在振動,偶爾還撞在牆上。這時候正好過十一點,看過時間的穀琬妤心裡一陣苦笑。顧瑞香交了新男朋友,又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天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場盤腸大戰,只是若了她這個聽眾。

  穀琬妤把耳朵貼在了牆上,竟然隱隱能聽見好友顧瑞香的呻吟聲。想到這時候顧瑞香正用某種羞人的姿勢被她男友肏著小騷穴,穀琬妤心裡就像著了火一樣。她嫁給周大江成了闊太太之後,物質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周大江卻是個過早退化了的男人,能給她富足的生活,卻不能滿足她的身體需求。穀琬妤知道周家在澄江勢大,她不敢在周大江的眼皮底下亂來,只能靠自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現在聽到好友在主臥和男朋友做愛,頓時感到全身上下有無數螞蟻在爬,怎一個癢字了得。

  穀琬妤靠著床頭,雙腿不時在被子裡交疊著,一隻玉手隔著睡裙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滑到了自己的雙腿間,曲線玲瓏的身體在被子裡輕輕扭動著。腦海裡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喜歡的歐巴偶像,體育明星,以前的情人,甚至是年前訂婚的周永輝和澄江商界的新秀徐源。第一次見到徐源,穀琬妤就自歎自憐過,為什麼她嫁的成功人士不是徐源這樣的年輕男人呢。

  主臥裡,顧瑞香一腳踩在大床上,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間,張開的大腿間露出白嫩的陰戶。顧瑞香一手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著她的陰蒂,嘴裡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聲,還不是用腳踩動大床,發出「吱吱」的聲響,好像她真的被某個強壯的男人壓在床上猛肏著小騷穴。

  第二天早上起床,穀琬妤感覺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見顧瑞香一人坐在餐桌前就問她男朋友呢。顧瑞香說她男朋友一大早接了電話就出去了,今天晚上應該能早回來,到時再介紹他們認識。「琬妤,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看到穀琬妤精神委靡的樣子,顧瑞香心裡就偷偷發笑。

  「你個死瑞香還好意思說,昨晚上那麼大動靜,把我都吵醒了。」

  顧瑞香咯咯笑道:「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留在我們房間了,讓你也嘗嘗男人的味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要是被我搶了男朋友,到時候你可別哭爹喊娘的。」兩人平時就不避諱兩性話題,開這樣的玩笑更是家常便飯。

  「說真的,琬妤,你就沒想過在外麵包養一個?」

  「我和你不一樣,你雖然暗中跟王鐵生交往,但明面上你是單身,跟什麼樣的男人約會是你的自由。周家在澄江的勢力你也知道,我要有什麼風言風語,很快就會傳到周大江的耳朵裡,再說我也一直沒碰到合適的。」穀琬妤心說她看上過徐源,可徐源又怎麼可能做被她包養的小白臉呢。

  「琬妤,我男朋友在陵江認識不少朋友,要不是讓他在陵江給你物色一個?包管沒人會知道。」

  「哦……我看還是算了,這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了。你就跟你男朋友好好過二人世界吧,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去了,免得你們晚上放不開。」谷琬妤看過顧瑞香男朋友的照片,看上去成熟穩重還有幾分帥氣,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她「見識」了顧瑞香男朋友的厲害之處,要是她能有這樣一個情人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幾輛商務車沿著海陵高速駛向澄江,其中的一輛商務車連司機就坐了三個人,方玉龍大大咧咧坐在中間,喬婉蓉像個小蜜一樣坐在他身側,不時問方玉龍要不要吃些東西。方玉龍搖了搖頭,問喬婉蓉有沒有去過澄江。

    喬婉蓉說過幾次,其中有一次是參觀AD專買店去的。澄江有一家大型的AD專買店,跟某人有很深的關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車隊從澄江南下高速,下了高速就是澄江外環線主幹道,路上有些堵,車子開得很慢。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種恐慌感。不遠處就是澄江的AD汽車專賣店,聳立在屋頂的巨大看板已經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牆上還有幾張大型的廣告海報,喬婉蓉都快認不出來了。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車專賣店嗎,短短半年多時間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要是張維軍離開江東,她的日子又會怎麼樣?

  「你在看什麼發呆?」方玉龍瞥了眼坐在身邊的喬婉蓉。

  「那裡曾經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車專買店,現在卻要拆了。」

  方玉龍順著喬婉蓉的目光看到了AD汽車的專賣店,屋頂上只有拆除看板後留下的鐵架子。玻璃幕牆上的廣告海報也殘缺不全。「是生意不好關門了還是搬地方了?」

    因為喬婉蓉就開著AD專賣店,對澄江這家專買店冷清的場面感到意外。喬婉蓉說這家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開兩家店的生意都好。方玉龍不解,問喬婉蓉原因。喬婉蓉澄江人要買AD汽車只能從這家店裡買,澄江別的地方沒有賣的,外地買的車在澄江上了不牌照。

  方玉龍聽明白了,這家店的後臺很大,如今這樣肯定是後臺倒了。想到有次晚上偷聽方達明和夏竹衣談話,說到有關某個大人物要倒臺的事情,那個大人物就是江東的,難道這家店就是那個大人物的親戚開的?方玉龍問喬婉蓉想不想到澄江來開AD專買店,喬婉蓉搖了搖頭說她現在想幹些別的投資。

    方玉龍摟住了喬婉蓉柔軟的腰肢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你的店會一直開下去的。」

    喬婉蓉不再看窗外,將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想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個角落都被方玉龍佔有,想到自己無法擺脫方玉龍控制的現狀,喬婉蓉心裡總會掙扎一番。難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從今以後真的要拋開姐夫投到方家門下?

  梁紅鈺早一天到了澄江,和徐源一起迎接即將要合作的生意夥伴。對梁紅鈺來說,這次合作不僅僅是一次碼頭業務合作,而是給她的龍馬集團和徐源尋找一個新的強有力的靠山。得知方蘭不會到澄江來,徐源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和他合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家控制著的,徐源心裡也就坦然了些。

  方橋是個地名,原本還是陵江的一個老城區,後來合併變成了街道。喬婉蓉新註冊的公司在方橋,取名就叫方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喬婉蓉總覺得這個公司的名字暗合了方喬兩家。喬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她就是方家找來簽字的人,別的事情一律不用她過問,具體負責這次合作的是剛上任方橋公司的副總湯若金。

  幾輛商務車開進了東江碼頭,徐源和梁紅鈺站在辦公大樓外迎接方玉龍一行人。碼頭上的風很大,吹得梁紅鈺的呢子大衣都晃動著,但梁紅鈺心裡卻很興奮。如果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不用再為龍馬集團的事情操勞心焦了。

  前兩輛車上下來的是湯若金和兩位負責談判的經理,以及對東江碼頭評估的團隊,第三輛車才是方玉龍和喬婉蓉。梁紅鈺知道這次代表方蘭來合作的主要負責人是湯若金,見湯若金下車後就對後面的人沒什麼興趣了。看到方玉龍和喬婉蓉下車,梁紅鈺又愣住了,原來正主還在後面。

  湯若金知道方玉龍會去澄江,只是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人是誰。他只聽說過喬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闆,不過他以為這個老闆就是方家找來掛掛名的,根本沒想到喬婉蓉會是張維軍的小姨子,更沒想到方玉龍會帶著喬婉蓉來澄江。

  梁紅鈺快步走到方玉龍跟前跟方玉龍打招呼,湯若金還想把方玉龍介紹給澄江方面的人呢,沒想到對方已經和方玉龍認識了。「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梁紅鈺個子雖然很高,但聲音卻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方玉龍原意來澄江,其中有一個原因便是梁紅鈺會代表龍馬公司出席合作會談,他很想再次見到這個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豔婦人。

  「梁董,你好。」方玉龍伸手輕輕握了下樑紅鈺的手掌,也許在外面站的時間長了,梁紅鈺的手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龍鬆開了梁紅鈺的手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美婦人。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見面相比,真個人顯得臃腫了些,不過更有種華貴的美感。

  徐源見梁紅鈺特意跑到一個年輕人身邊跟人家握手,知道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小,也跟著梁紅鈺過去了,梁紅鈺便介紹徐源和方玉龍認識。徐源已經在梁雪那裡聽過方玉龍的名字,當梁紅鈺告訴他和他個子差不多高的年輕男人就是方玉龍的時候,徐源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方家對這次合作的重視比他預估的要深。

  方玉龍跟徐源握了握手,說他這次是作為喬總的特別助理來澄江看看的。方玉龍還把喬婉蓉介紹給了梁紅鈺和徐源,還跟喬婉蓉說梁紅鈺的大女兒開了家玲瓏女子會所,連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個會所試試。

    梁紅鈺和徐源得知跟著方玉龍的女人便是方橋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喬婉蓉握手交談。不過兩人和湯若金一樣,都把喬婉蓉當成了普通女人,就算他們知道張維軍的小姨子同樣叫喬婉蓉,也不會把兩人聯繫在一起。

  喬婉蓉說她不熟悉碼頭的業務,這次合作由湯副總全權負責,她跟方玉龍只是來澄江看看。喬婉蓉這麼一說,梁紅鈺和徐源更加確信她是方家的一個擺設,和她交談幾句後把重點都放在了方玉龍身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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