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9-20)

8943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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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9-20)第十九章 不一定要在床上

  五月六號,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的任命公告發佈,於六月一號正式生效。潤雨公司併入方橋公司的法律程式也全部完成,為了慶祝這兩個好消息,方玉龍在金華山莊預訂了包間。出席這個小慶祝會的只有現在住在喬婉蓉別墅裡的四個女人和方玉龍。喬婉蓉和穀雨也要去酒店,但在這之前,兩位美少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將她們陰道內的宮頸帽取出來。

  也許是同時去做了受精手術,喬婉蓉和穀雨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妙的關係。比如此刻的穀雨,她知道喬婉蓉和她被強迫受孕後,心裡平衡了很多。原本以為喬婉蓉會高她一頭,現在看來所受的待遇還是一樣的。喬婉蓉則希望穀雨能真正臣服在方玉龍身下,一心一意幫她打理日益壯大的方橋公司。

  喬婉蓉本來以為方玉龍會親自給她們兩個取宮頸帽,沒想到方玉龍只是交待她們自己到了時間取出來。喬婉蓉後來才知道,方玉龍做了小手術,要禁欲一星期。如果說方玉龍動手會讓喬婉蓉和穀雨感到某種羞愧的話,她們彼此為對方做這種事情更感覺難堪,畢竟她們不是專業的醫生,雖然之前她們之間都撫摸過對方的陰部,但都是表演給方玉龍看的。私下裡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更別說用擴陰器張開對方的陰道了。本來宮頸帽是可以自己取出來的,但喬婉蓉和穀雨之前沒有用過,而劉惠英給兩女用的宮頸帽跟避孕用的又有些不同,怕兩女取下時傷到陰道,劉惠英才交待她們使用擴陰器。

  喬婉蓉先脫光了褲子躺在沙發上,屁股靠著沙女扶手,方便穀雨給她取宮頸帽。穀雨將冷冰冰的擴陰器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喬婉蓉宮頸周圍粉嫩的膣肉在張開的擴陰器下輕輕蠕動著,比之前她隔著窺陰鏡看到的喬秋蓉的陰道更加粉嫩幼滑,讓穀雨都忍不住產生了撫摸的念頭。穀雨抬頭看了喬婉蓉一眼,在公司裡高高在上的董事長此刻還不是一樣面色羞紅,岔開了雙腿躺在沙發上。此刻的穀雨心裡竟然有些興奮了,一手抓著擴陰器,一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被擴張開的陰唇。

  「小雨,你在幹什麼?別摸了,快幫我把那東西拿出來。」喬婉蓉的大腿根部在穀雨的撫摸下輕輕發顫,雖說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摸私處,可在這種情況下被穀雨撫摸陰唇還是讓喬婉蓉感覺到了尷尬。這一刻,她在公司面對穀雨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哦,那東西在裡面,我看看仔細。」穀雨拿著光滑的鑷子伸進了喬婉蓉的陰道,夾住宮頸帽上的小拉帶往外拉,喬婉蓉頓時感覺子宮處輕鬆了些。穀雨將拉出的宮頸帽放在手裡看了又看,也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女醫生將方玉龍的少許精液滴在上面就真的能讓她懷孕嗎?穀雨不知道方玉龍射出的精液沒有任何活力,對這樣一個手術的成功率表示懷疑。當然,她也不想就這樣懷上方玉龍的孩子。要是十個月以後,她真的生下了方玉龍的孩子,作為一個母親,她如何在孩子和她未來的生活中間選擇?穀雨很愛她的母親,如果她當了母親,她也會愛自己的孩子。可現在的情況是,她的孩子同樣是方玉龍的孩子,如果她選擇愛孩子,那就意味著在她最美好的時光裡,她都要默默無聞站在方玉龍的身後,直到孩子長大成人。

  「小雨,別再想了,該輪到你了。」喬婉蓉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穀雨拿著宮頸帽發呆,催促穀雨和她一樣躺到沙發上去。和穀雨相比,喬婉蓉對孩子就有強烈的期待。她和謝銘安結婚多年,又同時跟張維軍交往,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如果方玉龍能給她一個孩子,既可以取得方家的信任,又可以圓她一個做母親的夢,可謂一舉兩得。穀雨暫時還不能理解喬婉蓉的心思,聽到喬婉蓉催促她,默默躺到了沙發上,腦海裡又出現她被父親強姦的一幕,男人真的都這樣嗎?

  日暮時分,方玉龍和張重月到達金華山莊,正好這時候喬婉蓉和穀雨出現在了金華山莊外,和張重月鄰家女孩的打扮不同,喬婉蓉和穀雨都穿得比較正式。喬婉蓉穿了條藍色的包臀長裙和七分袖的披肩小外套,上面鑲著一些水鑽。裙子是無吊帶款式,脖子上戴著雙排的水晶珍珠項鍊,映襯著白嫩的酥胸和淺露的乳溝,高貴大方間透著絲絲的性感。穀雨則穿著淡紫色的裙子和小外套,脖子上戴著白金小吊墜,露出的玉腕上還戴著一個翠綠的手鐲,和喬婉蓉相比少了些性感,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喬婉蓉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對著兩人淺淺一笑,穀雨則面無表情地跟在了三人身後。

  喬秋蓉到金華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美婦人興致極高,到了包廂主動自罰了一杯酒。張重月看著母親高興的模樣,心裡充滿了矛盾。雖然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大為好轉,但方玉龍並沒有跟小姨和媽媽斷絕兩性關係,母女同事一夫的事情還是讓她耿耿於懷,偏偏媽媽和小姨對此不以為然,讓她心裡甚是鬱悶。好比此刻,明明是方玉龍那大混蛋強佔了媽媽的身體,可媽媽還在向方玉龍道謝。張重月不會明白,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對喬秋蓉來說是多麼重要。

  「玉龍,下個月我就要正式出任總經理了,對陵江化工的改革也要正式展開,方總那邊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完備的計畫?」

  「嗯,改制陵江化機最大的阻礙就是人員的去向問題,白馬湖那邊有些小項目會在今年夏天進行試營業,需要一些員工,景區裡還規劃了不少商店,如果陵江化機需要分流的員工去租賃店鋪的話可以優惠,其他的事情還要和陵江市政府再談。秋蓉,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到時候我可以安排化機廠冗余人員待崗,只發最低保障工資,再加一些自動離職的優惠待遇,到時候會有一些人主動離職,改制的阻力會小些。」

  「大姐這主意不錯,不給那些人一些壓力,他們是不會自謀出路的。」

  張重華雖然坐上了輪椅,但他還是省長公子,依然有人和他結交。趙承剛和葛清嵐訂婚後,來陵江的時間也多了,時常跟張重華聯繫。這天晚上,趙承剛請了張重華到金華山莊吃晚飯,準備飯後去城裡的夜總會娛樂。離開包廂的時候,正要坐著輪椅進電梯的張重華居然碰上了前來坐電梯的方玉龍一行人。

  雖說那天晚上之後,張重華跟穀雨就見過一次面,但無論如何穀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現在,妻子和妹妹、後媽以及小姨跟他的仇人一起出來吃飯,氣得張重華臉都綠了。「喲,這不是張少嘛,已經可以出來走動啦!」方玉龍笑嘻嘻地對著張重華。張重華臉憋得通紅,就差吐出一口血來。他看到方玉龍的雙手竟然摸在了喬家姐妹的屁股上,而喬家姐妹只是輕輕扭了下屁股,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抗,可見這兩個女人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混蛋!張重華在心裡怒駡著。喬家姐妹都這樣了,方玉龍還會放過他妻子谷雨和他妹妹重月嗎?張重華可以不在乎妻子穀雨,但喬家姐妹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兩個女人,如今卻都落在了方玉龍手裡,教他如何不發狂。喬秋蓉和穀雨都經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這時候偶然碰到張重華都很尷尬,看著張重華默不作聲。喬婉蓉有些尷尬地輕聲說道:「重華,你也來這裡吃晚飯啊。」

  張重華哼了聲,沒有回答喬婉蓉的話,推著車子進了電梯,先行下樓去了。方玉龍裝著無辜的樣子說道:「這傢伙可真沒禮貌。」四個女人沒回音,心裡卻在想,要是你碰上這種情況能忍住已經算不錯了。要是張重華身體健康,只怕這時候已經開打了。

  下了樓,方玉龍載著張重月回學校,喬秋蓉一臉迷惑地看著方玉龍跟女兒離開,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她以為今天任命出來,方玉龍又為她慶祝,晚上少不了來一場淫亂的狂歡,將她們四個女人都肏翻在床上。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帶著女兒回學校去了,難道是因為剛才碰上了張重華,讓方玉龍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對她和穀雨都沒興趣了?沒道理啊,剛開始那陣子,方玉龍還一邊給她看視頻一邊肏她呢,根本不介意她被張重華強姦過。

  上了車,喬秋蓉問喬婉蓉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變了風格。「我聽醫生跟方玉龍說,要他禁欲一星期。」喬秋蓉把劉惠英交待方玉龍的事情告訴了喬秋蓉。喬秋蓉才知道妹妹和穀雨昨天去醫院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

  「怎麼回事?難道方玉龍他得了不孕症?」

  「好像是得了死精症,正常情況下無法讓女人懷孕。姐,你以後可以放心了,不用再擔心懷孕的事情了。」

  這個消息對喬秋蓉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只要穀雨和妹妹不在排卵期,方玉龍那傢伙多數情況下都會將精液射在她體內,讓她不得不產取補救措施。現在可好了,她再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可以安心享受男人射精瞬間帶給她的那種奇妙快感了。喬秋蓉又看了妹妹和穀雨一眼,潤雨公司已經併入方橋公司,如果她們兩個都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她們,甚至是喬家都將死死綁在方家的戰車上。如果方達明一路高升,喬家自然好處多多;如果方達明犯了政治錯誤,喬家說不定也會跟著倒楣。

  「我一定要殺了他!」在開往市中心的一輛車子上,張重華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方玉龍雙手撫摸喬家姐妹屁股的樣子死死印在他的腦海裡。當時他就想發怒,但他知道,在那種場合生氣只會讓他更加丟人。

  「重華老弟,慎言,今非惜比啊。」趙承剛勸告張重華,但言語間確是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好像在說你們張家已經不行了,早比不上方家了。

  「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口氣。」

  「重華老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姓方的欺人太甚,我也看不慣他。不過我相信有個人更想他死。」

  張重華心頭一跳,扭頭看著趙承:「趙兄什麼意思?」

  「穀建峰。我聽說谷建峰為了向方玉龍賠罪,花大價錢搜羅了一個絕色美女,沒想到方玉龍收了美女,轉眼就把穀建峰給抓了,你說穀建峰心裡恨不恨?」

  張重華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搖了搖頭說道:「穀建峰那傢伙我瞭解,他肯定恨姓方的,但他不敢。」穀建峰現在只是被抓了起來,有穀家周旋,穀建峰就是最後被判刑,坐幾年牢就出來了。要是殺了方玉龍,那肯定是死路一條,穀建峰再蠢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穀建峰敢不敢我不知道,他只要有這樣的心思就行了。重華老弟,你覺得呢?」張重華盯著趙承剛,他明白了趙承剛的意思。殺了方玉龍,將一切罪名按在穀建峰頭上。穀建峰現在還在看守所裡,如果他從看守所裡逃了出來,找方玉龍報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因為要禁欲一周,這三天方玉龍一直住在學校的宿舍裡。方玉龍的宿舍還有三位舍友,這三人知道方玉龍家在陵江,常回家去住,所以對方玉龍不在宿舍早就習慣了,方玉龍一連三天住在宿舍裡反倒讓其他三人感覺有些奇怪,都問方玉龍怎麼不回家去住了,方玉龍便說家裡在裝修。三個舍友都不相信,說肯定是方玉龍為了和張重月呆在一起才睡宿舍的。

  週五下午,盧夢令沒課,約了方玉龍一起去秀河社區,美少女要給方玉龍展示一下她的茶藝。方玉龍都快憋瘋了,盧夢令請他去喝茶,立刻開車去接了美少女趕往秀河社區。盧夢令泡茶講究頗多,無論是茶具還是茶葉,甚至連服飾都有講究。泡茶的時候,盧夢令還特意換了條白色寬鬆的長裙,還給方玉龍換了同樣白色的長袍。

  茶几上放著一個木制茶盤,裡面放著一個水晶茶壺。壺頂沖泡的霧氣結聚,湯色清碧微黃,葉底黃綠像開春新芽充滿了活力。盧夢令將茶水沖倒進白瓷杯中,一股如蘭香氣便撲面而來,濃郁沁人,便如美少女身上的體香一般。方玉龍舉杯輕汲了口,便覺滋味醇甘,韻味深長。

  「真香。夢令,你這泡的是什麼茶?」

  「毛峰。我自家炒的。」

  「哦,你家裡還炒茶?」

  「是我外公家炒的,前幾天我們去爬山,山西南坡就有一片茶園,我外公家承包了幾畝,這些茶也是正宗的雨前茶,就是比不得洞庭碧螺春和西湖龍井那些名茶。」

  方玉龍對茶道沒什麼研究,問盧夢令各種茶的區別。盧夢令說了他才知道,原來各種名茶的區分是在製作工藝上,而不是茶樹本身。同一種茶葉可製成不同的名茶,只是有些名茶為了適合它的製作工藝而特別選育了茶樹。

  「夢令,你可又騙了我,你還說沒好茶呢,這茶比我以前喝過的所有茶都好,而且還是正宗的雨前茶。」

  盧夢令聽方玉龍稱讚她的茶,臉上有幾分羞澀,輕聲說道:「哥,這些茶是自家炒的,怎麼比得上那麼數百年的名茶。哥要喜歡,夢令以後常泡給你喝就是了。」

  盧夢令取出一個木制棋盤跟方玉龍下棋,方玉龍不會下圍棋,便跟盧夢令下五子棋。那五子棋看似簡單,下起來變化也多,方玉龍根本不是盧夢令的對手,好幾盤只落了十來子就敗下陣來。

  「夢令,你的棋藝水準太高了,我下不過你。」方玉龍看著對面的盧夢令,美少女除了出身比不上他,其他方面都比他優秀。放在古代,也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奇女子。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我下五子棋的水準也就跟梁紅鈺差不多,是你下棋不夠靜心才輸這麼快的,你要下棋認真,我才下不過你呢。」

  「梁紅鈺也喜歡下棋?她水準怎麼樣?」

  「我就跟她下過五子棋,互有勝負。哥,你知道下棋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下棋最重要的不就是看對方怎麼落子嗎,還有什麼?」

  「看對方落子固然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看透對方的意圖。只要看透對方的意圖,你就知道對方的殺招在哪裡,破起來就輕鬆多了。」

  「下棋還有這麼多講究,夢令,這是你總結出來的?」

  「我哪能總結出來啊,小時候學過這一年圍棋,這話是當時教我下圍棋的老師跟我說的,別的話都都忘記了,只有這句話記憶深刻。」

  「夢令,你可真厲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懂茶道,唱歌跳舞又厲害。」

  「哥,我就是學了點皮毛,離精通還遠著呢。蘇東坡才是真正厲害的人,他詩詞文書畫都是頂級大師的水準,與高僧論佛,與司馬光辯茶。此外他還是出色的美食家、釀酒師、旅行家,都是真正大師的水準。」

  「蘇東坡再厲害,他唱歌跳舞肯定比不上夢令。」盧夢令聽了咯咯直笑。

  方玉龍聽說梁紅鈺喜歡下棋,又跟盧夢令下起棋來,以後要是有機會跟梁紅鈺下棋,水準太臭就太丟人了。儘管聽了盧夢令的話後方玉龍落起子來謹慎思考很多,但還是贏不了盧夢令,只是兩人在棋盤上落得子越來越多,到最後看得人眼花繚亂。不知不覺間,幾個小時就過去了。沉思後的方玉龍落下一顆黑子,抬頭一看,太陽西沉,餘暉從後陽臺照進客廳,整個屋子一片火紅。

  幾天沒近女色讓方玉龍精神變得有些狂躁,還好跟盧夢令在一起喝了一下午的茶,又用心下棋,心裡感覺舒暢了些。方玉龍尋思著,下完這盤棋,他該和盧夢令出去吃晚飯了,就是不知道吃了晚飯又該怎麼辦。

  正思索著,方玉龍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方櫻找他,問他在什麼地方,讓他馬上去車站接趙未央。盧夢令聽方玉龍跟方櫻通電話,知道方玉龍要出去了,默默收起棋盤。趙未央此次來陵江,一是到芙蓉房產公司巡察工作,二是為了拜訪她的一個長輩。當然,找方玉龍發洩一下也是趙未央很樂意做的事情。一想到方櫻和方玉龍的事情,趙未央就覺得和方玉龍一起玩耍還挺有意思的。

  車站外,趙未央看到方玉龍身邊站著的並不是方櫻,而是一個更為養眼的小美女時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了方玉龍一眼,看得方玉龍心裡直發毛。「未央姐,這是盧夢令,是我跟表姐的幹妹妹。夢令,這是未央姐,是小櫻姐的同窗加同事加閨蜜,總之是小櫻姐最死的死黨,也是位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方玉龍見趙未央誤會,立刻介紹盧夢令跟趙未央認識,又說了趙未央一通好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方玉龍誇趙未央和藹可親,趙未央聽了心裡一樂,正是孺子可教也。至於自己是不是和藹可親,趙未央就選擇性的忽視了。盧夢令不認識趙未央,但看方玉龍對趙未央的表情就知道面前這個二十幾許的大姐姐出身不凡,至少也是和方玉龍一個級別的。「未央姐好!」盧夢令朝著趙未央甜甜一笑,便跟在方玉龍身邊不再說話。趙未央嗯了聲,上了方玉龍的車,趕去跟方櫻匯合。

  吃晚飯的時候,在方櫻和方玉龍的帶動下,盧夢令也活潑起來。趙未央見盧夢令真是方櫻和方玉龍的乾妹子,也不再對盧夢令有什麼偏見,跟盧夢令聊起天來。「夢令小妹,方玉龍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姐說,姐幫你把他打成豬頭。」

  方櫻聽了哈哈大笑,盧夢令尷尬地說道:「未央姐,哥對我最好了。」方玉龍則是一臉發黑,心想著等下去玩柔道,一定要將趙未央好好教訓一頓。話說這彪悍的趙家大小姐身材還是挺有料的。不光屁股挺翹,胸部也極有彈性。

  盧夢令是第一次去去柔道館玩柔道,之前方櫻和方玉龍都沒有帶她去玩過,知道這是趙未央的愛好,便輕聲問方玉龍,趙未央是何許人。方玉龍便告訴盧夢令,趙未央是部長千金,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喜歡玩武的。

  到了柔道館,四人換上白色的柔道服。方玉龍對趙未央,方櫻對盧夢令。現在的趙未央早就不是方玉龍的對手了,只是方玉龍被迫著不能贏,老被趙未央摔在地上。玩柔道嘛,免不了身體接觸,雖然方玉龍沒有去摸趙未央身體的敏感部位,但兩人在墊子上僵持的時候,身體不可避免會產生一些摩擦,尤其是趙未央那對堅挺的玉乳,隔著衣服摩擦在方玉龍的身體上。那感覺比跟其他女人上床時玩得乳推差不了多少,幾天沒近女色的方玉龍頓時欲火高升,胯間的肉棒瞬間勃起,將寬鬆的褲子頂出個大帳篷來。壓在方玉龍身上的趙未央沒注意,大腿壓在了翹起的肉棒上。等趙未央明白碰到的是幹什麼東西後,她狠狠地抓著方玉龍的肩膀撞在墊子上,然後騎坐在方玉龍身上,輕聲喝道:「臭小子,敢對姐動壞心思,看姐不閹了你。」

  方玉龍哭喪著臉說道:「未央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姐又這麼漂亮,我要是沒一點反應就不正常了。」兩人玩柔道,就算方玉龍一讓再讓,兩人有些撕扯也是正常的,趙未央的衣襟有些鬆散,騎坐在方玉龍腰間低頭瞪著方玉龍,脖子下面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叫方玉龍不想看都不行。

  「叫你還看,叉死你。」趙未央雙指如叉壓在方玉龍的眼眶上,當然,她不會真叉,只是嚇唬嚇唬方玉龍,然後叫方玉龍一點不許反抗,讓她痛快摔個夠,要不然就把他的醜態告訴方櫻和盧夢令。方玉龍很委曲地接受了趙未央的不平等條約,好在場地很軟,摔也摔不痛他。

  趙未央畢竟是個女人,一通發洩很快就用光了她的力氣,和方玉龍坐著看另一塊場地上方櫻和盧夢令之間的決戰。本以為方櫻和盧夢令之間會是一邊倒的場景,就像方玉龍跟趙未央一樣。沒想到盧夢令看似柔弱,肢體力量並不小,加上方櫻玩柔道也是半吊子水準,和盧夢令糾纏扭打在一起,難分勝負。況且兩人是幹姐妹,也不怕摸錯了地方,抓到對方的衣服就扯,身上的柔道服弄得淩亂不堪,要不是裡面還穿著運動內衣,這時候都走光了。

  「這小姑娘還挺有力氣的。」趙未央見方玉龍盯著方櫻和盧夢令的身體,又白了方玉龍一眼。

  「嗯,夢令喜歡跳舞,肢體還是很有力量的。未央姐,我們還來嗎?」

  「來就來,誰怕誰啊。」趙未央根本不把不許方玉龍贏她的事情當回事,覺得她就是能打贏方玉龍。方玉龍覺得自己嘴賤,都要結束了,還挑釁這瘋婆娘幹啥呢。一想到週末兩天趙未央肯定不會放過他,方玉龍又頭大起來,有時候跟一個大美女玩這種身體親密接觸的運動還真不是件好事情。

  回到錦繡花園,方蘭已經早早上床休息了。方櫻去問她母親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方蘭是抽空去醫院拿了節育環,正好第二天是週六,她可以在家裡休息。面對女兒的詢問,方蘭只說最近事多,感覺有些累,早些睡覺就好了。方玉龍則沖進淋浴間洗了冷水澡,讓他火熱的身體快些平靜下來。

  東方銀河大酒店,某間套房會客廳裡。一位年過七旬的老頭子精神抖擻地坐在沙發上,陪在老爺子身邊的是昨天晚上到陵江的趙未央。老爺子名叫季春華,是趙未央的姑爺爺,同時也是國內著名的生物醫學教授。坐在客座沙發上的是兩位陵江的青年才俊,著名的生物醫藥專家謝銘安和江東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李博明,這兩人都曾是季老的學生,知道季老來陵江開會,特來看望季老。

  「銘安啊,你現在正是出成績的時候,要是能專攻學術,一定能有所成就。當然了,你現在和企業聯繫在一起,把研究成果儘快推向市場,也是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我也不能強求你,畢竟專攻學術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季老看了眼謝銘安,為這個得意弟子感到一絲惋惜。在他心裡,謝銘安如果能專攻學術,一定會成為學術界泰斗級的人物。這時候季老又想起了他的另一個天才弟子,只可惜世道無常,現今不知在何方了。要是有那個天才弟子在身邊,他現在的問題說不定早解決了。

  謝銘安一臉恭敬道:「老師教訓的是,銘安一定努力工作,在學術研究上多下功夫。」季老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李博明道:「博明,你在醫院接觸的病例多,有沒有遇到一些身體恢復特別好的病例?」

  「老師,這是不是和你的研究有關係?」

  「是啊,我現在的研究好像進了死胡同,也不知道是研究方向錯了,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試驗體。」

  「老師,要說恢復特別好的病例,博明到是遇到過一個。只是那位病人身份特別,不太可能跟老師合作。」

  「哦,對方是什麼人?」季老聽李博明說有這樣的病人,立刻來了精神。

  「是我們江東省委方書記的兒子。」

  季老聽弟子說了方玉龍的身份後有些失望,這樣的物件是不可能跟他研究合作的。謝銘安則是臉色微變,嘴角輕輕抽搐了下。他現在還是個下半身廢人,造成他這樣後果的就是方家。只是其他三人都在聽李博明說話,沒注意到謝銘安的表情。

  「是方玉龍?」趙未央聽李博明說起方玉龍,忍不住問出聲來。

  「是啊,未央認識方玉龍?」李博明聽趙未央說出方玉龍的名字也極為詫異,在他印象中,方家跟趙家是沒有任何瓜葛的。

  「嗯,認識。他是我同事的表弟。」趙未央心道,剛剛還是方玉龍送她來酒店的,得找個機會搞點方玉龍的血樣給姑爺爺研究研究。

  澄江,周家別墅。一身富態的周大江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光從外表看,周大江保養得很好,是個頗具風采的中年男人。只有谷琬妤知道,周大江已經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了。好比此刻,穀琬妤跨坐在周大江身上,妖嬈曼妙的身體在周大江發福的小腹上聳動著,一對豐盈如玉的乳房在胸前晃動,周大江只是用手輕輕撫摸著穀琬妤的乳房,再沒有其他激烈的動作了。穀琬妤一雙玉手撐著周大江的胸口,雪白的胯部夾著周大江的肉棒輕輕扭動著,沒幾下,周大江便一手抓著小嬌妻的玉腕,一手抓著小嬌妻的玉乳,全身一陣急顫,然後就美美吐了口氣。

  周大江是覺得爽了,穀琬妤卻是被吊在了半空中。她花了力氣卻沒半點滿足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這時候的穀琬妤又想起了讓她欲仙欲死的郁龍弟弟。做愛的時候根本不用她花力氣,郁龍弟弟就讓她全身每個細胞都舒坦無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谷琬妤盼望著明天早些到來,到了明天,她就可以去陵江和她心愛的郁龍弟弟相會了。

  「琬妤,你明天去陵江見你堂哥幹什麼?」

  「我堂哥就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當老總了,我去跟他談談,能不能繼續合作碼頭上的事情。」

  「那還有什麼用啊,你不是知道徐源這次找的靠山來頭不小,我們找你堂哥合作也不行啊。」

  「大江,徐源的東江碼頭地理位置好,對澄西老碼頭產生了很大的衝擊。江東石化的碼頭就在徐源碼頭的旁邊,如果我們能和江東石化的碼頭合作,對徐源的新碼頭就有了比較優勢的競爭力。」

  「琬妤,你這想法不錯,最近你就多到你堂哥那裡走動走動。」

  穀琬妤心想,走動個屁,老娘只是找個藉口常去陵江會我的郁龍弟弟罷了。就算老娘幫你說動了堂哥,老娘能得什麼好處,你周家的財產還不都要留給周永輝。「大江,我這兩天不在澄江,你可別忘了按時吃藥。」穀琬妤穿上睡裙,倒了杯水給周大江,又將兩個小藥丸送到周大江嘴邊。周大江吃了藥,還覺得小嬌妻對他體貼入微,卻不知穀琬妤心裡正想著如何除去他,好和她的郁龍弟弟雙宿雙飛。

  次日,陵江街頭,微風吹來的雨氣讓人覺得有些清涼。穀琬妤穿著暗紅色的蕾絲長裙,外面套著藍色的小洋裝,小鳥依人般靠在方玉龍的肩頭,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當他們是一對在細雨中散步的情侶。方玉龍打著雨傘,低垂的雨傘遮住了兩人的臉蛋,兩人在雨傘下親親我我,讓穀琬妤更覺得陶醉。這才是戀愛的感覺,和行將就木的周大江在一起,那有這種甜蜜的感覺。

  「郁龍,姐來陵江沒打擾到你工作吧?」

  「琬妤姐,沒關係的,我知道你要來陵江,已經向老闆請了假,明天也不用去上班。」方玉龍摟著穀琬妤走在新秦河邊,看到河中的遊船,方玉龍又想起了上個月和柳月眉在陌桑湖踩腳踏船的情景。當時的柳月眉還是個處,他沒跟柳月眉在小船上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穀琬妤卻是風騷入骨的女人了,只要在小船上稍稍挑逗,她就會主動投懷送抱。

  「琬妤姐,我們去陌桑湖划船吧。」雨傘下,方玉龍低頭輕吻著穀琬妤微涼的臉頰。此刻的谷琬妤已經完全被方玉龍俘虜了身心,方玉龍說什麼,她就應什麼。美少婦甚至已經聯想到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划船的浪漫場景。

  到了陌桑湖的遊船碼頭,方玉龍租了條情侶坐的腳踏船。因為不是週末,天氣又不晴朗,來碼頭租船的遊人不多,但凡今天來租船遊湖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兩人踩著腳踏船到了湖中央,方玉龍便摟著穀琬妤撫摸起來。穀琬妤本就饑渴難耐,被方玉龍一摸,便全身火熱起來。

  「郁龍弟弟,你騙姐姐來這裡划船,是不是早就沒安好心?」穀琬妤雖然渴望著和郁龍弟弟交歡,但在這開放廣闊的陌桑湖上,美少婦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被人看到或者偷拍去了,會是個麻煩事。

  方玉龍抓著穀琬妤的玉掌壓在他的胸口說道:「琬妤姐,你摸摸,小弟的心裡可全是姐姐。琬妤姐,難道你不喜歡嗎?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呢,在這裡不是更美妙嗎?」

  方玉龍的話讓穀琬妤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啊,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在這細雨如煙的陌桑湖上不是更美妙嗎?她天天跟周大江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又有什麼快樂可言?和郁龍弟弟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來一場想愛就愛的歡愛,說不定會讓她回味一輩子呢。

  「郁龍弟弟,湖裡還有別的船呢,讓人看見了可不好。」谷琬妤依在方玉龍肩頭,要是男人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她就跟身邊的男人來一場煙雨江南式的浪漫歡愛。

  「好姐姐,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不是還有它嘛。」方玉龍搖了搖手裡的雨傘,將雨傘打開就遮住了小船前面的空檔。方玉龍將雨傘架在了控制方向的舵輪上,見雨傘沒法固定,便叫谷琬妤解下他皮鞋上的鞋帶。很快,雨傘被固定在了舵輪上,小船篷變成了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只有後面的小窗可以看到外面一片細雨濛濛的湖面。

  穀琬妤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因為男人的一隻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陰唇。「啊。」美少婦發出輕輕地呻吟,整個身體都靠在了方玉龍身上,一隻玉手滑到了方玉龍的胯間。男人對她陰部的撫摸讓她無比渴望身體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滿,那種感覺才是最迷人最美妙的。

  方玉龍穿著汗衫和薄外套,穀琬妤的一隻玉手伸進了方玉龍的外套,隔著汗衫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胸肌,另一隻手則拉下了男人褲子上的拉鍊,隔著內褲撫摸著男人已經勃起的大肉棒。儘管穀琬妤已經被這根大肉棒插入過好些次數了,但每次摸到,穀琬妤心裡還是感到某種震憾,那大肉棒摸在手裡真的太大了。

  果然夠騷!方玉龍在心裡罵了句,乾脆將他的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內褲,和美少婦柔軟的陰唇來了個親密接觸。兩人的手指都微微發涼,又都摸到彼此身體最火熱的地方,原本就敏感的身體頓時變得更加渴望起來。穀琬妤輕輕扭動著屁股,讓她的屁股微微騰空起來,方便方玉龍將她的內褲扯下。當穀琬妤再次坐實在靠椅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將她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紫紅色的蕾絲內褲就這樣掛在美少婦的膝蓋上,而方玉龍的大手再次伸到了美少婦的裙擺裡,繼續撫摸著美少婦那氾濫著淫水的滑膩陰唇。

  「啊……」穀琬妤夾緊了雙腿扭動著,整個人倒在了方玉龍身上,仰頭親吻著方玉龍的下巴和嘴唇。隔著內褲撫摸男人肉棒的玉手也插進了男人的內褲,將堅硬而又充滿了彈性的肉棒從男人的內褲裡拔出來。「郁龍弟弟,姐姐受不了,快來肏姐姐吧。」美少婦一邊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一邊呻吟呢喃著。

  「好姐姐,想要小弟肏你哪裡?」方玉龍的手指像鑽頭一樣頂開了美少婦夾緊的雙腿,一直插到了美少婦的小騷穴裡,彎著指尖刮弄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膣肉,汩汩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

  「哦……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姐姐的騷屄兒……」

  「好姐姐,你趴到前面方向盤上去,我要從後面肏姐姐的小騷屄。」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谷琬妤站到了靠椅中間,俯身趴在小船的舵輪上,對著方玉龍翹起了圓圓的屁股。穀琬妤穿著到膝蓋處的包臀裙,裙擺的面料柔軟,當她這樣翹起屁股時,裙擺勾勒出裡面臀瓣的圓潤,還帶著裙子面料柔滑的質感,無比的誘惑。方玉龍根本無法忍耐,也不想忍耐,伸手在美少婦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隔著裙子產生的沉悶的拍打聲在湖面上散開。穀琬妤本就騷癢難耐,最方玉龍這麼一拍,全身都顫動起來,嘴裡呻吟道:「郁龍弟弟,你真壞!」

  方玉龍卷起了穀琬妤的裙擺,露出裡面微微發紅的臀丘,然後又打了一巴掌。這一回聲音清脆無比,吃痛的穀琬妤再次呻吟起來。「啊……好弟弟,姐姐痛死了,別打了,快肏姐姐的騷屄兒吧。」

  船篷的高度有限,穀琬妤只能低頭趴在舵輪上,方玉龍也只能彎腰趴在穀琬妤的身上。穀琬妤雙腿站直,翹起的屁股正好適合方玉龍用這個姿勢肏她的小騷穴。雖然穀琬妤的小騷穴已經淫水氾濫,但她夾緊雙腿站著,方玉龍的大龜頭想要頂進美少婦的陰道也不容易,那種又緊又滑的感覺甚是美妙。

  「啊……啊……」再次被方玉龍塞滿了陰道的穀琬妤興奮得浪叫起來,只見她飽滿的胸部幾乎壓在了舵輪上,後腰高挺,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方玉龍的插入。方玉龍見他的肉棒完全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整個身體壓在美少婦身上,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挺動屁股抽插起來。

  啊!啊!谷琬妤的胸部完全壓在了舵輪上,呼吸不暢讓她的呻吟聲也變得急促起來。兩人前後擺動屁股的性交方式讓小船獲得一些前行的動能,濛濛細雨中,小船在湖面上晃動著微微前行。方玉龍一手抓著穀琬妤的肩膀,一手伸進了穀琬妤的小洋裝,隔著裙子撫摸著美少婦的身體。很快,方玉龍就覺得隔著裙子撫摸起來沒有肌膚接觸來得美妙,便掀起了美少婦的小洋裝,拉下了裙子後背上的拉鏈。小洋裝像藍色的蓋頭一個遮住了穀琬妤的頭,頓時讓美少婦感到了悶熱,而裙子的拉鍊又被方玉龍拉開,赤裸的後背讓她感覺陣陣涼爽。

  啪!啪!隔著褲子的撞擊聲有些沉悶,但力量很大,粗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頂在了穀琬妤陰道深處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讓穀琬妤發出急促的呻吟。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少婦赤裸的後背,又解開了乳罩的扣子,雙手滑到美少婦的胸前,撫摸著美少婦兩邊側面的乳肉。有時候方玉龍會雙手抓著下面的舵輪輕輕扭動,感覺像在開一艘大船一樣。

  「郁龍……弟弟……姐……悶死了……不行了……我們換……個姿勢……」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下,穀琬妤經歷了第一次高潮,只是胸口被壓在舵輪上的穀琬妤呼吸都有些困難,那種高潮的快感根本無渲泄出來。

  「啊……」沒有任何的預知,方玉龍抱著穀琬妤的腰胯坐到了靠椅上,感覺自己在騰雲駕霧的穀琬妤忍不住大聲驚叫起來。當方玉龍猛地坐在靠椅上,產生的衝擊讓小船發生了強烈的晃動。穀琬妤緊跟著坐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龜頭狠狠頂在了美少婦陰道盡頭的穹腔上。這一下力量太大了,讓美少婦感覺到了絲絲的疼痛。晃動的船隻讓美少婦本能的亂抓,又手抓在了船篷兩側的小扶手上。

  回過神來的穀琬妤嬌嗔道:「郁龍弟弟,你真壞,姐姐都要被你頂死了。」

  「好姐姐,那現在這樣舒服嗎?」

  「嗯……舒服……姐姐舒服死了……」穀琬妤雙手抓著兩側的扶手,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盡情扭動起來。昨天晚上,她也這樣騎在周大江身上扭動屁股,可她的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現在不一樣了,她只要輕扭屁股,花心就像觸電般酥麻,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好姐姐,讓我來幫你脫掉衣服吧。」方玉龍隔著小洋裝擁抱美少婦的身體,感覺不夠爽快,就連摸起美少婦的乳房來也是被裙子限制住了範圍。穀琬妤鬆開了雙手,讓方玉龍脫下了她的小洋裝。脫下小洋裝,方玉龍就能將美少婦的裙子扒到腰間,讓美少婦的上半身完全赤裸,他想摸哪個地方就能摸哪個地方。

  「好弟弟,你也把褲子脫了,那腰帶磕得我不舒服。」穀琬妤雙手又抓住了扶手,雙腿用力蹬著小船的甲板,豐滿的臀瓣不斷快速起伏著,將男人的肉棒反複吃進吐出。方玉龍舒服得靠在仿皮的靠背上,雙手解開了褲子的腰帶和扣子,將褲子扒了下去。兩人大腿的肌膚完全貼合在一起,又滑又熱。

  穀琬妤的四肢充滿了力量,像個女超人一樣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扭動著屁股,光滑的後背在方玉龍眼前跳動著,而方玉龍只需用雙手撫摸刺激美少婦身體的敏感部位,比如乳房和腋下,就能享受到美少婦陰道擠壓肉棒和龜頭帶來的美妙快感。穀琬妤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套弄著屁股,對她來說,這才是真正的性愛,讓她有動力繼續下去的性愛。

  方玉龍不是周大江。跟周大江上床,穀琬妤這樣扭動屁股,她還沒享受到高潮,周大江就射了。跟方玉龍交歡卻不一樣,穀琬妤又迎來了一次高潮,方玉龍的肉棒還是堅硬如鐵。穀琬妤再騷浪,她的體力也無法支撐她再這樣扭動下去。潮濕的空氣中,谷琬妤原本白嫩的身體變得粉紅,散發出陣陣熱力。「好弟弟,姐姐沒力了……怎麼辦?」穀琬妤大口喘息著,雖然雙手還抓著扶手,但扭動的屁股已經變得緩慢。

  「好姐姐,你轉過身來,我想吮姐姐的奶子。」方玉龍抱著穀琬妤赤裸的身體,一雙大手不停搓揉著美少婦豐挺的玉乳。「嗯!」穀琬妤呻吟著,低頭站了起來,下體烏黑的陰毛全被她自己淫水染濕了,原本紅嫩的陰唇脹成了深紅色,吐出男人龜頭的瞬間,美少婦的陰唇被撐到極至,刺激得美少婦雙腿發軟,若不是美少婦還抓著扶手,差點就倒在了小船甲板上。

  「好弟弟,要姐姐把裙子也脫了嗎?」這時候穀琬妤的裙子都被卷在了腰腹處,跟沒穿一樣。

  「不用了,我喜歡姐姐這樣。」方玉龍撫摸著穀琬妤玉乳的雙手順著美少婦的紅嫩的肌膚下滑,最後落在了對方挺翹的玉臀上。穀琬妤的內褲已經落到了腳踝處,美少婦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小洋裝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的雙腿上。

  「好姐姐,慢點兒,我要看著我的雞巴一點點地插進姐姐的騷屄洞裡。」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臀丘,自己的身體則靠在靠背上。這樣他和穀琬妤的身體就能儘量分開,讓他可以看到他和穀琬妤性器相交的地方。

  「嗯,姐姐也想看弟弟的大雞巴是怎麼插進姐姐屄洞裡的。」穀琬妤低著頭,微挺著胯部將她的陰道對準了方玉龍的龜頭,然後緩緩坐下。兩人的性器上都沾滿了淫水,龜頭破開陰唇滑爽無比。

  方玉龍的龜頭碩大無比,頂開陰道時摩擦產生的快感讓穀琬妤著迷。美少婦坐下些,又抬起屁股,再坐下,再抬起。如此反復體會著自己的陰道被男人龜頭頂開的奇妙感覺。直到她的屁股完全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穀琬妤才停下了這種動作,扭著飽滿的玉乳摩擦著方玉龍的臉上。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臀丘,雙手抓住了那對挺拔的玉乳,用力擠壓著,豔紅的乳頭高高凸起,惹得美少婦嗷嗷直叫。

  方玉龍張開嘴巴含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頭吮吸著,嘶咬著。穀琬妤吃痛,立刻用手捧住了方玉龍的嘴巴。「好弟弟,現在不能咬。等過些日子,姐姐才能讓你咬。」

  方玉龍抬頭看著穀琬妤,從美少婦的眼睛裡,方玉龍看到對方的堅定。這時候的方玉龍當然不會說破,他一手抱著美少婦的腰胯,一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玉乳,狠狠地挺起屁股來。方玉龍的動作幅度和力量遠比穀琬妤大,這麼一動,小船立刻激烈搖晃起來,嚇得穀琬妤又死死抓住了兩邊的扶手。偏偏這時候,天空中的濛濛細雨變成了豆大的陣雨,打在船篷上啪啪作響。

  「啊……郁龍弟弟……我們的小船不會翻了吧?」

  「好姐姐,外面下了陣雨。這小船是寬體設計,除非刮上十級大風,要不然是不會翻的。」方玉龍抱著美少婦柔軟火熱的身體一陣狂頂,小船在雨中晃動得更厲害了。谷琬妤聽了方玉龍的話放心下,一手抓著扶手,一手環抱住方玉龍的脖子,將方玉龍的臉壓在她飽滿柔軟的胸脯上。穀琬妤能感覺到她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好像要衝破她的胸腔,沖到她郁龍弟弟的嘴裡去。而她郁龍弟弟的嘴巴像熔爐一樣熔化著她的胸膛,灼烤著她的乳房,讓一切變得那麼火熱,那麼美妙。讓原本虛脫無力的她再次充滿了活力,想要和懷裡的男人永遠結合在一直。穀琬妤能感覺到懷裡男人的堅挺的,充滿活力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著,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摩擦著她緊縮的陰道膣肉,不斷刺激著她的花心。

  方玉龍知道懷裡的美少婦已經徹底沉迷在他為她編織的肉欲世界裡,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美少婦體會到不同的性交快感,讓她一有欲望就想到他強壯的身體。方玉龍的雙手用力抓著美少婦的臀丘,順著美少婦的節奏向上挺動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對方美妙的肉體裡。

  啊!穀琬妤雖然無力主動進攻,但她可以迎合方玉龍的抽插。這一切是多麼美妙!穀琬妤媚眼迷離地看著小窗外的湖面。為什麼一定要在寬闊的大床上?為什麼一定要在柔軟的沙發上?為什麼一定要燭光美酒?為什麼一定要項鍊戒指?在這搖晃的小船上,在這擁擠的座椅上,有碧波湖水為證,有漫天煙雨為伴,不是更美嗎?

  穀琬妤醒來的時候,小船依舊在湖面輕輕飄蕩。她還趴在男人身上,陰道裡還夾著男人的肉棒,但身上的裙子已經拉下,小洋裝還放在邊上,身上披上了男人的外套。穀琬妤心裡一陣感動,她的郁龍弟弟對她真好,怕她著涼還給她穿好了衣服。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抱著穀琬妤柔軟的身體,兩人像情人一樣依偎在一起。

  「嗯,郁龍弟弟,你真好。」

  「琬妤姐,要是我們能永遠這樣在一起就好了。」

  「好弟弟,如果有一天我們能真的在一起了,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上姐姐離開的。」方玉龍在穀琬妤臉上輕吻了下,心想如果到了那一天,我還要好好調教你,讓你做一輩子的奴隸,怎麼能讓你離開呢。

  「好弟弟,我們會在一起的。」谷琬妤不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這時候的她只想著周大江死後要跟她的郁龍永遠弟弟雙宿雙飛。

  送穀琬妤去酒店後,方玉龍就住在了酒店裡。禁欲了一個星期的方玉龍像頭野蠻雄獅一樣霸佔著美少婦嬌柔的身體,和饑渴了半個月的谷琬妤形成了絕佳拍擋。到了晚上,穀琬妤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動給方玉龍玩起了口交。方玉龍躺在大床上,光著屁股的穀琬妤趴在他身邊,一頭秀髮遮住了美少婦的俏臉。以前穀琬妤也就是偶爾幫周大江助興勃起的時候才會用口交,她的口交技巧並不高明,方玉龍撫摸著穀琬妤的俏臉,心想美少婦的口技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他相信,在他的調教下,美少婦玩深喉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方玉龍和穀琬妤剛做完一次早操,顧瑞香就將來找穀琬妤出去逛街了。穀琬妤哪還走得動路啊,拉著顧瑞香進房間玩鬥地主。穀琬妤一邊洗牌一邊說道:「可說好了,我們鬥地主是要有賭注的,錢呢就算了,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琬妤,這樣不好吧。」顧瑞香也不知道穀琬妤什麼心思,她和方玉龍的事情還是秘密,這時候還不能讓穀琬妤知道。谷琬妤將顧瑞香拉到一邊輕聲說道:「瑞香,這小子太猛了,我有些吃不消了,你就幫我先擋一槍,保證比你老公還舒服。」

  「琬妤,我是他嫂子,這樣是不是……」顧瑞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穀琬妤打斷了。「瑞香,我知道你心裡想的。郁龍總比澄江那些老傢伙好吧。難得玩一次而已,你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再說你想玩長久的,我還捨不得呢,要不是鬱龍太厲害了,可沒你的份。」

  谷琬妤拉顧瑞香下水是有她的小算盤的。雖然方玉龍是顧瑞香介紹給她的,但顧瑞香的意見只是讓兩人隨便玩玩。谷琬妤怕之後周大江死了會讓顧瑞香懷疑,乾脆就讓顧瑞香也嘗嘗郁龍弟弟的好,就算以後顧瑞香猜到周大江死得蹊蹺也不會亂說出去。

  方玉龍坐在床上,也聽不見兩個女人在角落裡說什麼,但他也猜到穀琬妤的一些意圖,裝著尷尬的樣子說道:「琬妤姐,輸了脫衣服不太好吧……」

  「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做姐姐的都沒意見,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又不會少你身上一塊肉。」穀琬妤拉著臉色微紅的顧瑞香上了床,分坐在了方玉龍對面。

  一開始,穀琬妤連著兩次輪到她叫地主,都輸了,她爽快地脫了外套和裙子,只剩下內衣褲和絲襪。接下來輪到顧瑞香叫地主,也輸了。顧瑞香穿得是套裝,脫了上衣後裡面還有襯衣,下面是短裙,並不影響她的形象。下一次是輪到方玉龍叫地主,結果顧瑞香和穀琬妤很默契的又輸了。穀琬妤脫了乳罩,顧瑞香則脫了短裙,襯衣還能遮住大腿的些許風光,從雙腿間露出一絲黑色的蕾絲內褲來。又玩了幾局,三人雖不明說,但心有默契,穀琬妤先輸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透明的絲襪還包裹在白嫩的玉腿上。顧瑞香只剩下最後一條小內褲,方玉龍也完全脫光了。顧瑞香早嘗過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這時候還故作偷窺地瞥了眼,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神色。

  「怎麼樣,是不是很大。」谷琬妤靠到顧瑞香身邊笑著說道。

  「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顧瑞香洗了牌將牌放到床上。

  「郁龍,你瑞香嫂子懷疑你不中用呢,你是不是給你嫂子展示一下?郁龍弟弟,你還知道吧,你瑞香嫂子很時髦呢,下面可弄得光溜溜的。」

  「琬妤,你別亂說。」

  「亂說什麼啊,馬上你就要脫光了。」穀琬妤一邊抓牌一邊咯咯笑著。果不其然,輪到顧瑞香叫地主,輸了個精光。「快脫,姐都脫了,你還什麼不好意思的。」見顧瑞香輸了還不肯脫下最後那條小內褲,穀琬妤乾脆自己去幫顧瑞香脫褲子了。

  「我自己來,你太瘋了,別拉壞了我的褲子。」顧瑞香彎腰站在床上,輕輕拉下了內褲,將粉嫩光滑的陰戶露了出來。當然,戲還是要演下去的,顧瑞香還用手掩著她的陰戶,被穀琬妤一下子推到了方玉龍身上,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郁龍弟弟,你嫂子剛才可說你不中用呢,你還不證明給你嫂子看。」

  「嫂子,你真美。」方玉龍抱住了顧瑞香的纖纖細腰,張開嘴巴在了顧瑞香的紅唇和臉頰上。

  「郁龍……我是你嫂子……我們不能……」戲還要演下去,顧瑞香還裝著不太願意的樣子。穀琬妤咯咯笑道:「郁龍弟弟,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你嫂子已經忍不住了,水都出來了。」說話間,穀琬妤的玉手摸到了閨蜜光滑的陰戶上。顧瑞香早就想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塞滿了,還沒脫下褲子的時候,她的陰道已經分泌出了些許淫水,這時候被穀琬妤的手指一摸,那光滑的陰戶一片滑膩。

  方玉龍摸著美女台長飽滿柔軟的玉乳,翻身將顧瑞香壓在了身下。「瑞香嫂子……我……我……要你。」方玉龍的話語間依然很敬重顧瑞香,只是勃發的情欲讓他對顧瑞香的身體充滿了渴望。他低頭看著顧瑞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嗯,郁龍弟弟,我們就來一次……你可不能告訴你舒大哥。」顧瑞看看到了方玉龍的微笑,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

  「嗯,嫂子,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趴在顧瑞香身上,碩大的龜頭將美女台長嬌嫩的陰唇頂開,帶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那光滑的小騷穴裡。戲是半真半假,但顧瑞香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她努力張開雙腿,讓方玉龍的肉棒能盡根插入她的身體,不光她要感覺美妙,方玉龍也感覺美妙。方玉龍龍用力抽插著美女台長的小騷穴,強烈的撞擊使美女台長飽滿堅挺的乳房不停顫抖,方玉龍一把抓住了美女台長豐滿的乳房,手指都陷進了彈性十足的乳肉裡。

  「嫂子……我終於能和你親熱了,我……我太高興了。」

  「啊……郁龍弟弟……輕點……你的雞巴太大了,嫂子的小洞都要被你插破了……啊……」顧瑞香像是第一次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發出誇張的叫喊聲。跪在旁邊的谷琬妤根本看不出顧瑞香是在演戲,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閨蜜的白虎小騷穴,心裡還想著,顧瑞香啊顧瑞香,你嘗到了郁龍弟弟的大雞巴還能忘掉嗎?

  穀琬妤雖然也經歷過好幾個男人了,但她還沒有當面看過一個男人是怎麼幹一個女人的。如今閨蜜在她面前被她的小情人肏著小騷穴,她自然要看個仔細。只見小情人粗大的肉棒插在閨蜜的陰道裡,將閨蜜的陰道撐得鼓了起來。對於顧瑞香那粉嫩的陰戶,穀琬妤是有幾分忌妒的,如今看到顧瑞香的小騷穴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的要破裂的感覺,穀琬妤心裡竟有幾分興奮,伸手摸到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捏住了美女台長的陰蒂兒揉捏起來。

  「喔……啊……琬妤……不要那樣啊……快鬆手……我受不了啊……」顧瑞香沒想到一向還算文雅的閨蜜會突然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被刺激得嗷嗷亂叫起來,妖豔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胯下亂顫。

  「瑞香,郁龍弟弟的大雞巴中不中用?」穀琬妤浪笑著,又一手抓住了美女台長一個乳房,雖然之前兩人也彼此摸過對方的乳房,但那只是對比一下,現在谷琬妤卻像男人一樣在褻玩美女台長的玉乳。

  「中用……郁龍弟弟的雞巴插得我太舒服了……啊……爽死了……」顧瑞香不光是個出色的主播,演戲的天分也很足。

  谷琬妤靠在方玉龍身上摩擦著她的乳房,一邊摩一邊問方玉龍:「郁龍弟弟,你嫂子的小騷屄舒不舒服?」

  「舒服。瑞香嫂子的小騷屄又緊又滑,又軟又熱,和琬妤一樣舒服。」

  「臭小子,你算你會說話,姐賞你一個吻。」谷琬妤扶著方玉龍的脖子,將她的紅唇貼到了方玉龍嘴上,讓方玉龍吮吸她的小舌尖。看著方玉龍猛肏閨蜜的小騷穴,穀琬妤又身火熱起來,一邊跟方玉龍親吻,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和陰蒂。方玉龍和顧瑞香性交,她在旁邊自摸。

  好些日子沒有嘗到大肉棒的顧瑞香看著方玉龍跟穀琬妤熱吻,微微挺起屁股當方玉龍能插得更深些。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內膨脹帶給她的感覺就像要撕開她的子宮一樣。「啊……啊……」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了幾次的顧瑞香全身濕透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方玉龍抱著,光潔的陰戶一片泥濘,抽插的肉棒帶著細沫的淫液,一次又一次的沖進美女台長的陰戶,每一下都讓美女台長髮出高吭的呻吟。律動的陰道給方玉龍的感覺也越來越緊,痙攣的陰道膣肉緊緊裹住了他的肉棒,好像嬰兒嘴巴又吮又吸。

  「啊!啊!」顧瑞香皺著眉頭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豐滿的臀部越翹越高,雙腿也越分越開,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用力拉扯著,渾圓的玉乳隨著她沉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啊……琬妤……我又要來了……啊……郁龍弟弟……好弟弟……我來了……啊……」

  「太棒了……嫂子……你夾的真緊……嫂子,我也要射了。」方玉龍挺起胸膛,雙手抱著顧瑞香的雙腿一陣猛抽。

  「不……不要射在嫂子裡面……射在琬妤那裡……」顧瑞香雙手抓著床單,儘管她很渴望方玉龍將精液射在她的小騷穴裡,但為了演得更像,也為了她不必要事後處理,顧瑞香請求方玉龍將精液射在穀琬妤的陰道裡。

  大床的另一邊,穀琬妤曲線婀娜的肉體在不停地扭動著,烏黑陰毛間的小騷穴裡流出潺潺淫水,美少婦正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撫弄著她的陰蒂。聽到顧瑞香的叫喊,穀琬妤心頭升起了強烈的期盼。當方玉龍鬆開了顧瑞香的大腿,將穀琬妤的雙腿分開拉到胯下的時候,美少婦那玉蔥般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往她的騷肉洞裡塞。肥美的玉臀向上頂起,方玉龍的龜頭「滋」的一聲就頂了進去。溫暖的肉洞裡,柔軟細膩陰道膣肉緊緊裹住龜頭蠕動著,好似早就做好了準備。

  騷貨!方玉龍在心裡暗罵了聲,屁股用力一頂,肉棒全根而入,粗大的龜頭狠狠頂在了穀琬妤的花心上。一直在自摸的美少婦的小騷穴裡充滿了淫水,男人的大龜頭猛插進去,四周盡然射出了細絲般的淫水線。

  「噢……」哪怕穀琬妤的小騷穴淫水氾濫,方玉龍這樣猛插進去她還是會發出難以忍受的浪叫。又被塞滿了,郁龍弟弟那火一樣的精液又將射進她的子宮裡。更換小騷穴停頓的數秒鐘讓方玉龍發射的欲望消退了些,再次插進穀琬妤的小騷穴,他又用力猛插了百十來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美少婦的騷穴盡頭,每一次都頂到花心的軟肉上,強烈的摩擦和撞擊讓方玉龍和穀琬妤都快樂無比,高潮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

  美少婦玉體嬌顫,纖纖玉手狠狠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俯身壓在穀琬妤的豐滿乳房上,碩大的乳球被男人強壯的胸膛壓成了圓圓的肉餅。再往下,美少婦的陰戶一片泥濘,穀琬妤抬起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渾圓的玉臀又扭又頂,嘴裡叫喊著:「郁龍弟弟……快漲死了……快肏姐姐……」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將肉棒全根插入,龜頭頂著陰道盡頭的花心旋轉研磨。

  「啊……郁龍弟弟……姐受不了啦……」穀琬妤緊緊抓著方玉龍的手臂,不住扭動著妖豔的身體浪叫著:「郁龍弟弟……肏死姐吧……」

  方玉龍也到了高潮邊緣,聽著穀琬妤的浪叫,抱著美少婦的兩條玉腿埋頭猛頂起來。谷琬妤再次發出高潮的喊叫,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兩條白嫩如玉的絲襪美腿不自主想夾緊方玉龍的腰胯,卻被方玉龍抓著腳踝大大地張開,繼續承接著男人瘋狂的抽插。穀琬妤的鼻子裡發出哭泣般的嘶嘶聲,一對飽滿豐挺的滑嫩玉乳跟隨方玉龍的撞擊前後跳動著。泛著紅光的美豔身軀不斷顫抖,伴隨著美少婦高吭的叫喊聲,方玉龍還沒有射精,那陰道裡的淫水便無節制地噴射而出,不光染濕了大片的床單,就連方玉龍的胯間都被打濕了,像淋了場雨一樣。

  被穀琬妤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的龜頭脹到極至,在美少婦的陰道深處一陣抖動,只見美少婦雪白的肉體像渾身觸電般抖動急顫,又一次暈死過去。方玉龍抓著美少婦的白絲美腿放在嘴裡咬了下,穀琬妤都不曾有任何反應。當方玉龍鬆開穀琬妤的雙腿,從美少婦陰道裡抽出那翹著還帶著淫水的肉棒,顧瑞香立刻趴到了男人的胯間,仔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為男人帶去射精後才能感受到的刺激和悅愉。

  「方少,她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她在外面有情人。我想她要準備行動了,怕你猜出是她做的,想先把你拖下水。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以後她約你出來你就出來。」

  穀琬妤醒來,發現顧瑞香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問方玉龍顧瑞香去哪兒了。方玉龍說顧瑞香有些難為情,下午她又要去參加表彰會,先回去了。「琬妤姐,你為什麼要讓我跟嫂子玩這樣的遊戲啊,以後見了面多尷尬。」

  「還不是弟弟你太厲害了,姐都要被你搞死了,只能讓你嫂子來救救場了。郁龍弟弟,別看你嫂子裝得挺正派的,其實你嫂子也是個悶騷貨。不是我破壞你嫂子的名譽,我跟你嫂子關係還是很好的,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別往心裡去,就算你嫂子不跟你上床,她在澄江也有情人。你知道就好了,別告訴你那個舒明大哥。以後你嫂子肯定還會來找你玩的,你心裡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沒什麼對不起舒明的。至少你嫂子跟你上床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嫂子在澄江還有情人?」方玉龍故作驚訝,好像聽到了一個對他來說極為震驚的事情。

  「當然了,要不然你以為你嫂子能在澄江混得這麼好。剛才你也看到了,你嫂子把她下面的毛都刮光了,就是為了取悅澄江的情夫。郁龍弟弟,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你現在還不明白,好比你大哥舒明,他肯定也知道你嫂子的澄江肯定有人,只是他覺得對他的你嫂子的婚姻沒影響,所以不會去說破。好弟弟,姐姐又被你折騰得快散架了,罰你抱姐姐去沖澡。」

  東山看守所,穀建峰跟著兩個值守的員警進了一個小房間。兩個員警拿出一套民工的衣服給穀建峰換上,讓穀建峰跟著進看守所裝垃圾的車子出去。「兩位兄弟,這是怎麼回事?」穀建峰有些不解。一個員警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聽說有人要對你下手,再不出去你就沒機會了。」

  穀建峰立刻想到了方玉龍,難道方玉龍要對他趕盡殺絕?想到這種可能,穀建峰慌了,要是員警所說是真的,他再留在看守所裡就會危險了。跟著垃圾車離開看守所,穀建峰才放鬆了些警惕。沒多久,他見到了張重華,才知道是張重華叫人弄他出去的。

  「建峰,你是因為我才得罪方玉龍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辦法保你出來,但方玉龍那邊盯得很緊,沒人敢放你出來。這幾天我打聽到消息,方玉龍正在給你羅織罪名,不過是藏毒,他還想給你戴上毒販的帽子,如果讓他得逞了,你就很危險了,我不得不找人把你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谷建峰聽說方玉龍要給他按上販毒的罪名,又驚又怒。他知道,如果方玉龍真要這麼幹,他可能難逃一死了。「重華,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建峰,只怕你逃出來的消息很快就會被方玉龍知道,你想逃出陵江會很難,我在青臺山裡準備了東西,你到青臺山去藏上幾天,等警方鬆懈下來我再想辦法送你出去。」穀建峰現在就是無頭的蒼蠅,張重華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根本想不到張重華在把他當替罪羊使。

  很快又到了週末,盧夢令再次約了方玉龍去秀河社區品茶下棋,看她新編的舞蹈。方玉龍去的時候,盧夢令正趴在後面陽臺下的瑜珈墊子上看書,身上穿著一身白色透明的紗裙,裡面是白色的內褲和裹胸小背心。美少女好像不知道方玉龍已經到了她身邊,還在認真地看書。兩條潔白如玉的小腿豎起搖晃著,白色的舞蹈襪像帽子一樣戴在秀氣的小腳丫上。美少女的屁股雖然沒有兩位乾娘那麼成熟豐腴,但也飽滿有型,尤其是穿著透明白紗裙俯臥在墊子上的時候,那圓潤的臀丘像剛剛發酵蒸出的白麵饅頭,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上一口。當然,透明的白紗裙也遮不住美少女完美的身體曲線和光滑的肌膚,如同一塊可口的奶油布丁雕刻而成的軀體被粉紅的墊子映襯得格外誘人。即便是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美少女那晃動雙腿看書的樣子,也忍不住暗暗吞了些口水,喉間發出輕輕的咳嗽聲。

  「啊,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盧夢令從墊子上爬起來,在方玉龍的臉頰上輕吻了下。

  「我也剛進來,你在看什麼書?」

  「是關於劍舞的書。哥,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櫻姐還問我你有沒有來我這裡了呢。」

  「哦,學校裡幾個同學搞活動,把我空餘時間都佔用掉了。」

  方玉龍這幾天都住在喬婉蓉那裡,也不知道喬婉蓉和穀雨懷孕了沒有,方玉龍跟這兩個女人做愛只是輕抽慢送,關鍵時候都讓喬秋蓉和張重月來。母女兩人被方玉龍搞得欲仙欲死,使出渾身解數來幫方玉龍釋放出旺盛的欲火。方玉龍不能告訴盧夢令這些,只能讓學校裡的同學來背黑鍋。盧夢令不會去深究這些,她給方玉龍泡了茶,從櫥窗裡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木制短劍。

  「夢令,你這是做什麼,學做法事嗎?」方玉龍只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做法事的道士用這種木劍,聽說是用桃木做的。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這是我今天舞劍的道具,這裡屋子太矮了,只能用這個短木劍代替。等我練好了,買了真正的龍泉劍舞給你看。」

  「夢令,你還會舞劍?」

  「其實就是舞蹈,只不過用劍做道具。哥,你看我像不像電影裡的俠女?」盧夢令說著向後退了幾步,左手立掌,右手持劍直刺,配著一身輕柔的紗裙,還真有幾分古典俠女的味道。方玉龍輕輕鼓掌,連聲說好。

  盧夢令臉色微紅,打開CD唱機放起了音樂。盧夢令放的是古典曲子,在認識盧夢令之前,方玉龍從沒接觸過古典樂曲,也不知道盧夢令放的是什麼曲子。開始的時候,曲子的節奏輕緩,給人的感覺悠揚綿長。

    盧夢令隨著曲子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姿在白紗裙下若隱若現,舞動的香風拂面,看得方玉龍如癡如醉。片刻之後,曲子變得抑揚頓挫,聽起來如萬馬奔騰,又似驚濤拍岸。原本長袖輕舞的盧夢令也變得嬌如翔龍,舞步飛旋。

    尺長的桃木劍舞成了團黃色光影,光影間有一個白色婀娜的身影裹著輕紗起伏不定。

    突然間,曲子驟停,美少女身影立定,一個滑步低下身去,刺出的木劍正對著方玉龍,飛舞的紗裙也垂落下來。可謂「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已經停舞的盧夢令,一時間忘了鼓掌道賀。在方玉龍眼裡,西遊記裡化作美女舞劍的白龍馬也比不上眼前的盧夢令。

  短短幾分鐘,盧夢令已經出了一身香汗。美少女微微喘息著,問方玉龍舞得如何。方玉龍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盧夢令道:「妙,妙極了,想不到夢令妹妹還有種本領。杜甫有首詩叫《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我看妹妹要是生在大唐,肯定比那個公孫大娘還厲害。」

  盧夢令嬌羞道:「哥,你就會瞎誇人,我要有那本事,早就名揚天下了。」

  「不亂誇,一點兒也不亂誇,在哥心裡,夢令就這麼厲害。夢令,快坐下喝杯茶。」方玉龍拉著盧夢令坐到了他身邊,給美少女倒了杯醇香的毛峰茶。「謝謝哥。」盧夢令將木劍放在茶几上,端起方玉龍倒的茶水品飲起來。

  盧夢令平時身上就有一種如蘭似麝的清香,舞劍之後,這股清香變得濃郁起來,方玉龍坐在盧夢令身邊,聞到這股濃郁的蘭麝香味,心頭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身邊盧夢令。在此刻的方玉龍眼裡,美少女舉杯品茶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盧夢令感到方玉龍盯著她看,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紅著臉問方玉龍在看什麼。方玉龍沒有回答,依舊凝視著美少女俏麗的臉蛋,然後擁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緩緩低下頭在美少女的臉蛋上親了起來。美少女一顆心怦怦直跳,方玉龍的親吻和重沉的呼息讓她想起了回青台老家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盧夢令依在了方玉龍懷裡,心想她終歸是玉龍哥的女人,今天玉龍哥有興致,家裡又只有她和玉龍哥兩人,玉龍哥想要便隨了他的心思好了。想到這裡,美少女也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輕啟紅唇,將方玉龍的舌尖迎進嘴裡。美少女剛喝過茶,嘴裡還留著茶香味,方玉龍含著美少女的舌尖吮吸,便覺比喝那絕品香茶更過癮。

  方玉龍一邊吮吸著盧夢令的小香舌,一邊撫摸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隔著紗裙,美少女的肌膚更覺柔滑,好像他的手指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停留不住。盧夢令只是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忘情親吻著,方玉龍的大手摸在她的大腿上,她便微微分開大腿,方便方玉龍撫摸她的私處。哪怕隔著紗裙和內褲,美少女都能感覺到方玉龍的手指充滿了力量,仿佛要把她的私處穿透。當方玉龍摸到她胸前的時候,盧夢令便高挺起胸脯,讓方玉龍隔著背心也能夠感覺到她飽滿挺拔的乳房。

  雖然盧夢令沒有主動,但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方玉龍,她願意為他奉獻她純潔的身體。方玉龍輕輕移動了下身體,讓盧夢令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他一邊繼續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和下巴,一邊將寬大的手掌伸進美少女的紗裙,和美少女的肌膚發生最親密的接觸。

  盧夢令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微微輕顫,即便是美少女已經下定決心將她清白的身子交給她的玉龍哥哥,真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毫無經驗的美少女還是感到一絲的恐慌。玉龍哥可真壞,又要摸我那裡。天啊,玉龍哥不會把手伸進去吧?

  就在盧夢令胡思亂想的時候,和盧夢令嬌嫩的肌膚相比顯得粗糙的手掌插進了美少女柔滑的大腿間。美少女的大腿肌膚清涼如玉,滑嫩似水。和她相比,方玉龍的手掌顯得異常火熱。方玉龍撫摸著美少女的大腿,隔著質地柔軟的內褲輕輕刮弄著美少女的私處,隔著內褲都能感到美少女私處的清涼。有了夏竹衣和喬婉蓉的經驗,方玉龍可以斷定,在性體驗上,眼前的美少女是個更勝夏喬兩女的極品少女。

  也許意識到方玉龍要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了,盧夢令併攏了雙腿想把方玉龍的手掌給夾住。只是她的雙腿再有力量,也夾不住要一探她私處究竟的方玉龍的那只淫邪手掌。盧夢令緊緊閉上了眼睛,一手死死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不讓方玉龍離開她的臉一絲一毫。當方玉龍的手掌滑進盧夢令的內褲,美少女突然伸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正詫異著盧夢令的舉動,之前美少女還迎合他的撫摸,怎麼突然又要阻止他了呢?很快,方玉龍就明白了。他的指尖所觸之處,一片光滑,猶勝美少女大腿內側的肌膚。再往下,還是光滑至極的肌膚,甚至還摸到了些許滑膩的水漬,卻沒有摸到半根毛髮絲。

  怪不得盧夢令會突然阻止他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原來小妮子是個天然的白虎。方玉龍想到了顧瑞香的陰戶,那個美女台長的陰戶美則美矣,卻是人工製造出來的,陰阜處雖然光滑,但看起來像剝光了的雞皮,有毛孔留下的痕跡。盧夢令肯定沒做過這種手術,那天然的白虎是會是什麼模樣?

  盧夢令感覺到男人火熱的指尖已經劃過了她的陰阜,甚至還摸到了她的陰唇,美少女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天啊,玉龍哥哥肯定已經知道她是個白虎了,羞死人了。方玉龍則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美少女俏麗而羞澀的臉龐。盧夢令微閉著眼睛,但她知道方玉龍在看她,臉燒得更紅了。「哥……我們還在客廳呢……」

  方玉龍這一次的反應很快,沒等盧夢令說完,他一把將美少女攔腰抱起,飛快走進了美少女的房間。房間的光線較客廳昏暗了些,但方玉龍依然可以看清美少女臉上的羞紅。懷著迫切想知道美少女天然白虎陰戶是什麼模樣的期盼,方玉龍將美少女放到了大床上,急急脫去了美少女的紗裙。到緊要關頭,盧夢令死死夾住了雙腿,她沒叫方玉龍停手,也不肯張開雙腿。

  方玉龍知道盧夢令是對她的身體害羞,壓到美少女身上親吻著,隔著小背心揉弄著那對挺拔的玉乳。很快,美少女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親吻撫摸下癱軟了,方玉龍很容易就脫下了美少女的小背心。昏暗的光線下,美少女赤裸的身體依然晶瑩如玉,就像精美的白瓷上掛了層透明的釉質,摸在手裡卻又柔軟如凝脂,滑而不膩。只見美少女的乳房渾圓堅挺,雖然不如夏方兩女豐腴肥美,但完美的乳型和如玉的質地就足以彌補這些遺憾之處。盧夢令的乳房不光形狀飽滿圓潤,就連乳頭也是難得一見的光滑如玉。粉紅的質地看上去就像一顆剛成熟剝開的石榴籽。只有五毛硬幣大小的乳暈是更淡的粉色,襯托著嬌小的乳頭挺在乳房上微微顫動著。因為這個時候,美少女的心裡緊張到了極點。

  方玉龍低下頭去,將那石榴籽般的乳頭輕輕含在了嘴裡。帶著美少女幽蘭般的香味,那柔軟的乳房果然如玉質一樣光滑,如嬰兒一樣柔嫩。美少女四肢散開,原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只有胸部隨著方玉龍的吮吸高高挺起,微微顫動著。盧夢令也想過她第一次跟方玉龍上床的情景,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會感到措手不及。她以為她的玉龍哥會直搗黃龍,現在卻捧著她的乳房親吻吮吸著。她在想,玉龍哥是不是想從她的乳房裡吮出奶水來,要不然他吮得這麼用力幹什麼?盧夢令只覺得她的兩個乳房在方玉龍的吮吸下發脹了,擔心會不會真被她的玉龍哥吮出奶水來。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擔心。

  「嗯……」盧夢令的呻吟極為輕柔,若有若無,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美少女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摸著方玉龍的頭,好像方玉龍就是她的孩子,孩子吮她乳房的時候,她還要安撫孩子。吮夠了美少女那對玉雕般的乳房,方玉龍才舔著美少女的肌膚往下移。盧夢令再次緊張起來,玉龍哥不會一直舔到她那裡去吧?真要這樣可太羞人了。

  方玉龍輕輕吮吻著美少女的小腹,雙手小心翼翼捏住了美少女內褲的邊角,就像內褲裡面包裹著藝術珍品,他一不小心就會損壞了。對一個對女人充滿了占有欲的男人來說,盧夢令的身體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讓人回味無窮,也能讓人充滿期待。通過觸摸,方玉龍已經知道美少女是個天然的白虎,但私處究竟是什麼模樣,還有待他揭開最後的面紗。

  盧夢令感覺到方玉龍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小腹,微微松了口氣,將原本併攏的雙腿微微分開,方便方玉龍脫下她那條純白的內褲。作為花叢老手的方玉龍,此刻雙手也在微微顫抖,生怕美少女的私處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完美就是他的錯。

  純白的內褲一點點剝下,漸漸露出美少女粉嫩的陰戶。方玉龍完全驚呆了,那一刻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美少女的私處。粉嫩,光滑,飽滿,玲瓏。方玉龍能想到詞彙都想到了,但都不能完全正確描述出美少女的陰戶。形狀飽滿,但又小巧玲瓏,飽滿的外陰唇間微微露出兩片細嫩的小陰唇,柔弱的就像春天剛發芽的新葉,看起來精緻無比。方玉龍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成年女人的陰部,好像美少女的私處長到十三四歲就停止發育了。陰唇四周的肌膚都細嫩光滑,沒有一絲毛孔的痕跡。

  方玉龍將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陰阜上,一根食指輕輕揉弄著美少女那對小巧可愛的花瓣。盧夢令羞紅了臉,緊緊閉上了眼睛,連偷窺都不敢再偷窺方玉龍的樣子。白瓷般的玉體在方玉龍的撫弄下顫抖。對美少女來說,這一切太過羞人了。美少女的陰戶對方玉龍的撫摸作出了誠實的反應,絲絲淫水從美少女細嫩的陰唇間浸出,散發著濃郁的蘭麝香味。方玉龍大奇,他以為美少女的這種體香只會從她的汗腺出散發出來,沒想到陰道裡分泌出的淫水香味更濃。更重要的是,那絲滑的淫水居然一片清涼,遠勝夏竹衣。

  方玉龍懷疑美少女的陰道能不能容得下他的肉棒,用食指輕輕按壓著美少女柔嫩的花瓣,進去小半個指節,便感覺有東西在擠壓他的手指。天啊!這麼緊,要是他的大肉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方玉龍急急的脫光了衣服,分開了美少女的雙腿,將他粗大的肉棒對著美少女的陰戶摩擦起來。弄了好些時間,方玉龍才將他的大半個龜頭塞進美少女的陰道裡,感覺龜頭像被一個強力皮筋箍住了,有股力量在把他的龜頭往外推。

  盧夢令繃緊了身子,感覺她的下體都快被一根棍子撐破了。她沒想到她玉龍哥的雞巴會這麼大,和她認知的完全不一樣。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我的小穴能容得下嗎?

  方玉龍見盧夢令沒有抗拒,以為美少女能承受他的大肉棒,興奮地趴到了美少女身上。方玉龍想要看美少女在他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表情,他一手撐著床單一手抱著美少女的玉腿,看著美少女泛著紅暈的俏臉,屁股往前一沖。

  「啊!」

  【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蘭花蜜

     「啊!」盧夢令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往向退了大半個屁股,抱著美少女光滑玉大腿的方玉龍都沒有抓住,原本卡在美少女陰道裏的龜頭裸露在空氣中,像狂風吹過的旗杆晃動了幾下。

     「哥,痛死我了……」美少女疼得流出了眼淚,用委曲的眼神看著方玉龍,男人粗大的龜頭已經超出了她肉體所能承受的極限。方玉龍很想對美少女說,第一次肯定會疼的,她的陰戶幼嫩,第一次會比別的女人更痛,經曆過第一次就好了。可看著美少女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俏麗臉龐,方玉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再說他心裏對盧夢令疼愛至極,這時候聽到美少女喊痛,他哪還敢再堅持下去。

     「對不起,夢令,是哥一時沒忍住,弄疼你了。」方玉龍看著自己怒挺的大肉棒,尷尬地下了床,走進了衛生間裏。沒辦法,方玉龍極喜歡盧夢令,不可能違背盧夢令的意願跟她發生性關係,現在隻能衝個冷水澡,平複一下他心頭的欲火。

     正當方玉龍一手撐著牆壁在蓮蓬頭下衝冷水澡的時候,一個清涼的玉體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方玉龍心頭一震,立刻關掉了冷水。他習慣在這種情況下衝冷水澡,但天氣還沒到炎熱的時候,萬一冷水衝在盧夢令身上讓盧夢令著了涼可不好。

     「哥,對不起……我……我來幫你吧。」盧夢令赤腳站在方玉龍身後,白嫩的身體上已經濺到了些許水珠,像珍珠一樣順著她光滑的肌膚往下滾動。美少女飽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方玉龍的後背上,以往兩人擁抱的時候,緊貼的身體隔著衣服,現在卻是赤裸相對,兩個細嫩但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方玉龍後背上輕輕摩擦著,方玉龍原本開始漸漸消退的欲火一下子升騰起來,仿佛能聽見他全身的血液往下湧動的聲音。更讓方玉龍難以忍受的是,美少女的雙手順著他的胸口滑了下去,握住了他堅挺的大肉棒。剛衝過冷水澡的方玉龍頓時又火燒起來,喉嚨裏幹涸得要冒出煙來。

     方玉龍轉了個身,將盧夢令擁在懷裏親吻著,胯間翹著的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女柔軟的小腹上。盧夢令被方玉龍吻著,又羞又怕。她很想和方玉龍發生更親密的關係,但又害怕那種撕裂的疼痛。美少女一手抓著方玉龍的後腰,一手握著男人堅硬的肉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方玉龍卻是激動萬分,美少女因為害怕疼痛不敢跟他做愛,不能上他體會到性交的快感,但美少女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堪稱完美,不能真正的性交還可以用其他的性愛方式。等那一天美少女克服了對初夜疼痛的恐懼,他們再真正做愛也不遲,反正他現在身邊也不缺女人。

     方玉龍鬆開了盧夢令的紅唇,美少女不敢看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目光正好落在男人碩大的龜頭上。剛剛在床上的時候,盧夢令隻是匆匆一瞥,再加上她正處於對疼痛的恐懼中,沒有完全看清楚方玉龍的性器,隻是覺得很大。現在目光正對著,她的玉手還抓著那根大肉棒,感官更是強烈。天啊,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她的小穴怎麼可能放得下啊。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龍頭,這次他開得是溫水。方玉龍一邊用花灑衝著盧夢令的身體,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算是給美少女洗澡。盧夢令有些不知所措,鬆開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慢慢轉過了身,留給方玉龍一個曲線玲瓏的玉背。衝洗過後,方玉龍用大毛巾將兩人的身體擦幹,然後一個公主抱將盧夢令再次抱進了臥室。

     「夢令,你會做嗎?」方玉龍仰躺在床上,胯間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他頭部方麵挺著。

     「嗯……我偷偷看過。」一絲不掛的盧夢令跪坐在方玉龍身邊,美少女說話的聲音極輕,像是正在向老師承認錯誤的小學生。

     方玉龍當然知道盧夢令說話的意思,現在的大學生偷偷看小電影的多了。更別說盧夢令原本是要獻給京都大佬的,這方麵的東西多多少少會懂些。「夢令,快給哥摸摸。」盧夢令幾乎是背對著方玉龍的臉,方玉龍隻能看到美少女光潔的後背和飽滿臀部,說話的時候,方玉龍的一隻手掌便摸在了美少女的屁股上。盧夢令不敢看方玉龍,半臥在方玉龍身上,用她的身體擋住了方玉龍的視線,然後伸出玉掌再次握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美少女的玉指修長,握著方玉龍的肉棒也隻能勉強套住。方玉龍看不到美少女給他手淫的樣子,心裏還有些急躁,看到美少女壓在他身上,渾圓的屁股正隨著她晃動的玉臀輕輕顫動,便又伸手去撫摸美少女的屁股。盧夢令的臀部微微縮了下,本能逃避著方玉龍的進攻。隻是兩人依在一起,美少女的屁股再怎麼縮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方玉龍的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肛門上,一根中指從股溝間穿過,直接壓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

     事實上,盧夢令是在認識方玉龍後才去偷看那些小電影的。可現在她發現那些小電影對她來說沒太大的用處。她現在根本不能像小電影裏的女人那樣和她的玉龍哥上床。唯一有用的是,盧夢令知道了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男人射精,比如口交或者乳交。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裏都有口交和乳交的場景。隻是這些場景就是女人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裏,至於含在嘴裏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小電影裏沒有這種特寫鏡頭,盧夢令覺得她看到的是不合格的小電影。

     當然,盧夢令也學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那是她在一部按摩小電影裏看到的,女技師如何給男人按摩生殖器,現在她正好依葫蘆畫瓢。隻是沒有按摩用的精油,也不知道玉龍哥會不會覺得不舒服。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動,她的手掌滑嫩,即便沒有按摩精油作潤滑,方玉龍還是感覺到很美妙。

     看著美少女渾圓白嫩的臀丘,方玉龍分開了美少女的雙腿,讓美少女跨坐到了他身上,這樣他能看到美少女漂亮幼嫩的陰戶。盧夢令的身子抖了下,雪白的臀丘緊壓著男人的胸膛向前挪了下,那飽滿的臀丘像混圓的肉球在男人胸口滾動,看得方玉龍直吞口水。美少女心裏卻是害羞無比,腦子裏全是小電影裏男女玩六九式的場景。天啊,玉龍哥不會是想舔我的小穴吧?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由自住壓低了胯部,讓她幼嫩的陰戶緊緊貼在方玉龍的胸口上。

     因為兩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盧夢令刻意的躲避,方玉龍不可能舔到美少女的陰戶,隻得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女低下頭,如玉的櫻唇親在了方玉龍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龜頭上,學著小電影裏的女人,伸出小香舌在男人的龜頭上舔舐著。方玉龍興奮得「嘶嘶」直吼,不時仰頭看美少女的臀丘和股溝,在此刻的方玉龍眼裏,美少女的屁股是多麼的完美,哪怕是股溝間細小的肛門都顯得那麼可愛。一雙大手在美少女屁股上不停滑動著。

     盧夢令的身子輕輕顫動著,她知道除了真正的性交外,口交也是男人喜歡的方式。她張開紅唇,輕輕吞吐著方玉龍的龜頭。隻是方玉龍的龜頭太大了,每一次給方玉龍口交的盧夢令沒法一下子將男人的龜頭完全含進嘴裏,就像之前想跟美少女性交的方玉龍,費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將大半個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美少女將她的櫻桃小嘴張到了極至,來回吞吐了好幾次,流出的口水打濕了方玉龍的龜頭和肉棒,才堪堪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裏。

     「嗚……」第一次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盧夢令都感覺有些換不過氣來。小電影裏那些女人都能完全「吃」下男人的肉棒,她能含進玉龍哥的大龜頭就差不多了,哪能再將肉棒吃下啊。難道是玉龍哥龜頭太大,肉棒太長的原因?這可怎麼辦啊?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肉棒不能像她想的那樣給方玉龍套弄,有些著急,隻得輕輕點著頭,當方玉龍的龜頭和她嘴巴裏的舌頭作小幅的摩擦。

     雖然盧夢令的口交技巧是方玉龍經曆過的女人中間最差的,但美少女給他口交本身就足以讓方玉龍非常興奮了,至於技巧問題,以後多玩幾次不就熟練了嗎?想當初,身邊的幾個女人都不會口交,現在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好妹妹,你一邊用嘴吸一邊用手捋。」方玉龍努力抬起脖子,看著自己的大手撫摸著盧夢令的屁股,美少女那嬌嫩的陰戶緊貼著他的胸口,近在咫尺卻又舔不著,讓方玉龍憋得萬分難受。之前方玉龍隻舔舐過媽媽和姑姑的陰戶,現在美少女給他口交,他看著美少女近在咫尺又近乎完美的陰戶,將美少女那幼嫩的陰戶含在嘴裏吮吸的欲望非常強烈。隻得一手壓著美少女的後腰,一手伸到美少女的玉胯間,用手指去輕輕觸碰美少女的陰戶玉門。

     很快,美少女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渾身都散發著如蘭似麝的幽香,就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方玉龍也變得全身火熱。不知過了多久,方玉龍才感到龜頭上傳來一陣浸入骨髓的酥麻,精關大開,汩汩精射激射而出,全都噴在了盧夢令的小嘴裏。盧夢令隻感到一股異物衝進她的喉嚨深處,隨著她的呼吸咽進了肚子裏。美少女知道方玉龍射精了,快速捋動著男人的肉棒,紅唇含緊了男人的龜頭猛吸著,將男人殘餘的精液都吮了出來。

     過了片刻,盧夢令吐出了方玉龍的龜頭,玉手握著肉棒捋了幾下,確認馬眼裏不再流出液體才緩緩抬起頭來。「哥,這樣好了嗎?」美少女扭過頭,紅著臉問方玉龍。臥室裏光線昏暗,在方玉龍眼裏,美少女那嬌羞的模樣朦朦朧朧,誘人至極。方玉龍將盧夢令從他身上移了下來,趴到美少女的胯間,低頭便親在了美少女誘人的玉戶上。

     「哥……不要嘛……」盧夢令還不習慣方玉龍舔她的陰戶,雙手緊緊壓著方玉龍的頭往下推,想把男人從她胯間推出去,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盧夢令再用力也推不開。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直到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紅唇。「夢令,剛才你給哥做了,現在哥也要為你服務一次。」

     「哥……」盧夢令還想說話,被方玉龍含著紅唇說不出話來。一個熱吻過後,方玉龍又順著美少女嫩滑的脖子往下親吻,好似一個旅客一路欣賞著沿途的美景。在前往玉戶的路上自然要經過兩座玉雕般的聖女峰,方玉龍時而掌撫右峰,嘴吮左乳,時而手揉左峰,舌舔右乳。美少女完美渾圓的乳房在男人的撫弄下越發堅挺,就連原本小玲瓏的乳頭都有些微微發硬,裏麵好像脹滿了汁水。方玉龍雙手用力,將美少女的身體緊緊摟住,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半個乳房,將美少女的乳頭含到嘴巴深處吮吸著,好像要從少女的乳頭裏吮出乳汁來。盧夢令知道這些逃不脫她玉龍哥的魔爪,幹脆抓過毯子遮住了她已經漲得火紅的俏臉。反正自己看不見,玉龍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雖然盧夢令給方玉龍口交的時候出了些汗,但並不影響她肌膚的柔滑,反而散發著她天然的幽香。方玉龍的舌尖劃過盧夢令的小腹,在美少女全身最為柔軟的部位稍作停留,便又沿著美少女的大腿向下滑去,濕潤的舌尖從美少女的大腿根部一直劃到了美少女的腳尖上。盧夢令身高接近一米七,隻有三十六碼的腳算得上小巧可愛,配上那白嫩光滑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方玉龍直起身子跪坐在盧夢令胯下,抓著美少女的玉足放在胸口把玩著。

     方玉龍並沒有戀足癖,但此刻的他很喜歡盧夢令的玉足,也許之前他隻注意到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現在他才發現,美少女的玉足同樣精致得惹人喜愛。方玉龍低頭凝視著美少女那對晶瑩玉潤的秀足,緩緩的托起,放在他臉上輕輕摩擦起來。盧夢令的臉被毯子遮住了,眼前一片黑暗,但她身體的觸覺非常敏銳,她知道此刻她用什麼姿勢跟她的玉龍哥在一起。好比此刻,她微微發涼的雙腿靠在了玉龍哥的胸膛上,突然有東西在她腳底摩擦,讓她一下子就想到玉龍哥英俊的臉龐。天啊,玉龍哥竟然在用臉摩擦她的腳底!

     啊……癢死人了……也羞死人了!盧夢令也不知道是她玉龍哥摩擦她腳底讓她感到麻癢還是她的身體感到了某種酥癢,反正她的身體開始無法控製地顫抖起來。盧夢令的腳掌軟滑如玉帛,腳趾根根白嫩圓滑,方玉龍忍不住便將美少女的腳趾含入口中,輕輕吸吮了起來。美少女的玉足同樣散發著迷人的幽香,讓方玉龍深深沉醉。美少女卻躲在毯子裏不知所措,方玉龍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裏就算有男人跟女人舔陰道的情節,也沒有給女人吮玉足的場景。

     片刻之後,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玉腿再次向下吻去。目標直指美少女那完美而幼嫩的陰戶。一路輕吮輕咬,方玉龍的臉最終深埋在了美少女的玉胯間,雙手肆意揉搓著美少女柔軟圓潤的屁股。「嗯……」毯子裏的盧夢令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就算天生體涼的美少女此刻也憋出了滿頭大汗,但她還是不敢將毯子扯開。這時候她的玉龍哥正要對她做讓她感到最羞人的事情呢,叫她如何敢麵對。

     聞著美少女那芬芳的體香,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雙腿架在他的肩頭,美少女的小腿無力地靠在他赤裸的後背上,隨著方玉龍的進一步進攻,那修長的小腿隨著方玉龍的節奏輕輕敲打著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已經無法忍受,抓起美少女的雙腿向上舉起,美少女那美妙絕倫的幼滑陰戶頓時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粉嫩飽滿的外陰和精致幼嫩的小陰唇在淫水的浸泡下顯得晶瑩剔透,緊貼在一起陰唇形成了條細細的水線,像嬰兒緊閉著紅嫩的小嘴。方玉龍伸出舌尖在陰唇之間滑動,來回試探了幾下便將舌尖挺進了美少女的陰道。

     方玉龍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美少女陰阜上,帶著美少女玉戶間散發出的陣陣幽香又衝進他自己的鼻子裏。那醉人的濃鬱的芳香如山澗清泉激蕩著他的心肺。對方玉龍來說,盧夢令的花穀玉戶就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無論是花朵還是花朵散發的芬芳,無一不讓他感到沉醉。

     盧夢令分開雙腿擱在方玉龍的雙肩上,盡管眼前一片黑暗,美少女仿佛能看見方玉龍正埋首在她的胯間,用力伸著舌頭舌頭在她的小穴裏一伸一縮地地舔著,甚至還能感覺到方玉龍的舌頭再往她的陰道深處鑽,頂著她的處女膜都發脹了,有微微的痛感。盧夢令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方玉龍也感覺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將舌尖縮回,把進攻的重點放在美少女的陰蒂上。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盧夢令有些飄飄欲仙,原來口交的感覺這麼美妙,怪不得玉龍哥也喜歡口交。真美!

     初試口交的美少女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不一會兒,絲滑的淫液便如溪水潺潺從美少女的玉戶間緩緩流出。方玉龍知道,他心愛的夢令妹妹已經到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雙手一合,攔腰將美少女的臀部提了起來,張開大嘴蓋住了美少女的整個陰戶,用力吮吸著,輕咬著,時而還將舌頭伸進美少女的陰道,頂著美少女的肉膜滑動。

     盧夢令完全迷失在初次高潮的快感裏,毯子裏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抱住了方玉龍的頭,這一次不是想推開方玉龍,而是本能地想摟住方玉龍的頭,讓他們的身體永遠都這樣親密結合在一起。眼前一片黑暗的盧夢令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一個混沌縹緲的世界,一切都隱隱約約,一切都飄浮虛無。而她自己就漂浮在一朵巨大的雲彩之上,隨著輕風在空中飄蕩。

     「啊……」盧夢令再次呻吟起來,緊繃的身體一陣痙攣,玉戶裏再次泄出一汩清涼而絲滑的淫液,盡數被方玉龍吸進了嘴裏。盧夢令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好像方玉龍吸幹了她的身體,讓她變成了一個虛無的空殼。當盧夢令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的玉龍哥會把她無法控製的,像尿尿一樣湧出下體的東西吸到他嘴裏去。難道女人高潮了也會射精,而玉龍哥吃下了她射的精,就像她吃了玉龍哥的精液一樣?

     恍惚間,盧夢令聽見了方玉龍喉頭湧動發出的咕嚕聲,更加確信方玉龍是吞下了她分泌出的愛液。隻是這時候的盧夢令全身都美美的,軟軟的,一動也不想動,任憑方玉龍恣意玩弄著她的身體。

  方玉龍給夏竹衣和方蘭口交過,也吃過兩位美婦人的愛液,絲滑的感覺差不多,但兩位美婦人的愛液是帶著淡淡的腥澀味的,而盧夢令分泌出的愛液卻和兩位美婦人不同,沒有那種淡淡的腥澀味,而是帶著濃鬱的體香味,好似喝了口天下間最潤喉的清醇涼茶。方玉龍對此感到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因為美少女是處女的緣故?

     方玉龍開了燈,整個臥室頓時變得明亮起來,他再次趴到了盧夢令的玉胯間,用手指壓著美少女的陰唇向兩邊分開。隻見幼嫩的陰戶間一道粉色的肉膜隨著美少女的呼吸顫動著,除了比張重月更為嬌嫩外並沒什麼特別之處。那幼嫩的小穴裏還帶著玉露,讓方玉龍忍不住再次含住了美少女的陰唇吮吸起來。這一次,盧夢令有了些經驗,雖然還很害羞,但配合著方玉龍分開了雙腿,讓方玉龍的舌尖再次探入她的小穴。

     幾分鍾後,方玉龍再次品嚐到了盧夢令分泌出的醇香玉露,那種如飲甘飴的暢快感覺讓人著迷。方玉龍以為隻有處女才有此玉露,在此後的一段時間內,方玉龍都適不得破了方玉龍的處女之身。

     「夢令,剛才舒服嗎?」方玉龍揭掉了遮在美少女臉上的毯子,將美少女攬到懷裏,美少女用毯子蓋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

     「嗯……哥,你們男人射精和女人高潮的感覺一樣嗎?」

     「應該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女人高潮究竟是什麼感覺。不過男人的高潮隻在射精的一瞬間,時間很短,女人的高潮可以長一些,而且隻要受到刺激,女人可以連續高潮。」

     「哥,女人第一次都很痛嗎?」

     「這個跟個人體質有關係。有的女人處女膜脆而薄,破的時候就沒什麼痛感,有的女人處女膜厚且有韌性,這種女人第一次就會很痛,你可能就是這一種。再說女人的痛感神經普遍比男人發達,所以第一次就會感覺非常痛了。最嚴重的人稱石女,要手術之後才能跟男人上床。」

     「啊?那我會不會要去做手術啊?」

     「不會的,你隻是心裏有些怕,等你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哥,女人的味道和男人的味道一樣嗎?」

     「不一樣,夢令,你的味道最特別,分泌出來的水都帶著你身上的香味,比你泡的茶還甘醇,就像泡的花蜜一樣。嗯……有蘭花的味道,就叫蘭花蜜吧。」

     「哥,你真壞。」盧夢令扭過身子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緊扭著粉拳不停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從此以後,蘭花蜜就成了兩人之間特別的暗號,每當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的時候,盧夢令就會洗幹淨身子讓方玉龍品嚐。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和盧夢令這樣的美少女在一起,時光更是匆匆。當兩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衝了個熱水澡之後,太陽已經要落山了。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去吃晚飯,這次請方玉龍吃晚飯的是方慧君和韓淑華兩女。自從那天和方玉龍玩了一龍二鳳的遊戲之後,方慧君和韓淑華的聯係就多了起來,有事沒事就一起出來喝喝茶聊聊天,或者討論一些極私秘的話題,比如怎樣討男人歡心。方韓兩女的身份決定了她們不可能長期和方玉龍相處,所以兩人都想充分利用她們和方玉龍每一次相會的時光。

     晚餐訂在了紫金花園附近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飯店裏,飯店裏有一道魚頭湯很受歡迎。方慧君和韓淑華看到方玉龍帶著盧夢令過去,心裏那個氣啊,我們請你吃晚飯有什麼意圖,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你帶這麼一個漂亮的小美女來是什麼意思啊,成心想把我們兩個黃臉婆給比下去啊?麵對盧夢令,兩個自認為保養得極好的少婦瞬間沒了底氣。

     當方玉龍將盧夢令介紹給方慧君和韓淑華後,兩女臉上才露出了歡喜的神色。不過兩女對方玉龍的說辭甚是懷疑。幹妹妹?誰信啊。若是以前,盧夢令知道兩位美少婦一個是廳官一個是副廳級的國企高管後心裏肯定會緊張,但現在她時常跟夏竹衣和方蘭在一起,又時不時會見到方達明,兩位美少婦的身份對盧夢令來說已經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方慧君和韓淑華不知道盧夢令的真正身份,當著盧夢令的麵也不敢跟方玉龍說什麼重要信息,更不敢有什麼曖昧舉動。

     吃過晚飯,方玉龍送盧夢令去陵江師大,一路上,小妮子問方玉龍兩位女廳官的事情。「哥,那兩個女的為什麼要請你吃晚飯?是為了升官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能幫她們升官,就是普通吃個飯。我在姑姑公司實習過,跟這兩位都打過一些交道。之前我和姑姑去連淮考察投資的時候,韓淑華是連淮主管工業的副市長,接觸比較多。」

     「原來是這樣啊,我見兩位女廳官對我有敵意,還以為她們也想做哥的情人呢。」方玉龍聽了心頭一跳,扭頭看了眼盧夢令,發現美少女嘴角含著笑,才知道美少女是故意逗他玩的。

     「夢令,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們兩個都是有家室的人,被別人聽見了可不好。」盧夢令吐了吐小香舌,朝方玉龍做了個鬼臉,算是認了錯。

     紫金花園,韓淑華坐在沙發上問方慧君,方玉龍會不會過去。方慧君笑道:「我們兩個人呢,那小姑娘才一個人,他又沒說不過來。你不會以為他看不出我們請他吃晚飯是為了什麼吧?老同學,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我先幫你解決一下?」

     此刻的韓淑華穿了外套,穿著低胸的吊帶連衣裙,上半身看起來像是裸色的針織小背心,裹著飽滿的胸部酥胸半裸,極為性感,連方慧君看著都有些心癢,一雙色手壓著美女廳長的肩膀向下滑去,手指壓在了美女廳長飽滿的乳房上。啪!韓淑華拍了下方慧君的手掌說道:「你要是有他那粗棍子,讓你弄一回也未嚐不可。」

     都是過來人,又是私下裏聊天,韓淑華也學著方慧君那樣說話百無禁忌。兩人正相互打趣著,方玉龍到了,在門外摁門鈴。方慧君踩著小貓步,搖擺著臀丘去給方玉龍開門。「喲,我的大少,我還以為你有了小美人就不要我們兩個黃臉婆了。」進了門,方慧君像個賢慧的妻子給方玉龍脫下休閑外套,還不忘調侃一兩句。

     啪!回應方慧君的是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美少女穿著寬鬆的雪紡襯衣,裏麵是黑色的小背心,下麵是白色的緊身褲,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餘。方玉龍最喜歡的便是方慧君的魔鬼小蠻腰和豐滿緊致的臀瓣,多日不見,不打上一巴掌就不痛快。「慧姐可不能亂說,夢令真是我妹子,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你們,差點讓我妹妹看出來。」方玉龍說話一點都不臉紅,在他心裏,沒正式發生過性交關係就是清白的,他跟夢令妹妹還清白的很呢。

     「真的?你妹妹看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的韓淑華站了起來,方玉龍的話讓她大吃一驚,難道她們的表現真那不麼糟糕,連一個剛進大學的女孩都瞞不過?要真是這樣,別人看到她和方玉龍在一起豈不都能看出名堂來?看來以後跟方玉龍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見麵,都要表現自然,不能叫人看出端倪來。

     在一邊給方玉龍掛衣服的方慧君也心裏一驚,隻是她擔心的和韓淑華不同。作為陵江出名的交際花,方慧君在陵江豔名遠播。方玉龍是個英俊男生,又是江東大少,如果跟方玉龍的風流韻事傳了出去,也隻會增加她作為一名女人的吸引力。但方慧君不敢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傳出去,要是傳到夏竹衣和方達明的耳朵裏就不好了。方慧君不知道她這是瞎擔心,她一心巴結的夏竹衣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胯下,比她更迷戀方玉龍強壯的身軀。夏竹衣也知道了方玉龍的秉性,就算方慧君和方玉龍上床,隻要不鬧得滿城風雨,夏竹衣才懶得管他們。

     「那倒沒有,我妹妹隻是有些懷疑,我跟她說因為我姑姑公司的事情和你們有業務往來,她就相信了。」方玉龍走到美女廳長身邊仔細打量著對方。大多數的時候,韓淑華都隻穿素色的職業裝,即便是私人時間穿著也比較保守,剛才吃晚飯,方玉龍還以為韓淑華穿了套白色的套裝,沒想到脫了外套後會是件低胸的小吊帶裙。尤其是裙子還用腰帶束著,勾出曲線分明的小蠻腰,讓他感到甚是驚豔。

     「淑華姐,你這條裙子真是太漂亮了,真有品味,比某人的黑抹布好看多了。」韓淑華聽到方玉龍把老同學那性感的透明雪紡襯衣說成是黑抹布,咯咯笑出聲來。方玉龍在美女廳長嘴上輕輕一吻,拉著美女廳長坐到了沙發上。給方玉龍掛好衣服的方慧君聽到方玉龍埋汰她,風風火火走到方玉龍跟前,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腿上,將豐滿的胸部壓在了方玉龍臉上扭動,一邊扭還一邊說:「今天姐姐就用黑抹布給大少洗臉。」

     韓淑華見狀立刻說道:「慧君,當心點兒,你襯衣上還有扣子呢,別刮到了玉龍的臉。」         「果然還是老同學會關心人啊,看來我又落單了。」方慧君是一時性起,聽韓淑華這麼說也怕她襯衣的扣子刮傷了方玉龍的臉,那就不好看了。她想站起來時候,胸口的一個襯衣扣子被方玉龍咬住了,整個胸部高高挺起,看上去就像是碩大無比的乳房將衣服撐成那樣的。

     方慧君見方玉龍的臉並沒有被她的襯衣扣子劃到,放心下來,又見方玉龍咬 著她的扣子,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再次調笑道:「我的大少,你什麼時候又學起小狗來啦?」

     方玉龍鬆開了方慧君的襯衣扣子,一本正經道:「當然是聞到了肉饅頭的味道了。」

     方慧君低頭看著方玉龍,緩緩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又將裏麵的小背心向上卷起,最後又解開了紫色的蕾絲胸罩,露出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我的大少,這兩個肉饅頭夠你吃的嗎?」方慧君說完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韓淑華。韓淑華心裏則有些忌妒地罵道,妖精,果然會勾引男人。

     「不夠,我的肚子大,要再加兩個肉饅頭才夠。」方玉龍輕輕一攬,方慧君的胸部便再次壓到了他的臉上,這一次,方慧君可以盡情扭動她的胸脯,讓她的乳房在方玉龍臉上來回摩擦。方玉龍如同美食家一樣,在品嚐美味之前要先聞味道,將臉埋在方慧君胸口深深吸了口氣,就像老煙鬼淘到一根好煙,總要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

     韓淑華看著兩人淫蕩的模樣早已春心蕩漾,她將小吊帶滑下肩膀,露出裏麵同樣肉色的胸罩,然後又解開了胸罩。和方慧君隻是把小背心推到脖子下不同,美女廳長這時候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了。方玉龍鬆開了留著他兩個齒印的美女老總的玉乳,扭頭合到了美女廳長的胸口上,嘴裏還說著:「讓我來品嚐一下淑華姐剛出鍋的奶黃包是什麼味的。」

     韓淑華一陣臉熱,跟丈夫結婚十年,可從來沒聽丈夫說過這種肉麻的話,聽起來還蠻興奮的。方慧君見方玉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同學身上,便從方玉龍腿上站了起來,扭動著豐臀開始脫她的緊身褲,方慧君平時也喜歡跳舞,或許舞姿方麵比不上盧夢令,但光扭屁股的話,盧夢令拍馬也趕不上方慧君。方慧君將乳罩脫下了,黑色有彈性的小背心卷在脖子下,映襯著她那對飽滿白嫩的乳房更加顯眼。兩位美少婦的乳房差不多大,但方慧君堅持跳舞,那對玉乳看起來要比韓淑華挺些,此刻正隨著方慧君的舞姿上下晃動著。胯間的小內褲剛好遮住了方慧君的陰戶,邊上還露出些許烏黑的陰毛,美少婦正像個脫衣舞娘那樣扭動著屁股將那窄小的內褲往下拉,到最後還將粉紅色的小內褲勾在手指上甩了兩圈,狂野的甩了出去,不知落在客廳的哪個角落裏。

     韓淑華見方玉龍一邊吮著她的乳房還一邊還盯著老同學跳脫衣舞,心裏竟有些忌妒起來,偏偏她又不會這樣討身前男人的歡心,隻得抱緊了方玉龍,一手主動摸到了男人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已經勃起的肉棒。方玉龍也不客氣,上麵吮著美女廳的玉乳,下麵手掌已經滑進了美女廳長的裙擺裏,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等到韓淑華解開方玉龍腰帶的時候,她自己早就淫水潺潺,連被方玉龍扯下的小內褲都弄濕了一大片。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小內褲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動作既淫蕩又猥瑣,看得美女廳長俏臉通紅。

     方慧君和韓淑華都嚐過方玉龍大肉棒的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一龍二鳳的遊戲,這時候都無需遮遮掩掩,兩女大大方方並排跪在了沙發上。兩位美少婦的脖子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胸部低垂,胯部又微微翹起,將兩個豐盈的玉臀對準身後的男人,讓男人把玩前先評品一番。方慧君除了脖子下的黑色小背心和腳上那雙肉色的短絲襪外一絲不掛,臀部雪白肌膚緊致,隻是陰戶處色澤深了些。韓淑華則穿著黑色的長絲襪,隱隱透出誘人的肉色,白花花的身上還套著長裙,隻是裙子都翻在了腰間,隻有裙擺遮住了小半個屁股,露出形狀飽滿,色澤淡紅的陰唇。方玉龍摸著兩位美少婦的屁股,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廳長的小騷穴,美女廳長立刻發出愉快的叫喊聲。

     「淑華姐,你的小騷穴可越來越緊了!」美女廳長跪在沙發上,雙腿並攏,將陰戶擠成了一道窄小的肉縫,方玉龍的龜頭頂進去,感覺美女廳長兩邊的陰唇都緊緊夾著他的肉棒。

     方慧君見方玉龍先選擇了韓淑華,扭著屁股撞在了老同學的外胯上,韓淑華也跟著扭動屁股來。方玉龍看著眼前兩個豐滿的圓臀不時撞在一起,淫性大起,肉棒來回插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一手摸到方慧君的臀溝間,將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裏,一邊扣弄著美女的陰道一邊說道:「慧姐,淑華姐的兩個大奶子肯定晃得厲害,等著你去品嚐呢。」方玉龍說完在方慧君的豐臀上拍了幾下。方慧君知道方玉龍是嫌老同學思想還不夠放開,讓她帶動這淫蕩的氣氛。

     「嗯……不要……」韓淑華聽方玉龍說話就知道不妙,一手抓著沙發靠背,一手捂住了自己晃動的乳房。「老同學,就你別躲了,讓我也品嚐一下你的奶黃包,是不是跟大少說的一樣美味。」原本和韓淑華並排跪著的方慧君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鑽進了韓淑華和沙發的空隙間。方玉龍見狀,抓著韓淑華的雙腿將她淩空抱起,將美女廳長疊到了方慧君身上。

     「啊!」韓淑華發出一聲驚叫,她的陰道裏還插著男人的肉棒,這樣抱起來,感覺就像在她身體裏插了根木棒將她翹起來,隱隱作痛。幸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受不了。壓在方慧君的身體上,知道無法躲避的韓淑華幹脆就不躲了,雙手扶著老同學的肩膀,像坐在男人身上摩擦著兩人的身體,隻不過方玉龍是站在她身後插著她的小騷穴。方慧君則含著韓淑華的乳房猛吸,配合著方玉龍前後夾擊,片刻功夫就將韓淑華送上了高潮……

     洗了澡,兩位美少婦都換上了絲滑而性感的睡裙,擁著方玉龍躺到了大床上。方慧君勾起一條玉腿壓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一手輕撫著男人的胸口問道:「大少,王剛進去一個月了,接他位的人一點消息也沒有,是不是有什麼重大變故了?」王剛出事後,他的職位就空了出來,一個月了也沒人上任,不知道上麵有什麼意圖,會派什麼樣的人來接任王剛的空缺。作為女性的方慧君出任大型國企老總的困難本就比男人多,如果再派個資曆深厚的人去接任王剛的位子,方慧君又將迎來一個強大的挑戰者。方慧君心裏很沒底,這次約方玉龍過來,就是想打聽這方麵的情況。如果方家有意栽培她,肯定會關注陵江石化的情況。

     「穀梓琛下個月就調任了,又出了王剛的事情,上麵準備對陵江石華的領導班子進行一些調整,取消常務副總的職位。慧姐,你在陵江石化奮鬥了十來年,再堅持幾年,總會有收獲的。」

     方慧君聽了大喜,不再設常務副總的職位,現在就她一個副總,豈不是和原本的常務副總一樣,成了陵江石化的三把手?「叭!」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臉狠狠親了口,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幸福了,多年的努力終於看到了署光。她知道她年輕,等過了四十歲再出任陵江石化的總經理就不會那麼引人關注了。

     方玉龍則問起了沈希的情況,方慧君說沈希去了滄南,等在那邊穩定了會把她媽也接到滄南去,估計以後都不會再回陵江了。方玉龍聽了心頭有些莫名的遺憾,如此一個美人兒,卻有如此悲劇的童年,真乃老天無眼。

     韓淑華聽到老同學未來的走向,為老同學感到高興。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方慧君打出今天的局麵是多麼不容易。方玉龍扭頭看著韓淑華,問她有什麼話要說。韓淑華是有話要問方玉龍,是關於表妹江映雪的。前些日子,表妹突然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方玉龍的年輕人,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以為方玉龍又看上了她表妹,後來才知道兩人隻是偶遇,表妹如今在白馬湖上班,知道方玉龍的朋友是那裏的高層,想和方玉龍交個朋友,方便她跟高層領導打好關係。方玉龍答應了韓淑華,以後有機會跟江映雪接觸一下。

     「淑華姐,以你現在的位置,給你表妹找個好工作應該不困難,為什麼不讓她進公務員隊伍?」

     「小雪現在收入挺好的,比普通公務員多。」韓淑華想到表妹個子雖然不高,但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身邊男人又是個風流好色之徒,要是表妹被這家夥盯上了可不好,她一臉正色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表妹可是有男朋友的,她跟她男朋友關係很好,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想法,你想要的話,我和慧君可以來陪你。」方玉龍覺得自己很委曲,他對江映雪可沒任何想法,也不知道韓淑華會認為他想打江雪映的主意。

     一夜春宵短,花開幾度嬌。當韓淑華和方慧君得了方玉龍的滋潤,美滋滋地上班去的時候,方櫻在抱怨著方玉龍一個周末都沒回去。方蘭知道這些天侄兒肯定是去了喬家姐妹那裏,侄兒性欲旺盛,前陣子又憋了一個星期,這幾天肯定要好好發泄發泄。再加上穀雨和喬婉蓉做了受精手術,方玉龍總要去關注一下。想到侄兒強壯的身體,方蘭也開始春心蕩漾起來。她已經將節育環取了出來,等哪天女兒不在家,她要好好體驗一下和侄兒做愛的完美感覺。

     「小櫻,玉龍在學校有同學一起活動是很正常的,總不能讓他在學校一個朋友都沒有吧。」方蘭看著女兒嬌嗔的模樣,心裏竟然有些忌妒了。再過個兩三年,女兒就會和侄兒結婚,到那時侄兒就成了她女婿了,她和侄兒在一起就要更加小心了,要是被女兒發現了秘密可不好。

     白馬湖工地,一輛舊麵包車停在臨時辦公樓旁邊的小樹林裏。白馬湖工地建設正如火如塗進行著,每天都有多輛接送工人和運貨的舊麵包車進出工地,這輛麵包車進入白馬湖工地也沒引起保安的注意。麵包車上,兩個男人時刻注意著辦公樓的一舉一動。九點多鍾,方櫻和另一個女人帶著安全帽從辦公樓裏出來,沿著原來的村間小路去湖邊查開今年夏天準備試運行的小型遊樂項目。

     車上一個身材相對矮小的男人看到方櫻出來,一臉猥瑣地對身邊高個子的同伴說道:「這小妞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媽的,個子比我還高大半個頭。」

     「少廢話,幹活了。」高個子男人盯著方櫻,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呢。」

     「一起綁了出去,到了外麵找個地方扔下就行了。」高個子男人見四下無人,裝作來工地聯係業務的來務員走到了方櫻和她同伴身邊。「美女,請問一下工程指揮部在哪裏?」

     方櫻見來人打扮得像個民工,以為對方是來工地幹活或者包工之類的,便跟高個子男人說指揮部在前麵數百米的山坡上。矮個子男人從後麵包抄上去,帶一塊毛巾捂住了方櫻的嘴巴,方櫻突然受襲,本能抬腿去踢麵前的高個子男人,被高個子男人避開了。兩三秒鍾,方櫻就暈了過去,她身邊的女人都被嚇傻了,還沒叫喊出聲來就被高個子男人掐住了脖子。就這樣,兩女無聲無息被拖進了小樹林,用大麻袋套著像貨物一樣扔在了麵包車廂裏,上麵又堆上一些雜亂的東西。之後,麵包車立刻駛出了白馬湖工地。

     長台山下的村莊都拆掉了,一路上除了工程車外沒什麼別的車輛,沒人會注意到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裏綁著兩個女人。車子駛到一個拆遷後沒整平的村莊裏,將多綁的女人從車上搬下,扔在了一片殘垣斷壁間。這時候女人已經醒了,在麻袋裏掙紮著,隻是她被綁住了,再掙紮也沒有用。「這女人模樣也挺俏的,扔在這裏太可惜了。」矮個子男人看著扭動的麻袋,雙眼露出淫邪的目光。

     「別看了,幹完這一票,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行。」高個子男人回到車邊,將套著大麻袋的方櫻從車上抱下來,又將麻袋從方櫻身上扯下,扔回到車裏,拉著方櫻往山上走。矮個子男人則開著麵包車到了公墓附近,將車子停在了遠離公墓的村莊裏,然後爬上了長台山,用望遠鏡看著公墓的大門。

     方櫻雙手被綁在背後,嘴巴也被膠布封住,見高個子拉著她往山上走,知道她被綁架了,尋思著怎麼脫困。「小妞,別想著逃跑,要是你敢亂動,我就把你臉劃花了。」高個子男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方櫻麵前比劃著。方櫻平日裏麵對方玉龍的時候雖然強勢,但她終究是溫室裏的花朵,看到鋒利的匕首在她眼前晃動還是會感到害怕。

     到了長台山頂上,高個子男人從方櫻口袋裏翻出了她的手機。方櫻不知道高個子男人想幹什麼,隻能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沒想到高個子男人竟然打電話給方玉龍索要贖金。

     「方玉龍是吧,一個小時之內準備好一百萬現金來贖你姐,要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姐收屍吧。」高個子男人找到方玉龍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方玉龍說。

     這時候方玉龍和張重月正準備去吃飯,接到方櫻被綁架的電話後大吃一驚。「時間太短了,一小時準備不了這麼多現金。」方玉龍知道,隻要能確定表姐和綁匪的位置,救出表姐就容易多了,但一個小時就讓他準備好一百萬現金去贖人,根本沒時間去調查表姐現在所處的位置。

     「方玉龍,我知道你能在一小時內準備好一百萬現金,別耍花樣,更不能報警,要不然你就隻能看到你姐的屍體裏。一小時後我會再聯係你,告訴你怎麼來贖你姐。」高個子男人掛了電話,又將手機關了機。方櫻聽高個子男人打電話給表弟要錢,嗚嗚叫了起來。高個子撕下了貼在她嘴上的膠布,方櫻立刻說道:「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高個子男人冷笑道:「小妞,你別白費心機了,我可不是傻子。」說完又將方櫻的嘴巴給堵上了,拉著方櫻往山溝裏跑。在長台山南部一座山的山腰間有一個山洞,在山洞裏躲了一夜的穀建峰看到跟他一起的高個子男人押了一個身體高挑的漂亮女人回來,忙問對方怎麼回事。

     穀建峰一個紈絝子弟,要在野外生存不容易,表麵上,高個子男人是張重華安排來幫助穀建峰的向導,穀建峰要躲在青台山區並活下去,就隻能聽這個高個子男人的。「我下去接我一個兄弟,被這小妞發現了,這小妞家裏有錢,我們順便綁了她,讓她家人來贖,以後出了山也好多些錢花花,現在我們該往深山裏走了。」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穀建峰向山頂上出發。青台山沒有什麼萬丈深淵,但幾十米高的懸岸絕壁很多,高個子男人帶著穀建峰就是去一處懸崖,他的任務就是等方玉龍來了將方玉龍和方櫻槍殺,然後將穀建峰推下懸崖,偽裝成穀建峰殺害兩人逃跑時不慎墜懸身亡。

     方玉龍再次撥打方櫻的電話,方櫻的電話已經關機。知道事情嚴重的方玉龍立刻將方櫻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方達明。方達明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為吃驚,竟然有人搞綁架搞到了方家頭上,是巧合還是蓄謀?這時候穀建峰從看守所裏消失的事情還沒有被發現上報,方達明也沒想到這事跟穀建峰有關係,他立刻命人準備一個保證人質安全的營救方案。

     陵江軍分區某部,特戰大隊士兵在三分鍾之內全身緊急結合完畢。

     「狙擊手出列!」隊長一聲令下,三名軍人向前跨出一步。「有歹徒綁架了一名人質,我部接到命令配合陵江警方去解救人質。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如有時機,可立刻將歹徒擊斃。其他人員和狙擊手保持一公裏的距離,隨時待命,這不是演習,明白了嗎?」

     「明白!」

     陵江公安局立刻成立了突發事件行動小組,經過確認,方櫻是在白馬湖工地被人綁架的,從綁架到打電話給方玉龍要求贖金的時間很短,綁匪極有可能藏在了長台山上。長台山往南是青台山脈,方圓數百平方公裏,中部的主峰海拔近千米,山高林密,綁匪藏身其間根本就找不到。方玉龍身上和背包裏都裝上了定位芯片。在第一次通話一個小時後,方玉龍又接到了綁匪電話,讓他一個人駕車前往長台山公墓。

     到了長台山公墓門口,方玉龍又接到電話,讓他棄車徒步上山。這一次對方沒再使用方櫻的手機,就連方玉龍也看不到對方的電話號碼。穿著便衣的警察利用追蹤器確定方玉龍的方位,見方玉龍棄車爬上了長台山,都跟著上了山。怕被綁匪發現,警察都不敢跟太緊,始終和方玉龍保持著數百米的距離。

     高個子男人的策略就是用方櫻作誘餌將方玉龍騙來,又隻給方玉龍極短的時間,不給警方有充足準備的時間。此刻,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穀建峰到了一處懸崖邊,在離懸崖十多米遠的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矮個子男人喘著氣上來了,對著高個子男人說道:「強哥,那小子背著包上來。果然是有錢人啊,這麼快就湊了一百萬。」矮個子男人不知道他綁架的是誰,也不知道來贖方櫻的人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還做著發財的美夢,不知道自己隻是高個子男人騙來的一棵棋子,隻要高個子完成任務,他就沒有任何價值,甚至還會被高個子男人用來作替死鬼。

     在懸崖西麵一公裏外有一座山頭,一個男人正隱藏在茂密的樹林間,身前架著一把烏黑的狙擊槍,槍管上還套著消音器。高個子男人並不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的存在,這個神秘男人是來清掃痕跡的,他的任務是監視高個子男人的一舉一動,一旦高個子男人暴露,他會在第一時間內將高個子男人擊斃。

     這時候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青台山上沒有一絲風,爬上了第二個山頭的方玉龍一身大汗。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麵,用望遠鏡看著向上爬的方玉龍。四周的山林間很昏暗,但在紅外望遠鏡的幫助下,高個子男人可以看到熱成像,方玉龍身邊並沒發現其他人員。難道方玉龍真沒有報警?高個子男人疑問了下。

     西麵山上的神秘男人看到高個子男人的動作,調轉槍頭看向下方的樹林,瞄準鏡裏可以看到方玉龍背著包從樹林裏走出,走向靠近懸崖的空曠地帶。「報告,一號目標出現,請指示!」報告完畢,神秘男子又調轉槍頭對準了高個子男人。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離開了巨石掩體,對著矮個子男人說道:「你帶著穀大少先走,我拿了錢就馬上過來。」矮個子男人會意,帶著穀建峰朝懸崖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警告穀建峰小心些,別摔了下去。穀建峰沒有望遠鏡,也不知道他們要等的人是方玉龍,否則的話他會懷疑整件事情。「穀大少,我們在這裏等一下吧。」矮個子男人帶著穀建峰停在離懸崖兩三米遠的一塊平坦石頭,隻要槍一響,他就會將毫無防備的穀建峰推下懸崖。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又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這時候他離方玉龍隻有二三十米遠了。「你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我就把你姐放了。」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手裏已經拿了手槍頂在方櫻的脖子後麵,方櫻見高個子男人突然掏出槍來,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從她被綁架到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爬山趕路,綁匪卻又這麼快的時間讓表弟準備贖金,前後不過兩三小時,說明綁匪是早就計劃好的。那麼綁匪之前就調查過她的身份了,卻隻索要一百萬的贖金,又讓表弟到這荒山野嶺來送贖金,現在還掏出了槍,難道綁匪的目標不她,而是想殺害表弟?怎麼辦?表弟如果不知道這是針對他的圈套,到了根前肯定會被這家夥殺害的。

     高個子離開巨石掩體的時候,樹林裏的狙擊手已經發現了目標,躲在三個不同方位瞄準了高個子男人,隻是方櫻擋在了高個子男人的身前,狙擊手無法保證不傷害方櫻的前提下將她身後的男人擊斃,他們隻能耐心等待著機會。

     西麵山頭的男人死死盯著鏡頭中的高個子男人,他的位置比樹林裏的狙擊手要好些。高個子男人覺得這單生意很值,隻要殺了方玉龍和方櫻,不光可以拿到顧主的傭金,還可以多得一百萬現金。隻是他不知道,表麵風平浪靜的山林裏,已經有好幾把狙擊槍瞄準了他的身體,等待機會射殺他。他現在最關注的是方玉龍,要是方玉龍身上同樣帶著槍,他就要陰溝裏翻船了。

     方玉龍也有很高的危機意識,這時候的他已經預感到了某種危險,盯著前麵二十餘米遠的方櫻。方櫻見方玉龍看向她,輕輕搖著頭,向方玉龍示警。方玉龍知道危險,但他相信狙擊手已經到位,隻是還沒有好的時機開槍。什麼是好的時機?當然是高個子男人將他重要身體部位暴露出來的時候。

     「錢已經送來了,把我姐放了。」方玉龍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朝高個子喊話。

     「少廢話,把錢送過來,打開袋子給我檢查。」高個子男人躲在方櫻身後喊著,眼睛注視著方玉龍,隻要方玉龍低頭拉開背包,就是他射擊的最佳時機。可是方玉龍沒有上當,他拉開背包的時候還盯著前麵的方櫻和高個子男人。

     「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高個子男人一手抓著匕首,一手抓著槍,等方玉龍再走近幾步,他就有把握將方玉龍射殺。方玉龍見高個子男人抬著手藏在方櫻後麵,早猜到對方手裏有槍,不敢大意。但為了給狙擊手創造射殺的機會,他隻能聽從高個子男人的安排,緩步向前,希望身上的防彈背心能防得住高個子男人的手槍子彈。

     方玉經越來越近,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高個子男人突然發動襲擊。他是個左撇子,這一刻他脖子以上的重要部位從方櫻左側露出,給跟著方玉龍上山埋伏在西側山林間的狙擊手一個射擊的機會。子彈破膛而出,這時候,高個子男人的手槍也響了,方玉龍緊盯著高個子男人,隻是他離高個子男人距離太近了,根本無法躲避,手槍射出的子彈打中了他左側的胳膊,頓時將他的胳膊染紅了。

     啪!狙擊槍射出的子彈擊中高個子男人的頭部,男人立刻向後倒去,右手的匕首在方櫻下巴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血很快從傷口出滲出。方櫻嗚嗚叫著,不敢看她身後的男人,見方玉龍胳膊上都是血,朝著方玉龍飛奔過去。

     懸崖邊上,穀建峰聽見槍聲心驚了下,毫無防備的他被矮個子男人朝著懸崖那邊猛推。等他回過神來時候,隻覺得身體突然沒了重量,在空中飄了起來。「啊!」山穀間響起一聲恐懼的叫喊,之後就再無任何聲音。矮個子男人走到懸邊往下看,隻見穀建峰已經摔死在了崖底,突然間,一陣破空聲傳來,矮個子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頭栽下了懸崖。

     方達明辦公室裏,負責營救行動的軍官和陵江公安局長向方達明彙報行動的具體過程和這一事件的全部情況。「方書記,現場共發現三具男屍,根據方櫻回憶,綁架她的是其中的兩個男人,另一人早就躲在了山裏,這個人就是之前嚴打被抓後一直羈押在看守所裏的穀建峰。」

     「穀建峰被羈押在看守所裏,怎麼會出現在青台山裏?」方達明的目光盯著公安局長,看得公安局長心頭直打顫。

     「是看守所裏有人失職,把他放了出去。辦案組已經了解到了情況,放穀建峰出去的是看守所裏的一名副所長,但這位副所長已經在今天早上出車禍身亡了,沒有抓到肇事者。」

     方達明陷入了沉思,對方的手段讓他想起了竊聽他的事件和江雪晴事件,難道是同一夥人?這些人打他主意不成,想害死玉龍?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樣一個對頭呢?陵江公安局長見方達明陰沉著臉不說話,緊張得話都不敢說了。初步調查表明,這起綁架事件是穀建峰逃出看守所後找方玉龍報仇而發生的。如果這是真的,陵江整個公安係統肯定要來一場大地震了。那個看守所所長是保不住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算得上是第一責任人了。

     陵江公安局長離開辦公室後,軍官向方達明報告。「方書記,這件事情還有很多可疑之處,我們戰士在行動中隻開了一槍。但當時挾持方櫻的歹徒身上就有兩個槍擊傷口,頭部是被我軍戰士貫穿,肩部槍傷則是從西側射入的,彈頭留在了歹徒體內,這個彈頭同樣是狙擊槍射出的,按照射擊角度來推算,這個狙擊手當時應該隱藏在離歹徒西側一公裏遠的山頭上,戰士沒有聽到射擊的槍響,說明對方還用了消音器。掉下懸崖的兩人,一人脖子上有貫穿傷口,應該是同一個狙擊手射出的子彈,而那個穀建峰身上沒有其他傷口,不是被推下懸崖就是失足掉下去的。方書記,對方如此精良的裝備和素質,不可能是普通的江湖殺手。這個狙擊手的水平恐怕已經達到了我們大軍區狙擊比賽前三名的水平,這樣的人在我們國內都沒幾個。」

     方達明點了點頭,讓軍官給果斷擊殺歹徒的士兵記功。這個隱藏的狙擊手又是什麼人?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殺人滅口嗎?照著當時的情況,如果要殺人滅口,那要等對方殺了玉龍才開槍,可玉龍隻是受了傷,對方就開槍了。難道對方知道有埋伏的士兵,所以不得不在第一時間開槍,因而沒有確認玉龍是否已經被那歹徒槍殺?

     張重華坐在輪椅上,他已經知道方玉龍隻是胳膊中槍在醫院裏救治,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張維軍站在張重華對麵,看著兒子鐵青的臉,他已經知道兒子參與了這件事情。「重華,這次你太衝動了,方家未必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最值得懷疑的人是那個女人的弟弟,他目前還在特種部隊服役,連我也查不到他的具體情況。」

     「就算他跟那天晚上的事情沒關係,我也要殺了他。那天我看見他摸我媽和小姨的屁股了,我不像你,我忍不了。」張重華突然對著張維軍發出歇斯底裏般的怒吼。

     張維軍的嘴角抽搐了下,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憤怒。妻子喬秋蓉說要去陪女兒,搬去跟女兒同住,而女兒又常跟方玉龍在一起,漂亮的妻子跟方玉龍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情。可方家抓著他的大把柄,他不能忍也得忍下來。再說妻子和他早就形同陌路了,隻是此刻被兒子說出來,讓他感覺了強烈的羞辱。張維軍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嘴裏咽下一股血腥味。至於喬婉蓉,張維軍已經知道這個女人不吉,要是方玉龍跟喬婉蓉搞在一起也好。喬婉蓉對男人來說是毒品,嚐過了就罷不了手。方玉龍青春年少,最好天天跟喬婉蓉搞在一起,這樣的話,也許用不了幾年,方玉龍的身體就會垮掉了。

     「重華,你以前的精明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很危險,如果方家知道是你做的,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又怎麼樣?他們又沒有證據。」張重華依然怒吼著,身體殘廢讓他變得很容易瘋狂。

     「證據?方家如果要報複你需要證據嗎?你想到的手段,方家能想出更多來。現在警察還在找趙庭呢,你覺得可能找得到嗎?重華,這件事情還有誰參與了?」

     「趙承剛,我隻是出了錢,人是他幫我找的,爸,你放心,趙承剛不會那麼傻,把這件事說出去。」

     「趙承剛?重華,你怕是被姓趙的小子給利用了。趙承剛一直想要新秦河那邊一塊地,那塊地在方蘭手中,趙承剛多次找方蘭提出要購買那塊地,都被方蘭拒絕了。這次趙承剛這麼熱心幫你,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我猜他是想借此機會報複方蘭。重華,我打聽到英國有一家醫院,康複治療方麵的水平很高,今天晚上你就去坐飛機去英國,到了英國那邊會有人給你安排治療的。」

     「爸,你是不是怕方家對我打擊報複?我不怕。」張重華怒瞪著張維軍。

     「重華,你想多了。那家醫院是我一個在英國經商的朋友知道你的情況後介紹給我的,你去那裏有很大機會可以康複。」

     趙承剛和葛清嵐在一家飯店請陵江市政府主管城市規劃的副市長吃飯,陪同的還有陵江國土局的局長。趙承剛已經得到方玉龍和方櫻都隻是受傷的消息,心裏有幾分失望。本來,他以為方蘭拿著那地是留給方櫻開發的,如果方櫻死了,方蘭也許就沒心思拿著那塊地了,到時候再向方蘭買地,或許就是能吃下那塊陵江目前升值潛力最大的地皮。不過趙承剛在綁架事件中也沒損失什麼,錢是張重華出的,就算方家查到什麼也是張重華頂缸,跟他扯不上關係。這時候他還在想著吃下陵江另一塊有升值潛力的地皮。有陵江市委書記的準嶽父關照,拿下這塊地皮很輕鬆。當然,下麵一些人還是要打點的,比如眼前這兩位。

     那副市長和局長知道趙承剛不光是葛俊武的準女婿,他父親還是中央部委的部長,雖然隻是個中央委員,那也是他們仰望的存在。能得到趙承剛和葛清嵐的宴請,兩人心裏還是有些興奮的,對他們來說,如果能搭上葛俊武的線,對未來的仕途大有好處。葛俊武也才五十出頭,在陵江省委也屬少壯派,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葛清嵐對這種宴請沒什麼熱情,也不關心趙承剛的生意,對她來說,和趙承剛的婚約更像是為父親結識更多的中央大員買了張門票。

     方玉龍又回到了人民醫院,住在外科病區裏,再次成了劉惠英特別照料的病人。方玉龍的傷並不重,近距離射出的子彈從他胳膊外側擦過,出了些血而已,方玉龍受傷後,跟著方玉龍的警察便衣立刻衝上前去給方玉龍進行了包紮。夏竹衣和方蘭都不放心,讓方玉龍住在醫院裏好好養傷。

     方玉龍躺在病床上,左手胳膊上纏著繃帶,方櫻坐在床邊看著他。美少女穿著水灰色的直筒褲和白色的襯衣,胸部隱隱勾出裏麵藍色的胸罩,性感而神秘。端會的身子讓她的身材看上去苗條修長,很有女王的風範。不過今天的方櫻卻非常溫柔,將一顆草莓塞到方玉龍的嘴裏輕聲說道:「傻瓜,找個警察冒充你去送錢就行了,幹嘛你要親自去。」

     看著方櫻體貼溫柔的模樣,方玉龍嘿嘿笑道:「當時也沒想到那家夥是想殺我。姐,我這點傷沒事的,幾天就好了。」

     「還說呢,當時我給你使眼色,讓你不要過來,你幹嘛還過來。」

     「你是我姐,我怎麼能不去救你呢。萬一那家夥在姐臉上劃一刀就糟糕了。我可不想姐變成醜八怪。」方玉龍看著方櫻微笑,美少女的下巴上貼著一張創口貼,匕首隻是劃破了她下巴的表皮,貼張創口貼就能止血了。

     方櫻一臉嬌嗔道:「不許說晦氣話,你才變醜八怪呢。」

     現在是早晨,方玉龍雖然受了傷,但他的其他功能卻沒受影響,被當成重症病人的方玉龍憋了一晚上了,看到方櫻嬌羞微嗔的模樣,色心大動起來。「姐,讓我看看你的下巴要不要緊。」

     方櫻見方玉龍要看她下巴,抬頭湊到了方玉龍眼前,方玉龍右手一勾,將方櫻勾到懷裏,對著美少女的紅唇親吻起來。雖然兩人平時常有些親密舉動,但像情人一樣親吻卻還是第一次。方櫻被方玉龍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玉龍的舌尖已經探進了她的紅唇間。

     嗯!方櫻的鼻息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雙手撐著床墊輕輕趴在了方玉龍胸口,任方玉龍吻著她的小香舌。心裏還在念著,臭小子,敢偷襲老娘,要不是看在你不怕死救老娘的份上,老娘饒不了你。

     「臭小子,受了傷還不老實。」被方玉龍吻後嬌羞不已,扯住了方玉龍的兩個耳朵緩解她此時的羞澀。

     「姐,我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方玉龍被方櫻扯著耳朵,忍不住又說起兩人的婚事來。

     「嗯。」方櫻聽方玉龍說起兩人的婚事,臉色更紅,突然想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方櫻又來了氣,雙手用力扯著方玉龍的耳朵說道:「提這個我就來氣,你跟張重月是怎麼回事?」

     「姐,你知道我跟張重月就是演戲,當不得真的。」

     「演戲也不行,要跟那小狐狸精要保持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她偷偷摸摸親熱,我就撕爛你的耳朵。」

     「姐,輕點兒,我還是病號呢。」

     「你算什麼病號,剛才還嚷著要現院呢。」

     「姐,我突然發現你真好看,比嫦娥還好看。」

     病房外,方蘭又在做偷窺的事情。發生了綁架事件,方家對出行的安全也重視起來,剛才方蘭就是和方櫻一起過來的,隻是方蘭去找醫生了解方玉龍的傷情,方櫻先行來了方玉龍的病房。看到方櫻趴在方玉龍胸口,方蘭心裏很開心,這對歡喜冤家終於跨出了實質性一步,不用她和夏竹衣再操心了。方蘭輕咳了聲,方櫻立刻鬆開了方玉龍的耳朵,紅著臉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玉龍,感覺好些了嗎?」方蘭走到床邊問方玉龍,又扭頭對方櫻說,不要老是扯方玉龍的耳朵,這樣不好。方櫻知道她和方玉龍親吻的事情被老媽看去了,臉色羞紅,像小女孩一樣站到了方蘭身後,還怒氣衝衝地瞪了方玉龍一眼,埋怨方玉龍是他讓她出了醜。

     方玉龍苦著臉對方蘭說道:「姑姑,我還是回家裏去養傷吧,在這裏我都快憋死了。」

     「玉龍,這才一晚上就憋不住啦?槍傷是很容易感染的,你就在醫院多觀察兩天,再說你還要換藥什麼的,省得來回趕來趕去。要是無聊你可以讓護士陪你去院子裏散散步,或者看看電視。等你出院了,姑姑和你媽給做好吃的。」方蘭說到好吃的時候,對著方玉龍輕輕一笑。方玉龍卻是心頭一陣激動,姑姑說的好吃的,肯定是讓他念念不忘的床上遊戲了。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他可沒什麼好機會跟兩位美婦同床共枕,不知道姑姑和媽媽會想什麼辦法跟他幽會,難道去河邊的舊碼頭?

     小美女盧夢令拎著一個保溫瓶進了病房,看到方蘭和方櫻也在,熱切跟母女兩人打招呼。因為住到方蘭別墅後,兩位美婦人常在一起,盧夢令不好稱呼,幹脆跟方玉龍一樣,稱呼方蘭為姑姑,隻叫夏竹衣為幹媽。「夢令,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上課嗎?」方蘭見盧夢令拎了保溫瓶,知道小美女是特意給侄兒送滋補湯來的。

     「姑姑,我今天請了假,這是我今天早上為哥燉的烏雞補血湯。」盧夢令將保溫瓶放到床邊的櫃子上,打開瓶蓋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

     「嗯,真香,看來玉龍認了你這個妹子,以後有口福了。夢令,我和你小櫻姐就先去上班了,你今天請了假就在這裏陪你玉龍哥吧,免得他又要說悶。」

     方蘭和方櫻母女離開後,盧夢令喂方玉龍喝烏雞湯,方玉龍見病房裏隻剩下他和美少女便對說道:「夢令,這湯太熱了,不好喝。哥想喝蘭花蜜。」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臉漲得通紅,輕聲說道:「哥,這是在醫院呢。」

     「在醫院有什麼關係,這個病房是不會有人來的。夢令,你看哥都憋了一晚上了,難受死了。」方玉龍拉著盧夢令的玉手摸放到了他的胯間,美少女隔著薄薄的被子能感受到男人硬如鐵塊的肉棒。盧夢令立刻將手縮了回去,緊張地看著四周,豪華的病房裏隻有她和方玉龍。

     「哥,你受了傷要好好休息,不能才想著別的事情。」

     「好妹妹,你看哥那裏像受傷的樣子嗎?夢令妹妹,你再不幫哥一把,哥那裏就真要受傷了。」

     盧夢令也知道男人的性器長時間充血不好,見方玉龍的肉棒硬得厲害,便起身去把病房門關上了。再回到了病房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身上的薄被子給掀掉了。隻見方玉龍穿著寬鬆的病號褲,胯間頂得像帳篷,連圓圓的龜頭形狀都看得清清楚楚,頂著條紋的褲子很像個大蘑菇。盧夢令紅著臉不敢看方玉龍的眼睛,低著頭輕輕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再次看到方玉龍的大龜頭,盧夢令沒那麼驚訝了,隻是她的小嘴還隻能勉強吃下方玉龍的大龜頭,兩片薄玉唇含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溝,柔嫩的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打轉。

     方玉龍後背的床墊已經升了起來,靠在上麵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看著美少女長發低垂的模樣。方玉龍左手不能動,隻能用右手摸著盧夢令那柔順烏黑的長發。「夢令妹妹,你真好。嗯,就這樣用舌頭舔就好了。」盧夢令穿著格子的半裙,這時候趴在床上,性感的小屁股正好翹在床沿上,看得方玉龍眼都直了。「夢令妹妹,哥嘴巴又渴了,要喝妹妹的蘭花蜜。」

     「哥,你手上受傷了,不能亂動,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哥隻是胳膊上受了點小傷,沒什麼關係的。你把我的靠背放下去些,把你的屁股翹起來一點就行了。好妹妹,快些嘛,哥想吃蘭花蜜。」欲望勃發的方玉龍見盧夢令思想鬆動,又說了一通話讓盧夢令放心。

     盧夢令仔細看著方玉龍受傷的胳膊,確信方玉龍的胳膊隻是受了點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後才將方玉龍的靠背放到二十度的樣子。掀起她的格子裙擺,將裏麵的粉紅色純棉內褲脫了下來,飛快走到了衛生間用清水清洗了下,又小心翼翼分開雙腿跪到方玉龍身上,撅起屁股對準了方玉龍的臉。方玉龍靠在靠背上,不用仰頭就能舔到美少女嬌嫩如玉的陰戶。盧夢令剛用清水洗過,那原本淡粉色的陰唇像塗了晶瑩的唇膏一樣。方玉龍的右手還能自由活動,從美少女的小腹下穿過,抱著美少女的雙腿將美少女光滑如玉的臀丘壓到了她的臉上,在他臉上輕輕摩挲著。

     盧夢令小心翼翼跪在方玉龍的胸口,胯部向後壓著,就像倒坐在方玉龍的臉上。而她自己隻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一手撐著床墊穩住自己的身體,一手輕輕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這個姿勢對盧夢令來說是有些吃力的,不過為了讓方玉龍玩得高興,美少女還是很努力的保持這個姿勢。

     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撫摸著美少女的陰戶,而他的臉一直在美少女的屁股上摩擦著,還不時在美少女的屁股上輕輕吮咬,弄得美少女雙腿發顫,陰道裏很快就滲出淫水來。聞到美少女的花蜜香,方玉龍像偷蜜的狗熊得到了一個蜜罐一樣伸出舌頭舔舐在美少女的陰唇上。

     盧夢令感覺自己要虛脫了,整個屁股完全壓在了方玉龍的臉上,要不然她的雙腿無法支撐她的體重,壓到方玉龍受傷的胳膊就不好了。「哥,這下該好了吧。」盧夢令從快感中回過神來,腦子裏還全是她想象出來的方玉龍含著她陰戶吮吸的樣子。

     「嗯,妹妹的蘭花蜜真香。」方玉龍意猶未盡,但他一隻手不能動,不能和盧夢令很好的配合,隻得嚐了次美少女的花蜜就罷手。盧夢令又趴到了方玉龍的一邊,專心給方玉龍口交起來。

     走廊裏,來看方玉龍的夏竹衣和劉惠英一起朝著方玉龍的病房走來。昨天晚上,夏竹衣去了方達明那裏了解情況,方達明不想讓夏竹衣擔心,隻告訴夏竹衣警方的初步結論,夏竹衣知道穀建峰死後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對她來說,穀家的男人死一個好一個。

     劉惠英陪著夏竹衣走到了方玉龍住的特護病房前,輕輕轉了下把手,發現門鎖上了。劉惠英也沒多想,拿出醫生使用的通用鑰匙開門。當劉惠英收好鑰匙再次轉動門把的時候,夏竹衣製止了她。「也許玉龍在休息了,我們還是別進去了。」

     劉惠英一愣,轉而明白過來。方玉龍晨勃厲害,性欲極其旺盛,這時候鎖著門還能幹在裏幹什麼。劉惠英想到之前進去的小姑娘,跟方蘭和方櫻關係非常熟,難道是方玉龍新交的女朋友?「夏主席,要不到我那邊去坐會吧?」劉惠英有些臉熱,麵前的美婦人可是知道她為方玉龍進行過特殊治療的,半個多月前還給方玉龍取過精呢。

     「哦,不了,我在這裏透透氣吧。」特護病房在走廊的盡頭,相對來說很安靜,夏竹衣走到窗邊假裝要吹風的樣子,還將窗戶打開了一道縫。劉惠英見狀便借口還有事先離開了。

     夏竹衣知道盧夢令煲了補血湯來給兒子喝,可喝湯要把門鎖上嗎?兒子早晨性欲旺盛的事情她很清楚,也不知道兒子和幹女兒在病床上玩什麼花樣。要是不小心弄到了傷口怎麼辦?夏竹衣又回到了病房前,輕輕扭開了房門。透過窄小的門縫,夏竹衣看見兒子仰躺在床上閉眼享受著,幹女兒則趴在兒子的腰間,彎著腰再給兒子口交。那場景被幹女兒的身體擋住了,但夏竹衣能想象那是什麼樣子,她精湛的口交技巧就在兒子身上練出來的。

     看著美少女苗條的身姿和長裙下一擺一擺的飽滿屁股,夏竹衣感覺年輕真的很好。突然間,夏竹衣看到美少女身邊放著一條粉色的小內褲,那肯定是從幹女兒身上脫下來的。難道她來之前夢令已經和兒子性交過了,受不了兒子的大肉棒才換成口交的?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幹女兒的小騷穴裏,夏竹衣覺得自己的私處都快要濕了。

     病房裏,在盧夢令專心致致地努力下,方玉龍終於在美少女的櫻桃小嘴裏射出了他的精華。美少女吞下方玉龍的精液,又含著方玉龍的龜頭猛吸了幾下,將龜頭裏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出來。盧夢令是對方玉龍的精液最沒抵觸心理的女孩,即便她還沒跟方玉龍正式性交過,但方玉龍射在她嘴裏的精液她都會吞下去,沒有其他女人初次吞精時的惡心感。

     「好妹妹,我還想喝蘭花蜜,你到哥床上來。」

     盧夢令再次爬上了床,左邊膝蓋跪在方玉龍的腰胯外,右腳踩在方玉龍另一邊的床墊上,掀起裙子將粉嫩的陰戶湊到了方玉龍的嘴唇上。門外的夏竹衣愣住了,兒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幹女兒口交,這不是要折磨死她嘛。夏竹衣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抓著門把,兩隻手都在輕輕顫抖著。她好像看到她跪在兒子身前,將赤裸的陰戶壓到兒子的嘴上。自從兒子給她舔過之後,她和兒子都很喜歡這種當初她認為是惡心變態的遊戲。

     自從方玉龍取精之後,夏竹衣已經有半個月沒跟兒子上床了,習慣了兒子大肉棒的美婦人的身體已經有了空虛感,這時候看到兒子給幹女兒口交,夏竹衣的心也跟著火燒起來。美婦人輕輕關上了房門,朝著劉惠英的主任休息室走去,那間休息室裏有一個獨立的小衛生間,不能和兒子親熱的夏竹衣要盡快手自己解決一下。

     當夏竹衣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盧夢令已經再給方玉龍喂湯了,房間裏彌漫著烏雞湯的濃香。夏竹衣暗道,這小妮子煲的湯還真是一絕,弄得她都要流口水了。想到剛才看兒子和幹女兒口交,饞得她下麵直流口水,夏竹衣自己都笑了起來。

     「幹媽,你來啦。」盧夢令看到夏竹衣一臉笑容,頓時漲紅了臉。給方玉龍喝過蘭花蜜後,盧夢令去把鎖著的病房門打開,發現門沒鎖,她還以為她忘記鎖了。問了方玉龍才知道,醫生有鑰匙可以開門。現在看到夏竹衣臉上的笑容,盧夢令以為夏竹衣是在笑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呢。美少女不知道,夏竹衣雖然看到她和方玉龍口交的事情,現在卻是在笑她自己。

     「夢令,你煲的湯可真香,弄得幹媽都要流口水了。」

     「幹媽,以後夢令再為你和姑姑煲一些湯。」

     盧夢令拿著保溫瓶去衛生間裏清洗,夏竹衣坐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臭小子,在醫院也不收斂一點,看到老媽心都癢了。你怎麼老喜歡舔女人下麵啊,那可不好。難道你和夢令那個還不滿足?」

     「媽,我跟夢令還沒真正發生過性關係呢。」

     夏竹衣愣住了,幹女兒跟兒子都那樣了,兩人居然還沒真正性交過。看著美婦人一臉的驚諤,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下麵太嫩,又怕痛。我怕她受不了,隻能先跟她玩玩口交。」

     「玉龍,你能忍住?」

     「那也沒辦法,她那麼可憐,我總不能強迫她吧。」

     「臭小子,當初對媽倒挺狠的。」

     「我……我當時不是太氣憤了嘛。」

     趙未央和夏沫知道方櫻被綁架事件後,也從海城趕到了陵江。看到方玉龍隻是受了點皮肉之傷,夏沫才放了心。兩女跟方玉龍在病房裏聊天,趙未央問方玉龍要不要轉到海城去治療,海城醫院對傷口處理要比陵江這的好,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方玉龍說不用,他恢複的比一般人快,再大的傷口,時間一長就沒了。方玉龍還把他的額頭給趙未央看,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額頭上還有傷疤的,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趙未央也注意到了方玉龍的這些變化,輕輕點了點頭,說她還要去拜訪醫院裏的一位長輩,讓夏沫跟方玉龍先聊會兒。趙未央去拜訪的不是別人,正是急救中心的主任李博明。李博明見趙未央去找他也有些意外,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李叔,方玉龍的情況你知道嗎?」

     「嗯,他送來的時候是我給他手術的,並沒什麼大礙,以他的恢複速度,最多一星期就能完全康複了。」李博明很少會處理方玉龍那樣的事情,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李博明還是親自給方玉龍處理傷口了,對方玉龍的傷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叔,你們醫院在方玉龍出院前肯定要給做一次全麵檢查。到時候你能不能想辦法留下一些方玉龍的血樣和尿樣?」

     「是老師要研究嗎?」李博明臉上露出一絲難色,要是普通病人還好,方玉龍可是方達明的獨苗,要是讓方達明知道他在中間做手腳,豈不是自討苦吃。

     「李叔,你不用擔心,真要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向方家說明的。我隻是想要一點點血樣和尿樣給我姑爺爺研究一下跟常人有什麼不同,不會對方玉龍產生任何影響的。」          鑒於方櫻身份的特殊性,她被綁架的事情並沒有被報道出來,要不然公眾知道連省委書記的家人都被綁架了,肯定會引發普通民眾對社會安定的擔憂。發生在青台山上的槍擊事件被報道成了追逃事件。毒犯穀建峰在羈押期間逃跑,躲進青台山,武警官兵進山追捕逃犯,和逃犯交火,最終將犯人擊斃。這是官方的報道,私下裏,還是有不少知道方玉龍為救方櫻受傷了。到了下午,陸陸續續有人來看望方玉龍,就連穀家姐妹和張重月、穀雨都來看方玉龍了。

     穀雨知道她堂哥意圖殺死方玉龍後,一顆心都寒了。她在方玉龍心中的地位本就不如其他三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以後對她的態度肯定更惡劣了。更讓穀雨感到擔心的是,這兩天應該是她來潮的日子,卻一直沒有來。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她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受精手術真的有效。

     方玉龍見穀雨雙目無神,知道對方在擔心以後的日子。「穀建峰是穀建峰,你是你。我不會把他的過錯算到你身上,但前提是你要聽話。明白嗎?」

     「我明白。」穀雨懦懦地回答。

     和穀雨主樣,喬婉蓉也沒來月經,雖然還不能確認是否懷孕,但喬婉蓉相信她已經懷孕了。畢竟世界太過巧合的事情還是少數,不可能她剛做受精手術,她的生理期就推後了。現在,喬婉蓉看方玉龍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樣了,一臉關切地問方玉龍的傷情什麼時候能好,方玉龍說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康複了。喬婉蓉便跟他說,等他好了去確定地下室改造的裝修風格。方玉龍說這麼快就做好框架了,喬婉蓉說做框架其實是最快的。先確定裝修風格,保養期到後就可以開始裝修,這樣算下來的話到八月中旬就能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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