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1-12)

6510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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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1-12)

第十一章  賠罪的禮物——少女盧夢令

  晚上,徐源在黃金海岸宴請方玉龍和喬婉蓉,并邀請陳琳出席。陳琳知道徐源是在幫她和方家牽線,欣然前往。陳琳問喬婉蓉,後天的簽約儀式要不要特别安排什麽。喬婉蓉說不用特别安排,吳京這邊有一兩家媒體到場就可以了,她在陵江那邊也沒安排什麽報道。又說徐源那天還有一家公司新址奠基,他的主要精力應該放在那邊才是。陳琳聽了喬婉蓉的話,知道對方想低調行事,便跟方喬兩人聊起陵江的話題來。方玉龍對陳琳很有好感,得知陳琳在陵江上過學并在陵江化工實習過,便跟陳琳聊了些陵江化工的舊事。

  晚宴結束後,徐源陪同方玉龍和喬婉蓉上樓,這時候顧瑞香已經在樓上等待有一段時間了。徐源把他的想法告訴了方玉龍,方玉龍對徐源吞并華勝公司的野心甚是吃驚。華勝集團公司雖然沒有陵江化工那樣輝煌的曆史,但它對澄江的影響遠大于陵江化工對陵江的影響。現在華勝公司的資産規模甚至已經超過了陵江化工,徐源竟然想吞并資産數百億的華勝公司,這讓方玉龍不得不懷疑徐源計劃的可行性。

  「柳月眉這個女人可靠嗎?」雖說柳月眉是徐源派到周家去的棋子,但她現在是周家的少奶奶,她什麽也不要做,将來就能得到華勝的掌控權,如果她完全按照徐源的要求去做,徐源又能給她什麽?

  「柳月眉是個明智的女人,如果之前她會在我和周家之間搖擺,但現在方少進來,她絕對會緊跟着方少的。華勝的主要股份說穿了就控制在周大江和王鐵生手裏,周大江的股份将來肯定都會被周永輝繼承,柳月眉是周永輝的法定妻子,如果周永輝出了什麽事情,柳月眉就是繼承人。要搞掉周大江,最好下手的人就是谷琬妤。王鐵生方面,他和制毒販毒的胡彪有很深的關系,胡彪就是他叫人搞死的,他怕胡彪咬出他來,說明他身上也不幹淨,我們隻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搞定他就很容易了。王鐵生手裏的股份大部分都在他女兒名下,控制住他女兒就能控制住那些股份。谷琬妤跟我們的顧台長是好朋友,顧台長對谷琬妤可是了如指掌,方少隻要能搞定谷琬妤,可以說,華勝公司我們就搞定了一半。」

  方玉龍聽徐源這麽一說,好像謀奪華勝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把目光移到顧瑞香身上,顧瑞香便開始介紹谷琬妤的情況,她告訴方玉龍,谷琬妤和她是同鄉,家境一般。谷琬妤有個堂伯曾經當過省長,但她沒有靠到什麽,反倒是她嫁給周大江後跟堂伯一家才有了來往。谷琬妤的堂兄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谷梓琛,谷琬妤曾經到陵江去,想請谷梓琛牽線,和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在澄江這邊的碼頭搞聯合開發,但沒有成功。

  「方少,谷琬妤願意嫁給周大江,肯定是看中了周大江的錢。現在谷琬妤雖然過上了闊太太的生活,但并沒有掌握住周家的經濟大權,這讓谷琬妤對周大江心生不滿。周大江的身體不好,現在的谷琬妤是個很空虛寂寞的女人,如果她有機會能得到方少的垂青,一定會被方少征服。到時候方少隻要在她耳邊多說幾句,她想搞掉周大江的心事就會非常強烈。柳月眉五一就要跟周永輝正式結婚,到時候柳月眉就是周家的少奶奶,不是她這個後娘可以比的。柳月眉現在在澄江企業界的名聲不小,周大江也很看重柳月眉,周永輝是個花花公子,撐不起華勝這麽大的家業,以後華勝還要靠柳月眉來撐。谷琬妤也明白這一點,如果讓柳月眉在周家站穩,她就更沒好日子過了。所以現在隻要有人在谷琬妤身邊唆使,谷琬妤對周大江下手的概率極高。隻有現在周大江意外亡故,她才能以遺孀的身份獲得一筆不菲的遺産,要是等周大江都安排好了,恐怕她什麽也得不到了。」

  方玉龍身邊美女不少,也不缺身份高貴的美婦。谷琬妤雖是周大江的老婆,但身份與夏竹衣方蘭以及省長夫人喬秋蓉相比還差遠了,就是和喬婉蓉相比也差不少。對于這樣一個女人,讓方玉龍玩玩一夜情或許有興趣,但要方玉龍去演戲讨好這樣一個女人,方玉龍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不過聽顧瑞香說谷琬妤是谷梓琛的堂妹,是谷老頭的堂侄女兒,方玉龍對谷琬妤産生了興趣,再加上背後牽扯到了數百億資産的華勝集團,方玉龍決定演好一個小白臉,用他的大肉棒去征服谷琬妤。

  徐源一直注意着方玉龍的表情,見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知道方玉龍同意了他計劃,便起身告辭,讓方玉龍跟兩女讨論如何對付谷琬妤。

  「谷琬妤有你這樣一個知心朋友,也算是遇人不淑啊。」徐源走了,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顧瑞香的屁股上。顧瑞香嬌聲笑道:「方少,瑞香現在一切都以你的利益爲行動準則。再說谷琬妤能爲方少效力是她的福氣,她以後說不定會很感激我呢。」

  方玉龍和喬顧兩女又去浴室洗桑拿。出了一身汗的方玉龍軟軟地躺在按摩床上,顧瑞香将準備好的精油細心地塗在方玉龍身上,給方玉龍輕輕按摩着性器。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竟然夢見了他和姑姑在泳池邊按摩的香豔一幕,他正将姑姑半透明的泳衣扒了給姑姑按摩陰部,這一幕被龍嬌嬌發現了,龍嬌嬌罵他不要臉,方玉龍去追龍嬌嬌,場景一下子又變成了情人坡的小樹林,龍嬌嬌在林間小路上奔逃,圓圓的屁股一扭一翹的,看得方玉龍情欲高漲。更讓方玉龍難以控制的是,龍嬌嬌的身上濕了,衣服和褲子都半透明的貼在圓圓的屁股上。方玉龍追上了龍嬌嬌,從後面抱住了龍嬌嬌,龍嬌嬌竟然沒有掙紮,雙手扶着樹幹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性欲勃發的方玉龍猛得扯開了龍嬌嬌的褲子,挺着大肉棒插進了龍嬌嬌的小肉洞裏。

  哦……真爽!方玉龍從夢中醒來,甚是奇怪。隻是做了個春夢,怎麽會有這麽清晰的快感?不對,自己的肉棒明顯插在一個溫暖的肉洞裏,還有什麽東西在吸他的龜頭。對了,自己剛才洗了桑拿,顧瑞香和喬婉蓉在給自己做按摩呢。方玉龍睜開眼,隻見美女台長正趴在他的胯間,性感的嘴巴還含着他的肉棒吮吸着。

  怪不得會做春夢,原來是這兩個狐狸精在給他口交了。怎麽會夢見龍嬌嬌呢?方玉龍有些想不通。夢見姑姑,方玉龍覺得很正常,他最近剛剛得到夢寐以求的姑姑,他也常給姑姑按摩,姑姑出現在他夢裏是他大腦潛意識的反應。但龍嬌嬌呢?方玉龍可以發誓,他對龍嬌嬌絕沒有過什麽非分之想,龍嬌嬌出現在他的春夢裏真是太奇怪了。想起那天在情人坡的情景,夢境中的龍嬌嬌和那天的張重月很像,難道他是在想張重月?

  由于方玉龍完全放松了自己,加上夢境的刺激,他射精的時間比平常短了一半。顧瑞香見方玉龍這麽快就射精了,有些意外,但她還是仔細吮吸着方玉龍的肉棒,這時候男人的龜頭會很敏感,吮吸會讓男人感覺特别刺激。

  伺候方玉龍洗完澡之後,顧瑞香就離開了酒店。回到豪華套房,穿着透明性感睡裙的喬婉蓉粘到了方玉龍身上:「主人,那個谷琬妤是谷梓琛的堂妹,谷雨和張重華結婚的時候我們可能見過,她要是認出我來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演戲?」喬婉蓉見方玉龍和徐源談吞并華勝這樣的機密大事都不讓她回避,還讓她參于演戲,知道方玉龍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讓她心裏感到激動和興奮。

  「這樣更好,她知道你的身份,我演小白臉她就更相信了。明天你要演好大老闆的角色,把你女王的氣勢都表現出來。」

  「是,我的好主人,你不會因爲明天讓你當小白臉而懲罰我吧?」

  「當然不會,本主人賞罰分明,隻要婉奴兒演得好,我會好好賞我的婉奴兒。」方玉龍将喬婉蓉抱在懷裏,寬大的手掌撫摸着美少婦豐滿圓潤的屁股。喬婉蓉和夏竹衣一樣,身體微涼,抱在懷裏有種特别清爽的感覺。什麽時候能把夏竹衣和喬婉蓉這兩個極品美婦一起抱在懷裏,那會是何等的美妙。可惜,夏竹衣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媽媽,他們的關系永遠都不能讓外人知道。

  周大江知道王鐵生放權給嶽長清的意思,就是想讓嶽長清和徐源起沖突,沒想到徐源會這麽快和嶽長清達成了搬遷協議,幾天時間就準備新址奠基了。而且這陣子徐源好事連連,周大江和王鐵生都認定徐源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會不會徐源和新來的嶽長清是一夥的,徐源故意賴在鳳凰山下不搬,等嶽長清接手,幾天就達成了搬遷協議,好給嶽長清樹立一個踏實能幹的形象?這天晚上,周大江讓周永輝帶着柳月眉去家裏吃晚飯,周大江想和柳月眉說說徐源的事情。

  「月眉,你和徐源以前共過事,知不知道徐源和陵江那邊誰的關系好?」

  「爸,現在徐源在陵江那邊有什麽關系,我也不怎麽清楚。自從去年六月以後,徐源就防着我了,不過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兒還在合作開發房産,我聽以前的同事說,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兒有過幾次接觸。會不會葛俊武重視他女兒在這邊的房産投資,所以的後面捧徐源?」

  「應該不是葛俊武,黃海明雖然資曆沒有葛俊武老,但也不是葛俊武指使得動的。仙潭山打通之後,東江碼頭的優勢十分明顯,未來的東江碼頭将是長在江邊的一棵搖錢樹,要是能将東江碼頭整合進澄江港務集團就好了。」周大江的話語間還透露着對東江碼頭的不舍。這也難怪,澄江的碼頭業務一直抓在他和王鐵生手裏,現在東江碼頭橫空出世,将對他原來的利益産生重大的沖擊。

  柳月眉看着周大江,心裏一陣冷笑。你在圖謀徐源的碼頭,徐源卻在圖謀你的老底。你猜的沒錯,徐源現在的靠山确實不是葛俊武了,而是能指使黃海明的方達明。柳月眉又瞥了眼對面的谷琬妤,不知道徐源會用什麽方式對谷琬妤下手。

  别人的兒子要結婚,做母親總是歡天喜地,谷琬妤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因爲要結婚的周永輝名義上是她兒子,卻跟她沒半點關系。相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周永輝還是她最大的競争對手。谷琬妤嫁給周大江的時候,指望着能生一個一男半女,讓她在周家能站得穩一點。沒想到周大江卻是個半吊子的男人,一年到頭碰不了她幾回。說實在的,周大江娶她就是用來看的,走出去也有面子。谷琬妤想另找個男人來生個孩子,但又怕被周大江發現了下場更慘淡。

  周永輝要結婚了,娶的還是個極有本事的女人,這讓谷琬妤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周大江不是傻瓜,他也明白她嫁進周家圖的就是錢,周大江會給她錢,但絕不會讓她染指周家的家業。說直白點,她就是周大江花錢買的一個擺設。要是等周大江老了,退了,或者死了,周永輝和柳月眉當家了,她還能做個風光的周家闊太太嗎?她把青春都賣給了周大江,最後又能得到什麽?

  谷琬妤現在有些羨慕顧瑞香了,雖說顧瑞香的未婚夫隻是陵江的一個企業家,資産不過千萬,但和顧瑞香領證後,就把陵江的房子登記到了顧瑞香名下。雖說顧瑞香和未婚夫在短時間内還會兩地分居,但陵江和澄江并不遠,至少每個周末,顧瑞香都可以去陵江的,比她這樣守活寡幸福多了。想到顧瑞香下個月就要結婚,谷琬妤忍不住想,能給她快樂的男人在哪裏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嫁給周永輝做個周家少奶奶了,周永輝再不靠譜,總是個年輕小夥子。可惜,她比周永輝大了五六歲。谷琬妤又看了柳月眉一眼,發現柳月眉正看她,微微笑了下,心裏卻在想,柳月眉好像也比周永輝大三歲,爲什麽她嫁進周家就能當經理,她隻能任個閑職?

  周大江雖沒有培養好周永輝,但對周永輝還是挺嚴的,周永輝在周大江面前很老實,外面做的壞事絕不敢讓周大江知道。周大江知道自己兒子不成器,是個貪玩的主,但在周大江眼裏,周永輝還是個乖孩子,不知道自己兒子跟着一幫狐朋狗友已經染上了毒瘾。

  周永輝看着柳月媚和父親周大江說話,眼睛卻瞟向了隻比他大幾歲的谷琬妤。周永輝身邊的幾個狐朋狗友時常會說起周夫人,還羨慕周永輝有個年輕漂亮的後媽真是好福氣。對于谷琬妤,周永輝沒有半點尊敬,還有一點兒的邪念。這時候看到谷琬妤,周永輝心裏又升起一股邪惡的欲望,坐在屋子裏悶得慌,找了借口離開了周家别墅,驅車前往市區的一個高檔小區,鑽進了一個少婦的被窩裏。

  谷琬妤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顧瑞香打電話給她,請她去打高爾夫。谷琬妤看屋外春光明媚,是出去遊玩的好天氣,便和顧瑞香約好了在鳳凰山北的高爾夫球場見面。

  谷琬妤穿着白色的直筒褲搭配粉色的短外套,顧瑞香穿着爲色的半裙和淺藍色的針織長袖,外面套着酒紅色的風衣,兩人個子差不多,身材也差不了多少,看背影像一對姐妹。

  「瑞香,今天怎麽想到請我來打球?」也許是天氣好,又在風景如畫的江邊,谷琬妤感覺心情舒暢了很多。

  「有人請客,我們過去吧。」顧瑞香朝着過遠處幾個人指了指,拉着谷琬妤過去。谷琬妤遠遠就看見了徐源的身影,心裏不免有些尴尬。周家和徐源并沒有撕破臉皮,表面上還是很重要的合作夥伴。谷琬妤知道顧瑞香以前采訪過徐源多次,跟徐源私交頗深,徐源請顧瑞香打球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瑞香,你跟徐源關系還挺不錯的嘛。」谷琬妤另一個羨慕顧瑞香的地方就是顧瑞香比她自由多了,她懷疑顧瑞香跟徐源有過一夜情的暧昧。谷琬妤如何也想不到,顧瑞香已經被徐源掌控,現在正在把她拖下水。

  「普通朋友罷了。明天他公司新址奠基,讓我幫忙多宣傳一下。琬妤,聽說今天徐源陪着來打球的是陵江來的大老闆,東江碼頭的合作夥伴。」

  谷琬妤聽顧瑞香說徐源請了合作夥伴來打球,對這個合作夥伴有些好奇。這個合作夥伴肯定是徐源新找的靠山,當然,不會是靠山本人,而是代言人。等走近了,谷琬妤發現徐源陪着的是個女人,而且她還有些面熟。

  「顧台,周夫人,你們兩個可遲到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喬婉蓉女士。喬董,這位是我們澄江電視台的副台長顧瑞香,這位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谷琬妤女士。」徐源爲三位美女介紹,卻沒有提到跟在喬婉蓉身後的方玉龍。

  喬婉蓉對着谷琬妤和顧瑞香淺淺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裝作以前沒見過谷琬妤的樣子。谷琬妤也隻是在婚宴上見過喬婉蓉,見喬婉蓉不認識她,以爲喬婉蓉在婚禮上沒看見她。聽了徐源的介紹,谷琬妤肯定喬婉蓉就是張省長的小姨子。怪不得她去陵江找堂哥谷梓琛都沒用,原來對方是堂哥的親家。看着喬婉蓉一副清高的模樣,谷琬妤心裏有些澀澀的,周大江的夫人在人家眼裏也隻是個土鼈的暴發戶。

  喬婉蓉和徐源在前面打球,顧瑞香看着喬婉蓉身後的方玉龍,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郁龍,你怎麽會在這裏?」

  「嫂子,我這幾天在澄江辦事,今天陪老闆過來打球的。」方玉龍同樣裝着很意外的樣子,朝着顧瑞香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谷琬妤初見徐源的時候就感歎自己的命不好,嫁了周大江這個半廢的男人,現在看到喬婉蓉帶着一個模樣俊俏的小白臉,心裏更有幾分忌妒了。

  「真巧啊,原來你在方橋公司上班啊。」顧瑞香把方玉龍介紹給了谷琬妤,說是她未婚夫的老鄉,雲川人。方玉龍講的是普通話,就算帶些滄南口音,滄南和雲川相臨,谷琬妤也分不出來。

  「别嫂子嫂子的,叫我顧姐就行了,這是你琬妤姐,是我老鄉。不過你琬妤姐可比你顧姐命好,你現在在澄江,應該知道大名鼎鼎的華勝,你琬妤姐就是華勝的老闆娘。」

  「琬妤姐好!」方玉龍微笑着跟谷琬妤打了招呼,有幾分小鮮肉的感覺。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就連顧瑞香都覺得方玉龍是個初出茅廬的陽光男孩。方玉龍看着谷琬妤,瓜子臉,狐媚眼,臉蛋精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妩媚,天生的妩媚,這種感覺和方慧君和顧瑞香的妩媚有些不同。方慧君和顧瑞香是交際花,身上散發的妩媚是和男人打交道多了養成的習慣。而谷琬妤的妩媚卻是天生的,有種妖媚的感覺。

  「你好!」谷琬妤朝方玉龍輕輕一笑,扭頭輕聲問顧瑞香:「這小帥哥是誰啊,不會是你的私藏吧?」

  顧瑞香白了谷琬妤一眼道:「什麽啊,你沒聽他剛才叫我嫂子嗎,他是我男朋友的老鄉,跟我男朋友跑過腿,現在進了方橋公司。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線?」

  「又瞎說。」谷琬妤看了眼前面的方玉龍,那高大的背影讓她不由得心跳加快。要是真有這麽個小帥哥和她上床,那也是美事一件。

  在顧瑞香的牽引下,方玉龍和谷琬妤聊得很高興。顧瑞香之前就告訴了谷琬妤有什麽愛好,喜歡聽什麽歌,看什麽電影之類的。谷琬妤還是個年輕女人,流行的東西都喜歡,有了顧瑞香的提前透露,方玉龍很多話都能說到谷琬妤的心坎上,兩人很快就熱絡起來,讓谷琬妤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谷琬妤問方玉龍現在在澄江做什麽,方玉龍說在陵江和澄江兩地來回跑跑腿,老闆要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顧瑞香則跟方玉龍說,攀上了高枝可别忘了她和她老公,下個月她結婚一定要來喝喜酒。方玉龍連忙點頭答應,說到時候一定去。

  方玉龍和喬婉蓉走了,谷琬妤卻有些魂不守舍的。當然,她并不是因爲和方玉龍分開了這樣,而是看到了她和喬婉蓉之間的差距。喬婉蓉不僅風光,還有錢有自由,身邊還有個俊俏的小帥哥跟着,這些都是她想要而沒有的。

  「琬妤,你說我結婚的時候是穿婚紗好還是穿禮裙好?」顧瑞香和谷琬妤在球場邊散步,問谷琬妤婚禮上的事情。

  「當然是穿婚紗了,你和舒明是第一次結婚。瑞香,還是你好福氣,找了個真心疼你的老公。」

  「我跟他有緣吧,那次去陵江采訪我本來還不想去的,沒想到會碰上他。不過他再好也比不上你家周大老闆。你們夫妻倆可是澄江最有錢的一對夫妻了。」

  「我有什麽錢,資産都在周大江和周永輝名下,我就是過得比普通人好些罷了。」

  「琬妤,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和周大江離婚?周大江這樣,你就一點不難受?我們做女人的,能有多少青春這樣耗着。你就算不想離開周家,也要找個真心愛你的男人啊。」

  「我現在和周大江離婚能得到什麽?也許周大江會給我一筆分手費,但那不是我想要的。」顧瑞香猜得不錯,周大江沒有達到谷琬妤的預期,這讓谷琬妤心裏對他有了怨恨。

  東江碼頭、龍馬公司和方橋公司的三方合作簽約儀式在黃金海岸酒店的會場舉行。除了澄江的幾家媒體之外,吳京也來了一家媒體,算是比較低調。徐源也邀請什麽嘉賓,政府方面出席的最高領導就是開發區的當家人陳琳。徐源把重頭戲安排在了下午澄源電子新址的奠基儀式上。

  方玉龍并沒有出現在會場,他隻是在旁邊的小會客廳裏和前來簽字的梁紅钰還有出席儀式的陳琳交談了幾句,離開的時候碰上前來觀禮的柳月眉,柳月眉請他出去散步。柳月眉是典型的女強人,身上永遠穿着合體大方的職業裝,讓人一看便知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此刻和比她高了十來公分的方玉龍走在一起,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這兩天柳月眉一直關注着江東衛視的新聞,方達明頻頻出現的新聞鏡頭裏,作爲省長的張維軍卻很少露臉了。看着年輕的方達明,柳月眉做出了決定,幫助方玉龍和徐源圖謀華勝。她眼下自然沒有徐源說的當華字頭國企老總的野心,但入主華勝的心思卻是有的。柳月眉請方玉龍出去散步就想問方玉龍以後會怎樣安排她。

  「哪你想做什麽?」方玉龍對柳月眉有很大的興趣,不是因爲她的身體,而是因爲她的能力。澄源電子算不上什麽大型企業,但規模也不算小。柳月眉能把澄源電子管理好,并操作企業成功上市,可見她有着非常高的管理水平。

「我想能繼續留在華勝。」柳月眉的淺台詞就是她想當華勝的老總,對她這樣一個年輕女人來說,有這樣的想法也算是野心勃勃了。

「就這些嗎?」方玉龍扭頭看着柳月眉,發現柳月眉算不上是頂尖的美人兒,但卻膚嫩賽雪,細膩如脂,給人一種非常年輕有活力的感覺。

  柳月眉見方玉龍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方玉龍隻有二十出頭的年紀,這樣看着她感覺她是比方玉龍還小的丫頭。「方少,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柳月眉有些擔心,她可不想眼前的男人把她當作花瓶一樣收藏。她的理想就是做叱咤風雲的商界女強人,而不是生活在閨房裏的花瓶。

  「如果事情成了,我想在陵江成立一個華勝的管理公司,相當于在陵江成立一個業務總部,這樣有利于華勝業務的發展,你覺得呢?」

  柳月眉聽了大喜,方玉龍的意思是将來要她到陵江工作,就任管理公司的老總。柳月眉是在海城上的大學,自然喜歡在大城市生活,陵江雖然沒法和海城相比,但各方面在國内也是排名前列的大城市。

  「月眉,聽徐源說你是西北人,我看你一點都不像。我以前也見過不少西北的女人,沒見過像你這樣皮膚嫩的,我看就是江南水鄉的姑娘都沒你皮膚好。」

柳月眉聽方玉龍稱贊她,心裏有幾分歡喜。「方少,你聽說過天水白娃娃嗎?并不是所有的西北女孩皮膚都粗糙的。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說的就是我們天水姑娘。」

  天水白娃娃?方玉龍看着膚潤顔澤,眉清目秀的柳月眉,果然當得上白娃娃的稱号。方玉龍又問了些柳月眉家裏的情況,柳月眉告訴方玉龍,她父母都是農民,不過她爸爸是個村幹部,她有個表姐在縣裏當副局長,算是家族裏面最有出息的人。

  「那裏家裏條件應該還不錯,你家人怎麽會讓你一個人出來工作?」

  「我是海城大學畢業的,不想回老家,就在江東這邊找了工作。方少,你可能沒去過我們那裏,不知道東西差距有多大。我老家那個縣有六七十萬人,經濟總量還沒有這邊一個小鎮多,更别說大的鎮子裏。在我們那裏當村幹部并沒有你想的那樣有錢,我家裏的條件可能比普通農家好一點兒,但沒什麽大的區别。我們村裏的年輕人大多在外打工,出來了都不想回去。」

  方玉龍笑着對柳月眉說,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爲她家族最有出息的人,賺了錢可以回鄉投資,帶動家鄉人民發展。聽了方玉龍的話,柳月眉心裏有些澀澀的,心想這又談何容易。站在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說,她有錢回鄉投資也會很謹慎,很多事情不是她想想就能實現的。

  「方少,我現在就住在鳳凰花園,就在這東面,方少對簽字儀式沒興趣,不如到我那裏去坐坐吧。」柳月眉憋足了勁,主動邀請方玉龍去她家裏做客。如果說徐源以前對她的态度是模棱兩可,現在的态度就很明确,以後她就是方玉龍的人。柳月眉不了解方玉龍,不能确定方玉龍會不會看上她的身體,但她要對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先和這個方玉龍多相處下,免得到時候方玉龍突然要和她上床,她心裏會覺得别扭。

  對于美女的邀請,方玉龍自然樂得接受。從黃金海岸到鳳凰花園開車就兩三分鍾的事情,進入鳳凰花園小區,方玉龍就感受到了小區的精緻,除了建築密度,小區的布置一點也不比樟林苑差。「這小區不錯。」坐在柳月眉車裏的方玉龍忍不住稱贊了一句。

  柳月眉開駛進了湖邊的半島,一直把車開到了地下車庫。她告訴方玉龍,小區是徐源開發的,算是當前澄江最好的别墅小區。方玉龍下了車,看到地下車庫可以停十多輛車,有些奇怪。柳月眉便告訴他,這三套别墅的地下車庫是相連的,共用一個出口。

  「方少,中間的房子是徐源的,不過他不怎麽來住。東邊的房子是陳琳弟妹的,陳琳現在也住這裏。」柳月眉帶着方玉龍在小半島上轉了一圈,方玉龍越看越喜歡,要是他也有這樣一個地方,讓喬家女人住在旁邊,那多方便。

  看完了外面的風景,自然要參觀柳月眉的别墅。和方蘭偏中式的裝修相比,柳月眉的别墅裝修是歐式簡約風格,二樓客廳放着寬大的歐式沙發,落地窗可能看到外面的湖面和湖邊的綠化,能放松人的視覺神經。東邊的主卧挂着柳月眉和周永輝的婚紗照,西邊的卧室則挂着柳月眉的單身藝術照。

  參觀完閨房,柳月眉泡了咖啡陪着方玉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那個周永輝有什麽把柄被徐源抓着?」周永輝在吞并華勝的計劃中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方玉龍看到周永輝和柳月眉的婚紗照就想問個清楚。

  「我隻知道周永輝曾經企圖迷奸徐源的一個小女朋友,被徐源收拾了一頓,具體細節我也不清楚。妮妮是徐源送給我的,周永輝好像特别怕它。」白熊犬妮妮這是時候蹲坐在柳月眉旁邊,和方玉龍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好像有些害怕方玉龍。

  「你跟周永輝結了婚就是周家少奶奶,聽說周永輝隻是個沒用的花花公子,周家以後的經濟大權都會落在你手裏,你爲什麽還要跟徐源合作?」

  「這個問題我确實也猶豫過,但徐源跟我合作隻是一方面,我想徐源還有别的安排,我并不知道徐源其他的安排。現在我是跟方少合作,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

  「别叫我方少了,其實我并不喜歡别人這麽稱呼我。你以後就叫我玉龍吧。」方玉龍說着一手壓在了柳月眉的大腿上。這種動作對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來說就像面對面說話一樣平常,柳月眉卻身體有些僵硬地輕顫了一下。尤其是方玉龍站了起來,感覺像是要跟她發生些什麽一樣。跟各色男人打過交道的柳月眉這時候也變得心跳加快了。

  方玉龍卻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心裏尋思着在樟林苑也建這樣一個園中園,既提高了别墅的安全性,又增加了别墅的私密性。柳月眉看着方玉龍的背影自嘲起來,這家夥身邊肯定不缺女人,那個喬婉蓉就比她出色許多,自己在他眼裏也就是個尋常女人罷了。柳月眉很快又高興起來,因爲她更希望方玉龍看中她的才能而不是她的身體。

  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的消息傳出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緊緊跟随方達明的一群老部下,尤其是有能力有資曆的,比如範大同之流。憂的自然是張維軍一邊的人,張維軍可以換個地方繼續當省部長員,他們這些人隻能留在江東,以後說不定就隻能坐冷闆凳了。相比這些憂心的人,有一個人卻是感到了害怕。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當初罵方玉龍是狗的谷建峰。

  谷建峰是谷懷銀第一任老婆所生長子的兒子,因爲現任妻子的關系,谷懷銀并不喜歡這個長子,長子得病早亡,谷懷銀也沒什麽難過的。要不是谷梓琛隻有谷雨一個女兒,谷建峰也不會被谷懷銀喜歡。谷建峰知道自己在谷家并沒有長子長孫的風光,也沒什麽真才實學,靠着谷懷銀的關照才開了家夜總會。這種場所,你沒點特别的東西根本就火不起來,谷懷銀畢竟當過江東省長,雖說退了,孫子開個夜總會還是撐得住的。

  當谷雨和張重華訂婚後,谷建峰開始變得狂妄起來,他以爲張維軍擠掉方達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那天碰見了方玉龍就給張重華當馬前卒。沒想到年前張重華突然被襲,還變成了一個廢人,谷建峰心裏就有些害怕了,會不會是方家人暗中下了黑手。前些日子,省裏傳出方達明要接任省委書記的消息,谷建峰心裏就越發害怕了。怎麽辦?把夜總會賣了回老家?回老家能像在陵江一樣賺錢嗎?再說離開江東就能躲過方玉龍的報複嗎?

  因爲有人罩着,谷建峰的豪格夜總會生意興旺,可謂日進鬥金,讓他就這樣放手,無論是誰都會心有不舍。可夜總會不比别的正經生意,政府說你有事你就一定有事,更别說谷建峰的夜總會本就不幹淨。

  谷建峰在陵江混了好些年,也認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其中有一個叫耿昌的人是京都來的,在陵江開了一家演藝公司和一個會員制的神秘俱樂部。耿昌初來陵江的時候請谷建峰幫過一些忙,谷建峰知道對方在京都有很硬的關系,所以和這個耿昌關系打得還不錯。得知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之後,谷建峰就請耿昌去豪格尋歡,問耿昌他該怎麽辦。

  耿昌在京都是有些關系,但他不可能爲了谷建峰去得罪方家。别說他跟谷建峰還沒熟到親如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他那些關系做點生意還行,要對付一個省委書記,那就是天大的笑話。「谷老弟,當初是你太魯莽了,開玩笑太過份了。你要還想在陵江混下去,隻有放低姿态去認錯。」

  「昌哥,怎麽個放低姿态法?」谷建峰自己也知道當初他把方玉龍得罪死了,沒什麽回旋的餘地。

  「老弟說錯話了,自然要跪地認錯,自掌嘴巴。」

  谷建峰聽耿昌要他跪地認錯,自掌嘴巴,心裏有些受不了。他谷家在陵江好歹也是有名聲的,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叫他的臉往哪裏擱啊。耿昌見谷建峰不說話就知道對方接受不了。「谷老弟,是不是覺得這樣做讓你很難接受?這種事情我見多了,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能化解掉災禍已經是最輕的了。就怕不吃這一套的,把你往死裏整,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的,那才叫難受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谷老弟要是覺得這樣太委屈了,老哥我也沒什麽辦法了。」

  谷建峰沉默着,他在思考不去跟方玉龍道歉的後果。官場上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就像當初他幫張重華設計陷害方玉龍強奸一樣,方玉龍要整他,辦法隻會比他更多,而且都不用他出手,隻要表個意思就有人幫他去完成。這一年來風平浪靜不是因爲方玉龍把他忘了,而是因爲張維軍還是省長,方達明還隻是省委書副記,可眼下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方達明變成省委書記不說,張維軍也要離開江東了。方玉龍還會再忍嗎?谷建峰知道,怨恨忍得越久,爆發出來就越可怕。他如果不盡快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間隙,等待他的恐怕不隻是羞辱。想到張重華莫名其妙地廢了,谷建峰就感到渾身發冷。

  「昌哥,你說這樣他能接受嗎?」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隻要你放低姿态誠心道歉,方玉龍應該會接受,這方玉龍有什麽愛好?你還可以投其所好嘛。」

  「這方玉龍以前喜歡賽車,後來出了車禍就不玩了,聽說他現在蠻喜歡女人的。」

  「年輕人嘛,哪有不喜歡女人的。錢對方肯定不缺,你就是送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眼。既然對方喜歡女人,你就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找個絕色佳人送上,對方高興了,怨恨自然就消了。」

  聽了耿昌的話,谷建峰眼前一亮,随後又沮喪起來。普通的美女很好找,可方玉龍會看得上嗎?他夜總會裏就有不少美女,但這些女人玩玩可以,用來送人卻上不得台面。「昌哥,你說的方法不錯,可一時之間你讓我以哪裏找這樣一個美女啊?尋常貨色隻怕他看不上眼啊。」

  耿昌看着谷建峰,片刻之後說道:「谷老弟,我手裏倒有一個絕色女子,是剛入大學的學生,還是個雛兒。本來打算今年讓她客串拍部戲,有點名氣後孝敬上面人的。要是别人,無論出什麽價我都不肯出手,不過谷老弟跟我投緣,就這個價轉給谷老弟了。」耿昌說着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谷建峰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谷老弟說笑了,一百萬,你豪格的頭牌都不止這個價吧。」

  谷建峰知道對方開價一千萬,心想對方不會是趁火打劫吧?耿昌見谷建峰不說話,又說道:「谷老弟是不是覺得我在坑你?這女孩是陵江師大的高材生,才藝雙絕,一副嗓音就能迷到一大片男人。我好不容易才發現她的,本來是想留着送給京裏的大佬的,要不是我和谷老弟投緣還舍不得出手呢。」

  谷建峰一咬牙應了下來,不管女孩長什麽模樣,不管耿昌在這個女孩身上花了多少錢,隻要這個女孩能夠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仇,這一千萬也值了。到了晚上,耿昌帶了一個女孩去豪格夜總會,算是讓谷建峰驗貨。谷建峰一看那女孩,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心想這一千萬算是沒白花。要是以前,谷建峰得到這麽好的貨色,自己早就先嘗個鮮了。可這女孩是個雛兒,是送給方玉龍的禮物,他還要靠女孩去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恨,現在可得當觀音菩薩一樣供着。萬一這女孩不高興了,回頭得了方玉龍的寵,專在方玉龍耳邊說他壞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經過确認,這女孩确實是陵江師大的大一新生。不靠臉蛋,靠着多才多藝已經成了陵江師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谷建峰對耿昌萬般感謝,有這樣的女孩當賠罪的禮物,方玉龍應該能消氣了。

  谷建峰找到了女孩,還差個牽線的中間人,他連方玉龍的電話都沒有,總不能跑到省委大院去喊方玉龍出來吧。谷建峰又想到了嚴松,在谷家和張家結親之前,谷建峰和嚴松的關系還是挺好的,嚴松也常帶些朋友去豪格捧場,但在方玉龍事件之後,嚴松和谷建峰就沒什麽來往了。不過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嚴松還是受邀去了豪格,大家表面上還是朋友嘛。聽了谷建峰的請求,嚴松心裏有些拒絕,又不好說出來。雖說方玉龍和他表弟印明哲常一起出去玩,但他和表弟都摸不透方玉龍這個人。萬一方玉龍心裏鐵了心要找谷建峰報複,他做這個中間人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建峰,我跟方玉龍其實也不怎麽熟,你要找人牽線,就應該找個方玉龍看重的人。我知道有一個人跟方玉龍關系不錯,你找他出面聯系方玉龍,效果會更好。」

  「嚴少說的是誰?」

  「我們江東财神戴偉龍的兒子戴誠,他在方玉龍姑姑的公司上班,跟方玉龍關系很好。豐平請戴誠的時候,方玉龍都會一起去。」

  方玉龍在澄江就接到了戴誠的電話,晚上請他出去聚會,說有人要大出血請客。回到陵江和戴誠碰了面,戴誠才告訴方玉龍,是谷建峰請了他做中間人,要向他道歉認錯。見方玉龍臉有不悅之色,戴誠苦笑道:「玉龍,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我也不想接這差使,但我家老頭子進入仕途的時候是谷建峰爺爺的秘書,谷建峰的爺爺對我家老頭子有知遇之恩,谷建峰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我在方總那裏上班,上門求到我家老頭子身上了,非要讓我當這個中間人。我家老頭子因爲你的事情對谷家也有看法,可抹不下面子,隻好讓我約你出來。玉龍,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就給谷建峰打電話說你沒空。」

  「既然谷建峰請了戴哥出面,我就跟戴哥去一趟豪格,看看姓谷的又想玩什麽花樣。」戴偉龍現在是财政廳的廳長,是方達明掌握江東經濟大權的臂膀,這個面子要給。戴誠見方玉龍給他這個面子,心裏自然高興。至于方玉龍接不接受谷建峰的道歉,那跟他就沒關系了,他的任務就是把方玉龍請到豪格去。

  豪格夜總會。時隔一年,方玉龍又來到這裏。三月的夜晚還有些寒意,西裝革履的谷建峰站在夜總會門口等着,看到戴誠和方玉龍出現,立刻帶着笑臉迎了上去。方玉龍懶得和谷建峰說話,徑自進了夜總會,谷建峰尴尬地對着戴誠笑了笑,和戴誠一起跟了上去。

  谷建峰是向方玉龍認錯道歉的,自然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慫樣,所以寬敞的包間裏隻孤零零坐着一個漂亮女孩,面前的茶幾上放着法國紅酒和精緻的零食,不過女孩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美酒和女孩們都愛吃的零食上面,而是面帶憂愁坐着發呆。看到谷建峰和另外兩個男人進去,女孩站了起來,在身後寬大沙發的襯托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看起來有些纖細柔弱。燈光下,隻見那女孩眉如黛山遠,目似秋水波,齒比瓠犀子,膚勝凝脂玉。雖然女孩樣子有些拘謹,但無法掩蓋她奪目的光彩。谷建峰時刻注視着方玉龍的神情,見方玉龍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知道方玉龍已經看上了這個女孩。

  「夢令,這是方少,快跟方少問好。」谷建峰把他花了一千萬的女孩介紹給方玉龍。

  「方少,你好。」叫夢令的女孩在谷建峰的介紹下跟方玉龍問好,那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籁,讓人聽了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方玉龍沒有說話,從女孩身邊走過,一陣幽蘭般的清香讓人陶醉。方玉龍的心突然跳了下,即便之前見到梁紅钰和陳琳,方玉龍也隻是覺得驚豔,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仿佛他們之間相互思念了很久,突然出現在身邊一樣。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方玉龍又瞥了眼女孩,隻見女孩明亮的眼睛裏帶着一抹憂傷。

  看到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谷建峰向女孩使了個眼色,叫夢令的女孩便輕輕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女孩穿着淺粉色的長外套和白色的直筒褲,腳上穿着黑色的中跟皮鞋,看打扮都不像是夜總會裏的坐台女。戴誠也不知道谷建峰安排了什麽活動,不過看到包廂裏就一個清麗脫俗的漂亮女孩,戴誠也猜到了谷建峰的安排。不得不說,谷建峰找來的這個女孩确實是人間絕品。

  「方少,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這次請方少過來是專門向方少賠禮道歉的。方少,我……我先罰酒一瓶。」坐在側面沙發上的谷建峰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吹了起來。雖說紅酒的酒精度不高,但一口氣喝下一整瓶也不那麽好受。方玉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冷冷地看着谷建峰表演。

喝了酒的谷建峰也料到方玉龍不會一瓶酒就原諒他,很光棍地跪到在了地上。

「方少,我是真心實意向你認錯的,上次是我說錯話了,我自己掌嘴。」谷建峰說完果然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啪!啪!谷建峰知道演戲是逃不過方玉龍的眼睛的,打起來很用力。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女孩見谷建峰這樣發瘋的模樣,害怕得有些發抖,柔軟的外套輕輕摩擦在方玉龍的胳膊上。方玉龍微微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孩,猜想女孩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式。

  「算了,起來吧。」方玉龍淡淡說了句。

  谷建峰隻拍了幾下,兩邊臉頰已經通紅,不過谷建峰已經忘了自己的痛,方玉龍平淡的聲音這時候對他來說就是動聽的天籁之音。「謝謝方少,謝謝方少,我去叫人來給方少助興。」谷建峰從地上爬起來,快步出了包間。

  坐在另一邊的戴誠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默不作聲。他和方玉龍關系是不錯,但他也不敢說對方玉龍百分百了解。方玉龍才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卻這麽容易就原諒了谷建峰,實在讓人匪夷所思。難道說方家的家教真這麽厲害,讓方玉龍年紀輕輕就有了海納百川的氣度?還是方玉龍鐵了心要收拾谷建峰,不想看谷建峰的表演?饒是戴誠腦子靈活也想不到,現在根本不是方玉龍要對谷建峰怎樣,而是方達明要用整個谷家爲谷懷銀過去犯下的罪行贖罪。

  谷建峰叫了四個漂亮女人過來,其中一個是在夜總會裏唱歌的。叫夢令的清麗女孩坐在方玉龍身邊顯得很安靜,這樣的女孩自然不能活躍氣氛,所以谷建峰又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清純的女子坐在方玉龍身邊,陪方玉龍喝酒聊天。多了三個女人,場面不像開始那麽沉悶了,戴誠也算盡責,不管方玉龍的真實态度如何,他至少要讓方玉龍玩得高興,帶頭講了個黃色笑話,結果叫夢令的女孩沒笑,他自罰一杯。

  唱歌的女人在表演台上唱了首歌,唱功還算不錯。等那女的唱完了,谷建峰就說夢令唱歌好聽,讓叫夢令的女孩上台給方玉龍唱兩首。這是谷建峰安排的,有個女歌手對比,才能襯托出女孩深厚的唱功和優美的嗓音。

  除了應和幾聲之外,叫夢令的女孩要麽羞澀微笑,要麽坐着矜持不動,幾乎沒别的表現。方玉龍看着夢令上台,女孩雖然身材纖細,但胸部和臀部還算飽滿,尤其是女孩的外套質地細柔,走起路來隐隐勾出飽滿的臀部曲線,雖沒有方慧君、谷琬妤那種成熟女人的妩媚風流,卻也是聘聘婷婷,搖曳生姿。再者,這個叫夢令的女孩穿衣打扮也很有水平,服飾檔次也很高。之前的方玉龍不懂女人服裝的檔次和價格,但現在的他在身邊衆多品味優雅的女人的熏陶下,對女人的服飾有了很多了解,這個女孩身上的衣褲和鞋子都不是普通都市白領能消費得起的,更别說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了。

  女孩的唱功和嗓音确實很棒,比一些專業歌手都好。她第一首唱了許茹芸的《獨角戲》,方玉龍平時不怎麽喜歡聽這種哀怨的情歌,不過女孩的嗓音清脆悅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樣,方玉龍還是很認真的聽着。女孩讓方玉龍有種空靈的感覺,好像女孩就是長台山上那一泓清洌的山泉,能淨化人的心靈。戴誠和谷建峰卻聽得如癡如醉,愣愣地看着台上的女孩,忘了今天他們隻是配角,就連其他四個女人都被女孩的嗓音和唱功征服,靜靜聽着女孩唱歌。一時間,包廂裏就隻有女孩動聽的歌聲在回蕩。

  一曲終了,包廂裏一片寂靜。方玉龍輕輕鼓起掌來,戴誠和谷建峰也跟着鼓掌。「謝謝方少,謝謝戴哥。」女孩見方玉龍帶頭鼓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讓台下衆人感到意外的是,接下來夢令唱了一首《長城長》,這是一首軍旅歌曲,方玉龍在部隊的時候聽文工團的女歌手唱過。女孩的嗓音唱這首歌穿透力更強,方玉龍完全被女孩的歌聲迷住了,腦子裏全是部隊裏一些混亂零星的記憶。

  歌聲漸止,包廂裏又變得寂靜無聲。方玉龍目光注視着台上的女孩,完全沉浸在軍旅生涯的回憶裏。戴誠和谷建峰見方玉龍默不作聲,都愣住了,難道說方玉龍不喜歡這種歌曲?台上的女孩見台上衆人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也呆呆看着方玉龍發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發揮失常唱錯了。

  過了有十來秒鍾,方玉龍才回過神來,對着台上的女孩說道:「夢令姑娘真是天籁之音啊,我聽了都不知不覺入神了,真是失禮了。」方玉龍說完又鼓起掌來。聽到方玉龍的贊美,女孩顯得很開心,放下話筒優雅地移步下台,朝着方玉龍款款而去。少女的體香再次鑽進方玉龍的鼻子裏,那種香味好像凝固的幽蘭,清新而悠遠。也許是唱了兩首歌,女孩比一開始活潑了些,不在是死闆地坐在方玉龍身邊,而是和方玉龍聊些唱歌的話題。

  谷建峰見女孩和方玉龍聊得開心,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隻要這個夢令能迷住方玉龍,方玉龍就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了。

  曲終人散,戴誠送方玉龍和女孩去了他們碰頭的地方就離開了。方玉龍和女孩上了車,問女孩住什麽地方,他送她回去。女孩一臉憂愁地看着方玉龍,确認方玉龍是想送她回去後說道:「方少……不能讓我跟着你嗎?」

  「爲什麽?難道你想就這樣跟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嗎?」

  聽到方玉龍說上床,女孩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幽幽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谷建峰花了很多錢才将我買過去,如果你不收下我,我不知道谷建峰會把我怎麽樣。」

  「你爲什麽要賣給谷建峰?」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話有些詫異,這女孩無論如何都不想窮得要賣身的女孩,女孩便把她的事情告訴了方玉龍。

  「我自小喜歡唱歌跳舞,還喜歡繪畫。我小的時候學唱歌跳舞,我媽媽還是支持我學唱歌跳舞的,後來大了反而不支持了,說當演員不好,更支持我學繪畫。我的夢想是當演員,一直偷偷練習唱歌跳舞。高三的時候,有個演藝公司的經濟人發現了我,說要培養我當大明星。我相信了,瞞着我媽媽跟那個演藝公司簽了合同,演藝公司包裝培養我,但我要聽從公司的安排。」

  「你想當演員爲什麽不報考演藝類學校?」

  「演藝公司的老闆耿昌說藝校環境不好,對培養我的氣質不利,說我學習成績好,應該考個名校。要當演員并不一定要藝校畢業,隻要有人捧就行,而且文化修養高了,對我成名有好處。我很相信他的話,可是後來我發現不對勁,耿昌是演藝公司的老闆,應該有機會帶我去觀摩表演,但他從不帶我去,隻是讓人培訓我的各種禮儀。說以後要帶我去京都結交大官,我才漸漸明白,耿昌培養我并不是真想讓我當演員,他隻是想把我捧出名後當禮物送給他想結交的大官。我想離開他的演藝公司,耿昌卻說我和公司簽了合同,公司爲了培養我花了很多錢,如果我毀約就要賠一大筆錢,我根本賠不起。昨天下午,耿昌告訴我,豪格夜總會的老闆谷建峰願意給我出錢和公司解約了,但要我爲谷建峰做一件事情,就是讓我來讨方少歡心,哪天方少不要我了,我就自由了。」

  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講述知道了女孩爲何會出現在豪格夜總會了。谷建峰從耿昌手裏買下女孩送給自己肯定花了不少錢,如果女孩沒有達到他的目的,恐怕會對女孩不利。

  「谷建峰爲你花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很多錢,耿昌爲了包裝培養我,給我買的衣服都是進口的,我身上的衣服要好幾萬,這個包要十幾萬。如果耿昌說的這些是真的,那他爲了包裝培養我可能花了兩三百萬了。谷建峰跟我說,如果我不能讓你高興就會讓他損失一大筆錢,他知道我家在哪裏,知道我家裏還有父母和妹妹。方少,讓我跟你回去吧……我……我怕會連累我父母和妹妹。」

  「你就不怕我帶你回去會傷害你?」

  「我……那也是我的命,但我覺得方少是個好人。」

  「哦?何以見得?你看我像好人嗎?」

  「我也不知道,你給我的感覺像好人,你看我的眼神和别的男人不一樣。我知道,谷建峰那樣向方少賠罪,方少家裏肯定是當大官的,看不上我這樣的平民女孩。」女孩睜大了眼睛看着方玉龍。

  我是好人嗎?方玉龍被女孩說得有些尴尬。不過這女孩雖然有些膽小,但心思卻很細膩,居然看出他對她并沒有什麽非分之想。谷建峰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爲了女孩的安全考慮,方玉龍決定把女孩安排在他秀河小區的空房子裏。

  「你叫什麽名字?」方玉龍一邊開車一邊問身邊的女孩。

  「夢令,盧夢令。」

  「如夢令?這是你的真名?」這個名字有意思,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女才子李清照。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孩,确實有幾分婉約的味道。

  盧夢令輕輕笑了笑說道:「不是如夢令,是盧夢令,盧綸的盧。」

  「哦,是我聽錯了。原你真名就叫夢令啊,我還以爲是你起的藝名呢。盧夢令,這名字真不錯。」

  「謝謝方少,方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方玉龍,你叫我玉龍就行了。」

  秀河小區。盧夢令知道方玉龍安排她一人獨住一套大房子後有些害怕,問方玉龍能不能也住在那裏。「夢令,我們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你看不怕我半夜忍不住爬你床上去?」

  「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一個人住這麽大房子也害怕。」

  「你是不是擔心你不跟我上床,谷建峰會對你的家人不利?」

  盧夢令點了點頭,谷建峰幫她跟公司解約肯定花了很多錢,如果她沒能讨方玉龍歡心,谷建峰知道了肯定會發怒。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住這裏。夢令,谷建峰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玉龍哥,謝謝你。」盧夢令聽方玉龍說留下來,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歡快地進了她的房間。方玉龍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着女孩的背影。玉龍哥?方玉龍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難道這是上天送給他的妹子?

  「玉龍哥,你在想什麽?」洗了澡的盧夢令穿上了幹淨的女式睡袍,她沒有傻到去問方玉龍爲什麽會有幹淨的女睡袍,谷建峰買了她送給方玉龍,肯定是知道方玉龍喜歡女人才會這樣做的,方玉龍這裏沒有女性的東西才更奇怪。

  沐浴後的盧夢令肌膚更顯滑嫩,可以說是真正的晶瑩如玉。方玉龍經曆過的女人中,隻有夏竹衣的肌膚堪和她相比,但夏竹衣輸在了年齡上,也許隻有年輕時的夏竹衣可和盧夢令相比吧。

  「沒什麽,在想一些事情。」方玉龍在想着澄江的事情,又想着要對付谷家,讓盧夢令早些去睡吧,明天送她去學校。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送盧夢令去陵江師大後,驅車前往東山的東方公司,憋了一夜的方玉龍急不可耐要跟姑姑幽會。方蘭平時都在寫字樓裏辦公,她的辦公室雖然寬敞,但沒有特别安排的休息室,方玉龍不敢在姑姑的辦公室裏跟姑姑求歡,但東方公司不一樣,那裏辦公樓大,方蘭的辦公室是個套間,方蘭中午會在那裏休息。

  方蘭在東方公司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助理,方蘭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什麽重要事情,都由這個助理跟方蘭報告。之前方玉龍去了東方公司了,認識那個助理。見了助理,方玉龍告訴她,他要跟姑姑談很重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攪。進了方蘭辦公室,方玉龍就把門反鎖上了。

  「臭小子,一大早反鎖門幹什麽?」方蘭知道侄兒要來找她,見侄兒反鎖門,哪還不知道侄兒的意圖,她去海城開會,有好幾天沒跟侄兒在一起了,也不反對侄兒來找她。

  「當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姑姑談。」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雙手攬住方蘭的身子,将美婦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臭小子,就知道你想做壞事。」方蘭被侄子抱着,一顆心也蕩漾開來。穿着小西服的方蘭看起來總是那麽端莊漂亮,此刻臉上卻洋溢着濃濃的春情。方玉龍低頭吻住了方蘭的紅唇,方蘭微啓紅唇,将侄子的舌頭迎了進去,姑侄兩人的舌頭便在方蘭嘴裏糾纏起來。

  休息間裏,方玉龍穿着襯衣坐在床邊上,方蘭蹲在侄子的跨間,正用雙手捋動着侄子的大肉棒。美婦人已經脫了西服西褲,整齊地挂在旁邊的架子上。雖說方蘭這裏有備用的衣服,但跟侄子談些事情就換身衣服,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來。方蘭以前從沒給男人口交過,當初和方達明偷窺方老爺子和别的女人亂搞,他看過别的女人給方老爺子口交,方達明也讓方蘭學那樣,被方蘭揍了一頓,方達明就沒敢再提這事,沒想到現在還是給侄子含了肉棒。方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容易接受了侄子的要求,難道是因爲她骨子裏對侄子太溺愛了,或者她本身想嘗試一下這種淫蕩的舉動?

  方蘭想到前幾天她住在樟林苑的情景,在侄子的要求下,她含住了侄子的大肉棒,就像現在一樣。侄子的肉棒很大,大得讓她看着就感到有些窒息。方蘭擡頭白了方玉龍一眼,又低頭看着侄子那肉菇般的龜頭。隻見侄子的龜頭在她手掌的刺激下脹得紫黑發亮,光滑的龜頭像打了層薄薄的臘油一般。下面粗大的肉棒因充血變得堅硬怪異,表面如同纏着三道電線粗細的皮筋。

  方蘭低下頭,舌尖劃在了侄子碩大的龜頭上,每一下都讓方玉龍感到興奮和激動。他身邊身份高貴的女人,給他口交都是有些被迫的,就連夏竹衣當初也不是很情願,隻有方蘭是主動接受的,方玉龍沒有強迫方蘭,他也不敢強迫方蘭,所以方蘭給他口交都會讓他很興奮。

  方蘭是商場老将,但在性方面,她和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相比差遠了。她給方玉龍口交,更多是把侄子的性器當玩具,她喜歡侄子性器散發出來的特别氣味,甚至喜歡把侄子性器含在嘴裏的那種感覺。雖然她的口技還沒練到家,隻能吞下侄子的半根肉棒,但就是這樣,方蘭都難以置信,她竟然能吃進那麽深。方蘭側低着頭,紅唇從側面咬住了方玉龍的肉棒,然後慢慢地向前滑動,直到方玉龍的龜頭卡進她的嘴唇裏,她才慢慢地扭過頭來,将侄兒的整個龜頭吃進嘴裏。

  方蘭的屁股真的很大很圓,一點兒也不比那些歐美性感的肥臀女星差,最重要的是,方蘭的皮膚比起那些粗糙的歐美女人來說細膩多了。看着姑姑含着他的大肉棒,方玉龍脫了鞋,踮着腳闆蹭着姑姑性感誘人的大屁股。方蘭穿着性感的蕾絲内褲,在侄兒的摩擦下,她的陰道裏分泌出了淫水。方蘭不想自己的淫水弄濕她的内褲,便站起身來将内褲脫了。方蘭身材高挑,胸口的襯衣扣子都解開了,衣襟被豐碩的乳房撐開,露出裏面白嫩的乳肉和乳罩的蕾絲邊來。站起來的時候,豐碩的乳房在方玉龍眼前晃蕩。

  「姑姑,你來給我乳交吧。」方玉龍伸手撫摸着姑姑乳罩上緣擠出的白嫩乳肉,姑姑的乳房又大又軟,塗了油乳交起來一定很爽。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麽花樣,你不是說那樣很舒服嗎?」方蘭聽到侄子說要和她玩乳交的遊戲有些意外,上次在樟林苑她已經和侄子玩過那把戲,侄子并沒什麽爽快的感覺。

  「姑姑,你跟剛才一樣蹲着,把這個塗在你奶子上就行了。」方玉龍從他外套口袋裏掏出一小瓶精油,是他問顧瑞香拿的。方蘭問他是什麽東西,方玉龍告訴方蘭是食用級的玫瑰精油和食用橄榄油配成的按摩精油,吃嘴裏也沒關系。

  方蘭脫了身上的衣服和乳罩,将帶着濃烈玫瑰香味的按摩油塗在了她的乳房上。方蘭的乳房雖然乳暈色澤偏深,但她乳房夠大,其他部位就顯得分外白嫩,塗上按摩油後就顯得更加光亮誘人了。方玉龍看着姑姑漂亮的大乳房,哪還忍得住,自己頂着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乳溝裏。

  「臭小子,你早準備好了東西來讓姑姑用了吧?」看着侄子色急的模樣,方蘭心裏甚是歡喜,雙手擠着自己的乳房,将侄子的大肉棒緊緊裹在她豐碩白嫩的乳房裏。方蘭雖然年近五旬,可對自己的身材,特别是那對大乳房還是很有自信的,侄子要玩她的大乳房,她也樂得爲侄子奉獻上自己的大乳房。隻見美婦人雙手捧着自己的大乳房,白嫩的乳肉在她手裏不斷變幻着形狀,擠壓摩擦着夾在乳溝裏的怪異而堅硬的深色肉棒。

  「也不是,是我從澄江順便帶回來的。」方玉龍看着姑姑雙手捧着乳房夾在他肉棒上搓揉,挺起的乳頭像站立在乳球上的櫻桃不斷翻動着,不時碰撞在一起。方玉龍忍不出伸出手指去捏那已經發硬的乳頭。

  「玉龍,你在澄江那邊是不是勾搭了什麽女人啊。」方蘭聽侄子這麽說,知道侄子在澄江那邊結識了别的女人。

  「是徐源介紹的,澄江電視台的副台長。」

  方蘭聽了一愣:「怎麽,徐源還給你拉皮條了?」

  「也不算是拉皮條,那女的還是副科級的小官員,也想靠上我們方家,我看那女的能說會道,如果支持她一下,她應該能在仕途上闖出點名堂來。反正她那級别也用不了我們方家什麽資源,有機會就拉她一把。」方玉龍捏着姑姑的乳頭,又将乳頭用力壓進柔軟的乳肉裏,一放手,乳頭又彈了出來。

  「嗯,這事你自己看着辦吧。」方蘭捧着大乳房摩擦着侄子的大肉棒,她的乳房上塗着精油,摩擦起來非常滑爽,加上她乳房又大又軟,方玉龍的肉棒插在美婦人的乳溝裏跟插真得肉洞很像。方蘭卻感覺怪怪的,方玉龍的肉棒奇特,就像裹着一根波紋管一樣。看着侄子大肉棒不斷從她的乳溝裏頂出來,方蘭低頭輕輕舔在了那深紫色的大龜頭上。

  「姑姑,你真好。」方玉龍看着姑姑捧着雙乳夾着他的大肉棒,心裏本就美死了,方蘭再舔他的龜頭,方玉龍忍不住稱贊起姑姑的美妙來。

  「臭小子,姑姑給你玩就是好,不給你玩就不好了是吧。」方蘭張大了嘴巴将侄子的大龜頭含進嘴裏,牙齒輕輕咬在了龜頭下面的冠狀溝裏。雖然身邊的女人都給方玉龍口交過,可從沒有人用牙齒咬他的肉棒,最多也是咯兩下,方蘭這一咬卻是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害到方玉龍,又讓方玉龍能感沉到疼痛,而龜頭還不斷被姑姑的舌頭摩擦着。方玉龍被方蘭弄得魂飛天外,差點就射在美婦人的嘴巴裏。

  「哦……姑姑,真是太美了。」方玉龍因爲興奮而雙手用力抓着方蘭的肩頭和後背。「臭小子,姑姑不陪你玩了,該讓姑姑舒服一下了。」方蘭蹲着時間長了有些腿酸,夾着大乳房在方玉龍肉棒上套弄幾下後站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到了侄子的大腿上。

  方玉龍的肉棒上早就沾染上了精油,滑膩膩的,方蘭的小騷穴裏則是淫水潺潺,所以方蘭擡着屁股坐到方玉龍大腿上,玉胯落下,侄子的大肉棒就深深挺進了她的小騷穴,沒有一絲的阻擋。

  「啊!」雖然是在裏間,但方蘭也不敢大聲浪叫,隻是侄子的肉棒和她的陰道都足夠潤滑,她剛才一坐到底,侄子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心尖上,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方蘭緊緊抱着侄子的身體,用來發洩強烈刺激帶給她的快感。方蘭豐碩的胸部壓在方玉龍的臉上,散發着玫瑰香味的乳房像難得的美味佳肴一樣勾引着方玉龍。方玉龍張開大嘴咬住了姑姑的乳房,用力吮吸着,在姑姑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血紅的印迹。

  「姑姑,剛才舒服嗎?」方玉龍坐在大床上扭動着屁股,在充滿彈性的床墊的作用下,他的胯部将振動器一樣上下晃動着,方蘭的身體跟着振動,小騷穴和大肉棒形成了高頻率的摩擦。

  「舒服個鬼,肯定又被你咬出血印來了。」方蘭用力抱着侄子,雙膝跪在床上,大幅度地抛動屁股配合着方玉龍利用床墊彈性産生的振動。侄子的大龜頭劃過她陰道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讓方蘭欲罷不得。

  「姑姑,我們來點更刺激的。」說話間,方玉龍雙手緊緊抱住了方蘭的臀部站了起來,讓姑姑嬌豔豐腴的身子完全挂在了他身上。

  「啊,要死了……玉龍,你想弄死姑姑啊。」方玉龍跟好幾個女人都玩過這個姿勢,方蘭卻是第一回,感覺自己的小騷穴都快被侄子插破了。

  「怎麽會呢,我和媽媽也經常這樣玩。姑姑,這樣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龍抱着姑姑在屋了裏走動起來,吓得方蘭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不敢再動。「玉龍,我比你媽重二十來斤呢,這麽多重量全壓在那裏,姑姑都要被你頂穿了。」

  「沒事,姑姑不用擔心,我會用力托着你屁股的,你就放心扭屁股吧。」在方玉龍的指點下,方蘭雙腿夾緊了侄子的腰胯,用力扭起屁股,隻覺得侄子頂在她花心上的龜頭像開動的鑽頭一樣往她花心裏鑽。「啊……要死了……」一陣高潮過後,方蘭淫叫着趴在方玉龍肩頭。方玉龍将姑姑放到了床上,将姑姑的兩條美腿架到肩上,胯部頂着姑姑的肥美的玉臀,一陣急抽猛送。

  休息室的門關着,厚重的窗簾也拉死了,明亮的燈光照着交媾的姑侄兩人,隻見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在燈光下發亮,顯然已經出了不少汗水。姑姑方蘭那白花花的身體更是豔麗,因爲重力的作用,方蘭的大乳房向兩邊分開,像沒入水中的肉球,隻有一部分露出水面,在方玉龍的沖擊下晃蕩着。

  方蘭被侄子幹得高潮叠起,嘴裏不斷發出模糊的呻吟。方玉龍抱着姑姑修長白嫩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穿着短黑絲襪的玉足向上繃得筆直。「姑姑,你的小騷屄真緊,裹着我的雞巴好舒服。你的奶子也好看,又白又亮。」方玉龍低頭苦幹着,眼前全是方蘭晃動的大乳房和他肉棒插進姑姑小騷穴的樣子。

  聽着侄子的淫言浪語,方蘭用手撐着擡起了脖子。向下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兩個大乳房在胸前晃動,扯得她胸口微微發痛。乳溝間可以看到侄子的大肉棒正不斷插進她的小騷穴。雖然看不見侄子肉棒頂進她陰道的樣子,但方蘭可以想象出她并沒經過多少性交的陰道這時候正被侄子的大肉棒徹底頂開,直抵她那極少被人碰觸過的花心。伴随着微微的脹痛和強烈的性刺激,以及視覺的沖擊,方蘭又開始呻吟起來。

  方玉龍感受到姑姑那柔軟嬌媚的小騷穴變得火熱和窄小,緊緊箍住了他深深插入姑姑陰道的龜頭和肉棒。姑姑陰道裏的每一寸膣肉都好像變成了吸盤,而分泌出的粘液隻會讓吸盤吸得更緊緻。「啊……」方蘭又重新躺在了床上,一手扯着床單咬在了嘴裏,破了!破了!侄子的大龜頭肯定搗破了我的花心……

  方蘭咬着床單嗚嗚呻吟着,她的子宮突然像一個強力磁場死死吸住侄子的大龜頭,火熱的陰精從花心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了侄子的大龜頭。方玉龍的龜頭已經敏感至極,被姑姑的淫水一淋,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像突然沸騰的熱水從細小的馬眼裏激射而出,将顫抖的方蘭徹底打暈了過去。

  方玉龍爬上床,将姑姑性感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裏,雖然出了汗,但方蘭身上還帶着玫瑰的香味,讓方玉龍忍不住又在姑姑的乳房上吮吸起來。

  「臭小子,還沒玩夠啊。」不知什麽時候,方蘭悠悠醒來,見侄子在吮她的乳房,嬌聲訓斥起來,隻是那聲間柔軟無力,聽起來反有幾分誘惑。

  「姑姑的身子太美,吮一輩子也不夠。」方玉龍卷着毯子蓋住了兩人胸口以下的部位,方蘭的兩個大乳房被兩人擠得像大圓餅一樣。

  「姑姑才不信你這花言巧語呢,你剛才還說找我談在大事情呢,卻纏着我來做這事情。」

  「姑姑,我來找你是真要大事要跟你說的,你聽完就知道是絕對的大事情了。」方玉龍便把徐源的計劃講給方蘭聽,方蘭聽了也極爲吃驚,雖然沒有跟徐源再聯系,但她一直關注着徐源,沒想到對方有這樣龐大的野心。

  「姑姑,你不贊成這件事情嗎?」見方蘭沉默不語,方玉龍問美婦人。

  「玉龍,你是我們方家的希望,你有幾個女人,這都不是什麽大事,但這事你不能做,這樣不但會讓你變得貪婪成性,還會讓你養成不勞而獲的習性,這對你的将來沒好處。我們方家現在也不缺錢,你想要賺錢,我們可以通過正常手法去獲得财富,這樣做人才能問心無愧。」

  「姑姑,我之所以答應徐源的計劃,并不是爲了華勝公司的錢。華勝公司本是澄江的國有企業,周大江之流用各種手段吞沒了華勝,與其讓華勝落在這些人手裏,還不如将華勝奪過來,讓我們來經營。我相信,我們經營肯定比周大江之流要好,我們強營可以讓華勝變得更強大,對華勝的廣大員工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玉龍,你圖謀華勝公司真的不是爲了錢?」方蘭凝視着侄子的眼睛,想看透侄子的心思。

  「嗯,姑姑,你看我現在需要錢嗎?我看中華勝公司是華勝本不應該屬于周家,還有就是我看中了華勝的一個人,就是原來徐源公司的一個老總,叫柳月眉,她現在名義上是周家的少奶奶,這個女人很有能力,徐源的公司上市就是她操辦的,等拿下華勝,我讓華勝在陵江設立管理公司,讓柳月眉做這個管理公司的老總,順便讓她幫着管理姑姑的公司。姑姑,你現在應該多注意休息,平時就應該像我媽那樣鍛煉鍛煉身體,做做美容,多出去遊山玩水散散心。」

  「臭小子,你是不是嫌姑姑老了?」

  「當然不是了,姑姑怎麽會老呢,姑姑越來越年輕了呢。」

  聽了方玉龍的話,方蘭心裏很是開心。雖說方玉龍的話有拍馬屁的成份在裏面,可方蘭也覺得自己這一個星期來感覺年輕了很多。方蘭以爲是自己跟侄子上床的原因,但又不能确定,有機會要問問夏竹衣,她有沒有這種感覺。

  「臭小子,算你有心。如果這個柳月眉真有能力,幫姑姑打理公司也行,讓姑姑好好休息一下,跟你媽媽一樣享受人生。不過這事你不能出面,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玉龍,這事你跟你爸媽說了嗎?」

  「沒有,我回陵江還沒見過我媽呢,昨天戴誠做中間人約我去了豪格,谷建峰爲了給我賠理道歉,物色了一個女大學生當禮物送給我。」

  「所以你就跟那個女孩鬼混,連你媽都不要了?」

  「才不是呢,姑姑你聽我把話說完。這女孩受了騙,和一家演藝公司簽了合同,其實那老闆是想培養她當禮物送給京都大佬的,谷建峰出了大價錢把女孩買下來,要是我不收下女孩,那女孩怕會受到谷建峰的報複。反正谷家也蹦不了幾天了,我就安排那女孩住在了秀河小區。她第一次住一個陌生的地方害怕,我就在那裏陪她了。不過我可沒碰她,覺得她像小妹妹一樣挺可憐的。」

  「真的嗎?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方蘭有些不太相信方玉龍的話,不是不相信侄子的品性,而且侄子那方面太強了,晚上沒女人陪會很難受,别人送給他一個女人都不碰,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覺得她可憐,下不了手。姑姑,那女孩的名字很好聽,叫盧夢令,長得很清純,唱歌非常好聽,一般的歌手根本比不上她。」

  「得了,你不用跟姑姑說這些,你要是喜歡就收着吧。那女孩要是可靠,就留着給你做個小,勉得将來小櫻受不了你這個大變态。不過你想讓那女孩光膽正大進我們方家,可得讓你小櫻姐同意,這個姑姑可幫不了你。」

  方玉龍聽了臉有些黑,急忙說道:「姑姑,我不那個意思,我是想認她做幹妹妹,讓她認你或我媽做幹媽。」

  「姑姑知道,幹妹妹嘛。」

  「……」

  傍晚,陵江師大外。盧夢令上了方玉龍的車。在學校裏,盧夢令不會穿那些高級衣服,隻是普通的學生打扮,給方玉龍的感覺卻更加清新,或許這才是女孩的本質。

  方玉龍帶着盧夢令去了盧夢令原先租住的房子,将她所有的衣服和她的個人物品都搬去了秀河小區。「玉龍哥,你對我真好。」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的靈魂其實是平民出身,在她看來,方玉龍這樣的公子哥對她這樣的女孩這般體貼是不可思議的。

  「你都叫我哥了,我能不對你好嗎。夢令,我跟我姑姑說了你的事情,想讓你讓我姑姑做幹媽,我姑姑也同意了,過兩天我帶你去見我姑姑吧,以後就是你幹媽了。」

  盧夢令愣愣地看着方玉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沒問過方玉龍的身份,可谷建峰那樣的人還要向方玉龍跑地認錯,可見方玉龍家庭背景有多大,現在方玉龍的姑姑竟然要認她做幹女兒,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玉龍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也許是太激動了,也許是以後再不用擔心受怕了,盧夢令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龍見盧夢令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淚珠兒。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龍見盧夢令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淚珠兒。

  「我隻是高興,哥,你說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方玉龍臉一黑,對着女孩說道:「難道讓你跟着我是大災禍嗎?」

  盧夢令破涕爲笑,對着方玉龍輕輕吐了吐舌頭。「哥,你真好。」在方玉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孩又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然後紅着臉跑進了她的房間,不一會兒,女孩又打開房門對着方玉龍輕聲說道:「哥,夢令永遠都是你的。」不等方玉龍回過神來,女孩已經關上了房門。方玉龍呆呆地看着房門,心想這丫頭不會跟姑姑一樣,以爲自己認她做幹妹妹是想讓她做小的吧?

  我是好人嗎?方玉龍問自己。他馬上就要離開秀河小區去景江禦花園,今天晚上,喬秋蓉會把谷雨騙到她和張重華的新婚别墅去。他要在那裏讓谷雨開啓她全新的生活。

 第十二章 谷雨——被強暴的人妻少婦   

  雖說那天以後谷雨就沒再回過景江御花園,但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還會時不時地出現在她夢裡。她被黑衣男人強姦,或者她被迫和公公性交的場景,甚至還有黑衣男人拿著匕首壓在她胸口的情景。有幾次,穀雨都夢見那個黑衣男人把刀插進了她的胸口,直接把她從睡夢中嚇醒了。那一個多月,穀雨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噩夢,直到後來她去醫院配了些鎮定藥物才好了些。

  陵江城裡的某間寫字樓裡,一身職業裝的穀雨看上去有幾分幹練。最近搬到樟林苑後,時常和表姐一起出去散步的穀雨精神好了很多,但她今天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張重華的繼母,現在還是她婆婆的喬秋蓉約她晚上回家說些事情。也許是那天晚上同被輪奸淩辱,穀雨和喬秋蓉之間有著某種特別的聯繫。雖然之後兩人沒見過面,但喬秋蓉打電話給穀雨,穀雨還是答應去赴約了。穀雨知道她跟張重華的關係不太可能恢復,但張重華受傷成了廢人,眼下也不是她提出離婚的時候。穀雨對喬秋蓉約她去那間別墅談事情有些意外,難道婆婆已經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嗎?或者是吧,無論如何,婆婆都是省長夫人,見過的大場面多了。那天晚上婆婆和黑衣男人的對話她都聽見了,那個黑衣男人雖然強姦了婆婆,但對婆婆來說未必就不是一種享受和發洩。就連她自己,那時候除了害怕和羞恥,也有一點點快感。只是不知道婆婆約她是談什麼事情,是代表張家來跟她談她和張重華的事情的?

  樟林苑,穀雨新買的房子是裝修好的,穀雨住進去的時候只是簡單佈置了一下。吃過晚飯的穀雨一個人坐在客廳欣賞著她拍買下來的畫作,畫作大多是陳安的。穀雨知道三十出頭的陳安過得並不幸福,起初陳安的妻子也是很仰幕陳安的才華的,但陳安一直沒賺到什麼大錢,所以陳安的妻子對陳安就有了意見。再加上婚後的生活不比戀愛之時,沒了戀愛的激情的陳妻在一個大老闆的追求下紅杏出牆了。一直關注著陳安的穀雨聽到了個消息很為陳安感到可惜。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穀雨覺得她和張重華也過不下去,心裡生起和陳安結婚的念頭,只是她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不能跟陳安交往,而且陳妻跟陳安還沒有離婚,所以她還要再熬一段日子。

  看了看時間,穀雨穿上風衣離開了樟林苑,開著車朝景江御花園駛去。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景江御花園又加強了保安工作,畢竟裡面住的都有有錢人,誰也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不過這對穀雨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和張重華已經分居,要不是喬秋蓉約她來談事情,她都不會回到景江禦花園。

  新婚的別墅裡空蕩蕩的,穿著黑色西褲和筆挺的酒紅色洋裝的喬秋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新聞,電視機裡,江東衛視的新聞節目大部分都是在放方達明,而她的丈夫,江東省長張維軍的光芒完全被方達明掩蓋了。如果不是和一個年輕男人用頗為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這時候的喬秋蓉看上去還是個貴婦。

  「我的秋奴兒在想什麼?」方玉龍見喬秋蓉看方達明的新聞這麼入迷,有幾分好奇。喬秋蓉是在思考她和方家達成的協議,她在問自己,她這樣做究竟對還是錯。聽到方玉龍問她,喬秋蓉扭頭看著方玉龍,在心裡歎了口氣。她不同意又能怎麼樣?方家肯定能找到一個代替她的人,而她依舊擺脫不了方玉龍的糾纏。既然如此,不為她和喬家謀些利益就太傻了。

  「方書記明天就轉正了,主人不想慶祝一下嗎?」喬秋蓉說完臉上泛了起淡淡的紅暈,心裡有那麼一點的羞恥。作為一個四旬的婦人,這樣毫無尊嚴地向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求歡確實有點不知羞恥。

  「當然要慶祝一下,不過不是今天晚上。」方玉龍的手掌劃過喬秋蓉的臉頰,將美婦人攬到懷裡親吻起來,一隻手滑過美婦人堅挺的胸部,一直落到微微分開的大腿間。三月末的夜晚還有幾分涼意,但喬秋蓉的身子卻在方玉龍的撫摸下變得火熱起來。尤其是當方玉龍的手指隔著褲子撫摸她的陰部,讓她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的目標是穀雨,不會跟她玩性愛遊戲,但她猜不透方玉龍對穀雨懷有什麼樣的心思。如果說是為了穀雨的美貌,似乎有些勉強。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雖說模樣還算俊俏,可也就跟她女兒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模樣也比她漂亮,更別說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妹了。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方玉龍想報復張重華吧,誰叫穀雨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呢。

  喬秋蓉含著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著,她跟張維軍從沒有這樣親吻過,就算是跟她的初戀情人,好像也沒這麼熱切。當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那時候熱烈的能燒掉她的身體,在她的記憶裡也不怎麼清楚了。現在的方玉龍對喬秋蓉來說是主人、是魔鬼,同樣也是讓她渴望的男人。雖然喬秋蓉一再對自己說,她委身方玉龍只是為她和喬家獲取利益,但她不可避免的和小妹婉蓉一樣臣服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每當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感覺自己在飛。

  喬秋蓉雙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後背,夾緊的雙腿不斷摩挲著。長長的熱吻讓她有些窒息,能聽到自己怦怦加快的心跳聲。隔著褲子,喬秋蓉感覺到方玉龍的手指在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花心深處泄出一股洪流。濕了,她的內褲肯定已經濕了。

  啪!啪!正當喬秋蓉沉浸在她和方玉龍的熱吻中,敲門聲驚醒了她,是今天晚上的女主角穀雨來了。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美婦人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儘快平靜下來。雖然她知道以後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和穀雨一起承受身邊男人的雨露,但現在穀雨還沒有淪陷,她還要盡可能地在穀雨面前保留她省長夫人的尊嚴。

  方玉龍在喬秋蓉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下,走過去給穀雨開門。別墅大門外,夜風中的穀雨背著小挎包,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穀雨回到她住過兩個月的別墅感覺有些陌生,客廳的窗簾拉著,但透出的光線知道裡面開著燈,她的婆婆喬秋蓉已經在別墅裡了。當她看到開門的是個高大的年輕男人時,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衝突,她聽說過方玉龍的名字,但沒見過方玉龍,所以她還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方玉龍,更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強姦了她和婆婆的黑衣男人。

  「小雨,快進來吧。」就在穀雨發愣的時候,客廳裡的喬秋蓉叫她進去了。方玉龍對著穀雨微微一笑,側身讓穀雨進了別墅。穀雨猜測著方玉龍的身份,喬秋蓉約她談事情,為什麼還會有個陌生男人在場?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喬秋蓉的什麼親戚?

  「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面對看上去像姐姐的喬秋蓉,穀雨還是頗有禮貌地叫了聲媽,眼睛的餘光還瞟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方玉龍。

  「小雨,這是重月的男朋友方玉龍,今天約你來有些事情要跟你談,你們先談著,我出去還有點事情。」就在穀雨猜測方玉龍身份的時候,喬秋蓉說明了方玉龍的身份。雖說她和穀雨也算是一起經過磨難的,但這時候的喬秋蓉還不想讓穀雨知道她委身方玉龍的事情,她怕被穀雨看出什麼異樣來,急急地離開了別墅。

  穀雨則完全愣住了。方家和張家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要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方玉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等穀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喬秋蓉已經走到了別墅大門處,留個她一個婀娜的背影。穀雨看著喬秋蓉的背影有些迷惘,喬秋蓉約她來這裡竟然只是為了讓她和張重華的對頭方玉龍交談。她和方玉龍之間有什麼好交談的?之前她就聽過方玉龍的名字,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相信方玉龍也不知道她。婆婆是什麼意思?留下她一個人和一個年輕男人獨處一室,就算對方是張重月的男朋友,也應該知道這樣不合適吧。

  別墅大門又關上了,穀雨又瞥了眼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盯著她看,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好像身上的衣服被對方淩厲的眼神扒光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穀雨受不了方玉龍的眼神,輕聲問道:「方玉龍,你約我來有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情要談,我們是在這裡談呢,還是到樓上的小客廳談?」方玉龍向前走了幾步,高大的身影讓穀雨產生了壓迫感。穀雨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聽到方玉龍說樓上的小客廳,穀雨立刻搖頭說道:「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放鬆些,我們坐下來聊。」方玉龍坐在了靠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婦。那天晚上匆匆忙忙,方玉龍並沒有仔細欣賞穀雨的風情,雖說穀雨的相貌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之中只能算是普通,但年輕新婚的她還是另有一番少婦的風情。成熟中帶著幾分青澀,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穀雨見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自己坐到了三人沙發上,只不過和方玉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方玉龍,你約我來想談什麼?」穀雨見方玉龍還盯著她看,覺得對方很沒禮貌,雙手抓著挎包擋在了小腹處,好像這樣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找你來當然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哪天晚上的事情?」穀雨還沒想到方玉龍會跟她說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你說是哪個晚上?當然是你最難忘的那個晚上了。」

  穀雨聽了臉色大變,霍然站起身來,柳眉倒蹙,鳳眼圓睜:「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慢悠悠站起身來,走到穀雨身邊坐下說道:「你先別生氣,別激動,聽我說完了,也許你就沒怎麼生氣了。我們坐下慢慢說嘛。」

  「那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先走了。」穀雨實在不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心情開朗起來,突然聽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穀雨的心情可想而知。只是穀雨轉身剛想離開,卻被方玉龍猛地拉到身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靠在了一起。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穀雨大聲叫嚷起來。方玉龍五指如鉤抓住了穀雨的嘴巴,美少婦頓時只能發出呼呼的悲嗚聲來。「你最好乖乖坐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婆婆,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大人可跟我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那天晚上玩得還挺刺激的。」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穀雨卻忘記了臉頰的疼痛,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婆婆喬秋蓉竟然跟方玉龍講那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那種事情,別說是對一個男人,就是跟一個女人講都會覺得尷尬。她跟父親講的時候也只是含糊說了她和婆婆都被黑衣男人強姦了,沒有說她和公公以及婆婆和丈夫被黑衣男人脅迫發生性關係的事情。喬秋蓉為什麼會跟方玉龍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知道比你想像的要多。我還收到了別人寄給我的視頻,可惜上面只有你的婆婆,也就是我那准岳母大人的風騷樣子。」方玉龍說著一手壓在了穀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穀雨再次被驚呆了,那個黑衣人竟然拍下了那天晚上的情況,還發給了方玉龍。視頻上面沒有她,說明黑衣人是沖著張家人去的,那麼說,黑衣人就是那個趙庭了。怪不得婆婆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原來她自己的事情全被方玉龍知道了,自然不會幫她隱瞞。方玉龍約自己來又想幹什麼?想到這裡,穀雨才回過神來,發現方玉龍的一隻手掌已經插進了她的大腿間,向著她的私處摸去。

  「無恥,方玉龍,你想幹什麼?」穀雨怒目盯著方玉龍,雙手扔了挎包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阻止方玉龍進一步侵犯她的身體。她再傻也明白了方玉龍的企圖,這個外表還算文雅的傢伙竟然對她產生了骯髒的念頭。

  「說起來我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應該叫你一聲嫂子呢。都說好吃莫過於餃子,好玩莫過於嫂子,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方玉龍看著穀雨憤怒的表情,心裡卻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手指如鉤抓住了穀雨的大腿,疼得穀雨驚叫起來,卻被方玉龍掩住了嘴巴,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穀雨的臉上。

  「我的好嫂子,你還裝什麼清純,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光被那個黑衣人肏了,還被張維軍肏了,最後還舔了張維軍的雞巴,現在你還擺出一副貞女節婦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嘴巴,伸出舌頭在她的紅唇上舔了下。

  「求求你別這樣,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樣。」穀雨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臉和胸口,哀求方玉龍放過她。

  「我也想放過你呢,可誰叫你是張重華的老婆呢。張重華以前還想讓我當強奸犯呢,現在他可是我的大舅哥呢,我不能讓他失望,你說是不是?」

  對於這件事,穀雨也只是聽說過,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候她和張重華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只是後來那個女孩改了口。方玉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但他和張重華之間的矛盾並沒有調和。「不,求你別那樣對我,我跟張重華關係並不好,我們已經準備離婚了。」

  「哦,真的嗎?」方玉龍像玩弄獵物的獵手撫摸著穀雨嬌嫩的臉頰。

  「當然是真的。那天黑衣人要殺我們中的一個人,他們三個都想我死,我在張家根本呆不下去了。」

  「怎麼說你很恨張重華嘍?」

  「是的,我恨他。」穀雨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強姦她並不是完全為了報復張重華,見方玉龍相信她說的話,立刻順著方玉龍的思路說了下去。

  「既然如此,你和我都恨張重華,你現在還是張重華的老婆,我們弄個綠帽子給張重華戴,豈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說呢?」方玉龍說完輕輕抬起了穀雨的下巴。穀雨聽了方玉龍的話又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方玉龍是不相信她的話在饑諷她呢,還是真的想和她上床給張重華戴綠帽子。不論如何,她都難以擺脫被侵犯的命運。

  「不要……我們不能那樣,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那樣對我,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穀雨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突然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巨痛瞬間讓她變得面部扭曲,一股苦水從肚子直沖喉間。穀雨雙手捂著肚子,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方玉龍的一雙大手伸進了她的風衣,隔著裡面的薄毛衣褻玩著她的乳房。這樣的場景讓穀雨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她極力掙扎起來,嘴裡還罵著:「放開我,你這個強姦犯,死變態!」

  啪!方玉龍一巴掌抽在了穀雨的臉上,疼得穀雨又呻吟叫喊起來。只是她還發出什麼聲音,嘴巴就被方玉龍給捏住了。這一巴掌讓穀雨又清醒過來,讓她知道眼前的方玉龍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樣是為了報復張家而來,不會對她這個張家媳婦手慈手軟。「嗚嗚……」穀雨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聲,然後嘴巴就被方玉龍用挎包的背帶勒住了。穀雨的挎包價格不菲,但背帶勒在嘴巴裡一樣不舒服。方玉龍拆下背帶綁住了穀雨的嘴巴,將美少婦的身體扛了起來,朝二樓走去。

  穀雨只覺得天旋地轉,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擱在方玉龍肩上更覺得難受,快速走樓梯產生的晃動讓美少婦不住地呻吟著,就連兩條胳膊都隨著方玉龍的腳步無力地擺動著,要不是嘴裡還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就像昏死過去了一樣。等到穀雨有些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扛到了二樓昏暗的小客廳裡。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張重華就一直住在醫院裡,所以這間別墅一直空著。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打掃,但二樓的傢俱都用布罩了起來。方玉龍扛著穀雨走到當初捆綁喬秋蓉的茶几前,將罩著的白布扯到了地上,將昏昏沉沉的穀雨放到了茶几上。

  啪嗒!客廳裡燈光大亮,躺在茶几上的穀雨被明亮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她努力想從茶几上坐起來,但方玉龍的速度更快,竟然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腿部,將她死死壓在了茶几上。穀雨的風衣扣子散開著,因為掙扎,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散發出的興奮的光芒,穀雨心頭就感到陣陣的恐懼,不是害怕被方玉龍強姦,而是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的婆婆喬秋蓉,高貴的省長夫人就是這樣被綁在這張茶几上被黑衣人強姦的,黑衣人把視頻發給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照著視頻來強姦她?想到婆婆吃下黑衣人用過的避孕套,穀雨心裡就一陣噁心。

  「嗚嗚!」穀雨掙扎著,想用手去解開嘴裡的背帶,但被方玉龍又抽了兩巴掌,讓她的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巨大的疼痛讓穀雨忍不住哭泣起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穀雨很委曲,她並不是想要反抗,她只是想告訴方玉龍,她不會為張重華守貞潔,不用這樣暴力強姦她,她可以配合他的,請不要傷害她。可惜方玉龍現在根本不給她機會說話了。

  哧啦幾聲,方玉龍人地上的布塊上撕下兩條布條,將穀雨的雙手綁在茶几木腿上。穀雨急得嗚嗚直叫,這場景跟那天婆婆喬秋蓉遭遇的情況一模一樣。綁住了穀雨的雙手後,方玉龍站了起來,在茶几邊走來走去,從不同角度去欣賞著被綁在茶几上的美少婦。

  穀雨驚慌失措地看著方玉龍,她心裡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包括黑衣男人用刀猛紮她的心口,還有她拿著刀插在張重華的身上。方玉龍會怎麼樣對她?之前張重華想陷害方玉龍強姦,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老婆會真的被方玉龍強姦吧。

  被綁著躺在茶几上面是很不舒服的,方玉龍看著穀雨不動,穀雨也慢慢冷靜下來。這傢伙在等什麼?還是在琢磨著怎麼折磨她?幾分鐘後,穀雨看著方玉龍拿了個三角架放在茶几不遠的地方,不經不慢地將一架攝像機裝在架子上,鏡頭正好可以拍到她躺在茶几上的樣子。天啊,這混蛋竟然要學那個黑衣人,把強姦她的過程拍下來。他就不怕成為以後自己控告他的證據嗎?

  想到告方玉龍強姦的事情,穀雨又想到了張重華企圖陷害方玉龍的事情,方玉龍的父親方達明馬上就要成為省委書記了,想告方玉龍強姦只怕更難了。難道方玉龍是想拍了視頻給張重華看?有這個可能,不知道張重華看到這個視頻會不會氣瘋了。也許不會吧,自己在他面前都被黑衣人強姦過了,再看一段視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穀雨的風衣從茶几下披下,要不是胳膊還穿在袖子裡,風衣像是鋪在茶几上的。露出的黑色薄毛衣包著她飽滿的胸部,因為緊張害怕,胸前的山巒不斷起伏著。方玉龍走到穀雨身邊,又伸出雙手使勁揉著那兩個肉峰。這時候的方玉龍臉色沒有剛才那麼猙獰,像個和氣的少年郎,只是玩弄她乳房的雙手力量奇大,好像要把她的乳房給扯下來。

  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胸部,穀雨再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個黑衣男人對她和婆婆可謂粗暴至極,稍有反抗就會用皮帶抽她們。這個方玉龍會這樣對待她嗎?穀雨正想著方玉龍會怎樣對待她,就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隨後便聽見哧啦一聲,方玉龍竟然撕開她身上的薄毛衣。穀雨外面穿得是挺厚實的卡其色洋裝風衣,但是貼身的毛衣很薄,被男人一扯就扯裂了。

  穀雨的雙腿從茶几兩邊垂下,腳掌蹬著地面。雖然這個姿勢讓她的大腿分得很開,樣子很不雅觀,但卻能讓穀雨感覺舒服些。毛衣的前襟被方玉龍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露出火焰般的胸罩。和素色的外套相比,穀雨的胸罩顏色豔麗不說,還很性感,在白色明亮的燈光特別醒目。

  穀雨躺在茶几上,裸露的肌膚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雖然和三個月前相比要好多了,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而現在,她的另一個別噩夢才剛剛開始。上次的事情結束後,穀雨雖然害怕,但她心裡卻有新的希望。那就是她和張家分道揚鏢,她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可以和她喜歡的陳安開始新的生活。但是這一次呢?方玉龍拍下她的視頻只是為了羞辱張重華嗎?要是他留著視頻一直脅迫她,她該怎麼辦?

  看著架在不遠處的攝像機,穀雨又想起了方玉龍說有婆婆喬秋蓉的視頻,喬秋蓉雖然是張重華的繼母,但還是張重華名義上的母親,方玉龍手上有了喬秋蓉的視頻,這傢伙會會已經脅迫過婆婆喬秋蓉了?要不然喬秋蓉怎麼會幫這傢伙騙自己來這裡。

  看著上半身半裸的穀雨分開了大腿躺在茶几上,方玉龍站茶几的另一端去解穀雨的褲子。穀雨穿著水洗藍的直筒褲,面料略有彈性,小腿處比較寬鬆,但膝蓋以上包得挺緊,腰間也沒有束腰帶,只是用扣子扣著。方玉龍解開扣子就能把穀雨的褲子扒下來。

  還在幻想著和陳安重新開始的穀雨見方玉龍去解她的褲子,不知哪來的勇氣,抬腿去踢方玉龍。穀雨腳上還穿著皮鞋,要是踢在人身上還是很痛的,只是她躺在茶几上使不出力來,小腿沒抬高,只是勉強用膝蓋頂到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沒想到穀雨會突然反抗,抓住了穀雨的兩個腳踝向她胸口壓去,疼得穀雨嗚嗚直叫。這還不算,穀雨的雙腿壓向胸口,整個屁股就翹了起來,方玉龍揮掌拍在穀雨飽滿的屁股上,又疼得美少婦嗚嗚大叫,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

  打了十來下,方玉龍才鬆開了穀雨的雙腿,不但脫掉了穀雨的皮鞋,還拉下了褲子。穀雨的褲子裡面只有一條淺藍色的蕾絲三角褲,沒有絲毫的防護作用。當穀雨再用剛才的姿勢躺在茶几上的時候,整個屁股都火辣辣的。這回穀雨知道,眼前的方玉龍下手比那天的黑衣人更狠。

  方玉龍也跨著雙腿坐到了茶几上,一直坐到了穀雨的大腿處,雙手沿著美少婦光滑的大腿向她的私處進發,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了穀雨的內褲裡。穀雨抽泣著,她的大腿也顫抖著,只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敢再反抗,甚至不敢躲避,任憑方玉龍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

  「嗚……」可憐的穀雨只能發出著痛苦的哀鳴,飽滿的臀瓣壓在紅木茶几上顫抖著。美少婦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貝齒緊咬著勒在她紅唇間的皮帶,在「嗚嗚」的悲鳴間吐出絲絲微不可聞的呻吟。方玉龍冷冷地看著美少婦臉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用手勒緊了美少婦的內褲。

  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穀雨也不例外,她身上的這條蕾絲內褲很漂亮,但會陰那裡的布料卻不多。在方玉龍的拉扯下,單薄的藍色絲綢面料變成細細的絲條,深深地陷在美少婦性感而隱秘的臀溝裡,不斷摩擦著美少婦嬌嫩的陰唇。

  「啊……」緊閉著雙眸的穀雨強忍著嬌嫩的陰蒂被內褲撕磨的癢痛,那粉嫩的陰唇和那根絲繩不斷來回摩擦著。穀雨修長的雙腿在方玉龍拉扯內褲的刺激下顫抖著,即使她想合攏也使不出力來。方玉龍用力拉扯著著內褲向上提起,然後又猛得落下,紅腫的臀瓣撞在茶几上,痛得穀雨眼角流出淚來,加上絲條摩擦著陰蒂和小騷穴,更讓穀雨感到癢痛難耐。當方玉龍再次拉起她內褲的時候,懼怕疼痛的穀雨只好使勁挺起自己緊繃的小腹,抬起自己飽滿的屁股,以防方玉龍再猛然落下她的屁股。

  方玉龍緊緊盯著穀雨的大腿根部,高高挺起的腰胯讓穀雨的小騷穴向上翹著,卷成絲條的內褲深深卡在了粉嫩的陰唇間,而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伸出,樣子無比淫蕩。方玉龍側過身,讓鏡頭記下這淫蕩的一幕。

  哧啦!穀雨一直以為她買的內褲無論款式還是品質都是很不錯的,但在方玉龍手裡就像稀紗布一樣,一扯就裂了。方玉龍抓著扯破的蕾絲內褲甩了下扔到了地上,眼晴從穀雨的陰部掃過。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張到極致的大腿將原本緊閉的陰戶扯開了一道的肉縫,粉嫩的膣肉和陰阜上烏黑的陰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因為害怕羞憤,穀雨的大腿還在顫動著,連帶著那道粉嫩的肉縫也輕輕抽搐,就像高潮痙攣了一樣。

  方玉龍的雙手又落在了穀雨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光滑的肌膚,然後向上抓住了美少婦飽滿挺拔的雙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美少婦雙乳的堅挺。雖然沒有方玉龍身邊的幾個熟婦豐滿,但也算飽滿有型,配上她苗條的身材,胸部曲線還是很迷人的。纖細的白金吊墜落在了一邊的茶几上,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那吊墜扯下扔到了一邊,然後解開了罩著雙乳的胸罩。這時候穀雨已經停止了哭泣,嘴裡偶爾還會輕輕抽泣,雙眼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不再有一絲的掙扎。

  方玉龍站了起來,從不同角度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穀雨的正面全裸著,只有雙臂還伸在風衣的袖子裡,有種被淫辱的美感。要是谷老頭看到自己孫女兒被強奸的視頻,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想到以後某一天,谷老頭吐著血看穀雨被強姦的視頻,方玉龍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穀雨赤裸著躺在茶几上,除了身子偶爾的顫動外就像死了一樣。但她活著,不光活著還清醒著,可穀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想些什麼,腦子裡亂糟糟的。看到方玉龍臉上露出笑意,猜想對方是因為馬上要強姦她而感到了某種興奮。

  方玉龍脫下了白色的休閒外套,露出裡面黑色的圓領汗衫,汗衫很合身,勾出他身體的輪廓。穀雨不想看方玉龍脫衣服,把頭扭到了一邊。不過黑色汗衫緊貼在身上的樣子已經印在了穀雨的腦子裡。怪不得輕意就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這傢伙真的很強壯,張重華根本沒法和他相比。

  二樓的客廳雖然沒有一樓的客廳大,但三月末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客廳裡安靜的可怕時候。赤裸著身體的穀雨感覺到很冷,躺在茶几上,全身都冒出了小疙瘩。客廳裡太安靜了,穀雨可以聽見方玉龍解皮帶脫褲子的聲音,甚至可以想像到方玉龍把褲子扔在沙發上的樣子。穀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婆婆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黑衣男人趴在婆婆身上強姦婆婆。雖然她沒法看清黑衣男人的性器長什麼模樣,但她可以感覺到黑衣男人的雞巴很大,比張重華和她公公張維軍的大很多。

  穀雨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黑衣男人為了隱藏身份,強姦她和婆婆的時候戴了安全套,方玉龍要強姦她了,他會戴安全套嗎?肯定不會。這傢伙這麼大膽把她騙到這裡來,明擺著告訴她要強姦她,肯定不會戴安全套。天啊,這傢伙要是射在她身體裡該怎麼辦?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方玉龍射在她裡面豈不是會懷孕?

  腦子裡一片混亂的穀雨只覺得眼前一陣陰暗,方玉龍竟然站到了茶几的另一邊,赤裸著下體對著她的臉。天啊,這傢伙的雞巴竟然這麼大,還那麼怪異。天啊,翹成這樣肯定很硬了,這麼大插在她下面會不會把她插破了?穀雨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時間忘了閉眼,也忘了把頭扭過去。

  穀雨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肉棒頂到了她的臉上。更讓穀雨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竟然解開了綁在她嘴上的皮背帶。這傢伙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在強姦她這前讓她給他口交嗎?穀雨又想起那天晚上給公公含雞巴的事情,噁心地差點又吐出來,苦水在她喉間湧動,讓她感覺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好像已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破了喉管。

  方玉龍並沒有像穀雨想的那樣讓她口交,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又劃過她的胸口,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上。方玉龍解開綁在穀雨嘴上的皮背帶,只是想聽穀雨被強姦時發出的慘叫。方玉龍抓著穀雨的雙腿向下拉,美少婦的屁股摩擦在茶几上,疼得穀雨又呻吟起來。綁著的雙臂也被拉扯得有些酸痛,但穀雨怕再被方玉龍勒住嘴巴,不敢大聲叫喊。

  穀雨平躺在茶几上,她看不到自己的大腿,只能感覺到方玉龍抬起了她的雙腿,那像雞蛋一樣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赤裸的身體讓穀雨的肌膚很冷,方玉龍的龜頭頂在美少婦陰唇上的時候就像插在了夏竹衣或者喬婉蓉的陰道裡。而穀雨則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很熱,還沒有插進去就讓她有發脹的感覺。

  方玉龍已經肏過穀雨的小騷穴,知道美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緊的,他只能先將龜頭頂進美少婦的陰唇,讓整個龜頭都插入穀雨的陰道前庭。穀雨看不見兩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只能看到方玉龍用一種羞辱的眼神盯著她的臉。天啊,這傢伙真的把他的雞巴插進了我的陰道!穀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又一次流下了眼淚。無論穀雨如何閉眼,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她陰道帶給她的脹痛感卻讓她無法逃避,她也不敢逃避,因為她知道逃避不了,還會白白挨打。

  過去的經歷無論多麼恐懼害怕都是過去的事情,那天晚上黑衣男人剛插進她身體時候也很痛,但穀雨還是覺得現在方玉龍帶給她的痛感更強烈,但願方玉龍不會像那個黑衣男人一樣野蠻,一下子就全插進去,那樣非把她的陰道撕裂不可。

  「啊!」穀雨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方玉龍沒有經過什麼前戲,突然將大肉棒插進了穀雨的陰道。巨大的疼痛讓穀雨忍不住叫了出來。「痛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肯定被你插破了……」穀雨臉色刷白,俏麗的臉蛋有些扭曲,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這麼痛,她的小蜜穴肯定被撕裂了。

  「放屁,你以為你還是第一次啊,你只是一個欠肏的小騷屄!」方玉龍抱著穀雨的大腿又猛得頂了幾下,每次都是將龜頭抽到穀雨的陰道口,然後像捅棍子一樣直插進去,龜頭狠狠撞在陰道盡頭的花心上。那天晚上方玉龍戴著套子肏穀雨,事先還摸了穀雨,又讓穀雨看了活春宮,這次純粹是野蠻的強姦,穀雨的陰道沒有淫水,連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肉棒上包皮拉扯的痛感,更別說穀雨了。

  「啊……啊……痛死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插了……慢點插……」穀雨哭叫著,方玉龍猛頂幾下後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穀雨幾乎疼暈了過去,方玉龍停了下來,她還張著嘴巴不住呻吟著。看著穀雨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蛋,方玉龍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美少婦的小騷穴包著他的肉棒,抽動起來都是澀澀的。

  緩過神來的穀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她能看見自己修長的大腿被方玉龍倒提著靠在他強壯的身上,在黑色的緊身汗衫的映襯下,她的大腿異常白皙。穀雨不想去想眼前的事情,但方玉龍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動的身軀表明對方正在輕輕肏弄著她的小騷穴。事實上穀雨能感覺到這一點,方玉龍不在那麼狂暴的時候,下身就沒那種火辣刺痛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脹痛。穀雨知道,如果不是一開始那幾下傷了她的花心,現在她陰道應該不痛了。

  方玉龍分開了穀雨的雙腿,慢慢趴到了她的身上。穀雨雙腿輕輕壓在了方玉龍的屁股上,勾住也不是,落下也不是。方玉龍看著穀雨的雙眼,低頭咬住了美少婦那精緻的下巴。「求求你……別咬我……別咬那裡……」穀雨又哭泣起來,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方玉龍肯定在她下巴上留下了齒印,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下巴,果然留下了一排鮮紅的齒印。兩人的眼睛相距不過十幾公分,穀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只得閉上雙眼。「嗯……嗯……」方玉龍又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撞得穀雨全身發顫,美少女又忍不住悶哼起來。看著美少婦抖動的乳房,方玉龍又發狂起來,低頭咬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

  「啊……」被綁在茶几上的穀雨又發出一聲慘叫,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方玉龍,但雙手被縛,無能為力。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咬著穀雨的乳房卻很用力,疼得美少婦陣陣慘叫,額頭都滲出了汗水。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乳房,只見嬌嫩的乳頭四周留著一圈深深的齒印,有些齒印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茶几邊緣,兩條雪白的玉腿被高高分開提起,粗大的肉棒在懸空的小騷穴間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插到底。穀雨雙手抓緊了茶几的邊緣,生怕顫動的身體會突然從茶几上掉下去。疼痛的乳房,火辣辣的屁股,還有脹痛的陰道,方玉龍每頂一下,穀雨就會呻吟一聲。穀雨叫得越慘,方玉龍就越興奮。

  穀雨身下還有一件風衣,可就是這樣,她後背和茶几的摩擦也讓她感到後背有了痛感,她想忍住自己的呻吟,但方玉龍強力的插入讓得又酥又痛,忍不住就叫出聲來了。

  十來分鐘後,方玉放下穀雨的雙腿,穀雨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地上,只有雙手還死死抓著茶几的邊緣。方玉龍再次趴到了美少婦的身上,快速抽插起來。穀雨覺得沒之前那麼痛了,但又酥又酸的感覺讓她的呻吟聲更加高亢。痙攣的陰道不斷泄出滑膩的淫水,順著美少婦的股溝往下滴,落在名貴的紅木茶几上。

  我這樣是又要高潮了嗎?方玉龍這傢伙也沒戴套,射在我身體裡又要吃緊急避孕藥了。聽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陰道發出的讓她羞憤的噗嗤聲,穀雨又想到上次被強姦高潮的事情。不光是她,就連四十歲的婆婆被黑衣人強姦後也發出了淫亂的叫喊。那天她和婆婆都很尷尬,後來還要想辦法避孕。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方玉龍在穀雨痙攣的陰道裡射了精,趴在穀雨有些僵硬的身體上休息起來,而這個時候,穀雨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穀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茶几上,只是身上蓋著白色的布,好像她已經死了一樣。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攝像機裡的視頻,見穀雨醒來只是瞥了她一眼。

  穀雨坐了起來,拉著風衣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看了方玉龍一眼後扭頭看向別處,因為方玉龍還是穿著黑色汗衫,下半身一絲不掛,射了精了肉棒耷拉在胯間,哪怕是過來人的穀雨見了也不好意思對著那東西看。

  「方玉龍,你……你拍視頻想幹什麼?」穀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光看上半身,方玉龍還是很有文雅風度的。穀雨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男人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對她,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方玉龍重新架上了攝像機,坐到了茶几上,捏著穀雨的下巴說道:「你真的想知道?」穀雨點了點頭,心裡卻想,你還故作深沉幹什麼,不是去刺激張重華就是想繼續脅迫我嗎?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了會受不了。」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下巴站了起來,胯間的肉棒正對著穀雨的臉,美少婦有些難堪又有些害羞地扭過頭去。方玉龍一把將穀雨的臉轉了過來,幾乎將他的肉棒貼到了美少婦的嘴唇上。

  穀雨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乾涸後在上面留下了一層晶亮的東西,散發著濃濃的腥騷味。穀雨知道方玉龍的意圖,恨不得將這根淩辱她的肉棒給咬下來。「怎麼?難道我還比不上你的公公?聽說那天晚上你給張維軍舔得還挺歡的。」方玉龍說著捏住了穀雨的下巴,將疲軟的肉棒塞進了美少婦的嘴裡。穀雨頓時就感到了陣陣噁心,胃裡又泛起苦水。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穀雨還是敗下陣來。方玉龍的肉棒一直塞在她嘴裡,她要是不舔幾下,吃虧的總是她自己。方玉龍微微轉了下身,讓攝像機的鏡頭可以拍清楚穀雨的臉。方玉龍並不稀罕穀雨的口技,舔了幾下就鬆開了她。「去給我洗澡吧,洗完了我們再繼續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現在你應該願意說了吧?」

  「啊!」穀雨下體酸痛,屁股又是火辣辣的,被方玉龍拉著走,頓時叫出聲來。方玉龍將穀雨夾在臂彎裡,像夾了個充氣娃娃一樣將美少婦帶進了衛生間。穀雨還在想方玉龍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應該都知道了,還要跟她說什麼呢?難道方玉龍變態,但聽她說她被黑衣人強姦,還有她和公公被黑衣人脅迫性交的細節?還有之前說的她知道了會受不了又是什麼意思?

  淋浴間裡,嘩嘩的熱水從頂噴噴出,沖在方玉龍和穀雨的身上。穀雨跪在透明的地墊上,赤裸的身體靠著方玉龍的雙腿,雙手抹著沐浴露在給方玉龍清洗下體。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撫摸下變得堅硬,粗大的龜頭和怪異的肉棒顯得無比猙獰。穀雨的臉正好對著男人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又讓她想起了之前痛苦而酥麻的感覺。這傢伙的雞巴怎麼能長這麼大呢?這麼粗,她想含都含不進去,要是剛才給他舔的時候硬著,非得把她的喉嚨插破了。

  方玉龍關上了水龍頭,將沐浴露滴在了穀雨的乳房上,那白色的乳液像男人的精液一樣順著美少婦的乳溝往下淌。「塗勻了用你的奶子給我洗腿。」方玉龍居高臨下看著全身赤裸的穀雨,讓美少婦用乳房給他摩擦雙腿應該是挺舒服的。關了水龍頭,穀雨感到身上有些冷,她將沐浴乳抹勻在雙乳上,抱著方玉龍的雙腿輕輕摩擦起來。乳房上還有血印,擠壓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陣陣鑽心的痛。

  男人的肉棒正好頂著穀雨的臉,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雙腿乳推的時候,她的臉蛋不可避免會碰到翹起的肉棒。方玉龍輕輕扭動胯部,翹著的肉棒就拍打在穀雨的臉上。穀雨被方玉龍的肉棒拍著臉,又羞又怒,但又不敢表達出來。她知道,方玉龍比那個黑衣男人還要暴力,她稍有不從,方玉龍就會對她下狠手。一碰熱水就火辣辣的屁股和殘留著血印的乳房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傢伙用肉棒拍我的臉是什麼意思呢?是想再讓我給他口交嗎?穀雨想起了她和張重華在一起的時光。雖說她和張重華的結合更多是為了和張家攀上關係,但張重華本身也算得上是個出色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許她和張重華的婚姻會一直持續下去。張重華也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在性方面也讓她愉悅過,但她和張重華的感情並不算深厚,她從沒有給張重華口交過。甚至除了泡溫泉,她和張重華在一起洗澡都沒有過。現在,這一切都和方玉龍發生了。雖然不是她自願的,但發生就是發生了。

  「好了,起來吧,給我搓背。」就在穀雨猜測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含雞巴的時候,方玉龍卻讓她用乳房給他搓背。方玉龍的個子比穀雨高十五公分,體格又強壯,穀雨用乳房給他搓背,好像一個小孩在使勁往方玉龍背上爬。過了一會兒,方玉龍轉了個身,讓穀雨貼在他胸口摩擦。穀雨的胸口全是泡沫,已經看不清乳房的樣子,但能完全感覺到她雙乳的柔軟和乳頭的挺拔。方玉龍伸手刮下了美少婦乳房上的泡沫,捏了捏著發硬的乳頭說道:「乳頭都硬了,又想我肏你了吧!」

  方玉龍抱住了穀雨的大腿和屁股,穀雨踮著腳尖迎合著方玉龍。她的身子極滑,微微分開的陰唇壓在方玉龍的龜頭,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肉棒吃了進去。「嗯……」穀雨想盡力控制自己,但鼻子裡還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果然很大,身上這麼滑,他肉棒上還有沐浴露,頂進去還感覺脹脹的。噢,還有些痛,真是大變態!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閥,熱水不斷從頂噴噴出,將兩人的身體弄得陣陣火熱。穀雨白嫩的身體貼到淡黃色的瓷磚上,冰冷的瓷磚讓她全身發顫,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這種冰冷的感覺很快被她的性刺激所帶來的感覺淹沒了。方玉龍一手托著穀雨的屁股,在沐浴露的潤滑上,他的一根手指卡進了美少婦的肛門,讓穀雨幾乎是用陰道和肛門來受力。而方玉龍的另一隻大手則用力抓住了美少婦的乳房,而且還是受傷的那一個,原本的血印又滲出絲絲的血跡來。

  「啊……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再次體會到疼痛和快感的穀雨忍不住哀求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肛門都快被方玉龍扣出來了。

  「你雙手抱著我不就變輕了嗎?」方玉龍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手指依然扣著美少婦的肛門。穀雨扶著牆壁的雙手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肩膀,讓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同時雙腿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腰,雖然這時候她的雙腿使不出多少力,但她還是努力夾著。方玉龍也不想就這樣把穀雨玩壞了,雙手托住了美少婦的屁股,讓穀雨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

  淋浴的對面是半米多高的浴缸,方玉龍抱著穀雨走到浴缸邊,將穀雨的屁股壓在浴缸邊上。浴缸邊緣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寬度,還很冷,但穀雨坐上去卻感覺輕鬆無比,哪怕她的屁股擱在上面火辣辣的痛,總比方玉龍扣她的肛門舒服。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身子去開水龍頭,穀雨的身子便向後仰了過去,美少婦一手向下撐著浴缸底部,一手扶著旁邊的平臺,頭枕在了浴缸的另一邊上,柔美的身子隱沒在浴缸裡。當然,這時候浴缸裡還沒有水。方玉龍蹲著馬步猛肏著穀雨的小騷穴。

  「嗯……啊……」穀雨的身子在浴缸裡晃動著,雙手酸痛無比,最後乾脆倒在了浴缸裡,血都湧到她的頭部,讓她感覺頭昏腦漲的。溫熱的水流很快浸沒了她的身子,她微仰著的頭也浸到了水裡。穀雨不得不再次用力撐起她的身體,在水的浮力下,這次用力小了很多。

  穀雨沒見過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性愛表演,以為她這樣被方玉龍強姦已經是最奇特的性交姿勢了。等到方玉龍要射精的時候,他將穀雨迅速從水裡撈起,掐著美少婦的小嘴將肉棒插進去一陣亂搗,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從美少婦嘴裡淌了出來,沿著嘴角往下掉。方玉龍一鬆手,突然沒了支撐的穀雨倒在了浴缸裡,溢出的水流了一地。

  嗆了幾口水的穀雨掙扎著從浴缸裡坐了起來,感覺陣陣的噁心,因為她知道剛才她已經把方玉龍的精液吃了下去。方玉龍回到淋浴間沖了下身體,用毛巾裹著身子離開了衛生間,只留下穀雨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浴缸裡。

  穀雨趴在浴缸邊,想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來,但幹嘔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作罷。衛生間的門突然又打開了,方玉龍找了件張重華的浴袍披在身上,手裡拿了件穀雨的浴袍,他將浴袍放在架子上說道:「我的精液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吃到的,賞給你吃你應該感到榮幸,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了。我在房間裡等你,如果三分鐘你不出現,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方玉龍又不見了,穀雨很想破口大駡方玉龍變態,可她還是忍住了。罵了對方也不會少塊肉,只會讓她多吃些苦頭。一想到方玉龍只給她三分鐘時間洗澡,穀雨立刻從浴缸裡出來,用毛巾擦乾身體後穿上了浴袍。這個傢伙真大膽,他就不怕我找機會報警嗎?報警?穀雨停下腳步朝客廳裡的電話機看了眼,心裡計算著報警的得與失。先不論報警能不能成功,成功了,方玉龍會被當成強姦犯嗎?只怕沒有那個警局或派出所會接受她的報案。

  死變態!混蛋!這個混蛋是罵張重華的,要不是張重華當初想陷害方玉龍強奸,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報復她。穀雨的屁股火辣辣的,連著被方玉龍肏了兩次的小騷穴也是火辣辣的,走路只能輕移步子,小心翼翼。

  房間裡開著空調,床頭還掛著她和丈夫的婚紗照,但床上坐著的卻是方玉龍。方玉龍正看著攝像機,見穀雨進去,便將鏡頭對準了美少婦。「過去躺在床上,抱睡袍脫了。」方玉龍抓著攝像機,將鏡頭對著穀雨轉了半圈,最後停在了穀雨的臀部,記錄著美少婦脫下浴袍的瞬間。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上次的噩夢剛剛過去,又碰上了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穀雨遲緩了下,拉開了系在腰間的絲帶,分開衣襟,絲滑的睡袍便落在了地板上。美少婦的臀部飽滿,但這時候原本應該白皙的臀瓣變得紅腫不堪,讓穀雨時時刻刻都感到鑽心的火辣。

  「躺到床上去,把雙腿分開!」在方玉龍的命令下,穀雨小心地躺到了床上,緩緩分開了雙腿,將赤裸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穀雨知道,如果這視頻傳出去,將會成為江東,甚至是國內最哄動的色情視頻。方玉龍這傢伙不會真的把視頻傳播出去,好丟盡張家的臉,她現在還是張家的媳婦呢。想到有這種可能,穀雨更加害怕了。如果那樣,就算方玉龍以後不再糾纏她,她還有臉去跟陳安見面嗎?

  「方玉龍,你……你會不會把視頻傳出去?」

  「你說呢,你希望我傳出去嗎?」

  方玉龍放下攝像機,看著眼前的穀雨,穀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神向下移,落在了方玉龍的下半身。方玉龍的身體要比張重華強壯,張重華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緊,胯下的肉棒雖然沒有勃起,但也能看出一些輪廓來。穀雨燒紅了臉,再次將目光移到了別處。聽這傢伙的語氣,他並不想把視頻散播出去。

  「還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你想刺死張重華的,對不對?」

  「沒有,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穀雨吃驚地看著方玉龍,心裡一陣驚慌。那天晚上她以為黑衣人會殺了張重華,加上她當時對張家人的怨恨以及她心裡對和陳安在一起的渴望,那時候她是想過讓張重華死,但這是她心頭的秘密,絕不能說出來。

  「不,你想的。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所以想張重華死,那樣你就自由了。」方玉龍的手指劃過穀雨的陰阜,一直向上劃過穀雨的乳溝,最後將手指壓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

  聽了方玉龍的話,穀雨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她只是暗中關注著陳安,表面和陳安並沒多少聯繫,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是他亂說的嗎?「沒有,我心裡沒別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婆婆也刺了重華,難道她也想重華死嗎?」

  「你害怕了。你是不是怕張家人知道你的秘密?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就沒人知道嗎?偏偏我就知道。你心裡的男人是個畫家,只是還不怎麼出名。你暗中收購他的畫,抬高他畫作的價格,想幫他出名。你還沒跟張重華結婚就在做這件事情了,如果張家人知道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你……你怎麼會知道?」穀雨俏臉失色,驚恐地看著方玉龍。她收購陳安的畫作都是讓表姐出面的,最近她搬到樟林苑去才將那些畫作放到她別墅裡。除了她和表姐,沒人去過那間別墅。

  「你不要忘了,有一次你表姐幫你去買畫,有人幫著抬價,那個人就是我,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那個出價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出價?」穀雨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片刻之後,方玉龍說道:「你說,要是媒體知道是你在暗中抬高陳安畫作的價格,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你以前跟陳安學過畫,還真是個好學生呢。」

  穀雨愣愣地說不出話來。雖然畫家炒作自己的事情很多,但沒人去深究就算了,可要是被媒體曝光出來,那就可能身敗名裂。她以前跟陳安學過畫,世人會怎麼想?肯定認為這是陳安一手策劃的。「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要買他的畫的。求求你別把這事說出去。」

  「是嗎,你說媒體和大眾會相信這事跟陳安沒關係嗎?」

  看著方玉龍戲謔的眼神,只怕原本沒影的事都會被他說成真的,更何況她以前是陳安的學生呢。穀雨不知道方玉龍怎麼會知道她喜歡陳安,但她知道方玉龍跟她說這些只是想讓她乖乖就範,要不然他就把她和陳安的事情告訴媒體,告訴張家。張重華已經成了廢人,如果張家人知道她心裡一直有別的男人,肯定會認為那天晚上她用刀刺張重華是出於別的目的。那樣不光是她,就連陳安都會變得危險。

  「方玉龍,這事真的跟他沒關係,求求你放過他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穀雨坐了起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不久之前,她還幻想著和陳安郎情妾意,沒想到現在竟成了方玉龍要脅她的把柄。看到穀雨的表情,方玉龍知道他抓住了穀雨的弱點,伸手摸著穀雨細嫩的脖子說道:「哪你覺得你能為我做什麼?」

  我能為他做什麼?看著方玉龍面無表情的臉,穀雨又陷入了迷茫,她能為方玉龍做什麼?做他的地下情人,成為他發洩獸欲的工具?穀雨內心掙扎著,她不想成為方玉龍泄欲的工具,她想和陳安雙宿雙飛,一起體驗繪畫的樂趣。可她現在能擺脫方玉龍嗎?如果她不聽方玉龍的安排,不光她難逃方玉龍的折磨,還會牽連到陳安,而陳安完全是無辜的,他都不知道她在暗中收購他的畫。「方玉龍,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別去傷害他。」這句話穀雨說得無比艱難,好像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靠著靠背躺好了,把兩腿分開,自己掰開你的騷屄給我看。」方玉龍坐到了床尾,拿著攝像機可以清晰地拍下穀雨的所有動作,當然也能拍下穀雨的俏臉。穀雨聽到方玉龍如此淫蕩下流的命令,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除了心裡大罵方玉龍變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過了好一會兒,穀雨艱難地靠到了床頭靠背上,雙腿分開,纖細的手指壓在她自己的陰唇上。她內心還在掙扎著,因為攝像機的鏡頭就對著她,把她淫蕩的動作全部記錄了下來。

  「別磨蹭,快點兒。」方玉龍把毛巾卷成條狀,狠狠地抽在了穀雨的胯間。穀雨吃痛,不敢再有遲疑,用手指扒開了她的陰唇。新婚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嬌嫩的,淡褐色的陰唇扒開後就露出粉嫩的陰道膣肉來。

  「再扒大點兒。」方玉龍又用毛巾抽在穀雨的陰唇上,這一次力量小很多,但沒有手指的阻擋直接抽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讓美少婦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穀雨將她兩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陰道向兩邊分開,頓時露出一個粉嫩幽深的肉洞來。方玉龍打開了攝像機上的燈光,光線對著穀雨的陰道照過去,也照在了穀雨的臉上。穀雨羞憤地閉上了眼睛,那刺眼的光線好似變成了實體的棍子,直插進她的陰道。

  穀雨用手指扒著自己的陰道,雙手都在微微顫抖,陰道裡粉色的膣肉也是一鼓鼓的,在燈光下顯得透亮,似有一汩淫水在湧動。哪怕之前經歷了可怕的輪奸之夜,哪怕她被迫和公公性交,哪怕她含過公公的肉棒,可那一切根本沒法和她現在的羞恥相比。穀雨覺得現在的她比那些出賣肉體的妓女更淫蕩。這個傢伙真是變態,竟然讓她做這種淫蕩無恥的動作。

  看著穀雨的小騷穴,方玉龍脫了睡袍跪到了美少婦的雙腿間。穀雨覺得床墊下沉,眼睛微微露出一道細縫,偷偷看著方玉龍,只見對方已經貼到了她的身邊,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道口。方玉龍抓著穀雨的一隻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肉棒上,對著穀雨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嗯……」穀雨輕輕應了聲。她當然知道做什麼,不就是主動讓身邊的男人肏她嗎。穀雨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了幾下,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卡進了她的陰道。穀雨雖然不情願那樣做,甚至怨恨方玉龍那樣對她,但那一瞬間,穀雨有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她的陰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滿。

  伴隨著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大床開始晃動起來。穀雨這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腰臀下墊著一個枕頭,淫浪的小騷穴向上張著,緊閉的陰唇不斷被男人的肉棒刺穿。穀雨微閉著雙眼,牆上的婚紗照在她眼中有些怪異。她堂堂一個省長的兒媳婦,竟然在自己的婚房裡被丈夫的仇人強姦著。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痛苦?

  第二天醒來,穀雨依舊覺得全身酸軟,陰道和屁股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後被方玉龍強姦就昏睡了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來,她的陰道裡肯定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床上空空的,穀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處,外陰唇還腫著,摸上去還有陣陣的刺痛,整個會陰部都是淫水乾涸的痕跡。混蛋!卑鄙!穀雨在心裡咒駡著,卻又無可奈何。

  方玉龍拿了外套進來,扔在了床上。穀雨從衣櫥裡找了她留下的內衣褲穿上,又套了件秋衣後穿上了她的洋裝風衣。「我想你要休息兩天,我現在送你回樟林苑,我會叫人給你送飯去的,沒我的允許不准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許出去。當然,你可以給別人打電話,你有自己的公司,這幾天不能去上班總要交待一下。」

  穀雨聽了默不作聲,不讓她出去,也不許別人去看她,哪她怎麼避孕?穀雨偷偷看了方玉龍一眼,也許這傢伙就是想讓她懷孕。要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是對張重華最大的羞辱嗎?

  方玉龍開著穀雨的車進了樟林苑,一直開到了穀雨的別墅大門前。穀雨很意外,對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這麼熟門熟路的,難道這傢伙也住在樟林苑?正在穀雨迷惑的時候,方玉龍對她說道:「別發愣了,我現在就住在你西面第二套別墅裡,所以你最好聽話。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也可以,只要你承受得了後果。」

  「不,我不會說的。」穀雨聽了方玉龍的話直搖頭,整顆心都涼了。這傢伙竟然就住在她旁邊,哪她的一舉一動不都被他監視著?

  我該怎麼辦?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我和陳安的事情?他明明已經抓住了我的把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我說,非要讓我反抗,用暴力強姦我,弄得我全身酸痛,難道那樣能讓他覺得更刺激更興奮嗎?穀雨看著方玉龍關上別墅大門,無力地坐到了沙發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後來她和方玉龍的對話,穀雨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某種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根本反抗不得。

  張維軍別墅書房。喬婉蓉站在書桌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維軍。雖然敗給了方達明,張維軍還是省長,有著省長應有的威嚴。喬婉蓉看著對面她曾經崇拜的男人,心裡有幾分感慨。張維軍和方達明在江東可謂一時瑜亮,張維軍任省長的時候也是當時最年輕的省長,可惜現在的光芒都被方達明掩蓋了,方達明不但成功上位,還成了眼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喬婉蓉也隱隱猜到張維軍敗在方達明手上並不都是他的問題,而是高層想把他調離江東,為張維軍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兩人對視了良久,喬婉蓉先開了口,自從和方玉龍搞上之後,她已經很久沒跟張維軍在一起了。也許之前張維軍在忙著和方達明搶位置,現在塵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會吧。

  「婉蓉,你是不是覺得我要離開江東了,幫不了你了,所以你現在忙著跟姓方的接觸。」說到方家,張維軍臉色變得鐵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卻又發不出來。

  「姐夫,你為什麼會怎麼說?」喬婉蓉知道她和方家合作的事情瞞不了張維軍多久,但她不認為自己是在背叛張維軍,她只是為她以後打算。

  「要不是黃海明向我道賀,我還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資了碼頭。你註冊的方橋公司是怎麼回事?經過這家公司的資金不少啊。」

  「那家公司是方家人讓我註冊的,可我只是掛個名,因為那家公司用的錢來路不明。」喬婉蓉聽張維軍提到方橋公司的事心裡也有些生氣,要不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她會被方玉龍纏上嗎?要不是張維軍太貪心,他會有這麼大的把柄被方家抓在手裡嗎,現在居然怪到她頭上來了。

  張維軍被喬婉蓉說得啞口無言,心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喬婉蓉因為生氣,情緒有些激動,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張維軍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喬婉蓉身後,將喬婉蓉壓在了書桌上。自從聽了京都名醫的勸告,張維軍和喬婉蓉幽會的次數越來越少,最近半年又忙著和方達明爭奪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經好久沒跟喬婉蓉幽會了。「婉蓉,是我錯怪你了。」張維軍欣起了喬婉蓉的裙擺,將喬婉蓉的褲襪扯了下去。

  喬婉蓉趴在書桌上有些不知所措,自從和方玉龍勾搭上後,她越來越排拆和張維軍的親近行為。不過張維軍有半年沒碰她了,她都快忘記她是張維軍情婦的事情。張維軍還是省長,喬婉蓉雖然不想和張維軍親近,但她更不想讓張維軍知道她跟方玉龍的事情。要是張維軍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只怕張家和方家會發生更大的衝突,這不是喬婉蓉想看到的。

  張維軍忘了他的小姨子情婦是個極品尤物,他沒吃藥準備就和喬婉蓉性交,結果可想而知。張維軍的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還沒等喬婉蓉的陰道完全濕滑,他就射精了。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姐夫?」喬婉蓉知道張維軍不吃藥在她身上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短。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錯怪你了。我以為方達明拿了那筆錢,我們就有共同的把柄了,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張維軍把他的性無能都怪罪到了方達明頭上。

  喬婉蓉離開了張維軍的別墅,心裡有些亂。張維軍真的在乎過她的感受嗎?現在的張維軍肯定恨死了方達明,而她又跟方家綁在了一起,她該怎麼辦?

  回到家裡,喬婉蓉發現姐姐已經在家了。「姐,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去陪玉龍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喬秋蓉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妹妹說道:「是他找穀雨有事,我只是給他們牽個線,完成了任務自然就回來了,難道還在那邊當電燈炮啊。婉蓉,你去哪兒啦,怎麼心情不好。」

  「還能去哪兒,張維軍知道我去澄江的事情,責問我呢。姐,玉龍他明天過來嗎?」

  「不知道,你要是發騷了就給他打電話唄,不過這兩天他肯定沒空。」喬秋蓉想到穀雨柔弱的身子被方玉龍催殘,有些於心不安。不過她知道,就算沒有她,方玉龍要對穀雨下手也很容易。喬婉蓉擠到喬秋蓉身上咯咯笑道:「姐,你現在可變壞了,以前你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死丫頭,還不是被你們帶壞了……」喬秋蓉一把拉下妹妹壓在她乳房上的手掌,反手抓住了妹妹的一個乳房,姐妹倆在沙發上打鬧起來。

  龍輝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戴誠拿著一張標準的美女半身照發呆。「我的方大少,你這又是演得哪出啊,這個女人是誰?」戴誠將照片放到了桌上,一臉困惑地看著方玉龍。

  「戴哥,上次連淮的事情你是得了你表哥的情報吧,你想不想幫你表哥一把?」

  「想啊。玉龍,這和這個女人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不認識,我從沒見過這個女人。」戴誠不解地看著方玉龍,怎麼這個女人就跟他表哥的前途有關係了呢?

  「不認識就好,只要你搞定了這個女人,你表哥當上老總,甚至是董事長就大有可能了。」

  「搞定這個女人?玉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這個女人上床?」

  「逢場做戲罷了,這個女人是谷梓琛的一個秘書,也是谷梓琛的情婦,戴哥只要能搞定她,你表哥坐上總經理的位置是肯定的。」

  戴誠看著方玉龍,心裡卻在想著方玉龍的心思。谷梓琛是張重華的丈人,難道方玉龍想從穀梓琛身上下手來對付張家?陵江石華的總經理是省裡定的,方家有權力決定誰來坐這個位置。戴誠思考片刻,答應了幫方玉龍演戲搞定照片上的女人。戴誠問方玉龍最近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出來聚聚。方玉龍說最近他很忙,聚會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說。戴誠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方達明今天正式上任,方玉龍取代張重華成為江東第一公子,肯定有些重要活動安排,沒空出來聚會也是正常的。再說方玉龍剛得了個極品嬌娃,只怕時間都要消磨在溫柔鄉里。

  盧夢令下午沒課,方玉龍和戴誠談完了穀梓琛女秘書的事情後就去陵江師大接盧夢令。跟夏竹衣說過盧夢令後,美婦人也想見見這個女孩。正好今天晚上要在樟林苑辦個家宴給方達明慶祝,便讓方玉龍帶盧夢令過去。方玉龍便先接了盧夢令去認識姑姑方蘭,讓盧夢令和將要相認的乾媽熟悉一下,免得晚上見了夏竹衣和方達明太拘束。

  盧夢令穿著普通的學生裝,淡藍色條紋的翻領套衫加白色的直筒褲,外面套了件牛仔色短袖外套,顯得清純大方。長髮梳成了雙馬尾辮垂在胸前,有些復古的情懷,但又無比可愛,完全就是一個鄰家小妹妹的樣子。和初見時的性感嫵媚相比,方玉龍更喜歡盧夢令現在的裝扮。也許這才是盧夢令的本性,天真爛漫,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

  「哥,你今天下午也沒課嗎?」上了車,盧夢令問方玉龍。

  「噢,是的。今天正好沒課,我姑姑那邊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去見姑姑。」方玉龍可不想告訴盧夢令他經常蹺課的事情。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去見未來的乾媽了,心裡有些緊張,方玉龍對她雖好,可她和方玉龍結識還沒幾天呢,她只是聽方玉龍說起過這個姑姑,根本不知道這個姑姑什麼性格,有什麼喜好。「哥,這麼快就去見乾媽,我還沒準備好呢。哥,我穿成這樣去見乾媽好不好?」

  「沒關係的,我姑姑脾氣很好,我跟她說過後她也很想早些見到你。不過今天晚上還要去家裡吃晚飯,晚上可能有些冷,你還是回去換件長袖外套,就我們第一次見面那件不錯。」

  到了秀河社區,盧夢令換上了那件淺粉色的長外套,又把雙馬尾辮換成了單辮子。方玉龍問她為什麼要換髮式,盧夢令說這樣看上去成熟一些,又問方玉龍乾媽現在在什麼地方。方玉龍說在上班,這時候有空。

  到了龍輝公司,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好又碰上了戴誠,盧夢令甜甜地跟戴誠打了招呼。戴誠自然笑著回應了,方玉龍竟然帶了這個女孩來見方蘭,可見短短幾天,這女孩已經很得方玉龍的寵愛了,就是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對穀建峰到底是什麼態度。

  和戴誠分開,盧夢令輕聲問方玉龍戴誠是誰,怎麼會在乾媽的公司裡。方玉龍告訴她,戴誠是省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公司裡當業務員,一年提成收入不菲。盧夢令聽了更是驚訝,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乾媽公司裡當業務員,乾媽的身份豈不是更尊貴?

  方玉龍將盧夢令說得天花亂墜,世上少有,方蘭對這個小女孩也很好奇,能得到侄子這般稱讚,究竟長什麼模樣。乾媽和乾女兒初見,兩人都很驚訝。盧夢令自小練過舞蹈,身形氣質都很優秀。方蘭驚訝的不是盧夢令的美貌,而是那種清新脫俗的氣質。盧夢令驚訝是因為她看到的方蘭和她想像中古板的老總形象完全不一樣,比她高了小半個頭的乾媽竟然是個令人驚豔的中年美婦,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兒。

  「夢令,乾媽也沒給你準備什麼見面禮,今天正好有空,我們和玉龍一起去逛街吧,乾媽給你買兩件衣服,就算是見面禮了,你可別嫌乾媽小器了。」在方蘭的提議下,三人去逛商場。方蘭也不常去逛商場,這次去了一下子買了很多衣服,不光給盧夢令買了兩套衣服,她自己也買了兩套,方玉龍和方達明夫妻也都買了。除了方蘭給盧夢令買的衣服是方蘭挑的,其他衣服都是盧夢令幫著選的。也許是盧夢令對美有著天生的感覺,給方蘭和方玉龍挑選的衣服都很好,方蘭試穿之後非常滿意。

  盧夢令性子清淡,但嘴巴挺甜的,方蘭試穿衣服就直誇她好看。方蘭咯咯笑道:「我都是個半老太婆了,哪還漂亮啊。」

  「怎麼會呢,乾媽很顯年輕呢,比很多女明星都漂亮。」

  「夢令,你就別誇我了,等你見了玉龍的媽媽就知道我是我們家裡最醜的女人了。」方蘭自己說自己醜,心裡卻很開心。她的相貌是比不上夏竹衣和眼前的小美人漂亮,但自信還是很足的,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三人逛商場餓了,便去負一樓的甜品店吃東西,方蘭問了些盧夢令家裡的情況,盧夢令都如實說了。她家在青台市東郊,雖然屬於楚淮省,但離陵江很近。她小的時候是媽媽一個人帶她的,過得很苦,後來她媽媽和現在的爸爸結了婚,家裡才算安穩了些,她媽媽又生了個小妹,現在上五年級了。方玉龍之前就簡單問了些盧夢令的家裡情況,並不知道盧夢令小時候還是單親家庭,現在聽了盧夢令的講述,心裡對盧夢令更是愛憐。方蘭也心疼盧夢令的童年,問她現在的爸爸對她怎麼樣。盧夢令說現在的爸爸對她很好,在家裡都聽她媽媽的。

  「夢令,哪你的親生父親呢?有沒有來看過你?」

  盧夢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前些年我也問過我媽,我媽說他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就算我的親生父親活著,我也不想見他。我媽肯定是被他傷透了心,所以從不跟我提他。」

  「夢令,聽玉龍說你以前想當演員做明星的,現在還想嗎?」

  「不了。乾媽,以前我什麼也不懂,現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就不想當什麼女明星了,我想和乾媽一樣做個女強人。」

  「嗯,這個想法好,可以讓你玉龍哥幫你。」

  吃完甜點,方玉龍就載著方蘭和盧夢令往樟林苑趕。晚上要給方達明慶祝,夏竹衣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家裡準備晚餐了。看到樟林苑的房子,盧夢令有些驚呆了,說她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方蘭微笑著對她說道:「夢令,以後你想來這裡玩,讓你玉龍哥帶你過來就行了。我和玉龍的媽媽也不常住這裡,這裡基本上就你玉龍哥一人住,過兩天你方櫻姐會來陵江,也住這裡,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共同語言也多。」

  夏竹衣準備的菜品大都是金華山莊的外賣,她自己只準備做兩個菜,這時候還不用下廚,就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大姐和兒子帶著一個精緻的小美女回家,就知道這個陌生女孩便是兒子說的盧夢令了,果然像她的名字那樣婉約動人。

  「阿姨好!」盧夢令看到夏竹衣,很有禮貌地跟夏竹衣打招呼,臉上卻帶著驚訝的表情。原來乾媽之前說的並不誇張,玉龍哥的媽媽真是個絕色美人兒。從來都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的盧夢令這時候也有些自卑起來。盧夢令美則美矣,卻沒有夏竹衣那麼強大的氣場。

  「嗯,你就是夢令吧,果然是個可愛的女孩。」也許是兩人的性子相近,夏竹衣對盧夢令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很喜歡兒子看中的這個女孩。三個女人和方玉龍便在客廳裡聊天,方玉龍拿出剛買的衣服給媽媽,說是盧夢令給她挑的。夏竹衣美滋滋地試穿了下,直誇盧夢令眼光好。

  夏竹衣知道方蘭認了盧夢令當乾女兒,便對盧夢令說道:「夢令,乾脆你也別叫我阿姨了,叫我乾媽吧,我跟大姐一樣,認你做乾女兒。」

  盧夢令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又看了看方玉龍和方蘭,顯然她沒想到夏竹衣也會認她做乾女兒,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方玉龍也只想讓方蘭認盧夢令做乾女兒,沒想到盧夢令會這麼討夏竹衣歡心,引得夏竹衣母愛大爆發,也要認她做乾女兒。方玉龍對盧夢令說道:「夢令,還不叫乾媽。」

  「乾媽!」回過神來的盧夢令對著夏竹衣叫了聲乾媽,樂得夏竹衣呵呵直笑。夏竹衣將手上的玉手鐲摘了下來,放到盧夢令手上說道:「乾媽也沒準備,這個鐲子是乾媽在滄南的時候買的,戴了好幾年了,現在當禮物送給你,你可別嫌它舊啊。」

  「乾媽,這禮物太貴重了,夢令可不敢收。」盧夢令呆呆地拿著玉手鐲,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夢令,這個手鐲確實不貴,我也是喜歡它才戴的。乾媽也不常住這裡,一時沒好東西送你,這個見面禮你就收下吧,等以後乾媽再補個好東西給你。」

  盧夢令被方蘭和夏竹衣的熱情感動得哭了,她哪知道,方蘭和夏竹衣對她這麼熱心,完全是把她當成了方玉龍的小老婆,是方家未來的小媳婦。夏竹衣拍了下方玉龍的頭說道:「臭小子,還不給你妹妹戴上。」看著媽媽和姑姑面帶戲謔的神情,方玉龍恍然大悟,兩位美婦人哪是認乾女兒,這分明是幫他騙老婆嘛。

  方玉龍握著盧夢令柔若無骨的玉掌,將夏竹衣相贈的玉手鐲戴在了美少女的皓腕上。「謝謝乾媽!」盧夢令輕抹著眼淚,可謂又高興又感動。三個女人又說起晚餐的事情,方蘭笑道:「夢令,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小乾媽,我不會烹飪,你小乾媽卻是高手,你要學烹飪的話就多向你小乾媽請教。」

  盧夢令雖說家庭條件一般,但在家裡也是個寶,家務活很少幹,烹飪自然也不拿手,不過她會煲湯。到了下廚的時間,盧夢令就和夏竹衣去了廚房,方玉龍和方蘭則留在客廳裡看電視。「怎麼樣,我和你媽的表現還算合格吧?」方蘭笑看著身邊的侄兒。

  「姑姑,你跟我媽是不是串通好了?」方玉龍知道他無論說什麼,兩位美婦人都不會相信,她們認定了他看上了盧夢令,想把小美女收進房裡。

  「才沒呢,我和你媽都瞭解你啊。不過你的眼光還真不賴,夢令這女孩不錯,和你也挺般配的。」方蘭依舊咯咯笑著,方玉龍有些懷疑姑姑是不是表姐的親媽,他可是要和表姐結婚的,竟然幫著他找小老婆。

  方達明是七點鐘才到樟林苑的,這時候夏竹衣和盧夢令剛在廚房忙完,盧夢令還真會煲湯,煲了個蘑菇雞湯,口味偏清淡,但味道鮮美,裡面的蘑菇和雞肉都滑嫩爽口,讓夏竹衣都讚不絕口。方達明進了餐廳,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將一大碗湯放在餐桌上有些意外。夏竹衣將盧夢令介紹給方達明,說是她和方蘭剛認的乾女兒。盧夢令只是大一的學生,不知道方達明的名字,也不知道方達明是何許人,只覺得這個乾爹很有威嚴,應該是陵江的大官。

  突然就有了個乾女兒的方達明也很意外,但這是大姐和老婆同時決定的事情,他想不認都不行。一家人吃飯並不怎麼說話,除了方蘭問了下方達明第一天上班什麼感覺,方達明就說忙。不過可以從方達明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他很興奮。

  吃完晚飯,夏竹衣和方蘭收拾碗筷,讓盧夢令和方玉龍陪著方達明在客廳裡聊會兒天。方達明卻主動要幫老婆和大姐洗碗,把夏竹衣和方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方達明雖然對夏竹衣和方蘭的話言聽計從,但也恪守「君子遠庖廚」的格言,從來不下廚房,沒想到今天卻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主動要去洗碗。

  「去去去,你來湊什麼熱鬧,別把碗打碎了。」夏竹衣白了方達明一眼,讓方達明去跟兒子聊聊天。方達明推著夏竹衣進了廚房,看了眼還在收拾餐桌的方蘭輕聲問道:「竹衣,這個盧夢令是怎麼回事,你和大姐怎麼對她這麼熱心?」方達明一進餐廳就看到盧夢令手腕上的玉鐲子,老婆很少戴鐲子,而那個玉手鐲就是老婆最常戴的一個,現在戴在盧夢令的手腕上,可見老婆對這個女孩有多熱心了。

  「廢話。這麼多年來,這是玉龍第一個看得上眼的女孩,我和大姐能不熱心嗎?」

  「玉龍不是已經同意娶小櫻了嗎,他又反悔啦?」

  「沒有,小櫻她一個人怎麼受得了玉龍啊,我們不是給她準備個後備力量嘛。」

  「玉龍外面不是有了喬家的女人和谷家女人了嗎,你們怎麼還給他找這個女孩啊?」

  「那些都是臨時的,這個是長久的。夢令家世簡單,人又落落大方,給玉龍做小最合適了。而且她長得漂亮,將來和玉龍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能迷死人。」

  方達明看著眉飛色舞的夏竹衣有些臉黑,心想你怎麼就不給我找個啊,我管得這麼嚴,兒子找女人卻是越多越好,天理何在啊。

  「哥,乾爹是幹什麼的?他要去洗碗,乾媽看著他都發愣……」盧夢令本想幫著兩位新認的乾媽去洗碗,卻被方蘭推到了客廳,讓她陪著方玉龍看電視就行了。方玉龍在調台,正好開到江東衛視,這時候正在放江東新聞,畫面上出現的正是方達明。盧夢令的話還沒說完就傻在那裡了,畫面中央的中年男人不就是要去洗碗的乾爹嗎?

  既然認了盧夢令做妹妹,方玉龍也不準備隱瞞方達明的身份,正好電視上放著方達明的新聞,方玉龍就放下了遙控器,讓盧夢令看一會兒新聞。看著螢幕下方的字幕,盧夢令久久說不出話來。怪不得豪格的老闆谷建峰要向方玉龍跪地認錯,原來她新認的乾爹是江東一把手。她早就猜測方玉龍的家裡是做大官的,但沒想到會是江東的省委書記。

  五個人的碗筷也沒洗多長時間,方達明陪著大姐和老婆從廚房出來,方蘭坐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乾爹的身份特殊,你可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

  「我知道,就是乾媽我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耿昌培養盧夢令是想把她送給京都大佬的,保密的事情肯定跟盧夢令交待過。

  除了有些突然,方達明對盧夢令也是越看越喜歡,坐在單人沙發上對盧夢令說道:「夢令啊,你現在也算是我們方家人了,平時要多關注一些時政。」

  「是,乾爹,我以後一定會多關注時政方面的新聞的。」盧夢令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方蘭和夏竹衣都笑了。夏竹衣說道:「夢令,別聽你乾爹瞎說,你現在還小,該玩的時候就多玩玩,別年紀輕輕就成了老古董。」

  方達明在客廳裡坐了會兒就走了,方玉龍也送盧夢令回秀河社區。一路上,盧夢令問方玉龍怎麼會一個人住。方玉龍說他一個人住自在,他媽媽和姑姑怕他一個人住不會打理,所以隔三差五就去住兩天。到了秀河社區,方玉龍送盧夢令上樓後準備離開,盧夢令抱住了他輕聲說道:「哥,你對我真好!」盧夢令的心思細膩,她自然看出方蘭和夏竹衣對她熱情都是因為方玉龍的緣故。

  美少女的胸部雖然沒有方蘭和夏竹衣那麼豐滿,但也是個發育良好的女孩。兩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而且質地柔軟,美少女飽滿的乳房頂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摩擦,溫溫軟軟的。加上美少女幽蘭般的體香,頓時讓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傻丫頭,現在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今天晚上夏竹衣和方蘭都睡在樟林苑,自從那天撞破方蘭和方達明偷情,方玉龍還沒和兩個美婦人一起睡過,心裡早就想著將兩位美婦人同時壓在身下的美妙時光了,被盧夢令這麼一抱,胯間的巨龍頓時蘇醒過來。方玉龍怕被盧夢令發覺後尷尬,輕輕推開了懷裡的美少女,讓盧夢令一個人多注意安全,到了晚上無論誰來都不要開門,有事就打他電話。

  盧夢令好像沒有察覺到方玉龍的身體變化,輕踮著腳在方玉龍臉頰上親了下說道:「哥,你回去開車也要注意安全。」方玉龍看著臉色羞紅的盧夢令輕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在呆下去,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將美少女就地正法了。

  下午吃了外賣送來的稀粥,到天黑就餓了,可一直沒有人送晚飯來,穀雨餓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聊得快睡著了。到了八點半,穀雨才聽見有人摁門鈴,搞得穀雨都不敢去開門。透過可視門鈴,穀雨看到一個漂亮少婦拎著盒飯站在門外才打開了門。

  「你是?」穀雨看著門外三十幾許的漂亮少婦有些不知所措。看少婦的氣度打扮,不可能是個送外賣的,而且還這麼晚送外賣給她。門外也沒有車,應該是社區裡的人。

  「我是方玉龍的母親。」臉若寒霜的夏竹衣拎著盒飯走進了穀雨的別墅。穀雨聽到夏竹衣自報家門,一時間愣著說不出話來,等夏竹衣將盒飯放在茶几上了才懦懦地叫了聲伯母。方玉龍的母親竟然知道她的事情,這代表了什麼?難道方玉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美婦人指示的?看著夏竹衣寒冷的臉,穀雨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好像面前的美婦人比方玉龍更可怕。如果說方玉龍新任江東第一公子的身份讓穀雨感到絕望,此刻出現的夏竹衣則讓她感覺完全喘不過氣來了。

  夏竹衣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新婚少婦,下巴還留著齒印,走起路來也是小心翼翼,一看就知道被兒子催殘得夠戧。穀雨只覺得眼前的美婦人雙目如刀,看得她心頭直顫。「伯母,您……您請坐。」憋了好久,穀雨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老公張重華倒是命大,那個趙庭沒把他弄死。你覺得你有你老公命大嗎?你知道你活著的價值嗎?」

  「我……」穀雨咂了咂嘴巴,不知道該跟眼前的美婦人說些什麼。我的價值是什麼?方玉龍的母親來跟我說這個有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沒有價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就沒必要活下去了?想到張重華的遭遇,穀雨感覺頭頂發寒。來跟她說這話的是方玉龍的母親,是省委書記的老婆。江東第一夫人是不會這麼晚跑來跟她開玩笑的。

  「記好了你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夏竹衣看著噤若寒蟬的穀雨,幾秒鐘後離開了穀雨的別墅,只留著穀雨看著茶几上的盒飯發呆。

  「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夏竹衣的話不停地在穀雨腦子裡響起。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方家要選擇傷害她,難道就因為她是張重華的妻子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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