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15-16)

6178Clicks 2017-03-24 Author: 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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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15-16)                  第十五章  身份鑒定

  怦!怦!方玉龍的心猛烈跳動著,他的身體仿佛突然被千斤巨錘砸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方玉龍呆呆地站在墓碑前,午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但他卻覺得全身發冷,好像他不是站在陽光下的墓園裡,而是站在某個陰森的角落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究竟是超自然的靈魂轉移還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凝視著墓碑的方玉龍腦子一片混亂。自去年冬天回到陵江之後的一切又不斷閃現在他的腦海裡。

  現在的我究竟是誰?原來的我又是誰?看著青玲的墓碑,腦子一片混亂的方玉龍又陷入了沉思,他要將這一年多來的遭遇仔細地回想一遍,決定他自己到底是誰。首先,青玲之死肯定是真的,陳公子利用青玲之死讓他去報復方達明也是真的,所以他們製造了一個假的墓地,但他又是怎麼會覺得自己是青華,並且讓他對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呢?會不會以前的他真的是青華,而陳公子那夥人為了對付方達明,使用特別的手段消除了他的部分記憶。韓淑華的表妹為了暫時安慰那個老婦人,謊稱青華還在活著。這種可能性很小,老婦人也知道那個年輕女人跟青華在談戀愛,青華和這個年輕女人感覺肯定深厚,如果他是真的青華,應該對這個女人有印象,事實他對這個女人卻沒有任何印象,要不是三次偶然的碰面,他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一樣女人。他印象深刻的女人是江雪晴,現在看來,江雪晴和陳公子極有可能是一夥的。

  如果以前的自己不是青華,那以前的自己又是誰?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以前的自己還是真正的方玉龍?世界上真的靈魂轉移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方玉龍又想到了一個讓他感到害怕恐懼的可能,那就是他不是真正的方玉龍。他為什麼會認為他通過靈魂轉移變成了方玉龍?因為他之前被車撞了,並且看到了他自己的墓,確信之前的他死了。如果他被車撞也是陰謀的一部分,如果他的墓是假的,那麼他還會相信自己通過靈魂轉移變成了方玉龍嗎?毫無疑問,這個答案是否定的。方玉龍想起了米國的一部電影,男主角為了調查販毒網路,和毒販頭目換了臉。現在的他很有可能就是這種情況,陳公子和他背後的勢力製造了兩起車禍,給他換上了方玉龍的臉。這樣他作為方玉龍還會心甘情願去幫陳公子搞垮方達明。而且就算自己敗露了,也查不出陳公子和他背後的勢力。要不是他在街上偶然遇到韓淑華,知道方達明和青玲之死沒有關係,說不定現在他還在暗中幫陳公子之流收集方達明的犯罪證據。

  第三種可能,他是真的方玉龍,但他出車禍之後被陳公子的勢力改了記憶。這種可能性雖然很小,但還是有的,要不然沒法解釋他對方玉龍以前的一些事情有印象,比如姑姑和龍嬌嬌,雖然開始的時候只是模糊的印象,但確實有這種印象。

  第四種可能,他真的靈魂轉移了。雖然這種可能性更小,但也有這樣的可能性。但這種可能有很大的漏洞,那就是江雪晴不知道他是靈魂轉移的,原先執行任務的他死後,她就沒必要在清明節去給假的青玲墓掃墓。除非原先的他和江雪晴本就是一對情侶,所以他出意外後,江雪晴就把他埋在了青玲墓旁邊,以寄託她的哀思。可是這樣的話,江雪晴就是跟他在一起執行暗中對付方達明的任務,原先的他死了,任務也應該終止了,就像「叔叔」一樣離開陵江,但江雪晴和陳公子卻還留在陵江,陳公子是被他識破以後才消失的。難道江雪晴還在陵江執行任務?或者江雪晴的身份是真的,她就是陵江人?他當初是以「青華」戰友的身份去接近江雪晴的,江雪晴肯定第一時間就識破了他的身份,但她並沒有說破,反而和他交起了朋友。怪不得江雪晴不敢去見他現在家人,她怕這樣會暴露她的真實身份。作為方玉龍的女朋友,方家肯定會把她的一切都調查清楚。

  上面的各種可能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被修改了記憶。不管對方是用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超能力還是生物技術手段,能做到這點,可見對方有著無比龐大的勢力,他們這樣針對方達明又是為了什麼?方玉龍相信,就算現在的方達明也未必有這種能力辦這樣的事情,對方的勢力這麼龐大了,為什麼還要暗中對方達明下手呢?難道是想阻止方達明的成長嗎?除了這種可能,方玉龍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來。

  「老闆,還要掃墓服務嗎?」先前的民工發現方玉龍站在另一處墓前,又跑過來問方玉龍要不要掃墓服務。方玉龍看著眼前的民工有些恍惚,他之前叫民工化紙錢掃墓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幻覺?

  「剛才我不是已經叫你們化過紙錢了嗎?」

  「是啊,不過剛才是那邊的墓,這邊的墓要在這邊化在才有用的。」

  「不用了。」方玉龍轉身向山下走去,陽光有些刺眼,遠處的一切顯得虛無飄渺,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真實存在。

  方玉龍駕著車回到白馬湖工地,在由當地居民留下來的一排七八間樓房改成了臨時辦公樓外又碰到了那個身材嬌小但身材和臉蛋都不錯的年輕女人。方玉龍愣愣地看著那個年輕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是在騙那個老婦人,他去跟她搭話應該不會騙他。打定主意的方玉龍大跨步走到了年輕女人的身邊說道:「美女,你好。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江映雪是年後春招的時候進入白馬湖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的,江映晴原本在陵江城裡工作,收入尚可,看到白馬湖開發公司的招聘廣告後,江映雪便去報了名,沒想到讓她成功上崗了。江映雪放棄城裡的工作到白馬湖來一是為了更高的工資收入,二是可以經常去看望男朋友的母親。男朋友在部隊當兵,男朋友的姐姐,也是她的好朋友又意外故亡,江映雪怕老人孤單,便時常去看望老人,她在城裡上班反而覺得不方便。江映雪只有一米六,個子不算高,但身材火辣,臉蛋漂亮,身邊也不缺追求者,偏偏她就認定了參軍的青華。她和青華的戀情還沒有完全公開,她曾經和她母親提過這方面的事情,江母知道青家的情況,自然極力反對。江映雪便只能瞞著母親偷偷和青華戀愛,她母親給她介紹的物件都讓她用各種名義推掉了。江映雪相信,青華的窮只是暫時的,她和青華忠貞的愛情一定會打敗所有困難,修成正果的。

  對於方玉龍這種蹩腳的搭訕方式,江映雪已經碰到過很多次了,她會很乾脆地跟對方說,她不認識對方,也不想認識對方。這次也不例外,江映雪一副鄙視的眼神讓方玉龍有些下了台,還好周圍沒人。

  「哦,我想起來,我是在韓廳那裡見過你的,我記得韓廳好像叫你什麼……哦,對了,我聽見韓廳叫你毛毛來著。」方玉龍拍了下額頭,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江映雪聽一個陌生男人叫出她的小名,臉色變得羞紅,看來是自己誤會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男人了,對方以前真的見過她,是她自己不記得了,不過看對方的樣子好像對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他叫表姐韓廳,難道是表姐的下屬?這麼年輕應該是機關裡的小辦事員吧。

  「我叫江映雪,不許你叫我毛毛。」江映雪虎著臉,裝出很生氣的樣子。

  江映雪?江雪晴?連名字都取得這麼像。江雪晴見方玉龍嘴裡默默念著她的名字忍不住嬌嗔道:「你念我的名字幹什麼?」

  「哦,你的名字真好聽。江映雪,你是冬天出生的嗎?」

  「是啊,我出生的那年冬天特別冷,雪過初晴的樣子特別美。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方玉龍,江雪晴,我看這裡原來有村子,是什麼村子啊?」

  「這裡原來的村子叫夾山村,是個小村子,因為要開發,年前才搬到鎮上去的。」

  「哦,我看這一帶好兩個村子都拆了,山口外那個村子也是最近拆的嗎?」

  「那是山前村,拆了兩三年了吧,以前那裡想規劃新工業區的,沒拉到好的投資就把項目停了。」

  原來這裡才是夾山村,自己的記憶肯定是有問題的了。「江雪晴,你有男朋友了嗎?」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是部隊的,今年他就回陵江了,我們很快就會結婚的。方玉龍,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也在這裡上班?」

  「哦,不是,今天放假,我來這裡看我一個朋友的。」方玉龍看著江雪晴,心裡有一絲恐慌和失落,以前的他和青華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以前的他真實存在,那他究竟是誰?他又為什麼能堅信自己是青華?那個江雪晴呢?她又是否真實存在,還是和他一樣被陳公子那夥人修改了記憶?

  江映雪覺得方玉龍怪怪的,主動找她搭訕又時常出神,真是莫名其妙。作為一個漂亮女人,江映雪不希望男人去騷擾她,但看到方玉龍這樣跟她說話心不在焉又有些不舒服。

  「哥,你怎麼才回來啊,你再不過來姐要生氣了。」正當方玉龍沉思著江雪晴的身份,盧夢令從東邊屋子裡出來,看到方玉龍跟一個年輕女人說話便過去叫他。今天的天氣很好,盧夢令穿著灰色的薄外套和泛白的牛仔短褲,裡面是肉色的打底褲,配上白藍相間的運動鞋看上去青春無敵,活力四射。

  「哦,那朋友好久沒見了,在茶館裡多坐了會兒。」看著近乎完美的盧夢令,方玉龍有些懷疑眼前的小美人是不是真實存在,他的目光在盧夢令身上停留了兩三秒鐘,才微笑著和江映雪點了點頭,轉身和盧夢令進東屋去了。

  雖然盧夢令沒跟江映雪說話,但江映雪還是被盧夢令的美貌驚呆了。怪不得這傢伙會對她沒印象,原來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他說來看朋友的,他朋友難道在東屋辦公?江雪晴知道在東屋辦公的都是海城來的高級經理,如果能通過方玉龍和那些高級經理有些私交倒也不錯,可惜這傢伙連個電話也不交換一下。看來對方一開始就沒對她有意思,只是看到她眼熟才跟她打招呼的。江映雪知道公司的投資方背景強大,即便是她表姐也未必能說得上話。這個方玉龍既然認識表姐,找表姐打聽一下,如果可以,先跟這個方玉龍交個朋友也行。

  進了屋,方櫻問方玉龍去品了什麼茶,方玉龍便說朋友請他去品新摘的明前茶,多聊了會兒所以耽擱了些時間。方櫻哼了聲說道:「東山的茶館能有什麼好的茶葉,你要喝茶還不如問舅舅要罐好茶葉自己泡呢。」

  方玉龍訕訕一笑,說他一個大男人泡什麼茶啊,還不如喝白開水呢。一邊的盧夢令聽了便說道:「哥,你要喜歡喝茶,我可以給你泡茶,只是我那裡沒什麼好茶葉,正宗的明前茶就更沒有了。」

  「哦,夢令,你還會泡茶?」

  「是啊,我除了喜歡唱歌跳舞,還很喜歡傳統文化,茶道就是一種古老的傳統文化。」

  方櫻聽盧夢令對茶道有研究,便說下次搞些極品好茶給盧夢令。方玉龍問方櫻到哪兒去搞極品好茶,方櫻說她沒有,但趙未央有啊。方玉龍問盧夢令有沒有去爬山,方櫻說去爬了前面的龍華山,在山上眺望整個白馬湖,景色很美,建成集遊樂度假於一體的景區肯定會火起來的。

  自從方櫻到陵江後,夏竹衣住到了方達明處,幾天沒見兒子有些心悶得慌。方達明上任之後就忙著在全省各市搞調研,尤其是北方幾個城市。江東的經濟發展處於全國前列,但南北發展並不均衡,這種差異成了江東發展的一個瓶頸。如果能將北方幾市的經濟建設再上一個臺階,江東全省的經濟水準將突飛猛進。方達明接任省委書記後繼續貫徹推進寧恒綱制定的北部開發的方針,這幾天一直在北方幾市考察。獨自一人在家的夏竹衣決定晚上住到樟林苑去,就算不能和兒子同床,去看看兒子也好的。

  方玉龍帶著方櫻和盧夢令回城裡,直接去了夏竹衣定了飯店吃晚飯。本來夏竹衣是想讓盧夢令一起去樟林苑的,但盧夢令說她最近要參加學校的活動,今天晚上還要去學校跟同學討論節目排演,時間還有些緊。夏竹衣便安排了早些吃晚飯,好讓方玉龍早些送盧夢令回學校。

  華燈初上,方玉龍和盧夢令漫步在安靜的校園裡。偶爾碰到幾個陵江本地的學生假期結束回校,用陵江方言在交談。陵江城裡人在公眾場合一般都說帶著陵江口音的普通話,方玉龍的交往圈子更是如此,方玉龍從來沒注意到他不能完全聽懂陵江方言的事情,如果原來的他是青華的話,他應該能聽懂陵江方言。

  「哥,你怎麼啦?去見了東山的朋友回來後你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是不是東山的朋友是哥的女朋友啊?」盧夢令扭著頭,一臉好奇地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微微有些吃驚,盧夢令都看出他心不在焉了,媽媽和姑姑會不會發覺他的異常?方玉龍輕輕笑了笑說道:「我有心不在焉嗎?夢令,你要參加什麼活動啊?」

  「是我們學校籃球啦啦隊的活動,我現在是啦啦隊的舞蹈領舞,要在陵江高校籃球聯賽上表演。明天晚上在我們學校籃球館進行舞蹈排練,哥,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我表演。」

  「那是肯定的,明天晚上我一定去給你加油鼓掌。」方玉龍在盧夢令高挺的瓊鼻上輕輕捏了下,惹得美少女一陣嬌羞。和盧夢令在一起,讓方玉龍暫時忘記了內心的恐慌。

  「謝謝哥。」走到離宿舍不遠的一片陰影裡,盧夢令在方玉龍臉頰上輕吻了下,像快樂的小鳥一樣進了女生宿舍。看著少女歡快的背影,方玉龍輕輕摸了摸臉頰,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少女留下的清香。

  方玉龍走在陌生的校園裡,不時夾雜著陵江口音的話句時不時刺激著他的神經。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讓方玉龍的神經一陣緊張。方玉龍掏出手機,愣愣地看著電話,電話是江雪晴打來的。對方是跟他一樣被人修改了記憶還是一直在跟他演戲?方玉龍拿著電話,過了十來秒鐘才接通了電話。電話裡,江雪晴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她告訴方玉龍,這幾天她在海城有事情,下星期也不一定有時間回陵江。方玉龍則像往常一樣讓江雪晴一個人在海城多注意安全,在確定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能讓江雪晴察覺到他的異樣。

  一對年輕男女在青翠的山林裡漫步,周圍鶯飛草長,一片生機盎然。突然一道懸崖出現在年輕男女的面前,年輕的女人從懸崖落下,男人和女人都大叫起來,畫面又突然變成了高樓林立的城市,男人趴在窗臺上看著往下掉的女人大喊姐姐,女人則大聲叫喊著,你不是我的弟弟。男人定睛一看,往下掉的女人變成了夏竹衣,穿著性感睡裙的美婦人重重摔落在了寬大無比的大床上,豐盈無比的大乳房在大床上晃動著,男人喘著粗氣壓到了夏竹衣的身上,用力拉扯著夏竹衣的睡裙,夏竹衣用力掙扎著,揮動著手掌猛猛打在男人的臉上,在男人臉上留下道道血痕。一邊打一邊叫喊著,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根本就不是我兒子,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我侄兒!你不是我弟弟!夏竹衣、方蘭和青玲的身影不斷在夢中出現,對著方玉龍大聲嘶吼著。啊!方玉龍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臉上全是汗水。

  過了兩三分鐘,方玉龍才完全平息下來,他點了上床頭的手機,才淩晨兩點多鐘。方玉龍掀開被子,光著上身走進了衛生間,用清水洗臉,好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些。鏡子裡的臉年輕而英俊,方玉龍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張臉,他已經記不清當初作為青華的他長什麼模樣了。

  方玉龍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頰,檢查自己的臉是否做過整形手術。可他的臉部光滑,看起來比原生態還要原生態,就連他臉上受傷做了微整形手術都看不出半點痕跡。方玉龍又迷惑起來,他作為方玉龍究竟是真還是假?如果是假的,為何看不出一點換臉整容的痕跡?

  夏竹衣突然睜開了眼睛,整個別墅裡靜悄悄的。自從和兒子發生關係之後,夏竹衣的睡眠都好了很多,極少會在夜裡醒來。怎麼會這樣,明明聽見兒子在叫她的,怎麼醒來屋子裡靜悄悄的?可能是好幾天沒跟兒子上床,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吧。夏竹衣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在安撫她體內時刻要爆發出來的欲望。

  有些心慌的夏竹衣不放心,起身出了房間。她的房間和主臥很近,打開門就能看到兒子的房門底下露出的燈光,甚至能隱隱聽到兒子房間裡傳出的水聲。難道兒子剛才真的在叫我了?夏竹衣輕輕打開了兒子的房門,只見兒子在衛生間裡洗臉。

  「玉龍,你怎麼了?」夏竹衣從鏡子裡看著兒子的臉。

  「媽媽,你怎麼也醒了?」正在凝視鏡子裡的自己的方玉龍,因為夏竹衣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而讓他感到了某種緊張,夢中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如果美婦人知道他不是原來的方玉龍會怎麼樣對他?會把他殺了還是把他趕走?

  「我聽見你房間裡有聲音就過來看看。玉龍,你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夏竹衣盯著眼前的兒子,心裡又有些春心蕩漾起來,如果不是方櫻也睡在別墅裡,此刻她已經撲到了兒子身上,和兒子瘋狂地交歡了。夏竹衣一直擔心兒子會因為頻繁的性生活而垮了身體,但看到兒子越來越顯得強壯的身體,夏竹衣覺得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兒子胸口肌肉的線條和一年前相比又硬朗了很多,看起來更有爆炸的衝擊力。

  夏竹衣穿著米色的亮綢睡裙,無論是露出的嫩白乳溝還是高挺的胸部都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看得方玉龍輕咽了下口水,剛才夢中的夏竹衣就穿著這樣性感的睡裙,他在扯美婦人的睡裙。「嗯,剛才我又夢見自己出車禍了,被壓在車子下面,醒來身上出了很多汗。」

  「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夏竹衣走到兒子身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方玉龍輕輕擁住了美婦人柔軟的身體輕聲說道:「媽媽,我沒事。可能是今天開車去東山的時候有個人亂穿馬路,把我給嚇到了。」方玉龍擁著美婦人的雙臂越纏越緊,雙手在美婦人挺翹的臀瓣上輕輕撫摸著。他害怕失去夏竹衣對他的寵愛,此刻的他強烈渴望和夏竹衣合二為一。

  夏竹衣自然感受到了兒子的欲望,兒子如鐵鉗般的雙臂抱著她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揉進他的身體裡。方玉龍掀起了美婦人性感的睡裙,強壯有力的手掌插進了美婦人小內褲裡。嗯!夏竹衣的臀瓣和肛門被兒子撫摸,忍不出輕喘起來,雙手用力抓著兒子寬闊的後背,將她的胸部抵在兒子胸口用力摩挲著。

  「玉龍,不要這樣,你小櫻姐還睡在這裡呢。」夏竹衣抱著兒子的身體,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和兒子緊緊貼在一起,豐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擠壓下變形,像充滿彈性的皮球要把兩人的身體彈開,卻又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住了。剛和兒子上床那會兒,夏竹衣心裡是非常矛盾,甚至是不安的,她很害怕和兒子單獨相處,害怕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一切,甚至迷戀上了兒子的大肉棒,好比此刻,她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卻渴望著兒子用大肉棒插穿她的小騷穴,那管方櫻就睡在別的房間裡。當然,如果兒子能冷靜下來,夏竹衣也不會死纏著兒子,畢竟這時候偷情的風險很大。這種心理對夏竹衣來說有些可笑,她知道兒子的性欲旺盛,別說方櫻這時候正在睡夢中,就算方櫻在別的房間裡幹其他事情,兒子也有膽子跟她偷情。

  「沒關係的,小櫻姐現在肯定正睡得香呢,我們輕點就好了。」方玉龍早知道美婦人是半推半就的心思,托起了美婦人的屁股,將美婦人淩空抱起,轉了個身將美婦人放在了洗手臺上。洗手臺上有些水漬,將美婦人的睡袍弄濕了,有些涼涼的。

  「小壞蛋,你就不怕小櫻突然醒了來找你?」夏竹衣用腳根勾住了兒子的屁股,輕輕扒下了兒子短褲,兒子粗長的肉棒立刻跳了出來。對於這根給了她無數次快光的大肉棒,夏竹衣熟悉得不再熟悉了,就算這樣,這時候看到兒子跳動的肉棒,夏竹衣依然心神蕩漾,纖纖玉手輕輕握住了兒子堅硬而有彈性的肉棒。

  「我和表姐還是清清白白的,表姐就算半夜醒來也不會跑我房間裡來。媽媽,我要吃你的大奶子。」方玉龍將美婦人的睡裙往上拉到了脖子裡,低頭咬住了美婦人豐滿的大乳房。夏竹衣的乳房又大又白,乳頭粉紅挺拔,含在嘴裡吮起來美妙無比,只是美婦人的睡裙太滑了,方玉龍吮著媽媽的美乳,那睡裙便滑落下去,將他的腦袋都包在了裡面。

  夏竹衣的身子微微向後仰著,一手撐著洗手台,一手握著兒子的大肉棒輕輕套弄著,嘴裡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來。「玉龍,別吮了,快肏媽媽的小騷屄吧,你表姐還在呢,別弄太久了。」

  方玉龍鬆開了媽媽的乳房,從媽媽的睡裙中鑽出頭來,絲滑的睡裙又落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遮住了美婦人半裸的下體。方玉龍將美婦人的身體往外抱了些,又將美婦人的內褲撥到一邊,挺著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婦人嫩滑的陰唇上。「媽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說著一點點頂開了媽媽幼嫩如少女的陰唇。

  「嗯,好兒子,快進來吧,媽媽想死你了。」夏竹衣一手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抬頭和兒子舌吻起來。方玉龍抓著媽媽性感的臀瓣,將粗大的肉棒用力頂進了媽媽嫩滑的陰道。

  哦,美死了!兒子的大肉棒就得這麼美妙,真想放聲大叫起來!鬆開了兒子的嘴唇,夏竹衣抓過兒子剛洗過臉的毛巾咬在了嘴裡,這種動作對於以前愛乾淨的夏竹衣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現在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兒子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那怕兒子洗臉的毛巾,咬在嘴裡也不會覺得髒了。

  外表強壯如牛的方玉龍此刻的心裡卻充滿了惶恐,害怕夏竹衣知道他不是方玉龍後會拋棄他。他死死地抱著夏竹衣,讓他和美婦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他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裡,敏感的龜頭不斷刺探著美婦人柔軟而敏感的花蕊。這種結合能讓方玉龍充分感受到他被美婦人的身體包裹了起來,他和美婦人合成了一個永不分開的整體。

  夏竹衣能感到兒子和以往的不同,雖然用力抱著她的身體,但肉棒抽插的幅度很小,輕輕柔柔的,就像在用小火煲燙,不溫不火。夏竹衣也喜歡這種甜蜜的結合,但這個時候她卻不得不催促兒子動作激烈一些,要是一直這樣輕輕柔柔的,說不定弄到天亮兒子都不會射精,萬一方櫻真醒了來找方玉龍就太危險了。

  夏竹衣扯下了毛巾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好兒子,用點力。」美婦人說著大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腰胯,豐潤的臀部輕壓在洗手臺上晃動起來,嫩滑的陰道緊緊咬著兒子的大肉棒左右搖擺著。方玉龍看了眼美婦人泛著紅暈的俏麗臉蛋,繃緊了身體在美婦人美妙的小騷穴裡盡情抽插起來,讓美婦人緊致而嫩滑的陰道膣肉不斷擠壓纏繞他的肉棒,讓美婦人的子宮吮吸她的龜頭。

  方玉龍強有力的進攻讓夏竹衣很快就進入了高潮的狀態,嘴裡發出嗯嗚的低吟,美婦人害怕自己會叫出聲來,又咬住了兒子洗臉用的毛巾。方玉龍一把扯掉了潮濕的毛巾,將美婦人的紅唇含住,一邊和美婦人交媾一邊熱吻著。幹得激烈的時候,方玉龍將美婦人重新放在洗手臺上,雙手扯住了美婦人的長髮一通狂抽亂插。夏竹衣被兒子含著紅唇,再強烈的高潮和疼痛也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喉間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啊!夏竹衣在心裡叫喊著,雙手死死抓住了兒子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紅色的抓痕。在方玉龍精液強有力的噴射下,美婦人身子一陣急顫,癱軟在了洗手臺上。射過精的方玉龍一手緊緊抱著美婦人,讓他和美婦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不讓他的肉棒從美婦人體內滑出來。看著美婦人的俏臉,方玉龍不時低頭在美婦人臉頰和紅唇上親吻著,生怕美婦人醒來就不要他了。

  幾分鐘後,夏竹衣在方玉龍的親吻下醒了過來,一臉紅暈的美婦人用力抱著兒子寬闊的肩膀說道:「臭小子,剛才憋死媽媽了,媽媽的頭髮都要被你扯光了。」

  「對不起,媽媽,剛才我太興奮了。」方玉龍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纏著幾根美婦人的髮絲。方玉龍和夏竹衣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要搞清楚他現在是不是真的方玉龍,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用他和夏竹衣的樣本去做DNA 比對。

  夏竹衣輕聲笑道:「好了,小壞蛋,現在滿足了吧。媽媽又不是怪你,剛才媽媽也很興奮呢。讓媽媽幫你清理一下就去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只要你以後不去飆車是不會再撞車的。」

  方蘭從睡夢中醒過來,總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她看了下時間,才淩晨兩點多鐘。自己做夢了嗎?應該沒有,反正她不記得。為什麼會感覺到壓抑呢,難道床太小了?方蘭看著自己睡的大床有些好笑,她睡的床是比主臥裡的小那麼一點,可睡在主臥的時候她和弟妹侄兒睡一起也沒有覺得擁擠。方蘭拿杯子喝水,發現杯子是空的。她披上外套去客廳倒水喝,發現侄兒的房間有燈光透出。這個點了侄兒還沒睡?

  方蘭喝了水輕輕走到了方玉龍的房門前,正想打開門進去看看,突然聽見房間裡有輕微的聲音傳出。方蘭太熟悉那個聲音了,那是弟妹的呻吟聲。天啊,弟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半夜跑到侄兒房裡和侄兒偷歡,換了她可不敢。想到侄兒的大肉棒插在弟妹的幼嫩的小騷穴裡,方蘭心裡猶如火燒了一般,她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著裡面傳出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方蘭情不自禁將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睡袍,輕輕撫摸著水草豐盈的陰阜,另一隻手則伸進外套裡,隔著絲滑的睡袍搓揉著碩大飽滿的乳房。四月淩晨的客廳有些冷,陣陣涼意沖進了方蘭的睡袍,讓美婦人從欲望的旋渦中驚醒過來。

  女兒還在呢,萬一被女兒看見了可不好。方蘭整理好睡袍,輕挪著步子準備回房間去,突然想到要是女兒和她一樣半夜醒來喝水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行,她得在客廳裡守著,如果女兒出來她好幫房間裡偷情的人打掩護。方蘭倒了杯熱水捧著坐在了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侄兒的房門。

  夏竹衣打開房門,看到方蘭坐在昏暗的客廳裡嚇了一跳。「大姐,你怎麼沒睡啊?」夏竹衣走到方蘭身邊輕聲問方蘭。方蘭輕聲說道:「我不是給你們把門嘛,萬一小櫻也醒了怎麼辦?你們可真大膽。」

  「大姐,是玉龍做了噩夢,我去看看他。」

  「我看你是陪他去做夢了吧,我水都冷了兩杯了。」

  夏竹衣被方蘭說得臉色羞紅,說一開始真是玉龍做了噩夢,她去看看情況的。這時候方櫻真的醒了,穿著長及膝蓋的卡通睡裙從房間裡出來,睡眼惺忪地對兩位美婦人說道:「媽,舅媽,你們半夜不睡覺在說什麼啊?」

  「哦,玉龍他做了噩夢,我們都被他的叫聲吵醒了,過來看看他有沒有什麼事情。」方蘭說話的聲音很大,她是在提醒房間裡的方玉龍,萬一方櫻去問他,可別和外面兩人說得不一樣。

  「玉龍做噩夢了?我去看看他。」雖然平日裡對方玉龍呼來喝去,方櫻心裡對方玉龍還是很關心的,聽說方玉龍做了噩夢,方櫻顯得很關切。看著方櫻窈窕的背影走向方玉龍的房間,夏竹衣和方蘭也跟了上去。

  「玉龍,你做什麼噩夢了?」方櫻雖然年輕,卻是公司的高層領導,讓她和母親方蘭一樣有了很強大的氣場,加上有些火爆的脾氣和冷豔的面孔,公司的下屬都不敢和她正面相對。這時候穿著卡通睡裙坐在床上的方櫻完全沒有平日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飽滿的胸部將睡裙上卡通美少女的臉龐高高頂起,顯得可愛而性感,和平時略顯彪悍的形象完全不一樣。看著方玉龍臉上那無助的神情,方櫻也露出了小女人的溫柔一面。

  「我夢見姐姐不要我了,我好害怕。」方玉龍對方櫻說的是真話,只是他說的姐姐不是此刻坐在他身邊高挑而性感的方櫻。不過站在門外的夏竹衣和方蘭卻以為方玉龍是在討好方櫻,偷偷地笑了。

  對於方玉龍,方櫻的感情是比較複雜的。一方面她知道兩個家庭有意讓她和方玉龍結為夫妻,她也喜歡方玉龍對她忍讓而讓她產生的主導她和方玉龍關係的掌控感。另一方面,她和方玉龍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方玉龍比對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熟悉,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對方玉龍是男女之愛還是姐弟之情。比如這個時候,方玉龍一臉無助的神情讓她有種釋放母愛的衝動。方櫻沒有去思考方玉龍說的是真是假,微微羞紅著臉說道:「臭小子,姐姐就你這麼一個小弟,怎麼會不要你呢。」美少女嬌羞的模樣和以往對方玉龍頤指氣使的神情大相徑庭。

  方櫻一手撐著床頭,將身子依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順勢抱住了方櫻的身子,將臉埋在了方櫻的胸腹間。要說兩人以前也有過一些曖昧的身體接觸,但大都是在兩人打鬧的時候,像這樣半夜躺在床上卻是從來沒有過。方玉龍抱著方櫻卻是一動不動,他沒有睡著,但此刻的他對方櫻沒有任何的性欲,只是把方櫻當成了真正的姐姐,暫是安撫他惶恐的內心。

  「臭小子,睡吧,姐姐陪著你。」方櫻被方玉龍的頭頂著乳房,心口怦怦亂跳。不過看到方玉龍抱著她一動不動,方櫻的心也慢慢平緩了下來,用薄薄的被子蓋住了她的下半身,半摟著方玉龍靜靜靠在床頭。門外的方蘭和夏竹衣見狀便輕輕合上了房門。「竹衣,你說小櫻和玉龍今天會不會圓房?」

  「照著小櫻的性子不會這麼快,不過看樣子也差不多了。」夏竹衣腦子裡全是方櫻半摟著方玉龍睡覺的樣子,兒子剛到滄南的時候,是她這樣摟著兒子睡覺的。要是能回到滄南那段時光,只有她和兒子,那該多麼美妙。

  一覺醒來已經是六點鐘了,方櫻已經完全躺到了被窩裡,只是頭彎著睡在枕頭上,而方玉龍則枕在了枕頭下麵,嘴巴還哈在了方櫻的乳房下側。清晨的方玉龍情欲高漲,看著表姐睡裙下麵高挺的玉乳,方玉龍卻強忍住了衝動的欲望,幫睡夢中的方櫻調正好睡姿。睡夢中的方櫻依舊那麼美麗,讓方玉龍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如果是以前,方玉龍肯定會偷偷親吻方櫻的俏臉和紅唇,但這時候的方玉龍內心還是充滿了惶恐。

  雖然方櫻平時對他呼來喝去,但方玉龍能感覺到方櫻內心對他的某種遷就,如果方櫻真的討厭他,絕不會和他發生曖昧的肢體接觸。他娶方櫻是兩家長輩的意願,他自己也不排拆,方櫻也不會排拆,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和眼前的美少女真正的如膠似漆,雙宿雙飛。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是真正的方玉龍的基礎上。如果他是假的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還會同意這場婚姻嗎?要不自己還和以前一樣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當自己是真的方玉龍?可假的就是假的,萬一哪天露餡了,他該如何面對夏竹衣和方蘭兩位美婦人?看著睡美人般的方櫻,方玉龍深深吸了口氣,輕輕下了床。

  沒多久,迷迷糊糊的方櫻也醒了過來。當美少女看到自己躺在方玉龍床上的時候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情況?我怎麼會睡在玉龍床上呢?方櫻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她明明是來安慰做噩夢的方玉龍,怎麼在他床上睡著了呢?

  這小子沒有趁機占我便宜吧?方櫻將手掌伸進睡裙摸了下,發現她的內褲還完整地穿在她的身上。這臭小子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呢,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想到以前時常幻想著方玉龍手淫的場景,方櫻的臉如火燒。美少女掀起薄被下床,突然發現自己乳下的睡覺有些濕潤的感覺,她輕輕用手摸了下,確認是被某種液體沾濕的,肯定是那小子趁她睡著了偷偷親了她的乳房。想到方玉龍張著大嘴含住了她乳房的樣子,方櫻心裡又嬌羞萬分。臭小子,這種事情怎麼能趁老娘睡著的時候做呢,一點感覺也沒有,老娘饒不了你!如果方玉龍知道方櫻的想法肯定會覺得冤枉,他只是在睡夢中把方櫻當成了夏竹衣或方蘭,根本沒有褻瀆方櫻的意思。

  廚房裡,夏竹衣正在做炸醬麵。方蘭說未來投資在陵江的業務只會越來越多,以後方櫻和夏沫肯定會經常來陵江常住,這裡要請個保姆才行,要不然老是讓夏竹衣做飯也不方便。

  夏竹衣點頭說道:「上次玉龍已經跟我提過了,他準備讓喬婉蓉出面買下東邊的那間別墅,把我們這三間別墅改造成一個獨立的花園,到時候會請兩三個保姆照顧,那樣就方便多了。」

  「哦,玉龍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他還想建個莊園?」

  「那倒不是,他去澄江看到澄江那邊有個社區將三套別墅修在一個半島上,相對來說安靜,他覺得挺好的。再說近階段讓喬家姐妹搬來做鄰居還是有好處的,我們能更好的掌握她們的生活狀態。」

  換了一身醬紫色職業套裝的方櫻走進廚房,兩位美婦人見方櫻下樓,一起轉向了方櫻。夏竹衣問道:「小櫻,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看到兩位美婦人臉上的笑意,方櫻的臉色又變得羞紅,輕聲說道:「還好啊,昨天我不知不覺就在玉龍床上睡著了。舅媽,玉龍去哪裡了?」

  「玉龍出去跑步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說話間,方玉龍從外面跑了進來,上樓沖澡換衣服去了。夏竹衣見兒子上樓,又對方櫻說道:「小櫻,你舅舅雖然接任了省委書記,但張維軍留下的人脈也不能小看了,你舅舅想要把這些人爭取過來,所以打算讓玉龍和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先訂婚,當然,他們兩個就是做做樣子的,兩三年後,你舅舅真正掌握了江東的大局,玉龍和張重月的婚約自然就取消了。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也希望你能支持。我知道這對你不怎麼公平,舅媽先跟你說聲對不起。」

  「舅媽,我媽已經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了,反正玉龍也不吃虧。舅媽,玉龍他現在知不知道?」

  夏竹衣輕聲笑道:「這個就不用我說了,你自己覺得呢?」

  方櫻看兩位美婦人臉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了結果,俏臉更是顯得嬌紅。她一直以為方玉龍還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還不知道他們的婚約呢,原來方玉龍已經知道了。

  餐廳裡,方玉龍和方櫻坐在一起吃面。冷不丁的,方櫻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掐了下,然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吃面。方玉龍不知道方櫻早上已經跟兩位美婦人談過話了,輕聲問道:「姐,我又哪裡得罪你了啊?」

  「誰叫你今天不送我去上班了。」方櫻腦子裡想的卻是和方玉龍摟著睡在一起的樣子,還有方玉龍張大了嘴巴含著她的乳房,把她睡衣都弄濕了。臭小子,敢偷偷占老娘便宜,知道了身世也不告訴我,看老娘不掐死你。

  「姐,我今天學校真的有事,要早點過去。」方玉龍一大早就約了黃慧玲辦事情,不光要送樣本去鑒定,還要去調閱青玲的案卷,以及翻閱陵江去年三月八號到三月十二號發生過的所有交通事故。現在的方玉龍迫切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

  省鑒定中心門口,黃慧玲比方玉龍早到了幾分鐘,看到方玉龍拿著紙袋便迎了上去。「玉龍,這鑒定急不急?」黃慧玲接過了方玉龍提供的樣本問方玉龍。方達明上任省委書記後,黃慧玲好像也看到了新的希望。她是方達明提上去的,方達明對她肯定有印象,現在的方達明和當初的陵江市委書記不可同日而語,而她自己也成了省廳比較有實權的副廳長,如果能更上層樓或者從這個位置上跳出公安系統,她還有好些年的政治生命。這時候方玉龍找她辦事,她當然要盡心盡力。

  「黃廳,這個鑒定是我一個朋友委託我來辦的,結果可以明天出來,但做起來要仔細,不能出任何差錯。」

  從省鑒定中心出來,黃慧玲和方玉龍又一起趕去了陵江公安局。對於鑒定的事情,黃慧玲倒有些理解,有些人做鑒定又不想讓人知道,拜託方玉龍來做很正常,但去調閱青玲的案卷就有些懸念了。青玲的案子看似簡單,但卻和鄧峰騙貸案以及張重華重傷案有關係,而張重華和方玉龍又是勢同水火。黃慧玲搞不明白,就算張重華案跟方家有關係,方玉龍來調閱青玲的案卷又是為了什麼?又要查看去年三月八號到十二號的交通事故記錄,那不是方玉龍出車禍的時候嗎?黃慧玲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方玉龍不說,她也不好問,她能做的就是幫方玉龍保守秘密,不讓其他人知道方玉龍調閱過這些案卷記錄。

  陵江公安局檔案室,方玉龍看到了青玲的原始卷宗。和方玉龍預想的一樣,原始卷宗上關於青玲的人物關係上面有江映雪以及其他幾個聯繫比較多的同學,而江雪晴給他看的卷宗上面卻沒有這些資訊。黃慧玲叫人用電腦彙集了去年三月八號到十二號陵江所有的交通事故案件供方玉龍查閱,方玉龍查閱了所有案件的現場照片,也沒有發現他被車撞的現場,甚至連那條巷子也沒有。難道自己的車禍真的是一場陰謀,而且還是另一場更大陰謀的一部分?要不然為什麼江雪晴要給他看一個修改過的檔案?還是江雪晴為了隱藏她自己?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方玉龍覺得江雪晴為了欺騙他的可能性更大。

  在黃慧玲面前,方玉龍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但離開陵江公安局後,方玉龍就陷入一片彷徨迷茫之中。要是他不是真的方玉龍,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真的方玉龍呢?是死了嗎?方玉龍越想越慌,如果他真是陰謀中的一顆棋子,肯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要是哪天有人把他的身份洩露了出去,他該怎麼辦?逃嗎?

  口袋裡的手機發生嗡嗡的震動聲,方玉龍掏出手機,是戴誠給他發短信,問他下午有沒有空,一起去喝茶。方玉龍以為戴誠要跟他講關於谷梓琛秘書的事情,便和戴誠約好了時間。等方玉龍過去的時候,發現戴誠身邊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經戴誠介紹,中年男人叫向東,是陵智高科股份有限公司的一位副總。

  「方少,陵智高科原本是陵大的下屬企業,經過近十年的發展,已經是我們陵江比較著名的高新企業了。向總是陵智高科的副總,這次來是想跟方少說說股票的事情,不知道方少有沒有興趣投資股票?」

  「投資股票?」方玉龍愣了下,姑姑方蘭的公司也投資一些股票,但都是那種藍籌股。海城未來投資公司有專業的投資部門,他要投資股票可以找方櫻投資,戴誠應該知道一二,怎麼會介紹他跟別人合作投資股票呢?

  「是這樣的,方少,我公司的證券部門預測到有一波大行情,但我公司的資金不足,所以想找人合作投資股票,不知方少有沒有這個意向。」看上去有些富態的向東一臉笑呵呵的。

  方玉龍想到了他和戴誠去拍畫作的事情,自然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對方是想借投資股票的名義給他送錢。借炒股票送錢,這多少就沒底了,少的百萬,多則千萬上億都有可能。前兩天還跟方櫻說過送錢的事情,今天就有人來找他了。當然,方玉龍想收下這筆錢也不能用他的名義,不過現在身邊正好有個缺錢的盧夢令。方玉龍已經打定主意收下這筆錢,放在盧夢令的名下,要是哪天他在方家呆不下去了,好歹也給小美女留些資本。

  「向經理,你們公司缺多少資金?」

  「方少如果手頭寬裕,可以投個一兩千萬。」

  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說他還要考慮一下。向東走後,方玉龍問戴誠,對方出手這麼大方,所圖只怕也不小。戴誠笑道:「我的大少,這錢又不用他們出,對他們來說,就是少些進賬罷了,這兩千萬都是散戶掏的腰包。這次我還要謝謝玉龍你啊,要不是你,我根本沒機會跟上五百萬。」戴誠沒有跟方玉龍隱瞞他得到的好處。向東邀請戴誠入夥,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戴偉龍在江東省內的影響力。

  通過和戴誠對話聊天,方玉龍知道了陵智高科的一些手法。通過前期的準備,陵智高科把它的股票價格打到了一個較低的水準,這時候方玉龍投進兩千萬買進陵智高科的股票,對方則把股價拉上去,到高位的時候方玉龍就把手裡股票賣出,穩賺不虧。

  「戴哥,我沒玩過股票,操作起來會不會麻煩?」

  「玉龍,這些事根本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帳號和原始資金給對方,一兩個月後,對方就會把帳號還給你,到時候你查看帳號,裡面的資金肯定翻倍了。這些錢可是你能過正常交易賺來的。」

  「雖說這錢不是他們出的,可他們也不會白送我這麼多錢吧?我能為他們做什麼?」

  「眼下江東全省都在推行電網智慧化改造,陵智高科作為江東的本土企業,我們省委省政府是不是應該扶持一下,提高一下對陵智高科設備的採購比例?還有全國範圍內的,陵智高科服務的物件是各大電力公司,這些大型電力公司都是國資背景,光靠單純的市場競爭是很難拿到大的訂單的,他們希望有更多的機會隨方書記一起去外省進行經濟考察,也希望方書記對外能多推薦陵智高科。只要他們能拿到一兩個大的訂單,這筆錢花得就值了。玉龍,這操作的帳號最好用別人的,資金來源也要小心些。」

  戴誠熱心幫向東和方玉龍牽線,一是為了向東給的好處,二也是為了幫方玉龍攬些錢財,讓方玉龍記得他的好。可他不能好心辦了壞事,這事可不能給任何人落下把柄。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帳號用盧夢令的,資金來源可以讓喬婉蓉和穀雨去辦,就算這個向東不可靠,也查不到方玉龍頭上去。

  方玉龍又問戴誠跟焦俊芳的進展。焦俊芳就是穀梓琛的女秘書,她知道自己只是谷梓琛的情婦,谷梓琛不可能真愛她,所以當年少多金的戴誠出現在她生活中後,她很快和戴誠「墜入」了愛河。

  「那女人倒是上鉤了,玉龍,這事什麼時候能結束?我怕時間長了被雯雯發現。」戴誠雖說不上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對袁雯雯卻是一片真心,他可不想被袁雯雯知道他和焦俊芳「戀愛」的事情而弄出什麼誤會來。

  「很快的,最多就是這個月的事情。戴哥放心好了,就算嫂子知道了,我會幫戴哥跟嫂子解釋的。逢場作戲的事情罷了,我想嫂子就算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玉龍,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就是我跟雯雯的事情,我老頭子一直不肯鬆口,我想約個時間請你去我家坐坐,讓你幫著說幾句好話。」戴誠最怕的是他老頭子反對他和袁雯雯在一起,如果能有個有分量的人幫他去勸說他家老頭子,他和袁雯雯的婚事或許會好辦些。那些官位比他老頭子高的他肯定請不動,方玉龍就成了戴誠心中的最佳人選。

  方玉龍愣了下,他沒想到戴誠會請他去當說客。方玉龍也知道戴老頭肯定是個老頑固,他去給戴誠當說客,戴老頭肯定不會沖他發火,但聽不聽就不好說了。不過戴誠幫他辦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應該幫戴誠解決一點事情,再說他對袁家姐弟印象不錯,也希望袁雯雯能和戴誠喜結連理,便答應了戴誠的請求。

  夜幕初垂,陵江師大的校園慢慢變得寧靜,籃球館裡卻是熟鬧非凡。新成立的,由盧夢令領銜的啦啦隊在這裡進行第一次編舞排練,吸引了陵江師大的眾多男生前來觀看,不時有男生發出尖叫呐喊聲。啦啦隊有十位成員,分成兩個小組在球場中央跳著熱舞,隊員統一穿著藍色的運動短褲和白色的運動汗衫,雙手拿著亮絲帶的彩球,跳起來舞動的身姿熱辣無比。其中有兩三個女生只是戴了普通的胸罩,跳起來胸前就像藏了兩隻兔子,有些誇張的動作完全吸引住了男生的目光。方玉龍坐在人群中間,靜靜地看著場地中央的盧夢令,盧夢令的汗衫裡面穿著運動背心,跳起來胸部抖動沒有幾個女生誇張,但依然吸引著方玉龍的目光。跳舞的盧夢令不時看向方玉龍,好像她只是在為方玉龍一個人跳舞。

  跳舞的運動量還是很大的,初次排練的啦啦隊員前後只跳了半個多小時。跳舞結束後,方玉龍在籃球館外等盧夢令,沒多長時間,穿了外套的盧夢令就從館內出來,問方玉龍她跳得怎麼樣。方玉龍說很好,陵江師大籃球隊的水準他不知道,但陵江師大的啦啦隊肯定是陵江大學聯賽裡面最好的。

  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在說話,一個啦啦隊隊員走過來叫她。「夢令,你在這兒啊,我們都在找你呢。朱凱明要為我們啦啦隊組隊成功慶祝,今天晚上請我們吃宵夜呢。」啦啦隊成員有一年級的新生,也有高年級的老生,過來找盧夢令的是個名叫劉玥的三年級的女生,也是剛才跳舞胸抖得最厲害的一個。

  朱凱明是陵江師大三年級的學生,是陵江本地一位富商之子,也是陵江師大籃球隊的主要贊助商,同時還是陵江職業男籃的一個合作夥伴。朱凱明說動家裡贊助陵江師大的籃球隊,主要是為了方便他泡妞,尤其是進啦啦隊的女生,這些女生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在陵江師大都是比較出眾的。朱凱明答應這些女生,只要表現出色,他就把她們推薦到陵江職業男籃的啦啦隊,有了這個誘惑,朱凱明跟啦啦隊裡的好多女生都發生過關係,當然,也有一兩個出色的啦啦隊員被職業男籃的啦啦隊選上了。

  盧夢令剛進學校沒多久就被朱凱明盯上了,只是盧夢令從來不跟男生約會,還時常有高級轎車來接她出去,讓朱凱明無從下手。朱凱明一直以為盧夢令出身富貴之家,到後來才打聽清楚,盧夢令是楚淮青台市人,家境條件很普通。這讓朱凱明以為盧夢令是個外表清冷,內心悶騷的女人。有豪車接送,肯定是被某個富翁包養了,這樣的女人只要肯花錢,很容易就弄上床。不過讓朱凱明失望的是,盧夢令連認識他的興趣都沒有。

  朱凱明也不知道從那裡瞭解到盧夢令喜歡跳舞,小時候還專門學過舞蹈,便讓啦啦隊的領隊出面邀請盧夢令加入啦啦隊,還讓盧夢令當啦啦隊的隊長,成為學校啦啦隊的核心人物。為了瞭解盧夢令的動向,朱凱明還收買了啦啦隊的成員劉玥為他提供情報,只要他成功將盧夢令弄上床,他就給劉玥買一台最新款的高檔手機。

  盧夢令看著劉玥說道:「朱凱明要請客嗎,我都跟我哥約好了一起出去吃夜宵呢。」盧夢令並不喜歡晚上出去吃夜宵,方玉龍只是想跟盧夢令在校園裡散步,送盧夢令回宿舍,聽盧夢令這麼說,方玉龍便知到盧夢令不想赴約。

  「夢令,你是隊長,顧領隊還想跟你討論一下啦啦隊的事情呢,你怎麼能不去呢?要不就讓你哥一起去吧。」劉玥為了得到朱凱明承諾的好處,自然極力勸說盧夢令去赴約,為朱凱明接近盧夢令創造條件。見盧夢令不肯赴約,劉玥便讓盧夢令帶著方玉龍一起去,順便讓朱凱明瞭解一下盧夢令的哥哥。

  「這樣合適嗎?我哥又不是我學校的,他只是晚上來看我排練。」

  「沒關係的,我們啦啦隊的姐妹都想認識一下你哥呢。」劉玥看了眼方玉龍,微微愣了下。雖說方玉龍長相英俊,但在劉玥這樣現實的女生眼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價值。

  盧夢令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像是在徵求方玉龍的意見。方玉龍聽劉玥說要討論啦啦隊的事情,就輕輕點了點頭。劉玥見盧夢令同意赴約,對著盧夢令和方玉龍輕輕一笑,扭頭先籃球館去了。

  「夢令,那女生說的朱凱明是什麼人啊?」

  「朱凱明是我們學校的籃球隊員,他家裡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贊助商,我們啦啦隊的活動經費也是他家裡贊助的。」

  「哦,是個有錢的富二代啊。」

  「那傢伙很討厭的,他是特招的,可他的籃球水準很差勁,要不是他家是學校籃球隊的贊助商,他不可能當上主力,連替補都危險。他贊助球隊就是想顯擺,聽說勾引了我們學校不少女生,我們啦啦隊裡也有幾個女生跟那傢伙關係曖昧。」

  方玉龍這兩天本就心情不好,聽了盧夢令的話微微皺了下眉頭。男人什麼習性他太清楚了,盧夢令這麼漂亮,那朱凱明豈會不動心?這次請客說不定就是沖著盧夢令去的。盧夢令是個單純的女孩,可不能著了朱凱明的道。

  醉香樓是陵江師大附近最火的夜宵酒樓,這時候才七點半,醉香樓吃晚飯正是熱鬧的時候。朱凱明訂了個包間,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的時候,包間裡已經坐了七個女生和兩個男人,一個個子高的,臉上有些青春豆的便是朱凱明,另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是劉領隊。女子啦啦隊的男領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領隊是朱凱明的狗腿子,他的領隊位置就是朱凱明給的,知道朱凱明最近對盧夢令很上心,看到盧夢令過去,便上前邀請盧夢令坐到他和朱凱明中間的空位上去。「劉隊,我坐這邊就行了。」朱凱明訂的是十二人的桌子,還有兩個女生沒到場,盧夢令便和方玉龍坐在了朱凱明對面的兩個空位上。

  啦啦隊裡也有女生不喜歡朱凱明的,看到方玉龍過去,頓時雙眼放光,好像方玉龍就是她們的盤中餐一樣。朱凱明對方玉龍有些敵意,他可沒聽說盧夢令有哥哥,以為方玉龍就是盧夢令的男朋友,叫哥哥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比如,盧夢令被某個大富翁包養了,不能讓富翁知道她有男朋友,所以和方玉龍兄妹相稱。

  「大帥哥,快自我介紹一下,你跟夢令是到底什麼關係?」坐在朱凱明另一側的劉玥得到朱凱明的授意,問起方玉龍和盧夢令的真實關係來。

  「我叫方玉龍,是夢令的表哥,在一家小公司跑業務。今天是特意來看夢令跳舞的,你們跳得很棒。」方玉龍朝著眾美女點頭示意,最後又把目光落到了朱凱明身上。朱凱明雖然看上去身體壯實,但以方玉龍的眼光來看,朱凱明高大的身體只是個空殼,讓朱凱明上場拼力氣肯定是不行的。朱凱明雖然極力掩飾著自己,但他的目光始終會往盧夢令身上瞧,同樣作為男人的方玉龍太知道朱凱明的心思了。

  「原本是夢令的表哥啊,以前可從沒聽夢令說過她還有個表哥在陵江。」

  方玉龍笑道:「那是因為你對夢令瞭解的還不多。」

  「是,是,我要努力,我要努力。」

  很快,兩位女生也到場了,宴席正式開始。朱凱明叫服務員開了兩瓶紅酒,有兩個女生不喝酒,又叫了兩瓶果汁,盧夢令說她也喝果汁。劉玥有些驚訝地說道:「夢令,我記得你好像喝酒的嘛,今天這麼高興怎麼能不喝點酒呢?」不用朱凱明說,其他幾個女生也讓盧夢令喝酒。其實盧夢令根本沒跟劉玥喝過酒,劉玥這麼說的目的只是想讓盧夢令成為眾矢之的,讓盧夢令不得不喝酒。

  「哦,夢令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能喝酒了。」方玉龍不知道盧夢令的酒量如何,但喝肯定能喝些。

  「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夢令身體不舒服就喝果汁吧。」朱凱明裝作一副很關心盧夢令的樣子。今天有方玉龍在場,他原先的計畫肯定行不通了,只能先給盧夢令留個好印象,只要以後有機會和盧夢令單獨約會,他不相信搞不定一個女孩子。

  沒能達到目的的朱凱明很快就結束了宴席,方玉龍起身說道:「今天晚上我本來想請夢令的,沒想到朱凱明先請了,現在時間還早,我就請各位到天馬娛樂城去唱歌,你們看這麼樣?」幾個喝酒的女生有了些醉意,聽方玉龍說要請唱歌,又興奮起來。

  「哥,現在時間不早了,再去唱歌會不會太晚了,我們學校晚上十點就關門了。」

  「放心吧,現在還沒到八點半呢,我知道有個唱歌的地方離你們學校不遠,保證在十點之前把你們都送回學校。」方玉龍說的天馬娛樂城是徐源在陵江的一個場子,現在袁斌在那裡當頭。方玉龍帶朱凱明去那裡,就是要給朱凱明留點深刻的記憶。

  一眾人從醉香樓轉戰到娛樂城,朱凱明時刻注視著盧夢令和方玉龍,離開醉香樓包廂的時候,盧夢令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身子也往方玉龍身上靠,甚至還將她飽滿誘人的乳房壓在方玉龍的胳膊上。朱凱明眼中燒起了熊熊妒火,這哪是兄妹,分明是熱戀的情人。

  裝什麼清高,分明是個騷浪貨!得不到盧夢令垂青的朱凱明又在心裡罵起盧夢令來。到了酒樓外,看到盧夢令和方玉龍上了一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朱凱明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盧夢令被某個大富翁包養了,拿了錢又和方玉龍勾搭在一起。這小子有什麼,不就是一張臉白了些嗎,比我高大強壯,比我有錢嗎?

  「明少,我看盧夢令和那小子不像是兄妹。」上了車,劉領隊對朱凱明說,朱凱明瞪了對方一眼說道:「我不是瞎子,看得見。這小騷貨還裝得真像,總有一天老子要搞得她哇哇叫。」

  「那肯定,明少這麼厲害,那小騷貨肯定吃不消,到時候明少可得給我留一口。」劉領隊想到盧夢令絕妙的身姿,臉上露出讓人噁心的表情。

  「放心吧,等我玩夠了就給你。那小子要請客,呆會兒你就多叫些好酒,讓他下不了臺。」

  「我明白,到時候明少再出馬,盧夢令那小騷貨就會覺得那小白臉是個沒用的貨。」劉領隊和朱凱明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天馬娛樂城的一個大包廂裡,服務員推著車將一堆零食飲料和幾瓶啤酒進了包廂。「這啤酒味道有些苦,我和明少都喝不慣啊,要不來兩瓶紅酒吧。姑娘們,你們覺得呢?」

  劉玥帶頭回應劉領隊的提議,說紅酒還有養顏美容的作用呢。劉玥回應後,又有幾個女生提議喝紅酒。方玉龍見幾個女孩要喝紅酒,便叫了服務員進來讓她們點。「劉玥,還是你點吧。」劉領隊把單子給劉玥,手指指著紅酒單上的一款進口紅酒,這酒外面市場價也就兩千多些,但在娛樂場所要賣到一萬塊。當然,還有更貴的酒,但想到最後有可能要自己付帳,劉領隊還是選了一萬塊一瓶的酒。劉玥會意,點了兩瓶一萬塊的紅酒。

  雖說盧夢令唱歌的水準和嗓音在一眾女孩中間是最好的,但這些女孩誰也不服誰,進了包廂就搶著當麥霸,奔放點的,脫了外套跳起舞來。這些女孩能進啦啦隊,多多少少有些舞蹈天賦,在狹小的空間裡跳起熱舞來很是誘人。朱凱明還在要盧夢令面前裝斯文,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孩們扭動的身姿,只是他的目光在女孩的屁股和胸部遊弋。劉領隊則展露了他的好色本性,混到女孩中間左擁右抱跳了起來。看著劉領隊略顯肥胖的身影,方玉龍大倒胃口,連欣賞其他女孩跳舞的興趣也沒有了,聽完盧夢令唱了首歌後就閉目養神起來。

  朱凱明見方玉龍並不活躍,以為方玉龍在為埋單的事情發愁,心裡有些小得意。劉玥一屁股坐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可是我們的隊長,跟我們一起去跳會吧。」劉玥嘴上雖然客氣,心裡對盧夢令卻是忌妒萬分。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生都自命不凡,劉玥也不例外。她覺得自己的身材比盧夢令好多了,朱凱明把注意力都放在盧夢令身上是因為他還沒有得手,得手之後,朱凱明很快就會把盧夢令甩了。

  「劉玥,我哥難得來學校看我,我跟我哥說話呢,你去跳吧。」盧夢令朝著劉玥淺淺一笑,又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絲毫沒有跟劉玥去跳舞的意思。

  「大帥哥,要不我們去跳一會兒?」劉玥見請不動盧夢令,又把主意打到了方玉龍身上,她自認身材火辣,方玉龍會願意跟她跳舞。方玉龍看了眼劉玥後輕輕搖了搖頭,說他不會跳舞。無論劉玥長得多麼漂亮,在方玉龍眼裡連盧夢令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再說劉玥跟朱凱明眉來眼去都落在方玉龍眼裡,方玉龍又怎麼會對她有興趣。

  到了九點半,方玉龍讓人送盧夢令等女生回學校去,又把朱凱明和劉領隊留下了,說他跟朱凱明一見如故,還要好好喝幾杯。朱凱明卻以為方玉龍沒錢付帳,又不想在眾女生面前出醜,所以想支走女生,再讓他付帳。朱凱明在劉玥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讓劉玥起頭,叫幾個女生留下來。最後,劉玥和另三個女生留在了包廂繼續唱歌,盧夢令等人則回學校去了。

  「方玉龍,今天晚上要謝謝你請客呢,這酒挺不錯的,你怎麼不喝幾杯呢?不會這麼貴的酒喝不習慣吧?」盧夢令一走,朱凱明就開始挖苦方玉龍。

  「這酒確實喝不習慣,我還以為你會讓劉玥點好點的酒呢,卻只是點了這個,真讓我有些失望,我們還是換點別的酒吧。」朱凱明和劉領隊,包括四個女孩聽著方玉龍的話愣住了,也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關了包廂的音樂,按了下呼叫鍵,包廂門開了,一個服務生推著小車進來,小車上面放了幾瓶白酒,服務生後面則跟著幾個黑西服的彪形大漢。

  朱凱明和劉領隊一看這架勢,感覺有些不對頭了,問方玉龍是什麼意思,說話聲音帶顫,已然沒有之前高傲的底氣了。「這幾個女的要回學校了,先送她們回學校吧。」方玉龍淩厲的目光掃過劉玥等女,劉玥等女不是傻瓜,知道方玉龍不是什麼公司業務員,見方玉龍目光掃向她們,紛紛站起身來,跟著一個黑衣大漢出去了。

  朱凱明只是個花花大少,平日裡也就是花錢騙騙女孩子,最多也是給女孩子吃點迷藥什麼的,哪見過這陣仗。「方玉龍,你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朱凱明這時候也明白方玉龍不是他想的小白臉。難道包養盧夢令的就是方玉龍,而這個方玉龍還是黑社會大哥?想到電影裡勾引黑社會老大的女人的男人的悲慘下場,朱凱明渾身直冒冷汗。

  「當然是請兩位喝酒了。」方玉龍輕輕揮了揮手,兩個黑衣大漢各自打開一瓶白酒放到了朱凱明和劉領隊的面前,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要讓朱凱明和劉領隊把一瓶白酒吹了。

  「方玉龍,這玩笑開不得,這一口氣喝下去會出人命的。」劉領隊看著面前的白酒,感覺喉嚨裡火辣辣的,連之前喝的酒都要衝出來了。兩人的面前可不只是兩瓶白酒,旁邊沒開的還有幾瓶呢,都喝下去,不喝死才怪了。

  「我像在跟你們開玩笑嗎?喝不死是你們命大,喝死了也是你們倒楣。喝!」兩個黑衣大漢見朱凱明和劉領隊不動,拿著白酒瓶往他們嘴裡灌酒。這下朱凱明和劉領隊知道方玉龍是跟他們來真的了,嚇得魂飛魄散。「不要,我們再也不敢了……」朱凱明畢竟是個籃球隊員,雖說被一名黑衣大漢壓住了肩膀,但他還是掙開了酒瓶,白瓶灑了一地,包廂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酒味。

  「不敢什麼?」

  「不敢對盧夢令有非分之想了,再也不敢了……」

  「自己掌嘴。」

  啪!黑衣大漢一巴掌抽在朱凱明臉上。「掌嘴都不懂吧,自己抽自己嘴巴子。」黑衣大漢說罷又在朱凱明臉上抽了一巴掌,扭頭看向劉領隊。劉領隊見朱凱明被抽了兩個巴掌,嘴角流出血來,嚇得渾身一顫,不等黑衣大漢動手,顫聲說道:「我抽……我抽……」

  朱凱明和劉領隊被留下長記性,方玉龍開車走了。方玉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裡,開著開著發現自己離喬婉蓉的別墅很近了,便朝著喬婉蓉的別墅駛去。

  「主人,你怎麼來了?」自從喬婉蓉在方玉龍心中地位大幅提升之後,方玉龍找她都會打電話給她,讓她提前做好準備。這次方玉龍的突然深夜到訪讓喬家姐妹大感意外。這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喬家姐妹都洗澡換了睡裙,知道方玉龍要來,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就下樓來了。

  「正好路過這裡,不想回去了就睡你這裡來。」方玉龍坐在會客沙發上,看著姐妹花性感的身姿。喬婉蓉立刻給方玉龍倒了杯蜂蜜茶給方玉龍醒酒。方玉龍喝了蜂蜜茶,半躺在沙發上,喬秋蓉給他輕輕捏著肩膀。喬婉蓉問方玉龍要不要放水洗澡,喬秋蓉說喝了酒馬上洗澡並不好。

  方玉龍枕著喬秋蓉的大腿看著美婦人。無論他是不是真的方玉龍,他和張維軍的仇怨已經沒那麼深了,如果有,也只剩下他和張重華之間的一些衝突,張重華現在已經成了廢人,他們之間的仇怨也應該一筆勾消了。他和喬家姐妹以及張重月之前沒有任何恩怨了,他該怎樣處理他和喬家姐妹和張重月的關係?就此放手嗎?方玉龍想著喬家姐妹美妙的身體,讓他就此放手,他根本做不到。張重月呢?之前的方玉龍應該是喜歡張重月的,如果他還是以前的方玉龍,得到張重月之後肯定會對張重月萬般寵愛,不會讓張重月受一點兒苦。現在呢,張重月雖然臣服在他強壯的身體下,可張重月的心裡對他總有恨意的。他要對張重月放手嗎?

  「重月呢?」方玉龍坐起來問喬秋蓉。喬秋蓉聽到方玉龍叫女兒的名字而不是叫女兒月奴兒,心裡有些詫異,輕聲說道:「重月不知道主人要來,她住學校了。」

  「哦。婉蓉,你去放水吧,我想泡澡了。」

  喬家姐妹相對看了一眼,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方玉龍和往日有些不同。趁方玉龍不注意的時候,喬婉蓉輕輕問道:「姐,你看他今天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

  「現在誰能刺激到他啊,他不去刺激別人就好了。」

  方玉龍泡在溫熱的水裡,喬家姐妹坐在浴缸兩頭,一個給方玉龍搓胸,一個給方玉龍搓腳,這待遇別說喬婉蓉的老公謝銘安了,就是江東省長的張維軍也沒享受過。方玉龍跟喬婉蓉說起資金的事情,問喬婉蓉有沒有困難。喬婉蓉說沒困難,她知道穀雨公司的情況,湊兩千萬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我就是借用兩個月左右,到時候錢還會還給你們的。說不定那時候穀雨的公司已經併入方橋公司了,這錢就還你私人賬上了。」喬婉蓉自然不缺錢用,但方玉龍這麼說還是讓她很高興,至少方玉龍心裡還是有她的位置。

  大床上,洗了澡的方玉龍靠在喬秋蓉的胸前,美婦人從後面抱著方玉龍,而喬婉蓉則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緊致的小騷穴緊緊夾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粉嫩的玉胯壓著男人的大腿輕輕搖擺著。被江東的億萬富姐和江東省長夫人這樣伺候著,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體會到強烈的征服感。

  看著豔如桃花的喬家姐妹,方玉龍心裡又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欲。這等高貴而美麗的姐妹花,如何能放手呢,再說她們也喜歡我的大肉棒塞滿她們的小騷穴,不是嗎?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滑嫩豐滿的玉乳,一把將美婦人抱在了懷裡,讓兩人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身後,喬秋蓉更加豐碩的乳房摩擦著方玉龍寬闊的後背,讓方玉龍徹底沉醉在美妙的溫柔鄉里。

  如果我不是方玉龍該怎麼辦?姑姑,媽媽,表姐,喬家姐妹,張重月,穀雨,這些女人是不是都要離我而去?還有盧夢令,我讓朱凱明遠離盧夢令是想保護盧夢令呢,還是我本能地想佔有盧夢令?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就去省鑒定中心拿報告,一直迫切想知道自己身份的方玉龍拿到報告後卻不敢打開了。他緊張,他害怕。如果他不是方玉龍,那就意味著本身的他是現在的他的敵人。自己是自己的敵人,他該怎麼辦?他是回歸原來的身份,找到陳公子等人去重新對付方達明,還是徹底和以前的身份背離,繼續冒充方玉龍,把陳公子等人找出來剷除掉?

  方玉龍開著車在路上遊蕩,腦子裡不時閃過夏竹衣、方蘭、喬家姐妹、穀雨、韓淑華、張重月,甚至是方慧君、劉惠英湯麗麗母女、崔靈和陳靜等女人。如果他不是方玉龍,這些女人或許就只是他的一場夢。

  漫無目的的方玉龍最後把車開到了舊碼頭,把車停在了河邊。看著面前平靜的河面,方玉龍拿起了裝報告單的檔案袋。

第十六章 谷琬妤——婚禮上的寂寞人妻少婦

  方玉龍微微發顫的雙手打開了鑒定報告,隻見報告上寫着:鑒定樣本有相近的同父系血緣關系,同父異母姐弟或姑侄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九十。這一刻,方玉龍突然感覺輕松了很多,無論他是被陳公子那方人改了記憶還是真的靈魂穿越了,他是真的方玉龍就讓他放心了。他可以坦然的面對媽媽夏竹衣和姑姑方蘭,而不必再擔心将來的某一天,他的身份被戳穿。方玉龍反複看了幾次,确定他沒有看錯之後才把報告撕成碎片,扔到了河裏。

  自己是真的方玉龍,哪江雪晴是真的江雪晴嗎?現在可以确定江雪晴和陳公子留在陵江不是爲了他,哪這些人留在陵江又是爲了什麽?是在設計别的陰謀去對付方達明嗎?一想到這種可能,方玉龍心裏就萬分糾結,他該怎麽辦?一直以來,方玉龍都把江雪晴當成了他和過去的一個紐帶,現在這個紐帶突然變成了他的敵人,而且還是那種欲置方家于死地的敵人。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一方面,江雪晴的虛情假意讓方玉龍感到痛苦,另一方面,江雪晴暴露了隐藏在暗中對付方達明的勢力的行迹,隻要抓住江雪晴,就能從她身上揭開這個隐藏勢力的神秘面紗。站在河邊的方玉龍回想着他和江雪晴之間的點點滴滴,一直以爲是情人的女警竟然是方家的敵人,是給女警一點暗示讓她自動消失還是雷霆出擊,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找出這個敵對力量,說不定将來的某一天,方達明就會栽在這夥人身上,到時候媽媽夏竹衣和姑姑方蘭,甚至是他自己都會大受影響。思量再三的方玉龍重新上車,駕着車子朝市區駛去。

  省總工會,夏竹衣辦公室。方玉龍去時候,夏竹衣正準備去吃午飯,兒子突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讓她感到有些意外。「玉龍,你今天不是在學校的嗎,怎麽突然到我這裏來了,有什麽事情嗎?」

  「媽媽,你還記得去年我找黃慧玲爲一個女警調動工作的事情嗎?」

  「嗯,記得啊,那天你也來這裏了。怎麽了,那女警又遇到什麽麻煩了?」

  「不是,我懷疑那個女警是故意接近我的,目的是想通過我刺探有關老爺子的機密事情。」雖然确認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真的,方玉龍還是不想讓夏竹衣知道他的思想有一部分是另外一個人,從現在開始他就是純粹的方玉龍。再來找夏竹衣的路上,方玉龍就想好了一套說辭。

  夏竹衣一臉嚴肅地看着站在對面的兒子,兒子告訴她的事情讓她有些震驚。

  「玉龍,你是什麽樣時候,怎麽認識她的?」

  「去年五月份,我去看電影的時候和她認識的,當時她坐在我旁邊,我們很談得來,就成了朋友。」

  夏竹衣回想起兒子受傷期間,方達明曾跟她說起過有人秘密偷聽他的事情。

  難道是那夥人偷聽方達明沒成功,想從兒子身上下手?這些人想幹什麽?

  「媽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去年你受傷的時候,有人企圖偷聽你爸爸,被你爸爸發現了,但你爸爸一直沒查出是什麽人做的,有可能這些人偷聽你爸失敗,想從你身上下手。玉龍,你是怎麽發現那個女警可疑的?」

  「是去年我跟媽媽說起過的那個騙子,其實那個騙子是想接近我的,後來又的失蹤了,我怕媽媽擔心所以沒說。江雪晴這陣子都在海城交流培訓,但昨天晚上我卻看見她回到了陵江,和那個神秘的騙子在一起。」

  「這麽說那個江雪晴還不知道她已經暴露了?」

  「應該不知道,她現在應該還在海城交流培訓。」

  「走,我們立刻去找你爸,把這事情跟他說明。你爸一直在找這夥人,這次也許可以從那個叫江雪晴的女警身上找到突破口。」

  母子兩人急匆匆地離開了省總工會,趕往省委。方達明是昨天晚上回到陵江的,這時候正在辦公室裏和抓全省經濟工作的副省長談北方發展的事情,秘書輕輕敲門進去,跟方達明說夏竹衣和方玉龍有急事來找他,這是以前重來沒發生過的事情。「方書記,北方幾市招商引資的事情,我再回去想個方案,明天再來向方書記彙報。」副省長見方達明一臉凝重,知道方達明有重要事情有要處理,便起身告辭了。

  副省長走後,夏竹衣和方玉龍便進了方達明的辦公室,省委第一秘立刻關門出去了。「竹衣,到底發現了什麽事情,這麽急着來找我?」方玉龍把事情又簡單叙述了一遍,方達明聽後也大爲震驚。「玉龍,你肯定這個江雪晴接近你是爲了刺探我的情況?」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爸,要不你讓人查一下她的底細?」

  方達明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剛想撥号又停了下來,思量片刻之後,方達明撥通了姐夫方漢民的電話。「姐夫,你知道陵江和海城兩位警察交流培訓的事情吧……是的……你立刻派人去交流學習的警察學校,控制住一個叫江雪晴的女警……對,控制住後立刻押到陵江來,不要走露任何風聲。」

  「達明,不先調查一下嗎,萬一是誤會呢?」

  「是誤會也沒關系。如果這個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恐怕她在陵江公安局還是内應,我們去調查她的身份關系會打草驚蛇,先把她控制住再調查。這個女警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不能出任何差錯。」

  海城公安大學,幾輛警車快速駛進學校大門,朝着交流培訓的教學校駛去。

  學校外不遠處的一座居民樓内,江雪晴和一個男人透過窗戶看着這一幕。江雪晴拿出手機打電話,通話的另一方正是呆在方達明辦公室裏等消息的方玉龍。

  「玉龍,今天我休假,現在正在坐車回陵江呢,兩個小時就到陵江了……嗯,你來接我吧。」江雪晴挂了電話,将手機關機,連電話都拔了出來。

  「隊長,我們直接消失就行了,爲什麽還要給對方打電話?」

  「我已經安排别人用你的手機坐車去陵江了,對方在海城找不到你,肯定會通過手機信号來找你的位置,他們會以爲你是到了陵江後才發現不對消失的,讓他們在陵江找吧。你在陵江的任務結束了,留在海城配合三号完成任務。」

  陵江,方達明辦公室。正在等待消息的方玉龍卻等來了江雪晴的電話。江雪晴今天竟然休假回陵江了,這麽巧?沒多久,方漢民打電話來告訴方達明,是有個叫江雪晴的女警參加了交流培訓,但今天請假沒去學校。

  通過手機信号定位,确定江雪晴在列車上後,方達明一方面讓方玉龍去車站等江雪晴,一方面又派人在吳京上車去找江雪晴。但讓方達明失望的是,列車上并沒有發現江雪晴,而方玉龍在車站也沒有等到江雪晴,再打江雪晴電話的時候,江雪晴的手機關系了,手機信号是在陵江車站附近消失的。也就是說,對方在到達陵江車站的時候知道身份暴露了。真夠快的,任方達明是省委書記,也查不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沒抓到江雪晴,方達明隻能對江雪晴的身份進行仔細調查,結果更讓人吃驚。

  江雪晴在陵江公安局的檔案記錄上顯示她是京都警察學院畢業的,通過京都警察學院确認,該校的電子檔案記錄裏确實有一個名叫江雪晴的女畢業生,但非電子記錄裏沒有江雪晴這個女生,學校老師對這個女生也沒有任何印象。換句話說,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有人添加了江雪晴的電子檔案,如果别人通過網絡查詢的話,江雪晴的身份就是真的。

  方玉龍也很失望,原本以爲可以從江雪晴身上找到突破口,沒想到江雪晴也人間蒸發了,除了陵江公安局裏的虛假檔案,她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晚上回到方達明别墅,一家人依舊在讨論江雪晴的事情,對方是如何知道身份暴露的呢?從手機信号消失的時間來判斷,說明江雪晴确實坐車到了陵江,但方達明派去的人又沒在車上發現江雪晴的蹤迹,難道這個江雪晴會隐身不成?

  「爸,既然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她是怎樣調到陵江公安局的去的呢?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她的入職方面進行調查?」方玉龍的話讓方達明眼前一亮,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肯定不能通過正常的分配或調動進入陵江公安局,如果查到是誰幫她辦入職手續的,是不是也能找出幕後黑手呢?

  「玉龍,這事不要太過宣揚了,你明天去黃慧玲那裏一趟,讓她幫着查清楚江雪晴是怎麽進入陵江公安局的,記得讓她保密。」方達明知道這條線索有用的可能性不大,對方能這麽快得到身份暴露的消息,一年多前入職的痕迹肯定早就消掉了。

  三人談完江雪晴的事情,突然發現一個很尴尬的問題。自從那天在樟林苑别墅胡鬧過後,一家三口還沒有同住在一間屋子裏過,晚上怎麽睡?夏竹衣看着眼前的父子兩人最先想到了這個問題。和以前一樣睡她自己的房間還是在某個男人的房間裏?還是三人睡在一起?夏竹衣爲自己有這種淫蕩的想法感到荒唐,她自己應付兒子一個人都吃不消了,還想玩一後兩王的遊戲的。再說那天是湊巧碰上丈夫和大姐偷情才發生那樣的事情,真要約好了玩這樣淫亂的遊戲,她和方達明也做不出來。

  「這兩天在外面跑得挺累的,我先早點去睡了。玉龍,你在想想那個江雪晴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方達明也意識到了三人之間的尴尬,推說自己累了要早點休息,至于兒子和老婆怎麽辦,他就不管了。

  小客廳裏,夏竹衣和方玉龍呆呆坐着。一時間,夏竹衣都不知道跟兒子說什麽。過了片刻,方玉龍輕輕拉着夏竹衣的手說道:「媽媽,我們也該睡覺了。」

  看着兒子偉岸的身軀,夏竹衣内心蕩漾着絲絲春情。雖然之前她也不怕她和兒子的事情被老公知道,但這樣光明正大和兒子同房是她以前想都沒想過的。看了眼方達明的房間,夏竹衣拉着兒子進了她的卧室。

  「輕點兒,别叫你爸聽見了。」夏竹衣躺在床上,玉雕般的雙腿被倒壓向她的身體,從方玉龍的腋下穿過,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身體。方玉龍壓在美婦人的身上,一手抱着美婦人脖子一手揉着美婦人柔軟的大乳房,随着手上的動作,他的小腹頂在美婦人的胯部一陣狂沖。确認自己是身份是真的以後,方玉龍的心情大好,再也不用擔心某一天夏竹衣和方蘭發現他不是真的方玉龍而抛棄他,在美婦人的房間裏玩得不亦樂乎。

  「他都知道的,有什麽關系。」方玉龍埋在美婦人胸前,含着美婦人嬌嫩的玉乳一陣猛吸。夏竹衣的小騷穴裏本就充實無比,兒子的肉棒上凸起的筋條不斷摩擦着她的陰道膣肉,龜頭頂着她的花心研磨,乳頭再被兒子的舌尖吮吸,爽得她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臭小子,那也不能叫你爸聽見了,再說樓下還有劉嬸呢,輕點兒。」一陣高潮後,緩過勁來的夏竹衣美美地抱着兒子的脖子,說是叫兒子輕點,卻不讓兒子離開她的身體。方玉龍一邊肏弄着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緊緊抱着美婦人嬌嫩的身體用力摩擦着,将美婦人原本微涼的身體弄得一片火熱。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裏不斷摩擦,将美婦人又帶上了雲端,好似整個身體都在空中飄蕩。

  和兒子性交是多麽的美妙,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兩人還隻能偷偷摸摸,不能告訴世人兩人在一起是多麽快樂。夏竹衣回想着和兒子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從青春期兒子對她的迷戀,到因爲她和謝銘安幽會被兒子發現而強奸她,再到後來變成兒子的情人。雖然她和兒子并非親生母子,但她和兒子偷情依舊爲這個社會所不容。她知道這是個錯誤,但她根本擺脫不了和兒子偷情帶來的快感。有時候夏竹衣還會想,或許就是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她迷戀。她就喜歡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裏的那種充實感,喜歡她的子宮被兒子的精液灌滿的膨脹感。夏竹衣想她沒有生過孩子,子宮應該還是非常嬌嫩的,兒子的精液很多,一定能把她的子宮灌滿,那種暖洋洋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玉龍,肏我,肏爛媽媽的小騷屄……」夏竹衣緊緊摟着兒子的脖子,白嫩的玉臂越纏越緊,腦子裏全是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裏,和她子宮被兒子精液灌滿的模樣。夏竹衣用力夾緊的雙腿,生怕兒子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裏流出來,那是兒子送給她最美妙的禮物,怎麽能損失掉呢?

  再次醒來的夏竹衣靠在了方玉龍胸口,方玉龍側身抱着美婦人柔軟的身體,一手還在把玩着美婦人光滑柔軟的玉乳,美婦人的身體還帶着高潮的體熱,像在舊碼頭烤着壁爐一樣。「玉龍,你昨天晚上就發現那個江雪晴有問題,爲什麽不早點告訴你爸,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江雪晴啊?」

  「也不是,就是一般的朋友。我沒想到她接近我是另有目的的。還好沒跟她說過有關老頭子的事情。」

  「玉龍,你不要多想了,這次就當是個教訓吧。你以後在外面跟人交往要多加注意,尤其是那些來曆不明的女人。」夏竹衣知道兒子身體強壯,性欲旺盛,方家的地位又注定會有很多女人貼上來,兒子在外面有些花花草草是很正常的事情。

  「嗯,我最喜歡的就是媽媽和姑姑,外面的女人我才不在意呢。」方玉龍說完又用力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插進了他之前已經射過精的美婦人的小騷穴。

  「啊……臭小子,還來……」薄被子裏,夏竹衣的一條玉腿微微擡起,向後勾住了兒子的大腿,挺翹的臀瓣和兒子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方玉龍像睡夢中的小孩一樣在美婦人耳邊輕聲呢喃着,抱着美婦人的軟腰,用小腹摩擦着美婦人細滑柔軟的屁股。

  夏竹衣感受着兒子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裏輕抽慢送,碩大的龜頭如蜻蜓點水般撞擊着她敏感的花心,雖然沒有兒子狂野帶給她的那種觸電般的快感,但此刻作爲情人的夏竹衣,作爲母親的夏竹衣,更喜歡和兒子這樣細柔的性交。

  「嗯,好兒子……媽媽也愛你……我們永遠在一起……」聽着兒子動人的情話,夏竹衣反手輕輕撫摸着兒子的臉頰和脖子,讓兩人的心意和身體一樣完全融合的一起。

  雖然黃慧玲已經調到了省廳,但她在陵江公安局任職多年,在陵江公安局有很多老部下,江雪晴被查出是假身份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黃慧玲耳朵裏。雖說黃慧玲在江雪晴最近一次升職的事情起了決定性作用,但黃慧玲也不擔心這件事出有因情會牽連到她身上,将江雪晴招進陵江公安局的可不是她。

  黃慧玲的辦公室裏,方玉龍和黃慧玲坐在會客沙發上。黃慧玲知道江雪晴跟方玉龍關系親密,問方玉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就突然查出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了呢?

  「黃廳,江雪晴接近我的目的是想通過我了解我爸的一些事情,她身後隐藏着一個神秘的團體。今天來找黃廳是想調查一下當初江雪晴是怎麽進入陵江公安局的,這事黃廳知道就行了,不要傳出去。」

  黃慧玲被方玉龍的話驚呆了,江雪晴制造假身份進入公安局是爲了接近方玉龍,刺探方達明的秘密。無論江雪晴是什麽人,這事公布出去絕對是一件嚴重的政治事件。「玉龍,這個江雪晴是原來陵江公安局副局長翟光明招進來的,翟光明去年四月分就調到我們省廳當處長了。」

  「哦,這個翟光明現在還在省廳當處長?沒出什麽意外?」方玉龍以爲江雪晴進公安局的痕迹肯定也抹得幹幹淨淨了,沒想到将江雪晴招進公安局的翟光明還在省廳當處長。

  黃慧玲明白方玉龍的意思,如果翟光明跟江雪晴背後的神秘團體有關系,隻怕這時候已經被滅口了。「玉龍,我也兩三天沒碰到翟光明,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黃慧玲撥了翟光明的電話,翟光明就在辦公室裏。方玉龍聽說翟光明在上班,知道翟光明知道的事情不多,但他還是讓黃慧玲把翟光明叫了過來。

  五十來歲的翟光明身體發福,顯得肥頭大肚,很有官相。不過今天的翟光明心情并不怎麽好,他招進公安局的江雪晴的身份竟然是假的。一個省城公安局竟然招了個假警察,這事傳出去可不怎麽好聽。也不知道黃慧玲叫他過去是爲了什麽事情。對于比自己小了十歲的黃慧玲,翟光明心裏是充滿了羨慕妒忌恨。以前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翟光明還是副局長,雖然比不上當常務副局長的黃慧玲,但憑着老資曆,他也不必看黃慧玲的臉色。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是省廳的處長,黃慧玲是排名靠前的實權副廳長,實實在在成了他的領導。

  「黃廳,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翟光明看到黃慧玲辦公室裏坐着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心裏猜測是不是要讓他辦什麽事情。

  已經坐到辦公椅上的黃慧玲讓翟光明坐下說話,翟光明便坐到方玉龍旁邊。

  「光明,我們都是局裏調上來的,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叫你過來是想了解一下江雪晴的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江雪晴的事情了,當初是誰讓你把江雪晴招進公安局的?」

  「黃廳,當初是我的一個老戰友來托我的,是江雪晴是他的一個侄女兒,讓我照顧一下。我也不知道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我記得入職的時候查過,她的證明都是真的啊。」

  「你的這個老戰友是誰?」

  「黃廳,江雪晴用假身份進入公安局也沒給陵江公安局造成什麽後果,現在她已經自己走了,我們是不是不要再追究了?」翟光明心想,老戰友不就是說詞嘛,你黃慧玲心裏會不明白?何必要追問下去呢。翟光明以爲黃慧玲是看他不順眼,想借這件事情搞他。

  「光明,你可能不知道,這事可不是我們系統内部的人發現的,是上面知道了查出來的,讓我先私下了解一下情況,難道你讓我這樣向上面交待?光明,你是希望這事我們私下處理掉呢,還是希望上面發函正式調查?」

  「我……我……是江雪晴請我吃飯,我看她是京都警察學校的高材生,就把她招進了公安局。黃廳,我真沒收她的錢。」翟光明想到辦公室裏還坐着一個年輕人,可能這個年輕人就是上面派來了解情況的,他要是沒個合理的說詞,隻怕過不了關。

  黃慧玲聽着有點火了,要是吃頓飯你就能将江雪晴招進公安局,你翟光明還是豈不成了大清官,老好人了。「翟光明,你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你知道上面爲什麽會查到江雪晴的假身份?這個江雪晴極有可能是某個間諜組織的成員。你這個态度很讓人懷疑啊。」

  翟光明整個人都懵了,江雪晴竟然是一名間諜。作爲一名高級警官,翟光明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渾身上下開始冒冷汗了。「黃廳,是她色誘我的,我真不知道她是間諜,我幫她招進公安局,她跟我去開過幾次房,我跟間諜組織沒關系,我也沒收過她的錢。黃廳,你要相信我,真是她勾引我的。」

  難怪江雪晴失蹤了不用處理翟光明,看來翟光明真不知道江雪晴的身份,想到江雪晴和翟光明一起開房的事情,方玉龍感到一陣惡心,揮手一巴掌甩在了翟光明的臉上,一言不發離開了黃慧玲的辦公室。方玉龍給黃慧玲的印象一直是比較文雅的,也沉得住氣,見方玉龍抽翟光明的嘴巴子,知道方玉龍是真冒火了。

  想想也是,江雪晴跟方玉龍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你卻讓方大少給你涮鍋子,方大少心裏不爽是正常的。

  翟光明的半邊臉被抽得紅腫起來,火辣辣的,他沒想到一直沒說話的方玉龍會突然動手,等方玉龍離開了黃慧玲的辦公室才反應過來。心想就算你是上面派下來調查的也不能這麽野蠻吧,我好歹是正處級的官員,你一個毛頭小子算啥。

  「黃廳,這算什麽意思?」半邊臉紅半邊臉黑的翟光明忘了自己的問題,心裏被方玉龍打出火來了。

  黃慧玲冷冷地看着翟光明,幾秒鍾後才說道:「翟光明,江雪晴制造假身份進公安局是想用這個身份作掩護去刺探有關省委方書記的情報,你的所做所爲又是什麽意思?」

  江雪晴辦假身份是爲了刺探方達明的情報?這女人不是坑我嗎?翟光明心裏怕了,真的怕了。懷疑江雪晴是間謀是一回事,江雪晴企圖搞一個省委書記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要是他被認定爲江雪晴的同黨,那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黃廳,老領導,你可要救救我啊,我跟那個江雪晴真的沒關系啊。」五十來歲的翟光明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黃慧玲沒想到翟光明是這副德性,不過想想也是,要是被方家認定爲江雪晴的同黨,就是不死,一輩子也别想出來了。黃慧玲是相信翟光明的話的,翟光明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名聲就不怎麽樣,跟好幾個女警關系暧昧,江雪晴那夥人知道翟光明好色的本性,讓江雪晴去色誘翟光明,自然一弄一個準。方玉龍肯定也知道這回事,但這家夥讓方玉龍給他涮鍋子,人家方大少都惡心死了,不治他才怪了。

  翟光明見黃慧玲一言不發,心裏更是害怕。「老領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江雪晴真沒什麽關系。」黃慧玲看着翟光明恐懼哀求的模樣,心裏也有些不忍,雖然她跟翟光明關系并不怎麽樣,但終歸同事了十多年,兩人也沒有根本的利益沖突。黃慧玲知道這事要看方玉龍的意思,對着翟光明說道:「我幫你問問吧。」

  黃慧玲撥了方玉龍的手機,跟方玉龍說翟光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讓方玉龍放他一馬。翟光明眼巴巴地看黃慧玲在窗邊打電話,他不知道黃慧玲在給誰打電話,但他知道這通電話決定了他以後的命運。黃慧玲挂了電話,對翟光明說道:「把這些年貪的錢都捐給江東紅十字會,等着調到一個清靜的崗位,以後退休還享受正處級的待遇。」翟光明聽了黃慧玲的話欲哭無淚,早知道和一個女人上床會讓他半輩子貪的錢打水漂,打死他也不會跟那個女人上床。有了這麽多錢,可以玩多少漂亮女人啊,現在都沒了。

  想到江雪晴和翟光明上床的事情,方玉龍就感到憤怒,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但話又說回來,他一直是被江雪晴欺騙的。這樣也好,江雪晴消失了,他也不會再懷念江雪晴,以後遇見就是敵人了。

  吃過午飯,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校園裏散步。方玉龍也搞不清楚他是靈魂轉移還是他自己被人改了記憶,他也不想去搞清楚這些了,他隻知道他就是真正的方玉龍,他應該找回他以前的記憶。以前的方玉龍無疑是喜歡張重月的,說起來張重月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要不是之前以爲青玲是他的姐姐,方玉龍也不會這樣折磨張重月,得到張重月肯定會當寶貝一樣寵着。

  雖說未來和張重月訂婚也隻是一場戲,但方玉龍還是想讓張重月在這一段時間内感到幸福。張重月被方玉龍扣着手指,臉蛋有些羞紅。也不知道這混蛋什麽意思,難道這家夥意識到以前犯的錯誤,現在要用溫柔來贖罪嗎?

  張重月穿着淡藍色的鉛筆褲,一雙玉腿顯得苗條修長,上面是駝色的毛線衫,那線衫的款式别緻,腰上略顯寬松,腰身處卻收得極細,下擺爲裙擺式的喇叭開口,寬松地貼在張重月的臀瓣上方。這樣的打扮既勾出了張重月纖細的少女腰肢,又露出了半個飽滿的臀瓣,可謂清純中散發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增加了不少回頭率。這讓和方玉龍扣着手指散步的張重月更感到羞澀,好像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四月,陽光明媚的午後,陵江大學的情人坡上都是一對對散步談情的情侶學生。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斜坡的小樹林裏找了塊石頭坐下。林間的陽光正好照在兩人的身上。方玉龍攬住了張重月的肩膀說道:「月月,你說一個人的定義是以他的身體爲準還是以他的思想爲準?」

  張重月沒想到方玉龍會問她這種深奧的,帶着哲學思想的問題。确定一個人是誰,是以他的身體爲準還是以他的思想爲準?這個問題怎麽回答呢?「我不知道,你今天怎麽會想到問這個問題,最近在看哲學人生類的書嗎?」

  「随便問問。我有時候會想,我喜歡的是你的身體呢,還是你的思想。或者你的身體和思想我都喜歡。月月,你喜歡我的身體還是思想?」

  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心口怦怦直跳。這壞家夥是什麽意思?他真的喜歡我,而不單單爲了占有我的身體嗎?想到和方玉龍上床的情景,張重月突然覺得自己身體開始發熱。她分不清楚是因爲和方玉龍在一起,想和方玉龍親熱的原因,還是因爲她坐在太陽下,午後的陽光照得她身體發熱。太陽曬多了身體會癢嗎?

  「嗯?」方玉龍用力摟了下張重月的肩頭,将張重月從兩人的幻想中驚醒過來。「啊……我……我也不知道。」張重月紅着臉低下頭,心裏還有些後悔。我不是應該大聲說,我恨你,我讨厭你這個大惡魔嗎?

  方玉龍擡起了張重月的下巴,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了一起。張重月雙手抱着方玉龍寬厚的肩膀,嘴裏發出「嗯嗯」的輕吟聲。張重月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心裏滿是緊張和期盼。這壞家夥,不會想在這裏和我做那種事情吧?美少女并攏的雙腿微微顫動着,用旁人難以察覺的幅度摩挲着。

  「今天下午什麽時候有空?」

  「兩點半吧,下午有一堂課。」

  「一會兒我們去舊碼頭,好些天沒去了。」

  「嗯。」

  江雪晴和陳公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方玉龍也沒有當初追查陳公子那麽熱心了。當初是他在追查陳公子,現在追查這夥人的任務由方達明去做了,如果方達明都查不出什麽來,他就更沒用了。确認自己的身份之後,壓在方玉龍心頭的大石也落了地,但方玉龍對未來又産生了迷茫。以前他還想着爲青玲姐弟報仇,現在發現青玲姐弟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活着的意義又是什麽?作爲一個男人,活着就是賺錢娶老婆,他要賺錢嗎?有人會主動送錢給他,而且還是其他普通男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娶老婆呢?家裏已經安排他和張重月訂婚,以後還要跟比張重月更漂亮更性感的表姐結婚。其他女人更不用說,就連省長老婆和小姨子都搶着跟他上床。方玉龍又想到了夏竹衣和谷家,他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幫助夏竹衣去報複谷家,這是夏竹衣和方達明近二十年來最大的願望,作爲兩人的兒子,他有義務去做這件事情。

  顧瑞香和谷琬妤是同鄉,同省不同市,不過兩人老家所在的縣級市是按着的,鄉音相似。顧瑞香結婚,作爲閨蜜的谷琬妤自然要去捧場。谷琬妤不知道她該不該羨慕妒忌顧瑞香。論家世,顧瑞香的老公舒明隻是陵江的一個小老闆,身價可能不足千萬,而周家是澄江的世家豪門,資産數百億,作爲周大江的老婆,她在澄江風光無限,就算紅透澄江半邊天的顧瑞香也比不上。可說起男人的重視,谷琬妤又比不上顧瑞香。顧瑞香和舒明一領證,舒明便把房産過戶到了顧瑞香的名下,要不是對顧瑞香足夠疼愛,任何男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反觀她自己,周大江給她的錢雖然要比舒服給顧瑞香的多,但人家給的可能是全部,而周大江給她的連零頭都算不上。最重要的一方面,周大江身體不行,夫妻生活若有若無,谷琬妤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性愛的高潮了,她都快忘了是什麽感覺了。而三十出頭的舒明卻是孔武有力,那天晚上偷聽到他和顧瑞香做愛,顧瑞香肯定是美死了。

  婚禮是在陵江辦的,除了谷琬妤,顧瑞香沒請澄江的任何朋友。舒明是孤兒,自然沒親戚,隻請了幾桌朋友和生意上的夥伴,當然這些所謂的朋友都是徐源安排的。顧瑞香老家來了兩三桌至親好友,顧瑞香把這些親戚都安排住在了酒店。

  這婚姻本身就是一場戲,加上老家相對來說還是有些遠,顧瑞香就選擇在酒店出嫁,方便舒明迎娶。

  這時候迎親的隊伍在路上,顧瑞香的親朋好友可不知道這場婚姻是演戲,對他們來說顧瑞香真的出嫁了,在外面等着迎親的隊伍,好不熱鬧。客房裏,谷琬妤和顧瑞香坐在床上說話。「琬妤,今天也沒人陪你,一會兒郁龍就要來了,你可以跟他多說說話,今天可是個好機會。」

  谷琬妤知道顧瑞香的話是什麽意思,輕聲說道:「我跟他又不怎麽熟。」

  「怎麽不熟,都姐弟相稱了還不熟,再說你們在一起多聊聊天不就熟了嗎?

  郁龍這人我挺了解的,不會有什麽問題,你不用擔心,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創造點機會。」

  兩人正說着,顧瑞香的母親走來房間,叫顧瑞香準備好,迎親的隊伍就要來了。不一會兒,顧瑞香老家過來的親朋好友都擠進了房間,把房門關上了。方玉龍也在迎親的隊伍裏,負責派發紅包和喜煙喜糖。到了顧瑞香所在的房間外,迎親隊伍被堵在了門外。房門隻露出了一道縫,有人在裏面喊,每人一個紅包加一包喜煙才能進門。

  方玉龍将紅包和煙從門縫裏塞了進去,裏面的人都拿到紅包和喜煙才開了門。

  舒明捧着鮮花單膝跪地對着坐在床邊的顧瑞香大聲說道:「瑞香,我愛你,嫁給我吧!」不等顧瑞香回答,周圍的人都起哄了,答應他,嫁給他!顧瑞香偷偷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方玉龍,輕輕嗯了聲,好似害羞的少女。顧瑞香穿着潔白的婚紗,露出光潔的肩膀,上面又披了透明的薄紗,看上去純潔而妩媚。不過方玉龍的注意力并不在顧瑞香身上,雖然他還沒有和穿着婚紗的女人性交過,但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人群中的谷琬妤身上。谷琬妤穿着一套水灰色的休閑裝,外面套了件紅色洋裝,比不上穿婚紗的顧瑞香,但站在人群中間也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人群裏的谷琬妤這時候還沒注意到方玉龍,她在看舒明向顧瑞香求婚。這場景讓谷琬妤心裏酸酸的,她嫁給周大江的時候那有這麽溫馨浪漫的情節。要是有個像舒明那樣的男人這樣對我該是多麽幸福啊。雖說顧瑞香的家人是谷琬妤的老鄉,說話聽起來也覺得親切,但現在的谷琬妤對這些老鄉已經沒什麽熱情了,慢慢退到了較爲冷清的角落裏。

  雖然受到了一些叼難,舒明還是順利接走了顧瑞香,車隊一路駛向兩人的新房。迎親的隊伍裏,除了發紅包的方玉龍,谷琬妤也不認識誰,想着顧瑞香說的話,美少婦便和方玉龍一起坐大巴去新房。

  「郁龍,你還沒給我發紅包呢?」谷琬妤走到方玉龍身邊打趣地說道。别說谷琬妤不想拿紅包,就剛才那麽多男人和婦人擠在門口的樣子,她想要紅包也不想擠上去。

  「琬妤姐,我還以爲你沒來呢,琬妤姐的紅包我怎麽會忘記呢。」方玉龍将一個紅包塞在谷琬妤的手心裏,手指不經意劃過谷琬妤嬌嫩的手掌。

  「你還真給紅包啊。」谷琬妤的手掌被方玉龍的手指劃過,心神微微蕩漾,開心地笑了。

  「當然要給的,舒哥知道琬妤姐是瑞香嫂子在澄江最好的朋友,特意囑咐我一定要給琬妤姐發紅包的呢。琬妤姐,你這次來陵江準備呆幾天啊?」

  「怎麽,你有事嗎?」

  「琬妤姐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帶琬妤逛逛陵江啊,我在陵江也好兩年了,對陵江很熟悉的。」

  「姐可沒那麽多空餘時間,明天就要回澄江的。你現在還去澄江嗎?」

  「有時候還是要去的。這要看我老闆的安排了。」方玉龍的話讓谷琬妤又想起了喬婉蓉,心想這小子不會真是喬婉蓉包養的小白臉吧?兩人又說到婚禮的事情,谷琬妤問方玉龍有沒有女朋友,方玉龍說他現在這麽窮,哪來女朋友啊。

  「琬妤姐,你有心事嗎?」

  「嗯?何以見得?」谷琬妤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吃驚,她有心事嗎?是對顧瑞香的羨慕妒忌?人心總是不知足的,谷琬妤成了澄江大名鼎鼎的周夫人,還想着周大江能帶給她愉快的性生活。周大江隻能帶給她名和一部分的錢,剩下的是不是還要她去繼續尋找呢?以前的谷琬妤想男人的時候都是自己解決的,可當她偷聽到顧瑞香和舒明「驚天動地」的性愛以後,心裏就有了變化。就像顧瑞香對她說的,周大江不能滿足她的,她可以在外面偷偷找啊。不知道晚上顧瑞香會怎麽樣給她創造機會。

  「我總覺得琬妤姐有些不高興。」

  「怎麽會呢,你瑞香姐結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谷琬妤輕輕笑了笑,心裏卻想,顧瑞香嫁了個壯漢,對顧瑞香又好,而她卻嫁了個半個男人都算不上的周大江,有什麽好高興的呢。

  「琬妤姐,你相信看手相嗎?」

  「怎麽,你還會看手相,不會想騙姐吧?」

  「我以前看過一本關于手相的書,我本來也不怎麽相信的,但對照着我自己的手相,覺得有還是有點道理的。」

  「是嗎?那你給姐看看,姐姐将來的命運怎麽樣。」谷琬妤心想,這小子還玩這一套,不就是想摸姐姐的手嗎,姐成全你就是了。

  「哇,琬妤姐,你的手可真漂亮。我看你的愛情線和事業線都很長呢,将來肯定生活美滿,事業興旺,這生命線也長,就是中間有一道折,應該是琬妤姐命裏的一道坎,度過這道坎,琬妤姐就能長命百歲了。琬妤姐,你果然是個富貴命啊。」

  谷琬妤咯咯笑道:「你就胡說八道,我看你根本不會看手相,就想摸姐的手吧。」兩人扭着身子相對而坐,谷琬妤的臉靠着方玉龍很近,話也說得很輕。沒想到這時候車子轉彎,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谷琬妤身子微微前傾,額頭輕輕撞在了方玉龍的下巴上。

  「琬妤姐,你沒事吧?」兩人坐正了身子,但方玉龍卻沒有放開谷琬妤的手,谷琬妤也沒有收回她手,任方玉龍握着,輕輕搖了搖頭說沒事。方玉龍知道谷琬妤的身體饑渴至極,在澄江她不敢出軌,但在陵江,隻要稍加挑逗,谷琬妤肯定會欲火燒身。有意無意間,兩人的身體越靠越近。谷琬妤說她昨晚上沒睡好,有些困了,将頭靠在了方玉龍肩上小憩起來。

  到了舉行婚禮的晚宴會場,方玉龍和谷琬妤依舊同坐一桌。新郎新婚來敬酒的時候,顧瑞香對着方玉龍和谷琬妤微笑,在谷琬妤耳邊輕聲說道:「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别錯過了。一會兒你就裝着喝醉了,我讓郁龍送你回酒店。」又對方玉龍說道:「郁龍,你可要照顧好你琬妤姐,要是你琬妤姐出了什麽差錯,嫂子可饒不了你。」

  顧瑞香走了,谷琬妤心裏卻平靜不下來。今天是個好機會,她已經很久沒體會到強壯男人的滋味了,身邊這個小弟弟應該很安全吧?沒有這種想法的時候,谷琬妤也許不會有特别的念想,可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這種念想便在她腦子裏瘋長,讓她有種迫切想和男人上床的欲望。可怎麽勾引身邊的小男人呢?谷琬妤覺得身邊的小男人膽子不會很大,摸個手或許可以,主動上床他未必敢。難道要讓她主動對小男人說,我們去開房吧!顯然,習慣了董事長夫人身份的谷琬妤放不下自己的身段。要不就用顧瑞香的說的方法,裝醉!如果身邊的小男人送她回酒店,那時候孤男寡女就方便多了。

  就這樣,谷琬妤醉了。顧瑞香讓方玉龍送谷琬妤回酒店,還叮囑方玉龍一路小心。裝醉的谷琬妤心裏清明着,當方玉龍抱着她塞進出租車的時候,她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谷琬妤偷偷瞄着方玉龍,這小男人果然強壯,抱着她舉重若輕,上了床說不定比那個舒明更厲害。

  「琬妤姐,你沒事吧?」出租車裏,方玉龍半摟着谷琬妤,一手握着谷琬妤的手掌壓在溫暖柔軟的大腿上。

  「嗯……我沒事,我還要喝你的喜酒呢……」谷琬妤裝醉靠在方玉龍身上睡着了,但她的心裏卻非常清醒,她知道将好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打開她塵封的情欲之門。周大江給了她華勝董事長夫人的身份,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但這種虛榮心之下是空虛寂寞的身體。谷琬妤知道這是她和周大江的一種交易,用她的青春換取一個高貴的名分,谷琬妤嫁給周大江的時候,覺得這是很公平的交易,但人是會變的,自從谷琬妤知道她在周大江心目中的地位後,她覺得這種交易對她不公平了。她原本以爲可以繼承一筆巨額的财産,現在看來有可能隻是她的一個幻想。等她老了,或許就會一無所有。而她爲了這個空洞的幻想忍受了多年的寂寞,她再也不想忍了。

  谷琬妤不會虧待自己,她來陵江住當然要住最好的酒店,而她選擇的是環亞酒店。方玉龍對這家酒店并不陌生,他和韓淑華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家酒店發生的。

  「琬妤姐,我們到你的房間了。」方玉龍摟着谷琬妤進了酒店房間。

  「我走不動了,抱我到床上去。」谷琬妤摟着方玉龍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在了方玉龍的身上。她知道方玉龍沒醉,這麽明顯的暗示方玉龍會懂。方玉龍猛得将谷琬妤抱起,惹得谷琬妤驚聲尖叫起來,睜大眼睛瞪了下方玉龍。

  「琬妤姐,你是不是沒醉?」方玉龍假裝才發現谷琬妤裝醉。

  「我不醉你會送我回來嗎,想着要去鬧新房了吧?」谷琬妤雙手勾着方玉龍的脖子,到了這時候,谷琬妤已經放開了,房間裏隻有她和方玉龍,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誰也管不到。

  「不會的,我一定會送琬妤姐回來的。」方玉龍将谷琬妤放到了床上,谷琬妤坐了起來,對着方玉龍說道:「郁龍弟弟,你想不想結婚?」

  「想啊,可我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

  「今天姐就當你的新娘,瑞香和舒明在新房裏結婚,我們就在這裏結婚好不好?」

  方玉龍明白了谷琬妤的意思,對方肯定是看到顧瑞香嫁了個好男人,心裏妒忌了。谷琬妤啊谷琬妤,你可知道顧瑞香的婚姻比你還不如,你好歹還有個周大江,顧瑞香卻什麽也沒有。方玉龍裝着一臉興奮的模樣說道:「琬妤姐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要郁龍弟弟像舒明那樣向我求婚。」

  操!連這也要羨慕。方玉龍在心裏罵了句。不過爲了讓谷琬妤上鈎,方玉龍還是單膝跪在了谷琬妤腿邊。反正這是演戲,等谷琬妤落在他手裏,一定要好好調教一番,讓她一生一世都做他的性奴。「琬妤姐,我愛你,嫁給我吧。」

  「嗯,我也愛你,郁龍弟弟。」谷琬妤開心地笑了,拉着方玉龍壓到了她的身上。心想,郁龍弟弟,你可别讓姐姐失望。

  方玉龍和谷琬妤相擁在一起,眼睛飽餐着少婦的美貌秀色,鼻子聞着她玉體散發着的夾雜着紅酒味的馥郁芳香,身體摩擦間感受着美少婦那嬌豔軀體的飽滿柔軟。還真是個極品少婦,跟這樣一個女人演場戲也挺有趣的。雖然是演戲,谷琬妤在方玉龍身邊也不算頂級美女,但谷琬妤是方玉龍還沒占有過的女人,還是谷雨的堂姑,澄江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這些身份還是激起了方玉龍的占有欲。

  谷琬妤雖然經常幻想和某個俊男纏綿,但真當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谷琬妤還是有些擔心的,怕被周大江知道了對她不利。心慌意亂間,谷琬妤本能地向後縮了下身體,盡量減少和方玉龍的身體接觸。方玉龍不想去猜測這時候谷琬妤的心思是什麽,對他來說,今天晚上征服谷琬妤就是他要做的,相信空曠了許久的美少婦會沉淪在他編織的欲望之海裏。面對方玉龍的壓迫,谷琬妤癱軟在了床上。

  這裏是陵江,她有什麽好怕的呢?

  方玉龍低頭看着谷琬妤,居高臨下的他透過寬松的領口可以清晰地看見美少婦那雪白深邃的乳溝,還有一對嬌挺渾圓的酥胸玉峰。本就壓在美少婦柔軟嬌軀上的方玉龍看到這誘人的風情,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條件反射,下身粗大的肉棒像旗杆一樣騰然豎起,硬邦邦地頂在谷琬妤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天啊,這麽硬,像塊石頭磕在身上一樣。谷琬妤把周大江抛到了腦後,雙手抱住了方玉龍的腰背,主動勾引起男人來。方玉龍咬着谷琬妤白嫩的耳垂低聲說道:「琬妤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兩人的身體零距離地糾纏着,就算兩人身上都散發着酒氣,谷琬妤還是能聞到方玉龍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男人氣息,那種讓她心跳加快,身體酥癢的氣息。

  「好弟弟,姐姐也喜歡你。」谷琬妤覺得全身火熱,隻有眼前的男人才能澆滅已經燒到她心頭的欲火。

  方玉龍剝開了谷琬妤洋裝的扣子,隔着水灰色的套衫撫摸着美少婦那飽滿高挺的乳房。谷琬妤也不甘示弱,脫下了方玉龍身上的深色西服。洋裝散開,谷琬妤那象牙雕刻般的玉頸完全露裸出來,方玉龍低下頭去,伸出舌尖不停舔舐着美少婦那迷人的玉頸,男人的臉龐不斷摩擦着美少婦嬌嫩的肌膚上,谷琬妤猛地繃緊了四肢,發出壓抑而低沉的喘息。

  方玉龍很喜歡咬女人的耳垂,尤其是那些看起來漂亮的。周大江的性能力有限,更不會用各種情調去逗弄谷琬妤,如今方玉龍對着谷琬妤的耳朵又吻又咬,弄得谷琬妤很快就渾身嬌顫,内心酥麻。美少婦就覺得她小腹間升騰起一股熱湧,慢慢擴散到了她的周身,讓她對下一刻的事情更加渴望。她很想大聲叫喊,郁龍弟弟,快肏我!隻是她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表面上是澄江幾個身份最尊貴的女人,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淫蕩,讓一個打工仔看不起。

  方玉龍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在美少婦的嬌柔軀上遊走,隔着衣服撫摸着飽滿堅挺的玉乳和豐腴圓潤的美臀。谷琬妤仰起頭,睜大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闆。方玉龍娴熟的手法讓她感覺美妙無比。周大江跟她同房的時候都是急急地進入她的身體,不會進行這樣柔情的撫摸。身上的小男人光撫摸就比周大江美妙多了,也比她自己自摸美妙多了。

  谷琬妤惬意地閉上了眼睛,用心體會着這種久違的美感,仿佛又回到了和初戀男友在一起的歡樂時光。當方玉龍的嘴唇最後落在谷琬妤那柔軟濕潤的紅唇上的時間,美少婦已經完全沉浸在和初戀男友的激情時光裏。在方玉龍火熱地攻擊下,谷琬妤微啓雙唇,當方玉龍那帶着酒味的舌尖迎進了她的嘴巴裏。

  時而纏綿悠長,時而蜻蜓點水,不消片刻,谷琬妤已是嬌喘籲籲,媚眼似火。

  再看她的身上,不知什麽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她褲子上的腰帶和扣子,甚至拉下了拉鏈,露出裏面紫紅色的蕾絲内褲。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插在她的内褲裏輕輕揉弄,好似一塊石頭扔進池裏,驚起了一池春水。

  「郁龍弟弟,要我……」谷琬妤扯起了着方玉龍的襯衣,一雙玉手摸在了方玉龍的胸口上。方玉龍跪在谷琬妤的雙腿間,飛快地解着襯衣的扣子,一邊脫衣服一邊看着谷琬妤。谷琬妤則蹬掉了腳上的鞋子,扯着内褲和外褲一起往下拽。

  脫光了上衣的方玉龍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胸口肌肉的線條讓谷琬妤幾乎癡迷。這不是她渴望的男人模樣嗎?那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看着就有力量,那充滿彈性的肌膚,無時無刻不迸發着年輕的活力,跟早就步入中年的周大江完全不一樣。就像男人迷戀女人美妙的肉體,女人同樣迷戀強壯男人的身體。谷琬妤一直幻想着她身邊有個男人擁有像體操運動員一樣的身體,現在,她的願望實現了。

  谷琬妤看着方玉龍赤裸上身發呆的時候,方玉龍也看着谷琬妤,看着美少婦赤裸的下體。不得不說,這個悶騷的少婦還是很有資本的。平緩的小腹下是烏黑閃亮的陰毛,其間露出一道粉嫩的肉溝,肉溝四周還有些水光。方玉龍迫不及待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在谷琬妤驚詫的目光中壓到了美少婦的身上。

  天啊!這麽大!這是一個男人的肉棒嗎?谷琬妤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哪有男人的肉棒長這個樣子的,真是聞所未聞。這麽長,這麽粗,自己的小肉洞容得下嗎?

  方玉龍抓着谷琬妤的雙腿向後拉,原本半仰着的美少婦又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倒在了床上,看着自己被方玉龍拖到身上。在躺下的一瞬間,谷琬妤又看到了方玉龍胯間的巨大兇器。是真的!那就是男人的性器官,又長又粗,還特别奇特。

  谷琬妤躺在大床上,一雙火熱的手掌壓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滿眼都是男人赤裸的下身。來了,來了,好多年了,終于有一個她認識的,強壯的男人再次面對她的私處,那種感覺是多麽美好。谷琬妤閉上了眼睛,感受着男人手指劃過她陰阜的奇妙感覺。好像沉寂多年的肥沃土地又迎來了一把嶄新的鐵犁,期待耕耘出春天的激情。

  方玉龍的指尖劃過美少婦的陰阜,這種動作他已經很熟悉了。和谷琬妤妩媚的外表不同,她的陰部恥毛茂盛,看上去有種原始的狂野之美,就連成熟美豔的姑姑方蘭都比不上,和人造白虎的顧瑞香相比更是兩種極端。中間淺褐色的陰唇和粉嫩的肉縫在黑亮恥毛的映襯下更顯嬌嫩。好像黑色的紅毛丹果被染成了黑色,露出裏面粉色的嫩肉,讓人忍不住想扒開看個清楚。方玉龍的兩根手指壓在了美少婦的陰唇外側,壓着手指向外翻卷,将那道粉嫩的肉縫慢慢放大,直到露出一個圓圓的肉洞來。

  「啊……啊……」恥毛拉扯産生的疼痛讓谷琬妤發出了陣陣的呻吟,火熱的陰部好像打開了一個出氣孔,絲絲的涼意順着氣孔侵入她的身體,讓她的胯部又不自覺地顫動起來。果然是個騷貨!看着美少婦微微蠕動的陰道膣肉,方玉龍心裏暗罵。

  谷琬妤微微睜開了眼睛,看着方玉龍盯着她的胯間,抓着方玉龍的手腕說道:「郁龍弟弟,快來吧。」肏死你個騷貨!方玉龍心裏罵着,挺着大龜頭頂在了谷琬妤的小騷穴上,屁股用力下沉,大龜頭便頂開了美少婦的小騷穴,直達美少婦的花心深處。真爽!方玉龍在心裏痛快的叫着,這騷貨果然很久沒被男人耕過了,還像十來歲的少女一樣。

  「啊!」谷琬妤大聲叫喊出來。她已經預感到身上男人初次進入她的身體會讓她産生不适,但她沒想到會讓她感到疼痛。也許是她内心對方玉龍大肉棒的恐懼放大了她的疼痛感,進去的那一瞬間好像被針刺了下。方玉龍的一雙大手隔着衣服撫摸着谷琬妤飽滿高聳的乳房,又低下頭親吻起谷琬妤的紅唇來。性器的結合讓谷琬妤更覺刺激,将自己甜美滑膩的舌尖迎上去,和方玉龍那略顯粗糙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彼此都貪婪的吸啜着對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琬妤姐,你沒事吧。」方玉龍趴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對自己的惡作劇甚爲得意。

  「沒事,弟弟的東西太大了,姐姐有些不适應。」谷琬妤被方玉龍的溫柔攻勢融化了,剛才那一瞬間的疼痛被她抛到了九宵雲外。

  「琬妤姐,你真美,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要是真能娶琬妤姐爲妻,就算少活十年我也願意。」方玉龍一邊輕輕抽送,一邊說着溫柔的情話。

  「嗯,好弟弟,今天晚上姐姐就是你的新娘,弟弟現在可以用點力了。」谷琬妤擡用力挺着屁股,讓兩人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方玉龍掀起了谷琬妤的衣服,又将美少婦的乳罩推到了脖子下。頓時,美少婦飽滿高聳的乳房便出現在方玉龍的眼前,肥白的玉乳還在他的抽送上輕顫,那兩顆嫣紅的乳頭就像微風中輕輕晃動的櫻桃。面對如此妖娆的誘惑,欲火高漲的方玉龍立刻捧起那對肉球,用力擠壓揉捏起來。

  「啊……」上下受襲的谷琬妤頓時嘤咛嬌喘起來,兩手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呢喃着:「郁龍……好弟弟……用力……」

  「哦,琬妤姐,你的奶子好軟啊,真有彈性,摸起來真的好舒服……琬妤姐,你的奶子真的太美了……」方玉龍弓着後背把頭埋在谷琬妤的胸間,連親帶吻,邊掐邊揉,激動得好像要把那對肉球揪下來一樣。

  「啊……郁龍弟弟……啊……用力肏死姐姐……」谷琬妤用力抱着方玉龍,将方玉龍壓在她的胸前,用也的乳房摩擦着方玉龍的臉。這時候的谷琬妤也不去想方玉龍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周大江沒有在做愛的時候這麽誇她。當然,周大江老了,在她身上根本折騰不了多長時間,根本沒時間說這些動人的情話。

  方玉龍雙手握住谷琬妤豐滿柔軟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挺動的胯部開始輕抽深插,而谷琬妤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美臀配合着方玉龍的進攻。

  美少婦嬌喘籲籲,呻吟連連,自己翹起雙腿勾住方玉龍的腰部,讓她的胯部陰戶更加突起,和男人的性器貼合得更密切。

  性愛技巧高超的方玉龍不時将臀部搖擺幾下,讓他的龜頭在美少婦的花心深處研磨一番。谷琬妤被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粉臉狂擺,秀發亂飛,嘴裏大聲淫叫着:「快一點……用力……啊……太舒服了……」

  方玉龍抽出了大半根肉棒,隻留龜頭在谷琬妤的陰道裏輕磨,然後調整好角度猛得插入,粗長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戳穿了美少婦的小騷穴,那嫩滑的膣肉緊緊含住他粗壯的肉棒,貪婪地将肉棒吸入她肉體的更深處。

  「啊……」谷琬妤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發出的呻吟也變得妖媚誘人。簡直美死了,周大江那老家夥就是再吃幾顆藥也比不上我的郁龍弟弟。我還自認比顧瑞香過的幸福,有再多錢沒有男人又有什麽快樂可言呢?早知道郁龍弟弟這麽厲害,在澄江的時候我就要和郁龍弟弟上床了。

  方玉龍趴在美少婦峰上做起了活塞運動,随着肉棒不斷的進出蠕動,谷琬妤臉上的春情也完全蕩漾開來,性感的小嘴中不時傳出淫蕩的呻吟聲,方玉龍知道,谷琬妤的情欲之門已經完全打開,随時等候着他用精液澆灌她的身體,好像久旱的土地等候着雨露的滋潤。

  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将肉棒抽出大半,隻留個龜頭卡在美少婦的騷穴口。

  谷琬妤正在高潮的邊緣,方玉龍突然停下,那感覺就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得到了一頓美餐,正要享用的時候,美餐突然被人收了起來,那種渴望讓人無法忍受。

  谷琬妤睜開眼,見方玉龍一臉壞笑看着她,頓時嬌嗔着說道:「好弟弟,快給姐姐。」

  「姐姐要什麽?」方玉龍雙手撐在谷琬妤的身邊輕扭着屁股,就是不将龜頭深插進去。

  「好弟弟,就是用你的壞家夥插姐姐。」谷琬妤抓着方玉龍的手臂,挺起胯部讓她的陰道套弄起方玉龍的肉棒來。

  「好姐姐,到底要我用什麽插姐姐的什麽東西啊?」方玉龍幹脆抽出肉棒,用龜頭摩擦着谷琬妤的陰唇。肉棒一離開谷肉棒一離開谷琬妤的小騷穴,那種無邊無際的空虛感頓時席卷了谷琬妤的全身,還沒等谷琬妤反應過來,方玉龍的龜頭就在她的陰唇間摩擦,讓谷琬妤整個人都感覺騷癢難耐,抓着方玉龍叫道:「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姐姐的小穴穴。」

  「好姐姐,小弟來了。」方玉龍再次挺着大肉棒猛刺進谷琬妤的小騷穴裏,那一瞬間,谷琬妤又大聲浪叫起來,被塞滿的感覺真的太美妙了。美少婦再次擡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在胯間泛開來,淫浪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啊……嗯……好舒服……再深點……往裏……用力……」

  谷琬妤還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兩腿高高地翹起來,伸手抓着大腿分開,讓她的胯部盡可能大的打開,讓她的小騷穴可以完全和方玉龍的大肉棒接觸。方玉龍也感覺到了這樣能插得更深,幾乎每一次都能插到谷琬妤的陰道盡頭。

  「好姐姐,小弟又要來了!」方玉龍低吼一聲,又将肉棒抽出大半,臀部用力壓下,「噗茲」一聲,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濕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間塞滿了美少婦那滿含期待的小騷穴。

  「啊啊……」谷琬妤連番大叫,肉棒一幹到底直接撞到了最深處的花心上,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好弟弟……爽死了……再來……肏死姐姐……」方玉龍又猛頂了幾下,弄得谷琬妤淫言浪語叫個不停,很快就吃不消了,開始向方玉龍求饒:「不行了……輕點……姐姐真要被你肏死了……」方玉龍俯下身去趴在了美少婦的身上,結實的胸肌把美少婦堅挺的乳峰壓得朝兩邊鼓滿開去,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小騷穴裏,搖動臀部好一陣胡亂地翻攪,搗出一片「咕咕叽叽」的水聲來。

  「哦……姐弟弟……姐姐愛死你了!」雖然下身被方玉龍插得有些脹痛,但被塞滿的快感還是讓谷琬妤感覺美妙無比,自從嫁給周大江後,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體會到這種瘋狂的滋味了。在這漫長而緩慢的日子裏,她就像沙漠裏的一片小草原,一天天的枯萎,隻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才能滋潤她日漸幹涸的青春。

  方玉龍就像一頭從荒洪而來的野獸,渾身有無窮的力量,到了激情迸發的時刻,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結實的臀部高高地提起來又狠狠落下,像打樁一樣将粗大的肉棒撞進谷琬妤那淫水泛濫的小騷穴裏。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幹到底,每一次龜頭都會撞擊到肉穴底部的花心兒。整張大床都在晃動着,像遭遇了一場劇烈的地震,床體的連接件發出吱吱呀呀的扭動聲。

  「哦……啊……」谷琬妤無所顧忌地大聲淫叫着,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二者之間全然失去了應有的界限。忽然間,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一陣湧動,小騷穴又開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天啊,又要來了,忍不住了,又要來了!「啊,好弟弟……姐又要來……要死了……」谷琬妤嬌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戰栗起來,那發顫的雙腿死死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恨不得将她的胯部完全打開,讓方玉龍整個人都鑽進她的身體裏去。

  「好姐姐,我也爽死了!」方玉龍發出沉悶的嘶吼,咬着牙猛挺臀部往裏一送,肉棒深深地插在了谷琬妤的小騷穴裏一動不動地等待着。在一陣短暫兒激烈的抽吸過後,随着陰道深處一陣痙攣,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洶湧而出,如電流般打在了方玉龍的龜頭上。這種感覺對方玉龍來說太熟悉了,那一瞬間,方玉龍發出一聲大叫,抱着谷琬妤的屁股一頓猛插,一口氣就抽送了百十來下。

  處于高潮頂端的谷琬妤從沒體會過這種刺激,方玉龍超強的體力和把握精準的時機将她的高潮無限延長了。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谷琬妤發出了一邊串急促的浪叫。在方玉龍射精的那一瞬間,全身顫栗,極度興奮的谷琬妤眼前一黑便徹底暈了過去,隻有那誘人的胴體還在無意識的顫動着。

  暈過去的谷琬妤靜靜地躺在床上,白裏透紅的肌膚顯得妖豔無比,空氣中全是混着紅酒味的奇異香味。方玉龍摸着谷琬妤的俏臉暗道,這騷貨還挺有味道的,将來肯定是個好女奴。

  休息片刻,方玉龍抱着谷琬妤進了衛生間,将美少婦放在了浴缸裏。溫熱的水流讓谷琬妤很快就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和一個男人躺在水裏吃了一驚。當她回過神來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之後,又懶懶地躺在了方玉龍的懷裏。谷琬妤拉着方玉龍的手撫摸着她的身體,問方玉龍她的身體好不好看。

  「當然好看了,能和姐姐這麽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方玉龍的大手從谷琬妤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胯間,美少婦豐盈的陰毛在水中飄蕩,手指撫過,柔軟又滑爽。

  「郁龍弟弟,你真厲害,弄得姐姐下面都有些痛了。」

  「對不起,是姐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用力,想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郁龍弟弟,你的嘴巴可真甜,如果姐姐離了婚,你真的願意娶姐姐嗎?」

  「我沒錢,娶不起姐姐。」

  「如果你有錢了還會喜歡姐姐嗎?」

  「喜歡。」

  谷琬妤又咯咯笑了,她當然不會相信方玉龍說的話,對她來說,現在的方玉龍還隻是她的一夜情人。兩人洗了澡擦幹身體出來,方玉龍又将谷琬妤抱住了狂吻。看到男人勃起的大肉棒,谷琬妤心裏一陣感歎,年輕就是好啊,怪不得有錢的富婆都喜歡養小白臉,郁龍弟弟這樣的小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隻可惜,她手裏是有點錢,但卻沒有足夠的自由,也就是在陵江她能這樣亂來,到了澄江,她還能這樣嗎?

  「好弟弟,姐下面可讓你弄腫了,讓姐歇一下吧。」

  「好姐姐,今天還早呢,我們再來一次嘛,讓小弟抱着姐姐。」方玉龍說完施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分開谷琬妤的雙腿抱了起來。「啊!」谷琬妤的身體突然被男人高高抱起,發出一聲驚叫,雙手緊緊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郁龍弟弟,這樣不行,姐姐吃不消的。」

  「好姐姐,沒關系的。」方玉龍雙手托着谷琬妤的美臀在他胯間移動,讓美少婦的小騷穴在他勃起的龜頭上摩擦。谷琬妤用力摟着方玉龍的脖子,身體卻在打着顫,心裏驚叫着,天啊,他可真強壯,自己在他身上完全像個布娃娃。這樣被他的大雞巴插入會是什麽感覺,會不會把我的小騷穴插爆了?

  方玉龍抱着谷琬妤輕輕試探了幾下,便将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那令他消魂的小肉洞裏。谷琬妤完全被方玉龍強壯的體魄征服了,這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不是周大江那老男人可比的。當方玉龍抱着她的房間裏遊走的時候,谷琬妤像個貪玩的小女孩一樣興奮的大叫着。幸虧這是五星級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好,要是那種經濟型酒店,說不定這會兒有人來砸門了。

  「嗤啦」一聲,方玉龍拉開了窗簾的一角,将谷琬妤壓在了冰涼的落地玻璃窗上。火熱的後背突然壓在冰冷的玻璃上,谷琬妤又哇哇驚叫起來,等她發現窗簾被拉開後,立刻用力抱着方玉龍的頭喊道:「别這樣,快把窗簾拉上。」

  「琬妤姐,你看陵江的夜景多美,這樣做愛是不是很美妙?」

  「小壞蛋,會被人發現的。」谷琬妤扭過頭,卻被窗外炫麗的燈光吸引住了。

  真美!天啊,我竟然對着陵江璀璨的夜景和一個年輕的小男人在做愛。「郁龍弟弟,快把燈關了。」谷琬妤看着陵江美麗的夜景,不再要求方玉龍拉上窗簾,而是讓方玉龍關了屋子裏燈。方玉龍關了燈,又抱着谷琬妤走到窗邊。

  「郁龍弟弟,姐姐吃不消了,你放我下來吧,我站着你從後面來。」方玉龍将谷琬妤放下,美少婦轉身雙手撐在了玻璃牆上,翹起屁股等着方玉龍的大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體。方玉龍微屈着雙腿,雙手扶着谷琬妤挺翹豐滿的屁股,大龜頭在美少婦的臀丘間滑了幾下,找準了中間滑膩的小騷穴,用力猛挺進去。

  谷琬妤的陰道裏淫水四溢,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既滑爽又緊緻,讓兩人的感覺都美妙無比。「陵江的夜景真美,要是有錢在城裏買一套高層公寓,天天這樣對着外面的燈光做愛,真是爽死了。」

  「真要天天這樣,肯定被人舉報了。」谷琬妤嘴裏雖然這樣說,可想到方玉龍所說的場景,要是天天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做愛,生活該是多麽美好。

  不自不覺,谷琬妤又呻吟起來,剛洗過澡的身體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方玉龍雙手摸過的地方都潮濕無比。方玉龍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大力的沖刺着。谷琬妤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哪來的力氣,肏她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谷琬妤酸軟的雙臂已經支撐不住方玉龍的沖擊力,雙手一軟,她的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玻璃上。

  火熱的身體和冰涼的玻璃貼在一起,冷熱交替的刺激讓谷琬妤渾身打顫。「不要……郁龍弟弟……快松開我……啊……」方玉龍正是興奮的時候,那管谷琬妤的身體是否受得了,将美少婦的玉體頂在玻璃牆上一陣狂抽。

  「啊……啊……肏死姐姐了……啊……」谷琬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冷還是熱,隻感覺胸前的乳房被壓成了兩個扁平的肉墊,她的心腔也被壓在了玻璃牆上,跳動的心髒撞在玻璃上,發出怦怦的聲響。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心都被他壓出來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亮,落地窗的窗簾還是隻拉了一半。谷琬妤見窗外天氣不是很明亮,以爲時間還早,一看時間卻是要八點鍾了。看來今天是個陰天,谷琬妤心裏默念着,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那小子可真猛,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經曆了多少次高潮,隻知道自己最後又被小男人搞暈了。幸福的暈了,快樂的暈了。要是早點聽顧瑞香的話就好了,這麽美妙的事情,竟然在她最誘人的最美好的歲月裏卻沒體會到。

  衛生間裏轉來電吹風的聲音,谷琬妤以爲方玉龍洗了頭在吹幹頭發,走到門邊一看,卻發現方玉龍光着屁股在吹短褲。美少婦心想,看來這小子還是挺講衛生的。谷琬妤依在門邊問方玉龍到那裏去吃早餐,還是叫人送上來吃。

  方玉龍扭頭看着依在門邊的谷琬妤,美少婦穿着白色的睡袍,胸口露出一道雪白的肌膚,一直伸展到腰間,袍襟兩邊都露出小半個乳球,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讓人送上來吃吧,我真好把褲子吹幹。琬妤姐,你帶換洗的衣褲了嗎?」

  「我有準備。」谷琬妤走到床邊,打電話叫人送早餐上來。又走到衛生間門口說道:「郁龍弟弟,一會兒送早餐的人來你把吹風機關了,也别出來。」

  「嗯,我知道。」

  等方玉龍出去的時候,谷琬妤叫的早餐已經送到了房間裏,兩塊奶油面包,兩根烤腸和兩籠小湯包。谷琬妤的睡袍外穿着紅色洋裝,赤着腳踩在地毯上。方玉龍身上一絲不挂,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散發着年輕的活力。谷琬妤看着方玉龍的身體,臉蛋微紅。雖說也經曆過好幾個男人了,但不性交的時候這樣光着身子在人前晃動還是讓她有些不太适應。尤其是當她看到方玉龍胯間吊着的大肉棒的時候,心裏暗自感歎,怪不得弄得她這麽舒服,這本錢夠大的。除了沒錢,眼前的小男人就是谷琬妤心目中的理想情人。

  「郁龍弟弟,你褲子吹幹了嗎,怎麽不穿上?」

  「當然要跟琬妤姐吃完早飯再穿了。」方玉龍走到谷琬妤身邊,緊緊抱住了谷琬妤的身子一通狂吻。兩人的嘴巴裏都留着洗嗽過後的清香,吻起來特别舒服,很快就将谷琬妤帶進了情欲的狂潮之中。

  谷琬妤咯咯笑道:「郁龍弟弟準備怎麽吃早餐?」

  「當然是和姐姐做些有助于消化的運動了。」方玉龍脫下了谷琬妤身上的洋裝,雙手又伸進谷琬妤的睡袍,撫摸着光滑的肌膚,從飽滿高聳的乳房到水草茂盛的溪谷。谷琬妤的嬌軀在方玉龍的撫摸下微微發顫,伸手抓住了方玉龍翹起的大肉棒,嬌喘着輕聲說道:「好弟弟,别摸了,我們開始吧。」

  谷琬妤的一雙眼睛尤爲妩媚,這時候含着一泓春水看着方玉龍,叫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住,更别說原本就準備讓谷琬妤在他胯下承歡的方玉龍了。方玉龍用力扯下了谷琬妤的睡袍,用力将一絲不挂的美少婦抱了起來。昨天晚上經曆了這個動作的谷琬妤知道如何配合方玉龍,雙手環抱着方玉龍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方便方玉龍的大肉檢對準她的小騷穴,好進入她的身體。

  對于方玉龍來說,谷琬妤的陰道緊緻,是個不錯的性夥伴,這場戲也是他身體的一種發洩。谷琬妤則期待着方玉龍再次帶給她那種令讓迷亂的快感,當方玉龍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會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那種讓她真正體會到什麽是欲仙欲死的性愛。

  方玉龍抱着谷琬妤坐到了床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烤腸說道:「琬妤姐,現在讓我來喂姐姐吃烤腸。」方玉龍說着咬住了烤腸的一頭。谷琬妤一邊輕輕扭動着腰臀,一邊咬下了烤腸的另一頭慢慢咀嚼起來。兩人一邊性交一邊吃烤腸,沒幾下就把一根烤腸吃完了。

  「還要再來一根嗎?」

  「現在該輪到姐姐喂我了。」方玉龍拿起另一根烤腸,卻沒有塞到谷琬妤嘴裏,而是把烤腸夾在了谷琬妤的乳溝裏。

  「啊,太油了,弄得姐姐身上都是油。」

  「沒關系,一會兒我還要和姐姐洗鴛鴦浴呢。」方玉龍雙手抓着谷琬妤的玉乳摩擦擠壓,飽滿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擠壓着高高凸起。谷琬妤的乳頭比上不夏竹衣和喬婉蓉嬌嫩,但顔色要比方蘭和喬秋蓉鮮豔,挺立在乳峰上,像紅衣花生一樣豎了起來。

  「琬妤姐,你的奶頭可真美,紅紅的就像烤腸一樣。」

  「嗯……好弟弟,那你還不快吃你的早餐……」聽着谷琬妤消魂的呻吟,方玉龍低下頭去吮吸起美少婦的乳頭來。谷琬妤的情欲早被方玉龍勾引出來了,這時候被方玉龍吮着乳頭更是欲火高漲,一手用力抱着方玉龍的脖子,一手将方玉龍的臉壓到了她的乳房上,那還管乳溝裏的烤腸會不會擠出油來。

  方玉龍咬了一口烤腸,一邊咀嚼一邊舔舐着谷琬妤的乳房,甚至還去咬美少婦的乳頭。谷琬妤吃痛,捧着方玉龍的臉叫道:「啊……好弟弟,咬錯了。」若是在喬家姐妹身上,方玉龍肯定會狠狠咬出血印來,但這裏的谷琬妤還不能這樣。

  方玉龍松開了谷琬妤的乳房,用手捏着美少婦的玉乳,看着上面淺淺的齒印暗道,先饒了你這個騷貨,等以後一定要好好咬上幾口。

  吃完了烤腸,方玉龍又喂谷琬妤吃奶油面包。他将兩片面包片分開,将中間的奶油塗在了美少婦的雙乳上。「琬妤姐,現在我真的要吃你的奶了!」吃完面包,方玉龍将谷琬妤平放到床上,一邊快速挺動屁股抽插着美少婦的小騷穴,一邊用力吮着美少婦的玉乳,将塗在美少婦乳房上的奶油舔進了嘴裏。

  谷琬妤簡直要瘋了,她以前遇的男人沒有身上的男人強壯,更沒玩過這些奇特的花樣。她要尖叫,她要發洩。方玉龍能感受到谷琬妤的陰道在他的抽插下痙攣,他完全趴在了谷琬妤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美少婦身上,殘留在谷琬妤乳房上的奶油在兩人身體的摩擦下将兩人的身體抹成了白漿狀。方玉龍用手抹着奶油白漿,全都擦在了兩人的陰毛和性器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不斷落下,将谷琬妤的陰道插得不斷向外翻卷,露出一圈圈粉紅的膣肉,好像舍不得男人的肉棒離開,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肉棒。混合着奶油的淫水被肉棒和陰道摩擦,化成了白色的細小泡沫,就像塗了特制的潤滑油一樣。

  「啊!啊!」谷琬妤尖叫着,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掐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迹。騷貨,居然敢掐老子。方玉龍心裏又暗起來,抱着谷琬妤柔滑的身子猛頂了幾下,輕聲問道:「琬妤姐,舒服嗎?」

  一陣高潮過後的谷琬妤喘着粗氣說道:「姐姐舒服死了。郁龍弟弟,你可真壞,從哪學來這些壞把戲的?」

  「我沒有女朋友,無聊的時候就看些小電影,從小電影上學到的。今天姐姐正好叫了奶油面包,就想和姐姐試一下,姐姐喜歡這樣嗎?」

  「喜歡。郁龍弟弟,以後無聊的時候可以來找姐姐。」

  「嗯,琬妤姐,你真好。」方玉龍親吻着谷琬妤的臉頰,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房間裏頓時又響起了谷琬妤淫浪的叫聲。

  在方玉龍的「懇求」下,谷琬妤決定再在陵江住一晚。一整天,谷琬妤和方玉龍一直呆在酒店裏的,兩人除了吃飯聊天,剩下的就是做愛。谷琬妤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雖然她迷戀方玉龍帶給她的那種快感,但她低估了方玉龍的戰鬥了。

  尤其是方玉龍爲了徹底征服她,這一整天都很賣力。谷琬妤一邊享受着那種美妙的感覺,一邊在心裏埋怨着,我的郁龍弟弟,你的身體到底積蓄了多少精力啊,可把姐姐弄散架了。

  第二天早上,方玉龍一大早就起床了,一天兩夜沒穿衣服的他終于穿上了黑西服。谷琬妤看着生龍活虎的方玉龍驚呆了。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怎麽她的兩條腿都虛脫無力,陰部還隐隐酸痛,這家夥卻一點事都沒有。

  「琬妤姐,今天是禮拜一了,我要去上班了。」穿了衣服的方玉龍坐在床邊。

  摸着谷琬妤裸露在外的脖子和半個乳房,眼中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嗯,姐送你。」谷琬妤披上睡袍,盡管雙腿酸軟,她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到了門口,兩人緊緊的擁抱吻别。

  「琬妤姐,謝謝你做了我兩天的新娘,這兩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兩天。」

  「我也是,郁龍弟弟,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在一起的。」

  「琬妤姐,你真好。」方玉龍再次将美少婦抱在懷裏,狂熱的擁吻着。幾番糾纏,方玉龍才離開了谷琬妤的客房。一轉身,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苦悶,周末兩天沒有回家,他可要編個完美的理由去騙方櫻。一想到這個,方玉龍的頭就大了。

  客房裏,谷琬妤站在窗前,一手摸着冷冰冰的玻璃,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

  她在細細回想着和她郁龍弟弟在一起的美妙時刻,瘋狂而甜蜜。郁龍弟弟,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澄江,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裏,谷琬妤和顧瑞香相對而坐。「瑞香,你真就休了一天假呀,怎麽不出去一趟來個蜜月旅行呢?」

  「現在的小姑娘太有奉獻精神了,我怕蜜月回來就要挪地方了。再說舒明也沒空,等以後有空了再出去吧。」

  「你身後不是有大靠山嗎,還怕那些小女孩搶了你的位置?」

  「像我這樣退居二線,又不新鮮的,遲早有一天會從山坡上掉下來,所以現在我要抓緊時間找個好位置守住。你呢,周末在陵江過得開心吧,你不是說就住一晚上的嗎,後來怎麽又住了一晚,要是郁龍不上班,你會不會一直在陵江住下去?」

  「瑞香,你說叫郁龍辭了工作來澄江上班怎麽樣?」

  顧瑞香聽了故作吃驚道:「琬妤,你瘋了?你和郁龍玩玩可以,讓郁龍來澄江打工會出大事的。」

  「那怎麽辦?難道你讓我吃了大頭蘑菇還讓我回去吃金針菇?」

  「噗哧!」顧瑞香被谷琬妤的比喻逗笑了,故作神秘地問道:「琬妤,郁龍那東西難道很大?」

  「大不大我不知道,要不找機會我給你們牽牽線?」

  「要死啦,我是郁龍的嫂子,怎麽能跟他幹這事。郁龍這人我還是挺了解的,他很看重兄弟情義的。」

  「瑞香,人是你介紹給我的,你給出出主意啊,讓郁龍到澄江來打工,你覺得可不可以啊?」

  「看你這樣我覺得還是算了。澄江認識你的人多了,萬一讓周大江聽到什麽風聲就壞事了。你倒還有個做過省長的堂伯,周大江不會把你怎麽樣,郁龍怎麽辦?這不是害了他嗎?琬妤,玩玩就好了。你嫁給周大江是爲了什麽?如果這時候離開周大江,你這幾年不白白浪費了嗎?萬一周大江知道你和郁龍的事情後讓你離開周家,你怎麽辦?」

  「我……我……」谷琬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無法反駁顧瑞香的話,真要讓周大江知道她和郁龍偷情,郁龍說不定會有危險,而她也有被周大江趕出周家的風險。一邊是小男人帶給她的美妙性愛,一邊是周大江的萬貫家财,谷琬妤真的很難取舍。

  顧瑞香見谷琬妤一臉迷茫無奈,又輕聲說道:「琬妤,郁龍還時常要來東江碼頭的,别的地方有危險,你們可以去我那裏見面,最多到時候我回避一下喽。」

  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頓時一臉喜色,連忙跟顧瑞香道謝。顧瑞香見谷琬妤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已經迷上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隻要稍加挑撥,難保谷琬妤不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想到幫方玉龍完成了一件大事,顧瑞香也心情愉快,做成這件大事,方大少肯定會賞她很多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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