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34-40)

1820Clicks 2021-05-23
【穆桂英平南】(34-40)

作者:zzsss12020/1/8发表于: SIS

(34) 禅院淫行

  黄师宓的大队人马,几乎把整座林子都踏平了,终于追赶到昭川河边。他出神地望着河水,聪明如他却想不出能让身后几百人渡河的办法。

  这时,一名士兵来报:「丞相,在河边寻到两匹战马,正是穆桂英和那宋军奸细所乘的。」

  黄师宓沿着河跑到那两匹战马所在的位置,见到一棵树上,紧紧地拴着一根藤条,藤条已经被砍断,断掉的那一截,正漂浮在河里。要不是和树栓着,藤条早已被水流冲走。他又抬眼向河对岸望去,只见一支羽箭,竟贯穿了一颗两人都合抱不起来的树干上。

  「哼!」黄师宓冷笑一声,自顾自道,「穆桂英,别以为只有你能用这个办法过河,老夫也可以!」

  他召来几名军中的射箭能手,令他们的羽箭上也系上树藤,朝对岸射去。可是箭上栓了树藤,已是加重了箭自身的重量,这些射手即便能将箭施放出去,也飞不过几十丈宽的河面。就算飞了过去,钉上了树干,轻轻一拉,又被拉了下来。

  天波杨府不仅只有枪法,箭法同样驰名天下,这些僮族士兵的箭术,又岂能和穆桂英相提并论?「饭桶!都是饭桶!」黄师宓大怒着骂道。

  「大人,现在可行之策,便是往下游的浅水滩,涉水而过!」士兵道。

  黄师宓没有法子,只恨自己军中无有能人可用,便依了士兵的话,到下游去寻路。待他到了下游,已过正午时分,恭城守将是一名和尚,鼻孔穿环,身形魁梧,如同壮牛,人称大金环,人传言其有异能,为南王侬智高所收录。大金环见了黄师宓,道:「丞相,贫僧奉命在此等候多时,只等穆桂英上钩!不料从昨日黄昏,一直守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不出穆桂英所料,僮军果然已在昭川的浅水滩守株待兔了。黄师宓闻言大怒:「还守个屁!穆桂英早已渡河而去!」

  大金环闻言,道:「那她必往恭城而去。我们要是赶得及时,在二更前可到城内。」

  黄师宓气得差点昏过去。穆桂英清晨已经渡河,想必此时已经到了恭城,待他们赶到,恐怕她早已稳稳地睡了一大觉,正优哉游哉地往灌阳去了。假如被他越过灌阳,便是全州地界,那么……黄师宓不敢想象这个后果。他厉声道:「黄昏之前必须感到恭城,要不然唯你是问!」

  「是!」大金环道,「贫僧愿领一百快骑先行,必定在黄昏前到达恭城!」

  恭城的静心寺里,穆桂英依然昏昏沉沉的,只因她吃下去的米粥并不多,所以没能像石鉴那样昏睡过去,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神志,但浑身上下却使不出力气,四肢都是软软的。石鉴在吃下粥后,一直没怎么动过,只待药性发作才昏过去。

  穆桂英见他倒下,疾步而出,已动了真气,气血上涌,才导致药性提前发作。

  她还来不及去拔藏在衣下的刀,已被一名僧人用棍子打中了膝弯,她直直地跪了下去。其它僧人拿了绳子,将她四马倒攒蹄绑了起来。

  穆桂英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抬进了另一间偏房之中。朦胧中,她又见石鉴也被人绑了,一起抬了进来。

  只听王禅师道:「快去将我师兄大金环请来,就说穆桂英已经被擒!」原来,王禅师竟是恭城守将大金环的师弟。

  一小和尚却道:「师父,徒儿听闻大金环师伯昨日已经带兵出城,到昭川浅水滩去堵截穆桂英了!」

  王禅师将眼一瞪,道:「穆桂英已然擒获,还堵什么?快去浅水滩将他请回!」

  小和尚领命而去。

  王禅师令人将穆桂英在房梁上吊起来。那些小和尚不敢违抗,找了条绳子,甩到房梁之上,将绳子的一端系在连接着穆桂英手脚的绳子,再将另一端使劲往下一拉,穆桂英就被拉了上去。由于她的身体被四马倒攒蹄绑着,双臂向后拉伸,双腿也向后弯曲着,两个手腕和脚腕都被攒到了一起,悬在空中,样子像是一个巨大的秤砣。

  王禅师走到近前,伸手将穆桂英头上的幅巾扯了下来。只见那一头秀发,顿时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倒垂下来。他托起穆桂英的下巴,想要仔细看看,这个令天下强虏闻风丧胆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穆桂英虽然中了迷药,但双目如夜空的繁星一般明亮,繁星上,笼着一层迷雾,隐现朦胧之美。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即使已是人过中年,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皱纹,皮肤依然像绸缎一样顺滑。如此美丽的一张面孔,却隐隐地散发出一种威严,王禅师也说不清楚这威严从何而来,或许这是与生俱来,发自灵魂而来的,让他像面对佛祖一般感到自卑。

  他伸手在穆桂英的身上摸了摸,找到了那把被藏在衣下的短刀,道:「果然藏着兵器,要不是贫僧设计下药,恐还擒你不住!」

  被吊在空中不停旋转的穆桂英感觉更加头晕了,现在不仅是天地在旋转,而是宇宙都在旋转,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了。

  王禅师将刀握在手中,轻轻地挑断了穆桂英衣服的襟带,顿时左右两片衣襟垂了下来。他伸手抓住衣领,用力地往后一剥,就将衣衫顺着穆桂英被反拉的手臂褪了下去。直到手腕处,因为有绳子绑着褪不出去,便将衣服胡乱地打了个结,不让它再顺着手臂落回来。

  穆桂英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剥开了,但是她却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喊着:「住手……住手……你出家人……」

  王禅师笑道:「我当然是出家人,用不着你提醒!贫僧自十六岁出家,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里,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今日就先拿你开开荤吧!」

  他倒并不是见了穆桂英的美貌难以把持,三十年的清规戒律,即使见了天仙,也是不会动心的。只是比美貌更动人的,是财帛。他见师兄虽为和尚,却效力于南国,数不尽的荣华,早已令他动了凡心,心中已做好了还俗的打算,去投奔大金环,谋一条功名之路。

  王禅师手中的尖刀,轻轻地拨弄着穆桂英的乳头,接着道:「还俗前,先玩了大宋女元帅,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三十多年的苦修了!」

  穆桂英虽然昏沉,但能感觉到从刀尖上传来的寒意,心中顿时羞耻万分。她用力地蹬了一下腿,不料却把手臂往后带了一下。手脚背后相连,这姿势本就不太好受,手动而拉脚,脚动拉手,根本无法自由活动。这双臂被往后一带,直扯得她愈发挺胸。

  王禅师道:「可不能乱动,要是一不小心,贫僧手里的刀伤了你的奶子,可就不好了!」

  「你,你混蛋……」穆桂英羞耻万分,只能不住叫骂。

  王禅师似乎有些恼火,道:「真有骨气啊!不过贫僧倒是要看看,扒了你的裤子后,你还有没有这样的骨气!」他说着,便亲自动手,将穆桂英的裤子解了,也将裤子顺着穆桂英向后弯曲的双腿褪了下去。退到小腿处,同样打了结将其固定起来。

  穆桂英一边大骂,一边左右晃动地挣扎起来。刚才才蹬了一下脚,就把手臂也反拉了一下,现在她不敢前后挣扎了,只能左右摇晃,以示反抗。

  王禅师将刀收了,双手摸着穆桂英的身体,顺着她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两腿之间。穆桂英私处的阴毛,已经开始有些长出来了,摸上去有些扎手。「这是被三王殿下剃光的吧?现在都快要重新长出来了,这样子走路是不是很扎人呢?」

  「呃,唔唔……」穆桂英羞愧地抬不起头来。恰如王禅师所言,这几天被剃掉的阴毛又重新长出来了,新长的毛发短而扎人,每当走起路来,私处便被扎得奇痒难忍,时不时地提醒她被凌辱的经历。尤其是她和石鉴一起逃亡,走的路自然也不少,实在令她痛不欲生,可是她又羞于启齿,向石鉴道明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只好一直默默忍受着。现在竟被这个出家人一语道破,更觉无地自容。

  王禅师很是激动,即使是宽大的禅衣,也包藏不住他正在迅速变化的体位。

  在艰苦的修禅经历中,他也常常会莫名冲动,但不得不用冷水浇体才能勉强抑制,不过今天他已经无需再抑制了。

  穆桂英紧紧地夹着双腿,但是被下了药的身体,却是软绵绵的。王禅师只要将双手轻轻一拨,就能轻易地将她双腿重新分开。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怜,毫无防备。

  王禅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的阴户,指尖传来美妙的肉感,是他毕生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淫笑起来:「穆桂英,现在你还能像刚才那么有骨气吗?」

  「放开……别碰我……」穆桂英屈辱地叫着,可是对此她又只能感到无能为力,自己手脚被缚,四肢无力,除了任人摆布,别无他法。

  王禅师摸着摸着,竟把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只觉得里面淫肉汹涌,温暖如春,让他更加无法自己,恨不得当时就拔出肉棒把穆桂英狠狠地奸淫了。

  王禅师虽然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在房事方面,和处子无异,他不像孙振、侬智光那样懂得忍耐,也不是锁匠那般心理阴暗实则无力,他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所以已忍不住地脱了禅衣,举起了那支乌黑的大肉棒。他的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所以让他的阳具看起来更加乌黑,由于这是他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所以肉棒坚挺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上面布满了网状的青筋,看上去恐怖而威武。

  「你,你要干什么?」穆桂英见他脱了衣服,心下惊慌,大声问道。她不敢相信,一个出家人居然真的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当然是做别人经常对你做的事情了!」王禅师一边淫笑,一边双手握住穆桂英两个精致的膝盖,用力地两边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被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角度。由于她的两个脚踝被紧紧地绑在一起,突然被强迫分开双腿,绳子勒得她的两只脚生生作痛,不由「啊」的惨叫出来。

  听到穆桂英的叫声,王禅师更加兴奋,没有什么比女人的叫声更加悦耳了。

  他跨步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将他胯下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

  「啊!唔唔!不!」穆桂英不顾手脚上的疼痛,剧烈地挣扎起来。即使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还是无法适应身体被人侵犯的羞耻。

  王禅师的阳具一进入穆桂英的肉洞里,便马不停蹄地狠狠抽动起来。表面上的干净整洁,却也无法掩饰此时的简单粗暴。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的王禅师,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拼命地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怎么舒服就怎么抽动,所以没一会儿,他抽插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春药的药性早已挥发殆尽,此时被强暴的穆桂英,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丝快意,反而小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起来。曾被银针穿刺而过的阴唇和阴蒂,像是伤口撒盐一般,痛得刺骨。

  「啊!啊啊!轻,轻点!」穆桂英自知无法逃脱被强暴的命运,只能恳求对方不要太过于残暴。

  王禅师听到这话,反而不由地主地更加快了速度。他不像黄师宓那般残暴,也并非没有慈悲之心,只是这话从穆桂英这样尊贵威严的女人口里说出来,让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残虐的心理,他渴望听到这个女人的哀求和惨叫。

  「啊!不!不!」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摇着头。她把眼睛望向正在昏迷的石鉴,现在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石鉴依然像死人一般没有动静。

  「穆桂英,你要是早三十年落到我的手里,贫僧就没有出家的念头了!」王禅师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咧开嘴大笑着。

  穆桂英无处发泄体内的痛楚,只能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鞋底。

  王禅师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伸手扯掉了她的鞋袜。

  穆桂英两只玉足脚心朝天,脚心是粉红色的,但脚后跟却有一层浅黄色的茧。

  即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双脚的美感,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王禅师竟忍不住地去摸穆桂英的双脚。

  「啊啊啊!不要!」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即使弯曲着双腿,也不能阻止这股痒意传到她的小穴里,让穆桂英的肉洞开始收缩起来。

  王禅师感到穆桂英的小穴像是突然有了单独的生命一般,四周的嫩肉汹涌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把他往更加深处的地方引去。他初经房事,哪里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再加上此前猛烈的抽插,体内早已暗流汹涌,这时忽然精门大开,积累了三十多年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宣泄,像米糊一般浓稠的精液,铿锵有力地射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贱人,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脚啊!」王禅师一阵神清气爽,修禅数十年,不如一朝的快活,他感觉自己此前是白活了。

  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精液在穆桂英的小腹里翻滚,迅速和她的身子融为一体。

  穆桂英感到自己无比羞耻和屈辱,忍不住地想要大声哭出来。但是一阵倦意和疲惫紧接着像她袭来,连日的奔波、无眠、饥饿和屈辱,让她早已不堪重负,再加上迷药的作用,竟也昏睡过去。

  王禅师见穆桂英没了反应,细细一瞧,发现竟是昏迷,便道:「别以为你昏迷了,贫僧就放过你了!我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哈哈!」他的身子依然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没有动,不甘心这么快就结束了刚刚开始的快活,甚至连射精后的肉棒也没有离开穆桂英的小穴。

  不一会儿,王禅师的阳具在女元帅的肉洞里重新坚硬起来。穆桂英的小穴,像是一盏充满了迷幻和诱惑的温床,可以无尽地滋养男人的欲望,让他们在里面得到放纵和发泄。王禅师重新开始抽插起来,完全不顾穆桂英的清醒与昏迷。他甚至感觉,奸淫昏睡的女人比清醒时更加带劲。

(35) 头陀大金环

  一阵风吹来,把街上的枯黄落叶卷起,挥洒到城市的每个角落之中。这是进入冬季的萧索,日照数九冬至天,清霜风高未辞岁。再过不了几天,便是冬至了。

  南国纵然温暖,但也是早早地进入了夜晚。大金环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停歇,终于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抵达了恭城。

  一个小和尚在城门口等他,行礼道:「见过师伯!」

  大金环认得这个小和尚,是自己的师弟静池法师的徒儿,便问:「寻我何事?」

  小和尚道:「师父在禅院内已擒获了宋军女元帅穆桂英,请师伯前往!」

  大金环闻言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在浅水滩苦苦守了一天一夜,现在穆桂英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便道:「带路!」

  一阵马蹄声穿城而过,惊起四方犬吠。到了静心寺,大金环翻身下马,吩咐士兵在门口候着,自己仅带了几名随从,在小和尚的指引下,进到禅院里来。

  到了禅院的偏房之中,大金环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美妇被四马倒攒蹄悬在半空之中,师弟王禅师也是一丝不挂,不停地奸淫着她。大金环大笑道:「师弟可真快活!怎的,已是想好,要随我还俗了么?」

  王禅师点点头,这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肉洞里拔了出来,伸手拍拍穆桂英的屁股。被悬在空中的女人毫无反应。他接着道:「早已有心还俗,只愁身无寸功。

  现在正好将穆桂英进献南王,换一身功名!「

  「哦?」大金环连忙去打量穆桂英的脸,问道,「她就是穆桂英?」

  「正是!」王禅师说着,去摸穆桂英由于身体反绷而更加凸出的阴阜,道,「这可不是让三王剃光的女元帅么?」他又指着一旁昏迷的石鉴,「相貌与前日城内张贴的告示一模一样,绝错不了!」

  大金环大喜,道:「快把他们弄醒!」

  小和尚提来两桶冷水,「哗啦!哗啦」两下子,泼到穆桂英和石鉴的脸上。

  两人咳了几声,从睡梦中幽幽醒来。

  石鉴一见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四马倒攒蹄吊在空中,大惊道:「元帅!」

  穆桂英被吊得手脚酥麻,四肢关节酸痛,一想到自己屈辱的姿势,便无颜面对这个随从,低头道:「我,我,唔唔……」

  石鉴猛挣了几下,企图挣脱身上的绳子,不料捆绑甚紧,身体动弹不得,急吼道:「你们快把她放开!」

  大金环看着石鉴,道:「你就是那个让黄丞相头疼不已的邕州小子吧?」

  石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大金环又对穆桂英道:「老子在浅水滩恭候你多时,想不到你竟然没来,让老子在滩边苦等。现在你既然送上门来,可不能让你再逃了!」

  石鉴骂道:「狗贼!放开我家元帅,有本事都冲我来!」

  大金环没有理他,反而怜惜地看了看穆桂英的身体,又对王禅师道:「师弟,这两个人一天前杀死了四王侬智尚,现在黄丞相只想要了他们的性命。他此时正带着大队人马,也往恭城赶来。不出二更,便会到达城内。他们终归难逃一死,不如死前让你我玩乐一番如何?」

  王禅师早已沉醉在穆桂英的肉体之中不能自拔,听他如此说道,便点头同意。

  他吩咐小和尚将穆桂英从空中解下来,放在地上。

  穆桂英虽然不用再继续在空中摇晃,但是身体依然被反绷着,一落地,双乳便死死地压在地面上,十分难受。

  石鉴一听两人又要奸淫穆元帅,怒骂道:「狗贼,你们要是敢动我家元帅,我便和你们拼了!」

  大金环望着他,道:「你保着这个女人走了那么多路,现在命不久矣,也该让你尝尝她的肉味了吧!」

  「你说什么?」石鉴一愣,问道。

  大金环拔出佩刀,割断了连接在穆桂英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穆桂英的全身顿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又吩咐小和尚把石鉴的裤子脱下来。

  石鉴又惊又怒,骂道:「狗贼,你们要干什么?」

  小和尚不由分说,把石鉴的裤子褪了下来。石鉴见自己裤子被扒,羞怒异常,骂不绝口。

  大金环一把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到石鉴面前,道:「难道你就不想肏你家元帅么?」

  石鉴腿间的阳物竟然可耻地勃大起来,像一根肉柱一般,直直地立在他的身体上。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时赤裸的穆桂英在他的眼里,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元帅,而是一具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他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就把思想往男女知识方面引去。

  穆桂英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支巨大的肉柱。她又羞又惊,望着石鉴,道:「石鉴,你……」她想不到这个一直忠心地追随自己的人,到最后竟然也成为了她的敌人。

  石鉴更是羞愧地无地自容,他简直不敢面对穆桂英,只是憋红了脸,道:「元帅,我……」他拼命地想要抑制自己的欲望,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元帅,还有恩德于他,他不能恩将仇报!

  然而,伦理归于伦理,欲望归于欲望,这两者本就不是一码事。当穆桂英赤裸的肉体靠近他时,石鉴的肉棒变得更加巨大了。

  「来,先用你的嘴,给你的部下舔舔肉棒吧!」大金环一手握在穆桂英的脖子后侧,一手钳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大了嘴。他用力地往下按去,把石鉴的阳具按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唔!」穆桂英嘴里含着大肉棒,说不出话来,身子却像是垂死一般,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用双脚猛蹬着地面,试图推开大金环压在她颈后的手。

  大金环的手很有份量,仿佛一块千斤巨石一般,压得穆桂英根本无法挣脱。

  他笑着道:「穆桂英,含着你部下的肉棒,你该不会咬掉他吧?」

  穆桂英确实有过要咬掉石鉴阳具的念头,这样她就可以免受其辱。这是她第二次给男人口交,第一次只因自己的女儿被胁迫,她迫不得已答应了侬智光屈辱的要求。现在她却是完完全全地强迫的。这样被强迫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尤其对方现在是自己的部下。但是石鉴为了营救自己,九死一生,他能走到如此境地,全都是为了她的缘故,她又怎么下得去口?

  「啊!元帅!」石鉴大叫起来。穆桂英的口腔中温暖,柔软,尤其她的舌头,更是软得像水一般。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在穆桂英的口腔里狠狠地抽插几下,但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这样对元帅的伤害太大了。

  大金环又笑着对石鉴说:「小子,让你的元帅给你口交,滋味很舒服吧?」

  石鉴快要把持不住了,体内暗流汹涌。有的时候,他面对穆桂英有些自卑,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只有现在,他暂时有了无上的优越感,而穆桂英却是卑微的。

  大金环继续用力,把穆桂英的头使劲往下压。

  「啊呜!唔唔!」穆桂英感觉石鉴的那根大肉棒,已经插到自己的喉咙里去了,顿时强烈的呕吐感升了起来,阵阵窒息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的双腿不再乱蹬,身子像被剑钉在地上的一条蛇,屈辱地扭动起来。

  同时,石鉴也感到龟头上一阵紧致的压迫感,那喉咙里阵阵难受的蠕动,让他几乎崩溃,精闸随时都有可能被打开,一泻千里。

  好在这个时候大金环突然一松手,穆桂英的头就像是黏在他的手掌上一般,几乎在同时也跟着抬了起来。嘴巴刚一脱离石鉴的肉棒,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随着穆桂英的咳嗽,口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流,刚好滴在石鉴的阳具上。此时石鉴的阳具已是湿漉漉的,外面像是包了一层透明的膜。

  石鉴歉疚地望着穆桂英,道:「元帅,我,我不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身体的异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好害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把精液射到元帅的口中。

  「哈哈!小子,现在这样子,也不枉你辛辛苦苦救她一场。待二更时分,丞相一到,你们两个人黄泉路上好做伴!」大金环道。

  「你们要杀,就赶紧杀了我们,休要如此折辱!」石鉴怒喝道。

  穆桂英也在一旁边咳嗽边说:「对,快杀了我们……」她害怕自己重新落入黄师宓的手中,这个心狠手辣的老贼,不知道会让她用什么样的死法。她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惨烈状况,反正绝对不会是枭首这么简单。如果这样,她宁可现在被这两个和尚一刀杀死。

  「别急,等下会让你们好好死的!」大金环道,「现在你们两个人,就先好好地快活吧!」他说完,竟拦腰抱起穆桂英,右手托着她的后背,左手搂在她双腿的膝弯处,把穆桂英的身体横了过来。

  穆桂英倒在大金环的臂弯之中,身体仅有上下两个支撑点,所以双脚和屁股都自然而然地坠了下来。

  大金环真是力大无穷,抱着穆桂英健壮的身体,竟像是提小鸡一般轻巧。只见他身子微蹲,让穆桂英的屁股对准石鉴直立而起的肉柱,手一松,放了下去。

  穆桂英向下撅着屁股,小穴自然也向下暴露出来。当大金环松手的时候,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小穴正好落在石鉴的肉棒上,顿时张开肥厚的双唇,把整根肉棒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不可以!这样不行!」穆桂英胡乱地挣扎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抬,要把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脱离出来。现在石鉴也是宋军的将领了,如果发生这样的事,那他们两个人岂不是有通奸之嫌?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金环抬起右脚,膝盖朝着穆桂英的小腹用力地往下一压,那她的整个人牢牢地按在石鉴的双腿上。

  「啊啊!快放开我!」穆桂英依然不住挣扎,可是尽管她身体乱动,但屁股却像是长在了石鉴腿上一般,怎么也挪不开半寸。

  石鉴的肉棒一下子顶到了穆桂英的花蕊深处,只感觉淫肉汹涌,把他的整根肉棒包裹地密不透风。他急得大叫:「快把她抱走!」

  大金环大笑,对石鉴道:「难道你不想肏她么?那又为何将阳具挺得那么高?」

  刚才在穆桂英口交的时候,石鉴已是几乎把握不住,现在被她的小穴一吞,快意如排山倒海之势,紧紧地攫住了他的阳具,他感觉自己已快要决堤。

  穆桂英感觉到石鉴的肉棒正在迅速膨胀,将她的小穴撑得鼓鼓的。她转头望向石鉴,不停摇头道:「不要射……不要射……不能啊!」

  穆桂英不说还好,一说却惹得石鉴更加难忍,他咬紧地牙关,道:「是!是!

  小人不射!「

  大金环这时有些不高兴了,对石鉴道:「这样你可没有把你的元帅伺候好啊!」

  他说着,把穆桂英的身体往上抬了抬,又重重地放下。这样就让石鉴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完成了一次抽插。

  「不!你不要动!」穆桂英害怕这样下去,石鉴真的会把持不住,射在她的体内,急忙对大金环叫道。但是穆桂英很快发现,插在体内的那支肉棒,竟也在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她回头转头望向石鉴:「你,你怎么……」

  谁知石鉴一脸苦楚,道:「元帅,我把控不住啊……」

  穆桂英开始深深地绝望起来。大金环强迫着她和石鉴交媾,纵使他们两人都不愿意,可是石鉴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的意志。现在唯一受害的,却只有她一人。

  「哈哈!谁说你不想肏她,这不还是没有控制住吗?」大金环对石鉴道。

  石鉴虽然身子被绑在椅子上,但他还是可以在捆绑的空隙里,左右挪动身子,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得到充分的摩擦,以此带来快感。

  「穆桂英,看来你的部下想玩弄你的身子很久了呢!」大金环道。

  「不!不!你胡说!」石鉴额头上青筋暴起,对着大金环吼道。

  「是不是胡说,这不马上就能知道了吗?」大金环一边说,一边又不停地抬起穆桂英的身体,不停地让她落下。

  石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的交媾经历,精液都已快要冲破龟头涌出,他还是不得不将它憋回去,身体因为难受而剧烈颤抖。

  但是大金环抱着穆桂英不停上下,让他的快感有增无减。石鉴感觉再憋下去,经脉都会断裂。但他宁可经脉尽断而死,也不愿污辱自己的元帅。可是经脉却一直没有断裂,反而像流水一样,将他全身的快意都送向胯间。

  「啊!」石鉴突然一声吼叫,精液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在那一瞬间,他想要把穆桂英推开,让她免收其辱。但是痉挛的快意,却让他忽然又产生了想要去拥抱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但是他既不能推,也不能抱,只能放任精液在穆桂英的体内横流。

  「你,你竟然……」穆桂英不敢去看石鉴,羞耻地低下头。

  「元帅!对,对不起……小人罪该万死……」在射完之后,石鉴又恢复了理智。他确实认为自己该死,玷污了一个他敬如母亲一般的人。

(36) 临死之前

  天已经完全黑透,黄师宓的人马已距离恭城不到五十里地,在二更以前,必能入城。但是大金环师兄弟,却还没有停止对穆桂英的羞辱。他将穆桂英的身体从石鉴的身上抱开,从那个刚刚被奸淫的小穴里,流出了不少浓液。

  大金环叫过几名随从,令他们在捆绑着石鉴的椅子前地面上,钉上一个铁环。

  然后又让人在屋梁上系上一根绳子,把穆桂英的双手吊在绳子垂下来的那一端上面。

  那些随从捆好穆桂英的双手,拉动绳子。随着绳子的上升,原本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也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她的身体完全立直,脚尖离地一寸,才停了下来,将绳子在偏房的柱子上绑好固定。他们随即又解开穆桂英脚上的绳子,把她缠绕在小腿上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又将她的左脚和地上的铁环捆绑起来。

  随从们在穆桂英的右脚上也绑了一根绳子,他们将绳子的另一端也甩上房梁,再次拉动绳子。这次,穆桂英的右脚被拉了上去。由于她的左脚已经在铁环里固定起来,所以当他们拉绳子的时候,被拉上去只有穆桂英的右脚。他们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她自己的头顶,才将绳子固定起来。

  穆桂英整个人的体重都加持在了手腕上的绳子里,勒得她双腕生生作痛。她拼命地绷直左脚脚尖,才终于将大拇趾勉强踮到了地面上。她不顾拇趾的疼痛,稍稍稳了稳,才分担了一部分手腕上的重量。

  此时,穆桂英的双腿被分开几乎成了一字,两腿间的小穴也被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丝毫遮挡。她羞耻得几乎要掉下眼泪,喊道:「你们还要怎么样?放开我!」

  大金环乐得直搓手,道:「当然是用你的身子来快活快活了!」他早已是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把那根硕大的阳具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用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户。

  「唔唔!不要!」穆桂英屈辱地闭上眼。虽然她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遭到了王禅师无数次的奸淫,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依然无法接受自己被眼睁睁地暴强的事实。

  大金环几乎和他的师弟一样简单粗暴,猛得将虎腰一挺,把阳具强行捅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他长得极其魁梧,阳具也比常人要大出许多,即便穆桂英的小穴已经大开,但是他甫一进入,穆桂英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充斥感,像是小穴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

  「啊哈!」大金环兴奋地叫着,「穆桂英,在临死前能让老子爽一下,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不!不!」穆桂英拼命地反抗着,可是现在身体的样子,根本不容许她有半点动作。一挣扎,左脚的拇趾就踮不住地面了,全身的重量又一下子加持到了手腕上。

  大金环开始抽插起来。他轻轻地往前一挺腰,阳具就直入穆桂英花蕊深处,顶得穆桂英的柔软身体在空中变成了一个弓形。但是穆桂英的手和脚被一上一下的固定着,身体本就已经被拉得笔直,被大金环这么一插一顶,虽然腰部被顶得弹了出去,但很快又恢复原状。所以大金环只需用胯部的耻骨轻轻地撞击穆桂英的身体,就能让她的身体自动一弓一直,而她的小穴,也会自动离开大金环的阳具,瞬间又自动插进去。这对于穆桂英来说,不仅要忍受被奸淫的耻辱,对手腕和脚腕的承受力也是一个考验。但对于大金环来说,却无比省事省力。

  一旁王禅师看在眼里,焦急无比。想想穆桂英是自己擒获的,还没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现在竟被自己的师兄抢了去。

  大金环看出了他的焦急,道:「师弟不妨一起!玩玩她后面的小穴!」

  王禅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穆桂英却早已听出了大金环示意师弟玩弄他的屁眼,不顾小穴被奸淫的耻辱,大声叫道:「不行,不可以这样!」

  王禅师渐渐会意,师兄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交媾方式,让他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原本已是赤裸的身体,无需解除更多的衣衫烦恼,直接用手托起肉棍,顶到了穆桂英的肛门上。

  穆桂英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她拼命地扭过头,望向堵在身后的那支大肉棒,惊惶地叫道:「不要!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她一边叫,一边想要把屁股躲开。

  但是她稍一动弹,左脚便踮不住地面,身体摇晃起来。

  王禅师抱住穆桂英的柳腰,将她的身体固定在空中,轻轻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肛门里推进去。

  「啊!不!不!」穆桂英紧张地身体紧绷起来,举过头顶的右脚脚面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干涩的肛道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处理,被一根硬物突然侵入,让她感觉整个后庭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唔……穆桂英,你的屁眼里面可真紧啊!」王禅师已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欲仙欲死地道。

  「不要!拿出来!好痛!」疼痛和羞耻困扰着穆桂英,让她不顾一切地大叫。

  这时,大金环忽然向前猛一挺腰,在肉棒直插穆桂英小穴深处的同时,也将她的身体向后撞去。此退彼进,在穆桂英身后也横亘着一条大肉棒,顿时也插到了深处。

  穆桂英感觉下身几乎要被贯穿一般,前后两条大肉棒将她的两个小穴都塞得满满的,像是要在她的小腹里交汇一般。她从来也没有尝试过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经历,顿时羞耻得像要发疯一般。

  「啊啊啊!不不!后面不要!快住手!」穆桂英根本无法挣扎的身体,在空中如绷紧的弦一般,变得结实而健美,像一尊雕塑一般。

  「元帅!」石鉴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可以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他对着大金环和王禅师吼道:「我跟你们拼了!你们快放开她!」

  大金环一边抽插,一边回头道:「看着你家元帅被我们这样玩弄,你是不是看得也很爽?」

  「你胡说!住嘴!」石鉴骂道,但是胯下的阳具,又像柱子一般挺立起来。

  看到如此暴虐的场面,他竟然也隐约地也产生了一种施暴的欲望。穆桂英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那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元帅,而是一个可以被施暴的对象。

  看到石鉴勃大挺立地肉棒,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在这个一直中心追随自己的随从内心深处,竟然也觊觎她的肉体。但是现在她根本无暇多想,从屁眼里从来的剧痛和小穴的快感,竟然又开始交融起来,在她体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哈哈!穆桂英,原来你很喜欢被人玩弄你的屁眼啊!我师弟一插进去,你的小穴就湿了!」大金环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

  「不对,师兄!」王禅师道,「她更喜欢被人玩弄这里!」他说着,举起手,去抚摸穆桂英高悬的右脚。

  「啊啊啊!放手!放开我!」身体里又加入了从脚心传来的酥痒感,这像是一帖催化剂一般,让穆桂英体内的异样更加明显。她忽然开始害怕,这样下去,很快就要高潮了。

  「看来你说得还真没错!你看这个贱人,样子像是很享受呢!」大金环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已经越来越湿,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带出许多蜜液来,这让他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啊!唔唔!放开我的脚!」穆桂英难受地摆动起脚掌。但是她的整只脚都被王禅师捏在手里,根本无法摆脱。

  「师兄,你说得没错,她就是个贱人!居然喜欢被男人玩脚!」王禅师继续用言语羞辱道。

  「那我玩她这里,应该也很喜欢吧?」大金环伸出手,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乳房。乳房像鼓足了气一样坚挺结实,一掌下去,竟然没有被捏得变型。

  「啊啊!你们都放开!都放开!」无数种不同的快感在穆桂英的体内翻腾,被虐的屈辱,被撑裂的疼痛,被强暴的快感,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让她的身体遍地烽火,根本无暇扑灭。

  师兄弟二人更加猛烈地抽动起来。对穆桂英的施暴,不仅让她产生快感,也同样让他们不能自持。他们想要稍稍放慢节奏,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玩弄她。但是事与愿违,频率只在不知不觉间就快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啊哈!嗯哼!」穆桂英想要呵斥他们,可是几番想要开口说话,都被他们前一下,后一下不停地抽插打断。话到嘴边,竟变成了听似浪叫的呻吟。

  「穆桂英,你是不是要感谢我们师兄弟二人,让你在临死之前,还能有如此一番享受!」大金环戏谑着。

  「快,快停下!嗯哼!不要……」穆桂英仿佛天人交战一般,她想要对自己的身体妥协,可是又怕这样丧失尊严,引来对方更加严厉的嘲讽。

  一直插到直肠里的那根阳具,几乎将她的肛道撸直了,竟让她产生了强烈的便意。虽然穆桂英并不是想大便,但这股便意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啊啊啊!不不不!太难受了!要忍不住了!」穆桂英摇着头,放声大叫。

  「那就不要忍了!来,高潮一个给我们看看!」大金环也已到了极限,精液随时都会喷薄而出。他一定要在泄身之前,看到穆桂英的失态。

  「不!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身体已经被他们往万劫不复的深渊引去,她似乎只剩下最后一条途径,用言语来告诫自己不要失态。

  忽然,身后的王禅师大叫一声,竟率先丢了精关,一股热流,顿时涌进穆桂英的肛门,从后面往小腹直冲进去。

  「啊啊啊!你……」被精液一激,穆桂英的身体也宣告失守。还没等王禅师射完,她竟也开始了可耻的高潮。被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像一面在风中的幡旗,从头到脚都扭动颤抖起来。

  「啊!好紧!」大金环一声吼,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像一个吸盘一般,突然收紧,将他的肉棒用力地往她身体内吸去。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精关,一下子被攻破。

  在穆桂英的小穴里,竟形成了一股对流。一边是极具威胁性的精液,拼命地要进入到她的子宫里去,一边是从她身体里一下子涌出的阴精,要往体外射去。

  「啊啊!」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小穴比刚才撑得更紧了,像是在里面憋了一股气一般,越来越大,充斥感也越来越强烈,让她细细地体验了高潮过后每一瞬间的余潮。

  好在此时,大金环把肉棒把了出来。穆桂英小穴里近乎真空的状态被破坏,秽液一下子「哗啦」一声流了出来,一半喷射到地上,一半喷射到左边大腿上,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尖,滴落地上,和直接喷射到地上的那滩秽物合流一处。

  「贱人,你的小穴可真能流水啊!」大金环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现象,不由讥讽着说。

  高潮过后,一阵困倦又朝穆桂英袭来。虽然昏迷了一日,让她恢复了许多体力,但是只因这一次高潮,又将她的身体一下子掏空。她呻吟着身体往下一坠,像挂在空中的一具干货。

  此刻,已是时近二更。忽悠和尚从外匆匆跑来,道:「见过师父,师伯,大南国黄丞相已到南门,等着师伯前去迎接!」

  大金环已发泄完兽欲,穿好衣服,道:「走!」留下十余名士兵在禅院看着穆桂英二人,自己亲率队伍,去城门口迎接黄师宓。

  「元帅!你要挺住!」石鉴大喊。他听到黄师宓已到南门,心中万念俱灰。

  想想自己千辛万苦营救穆元帅,到头来竟没能让她逃脱魔掌,反而让她白白受了许多凌辱,不由心如刀绞。黄师宓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就会到达禅院,到时候两人便身首异处,客死他乡。

  王禅师狂傲地大笑起来,道:「你们二人来得正是时候,恰好成我进身之礼!

  哈哈!「他命人将穆桂英从梁上解下来,绑到一旁的柱子上去。

  那根柱子,足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小和尚把穆桂英解了,推到柱子上,让她的后背紧贴柱子,双臂向后,一左一右反抱柱子,再用绳子将她的两个手腕绑了起来。

  一个小和尚双手插进穆桂英的胳肢窝,将她的身体用力往上一抬。另一名和尚在柱子后面,抓起穆桂英的两个脚踝,让她双脚离地,两腿也同样反抱柱子,用绳子将她的脚腕捆住。

  王禅师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木棍。木棍四五尺,约半人长,碗口般粗细,一头平,一头圆,有些像大号的擀面杖。他将这根木棍放在了穆桂英的两腿中间。

  此时,穆桂英整个身体像是被贴在柱子上一般,四肢向后反拉,双腿也被柱子隔开,分出一个巨大的角度。王禅师就把这根木棍,放在了柱子旁边,圆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

  见准备妥当,他便示意那个一直托着穆桂英两腋的和尚松手。

  穆桂英虽然身体紧紧地贴着柱子,但是失去了外力的支撑,她的体重还是拉着身体,慢慢地往下沉去。但是她的身体,始终也落不到地面。王禅师放置的那根木棍,正好顶进穆桂英的小穴,把她的身体顶了起来。

  「啊!救命!」穆桂英小穴里薄薄的淫肉,哪里能承受得了她全身的重量?

  木棍一戳进去,就感觉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要顶穿一样。穆桂英急忙双腿夹紧柱子,双臂拼命地往上蹭,这才又让她的身体稍稍又顺着柱子爬升了几寸。

  但是她的四肢始终是反抱的,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这样坚持着,关节又酸又累。

  王禅师道:「穆桂英,等黄丞相一到,你也差不多该耗尽了体力。到时候这根木棍就会捅破你的小穴,插进你的五脏六腑之中,你就会慢慢死去。贫僧以为,黄丞相应该会很喜欢你这样的死法的!」他竭力地想要讨好黄师宓,以求得一官半职,所以早已设想好了穆桂英的死刑。

  穆桂英的四肢渐渐疲乏,身体又开始往下落,小穴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疼得脸色发青。她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又往上蹭了蹭,这才让小穴好受了一些。她知道自己总会有力竭的时候,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以这种屈辱的样子去死。

(37) 黑松寨

  这是黄师宓几天来第一次听到的好消息,穆桂英终于又被擒获了,现在正在和他近在咫尺的静心寺中,不由喜上眉梢,对大金环道:「这次你的师弟立了大功,待本相回朝,必定在南王面前保奏,为你二人加官进爵。」

  大金环喜道:「多谢丞相厚爱!」

  黄师宓已是等不及要去寺院,道:「快快前面领路!」

  大队人马进了恭城,直往静心寺而去。

  穆桂英往柱子上蹭了好几次,但却始终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固定起来,用不了多时,便又开始慢慢下滑,直到木棍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她的小穴,感觉到疼痛时,才又竭力往上蹭几下。

  「穆桂英,你的大腿可真有劲啊!夹着这么粗的柱子,不感觉累吗?」王禅师在一边无情地调侃着。

  穆桂英的四肢已是酸痛难忍,几乎已经使不出什么劲来。忽然,她身体一松,又顺着柱子滑落下来,木棍再次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小穴。木棍虽是圆头,但坚硬无比。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下子传来,让穆桂英忍不住张口惨叫起来。

  即使疼痛难忍,穆桂英已是无力再往柱子上蹭,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承受的力道已经越来越大,痛苦也是成倍增长。她感觉用不了多久,这根木棍就会从她喉咙里穿出来一般。忽然,她一声尖叫,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小穴里喷涌出来,将整个木棍都染成了红色。

  石鉴在旁见了,也是大惊失色,他对王禅师大骂:「秃驴,你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王禅师对他只是不理。

  石鉴又骂个不停:「不光让你不得好死,还要掘了你家祖坟,将你父母骸骨扬灰!」

  骂声甚是恶毒,连王禅师听了,也不由变了脸色。他转头喝道:「你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真不知好歹!」

  石鉴口不饶人:「莫以为我不敢,只凭你这秃驴,能奈我何?黄师宓不久将至,我和穆元帅如何死法,定是要他说了算。你私自将她弄死,黄师宓必将你问罪!你便是一条狗都不如的奴才,只作摇尾乞怜状!」

  王禅师大怒,骂道:「找死!」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对着石鉴的胸口就是一脚。

  石鉴将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待他一脚踢来,便双腿往地上一蹬。他这一蹬,加上王禅师的一脚,已让他连人带椅一齐飞了出去。

  「哗啦」一声,人和椅子同时撞在墙上,椅子顿时被撞碎,石鉴也被撞得浑身疼痛。椅子碎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自然也是松了。石鉴顾不得疼痛,赶紧挣脱绳子。

  王禅师一脚踢出,已是后悔不迭。他见石鉴挣脱了束缚,赶紧冲上前来打他。

  石鉴早已将一条凳腿握在手里,待王禅师趋近,猛得抡起胳膊,将凳腿劈头盖脸地朝他打了出去。

  王禅师猝不及防,被打中了脑门,一声闷哼,倒地昏死过去。

  石鉴急忙穿好提上裤子。这时,房中的几名小和尚,见他打倒了师父,都提刀赶了上来,要和石鉴拼命。石鉴斗不过侬智尚,但对付这些小和尚却是绰绰有余,只见他挥舞凳腿,没几下,就把这些小和尚也一并打晕过去。

  此时,那条木棍已经深深得捅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中,鲜血正如泉涌一般从肉洞里往外流出。石鉴不敢耽误,忙从地上拾起一柄钢刀,一手托起穆桂英的身体,一手用刀将她手脚上的绳子砍断。

  「啊!」穆桂英惨叫着滚在地上,重获自由的双手紧紧地捂住胯下,但鲜血依然在她的指缝间流个不停。

  「元帅!你没事吧?」石鉴将穆桂英扶起,问道。

  穆桂英勉强支起身子,脸色却已煞白。她咬着牙点点头,道:「无妨……」

  「黄师宓已经进城,我们需赶紧离开此地!」石鉴道,「若是等他一到,围了寺院,我们想走也走不脱了。」

  穆桂英扯过被王禅师扒下后扔在地上的衣服,赶紧披上身上。可是下体依然流血不止,她撕了下裳,将碎布条揉成一团,塞在裤裆之间。

  两人从地上拾了些兵器,又从王禅师和小和尚身上搜了些银子和铜钱,揣在怀里。穆桂英恨王禅师对自己不敬,拿了钢刀,手起刀落,将他杀死。

  由石鉴扶着穆桂英,一起出了厢房。房外的空地上,那些被大金环留下来看守寺院的僮兵,正将坐骑在木桩上绑好,捧了干草给马喂食。忽见两人出来,不由大惊。

  石鉴眼疾手快,跳将上去,刷刷刷几刀,就把那些僮兵全部砍翻在地。那些僮兵还来不及取出兵器,就已去见了阎王。

  石鉴道:「此处动静颇大,怕是已经惊动了寺庙里的人。快走!」

  两人各自上了一匹快马,砍断绳索,从寺院的后门冲突而出。

  「不好!穆桂英和宋军奸细跑了!」两人没跑出多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嚷。

  穆桂英对石鉴道:「黄师宓老贼从南门进来,我们去不了南门,不如从北门而出!想必此时守门的僮军,还不知道我们逃脱的消息,或可一搏!」

  静心寺离恭城北门不远,两人奔跑一会,便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见黑夜中跑来两人,喝问:「站住!」

  穆桂英和石鉴只是不理,双腿一夹马背,那快马便停也不停,直撞过去。

  那些僮兵怕被两人的马儿撞倒,纷纷躲闪。两人跃马出了恭城,不敢停歇,朝着灌阳而去。

  黄师宓和大金环还没到寺院,就有一名小和尚失魂落魄地来报:「丞相,师伯,不好了!穆桂英和宋军奸细杀了师父,出北城而去!」

  黄师宓大惊,道:「所有人马,皆出城去追!」

  大金环一听师弟身亡,更是悲伤。得了丞相的命令,便带了人马,也不会寺院,径直从北门而出,去追赶穆桂英。

  早已出城的穆桂英,忍住下体的剧痛,回过头来,只见恭城一片灯火通明。

  一支数不清人数的马队,打着火把,像起火的江水一般从城内涌出,紧跟在他们后面。

  慌乱中,两人不敢走小道,怕迷失了方向,只朝大路官道向北而行。直到天色蒙亮,两人竟见到了一座雄伟的城墙。原来,他们害怕被追兵赶上,竟一夜狂奔两百余里,已到了灌阳城下。

  两人向后望望,已是不见了追兵踪迹,这才停了下来。石鉴翻身从马上下来,跪在穆桂英面前,愧疚道:「元帅,小人在禅院多有不敬,自知死罪,请元帅责罚!」

  穆桂英依然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轻声道:「休要再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怪罪石鉴,在那样的情况下,两人都是被迫的。纵然此事有悖伦常,但石鉴却三番两次救过自己的命,却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石鉴却依旧伏在地上不肯起来,对元帅的不敬,已让他再无脸面去面对穆桂英,道:「元帅,此去二十里地,即是黑松寨。据武士所言,寨中有余靖将军所留的二十名斥候,元帅可带此腰牌,遣用他们。」说罢,起身摘下腰牌,递给穆桂英。待穆桂英接了腰牌,忽然,他拔出佩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道:「小人愧对元帅,唯有以死谢罪!小人便将元帅护送至此。」说罢就要自刎。

  穆桂英见状大惊,急忙从马上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我皆属不得已而为之。虽羞于见人,但罪不至死……」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为石鉴开脱,如果不开脱,石鉴又要自刎,若是开脱了,便是默认了两人的不伦关系。

  可是,自己身遭多人奸淫,那些恶人直到现在都好好地活着,现在石鉴仅有一次之过,便以死谢罪,也是忒无情了一些。她情急之下,竟头一晕,倒了下去。

  石鉴急忙弃了兵刃,上去扶她。他伸手一摸穆桂英的下裳,满手竟都是黏糊糊的鲜血。「不好!元帅若得不到医治,早晚会流血致死!」他急忙将穆桂英扶上马背,自己也上了同一乘快马,扶着她绕过灌阳,往黑松寨而去。

  黑松寨这个地方并不难找,因为寨前有一棵巨大的黑松。只是要进到寨中,需过十几道关卡。寨门前,有一名土匪模样的汉子守着。

  「什么人?」那汉子大声将石鉴喝止。

  石鉴赶紧将腰牌丢给那汉子,道:「我乃余将军帐下勇士,奉命入桂州营救穆元帅。」他又指着穆桂英道:「你们认识她吗?她就是平南大元帅!」

  那汉子接了腰牌,不敢不信,尤其听说穆桂英亲临,更是不敢怠慢,忙道:「二位稍候,容小人去禀过寨主。」

  不一会儿,黑松寨寨门大开,只见一儒生模样的汉子,带着人马从山上匆匆下来,见了两人,跪下稽首道:「卑职陈曙,见过穆元帅!」

  此时穆桂英已幽幽醒转,见了陈曙,道:「不必多礼!本帅身后追兵无数,不知将军这黑松寨能否让本帅暂避。」陈曙原是穆桂英属下将领,曾一道征讨西夏,英勇善战,功勋卓越,被提拔成偏师将军。后因广西大乱,又随余靖南下,此时相见,自是认得。

  陈曙道:「这黑松寨虽仅有二十余人,但人人都是顶好的高手,况入寨道路难行,南军一时半刻,也是攻不下来的。我等冒充匪人,在此已一年有余,寨内粮草丰盈,只待大军南下接应。元帅尽可放心安歇。」

  石鉴道:「元帅伤势沉重,需赶紧医治,不知大人寨内可有医官?」

  陈曙道:「可让卑职的夫人为元帅料理!」他赶紧备了马车,请穆桂英和石鉴上车,到寨内而去。进了黑松寨,陈曙赶紧叫过夫人,给穆元帅诊治伤势,又派人给两人招待酒水。

  陈夫人将穆桂英请到内室,让她在自己的闺床上睡下,跪地恭敬地问道:「不知元帅何处受伤,能让贱妾一睹否?」

  「这……」穆桂英伤在看不得,也说不出口的地方,不由为难起来。但好在陈曙细心,让夫人为她诊治,同为女人,让穆桂英少了几分羞怯。她忍住羞耻,脱下裤子。

  陈夫人见穆桂英的下裳几乎已被鲜血浸透,已是吃惊,又见她脱下裤子,发现这血竟是从两腿间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更是愕然。她羞得不敢抬头去看,只叫婢女去准备热水,为元帅清洗下身。

  陈夫人既不敢看,又需尽快察明伤情,问道:「不知元帅被何物所伤?」

  「我……这……」穆桂英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对方,难道如实说被一根粗大的木头所伤吗?那么这不是等于告诉了对方自己在敌营中的丑事了吗?

  陈夫人见她不肯说,便道:「若是被硬物所致,贱妾便以伤药医治,若是……是房事所致,便以补药调理……」她话未说完,已是满脸通红。

  穆桂英已是羞到极点,这样被人问话,比被敌人强暴还令她难受,她低声道:「那便以伤药医治罢……」

  这时,有人在门口敲门。陈夫人赶紧起身,在穆桂英的腿上盖上一层毯子,问道:「何人?」

  门外婢女道:「夫人,热水送来了!」

  陈夫人赶紧开门,将水盆接过,又将门死锁,回到床边。她将毛巾蘸了些热水,替穆桂英擦拭起腿上的血迹。

  穆桂英很是羞耻和紧张,急忙起身道:「让我自己来罢……」

  陈夫人赶紧将她按下,道:「元帅休要乱动,若是气血涌流,到时伤口增大,便难医治了。」

  穆桂英只得无奈地又躺了回去,可是让一个陌生女人为自己擦腿,让她很不适应。双手只是紧紧地抓着毯子,不肯放松。

  陈夫人将穆桂英的双腿擦拭几遍之后,腿上已无了血迹,只是阴道里依然流血不止。陈夫人扯了些纱布,在纱布里裹上草药,将草药卷成圆筒状,就要往穆桂英的小穴里塞去。

  「啊!你,你干什么?」穆桂英惊得又要坐起来。

  陈夫人道:「元帅,依贱妾所见,你下体流血不止,乃是内阴破裂所致。这些草药需敷至内阴,方能立竿见影……」

  「这,唔唔……」穆桂英羞耻地闭上眼,打开双腿,任她去塞。

  陈夫人也很是紧张,塞了几次才终于将药囊塞了进去,道:「元帅,此药需敷一天,方可痊愈。一日之内,不可取出。」

  穆桂英闭着眼点了点头。

  陈夫人替她盖好被子,道:「元帅请睡一下吧!」

  没有了暴露身体的屈辱,穆桂英便安下心来,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黄昏。一睁开眼,便看见陈夫人守在一旁。

  陈夫人见她苏醒,道:「夫君已在黑松厅备下宴请,为元帅和那位大人接风洗尘。元帅连日奔波劳累,不如去吃些东西。」

  穆桂英警觉地问道:「僮军可曾追来?」

  陈夫人摇头道:「不曾追来!」

  穆桂英稍稍感觉安心了些,又疑心地问道:「僮军追我追得甚紧,为何竟不追来此处?」

  陈夫人道:「倒是有探子来报,称黄师宓一早领着数百人到了灌阳。只因昨日夜里,全州的杨排风已与余、孙二将军会合,亦于今日清晨已举大军南下,兵临兴安,荆湖南路已遍布宋军。前些日子灌阳守将花尔能已派兵闭死了通往全州的道路,今闻宋军大举,怕灌阳有失,又将士兵调遣回城,撤了所有布防。黄师宓在灌阳不敢轻举妄动,龟缩于城内。」

  「什么?」穆桂英起身,大喜,问道,「你说杨排风已带兵南下?」

  陈夫人点头道:「严关以南的僮军,也都拥入桂州、灌阳二城,死守待援。」

  「不行!」穆桂英双脚落地,道,「本帅要去兴安!」一日没有回到军中,穆桂英一日便不能安心。可是她刚一激动,下体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捂着肚子蜷起了身。

  陈夫人急忙扶她重新躺下,道:「元帅体虚,当休息一晚,再去军中不迟。」

  穆桂英叹息一声,也无他法。只是受陈夫人如此照料,心中甚是感动,拉着她的手道:「我虽身为元帅,不意沦落至此。今幸蒙夫人照顾,才得以活命。若不嫌弃,当以姐妹相称?」

  陈夫人赶紧下拜,道:「元帅乃是万金之躯,尊贵之至,我等贱妾,怎敢于元帅互称姐妹?」

  穆桂英叹道:「你也看到了,本帅落入敌手,何谈尊贵?只要妹妹不嫌弃,姐妹又有何妨?」

  陈夫人感激涕零,道:「那多谢姐姐了!」

(38) 兴安挂帅

  杨排风到了兴安,便停了下来。她现在有两个想法,第一个,便是直取桂州,第二个,是向东取灌阳。当时杨文广出击桂州时,桂州守军仅八千余人,却是下桂州的最好时机。现在三十六峒的人马在城外拱卫桂州,又听闻南王侬智高已遣十万余人,越过昆仑关,抵达宾州,不日北上,支持桂州防务。假如下了桂州,立足未稳之时,又将迎战十余万的僮军主力,胜负实未可知。向东取灌阳,倒是易如反掌,接着直下恭城、昭州,再由昭川北上,水陆两路合围桂州。不过问题是穆桂英还被俘在桂州,杨金花也在城里失踪,生死未卜,如不尽快破了桂州,救出穆元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左将军焦廷贵和右将军孟定国,也为取桂州还是灌阳,争得互不相让。杨排风已经烦死了,所以就在兴安暂时驻扎,令杨文广出兵严关,扫清关内残敌。这样一来,便巩固了严关以北的地界,随时可作好准备,向两城出击。

  就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忽有蓝旗官来报,称穆元帅已带着男女四十余人,在城外等候迎接。杨排风大喜,忙令城门大开,迎元帅入城。

  穆桂英在黑松寨又休息了一个晚上,待次日一早醒来时,已觉神清气爽,下体已不再流血,更不似昨日那般疼痛。陈夫人又察看了一番伤情,喜道:「元帅,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了,不过仍需调理,方能恢复体力。」

  今日穆桂英被陈夫人察看下体,已不似昨日深感羞耻。见她说伤好,便起身去寻找陈曙、石鉴,要往兴安而去。陈曙听了,也是大喜,道:「卑职在贼地年余,今日得信可回军中,顿如归家之喜。」便拔寨而起,领士兵及家眷四十余人,粮草五十余车,往兴安而去。

  到了兴安城下,杨排风早已摆开了迎接的阵势,将穆桂英迎入城内。杨排风左右张望,疑道:「元帅,为何不见金花小姐同行?难道她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穆桂英这几天一直担惊受怕,这时才想起爱女金花,黯然道:「她已然被侬智光那狗贼擒获!」

  「什么?」石鉴和杨排风同时惊道。

  石鉴道:「小人当日在桂州偶遇金花小姐,闻言要去救元帅,却不让小人同行,只让小人往余将军处报信。待领了余将军的五名武士重返桂州,却已寻不见她的人影。不曾想,竟也落入了侬贼的手里!」

  穆桂英神色不振,道:「本帅沦落敌营,金花趁夜来救,不料却中了敌人的埋伏,也一道被擒了。后黄师宓携邕州圣旨而来,要将本帅押赴邕州处置。侬智光便只将我交给了黄师宓,想必金花尚在城中。」

  一行人进了城楼,穆桂英手按城墙,往下望去,只见十万将士兵甲齐整,刀枪林立,旌旗招展,不由感慨万千。自己离开军中才十多日,却仿佛如隔世一般。

  想想自己堂堂的平南大元帅,却被敌人如此凌辱,这样的心理落差,实在难以接受。

  「元帅,这边请!」杨排风把穆桂英等人引进帅堂,请她往虎皮椅上坐。穆桂英却怎么也不肯坐。

  杨排风又取来帅印,跪下道:「此印排风已保管多日,今仍归于元帅!」

  穆桂英帅印也不肯接,道:「我已没有面目,再接此印!」

  杨排风不知道在桂州城中和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一脸奇怪,侧眼去看石鉴。

  不料石鉴因为和穆桂英有不伦之事在先,此时竟也低头不语。杨排风道:「这是为何?」

  穆桂英没有回答,只是说:「排风,你的打仗本事,并不弱我,此平南之役,不如由你指挥!」

  杨排风急忙拜道:「奴婢不敢!」

  穆桂英道:「有何不敢?当年你也不是替我挂过一段时间的帅印么?」

  杨排风道:「当时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今日既然元帅在,自然有元帅挂印,奴婢愿一直追随左右!况平南之印,乃是万岁亲封,岂能说变就变?」

  穆桂英心中纷乱万千,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怎么接得下这个帅印?要是僮军说,大宋的元帅是一个被他们玩弄和强暴的女人,军威、国威均有所损,这仗还怎么打得下去?

  见他犹豫,石鉴赶紧上前,道:「元帅,此时金花小姐尚在军中。若你不挂帅,桂州便不能破,你还是接了这个印吧!」

  「桂州?桂州……」穆桂英现在一听到这个城市的名字就怕。

  石鉴凑近穆桂英,低声道:「元帅,恕小人斗胆,请你想想在桂州的经历,现在金花小姐也正遭受着这样的凌辱,或许还不止如此……」

  穆桂英忽然一手按在帅印上,睚眦尽裂,道:「待我踏平了桂州,将侬智光那狗贼碎尸万段!」

  杨排风大喜,急令三军升帐。不一会儿,焦廷贵、孟定国、余靖、孙沔、陈曙、石鉴以及大小将领数十人,除了杨文广出击严关以外不能到场,全部齐聚帅堂听候调遣。

  余靖见了石鉴道:「孺子果不负我所望!」

  石鉴深深躬身,道:「还是大人鼎力相助,要不然仅凭小人一己之力,实难成功!」

  杨排风将军册呈上,穆桂英粗略地翻看一遍,便以掌握了她离开的这十几天军中的事务,道:「本帅一路自昭州、恭城、灌阳而来,已深知此处兵力不如桂柳两城。余靖将军可领两万人马,先破灌阳,再下恭城,兵抵昭州。夺取昭州之后,由昭川北上,自水路击桂州!」

  「末将领命!」余靖领了将令,道,「前者末将见石鉴为人侠义,能言善辩,已许以官职。此番进军,欲将其带去,请元帅成全!」

  穆桂英道:「余将军,本帅尚有任务分派给石鉴,待事毕,必让他来你帐下听用!」

  「全凭元帅定夺!」既然元帅这么说了,余靖也不敢再有异议。

  穆桂英接着道:「广南东路受侬贼肆虐益甚,今王师既至,岂可坐视?孙沔将军领两万人马,东出广州,扫清残匪!」

  「是!」孙沔也领了将令。

  穆桂英又道:「陈曙今起为平南后军大将,领一万人马,由兴安起,扫清荆湖南路之寇!」

  「元帅!」没等陈曙接令,杨排风忽然出言道,「不可再分兵了!侬贼大军十余万人,已经由宾州北上,不日可达桂州!」

  「哦?」穆桂英问道,「侬贼大军何人统领?」

  「侬智高的左殿将军侬建忠,右殿将军侬志忠两兄弟!」

  「先莫管他,只要侬智高不来,便只是些游兵散勇!」穆桂英转头对陈曙道,「赶紧接令!」

  陈曙应了一身,接过将令。

  穆桂英又道:「传令杨文广,率本部兵马,越严关而出,距城六十里地安营扎寨,已牵制桂城之外三十六峒之兵,切勿再轻敌搦战,不得有误!」

  传令兵应声而去。穆桂英又给各位将军分派任务:「焦廷贵为左军大将,率兵一万,从城东而出,孟定国为右军大将,从城西而出,杨排风为中军大将,由城南而出!三将皆归本帅统领,即日拔营,进逼桂州!」众将一声应喝,各自下去准备。

  待众人走后,石鉴道:「不知元帅还有何事分派?」

  穆桂英道:「本帅令你带一千精兵,去寻到那五名武士的骸骨,好生收敛,运回东京汴梁安葬!」

  石鉴忆起那五名武士,神伤道:「难得元帅尚挂念那武士,在下岂敢不遵命行事!」

  待众人离去之后,穆桂英也起身离开帅案。今日如同一朝梦醒,眼前的所有景物都是如此熟悉,终不过此身已非清白,留在心底之中的伤痛,却始终挥之不去。想想自己不远万里而来,深入不毛之地,竟是白白将自己的身体双手奉于敌人,成其玩物,这让她羞于面对三军将士和亡夫的泉下之灵。

  她步出帅堂,从兴安的城楼往下望,只见大军已经浩浩荡荡,从各城门涌出,如几条大江分流,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进发。不一会儿,旌旗、枪林已是漫山遍野,遮天蔽日。兴安终究不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即使往事再伤痛,她也不得不继续前行,直到邕州擒杀侬智高,才算了结。

  这时,陈夫人带着几名侍女,走到身后,拜见道:「小妹见过元帅!」

  穆桂英猛地一惊,从万千思绪中回神,转过头道:「妹妹无需多礼!」

  此番陈曙奉命扫清后路,巩固荆湖南路,没有将夫人一起带走。陈曙已是四十有余,在汴梁城内已有家室,这位陈夫人却才二十有余,乃是陈曙在黑松寨结寨时迎娶的偏房。他见夫人与穆元帅相处甚欢,便将她留下,当了穆桂英的贴身侍女。

  陈夫人道:「现姊姊已重挂帅印,再不可穿着民女的衣服了。大军马上就要出城,小妹已替姊姊备下了征袍甲胄,请元帅更衣!」

  穆桂英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一直穿着逃亡时那身衣服,不仅破烂,更是肮脏不堪,哪里有当元帅的样子?再见陈夫人如此细心,感动不已,道:「多谢!」

  两人进了内室,屏退侍女,陈夫人亲自伺候穆桂英更衣。穆桂英衣襟轻解,襕衫一下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了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肤。只是在这一片亮眼的白色之中,竟遍布了不少淤青。

  陈夫人虽同为女人,见穆桂英年过四十,还有这么好的一身肌肤,羡慕不已,道:「元帅真是天造尤物,不仅武艺高,打仗好,还生得那么好的样貌身材,实令小妹眼热!」

  穆桂英闻言一声叹息,要是换在半个月前,她必定心中暗喜,但此时却只能道:「可惜此身竟遭禽兽践踏,此生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陈夫人道:「元帅向来威武,今日出战,定可斩获贼首!」

  穆桂英赶紧接过陈夫人递来的衣物穿好。但见她头顶七星凤翅盔,两翅紧贴耳鬓,脑后垂两束雉鸡翎。身罩浅绿色战袍,祥云镶边,内衬白色中衣。战袍之外,一身八宝玲珑锁子甲,金带系腰。下穿樱红色松口裤,大腿两侧软甲相护,足蹬牛皮战靴,上绣凤鸾吉祥。甲胄一上身,穆桂英顿时精神了百倍,一扫前日的萎靡和消沉。剑眉下目光如炬,虽不动声色,举手投足间,已是威严毕现,不怒自威。

  陈夫人见了,不由赞道:「元帅好生威武!」说着又拍了拍手,两名侍女已抬着穆桂英的兵器绣鸾刀进来。

  穆桂英一把将刀握在手中,道:「出城!」

  城中三通鼓响,号角铮鸣,响彻天际。将士们早已候在城下,见穆桂英下楼,万马齐喑,震天动地。待鼓毕,大军依然出了兴安,往桂州而去。

  由兴安到桂林,百余里地,两侧虽多山峦,但皆是大路官道。途中有一关,扼守狮子山与凤凰山之间,名唤严关,筑于秦汉。途经严关之时,穆桂英留下一千人守关,以备窜逃的僮军士兵越关而过,荼毒荆湖南路。

  穆桂英担心尚被僮军羁押于桂州城内的女儿,令士兵昼夜急行。翌日刚过清晨,未及晌午之时,已抵达桂州城下。她传令三军,离城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先锋杨文广听闻母亲率大军而来,急忙赶来拜见:「母帅,上次孩儿不遵将令,擅自出战,致使首战失利,母帅被困贼地。今见母帅无恙,孩儿便宽心了!」

  穆桂英一见杨文广,便气不打一处来,想自己被敌人多番凌辱,只为救这逆子,便骂道:「好你个杨文广,前次违令,只因本帅未在军中,今日定要将你重责!」

  杨文广一听,急忙跪下道:「孩儿知罪,请母帅责罚!」

  一旁杨排风忙道:「元帅,文广乃是无心之失,虽违军令,但临阵责将,恐有不妥。不如使其戴罪立功,激励军心!」

  穆桂英听了杨排风的劝,怒气这才消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把委屈往肚子咽。她瞅了一眼杨文广,道:「你来城下已有数日,可有你妹杨金花的消息?」

  杨文广摇头道:「孩儿在城下安营,只见桂州四面城门紧闭,人是进不来,也出不去。城中贼将也并未出城挑战。」

  「哦?」穆桂英道,「看来,侬智光是打算在桂州城里固守待援了!」

  杨文广点头道:「依孩儿看来,也正是如此。原本扎驻于城外的数千峒兵,昨日也撤回城里去了。」

  穆桂英召过探马,问道:「侬贼的援军,现在有何动静?」

  探马道:「已出宾州,两三日可抵柳州,再两三日可到桂州!」

  穆桂英道:「若是援军一到,凭城而战,到时想要拔桂州便是难事了。向各路将军传令,合围桂州,三日之内,务必拔城!」

  待传令官去后,穆桂英又下令道:「杨文广听令!本帅令你率本部人马,到城下搦战!杨排风率一万兵马,其后掠阵!」

  「末将领命!」二位将军齐声应道。

  穆桂英本想亲自出阵挑战,但她知道,城内出战的定然是侬智光、侬智英兄妹,自己受此二人大辱,今日阵上相见,必被二人嘲讽,所以就只让杨排风出战。

(39) 侬智光和杨金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自从侬智光兄妹送走黄师宓后,二人步入城楼。侬智光道:「这老贼竟说服二哥抢夺本王战果,实是可恶!自打其成了南国之相,便愈发目中无人,已是不将我兄妹放在眼里了!」

  侬智英道:「三哥莫急!待桂州战事结束,小妹亲赴邕州,去找母亲为你评理!」

  她所说的母亲,也正是侬智高和侬智光的生母阿侬。此人虽然身为女流,但在南国人的眼中,威严不下于穆桂英。侬智高起兵,阿侬一直从旁协助,大到调度兵马,小到联络各寨各峒,皆是其一手办理。甚至连这兄妹几人的武艺,也是由她教习。阿侬在当地名望颇高,人皆称其为娅王。侬智英正是她的最疼爱的女儿,因此如果侬智英去向她说理,阿侬一定会向着她的。

  侬智光闻言甚喜,道:「如此甚好!你若是能在母亲面前,给为兄多美言几句。她老人家要是一高兴,我便趁机提出和杨金花的婚事,想必她必会答应!」

  「什么?」侬智英侧着眼看了她三哥一眼,「你要娶杨金花?」

  「有何不可?」侬智光道,「本王娶了宋军女将,便可使我军威大振。再说此女乃是杨门之后,若是成了本王的妻室,想必宋廷再也不会用这一家子的人了!」

  侬智英笑道:「若是我帮你说成了这桩媒事,你当如何谢我?」

  侬智光想了想,道:「我看宋将杨文广长相不错,到时候本王出马去将他擒来,当你夫婿可好?」

  侬智英道:「这岂不是乱了辈份了么?你先淫了穆桂英,现在又要娶她的女儿,那我该叫你什么了?」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向关押杨金花的囚所里走去。

  自黄师宓的圣旨到来后,杨金花和穆桂英就被分开关押起来。主要是害怕黄师宓见到杨金花,也起了歹心,要将她一道押往邕州而去。此时他已离开桂州,两人便放下心来。

  杨金花自从被侬智光破处之后,下体依然隐隐作痛,只感觉受此奇耻大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天波府里的老老少少,那都是一群清白节烈的寡妇,视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她尚未婚配,就被人玷污,且不说那些太太寡妇会如何看她,将来很有可能连嫁人都嫁不出去!

  囚室的门开了,侬智光兄妹鱼贯而入。杨金花见了这兄妹二人,恨不得扑上前去和他们拼命,但无奈身上被绳子捆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

  侬智英阴阳怪气地笑着,假惺惺地躬身向杨金花拜道:「见过三嫂!」

  杨金花闻言一愣,骂道:「狗贼,谁是你三嫂?」

  侬智光笑道:「本王迎娶了你,你不就成了她的嫂子了么?」

  「呸!」杨金花吐了一口唾沫,「真是不要脸,谁说我要嫁给你!」

  侬智光上前摸着杨金花的双乳,道:「你这样赤身裸体的,难道不是给你的夫君看的么?」

  侬智英见他又要奸淫杨金花,便退出了囚室。

  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骂道:「狗贼,快拿开你的脏手!」

  侬智光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柄尖刀,挑断了捆在杨金花脚上的绳子。

  杨金花的双脚一获得自由,便拼命地朝侬智光乱蹬地踢去。不料侬智光早已有所准备,伸手便将杨金花的两个脚踝抓在手里。

  「混蛋!禽兽!快把我放开!」杨金花使劲地缩着腿,要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幸亏她的手臂上还绑着绳子,若是她双手自由,此时早已向侬智光打了过去。

  侬智光拖着杨金花的双脚,将她从墙角拖了出来,一直拖到囚室的铁栅门边上。他把杨金花的左脚往地上一扔,还没等她反抗,就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她的腿脖子上。他一手仍紧握杨金花右脚脚踝,一手从腰间扯出一条绳子,把杨金花的右脚伸进铁栅栏的缝隙之间。

  囚室的铁栅栏有几十根竖的铁杆和几根横的铁杆互相交错而成。每根竖的铁杆之间,间隔不过三寸,而横的铁杆,上下却有一尺之隔。侬智光数了数,将杨金花的右脚插进离地第六根和第七根的横杠之间,再用绳子将她的脚和竖杆捆绑起来。接着,他又将杨金花的左脚插进离地面最近的横杠间,仍用绳子捆绑结实了。

  杨金花右脚高高扬起,几乎到侬智光的胸口,左脚却紧贴着地面,双腿被大尺度地分了开来。她两腿间柔嫩的小穴,已是暴露无遗。虽然此前已被侬智光奸淫,但她的小穴看上去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肉缝依然细得如同一条黑线。由于她的双脚被一上一下固定起来,所以她也只能侧着身体在地上躺着,无法起身,更无法将双腿并拢。

  「快快快!」一名僮兵招呼着其它狱卒道,「这不是那名年轻的宋军女将吗?

  你看那小穴可真嫩啊!「不一会,囚室的门前已聚了不少僮兵,隔着铁栅的缝隙,观看着杨金花的春洞。

  「啊啊啊!放开我!我不会饶过你的!」被这么多男人围观下体,让杨金花羞耻地快要发疯,她狂乱地吼叫着,身体在地上左右翻滚。

  侬智光把眼朝士兵们一瞪,骂道:「瞅什么?这可是本王的女人!」

  士兵们见三王要发火,怕吃罪,赶紧一哄而散。

  侬智光弯下腰,正好面对杨金花的小穴,他伸出手,使劲地拨开杨金花两丬肉瓣,玩弄起她的阴蒂来。

  「禽兽!住手!」杨金花羞耻地连寻死的心都有了,可苦于无处可让自己撞墙。

  「真是个刚烈的女子,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侬智光道。杨金花在外表上,几乎是年轻的穆桂英,两人唯一不同之处,就是穆桂英有着像与生俱来的威严,而杨金花却稚气未脱。

  一听到他提到自己母亲,杨金花更是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娘!娘!我的母帅在哪里?」

  「哈哈!」侬智光尖锐地笑了起来,「你别再指望你的母帅了!她现在已经被南王下旨押往邕州去了。押送她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正是我南国丞相黄师宓,他有个称号叫做人面禽兽。你母帅落到他的手里,将会生不如死。要是一个月后你再见到她,恐怕连你都会不认识她了!」

  杨金花的心一沉。母亲已被押走,那现在在桂州城中,岂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吗?眼前这个兽欲横流的男人,会把对母帅的那一套,都用到她的身上来吧!

  侬智光已经脱下裤子,手里握着他的那支乌黑的肉棒。杨金花见状,惊叫道:「畜生,你又要干什么?」

  侬智光淫笑着说:「杨金花,你该不会以为本王玩过你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吧?我告诉你,等我娶了你,都每天都肏你几遍,让你给本王生几个南国的王子出来!」

  「不可能!」杨金花羞耻地大叫。这个男人不仅要凌辱她,还要让自己为他生孩子,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侬智光捧住杨金花的屁股,将她的中段身子往后拖了拖,再次把阳具捅进了这个少女的小穴里。

  「啊啊!我要杀了你!」杨金花羞怒得快要窒息,身体更加疯狂地左右滚动起来,企图摆脱凌辱。

  「哈哈!你这样只会让本王更加舒服!」侬智光道。由于杨金花的身体往左滚动,却因双脚被固定,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的双腿就被绞在一起,再也滚不过去。而往右滚动的时候,亦是如此。所以她的身子一进一退,就自动地把那根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一进一出。

  杨金花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赶紧停止了动弹。可是身子僵着不动,铺天盖地而来的耻辱,又让她难以在静止中忍受。她只能继续叫骂:「狗贼,你既不知羞耻,可还顾得伦常么?我可是堂堂大宋天子钦派的将领,你竟敢如此对我……」

  「你母亲还是宋天子钦封的元帅呢,本王还不是照样……哈哈!」侬智光见杨金花不再动弹,便主动抽插起来。他一边奸淫杨金花,一边道,「说起伦常,现在你们母女二人都被我玩过了,岂不是更无伦常了么?」

  「狗贼!你辱我母帅,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杨金花对于他的抽插,根本无可奈何。她不知道刚烈的母亲是如何忍受得下这样的奇耻大辱,但是她现在唯一的指望,仍旧是她所向披靡的母帅。

  「哈哈!本王可不想她放过我!本王先娶了你,让你成了正室,待隔日本王回到邕州,在奏请南天子将你母亲许我做侧室,到时候看你二人是母女相称,还是姐妹相称?哈哈!」侬智光似乎故意要将伦理辈份搞乱,忽然想到了这么一茬子事情。

  「不可以!我不会嫁给你的!」杨金花又是慌乱,又是屈辱,骂道,「你快停下来!」虽然这一次被奸淫,已经不像昨日那般疼痛难忍,但羞耻感却增长了几分。

  「这可由不得你!本王这就让人安排婚事,我们今晚就成亲!」侬智光放肆地笑着。此时,无论是穆桂英,还是杨金花,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件工具和玩物而已。

  杨金花紧紧地咬着嘴唇,贝齿已将双唇啮破,流出了鲜血。被缚的双手也在背后握紧了拳头,指甲刺进掌心,可是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侬智光抽插得有些累了,可是他兴奋的身体却让他根本慢不下来。这是一具年轻美貌的女体,对他的诱惑自然也不会比穆桂英小。传闻杨家将几代以来,都有过临阵收妻的事情,其中穆桂英就是当年在天门阵被杨宗保收为妻子的。这在街头巷尾,已经成为美谈。现在他要反过来,收了杨家的女人!

  杨金花毕竟年轻,意志也不如她母亲那样坚定,在侬智光不间断的奸淫下,渐渐地失去了反抗,麻木地任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只是暗中她已咬牙切齿,发誓有朝一日可以逃离此地,一定要报这个仇。

  侬智光突然停了下来,身体麻木僵硬的杨金花已让他兴致渐减,而如此单调的抽插,也让他索然无味,所以他想要换个姿势,让他的激情可以永恒而不消退。

  他弯下身抬起腿,一脚跨在杨金花绑在地上的左腿两侧,身子也从她的两腿间钻了进去,用自己右侧的肩膀扛起杨金花的右腿。

  杨金花整个身体都被抬高了一些,但她极其柔软的腰肢,依然让她的身体往地面直坠,使得她腰部抬起,头顶却依然在地面上。

  侬智光在这样一个姿势下,又将肉棒捅进了杨金花的小穴之中。他「啪哒,啪哒」地猛烈抽插着,几乎要把杨金花的肉洞捅烂了。

  随着他的抽动,杨金花的身体也前后摇晃起来,像是军中一面大旗一般。她的头顶不住地撞击地面,好生疼痛。

  「狗贼,狗贼……」杨金花表情麻木地不停叫骂,「你今日如此辱我,他日定要你的性命偿还!」

  「哈哈!他日我便是你的丈夫,难道你要谋杀亲夫不成?」侬智光厚颜无耻地笑着说。

  杨金花紧紧地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几乎要把银齿都咬碎了。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怪自己太过大意,竟然没有识破敌人的诡计,这才中了埋伏被擒。她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身为元帅却遭敌人扒光羞辱,现在又被敌人押往邕州,此时她承受的痛苦,定是自己的百倍。可是军中可以没有自己,但是不能没有母帅,难道平南大事就这么完了么?

  侬智光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杨金花的身体也不住地往外撞出去。杨金花感觉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她多想此时可以解放双手,这样她就可以用手去撑住地面,减少一些痛苦。

  突然,侬智光一声大吼,终于射出了精液。精液滚滚地流进杨金花的身体,埋下了耻辱而危险的种子,随时等待着生根发芽。

  杨金花对此却浑然不知,依旧骂道:「狗贼,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侬智光这才双臂往外一推,把杨金花「嘭」的一声,丢在地上。从杨金花的小穴里流出了耻辱的精液,此时小穴已不再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已经像她母亲那样,成了一张微张的小口。

  这时,侬智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哥哥已经完事,便道:「三哥,小妹方才听探子来报,余靖、孙沔所部大军,已经从城外撤离。根据踪迹判断,怕是已往全州,去和杨排风的禁军会合了。如此一来,桂州便危在旦夕!」

  侬智光道:「怕什么?现在穆桂英和杨金花都在我们的手里,宋军群龙无首,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侬智英道:「三哥此言差矣!想那杨排风虽不及穆桂英,却亦有将帅之才,不可小觑!」

  侬智光问道:「邕州那边的援军,几时可到?」

  侬智英道:「二哥已在整顿粮草,大军不几日就可以抵达桂州。不过小妹担心,等不到援军到来,宋军就已经南下围城。你我当早作准备。」

  侬智光道:「不急,先遣人去置办本王的婚礼,今晚本王就要和杨金花拜堂!」

  「什么?」侬智英一惊,「此事小妹尚未禀过母亲……」

  「那你这就派人去禀!」侬智光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王在这里成了好事,母亲也是没有办法的。再加上她甚是宠爱于你,你一番说词,她定会欣然接受。」

  侬智英道:「这一时半会的,恐怕来不及……」

  「来不及也要办!杨金花在我们手里,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援军一到,自然大白于天下。若让邕州那边的人得知了,又来索要杨金花,该如何是好?」侬智光担心杨金花也被侬智高索去,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杨金花成婚。

  侬智英无奈地点点头,道:「小妹照办就是!」

(40) 新婚之夜

  黄昏时分的桂州城,已是张灯结彩。三王有令,大宴将士三日。

  杨金花被人从囚牢里提了出来,强行给她换上了凤冠霞帔,并用捆龙索将她的身体和手脚绑了,抬到了帅堂之上。

  那些僮军将士从未见过杨金花,议论道:「原来她就是穆桂英的女儿,长得真是好看,与其母一般。」

  杨金花想不到侬智光竟然真的要和她拜堂,顿时心如死灰。如果夫妻一旦坐实,那她有何面目再去见杨家上下。心中不由叫道:「排风啊排风,你快带兵来救我……」

  侬智光也穿上了一身长裾礼服,显得容光焕发,原本缠绕在他周围的阴森之气,顿时一扫而光。只见他步上堂来,谓众宾客道:「今日本王大婚,各位皆可开怀畅饮!」

  众人皆起身谢过三王。

  两名强壮的汉子上前,将杨金花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拖到了侬智光面前。

  此时,司礼朗声道:「一拜天地!」

  「放开我!」杨金花在红盖头里面大喊道,「我不要跟你成亲!」

  「跪下!」两名壮汉一齐抬起脚,往杨金花的膝弯处踢了过去。杨金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她挣扎着又想起身,但壮汉早已将她的肩头死死地按住。

  侬智光也并排跪在杨金花的身边。由两壮汉按住杨金花的后脑,用力地压下去。杨金花虽武艺高强,但力气哪有两个男人那么大,被按得躬下身去。

  「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杨金花成心要破坏婚礼,不配合地挣扎起来,一边骂不绝口。

  侬智光似有不悦,对侬智英使了个眼色。侬智英会意,上前揭开盖头,举起手「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在杨金花脸上,骂道:「给我老实点!」

  杨金花咬着牙,怒视着侬智英,道:「你最好将我打死了!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侬智英取出一块绢帕,揉成一团,猛得塞进杨金花的口中,道:「让你骂!

  「她又将盖头重新盖上。

  司礼接着道:「二拜高堂!」

  壮汉将杨金花从地上架起,给她转了个方向,又重新按着她跪了下去。所谓高堂,即父母,而侬智光的父亲早亡于交趾,而母亲正在邕州,所以他们只在朝南的方向,摆了两张椅子。

  正当壮汉要压着杨金花的头拜下去的时候,只见杨金花索性双腿一直,咕咚一声滚在地上。既然无力站起,她便往地上躺,这样自然也拜不成堂了。

  壮汉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但杨金花的双腿依然是直直的,不肯弯曲,看得众宾客捧腹大笑。

  侬智光脸上有些挂不住,令人取了一根木棍,往杨金花的膝盖打去。打了好几下,杨金花这才屈了膝,重新跪下。

  为了怕她重新躺下,这次由一名壮汉架住她的身子,一名壮汉按住她的肩膀和头,让她不得不保持跪姿。杨金花在盖头里面「唔唔」直叫。

  好不容易拜完了高堂,便要夫妻对拜。壮汉又把杨金花从地上提起来。不料他们往上一提,却发现很是沉重,低头一看,原来杨金花跪着不肯起来,即使被提了起来,双腿依然在空中保持地跪姿。

  壮汉往杨金花的腿脖子上猛踢了几脚,这才让她的双腿垂了下去。但尽管如此,杨金花依然不肯站立。

  侬智光很是无奈,便让两名壮汉把杨金花架住,按着她的头往下点了点,草草地拜完了堂,送进洞房了事。

  众宾客这才起身,齐声道:「恭贺三王大喜!」

  侬智光满心喜悦,步下台阶,和各位一一寒暄,接受劝酒。

  时至深夜,宾客渐渐散尽,侬智光已是大醉。侬智英却突然走上前来,附在侬智光耳边,低声道:「三哥,不好了!出大事了!黄师宓遣人来报,穆桂英在离拦马关六十里处,被几名宋军奸细救走了!丞相让我们即刻带兵出城,由北往南搜寻!」

  侬智光忽然脸色一变,酒意都醒了大半,道:「这可如何是好?」

  侬智英道:「若被穆桂英走脱了,领大军南下,对我们的报复必然是可怕的。」

  侬智光道:「赶紧替本王去准备甲胄快马!」

  侬智英阻拦道:「今日三哥新婚之喜,岂能轻易出城?此事交由小妹便可。」

  侬智光点点头,道:「全赖小妹在我身旁,此事还需你多费心了!务必要将穆桂英重新擒回!」

  侬智英道:「三哥你就安心在城里度春宵吧!」说着取出一瓶春药,交给侬智光,道:「此药可助三哥一夜云雨。刚烈如穆桂英者,亦不能抵挡药效,杨金花必然更是容易!」

  侬智光大喜,收下药瓶。

  侬智英快步退出大堂,披挂上身,取了兵器,早有人为她备下了快马。她点了一千精兵,从南门而出,一路去寻穆桂英。行到半路,忽然转念一想,穆桂英聪明过人,行事又极其谨慎,定然不会往大道上逃,不如往灌阳去堵截。

  为了谨慎起见,她分出五百士兵,由一名偏将领了,继续顺着大道往南搜寻,自己亲率五百精兵,跨过昭川,往灌阳而去。及至灌阳,已是次日清晨,来不及休息便进城见了守将花尔能。

  花尔能拜见道:「末将刚刚接到黄丞相的来报,已在灌阳附近封锁了通往全州的道路,请长公主放心。」

  侬智英道:「既如此,本公主便去其它道路搜寻了!」在城中休息了半日,又领兵在灌阳和桂州之间的小路中搜寻起来。

  在桂州城里,侬智光走进卧室的时候,已是过了三更。卧室之中,已被装饰得金碧辉煌。也正是在这个卧室中,他先奸淫了穆桂英,现在又成了和杨金花的婚房,母女二人都折在自己手里,不由得意起来。

  杨金花已被人「大」字型地捆绑在床上,身上依然穿着那身凤冠霞帔。

  侬智光一把扯去了盖在杨金花脸上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惊惶的俏脸。她的嘴里塞满了东西,正「呜呜」地叫着,双眼瞪着侬智光。

  侬智光帮杨金花扯去了口中的绢布,道:「现在你已经本王的妃子了,若你乖乖地顺从于我,本王就让你少吃些苦头,要不然,嘿嘿……」他在笑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杨金花的凹凸有致的身体。

  杨金花却骂道:「狗贼,想让我顺从,你真是做梦!」

  「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和你娘一样,生得一副贱骨头,非要好好调教,才能听话!」侬智光说着,便开始动手去解杨金花身上的衣襟。

  杨金花知道自己又难免受辱,只是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不一会儿,侬智光便已将杨金花的衣裳全部敞开,裤子也褪了下来,大红的霞帔像一大滩鲜红的血一般,摊开在杨金花的身下,雪白的胴体就如同浮在这滩血上。

  侬智光直入主题,朝着杨金花的阴部摸了过去。他摸索到杨金花的阴蒂,突然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出于身体的本能,杨金花突然张口叫了出来。此前她都是被粗暴的奸淫,根本没有料到下身竟会有如此敏感之处。

  「被本王玩弄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呢?」侬智光淫笑着。

  杨金花依然只是不理。

  「你不理我是吧?」侬智光道,「本王就不信,你比你那贱骨头的母帅还要刚烈!」他取出了侬智英交给他的药瓶,将里面的浓液倒了出来,涂抹在杨金花的阴唇和阴蒂上。

  「狗贼!这是什么东西?」杨金花见他不停地往自己下体涂抹,心下害怕。

  「这是曾经让你母帅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的药物,现在也让你尝尝,本王保证你会欲仙欲死的。」侬智光如实答道。

  「滚开!不要碰我!」杨金花见过穆桂英曾在这种药物的作用下,简直突然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淫荡而妩媚,连她这个做女儿的都唾弃,她害怕自己也变成那样子,拼命地挣扎起来。

  侬智光将手指伸进药瓶的口子里转了一圈,等到重新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沾了厚厚一层药物。他将整个手指捅进杨金花的肉洞里,也同样转了一圈。药物因此全部涂进了杨金花的阴道之中,一滴也不剩。

  杨金花感觉自己的下体如同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因火热的温度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身体上爬动一般。

  「啊啊!混蛋,你弄得我好难受!」杨金花咬牙切齿地骂道。

  「是吗?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想要本王的阳具插进来的!」侬智光见起了药效,将药瓶盖好收起。

  「才不会那样!」杨金花对这种感觉无比羞耻,拼命地忍住说。

  侬智光笑了笑,道:「这可不见得,你母亲用了这药之后,就求着本王去肏她,哈哈!」

  「闭嘴!畜生!」杨金花最恨别人羞辱她的母亲,不禁怒火中烧。

  侬智光在杨金花的身上趴了下来,双手用力地去揉搓她的乳房,道:「这样子,会帮助你更快地起到药效。你很快就会受不了的!」

  杨金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竟然渴望着让男人的肉棒去插进她的小穴,尽管她如何抑制,都起不到明显的效果。而她年仅二十岁的年纪,也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比起穆桂英正在逐渐衰落的身体来,她如日中天,自然更容易被春药所蛊惑。

  侬智光的双手捏住杨金花的乳头,快速地抖动起来。

  顿时,杨金花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两道莫名的电流穿过,把她全身的每个部位,都刺激地微微颤抖起来。随着对方抖动,电流的强度似乎因此而增加,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放手!」杨金花本想严厉地喝止他,但是这话从她嘴里出来,竟变成呻吟一般。她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语调来,顿时更加羞耻。

  侬智光一手捧住杨金花的一个乳房,俯下身张口含住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一手慢慢地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继续刚才中断的挑逗。

  虽然侬智光停止了抖动乳头,但是如此一来,杨金花体内的电流就更加明显了。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刺激感,到最后竟全都汇流到小穴里去,让她的小穴一阵阵的酸涩,似乎又液体正在通过细密的毛孔往外泌出。同时,她发现自己的乳房竟鼓胀起来,变得前所未有的坚挺,好像侬智光不是在吮吸,而是在朝那里面吹气一般。

  「啊啊!混蛋,我让你放手,你听到没有?」杨金花害怕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急忙喝止道。

  「啊呜!如此香甜的奶子,本王怎么舍得放手?」侬智光一边吮吸,一边含糊着说。

  杨金花自从受经书的教诲,对淫浪发情的女人都会嗤之以鼻,以致于她对穆桂英的失态很是不解。直到此时,她却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一般,最可怕的是,她甚至连应有的羞耻心都开始忘却。

  「你不能这样……听到没有……」杨金花想要夹紧双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挤出去,同时也可以用双腿的摩擦,来减缓一些自己身体的奇痒感。但是她的双脚被捆得死死的,用了几次力,依然动弹不得,她的小穴只能毫无抵抗地任由对方玩弄。

  「呼……」侬智光终于松口了,他稍稍地抬起头,对杨金花道,「是不是很想让本王的肉棒插进去?你要是想,就说出来好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这个要求可不过分!」

  「狗贼……唔唔……」杨金花难受得连汗水都出来了,咬着牙道,「谁和你夫妻?」

  侬智光继续俯下头,去吮吸杨金花的乳头,发出「吱吧吱吧」的响声。听到这个声音,让杨金花更是羞耻难当,但对此她除了叫骂,却是无可奈何。

  在杨金花的体内,阵阵快意如同浪潮一般涌来,将她整个人开始吞没。得不到安慰的小穴,空虚得像掉进了缥缈的宇宙一般,让她几乎发疯。她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信仰,都在此时一点点地崩塌,碎成了一片瓦砾。

  侬智光吮吸得更加卖力,口齿不清地说:「以后本王天天给你用这个药,让你彻底变成一个淫妇!」

  「不可以……唔唔……不可以……」杨金花摇着头,耻辱已经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原本她以为自己死都不怕,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输给一瓶小小的春药。

  「现在你想让我肏你了么?」侬智光道。

  「呜呜……不,呜呜……」杨金花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却着实难以忍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她又想说要,可是这又是如何的丢人啊!

  「你母帅都在这种药物下屈服了,你还要抗争到什么时候?」侬智光道。

  此刻,杨金花竟然不再痛恨侬智光对她母亲的侮辱了,她想起了穆桂英失态时的样子。她毕生崇拜的偶像崩塌了,她的信仰早已破碎。侬智光说得没错,毕竟母亲的丑态在前,她此时堕落,又有什么好丢脸的呢?

  「啊!快!快插进来,我的小穴受不了了!」杨金花自己也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但是这话一出,就让她轻松了许多。接下来,她只要等着对方对自己的侵犯就好了。

  侬智光似乎很得意,他重新起身,道:「真的吗?」

  「唔唔……不,不是,是……」杨金花本想继续抗争,纵使再怎么委屈,但一想到母亲的失态,就让她彻底崩溃了。她仿佛是要报复穆桂英一样,竟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侬智光故意又问了一句。

  「啊!我说,我说小穴好痒,快插进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杨金花感觉脑子里顿时空白了,她的意志彻底被欲望占领了,她像喝醉了酒一般,坠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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