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6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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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62-68)

作者:zzsss12020/3/22发表于: SIS

               62、流产

  当两个太监面对着一名赤裸美妇时,更多的不是喜悦,而是焦急和惆怅。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正常,似乎只有将自己的阳具塞进这个女人的小穴中,才算是真正地占有了她。而李常宪正是如此,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如何占有穆桂英的法子。

  李常杰召进几名近侍,耳语了一番。那几名近侍点点头,马上又退了出去。

  摸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只听得车轮磷磷,竟将一辆大板车推到了大帐之中。

  穆桂英以为交趾人又要将她捆绑到车上,用那坚硬的马鬃来刺挠她的下体,不由紧张起来。她抬头望去,却看到那板车之上,竟躺着一具马尸。再看那马的毛色,通体嫣红,赫然是穆桂英的坐骑胭脂马。此马在过佛子坳僮军所设的拦路障前一跃而过,被躲在后面僮军林立的长枪刺死。想不到,却被李常杰、李常宪兄弟二人载到了此处。

  穆桂英看到马尸,不由悲伤起来。此马跟随她征战十年有余,驰骋疆场多半有它的功劳,想不到却在此处殒命。而马的主人,似乎也跟这马一样,厄运不断,频遭凌辱。原本无论是马还是主人,都是人间上品,有这样的结局,真是始料不及。

  穆桂英正疑惑着他们将一具马尸拉到帐内来做什么,却见李常杰取了一把钢刀,将马尸翻过来,一刀从它的肚子上插了进去。也许是这战马死去已久,因此这一刀下去,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李常杰双手紧握刀柄,用力往下一划拉,就将那马尸从肚皮中间剖了开来。

  马尸内的血液虽已凝固许多,但被划出如此巨大的一个口子来,还是溢出了不少血水,滴落在地毯上,沾污了上面的绒毛。那李常杰甚是力大,却见他拎住马尸的两条后腿,用力往上一提,那马腹腔内的五脏六腑如一堆烂泥一般,「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见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驹被李常杰如此折腾,更是悲伤,骂道:「你给我住手!快将它好生安葬罢了,休要再辱它!」

  李常杰用刀尖拨开那一堆内脏,取了马尸的胃在手里,道:「穆元帅,看来你与这坐骑感情颇深啊!如此正好,便让你们好好道别一番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钢刀丢在一旁,换了一柄小刀,将那马胃割了下来,前后各留了约半尺长度的肠子。

  穆桂英不明白他在那一堆马尸的内脏中做什么,便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李常杰道:「稍安勿躁,不消多时,便有你好看的!」他用力挤压着那马胃,那残留在胃中尚未消化的草料,如一滩秽物一般,裹挟着滑腻腻的胃液,从那被割断的肠子里流了出来。接着,他又将那马胃底部的那根肠子打了一个结。

  李常宪见那一滩到处横流的内脏,亦觉甚是恶心,便掩鼻道:「哥,你这是要做甚?」

  李常杰诡异地一笑,道:「瞧好了!」只见他拿着那马胃,走到穆桂英跟前,手起刀落,割断了穆桂英脚上的绳子,让李常宪将她的双腿制住,左右分开。

  可那李常宪倒好,将穆桂英翻了过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抱起,双臂从她大腿后侧环绕而过,托住她的屁股,手掌在双腿之间,分开穆桂英的两条大腿,样子像是在给小孩子把尿一般。

  「放开我,混蛋!」穆桂英对这个姿势甚感羞耻,大声喝骂。一个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把着尿,双腿间的淫穴展露无余,让穆桂英几乎不敢直视自己。

  「甚好!甚好!」李常杰笑着,将手中的那个马胃,连带着不时泌出的血液和滑腻腻的胃中残留物一起,塞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混蛋!」虽是自己的爱驹,但穆桂英见到那不时散发着血腥味的肮脏马胃,还是感到无比厌恶。此时那李常杰更将那整个马胃塞进了她的阴道里,让她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常杰将那短刀调了个头,刀刃对着自己,刀柄向着穆桂英的小穴,往里面捅了捅,将那整个马胃,捅到了她的小穴深处。

  「啊!混蛋,快将它拿出来!」虽然那胃中的残物已被挤空,但毕竟是那么一个偌大的马胃,还是将穆桂英的小穴撑得鼓胀鼓胀的,无比难受。再一想那恶心的残余物,不觉让穆桂英腹中阵阵翻腾,一股呕吐的欲望油然而生。

  这时,那整个马胃已被塞到了穆桂英小穴深处,只留下一小截肠子在外面,看上去像是穆桂英长在腿间的一条尾巴。那李常杰依然诡笑着,对李常宪道:「看好了!」他拿起那截留在外面的肠子,也不顾脏,竟用嘴含住,猛得往里面吹气。

  那胭脂马虽然被万刃穿身而死,但并没有被枪矛刺破胃部,因此那马胃既然完好。留在穆桂英小穴外的肠子和里面的马胃连在一起,此时被李常杰一吹,那原本瘪瘪的马胃,竟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膨胀起来,瞬间将她的小穴鼓得朝两边分开,那条原是紧闭的肉缝,一下子就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穆桂英感觉那马胃在小穴里面仿佛无止境地在变大,只消一会,便让她的小穴撑得隐隐作痛,惊慌地大叫起来:「啊!快停下来!」此时,倒也无需李常宪再将她的双腿分开,她已是不能再将双腿并拢了。

  一匹成年战马的胃部,足有一个脸盆那么大,真正鼓胀起来,足足比穆桂英整个胯部还要大出许多。因此穆桂英那纤细的中身,是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那膨胀的马胃的。

  李常杰手掌握紧,不让吹在里面的气往外漏。嘴离开了肠子,换了口气,紧接着又对上,接着往里面吹气。

  这不换气不要紧,一换气那马胃膨胀得更加厉害了,让穆桂英的小穴几乎快要撑裂开来。穆桂英感觉那滑腻腻的马胃外壁,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然向他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似乎在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已顶住了她的小腹,她不由低头看去,却见小腹已是鼓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吹了!痛死我了!」穆桂英拼命挣扎叫喊,可她这一动,却让她体内的剧痛更加变本加厉,让她禁不住冷汗直流。

  李常杰又换了口气,依然不停地从肠子里往马胃中吹气。

  「啊啊!住手!要坏了,小穴要撑坏了!」又一阵疼痛骤然朝穆桂英袭来,穆桂英已是再也无法忍耐,垂在两侧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身体却丝毫不敢乱动。

  穆桂英的小腹像气球一般鼓了起来,压迫着她的整个腹腔,充斥着她整个子宫,甚至已经挤压到她的内脏里去,简直比怀孕还要难受,更别说那无尽的痛苦了。

  「住手!住手啊!我受不了了!」穆桂英痛苦地惨叫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滴落下来。她看到自己迅速隆起的小腹,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又是害怕,又是难受。

  李常杰屏足了气,往那肠子上连吹了几口气,再在那段留在穆桂英体外的肠子上打了个结,不让刚刚吹进去的气往外跑。他对李常宪道:「快将她放下来吧!」

  李常宪闻言,就将穆桂英重新放回地上。

  此时的穆桂英如十月怀胎一般,肚子挺得老高,像是装了一个巨大的圆球。

  虽然身体已经着地,但双腿却已无法并拢,呈一个巨大的「八」字型分开着。双腿间的阴部,已被扩张成一个巨大的肉洞,洞口四周的淫肉,被绷得紧紧的,都快成了半透明一般。从肉洞口望进去,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血红色的马胃,将穆桂英整个小腹顶出了一座山。

  李常杰拿着小刀,割断了穆桂英手上的绳子。李常宪见状,惊道:「大哥,你这是作甚?」

  李常杰道:「无妨,现在就算让她跑,也跑不掉的!」

  果然,穆桂英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让自己从地上站立起来,可是她的双腿像是僵化一般,只能大幅度地分开着,根本无法站直了。她尝试了几次,最终都已重重地瘫倒而告终。穆桂英大腹便便的样子,若不是伴随着她凄厉的惨叫,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快!快将这东西从我里面拿出来!哎哟!我的肚子要破了!」穆桂英的双手哆嗦着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拉住那截留在她体外的马肠,要将那吹大的马胃往外扯。可是此时那马胃已经被吹得像脸盆那么大,穆桂英狭窄的小穴又怎么能拉扯得出来!她拉了几次,那马胃在她体内,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竟然纹丝不动,除了带给她加倍的剧痛外,别无所获。

  紧接着,穆桂英又想去解开李常杰打在肠子上的那个结,可是这结打得很紧,疼痛已让穆桂英手指无力,再加上她根本无法低下头去看到那结所在,只能看到自己隆起的小腹,一时间竟破不开那个死结。

  不仅是内阴疼痛,连肚皮上的皮肤也有种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穆桂英发现自己小腹上的皮肤也变成了半透明色,连皮下的筋络血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双手捧着小腹,双腿分向左右两边,像是痴呆一般,不知该如此自处。

  李常杰道:「现在她的小穴已被撑开,你的肉棒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放进去了!」

  李常宪笑道:「还是大哥有办法!」他几步上前,将穆桂英推翻在地,无需再分开她的双腿,就将他那支不正常的肉棒,轻易地放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可此时穆桂英的小穴已被撑大,他即使放了进去,也无法感受到那被四周肉壁挤压的快感,更觉索然无趣。他回头望向李常杰,道:「大哥,这完全没感觉,如何是好?」

  李常杰叹息道:「都只怪你我净身成了残废,自是体验不到那男女之欢了!」

  而此时的穆桂英,宁愿自己被李常杰兄弟二人强暴,也不愿再承受这巨大的痛苦了。尤其是当李常宪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挤压着她体内的马胃,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朝上挤了过去,简直要从喉咙口吐出来一般。

  「不!不……不要压……」穆桂英自是难受已极,伸手要去推李常宪。

  李常宪却一把将她的手抓过,站起身,双脚立在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胯下萎缩的阳具拿到穆桂英嘴边,道:「快些给老子舔舔阴囊!」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此时她已被撑得极其难受,哪里还有心情替他口交,便拒绝道。

  「贱人!敢不听话!」李常宪忽然大怒,抬起脚,朝着穆桂英隆起的小腹踢了过去。

  「哎唷!痛!」穆桂英捧着自己的小腹,满地打滚,全然已没了元帅的威风。

  「快舔!」李常宪命令道,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胯间按了下去。

  穆桂英一头栽进李常宪的腿间,被闷得连惨叫声都模糊起来,「唔唔」的连声音都听不清楚。她双手推着李常宪的大腿,想要脱离开来。不料那李常宪甚是力大,竟无法推开。

  「臭婆娘,居然还敢反抗?」李常宪益怒,又是抬起一脚,往穆桂英的小腹踹了过去。

  顿时,穆桂英感觉那浑身的内脏,都要从口中吐出来一般,疼得连气都透不出了。她的反抗也逐渐消停下去,只剩下不停的呻吟。

  「你若是给我舔干净了,老子就把那马胃,从你肚子里拿出来!」李常宪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被闷得说不出话,但是李常宪还是感到她的脑袋不停地在朝着他的胯部顶,样子像是在不停地点头。

  「来,快些将它含进去!」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松开了少许,拿着他的肉棒,往穆桂英的嘴里送。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穆桂英竟痴痴地张开了嘴,当真将那肉棒吞到了嘴里。

  「哈哈!瞧见没有,大宋元帅竟在为我口交!」李常宪仰天大笑,「果真是一个下贱而淫荡的女人,这样就受不了了!当年的尊贵和威严,恐怕都是装出来的吧!」

  就在他大笑不止的时候,忽然笑声像是被截断了一般,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这会儿,却是李常宪使劲地将穆桂英往外推开出去。但是穆桂英的脸好像黏在了上面一般,恁凭他怎么推,却也无法推开。原来,穆桂英恨他们沾污折磨自己,竟咬住了李常宪的肉棒。

  在穆桂英的贝齿下,李常宪疲软而无力的阳具渗出血来,痛得他双目圆睁,呼天抢地。李常杰见状,急忙上前来帮他的弟弟来推穆桂英。

  穆桂英一边嘶叫着,一边双臂紧紧抱住了李常宪的大腿,势必要与他同归于尽。

  「贱人!快松开!」李常宪挨痛不过,抬起脚朝着穆桂英的小腹不停踢去。

  穆桂英吃痛,终于松了手,紧抱着自己的小腹不停翻滚。

  李常宪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连连后退,已是血流如注,从指缝间溢出了许多鲜血来。所幸的是,穆桂英在咬他的时候,自己也是身受痛楚,因此并无十分大力,这才保全了李常宪的小便之器。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受罪不轻,在阳具的四周,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臭婆娘,居然敢咬老子!」李常宪大怒,冲上前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妈呀!救命!」穆桂英痛得直喊娘,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要去格挡李常宪不停踩下来的脚。

  李常宪对穆桂英已是恨极,不住地一脚接着一脚往穆桂英的小腹踩去。纵是常人,便这样一踩也是吃罪不浅,更何况穆桂英的肚子里,还塞进了一个脸盆那么大的马胃。

  突然,从穆桂英的肚子里传出一声闷响,响声之巨大,足将穆桂英的娇躯也震了一震。响声之后,只听见穆桂英哭爹喊娘一般的惨叫。原来,那在穆桂英体内鼓足了气的马胃,竟在李常宪的踩踏之下忽然爆裂。爆裂的瞬间,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被炮弹击中一般,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从中间撕裂开来,每个细胞都在瞬间四分五裂。

  穆桂英的小穴像放屁一般,劈哩啪啦地往外直冒气,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穆桂英的小腹已明显地瘪了下去,双腿也恢复了正常,不再分开到无法并拢。

  大量的鲜血混合着马胃中的稠液,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涌出来,只一会儿工夫,已在地上流了一大滩,渗进了地毯的绒毛里去了。

  在剧烈的惨叫后,穆桂英已变得奄奄一息,像是将死之人一般气若游丝。李常杰忽然走上前来,在血泊中拾起一块如拇指般大小的血块,惊道:「想不到,这娘们居然是有孕之身!」

  原来,穆桂英在桂州城下被俘时,屡次遭侬智光奸淫蹂躏,竟于不知不觉间怀上了侬智光的孩子。被石鉴等死士救出之后,穆桂英却一直忙于军务,也未过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一晃眼的工夫,已怀孕月余。此番被李氏二兄弟一番暴虐,马胃在腹中爆开,不料却动了胎气,导致流产。

              63、夹石甬道

  战场上,两边战鼓催得颇紧,中间两匹战马和一头扳角青牛翻蹄如飞,卷起了阵阵烟尘。焦廷贵和孟定国两员猛将,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阿侬掩杀过去。

  那阿侬却是不慌不忙,觑二人驱近,手中的紫烟雷光锏朝着孟廷贵猛打下去。

  那孟廷贵不知这锏的厉害,举刀便挡。不料就在两刃相交的瞬间,孟廷贵忽觉一股莫名的神力从锏上传来,顿时袭遍全身,手脚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硬起来。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已是脱手飞出,身体竟坐不稳战马,晃悠了几下,栽了下来。

  孟定国见焦廷贵落马,大惊道:「你这妖婆,使的什么法术?」

  阿侬阴笑道:「怎的?害怕了么?」

  孟定国大怒,道:「怕你便是孙子!」手上的板斧早已朝着阿侬的面门砍了过去。

  阿侬翻手将锏一架,那孟定国也如焦廷贵一般,忽然大叫,兵器不知不觉已掉了下去,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阿侬抬起一脚,将孟定国从战马上踢了下去,对左右道:「全部绑起来!」

  僮兵一拥而上,将两个痉挛不止的宋将五花大绑。焦孟二将却是全无反抗,任凭僮兵怎么捆绑,甚至连骂都不骂,出奇顺从。

  杨排风见二将被擒,想要飞马来救,已是来不及了。这时,侬智英已救得杨文广回营,便问道:「智英,你母亲这是什么法器?竟有如此神力!」

  侬智英道:「她手中兵器名唤紫烟雷光锏,凡触到铁器,可传万里,触之者无不弃兵落马。」

  杨排风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器!也难怪八奶奶不敌被擒。」她话语未了,已飞马而出,到了阵前,用镔铁棍一指阿侬,喝道:「妖婆,快些将焦孟二将放了!」

  阿侬却道:「你说放,便要放,那老身还擒他们做什么?」

  杨排风大怒,策马而上,手中镔铁棍已朝着阿侬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侬身边的大将侬平忽然出手,流星锤朝着杨排风的后脑直打过来。

  杨排风听得耳后风声骤起,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伏,那流星锤便落了个空。

  侬平将锤收在手中,道:「杨排风,前日你在宜州城下吃了本将一锤,这滋味可好受么?」

  杨排风见是侬平,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道:「你来得倒是正好,那日宜州城破让你侥幸逃出。今日本参军便要报当日的一锤之仇!看棍!」镔铁棍转而朝着侬平打了过去。

  杨排风和侬平已是沙场上的老对手了,毫不相让,各逞所能。棍来锤往,一眨眼工夫,已是战了十余回合。

  阿侬见两人久战不下,便下令鸣金收兵。杨排风见二将被擒,不甘如此轻易放他们离去,道声:「休走!」在后面又是紧追不舍。

  昆仑关城楼大门已然洞开,僮兵押着焦孟二将进了关内。侬平回头一看,见杨排风追赶甚紧,怕被她跃马关门,冲进城楼里面,又折回去将她挡了一阵。

  杨排风心急要救二将,手下自是不留情面,手中镔铁棍朝着侬平要害频频打去。那侬平只是仗着手中流星锤阴狠,才在战场上屡屡得手,此番遇着杨排风这般高手,已是无从抵挡。他便将马一勒,往关城内跑去。

  此时阿侬已经进关,到了城楼之上,往下张望。见杨排风追侬平甚紧,不过两三丈距离,怕被杨排风突进关门,还没等侬平进城,便下令:「快快收起吊桥!」

  待侬平跑到关下,已是没有去路。他本想让城头的士兵放下吊桥,可杨排风依然追赶上来,已来不及说话,只好沿着城墙往东面跑去。

  「狗贼,休走!」杨排风虽然不能擒了阿侬,但此时见侬平被僮军弃于关下,便一心要擒他,因此紧随其后,片刻也不敢松懈。

  昆仑关两面依山,没跑了多远,便已到了山脚之下。杨排风见侬平无处可去,便道:「你若是下马请降,本参军或可饶你一命!要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侬平也不搭理她,竟从马上翻身而下,沿着那山壁攀了上去。杨排风也跟着下马,徒步紧随其后。两人一跑一追,走了约一里地,山上枝叶已是越来越茂盛。

  杨排风怕有埋伏,便打算放弃追逐,下山回营。她透过斑驳的枝叶往前望去,却见到侬平跑进了一个山洞之中。

  「莫非,这山洞可通往昆仑关内?若真是如此,破关便指日可待!」杨排风终究也是女人,料想那穆桂英都攻不破的高关,若是在她手中破了,岂不是比穆桂英更为高明?

  攀比心驱使着杨排风继续追赶上去,才追了几步,果见密林之中,藏着一个山洞。她毫不犹豫地提了镔铁棍往洞内追去。

  洞内是由青石板铺成的一条小径,两边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砌得十分整齐。

  由此看来,这山洞定是被僮人早先造好了的,用作斥候、探子出入,以免引起宋军注意。洞内的甬道弯弯曲曲,左右不过四五人比肩站立,高却是两丈有余,也算是较为宽大。

  杨排风转过几个弯,在洞内越走越深,想必这洞定是穿过整个山体,通到昆仑关内部去的。杨排风越想越兴奋,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又转过一个弯,猛然瞧见侬平竟站在甬道尽头。他指着杨排风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追我至此!」

  「狗贼,还不投降,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杨排风说着,便提着镔铁棍朝侬平冲了上去。

  侬平冷笑道:「杨排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话音未尽,手猛地一按墙上的机关,忽然从甬道前后落下了两道铁栅门,把杨排风关在了中间。

  杨排风也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么?」说着,手上的镔铁棍就朝着那铁栅门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铁栅,在她一砸之下,竟弯了好几根。杨排风更是手下不停,铁棍猛砸铁栅门,只怕不消多时,就可以将这铁栅打坏。

  侬平见杨排风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搁,又按动了墙上另外一个机关。

  从杨排风的头顶和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隐雷声,像是来自于山体内部,又像是近在耳边。杨排风忽觉头顶有许多灰尘往下落,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原本两丈高的顶面,已近了几尺,距离杨排风头顶不到四五尺距离了。

  原来,这甬道内暗设机关,顶上为一方巨石。因平日里害怕此处被宋军发现,便使巨石落下,封闭入口。若是有探子、斥候出关,便又启动机关,可以使人进出。

  杨排风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将手中的镔铁棍挥得更紧了。但那铁栅门着实坚固,杨排风虽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将其砸坏。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会,只离杨排风头顶不到一尺,眼看再过不了多久,就可能将杨排风压死。杨排风无奈,只好弃了镔铁棍,双手往上一托,竟硬生生地将那巨石托住了。

  侬平隔着铁栅栏大笑:「杨排风,看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

  杨排风骂道:「狗贼,你莫要以为这样便可置我于死地,做梦!」

  侬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现在的处境,却也奈何我不得吧!」

  杨排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双手托天,已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侬平。前后又有铁栅拦路,恐怕不消多时,待她力尽之时,便会被巨石压死在这里。

  侬平又是一按机关,「哐啷」一声,甬道前后的两道铁栅门突然又升了上去。

  侬平走到杨排风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不是任我宰割么?」

  杨排风厌恶已极,将头一甩,骂道:「狗贼,休要轻薄于我!」她手不能动,抬起脚向侬平踢了过去。但是她身负巨力,动作自然也是慢了几分,被侬平一闪身避了过去。

  力从地上起。杨排风抬腿的瞬间,自然已将脚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单脚站立,不堪重负,不由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侬平见顶上的巨石压顶而来,急忙就地将身一矮,才没有被落下的巨石砸到头部。

  只见杨排风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忽地竟将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来。

  侬平从地上起来,嬉笑不止,又回到杨排风跟前,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服,道:「现在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即便轻薄于你,你还能如何?」

  「你给我住手!」杨排风手脚都不敢动,只能轻扭腰肢,避开侬平。可是她无论怎么闪避,也不过在那几寸方圆之间,又怎敌得过侬平的手脚灵活。

  侬平终于扯到了杨排风甲胄的系带,轻轻一拉,铠甲上的结便被拉开了。紧贴在杨排风前胸和后背的两扇金甲,顿时被分了开来,落在地上。

  铠甲之下,是一身樱红色战袍。战袍很是合身,衬托着杨排风玲珑有致的身段曲线。侬平却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杨排风的束腰带。

  杨排风双手擎天,腰部更是毫无遮拦,侬平只是轻轻一解,便将杨排风的腰带解了。虽然束腰带没了,但她的裤子还是滞在腿上。侬平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裤子,只是拉开她的裤腰,竟将手伸到了杨排风的裤裆里去了。

  「啊!狗贼,你干什么!」杨排风又惊又急,不由大骂。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小穴啊!」侬平淫笑着说。他的手不停在杨排风的裤裆里摸索,竟伸到她的亵裤之内去。杨排风的裤裆里很是温暖舒服,让他不由兽性大发。他的手指在亵裤之内,依然摸到了一股软软的嫩肉,虽然眼睛看不见,光凭手感也能摸到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折辱于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你我便会同归于尽!」杨排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侬平忽然一松手,杨排风的裤子便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这时他才看清杨排风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胯部,将臀部的丰腴和私处的凹陷都裹得展露无遗。他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机关,道:「我只需按动其中机关,巨石便会停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轻松进关,」他又指着杨排风上下,「倒是你,这副样子怎么回得去?」他停了一会,又道:「再说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将和你家八姑奶奶、金花大小姐这么多人的性命,谁来救?」

  「狗贼,你无耻!」杨排风又羞又怒,虽然侬平说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一直托着这块巨石,便要眼睁睁地任他羞辱,她倒还宁愿去死了才干净。

  侬平的手再次伸进杨排风的亵裤之中,手指已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笑道:「杨排风,你的骚穴里头可真紧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排风已然怒极,恨不得立时将侬平劈成两段。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无论如何也腾不出双手去对付他。

  侬平一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杨排风的亵裤已被撕落下来。她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顿时暴露出来。杨排风在整个大宋以神力著称,因此她的大腿比起穆桂英、杨八姐来,也更为结实,甚至是有些粗壮,肌肉的线条更是明显,像是用刀刻一般。她的屁股看上去丰满,但全无多余的赘肉,同样像盘石一般结实有力。两腿间的小穴紧闭,成一道肉缝,阴阜上的耻毛浓密而整齐。

  「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侬平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料定了杨排风必然不敢放下巨石。

  「你!」杨排风双目圆睁,眼角都要睁裂了,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但是手上的份量却越来越重,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侬平沉下肩膀,手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插得更深了,并且不住旋转抽插着。

  杨排风的阴道紧致而有力,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将他的手指挤压得紧紧的,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

  「啊啊!你这狗贼,胆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不饶你!」杨排风只恨自己轻敌,竟着了敌人的道,才致如此受辱。

  侬平一手不停抠挖着杨排风的小穴,一手隔着她柔软的战袍,抚摸起她的胸部。杨排风的双乳同样结实有力,若非侬平手掌劲大,还真不能轻易将她的乳房按扁。

  杨排风羞于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敌人,虽然她表面上故作坚强,但心底深处,却是既害怕又紧张。她拼命地想让自己的双腿加紧,不让对方的手指轻易侵犯,但是她全身每个部位都承受着数百斤的压力,双腿根本不敢动弹,只怕一动,又会像刚才那样,差点托擎不住。

  侬平一边指奸着杨排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里不停笑道:「杨排风,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那日在宜州城下,可是何等威风,现在被我在这里玩弄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

  「狗贼,你若是男人,便将那机关停了,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杨排风厉声斥骂。

  「老子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然便让你见识一下可好?」侬平扯开了杨排风战袍的系带,又将她中衣的系带解了,杨排风的前襟便敞开出来,露出了里面丝缎肚兜。肚兜同样紧裹着杨排风的双乳,让她的胸脯看起来愈加坚挺而傲人。

  侬平手下不留情,一下子便扯掉了杨排风的肚兜。

  杨排风的双乳之中,也如她的身体一般,像是充满了结实的肌肉。这样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却更为健美,相较于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富有一种健康的美感。

  「啊啊啊!你这畜生!」杨排风见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所有的私密处全都一览无余,羞得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他,只能不停地叫骂。

  「杨排风,你尽管骂便是了。老子可要好好地玩弄于你,让你欲罢不能!」

  侬平淫笑着,双眼射出贪婪的光芒,盯着杨排风的胴体上下直打转。

              64、交趾太子

  天上乌云翻滚着,地下江水奔腾着,也翻起无数浪花,往东而去。西风萧瑟,天地呜鸣,颇有些凄凉的感觉。此处离邕州地界已过百里,那鼓角铮鸣的硝烟战场,都被抛在了脑后,仿佛到了另一片天地。越是靠近大海,天气便越是温暖,甚至还有某些地方百花齐放。道路两侧的树木,也逐渐变成了清一色的芭蕉,民俗似乎也随着地域在悄然变化。

  穆桂英被关在一辆马车中,一路颠簸。离小穴塞马胃的酷刑已过去了十多个时辰,但是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不时有鲜血流出。她忽觉十分惭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桂州那场噩梦之后,竟怀上了敌人的孩子,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此时耳边的江水声已是越来越大。穆桂英暗暗算了算路程,怕是已到了郁水江边了。过了这条江,便算是离开邕州,到达钦州地界了。

  这个脱离王庭数年之久的地方,虽然名义上还是大宋的辖区,但即便是平南大军抵达了邕州,一时半刻也无法将这里全部收复。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听马上的探子报:「大人,僮军已尾随而来,距此处不过二三十里路程而已。小人暗中观察,得知其有兵千余人。那领兵的正是南国丞相黄师宓的族亲黄仲卿,怕是他已经探知我们虚实,便敢追来。」

  李常宪骂道:「废物!大惊小怪,我们有兵五千,怕他千余人作甚?」

  李常杰却接道:「此处毕竟还是南国地界,我们的五千精兵,驻于郁水对面。

  若是交锋,怕是远水难救近火,当速速渡江为是。」

  李常宪道:「僮兵已离我们不远,若是现在渡江,他们一旦赶到,便是击其半渡,恐致全军覆没!」

  李常杰道:「我先领一百人马,在道路上设障,挡他一阵。你速速带着剩余的兵马,渡过江去,与对岸的大军会合!」

  李常宪道:「如今也无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僮兵人多势众,大哥此行,当处处小心,小弟便先到对岸去候着大哥了。」

  交趾兵分出两队人马,李常杰带了百余人原路折返,在道路上设障拦敌。这广南多山,道路皆崎岖不平,只要占得一处地利,便可阻十倍之敌前进。李常宪则领了剩余人马登船,渡过了郁水。

  郁水南岸,便已是钦州地界。交趾兵从船上下来,又行了数里路,便停了下来。李常宪令人将关着穆桂英的马车打开,车厢内的浑天侯,依然是一丝不挂,无寸缕遮羞。李常宪捧了一堆衣物,丢进车厢,喝道:「快些穿起来!」

  穆桂英虽然被交趾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好歹这一路下来,也休息了许多时辰,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见李常宪将衣物扔进马车,不免奇怪。料想那无论是交趾人,还在僮人,皆以取笑她的裸体为乐,现竟让她穿起衣裳,更不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道:「这,这是……」

  李常宪不由一笑,道:「穆桂英,你好歹也是大宋元帅,总不至于就如此光溜溜地去见人吧?更何况,你不穿好衣服,又有谁人识得你这大元帅的身份?」

  穆桂英不知他所言何意,但总算有衣物遮身,哪怕只是片刻,也好过一直赤身裸体的模样。她低头看去,那丢进来的衣物,竟是在佛子坳密林深处被僮军剥去的战袍和甲胄。穆桂英不及细想,急忙拾起衣裳,往身上穿好。当七星锁子甲重新及身,那插着雉鸡翎的紫金盔再次戴在头上时,穆桂英仿佛又成为了那名叱咤沙场的神武女元帅,往日的威风再次重现。看得李常宪都不敢正面直视,赶紧低下头去,差点跪地膜拜。只不过,这衣物带来的威严,只是表面的,穆桂英自己心里明白,此时的她,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身心的伤痛和屈辱的。

  几名交趾兵冲进马车,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用一个铁枷铐了,押到车外。穆桂英蜷伏在车厢里时倒还好,这一出了车厢,站直了身子,仿佛肚里的肠子一下子被拉长了一般,顿感一阵剧痛。她不由皱了皱眉,双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起来。

  在他们面前,是一座被毁弃的关城。高耸的城墙已经坍塌了大半,瓦砾堆在剩下的墙基两侧,像是两道斜坡。穆桂英依稀记得,此处名为郁水寨,是拱卫郁水渡和钦州的所在。在平南大军抵达宾州之时,她曾设想过先安定钦州,再取昆仑。最后由于小女金花一直被羁押在敌营,尚未现身,便放弃了这一计划,全力攻打昆仑关了。寨内原本有数百宋军守卫,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侬智高的叛军才一直没有攻入钦州。

  「走!」交趾兵在后面推着穆桂英。穆桂英手捂小腹,被推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郁水寨的关墙虽然已经被毁,但门洞却依然保留完好。穆桂英左右看去,想必是这交趾兵趁夜毁了关墙,抢占了渡口。他们……他们竟攻击守城的宋军,看来交趾的狼子野心已是天日昭昭了。

  进了关楼,只见里面齐齐整整地按着许多营寨,从那规模来看,应是不下五千人。穆桂英暗自叹息,如今大宋国运日衰,而西南诸郡正秣兵厉马,想这交趾,迟早会成为大宋的心头之患。

  这时,交趾的军营里,迎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挑,面目白净,身穿绛色龙袍,极其尊贵。李常宪等人见了,急忙下跪,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穆桂英闻言一惊。太子殿下?莫非便是交趾郡太子李日尊?看来这交趾军的统帅,并非李常杰,而是有太子亲自领兵。

  那被呼为太子的男子举目一看,只见所有人都齐整地跪了一地,唯有一名衣甲鲜明的妇人站而不跪,甚是奇怪,便闻李常宪道:「这是何人?为何穿着尊贵而手戴枷锁?」

  李常宪急忙应道:「回殿下,末将此来,正要禀明此行情况。末将与家兄带使者到了宾州,见了宋军元帅,请求她准许吾军越境,共剿僮匪,不料那穆桂英不识好歹,竟拒了我交趾的好意。所幸神明有眼,那穆桂英几日后出战,竟被僮人擒了。末将与家兄便趁僮人不备,将她抢了过来。」

  「哦?」太子喜上眉梢,问道,「那她便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

  李常宪道:「不敢欺瞒太子,此女正是穆桂英。」

  太子点点头:「料也不假。这宋军之中,又有谁敢穿得比本太子还要尊贵的。」

  他令李常宪等人平身,亲自走到穆桂英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道:「传言果然非虚,这穆桂英端的长得国色,即便岁月流逝,依然如此动人!」

  穆桂英瞪了一眼那太子,问道:「你是李日尊?」

  「不错!」那太子道,「正是本宫。久闻元帅大名,虽曾有幸一睹芳容,然匆匆一瞥,至今未敢忘怀。」原来,这李日尊十年前随父王李佛玛到东京汴梁朝贡,恰好遇到穆桂英征讨西夏得胜归来,在人群中向她望去,虽未看清容貌,却见那身段婀娜妩媚,早已在他刚刚春心萌动的少年情怀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李日尊又对李常宪等人道:「你们且先下去歇息,待你长兄常杰归来,回到升龙城,本太子自会请求父王,好生封赏你兄弟二人。」

  李常宪犹豫了一下,领命而退。李日尊又对左右道:「快将穆元帅请到本太子帐内去!」

  几名太子的近卫将穆桂英架了,往太子的大帐而去。及入了帐中,那些近卫在地上打下了一枚粗大的铁钉,铁钉尾部连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穿在环内。他们将穆桂英架到铁环前,将那铁环中链子的另一端,锁到穆桂英手上铁枷之上。

  那铁链不及半尺长,一端几乎连着地面,另一端连着穆桂英手上的枷锁,让穆桂英无法长身直立,只能弯腰弓背立着。

  穆桂英原本就腹中疼痛难忍,既然无法直立,她便索性蹲了下来。

  那些近卫退出不久,李日尊便也尾随进了大帐之内。他见了穆桂英,道:「穆元帅,你生得如此一副好容颜,何苦四方征伐,自寻其罪?不如随本太子去了升龙,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尽荣华!」

  穆桂英「哼」了一声,道:「你交趾觊觎我大宋疆土,我身为平南元帅,岂肯从了你?本帅劝你快些将我放了,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交趾不灭!」

  「哈哈!」李日尊仰头大笑,「好大的口气,你现在是本太子帐内的囚虏,竟然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想饶我,我却不想饶你,今日便让你瞧瞧,我交趾有何不敢做的事情。」

  这李日尊虽然贵为太子,表面上矜持而谦逊,但实际上,他有着像李常杰一样阴毒而险恶的野心。一旦到了私下,那兽欲和占有欲,便显露无遗。他突然扑了上来,把穆桂英按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去扒穆桂英的裤子。

  「啊!混蛋,禽兽!」穆桂英心下大惊,虽然心知免不了受辱,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反抗不止。她想那手上的铁枷去砸李日尊,但那铁枷已被连接在地上的铁钉里,挣了几下,那铁钉竟然纹丝不动。

  李日尊将穆桂英面朝下按在地上,免得她反抗过于激烈,从后面抓紧了她的裤腰,一用力便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褪到大腿上。穆桂英雪白结实的屁股上,布满了许多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都是被僮人和李常杰兄弟折磨所致。

  李日尊猛得将穆桂英的腰报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同时她的小穴也一并暴露出来。被马鬃刺挠和马胃膨胀后的阴户依然红肿,像是随时都能掐出血来一般。而事实上,穆桂英的小穴直到此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意外的流产再加上没有适当的调理,让她的下体像一道裂开的伤疤一般,流血不止,在裤裆上早已渗透了一片很大的血迹。

  李日尊见了不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料想定是遭人虐待所致,便嘲道:「本太子倒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来竟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如何,那李常杰、李常宪两个阉人定是让你极不舒服,本太子可是个正常男人,定让你爽得哇哇直叫!」

  「禽兽!你不得对我无礼!」穆桂英双手撑地,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站立起来。

  可是她经过几番蹂躏的身体,竟是如此无力,每次刚刚起身,就又被李日尊按倒下去。

  李日尊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后腰,不让她起身,一手解了自己的束腰带,将裤子也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他那根巨大而乌黑的阳具。李日尊生得白净,下体却极其乌黑,像是两块不同人的肢体拼接起来一般。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毫无防备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哎唷!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刚刚经历流产的穆桂英,下体还在作痛,此时又遭奸淫,更是如被撕开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唯有无尽的疼痛。

  「哟,你这贱穴里怎的会有如此多的鲜血?正好是经期么?」李日尊不明所以,只道是穆桂英的小穴还是正常好用,只不过正好碰到了经期而已。心想穆桂英身为大宋元帅,被自己在经期玩弄,正是给她个人,给宋廷最大的羞辱。

  「不!不可以!」穆桂英摇着头,插在紫金盔上的两根雉鸡翎也跟随左右摇晃起来,她扭动着屁股要避开肉棒。但是李日尊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她无论怎么扭动,还是无法避开,只是徒增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摩擦,让她更是疼痛。

  「哈哈,本太子倒是最乐意玩经期的女人了!」李日尊双手扶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得意地说。他不停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每一次进出,都会从穆桂英的阴道里带出许多鲜血来。

  「不要插了!不要!」穆桂英惨叫着,她感到一阵阵由内而外的剧痛袭来,让她几乎快要崩溃。犹记当日在禅院内,被王禅师用木棍捅破了内阴,此时的穆桂英更是脆弱,害怕如当日一般,这敌人折磨到小穴崩坏,生命垂危。

  「为什么不要?」李日尊道,「本太子对你可是朝思暮想,今日终于有了机会,岂可放你?」

  「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浑身发抖,两个乳房也随之泛起了一阵阵波澜。

  她不知该如何向李日尊说明自己的理由,若要她说自己刚刚经历流产,再做这样的事便会有性命之忧,她是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口的。

  穆桂英的小穴在李日尊肉棒的抽插下,让她内壁和肉棒紧紧地摩擦起来,那原本留在小穴之中的鲜血,经如此一番折腾,泛起了一阵阵血沫,糊在穆桂英整个肉洞口。

  「这么多血流出来,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你的淫水呢?」李日尊抽插地愈发猛烈,似乎要一鼓作气,将穆桂英的小穴彻底捅坏了才肯罢休。

  「啊啊!你放了我!好痛!」穆桂英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地毯,手背上青筋暴现。

  不知为何,穆桂英越是如此惨叫,李日尊便越是兴奋,他更肆无忌惮,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从他那一进一出的动作来看,那原本乌黑的肉棒,早已被染成了血红。但他全然不顾,依旧猛烈地朝穆桂英攻击。

  穆桂英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伤痛和屈辱,对敌人来说,无疑是一帖强有力的春药,但她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惨叫,唯有这样,她才可以有所释放。要不然,她真的会因此崩溃。

  李日尊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将那带出来的血液不住地往穆桂英的屁股上抹去。

  不多时,穆桂英的整个屁股,连带着大腿已是血淋淋的,样子看上去益发凄惨和残酷。但是穆桂英她自己却并不能看到这一幕,直到此时,她还在不停地挣扎,想要和李日尊脱离。因为只要李日尊的阳具在她小穴里片刻,她的痛苦就增加千倍万倍。

  穆桂英勾起脚,穿着牛皮靴的脚尖撑住地面,想要起来挣扎。可是李日尊哪里容得她如此轻易脱离,又是用力一按,穆桂英便又重重地跪倒在地面之上。

  「啊啊!放开我!」几次尝试都失败的穆桂英,忽然感到无比绝望,既然身体力行不能帮助自己脱离苦海,她唯有将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尽管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穆桂英嘴里叫着,双脚脚背不停拍打地面,想要引起李日尊的注意。

  此时的李日尊只感到阵阵紧迫的快意涌来,似乎有了射精的前兆。他哪里会去理会穆桂英的痛苦,更是将抽插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即便腰肢酸痛也视若无睹。

  「啊啊!哎唷!受不了了!」穆桂英除了被李日尊控制地死死的腰部不能动弹以外,全身都拼命地挣扎起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敌人射精,即使射到她的体内也在所不惜。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早点结束痛苦。

  李日尊的小腹和穆桂英的屁股猛烈的撞击了几下,突然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小穴中。他接连射了好几拨,直到积累的精液全部射完,身体也是一阵颤抖,顿觉神清气爽,自信心也不由地增加了几分。

  一股细流从穆桂英的阴道里流出,鲜红而浓稠,被糟蹋后的下体,到处都是血迹和血沫,十分狼藉,不堪入目。穆桂英终于瘫倒在地上,屈辱和疼痛让她欲哭无泪。

  李日尊和穆桂英都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从大帐的缝隙里直直地盯着他们,眼中充满了狼性的贪婪和嫉妒,那毁灭的欲望早已占据了他整个漆黑的瞳孔。

             65、巨石落下前后

  侬平已将杨排风的衣衫门襟全部敞开,由于她双脚落地生根,双臂托举擎天,因此这些衣物并无法从杨排风的身上剥离出来。侬平便将杨排风的衣服往上一撩,一直撩到她的双臂上,同时也将她的整个脸都裹了起来。侬平将这些衣服打了个结,便固定在了杨排风托举起来的手臂上。接着侬平又用脚踩住杨排风的裤裆,用力往下一踏,那些裤子一直褪到杨排风的膝盖处。因裤腿都被杨排风塞进了靴筒里,只能到了膝盖,不能再往下扒了。

  杨排风胸部以下,大腿以上一段娇躯已是完全赤裸。杨排风肤色健康,呈浅棕色,四肢结实而有力,整个身体上更无赘肉,唯有那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健美的肌肉曲线。她的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胯部却很大,整个屁股也显得比其它几名女将要大许多。其实杨排风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微微向两旁扩展开来的肌肉以及隆起的胸肌,让她的乳房看上去并不比穆桂英和杨八姐要小。

  「杨排风,看你被脱光了之后,还能像刚才那样蛮横么?」侬平很是得意。

  同样也是侬氏宗族的人,他却一直镇守在宜州,不能像侬智光、侬智尚那些王亲一般,到战场上建功立业。现在擒得了杨排风,自然是大功一件,从此在大南国内应也是声名赫赫了。

  「狗贼!快将我衣服穿好!」杨排风的脸躲藏在衣服里,瓮声瓮气地喝道。

  她还是第一次将身体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已是羞愤难当。此时又被敌人用言语羞辱,上下其手,更是怒极。无奈她又不得不托举着巨石,根本无法反抗和抵御。

  「这对奶子可真结实啊,从来都没有摸过这样的奶子!」侬平依然不停地揉捏杨排风的双乳,只感觉这对奶子确实与众不同,虽然在他有力的手掌按压之下,乳房会暂时变型,但只要他一松手,很快又会恢复原样,像是根本无法征服一般。

  在侬平的按压之下,杨排风感到乳房一阵阵酸痛。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充满了男人应有的野性,对杨排风的刺激很大,这更让杨排风羞耻不已。

  「真不错!」侬平赞叹着,两个手指分别捏住杨排风的两颗葡萄般的乳头,用力地往外拉扯。

  杨排风整个乳房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了两个长条形的肉棍状。她又痛又羞,大喊:「放手!啊啊!快放手!」

  侬平果然松了手,只是他这一松手,颇为突然,将杨排风两个已经拉伸到极限的乳房,又像牛皮筋一般弹了回去。杨排风的乳房毕竟不是铁打的,如此一拉一放之下,迅速弹回之后,竟在胸前跳跃不止。

  「啊!你,你!」杨排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瞪着双眼,眼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只是侬平却看不见她的目光,也无从体会她的愤怒。不仅如此,杨排风整个脸都在衣服中,像是被剥夺了视力一般,根本看不到敌人下一步要对她做什么,心里不由也更加没底,安全感逐渐丧失。

  「不知道你下面的小穴怎么样?应该也是很不错吧!」侬平淫笑着,将手往杨排风的两腿间伸去。

  「啊啊!狗贼,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杨排风听到侬平要去玩弄自己的小穴,更是惊慌,急忙要夹紧双腿。可是巨石落下来的时候,她刚好是双脚分开站立,此时根本不敢移动。因此就算夹了腿,也没有足够的力道,被侬平轻易地分开了。

  「哟嘿!莫要紧张了!」侬平一手拨开杨排风的双腿,一手将双指再次插进了杨排风的小穴里。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又吸住了他的双指,像是要将他整个手掌都吸进去一般。

  事实上,这只是因为杨排风紧张,无意中在大腿上使了劲道,便让她的小穴也跟着一夹,像是有了吸力一般。侬平谑笑道:「看来你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是很欢迎我这样插进来的吧?」

  「你胡说!」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反而带来了羞耻,急忙将腿上的劲道卸掉。

  侬平忽然感觉杨排风的小穴变得和普通女子一般,四周皆是温暖而柔软的嫩肉,似乎一下子从刚烈如火变成了柔情似水。虽然换了一种迥异的感觉,但这样就更容易让侬平的手指插入了。侬平也不客气,双指往上一捅,直到将他的两个手指都湮没在杨排风的肉唇中间才罢手。

  「啊!」杨排风一声惊叫,身体突然遭到侵犯,让她双腿不由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同时手臂上的劲道也卸去了好几分,巨石隆隆地响着,眨眼间便落下了五六分距离。

  侬平笑道:「杨排风,现在你休要再与我同归于尽了。若是让人发现你和我这个死法,你道外人会如何想法?」

  杨排风不堪受辱,骂道:「我可不管别人如何想法!」

  侬平道:「我只不过是你口中的狗贼,你们大宋眼里的叛匪,我死倒不要紧。

  只是你身为天波府杨家之人,若是赤身死于此处,怕你杨家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侬平准确地抓住了杨排风的心理弱点,夸大其辞地道了出来。果然,杨排风竟没有了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暗中观察,该如何寻个机会逃出这牢笼般的甬道。

  侬平接着笑道:「你若是不想让杨家丢脸,就乖乖地配合我。若是玩得舒服了,保证这里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休要要挟于我!想逼我就范,你简直是做梦!」杨排风既不愿自己的丑事曝光,同样也不愿乖乖就范,只是这一时之间竟寻不到应对的法子,很是焦急。

  侬平的双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慢慢抽插起来,让杨排风感觉私处酸胀不已,不由手上的劲道又卸了几分,巨石又掉落下来。

  「啊啊!不要动了!再动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杨排风大叫着,咬紧了牙关,用力蹬直了双腿,又将那巨石重新托举上去几分。

  「看来,你现在是不希望我们两个死在一处了?」侬平笑道。

  「狗贼,谁要与你死在一起!」杨排风骂着,牙关却依然咬得紧紧的。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欲万分渴求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与其它杨家的许多寡妇一般独守空房。虽然在二十一岁的那年,她也挂帅出征过,成为朝廷重臣,但是归根究底,她依然是天波府的丫鬟。她对老太君和穆桂英都感情深厚,不愿离开她们。但这样的代价却是终身不能嫁娶。

  侬平将手指伸了出来,此时他的双指之上,已沾满了厚厚的蜜液,不由笑道:「被我手指都玩出淫水了呢,真是个不要脸的丫头啊!」

  杨排风纵然天生神力,但如此长时间地托举着巨石,也是吃不消的。又何况侬平不住地羞辱玩弄于她,更让她浑身酥软,有天大的力气也难使出来。杨排风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看似已到了承受的极限,腿上的肌肉更是如鹅卵石一般凸了出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的皮肤撑破。

  「怎么?受不了了么?」侬平问,「你是力气用尽了,还是欲火难耐了呢?」

  「啊啊!你快将机关停下!」杨排风的脸已涨得通红,尽管她使足了全身的劲,但巨石也是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她忽然感觉这石头简直比一开始重了千万倍。

  「那我再给你加点劲可好?」侬平也怕巨石突然降落,他还来不及启动机关,两个人便要同时葬身。他脱下了裤子,将自己大肉棒握在手中,紧贴着杨排风的身体,拿到她的两腿之间反复摩擦起来。

  「快将你那脏东西拿开!」杨排风没有等到侬平按停机关的那一刻,却等来了自己的私处被玷污,不由更是恼火,深感受了对方的戏弄。

  侬平将自己的肉棒微微网上昂起,龟头顶着杨排风的阴部,轻轻地里面送了送。杨排风马上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十分难受,不由又紧张起来。她大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直了,竟又将那巨石往上托高了几寸。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这宝贝,便将它全部送给你如何?」侬平说着,又将肉棒往里送去,直到他的整根阳具都被杨排风肥厚的阴唇吞没。

  「啊啊!不要!」杨排风见他竟然把阳具全部捅了进去,顿感羞耻心更甚,便不顾一切,要去推侬平。她手上的劲一卸掉,那巨石便不停地隆隆往下落,直接把杨排风压翻在地。

  侬平早已有了准备,见巨石落下,拼命地往后一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机关旁边。只是那杨排风被蒙了脸,根本看不到一切,再加上托举巨石很长时间,早已乏力,根本无从逃避。

  杨排风躺在地上,听到那巨石的轰鸣不时朝她逼近,索性将眼睛一闭,等着被压成肉饼。战死沙场,她本就毫无遗憾,只是尸身却尽曝羞处,让她不免有些难堪。只是事到如今,她即便不愿就此死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心中默默喊道:「元帅,太君,排风就此与你们别过了!」那巨石冰凉的石面,已压在她的胸口上,力度瞬间加大,使得她顿时感到窒息。就算她天生神力,肌肉和骨骼也是无法抵挡这样的碾压。

  说时迟,那时快!侬平猛地一拍墙上的机关,那巨石顿时停止了下落,轰鸣声也瞬间消失了。

  「呃!」杨排风猛喘了一口气,人躺在地上,要去将那巨石推开。只是这巨石停止落下,便有机关卡住了轨道,任由她力气再大,也是推不动分毫的,因此只能被压在石头下,不能动弹。

  「哈哈!杨排风,你现在还能使出什么能耐来么?」侬平也松了口气,走到杨排风面前蹲下,戏谑道。

  「狗贼,快将这石头升上去!」杨排风忽然后悔死了,若是刚才不那么冲动,现在至少还能与侬平同归于尽,但此时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下面,真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我若是将这石头升上去,岂不让你跑了?我这一番工夫,全都白费了?」

  侬平道。

  杨排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引自己来此,全是为了要活捉她。自己却是求功心切,着了他的诡计。若是她一直托举着巨石,侬平也不敢奈何她怎样,只怕排风在松手的瞬间,两人纠缠到一起,便一起被石头压死。只是他对排风肆意羞辱,惹得排风不顾一切松了手,才致巨石落下,压得她不能动弹。

  侬平见杨排风不能起身,更推不动巨石,这才起身离去。只见他又拐了几道弯,便出了洞口。此处果然是昆仑关内,洞口侬亮早已带了许多兵丁候着,见侬平从里面出来,问道:「大哥,那杨排风可追来了么?」

  侬平点点头,道:「追到洞里来了!」

  侬亮大惊,急忙将兵器按在手里,往侬平身后张望过去:「人在哪里?快些去禀报太后,怕是你我二人抵挡不住她!」

  侬平不急不缓地道:「怕什么?她现在已经被我压在了机关石底下,只是我身单力薄,怕拿不住她,需要些人手,进去与我一同擒她。」

  「什么?」侬亮转忧为喜,道,「还是大哥高明,竟将那杨排风都擒了。」

  侬平也是喜不自胜,道:「想那杨门女将甚是厉害,连太后娅王出马,也不过擒了个八姑奶奶回来。现在为兄我一出手,便擒了那杨排风。想当年,她可也是当过征辽大元帅的呢!」

  侬亮急道:「正是!正是!大哥我们赶紧进去擒人吧!」

  由侬平带路,侬亮领着一帮兵丁跟在后面。不多时,已赶到了杨排风被压之处。那杨排风依旧被压在巨石地下,推也推不开,动也动不得。

  侬平一按墙上的机关,那巨石便又升了上去。侬亮和那些士兵见了,急忙扑将上去,还没等杨排风反抗,已将她压在地上。

  若是换在平时,只凭这几个僮兵,是万万拿不下杨排风的,只消她一拳一脚,便可打死无数敌兵。只是此刻她的手脚却被衣裳缠住,完全施展不开,直被僮兵制得不能动弹。

  待巨石完全升起后,侬亮见杨排风赤裸了全身,便打趣着道:「原来大哥在洞中也是艳福不浅,这杨门女将都让你扒光了。」

  侬平笑道:「若非如此,又岂能擒得住她?」

  侬亮怕这些士兵制不住杨排风多久,也不敢拿捆龙索去绑她,便走上前去,将杨排风的衣服顺势在她手臂上一卷,打了个死结。又将她的裤子在小腿上卷了,同样将结打死。杨排风身上的衣衫甚厚,被如此一绑,一时也是挣脱不开的。但侬亮并不放心,又将那战袍的下摆,和杨排风脚上的裤子吊在一处,在她身后又系上了一个结。

  杨排风的双臂被拉伸到后脑处,双腿也向后曲了起来,那战袍便系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之间,任凭杨排风怎么挣扎,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侬亮道:「若是把这女将献了,你我兄弟定可加官进爵了!」

  侬平道:「献自是要献的,只是在献之前,你我二人大可享用一番。若真献了进去,也不过是被三王殿下玩弄的。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拔了头筹,那几个王爷便只能食你我残羹了!」

  侬亮大量了一番杨排风的身体,道:「这女将确是美貌,只是太过结实了些,怕有什么闪失,惹出了大祸,到时功劳倒是没有,反惹了娅王怪罪。」

  侬平胸有成竹:「为兄我既能擒她,便不怕她跑了!再说杨门女将声名赫赫,待到了帐内,将她洗剥,看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如何去见人?」

  侬亮一听,甚感有理,便让士兵将杨排风抬了,送到军帐里去。那些士兵用枪杆将杨排风的战袍挑了,一前一后两人往肩上一抬。只听杨排风一声惨叫,自身的体重已拉扯地她肩部和髋部反关节酸痛不止,仿佛就要脱臼一般。

               66、缝阴

  毁弃的关城一片萧索,遍地瓦砾,要不是交趾兵在这里扎营,一点人气都没有。站在瓦砾堆上,还是能够看到不远处奔流的郁水江,像一条白色的匹练,一直流向广南东路,最终注入大海。广南之地,虽不及江南那般水网密布,却也多江河。山川河流共同组成了一幅奇秀的风景,令人流连。

  连着三声炮响,李常杰带着数十人进了关城。李日尊听到炮声,急忙穿好衣服,低头去看穆桂英。只见她双手戴着铁枷,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料她也难逃脱,便出帐前去迎接李常杰。只是心里甚是奇怪,素传穆桂英纵横沙场,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怎的才被他操了一次,便如此萎靡了?他边走边摇头,自顾自道:「真不禁玩!」

  思念间,已到了辕门处,只见李常杰带着疲惫的数十人,浑身是血站立在那。

  李日尊急忙迎上去,道:「将军舍死阻敌,可谓立下了大功。」

  李常杰左右环视,问道:「怎的不见吾弟常宪?」

  李日尊道:「本太子见他旅途劳顿,已令他到帐内休息去了。此时恐怕正在熟睡,未敢惊扰于他。」

  李常杰这才放了心,道:「既是如此,某便安心了。末将这几日一直在观察僮军和宋军的作战方式,颇是有些心得,他日交趾伐宋,定起效用。」

  李日尊喜道:「哦?你且先道来我听!」

  李常杰也不客气,道:「宋军虽人多势众,却大多羸弱,不及南军一半。此前连番取胜,靠的都是穆桂英指挥有方。若是换了其它将领,恐怕要对付侬智高那贼,还没那么容易。」

  李日尊道:「现在我们不是俘获了穆桂英么?那宋军还有何惧?」

  李常杰道:「殿下说得没错,这也是末将在长山驿要舍死抢夺穆桂英的缘故。

  无论她在大宋还是南国,必将是我交趾的心头大患。不如羁来交趾,大宋便不足为患了。」

  李日尊若有所思,点头道:「依你说来,此番宋侬交兵,宋廷必败无疑了?」

  李常杰道:「非也。侬军虽然凶悍,然桂水一役中,主力尽殁,现唯有依靠阿侬的数千精兵方能守住昆仑,但终究成不了大器了。假以时日,定能破关而入,只是迟早的问题。况且在宋军之中,尚有名将狄青,可威震西北。此时若贸然伐宋,定难取到半点便宜。」

  李日尊道:「依你这么说,那伐宋之日,还是遥遥无期了?」

  李常杰依旧摇头道:「穆桂英现已被我们所擒,当不足为患。那狄青终究是武将,宋廷天子不一定待见他。即便天子待见他,那朝堂上下的饱学之士,也不待见。因此依末将所见,他必长久不了。我们只需再等几年,便可越边而入了。」

  就在这二人说话的当下,李常宪已偷偷地摸进了李日尊的大帐。他奉了太子殿下之命,要去寝帐休息。只是女俘穆桂英被太子所掠,心中颇有不甘,便又潜到了太子帐外,用所配尖刀,在牛皮帐上剜了一个洞眼,朝里张望,正好望见李日尊强暴穆桂英的场景,心中颇是嫉妒,又怨自己身残,好生痛恨。

  正观望间,就闻炮响,心里明白定是李常杰阻击僮军回营,急忙寻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不多时,果见李日尊穿好了衣服,往辕门走去。李常宪料想这太子颇为敬重李常杰,定要与他交谈一番,一时半刻不能回来,便打定了主意,支开卫士,溜进帐去。

  穆桂英蜷缩着身子倒在大帐中央,身上的甲胄衣物还算完好,只是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胴体。由此可见这交趾太子有多么猴急。穆桂英小穴里的血流得更厉害了,完全像是止不住,以在她身体周围淌了一大滩。

  李常宪上前,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两个脚踝,轻轻一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果然那小穴里汩汩流出的鲜血,像是泉水一般。李常宪一下子明白过来,穆桂英的小穴定是曾受过伤,只是这旧伤尚未好透,又连遭流产强暴,伤口复裂,便道:「都已经流血十几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死的!」

  穆桂英没有反抗,任凭他扯开自己的双腿,观看她的私处,一如被陈夫人诊断一般。听李常宪这么说,穆桂英微弱地应道:「那就让我死算了……」在敌营中遭如此凌辱,穆桂英真不如一死了之。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她一旦被带到了升龙城,还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李常宪道:「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要是死了岂不可惜?到了大越,我还想再好好玩你几次呢!」

  「呃……」穆桂英已是绝望到了极点,再无心思去叫骂对方,只是卧在地上不住呻吟。

  李常宪取出钥匙,将连接在穆桂英铁枷上的那条链子开了,又胡乱地给她扒上裤子,一把将她背起,往自己的帐内而去。

  穆桂英已是虚弱地无法抵抗,见他背起自己,便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常宪不搭理她,一路疾行,没过一会,便到了自己帐内。他将穆桂英放在自己的卧榻上,取了条绳子,将她的双手连带着枷锁绑在床头。又将她双腿分开,一左一右绑在床尾两侧。穆桂英又被捆成了「人」字型,只是这一次,她身上的衣物也算完好。

  穆桂英心下好奇,自己此时已是手无缚鸡之力,或许连一名普通女子也打斗不过,李常宪要强暴折磨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又要将自己的四肢捆上,岂不多此一举?

  滴落在穆桂英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现在只一会儿工夫,又已湿了一大片。只怕正如李常宪所言,再过不了多久,穆桂英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李常宪用刀挑开了穆桂英两侧的裤腰,将她裤子又轻松地褪了下来。此时穆桂英整个髋部和大腿,已是一片血淋淋的,不堪入目。李常宪拿了一个木杵,在药钵里捣鼓了一阵,将捣碎的草药全部倒在一张荷叶纸上,将纸包裹整齐,做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药囊,用一条细线栓紧了,不让它散开。

  李常宪的做法与陈夫人如出一辙,无非是要往穆桂英的小穴敷药。可此时穆桂英小穴却今非昔比,在被马胃鼓气无限扩张之后,已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巨大口子,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原样。李常宪将那药囊塞了进去,不料又被血水冲了出来。

  「你便让我死罢!」穆桂英已是一心求死,完全不接受李常宪别有目的的好意。

  李常宪放了几次,药囊始终不能固定在穆桂英的小穴中。一时着急,竟取了一盒针线过来。

  穆桂英见了,不由大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李常宪微笑道:「自然是将你的小穴先缝起来,待止了血,自然会帮你拆开!」

  「不要!不可以这样!」穆桂英闻言更是惊惶,小穴怎么可以被缝起来,且不说疼痛,若是一旦缝了,让她如何小便?再让李日尊、李常杰那些禽兽见了,岂不被人笑话?

  「穆元帅,不要害怕!现在你流血不止,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能救你性命了!」

  李常宪道。

  「不可以!我宁愿去死!」穆桂英摇着头,可是身子却一点也无法动弹。

  李常宪拿了几个枕头,垫在穆桂英的后腰,这让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更加凸显出来,也更方便李常宪缝补。只见李常宪在针盒中取了一根弯头的银针,样子像是一个锋利的钩子,光是那针头的寒芒,已足够唬人了。他将一条发丝一般的黑线穿进针眼里,就朝着穆桂英的私处扎了过去。

  穆桂英见那针头刺来,紧张地一边大叫,一边将身子往两边闪避。可是她被垫高的腰部,已让她的身体几乎被绷紧,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李常宪虽极其怜惜穆桂英那美妙的阴部,但为了让她活命,也只好一狠心朝她左边阴唇扎了下去。穆桂英的小穴本就红肿,直到半根针完全没入她肉里的时候,尚无法让那针头从另一边皮肤里穿刺出来。李常宪手腕用力一翻,那钩子状的针才完全刺了进去,针头终于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啊啊!不要!救命!痛煞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穆桂英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她的胯部,更像是坐在一台震动的机器上,上下摆动,惹得她垂下来的淫肉上下翻飞。

  李常宪拈紧了从穆桂英淫肉里露出来的针头,用力地往上一提,整根阵便从她左侧的阴唇里完全穿过,带着针眼里的黑线,一起贯穿进了她的阴唇中。他紧接着又将针头往穆桂英的右侧的阴唇扎了进去。右侧阴唇同样红肿,那流不尽的鲜血,一下子从被扎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弥漫在穆桂英的整个阴部。

  「不!不!不要!你住手!」穆桂英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脆弱的身体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整个卧榻晃得几乎散架。

  李常宪用同样的方法,用针头将穆桂英右侧的阴唇也穿刺而过,穿在针眼里的黑线,便将她左右两丬阴唇连了起来。李常宪将两边多余的线打上一个活结,用力一抽。只见穆桂英的阴唇迅速合拢,紧闭在一起。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被李常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阴唇,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屁股不停地撞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求你住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自己的小穴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些屈辱也在所不惜。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道,顿时羞愤。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身体。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小穴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然血淋淋。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道:「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孩子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精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不屈不挠地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进了穆桂英的淫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食着她的意志,鲜血在下体横流。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小穴完全缝合起来。他虽是半个男子,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阴唇上,整齐地缝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那包裹好的药囊,自然是被缝在了小穴里面。

  针线穿刺的伤口上,血还在不停溢出,在那肉缝里,也尚有许多鲜血在涌出来,也分不清这些血到底来自哪个伤口,只是红彤彤的一片。

  李常杰又拿了些药袋,敷在穆桂英的私处,道:「你堂堂元帅,被人玩坏了小穴,羞也不羞?」

  「唔唔……」穆桂英简直欲哭无泪。她征战多年,从未像这次南征一般,受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桂州城里的噩梦尚未完全解脱出来,今日竟又落入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假如……假如可以再次逃出生天,穆桂英暗自发誓,一定向天子上奏,另择良将来挂平南帅印!

  李常宪解掉了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穆桂英急忙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果真如想象一般,那里被严丝合缝地缝了起来。她微微分开腿,低头看去,更是吓得又出了一身冷汗。那齐整的针脚,分两个田字型将她阴唇闭合,黑色的针线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她的私处。

  「快把它拆掉!」穆桂英喊着,用手去拉那针线,不料那针眼的伤口一经拉扯,更是疼痛倍增,让穆桂英叫苦不迭。最让她屈辱的是,阴道里还被塞进了药囊,就像她曾经被黄师宓穿上铁裤衩的时候,那根生在裤衩中央的假阳具,顶得她极其难受,脱又脱不掉,拿又拿不出来。

  「待你止了血,我自然会帮你拆了。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忍耐一下吧!」

  李常宪道。

  穆桂英的脑袋在轰鸣,现在疼痛已是其次,如此柔嫩而敏感的部位被下了针脚,定是会留下那难看的伤疤吧?她曾见过许多被刀砍伤的士兵,伤口用针线缝合后,即使痊愈,那如同蜈蚣般爬在皮肤上的痕迹,简直令人作呕。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67、杨家大殇

  侬智光和侬智德每日不停地给杨八姐用药,迫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和连续不断的高潮。每一次当药性发作的时候,杨八姐便是忘乎所以,几近疯狂。可是当快感退去,悔恨和羞耻便牢牢地占据了她整个身子,让她感觉生无可恋。

  侬智光和侬智德已是把杨八姐当成了一件玩物,军务空闲之时,便会到牢内光顾。自从给杨八姐下了药物之后,这两人光顾地益发频繁了。似乎侬智光已忘记了被他羁押在府中,强娶为妻的杨金花。

  杨八姐被捆绑在空中,从四个墙角上各垂下一根绳子,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捆绑起来。绳子的角度正好,将她的身体拉成一个大叉。从远处望来,杨八姐好似悬浮在空中一般。

  侬智德的全身也同样精光,站在杨八姐的双腿中间,凶狠地朝着她的小穴里推送着肉棒。连日的奸淫,已让杨八姐逐渐麻木,她的反抗也一日比一日弱,此时面目僵硬,双眼无神地愣着,任凭敌人无止尽地在她身体里发泄。除了侬智德用力过猛时,插得她小腹剧痛尚有些动容外,其它皆与死人无异。

  杨八姐只希望此时自己手中能有一把宝剑,不求伤人,只为自刎。只有一死,才能让她从这帮禽兽的手中解脱出来。可不知从何时起,她连求死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侬智德在抽插的同时,还不时地捏着杨八姐的屁股。她的屁股结实而有力,只因她也是练武之人,屁股上的肌肉虽然不如杨排风那般线条分明,却也健美。

  尤其是当她承受着无尽痛苦之时,身体极度紧张,让双股上的肌肉更是隆起如一个山包。

  「杨八奶奶,在你死前,让你体验一番当性奴的滋味,也不枉你来这人间走一遭!」侬智德正是兴起,对杨八姐极尽羞辱。

  「她过不了几日便要成母亲的盘中餐了,我们还需趁此机会,多操她几把才是!」侬智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呷了一口茶,对满眼的玉体横陈,甚是享受。

  「三哥你说的是!前几日小弟听母亲说起,待烹煮了这娘们之后,便要出关邀击穆桂英。若是此战得胜,她便要返回邕州,帮助二哥和侬建忠重整大军了!」

  侬智德道。

  「宋军营中,除了穆桂英外,尚有几员女将,皆是貌美如花。待母亲走后,你我兄弟便都去将她们擒来。到时便可每日在关城之内,行云雨之乐了!」侬智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虽然面对着黑漆漆的牢墙,但眼前已幻化出杨八姐、穆桂英、杨金花和杨排风赤裸的身躯,齐展展地排列在他跟前,让他像逛青楼一般,任意挑选。

  突然,从牢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叱:「你们两个逆子,这是在作什么?」

  侬智光和侬智德大惊失色。侬智光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将侬智德从杨八姐身上拉开,低声道:「坏了!母亲怎么来了?」

  牢门已经打开,阿侬已带着杨梅从外面走了进来。侬智德见母亲驾到,更是慌乱,忙不迭地穿起了衣服。兄弟二人手忙脚乱地恭迎阿侬道:「不知母亲大人驾到,孩儿有失远迎,恕罪!」

  阿侬气冲冲地进到牢内,一眼就见到了悬在空中的杨八姐。她分开的大腿,正面对着她,一张小穴黑黝黝地出现在阿侬面前,与前些日子在厅堂上将她扒光时,已是两般模样。一看便知,定是遭了这兄弟二人的凌辱。阿侬更是气氛,骂道:「为娘前日已说过,要取她体肉食之。暂且养她几日,只为让她排尽腹中秽物。你们两个逆子,竟敢罔顾为娘之命,私下玷污于她。好端端的一块好肉,便让你二人毁了!」

  侬智光和侬智德连连认错,不停地在地上磕头。

  杨梅在旁劝道:「娅王,谅二位王爷也是一时冲动,方犯了此错。不如杨梅改日在邕州城内,为您去寻几名上好的处女食用。」

  阿侬却怒色未减,道:「你知个甚么?非处子之身,不能养颜。非自幼习武之人,不能助长功力。这两个逆子,色迷心窍,每每如此。前者俘了杨金花,亦是私下凌辱,坏了其处女之身。此番亦是如此,真是气煞我也!」

  杨梅道:「杨八姐虽处子之身已破,但其功力还在。若是能食其肉,也能让娅王空长三四十年功力。若是有了这些功力,战败穆桂英,已是不在话下。还请娅王莫要切责二王,今日乃关下大捷庆功,休坏了您的兴致。」

  阿侬这才气色稍缓,叫过几名亲兵,将杨八姐从空中放了下来。杨八姐早已心如死灰,再加上已被饿了数日,全无力气,也未反抗,任凭士兵将她绑了。

  侬智光见状甚奇,问道:「母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梅答道:「今日娅王在关下擒了两员宋将,在厅堂内大设庆功宴。要将杨八姐与那两员宋将,一同示于众将,振奋军心。」

  此时,几名僮兵已推着杨八姐往牢门外走去。杨八姐隐约听到杨梅所言,又要将她押到庆功宴上供南国众将观赏,不由大急,用脚勾住牢房的铁栅栏,叫道:「我不去!你们赶紧杀了我,休要再折辱于我!」

  杨梅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道:「今日我们请来了你宋军的两位大将。你与他们该是几日不见了吧?今日正好去叙叙旧。」杨梅望了一眼杨八姐的身体,忽然掩嘴嗤笑道:「不知他们见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很是惊讶呢?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他们见你时的那副表情了。」

  杨八姐瞪着杨梅,有气无力地喝道:「让我穿上衣服吧……」杨八姐原先想让自己的语气更重一些,可是已几天粒米未进,话到嘴边,听起来竟像是哀求一般。

  杨梅摇摇头笑着道:「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也让你的那些后辈瞧瞧,你一丝不挂的样子!」她一脚踢向杨八姐的胫骨,将她的脚踢开栅栏。

  杨八姐再也无处借力,被饿得头昏眼花的身子,被几名壮汉拉扯着,往关楼的前厅而去。

  还未到得厅内,就听到两个粗犷的声音震雷介骂着:「逆贼,快些给你家爷爷松绑,押俺来此处作甚?莫不是要请你家爷爷吃酒?……」

  杨八姐听到这骂声,心头不由一惊,暗道:「这两个声音,定是焦孟二将军无疑。难道他们也被这贼人捉进关内来了么?此二将乃是元帅的左右护军,莫不是元帅也让贼人捉了?」

  正在杨八姐思想之间,杨梅早已几步抢到前头,进了厅堂。厅内,早已摆下了宴席,南国文武众将分坐两旁。上首阿侬的位置还是空着,因此众将也为动箸。

  杨梅将宝剑拿在手里,用剑柄狠狠地撞了一下二将的小腹,娇骂道:「你这两名敌将,好生聒噪!」

  焦孟二将小腹吃痛,呲牙咧嘴地笑道:「你这小娘们,好生狠辣!将我焦爷和孟爷请到关内来,莫不是要陪我二人玩耍?若真如此,待到了床上,看我二人如何调教于你!」

  杨梅虽然屡历战阵,但终究还是少女,闻言不由羞恼,骂道:「闭嘴!」

  见她这副样子,惹得焦廷贵与孟定国哈哈大笑。但南国众将却无意杨梅的窘态,早已将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处。

  焦孟二将笑了一会,见无人理睬他们,也觉无趣,便停了笑声。只是心下好奇,他们羞辱杨梅,这满座敌将竟无一人因此恼怒。又忽见他们一齐望着门口,更是奇怪,便「咦」了一声,转过头去。

  门坎上,杨八姐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横七竖八地捆满了绳子,被几名僮兵押进厅来。焦孟二将惊得脱口而出,叫道:「八姑奶奶,你,你怎么……」

  杨八姐知道此时自己的样子很是不堪,尤其当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更觉羞耻。她第一个念头,便是要避开二人的目光,可现在她根本无法动弹,已是无处藏身。她听到焦孟二将在叫自己,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嗫嚅地应道:「我,我……」

  这时,侬智德也跟在后面进了厅内,也是拿了宝剑的后柄,狠击了二将两下,骂道:「狂徒,好生无礼!你们不是要调教本国女将么?倒是你们的八姑奶奶,浑身上下先让我们玩了个遍!」

  「闭嘴!不要说了……」杨八姐更是羞耻,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自己被敌人玷污,已是即成的事实,她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脸面来面对焦孟二将呢?

  焦孟二将大怒,对侬智德喝道:「狗贼,快些将我家八姑奶奶放了!你们有本事都冲我二人来!」

  侬智德并不恼怒,反而大笑:「这几日,本王天天在操你家八姑奶奶,还是本王为她破的处呢?这么算来,你也该唤我一声姑爷爷了!」

  「混蛋!我与你拼了!」焦孟二将突然挣脱僮兵的羁押,向侬智德扑去。

  原本侬智德的武艺与二人不相上下,此时二人被缚,已不是他的对手。但见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脚,一脚正中二将膑骨上。焦孟二将站立不稳,顿时摔了个狗啃泥。侬智德笑道:「就这点本事,却还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谓。」

  待焦孟二将要挣扎着起身的时候,那些僮兵早已扑了上来,又将二将死死制住,不让他们有分毫动弹。二将见无法挣脱,只是破口大骂。

  杨八姐见这二人在战场是何等威猛,现在落入敌手,竟被如孩童一般嬉戏,也是恼怒不已,骂道:「你们这些禽兽,有本事将我们都放了,看你们还敢如此妄为?」

  侬智德闻言,却一把抓住杨八姐的两个乳房,嬉笑道:「本王别的倒是不会,只会胡来。看我如此妄为,你又能奈我如何?」

  杨八姐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弄乳房,更是羞怒,她急忙扭捏着身体往后避去,叫道:「住手!」

  「哈哈!你这是害怕了么?」侬智德并没有追击,只是不住仰天大笑。

  这时,厅堂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阿侬和二王侬智光已带着一群亲兵步入厅堂。这些亲兵押着一名年轻的少女,少女长着如花儿一般的脸蛋,只是面色颇为憔悴。

  杨八姐和焦孟二将见了这少女,不由脱口而出:「金花……」

  来人正是在宋将面前已消失多日的天波府大小姐,穆桂英的掌上明珠杨金花。

  此时杨金花倒是穿了一身衣服,只是很是凌乱,像是被随手套上去的一般。她听到三人的叫声,惊讶地抬眼望来,更是震惊,道:「八姑奶奶,焦叔叔,孟叔叔,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焦孟二将只是叹息摇头,道:「唉,只怪我等二人大意,着了那老妖婆的道。

  也不知那妖婆使了什么法术,让我等二人像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动弹不得。」

  杨八姐却不似二将,能将自己的遭遇全盘托出。此时她衣不蔽体,已是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了,只低着头,心中无限自卑,毕竟着满堂的人物之中,唯有她一人是裸体的。

  杨金花见杨八姐这副模样,倒也并不惊奇,料想这八姑奶奶,定也是遭了敌人的凌辱,丢了贞节。只是这杨门女将素来节烈,如今却接二连三地蒙受羞辱,不禁悲从中来,双眼也落下了泪花。

  侬智光却在一旁高声大笑,道:「这下好了!你们宋军从桂州不远千里,追寻你们金花小姐的下落,现在她就在你们面前,怎么反倒无话可说了?」

  杨八姐向来疼爱金花,却不知金花也遭了敌人毒手,道:「你们快将她放了,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

  「放了她?」侬智光指着杨金花不停大笑,「本王早已将她娶过门做了媳妇,怎么舍得放了她?」

  「什么?」杨八姐和焦孟二将闻言皆大吃一惊,目光不由转向金花。

  杨金花却怒视着侬智光骂道:「狗贼,休要胡言。我几时答应嫁给你了?何况这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强行拜堂,是万万作不得数的!」

  侬智光道:「这好说!我让我母亲代为媒妁便罢。只是这父母之命,你那老父杨宗保已是死了多年,剩下你母亲穆桂英……」侬智光又是嘿嘿一笑,道,「待本王再将她擒来,自然有法子让她承认的!」

  「胡说……」杨金花虽然目睹了母亲穆桂英屈辱的样子,但万不能相信,她会将自己许配给这个禽兽一般的人。

  就在众人说话间,一名守城官急匆匆地闯进厅中,报导:「见过娅王和诸位殿下,关楼下黄仲卿将军求见!」

  「啊?」阿侬疑道,「这黄仲卿不是奉命镇守着长山驿么?来此作甚?快将他请到厅中!」

  不多时,黄仲卿闻召入厅。他尚在门口的时候,便已瞧见了杨八姐一丝不挂的身体,甚是好奇,不由多瞧了几眼。只是见阿侬和诸王都在,不便之势,便又低下了头,径直走到厅内。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羞怯地不敢抬头,好像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一般,生怕暴露。

  阿侬对黄仲卿道:「你不在长山驿镇守,来此有何重要事情禀报?」

  黄仲卿道:「回娅王太后,前日吾军与宋军战于金城驿,俘获了杨家的八姑奶奶。那宋帅穆桂英心下焦急,连夜偷袭佛子坳。幸得末将事先探知,在道路上设了陷马坑,才将那穆桂英生擒……」

  听了这话,不仅是杨金花,连杨八姐、焦孟二将都大惊:「什么,穆元帅也被捉了?」

  黄仲卿接着继续往下说:「末将把穆桂英羁到长山驿馆,本想待次日天明,献入关内。不料当晚杀出一队人马,将长山驿上的守兵冲散,竟劫走了穆桂英!」

  听到这里,四人暗舒一口气,料想那穆桂英定是被宋军救走了。只要她还在军中,总有一天,她便会将她们一起救出去的。

  阿侬却是大惊:「你说什么?宋军已经突破长山驿了吗?」

  谁知黄仲卿竟摇了摇头,道:「恐怕非是宋军。当时虽然天色,末将却也瞧了一个真切,那些突营的士兵,皆穿黑色锦袍,绝非宋军号衣。只怕是……交趾人!」

  「交趾?」阿侬虽然恼怒,却很快冷静下来,「他们好歹也是大宋的属国,没有天子的诏书和平南元帅的授意,他们怎敢越过国境?」

  这时,侬智德道:「母亲,孩儿早已听闻,那交趾兵在边境蠢蠢欲动。前些日子,孩儿已派遣两千精兵到南面山隘上驻守,唯恐他们趁机偷袭邕州。据探子来报,几日前,这些交趾兵已失去了踪迹,孩儿以为他们已退回交趾境内,不料竟混入我大南国土地上来了!」

  阿侬道:「大宋虽是大敌,但交趾的威胁却近在咫尺。穆桂英绝对不能落入交趾人的手中!快传我将令,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各带三千人马出关,觅踪南下,务必要将穆桂英抢夺回来!」

  三位王爷领命。但四名宋将却愈发忧心了,穆元帅没有被自己人救出,反而落到交趾人手中。杨八姐记得在宾州时,穆桂英曾拒绝了交趾共灭南寇的建议,想必这交趾人定是恨她入骨。现在她无论在谁的手中,定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68、李日尊的调教

  静谧的夜,可以听得到远处哗哗的流水声,像悦耳的叮咛,伴奏着一首唯美的曲子。郁江的水将钦州和大南国的地界分隔开来,也同样将战火隔在了大江的北岸。此处恍如一片世外桃源,没有兵燹,没有纷争,一如数年之前的广南,清宁地令人安逸。

  李常宪的大帐内,穆桂英已昏死过去。连日的屈辱和酷刑,让她的精神和体内一同透支,就算是铁打一般的身体,也终于垮了下去。胯间被缝合起来的阴部,还没有完全止血,从针眼的伤口里,尚有几丝血水在不停地往外冒出来。李常宪也觉得奇怪,换作是常人,一天之内流失了那么多血,早已丧命了。

  穆桂英平躺在卧榻上,身体毫无意识,任凭李常宪随意折腾。李常宪将她的双腿分开,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像是有着超强的吸附能力,当舌面划过之时,那到处横流的血水都被一齐带到了他的口中,重新露出穆桂英在血液覆盖下的洁白皮肤。

  李常宪的舌尖品尝到一股微咸的血腥味,不由又咧嘴笑了起来,他尖锐的牙齿在烛光的照映之下,变得愈发通红,狰狞的面目看上去无比恐怖。舔舐着从穆桂英尊贵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比舔舐她的淫水更令他兴奋。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现在终于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甚至有些冲动,想要扑上去在穆桂英细腻饱满的皮肤上狠狠地咬上几口。

  李常宪又伸出舌头舔下去。穆桂英身上的鲜血,有些已经开始凝固,变成了一块块紫红色的血痂。当李常宪舔到嘴里的时候,更为稠腻。但是他却乐此不疲,看样子是要将穆桂英身上的血液全部舔舐干净,方才罢休。

  「你这小子,你这做什么?」忽然,一声厉喝从帐门口传了过来。

  李常宪不由一惊,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哥哥李常杰和太子李日尊两人并排站立在他身后。原来,李日尊亲迎李常杰,两人在辕门外交谈大军去留的问题。眼看天色将晚,李常杰便要送李日尊回帐。待到了帐内,李日尊不由大惊。他离开时将穆桂英锁缚在帐内,此时竟不知去向。忙叫了亲兵过来询问,方知是李常宪将她带走。李常杰在一旁听了,怕太子切责自己的胞弟,便与他一道前来。

  李常宪见状,急忙辩解道:「末将到殿下帐中,未见到太子,却瞧穆桂英下身流血不止。只因其不久前刚刚堕胎,尚未调养,若是再那般流血,怕过不了多久,便会没命了的。因此末将才自作主张,将她带到营中来医治。」他又指着穆桂英被自己缝合起来的阴户,道:「末将已给她上好了药物,也算是勉强止住了血。她若是死了,我们带个尸体回升龙,怕是陛下见了,也不会太过高兴的。」

  李常杰闻言怒道:「混账!你没问过殿下,竟敢私自将俘虏带到自己帐中。

  若是寻常女俘倒也罢了,这穆桂英可是万分重要,如出了什么闪失,这罪责你可担待得起?」

  倒是李日尊见李常宪说话有几分道理,便制止道:「李将军莫要责弟太甚,想来他也是一番好意。既然如此,将穆桂英送回我的帐中即可。」

  李常宪只道穆桂英此时不过一个女俘而已,不料太子却如此在意,当下也不敢多言,任凭太子的亲兵进帐,重又将穆桂英押了出去。

  穆桂英虽然正在昏睡中,但是被这几名粗鲁的交趾兵连拖带摔地折腾了几下,又醒了过来。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置身在太子帐内。那阴户被缝的事,恍如一场噩梦一般。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双腿间,只是那细密的针脚犹在。

  她瞬间已是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哈哈哈!」李日尊屏退了李常杰兄弟二人,大笑道,「现在小穴被缝起来了,这滋味如何?哈哈!若是那李常宪不说,本太子还不知道,你竟刚刚堕过胎!」

  穆桂英身子一软,哗啦一声瘫在地上。她甲胄犹然在身,虚弱的身体已快要支撑不起这副沉重的盔甲了。她头顶的两束雉鸡翎,也像她的身体一般,瞬间耷拉了下去。

  「穿着这身盔甲,你不觉得碍事么?」李日尊道。他亲自上前,为穆桂英卸去了铠甲,又将她战袍的两襟左右分开。战袍之下,穆桂英没穿亵衣,两个饱满结实的乳房顿时跳跃出来。

  对于穆桂英来说,这甲胄的重量,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也是一份不小的负担。因此在李日尊剥她铠甲的时候,根本没有反抗。她心下不由自叹悲哀,想当初刚被俘虏进桂州的时候,敌人扒她衣服时,简直比死还要难受,现在却麻木至此。

  李日尊又脱去了穆桂英的靴袜和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彻底赤裸出来。虽然李日尊已强暴过穆桂英,但她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见。他想不到,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已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娘,身材竟还保持得如此紧致,即便是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凌辱后,肤色依然光亮如新,丝毫也没有黯淡下去。

  穆桂英没有力气反抗,她知道此时就算自己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对于她来说,赤裸着身体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别再让自己受那惨无人道的酷刑,她便要谢天谢地了。

  李日尊抓着穆桂英头上的两根雉鸡翎,往前扳过去,直到那翎毛的末端一直垂到穆桂英的胸前,才用那软毛,在穆桂英左右两个乳头上打了个结栓紧。

  雉鸡翎坚挺而有弹性,原本也只垂到了穆桂英的后脑,现在被扳到前面,张力自然更大。翎毛栓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直往上吊。穆桂英只感觉到乳头一阵酸胀,低头望去,那双乳几乎被提起快到了自己的下巴处。虽然不是十分疼痛,但屈辱却让穆桂英不由浑身颤抖起来。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将翎毛和乳头的连接弄断。

  李日尊却抢步上前,一脚踩住了穆桂英手上的铁枷,道:「这是本王为你设计的模样,怎的,你不喜欢么?」

  穆桂英极尽屈辱,用力地挣了几下,也没能将铁枷从李日尊的脚底挣脱出来。

  她无助地瞪了他一眼,虚弱地道:「你放过我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日尊由上而下俯视着穆桂英,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满天下,现在竟跪在自己脚下,最主要的是,他早已占有了她的肉体。他目空一切地道:「本太子还没有将你玩过瘾,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放过了你?从今而后,你便是本太子的性奴和肉便器,每日本太子就寝时,你便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狠狠操你一遍,明白了么?求本太子操你!」

  「不……这不可能……」说什么穆桂英也不会同意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她用力地摇着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不同意?」李日尊似乎很惊讶地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今后你在本太子的手里,本太子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直到你同意为止!」他挪了挪脚,将左脚整个都踩在了那铁枷之上,同时身体的中心也一起相左偏移过去。他又抬起右脚,踩在了穆桂英的膝盖上,右手抓起穆桂英的左脚脚踝,用力往上扳去。

  穆桂英的左腿被李日尊踩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左脚又笔直地向上分了开去,整条腿几乎都贴紧了上身。她双腿被分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小穴自然也张了开去。只是她的两丬阴唇紧紧地缝在一起,被如此一分,那嵌入肉里的针线就无情地拉扯着她的淫肉,几乎将她的阴唇都快要撕裂开来。刚刚止住流血的伤口,一下子又被豁了开来,许多鲜血顿时一股涌了出来。

  「啊!不要!放手!」穆桂英只感觉阴唇像是瞬间被四分五裂一般,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她嘶哑地又惨叫起来,手上不停用力,想要将铁枷从李日尊脚下抽离出来。可李日尊早已踩得死死的,她依然无法腾出双手,来拯救自己即将被撕裂的肉洞。

  「哈哈!不听本太子的话,便是如此下场!」李日尊听着穆桂英的叫声,无比受用,狂妄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摊开左手,一把抓起穆桂英头顶的那两根雉鸡翎,用力往上一拎。

  「啊啊啊!不!不!不!」穆桂英的两个乳房被更加用力地吊了上来,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紧勒的痛感,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疼痛和羞耻一起朝着她袭来,让她痛苦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如此,她还不得不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

  若是拒绝了李日尊的要求,她还将继续受苦,更不知道这痛苦会迭加到何种程度。

  但要是委曲求全答应了他的要求,那自己岂不真正沦落成一名不要脸的荡妇了吗?

  李日尊两个手上不停地施加着力气,让穆桂英的双乳和阴部备受折磨。那坚韧的针线,也将穆桂英的伤口越扯越大,鲜血重又开始横流。他冷冷地道:「穆桂英,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自己的肉洞被迸裂吗?现在你身为俘虏,浑身上下唯一还有一点价值的,便是你那小穴可供本太子消遣。若真崩坏了,那你的价值便也没了。本太子会将你丢给外面的那群士兵,让他们每个人都操你一遍。不,不不,是让整个交趾的男人都操你一遍。」

  「啊!松手!快松开!我答应你便是!」穆桂英疼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李日尊的话语,每个字都如打钉一般深深地打进她的心中。现在她的处境已是够凄惨的了,若是再被那数千士兵,甚至是整个交趾国的男人玩弄,这后果穆桂英简直不敢想象。她知道李日尊是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也深谙交趾对宋国的狼子野心,而她正好是侮辱大宋的一个极佳的物件。与其人尽可夫,不如只被一个人玩弄,穆桂英只好忍下屈辱,暂且答应了下来。可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早已如私处那般在滴血。

  听到穆桂英的话,李日尊手上的力气终于卸去了几分,只是左脚依然踩在那铁枷上,不让穆桂英动弹,道:「早这么说,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来,现在快求本太子,让本太子操你!」

  穆桂英双腿又恢复了原样,胯间的鲜血让她感动一阵黏糊糊的恶心。虽然那针线已不再拉扯她的淫肉,可是敏感的私处依然余下阵阵痛感,让她不住颤抖。

  「快写跪好了!好好地求本太子,听到了没有!」李日尊厉声喝道。

  穆桂英顿时又犹豫起来,那样下贱的话语,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的。

  可她又明白不跪求李日尊的下场,微弱的尊严与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斗争着。

  「怎么?难道你想反悔么?」李日尊见她犹豫,更是色严声厉地道,「本太子现在就可以将你赏给士兵。想必他们在荒山野林之中蹲守月余,早已饥渴难耐了。你现在带病之身,怕是撑不到天亮,就会被他们玩弄致死。」

  「求,求……」穆桂英才吐出几个字音,便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自己厌恶已极。曾经被侬智英和黄师宓下了春药之时,虽然也求过敌人来满足自己,但彼时正被药物侵蚀,毫无意识,即便是清醒过来,她也不能清晰地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如今在神志清晰的状态下,要说如此卑贱的话语,穆桂英真的无法做到。

  「快说!」李日尊不停地催促着,「本太子数到三,你若是还不好好求我,便让你好看!」说罢,便高声读了个「一」字。

  「求,求你……求你快……唔唔……我说不出口……」穆桂英仅存的尊严迫使她不能放下身份和人格,尽管她希望遂了对方的心愿,才好让她疲惫虚弱的身体有片刻休养的时间。

  「二!」李日尊又高声念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想要一死了之。她根本无法明白,为什么敌人非要让她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明明他们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肉体,而且她早已无法反抗。敌人想要如何对待她都是可以的,却还要如此羞辱自己。

  「三!」李日尊毫不犹豫地念了出来,掷地有声。他往下瞪了一眼穆桂英,道:「既然你不愿求本太子,那本太子只好把你犒赏三军了!」说罢,挪开左脚,一把揪住穆桂英还带在身上的几件衣衫,用力地将她往大帐外拖去。

  「不!不要!」穆桂英无法想象自己遭受交趾全军凌辱的下场,急忙拖住李日尊的小腿,竟连贯地念了出来,「求你操我!求你狠狠地操我!」

  「哈哈哈!」李日尊闻言,放声大笑。他假装决绝的样子,也是做给穆桂英看的。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他朝思暮想终于得到,岂肯仅仅享用了一次就让那些粗野的军士去糟蹋?他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这可不是求的样子啊!来,重新说一边给本太子听!」

  「唔唔……」穆桂英跪在地上,终于哭出声来,尊严和人格在残酷面前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她一辈子都在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像神一样的伟岸形象,可到了今天,她发现之前的所有,竟变得如此可笑,恐惧和懦弱,依然是不可抹去的人性。

  「求你……求你操我……呜呜……」穆桂英跪在地上,也不顾那雉鸡翎吊得她乳头的难受,竟嚎啕大哭起来。

  将穆桂英逼到这个地步,李日尊已是十分满意。他想不到这个女人竟会这么快屈服,虽然他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成就,大半需归功于僮人,但依然飘飘然起来:「哦?那你现在的小穴已被缝了起来,你求本太子操你哪里好呢?」

  「这……」穆桂英语塞。本就是李日尊逼着她说这样的话的,现在竟反过来问她,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日尊绕到了穆桂英身后。穆桂英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两个肉丘之间的肛门已完全裸露出来。他用手指去摸穆桂英的肛门,道:「我操你这里可好?」

  「不!」穆桂英吓得急忙一挺身,将屁股逃了开去。

  「哈哈!」李日尊笑道,「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像只母狗啊!不如让你来扮一条母狗可好?」他起身走到自己的案前,案上放着一个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条假阳具。只是这条假阳具很是奇特,虽然模样大小与真人无异,但底部却按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也看不出这条尾巴究竟是什么动物身体上割下来的,抑或是手工制作出来的,总之十分逼真。他将这条带着尾巴的假阳具拿在手里,又回到穆桂英身边,道:「将这根东西插进你的屁眼,应该是像极了母狗吧!」

  「不要!不要这样!」穆桂英吓得手脚并用在地上爬了起来。

  李日尊抢步上前,一脚踩住了穆桂英的后腰。

  穆桂英像被钉住了七寸的蛇一样,在地上垂死扭动着。

  李日尊将那条阳具尾巴朝上,龟头朝下,对准了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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