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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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1-16)作者:zzsss12019/4/25发表于: SIS

(11)  后庭花开

  孙振射完之后,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了。他抱着穆桂英的双腿,倒了下去。但是他的心中是满足的,想想穆桂英征战沙场,不可一世,统领大宋百万军马,现在折在自己的胯下。他对穆桂英的侮辱,也就是对大宋王朝的侮辱,他要在世人面前,把穆桂英的丑态都揭露出来,让大宋蒙羞。

  对于穆桂英,孙振也充满了征服感。她的高潮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让她欲求而不得。而自己却可以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来发泄。

  「好恶心……快帮我把右脚的靴子也脱了吧……」穆桂英对孙振乞求道。

  「穆桂英,你就捂着我的精液乖乖屈服吧!哈哈!」

  在孙振大笑的时候,侬智英也在沙场上放声大笑。在她的面前,躺满了无数宋军的尸首,这一场仗,她已经赢得彻底。她回头望向自己的哥哥侬智光,见侬智光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喜悦。击败宋军,最大的阻碍,就是穆桂英,现在穆桂英已被擒,她已无所顾忌。

  余靖咬牙切齿,骂道:「妖妇,快放我元帅出来!」

  侬智英又是一声大笑,道:「余元帅,稍安勿躁。本姑娘只是请你家元帅到寨中住上几天,自有我王兄亲自侍寝,你何需担忧?」

  虽然侬智英把凌辱穆桂英的事情,说得极其晦涩,但余靖一下子就听出了她话中之意,更是怒不可遏,道:「你们要是敢动穆元帅一根毫毛,本帅定将你们桂州城踏平!」

  侬智英道:「天道好还。余元帅你此次南征,杀孽太重。正好用穆元帅的身体来清偿广南僮人的血债,也是公平之举。若你执迷不悟,不肯退兵,那么穆元帅在城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余靖奉旨南征,却不料败于僮军之手,心头怨愤不已,就屠僮人以泄愤。侬智英此话,正是指责余靖滥杀无辜。

  余靖大怒,下令三军齐进,势必要一举攻破桂州城。

  侬智英见他动了真格,也不敢和他硬拼。只见她一挥令旗,城头顿时火炮齐鸣,阵前捻枪如飞蝗一般射去,落入宋军阵中,死伤无数。

  宋军哪见过如此神威,皆畏缩不敢进。乃退。后方大将孙沔见前军不利,时天色不早,便鸣金收兵。

  侬智英见宋军退下,也收兵回营,人马尽数退入桂州城内。

  回了城中,侬智光便迫不及待要去继续奸淫穆桂英。侬智英一把将他拦住,笑问道:「昨夜不知三哥可行了房事否?」

  侬智光一想到昨日亲手凌辱穆桂英胴体的良辰美景,心下痒痒,道:「自是依了小妹的话行了房事,只是穆桂英那娘们甚是嘴硬,抵死不从。」

  侬智英道:「不如将她交给我,不出十日,自让她对你服帖。」侬智英虽身为女人,却极其心狠手辣,甚过其兄。她要亲自把那名宋军元帅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侬智光心下甚喜,道:「那是再好不过。」便吩咐左右,将穆桂英带去侬智英的寝室内调教。

  城楼的卧室之内,孙振却浑然不知,依旧不停地凌辱穆桂英。他把穆桂英的腰抱起来,让她跪在被褥之上,撅起她浑圆结实的屁股。

  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都一齐暴露出来。此时,她的阴户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阴唇肿胀地几乎要滴出水来,朝两边翻开着。肉穴内依然流水不止。布满了皱褶的后庭穴,紧张地不停收缩,一张一合。

  孙振用手又开始按压起穆桂英的阴蒂和阴唇,惹得她大叫不止,蜜液更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孙振不让她的淫水滴落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住,大肆涂抹到穆桂英的屁股上、肛门上和大腿上。

  穆桂英艰难地忍受着,恶心和羞耻,一下子又全都变成了无边无际的快意。她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不……不!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穆桂英暗自发誓,只要能成全了她的这一次高潮,此后一定不会在如此失态。

  「那你想让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吗?」孙振游戏似的问。

  「不行……不行……」穆桂英摇着头,依然拒绝着。但是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渴望,忍不住暗骂孙振,既然想要占有她,又何必出口相问呢?痛痛快快地插进来,岂不更好?既然他问了,穆桂英又不能答应,不然自己真的成了淫娃荡妇,她只能这样活活受罪。

  「如果我不插进来,又怎么让你高潮呢?」孙振厚颜无耻地问。

  「唔……唔……这……」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题,既想满足身体的渴求,又不让自己失掉脸面。

  孙振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频率,使劲又快速地拨弄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使她两瓣淫肉不停翻飞,发出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此前穆桂英已经差点高潮,虽然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身体却仍然亢奋不已。现在重新被孙振挑逗,她的欲求很快又冲破了理智和忍耐的界限,占据了她的全身。孙振用手指给予她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冲击,不多久,就让她神魂颠倒,丧失理智。

  穆桂英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屁股,迎合着孙振手指拨弄的频率晃动起身体。垂在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也跟着晃荡起来,雪白的肌肤令人目眩。她感觉自己像小便失禁一样,拼命地在往外流失水份,甚至让孙振的手掌对此应接不暇,还是有不少蜜液滴落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已经湿透。

  「啊!啊!太难受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快给我高潮!啊!」穆桂英扭动的胴体禁不住又颤抖起来,她美丽的杏目中,喷射出强烈的欲火来。原本英武非凡的剑眉,此时看起来也无比妩媚。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我的肉棒就插到你的小穴里去了。」孙振直起腰,把自己的阳具靠近穆桂英的小穴摩擦着。很快,他的肉棒上也沾满了润滑的淫液。

  穆桂英虽然没看到对方的肉棒,但敏感的小穴还是感受到了上面滚烫的温度,这让她心底里暗自欣喜不已。「啊!终于能让我解脱了!」她心里呐喊着。

  谁知,孙振却仍不急着插进去,而是不停地磨蹭着穆桂英的淫肉,让穆桂英饥渴地简直快要发疯。「啊!快!快插进来!唔唔……好难受……」穆桂英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尊严,邀请敌人对自己施加凌辱。

  孙振得意非凡,听到穆桂英如此不要脸的话,洋洋然彷如一名胜利者。他一手握着阳具,将巨大的龟头挪到了穆桂英的肛门处,忽然猛一用力,肉棒竟直挺挺地插入了穆桂英的屁眼。他的肉棒上,尽是润滑粘稠的蜜液,因此即使在穆桂英紧致狭窄的肛道里,也毫无阻碍,长驱直入。

  「啊啊啊!不要!」穆桂英痛得身体都痉挛起来。她想不到对方竟然从自己的后庭穴里插入。瞬间,她窄小的肛门里,充满了饱胀的疼痛感。穆桂英见到过孙振的阳具,巨大得令她害怕。她无法想象如此硕大的肉棒,是如何捅入自己的屁眼的。

  穆桂英的后庭穴还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甚至连她的丈夫都没有侵犯过分毫。她一直以来,对这种像畜生之间交媾的方式深感厌恶,却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体验到如此惨痛,如此屈辱的经历。

  「啊啊啊!不要!拔出去!那里怎么可以?」穆桂英像被开苞一样,屁眼里被塞得满满的,四周的嫩肉仿佛都要被撕裂一般。虽然疼痛,疼得让她不顾一切地惨叫,但是她的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一动,撕裂感就更强烈,让她痛不欲生。

  孙振的整根肉棒,都湮没在穆桂英丰腴的臀肉之间。他感觉四周的嫩肉全都有力地挤压过来,让他有种几乎快要窒息的压迫感。他一脸满足,笑着道:「刚才不是你让我插进去的吗?现在我已经插进去了,你又为何让我拔出来?」

  孙振的龟头几乎一直从后面顶到了穆桂英的小腹中。穆桂英甚至怀疑自己的小腹会被他的肉棒顶得鼓起来。她不敢睁眼去看,双手在背后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尖深深地刺进了她掌心的肉里。恐惧、羞耻和疼痛,让她的脑子一下子变成了空白,她失控般地惨叫起来:「不要啊!不要插那里!好疼……」

  孙振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穆桂英屁股两侧有力的臀肉禁不住地收缩不停,一下紧接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感觉无比美妙。「哈哈!穆桂英,你的屁眼还没有被人玩过吧?真是枉活了四十多年啊!」他打趣般地嘲讽着穆桂英。

  「不!不不不!那里不行!哎哟!疼死我了……」穆桂英继续撕心裂肺般地惨叫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紧绷起来,用以抵抗钻心般的痛楚!

  孙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残忍,道:「穆元帅,当时你打得我屁股开花,现在我也要肏到你屁眼开花!」

  「啊!求求你……求求你……拔出去!好疼……」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任何痛楚,直到此时,穆桂英才发现,肛门被奸淫的惨痛,比分娩还要沉重百倍。她情不自禁地哀求起对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哀求,同样也会激发对方的兽欲。

  孙振更加猛烈地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一阵乱捅,根本不像是在奸淫一个女人,而像是在玩弄一样东西一般,毫无怜悯和恻隐之情。

  「啊啊啊啊!」疼痛一下子穆桂英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她疲惫地垂了头,秀发从两颊垂落下来,发梢散乱在凌乱的床褥之上。尽管如此,她还是根本止不住叫唤,仿佛一停下来,痛感就会加倍。她连声惨叫,连嘴都来不及合上,口水都滴了下来。

  孙振扶着穆桂英的屁股,不让她瘫倒下去,向她的屁眼发起了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攻击。从来没有被击垮过的,钢铁般意志的女人,却在她的攻击下,渐渐瓦解了意志。

  孙振连续抽插了数十下,才渐渐缓了下来。他像是一条正在和母狗交配的公狗跪在穆桂英的身后,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从女英雄的身体上传来的羞辱和恐惧,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春药还要受用。

  他一把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让她笔直地跪在床上,双臂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子,双手摸向穆桂英的胯间,又重新玩弄起她的小穴。

  「啊啊!你干什么?」后庭饱胀的疼痛感和前穴空虚的渴望,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无意中让孙振的巨根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搅动起来。「啊!不……」穆桂英发现自己只要一动身子,后面的痛感就倍增,吓得赶紧停止了扭动。

  孙振的手指竟然又抠进了穆桂英的阴户,不停地抽动起来。他发现即使是在被奸淫着屁眼的穆桂英,前穴也依然流水不止。

  「啊!出去!出去……放开我……」穆桂英痛苦地叫嚷着。她恨不得此时被奸淫的,是自己前面的小穴,而不是紧致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的肛门。

  「哈哈!穆元帅,看来你很喜欢我玩你的后面嘛!要不然,你的小穴怎么会如此多汁?」虽然在军营里,孙振怕穆桂英怕得头都不敢抬,但此时,穆桂英就像是一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鼠。

  孙振一边玩弄着穆桂英的阴户,一边重新又开始在她的后庭穴里抽插起来。他「扑哧扑哧」地晃动着身体,道:「这屁眼开花的滋味不好受吧?」

  在如此巨大的羞辱下,穆桂英委屈地想要哭出声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屈辱,就好像突然在云端,被拉进了地狱,心理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孙振巨大的肉棒几乎把穆桂英的肛门撑破,将她两扇肥厚的臀部从中间分裂开来,难看地挤到了两边。穆桂英肛门周围的一圈皱褶消失了,被绷得紧紧的屁眼,像是一张茶色的宣纸一样薄,几乎吹弹可破。

  「你,你赶快停下来……赶快停下来,我求求你……」穆桂英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除了求饶,没有其它办法。

  「哈哈!你继续求我啊!你求得老子开心了,老子等下就给你前面的小穴也爽一下!」孙振得意地大笑,但是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变本加厉,比刚才愈发凶猛地朝着穆桂英的肛门进攻。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啊!」前后两个小穴同时受辱,让穆桂英的身心迅速崩溃。当疼痛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的时候,身体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让她对性欲更加渴求。

  孙振的阳具被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包裹着,挤压着,神奇的快感让他几乎窒息。他感觉下体一股喷薄的欲望正在逐渐形成,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的体内爆发。他加快了频率,不知为何,此时穆桂英的肛道,竟变得顺畅无比,让他可以肆意驰骋。

  「不!不!不!」穆桂英跪在卧榻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笔直,浑身的肌肉突然之间变得紧绷而结实,充满了硬朗的线条美感。几乎没有前兆的,她竟然再一次迎来了高潮,尽管小穴依然很空虚。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

  穆桂英肛道四周的肌肉,也一下子变得更加有力,猛地夹住了孙振的肉棒,就像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了蛇的七寸,让他无法反抗。

  孙振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几乎连反抗都没有。浓厚的精液,再次从他的巨根里喷射出来,尽数射入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

  「啊……」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卧榻上倒去,身体也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穆桂英回过头,看到自己高耸坚挺的屁股,居然在对方的奸淫之下走了样,像一块被从中切开的面包。雪白的面包中间,流出了许多馅汁,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鲜血和粪便混合在一起的精液,竟是如此令人作呕。

  穆桂英真不敢相信,这样的秽液,是从自己的身上流出来的。还来不及怜惜自己的身体,穆桂英胡乱地瞪着双腿,像一条蚯蚓一样,向前爬去。她已经对这个叛徒心生畏惧,希望尽快脱离他的魔掌,尽管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只是徒劳,但身体的本能,让她越远离他越好。

  孙振像是一个永远也不知疲倦的人,才倒下去一会,居然又直起了身子。他体下巨大的肉棒,仍像是金属雕成的一样,屹立不倒。他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把她又拖到了自己面前,道:「臭娘们,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

  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她明白,迎接自己的,又将是一轮惨痛的奸淫。

  突然,卧室的门「哗啦」一声被踢开了,一个尖锐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吼道:「好你个孙振,竟然敢动本王的女人!」

(12)  黎明前的宁静

  来人是大南国三王侬智光。原本他让人把穆桂英直接带去妹妹的卧室里调教,不料来人向他汇报说,宋军降将孙振进了他的卧房,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出来了。他没有惊动孙振,又回来向侬智光禀告。侬智光闻言大怒,便率人闯了进来。

  孙振见了侬智光,暗自懊悔,自己只顾着玩弄穆桂英,竟忘记了时辰。现在被侬智光逮了个现行,不由害怕起来。他急忙将衣服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倒,道:「将军饶命,小人只是痛恨穆桂英曾经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来一泄怨恨!」

  侬智光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只见她前后两个小穴都流液不止,分明是刚刚遭了他的奸淫,大怒:「你便是这样寻仇的?」

  孙振吓得连连磕头,道:「小人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侬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着孙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孙振几乎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感觉颈上一凉。整个头颅便「骨碌碌」地滚落地上。他整个肥胖的身子,竟然没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鲜血从他脖子上的伤口里喷薄而出,化成一阵血雾,直冲屋顶。不一会儿,血雾变成了血雨,洒落下来。把穆桂英雪白的身体染成了通红。

  「啊!」穆桂英惊叫出来。她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本不会为一条人命而害怕。只是她刚刚遭受过蹂躏,心里和身体一样敏感,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侬智光抬起脚,把孙振的无头尸体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无情。他走到卧榻之前,凝视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觉浑身冰冷。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体,完全失去了两天前大义凛然的样子。

  穆桂英的胴体像刚从血缸里捞起来的一样,皮肤上被镀上了一层鲜红的颜色。这让人心生一种残忍的快意。当死亡和美丽并存,往往会吸引着人们前赴后继。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束死亡之花,让人为之迷惑。

  侬智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卧榻上了拖了下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拖来扯去的。

  侬智光依然望着她的裸体,骂道:「贱人,我以为你还真是个巾帼节烈,想不到也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本王肏你的时候,怎不见你流这么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头,望着自己的私处。流出来的淫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个是血,哪个是水。她又抬起头,看了看侬智光手里的刀,道:「你们杀了我吧!」

  侬智光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罢,举刀就朝穆桂英砍去。侬智光本想将穆桂英留着自己享用,不料被孙振横插一刀,玷污了她。心想此时留着她也没什么作用了,便动起了杀念。

  「慢着!」身后突然响起了银铃般的娇喝。

  侬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顿住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侬智英。他问道:「你不是让我留为己用,现在她已被孙振狗贼玷污,难道你还想让我食人残羹?」

  侬智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道:「对三哥你是没什么用了,可是对我,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此话怎讲?」侬智光的刀依然举在空中,问道。

  侬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对准了穆桂英,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侬智光微怒,道:「你卖什么关子?不如一刀将她杀了,传首三军,振奋士气!」

  侬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记得答应过小妹,让小妹将她调教十日。如十日之后,依然无甚效用,三哥你再杀她不迟。」

  侬智光这才收起了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侬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难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有好礼相赠。」

  「但愿如此!」侬智光守道回鞘,愤愤离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穆桂英和侬智英两个人。穆桂英倒在孙振的血泊中,而侬智英则远远地站在门口,身上甲胄征袍,一应俱全。此时此刻,穆桂英竟开始有些羡慕起侬智英来。至少,她还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侬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像是在讲故事一般,缓缓地说:「今日余靖、孙沔所部,已被我击溃,后退六十里安营扎寨。数日之内,恐怕难以重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让我不要再对他们抱有希望吗?那我告诉你,本帅五万禁军,尚在全州,余、孙两部,亦不下五万。两军合兵一处,十万之众,足以踏平桂州!」

  侬智英道:「余、孙所部,手下败将,无足惧哉!倒是全州的五万禁军,却是本姑娘心头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让你的五万禁军,尽歼于桂州城下。」

  穆桂英听罢一愣,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侬智英又开始诡笑起来:「你若是乖乖听本姑娘的话,自会让你少受些苦。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想让我帮你对付宋军?别做梦了!」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帮助侬智英打退宋军,不仅自己被救无望,怕是还要背上叛国的罪名,辱没杨家。她抵死也不会答应的。

  侬智英站了起来,这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谈话。当然她也没有指望穆桂英能够这么快就屈服,她无论是否投降,侬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诡计。穆桂英是一块肥美的诱饵,不仅可以引诱宋军这条大鱼,更能让杨排风、杨文广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隐约觉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担忧起来。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动,不仅让数千将士埋骨他乡,更使得自己落入敌手,受尽屈辱。所幸的是,儿子杨文广能够突出重围,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要不然,杨家绝嗣,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侬智英朝门外大喝道:「来人!」话音未落,就进来了几名强壮的僮族大汉。「把她给我带出去!」

  几名大汉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侬智光的卧室设在城楼之上,到处有巡逻的兵丁。他们看到从主将的卧室里架出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驻足观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军主帅穆桂英!看她这副样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强暴了!」士兵们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

  「啊!她竟然是当年大破天门阵的穆桂英!应该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吧!你们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长得可真他妈的的结实啊!」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污言秽语,这让穆桂英更加羞耻。想自己堂堂三军统帅,却光溜溜地任人指指点点,尊严一下子丧失殆尽。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躲进泥土里面,让人认不出她来。

  壮汉把穆桂英带到了城楼另一侧的一间刑房里。虽然路不远,但对于穆桂英来说,好像千百里那么漫长。刑房的地面上,铺着青砖。青砖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在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的刑房里,看起来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洒了一层桐油。

  「进去!」几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刑房里一扔。穆桂英双脚被缚,根本走不了路,骨碌碌地滚了进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挣扎着坐起来,屈起双腿,把膝盖挡在自己身前,不让自己身体的私密处继续暴露在敌人面前。

  侬智英紧跟在后面,也进了刑房里。她看了看已经几乎全裸的穆桂英,道:「还留着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给我全部扒光了!」

  壮汉得令,不敢有违。几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穆桂英一脚高,一脚低地站立着。由于体重的关系,先前孙振射进她靴子里的精液,已被靴内绒布吸收,现在又被重新挤了出来,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进了沼泽的泥泞之中。这让她愈发感觉恶心,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僮兵们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点反抗,将她身上的捆龙索解开,那些还残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连她右脚上唯一的一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

  穆桂英的右脚终于解脱了,感觉一阵清凉,恶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但是由于右脚被泡在精液中时间太长,有些发胀,上面尽是精液的腥臭味。

  侬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货!还是本姑娘让人给你洗刷干净吧。」

  那些士兵提来几桶清水,对着穆桂英的头心,自上而下,「哗啦啦」地淋了下去。

  广南之地气候虽然比中原温暖,但时值冬季,被凉水浇头,还是让穆桂英忍不住地发起抖来。她的一头秀发被水淋得顺着脸颊垂下来,紧紧地贴在面庞上,样子无尽狼狈。

  虽然穆桂英冻得难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了一层身上的秽物,就如同她的耻辱,也被冲刷掉大半,让她有些神清气爽,精神也好了许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洗去屈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却。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发难,不敢有半点松懈,依然将她制地死死的。

  侬智英拍了拍手,进来几名女仆。女仆的手里端着几个檀木盘子,上面端端正正地放着干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们把穆桂英抬到一把铁制的刑椅上,将她按进座位里,又用新的捆龙索将穆桂英的身体和椅子捆绑在一起。

  饱受蹂躏的穆桂英,根本无心反抗。即使有心,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此刻她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即便脱身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又该如何回营?

  一名女仆拿起那块毛巾,替穆桂英擦干了头发。又用梳子替她梳起了头发,最后竟然替她挽起了一个发髻,用裹发帕将她一头轻柔的秀发包了起来。

  穆桂英猜不透敌人的用意。但她知道,侬智英定然没安好心。此时洗漱干净,竟然产生了睡意,上下两个眼皮开始打架。被敌人奸淫,竟比上阵杀敌还要耗费精力。她再也不顾自己身在重重危险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闭眼,睡了过去。

  也许,只有等自己养足了精神,才能和敌人抗争。

  等到穆桂英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第二天清晨。在这昏暗的刑房里,根本不辨天日,她是从外面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的敌军报更声中得知的,此时已是第二天的五更时分。

  穆桂英睁开眼。眼睛已经适应了如此昏暗的环境,可以看到这是一间简陋的斗室。广南之地,自从太祖灭南汉之后,已承平数十年。此地民风淳朴,夜不闭户,城内的刑房,罕见盗匪,因此才会如此简陋。

  穆桂英发现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传来阵阵凉意。好在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让她不至于着凉。这让穆桂英十分惊讶,敌人竟会照顾自己如此周到!这是她被俘虏后,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在等着自己。想想几天前,自己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现在却沦落到衣不蔽体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一死了之,这样也算是为国尽忠吧!但是自小要强的性格,让她不甘心就此死去。她不能让侬智光那个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尽便宜,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侬智英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女仆和僮兵。女仆的手里,依然端着一个檀木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套甲胄和战袍。这套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而那套战袍,也是她的绣云边锦袍。她的战袍已被侬智光和孙振等人撕碎,想必是侬智英令人照模照样地做了一件。征袍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鸡翎铁盔。在另一个女仆的盘子上,端正地放着她的战靴,只是已被洗刷干净,看起来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后面的僮兵,抬着一块厚重的木板,木板约四五尺长,三四尺宽,中间挖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孔。木板的两侧,各按着一排皮带。

  穆桂英正在纳闷敌人的意图,只听侬智英发话道:「赶紧替穆元帅更衣!」

  几名壮汉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将捆在她身上的绳索也一并去除,押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昨日穆桂英已经被梳理好了头发,因此女仆们只要直接将凤翎盔戴在她头上即可。紧接着,又替她套上了征袍,并在征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战靴,最后罩上大红靠氅。

  重新穿戴整齐的穆桂英,像是几天前还没有被敌人凌辱过的女元帅一样,不怒自威,英气逼人。只是狡诈的敌人并没有让她穿上裤子,虽然征袍长及小腿,如果站着不动,倒也瞧不出异常,但如果一迈开脚步,就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将那块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着穆桂英双膝弯曲,跪倒其上。穆桂英极不情愿对着敌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弯,她不得不弯膝跪了下来。

  僮兵并没有让她笔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让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将她的小腿分别固定在木板两侧的皮带里。皮带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压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直立站起,始终只能保持着分腿下跪的姿势。

  侬智英又令人取过两副铁铐,分别锁在穆桂英左右两个脚踝上,铁铐的另一端,却锁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铁铐之间的锁链很短,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两条手臂向后,和自己的脚踝连在一起。她几乎只要摊开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脚后跟。

  虽然没有过多的绳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难动弹,只能始终保持着这个屈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敌人的用意,心下却莫名地惊慌起来,大叫:「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侬智英见一切准备停当,令人抬起那块木板。四名壮汉一齐上前,从四个角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轿一样抬了起来。

  出了刑房,下了城楼,前面是一块空地。一路上,大南国士兵依然对着穆桂英议论纷纷。空地上停放着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马车呈长方形的盒子状,大小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块木板一般无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长约尺余的假阳具。

  四名壮汉把那块木板举过头顶,放上那辆马车。木板中间的那个孔洞,正好让那支假阳具穿过。没穿裤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个孔洞上方。由于大腿分开的角度较大,她的阴户离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离。长得出奇的假阳具,穿过木板的孔洞,径直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时,前面拉车的高头大马,不耐烦地朝前走了两步,把车子拉出丈余。奇怪的是,随着马车的走动,那根原本静止的假阳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动起来。

  穆桂英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

  原来,这套刑具名叫木驴。奥秘全在车轮的车轴之上,它的车轴,是用一根弯曲的木棍支撑,假阳具和车轴之间,有精密的传动装置。只要马车一动,车轴就上下弯动,顺势带动着上面的假阳具也上下抽动起来,活像男人的阳根。

  侬智英诡笑着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摆和身后的靠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开的双腿和下身,诡谲地道:「穆元帅,你不是一心想进桂州城吗?现在就让你去见见城里的百姓吧!」

(13)  游街示众

这几天,桂州城里很是混乱,大南国士兵到处劫掠百姓,与盗匪无异。侬智英和侬智光更是放纵百姓,奸淫烧杀,使得城里怨声载道。

  石鉴是桂州城的一名飞贼,原属邕州人士。此人身形敏捷,善口舌之辩。因大南王侬智高占据邕州,石鉴随难民逃奔桂州。本意去往湖广,再谋生路。不料赵宋天子已派杨家将南征,桂州、全州一带,兵荒马乱,不能成行。

  僮兵之凶蛮残暴,荼毒桂州,让石鉴深感恐惧。他和桂州城里的百姓一样,一心期盼宋军早日南下,收复城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城里开始起了谣言,称宋军势大,南兵难以抵挡,不日便要撤出桂州,退守昆仑关天险。

  石鉴看到一队僮兵闯入一处民宅,尽掠金银细软。主人哀哭恳求不止,反遭僮兵殴打。只听一名僮兵骂道:「滚开!休得纠缠,老子还得逃命去呢!」便扬长而去。

  只听身后一名老者:「看来,南军弃城,宋军入主桂州之言大多属实了。」

  另一人接道:「听闻宋军此次南征之主帅,是二十多年在北国大破辽军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此人虽是女流,却也有韩信之谋,仲卿之勇,匡扶宋室江山,可谓功不可没!」

  石鉴听后,却不屑道:「我倒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竟是一个女人,让你们朝思暮盼的。我堂堂大宋,岂无男儿?」

  老者听了却哑然失笑,道:「你这小子,好大口气!前者能人如余靖、孙沔之辈,皆不能踏足桂州半步。现在穆元帅来了才几天,就已令僮人望风而逃。想四海之内,还有第二人乎?」

  另一人也道:「老哥说得没错。穆元帅可是大宋的恩人,我桂州百姓的救世主。我等已全家募资,打算在城外为她立碑颂德。她的姓名,必将流传史册。」

  就在几个人议论之间,忽然城门口一阵骚乱。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宋军进城啦!快让开,宋军进城了!」听到这一声喊,所有人都踮起了脚尖观望。周围的人都在喊:「快看!穆元帅带着宋军进城了!」

  老者道:「久闻穆元帅之威名,今日得以一见,幸甚,幸甚!」他一边说,一边也朝着城门口望去。

  还在劫掠的僮兵,纷纷丢下手中的资物,鼠窜入了人群,再也寻不见身影。

  铁链摩擦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吊桥正在被缓缓放下。不久,就听到「轰隆」一声,城口尘土飞扬,吊桥终于被架在了护城河上。

  尘土还未完全消散,就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一队三三两两的骑士,穿着宋军的号衣,队形散乱地经过庞大的门洞,出现在桂州城百姓的眼前。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士兵,一人手里举着绣了「宋」字的大纛,一人举着「穆」字帅旗。旗帜上都是污渍,几乎看不清除了汉字以外的图案。

  宋军战队的纪律如此之差,倒是完全出乎桂州百姓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高涨的热情和激动的情绪,百姓纷纷下跪拜道:「恭迎穆元帅入城!」

  穆桂英的马车跟在前面一队骑士的后面姗姗来迟。更令百姓意外的是,穆元帅竟然没有骑在高头大马上,却是端坐在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上。

  马车看起来像一个大箱子,行驶起来,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声响。穆桂英就坐在「箱子」顶部,浑身上下被她的红色靠氅包裹着。

  「是穆元帅!快看!」百姓们私底下议论纷纷。他们都偷偷地抬起头,一瞻这位巾帼女英雄的风采。可是看到穆桂英不怒自威的脸,又瞬间感觉自己比这个女人确实矮了一截,不由又低下了头。

  「好一名女元帅!」连方才对穆桂英不屑一顾的石鉴,此时得以目睹真容,也不禁由衷感叹起来。

  一名乡绅模样的人从百姓的人群中出来,当街跪倒在地,道:「桂州薄城,为南寇占据久矣。我等乡民,朝夕盼望王师南下。今穆元帅得以克复桂州,实乃天下之幸,我等百姓之幸。王师兵锋所向,南寇无不遁溃,戡平南国,指日可待……」

  「滚开!」还没等那乡绅说完,当头的一名骑士,用长矛一竿子将他打到一边,骂道,「没看到穆元帅过来吗?拦在马前,岂不找死?」

  百姓皆大惊失色。都道穆元帅乃是仁义之师,爱民如子,可今日所见,竟与大南国士兵一般无二,不由都开始失望起来。

  石鉴暗自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杨家将,竟也是官家之匪寇!」

  就在桂州百姓都在失望唏嘘之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百姓见了,纷纷让开一条道。只见来者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藤甲骑士,为首一人,竟是大南国女将侬智英。百姓们更加惊讶,侬智英竟然如此大胆,在宋军入城之时,还敢率着马队直趋过来。

  侬智英的马队在穆桂英的护卫队面前停了下来。那几名打头的骑士,一见僮兵过来,都丢下兵器旗帜,狼狈而逃。边逃还夸张地大叫:「不好啦!大南国的长公主来了!」眨眼之间,宋军的前队和后队,都跑得一乾二净,只剩下穆桂英的那辆马车,还在信步由缰地缓缓地朝前行驶着。穆桂英仍然端坐在马车的「箱子」上,一动也不动。侬智英下马,放声笑道:「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元帅么?」

  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堂堂大宋禁军,见了南国之寇,竟然丢下他们的元帅,不战自溃!他们都抬起头,眼珠子直愣愣的望着那两个叱咤风云的女人。可是他们等了好久,也始终没见穆桂英答腔。这时,他们才发现,穆桂英的神色有些不对。只见她一张俏脸苍白,美目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乱望,像是生怕周围的人看穿她靠氅之下的秘密。

  「这……这是怎么回事?」石鉴身边的那名老者低声发问。可是根本没有人知道个中的秘密,都窃窃私语,暗自发问。

  恰好此时,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吹开了穆桂英身上的靠氅。靠氅下,是一身亮晶晶的甲胄,晃人眼目。这时,人们才发现,穆桂英不是端坐在马车上的,而是双膝跪在上面。脚踝和手腕之间,被铐着一副铁铐,让她的上半身不至于往前倾倒。可是……可是她跪的姿势,也实在太诡异了,竟然是分开着两条大腿跪着的,下胯几乎都要碰到身下的木板了。

  「这,这……穆元帅是怎么了?」人们又开始议论。

  侬智英转头对满城的百姓道:「你们不都在盼望着你们的穆元帅兵薄桂州城吗?现在她来了,本姑娘就让你们好好看看!」说着,她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条,把穆桂英摊开在身体两侧的征裙下摆,轻轻地拨开了,露出了穆桂英的两条比她身上的铠甲还要晃眼亮白的大腿。

  「啊!你们看,穆元帅竟然没有穿裤子!」不知道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紧接着「没有穿裤子」的声音,就在整个桂州城里蔓延开来。

  石鉴毕竟年轻,对女体有着充分的好感,听到人们的话语,也朝穆桂英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正巧在此时,侬智英的细木棍,竟挑起了挡在穆桂英下胯前面的前摆。顿时,女元帅丰腴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一览无遗。令石鉴震惊的是,从马车「箱子」顶端伸出的一根类似男人阳具的柱型木头,竟会神奇地自动上下抽动,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穆桂英身下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小穴,已经被这根木头插得红肿万分,两片肥美的阴唇,像是两个灌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马车的震动,左右晃动不止。阴唇下鲜嫩的淫肉,跟随着木棍的进出,也不停地里外翻动。穆桂英整个人,像是骑坐在马车上,正在被人奸淫一般。

  「啊!他们竟把穆元帅……」不仅是石鉴感到震惊,全城的百姓,都对此惊讶不已。直到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的宋军入城,只不过是侬智英一手导演的一场戏。穆元帅应该在几日前的交战中,早已被敌人俘虏。现在又强迫她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来游街示众。她把穆桂英捧到了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境界,又一下子将她从天堂扔进深渊,这样的落差,让桂州城内的百姓根本无法接受。他们把穆桂英当作了唯一的救世主,现在她却被敌人如此凌辱,有的人悲愤,有的人唏嘘,更有的人因此而绝望。

  马车上的穆桂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来更加慌乱了。原本守卫她这个秘密的防线,就薄得像纸一样,一捅就破。现在当自己的身体无任何遮掩的情况下暴露出来,更让她难以自持。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感觉自己浑身有种被灼伤的感觉,那是被无数人注视的不安和恐惶。

  「不要……不要……你们都不要看……快帮我遮起来……」穆桂英低声地哀求着侬智英。她之所以不敢大声,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她屈服的声音,但却偏偏唯一只有屈服,才能让她尽可能地少受一些耻辱。

  「看那根木头,可真像是男人的阳具啊!这样一上一下,是要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吗?」每个城里,都有贤达人士,有乡绅士族,自然也有市井痞子。这些市井痞子,本就家徒四壁,大南国夺不去他们什么东西,自然大宋也不可能给予他们想要的。因此无论是王师还是南军,谁占据桂州,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区别。他们只不过需要寻求一些刺激,来改变向来无趣的日子。而穆桂英被屈辱游街这件事,无疑对他们来说,是一帖强效的兴奋剂。

  「哈哈!穆元帅的小穴,可真别致啊!被木头插进去,竟然还能起了反应!」马上有人应和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穆桂英屈辱地想要放声大哭。她曾几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袒露身体被市井之徒取笑。

  侬智英微微笑着,对那个首先发声的地痞道:「看来你很想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来岁癞子头痞子。一见侬智英跟他说话,竟有些畏惧,不敢答腔。

  不料侬智英却将穆桂英马车的缰绳递给了他,问道:「会骑马么?」

  癞子头有些畏缩地点了点头。

  侬智英道:「那你就骑上这匹马,绕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回,便赏你二十两纹银。」

  癞子头一听,问道:「此话当真?」

  侬智英笑道:「岂能有假?若你不愿意,我再找他人!」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癞子头一把抢过缰绳,翻身上马,对周围百姓耀武扬威地喊道:「各位乡亲听好了,莫要拦了本大爷的马车。若是被我撞倒碰伤,概不负责!」

  听他这么一喊,周围的乡民果然都让开了一条道。

  穆桂英见了,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舍生忘死,都是为了救桂州黎民于水火之中。现在自己蒙难,这些乡民不仅没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处处取笑。

  癞子头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帅,你可要坐好了!大爷我要启程了!」

  穆桂英一听不妙。想这马车,缓缓行驶,已抽插得她小穴无比难受。若是快马加鞭,自己的小穴岂不是真的要被捅烂了么?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癞子头地痞哪里理她。只见他发一声喝:「起!」扬起皮鞭,清脆地拍打在骏马的屁股上。那战马受惊,撒开四蹄,没命地狂奔起来。马蹄铁砸在城内街道的石板地上,发出「的咯啦!的咯啦!」的连贯响声。周围乡民纷纷避道。

  骏马拉着马车,风驰电池一般地行驶起来,车轮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拼命转动,带动着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以眨眼只见十几下的频率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来!」粗砺的木质阳具快速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动,摩擦着穆桂英娇嫩的淫肉。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无边无尽的疼痛。她跪在马车上,惊恐的惨叫声几乎停不下来,甚至连话都说不连贯,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嘴大叫。

  望着癞子头和穆桂英的马车远去,石鉴身旁的老者摇头道:「这是作孽啊!这一匝下来,纵然是金罗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帅哪里能受得了啊?」

  另一人也叹息道:「想穆元帅纵横漠北,叱咤陇西,这一下,要毁在这里了……」

  石鉴被僮人对穆桂英的凌辱惊得有些发呆,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回过神来,愤然道:「纵然战场被擒,让她一死便也罢了,何苦如此折磨于她!」方才他虽然对穆桂英一介女流挂帅颇为不屑,现在见她受此大辱,却已是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只怪宗社不骘,方使我汉家蒙此大难!」

  石鉴望着人群中得意洋洋的侬智英,道:「若我为将,定当生擒此女,一雪前耻!」

  马车依然在疯狂地奔跑着。穆桂英身后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摆,都迎风吹了起来。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出来。但此时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这些,下体不住抽插的木棍,让她简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头去看那里的惨状,生怕看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阴户。

  癞子头一边策马,一边不住回头望着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时间以前,他和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别。而此时,他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于她,这让他感到兴奋。尤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停歇的惨叫,更让他激动。他只恨马儿只长了四条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尽快插烂尊贵的女元帅的小穴。

  马车跑出了街市,围观的人已开始稀少。虽然今日听闻宋军进城,百姓都出来观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癞子头的骏马狂奔,不少无赖之徒虽然也跟着追赶上来,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惨状,但是人的两条腿,终究跑不过马儿的四条腿,渐渐落后。

  穆桂英似乎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昨日侬智英让自己好好休息,竟是为了让她今日游街时能有充足的体力,不致于被折磨到昏厥过去。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现在,昏迷对于穆桂英来说,竟也成了一种奢望。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喊哑了,虽然下体还是无比疼痛,但是却只能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她看到周围的行人渐渐稀少,便咬紧牙,强打起精神,求生的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停下……我有话,啊!有话说……啊!啊!啊!」

  癞子头眼看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根本不打算停下脚步,回头道:「你有话便说!」

  穆桂英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清晰而连贯,道:「你,你放了我……啊!啊!放了我!啊!」

  「放了你?放了你老子的二十两纹银可就没了!」

  「只要,只要……啊!你放了我……我,啊!给,啊!你,啊!二百,啊!两!」穆桂英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二百两?怕是我没这个命拿!」癞子头也不是笨蛋,「你看看这桂州城,围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就算你我都长了翅膀,也不见得能飞得出去。再者,要是出得去,你便是三军统帅,岂能容我这样一个凌辱于你的无赖存在?到时候,你要杀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刚想再接着说服他,不料对方又加快了脚步,身下的木棍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她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体力,又都浪费在了惨叫上。

(14)  剃刀之下

  当一炷香刚刚燃尽的时候,癞子头赶着马车又重新回来了。他从穆桂英刚才进城的门洞里进来,径直跑到侬智英站立的面前,然后猛得拉住了马缰。

  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早已精疲力竭,绝望和羞耻,让她透不过气来。随着一个突然的急刹车,她的身体猛得向前扑了出去。但是她的手臂被铁铐和脚踝连在一起,而脚踝又紧贴在木板上动弹不得。一个前扑之后,手臂的反作用力又把她的身体重新拉了回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臂像是脱臼一般疼痛,但是比起下体的剧痛,这些疼痛,却又微不足道。尽管如此,她头上的凤翎盔还是由于惯性,「扑通」一声滚落下来,像是一颗脑袋一样。

  侬智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纹银交给癞子头,道:「这是你的赏银!」癞子头接过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

  侬智英又重新打量起穆桂英。只见她由于疼痛,浑身上下已是汗如雨淋。汗水已经渗出了战袍和她头上的裹发帕,加深了原本的颜色。一缕青丝从裹发帕中垂了下来,紧贴在脸上,让她威严俊俏的脸,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狈。裸露在外的那截身体,更是不堪入目,汗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流,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形成了几道水柱。两腿中间的小穴,更是肿的惨不忍睹。不仅是阴唇更肿,甚至连整个阴道似乎都肿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像在身体上,忽然豁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元帅!元帅!你怎么样?」一些乡绅同情穆桂英的遭遇,围在一旁大声叫唤。

  「接着跑!不要停!她的屄已经被插烂了!」但是也有一些无赖好事之徒,或是根本没有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或是想象癞子头一样,大发一笔横财,怂恿着侬智英继续策马奔跑。

  依旧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在寒风中簌簌发抖。下体一阵阵撕裂搬的剧痛,像是潮水一般,涌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挑动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战栗和痉挛。她屈辱地想要大哭,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因为刚才过度的惨叫而麻木,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任由一丝玉津顺着嘴角往下流落。

  侬智英亲自挽起缰绳,牵着战马,缓缓地向前走去。滚动的车轮,又带动着假阳具慢慢抽插起来。这一次,穆桂英经过刚才的狂奔,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那些乡民,可以清晰地看到木棍在穆桂英的肉缝里抽插的情形。

  「呃……」穆桂英抽了一口冷气,对如此缓慢的抽插依然感觉敏感。

  「快看,那支木棍竟然湿了!穆元帅竟然被一根木头插得流了水!」一名细心的无赖大叫。

  穆桂英的下体痛则痛矣,但还是多多少少泌出了一些蜜液,这被好事之徒发现,更是激起了他们猎奇的心理:「别看她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底子里原来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这么漂亮的女元帅,真想上前去把她的淫水舔个干净!」不止是那些无赖,甚至连有些乡绅也开始动了非分之想。虽然说这话的依然是个无赖,但每个男人的裤子都撑起了帐篷,却是不争的事实。

  侬智英牵着马走了几步,便到了一块空地。说是空地,也早已人满为患,几名健壮的僮兵,好不容易才推开人群,围出了一个小圈子。

  侬智英停下马车,让那根假阳具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

  虽然下体被木棍撑得异常难受,但好歹终于停了下来,给予穆桂英的刺痛感终于缓和了一些。她艰难地抬起头,望着侬智英,眼神里却早已没了逼人的英气,低声道:「放开我……放我下来……」

  侬智英笑道:「这满城的百姓,都对你翘首企盼,现在你既然已到了城里,又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呢?只是你现在已是我大南国的俘虏,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可以回报他们的。不如就让他们好好得看看你的身体,让他们一饱眼福,才不负他们对你的期盼之情。」

  几名僮兵上前,给穆桂英卸下了身上的甲胄,又将她的衣襟拉开,让她的胸脯袒露出来。穆桂英征袍之下没有内衣,一件轻薄的征裙,很快就被他们脱了下来,一直剥到手腕处。由于她手腕上戴着镣铐,不能完全脱下,就凌乱地裹成一团,扔在她的脚后。

  穆桂英微微向后弓着的身体,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坚挺,小腹也愈发结实,像少女般柔和而不失刚毅的线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惑。

  当穆桂英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的时候,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惊叹。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健美而性感的身体,简直惊为天人。这阵惊叹,明显不止刚才几个无赖所发。

  当穆桂英发现所有人都开始觊觎自己身体的时候,不由更加害怕和羞耻起来。她不停地吸着气,无神的眼光,左右扫视着众人。她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不足一寸长的铁链,紧紧地将她的手和脚连在一起,她即使是拼尽全力,连膝盖都触碰不到。

  一名僮兵爬上马车,竟开始用手玩弄起穆桂英的阴蒂。阴蒂也像充血一样,早已变成了鲜红色,肿得鼓鼓的,仿佛吹弹可破。

  「你,你要干嘛!住手!快让他住手!」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小穴被无情地用木棍抽插。可是突然被一个男人猥亵,穆桂英还是感到羞耻和愤怒。

  僮兵没有住手,但是却放开了阴蒂,抚摸起穆桂英的阴阜。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是一撮被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阴毛,但是现在却被汗水沾湿,弯弯曲曲地分成几绺紧贴在皮肤上。

  僮兵用手指捏住几缕柔软的阴毛,奋力一拔。弯曲乌黑的几丝毛发,就到了他的掌心。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桂英禁不住大叫起来。这疼痛虽然没有被木棍无情抽插来得剧烈,但却令她猝不及防。穆桂英心痛地看看僮兵的掌心,有低头瞧瞧自己的阴阜,顿时羞耻感又弥漫开来,让她恨不得生啮了眼前的这名无名士卒。她怒喝道:「你干什么!」

  僮兵的掌心托着穆桂英的一缕毛发,举到她的面前,轻轻一吹,阴毛便飞舞起来,直扑她的面门。这个举动,让穆桂英更加怒不可遏,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手脚上的束缚,就算了同归于尽,也要让这个凌辱她的僮兵付出代价。

  僮兵却笑嘻嘻地看着她。就算是八匹马也拉扯不断的镣铐,凭穆桂英一介女流,是根本不可能挣脱的。因此他有恃无恐地笑着,得意的笑着。

  穆桂英对她的笑意感到十分厌恶,嘶吼道:「你有本事把我放开,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僮兵亮出了一柄锋利的剃刀。石鉴为此大吃一惊,他一看到刀,第一个念头便是侬智英要杀死穆桂英。尽管他认为既然落入敌手,理当一死明志。但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要杀宋军主帅,还是让他心惊肉跳。他几乎要大叫:「不可!」不仅是他有这种想法,人群中很多人也有这种想法,惊叫之声不绝于耳。有的惋惜,有的悲痛。

  但是当石鉴看清僮兵手里的不是尖刀,只是一把剃刀时,才松了口气。看来,敌人并没有打算杀死穆桂英。他甚至没有办法辨别,这对于穆桂英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若是死,固然身死名灭,但若是生,恐怕又将生不如死。

  僮兵也确实没有打算要杀死穆桂英,对于穆桂英的恐吓,更是充耳不闻。他只是看到穆桂英游街一整天,心里欲火难耐,便上来调戏一把。实际上,他早已受了侬智英的指示,要带给穆桂英更大的屈辱。他拿着剃刀,往穆桂英的下身靠近。

  「啊!啊!混蛋,干什么?」连死都不怕的穆桂英,此时却发自本能地尖叫起来。只因她的私处,刚刚遭受暴行,变得异常敏感,她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

  僮兵的刀停在半空,笑道:「别动!你要是乱动,我一不小心割坏了你的小穴,可不能怨我!」

  穆桂英果真不敢再动了。这倒不是被对方恐吓到了,而是发现即使自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被凌辱的命运。

  剃刀贴近了穆桂英的皮肤,让她感觉到了刀锋上那阵阴森森的凉意,不由浑身打了个猛颤。

  周围的民众,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静得连剃刀割断毛发的「丝丝」声都清晰可闻。他们都在好奇,堂堂的三军统帅,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会如何应对。

  随着剃刀刮着穆桂英细嫩的皮肤,一缕缕的阴毛纷纷落下。

  「啊……你,你……」穆桂英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境。愤怒?她的怒火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哀求?她的告饶只会让敌人和围观的人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处境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大元帅的尊严和女人应有的自尊。

  可能是由于紧张和害怕,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整个身体好像打摆子一样,两只乳房也因此颤动不止。她紧张的是,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受辱,自己应该如何处置才能保存尊严。害怕的却是因为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现在却对敌人的酷刑无力反抗。

  「啊!」穆桂英突然一声惊叫。低头望去,僮兵锋利的剃刀,竟在她的阴阜上,割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你,你竟然……」穆桂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怨恨地盯着对方。

  僮兵手上的剃刀也停了下来,望着穆桂英道:「早就和你说了,让你不要乱动,万一真的割坏了你的小穴,也怨不得我!」

  穆桂英眼看着那条血口子里流出的鲜血,慢慢沾湿了她仅剩的一小撮阴毛,更是觉得痛心无比。毛发,是她作为成人最显而易见的标志,如果连毛发都失去了,她就像一名婴儿一样,只剩下一个光洁的阴部。她十分害怕对方再次割伤自己的阴阜,无论对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都不敢在乱动了。即使是身子忍不住要颤抖,她都不得不尽量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好在穆桂英的阴毛时常修剪,长在她阴阜上的毛发,也不过是那么一小撮而已。僮兵没刮几刀,就已将她隆起的阴阜剃得干干净净。

  没有添加任何润滑的阴阜,被剃刀刮得有些生生作痛。但是只要别在小穴里继续疯狂地抽插,这样的疼痛穆桂英是可以忍受的。她唯一承受不了的,是自己被剃毛的屈辱。

  僮兵将剃刀在自己的袖子上蹭了几下,沾满了断毛的剃刀,又重新变得光亮如新。他低下头,仔细凝视着穆桂英的胯间,只见她肿胀的阴唇上,还长有一些肿胀的软毛,便道:「不如剃个干净,让你重新做人也罢!」

  这可哪里是重新做人?穆桂英倒想重新做人,如果可以重来,她死也不会接受这一次征南的任务。哪怕让她用这一生的荣耀和爵位交换,她也愿意。

  「现在,你可要小心了。这么细嫩的皮肉,要是我的手一抖,可不是刚才的那条口子那么简单了!」僮兵幸灾乐祸地说着,已把剃刀伸到了穆桂英的两腿之间。

  这一下,穆桂英可真的不敢乱动了。她并不是怕死,只是害怕以这种屈辱的样子死去。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肿胀地像要流出水来,万一……万一剃刀真的在她阴唇上划开一道口子,她害怕自己血流不止。若是其它部位受伤流血,她还真的不在乎,可是,可是那个地方,该如何启齿!

  僮兵捏起穆桂英一边的阴唇。此时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依然插在她的阴户里面,将她的阴唇无情地分向两边。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拈起一瓣。

  看到锋利的剃刀伸到自己的胯下,穆桂英不由地想要将自己的两腿分得再开一些。此时,她竟然不再以自己分腿屈膝为耻,反而怨恨敌人没有将她的腿分到一个更大的角度。

  僮兵发现穆桂英的阴唇确实更加柔软,充血的淫肉,比少女的阴户还要水嫩。他的剃刀放在上面,就想是放在一块水墨豆腐之上,一不小心,就可以割破上面的皮层。

  「啊……」穆桂英紧张地低着头,害怕敌人真的割破自己的私处。虽然屈辱,但实际上,紧张早已牢牢地占据了她的心房。每一个女人,都倍加爱惜自己的身体,穆桂英也不例外。

  穆桂英的阴唇,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堪一击。当僮兵的剃刀在她的皮肤上小心翼翼地刮过的时候,那些软毛还是应声落下。

  「啊!呃……啊!呃……」穆桂英紧张地几乎透不过气。她暗自祈祷,这样的折磨可以早点结束。虽然被敌人剃毛,让她无比羞耻,但最主要的,是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不仅不能,而且还不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虽然仅有短短的一顿饭的时间,却让她感觉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僮兵终于放下了剃刀,穆桂英的下体,已经被剃得毛发无存。没有了毛发的私处,看起来像婴儿一样娇嫩,白的地方,凝脂赛雪,红的地方,却又如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像是半透明的一般。

  侬智英又挽起缰绳,牵着马在空地上转了一圈,让穆桂英屈辱的样子,让围观的民众都看了个仔细。

  被剃光了阴毛的穆桂英,私处看起来更加清晰。尤其当马车转动的时候,那支假阳具在她小穴里一进一出的样子,更是让所有人把每个细节都看在了眼里。

  石鉴却没有心思去看穆桂英的惨状,而是恨恨地盯着侬智英得意的样子,暗自道:「辱我汉家元帅,不日便让你十倍偿还!」

  此刻的穆桂英,看起来哪里还像个统领三军的女元帅,样子却比一名下贱的妓女还不如。她不知道这一天为什么有如此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这么多人热辣的目光下,身体竟然没有焦灼。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如果梦醒,她会发现这一切其实只是梦境。

(15)  金花救母

暮气笼罩在全州上,让整个城池看起来如梦如幻。全州已经属于湖广,气候并不是像广南一样温暖如春。暮气中夹带着冰冷的寒意,朝着杨金花的面庞呼啸而来。

  杨金花拥着锦袄,站立在城头。母亲率着五千精骑奔赴桂州,救援自己被困的哥哥,已经过去五六日了,却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两天前,她已派出探子前往桂州城下刺探消息,还没有回来。以前,她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母亲总是可以出奇制胜,将强敌的首级的纳入囊中。但是这一次,她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总觉得母亲会出什么意外。自从父亲战死沙场之后,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如果没有母亲,她杨金花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某种程度上,她比哥哥杨文广对母亲更加亲近。毕竟哥哥尚未满十六岁,就和平西大将军狄青一起出镇西夏了。

  大南王侬智高曾经一度企图突入湖广,直捣中原,但终因穆桂英率大军南下而回师邕州。全州城下已遍遭荼毒,满眼望去,都是残瓦断壁。

  「什么人?站住!」忽然一名守城的军士对着城下大喝。

  杨金花循着他的声音,往城下望去。在薄暮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队穿着破甲残袍的士兵,为首的是一员年轻的将军。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杨金花认出这名少将军正是自己的哥哥杨文广,高兴地大叫起来。她忙对身边的军士道:「快打开城门!」

  守城军士也认出了来者正是杨文广,急忙放下吊桥,开了城门。杨金花匆匆跑下城楼,去迎接自己的哥哥。但是她一见到兄长的模样,不由大惊。只见杨文广的样子极其狼狈,一身亮银甲上满是血污,头盔也歪到了一边,原本如白玉般的脸上,也尽是泥土和血渍。

  杨金花急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杨文广摇头道:「我奉母帅之命先行,人马直驱桂州。在桂州城下和贼军三王侬智光交上了手。不料侬智光那厮诡计多端,我中了他的埋伏,被迫撤到一座山上固守待援。好在母帅得知军情,千里驰援,我方可脱离虎口,侥幸逃还。」

  杨金花听了这话,就朝他的身后望去,却未见母亲穆桂英的身影。她又急切地问道:「母帅何在?」

  杨文广闻言,神色便哀伤起来:「母帅闻我被困,率奇兵出击,本可大获全胜。不料叛贼孙振投敌,向贼军透露了军机。贼首侬智光阴结三十六峒之兵,在桂州城外截击母帅。战乱之中,我与母帅失散,不知现在母帅是否无恙。」

  就在两人说话间,杨排风也得知了杨文广进城的消息,就亲自带队前来迎接。不料到了城头,只见杨文广,不见穆桂英,恰好听到兄妹二人的对话,便开口道:「你兄妹二人且先放宽心,本参赞即刻派遣人马,出城接应,寻找元帅的下落。想元帅本领通天,武艺高强,定能逢凶化吉,突围归来。你兄妹二人休要焦急,杨先锋远道跋涉,先下去休憩吧。此事交给我打点便是。」

  杨文广听了杨排风的话后,便点头答应,带着一队疲惫的人马,回军帐中休息去了。

  待哥哥走后,杨金花依然满心焦急,对排风道:「母帅生死未卜,金花理当前去营救。请参赞派两千精兵于我,金花亲自前去,也可安心。」

  杨排风看了一眼杨金花,道:「小姐虽然武艺高强,与汝兄伯仲之间,但初经战阵,不谙用兵之道。若将人马交付于你,恐有所不妥。」

  杨金花道:「金花自小随母学艺,十八般武艺,排兵布阵,早已深谙于心。你若是不信,金花可立下军令状,如不能救回母帅,斩杀贼将,当引咎谢罪!」

  杨排风摇摇头,道:「排风久随元帅左右,若是元帅在此,也必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休再多言,此事还是交由我处理吧!」

  杨金花见说不动排风,闷闷不乐,独自回房去了。入了闺房,心里便越发不是滋味。想来母帅失落敌阵,杳无音信,自己作为女儿却不能助其一臂之力。又被杨排风轻视,不能一显身手,只能在全州城里干著急。便暗自打定主意:「既然杨排风不肯将兵符交给我,我便独自一人前去营救。」

  主意已定,便一个人坐在床上,只等夜幕降临。

  一晃眼,已到了二更时分。杨金花悄悄起身,推开窗子,朝外望去。只见全城已被暮色笼罩,仅有禁军的营地里,依然灯火通明。想来杨排风正在和麾下将领,商议出兵接应母亲的事宜。杨金花脱下身上的锦袄,换了一身平民麻衣,摘下头上的金钗银饰,将自己化妆成一名村姑的模样。她将短刃藏于衣下,翻身出窗,顺着窗前的那颗大树,一下子溜到了地上。

  杨金花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已奔到了禁军的马厩前。她牵了自己的坐骑,悄悄出了禁军营地,往城门口而去。

  守城的士兵认出了杨金花,正是元帅之女,虽然见她一身素装,有些奇怪,但还是恭敬道:「小姐夤夜出城,不知有何贵干?」

  杨金花把眼一瞪,道:「本小姐自有军令在身,要出城办理。尔等竟敢阻拦去路,待本小姐将此事告知元帅和参赞,拿你问罪!」

  士兵哪里敢顶嘴,又见是元帅之女,不疑有他,便开了城门,放她出城。

  出了全州,四下一片漆黑,远方的山岗,更是黑黝黝的,像是一股浑浊的掀天巨浪,朝着杨金花直扑过来,让她有些恐惧和窒息。杨金花不由产生了退意,但是一想到此时母亲说不定还在敌阵中拼命厮杀,血染征袍,便又来了勇气。她粗略地辨了辨方向,找到去往桂州的大路,便快马加鞭,直奔而去。

  一路上,杨金花风餐露宿,披荆斩棘,竟不到两日的时间,已到了桂州城下。本以为桂州城下锋镝交加,母帅正和贼军拼死交战。不料绕着桂州走了一圈,竟未见到半个宋军的影子。倒是一路上,见到不少僮兵和宋军的尸体,想必是兄长和母亲与敌军交战留下的。

  杨金花好生纳闷,暗忖道:「我离开全州之时,尚未得到母亲回城的消息。这一路走来,却为何不见母亲?」但是又转念一想,母亲和兄长中了敌人诡计,且战且退,说不定此时母亲早已从其它的小路回到全州了。想到这里,便打算返回全州。可是又一想,自己已经到了桂州,不妨混进城去,打探敌人的军情,顺便亦可打听一番母亲的消息。

  拿定了主意,杨金花在城外弃了战马,改为步行,全然一副逃难村姑的模样。杨金花混入了一小股从昭州而来的难民之中,进了桂州。

  城内,僮军依然到处横行。杨金花唯恐避之不及,被人识破了身份。她低下头,混在人流之中。这两天来,她不停赶路,未曾休息,不禁觉得肚子饿得有些发慌,便想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杨金花忽然想起母帅麾下曾有一名得力部将,名叫曾杰,此人擅长打探消息,曾听他说起,酒肆饭庄是刺探的绝佳去处。因此打定主意,找了一间城里有些规模的饭庄走了进去。

  这一天,正是侬智英拿着穆桂英游街示众的第二天。桂州城里的百姓见到大宋元帅被贼人如此羞辱,皆如丧考妣,满城人心惶惶。杨金花早已察觉城里的百姓神色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道是如今兵荒马乱,盗贼横行所致,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等到进了饭庄,才发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只见有几伙人围在几处,七嘴八舌的到处议论。杨金花要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偷偷留心他们的对话。虽然听不太清,却常常可以听到他们提到自己的母亲「穆桂英」或「穆元帅」几个字眼。

  杨金花好生奇怪,每当听到这几个词的时候,都是心惊肉跳,暗忖:「难道母帅遭到了什么不测?」她再也按捺不住,胡乱地吃了几口,便起身凑了过去。

  这是一伙样子看上去像是市井无赖的年轻人,其中一个长着癞子头,正在那里高谈阔论,眉飞色舞,身旁的一群汉子不停地起哄,惹得他兴致更加高涨。只听其中一名汉子道:「癞哥,昨日你赚足了二十两纹银,今日这顿,可要你包了!」

  癞子头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道:「那是!那是!若没有穆桂英,老子还赚不到这些银子呢!」

  杨金花凑到跟前,拱手道:「各位大哥,小妹方才听你们提到穆桂英穆元帅,不知你们在谈论她什么,能否告知?」

  癞子头的目光,马上被杨金花吸引过去。只见杨金花虽然蓬头垢面,满脸风尘,却依然难掩国色天香之姿,宛如淤泥中的荷莲,风霜中的傲梅。癞子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杨金花一番,道:「哟,你这位姑娘,想必是今日刚刚进城的吧?」

  杨金花道:「正是!小妹杨……」说到这里,她马上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庆幸,反应及时,要不然可真将自己真名报了出去,身份岂不是马上被识破了吗?她灵机一动,编了天波府里面一名丫头的名字:「小妹杨秋菊,自昭州而来。不料途中与家人失散,流落桂州,今日刚刚进城。听闻前几日宋军兵薄桂州,又听几位大哥在此谈论宋军元帅,不知所谓何事,特来请教!」

  癞子头一听,马上放肆地大笑起来,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他一起大笑。

  杨金花被他们笑懵了,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只见他们像是在谈论一件能让他们无比兴奋的事情。笑了好久,也没见他们停下来。杨金花不禁有些动怒,道:「你们怎的这般无礼,我好心相问,你们却只顾着自己大笑!」

  其中一名汉子勉强收住了笑声,望瞭望杨金花,道:「你这位姑娘,看你年纪轻轻,应是尚未婚配吧?」

  杨金花又愣住了,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去问他们穆元帅的下落,他们却反问自己婚配的事,是何道理?便应道:「正是!小妹今年刚满二十,尚未嫁娶。」

  那人道:「若是尚未嫁人,这事可真不能和你细说!你一个姑娘家,见了那事,羞也不羞?」

  杨金花疑问道:「这话从何说起?大哥说不明言,小妹又怎知此事不可被我知晓?」

  那人道:「既然你问了,那么和你粗略说说倒也不妨!昨日就在这桂州城内,大南王的妹妹侬智英将军,拿着宋军元帅穆桂英游街示众,当众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还让她骑了木驴……」

  杨金花一听这话,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地,问道:「你,你说什么?穆……穆元帅被贼军擒住了?」

  那汉子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杨金花的嘴,怒道:「你这姑娘,好生不懂事!如今这里是大南国的天下,你竟敢说他们是贼军!若被僮人听得,定将你问罪!」

  不料杨金花却一把将他推开,失魂落魄地叫道:「不可能!穆元帅武艺高超,威震天下,怎么可能被贼人所擒?定是你们造谣,诋毁于她!」

  众人一听,更是大笑不止。一名油光满面的痞子笑道:「纵使她武艺再高,上了木驴,还不得乖乖得任由那根木头插她的小穴!」

  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名獐目鼠眼的痞子就接了下去:「你可是没见过那场面!咱们的癞哥马车一跑,那根木头抽插得可快了,把她的小穴都快捅烂了!」

  癞子头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也开口道:「僮军的那驾木驴,做得可真不错。只要老子的马跑得越快,那木棍就抽得越快。老子骑着马一跑起来,穆桂英那贱人,就开始大叫!那叫声,停都停不下来!想必她和男人行房的时候,也没叫得这么卖力过吧!哈哈!只要一听到她的叫声,老子就越来劲,真想停下来狠狠地插她一番!」

  癞子头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又大声哄笑起来,仿佛是在讲一桩滑稽的事情。

  癞子头接着又说:「等出了集市,你们猜,穆桂英那贱人对我说了些什么?」他的话语停了下来,望望围观的人群,见他们都不住地摇头,才接着说:「她忽然对老子说,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在插下去,我的骚屄就要坏了!哎哟,只要你放我下来,我就给你舔肉棒,小穴也让你随便玩,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添油加醋说话的时候,还不是装出一副令人厌恶的扭捏姿态,仿佛穆桂英是一个淫荡的妓女一般。

  众人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枚锋利的钉子,狠狠地钉在杨金花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被敌人俘虏,还以这种耻辱的方式游街示众。再听到这些痞子对自己母亲的污言秽语,不由怒从心来。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骂道:「你们这些贼子,竟敢……」她说着,手就往自己的衣下伸去,要拔出藏在那里的短刀,将这些污辱自己母亲的凶手全部斩杀殆尽!

  杨金花没说完的一句话是「竟然如此污蔑我母亲」。原本是打算话音一落,就让这些痞子身首异处。不料她的手刚刚握着刀柄想要拔出,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竟一动也不能动。

  杨金花大惊,转头看去,只见握住她手臂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痞子。此人身高七尺,面白唇红,看起来不像其它人一样惹人厌。那人对着杨金花,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什么?」癞子头拍桌而起,骂道,「小娘们,你刚才骂谁贼子!」

  那年轻痞子怕金花吃亏,赶紧起身道:「癞哥息怒,小弟这就将她赶出去!」说罢,就将杨金花用力地往门外一推,喝道:「滚!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杨金花跌跌撞撞地被推出了饭庄,还没站稳身形,不想那年轻痞子也跟了出来。他一把将杨金花拉到一个僻静处,拱手道:「小人石鉴,邕州人氏,以打家劫舍为生。因逢战乱,在桂州城内暂时躲避。方才失礼,还请小姐见谅!」

  杨金花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见他虽然盗匪,却彬彬有礼,不像那些痞子惹人厌烦,便道:「方才小妹一时冲动,多亏公子出手相救,在此谢过!」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石鉴却又一把将她拉住,道:「若石某人猜得不错,小姐是宋军派来的奸细!」

  杨金花一愣,想不到自己的精心乔装,竟被对方一眼看穿。她见对方并非凶徒,刚才又救过自己一命,便如实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正是穆元帅之女杨金花是也。因听闻母亲遇险,前来相助,却阴差阳错,进了桂州城内,得知母亲被俘之事,实在痛心之至。」

  石鉴闻言大喜,问道:「原是穆元帅之女,失敬失敬!不知小姐此番前来,带了多少人马?」

  杨金花叹息摇头道:「小女子并未带一兵一马。只因我初经战阵,母亲和各位将军并不让我领兵。小女子只是忧心母帅境遇,独自前来!」

  石鉴道:「小姐一番孝心,令石某人敬佩。只是你孤身前来,未免太过冒险。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带你出城,去宋营求取救兵,卷土重来。石某人必在城内作内应!」

  杨金花道:「不行!我母帅现在身在敌营,多待一日,便多受一日的屈辱。小女子身为儿女,又岂能忍心坐视母亲如此?待今日天色一晚,小女子自当杀进敌营,去救出母亲!」

  石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石某人自当助小姐一臂之力。」

  杨金花大喜,道:「有了兄台相助,自是多了一半把握。只是小妹不知母亲被关押在何处,若兄台知道消息,可否方便告知?」

  石鉴道:「宋军兵薄桂州,僮军无论强弱,都上了城楼驻守。想必穆元帅也被他们关押在城楼下的刑房里面。只是那里守卫森严,不容易混入。若小姐执意要去,石某人就算拼了命,自当鼎立相助!」

  杨金花听后深受感动,道:「我母亲虽为大宋元帅,但却是小妹之生母。金花救母,乃个人私情所致,若是让你为我赴险,实在过意不去!」

  石鉴道:「穆元帅为国,为社稷,舍生忘死,为石某所敬佩。今日蒙难,理当营救!」

  杨金花深知入敌营救人,凶多吉少,不愿让石鉴这样素昧平生的人为自己赴难,道:「若兄台有心相助,不妨即刻出城,将我母帅被俘的消息,告知宋军。金花听闻余靖、孙沔二位将军,驻扎在离城六十里处,只待大宋禁军一到,合兵一处,便可出击桂州。然全州五万之士,却因粮草短缺,难以行进,不如让余、孙二将军赶赴全州会合。」

  石鉴一听,犯难道:「小姐所言甚是在理,只是石鉴一介草民,又是自桂州而来,恐怕余、孙二将军不会听信我的话!」

  杨金花摘下藏在腰间的令牌,交给石鉴,道:「有此令牌,足以让两位将军信服!」

  石鉴接过令牌,藏了起来,道:「那石某人这就去将消息告知余、孙二将,小姐自当保重!」

  两人别过后,杨金花便往城楼方向赶去,待到了城楼下,果见僮军旌旗招展,兵甲森严,看守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她便寻了个僻静之处,遁起身形,只待夜幕降临。

(16)  庆功宴

  自从游街回来,穆桂英又被敌人关进了一间囚室之中。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整个人好像痴了一般,双目无神,精神恍惚。她无法忘记每个人看到她裸体时候的眼神,那像是一把把灼热的火焰,要将她全身烧成灰烬。一个个屈辱的画面,时不时地在她的眼前闪烁而过,组成了一连串破碎支离的影像。她发现自己彻底完了,被敌人毁了,就算以前她有过多么辉煌的战绩,此时已经一笔勾销,留给她的,只剩下一个屈辱的骂名。

  一进到囚室,敌人又把她全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这一次敌人扒她衣服的时候,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和赤身裸体地在街上被示众,这样的屈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囚室里暗无天日,而穆桂英也感觉自己仿佛永远也见不到阳光了。一整个晚上,她又是似睡非睡,恍恍惚惚地过去了。此刻她已不再担忧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屈辱,还有什么屈辱,比一丝不挂地骑着木驴游街示众更沉重的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侬智英带着几名壮汉又进来了。

  穆桂英一见到她,整颗心忽然又开始悬了起来。侬智英的长相也算得上俊俏,甚至可以说是一名美女,可是在穆桂英看来,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名副其实的女魔头。

  侬智英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哟,看起来,我们的穆元帅昨夜休息得不怎么好呀!」

  穆桂英整个人缩在墙角,耷拉着脑袋,仿佛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

  侬智英像是自己讨了一个没趣,不过她并不计较。穆桂英已经成了她掌心的玩物,她现在比自己失去的,有千万倍之多。侬智英道:「带出去!」

  几名僮兵上前架起穆桂英。穆桂英仍被敌人用镣铐锁着,只不过不是游街时的那种屈辱的姿势。僮兵们对这个曾让他们心惊胆战的女英雄毫不畏惧。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的话语中,已充满了恐惧,她害怕像昨天那样的奇耻大辱,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侬智英却诡笑道:「不要害怕,今天就不带去游街了。」

  一行人出了囚室,穆桂英发现天色已近黄昏。「想不到,我昏睡了这么久……」穆桂英心中暗自叹息。如果不是这群僮兵的到来,她还将继续昏睡下去,直到思想郁积而痴傻。

  广南之地冬季雾气很重,虽然不是天寒地冻,但到了夜晚,还是让人感到凉飕飕的。黄昏的寒风刮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像无数刀片刺在她的皮肤上。穆桂英不由打了个寒战。

  而此刻,杨金花正隐匿在城楼下的某个角落,焦急地等待着夜晚。她的心,比穆桂英还要痛,仿佛敌人施加在她母亲身上的刑罚,她都能感同身受。她默默地祈祷道:「母帅,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女儿马上就来救你了!只要你能逃出生天,他们施加给你的屈辱,都要他们百倍偿还!」

  桂州城墙连绵几十里,把整个城池都包围起来。每隔五里地,便设有一个瓮城,是将帅指挥城堞上的士卒作战所用。侬智光兄妹所在,正是北门的那个主瓮城的城楼上。瓮城,顾名思义,即是在城楼前设立的一个如大瓮一般的城堡,四面城墙,围起中间一个空地,设有前后两道城门。当城池遭到攻击时,必须打破两道城门,才算是正式进入城内。

  侬智英将穆桂英带到了这个瓮城里。虽然中间的那块空地,像广场一般宽阔,但是四面城墙,将白天残余的霞光全部遮挡起来,让人有种沉重的压抑感。空地上,很是热闹,数百名将校都在那里喧哗,不少人还在空地上生起了篝火。

  侬智英一到,所有人全部都朝她这个方向望了过来。只听有人喊道:「穆桂英来了!」

  穆桂英刚才听侬智英说,并不会带她再去游街,才放下心来。此时却将她带到这瓮城之中,空地上还聚集着这么多看上去像是大南国高级将领的人,一下子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与昨日的游街示众又有何分别?

  僮兵们径直把穆桂英带到了一堆篝火旁,三王侬智光正盘腿席地而坐。他见穆桂英到来,便起身示意众将噤声。三王示意,谁敢不从,原本喧闹的空地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火焰在空气中燃烧的「呼呼」声和被燃烧的柴火爆裂的劈啪声。侬智光道:「自圣上起兵以来,赖皇天后土庇佑,我大南国横扫两广,兵薄两湖。宋之名将,纷纷马下殒首,尸身化为泞土,血肉踏成齑粉。有女将穆桂英者,宋王称之谓栋梁,虽前有破辽之捷,后有征西之功,然其不自量力,敢发难端,与我为敌。本王顺应天意,略施小计,便将其擒于帐下。本应枭其首级,上奏请功。然此乃众将齐心用命之功,本王不敢独专,见其颇有姿色,想我军中征战日久,良闺难觅,故将其献于庆功宴上,供众将消遣耳。一来,显我军威;二来,示以惩戒。凡有违逆南国者,皆此下场!」

  众将一听他的壮语豪言,皆齐声道:「全赖三王和长公主鸿福!」

  侬智光和侬智英听了十分受用,对僮兵使了个眼色。僮兵马上会意,不敢怠慢,将穆桂英架到了人群中央。原本散在各处的南国军将,立即一下子围了上来,对着穆桂英的裸体开始指指点点。

  僮兵解除了穆桂英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又用捆龙索将她的双臂反剪绑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他们不再往她的脚上加镣铐。

  那些围观的南国军将道:「瞧!原来她就是穆桂英!被我们三王擒住,定是早已贞节不保了!」

  「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身子,四十多岁了还长得这么诱人。要是把我换成了三王殿下,我也会先享用一番她的身体的……」

  一名胆子较大的南国偏将,一把从后面搂住了穆桂英纤细而结实的腰肢,笑道:「来,快些陪爷喝上一杯!」说着,便拿着一盏斟满了酒的杯子,朝着穆桂英的嘴灌去。他一边灌,一边朝着其它人大笑道:「还从来没有能够让宋军的元帅陪老子喝过一杯呢!何况还是这样一个美女元帅……」

  美味的琼浆玉液灌进穆桂英的口里,却品尝到了无比苦涩的滋味。穆桂英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名青楼的妓女,脱光了任由别人围观和亵渎。她不堪其辱,猛地伸出脚,踢在那员偏将的裆下,骂道:「禽兽!休得无礼!还不快快滚开!」

  那员偏将挨了一脚,一声惨叫,撒了酒杯,双手捂着裤裆满地打滚。

  周围的众将,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们有的指着那员倒地的偏将,笑道:「让你敢跟穆桂英喝酒,岂不是自寻死路?」有的却对着穆桂英嬉笑不止:「哟嘿,果然是带刺的娘们啊!」

  穆桂英站立在原地,身体没有任何一丝遮掩,她像是一只被一群恶狼包围的羔羊,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羞耻。她的身体摇摇晃晃,昨日被无情抽插的痛苦,依然让她两腿发软。她前前后后地环视着,唯恐又有些胆大之徒对她做出些非分之事。

  此刻的穆桂英,简直可以被称为手无缚鸡之力,那些南国军将,早已不再对她有先前的恐惧了。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朝着穆桂英围了过来。

  「滚开!你们全都给我滚开!」穆桂英竭斯底里地喊着,话音却在不住颤抖。她朝着离她最近的那员军将又是一脚踢去,可是她双臂被缚,行动不便,动作也迟缓了许多,再加上敌将早已有所准备,所以这一脚,被他们轻易地避了过去。

  「哈哈!哈哈!」在穆桂英提腿的时候,不少军将低下了身子,笑道:「小穴都露出来了呢!」

  「啊!呜呜!」穆桂英羞耻得快要疯了。她想不到自己抗拒的动作,竟无意间让自己的私处暴露了出来。可是……她唯一能攻击对方的,却只有双脚。如果不用脚踢,难道就眼睁睁地让这么多敌人凌辱,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吗?不!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的。所以,她只能跑!但是又可以跑到哪里去呢?四周都是高高的城墙,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但是本能却驱使着她不停地跑,似乎只有奔跑,才能让他逃离这里,逃离屈辱。

  「哈哈哈哈!」周围的敌将又都发出一阵哄笑。穆桂英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和她在战场上跃马横戈的样子大相径庭,哪里还有作为女元帅威风的模样。

  穆桂英发软的双腿艰难地迈动着,后面三三两两地跟着一群贪婪的敌将,他们并没有努力追逐,仿佛已经确定,穆桂英早晚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南国军将从前面包抄过来,老鹰捉小鸡似的,再次把穆桂英围在中间。只不过,这是一群数量庞大的老鹰,而小鸡却只有一只。一名身材健硕的大将,忽然伸出手臂,大喝一声:「哪里跑!」拦腰把穆桂英抱了起来。穆桂英健美结实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显得尤其弱小。

  「啊!放开我!」穆桂英还没叫出声,身体又重新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坚硬的石板地和她僵冷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穆桂英的眼前突然冒出无数火花,将她视线中的画面全都扯成了碎片,一下子头昏眼花,再也无力起身。

  事实上,南国的军将们也没有打算让她起身,那些从后面追赶上来的,纷纷扑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们两个人压住穆桂英的上身,两个人按住她的双腿,将她死死地摁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只能疯狂地吼叫着。

  一名将军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隆起的阴阜,那里光洁如新,上面却还残留着一道细细的血痕。那将军道:「穆桂英,你的下面毛都没有,是昨天游街的时候被剃光了吧?」

  「唔唔!唔唔……」一想到昨日自己游街被剃毛的耻辱,穆桂英心头的耻辱感愈发深重了。此时又被敌人抚摸没有毛发的私处,那粗砺的感觉更加明显和清晰。

  那名刚刚被穆桂英踢裆的偏将已经过了阵痛,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他捧着一整坛子的酒,来到穆桂英的身边,骂道:「臭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竟然敢踢老子,现在让你尝尝老子的利害!」他说着,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他举起坛子,将整整一坛子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拼命地摇头挣扎。她并非不能饮酒,但是这种像妓女一样的陪酒,让她深感耻辱,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被强迫灌酒。但是她的脸颊却被那偏将掐得生疼,完全动弹不得。

  碗口大小的坛口,从里面流出来的酒液像是瀑布一般,让穆桂英的小口根本无暇应接。雪白的酒水淌遍了她整个脸,在地上也流落了一大滩。不一会儿,坛子里的酒已被倾倒干净。那偏将却又抱过一坛,接着让她嘴里灌酒!

  虽然浪费不少,但好歹也有许多酒流进了穆桂英的喉咙里。那看起来颜色可人的美酒,到了肚子里,却是辛辣无比,像是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般。穆桂英冰冷而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而柔软,仿佛雪水开始慢慢融化,暖暖的液体流到身体各处,让她每个部位都开始复苏过来。

  「哈哈哈!」那偏将一边灌酒,一边狂笑。想穆桂英威名扬于四海,现在却被自己如此凌辱,心中不禁得意万分。

  两坛子酒下去,穆桂英已是感觉腹内微涨,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整个人也是天旋地转。她虽然酒量不错,但是只因几日来被连续不断的凌辱,已耗尽了她的体力,因此有些不胜酒力。

  那些压在穆桂英身上的将领们,不失时机地拼命玩弄着穆桂英的身体,有人在使劲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有的则干脆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唔……」穆桂英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拒绝哪个人,眼前的场面都是乱糟糟的,只能含糊地叫着。

  「起来!」那偏将一把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将她扔到了地上。

  穆桂英面朝下地跌了下去,由于双臂被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那名偏将扶起穆桂英的屁股,让她双腿弯曲,跪在地上。他一边不停狂笑,一边开始脱起了裤子,道:「敢踢老子的宝贝,现在就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穆桂英筋疲力尽,加上酒精作祟,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反抗,只能向后高高地挺起屁股,等待着对方的插入。

  偏将几下就把裤子褪到了小腿出,露出他胯间的那根乌黑壮硕的巨根。刚才被穆桂英踢了一脚,现在尚未消肿,因此看起来比以往更加巨大。

  「好!干得好!插烂穆桂英的贱穴!」周围的军将不停地起哄着。虽然他们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位女元帅的肉体,但是无奈被那偏将抢了先机,因此只能在旁摇旗助威。

  穆桂英的呻吟被他们的呐喊起哄声湮没了,她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助感,仿佛是一片飘零在狂风巨浪的落叶,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去向,前途是那样的未卜。

  「啊……呕……呕呕……」屈辱的跪姿让穆桂英的腹部受到了挤压,刚才被强行灌进去的酒水,一下被挤到了喉咙口。一张嘴,「哗啦啦」的一声,全部又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众将大笑,「堂堂穆元帅,竟然如此不胜酒力,怪不得宋军打仗,如此不堪!」

  穆桂英想不明白,自己的酒量和宋军的作战能力有什么关系,但是男人总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和饮酒联系在一起。「呕……呕……」她不停地呕吐,简直要把苦胆也一起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终于吐完了,嘴里只剩下一丝又酸又苦的胃液。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成了真空,软软地又趴了下去,倒在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一滩脏物上。

  「妈的,给老子装死!」偏将还没将肉棒插入,见穆桂英重新又倒在地上,不由大怒。她一把拎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往后拽了起来。穆桂英的脸上和胸口,都沾满了呕吐物,样子无比污秽。「就算你死了,老子也照样要肏了你!」偏将还没忘记刚才穆桂英踢的自己一脚,狠狠地说。

  「住手!」侬智英竟然出手制止了。

  那偏将见侬智英向他走来,吓得急忙重新提上了裤子。再怎么疯狂,他也不敢在大南国的长公主面前失态。他连滚带爬地退到了一边。

  侬智英的心中已经布好了一局棋子。在这局棋中,最重要的还是穆桂英。所以她暂时还不能让穆桂英出现任何意外。她走到穆桂英身边,见她已是不省人事,便训斥那偏将道:「你这莽夫,难道要将她弄死不成?要是你坏了本姑娘的好事,唯你是问!」

  那偏将诺诺不敢应声。

  侬智英叫过几名侍卫和医官。医官查看了一番穆桂英的脸色和脉搏,说道:「请公主放心,穆元帅并无大碍,只是被强行灌了酒水,一时酒精上头而昏睡。用不了多久,便会自然苏醒!」

  侬智英这才稍稍宽心,狠狠地瞪了那偏将一眼,对侍卫下令道:「把她带下去!」

【穆桂英平南】(17-21)作者:zzsss12019/4/25发表于: SIS

(17) 木鹅

  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穴,又被羞耻地暴露出来。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肉的蠕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乳房,已经在重力下变得又细又长,乳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根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无比情愿,点头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侬智英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穴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淫秽的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出了淫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处,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了。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若是她现在还有意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虐。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18) 营救

  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

  「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的假阳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使她无比难受。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欲火。

  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

  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假阳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

  「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几十万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

  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辱……

  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

  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

  僮兵连连点头。

  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

  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

  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

  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吧!」

  「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

  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

  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

  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这里,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里。这场面,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阳具上加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小穴里抽插得更为顺利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插的频率,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阳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喝道:「住手!」

(19)  陷阱

和喧闹的瓮城相比,整个桂州城都是静悄悄的,像死一样寂静。不仅是城内的街道上,甚至连城楼上,也是静得令人发指。此时此刻,当僮兵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桂州城的百姓,正沉寂在失去元帅的悲伤之中。即使是躺在床上,也能想象出穆元帅正在遭受着敌人什么样的凌辱。而癞子头和他的一些同伙们,却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阳具,幻想着那天穆桂英被游街的场面,上下套动。

  杨金花的破门而入,让那些僮兵猝不及防,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杆捻枪已射了过去,从那名正在使劲往穆桂英嘴里塞着肉棒的僮兵的胸口穿过。那僮兵来不及叫出声来,已一命呜呼,身体猛然向后倒去,连人带枪被钉死在地上。

  剩下的五名僮兵,忽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杨金花已是一个飞跃,跳到了那名死去的尸体旁,一脚踩住那具尸体,拔起那根捻枪。

  「什么人?」僮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发声问道。

  杨金花又怎会与他们废话,将手中的捻枪又朝着离她最近的那名僮兵刺了过去,同时也抛出了另一个手上的短刃。那僮兵根本无法招架,又被杨金花当胸贯穿,死于非命。

  短刃却在空中盘旋而过,直插第三名僮兵的咽喉。那名僮兵只道自己离杨金花最远,暂时安全。不料一道白光呼啸而过,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想喊,却已是喊不出声来。当他见到鲜血从他脖子上喷薄而出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也冰冷起来。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几步,轰然倒地。

  另外三名僮兵见杨金花在眨眼工夫里,连刃三条人命,早已吓破了胆,纷纷往门口跑去。但是跑到门口,却发现囚室的门已被锁了起来。原来,刚才杨金花早已料到敌人会夺路而逃,在进门的时候,将囚室的门顺手锁了起来。

  三名僮兵忙中出错,一时间竟打不开锁。杨金花如死神一般,如影随形,早已逼到了他们身后,趁着他们在忙着开门的时候,手中的捻枪往敌人下盘猛扫过去。

  三名僮兵全部被扫倒在地。杨金花的捻枪,朝着正倒在她脚边的那名僮兵狠狠刺去。枪尖再次从僮兵的胸口贯穿而过,深深此扎进了坚硬的青石板里面。

  剩下的两名僮兵,这时才想到反抗。眼看着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如果不反抗,同样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抽出了腰刀,朝着杨金花的脚踝一刀砍了过去。

  杨金花早已有所察觉,手腕一转,将枪尖牢牢地卡死在石板里面,双臂用力,身体竟然腾空而起,拄着枪杆,凌空一个翻身,避过了敌人的垂死反扑。她稳稳地落到那名被短刃所斩的僮兵尸体旁,拔出那柄短刃,立即又脱手飞了出去。

  两名僮兵正好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听到「扑哧」一声,其中一名僮兵重新又在血雾中倒地不起。

  仅剩的最后一名僮兵,深知自己不是杨金花的对手,连忙把刀一丢,跪地求饶:「大侠饶命!」他见杨金花身着僮兵服饰,并未识破她的女子之身,只道是一名身手矫健的侠客。

  杨金花早已恨透了僮兵对母帅的侮辱,又怎会理睬他的告饶,只见她抬起右脚,轻踢枪尖。早已被深深地扎进石板里的枪尖,被轻巧地踢了出来。她趁势把枪杆往前一递,径直刺进了那僮兵的胸膛之内。那僮兵连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血腥味在囚室里蔓延开来,加上浓重的潮气,令人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压抑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六具尸体,鲜血渗进了石板间的缝隙里面。

  杨金花从僮兵的尸体上拔出捻枪和短刀,几步就奔到了一丝不挂的穆桂英面前,失声叫道:「母帅!母帅!你怎么样?」

  穆桂英疲惫地抬起头,见杨金花一身僮兵打扮,一时间竟未认出,只是愣愣地道:「你,你是何人?」

  杨金花摘下头巾绢帕,露出本来面目,道:「母帅,是我!金花啊!」

  穆桂英这才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心中大喜过望:「金花?你来了?」

  杨金花不由凄切道:「母帅,女儿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样子屈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更让她无地自容。她一想到自己方才因春药而失态,问道:「你,你来了多久?」

  杨金花并未明白母亲此话的用意,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女儿天色一黑,就已混入城楼之内,寻找母帅下落。从瓮城一直跟随到此,见看守稀松,便趁机下手!」

  原来,女儿早已在暗中窥探了……那么,自己的丑态,也必然被她全程目睹了吧?穆桂英心中的羞耻,已是无以言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她失魂落魄地说:「快,快帮我解开绳子!」

  杨金花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把反剪着穆桂英双臂的绳子割断,又挑断了紧缚在她小腿上的皮带。

  「哎哟!」穆桂英没有了绳子和皮带的固定,身子一软,竟没稳住,咕咚一声从木台上滚了下来。

  杨金花羞于见到母亲的裸体,便从一名死去的僮兵身上,扒了些衣物,给穆桂英披上。

  穆桂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将衣襟裹在胸前。敌人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太多屈辱的痕迹,她害怕被自己的女儿看到。

  杨金花只是别过头,等待她母亲穿好衣服。

  「金花,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开吧!」穆桂英穿好衣服,对杨金花道。

  杨金花点点头,将手中的捻枪递给穆桂英,自己又从僮兵的尸体上拾了一把朴刀,率先打开囚室的门,向外张望。见并无巡逻的人马走过,便回首对穆桂英道:「母帅!走!」

  穆桂英用捻枪撑着地面,支起疲惫的身体。这四天来,她已经尝遍了人间苦楚,曾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光明了。不料女儿的到来,让她重新充满了希望。她打心眼里,暗暗地感激金花。虽然已是筋疲力尽,但无论如何,她也要重新站立起来,不能给女儿造成哪怕一丁点的负担。要不然,不仅自己会再入虎口,还会连累女儿一起受罪。

  杨金花扶着母亲,走到囚所门口,那里站立着两名看守。杨金花一个箭步上前,一掌一个,将二人拍晕了。「母帅,来!我们下楼去!」杨金花回到她母亲身边,扶着她一起往城楼之下走去。

  她们都知道,北楼的瓮城中,僮军将领正在大搞庆功宴,因此只能往南面走。从城楼上下来,前面是一块空地,不远处便是层层迭迭的民居。两人松了口气,杨金花道:「母帅,现在晚上已关闭了城门,不能出城。不如在城内的民居里躲藏起来,待明日趁机出城如何?」

  穆桂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道:「金花,你见机行事便可!」

  突然,一声破空呼啸而至。杨金花何等警觉,立即一步抢到穆桂英面前,将刀一横。只听「当」的一声,一直羽箭被她打落在地。「什么人?」杨金花低声厉喝。

  「哈哈哈!」黑暗中,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在如此静谧的夜里,这阵笑声显得尤其突兀,让人不由泛起一层鸡皮。

  随着笑声,忽然前面的民居之中火光大亮,顿时涌出无数僮兵来,把穆桂英母女二人逼到了城墙脚下。杨金花一边护着她的母亲后退,一边将手中的朴刀乱舞,不让敌兵靠近。

  僮兵中,走出了一员身披重甲的女将,赫然竟是南国长公主侬智英。侬智英一边笑,一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穆桂英母女道:「穆元帅,桂州城内的百姓无不对你牵肠挂肚,何不多住几日再走呢?」

  杨金花用朴刀指着她,娇喝道:「狗贼,既知我母亲乃是三军元帅,还不快快让开,放我们一条去路?」

  侬智英扑闪着眼睛,盯着杨金花,好奇道:「什么?你是穆桂英的女儿?」

  杨金花这才自知失言,无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懊悔不已。但事到如今,她已别无他法,道:「不错,我乃是征南大元帅穆桂英之女,先锋杨文广之妹杨金花是也!」

  侬智英笑得更加开心了,喜悦之情几乎难以掩饰:「想不到,今日送上门来的,竟又是一块大肥肉!不过,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本姑娘原以为你要两三日后才来,想不到第二天就到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侬智英事先策划好的计谋。她见穆桂英已经落进了自己的手里,便想以她为诱饵,让宋将前来营救。她便好在城里守株待兔,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拿一双。因此,她强迫着穆桂英去游街示众,一来,是想更好地羞辱她。二来,是想让消息更快地传递到驻扎在全州的宋营里去。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来救穆桂英的人,竟然是杨金花。

  穆桂英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对方的诡计。原来,她竟是把女儿送上死路的一块指路石。想到这里,心中重又绝望起来。她一步抢到杨金花跟前,将自己的女儿掩在身后,对侬智英道:「你们放过我女儿,我,我留下来!」

  杨金花却也一步跨到她母亲前,道:「母帅,这怎么可以?你是三军元帅,全州的五万禁军可不能没有你!要留,也是我留下,你走!」

  侬智英在一旁大笑:「既然你们母女二人都那么希望留下,那不妨一起留在城里可好?」

  穆桂英对侬智英道:「只要你们放她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杨金花大喊道:「母帅,别中了他们的诡计!她才不会那么好心让我们离去呢!不妨你我二人,一齐杀出重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僮兵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几层。天知道在眼力所不能及的黑暗中,还隐藏着多少士兵。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有近千人之多。别说她现在已经被折磨地身疲力竭,就算是四天前,她也杀不光这么多人。更何况,即便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城内尚有数千僮兵,而驻扎在城外的三十六峒人马,也有上万。这阵势,她母女二人哪怕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出桂州城去的。

  穆桂英扳过杨金花的肩头,道:「金花,你要听娘的话,现在就出城,千万不要落在他们的手里!」她想起自己的遭遇,可不想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毁,但是她死也要保住女儿的清白。

  侬智英道:「你母女二人可真聒噪,我可说过,让你们其中一人离开了么?」

  穆桂英忽然抢过侬智英手中的朴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对侬智英道:「若你不放她离去,我便自刎当场。如此,我可得为国尽忠之美名,而你,却是什么也得不到!」

  侬智英一愣,思忖良久,方道:「既如此,便依了你。」她对士兵们道:「让开!」

  士兵们这才让开了一条去路,让杨金花离去。然而杨金花却仍是不舍,好不容易混进城来,把母亲营救到手,现在却又是孤身回去。她抱着穆桂英哭道:「母帅!女儿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穆桂英闻言,也默默流泪。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尚未成定数,一切很有可能被狡诈的侬智英翻盘,便狠心将她一推,道:「快走!远远地离开此地,回全州去!若是为娘不能回来,你便要好生听哥哥和奶奶的话!这样,娘死也安心了!」

  杨金花还待与母亲同生共死,可穆桂英就是不让。杨金花也别无他法,只好拜别母亲道:「娘,您一定要保重。女儿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的。」

  侬智英嗤笑道:「用不了多久,你们便会母女再次相见的。到时候,我二哥皇帝兵指中原,直驱汴梁,待天下一统,让你们母女好生团聚。只是……」她掩嘴笑着,眼睛却望着穆桂英,「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还会认你这个母帅么?」

  穆桂英对着杨金花喊道:「不要理她!快走!」

  杨金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

  忽然,侬智英手中的皮鞭暴长,像一条灵蛇一般,打着卷儿向穆桂英抽去。

  穆桂英一心只顾望着自己的女儿杨金花,哪里防备得了她的小动作,待手上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之后,火辣辣地生疼。她大惊,刚要用力抹脖子,却不料右手却一动也不能动。她低下头望去,只见皮鞭的末梢,已紧紧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她惊愕地看向侬智英:「你……」

  侬智英还未等她说话,就用力地将皮鞭一扯,穆桂英架在脖子上的朴刀,竟被扯了下来。那些僮兵趁机一齐扑向穆桂英,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金花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面前的惊变,不由愣住了。她想不到侬智英竟然出尔反尔,袭击母帅,更想不到的是,正好在她身边的那些僮兵,动作竟快得出奇,还没等她意识到反抗,就已有五六个人一齐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

  杨金花惊惶之间,拿刀乱砍,刀法却已没有了章法。她砍翻了两三个人之后,却又有更多的人扑了上来。顿时,她被湮没在了人山人海之中。

  穆桂英趴在地上,目睹了这一切,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不!你们放了她!」

  侬智英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穆元帅,本公主机关算尽,不过就想擒你一个半个宋将。谁让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得我了!」

  穆桂英怒极,眼角都快睁裂了,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这个无耻小人!」

  侬智英却乐道:「穆元帅,你领兵打仗那么久,难道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么?」

  穆桂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边流泪,一边恳求道:「你放过她吧!她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女儿和儿子是穆桂英唯一的挂念,此时见女儿被擒,心中的堡垒顿时崩塌了。一想到女儿或将和自己,遭人凌辱,更是心如刀绞。最可怕的是,金花尚未嫁人,如果遭遇了敌人的强暴奸淫,日后怎么做人?

  侬智英大笑,仿佛穆桂英说的只是一句笑话而已:「穆元帅,现在我擒到了你们,已是想让你们干什么便干什么,何需你自愿?」

(20)  重入牢笼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出现在宋军大营的门口。此处距离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道:「快快放我进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姐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出,道:「我是奉杨大小姐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情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花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长须,一派儒将风范。事实上,他确实是进士出身,投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高叛军交战。只是侬军太过强悍狡诈,余靖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只是将他大元帅的头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身为大将军的余靖,正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进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姐派来的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抬起头,手拈长须,道,「杨金花派来的人?前者先锋杨文广令本将出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花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帅亲下指令?」

  蓝旗官应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让他进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进了大帐,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下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道:「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民一起迁到桂州。本欲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下,道路被阻,不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内。」

  余靖一听,问道:「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顶替,混入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给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花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道:「乃杨小姐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

  「哦?照你这么说,金花小姐现在桂州城内?」余靖问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现在尚为侬贼占据,金花小姐又怎会在城内?」

  「难道大人不知,穆元帅已为贼所掳么?」石鉴反问。

  「什么?」余靖听了,心头一惊。前几日交战时,他固然已经得知穆桂英被俘虏的消息,但是怕动摇军心,便封锁了谣言。此事在宋军之中,也就他和孙沔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石鉴道:「杨小姐救母心切,乔装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同她一起前往,营救穆元帅。然小姐言,全州粮草不济,大军无法赶来与大人会合,故让小人执其令牌,前来告知将军,让将军和孙大人一起,带兵北上,到全州合并。再一举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问道:「大军缺粮,为何不见先锋杨文广提起?」

  石鉴道:「此事杨先锋并不知情。只因三路军中,出了叛徒孙振,此人现已投靠侬智光。而穆元帅之被执,亦与此人多有干系!」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当如何信你?」

  石鉴道:「大人若是不信,则元帅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线生机!况大人拔营去往全州会师,无甚害处。倒是驻兵此处,待侬军主力一到,各个击破,则大人和全州都将不保。此事全凭大人定夺。」

  余靖低头思忖,觉得石鉴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况很多日前,已听闻大军进驻全州,时至今日,尚未前来会师,定是粮草出了问题。若自己携带粮草北上,则两军合于一处,即便是侬智高亲领大军到来,亦难击破。便道:「既是金花小姐吩咐,本将岂有不从之理。只待明日,本将拔营北上,前去全州会师。」

  石鉴听罢,跪叩道:「小人已将消息带到,就此别过!」

  「等等!」余靖开口道,「你这是去哪里?」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内,去接应杨小姐!」

  「本将见你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不如留于帐下听用,如何?」余靖见石鉴并非奸恶之辈,况又是广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将他收为己有。

  不料石鉴却道:「谢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帅和杨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小人需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人有大人的为将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况穆元帅母女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人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来听用!」

  「谢大人!」石鉴谢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鸡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了起来。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远处传来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由于穆桂英姿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肉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深的肉穴里面,娇嫩的肉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小穴的侬智英喊道。

  侬智英头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奸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淫液。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后对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杨金花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她几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心。「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只见她剑眉星目,唇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身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的乳房。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穆桂英宁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乳房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道:「本王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杨金花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承受这奇耻大辱的。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扒光吊起时的情景。「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这样想着。

  「哈哈!害怕了吧!」侬智光笑得越发猖狂。

  「狗贼!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杨金花混乱的脑子里,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才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语塞。

  「侬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厉声大喝。金花受辱,让她心如刀绞。想想自己已为人妇之身,遭受这样的大辱,尚不能承受。女儿金花未经人事,如果被侬智光玷污,定是更难忍耐。她便一咬牙,定了主意。

  侬智光在她的厉喝之下,顿住了手。这声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心惊胆战,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终于又一次体会到穆桂英可怕的威严。

  「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屈服吗?好!你们说什么,我都干!」穆桂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

(21) 筹码

  「哦?是吗?」侬智光道,「那本王让你写降书顺表,你可愿意?」

  虽然知道敌人肯定会提这样的要求,但穆桂英还是愣了一下,良久才道:「本帅此次孤身而来,兵权、帅印全交由杨排风打理,即便我写下了降书顺表,亦是无用!」当涉及到家国大事时,穆桂英却半步也不肯退让。想当今天子,将如此重大的事情托付给自己,如果作出卖国之事,必然有负天子,甚至还有可能连累杨家。她宁可自己和女儿一起死去,也不愿投敌叛国。她的底线,只是自己的身体,因此便想了办法,委婉地推脱了。

  「既不肯写降书,那你还能给本王做什么?」侬智光有些不耐烦地道。

  穆桂英低下头,道:「其它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

  侬智光没有答话,屋子里一片寂静。穆桂英正觉得奇怪,「咦」了一声,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侬智光不知何时,早已褪下了裤子,用手举着自己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指着自己的胯下,道:「那让你给本王舔宝贝,你可愿意?」

  原来,侬智光竟然要穆桂英给他口交!连穆桂英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要求。不由愣住:「这……」

  「怎么?你不愿意?你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女儿强暴了!」侬智光似乎已经挣脱了刚才穆桂英给他的威慑,肆无忌惮地说。

  用嘴去舔敌人的排泄部位,穆桂英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而且,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交媾方式,只觉得只有无比下贱的妓女,才会为了迎合客人的需求作出如此举动。

  此时,侬智光的肉棒正好对着保持着蹲姿的穆桂英的脸,已是越凑越近。隔着空气,穆桂英都可以闻到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她不由自主地把脸别到了一边。

  「不愿意便罢!」侬智光似乎有些生气,提上裤子,对侬智英道:「将杨金花给我扒光了!」

  「慢着!」穆桂英闻言,急忙大叫,「我……我愿意……」

  「哈哈!」侬智光大笑,重新脱下裤子,将宝贝托到穆桂英的嘴边,道:「快张开你的嘴,把本王的宝贝吞进去!」

  「母帅!不要!不要答应他!」杨金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不迭地大叫起来。当她在囚室里见到母亲的时候,一名僮兵正在往穆桂英的嘴里塞着肉棒,她奋起一击,救了母亲一次,让她免受其辱。但是现在,她却无能为力。她不愿意眼看着母亲被迫向敌人屈服,身为女儿,又怎么能让母亲受这样的屈辱呢?

  穆桂英黯然地望着她,道:「金花……你把头转过去……不要看……」

  「不!母帅!不要啊!」杨金花哪里肯听她的话,依然挣扎着大叫。

  「金花,求求你闭上眼,我不想让你看到为娘的这副样子……啊!呜……」穆桂英还欲再言,不料侬智光已经托起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肉棒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母帅!」杨金花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侬智光竟然真的把那支恶心的东西塞进了母亲的嘴里。

  「呜呜……呜呜……」穆桂英不能说话,眼睛却仍望着自己的女儿,拼命地对着她要求,示意她不要继续再看下去。

  杨金花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看到母亲这样,她同样也是心头如刀绞一般。直到她发现,母亲难逃此劫的时候,才泪眼婆娑地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见到女儿转头闭眼,穆桂英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嘴里咸腥的臭味,让她更加难以忍受。那臭味,几乎要从她的鼻孔里喷射出来。她根本不敢用舌头去触碰那根肉棒,也不敢吞咽口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忍不住呕吐起来,只是将双颊吹得鼓鼓的,尽量不让自己的口腔碰到侬智光的肉棒。

  侬智光有些不悦,道:「怎的?你是不会还是不肯?若是不会,本王倒要教教你怎么给男人口交!」

  在一旁侬智英也将穆桂英的小心机看在眼里,打趣道:「依小妹看来,穆元帅或许还真没给男人口交过呢!三哥你可有福了,穆元帅的第一次竟让你给占了!」

  侬智光对穆桂英怒道:「既然不会,本王倒是劝你趁早学着点,以后用得着你的嘴的地方可多了!」

  穆桂英心里的苦水,就像现在口腔里的口水一般,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想自己身为元帅,位居一品,竟然要被迫学着伺候男人的活计,这心理极大的反差,让她根本无法适应。

  侬智光将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道:「快!快些用你的舌头,来舔老子的宝贝!」

  穆桂英顶着巨大的羞耻,忍着几乎让她昏厥的恶心,勉强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侬智光的龟头。然而当她的舌尖刚刚触及那个巨大物体的时候,一股更为强烈的尿臊味直灌她的喉咙,不由急忙吐出肉棒,将头扭到一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侬智光低头去看自己的阳具,已是光溜溜的,上面似乎涂上了一层湿润的透明膜,看起来像是刚刚用铁水浇铸而成。待穆桂英吐完,他又别过穆桂英的脸,迫使她张开小口,再度将他的大肉棒插了进去:「给老子好好地吸,不然就有你好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动虎腰,竟然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但是侬智光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根本无法转动分毫。

  侬智光的肉棒又粗又长,像是一根铁棍般结实有力,每一次的插入,都几乎插到了穆桂英的喉咙深处,直接进入食道里去,让她呕吐的欲望更加强烈。但是现在她却被控制着整个头部,连呕吐都变成了一种奢望,让她难受至极,只有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停地流落下来,滴在她坚挺的胸脯之上。

  侬智光猛烈地抽动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穆桂英甚至还来不及转头,胸膛又是一阵剧烈的起伏,张嘴吐了起来。尽管她胃部翻腾,但吐出来的,除了腥臭的口水之外,便别无他物。

  看到穆桂英这个样子,侬智英满心喜悦,但侬智光却很是不悦。只因侬智英要看到的是穆桂英受罪时的丑态,而侬智光饮酒正酣,一心想着一泄了事。但穆桂英的口交技术,明显满足不了他。

  侬智光对妹妹道:「看来还需将穆桂英调教些时日,方能令本王满意!」

  侬智英却笑道:「三哥此言差矣!此事与生俱来,何需调教?只是看她乐不乐意罢了!」

  侬智光道:「那要如何才能让她乐意?」

  侬智英诡谲一笑,道:「三哥稍等!」她从旁边的一个托盘里拿了一根假阳具,又拿起一个琉璃瓶子,将里面浓厚的油液全部涂抹在这根阳具之上。对穆桂英道:「穆元帅,昨晚的这些药物还没用完,你便匆匆离去,今日可不能再如此浪费了!」

  穆桂英一见侬智英又要对她下药,慌得直叫:「不要!」

  侬智英见她这副表情,更是得意,自知穆桂英根本无法抵御这药物的侵蚀。也许,只有用药物才可以彻底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一步步走向沉沦和毁灭。她走上前去,蹲下身,将那支沾满了春药的假阳具轻而易举地插进了穆桂英被迫大幅分开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穆桂英下蹲的姿势,阴户离地尚有不到一尺的距离,因此那支假阳具无需变动方向,便可直接自下而上插入。

  「啊……」当小穴重新被塞满的时候,穆桂英再次体会到了那饱胀的充实感,禁不住地叫出声来。

  趁着穆桂英开口大叫的时候,侬智光不失时机地又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此时的穆桂英,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堵得结结实实,身体内几乎成了真空,滴水不漏。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从她的胸口直冲脑门,让她眼前阵阵发花,几乎快要昏厥。

  穆桂英不仅是第一次尝试口交,也是第一次被强制性地塞满了两个小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饱胀感,让她的身体无法适应过来。她摇着头,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私处和嘴部被同时凌辱的命运。但是那一死一活两根肉棒,却如在她体内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脱离开来。

  「快吸!快吸……」侬智光不停地催促着穆桂英。

  穆桂英感觉春药很快就在身体里起了作用。这一次起效的时间,比昨晚的更快。或许是因为她此时正在拼尽全力抵御那满口的恶臭,才疏忽了那本应让她重视的药效。这正如饮酒一般,当你无谓的认为酒性不足的时候,一杯接着一杯,但是当酒性发作的时候,却为时已晚。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小穴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两边的嫩肉都一齐朝着中间挤压着,几乎要把那根坚硬的假阳具挤成饼状。

  「啊呜……呜呜……」穆桂英难受地叫了起来。她的阴户就像一个蚁巢,无数蚂蚁层层迭迭地从那里涌出,已不可阻挡之势,向她全身扩散,让她的皮肤上充满了奇痒难忍的蚁行感。

  「哈哈!起反应了么?可真快啊!」侬智光大笑。

  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婴儿一般,有了一种吮吸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正在不断增强。可是昨日夜里,同样也是被下了春药,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啊!「不!这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我才不会想要去吮吸这根恶心的东西!」穆桂英在心中不停地否认着,抗拒着。渐渐地,她发现这是一种几近强迫性的欲望。随着私处的奇痒越变越剧烈,她吮吸的欲望也相应而增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缓解来自春药的侵蚀。

  侬智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一般,四面都有嫩肉挤压过来。穆桂英的脸颊已经不再是空鼓鼓的了,相反竟有些向内凹陷,很明显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起来。「哈哈!这就对了嘛!乖乖地给本王吸舒服了!」

  这时,穆桂英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口腔对侬智光的肉棒已经不再排斥,竟像是美味的肉食一般,把沾染在上面的赃物一点不剩地全部吸到喉咙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啊……」穆桂英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已经,张口又想将那肉棒吐出来。

  不料侬智光却前进了一步,将自己的胯部堵在穆桂英的脸上,他的肉棒也再一次地插进穆桂英的深喉里面。他能感受到穆桂英的食道在难受地蠕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活。

  窒息再一次让穆桂英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那根粗长的肉棒会一直穿到她的肚子里去,顿时绝望起来,身体也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侬智光充分地感受着穆桂英食道带给他的刺激,狭窄的咽喉使他产生了强烈的喷射欲望。一时间来不及把守精关,竟大喝一声,泄了出来!滚烫而浓稠的精液,没有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流进她的咽喉,翻滚着落到了肚子里去。

  侬智光的小腹牢牢地堵着穆桂英的脸,让她透不过气,坚硬的阴毛扎得她脸上生生作痛。但此时穆桂英竟丝毫也感觉不到,濒临窒息的痛苦和漫无边际的欲望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体,让她对死亡产生了向往。如果这个时候她可以开口说话,一定会赞美死亡。而她,只想在死亡之前痛痛快快地放纵一次自己的身体。

  当精液全部射完的时候,侬智光猛地将肉棒退出了穆桂英的嘴。新鲜的空气顿时一下子涌入穆桂英的胸腔,让她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咳……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唾液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但是她还没咳完,就感觉身体顿时被欲火占据。她一边咳,一边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阴部已经充血红肿地厉害,仿佛在迎接着男人肉棒的进入。

  侬智光射了精,固然发泄了兽欲,但是穆桂英仍被性欲纠缠着,欲罢不能。她不能依靠侬智光的肉棒来安慰自己,只能指望那根毫无生气的木头。但几乎在侬智光的肉棒抽离穆桂英口腔的时候,侬智英竟也将那根木头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不过抽出来的木头,上面只是湿淋淋的,仅有些稀薄的液体,那浓厚的油液已全部留在了穆桂英体内。

  「不!不!快给我!」穆桂英毫无意识的,近乎惨烈地大叫起来。

  一直闭着眼睛的杨金花,听到母亲的叫声有些异样,好奇地睁开眼。却见穆桂英后背紧挨着木柱,一上一下地挪动着。这样子,不知为何,让杨金花无比娇羞,顿时面红耳赤。不明就里的杨金花大喊道:「母帅,你,你怎么了?」

  侬智光大笑:「你看看你母帅,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杨金花瞪了他一眼,骂道:「狗贼,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侬智英摇晃着手里的那支木头阳具,娇笑道:「我们可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将这根木头塞进了你娘的贱穴,她就变成这样了!嘻嘻!」

  已经沉沦的穆桂英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自己的小穴得到满足。她迷离而渴望地继续叫着:「啊!好难受快给我……我要……」

  侬智英又掩嘴笑着道:「你看,你母帅现在有多么渴望男人去肏她呢!」

  「休得胡说!」杨金花怒斥道。

  「胡说?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你母亲是有多下贱!」侬智英的脸上依然洋溢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对着一旁的一名侍卫使了个颜色。

  那侍卫会意,两步上前,竟把捆绑在穆桂英右手上的皮带解开了。

  穆桂英的一条胳膊获得了自由,出自本能地想要去动手解开捆在她左手上的皮带。但是她的身体同样被几条皮带禁锢着,转不过身,因此她的右手也无法够到左手腕上的皮带。紧接着,她又想将手伸到背后,去解开那几条身体上的皮带,同样无法得逞。

  在她想尽办法,让自己重获自由的同时,下体的空虚感已经越来越重,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条胳膊全部伸进自己的小穴中。「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穆桂英不停地叫着,在几番尝试都无法如愿之后,竟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哈哈!瞧!你母帅这是要自慰了么?」侬智英笑得愈发得意。

  杨金花也被穆桂英的这个举动震惊了,她瞪大了那双如星辰般的美目,简直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一直尊敬的母亲。不由叫道:「母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被情药迷失的穆桂英,哪里还能听得见女儿的声音!她伸出二指如剑,轻轻勾起,竟真是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不停抠挖起来。

  空虚的阴道顿时被指尖带来的快感唤醒,也在一收一缩地迎合着那两个手指。穆桂英仿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少女般的活力,兴奋地浪叫不止:「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要泄了……」

  在她的手指抽插抠弄的同时,小穴里已是水流不息,滴滴嗒嗒地流落下来,竟像是小便失禁了一般。只一会儿,地面上已积了一大摊液体。

  穆桂英不仅是阴道,连整个身体都在随着手指动作的频率颤抖蠕动。她的双目迷离,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看起来更加诱惑、阴柔。

  「母帅!你到底怎么了!」杨金花不敢相信,一向威严稳重的母亲,竟会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但是却怎么也猜不透,这是敌人下药的后果。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泄了!受不了了!」穆桂英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同时手上抽插的频率也不由地加快起来。杨金花简直怀疑母亲那两根纤长的手指,会不会将她私处的嫩肉捅破。

  「唔唔……来了……」穆桂英失了魂一般地大叫一声,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晶莹雪白的液体从她指缝间喷了出来,「哗啦啦」地洒在地上。「啊……」她像是解脱般的一声长叹,顿时如被抽掉了灵魂一般,身体往旁边一斜,如烂泥般的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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