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13-17)

3886Clicks 2019-02-01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13-17)作者:zzsss12018年10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字数:66413

  明天是一位朋友篱落的生日,虽然不是同好,但是对历史诗词评书小说都有自己的见解,与其交流,受益匪浅。可以说穆桂英征南和巾帼劫系列能有今天的规模,篱落大佬居功至伟。今天6万字大更,顺便向大家求一波生日祝福。

  (本篇已经完结,不会烂尾,大家放心。想更快获更新和讨论后续剧情的欢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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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前后夹攻

  天光已经大亮,从窗棂的缝隙里投进几道阳光来,把整间屋子都照得雪亮。

  但是屋子外面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雨季已经到来,上天的阴晴自然难测。

  就在刚刚便下了一场阵雨,雨点如瓢泼一般,哗啦啦地清洗着地面上的泥垢,让整个汴京城都成了一片泥泞。好在只是阵雨,没过一会天便开始放晴,但是始终不见太阳。天一晴,外面便开始有了人声,马蹄声。只是这些声音都是远远的,好像人们都不愿意靠近这里,或者说是不能靠近。

  「呵……呵……呵……」穆桂英已是娇喘连连,额头上,身体上泌出了一层香汗,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凝成了一颗颗水珠。

  「不行……不可以了……不要在继续了……」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口齿含糊地呻吟着。她已经接连被一撮毛挑逗出不下七八次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耗掉了她许多体力。现在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有如又中了一次迷香。几乎是整整两天两夜未眠,又遭如此连续奸淫,她的体力已被迫透支到了极点。

  「那你便求我啊!」一撮毛厚颜无耻地威胁道,「快求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依旧摇着头,像停不下来似的。

  「那好!我便继续让你高潮!」一撮毛道。

  「好嘞!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糟鼻也乐着在旁应和。

  「不行!不行……」穆桂英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心力憔悴而死去了。但是这样屈辱的死去,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何况她还有天大的秘密藏在心里,在这里死去太不值得了。「你们究竟要怎么才肯放了我?」穆桂英问道。

  「要你求我啊!」一撮毛寸步不让。

  「我,我求你……」穆桂英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便一咬牙低声说道。与其像现在这样永无止尽地出丑下去,不如暂忍了一时的委屈。

  「可不是这样求人的!」一撮毛道,「你求的是什么,可要说清楚了!」

  「唔……」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闭上眼道,「我求你插进来……」

  「插到哪里?」一撮毛继续追问,一点也不肯放过穆桂英。

  「我的,我的……」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羞耻的部位说出口,只是她知道,万一又不遂了对方的意愿,她的痛苦还将继续,「我的小穴里……」

  话一出口,穆桂英委屈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堂堂的杨府少夫人,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还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哈哈!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把浑天侯穆桂英调教得这么服帖!」独眼对着一撮毛大笑道。

  可是一撮毛并不满意,纠正穆桂英道:「不是小穴,是骚穴!听懂了么,是骚!」他故意将这个骚字压了重音,以示强调。

  穆桂英闭紧了眼睛,不敢睁眼去看周围的人,牙关咬得死死的,几乎将嘴唇咬破,声音低得像蚊子一般:「求你插进我的骚穴……唔唔……」

  「我可听不到,再大声说一遍!」一撮毛假装没听清楚。

  穆桂英和着肚子里的苦水,又提高了声音说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楚,」一撮毛道,「若是故意不让我听清,我便继续让你欲仙欲死了!」

  「求你赶快插进我的骚穴里去!」这一次,穆桂英几乎是用喊出来的。只是这话一出,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了,顺着双颊流了下来。

  「哈哈!这婆娘居然哭了!」糟鼻得意地大笑。

  独眼、小鬼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什么浑天侯,什么兵马大元帅,竟是一个会苦鼻子的小丫头!」

  「呸!」一撮毛啐了一口,「什么小丫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羞也不羞!」

  「既然她照你说的这么做了,你便放过她吧,莫再玩弄她了!」独眼在旁劝解道,「快些了了这事,再问她诈些银子,我们便离开此处吧!」

  「好!」一撮毛点头答应。他对穆桂英说:「既然我们老大开口了,今日就暂且先放你一马。只是老子的宝贝已经饥渴多时了,况刚才你又求我操你,不满足了你我,也对不住这宝贝和你的骚穴。来,且将这事一了,便放你回天波府去!」

  一撮毛说罢,就放开了穆桂英,径直往地上的席子上一躺。独眼见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将系在柱子上的绳结松了,把穆桂英慢慢放了下来。

  一撮毛躺在席子上,胯下的肉棒如直立的杆子,高高地挺立在身上。他躺的位置,正好在穆桂英的身下。此时穆桂英一往下落,她的小穴正好落在了一撮毛的阳具上面。

  泛滥的肉穴无法阻碍一撮毛肉棒的插入,顺利地便捅到了深处。「呀!不要这样!」穆桂英对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极敢羞耻,这让她变得仿佛是主动一般。

  这时,独眼彻底将手中的绳子松了。穆桂英便突然往下一坠,整个屁股便坐在了一撮毛的大腿上。由于她自身体重的缘故,让一撮毛的肉棒顿时插到了她小穴的最深处,龟头几乎顶到了子宫。

  「啊啊!让我下去!」穆桂英双腿依然被折叠着,仿佛矮了很大一截,只能跪坐在一撮毛的身上,却无法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呼……」一撮毛一声长叹,「好紧致的骚穴啊!若是让你独守空房到老,岂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今日也算咱们几个弟弟没有白疼了你!」

  穆桂英在一撮毛的身上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这个看似是她主动的姿势。不料一撮毛却突然伸出了双手,忽然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脚掌。他握着穆桂英的脚掌,如同握着两个把手,往前推动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摇晃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奋起身子,只用两个膝盖顶住地面,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但是这样一来,力量都集中到了膝上,两腿之间再无一点力道,深深地沉了下去,竟被一撮毛的肉棒插得更深,简直要捅破子宫,一直搅到小腹里去。

  一撮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穆桂英的挣扎,只是不停地将她的身子一下紧接一下地往前推动,让穆桂英因无数次高潮而不停收缩的阴道内壁,在他的肉棒使劲摩擦。

  此时的穆桂英,已被高潮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致。多年的闺房空虚,一夕之间被完全满足了,甚至还远远超越了她身体所能负荷的。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奸淫,除了羞耻之外,便是麻木的。

  「你这家伙,竟又让你捷足先登了!」糟鼻见被一撮毛占了先机,很是不服气,埋怨道,「老子的宝贝可还没享受过呢!」

  一撮毛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听他埋怨,便道:「不如我把后庭留给你享用如何?」他说着,一把抱紧了穆桂英的腰肢,让她的上身俯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撅起屁股,示意糟鼻往穆桂英的肛门进入。

  「这主意倒是不错!」糟鼻笑道,伸手在穆桂英布满了褶皱的肛门上抚摸起来。

  「呀!你要干什么?」穆桂英又惊又急,不由地后庭一紧,忙要挪开屁股躲避。不料却被一撮毛抱得死死的,身子竟全然动弹不得。

  「想必此处该是没让男人碰过吧?竟如此紧张!」糟鼻见穆桂英的肛门紧致有力,确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便起了兴致,「却不知道俺的肉棒插进去,会是如何滋味!」

  「不要!那里不要!」穆桂英羞急地大叫,但无奈全然不得动弹的身子,早已将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竟对她的肛门打起了主意!更无法想象的是,那巨大的阳具插到她的小穴里都差强人意,又该如何进入到更为狭窄的肛门里去。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假如自己的肛门真被侵犯,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景象。

  「先给你加点润滑!」糟鼻说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那盏始终没有熄灭的油灯,举到穆桂英的屁股上方,缓缓的倾过灯盏,将灯油一滴一滴的倒落到那两个结实肉丘之间的勾股里。

  「啊啊啊!不要!好烫!」穆桂英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滚烫的灯油每一滴落在她的屁眼上,敏感的肛门便将那热量扩大了数倍,仿佛在油锅中被煎熬一般。那一滴滴的灯油,像是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将她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和心理防线击得粉碎。尽管痛苦,但穆桂英却无法躲避,无尽的羞耻和痛楚令她的娇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害怕。

  「哈哈哈!看来这后庭也是很敏感的嘛!」糟鼻打趣道,「不好好利用,也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竟白白空置,那杨宗保真是暴殄天物,难怪老天要收了他!」

  「住嘴!你们,你们不配提他!」穆桂英万般苦痛之中骂道。

  「哟?是不是我们提起了他,你越发羞愧了?」一撮毛道。

  「不配?」糟鼻却拍拍自己的阳具,「难道我们的家伙不敌你那死鬼丈夫的?」

  一提起丈夫的名字,穆桂英的脑海中便出现了宗保的音容笑貌,想起了自己往日的恩爱,可是现在,她竟被这么多人一起凌辱奸淫,让她无颜再去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油珠滴滴落到穆桂英的肉沟里。不一会儿,穆桂英的整个屁股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她结实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糟鼻见差不多火候了,便放下油灯,在穆桂英身后跪了下来,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她的玉背,巨大的龟头顶住了那已被烫得发肿的肛门。

  「不要!求你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如潮水般袭来的羞耻感令穆桂英开始崩溃,令她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尊,哀求起对方来。

  「哈哈!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是已经晚了!」糟鼻说着,往前用力地一挺腰,把自己的肉棒拼命地挤进了穆桂英的两个肉丘之间。也亏是灯油起到了润滑作用,这一路之上,虽然紧凑,却也顺利。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穆桂英的身体因疼痛痉挛起来,比刚才高潮时抖动得还要剧烈。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好像被撕裂一般,硬生生地被撕开一个口子才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得以进入。强烈的饱胀感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几乎不能承受的痛苦使她癫狂,她感觉自己狭窄的肛门快要被撑破了。

  「唔……好紧的小穴!」糟鼻长叹一声,便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了穆桂英的背上去了,以便让肉棒彻底进入到那个狭窄得几乎扭断他宝贝的肉道里去。

  「不要!快出来!我受不了了!」巨大的痛楚令穆桂英欲哭无泪,只能大声地呼叫。两条粗壮的肉棒一前一后横亘在她体内,令她几乎要发疯了。这样的交媾方式穆桂英从未体验过,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呼叫成了她唯一发泄的途径。

  糟鼻的整根肉棒都没入到穆桂英的肛门里,同时他的体重也将穆桂英的身子不停地往下压,使得捅进穆桂英前面那个小穴的肉棒更加深入进去,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捅穿。

  一撮毛感到自己的龟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中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便对糟鼻打趣道:「俺好似碰到了你的宝贝!」

  「哈哈!我道这穆桂英的小穴有多么深不见底,却也不过如何!」糟鼻笑道。

  糟鼻伸开双臂,两掌撑在地上,样子像是把穆桂英和一撮毛两人一起抱了起来。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屁股,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退出几分,又忽然往下一沉,复又捅入其中。

  如此一出一进,穆桂英只感觉自己的肛门又被撕裂了一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不能自己,哀叫道:「不!快出去!痛死我了!」

  糟鼻反复进出了几次后,发现穆桂英的肛道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紧致狭窄了,已慢慢扩张开来,开始适应他肉棒的巨大。他的肉棒也因此抽插得越来越顺利,便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有增无减。抽插的频率加快之后,无形之中也将她的痛楚递增了数倍,整个屁股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疼得有些麻木起来。

  由于穆桂英屁股上两个隆起的肉丘结实而坚硬,硬邦邦地顶着糟鼻的髋部两侧,所以糟鼻的每一次插入,都不得不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同时也把穆桂英的身体压得一起往下沉去。这样一来,躺在最底下的一撮毛几乎不用任何动作,便可以享受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已是疼得连哀叫声都开始打颤,几乎是随着糟鼻抽插的频率,不停地叫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听了让人心碎。

  糟鼻的髋部不停撞击着穆桂英的屁股,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如同不停地扇着穆桂英的耳光。但此时穆桂英早已对这微不足道的屈辱麻木,痛苦令她彻底崩溃。她像一块夹心饼干一般,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敏感的身体让每一分痛楚都让她细细品味了一番。

  「不要……啊啊,不要……求你快停下来……」穆桂英已经无所谓尊严了,不住地哀求着糟鼻,只求能让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减轻几分。或许是由于疼痛,穆桂英不得不收缩屁股上的肌肉来抵御,同时也在不经意见让她的阴道猛烈地收缩着。

  「啊!好爽!」一撮毛同时享受着穆桂英阴道内壁嫩肉的摩擦和收缩,其乐无穷,龟头也愈发勃大起来,要把穆桂英的子宫顶出一个缺口来。

  两根硬邦邦的异物同时占据了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令穆桂英拙于应对,下体几乎要被捅穿不说,后庭更是阵阵便意,竟让她在如此痛苦之际,有了想要大便的念头。

  糟鼻不停歇地连抽了几十下,将穆桂英的屁股好像从中间劈开一般,两个肉丘朝两旁扩张开去。挟带着灯油的肉棒也如铁铸一般坚硬,似乎永不疲软。渐渐的,随着他的抽插,竟从穆桂英的肛门里带出几丝金黄色的粪水出来。

  「哈哈!好不要脸的骚货,连大便都被俺操出来了!」糟鼻狂笑道。

  「呜呜……不……啊啊……」穆桂英不是没忍住,而是整个屁股都已麻木,根本无法控制粪水往外流出,就像她早已无法控制淫水从前面的小穴流出一般。

  「真该让汴京城的人都瞧瞧,这浑天侯私底下是如何的淫荡!」糟鼻道。

  从穆桂英屁眼里流出的粪水落到她身下的一撮毛身上,三个人交汇的部位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啊!糟鼻,你先缓一下,老子,老子要射了!」在最底下的一撮毛虽然享受,可是节奏完全被糟鼻掌控着,再加上穆桂英的阴道摩擦、收缩全方位地对他的肉棒挤压按摩,使他很快就走向高潮的边缘。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如飞升一般的快感,便让糟鼻暂缓。

  孰料,他话未说完,自己却已忍不住了,精液激射到了穆桂英的体内。

  穆桂英早已有两次被内射的经历,此时又是疼痛和耻辱双重折磨,无心在意。

  只是感觉前面穴中的那支阳具终于软了几分,让她腹中不再犹如刀兵相交的疼痛。

  几乎在同时,糟鼻也已快精关失守。原本穆桂英的肛道就比前面的阴道狭窄,屁股上的肌肉也更为有力,每一次收缩给他的快感无疑是一撮毛的几倍。只见他咬着牙,强忍着快要破体而出的汹涌浪潮,一把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拔出,站起身来,抓住穆桂英的肩膀,将她从一撮毛的身上掀了下来。

  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穆桂英咕咚一声滚到地上。糟鼻赶紧跨立在穆桂英身上,半蹲下身,一边拿手使劲地套动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往前挺着腰,将肉棒送到穆桂英的面前。

  「唔!」穆桂英只觉得一股带着腥臭的液体扑面而来,紧接着自己的脸上都被这液体沾湿,甚至连鼻孔里都灌进去许多。她来不及叫喊,本能地赶紧闭紧了双唇,生怕这液体进到她的口中去。

  糟鼻的精液竟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脸上,让穆桂英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巴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淌满了浓厚腥臭的精液。

  「唔唔!」精液还在唇上流动,穆桂英连叫喊都不敢了。

  「好脏!」穆桂英在心底里喊着,满鼻子都是那股精液特有的腥臭味,令她忍不住作呕。

  四个人慢慢得穿起了衣服。独眼蹲在穆桂英身边,道:「穆桂英,今日我们几个暂且先放了你!不过也不是白放的你。你且听好了,今夜三更一刻,在天波府的西北墙角,我们几个在墙外等你,你不必出来,准备三百两银子,从墙上扔出来,听到了吗?你若是不照办,我们就把你今天的丑事全都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终于结束了吗?」穆桂英在心里默念道。虽然前后两个小穴还在隐隐作痛,可好在终于要结束了,穆桂英如获大赦一般。她面对着独眼,麻木地点了点头。

  现在她根本不敢悖逆这几个痞子的意思,如若不然,又怕刚才的噩梦再重温几遍。

  「老大,这娘们若是反悔怎么办?」一撮毛问道。

  「倒也不怕她反悔!」独眼有恃无恐地道,从旁边穆桂英的衣物里,拣出被撕裂的亵衣亵裤,塞进自己的怀里藏好,又对穆桂英道,「你若是反悔,明日一早,便将这些东西送到天波府佘太君的手里。当然还有你的发钗,想必你们府里的人都认得你的东西吧!」独眼这一手好生狠毒,能被人将亵衣亵裤都拿到手里,无疑证明了穆桂英的失贞。

  穆桂英一心只想赶紧摆脱着牢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钱财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名节也不足一提,现在她只想将太师谋反的消息,昭告天下,也算是为国尽忠了。

  忽然,小鬼叫道:「老大,不好了!有人上来了!」

             14、庞府朱管家

  四个人和穆桂英一起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穆桂英和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思,生怕自己这个样子被任何人瞧见了,那对于她来说,无疑又是一场灭顶之灾。而这四名痞子,又害怕自己刚刚做过的大逆不道之事被人发现,背上杀身之祸。

  「笃!笃!笃!」木屐敲击着地板的脚步声,听起来有点蹒跚。

  小鬼透过门缝不停往外张望,对独眼道:「老大,是那个老管家!」

  独眼一跺脚,指着穆桂英骂道:「定是这娘们方才叫声太大,惊动了他!」

  在早上的时候,小鬼看到他出去买菜了。但后来五个人一起肉搏,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穆桂英的肉体上,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老管家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米仓。

  「怕他作甚?咱们四个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老头么?连堂堂穆桂英我们都玩弄了,难道怕了一个老头不成?」一撮毛道。

  「混蛋!」独眼骂道,「你若是在这里将这管家打了,庞府必定追究!此事与我们玩弄穆桂英不同,这穆桂英注重名节,谅她今日的事必然不敢声张。可这私闯庞府米仓,打伤管家,可是能让庞府阖府缉拿的!」

  「那怎么办才好?」糟鼻问道。

  独眼四周看了看,道:「快上到阁楼去!」阁楼上必定有天窗,四个人可以从天窗脱身。

  四个人急忙将地上的木梯扶了起来,架到阁楼口,手忙脚乱地开始往上爬去。

  「你们,你们都快给我回来,」穆桂英见四个人要丢下她躲避去了,急得大喊,「快帮我把绳子解了!」她这个样子,若是被外人见到,恐怕真要身败名裂。

  「老大,」小鬼喊道,「她,她怎么办?」

  「别管她,快上阁楼!」独眼当机立断,「若是现在替她松了绳子,待她穿好衣裳,我们哪里是她对手?定将我们从阁楼上揪出来,到时我们性命难保!」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放了我!」

  「穆桂英,你若是敢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处,我们定将你今日的丑事公之于众!」

  独眼威胁道,「待那老头上来,倒要看他是救你,还是不救你!」

  一撮毛在旁笑道:「见到如此美妙的胴体,怕是那老头也会把持不住的!」

  四个人鱼贯上了阁楼,又收起了梯子,这样在下面的人便很难上楼。独眼打量了整个阁楼一周,原来这个阁楼是介于尖尖的房顶和二层天花顶面之间的空间,里头堆放了许多破烂,上面灰尘有寸许厚。头顶上,果有一扇天窗,轻轻一推,那窗子便朝外推了出去。

  「老大莫急!」一撮毛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那个老头会对穆桂英做什么吗?」

  「脱身要紧,还看甚么?」今日独眼已是赚了一个大大的便宜,生怕事情做得过火了,脱不了身。

  「有甚好怕?」一撮毛道,「我们在此张望一会,也能瞧瞧好戏!若那婆娘挣脱了绳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这阁楼,我们有的是工夫从天窗逃出去的。」

  糟鼻和小鬼终究还是对穆桂英温暖柔软的肉体念念不忘,也纷纷附和。独眼见众意难违,便点了点头。四个人寻了个缝隙,一起朝下张望。

  依旧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般的穆桂英显得十分紧张,用尽了全力想要将绳子挣脱开来。可是那绳子捆绑得紧,让她根本无从用力。只见她挣扎着在席子上翻了两个身,身子从席子上滚到了地板上,厚厚的灰尘将她雪白的胴体染成了灰褐色。

  那蹒跚的木屐声越来越近,终于在房门前停了下来。忽然,听到「吱呀」一声,紧闭的木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头发灰白,满脸褶皱,身材佝偻的老者,老者的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面色看上去也是十分紧张,只听他问道:「什么人在里面?」

  穆桂英不敢出声,定定地望着他,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看到自己。

  可是这老者虽然有些老眼昏花,可是并不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屋子中央的那团白花花的肉体,不由吃了一惊,巍颤颤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穆桂英急忙扭过头,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她自然认得这名老者,乃是庞府的老人朱管家,因为年纪见长,被分配到米仓看管,也算得了个闲职以养老。穆桂英不肯让对方认出自己,只把自己的面孔扭向另一边,对着窗户,连答话都不敢,生怕被听出了声音。虽然她也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可现在的她,却别无他法。

  朱管家见她不答话,便又问道:「哪里来的妓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赤身裸体躺在此处!你可知这里乃是庞府米仓,难道不怕老朽报官捉你么?」

  直到这时,穆桂英才确定自己身处庞府米仓。可是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只记得自己昏倒在天波府门口,等她醒来,她的世界犹如翻天覆地地逆变,许多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都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不说话?以为老朽就不能奈何得了你了么?」朱管家见穆桂英不作声,显得有些生气,一步一步朝着穆桂英逼近。

  「不要过来!」穆桂英在心里千百遍地呐喊着,只希望不要被他见到了长相,识破了身份。但是她又不敢出声,只要她一开口,就可能被听出自己的身份。

  「把头转过来!老朽今日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朱管家伸手捏住穆桂英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朝自己的方向转过来。

  「咿!……」穆桂英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让脑袋转过去。任凭那老者将她的双颊捏得通红,也是纹丝不动。

  「哟?想不到好大劲!」朱管家颇感意外,虽然自己年迈,但用尽了全力,竟无法转动对方的脑袋半分,「既然你不肯转头,那老朽便走过来看你!」朱管家说着,竟抬起脚,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她的脸在地上踩得死死的,慢慢地挪动身子,走到穆桂英的正面来。

  「啊!不要看!」穆桂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藏身份了,便急得大叫一声。

  「啊!你,你……」朱管家一看清穆桂英的正脸,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连连倒退了几步,身子靠在墙上,道,「穆,穆侯……」

  「快!快给我松开绳子!」穆桂英见身份已经暴露,便强忍的羞耻喊道。

  「这,这……」老管家急得团团转,「穆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毕竟穆桂英也是御封的浑天侯,一品诰命,身份地位虽比庞太师差了一截,但她战功赫赫,威名更是妇孺皆知。见穆桂英这副样子躺在此处,不免吃惊。

  「不要问了!快替我松开!」穆桂英更是大急。当明白自己身处庞府米仓后,更是忧心如焚。想必此时这老管家还不知道她夜闯地下城的事,若一旦被他知晓了原委,将她献给太师,那她刚刚的那些屈辱,可谓是白受了。而太师更是心狠手辣,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太师谋反的证据。

  「好!好!……」朱管家更是急得不知所措,见穆桂英朝他厉喝,顿时被她的威严震慑,只能连连答应。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替穆桂英去解绳结。

  这时,朱管家若是解开了绳结,穆桂英便可以脱身,也就没有了之后的许多凄惨经历。可是这管家一时心急,那绳结又打得很是奥妙,一连解了几次,竟没有解开。在打开绳结的过程中,朱管家不免触碰穆桂英娇嫩的身子,一来二去,他的下体竟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想来这老人曾是庞府总管,也可谓是风光无限,如今上了年纪,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米仓,虽地处京城,却终日难见一人,不免寂寞。

  「我,我这宝贝,已是许多年没有硬起来过了,今日竟然……」连朱管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把年纪居然对穆桂英的身子动了春心。莫说是今日此时,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他也是对天波府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

  「你,你怎的停下来了?」穆桂英见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停催促道。她一心只想赶紧恢复自由,结束这屈辱的噩梦。

  「穆侯,老朽可想起来了,你们天波府可与我们庞府向来不睦,我若是将你献给太师,说不定太师该怎样奖赏我呢!」朱管家慢吞吞地道。

  「你!」穆桂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将你献给太师之前,老朽还是要好好享用享用你的!」朱管家老而不尊地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裤裆,继续说:「老朽这家伙,已是多年不举了,今日正好用你的身子来满足一番!」

  「不行!快放开我!」穆桂英急得大叫。原本以为自己脱身在即,不料竟是空欢喜一场,不由绝望起来。

  「若放开了你,老朽岂不人财两失?」朱管家道,一双手开始在穆桂英的身上乱摸起来,「穆桂英,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大声呵斥道。

  朱管家忽然一把拔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往后扯去,让她的头不停地抬了起来。

  他凑到穆桂英面前,两人的鼻尖仅差不到一寸距离,道:「你居然敢说老朽的手脏?你看看你的脸,上面还留着不知哪个男人的精液,脏也不脏?」

  穆桂英被糟鼻颜射的精液,此时尚未完全干涸,在她的脸上结块。她只觉得头皮阵阵作痛,又是屈辱,又是难受。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话,都已震慑不到对方,索性闭口不语。

  「快说!你为何会在这里?」朱管家威胁道,「你若是不说,老朽就这样把你丢到街上去,让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颜面丧尽!」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一切恍如一场无厘头的梦境。

  「她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知何时,独眼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阁楼,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们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独眼等人本欲就此离去,但在阁楼上偷看下面发生的事,一听这老管家要将穆桂英献给庞太师,便着急起来。因为穆桂英已答应给他们银两,若是让她身陷庞府,恐怕他们的银两便没了着落。要知道,那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他们花天酒地许多日子。想到这里,便铤而走险,下了阁楼,要从老管家手中抢人。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知道,这婆娘是我们带来这里的,她便是我们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独眼道。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绑架浑天侯!说,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人?」朱管家第一反应便是什么皇亲贵胄,不然平头百姓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穆桂英下手。

  「哈哈!我们没什么府!要是有府,也是送你去阴曹地府!」一撮毛狂笑道。

  「你们,你们这样做,是求财,还是求命?」朱管家不愧也是见过世面的,马上冷静下来,要探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们自然是求财!」独眼道。

  朱管家指着穆桂英道:「既是求财,你们能从她身上得到多少银子?」

  独眼伸出三个手指:「整整白银三百两!」

  「哈哈!」朱管家大笑,「区区三百两银子,何足挂齿!老朽出五百两白银,向你们要了这女人!」

  「成!」独眼一拍大腿道。

  「不成!」糟鼻反对道。

  独眼一愣,将糟鼻拉到一边,低声道:「你疯了么?足足五百两白银,够我们在京畿买一块地了,远比穆桂英能给的多!你为何不成?」

  糟鼻不答反问:「你忘了这是哪里么?」

  「自然是庞府米仓!」

  「庞家和杨家素来不和,太师更是视穆桂英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想,若是这老头将穆桂英献给太师,又何止这点银子?」糟鼻道。

  独眼点点头:「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糟鼻道:「且听俺来与他交涉!」

  独眼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暂时将四人的指挥权交由糟鼻。只见糟鼻走到那朱管家跟前,指着穆桂英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浑天侯,你只拿区区五百两银子便想从我们手里将她买了,岂不是痴人说梦?」

  朱管家便问道:「那你要如何?」

  糟鼻道:「此事好办,待你将她献于太师,所得的真金白银,你拿一半,我们四人拿一半!」

  朱管家沉默下来,没有作声。

  糟鼻见他犹豫,便急忙补充道:「你想啊,如今你一耄耋老者,空守米仓,何等凄凉!现在让你平白捡了个便宜,定然会被太师重新看中,委以重任,何乐而不为?我等几人,不过是求些富贵,到时你若肯在太师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们兄弟四人混些官职当当,逢年过节定然少不了孝敬你老的!」

  朱管家将四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只见他们个个年轻,身强体壮,他若是不允,也万万打不过他们。弄不好还要平白丢了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糟鼻继续道:「以俺看来,你对这穆桂英也是颇感兴趣的,难道你就不想先尝尝她的滋味么?待你享用过了,再去进献给太师,赏钱依然分文不少。这等好事,千载难逢,莫要再犹豫了!」

  朱管家一拍大腿,道:「罢了,便都依你罢了!」他看了看日头,又道:「此时不过刚过正午,待老朽先行享用一番,天黑之前通知张全管家,来这里提人也不迟!」

  糟鼻笑道:「还是老先生想得通透!」

  朱管家道:「此处久未住人,满屋皆是尘土,不如换到老朽所住的楼里去。

  老朽在那藏了许多美酒,今日也算是缘分,便拿出来一起喝了罢!」

  「好!」独眼拍手笑道,「先生有美酒,此处有美人,更是人生几何?咱们一边饮着酒,一边再将穆桂英玩弄一遍,天黑之前,得了银子,再去勾栏坊玩耍快乐……」

  就在独眼设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忽然楼下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15、五个人的交易

  话说穆桂英昏倒在天波府门前的时候,恰被路过的四名痞子遇到,这四名痞子便动了歹心,将她抬到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庞府米仓强暴奸淫。这四人的前脚刚走,后脚庞家的府兵和羽林军一道,便从另外三个石塔上了地面,不一会,便把天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师庞集和东海公庞琦并辔坐在马上,指挥着军队。庞琦虽被穆桂英割伤了小腿,但并非要害,包扎之后已无大碍。

  这时,中军校尉过来禀报:「启禀太师,公爷,小的们已将天波府围住!」

  「好!」庞集的眼中带着杀气,「让小的们守在原地,府里一个人也不许放跑了!」

  中军校尉领命刚走,又来了几名斥候,向庞琦禀报:「公爷,小的也探清楚了,这府里没有一丝动静,想必府中之人早已沉沉入睡!」

  「哦?」庞琦问道,「可见有哪个厢房亮灯?」

  斥候回道:「并非见着!」

  庞琦便叫过几名传令官,吩咐道:「快传我军令,杀进天波府,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

  「慢着!」就在传令官刚要去宣令时,忽然太师庞琦出言制止道。

  庞琦奇道:「大哥,你这是为何?」

  庞集道:「那穆桂英知晓了我们的动机,此时定然已经入府,想必已有所准备。若我们贸然杀入,必中其埋伏!」

  庞琦道:「穆桂英即便入府,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哪有那么快能准备好?」

  庞集道:「你没听到斥候所报么?一个厢房都没亮灯,便是怕亮了灯,打草惊蛇。如今全无动静,便是已布好了口袋阵,只等我们中计!」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庞琦问道。

  「且先等等,静观其变!」庞集道。

  庞家府兵和羽林军一直等到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也不见天波府内有任何动静。庞琦早已忍耐不住,发问道:「我们且不管他有没有埋伏,先杀进去,再做计较!」

  「不成!」太师阻止道,「这天波府越是安静,便越是可疑。这样子看起来虽一切如常,保不住其中暗藏杀机,若贸然行动,惊动了京兵和巡城御史,可不好向天子交差!」庞集老谋深算,事事小心谨慎,只道是府中埋下了伏兵,等他中计。却不料,穆桂英根本未踏进天波府半步,反倒是如此,却摆了一出空城计,让太师不敢轻易入府。

  「按你的意思,我们这就放过他们了?」庞琦道。

  庞集看看天色,道:「天已微明,马上便要早朝了。那穆桂英定然会在早朝上弹劾老夫,贤弟你且将人马悄悄安排在王城四周,若老夫上了朝,过了午时不能回来,便是已经出事!你便率人马杀进王城,来救为兄!」

  「好!」庞琦道,「我也正有此意!围着这天波府,不如去围天子的王城!」

  庞集留下几名身手敏捷的斥候,继续在天波府外打探消息,便与庞琦一道,领了人马,该退往地下的往地下退去,等候军令,该围王城的,都乔装成走卒的模样,暗藏兵器,把王城的几个重要出口都看得严严实实。

  庞集匆匆忙忙地回府,换了朝服,提心吊胆地去上了早朝。走在路上,一面盘算着等下如何与穆桂英抗辩,一面想着如何将自己在王城里头的消息及时告知庞琦。

  不知不觉间,庞集已到了朝堂。他往文班的首席一站,斜过眼去偷偷瞧武班。

  不料他瞧了几遍,却未见到穆桂英的身影,心下便愈发疑惑起来。

  不多时,便听到太监陈琳唱班,天子上朝。仁宗皇帝这几日对贵妃庞多花愈发痴迷,无心早朝,在朝堂上匆匆与群臣商议了几句西夏入寇之事和呼家起兵之事,便退朝而去。

  庞集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地,急忙出了王城,去寻弟弟庞琦。

  庞琦见了太师,问道:「大哥,此事如何?」

  庞集道:「并未见着穆桂英的影子!」

  庞琦道:「这便怪了!她若是知晓我们谋反,定然会将消息告知天子,却为何连早朝都不去上了?」

  庞集又问道:「刺探天波府的探子可有消息?」

  庞琦答道:「方才刚刚来的消息,道是天波府从一早开始,便未见到穆桂英出门。只是那管家杨洪,照旧出府买菜,四处选购府里的日常用品。」

  庞集点点头:「倒也是奇怪!难道穆桂英昨夜并没回府?」

  庞琦道:「她不回府,还能去哪里?」

  「走!」庞集道,「去河堤那里看看!」

  兄弟二人一路往北,出了京城,往黄河大坝而去。待趋近大坝,只见管家张全已候在那里。那张全见了二人,急忙行礼道:「见过太师和公爷!」

  「此地情况如何?」庞集忙问道。

  张全摇摇头道:「并未见到穆桂英。小人已让人去向修河的民夫打听,那民夫道,自昨日穆桂英离开,便未再回过河堤!」

  「这便怪了,该是去了哪里?」庞琦道,「莫不是见天下大势已定,心下慌乱。她连夜出了城,逃往别处去了?」

  庞太师道:「决然不会!依我之间,此时她必定藏于府中,秣兵厉马,只等我们动手,她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可如何是好?有她在京一日,难不成我们便一日不动手了?」庞琦急问道。

  庞集想了想,道:「传我之令,地上地下各营将士,若没有老夫的命令,谁也不得轻举妄动。兵变之事暂且按下,待局势明朗,伺机而动!此乃百年之大计,不可急于一时!」他又召过张全,吩咐道:「着你挑选三百名身手敏捷之人,在城内寻觅穆桂英的踪迹,若有线索,速速向老夫禀报!」

  张全点头道:「谨遵太师之命。小人这就将消息传到城内各处去!」

  庞集又嘱咐道:「此事还需隐秘行事,切不可引起太大动静,惊动了天子。」

  张全答应一声,便带了几名随从,飞马往城里的各处暗线通报。

  朱管家与四名痞子听到的马蹄声,便是张全的。小鬼从窗缝里朝外张望,待看清了来人,便道:「来的是庞府的大管家张全!」

  众人一听,都向朱管家望去。朱管家不明情由,也疑惑道:「他怎的来了?」

  眨眼工夫,张全一行人已跑过晒谷场,在三幢旧楼前下马。只听张全喊道:「老先生可在屋里?」

  朱管家望望众人,道:「是寻我来了!你们且在屋里不要出来,待老朽出去,问明白事由!」

  四人不敢出声。朱管家便拄着拐杖下了楼,一见张全,便问道:「张大管家,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老朽,不知所为何事?」

  朱老管家毕竟是张全的前任,张全见了他,自然也礼让三分,道:「先生可说笑了,在下今日特地前来拜见先生!」

  「休要客套,有话便讲!」

  张全略有些不自然,赶紧笑了笑,道:「昨日夜里,汴州旧城里闯入一人,惊动了太师他老人家。地下人马倾城而动,却依旧让那人逃脱了!怕是那人已窃取了太师机密,太师已容她不得!」

  朱管家有些变色,问道:「何人如此厉害,数十万人倾城围捕还能全身而退?」

  张全凑近朱管家的耳边,低声道:「先生有所不知,那人乃是天波府的寡妇,浑天侯穆桂英!」

  「啊?!」朱管家闻言大吃一惊,马上想到了自己身后的屋子里,正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穆桂英。

  「怎么?难道先生有什么线索?」张全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

  朱管家见他问起,急忙恢复了神色,道:「那倒不是!只是这地下的秘密若是让天波府的人知晓了,定然启奏圣上,这次怕是太师遇到棘手的事了!」

  「可不是!」张全道,「因此小人才来拜见先生……」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闯入者的身份,直接去天波府里拿人不就成了?来找我作甚?」朱管家假装并不知情地问道。

  张全道:「先生有所不知。那穆桂英从地下杀出,便不见了踪影。今日整整一天,也不见她现身,因此太师才更加疑惑。太师推测,她此时或奔走于大街小巷之间,四处联络京城的戍卫,纠结军队,伺机反击!」

  「你多虑了!」朱管家大笑道,「穆桂英既知地下的秘密,直接上天子那里一告,太师便万事休矣。何须如此麻烦?」

  「太师多疑,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张全低声道,「越是如此,他便越惊疑不定。况那穆桂英素来本领通天,几个月前还身任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要纠集京兵,调动京畿的大军更是易如反掌。这才是眼下太师最担忧的事情!」

  「既然连太师都担忧,此事老朽一行将就木之身,还能帮上什么忙?」朱管家问道。

  张全道:「这米仓附件,先生很是熟络,若是先生见到了穆桂英的行踪,千万告知在下。太师已有言在先,要是能擒住穆桂英,官晋三级,赏黄金一千两。

  在下若是因此得了高官厚禄,定然记得先生!」

  朱管家听了官晋三级,黄金千两之辞,不由愣了一下,道:「那是自然…

  …」

  张全望了望朱管家身后的那幢楼,疑问道:「先生平日里不是住到中间那楼里的么,今天到这下人居住的破楼里来作甚?」

  朱管家一听,道:「这不……有些工具放在此处,来拿一下而已……」

  「哦……」张全点点头,拱手道:「这便不叨扰先生了,在下先行告退!」

  说罢便上了马,在马上又不忘叮嘱道:「先生若是见了穆桂英,当速速告知在下!」

  朱管家辞别了张全,返身上了旧楼。那四名痞子见他脸上洋溢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便好奇询问道:「张管家来此处找到先生,不知为了何事?」

  朱管家道:「这下我们可要发财了!」

  「此话怎讲?」四名痞子问道。

  朱管家指指穆桂英,道:「也不知你们几个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穆桂英昨夜闯入太师府,窃了太师的机密,现在太师正要缉拿她。她与府里的高手交手时,误中了迷香,才昏倒在天波府门前,让你们白白捡了过来。」朱管家故意隐去了地下城,阴谋叛变等细节,只是草草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如此!」四人这才恍然大悟,「我倒是,这穆桂英怎么会好端端地倒在天波府门前!」

  「如今太师下令,凡是拿住穆桂英之人,官晋三级,赏黄金千两!」朱管家继续说。

  「啊!」四人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千两黄金对他们来说,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糟鼻一拍手道:「方才险些被你这老头蒙骗了去!你只给我们白银五百两,现在白银都成了黄金,要不然都被你一人独吞了!」

  朱管家呵呵笑道:「老朽倒也没想到,这女人竟那么值钱!只是太师也承诺了,进献者官晋三级,我们哪怕是平头百姓,晋三级也是六品官了,可当个判官郎中什么的!只是老朽年纪大了,吏部定然不会录用了,这当官的差事,还是你们去吧!」

  「老大,你听到没,你要当官了!」三人一齐抱着独眼高兴道。能官晋三级的只有一人,既然朱管家放弃了,那四人之中,当然是非独眼莫属。

  独眼也笑道:「若俺能混个郎中,也给你们弄个书记县丞的官当当。那时候,我们兄弟四人,便可以耀武扬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就在几人白日做梦时,穆桂英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中了迷香,醒来竟被人当作货物一般买卖。他们开出的价格越高,对穆桂英来说反而越发觉得屈辱。

  「哎,老先生,既然有那么好的事,方才你为何不直接将她献给了张全呢?」

  一撮毛问道。

  朱管家咯咯地笑道:「这你便不懂了吧?好在老朽也见多了世面,不然哪里还轮得到你们去当官那赏金?你想,若是方才老朽直接把穆桂英献了,那张全可是见利忘义之人,便将功劳全揽到自己头上去了,咱们在这里岂不白高兴一场?」

  独眼一拍手,道:「说得有理!果然是先生能识人!今后我们几个若是真飞黄腾达了,定然记得先生,为先生养老送终!」

  朱管家眉开眼笑,道:「难得你们知恩图报了,只是你们蒙着脸,到时即便你们当了官,老朽也认不出你们是谁。」

  「这……」四人忌于穆桂英的威严,怕被她认出长相,日后报复,便在她醒来之前,各自蒙上了面纱。

  「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独眼道,「这娘们或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即便被她认出来,也报不了仇了!」说罢,便将自己的面纱一扯。余下三人见他如此,也不犹豫,将面纱摘了。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四人的长相,想起自己刚才被人凌辱,竟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岂不奇耻大辱?现在见了,却见他们四人,除了小鬼年幼,长得还有些模样之外,另外三人,更是一个丑过一个,不禁感到恶心起来。而那小鬼,确与自己的儿子一般大小,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玷污,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脏得快要长出蛆了,令她忍不住作呕。现在,她只想有一潭清水,自己扎到水里,将被玷污的身体清洗干净。

  「原来是你们四个痞子,老朽倒也认得你们!只是你们几个也忒大胆了,竟敢在穆桂英的身上打歪主意!不过也罢,若你们胆小,也没了今后的富贵!」朱管家道。

  独眼呵呵傻笑:「我等区区草莽,不想竟入得了先生的法眼。」

  小鬼机灵,在旁插嘴道:「怕是先生不肯将穆桂英献给张全,是还没有享乐过吧?」

  朱管家愣了一愣,又哈哈大笑:「你这小鬼,倒也聪明。若是日后成人,定然也能通晓人事!」

  独眼也笑道:「既是先生所愿,我们不如速速将这穆桂英抬到他的屋子里去。

  也让先生赶紧拿出美酒来,咱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穆桂英的肉体,倒也知足了!」

  事不宜迟,几个人抬起了穆桂英,就往楼下走去。

  穆桂英忍辱负重,饱含委屈地顺从了四个痞子的意愿,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等他们一完事,只道自己要被放走。不料中途进来一个老管家,事情陡然生变,仿佛她又被推到了谷底,不由一阵绝望。更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又要重温噩梦,被别人凌辱奸淫了,便声嘶力竭地叫喊出来:「不行!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答应过要放我的,为何出尔反尔?」

  独眼笑道:「穆桂英,你区区三百两白银我们早已看不上了。马上我们就又千两黄金了,哈哈!」

  天波杨府世受皇恩,虽也不差一千两黄金,但穆桂英一向以节俭为主,若是动用了这么多黄金,府里必定要追查原因。太师贪赃枉法,一千两黄金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九牛一毛,最主要的是,太师乃是一家之主,可随意分配府里的资产。

  而穆桂英不过是天波府里的孙媳,虽然她战功赫赫,可是在府里辈份是最低的,她不可能无底线地答应对方的要求。

              16、酒肉盛宴

  又下起了一场瓢泼的阵雨,雨点如帘子一般,在眼前升起几道白茫茫的屏障。

  偌大的晒谷场被雨水冲刷着,显得更加空旷。

  四人抬着穆桂英,冲过雨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老管家的屋檐下。穆桂英的身体被雨点冲洗着,却冲不净她心头的耻辱。她的身上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雪白的肌肤被染成了灰褐色,这时被雨一淋,不仅没将灰尘冲下,雨点反而将均匀的灰尘涂了开来,斑驳的粘在身上,像涂花了的妆容。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倒也简单,一张桌,一顶茶几,几把椅子。

  由于没有满地铺陈的席子,屋子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一楼只是朱管家的会客厅,卧室是在二楼。朱管家道:「你们将她放在这里便可。」

  扑通一声,几个人将粽子般的穆桂英丢到地上。这时朱管家已拿出了许多美酒和刚刚在集市上买来的熟食,道:「寒舍简陋,几位将就了!」

  四个人早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椅子上,道:「能有这样的地方落脚,已是不错了!」

  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使劲地扭动着肩膀,又尝试着要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来。既然已经指望不上别人,她便打算依靠自己挣脱。

  「你们且先吃着,老朽要乐呵乐呵了!」朱管家笑着说道,人已走到穆桂英跟前去了。他见穆桂英不停挣扎,便笑道:「穆侯,被绑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吧?要不要老朽来帮你松松绑?」

  穆桂英一对剑眉往上一竖,杏眼瞪得溜圆,喝道:「快替我把绳子松了!」

  「哟?」朱管家假装吓了一跳,道,「好凶的悍妇,若真替你松开了,我们哪里还能活命?」

  「你!」穆桂英明白对方在调戏自己,不由怒上心来,骂道,「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朱管家扳住穆桂英的右边肋骨,将她的身子翻过一半,让她侧卧在地上,然后又走到她的身后,细细看她背上的绳结。方才慌乱之中,他根本不及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三股绳子挽到一起的抽股结。他拉住那绳结,轻轻一拉,那绳结便松了开来。

  穆桂英被两股绳子挤压得变型的一对乳房,这时没了压迫,顿时如气球一般又鼓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对雪白结实的肉球。

  「想不到,你皮肤的弹性这么好!两个奶子被这个样子绑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点都没变型!」朱管家赞叹着,双手分开,一手一只抓住了穆桂英的双乳,使劲揉搓起来。

  穆桂英刚刚觉得双乳一阵轻松,紧接着又被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握住,顿时感觉又羞又怒。刚刚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小鬼凌辱,现在又被一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头玩弄,穆桂英只想承认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她只需要有一条胳臂或一条腿可以获得自由的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但是朱管家却只松开了她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便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放开我!」穆桂英怒喝着。如果说被一个孩子玩弄,她感到羞耻的话,那么此时被一个耄耋老者玩弄,她只能感到恶心。这股恶心,让她空荡荡的胃里阵阵泛酸。

  穆桂英的乳房虽然很快恢复了原样,但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却仍深深地印在乳根上下,而曾被勒到充血的乳头,此时血液一下子流畅起来,竟变得又是刺痛,又是酸麻,即使没有被朱管家揉搓,她也能感到那阵阵跳动的异样感随着血液流向她的全身。她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痛感,还是一种快感,或许两者皆有。只是当两者结合到一起时,更能拨动她敏感的心弦。

  「穆桂英,你与我们庞家作对那么多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吧!」

  穆桂英对于朱管家来说,虽谈不上恨,却也害怕。这个连太师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现在被他肆意玩弄,心里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得意过。

  「你们这些奸贼,祸国殃民,阴谋叛变,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穆桂英听他说起庞府,便马上想到了庞太师谋反的事实,顿时怒火中烧。

  「哈哈!到了这个时候,竟还如此口硬!」独眼等痞子在一旁依然饮起了酒,大笑道。

  朱管家扭过头对他们道:「这正合了老朽的口味,性子越是刚烈,老朽便越是喜欢!」

  「你们!你们!」见这些人竟然如此轻视于她,穆桂英更是愤怒,对着他们喝道,「皇天在上,我若是能重归自由,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朱管家说着,手上已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下滑去。在丝滑如缎的肌肤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加上被汗液和雨水一淋,此时更是粘乎乎的。但这丝毫不影响朱管家的兴致,像穆桂英这样美妙的胴体,即使在怎么蒙尘,依然对他充满了诱惑。

  「啊啊!奸贼,不要碰那里!」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人侵犯了,羞耻感紧接着涌上心头,对着朱管家大骂。被年纪这么大的一个老头侵犯,穆桂英实在无法接受。

  朱管家一直摸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那肿胀的阴唇和阴蒂,无需眼见,只凭手感便可以摸出被强暴的证据。「已经被他们玩弄过的小穴,还这么在意吗?」

  朱管家几个手指一起动作,拨弄着穆桂英的几瓣肉唇。

  「呀!不要!快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又像在糟鼻和一撮毛的手下那样失态,急得大叫。

  「我倒是天上地下你没什么害怕的,想不到竟如此惧怕被我摸到这里!哈哈!

  穆桂英,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朱管家见穆桂英着急,更是兴奋。

  「甚么怕不怕的?」一撮毛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笑道,「你摸她下面,这娘们可享受了,方才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好几次高潮呢!」

  「是吗?」朱管家看上去更加来了兴致,「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私底下竟是这么不害臊的货色!」

  「胡说!」穆桂英大吼。这样的事实她根本不敢再回忆,已成了她心底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痛苦。此时再被提起,有如触了她的逆鳞,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现在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糟鼻也边饮酒边笑着道。

  朱管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使劲地往她身前压过去。穆桂英的屁股也在无意之中被抬了起来,露出那个花瓣环簇的后庭来。在肛门四周,还残留着许多粪便和血水的混合物,黑糊糊的沾满了半个屁股。朱管家笑着对四名痞子道:「你们这玩得也忒过分了吧?竟然爆了她的后庭!」

  糟鼻笑道:「怪只怪我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一时没能忍住,便操了她的屁眼!」

  朱管家也不惧怕脏,手指在穆桂英的屁眼四周不停拨弄着,将那几乎干涸的粪血混合物拨开:「穆桂英,从没唱过被人操后庭的滋味吧?这次还好受吗?」

  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惨痛,简直是痛不欲生。想想自己的后庭连丈夫杨宗保都没有玩弄过,却丢在了几个陌生人的手里,顿感痛心不已。

  「老先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快把正事办了,我们还等着拿银子去勾栏坊快活呢!」独眼已是不耐,此时穆桂英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勾起欲望的那具肉体,早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不劳独眼催促,朱管家也早已忍耐不住。他之所以不停戏弄穆桂英,只不过瞧见她羞耻的样子,更能激起他内心早已如灰烬般的欲望。此时无需多言,已是如死灰复燃一般,他年迈的心脏,像少年一般砰砰乱跳,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他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想不到,这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家伙还是如此巨大!」糟鼻嬉笑着说。

  「见到穆桂英这样的尤物,谁能不硬?若不是要拿她去换银子,俺天天操他都愿意!」一撮毛道。

  朱管家无暇再与他们打趣,穆桂英幽深的肉穴吸引着他,让他连理智都抛弃了。相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穆桂英无疑更加年轻,也更具有诱惑力。

  「不要!你不要进来!」穆桂英见他的龟头已顶住了她的阴道口,急忙使劲地挪动着后背,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去。即便是青楼的妓女,被这样一个老头奸淫,也不会心甘情愿。

  不料那朱管家却抱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地往后一拖,让她抬起的屁股,牢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胯骨上。他的肉棒早已挺立而起,正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不!不行!」穆桂英还在反抗,拼命地要将身子挪开。

  朱管家的双臂死死地抱将穆桂英的大腿和小腿,不让她挪动分毫。这样他的肉棒就可以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充分感受四周肉壁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啊!好紧的小穴!」

  「啊!啊!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的阴道又被充分地膨胀起来,狭窄的肉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都没有。无法动弹的身子更让她感到羞耻,恨不得以死解脱。

  「穆桂英,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现在动也动不得,这样子被我玩弄的滋味如何?」无限膨胀的成就感让朱管家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地大笑。

  「呃!呃!放开!快放开我!」穆桂英上身发力,抬起腰肢,用膝盖试图将朱管家往外顶出去。

  这朱管家本就年老体迈,更不防被捆成这样的穆桂英反抗得如此剧烈,再加上穆桂英由于羞耻已是用尽了全力,将两个膝盖顶在主管家的胸口,用力一蹬。

  朱管家竟被推倒在地上,险些将老腰都折了。只见他扶着自己的后腰重新站立起来,怒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朽如何收拾你!」

  说罢便从身边拾起自己的拐杖,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来。

  「唉哟!好痛!」朱管家的拐杖是木质的,杖尖拄在地上,经年累月,那木杖尖已被拄成了扇形,朝着四周散开。由于木质柔韧,又重新被拄得严严实实,与地上带起的泥土一道,变得像铁一般坚硬。这杖尖捅入穆桂英柔嫩而敏感的小穴,顿时如万道利刃割过,疼痛不言而喻。穆桂英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楚,顿时大声呼救起来。

  「穆桂英,让你反抗,你就是后果!」朱管家恶狠狠地骂道,转动起手里的木杖。那扇形的杖尖便也跟着一起转动起来,穆桂英顿觉下体像是被凌迟一般,疼得连冷汗都出来了。

  「呀!不要!痛!」穆桂英一边呼喊,一边颤栗。此时的她,下体被插入尖锐的利物,别说是反抗,连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反而与杖尖逆向作用,带来更大的痛苦。

  「哈哈!这贱穴就该这么对待!咱们方才对她实在是太仁慈了些!」独眼已是微酣,兴致又被勾了起来,恨不得此时用木杖插进小穴的那人是他。

  朱管家将木杖反反复复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转了几圈,直把穆桂英疼得脸色发白,大汗淋漓,连嗓子都几乎喊哑了,才将手一撤,把木杖拔了出来。那杖尖已是湿漉漉的,粘在上面的泥土也由于得到了滋润,颜色变得乌黑。

  朱管家将木杖往旁一扔,重新提枪再战。他一边将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一边骂骂咧咧:「你若是再反抗,老朽便将那木杖插到你的屁眼里去!」

  穆桂英感觉又是一支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小穴,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丝毫反抗。一来,她反抗的力气已在疼痛中耗尽,二来,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和绝望。若是注定难逃被凌辱的厄运,不如暂且屈从,这样也能让她的身体少受点折磨。

  朱管家的肉棒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双手却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从咽喉到胸部,再从胸部到腹部,从上往下一次一次地不停地捋着。几次捋下来,竟将粘在穆桂英身上的灰尘,捋了许多到手里。他用双手捧着这些灰尘,身子缓缓地后退,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一半,又将这些灰尘捋到自己的阳具上。阳具之上,已涂满了一层薄薄的淫液,灰尘一碰到着湿漉漉的肉棒,马上黏附其上。

  「啊……你在干什么……」穆桂英已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如呻吟般地问道。

  「哼!你不是嫌老朽脏么?现在老朽让你的贱屄也一并脏了!」朱管家说着,便开始抽插起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那肉棒之上的灰尘,也跟着一起被带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呃……唔唔!」穆桂英感觉那细小的尘土进入到阴道里,随着阴道壁和朱管家的肉棒不停地摩擦,敏感的阴道迅速扩大了她的异样感,让她感觉仿佛有许多石子在里面滚动,坚硬而锋利的棱角硌得她下体隐隐作痛。

  「啊!不要这样!不要!」由于难受,穆桂英又开始挣扎起来。那朱管家老得如枯叶般的身子是那样无力,即使穆桂英手脚被缚,却没有丝毫的拘束感,可以轻易将他推开。

  「贱货,又不听话了么?你当真想让老朽用拐杖捅烂了你的屁眼?」朱管家凶狠地恐吓着。

  「不……不……」拐杖插进阴道已让穆桂英痛苦不堪,她不敢想象若是捅入肛门,那该是如何的惨烈。

  「既然这样,那便给我老实些!乖乖地让我把你操爽了,你我便相安无事!」

  朱管家一边恐吓,一边噗哧噗哧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里送着肉棒。

  穆桂英终于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她手脚被缚,满身的武艺都施展不开,甚至让身体挪动哪怕是一寸地方也是万难。她唯有承受,承受这悲惨的命运。

  别看朱管家年迈,此时却犹如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毫不留情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送着肉棒,不带一丝停顿。肉棒相撞的「啪哒!啪哒!」声清脆悦耳,听得年轻气盛的四名痞子又是欲火难耐。

  见穆桂英似乎已经屈服,朱管家被愈发起劲。高高在上的浑天侯,四海之内皆为人称颂的穆桂英,以前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现在却被他征服了,他岂能不洋洋得意。

  「呃……」穆桂英的十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后背,她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如此脆弱,居然在奸人的淫威下因为害怕而屈服。

  「哦!哦!射了!」朱管家忽然大吼一声,愈发猛烈地抽送起肉棒,啪哒啪哒的声音如窗外的雨点一般持续不断。他虽然已是力竭,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同样不受控制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不停地推送着他的屁股,让他如年轻小伙一般精力旺盛,拼了老命耕耘起这块神圣而美妙的土地。

  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完完全全地送给了穆桂英。无论穆桂英拒绝与否,她都只能照单全收。

  一泄精,朱管家便扑通一声,扑倒在穆桂英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抽风箱一般。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从穆桂英的身上滚下来,手脚疲软地开始穿起了衣服。

  「现在,让我再来尝尝浑天侯的滋味!」独眼饮了酒,酒与欲望的烈焰交织,愈发猛烈,便又想再与穆桂英肉搏一番。

  「不行!」朱管家制止道,「眼看就要黄昏了。这女人在此处不能过夜,如今这城里到处都是张全的眼线,一旦被他得知穆桂英被羁留于此,定然带人来抢。

  若被他抢了去,你们还哪里来的好处?宜速速去向太师禀报,才能邀得头功!」

  见他这么说,独眼才扫兴地忍了下来。

  「不!不要将我交给太师!」穆桂英一听,这些人果真要将她献给太师,便急了起来。她与太师积怨颇深,一旦自己落到他的手里,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便一咬牙对四名痞子道:「你们承诺过我,若我……若我让你们快活了,便放了我的!」

  「哈哈!我们倒是快活了,只不过,把你献给太师,会让我们更加快活!」

  独眼大笑。

  「你们!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小人!」穆桂英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她被迫着做出他们想要的行为,纵使内心有如千刀万剐,也忍辱成全了对方,迎合了对方的奸淫。现在这些人却出尔反尔,依旧要把她献给太师,顿时绝望得如坠深渊。

  朱管家把眼望向小鬼,道:「小鬼,老朽看你机灵一些,你赶紧去庞府拜见太师,将咱们擒住穆桂英的事向他禀报,让他赶紧带人来押!」说罢,取下一块腰牌交给小鬼,道:「拿了这块腰牌,你便可以进到庞府里去,面见太师。」

              17、身陷庞府

  大雨骤然而停,只是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到处积了坑坑洼洼的水潭。一队精壮的人马仗剑持戟,簇拥着一驾马车,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行人纷纷避让。

  车轮碾过水潭,飞花四溅,如同长了两张翅膀。人马领头的,正是鬓发灰白的庞太师和须发全白的东海公庞琦。

  天波府门前,老管家杨洪正要出门,却见这队人马驰过,雷厉风行,便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大的阵仗,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只怪我老杨家男丁丧尽,只剩下一帮寡妇当家作主。要不然,怎轮得到这奸贼如此威风?老太君倒是吩咐了,如今杨家男丁不济,当少惹是非才是。今日穆少奶奶又是忙于治河,整日不在府上,若不事及杨家,那些闲事也懒得管了!要换了以往,这下马碑前不下马,定然要上前与他理论!」

  人马掠过金水河,已到了米仓。只见庞集与庞琦兄弟二人翻身下马,对身后的壮士道:「你们在此等候,没有老夫的命令,不得进入!」

  待他说完,小鬼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这边请!」

  在小鬼的领路下,庞集和庞琦快步穿过晒谷场,到了米仓跟前。只听小鬼道:「二位老爷,就在中间那座旧楼里面!」

  庞集与庞琦二话不说,便推门进去。只见门里,朱管家带着其余三人早已跪倒在厅中,恭迎太师。在他们四个人的身后,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被绑成奇怪姿势的女子。太师愣了愣,便指着那赤裸女子问道:「这就是穆桂英?」

  「千真万确!」独眼急欲表现,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穆桂英身边,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使劲将她的脸扭向太师,道:「太师请看,确是穆桂英无疑!」

  见到穆桂英被玩弄成这副样子,不仅是庞集,连庞琦也吃惊不已,道:「怎的……怎的这副模样?」

  独眼嘻嘻笑道:「回太师和公爷的话,小人见她美貌,一时没能忍住……」

  庞集问朱管家道:「你们是如何将这穆桂英擒来的?」

  朱管家答道:「此事功不在小人。小人发现他们时,穆桂英已成了这副模样。」

  「哦?」太师道,「依你说来,穆桂英与他们几人单独呆了许多时辰?」

  「这……怕是有一整晚的时间,小人是今日上午才发现的。」

  「原来如此……」太师点点头,转向弟弟庞琦,对他施了个眼色。

  庞琦会意,一步跨到独眼面前。忽然,掌中亮出一柄闪亮的宝刀,二话不说,便朝着独眼砍了过去。庞琦不仅掌法和爪法了得,刀法也是炉火纯青,只见刀光如闪电般掠过,那独眼的脑袋便被枭了下来。

  「啊!」从独眼脖子上喷出的鲜血如同降了一场血雨,顿时将穆桂英的身体染成了通红一色。热乎乎的血液对着穆桂英的头脸喷着,她根本想不到庞琦会无缘无故地突然下了杀手,便惊叫出来。

  「太师,公爷!这,这这……」糟鼻和一撮毛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不仅是穆桂英不明白缘由,他们同样是一头雾水。

  「想必,穆桂英知道的秘密,你们也知道了吧?」太师对着糟鼻和一撮毛问道。

  「秘密?什么秘密?」糟鼻和一撮毛更是惊异。他们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喝问:「你这婆娘,藏了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庞集又朝庞琦施了个眼色。

  庞琦点点头,掌中宝刀翻飞,刷刷就是两刀。那糟鼻和一撮毛二人,也是死得不明不白。

  小鬼见三人横尸当场,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太师公爷饶命!太师公爷饶命!」

  小鬼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庞太师所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值得如此大开杀戒。

  但对于庞太师来说,地下城的秘密无疑是最不容大意的。穆桂英既然单独和这四名痞子呆了多时,除了性事之外,难保她不会将那秘密告诉这几个人。谋反,是庞集暗中筹备了十几年的大事,不容有失。成则君临天下,败则身首异处,他已是箭在弦上。这四名痞子出身市井,他信不过这些人,因此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老爷,小人倒是试探过了,这几人确是不知道那地下城的秘密!」朱管家出言恳劝。

  「即便先前不知,此时定也多少有些知晓。若留下他,终是大患!」太师道。

  「大哥,」庞琦道,「我见这小鬼很是机灵,不如留在我身边当个随从也罢。

  一来,不怕他泄密,二来,也可随时听从我们差遣。」

  「也罢!既如此,便留下他吧!」太师挥挥手道。

  「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小鬼连连磕头称谢。

  庞集绕过朱管家和小鬼,走到后面,望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忽地笑道:「浑天侯,你想不到今日会这般模样吧?老夫道你冲破了地下城,已进了天波府,正要全城缉拿于你,不料竟在此处相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穆桂英恨恨地瞪着庞集,骂道:「奸贼,你休要得意!你阴谋叛乱之事,迟早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人人可得而诛之!」

  「老夫倒是不担心的,」庞太师斯条慢理地说,「现在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落到老夫的手里,你再想脱身,便没那么容易了!」

  「你敢!」穆桂英杏眼一瞪,剑眉倒竖,喝到,「本侯乃是朝廷命官,御封一品诰命。你若敢杀我,不怕天子怪罪吗?」

  「当然,老夫是不会杀你的!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杀了岂不可惜?老夫若是把你这个样子送到天波府去,不知那些顽固的寡妇和太太会如何看你?」

  「你敢试试!」穆桂英也害怕自己的英名受损,到时候她便无脸为人。

  「不过,就这样把你送回去岂不太便宜了你?何况你还知道了老夫的许多秘密。现在只能暂时委屈浑天侯到老夫的府上暂住了!」庞太师道。

  「你敢羁押本侯?」穆桂英喝道。

  「只是暂住而已,顺便老夫也想尝尝让浑天侯侍寝的滋味,」庞太师说着便大笑起来,「来日待老夫君临天下,便会将你放了。」

  「厚颜无耻!」穆桂英羞辱已极,出言骂道。

  「哈哈!」庞太师不怒反笑,「等老夫当了天子,便要你们天波府的所有寡妇太太一起来侍寝!你只不过先她们几天而已。到时,老夫便封你个妃子如何?」

  「狗贼,竟如此大言不惭!本侯岂会屈服于你?」穆桂英只感到恶心,便大骂道。

  「天色已是不早了,」庞太师道,「来人,将浑天侯抬上马车,打道回府!」

  从门外进来几名大汉。这几名大汉进门便见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也是愣了一愣,但他们终究是有差事的,不敢多问,便把穆桂英抬了,出了旧屋,丢进门口的那辆马车之中。

  这辆马车被封得严严实实,连窗子都不留,只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毕竟庞太师也是暗中行事的人,害怕自己的阴谋被人知道,也不敢让人看到他擒住了穆桂英。若是一旦使人瞧见,势必引天波府追究,便多生了许多事端出来。

  庞集与庞琦也跟着出了门,领着小鬼,跨上大马,往庞府而去。

  从米仓到庞府并不远,只不过几里之地。人马从天波府门前小心翼翼地掠过,直接将马车驶进庞府后门,在一座书房门前停了下来。庞太师遣散了众人,让庞琦抱起穆桂英,两人便进了那书房。

  书房之内,对门放了一张屏风,绕过屏风,正中放了一顶书桌,桌子后面是一把太师椅。两边的墙上,放了两排书柜,书柜上整整齐齐地放满了许多书籍。

  只见庞太师走到书柜前,抽了大部头的《通鉴》出来,那整齐的一排书籍中,便多出一个黑黝黝的缺口。庞太师将手伸进那口子,用力往里一推。那书柜便发出一声隐隐的轰鸣,整个柜子竟朝着墙内移动起来。原来,这是一个机关门,放在外面的书柜不过是掩人耳目。整个书柜与墙连在一起,那墙便是如同门一般,可以朝内开启。

  庞太师和抱着穆桂英的庞琦跨进墙内,那墙又自动关闭了起来。墙内,又是一间暗室,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铁床,四个结实的床脚牢牢地生在地上。床上铺着一张草席,床头两边和床尾都装着一副镣铐。在一个墙角里,燃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焰是这间密室的主要光源。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还留着鲜红的血迹。这是庞府内的一间刑房,此前庞太师的儿子庞黑虎常常强霸民女,但凡遇到反抗的,便在此刑房里调教。后庞黑虎被呼延守勇、呼延守信二人打死,此处便被太师改成了刑室。

  庞琦将穆桂英丢到床上,穆桂英被绑得如同死鱼一般的身子一动也不会动。

  「这个样子被绑了那么久,应该很不舒服吧?现在我们便让你换个姿势!」

  庞琦说着,拿了一把尖刀出来,几下便割断了穆桂英身上的所有绳子。

  「呀!我要杀了你们!」屈辱已在穆桂英心头积压了许久,此时见自己的手脚获得了自由,便举手要去打庞琦。但她尝试了几次,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许是被绑得时间长了,手脚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

  庞琦将割断的绳子扔到一边,将穆桂英软软的身子摊开,把她是双手分别锁进床头的两个镣铐里,又将她的双脚锁到床尾的镣铐之中。庞琦又蹲下身来,床下有四个绞机,他转动绞机的把手,那镣铐的铁链便被绞了进去,将穆桂英手脚上的镣铐链子一点一点地缩短。直到绞机把穆桂英的手脚拉得绷直,才在绞机上插进一根铁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巨大的叉,虽然这个姿势没有像刚才那样难受,可是羞耻感却一点也没减少,她身上任何的隐秘部位,依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庞集兄弟面前。

  「这个样子,该是很适合我们享乐吧?」庞集望着满身血迹的穆桂英大笑道。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穆桂英无法反抗,只能用骂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耻辱。

  庞集爬到床上,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跪了下来,俯下身开始玩弄起她的阴部:「这么好的一个小穴,竟被四个痞子玷污了,真是可惜啊!」

  「呀呀!不要碰我!」刚刚被四名痞子和朱管家奸淫,现在又遭到庞太师的玩弄,穆桂英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一天内被那么多的男人玩弄。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痞子昨夜强奸了你几次?」庞集捏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道。

  「快拿开的手!呀呀!不要碰我那里!」被玩弄的穆桂英感觉一阵阵的电流又开始在体内开始穿行。她想不到平日里威严的太师,此时竟变得如此猥琐,而且,这手法竟如此纯熟,弄得她几乎是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流了那么水,肯定高潮了许多次吧?」庞太师发现穆桂英紧闭的小穴里面装满了淫液,当他轻轻拨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浓稠的淫液便一下子流了出来,好像事先已有人在她的阴道里注满了水。

  「胡说!你快住手!」穆桂英一想到自己刚刚被迫屈服的场景,又恨又羞。

  她不敢回忆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办法承认。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庞太师道,「如此看来,老夫便不用再与你多挑逗了,直接享用现成的便是!」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一直褪到小腿上,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来。庞太师的肉棒很是奇特,整根阳具都没有包皮,都被褪到了根部,只在根部围了薄薄的一层。

  庞集重新跪了下来,身体趴在穆桂英的小腹上,二话不说,便把阳具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去。

  「呀!老匹夫!切不可如此!」穆桂英被为敌多年的奸臣强暴,羞耻感更是不言而喻。无论是在朝堂上的明争,还是私底下的暗斗,她都略胜一筹,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呜……」太师一声长叹,「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平日里应该没少保养吧?现在你丈夫也战死了,正好能让我享用!」他的肉棒几乎没有包皮,因此也更加敏感,对穆桂英四壁蠕动的小穴,自然是享受不已。

  「啊啊!你竟敢……竟敢这样……」穆桂英刚正不阿,对奸佞更是切齿之恨,现在自己却被奸臣当成了享受的工具,心里自然不堪。

  太师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道:「怎的?痞子可以如此,为何老夫不可?」

  「闭嘴!」一听太师又提到她被四个痞子奸污的事情,穆桂英愈发羞愤,道,「我才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你快些停下来!」

  「老夫若是不停,你又奈我如何?你我本是一朝为官,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同僚知道,不知该如何笑话于你!」庞太师得意得不得了,想想自己一直被穆桂英踩在脚下,心头的怨气此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拿着肉棒使劲往穆桂英的肉穴里送。

  「混蛋!狗贼!畜生!……」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阻止心头弥漫上来的羞耻感,也无法反抗,只能大骂,把她能想到的恶毒的字眼全部吐了出来。

  「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骂街也是一流啊!真是张能言善辩的好嘴!不如让你的嘴也尝尝老夫的肉棒如何?」庞集说着,便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起身爬向穆桂英的上身,一手握着肉棒,在穆桂英的眼前不停晃动。

  「来!把嘴张开,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太师说着,把身下的肉棒朝着穆桂英的嘴里送去。

  穆桂英忽觉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顿感恶心不已,腹中不由一阵翻腾。她想也不想,便将双唇抿紧了,死活也不愿意让庞集的阳具进入到她的口中。

  「张嘴!」庞集大声喝道,一手捏住了穆桂英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将阳具一下子都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穆桂英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嘴里竟然会进入如此恶心的东西,反感地几乎呕吐出来。这种卑贱的交媾方式,穆桂英连给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过,现在竟被一个奸贼如此凌辱。

  「好好舔舔,这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庞集能感觉到穆桂英四处躲避的舌头,又想到穆桂英竟然在替自己口交,人已飘飘然了。

  「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满嘴都是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尿骚味,恶心地想要呕吐,可是她的嘴里已被塞得满满的,根本连吐都吐不出来。

  「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给男人口交的滋味?这感觉还不错吧?」太师淫笑着道。

  「呀!」穆桂英发现太师由于得意,捏着她双颊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便索性一提真气,一口咬了下去。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办法,双齿下去,虽然自己的双唇和舌头难免触碰到那恶心的肉棒,但唯有这个办法,才能尽快结束这羞耻的事情。

  「哎呦!」庞集惨叫一声,急忙手上发力,再次捏开穆桂英的双颊,才不致于自己的阳具被咬断,但尽管及时抽身,那宝贝上面,也已被咬出了一排整齐血红的齿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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