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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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6-30) 作者:zzsss12018年11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26、再次接客

杨文广已是目瞪口呆,他根本无法想象,两个女人之间互相交欢是一种怎样的场景。而此时这场景却又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令他无法质疑。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感想。他本应感到厌恶和恶心,但如此香艳的场面,又让他怦然心跳,口干舌燥。两个美貌的女子,一个用舌头去舔舐对方的下体,虽然下流,却让他感到新奇。他不敢不承认自己母亲的美貌,事实上,穆桂英与佛见笑各有千秋。一个成熟、健美、性感,一个年轻、妖娆、婀娜,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刚柔并济,分外养目。

佛见笑趁着穆桂英屁股抬起的瞬间,已将双掌摊直,插到了她的屁股与椅子之间,用力地抬了起来,帮助着几乎不能动弹的穆桂英将整个胯部往自己嘴里送。她用力地张开自己的嘴,几乎把穆桂英整个阴户都含了进去,只感觉嘴里异常饱满。

“啊啊啊!”穆桂英无法控制地淫叫起来,声音中都带着颤抖,“不行……不行,呀!受不了了!”在淫乱的羞耻与癫狂中,穆桂英无法制止地迎来了一场屈辱的高潮。

“咕咚!咕咚!”大量的阴精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全部灌进了佛见笑的嘴里。佛见笑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下这许多阴精,从嘴角溢了出来。她显得有些慌乱,似乎根本没有想到穆桂英会如此多汁,只能忙不迭地吞咽了几口,才不让这些宝贵的阴精白白浪费了。

“哈哈哈!”老鸨放声笑了起来,“想不到这浑天侯也是个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呀!你来了小店,实乃是小店之福。日后多加调教,定让你门庭若市!”

“老鸨,现在外头已是门庭若市了。光门票的银子,便收了两千余两。若再不让穆桂英这婊子上场,恐怕你这勾栏坊要被那些老爷们砸了!”庞家四虎大笑着从外头走了进来。

老鸨见了四虎,赔笑道:“这不小女子见浑天侯铮铮铁骨,正在教她如何当个女人呢!”

四虎笑了笑。那庞龙虎走到穆桂英面前,道:“怎样?穆桂英,又到了接客的时间了!昨夜我家三弟将你耍得甚是精彩,今日便换成我来了!”

“不要!”穆桂英猛烈地摇着头,“不要再让我去接客了!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庞龙虎说着,朝门外招招手,唤进几名大汉来,吩咐道,“快请大名鼎鼎的浑天侯再次登场!”

那些大汉得了命令,推着绑了穆桂英的合欢椅,朝外面走去。只听庞牛虎问道:“大哥,这杨文广今日该如何处置?”

庞龙虎道:“看在他娘昨日表现不错的份上,今日给他些好吃好穿的。若是今日穆桂英不能令老子满意了,明日便断了他的伙食!”

穆桂英像坐在马车上一般,身不由已地又往那目光聚焦的台子上被人推出去。刚到台边,便隔着帷幕听到了一阵喧哗。只凭着这人声,已判断出今日到场的看客,远比昨日要多上许多。

那朱管家苍老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诸位老爷,小人在此并不赘述了,有请巾帼女英雄浑天侯穆桂英登场!”

话音未落,台下一阵近乎癫狂的喧闹声响起。今日不再是吆喝和呐喊,已变成了尖叫和欢呼,仿佛在祝贺一件值得喜庆的事情。

听到欢呼,穆桂英更加羞耻。原来,这几乎满朝文武都对她的身体如此痴迷,乐于见到她被凌虐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平日的尊贵与荣华,与现在下贱屈辱的样子,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她便忍不住地想要哭出声来。

那装扮得有如仙境一般的帷幕徐徐拉开,穆桂英毫无遮掩的裸体又暴露在众多的看客之前。穆桂英惊恐地朝台子下望去,今日果然不同昨夜,那台下已是座无虚席,甚至在走道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嫖客。在场的人中,她竟大多都认得,无不是六品以上的文武高官。

“这勾栏坊果真是无所不能,每一次都能让老夫惊喜!”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道,“每隔三五日,必能捕个女匪或大家闺秀过来,让我们一饱眼福。今日居然能将浑天侯擒到此处,实在大出老夫的意料!”这里有必要先介绍一下这人。他乃是当朝的刑部尚书潘贵,据坊间传闻,此人正是当年奸臣潘仁美之孙。太宗朝北伐时,金刀老令公杨业与潘仁美一起出兵,杨业被困于两狼山,潘仁美见死不救,导致杨业与几名儿子战死沙场,反诬杨业消极怠战。后杨家在呼延家的协助之下,终于使得潘仁美定罪,杨家沉冤得雪,潘氏一族也由此没落。但是潘仁美虽诛,又一家奸臣因此崛起,此人正是庞集。因呼延守勇打死了庞集的儿子庞黑虎,使得庞集怀恨在心。后当朝贵妃,也正是庞集之女庞多花为兄报仇,借用皇后銮驾出行,被呼延得模制止,庞多花趁机诬告呼延家凌辱贵妃。此案正是由潘贵审理,潘贵时任大理寺少卿,自然也诬陷呼家,使得呼家三百二十三口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经此一案,潘贵便成了庞集的左臂右膀,同流合污。他也很快晋升为刑部尚书,官居二品。在场的人中,虽也有不少二品大员,但潘贵仰仗太师,俨然成了最德高望重之人。

“潘尚书,今日便先让你来享用一番如何?”庞龙虎见是潘贵,便恭敬有加地道。

“不必!”那潘贵竟然拒绝了,“昨日老夫府中有事,不能前来,却听闻三公子将这浑天侯一阵好耍。今日老夫倒也想亲眼瞧瞧,你们是如何耍她的!”

“既然大人说了,小侄敢不从命?”潘贵与庞集称兄道弟,连庞龙虎这样目中无人的大将见了,也要恭敬三分,“昨日是由我家三弟操手的。小侄身为东海世子,今日便也露上一手,管教大人满意!”

“好!好!”潘贵呵呵笑道,“贤侄快请!”

庞龙虎微微一笑,举起双臂在半空中拍了几声巴掌。这时,几名大汉便推着一辆覆着红布的车出来。

“咦?这庞世子要作甚么?”台下的人不知这车的用处,便纷纷猜疑。

只见庞龙虎一把将那红布扯掉,那车上的对象便暴露出来。原来,这是一件奇怪的刑具。直立的四条腿下,装着轱辘,可以让这刑具四处推动。上面是车板,长五六尺,宽不过一尺,中间被挖空。挖空的地方装着两个木轮,一大一小。大的直径有三四尺,小的那个不过拳头一般。两个木轮的外缘都雕出了一圈啮齿,都是一般模样。小轮的啮齿紧紧地咬合在大轮的上面。那大轮朝着台子下的方向,有一个摇柄。那小轮的轴上,连着一根长长的木杆,一端被削尖,伸出的方向与摇柄正好相反。

台下看客更是惊奇,不知那这所谓的刑具上来,有何用处。

庞龙虎自豪地介绍道:“这是我让当朝的大学士打造的木轮机,稍作了一下改动,便成了专门对付穆桂英这种婊子的淫具。”他说着,又怕台下的看客不懂,也为了震慑穆桂英,便亲自握着那大轮上的摇柄,转动了一圈。大轮和小轮的啮齿互相紧紧咬合,这大轮一转动,那小轮便也跟着转动起来。只是这大轮转动一周,那小轮早已转了十余次,连在轴上的木杆也跟着转了十余次。

“哦……”台下的看客都是有经验的,看过勾栏坊各种各样调教妓女的手段,自然一目了然。

那庞龙虎又拿出一段木制的阳具来。这阳具与真人的阳具又有些区别,制作得并不平直,如香蕉一般微微往上勾起,像一轮月牙,只是那龟头与阴茎的形状,做得倒与真人一般无二。更奇怪的是,这假阳具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倒插满了褐色坚韧的猪鬃。模样咋一看,倒不像是人的阳具,却像动物的性器。

这假阳具底部中空,庞龙虎便拿着这假阳具,插到了那连着小轮轴上的木杆尖端。一切准备就绪,只见庞龙虎一挥手,那些大汉便将那带着假阳具的木杆,朝着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推进去。

穆桂英虽然聪明,但这等下流的对象又如何想象得到!她惊恐地望着那假阳具朝着自己捅过来,吓得不停扭动身子,用后背蹭着椅子,将身体不停地往靠背上退。但是她毕竟活动的空间有限,很快这阳具被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的肉洞。长满了猪鬃的假阳具,短而坚硬,顿时如万千根银针刺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内部一般,疼得她身体都僵硬起来。

“啊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快把这东西拿出去!……”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用意,吓得浑身簌簌发抖。她几乎不敢想象,这木轮转动起来,自己又将迎来怎样一场痛苦。

穆桂英不敢想象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现实。那庞龙虎叫过一名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大汉,吩咐道:“以你最大之力,去转动那摇柄。若是让本世子满意了,重重有赏!”

那大汉不住点头。试想不仅可以虐待如穆桂英这样的美女,还能拿到赏钱,何乐不为?他便一步跨到那刑具面前,握住那手柄,用尽全身力气,不停地转动起来。

那大木轮转动一圈,便可让小木轮连续转动十余次。那大汉在一眨眼的工夫里,已转动了数十次,也算不清那小轮又转了多少次。那与小轮木轴相连的杆子,也一并转动起来,那杆子尖端的假阳具便在穆桂英的肉洞里飞速搅动。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拼命地大叫起来。那带着鬃毛的假阳具一转动起来,无数鬃毛便不停地扎着她阴道里的肉壁,让她感觉在自己下体狭窄的空间里,降了一阵暴雨。只是那雨点不是水滴,是那万千根银针。最要不得的还不仅如此,那假阳具被做得弯如月牙,一转动起来,便疯狂地在穆桂英的小腹里搅动,让穆桂英感觉不仅是小穴,连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搅烂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时有异物凸起,那坚硬的龟头,竟将她的小腹都顶了出来。

“哈哈哈!这样用不了多时,定能将穆桂英的小穴搅烂了!”潘贵很是兴奋。他不仅与呼家,与天波杨府同样是血海深仇。见到杨家的孙媳被如此虐待,岂有不兴奋之理?

“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痛感与快感一齐朝着穆桂英的脑门上涌去,她几乎无法一下子承受那么多的刺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停地惨叫。

“哈哈!穆桂英,这是本世子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要好好享受啊!莫要辜负了本世子的一番心血!”庞龙虎大笑着,拍拍穆桂英的脸,得意地道。

可是这穆桂英哪里是在享受,分明是在地狱里受罪。她感觉那没有生命的假阳具竟如此神通广大,搅得她三魂六魄都快要散尽了。那转动的速度几乎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许多针扎般的刺痛一掠而过,变成了永无止境的痛楚。

庞龙虎摆摆手,示意那大汉暂停一下。他也知道,这刑具很是厉害,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早已痛死当场了。穆桂英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毕竟也不是铁打的,总有承受的极限。他可不想让这摇钱树这么快就香消玉殒了。

“怎么样?穆桂英,这滋味好受吧?”庞龙虎嬉笑着问道。

“不……不要了……快停止吧……不要再转了……”只那么短短一会,穆桂英已是香汗淋漓,在她光嫩如丝绸的皮肤上凝成了一粒粒的水晶。她身下的毛毯,也早已濡湿了一大片。

“快摇!快搅烂她的骚穴!”台子下的看客不停地起哄,穆桂英的痛苦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虽然每个人都花了银子入场,但他们感觉这银子花得值了。

“听到没有?”庞龙虎笑着问,“台下的看客可都想看你小穴被搅烂的样子呢!”

“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搅了……”穆桂英感到阵阵反胃,一股呕吐的欲望升腾上来,眼前也是阵阵的晕眩,天地颠倒。想必是刚才被搅乱的五脏六腑,现在开始起了反应。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住地哀求。

“你求我可没用,”庞龙虎道,“本世子现在也做不了主。你要求,就求他们去!”他说着,便将手指向台下。

穆桂英绝望的目光向着台下扫去,她只看到的是一双双充满了欲望的狼一般的眼睛,无数目光如利剑一般,聚焦在她的身上。但奇怪的是,她现在竟不再感到羞耻,巨大的痛苦已让她对羞耻麻木起来。

庞龙虎微微一笑,他明白穆桂英已到了崩溃边缘,只要再推波助澜一阵,足以令她屈服。便朝着那摇柄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那大汉会意,又缓缓地转动手柄,那假阳具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搅动起来。只见穆桂英的小腹里似乎藏了什么有生命的异物,有规矩地一起一伏。

“啊啊!不不不!”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不要,快停下!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她实在受够了那永无止境的虐待,尤其是这几乎让她无法承受的速度和痛楚。她感到心底阵阵发凉,现在,只要能够停止这非人的待遇,她什么都愿意做。

庞龙虎示意那大汉停下,对穆桂英道:“那你快些求他们放过你!”

穆桂英又将目光扫向台下,让她卑躬屈膝地去哀求这些令她恶心的男人,她实在做不出来。可是现在事关自己的身体,如果她不照着庞龙虎所说的做,那更大的痛苦必将再次降临在她的身上,到时她不知道又该如何失态!为了能让他们暂时放过自己的身体,穆桂英便咬了咬牙,低声道:“求你们放过我吧……”这话一出,两行委屈的清泪便流了下来。

“放过你?休想!我们就是来看你被操烂小穴的样子的!”台子下的人不依不饶。穆桂英身受的痛苦,他们无法感知,只想看着她被一点点地剥夺尊严,慢慢地沉沦。

“你这样子他们可是不依……”庞龙虎似乎很是无奈,又要让那大汉去转动手柄。

“不!”穆桂英急忙大喊出来,“不要!求你们都不要,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穆桂英已是害怕到了没有办法,只能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满足他们。

“我们今夜所有人都要操你一遍!”这才是台下所有看客的最终意愿。

“我,我……我答应……”穆桂英不知自己为何出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可是她实在没有了更好的办法。这几个日夜,几乎没有停止的奸淫和虐待,让她早已崩溃。

“可是……”庞龙虎却道,“我却不能答应!你是我们的摇钱树,岂能让他们白白玩弄你?那可是太师定下的规矩,一次需二十两黄金!”

“这……你究竟想让我如何?”穆桂英急得眼泪直流,哽咽地道。她已依照庞龙虎的意思,该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却不知为何对方还是不依不饶。

“这个嘛……”庞龙虎假装思索了一下,“本世子今日便网开一面,由你做主!只是这金子可一文都不能少的。既然你现在拿不出来,便先记在账上。今日上来一个,便记你二十两金子,他日容你慢慢补上!”

“好,好……”穆桂英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厚颜无耻,竟然答应了这样的条件。这无疑也承认了自己妓女的身份,答应了他们日后用自己的身子去卖淫,把赚来的钱来补偿今日他们的损失。

                       27、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

台子下依然欢呼声不止,这些看客都感觉自己今日算是赚到了大便宜。只花了一两银子入场,便可以享用穆桂英的身体,那在昨日可是起价十两黄金的呀!这里头,那些朝中大员虽不缺银子,但也少不了那些下级军官,这黄金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上的神物。反正,庞龙虎说了,这账都是在穆桂英头上的,就算是妓女,也没有玩了之后有妓女付账的道理!

“真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早知道你如此下贱,当初老夫便勾搭勾搭你!”潘贵是第一个走上台子的人。他不仅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还与杨家有着天大的仇恨,因此他第一个上台,谁都没有意见。

“潘尚书,有请!”庞龙虎一边说着,一边便退到了旁边去了。

潘贵也不客气,他早已瞅着穆桂英不顺眼了。只因他是潘家的后人,杨家处处与他为难,仿佛当年的仇恨还未了结一般。他一步跨到穆桂英的合欢椅前,低头一看,那光秃秃的小穴已被那假阳具折磨成紫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阴唇更是肿得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不仅如此,那阴道内壁也被猪鬃扎得肿大起来,里头的嫩肉往外翻了出来,像一道血淋淋的新鲜伤口。而最引他注目的,是那左右两个奇怪的烙印,请君入穴和万人专享两个箭头,直指双腿中间那个看上去像是受了伤一般的小穴。

潘贵抚摸着穆桂英光洁的阴阜道:“此处空了出来,似乎少了些什么,该替你补上才是!”他说罢,便径直走入了后台,迟迟不见出来。

“咦?这潘大人去做什么了,怎的去了就不见回来?”台子下本就是一群迫切贪婪的人,见潘贵迟迟不归,便开始埋怨起来。

“正是,这里头那么多人还等着上去玩弄穆桂英呢!真是拖延我们的工夫!”

就在人们议论间,潘贵又走了回来,手里竟拿了两根烙杆,与那时庞太师给穆桂英打烙印时一模一样。同样是箭头状,上面刻了歪歪扭扭的字样。这两根烙杆已被烤得通红,想必他方才迟迟不归,就是去烤这两根烙杆了。

“啊!”穆桂英一见这烙杆,身子顿时又紧张起来,不知对方又要在她身上打什么屈辱的字样。等那烙杆那到她的面前,她才看得真切,那烙块之上,竟刻着“恬不知耻”与“人尽可夫”八个字样。

“穆桂英,现在这八个字正好适合你!老夫就给你烙上吧!反正你已有了两个印子,也不在乎再多两个!”潘贵哈哈大笑地说。

“啊!别!”穆桂英惊叫道,“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们了,为何还要如此对我?”

“你答应了我们不假,可是老夫却什么都没答应你呀!”潘贵一手拿着一根烙杆,烙块朝下,狠狠地按了下去。他与杨家有仇,几十年都不得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凌虐杨家的孙媳,自然不会与穆桂英再多废话,两个烙印一齐贴在了穆桂英泛着羞红的阴阜上。

“嗤嗤!”一股皮肉的焦味又蔓延开来,水汽和青烟一起缠绕在穆桂英的身体四周,久久不散。两个烙块,成倒过来的八字形,箭头依然指向穆桂英的小穴,一左一右打在了阴阜上。左边四个字“恬不知耻”,右边同样也是四个字“人尽可夫”。

“啊啊啊啊!”穆桂英绝望地哭喊起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痛感在一瞬间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撕碎。犹是如此还不够,穆桂英几乎无法控制般地癫狂地痉挛起来。绷紧的身子上,一下子又泌出许多香汗来,在皮肤上到处滚动,整个人似乎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昏死过去。那日在庞太师的密室里,只因她身体疲倦,受了痛苦便昏了。这一次,她刚刚从昏睡中醒来不久,精神还算可以。再则,穆桂英这几日饱受摧残,身体对痛感和羞耻似乎有些适应了,不再如一开始那般要死要活。

饶是如此,被高温炙烤皮肤的滋味依然很不好受,穆桂英疼得连银牙都咬碎了,双目怒张,眼角竟被迸裂,流出鲜血来。那血与泪水一起,成了两行血泪,在她如汉白玉雕砌的脸上,尤为醒目。

潘贵死死地将两根烙杆往下按,那烙块几乎陷进穆桂英的皮肉里去。过了许久,直到焦味和青烟消散,他才将那烙杆抬了起来。

穆桂英的阴阜上,又多了两个烙印,和大腿根部的两个烙印一起,四个箭头直指她的小穴。那上面,都是不堪入目的辱骂之辞。

“啊……”剧烈的烧灼疼痛之后,穆桂英又变得奄奄一息。痛苦耗尽了她大部分体力,让她虚弱得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这一次,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印在自己皮肤上的两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她不禁心痛起来,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眼睁睁地被糟蹋,她却无能为力。

“哈哈!这样子便什么都不缺了!”潘贵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这一朝之间发泄出来,心里畅快了许多。

潘、庞两家向来是杨家的死对头,如今这两家之人,先后在穆桂英的身体上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惧。这不仅是皮肉上的伤痛,更是对穆桂英内心沉重的打击。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散的阴影。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吟着,脑袋在合欢椅上来回滚动,似乎是在摇着头。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出什么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放过我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呸!贱人!”潘贵骂道,“你以为老夫眼馋你这婊子般的身体么?你要是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罕!”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的虐待和嘲笑。她瞬间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连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不如。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呃……”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这花样百出的酷刑实在令她感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根本无力抗拒。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的悲惨命运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道:“世人都说你性子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过如此!”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他将钢刀拿在手里,忽然举刀向依然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木杆上砍去。

咔擦一声,那木杆被齐根砍断。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阳具依然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下。

潘贵将钢刀一丢,对庞龙虎道:“把这娘们的绳子松开!”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威,怕提她送了绑之后,很难再将她制服。

“你怕什么?”潘贵把眼一瞪,道,“她这个样子,难道还想翻天不成?即便是在以往,你们地下城数十万精兵强将,她也逃不出去!”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身上的皮带、绳子和镣铐一起解开了。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第一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羞处。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根本不敢再反抗。幸亏她也没想着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都是软软的,像被抽去了骨骼。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将穆桂英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子,吓得惊惶失措。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头去看。她整个身子已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点竟是她脆弱的私处。那几乎深入到她小腹里的假阳具,由于她自身体重的原因,竟从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出来。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一根阳具样子的形状来。

“啊!”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点,那感觉深入到她体内的阳具此时和外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随时都会顶破她的小腹,将她身子里刺出来。那疼痛更是如潮水一般袭来,像刀割,又像锤击,令她颤抖、战栗,连呼吸都不敢出气。

潘贵将穆桂英的身子越挑越高,但是他并不敢将这根杆子竖立起来。因此这杆子一直立,穆桂英的小腹就再也不承受任何力道了,她的身体便会直落下来,让这杆子穿透胸腔,从咽喉处贯穿出来。

“不不不!放我下来!”穆桂英原本遮着羞处的双手,现在不得不全都捂在小腹上。不仅是因为小腹疼痛欲裂,更是因为她怕小腹真的被阳具刺穿。穆桂英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屈辱的死法,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她一死,不知尸身又会被他们怎样蹂躏!

“起!”潘贵忽然吼了一声,将杆子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同时穆桂英的身子也跟着这轨迹,在空中画出半圆后,径直飞了出去。潘贵将她往台下抛了出去。

“哗啦”一声响,穆桂英正好落在一张摆满了小吃和美酒的桌子上,砸得碗筷横飞。

“穆桂英,你竟自己过来了!那老子便不客气了!”一个粗犷的声音道。

穆桂英急忙看去,被她用身子砸翻的桌子主人,竟是羽林军总兵李飞熊和周国用二人。这二人一上前来,一脚踩住穆桂英的身子,不让她从地上起来。

“啊啊!”穆桂英被抛出来的时候,小穴脱离了杆子,身体飞了出来,而那杆子依然留在潘贵的手里。此时她的小穴终于解脱,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双臂抱在胸前。

“哈哈!贱人,你以为这样子老子就看不到了吗?”李飞熊的脚踩在了穆桂英刚刚被烙伤的阴阜上,大笑,“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可真适合你啊!”他和周国用与穆桂英几次交手,不仅讨不到半点便宜,连性命都差点搭上去了,这一点令他们极为羞耻,也被岳鸣皋等人耻笑,在太师面前也抬不起头来。现在穆桂英成了任他们宰割的鱼肉,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穆桂英阴阜上的烙伤不像大腿内侧的伤口,那边已经有些愈合,而这边是刚刚烙上去的。被烧穿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到里面血红色的耻骨。李飞熊的靴底沾满了泥沙,那泥沙进到她的伤口里,反复摩擦,让她感到阵阵剧痛。

“你不是说今天你要用自己的身子犒劳大家么?快不快点把腿分开,请我们插进去!”周国用也是大笑。

“周将军,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了!”李飞熊道,“她已是邀请了,难道你没看到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捉住穆桂英的两个脚踝,用力一分,便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刚才由于双腿夹紧,在大腿根部没有露出来的烙印一下子又暴露出来。

“哈哈,你说得没错!请君入穴,可真客气!”周国用说着,已按捺不住,脱了裤子,把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李飞熊见被自己的部下抢了先机,心中很是恼恨,急忙把脚移开,也脱了裤子。

周国用身强力壮,让穆桂英两条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部,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后背,竟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直立在地上,把穆桂英抱在空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李飞熊见状,也不示弱,赶紧挺枪迎战。他拿着肉棒,冷不防地朝着穆桂英的后庭插了进去。

在台子上的庞龙虎见状,急忙把小鬼唤了过来。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还不快去计数?一人二十两黄金,到时候都要这娘们偿还的!你好好记了,若是漏掉一个,便将你手指剁下一根!”

这小鬼本是当了东海公庞琦的随从,只因这几日呼家大军越逼越紧,太师与庞琦不得不出城迎敌。这也是他们连续两日不来勾栏坊观赏穆桂英被虐的原因,若换了平时,他们岂肯缺席?不过他们出城迎战,小鬼不会武功,跟在身边也是累赘,便让他跟着庞家四虎使唤了。

小鬼挨了一巴掌,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地走到台下,记起数来。当他一见穆桂英的模样,却是心惊肉跳。想那晚他们刚刚生擒穆桂英时,她哪是这个样子,不料短短三天,竟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啊啊啊!后面不要!”穆桂英没想到自己的肛门又遭了别人的侵犯。前面的小穴被不停凌辱也便罢了,这后庭实在令她难以承受。

“哼!臭婆娘,你不是今天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操你一遍么?你只拿一个小穴接客怎么能够?还不双穴开工?”李飞熊一边在穆桂英的肛门里抽插,一边戏谑道。

“啊啊!不行!不行!这样我会受不了的!”穆桂英大叫着,双腿不停挣扎,要自己站立到地面上去。她是习武之人,自然懂得力从地上起的道理,就这样一直被人抱在半空,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可是那周国用的双臂有如钳子一般,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箍在自己腰间,容不得她分毫反抗。

穆桂英只以为献出了自己的小穴和尊严,能换来身体片刻的安宁,可是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屁眼也跟着遭了殃。她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尤其是身后那无限鼓胀起来的肉棒,更令她的肛门仿佛被撕开一般。

“贱人,原来你的屁眼被人玩过!”李飞熊抽插了片刻,发现穆桂英的肛门并非处女,便嗤笑道。

穆桂英有苦难言,这种事情又如何让她说得出口?而且当时凌辱她的,还是几个名不经传的地痞无赖。

“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李飞熊继续骂道,“想必杨宗保活着的时候,很喜欢玩弄你的屁眼吧?”他当然不知道穆桂英后庭的处女是被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痞子夺走的,只以为是她的丈夫杨宗保所为。

穆桂英听得心里滴血不止。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战死沙场,也算是名至实归。可是自己如今竟沦落成妓女,被那么多人玩弄。丈夫活着的时候,她最宝贵的后庭都没让丈夫享用,现在却白白给了别人!

见到李飞熊与周国用二人前后夹攻穆桂英,将穆桂英操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旁边的看客哪里还忍得住?“穆桂英,这用两个小穴接客,也是远远不够呀!这里可有数千人,就算到明天晚上,每个人也轮不到一次啊!”旁边有人在说话,但穆桂英无心去看他的脸庞。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于她来说,已不再重要。

忽然,有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哎呀!你们不要!你们住手……”穆桂英无法忍受被这么多人同时抚摸玩弄,本能地用手去推那些越围越紧的人群。但是她的手一伸出去,马上就被人捉住了。

“来,用你下贱的手来给老子手淫!”一个声音道,将穆桂英的手捉到自己身下,让她握住那巨大的肉棒。他自己的手又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使劲地套动起来。很快,穆桂英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被捉了起来,被捉到一个男人的身下,也是同样套动不止。

“啊啊!你们,你们……”穆桂英只为自己的丈夫手淫过,现在被两个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强迫手淫,让她感觉无限羞耻。

“婊子!难道你连手淫都不会吗?”旁边的男人感觉自己动得有些手酸,便不满地骂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瞧着你被那木头肉棒搅烂小穴!”

穆桂英的双腿盘在周国用的腰间,脚心在他的后腰相对。这时,一名大汉走过来,将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脚心中间,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穆桂英血泪不停地往下流,满脸都是血迹。身上也是湿漉漉的,说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汗液,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黏糊糊的。同时被六个男人奸淫,她感觉自己在淫浪的地狱里越陷越深,已是无法自拔。巨浪般的羞耻和屈辱逐渐将她吞没,在无数的男人肉体中间,她感到窒息、痛苦,她感觉现在用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过了许久,李飞熊和周国用先后射了出来,一滴也不漏地全给了穆桂英。两人完事之后将穆桂英往地上一扔,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今夜好好爽了一把,明日和呼家逆贼去打仗,定是精神百倍!”

穆桂英在地上还没躺热乎,又马上被人抱了起来。她本来就比一般的男子还高出一些,被人往上一抱,更是鹤立鸡群般高高在上。她从抱她的人头顶往四周望去,只见尽是黑压压的人头,涌动着朝她这边挤过来,顿时愈发绝望起来。身在这淫邪的地狱,何时才是尽头啊?

                           28、北国女元帅

战鼓擂得如同雨点一般急,号角气贯长虹。黄河南岸,庞集的羽林军与庞琦的东海军连兵一处,结下数十里大阵,以御呼家大军。北岸,同样是结下了数十里大阵,战旗蔽天,戎马齐整。

在北岸列阵的呼家军,是由数国兵马结盟而成,因此虽然行伍威严,但号衣五彩斑斓,甲胄不一。饶是如此,声势也足以震破了庞集的苦胆。

“打了那么多天的仗,老夫败多胜少,气煞我也!”庞集坐在战马上怒道。

“哥哥息怒,今日让小弟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庞琦道。

“你当小心为上!前番数次交锋,那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明兄弟几人,着实厉害!每逢老夫要冲破他们大阵的时候,他们便冷不防地从斜刺里杀将出来,冲杀一通,将我人马杀得首尾不能相顾。又被他们大军乘胜追击,杀伤我许多人马!”庞集一提此前的战况,便来了气。

“哥哥只管放心,今日小弟前去迎敌,若是不胜,定提头来见!”庞琦说罢,便带着元帅岳鸣皋、军师安期子上了战船,“这一战,誓要夺回北岸的水寨来!”

庞集迟迟不敢动手篡位,不只是忌惮穆桂英事先得知了他的阴谋,还怕呼家大军近在咫尺,若是一旦动手,军心不稳,恐怕他在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便让呼家复辟了。到时候,他便成了乱臣贼子,呼家反倒成了功臣。不如将动手的期限往后推迟,一来可以专心对付呼家大军,二来这行军打仗,反正用的都是大宋的粮饷。夺回北岸的水寨,对于击败呼家军至关重要。

一声炮响,南岸的无数战船顿时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朝北岸射去。庞琦立在船头,眺望着北岸的战阵,思索着破阵的办法。

“公爷!”军师安期子道,“这一战,还需小心谨慎为是!”

“哦?”庞琦根本没把呼家军放在眼里。

“小人每逢战阵,都登高观战。发现这呼家将里,个个能征善战,一以当百。若要破敌,还需智取!”

“正好!”岳鸣皋插话道,“本帅今日倒要会会呼家的几个兄弟!”

安期子摇了摇头,道:“呼家的几个兄弟倒是其次。几次大战,小人总觉得他们虽是几国的联军,但行伍统一,进退有度,似有高人在背后指挥作战。小人听闻,此次呼家挥师南下,元帅不是呼延守勇,也不是呼延庆,而是北疆火葫芦国的长公主。我们尚未与她打过照面,当提防她才是!”

坊间传闻,大辽萧太后之胞弟,火葫芦国国王萧国律有女名赛红,有沉鱼落雁之姿,更有万夫不当之勇。年纪轻轻便成了北方六国兵马大元帅,作战更是所向披靡。当年萧太后令韩昌、萧天佐、萧天佑、颜容等在宋辽边境大摆天门阵,被穆桂英奇兵击破,丧师三十余万,国力一蹶不振。只因当时萧太后怕侄女年纪太小,无法掌控三十万大军,便将兵权交由了韩昌和颜容,结果被年纪更小的穆桂英大败。有人说,若当年由萧赛红掌兵,恐怕宋辽之间的大战,胜负犹未可知。

“哼!”岳鸣皋冷笑一声,“想不到军师竟害怕起一个女人来了!连天下第一的巾帼女英雄穆桂英都被我们擒住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安期子叹了口气,道:“岳元帅有所不知。若是北国一家之兵,或是呼家一族之兵,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这呼延守勇既然能借来北国的兵马,乃是因为他成了北国的驸马。萧赛红已成了他的妻子,两人共同掌兵。两下合兵一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话犹未了,忽闻一阵急促的战鼓,漫天的箭雨已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

“不好!赶快迎战!”庞琦大喝一声。那东海兵果然也非等闲之辈,弓箭手顿时在甲板之上排列整齐,对着北岸不停还击。

轰隆一声惊天的巨响,激起几丈高的水柱。那水花飘落下来,把庞琦等人的战袍都打湿了。庞琦急忙扭头一看,只见离他不远处,一艘战舰已被拦腰折断,破损的两截船体汩汩地冒着水泡,往水底沉落下去。船上的士兵忙不迭地从船体往外爬,但是刚刚浮出水面,就被又一阵漫天而来的箭雨射死在水里。只一会儿工夫,翻滚的黄泥变成了血红色,漂满了浮尸。

庞琦大惊,定睛朝前望去,只见岸上已架起了几台巨大的攻城器械。十余丈长的擎臂将点上了熊熊烈火的巨石高高地举到空中,往前抛了出来。但凡被击中的战舰,四五层船板瞬间击穿。小一些的驳船更是被击得粉碎。

“震天炮!”庞琦大喊,“加快船速,赶紧靠岸!”

这是一种用攻城的投石机改造而成的火炮,填装覆满了硫磺的石块,一发之下,大地都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声震百里,草木糜烂。

得令的东海军在不时升起的巨大水柱中使劲地将船滑向对岸,像是在水柱的丛林里穿行。庞琦立在船头,默默祈祷,莫让这惊天动地的炮弹击中自己的船体,要不然还没等他大显神威,就要身首异处了。

震天炮和弓弩始终无法逼退迅速靠近的舰队,北国联军已将弓箭手和炮手调到了后阵,前排列的尽是身覆重甲的长矛兵。

轰!庞琦的旗舰首先靠岸,岳鸣皋还没等船停稳了,便跃马而出,举起九环大刀杀进敌军阵里。后面的士兵见元帅如此神勇,岂敢怠慢,也蜂拥而出。眨眼间,北国兵和东海兵就杀作一团,烟尘遮天蔽日。

那无数的战舰和驳船也纷纷靠了岸,从船上杀出无数士兵来。直到这时,庞琦才算是松了口气。大军登陆成功,接下来便是真刀实枪地交战了。他率领的东海军素以水战闻名,登陆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小菜一碟。在整个大宋国内,怕是没人敢与他们在水面上交锋,更别说那些不习水战的北国兵。

岳鸣皋纵马在北国大阵中来回冲杀,不多时,便贯穿了北军大阵,将整个战阵都杀得乱作一团。后续东海大军陆续加入战团,那北军更是无法抵挡,纷纷向后退去。

庞琦很是得意,道:“皆传呼家勇不可挡,今日一战,也不过如此!”

岳鸣皋带兵追杀北军,身陷千军万马之中,振声疾呼:“杀他们个片甲不回!”

东海军的马队在岸边也慢慢列好了阵势,开始朝着北军的大阵冲锋。东海马队由两员猛将指挥,左将军名叫朱尤,右将军名叫俞仁柳,二人皆是东海数一数二的悍将,勇猛无比。两人一左一右,朝着北军两翼杀去。一阵冲杀之后,北军更是兵败如山倒,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大雁,连垂死挣扎都不作,丢盔弃甲地往后退去。

“赶紧包围他们,别放跑了一个人!”庞琦见东海军大胜,心中不由大喜,只想毕其功于一役。

如潮水般退去的北军往大寨内退去,只见一队人马将这些败军放过,列阵于寨前。岳鸣皋一路冲杀,忽见这对人马魏然不动,甚是好奇,便定睛望去,只见这人马约五千余人,人人头顶凤翅盔,身披白色征袍,内里披青铜鱼鳞甲,两边虎形肩吞,中间北狼面首腹吞,青铜鳞甲征裙护双腿,足蹬牛皮靴,小腿上覆青铜吊腿,脚上镔铁拕泥遴。手握长枪,腰佩环首斩马剑,宝雕弓挂在身侧。模样好不威武!

令岳鸣皋惊奇的是,这对人马为首的竟是一名少妇,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如同古铜,长得却是五官精致,国色天香,眉宇之间带着英气,举手投足,有着颐指气使的尊贵,一笑一颦,有着顾盼自雄的威严。只见她头顶八宝凤鳞盔,两条雉鸡翎垂在脑后。身披亮银锁子甲,内衬雪白中衣,外罩绛红色大氅。黄金龙觜肩吞,虎面腹吞,十三层臂鞲紧束双腕,两扇黄金叶鱼鳞裙甲盖在腿上,露出樱桃红宽口裤。脚踩牛皮靴,靴筒紧束裤腿,高及膝下,上绣鸾凤飞九天,与裙甲相连。手握绣鸾刀,得胜钩上左边挂一柄梨花枪,右边挂一张神臂弓,腰间配三尺宝剑,名曰青霜。

“大胆贼人,胆敢冲我营寨,本帅让你来得,去不得!”这女子一声娇喝,声音虽不是很大,却似有绵绵之力,震得岳鸣皋心都颤了一颤。

“什么人?胆敢挡住本帅去路!”岳鸣皋将手中的九环大刀摆开,大喝道,

“赶紧报上名来,本帅刀下不死无名之辈!”

那少妇冷冷一笑,道:“区区东海小帅,也敢在本帅面前威风!本帅乃是火葫芦国公主,六国三川兵马大元帅萧赛红是也!尔等若是识相,速速放下兵刃,跪地求饶,本帅尚能饶你一条性命!”

“好大口气!”岳鸣皋闻言大怒,虽然他刚刚听军师安期子提起过此人,但犹是不信一区区妇人能有多大能耐,便道,“今日便让你瞧瞧本帅的利害,看刀!”言犹未了,手中的九环大刀已朝着萧赛红迎头砍了过去。岳鸣皋身高体健,天生神力,号称东海第一高手,自然不将这名弱女子放在眼里。

不料萧赛红并不急着去接他的刀,只见她微微将头一偏,身子也跟着往右侧了过去。那刀锋紧贴着她的鼻尖落下,竟砍了个空。但是她虽然将身子躲过了,人却依然坐在战马上,那刀锋去势不减,直朝着她的大腿上砍去。萧赛红果然不愧是六国大元帅,忙将刀锋朝下,刀柄朝上,用刀杆轻轻一磕岳鸣皋的刀面,竟将他整把刀都磕了出去。

萧赛红虽然身为六国统帅,但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力气自然比不过健壮如牛的岳鸣皋。岳鸣皋这一刀下来,力拔河山,无人匹敌。萧赛红不敢与他刀对刀硬拼,便用了巧劲,从斜刺里轻磕来刀,将岳鸣皋的整杆刀都差点磕飞出去。

岳鸣皋却不知缘故,只道萧赛红天生神力,心下大惊,忖道:“果真不愧是六国元帅,竟能避开我这开天辟地的一刀!还当小心应付才是!”他便不敢再小觑萧赛红,使出了浑身解数,要与她一决胜负。

两人一来一往,都是十余回合。那岳鸣皋每当觑了一个破绽,要将萧赛红置于死地,不料每每被她避过,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岳鸣皋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到点子上,心下已乱了分寸,刀法更是一刀急似一刀,一心要将萧赛红杀死,丝毫不留余地,却也无意中将自己的破绽卖了出去。

萧赛红一边与岳鸣皋缠斗,一边面带微笑,如同老叟戏孩童一般,全然不费半点劲。她见岳鸣皋的刀法逐渐错乱,便瞅准了一个空子,翻手就是一刀向他挑了过去。

岳鸣皋看见刀来,已是来不及抵挡,急忙将身往旁边一闪。他的动作快,萧赛红的动作却更快,还没等他闪过,萧赛红的刀锋又急转直下,往岳鸣皋的肋下劈来。

岳鸣皋这才意识到,萧赛红的刀法远在他之上,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小瞧了这名女子。只是等他醒悟过来,为时已晚,那一刀已结结实实地砍在了他的肋下。

“唉哟!”岳鸣皋一声惨叫,急忙低头一看,只见那刀锋已深入他肋下几寸,砍出了白森森的肋骨来。他身子吃痛,无心恋战,便拨马往回逃去。

萧赛红并不追赶,端坐在马鞍之上稳如泰山。只见她将绣鸾刀往得胜钩上一挂,提起神臂弓,搭上雕翎箭,挽起弓弦,嗖的一声朝岳鸣皋射了过去。

岳鸣皋也算是当世名将,久经沙场,不用回头也能听到背后疾驰而来的风声。他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趴,但显然他的动作已是慢了。只听噗的一声,那雕翎箭已穿透了他的后心,从前心贯穿而出。可怜岳鸣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在马上晃了一晃,咕咚栽下马来。

东海士兵见元帅落马,急忙要过来抢人。萧赛红大喝一声,战马奋起四蹄,

掌中的绣鸾刀舞得如同一片惨白的云雾,杀散了众人。她奔到岳鸣皋的尸体旁边,手起刀落,枭了他的首级。只见她将首级挑起,道:“东海元帅已然授首,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那东海军见岳鸣皋已死,无心恋战,纷纷朝后退去。这一边,还没等萧赛红发号施令,那全副武装的北国铁骑已如一阵旋风一般,杀进敌阵,如砍瓜切菜一般追杀起来。

东海军更是兵败如山倒,阵型全然大乱,被北国铁骑瞬间冲得四分五裂。刚刚夺来的水寨,不过几个时辰,又被北军夺了回去。

萧赛红一马当先,领着北国精骑一路追杀到河边,放眼望去,道:“这宋人果然自大,竟连船头都没调过来!既然如此,便休让他们再回南岸去了!”那北国军发一声齐吼,如一把尖刀般直插东海军的中阵。

老贼庞琦听闻元帅岳鸣皋被北国女元帅枭去了首级,也是慌乱,急急命船夫调转船头。只是他此时才想到逃跑,为时已晚,萧赛红已杀到了船前。只听她喝道:“贼首庞琦便在船上,莫教他走脱了!凡擒了庞琦者,赏金一千两!”

那北国的骑士听了,更是神勇,七手八脚地开始朝着庞琦所在的旗舰上爬去。那庞琦见了,不由一阵绝望,哀叹道:“想不到,我堂堂东海公今日便要丧命于此!只可惜,败在一名女子手中,心中甚是不服!”

“公爷先走!容末将断后!”就在庞琦以为自己要丧命于此时,左右将军朱尤和俞仁柳一齐杀了回来,将正在攀船的北国士兵砍落,率队朝萧赛红直冲过来。

萧赛红正要摆开大刀迎战二将,忽然从她身后一左一右杀出两元悍将:“此等小辈,何劳母帅出手?母帅且先在旁稍歇,看孩儿如何擒他!”

这左边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面如锅底,身长八尺,如铁塔黑金刚下凡一般,使一对双鞭,迎住了朱尤。此人正是呼延守勇的长子,年纪轻轻便三闹汴京城的呼延庆。这右边的一位,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五短身材,扎一个稀松的发髻,胯下没有战马,是员步将。他手里拿一根精钢扁担,迎住了俞仁柳。此人乃是呼延守勇的次子呼延平。

萧赛红见二人出马,果真收起了大刀,在旁观战。不出所料,呼延庆与呼延平跟朱尤、俞仁柳二人交战数合,便先后把二将擒于马下。

“先将他们押回大帐去听候发落!”萧赛红命令道。呼延庆和呼延平虽非萧赛红亲生,但对她却是极其尊重,不敢有违,便让士兵押着两名俘虏回了大帐。

此时,北军之中射出如雨幕一般的火箭,落在停靠在岸边的东海军的舰船上。岸上燃起如火龙一般熊熊的烈火,东海军的家当,数百艘大船毁于一旦。

那庞琦看了心痛,但又不敢再战,急忙令人划起大船,驶入河心。待他回顾四周,从北岸逃脱出来的船只已是寥寥无几,哪里还有方才渡河时的气势?

萧赛红追赶到岸边时,那旗舰已是望尘莫及。只见她复又将绣鸾刀往得胜钩上一挂,取了神臂弓,一声弦响之后,那雕翎箭竟飞越了翻滚的泥浪,射到东海军的旗舰上。

那庞琦自以为脱险,不料听闻一阵破空之声,急忙将身一低。他虽是躲过了一箭,身后却是一声惨叫,急忙回头一看,军师安期子已倒在了血泊当中。庞琦在不到几个时辰的工夫里,元帅和军师先后毙命,断了左臂右膀,是又惊又怒,骂道:“好你个萧赛红,来日定将你碎尸万段!”可骂归骂,他已是吓破了苦胆,哪里还敢调过船头去拼命!

“渡河!”萧赛红一声令下,那北国军还来不及打扫战场,登上船只,驶出水寨,向着对岸划去。待到了黄河南岸,前哨来报:“启禀元帅,太师庞集和东海公的残部,在汴梁城下列阵!”

萧赛红点点头,道:“传我帅令,岸边水寨扎营!”

时天色已晚,北国军见敌军倚城列阵,又见汴梁城高池深,不敢冒然进击。太师也是吃了大亏,东海军几乎全部丧尽,不敢复去夺寨,两军相隔十余里之地对峙,谁也不敢妄动。

当晚,萧赛红升帐,召集诸将。六国元帅萧赛红端坐正中,监军呼延守勇并排坐在旁边。底下分裂男女两班武将文士。左边一列,是呼延守勇之子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昭、呼延登以及女将呼延碧桃、呼延梅仙等,右边一列是呼延守信之子呼延明、呼延亮、芦凤英、祝素娟、刘玉萍等人。两名刚被擒来的敌将朱尤和俞仁柳五花大绑,跪在下面。呼延庆问道:“母帅,擒得两员敌将,当如何处置?”

萧赛红想了想,道:“割去他们的耳朵,放他们回去!”

“母帅,好不容易擒回的敌将,只割了他们的耳朵,岂不太便宜了他们?”呼延平指着二人道,“这二人助纣为虐,理当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休要多言,依令行事!”萧赛红怒喝道。

呼延庆和呼延平不敢多问,便遵了帅令,割去朱尤和俞仁柳两员敌将的耳朵,将他们放了回去。那朱尤和俞仁柳二人只道自己被擒入敌营,是凶多吉少,此番听到尚有活路,忙不迭地磕头谢恩。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负责前哨的呼延守信之子呼延明前来禀报:“元帅,今日前哨探得,那老贼庞集的大军,已尽数退入汴梁城里,紧闭城内,不敢出战!”

呼延庆、呼延平闻言,才恍然大悟:“那老贼定是昨日见两位将军被割去了耳边回营,吓破了胆子,不敢再与吾军交锋了!”

连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都不住赞道:“萧元帅果真是神机妙算!”

萧赛红已丢下帅令,道:“传令三军,兵围汴梁城!”

                             29、五石散

当年,萧太后征三十万大军南下,摆下天门阵,企图一举侵吞大宋。不料却被穆桂英击破,三十万甲兵尽数丧没。如今,不过二十年,萧太后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让这位北国公主实现了。汴京,自当年辽太宗耶律德光攻灭石氏后晋以来,一百余年未曾踏足过的土地,这何异于先汉霍去病将军的封狼居胥!只是如今宋辽已是兄弟之邦,这位带兵的北国公主也成了呼家的媳妇,这次兵围汴梁,不过是为了找老贼庞集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庞集和庞琦失魂落魄地并辔走在街头,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缔造了东海无敌神话的数万大军在一夕之间全军覆没,庞琦更是懊恼不已。只听他恨恨说道:“昨日一战,小弟折损战将数十员,兵甲数万,连元帅岳鸣皋和军师安期子也被杀死,左右大军朱尤、俞仁柳被割去耳朵回营。今日想来,更是心痛不已。你我兄弟退入城内,用不了几个时辰,北军便会包围汴梁,到时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庞集也是愁眉不展,道:“好在老夫尚未动手篡位,待明日奏明了天子,发九州擒王之师前来,共同围剿呼家逆贼,才有一些胜算。”

庞琦道:“如今呼家势大,破城在即,陛下定会出招安之策。若一旦呼延庆等人在陛下面前奏明实情,大哥你陷害忠良的罪名坐实,你我二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庞琦说得很有道理,庞集也开始发愁,绝不能让呼家的人面见皇上。只见他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想到了办法:“老夫倒想到一个法子,可退呼家大军,只是需要三管齐下方可为之。一则,待明日一早,老夫上朝之前先去觐见小女庞多花,让她在陛下耳边多说些呼家的坏话,定能让陛下绝了招安之念。二则,老夫有个故交,名唤黄文炳,乃是西夏王李元昊麾下的谋士,近日因宋夏交恶,此人便被夏王遣至东京,打探城内虚实。老夫可将狄青所报的军情尽数增于他所用,让西夏大军围困环庆。如此一来,待老夫上奏天子,令呼家西征陇上,可解京师之围。”

庞琦道:“这怕是行不通的。如今呼家已围了京师,势在必得,不诛杀你我兄弟二人,定然不肯罢休,又岂肯轻易奉诏西征?”

庞集道:“因此,老夫尚有第三条计策。这呼家与北国连兵,一路南下,罕逢敌手,各路州县,无不望风披靡,才养大了胆子,敢围我大宋京师!若是能将他们的包围圈击破,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晓城内并非没有能人,断了他们的破城之念,才会乖乖奉诏!”

“只是,我们又该如何破围?”庞琦问道。

庞集笑了笑,道:“贤弟莫不是忘了?那浑天侯穆桂英前几日已被我们擒住,押到地下去当妓女了。这普天之下,若还有人能与萧赛红对抗,便只剩下她了。”

“可她又如何肯甘心为我们所用?”庞琦道。

庞集道:“此事老夫自有办法!走,咱们先到勾栏坊去会会那浑天侯,瞧她这几日过得如何?”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白天的勾栏坊,不似夜间那般门庭若市,相反显得有些冷清,连从门面前经过的人流都寥寥无几。庞集与庞琦在富丽堂皇的门前下了马,将马栓在门口的木桩之上,走上台阶,用力地拍起门来。

过了好大一会,才见老鸨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嘴里骂骂咧咧,一见到庞集和庞琦二人,立马精神醒了十分,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怎的白天也有兴致光临敝舍?”

庞集道:“快带我们去见穆桂英!”

老鸨岂敢怠慢,引了庞太师与东海公二人进了门,穿过空荡荡的,垃圾满地的前厅,连在夜间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溪流,此时也变得死气沉沉。三人过了中厅,到了后厅,在一间厢房里入门,沿着台阶到了地下,穿过压抑沉闷的甬道,便进入到地下勾栏坊内。台子上与地面上一片狼藉,与夜间美如仙境的场景大相庭径。到了台子后面,光线变得愈发昏暗,头顶上漆黑的泥层像一层厚厚的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又穿过几道门径,便到了关押穆桂英的所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天穆桂英被潘贵等人虐待后扔下台子,遭到数百人的轮奸,直到第二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可以免费享用穆桂英这具尊贵的肉体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暴穆桂英,久久不愿离去。在场有数千人之多,后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前面的人又迟迟不走,有的人甚至连续奸淫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肉棒包围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粗壮的阳具,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这一天,穆桂英前后小穴都遭了殃,不停被肉棒插入,又不停地被射精。很快,穆桂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多人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浓厚恶臭的精液将她的眼睑都糊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群的气氛依然高涨,甚至还有人在购票入场。穆桂英终究也非铁打的身子,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竟翻了白眼,口中吐出白沫来。庞家四虎与朱管家一见,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师等人交代,急忙驱散了众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却依然清晰,仍没有昏迷过去。当人群被驱散之后,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厅堂之中,屁股重重地压在脚心上,身子左摇右晃,竟没有倒下。

庞牛虎拿了一个项圈过来,给穆桂英戴上。这个项圈正是前几日穆桂英被岳鸣皋用铁杆控制驱赶的那个,只是现在并没有把铁杆连上去。庞龙虎又召过几名大汉,将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后的黑屋子里去。

“娘!”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穆桂英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堪,人虽是醒着的,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空壳。那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难以复见往日的神韵。

穆桂英却没有搭理他,低垂着脑袋,下巴几乎陷入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中间去。她像是一具没有骨架的尸体,任由几名大汉架着拖行。

庞龙虎拿起一杆钢叉,三四丈长的杆子,顶端是拇指般粗细的铁条完成的半圆。只见他将钢叉竖起来,从铁栅栏中间的缝隙过钻过,又转横过来。他用这半圆的钢叉,叉住杨文广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杨文广顿时被叉到了墙上,不能脱身。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钢叉,叫道:“奸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边庞飞虎会意,急忙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几名大汉赶紧将穆桂英往牢里一丢,那庞飞虎又将牢门锁了起来。

见杨文广母子二人皆被关到了牢笼里面,庞龙虎才将钢叉松开,道:“杨文广,好好照看一下你这当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们还要拿她去赚钱呢!哈哈!”

“娘!娘!”杨文广急忙奔到他母亲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亲裹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停地呼唤道。

穆桂英瞪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太虚一般无动于衷。

“呜呜……娘,这群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杨文广低头一看,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黑糊糊的烙印来,上面稀薄的血水和精液到处横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呃……文广……”哭了好大一会,穆桂英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声音。

“娘!你怎么样了?”杨文广见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将她的身子用力摇晃起来。

“不……不要晃……”穆桂英虽然保持着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疲惫不堪,成了一件无法承受的负荷。杨文广这一晃,让她更感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起来。

杨文广这才意识到母亲虚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急忙停了下来。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阴户,已是肿胀外翻,紫得发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不知何时,杨文广的肉棒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容他动弹。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将穆桂英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给穆桂英捆上绳子也是多此一举,但庞家父子怕她反抗,弄得不好,将整个地下城闹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烦。因此多了个心眼,先将穆桂英制住,再用绳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来,几名大汉架着她,将她放到那张合欢椅上。

庞太师一见,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烙印,便有些不悦,问道:“这是何人所为?”

庞家四虎不敢隐瞒,道:“此乃刑部尚书潘大人所为。”

庞太师见是潘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他走到合欢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道:“醒来,快些打起精神来!莫要装死,老夫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子的肉棒顶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要觉得不堪。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弄,更觉身心疲惫,躺在合欢椅上昏昏欲睡。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刑将会降临到她身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子了。老实告诉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内玉石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道商议破敌之策,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道:“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脸上,大声骂道:“臭婆娘,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硬!太师与你说话,你需小心应对,若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庞集却一把将他拦住,又对穆桂英道:“这呼家叛逆乃是当今天子认定的,你若是帮了老夫,便是帮了朝廷,也无异于为朝廷效忠。何况那呼延守勇借来的,正是北国兵马。穆侯你久与北疆交战,定熟知北国人的习性。若你能助老夫破敌,老夫便不再让你出去接客了!”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呼家本是忠良,正是遭了你这奸贼的陷害,才致满门被诛。如今呼家后人皆已长大成人,寻你复仇。这一切便全都是你自找的!想要让我助纣为虐,你死了这条心罢!”

庞集见无法说通穆桂英,便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老夫本不愿用那法子对付你。只是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你又不愿与老夫合作,便怪不得老夫了!”说罢,便对老鸨道:“去拿些五石散来,让她服用!”

穆桂英本来并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自从在黄河上捞起那浮尸,又遇到从庞家庄地下逃出来的女子后,便去访了几名宫中的太医,又翻了些药典,方才知道这是一种药性极烈的方子。这方子始于春秋,盛于魏晋,彼时人人服用,能致人疯癫狂躁。直到前唐时期,才逐渐被废。有宋以来,已是鲜有人服用了。也正因药性极烈,有春药之功效,亦有极大的成瘾性。那从庞家庄逃出来的女子,便是服用此散后,瘾疾发作,不能自禁,甚至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穆桂英一听庞太师要强迫她服用五石散,心里暗暗害怕,但嘴上却道:“即使你让我服用了此药,我也不会为奸贼出一谋半策的!”

少顷,老鸨已取了一个瓷瓶过来,又让小鬼去取了一壶酒。只见她将酒筛到一个瓷碗里,又从瓷瓶里取出一枚青蓝色的丹药,轻轻放入碗中,用筷子搅拌了片刻,那丹药便全化入了酒里。

庞集见了,道:“多加一些丹药进去!”他怕药力不够,不能使穆桂英很快成瘾。

老鸨道:“太师,一般成年男子服用一丸便已足够。若是药力太强,怕烧坏了五脏六腑。”

庞太师指着穆桂英道:“你道是一般男子能与她相提并论么?休要心软,听老夫之命,再加两丸进去!”

老鸨没有办法,同情地望了穆桂英一眼,便又从瓷瓶里取了两枚丹药出来,化入酒中。

庞龙虎见老鸨已调好了酒,便从她手里将酒碗接了过来,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双颊,道:“快喝下去!”说罢便由不得穆桂英愿不愿意,将这一碗化了丹药的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进去。

“奸贼!你们让我母亲吃的什么?”杨文广虽不知道五石散的药性,却也明白,这些人给他母亲吃的绝非良善之物,便急得大叫。

“呜呜!呜呜!……”穆桂英咬紧了牙关,拼命地左右摇头,不让那酒灌进自己的口中。可是那庞龙虎犹是力大,掐着她的双颊,隔着口腔外的皮肉,几乎将她的牙齿都要捏下来了。穆桂英只感觉口中阵阵剧痛,不由得松了牙关。那牙关一松,醇香芬芳的酒液便咕咚咕咚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几日来,一直没怎么进食的穆桂英,已是饿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舌头一碰到那香甜的酒液,顿感满足,极强的汲取欲望便由心中升了上来。几乎不用庞龙虎强迫,她便自觉得咽了两口。那酒流到她的胃里,更感温热,身子无比舒服。尽管她知道酒中含着毒性,却不顾饮鸩止渴的后果,贪婪地喝了下去。

                             30、“行散”

五石散药性烈得像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魏人服用五石散,多要行散,即用奔跑、呼喊等方式将体内的药性散发出去,同时又要吃冷食,压制体内的燥热。那带着五石散的酒一进到肚子里,便如一团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顿时将穆桂英周身上下烧得通红。

不知何故,穆桂英忽然一下子变得精神百倍,眼前豁然开朗,如临仙境,人也开始躁动起来,莫名地兴奋百倍。这股兴奋让她心跳又开始加速,原本疲惫、虚弱的脉搏此时也开始亢奋,让她不顾一切想要往前冲去,即便她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般的沉沦也在所不惜。

庞集看到穆桂英身体的变化,点了点头,道:“这三枚丹药药性果然非比寻常,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老鸨掩着嘴嘻嘻笑道:“下了这么猛的药力,药劲上来肯定是快的!”

穆桂英的脑子开始变得混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让她忘记了自己所受的屈辱,也忘记了自己身在囹圄,想尽一切办法要让自己的身子放纵一回。

庞集伸出手,去摸穆桂英修长结实的大腿。可是当他的手指一碰到穆桂英如丝绸般的皮肤时,穆桂英却忽然如受惊一般,把双腿缩了起来。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周身不仅兴奋,而且变得异常敏感,连别人一碰她的皮肤,都能让她涌起一股如浪潮般的激动。这股激动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猝不及防,似乎将她催化得更加兴奋,让她不禁有些害怕,才将双腿缩了起来。

庞集道:“看来第一次还是有些不能习惯。不过没关系,多服用几次便会好起来的。”

老鸨又笑着道:“那是自然。想那杨府的十姑奶奶初来勾栏坊,也是刚烈不屈。一服了此散,变得就听话了许多。”

穆桂英身上每一寸部位都开始活跃起来,每一个毛细血孔似乎都有了生命,

急促地开始呼吸。她迫切地渴望着能让身体活动起来,若不是现在被绳子绑着,她早就上蹿下跳起来。

“现在该让她行散了吧?若不将药性散发了,不消几个时辰,那五脏六腑就尽数坏了!”老鸨提醒庞太师道。

“看她的样子,倒也迫切地渴望行散呢!”庞集道。

庞家四虎听了,便取了一把尖刀出来,挑断了穆桂英身上的绳子。四个彪形大汉一起,将她的手脚死死地按在合欢椅上。

穆桂英感觉自己血流不停地在加速,似乎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晰无疑。她发现自己的血脉开始贲张,心似乎要从嗓子里蹦跳出来,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胸腔。她周身的血液都像变成了火油,那溶了五石散的酒便成了星火,一碰到火油,顿时燃烧得烈火冲天。

庞集走到合欢椅前,用手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阴户来。穆桂英整个阴户肿得像一朵盛开的花,肿胀的皮肉看起来愈发娇嫩欲滴,仿佛可以挤出水来了。“这几天,被很多男人都玩弄过了吧?他们操得你可舒服?”庞集一边挑逗着穆桂英的阴蒂,一边笑着道。

“呀……呀呀……”穆桂英的阴户同样如火烧一般炽热,也愈发敏感,被庞太师一挑逗,淫水很快就流了出来。

“哈哈!穆桂英,现在让老夫瞧瞧,你真正淫荡的样子!”庞集对五石散的药性深信不疑,多少女子都屈服于药性之下。同样,他也相信穆桂英根本无法抵抗这如巨浪一般的药效。

穆桂英似乎流出来的淫水都是滚烫的,充满了交媾的欲望。五石散令她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重新焕发出活力,像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一般。穆桂英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了,但此时,她仿佛又变回了一名少女,有使不完的力气,也有耗不尽的欲望,对异性更有着强烈的追求。

原本已经坚挺的阴蒂,在庞太师的不停拨弄之下,愈发胀大,变得像拇指一般肿大,如同在她的胯下,长出了一条男人的阳具。庞太师大笑:“勃成这么大的阴蒂,内心该是有多么渴望呀!”

血液在穆桂英的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波涛澎湃的大海,席卷了她的三魂六魄,将她的灵魂卷入海底。她不知道这是沉沦,还是重生?

“啊……”穆桂英带着颤音大叫着,却不知该拒绝,还是该接受别人的凌辱。若是拒绝,她再也寻不到其他的途径来散发她体内的烈火,但若是接受,残存的理智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大火一直烧到她的脑子里去,让她变得更加混沌,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穆桂英的小穴顿时变得空虚起来,尽管此前已经有无数男人的肉棒满足了她,甚至让她几度崩溃,但此时又是欲壑难填,像思春的少女一般,渴望男人再一次给予她满足。那翻开的两叶花瓣随着她阴道的收缩,不住地一张一合,样子像是在沉重的呼吸一般。

“是不是很想让男人再操一回?”庞集淫笑着说,同时将手指探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只见他一下子就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到肉洞中间,反复旋转起来。

穆桂英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种满足即使是数十次的高潮也无法企及,正如久旱遇甘霖一般,滋润着她的身体,也滋润着她的性器。“啊啊!啊啊!”穆桂英在混沌中,早已忘记了羞耻,放声浪叫起来。

五石散的服用历史,延绵近千年,每个朝代对方子都有改善。到了宋时,虽已罕有人再服,但药方已是相当完善,不仅驱阴补阳,更能令人性欲大增。这方子到了勾栏坊里,为了控制妓女,除了必备的五方石散,更掺入了大量春药和迷药,令人忘乎所以。穆桂英虽是女人,但性阳刚,因此这五石散对于她来说,功效无疑倍增。这也正是往往越刚烈的女子,越容易被药性控制的原因。

庞集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浸入了一潭滚烫的稠液之中,手指被浓得像米糊一般的淫液包裹,仿佛陷入了沼泽一般,不能自拔。见到穆桂英如此淫荡,他身下的肉棒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这时,老鸨又调出了一碗化了五石散的酒来,递到庞集面前,道:“太师爷,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虚设?是否也来一剂五石散助助兴?”

庞集想也不想,便将酒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原来,五石散就像是一朵美丽而带着毒性的曼陀罗,不仅让勾栏坊里的妓女成了奴隶,同样也让太师成了奴隶。他也正是服用了五石散后,变得癫狂暴躁,才有了篡夺帝位的妄想。

庞集服了五石散,顿时也感觉燥热起来,也不觉得害臊,顿时将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啊……啊啊!不要停,快给我……”庞集这一饮一脱,自然少不了双手,

已将手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可是刚刚得到满足的穆桂英,一下子小穴又空虚起来,感觉刚刚聚敛起来的魂魄又被人抽走了。小穴在一实一虚之下,反而变得愈发难受。

“啊!娘!你这是怎么了?”杨文广根本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却听到自己冷傲尊贵的母亲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来,如遭雷击一般,大惊失色,脱口问道。

“哈哈!”庞集大笑,将沾满了爱液的双指伸到穆桂英面前,又拍了拍自己下体已经坚挺得像木棍一般的阳具,道,“穆侯,你是要老夫的手指,还是要老夫的肉棒?”

巨大的空虚让穆桂英全身都绷紧了,像一把拉满了弦的弓,不得不发。她混沌模糊的双眼看了看庞集的手指和肉棒,道:“都行,我,我只要你插进来……”对于穆桂英来说,只要能满足她小穴的空虚,无论是什么东西插进去都是没有区别的。

“哈哈!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想不到你淫荡起来的时候,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自叹不如!”庞集得意地大笑。此时那药性也在他体内开始燃烧,烧得他整个身子都冒起水汽来,大汗淋漓之下,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贱女人!”庞集骂道,“上次让你舔老夫的阳具,竟敢咬伤了老夫!现在再让你舔一次,你还愿意吗?”

“不……”穆桂英摇着头,舔男人的阳具根本不能满足她小穴的空虚,她自然不肯。

“既然你不愿意,老夫便去找个其他女人行散!”庞集回头对老鸨道,“快去将佛见笑找来,老夫要在她身上行散!”他眼睛的余光又扫了一眼穆桂英,继续道:“这贱女人便让她发情而死罢!”

“不!不行!快在我身上行散!”穆桂英并不是怕死,只是这欲火焚身的感觉,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娘!你,你怎么?……”杨文广更是吃惊,刚才听到自己母亲的浪叫,已令他如遭雷击。此时又见她恳求别的男人玩弄自己,更是肝肠寸断。他简直快要不认识自己的母亲,这哪里还像那名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穆桂英呀?

“想让老夫在你身上行散,那也不是不可以!”庞集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在黄河渡口的惨败阴云此时一扫而光。他指了指自己坚挺的肉棒道:“只要你替老夫舔舒服了,老夫便在你身上行散!”

穆桂英望望庞集的肉棒,那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此时在她眼里看来,已不是那么恶心下作,相反对她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呀!难道服用了这五石散,真的将我沦为了不折不扣的荡妇了么?”穆桂英心中暗暗惊讶。只是此刻她已来不及多想,人像是喝醉一般,吃吃地点了点头。

“快起来!”庞家四虎见她答应,便一把将她从合欢椅上拽了起来,拖到庞太师面前,喝一声“跪下!”四人二话不说,便把穆桂英按着跪倒在庞集身前。穆桂英站直了身子,比庞太师还要高出一个头,即使是跪了下来,也要俯身低头,才能面对庞集胯下粗壮的肉棒。

“快含到嘴里去!”庞集双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递到穆桂英面前。

“啊!娘!不要!”一想到男人那恶心的性器要进到母亲的嘴里,杨文广一想起来,浑身都起一层鸡皮疙瘩,急忙大声呼唤道。

但是穆桂英仿佛没有听见般,如饥似渴地张开嘴,竟真的将庞集的肉棒含了进去。

“哈哈!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吸男人的肉棒都吸得那么卖力!”庞集大笑。虽然他趁着穆桂英昏迷时,曾用肉棒奸淫过她的嘴,可那毕竟是昏迷中,毫无征服感可言。现在穆桂英生龙活虎地跪在自己脚下,替他舔舐阳具,那自豪与得意,自然非同日而语。

穆桂英的嘴像是一个漩涡,将庞集的肉棒使劲地向着漩涡中心狠狠地吸引进去。穆桂英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甚至连自己的丈夫杨宗保都没有过。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吮吸得如此认真。内心的欲火以及对行散的渴望,让穆桂英喊着庞集的肉棒,本能地吮吸起来。

“呜呜!娘啊!不要啊!”杨文广见母亲如此下贱,觉得无地自容,失声痛哭起来。他泪流满面,双手抓着铁杆紧紧不放,用头拼命地撞着铁杆。

“想不到,这浑天侯行军打仗天下罕有敌手,这口活也是一流啊!”庞集同时享受着穆桂英舌头的温软和杨文广的痛苦,顿时感觉自己有一种高高在上,比梦想中的君临天下还要来的过瘾。他的阳具周遭都没有包皮包裹,只露出一段布满青筋的肉棒,因此对穆桂英的吮吸更加敏感,简直欲仙欲死。

“哧溜!哧溜!”穆桂英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从来没有尝试过替男人口交的滋味,却不料到体内更是火上浇油,性欲完全被挑逗起来。因此越吸越有滋味,变得爱不释手。

虽然穆桂英吸得很是卖力,但毕竟不是风尘女子出身,只是胡乱得乱舔一气。但庞太师却觉得别有滋味,不自觉得迎合着她吮吸的频率,轻轻送起腰肢,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嘴里推去。

穆桂英一边吮吸,一边也前后摆动着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口腔摩擦对方的阳具。不一会儿,她便感觉两颊肌肉酸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忽然,庞太师用力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咽喉里一送,那巨大的龟头便直直地抵进了穆桂英的食道里。可怜第一次口交的穆桂英措手不及,被堵住了喉咙深处的气眼,一口气缓不过来,猛烈地咳嗽起来。庞太师这忽然一送,并非没有缘由,只因被穆桂英吮吸肉棒,实在太过爽快,一时没有把持住,精液便射了出来。他这厢精液喷薄而出,穆桂英这边正好咳嗽起来,猛吸一口气,竟把突如其来的精液吸进了气管里头。这样一来,穆桂英便更加难受,气道、食道同时被异物堵住,气息大乱,几乎把心都要咳出来了。同时,精液也从她的嘴里进去,从两个鼻孔里一齐喷了出来。

见到穆桂英这副凄惨的模样,庞集更加兴奋,身上火烧般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炽热。也许由于五石散的缘故,他的肉棒在射了精之后,丝毫没有疲软,依然虎虎生威,大可挺枪再战。只见他挽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拉到一边,自己径直在地上一躺,又指指自己的宝贝,道:“贱婆娘,快自己坐上来!老夫这就替你行散!”

穆桂英本就是跪在地上的,这一会来不及起身,便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如上马背一般,翻身跨到庞集身上。

“果真是将军出身!这上男人的姿势都跟上马一般!”老鸨吃吃地笑了起来。即使在勾栏坊里,也没有哪个女子动作能有穆桂英这样利索的。

“来!自己坐上去,好好享受一番!”庞集将自己的阳具握得笔直朝上,对穆桂英道。

“娘!不要啊!你千万不能让他们如愿了!他们这些奸贼,快放过我娘!”杨文广目睹过自己的母亲被无数人奸污,但那不过是出于强迫,现在却见母亲顺从地爬到男人身上,更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他心里认定,母亲定是被人有什么药物蛊惑了,才会如此迷失心智。

穆桂英分开双腿,跪坐在庞集的身上。只见她微微抬起屁股,左手按在庞集的肩头,撑起自己的身子,右手伸到自己身下,从庞集的手里接过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犹豫,塞进了她空虚已久的小穴里。刚刚替庞集口交,让穆桂英充分体会了不一样的男女交媾方式,也让她体内的欲火更盛,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使她对异性更加迫切渴望。

庞集抱住穆桂英的柳腰,用力地将她往下一按。穆桂英便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一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啪!庞集一巴掌拍在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上,道:“快动!”

无需庞集催促,穆桂英早已本能地在他身上晃动起身子,胸前的两个大肉球疯狂地上下晃荡起来。她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催动着她情不自禁地将小穴和太师的肉棒摩擦起来。

庞集握住穆桂英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到她自己的胸前,握住两只乳房,说道:“快!摸摸自己的奶子!”

穆桂英的乳房坚挺得如同里面灌了铅,硬邦邦的,即使在她自己的揉捏下,竟也不会变型。穆桂英果真用力地揉搓起自己的乳房,那从乳房里瞬间传递出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疯狂。被别人揉捏乳房,穆桂英只会感到羞耻,而被自己揉捏,她却可以恰到好处地控制力道和频率,因此更加享受。她一边将手掌覆盖在乳房上,双手同时上下左右画着圈按压自己的奶子,一边身子却依旧笔直地跪在太师身上,屁股也在太师的身上前后左右地摇摆起来,让太师的肉棒可以在她的腹内搅动。

“贱人,现在滋味怎么样?”庞集辱骂着,残忍地笑了起来。

穆桂英身子晃动得越来越激烈,身上的燥热化作一粒粒豆大的汗珠从细腻的皮肤里泌了出来,让她整个人如同水洗一般。说来也是奇怪,这汗液一排出来,穆桂英更觉得周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精神更是混沌,让她陷入越来越深的泥沼里去。

穆桂英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压在庞太师身上,让庞集感到有些沉重,但却令他性欲无穷。他几乎没有见过这么健美性感的女人,那浑身上下一绺绺结实的肌肉,无疑是将阳刚和阴柔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对所有男人都充满了深深的诱惑。

庞集舒坦地躺在地上,不费一丝力气,就能让自己的阳具在身上的女人腹内搅动,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他敏感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穆桂英腹内柔软温暖的内脏,哪个是子宫,哪个是膀胱和肠子,一清二楚。他像穆桂英一样,也变得癫狂,热血直往脑子里冲上去,让他眼前变得模糊和混乱。他根本无法把控自己的精关,一不留神,精液便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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