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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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18-25)作者:zzsss12018年10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18、耻辱的烙印

  「臭娘们,居然敢咬我!」庞集疼得咬牙切齿,双手捂着自己的宝贝,在床上不停翻滚。

  穆桂英却感觉自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似乎永远也无法消散的骚臭味,更觉恶心,连口水都不敢吞咽,拼命地往外吐着唾液。

  「大哥,你没事吧?」庞琦问道。

  庞集翻滚了一会,疼痛便慢慢散去,不像刚才那般激烈,但那一排齿印依然清晰无比。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答道:「没事!」又对穆桂英骂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点苦头吃,真当老夫拿你没有办法?」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墙边,摘下两根烙杆,扔进了火堆里。

  「大哥,这烙印一打,身子就坏了!」庞琦见兄长要对穆桂英动烙刑,便在旁劝道。

  「怕什么?」庞集道,「老夫本想君临天下之后,给这娘们封个妃子。不想这娘们居然敢咬我,真是如同一条发疯的母狗!既然如此,老夫便要将她押入地下城去,到勾栏坊当妓女去!」

  庞琦叹口气,对穆桂英道:「在地下城初见,我劝你归降之时,许你富贵,你却不允。现在被我们擒了,你便再无出头之日了!」

  「呸!我岂能与你们这群反贼为伍!」穆桂英厉声喝道。

  庞集被穆桂英咬了,肉棒还在隐隐作痛,已全没了兴致。此时,他恨穆桂英如眼中钉,却一时又不舍得杀她,只求好好将她虐待一番,待兵变篡位之后,泄完了怨气,再将她一刀杀死。

  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作响,不一会儿,便将那两根烙杆烤得通红。庞集走到火盆便,拿了一根烙杆起来。这根烙杆是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长铁杆,尾部装着一个木制的手柄,怕铁杆导热,施刑者不能拿握。铁杆的前端,是一块箭头形状的烙块,约成人的中指那么长,两个手指并拢那么宽。烙块也有巴掌那么厚,背部与铁杆焊接而成。火焰已将烙块烧得通红发亮,上面竟扭扭曲曲地刻了几个字。穆桂英定睛看去,那竟是令人羞耻的「请君入穴」四个字。

  庞太师举着烙杆,走到穆桂英身边,咬着牙骂道:「臭婆娘,你咬老夫,老夫便让你打上这烙印!」

  穆桂英的目光朝着那烙块望去,通红的烙块四周,空气已被烤得扭曲起来,像无数条透明的蚯蚓,拼命地向四周钻去。她已吓得瞪大了美目,望着太师不停摇头:「不要……不可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太师见穆桂英的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又开始得意起来。

  「不!不要这样!」穆桂英已被恐惧牢牢地抓住了心房,没有被固定起来的腰身拼命地左右移动,试图避开那像火一样在燃烧的铁块。

  「贤弟,你过来!」庞集招呼着他的弟弟,「将她的双腿给我按死了!」

  庞琦上前,伸出双手,按在穆桂英的膝盖上,让她无法动弹。

  穆桂英本身已被床下的四个绞机拉得四肢摊开,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现在又被庞琦按住了双腿,更是无法动弹。整个人的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让她连挪动一寸地方也是万难。

  「不要!」穆桂英惊恐地尖叫起来,烙印一打,便是永远也无法去除,终生背负。带着这样的烙印,她又该如何为人?

  「印在哪里好呢?」庞太师双目滚动,打量着穆桂英分开的两条大腿。

  「不不不!不要!不要!」穆桂英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打从心底里,她已被恐惧征服。

  「不要……你,你若是敢,我定不饶你!啊!救命!」穆桂英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就只差没有低声下气地哀求了,恐吓,辱骂,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全部都做了,可还是无法阻止太师将烙印打了下来。

  庞集将烙杆的握把狠狠地往前推,那箭头形状的烙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穆桂英右边大腿的根部内侧,箭头正好指向了那个湿漉漉的小穴。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顿时随着冒起的青烟扑鼻而来,同时还有烧烤着皮肉的「滋滋」声,残忍得令人不忍耳闻。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惨叫声里一点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和羞耻,不停地打着颤音。即使是被庞琦死死按住的双腿,也禁不住猛烈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将烙印打在这里,无疑让疼痛扩大了几百倍。

  庞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感受到双腿的抖动,他发现穆桂英身上的肌肉全都凸显出来,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如岩石一般僵硬。

  终于,庞集将手一松,那烙块便离开了穆桂英的大腿。原先被烙块按住的地方,已烙出一个箭头形状的伤口来。被烧焦的皮肤变得乌黑,露出皮下血红的肌肉来。那是一个空心的箭头标志,尖端几乎碰到了阴唇。箭头上「请君入穴」的四个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当这四个字配上箭头,直指穆桂英的小穴,颇有一股戏谑、愚弄的恶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被烧灼的疼痛那酒后的宿醉,迟迟也不肯离去。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觉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即便烙块已经移开,被烧焦的皮肤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难以忍受。而在穆桂英的心头,痛感丝毫也不亚于肉体上的。羞耻、愤怒,全都化成了恐惧,让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认接受。

  不知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黄河边捞起的女尸来。那女尸的乳房上,同样也有这样的烙印。只不过,穆桂英此时的烙印,比那女尸的更加耻辱。「她该也是受过这样的酷刑吧?」穆桂英暗暗问道。

  「让浑天侯配上这样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庞太师得意地说道,把那依然火热的烙杆,重新挂回了墙上。

  「哈哈!这样一来,她便只能到勾栏坊去当妓女了!我真是无法想象,若是再让她带着这样的烙印去领兵打仗,该是怎样一种场景!哈哈!」庞琦也附和着大笑起来。

  「这样子即便让她回天波府,万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妇见到了这样的烙印,不知会把她怎么样!」庞集也大笑着,走到火盆边,拿起了另一根烙杆。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穆桂英见他举起烙杆又走了回来,早已吓破了苦胆,拼命地求饶。

  「有了一边,另一边又岂能没有?」庞太师笑着问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着那烙杆,生怕什么时候趁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然又烙了下来:「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与你们作对了……我,我……」经过了长长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终于彻底崩塌了。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终于卑微地哀求起来。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何况是这样屈辱地求饶。

  「哈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没想到这么没有骨气!

  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气多了!」庞太师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穆桂英并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这烙印打得实在太过屈辱,令她根本无法接受。

  「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像浑天侯,大元帅?简直连个妓女都不如!」庞集骂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真是差到了家!怎么说,她也死撑了三日才屈服的!」

  「你,你说什么?」穆桂英惊问道。

  「老夫说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杨延琼!这么说来,你还不是第一个被老夫染指的杨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杨家的了!」

  庞太师道。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问道:「她,她还活着?」

  庞太师又是大笑:「还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边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个不剩了。你们在河边捞起来的那具女尸,正是她最后一个丫鬟!」

  「她现在在哪里?」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还活着,急问道。

  「别急,你们终会见面的!」庞太师道,「她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都快六十岁的人,每天还能接几十个客人!哈哈!」

  「你,你说什么?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穆桂英无法想象,像十姑奶奶那样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和接客有关,心里自然是又怒又急。

  「当然是在地下勾栏坊里当妓女!你昨夜闯入地下城,竟没有将她救了,是不是很后悔?她现在年纪大了,接一个只能赚十个铜钱。只是她出身不错,因此她那里的生意也不差!」庞太师一边侃侃而谈,一边俯下身,在穆桂英的耳边轻轻地道,「将来,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畜生!我要杀了你!啊!啊啊!」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竟然被庞集逼成了妓女,顿时怒不可遏,挣扎着要向他扑过去。庞集趁此机会,忽然将手里的那个烙印也打了下去,正好打在穆桂英的左边大腿的根部内侧,顿时一阵钻心般的剧痛袭来,令穆桂英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又是「滋滋」的皮肤烧烤声,冒起的青烟挟带这焦臭味,像一条升腾而来的龙图腾,在密室里慢慢消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的身子痉挛似的抖动着,双目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几乎翻起了白眼,似乎连颤抖都是机械性的。刚刚的愤怒一下子就被疼痛完全取代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僵硬起来。

  庞集将烙杆在穆桂英的大腿上按了片刻,直到那发红的铁块完全熄灭,又变成一块五黑的铁块,热量已全部传递到她的身体里,才将那烙杆拿开。

  被高温融化的皮肤显印出来的,同样是一个箭头形的烙印,模样与方才那个分毫不差,五黑笔直的轮廓里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万人专享」四个字。那箭头也是直指穆桂英的小穴,几乎烙到了她的阴唇上。

  「哈哈!这样子才对称了起来!」庞琦大笑,松开了一直按在穆桂英膝盖上的双手。

  「请君入穴,万人专享!果真很配这臭娘们,假以时日,会越来越般配的!」

  庞集把烙杆挂到墙上,一边重新走到床边,一边戏谑着说。

  穆桂英仰面朝天地躺着,看不到自己的大腿被烙成了什么样子,但在烙印还没打下之前,她已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字眼。只凭这八个字,已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更何况还有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灼痛,让她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崩溃成碎片。

  「这倒是很符合她马上要成为的身份,妓女!哈哈!」庞琦对折磨穆桂英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此时,穆桂英那被烙穿的伤口开始流血。她身上沾满独眼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与流出来的鲜血混合到一起,竟分不出哪些是独眼的,哪些是她自己的。血迅速涌了出来,在席子上淌了一滩。

  「哟?想不到烙在这里,竟然会出血!」庞集感到十分好奇。

  女人在大腿内侧的经络十分丰富,那烙印无论是轮廓还是字体,都是线条构成,因此当这烙印打上去的时候,与穆桂英皮肤接触的,也不过是这几条细细的线条,温度便集中于线条上,直接烧穿了皮肤,一直印到了肌肉上去。被烫穿的皮肤成了一条裂开的伤口,鲜血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大哥,要是眼看着她这样流血,用不了多时,她便一命呜呼了!」庞琦道。

  「嗯!」庞集点点头,「老夫还没好好虐待这娘们,自然不能让她这样死了!

  若是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了她,需赶紧替她止血!」

  「那我去外面叫大夫进来?」庞琦问道。

  「不!」庞集摆摆手,道,「老夫自有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角的一张放满了刑具的桌子前,拿了一个水壶和一个钵子般的容器,重新回到不停呻吟的穆桂英身边。只见他先将水壶放在床边,伸手从钵子里抓出一把白花花的粉末来,洒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

  「啊啊!痛杀我也!」几乎已是奄奄一息的穆桂英,一碰到这些白色的粉末,顿时又睁大了绝望的双眼,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额头上青筋凸起,大声惨叫出来。原来,这白色粉末不是他物,竟然是盐。穆桂英那伤口一碰到盐,自然疼痛加剧,比方才被打上烙印时还要难以忍受。

  「这盐可也是有止血之效的!」太师一边解释着,一边又抓了一把,在穆桂英的伤口上反复涂抹着。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疼得连求饶都忘记了,只顾着脱了嗓子般的惨叫。

  鲜血与盐混合在一起,使得白色透明的盐变得了一粒粒通红的晶体,如同宝石一般。

  「这话说回来,」庞太师一边继续在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涂盐,一边道,「虽然平日里老夫恨极了这个女人,但此时听她惨叫,竟如此悦耳!」

  「大哥说的在理!」庞琦道,「不想虐待这天下第一的巾帼英雄,竟也能如此享受!」

  庞集直到把一整钵子的盐全部抹到穆桂英的大腿上后,才将钵子放了下来。

  穆桂英已被疼痛折磨得浑身发抖,小穴不由自主地不住收缩,在外面看来,像是一张不停开合的嘴。不过疼痛也使得她的毛细血管收缩,竟真的将血止住了。

  「这用盐止血,效果立竿见影啊!」庞琦在旁赞道。

  只见庞太师又提起那水壶,将水壶的口子对准了穆桂英的大腿,浇了下去。

  从水壶里流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清水,竟是如鲜血一般通红的液体。

  「咳咳!」庞琦一闻到那液体的气味,顿时咳嗽起来,惊道,「辣椒油?」

  庞太师诡异地笑着点了点头。

  「呃……」穆桂英已是再没力气叫喊。那辣椒油即便不是浇在伤口,在寻常皮肤上也是火辣辣的难受,她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又一阵疼痛击倒。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和摧残。穆桂英只是呻吟了一声,便痛昏过去。

              19、重回地下

  夜已开始深了起来,庞集与庞琦二人出了密室,草草地用罢晚餐,又回来了。

  密室的铁床上,穆桂英依然昏睡不醒。连续几日几夜的不眠,和持续不断的凌辱,让女英雄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此时,她正睡在床上,不住地梦呓,仿佛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当中。

  庞集瞧了穆桂英几眼,道:「老夫明日一早,便将她送到地下去。今天晚上,你我兄弟便先拿来享用享用,也不枉她长了那么一副白嫩的身子!」

  庞琦也忍不住地盯着穆桂英的肉体,不停地咽口水,道:「那敢情好!」

  庞集隔着裤子拍拍自己的阳具,道:「方才被这婆娘咬了,好在现在已是不疼。这婆娘醒的时候,死活不肯让老夫玩弄她的嘴巴,现在趁她昏迷,当好好玩弄一番!」

  庞琦道:「那倒是不错!」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只见庞集率先爬到床上,抬起穆桂英的头。此时穆桂英虽然已是昏迷,但双唇依然闭得紧紧的。庞太师握住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唇间用力顶着,不料,毫无意识的穆桂英竟真的被他顶开了双唇,让他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这舌头可真柔软!」庞集叹道。

  听他这么一说,庞琦也按捺不住,匆匆忙忙地爬到床上,举起肉棒,二话不说,便朝穆桂英的小穴里挺了进去:「这娘们可真多汁,里头像是囤了不少淫水一般!」

  「呸!」庞集骂道,「甚么浑天侯,不过就是个骚货!不过待到了勾栏坊里,便好好当她的婊子去了!」

  「哈哈!」庞琦道,「这浑天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天波府与我们作对多年,到头来竟到了勾栏坊里,用身体来为我们筹措军费!」

  「嗯!」庞集尝试着将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往更深处挺进,道,「她这身子比杨延琼那骚货还要好上不止几分,年纪又不算太大,卖个十两黄金一夜恐怕没有问题!」

  「啊……」庞琦不停地将肉棒抽插起来,胯部拍打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道,「若是要我二十两黄金,我见都是值的!」

  「那便二十两黄金一次!一个晚上若能接十个客人,便是黄金二百两,用不了多时,咱们起兵的军费便靠她一个人出了!」庞太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深入,越到里面,便越是狭窄,直到最后似乎无法继续捅入。太师不甘心,继续把腰一松,龟头便感到一阵紧致的快感,料想肉棒已是插到穆桂英的咽喉中去。

  「呃……唔唔……」穆桂英的身体不停起伏着,胸部猛地往上抬起,嘴里含糊地呻吟着。在昏睡中,她也能感到阵阵的窒息,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说得倒是没错,」庞琦噗嗤噗嗤地抽插着,吃力地道,「一年下来,折成白银都近百万两了,能养下一城的大军了。」

  穆桂英的身子忽然猛地动了一下,像是再也无法忍受那窒息了,本能地挣扎起来。

  庞集一惊,道是穆桂英醒了,生怕她又咬到自己的阳具,急忙往后一退。但是穆桂英依然昏迷不醒,昏昏沉沉地咳嗽了几声,又一动不动了。庞集这才重新将肉棒顶入穆桂英的嘴里去,这一次,他索性猛地一挺老腰,将自己的整根肉棒完全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毛茸茸的胯部紧贴在她的脸上。

  穆桂英精致的粉颈顿时便了模样,咽喉处突然鼓胀起来,凸起的皮肤印出庞集阳具的样子来。

  「唔……」透不过气来的穆桂英又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不停扭动着。睡梦中她早已忘记自己的手脚是被锁了起来,一心只想用双手推开眼前的这个侵犯她的人。坚硬的手铐在她的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妈的,这骚穴里是什么东西?」庞琦忽然骂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查看。

  只见他用肉棒带出来的许多淫液上,还有不少细微的灰尘。这是方才朱管家奸淫穆桂英时,故意抹到她阴道里的赃物。

  「这里头居然那么脏!」庞琦喋喋不休地骂着。

  「定是方才那四个痞子玩弄她时,故意放到里头去的。」庞集又将肉棒往后退了退,继续往前挺着腰,那阳具便在穆桂英的喉管里一进一出,使得她脖子上的阳具印子时隐时现。

  「咳……唔唔……咳咳……唔……」即使在昏迷中,也能看出穆桂英此时难受不已。她不停地左右转动着脑袋,试图换个姿势,来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她能够顺畅呼吸。

  「这小嘴真是不错!」庞集道,「想必她快四十岁了,都没尝过男人肉棒的滋味,现在虽是昏迷,让她好好尝一下倒也不错!」

  庞琦却没有理睬他,俯下身,伸出右手,拿几个手指伸到穆桂英的小穴里去掏那异物。练过铁砂掌的右手,比常人的手掌更加厚实,手指也抵过常人的两根那么粗。手指一入穴中,穆桂英便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似乎要将腰部挪开。可是现在的上身完全被庞集压着,试了几次,也没有挪动一寸。

  庞琦的手指在印了两个箭头中间的小穴里抠挖着,景象不仅淫邪,还有些戏谑。庞琦抠了几次,竟抠出许多灰尘来,皆是漂浮在淫液之上。总算是弄干净了些,庞琦这才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道:「待老子爽完了这次,便给你下面好好清洗一番!」

  庞集在穆桂英的咽喉里抽插了几十次,便将肉棒退了出来。他用手撬开穆桂英的上下两排牙齿,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探到她的嘴里,搜寻着穆桂英口中的丁香软舌。他左左右右地探寻了一番,终于夹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便把那舌头拉了出来。

  「来!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集说着,竟把肉棒放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上,左左右右地在舌头上反复又磨又蹭。

  「呃啊!好软的舌头!」庞集叹道,用自己的龟头用力地去定穆桂英的舌面。

  「这婆娘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已舔过了男人的宝贝,不知作何感想?」庞琦见兄长如此,便调笑道。

  「哼!待到了地下城里,迟早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到时她要舔的男人可不少了!」庞集道。

  「也是!她舔得越多,咱们的银子便越够。到时与呼家作战,便不怕军费不济了!」庞琦道。

  「你与她同是武将,现在将她如此凌辱,是否特别惬意?」庞集玩了一会,便又将舌头放回到穆桂英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肉棒也一并放了进去,问庞琦道。

  「那是自然!」庞琦道,「虽然我位列公爵,她不过是侯爵,但论战功,我始终在她之下,心中早有不悦。今日能将她如此,自然开心!」

  「老夫也是!这婆娘处处与老夫为难,早就想把她铲除了!不想今日竟自动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庞集的双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脑袋两侧,蹲下身去,用手按着自己的肉棒,使肉棒朝下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不停地一起一蹲,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

  庞琦也是毫不示弱,奋起直追,虎腰朝前猛挺,啪哒啪哒地撞击着穆桂英的小穴。忽然,他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要射了!」言犹未了,一股精液已是激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穆桂英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可怜的穆桂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是在昏迷的时候,被人强暴射精。不过倒也亏得她昏睡了,若是醒的,那痛苦无疑又要增加几分。

  「呵!」庞集见弟弟射精,冷笑道,「这婆娘今日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想必下面已经喂得够饱了,现在便让她上面的这张嘴也尝尝阳精的滋味!」他一边说,一边又将肉棒往穆桂英的深喉里插去。紧致的咽喉不仅狭窄,而且更富有弹性,让他舒爽不已。

  又是抽动几下,庞集便也感觉自己的血气都往下涌,一股迸射的欲望在龟头上越来越沉重。他感觉到自己也快泄精,便用力又往穆桂英的喉咙里插去,低吼道:「臭娘们,现在被让你吃尽了老夫了精液!」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

  虽然阳具深深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但足以见得他已将精液射了出来。

  庞集是在穆桂英的喉咙深处射精的,因此无需穆桂英吞咽,那精液便直接顺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肚中去了。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第一次吃了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她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感到恶心?

  兄弟两人一个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个在嘴里,先后把精射了,便从床上下来,穿好衣衫。庞集道:「我们虽落在了那四名痞子之后,但也算是尝过了这婆娘的肉味!啊!这么多年的心头积怨,今日总算痛快得吐了出来!也不枉她与我作对多年!」

  庞琦一边慢腾腾地系着衣带,一边道:「大哥莫急,往后折磨她的日子有的是!这不明日将她往地下一送,她便插翅难逃,再也逃不出咱们的掌心了!」

  庞集点点头,道:「老夫已是累了,当回去休息了!贤弟你也早早睡罢,明日早些起来,将她送下去!」

  庞琦却有些犹豫:「大哥当先行睡去,小弟尚未尽兴,还想……」说着眼光便向穆桂英的身上投去。

  「哈哈!」庞太师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打趣道,「老夫已上了年事,经不起连续折腾了!贤弟不愧是武将出身,竟有如此精力!也罢,为兄便也不打扰贤弟的雅兴了,还望贤弟今夜莫要太过操劳!」太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的大门,辞别了庞琦,回房睡觉去了。

  庞琦等太师一走,又立即将身上才系了一半的衣带解开,脱得精光,一步跨到床上,对穆桂英道:「现在便让你也尝尝老子的肉棒!」原来,他方才见庞集奸淫穆桂英的咽喉,很是新奇,便也想尝试一番,又怕被兄长嘲笑故技重施。此时见庞集一走,便大了胆子,撬开穆桂英的双唇,也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那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舌头上磨蹭。

  「来,把老子的宝贝也舔干净了!」他对着穆桂英说,像是穆桂英根本没有昏迷一般。

  磨蹭了几下,他便也将肉棒放进了穆桂英的嘴里,轻轻叹道:「唔……这嘴里的滋味,果真与下面两样,别有一番!」

  「咳咳!」昏迷中的穆桂英又发出一阵咳嗽,却终究没有醒来。

  庞琦让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双唇只见摩擦,刚刚射完精疲软下来的肉棒,顿时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暗自道:「可也怪了,见了这婆娘,老子的宝贝便不听使唤了,刚刚射完,便又举了!」他依照着刚才庞集的法子,也不顾一直咳嗽不停的穆桂英,将肉棒往她的食管里插了进去。

  「唔……」穆桂英精致的粉颈又开始膨胀起来,咽喉里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印子。

  虽也有女子为庞琦口交过,可他却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喉的滋味,觉着十分好奇,便拿手去按从穆桂英喉咙里凸出来的那道印子。他的手一按,便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压得愈发紧致了,禁不住地抽插起来,以增加快感。

  「唔……」被刺激着喉咙的穆桂英,不由想呕吐出来,但无奈整个食道都被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别说是呕吐,连呼吸都不成。只见她的小腹上下滚动了几番,但终究没有吐出什么来。

  「我若是这样一直插着你的喉咙,你会不会窒息而死?」庞琦自言自语道,「堂堂的浑天侯,若是被人玩弄致死,传出去岂不天大的笑话?」

  庞琦使劲地在穆桂英的食管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阳具被压迫得紧致无比,快感犹较奸淫穆桂英的小穴时强烈,便停不下来一般,不住抽插。

  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穆桂英在昏迷中依然有所感知,紧闭的双目竟泌出了两行清泪来。

  「哟?是哭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掉眼泪,真是不堪一击!」庞琦说着话,身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怠慢,连续不断地朝穆桂英的嘴里送着他的肉棒。只一眨眼的工夫,便抽插了数十下。眼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精液又要喷薄而出。这一次,庞琦根本没想忍耐,直接将精泄了。这长长的一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是弄死了,也无关紧要。因此,他根本无暇把控精关,一有感觉,便直接射精。

  精液如上次一般,直接吞到穆桂英的肚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庞琦一射完,便敢疲惫,只见他扑通一声,倒在穆桂英的身边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次日天要蒙亮,庞琦便醒了过来,见兄长庞集尚未找过来,又看看穆桂英,仍在昏睡中,便又起了兴致,爬到穆桂英的身上,又将她奸淫了一次。

  过了辰时,庞集便寻了过来,一见庞琦,笑道:「贤弟昨夜可尽兴了?」

  庞琦似有不舍,道:「倒是奸淫了她几次,可小弟也是上了年纪,竟累得无法动弹了!」

  庞集道:「贤弟莫急,等将她送到了地下,贤弟要怎么玩弄都可以!」

  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庞集道:「时候不早了,当将她送到地下去了才是!」

  他说完,便蹲下身,摸到了藏在床下的机关,启动了按钮。

  一阵隆隆声从两人的脚下传来,放着铁床四周的地板,忽然与其他地板分离,凹陷下去。地板不停地往下沉,两边乌黑的地基,成了四壁高墙。原来,这道机关竟是可以直达地下的通道。

  地板不停地下沉,地基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里灯光闪闪。随着地板的下沉,这个缺口也逐渐往上提升,一直到变成了一个门洞的大小,才听到轰隆一声,地板停止了下沉。

  门洞外,东海军元帅岳鸣皋跪在两人面前,朗声道:「恭迎太师和公爷!」

  此时是白天,羽林军的李飞熊、周国用等人,都到地上当值去了。在地下镇守的,便是岳鸣皋。

              20、游街示众

  穆桂英忽然感觉浑身冰冷,像是被投进了湖里。那寒意侵入她的身体每一寸肌骨,令她忍不住地打起哆嗦来。如今已是夏季,这么冰冷的湖水根本不像是地上的,该是地下的河流水。穆桂英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只见满眼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张开口想叫,那冷水便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起灌了进来,忍不住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凉水。

  穆桂英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被捆绑在一张铁床上,此时却不知身在何处。她想要挣扎,不料手脚竟是自由的,急忙滑动着水波,努力要让自己浮起来。还没等她滑动,忽然感觉脖子一紧,整个人竟被提出了水面。穆桂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戴上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和一根长长的铁杆相连。拿着这根铁杆的人站在岸上,正用力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满脸络腮胡,身高八尺,长得虎背熊腰,面目更是凶神恶煞。穆桂英马上认出他来,正是东海军元帅岳鸣皋。只见岳鸣皋发一声吼,双臂往上一抬,那铁杆便也抬了起来,竟把穆桂英整个人提出水面。

  「呃……」穆桂英感觉那铁项圈顶住了他的下巴,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急忙拿手去掰,却发现项圈坚固如磐石,根本无法掰开,她整个人便只能在半空中不停挣扎。赤裸的身子一出水面,更加寒冷刺骨,穆桂英不禁发起抖来。

  岳鸣皋像钓鱼一般,把杆子往旁边一移。穆桂英像飞了一般,迅速移到了旁边的草地上,扑通一声落了下来。

  岳鸣皋声如雷鸣,道:「穆侯,该醒过来了!」

  穆桂英很快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时穆桂英才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莫名的有些疼痛,像是受了风寒一般。喉咙底部还有些发腻,似乎吞咽了什么东西,带着一股难忍的腥臭味。好在她刚刚呛了几口凉水,把这股异味冲淡了许多。她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眼前的处境比刚才更加难堪。

  「穆侯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天夜里刚刚来过这里,怎的就忘了?」岳鸣皋道。

  穆桂英急忙打量了四周,黑漆漆的湖水,四周更是如阎王殿一般,耸立着阴森无比的亭台楼阁。「这,这是地下的庞府?」穆桂英问道。

  「没错!此处便是地下!」岳鸣皋道。

  「你在干什么?快将我放开!」穆桂英双手掰着项圈,对岳鸣皋喝道。

  「老实点!」岳鸣皋也喝道,手中的铁杆往前一送,便将穆桂英推倒在地。

  「呀!」穆桂英怒极,伸开手脚,要向岳鸣皋扑去。可是那铁杆足足有三四丈长,她不仅手脚够不到对方,连行动都像提线木偶一般,被对方死死地掌控在手里。

  「起来!」岳鸣皋又将铁杆一抬,直直地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奉太师和公爷之命,将你押到你该去的地方!」

  穆桂英被铁杆推着,不得不向前挪动着脚步,她扭过头喊道:「你要让我去哪里?」

  「勾栏坊!」岳鸣皋道,又将手中的铁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踉踉跄跄地推了出去。

  「我不要去那里!你快将我放开!」穆桂英隐约记得,庞集和庞琦确实曾商量着要将她送入妓院的事情,但是她身为一品诰命,又岂能去那种堕落的地方。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由不得你!」岳鸣皋骂道。

  「住手!」穆桂英身不由己地在庞府地下的花苑里跌跌撞撞地走着,心头又急又怒,骂道,「你小小的东海军元帅,竟敢如此对待本侯!还不将我放开?」

  「呵呵!哼!」岳鸣皋先是一声冷笑,又哼了一声,道,「穆桂英,在这地下城里,你还道自己是什么浑天侯么?老实告诉你,此处乃是庞太师的天下,连天子都管不到这里!本帅劝你老实一些,莫要作无谓的反抗,免受皮肉之苦!」

  「你这反贼!这里虽是地下,却也是天子脚下!所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

  你休要太过得意了!」穆桂英虽然武艺在岳鸣皋之上,在力气却远不如他。

  两人若是在战场上相逢,穆桂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斩杀。只不过现在穆桂英虽然手脚自由,无奈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被他推着往前走,心里自然是又羞又急,不停叫骂。

  两个人一个在后面推,一个在前面不情愿地走。花苑里尖锐的石子扎得穆桂英赤裸的脚心隐隐作痛,她几次三番踮起脚尖,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但终究拗不过对方的神力,还是被推了出去。穿过花苑,又走了几步,便到了庞府的大门口。

  穆桂英第二次夜探地下城时,到过这个大门,只是门口有卫兵把守,便又绕了后门进入。现在她身处府内,朝外望去,只见门口依然有几名卫兵在巡哨。正对着门的,是一条宽阔的大街,大街两边都是改成了兵房的民居。沿着街道两侧,燃起了一排火盆,让大街看上去像是一条火龙,蜿蜒伸向远方,像整个地下城照映得犹如天日一般雪亮。在高矮参差不齐的民居中间,立着四座高塔,塔身顶天立地,贯连上下。塔所在的位置,对应着地上天波府的所在。此时地上已是白天,囤居在地下的兵、民、商都已醒来。最令穆桂英震惊的是,这地下城里,竟然也有小贩叫卖,商贾穿行,与地上繁华的东京汴梁相差无几。

  早在汉唐时期,国力大盛,戍边的大将筑城屯兵,由此也引来许多商贩和民夫,时日一长,便成了大城。庞集阴谋叛乱,私募勇士,囤大军于汴梁城下,无疑衣食住行一样都少不得的。因此无形之中,便形成了一座地下城。一些江湖异人,绿林黑贩都纷纷进入地下做起买卖。只是这些人大都不敢接触官军,也无需担忧他们泄密的事情。

  穆桂英一见街上车来人往,又见自己一丝不挂,羞于见人,忙对岳鸣皋叫道:「你快莫要推我!外面许多人在,我这样子如何出得了门?」

  「少废话!」岳鸣皋喝道,「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呀?被几名痞子玩弄过的身子,难道还想立贞洁牌坊么?今天本帅便让你这一身贱肉,让地下城的兄弟们都饱饱眼福!」

  「呀!不要!快别推我!」穆桂英眼看着自己身不由己地被推往门外,又是紧张,又是恐惧。被扒得精光的身子暴露在四名痞子和奸臣庞集兄弟面前,已是够令她难堪了。现在又要同时被那么多人观看,心理愈发不能接受,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岳鸣皋在穆桂英的身后操纵着铁杆,将巾帼女英雄像木偶一般往前推去。庞府门口的几名卫兵一见,岳元帅竟制着一名赤裸的女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便十分好奇。待他们瞧清了这女子的面目,更加惊讶:「咦?这一丝不挂的女子竟是浑天侯!」

  「啊!大名鼎鼎的穆桂英竟被太师和公爷扒光了衣服,想必昨晚已被他们享用过了吧!」

  岳鸣皋把眼一瞪,对议论纷纷的士兵骂道:「看什么?好好站你们的岗!如今正是关键时候,若出了差错,本帅唯你们是问!」

  那些看门的卫兵便乖乖地闭了嘴,看目光却依旧死死地盯在穆桂英的身上,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贪婪。只是这些卫兵虽然闭嘴了,庞府门前的无限春光,却引来了更多商贩、士兵的围观。他们同样对这样一个赤裸的女子好奇不已,品头论足,其中有不少人很快就认出了穆桂英,惊讶地大叫:「这,这女人是穆桂英!快来瞧,穆桂英被扒光了在游街呢!」

  更多的人都围了过来,顿时将庞府门前的空地围得水泄不通。穆桂英发现,人群中大多都是年轻的汉子,其中也不乏女人、老者和孩子。这虽是一座秘密的地下城,但也涌进了许多流民,来此谋生。地上,庞太师只手遮天,地下,更是一朝为王。

  「这娘们前日夜里闯进地下城,杀了我们许多兄弟。今日被太师擒获,我们当好好凌辱于她,为死去的兄弟泄恨!」说话的是一名士兵模样的汉子,生得一脸痞气,目中露着凶光。只见他从人群中走出,伸手就抓向穆桂英的双乳。

  那手还没碰到穆桂英的身体,只见穆桂英忽然出手,扣住了那汉子的手腕,使劲一翻。那汉子便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穆桂英抬起右脚,猛地踢在那汉子的右边肩膀上。隐约听得咔嚓一声,那汉子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右臂已被打得脱臼。

  「不要过来!看你们谁敢碰我!」穆桂英已是羞辱至极,岂容别人再去碰她?

  她见那汉子想要动手,便本能地锁住他的手腕,将他踢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还没等其他围观的人反应过来,那汉子已倒在地上不住惨叫。

  另外的几名士兵正也要效仿那汉子去摸穆桂英的身子,却见一眨眼的工夫,那汉子已被打断了手臂,顿时又退了回来,不敢妄动。

  「好利害的女人!」一名中等身材的士兵惊叹道。

  穆桂英动完手,急忙将双臂一拢,交叉护在自己的心口,叫道:「不要看!

  还不都散去了!」

  「这婆娘的双条腿可真长,立在那里,两腿间竟一点缝隙都没有!想必这小穴也是紧得很呢!」穆桂英只护了胸部,下身却毫不设防,被那些围观的人看了个精光。

  「呀!」穆桂英羞得大叫一声,急忙又将双臂下移,两掌掩住自己的下体。

  「瞧那对奶子,又白又挺,可真结实!真想上去狠狠地捏她两把!」穆桂英的双手掩了下身,双峰却露了出来,又被观众狠狠地调笑了一顿。

  「唔唔……」穆桂英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遮挡起来。

  可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即使有了六只手臂,又怎能全部遮上?她只能腾出左臂,横在胸前,才勉强将胸口的双峰遮挡住,右掌仍插在自己的双腿见,死也不愿让人见到她的羞耻的性器。

  穆桂英身为天波府的一品诰命,虽二十年沙场征战,却也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现在被迫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缝里钻进去。她宁愿用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来换取此时哪怕是薄薄的一件遮羞的衣物。

  「快走!别耽搁了老子的工夫!」岳鸣皋又将铁杆往前一送,推着穆桂英往前走去。

  此时穆桂英的四面都围满了人,如铁桶一般。她往前一走,势必整个人要在人群中穿过。她眼看着无法阻止自己前进的脚步,只得将胸口和下身捂得更加严实了。

  「过来了!过来了!」有人在大喊,「我们可得瞧仔细了,这穆桂英的身子,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

  「唔唔!你们都不要看!再看便将你们的眼珠子都挖了!」穆桂英无法忍受这么多人的目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被注视得体无完肤。

  忽然,又有个胆大的人伸出手,趁着穆桂英不备,在她身上狠狠地摸上一把,怪叫道:「呀!这皮肤可真嫩,都能掐出水来,如丝绸一般!」

  穆桂英冷不防地被人摸到,本能地将身子一缩,样子极其扭捏。她又羞又怒,转过头去寻找那个摸她的人,但是那人早已遁入了人群中,哪里还找得到!还没等她回头,身子的另一边却又被人摸了一下,她急忙又将身一缩,去寻那摸她的人。可人群簇拥,又哪里能分得出来方才是谁摸了她!

  「哈哈哈!」人群见她这副扭捏的样子,不仅爆发出一阵哄笑。穆桂英在笑声中显得更加羞惭,无脸示人,只得紧阖双目,不敢抬头。

  人群原本惧怕穆桂英的神威,像第一个胆敢非礼她的汉子那般,被打得臂膀脱臼,不敢妄动。此时又见有人摸她,穆桂英怕身体被人看光,全然施展不开,便又有人大了胆子,纷纷伸手去摸她。

  「呀!把你们的手都拿开!不要碰我!」穆桂英凄惨地大叫着,左右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掌。可是如地狱恶鬼从铁栅栏里伸出的手臂一般,上下左右无处不是,又怎能避得过来!

  「这婆娘虽然利害,但我们人多,怕她作甚?不如一起拥上去,谅她双拳难敌四手!」人群里有人喊着。此言一出,那人群便再也不惧穆桂英了,纷纷将她围了起来。后头更有好事者,将站立在前面的人使劲往前推。前面的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推着挨到了穆桂英的身边。

  穆桂英简直要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她手脚并用,拍打着那些涌过来的人群,可也于事无补。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抱起,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混蛋!放开我!」穆桂英见他们人多,明知再也无法反抗,便只能再将胸口和下身遮住。

  「快!把她的手掰开!」又有人喊着。话音未落,几名大汉早已上前,将穆桂英的双手拿住,硬是掰到身体两侧,按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钦赐的浑天侯,你们敢对我无礼!」穆桂英拼命地挣扎着。

  「分开她的双腿!让大家好好瞧瞧,钦赐的浑天侯小穴长什么样子!」又是几名大汉上来,有的掰住她的膝盖,有的抓着她的脚踝,根本不容穆桂英反抗,便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呀呀!不要看!你们都不要看!」穆桂英大腿根部的烙印此时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屈辱的痕迹。她不敢施展拳脚,也正是因为怕这烙印被人瞧见了。

  「请君入穴,万人专享?哈哈!好一对标语!」人群马上也见到了那醒目的烙印,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啊啊!你们都闭眼,不要看!……」被打上了那么耻辱的烙印,已让穆桂英羞愧得几乎寻死,现在又被那么多人看见,嘲笑,更是痛苦,不堪。

  「想不到,这浑天侯居然那么客气!既然你邀请我们了,我们便不客气了!」

  一名大汉站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一手抚摸着那刚刚凝结成痂的伤疤,上面还有些粘乎乎的,似乎有脓水泌出,一手已将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出去!我要杀了你们!」穆桂英感觉自己又遭到了强奸,痛苦羞耻不已,拼命地嘶吼着。

  岳鸣皋见状,从腰间取下马鞭,朝着两边人群「啪啪」地抽打过去,骂道:「匹夫!休想白白赚了便宜!这娘们可是太师吩咐,要送到勾栏坊去赚军费的。

  你们若是想操她,夜里带好了银子,来勾栏坊便是!」

  人群被打得痛了,便放开了穆桂英,朝两边退去。只听有人道:「原来是送去当妓女的,怪不得在身上打了这样的烙印,倒也符合她今后的身份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自由,急忙从地上起来,夹紧了双腿,双臂又护住了身上羞耻的部位,再也不愿让那耻辱的烙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不过,经此一闹,她已是愧于为人,低着头,样子像是刚刚出嫁的小姑娘一般,再也不复往日的威严了。

  「走!」岳鸣皋见众人退开,又推着穆桂英往前走。他一手依然把持着铁杆,一手不停地又将长鞭到处抽打,驱散着越聚越密的人群。

  地上的太师府与勾栏院距离不远,地下同样如此。只过了一条街,在街道的尽头,便是那前唐汴州的勾栏坊。勾栏院前庭宽大,金碧辉煌,像皇宫的琉璃殿一般耀人眼目。檐角、栏杆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即使是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也照得有如白昼。这勾栏坊因为高大,只有一层,再往上便埋进了头顶的土层里。

  一名肥胖的中年妇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见岳鸣皋到来,便堆起满脸赘肉赔笑道:「不知岳元帅大驾光临,小女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岳鸣皋将手里的铁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送到那老鸨面前,道:「今日本帅又为你送来一个女子,你可要好好照应了!这女子身份不凡,乃是当朝天波府的浑天侯!送来你院,自当多多调教!」

  那老鸨闻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道:「哟!竟是浑天侯穆桂英,我这小庙,哪里容得下她这尊菩萨呀!」

  岳鸣皋骂道:「少废话!这是太师之命,你照办就是!」

  老鸨笑道:「既如此,小女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又假意挽留了一番岳鸣皋,便将他送走。带岳鸣皋一走,老鸨便凶相毕露,招过几名大汉来,吩咐道:「把她先关到笼子里去!」

  「不!你们放开我!」穆桂英见大汉们要将她送进妓院,便踮着脚趾,死也不肯入内。要想这勾栏坊乃是下贱场所,穆桂英如此尊贵的身份,即便只踏进一步,也是羞辱。

  那老鸨忽然提起脚,一脚踢在穆桂英的屁股上,骂道:「穆桂英,你别以为在上面你是朝廷命官,到了这里,便要听从我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的!」

  「不!我不要做妓女!」穆桂英还在反抗。从侯爵一下子变成妓女,这样巨大的身份差距,她实难接受。

  只听老鸨冷笑道:「现在时间尚早,待地上天一黑,皇城的军爷便要光顾这里。你还是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到了晚上,可有你累的!」

              21、庞家四虎

  不时降临的瓢泼大雨,使汴梁城内升腾起一袭水雾,白茫茫地笼罩了整个城池,宛如人间仙境。夜色降临,还将蓄势待发的乌云,遮蔽了天空的星和月,使得夜空一片漆黑,将水雾也渲染成了黑色,如同墨汁一般翻滚在空中。刚过酉时,城内的居民便纷纷熄了灯火,草草入睡,甚至连大内皇宫,也灯火黯然。唯有勾栏坊所在,依然喧闹繁华,辉煌犹如天宫一般。透过浓雾,那一片橘黄色的繁华地,如同一枚被薄纱笼罩的宝石,煜煜生辉。

  天波府内,空气中同样也浸染了浓重的水气,见不到十步之外的景物。那些夫人太太有些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为了免受空闺之苦,便都早早睡了。杨文广推开自己的书房,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借着雾气,穿过空荡荡的庭院,到了院墙边上。只见他噌噌噌几下,便爬上了墙边的一棵老松,沿着粗壮的树冠往外爬去。

  树冠如一定伞盖,一直延伸到墙外。杨文广到了墙外,往下一纵,便稳稳地落到地上。

  院墙之外,有一名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面如敷粉,唇红齿白的少年候在那里。

  那少年见了杨文广,便走上前去,道:「杨贤弟,你可来了?」

  杨文广点点头,又回过眼,望望天波府内的动静,低声道:「嗯,出来了!」

  那少年又问道:「贤弟昨夜怎的不见出府?」

  杨文广一把拉住那少年,将他拉离了院墙,唯恐他们的说话声音被府内巡哨的家将们听到:「庞四哥,你有所不知。前日小弟与你外出回府,不料被我母亲碰个正着,可吓坏小弟了!好在我母亲似乎急着出府,被我随便撒了个谎糊弄过去。昨夜小弟怕又让母亲撞见,不好解释,便不敢出门。」

  原来,这美少年乃是东海公庞琦的第四子,庞家四虎之一庞飞虎。话说这天波府杨家与太师庞家势同水火,这杨文广与庞飞虎又怎会深夜见面?且容我慢慢道来。那一日,柴郡主带着孙儿去往金水河畔观赏河灯,两人一路行来,那柴郡主有些累了,便在旁边茶肆里休息。杨文广正值少年,哪里会觉得累,便自己到河边赏灯去了。待到了河边,只见满河都是星光灿烂,浮满了幽幽的灯火,便乐不思归,越走越远。忽地,他见到一盏河灯甚是漂亮,状如巨舸,帆如垂天之云,其上能载数人。杨文广见了,甚是好奇,便于灯主攀谈起来。在攀谈中得知,那巨舸河灯的主人,乃是东海公庞琦的四个儿子。虽然杨文广也知天波府与庞家不睦,但他年纪轻轻,又怎知朝中的斗争,只觉得与庞家四虎交谈甚欢,意气相投。

  那东海公的长子庞龙虎道:「放完了河灯,只看着别人耍,倒也无趣。既然今日与杨家公子相合,不如让我做东,到勾栏坊去戏耍戏耍!」

  杨文广一听,问道:「这勾栏坊是甚么去处?」

  那第二虎庞牛虎笑道:「杨贤弟莫不是没到过这勾栏坊吧?让我告诉你,这勾栏坊呀,乃是男人风流快活之地,远比在此把玩河灯要有趣许多。保准你进去了,便忘了归来。」

  杨文广越听越好奇,来了兴致,道:「那快带我去瞧瞧!」

  恰在此时,柴郡主见不到孙儿文广,便寻了过来。这庞家四虎怕被柴郡主碰见,便对文广道:「你奶奶寻你来了,看来今日你也不便出门了。不如这样,明日酉时,我们兄弟几人在府外候你,你偷偷出来,我们便带你一道戏耍去!」

  杨文广更是奇怪:「何不带我奶奶一道前去?」

  庞家四虎闻言大笑,那三虎庞毛虎道:「那去处,只能是男人风流,若是女人去了,怕有不妥。此事你且先藏于心中,莫向你奶奶、母亲提起,待明日四位哥哥带你玩了,你若觉着不好玩,以后便不去罢!」

  五人就此约定,当下散去。第二日夜里,杨文广便趁黑摸出了天波府,与庞家四虎一道,在勾栏坊里玩了个尽兴,不料回府时,正撞见他的母亲穆桂英,心下大骇。好在穆桂英急着要去打探地下城,也未注意到文广的异样。杨文广回到屋内,吓得汗都出来了,怕此事被母亲得知,要受家法,因此第二天便未敢出门。

  直到今日快到酉时,杨文广便假意去拜见他的母亲,不料屋内空空如也,便料知母亲今夜不会回府。虽心内觉着奇怪,母亲连续两晚未归,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贪玩心起,转念一想,母亲武艺通天,能力超群,那些贼人断不能将她如何。

  便大了胆子,翻墙而出,与庞家四虎碰面。

  庞飞虎又问:「那今日怎的又出门了?」

  杨文广道:「哎呀,此事说出来,还请四哥莫要笑话。自前日晚上,小弟去了勾栏坊,见了那佛见笑,整个人儿的魂都似被她勾了去。这两日,只要一想到她,心头便如小鹿一般,砰砰乱跳。实在按捺不住,便偷偷出府,还请庞四哥带小弟再去瞧瞧那人见人爱,佛见佛笑的佛见笑!」

  庞飞虎闻言笑道:「怎的,你不怕回府时再被你母亲撞见么?」

  杨文广道:「我母亲这几日似乎忙于治河之事,已是两晚没有回府了,料想今夜断不会回来的,小弟便冒险偷逃了出来。」

  庞飞虎一听,诡异地笑了笑,道:「贤弟,莫要觉着害怕。那勾栏坊虽是风花雪月之地,但身为大丈夫,去那种地方,也是理所应当。莫说是你,便是前几日,深居大内的太子殿下,也偷偷去瞧过那佛见笑了呢!」

  杨文广道:「四哥有所不知,我天波府家法甚严,若是被母亲和太君知道小弟去了那里,便打断了小弟的双腿,此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

  庞飞虎道:「那是自然!」

  杨文广看看四周,道:「咦,另外三个哥哥呢?怎的不见人影?」

  庞飞虎道:「今日呼家领着那从北国和新唐借来的人马,欲强行渡过黄河,围困京师。为兄与三位哥哥率了人马出城抵抗,才将那呼家大军逼退。想来三位哥哥觉着有些累了,又怕你今日不来,便先到勾栏坊里快活去了。待贤弟到了那里,便可见到三位哥哥了!」

  杨文广闻言,把眉一皱,道:「这呼家几代忠良,你庞家已灭尽其一族之人,缘何要斩草除根?」

  庞飞虎道:「贤弟此言,为兄的岂有不知?只是呼家灭门一案,乃是为兄的伯父太师所为,与为兄一族并无多大干系。贤弟也知道,我东海公一家,世居海东,抗击辽寇,与太师并无多少往来。只奈太师不能剿灭呼家,使得呼家之势益盛,方才奉了圣上的旨意,入京守备,此非我父兄之意!」

  杨文广叹道:「这呼延庆与小弟算起来,也算是同一辈的兄弟了。若是四哥在沙场上见着呼家之后,还请手下留情,莫让忠良绝了香火!」

  庞飞虎赔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贤弟,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当速速赶往勾栏坊,莫教三位哥哥久等了。今日勾栏坊内可来了个大人物,管教你喜欢!」

  「哦?」杨文广很快抛开了不开心的事,问道,「是何大人物,难道比那佛见笑还要美上几分么?」

  庞飞虎又是诡异地笑道:「又何止几分!佛见笑若与那女子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我倒是真要瞧上一瞧!」杨文广少年怀春,心口又开始砰砰乱跳。

  不远处的叉路口,粗糙的石板路上,停着一架马车。杨文广怕被人撞见,便与庞飞虎一道,赶紧上了马车。那车夫见二人上车,赶起马车,往勾栏坊而去。

  一条大街一直走到街尾,便是灯火灿烂的勾栏坊。此时的勾栏坊,门庭若市,正与白天的沉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数花枝招展的女子又开始招徕起客人,那衣着鲜明的纨绔子弟,在其中醉生梦死。

  那体态臃肿的老鸨见庞飞虎的车架驶到门口,满脸堆笑道:「庞四爷,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当她一见到杨文广跟在庞飞虎身后出来时,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连刚刚敷上去的胭脂都掩不住,「这……这……」

  庞飞虎把眼一瞪,骂道:「见了杨公子,还不快将他迎到里头去?」

  「是,是,是是……」老鸨不停地点头哈腰,「杨公子这边有请!」

  杨文广见她的表情很是奇怪,便笑道:「这老鸨今日是怎的了,见到我竟如此慌张?」

  庞飞虎道:「你乃是杨门之后,来此处的人,哪个有你尊贵?这老鸨自然慌张!」

  「可上次也不……」杨文广还欲再说,已被庞飞虎一把搂住了肩头,连拉带拽地进了勾栏院之内。与外面死气沉沉的京城街道不同,里头灯明如白昼,与镀金的装饰煜煜生辉。前庭足有五六丈高,头顶上悬空了一层巨大的花圃。漫天飞花飘落在攒动的人头上,如雪花一般。穿得如仙子般的美貌女子,穿梭在这人群之中,令人犹如置身于天宫的盛会。

  杨文广的眼睛马上明亮起来,像一个刚入城市的乡下孩子,到处都是新奇的:「庞四哥,今日这坊内,布置得果然非同凡响!」

  庞飞虎道:「这不方才与你说了吗?今日有大人物在此,岂能与往常一样?」

  杨文广叹道:「今日可算是来对了时候,让小弟也长了见识!对了,三位哥哥现在何处?」

  庞飞虎招招手,道:「且随我来!」

  这勾栏坊如大户人家的庭院一般,前庭中央,竟又一道曲水流觞般的小溪缓缓流过。几名袒胸露乳的汉子醉倒在溪边,把手臂探进水中,在水面上捞着漂浮的酒盅。身边环绕着莺歌燕舞的曼妙女子,仿佛浮在空中一般。一座石桥跨在溪上,庞飞虎和杨文广快步穿过了石桥,到了中庭。

  中庭显然比前庭的人要少了许多,头顶上的花圃也不见了,因此显得特别高大宽广。由于没了花圃,花瓣便不再如下雪般飘落。头上的灯火有些幽暗,在暗处,竟飞着几名仙子。这几名仙子确是飞在空中,只不过是被细绳绑住了身体,才不致落下。这些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在空中不停地翻滚着,如同升腾在云雾之中。底下是一个个小隔间,里面坐满了人,个个看上去如同富家子弟。

  庞飞虎介绍道:「方才前庭,倒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此处中庭,便只招待官宦人家的子弟。」

  两个人如穿梭在迷宫中一般,很快便穿过了中庭,到了后庭。后庭是一个巨大的天井,四周一圈都是差不多大小的厢房,是供过夜的客人留宿用的。此处明显灯火又幽暗了许多,虽然长廊与亭角上挂着不少灯笼,但杨文广刚刚见过了前庭的辉煌,到了这里,眼睛有些难以适应。

  「来,这边!」庞飞虎引着杨文广,进了一间看上去并无人在内的厢房。

  庞飞虎打开了厢房门,里面果真无人,只是这厢房,也不能招待客人。里头仅有四壁,看上去有些陈旧,与外面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厢房的地面上竟破了一个洞,一道用青石板砌成的台阶直通下层,两边的扶手却是朱红色的,很是大气。

  「庞四哥,这,这……」杨文广有些不知所以。

  「快来,」庞飞虎招手道,「这地下方是人间天堂。」

  杨文广也不多想,便随庞飞虎一起走下了那道台阶。台阶之下,是一道长长的甬道,天地两壁皆是用平整的石板砌成。从阶梯下来,一直到甬道的尽头,站了许多强壮的汉子。

  庞飞虎带着杨文广到了甬道尽头,便见一道铁门。庞飞虎将铁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打开了。这门一开,杨文广又觉得眼前一亮,地上的繁华仿佛被搬到了地下,地下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地下的层高不如地上,但仍显开阔,四壁墙上,更是花团锦簇,在灯火的照应下流光溢彩。原来,这地上的勾栏坊,竟与地下的勾栏坊相通,这地上地下,做的都是一桩买卖。

  杨文广见得都呆了,木讷道:「想不到,这地下竟还有如此一片天地!」

  庞飞虎笑道:「杨贤弟,你与我们兄弟几人,算是跟对了人。这地下即便你有再多的银子,也是踏不进半步的。」

  杨文广赶紧环顾了四周,只见那对应着地上后庭所在之处,在地下成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台上排坐着许多乐师,正在不停地抚琴,随着琴声,几名身材婀娜的美貌女子翩翩起舞,动作整齐划一,如出一人。而地上中庭的所在,也放满了许多桌椅,此时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见此场景,杨文广竟有些怯场,只想转头逃到地上去。

  庞飞虎把杨文广引到一张最大的桌子上。果然,庞家三虎早已躺在了桌旁的藤椅上,身边美女伺候,桌上美酒美食一应俱全。

  杨文广急忙赔罪道:「小弟来晚,还请几位哥哥海涵!」

  「哟!原来是杨贤弟来了!快快请坐!大哥知道你喜欢佛见笑,今日便特意为你叫了过来!」说话的是一名身高九尺,生得虎背熊腰的大汉,此人正是庞家四虎之首大哥庞龙虎。

  杨文广刚刚在庞龙虎身边坐定,一股沁人的清香便飘了过来。一名妖艳的女子便迅速凑了上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声音细如流水:「杨公子,妾身今日且先敬你一盏。」

  杨文广见了,顿时眼都直了。但见这女子鬓如彩云,面若桃花,眼如杏仁,眉似柳叶,扭动的腰肢如水蛇一般,娉娉婷婷,芙蓉之出水,牡丹之怒放。这女子便是在汴梁勾栏坊里被称为「人见人爱,佛见佛笑」的佛见笑,连宫里的太子都忍不住要偷跑出来见她。

  杨文广更加呆了,连酒杯都忘了接,道:「前日初见姑娘,如沐清风,无奈只敢远观,不敢近视。今日得见,更是赛过天人,犹难忘却!」

  「哈哈哈!想不到这杨贤弟,还是迂酸得很呐!」比庞龙虎身材犹大一圈的二虎庞牛虎大笑,将近一丈的身高,笑起来几乎把整张藤椅都要压垮了。

  一名眼睛突出赛过铜铃,面赤发红,样子似火部神将的汉子摸出一沓银票,甩在桌上,道:「今日你只需将杨公子伺候好了,这银票便随你拿!」

  不料这佛见笑竟对桌上的银票看也不看,盈盈笑道:「三爷,既是你的朋友,何需谈这银子呢?只是今日有大人物出场,只怕到时候这位杨小爷便瞧不上奴家了!」

  原来,这赤发的汉子乃是庞家三虎庞毛虎,只见他笑道:「你道这位杨爷是什么人?我便告诉你也罢,他的祖上,乃是金刀令公杨业,祖父乃是三关大帅六郎杨延昭,母亲正是前朝郡主柴美容,父亲定国王杨宗保,母亲浑天侯穆桂英,他正是天波府杨家的大少爷杨文广是也!」

  庞毛虎虽是笑着,但由于生来就是一副凶神的脸,竟见不到半分笑意。那佛见笑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手中的酒杯差点砸在地上。

  「姑娘何故如此惊慌?」杨文广温柔地问道。

  庞龙虎喝道:「还不快向杨公子赔罪?」

  那佛见笑赶紧拿了手帕,替杨文广身上擦拭着,道:「妾身一听公子大名,一时慌了手脚,请公子恕罪!」

  此时,与三位哥哥长得截然不同,风流倜傥的庞飞虎往椅子上一坐,那许多名女子便一起围拢过来,四爷长四爷短地娇唤个不停。只是这众多的女子,往佛见笑身边一站,便也黯然失色了。

  「无妨,无妨!」杨文广只觉得胸口的小鹿快要撞破胸腔跳出来了,一时冲动,便一把抓住了佛见笑的手,死也不肯放开。

  「公子,公子……」佛见笑想要抽手,却被杨文广捏得紧紧的,不由娇羞地低声道,「公子你捏痛奴家了……」

  杨文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手一松。

  这时,只听台上「哐」的一声锣响,莺歌燕舞戛然而止。一名佝偻着背的老者走上台来,喊道:「诸位公子老爷,且先安静片刻,容老朽介绍一位集美貌、勇气、睿智和尊贵于一身的女子出场!」

            22、杨文广与穆桂英

  穆桂英被关在一个铁笼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铁笼没有顶,也没有底,顶上是空着的,底下是直立的铁栅栏根根嵌入地面。说是铁笼子,其实就是四面不足一人高的铁栅栏围出来的方形圈子。这铁栅栏每一根都有手指般粗细,每根间距不过一寸。

  穆桂英脖子上的铁项圈还在,项圈连着一根长长的铁杆,这跟铁杆现在却被穿在铁笼的栅栏中间,末端被插进了墙缝里去。这样一来,那铁杆便被固定在了半空,穆桂英一坐下,那铁项圈被勒得她的脖子生疼,几乎窒息。若是站起,那项圈又卡在了她的肩膀上,使她不能直立。因此,穆桂英只能撅着屁股,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老鸨和几名大汉站在笼子外,骂道:「穆桂英,入了我这勾栏坊,你便认了这条命吧!从今往后,你便只能当一名妓女了,莫贪念天波府的荣华富贵了!」

  穆桂英保持半蹲的姿势已足足一天了,双腿酸痛不已,她咬着牙道:「我死也不会答应当妓女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哼哼!」老鸨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这时,一名伙夫急急跑了进来,对老鸨道:「时辰到了!」

  老鸨微微一笑,道:「好,将她绑到合欢椅上去,也该是时候让她接客了!」

  她走到笼子边,对穆桂英道:「穆侯,你打仗都会,接客该也不难吧?你只需将双腿一分,让男人舒服了,银子便赚到手了!」

  「呸!」穆桂英骂道,「厚颜无耻!我才不要!」

  老鸨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几名大汉便上前,把那根嵌在墙壁里的铁杆拔了出来。穆桂英顿时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大汉们打开笼子,将手脚酸麻的穆桂英从地上架了起来。

  「呀!放开我!」穆桂英紧抱着双臂,不让大汉们将她架走。

  这时,听到一阵轱辘滚在地面上的隆隆声,又是几名汉子推着一把奇怪的椅子进来。这把椅子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匹木马,四脚粗壮,如成年人的大腿一般。

  四脚地下,装着几个轱辘,可以在地上推行。那椅子看上去像是一把躺椅,有半人长。后面的靠背与椅子的坐面呈一个缓坡的角度,像抬起的马颈,靠背的一侧,往后并排挂了三条一掌宽的皮带,对应着皮带的另一侧,是三个粗大的铁环。椅子宽将近两尺,两侧是用三四尺宽,三指后的木条制成的扶手。左右两个扶手末端,各连着一条不足一寸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五指宽的牛皮套。

  在坐凳下,同样也挂着两个不足一寸的铁链和皮套。

  那些大汉二话不说,便将穆桂英抱上了这合欢椅。椅子上铺着毛茸茸的毯子,靠颈处,还有一个柔软的枕头,一躺上去,极其舒服。穆桂英自从昏倒在天波府门前,被四名痞子撞见,又被带到庞家米仓,后来又是庞府密室,直到现在的地下勾栏坊,从没这么舒适过,身子里不由泛起一阵慵懒。

  三四名大汉一起按住穆桂英的身子,一名大汉将挂在靠背后的三条皮带拿起来,一条压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一条压在乳房下方,一条压在小腹上,穿过靠背另一侧的铁环,抽紧固定。穆桂英颈、胸、腹三处被皮带捆住,上身便一动也动不得了。

  那些大汉又拿了几条绳子,将穆桂英的双臂从肘弯开始,一直到手腕处,密密麻麻地缠绕了五六道,将她的双臂也同样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紧接着,他们又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将她的大腿放进两边扶手相连的皮套里,搭上铁扣,这样穆桂英的双腿便再也无法合拢了。为了防止她的小腿乱蹬,大汉们就将她的脚踝锁进了坐凳尾部的那左右两个皮套里,同样搭扣固定。

  穆桂英的上身舒适地平躺着,两腿却突兀地分开着,左右大腿分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小腿又弯曲着,脚后跟几乎碰到了她自己的屁股。微微抬起的靠背让她对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老鸨看了看,似乎十分满意,又对大汉们吩咐道:「将她的嘴先堵上了!」

  那些大汉取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海绵球出来,塞进穆桂英的嘴里。

  这海绵球两边还连着一根二指宽的皮带,他们将皮带绕到穆桂英的脑后,搭扣固定。这虽是一个柔软的海绵球,但已将穆桂英的嘴塞得满满的,舌头也被挤压到口腔里的一个角落,根本不能说话。

  老鸨又拿了一个用黑布制成的袋子来,套在穆桂英的头上。这袋子边缘穿进了两根细绳,只将那绳子一抽,那整个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紧,将她整个脑袋都罩了起来。

  穆桂英先是被剥夺了自由的权力,紧接着又被发声的权力,现在连视力也被夺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连听力都要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由地心慌起来。她使劲地扭动着手臂,试图要挣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手,但终究是于事无补。

  她感觉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轱辘声似乎在将她送往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紧接着,她似乎听到了鼎沸的人声,比汴梁城的集市还要热闹。她听到有人在吆喝,有人在喧哗,还有清脆的觥筹交错声,即使透过面套,也能闻到沁人的花香和醉人的酒香。

  突然,一阵在不远处想起的锣声让这些声音都停了下来,一个老迈的声音道:「诸位公子老爷,且先安静片刻,容老朽介绍一位集美貌、勇气、睿智和尊贵于一身的女子出场!」

  话音一落,那喧闹声又想了起来,有惊叹声,也有起哄的吆喝声。在台子下的杨文广听了此话,不禁不屑地冷笑道:「这世间哪有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能这四者兼备,唯有我母亲是也!」此话一出,又觉不妥,母亲穆桂英高居于庙堂之上,又怎会到这地下沦为下贱的妓女。

  庞家四虎听他这么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样子失态至极。

  杨文广倒也不敢责备他们,毕竟是自己先说错了话,竟把高贵的母亲与卑贱的妓女相提并论。

  又是一阵急促的锣鼓声,把台边乐师的唢呐、琵琶都带了起来,热闹非凡,如同大户人家迎亲一般热闹。一阵轱辘碾过地面的隆隆声,一张奇怪的椅子被推了上来,上面四仰八叉地绑着一名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头上戴着面罩,看不清长相。

  「呀!这,这成何体统!」杨文广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又惊又羞,顿时面红耳赤。

  「贤弟,这里乃是青楼,有甚体统可言?你现在握着佛见笑的小手,难道就有体统了?」庞飞虎左拥右抱,乐在其中。

  杨文广闻言,急忙将手一缩,向佛见笑赔罪:「得罪!得罪!」

  佛见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杨公子哪里话,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杨文广听了,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快瞧,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印!万人专享……请,请君入穴,哈哈!真有意思!」旁边一名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声笑道。

  杨文广把目光移向台上那女子的下体,只见血红的下体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入目的字眼,心儿顿时乱跳起来,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生于天波府内,自打他懂事起,府内几乎男丁丧尽,只剩一帮太太夫人。这些太太夫人,无不受过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极。而他,又是府里辈分最小的。因此无形之中,杨文广眼里的女人,都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如今见到一个女人被如此虐待,竟有些难以接受。

  穆桂英随着合欢椅被推到台前,从越来越高涨的喧哗声中,她不用眼睛看也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栏坊的众多酒客面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般,臊得难以忍受。好在她现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是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张邀客人奸淫她的请柬,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用力地将两腿往内合了两次,却发现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母子二人,台上台下,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脸,不能相认。

  宾客们开始嘲笑起穆桂英两腿间的烙字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杨文广道:「好可怜的女人,竟被如此对待!」

  庞龙虎道:「这有甚么?她不过是一妓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乐,她亦求之不得!」

  「呸!」不远处一名身着锦服的大汉啐了一口,骂道,「甚么美貌、勇气、睿智、尊贵!如此蒙着脸,老子如何见她美貌?那勇气与睿智更是不知!要说尊贵,可真笑掉人大牙了,这勾栏坊里,还有尊贵之人?」

  「对!快将她面罩摘了,让我们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这银子!」旁边的人跟着起哄。

  那台上的老者道:「这女子呀,暂不能摘了面罩。太师已吩咐了,玩弄这女子一次,要黄金二十两。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个折,十两黄金如何?」

  「呸!」那锦衣大汉又道,「你道她是王公贵胄呀?要价这么贵!」

  那老者道:「这位是兵部的王侍郎吧?老朽可向你保证,你花这十两黄金,定然值得!这机会可只有一次。若现在有人出十两金子,将这女子享用了,老朽便揭开她的面罩。只不过,此后可要恢复原价,要二十两了哦!」

  穆桂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隔着纱布,听着嫖客和妓院对她的身体讨价还价,心里滴出血来。

  王侍郎道:「朱管家,老实与你说罢!老子可不来白花这个银子!若是见到了面目,倒好商量!」说罢,便往椅子上一坐,不再发声,静观着有没有其他人上钩。

  原来,这报幕的老者竟是米仓的朱管家。因他擒获穆桂英有功,庞太师便让他到了地下,专司勾栏坊的经营。只见他走到穆桂英身边,道:「你们瞅瞅她这身段,结实又健美,试问你们玩过的哪个妓女,能有她这般身段?」

  虽然穆桂英屈着双腿,但依旧能看出她颀长健美的身材,尤其是那一绺绺性感的肌肉,更是无可替代的上好珍品。

  「这身子倒着实不错!想必是开封府缉捕多年的女贼黑兰花吧?」一名模样不羁的公子道。

  朱管家呵呵笑道:「刘侍中,此言差矣!若是女贼,小店又岂敢出那么高的价格?老朽再透露一些消息,这女子身份绝非等闲,诸位公子和老爷,尽管放心!」

  「若非女贼,身份又非等闲,却又有如此健壮的身姿……老管家,你可难倒我了!」刘侍中也默默地坐了下去。十两黄金并非小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婊子花了,自然也要掂量掂量。

  就在一个个官爷被漫天的高价吓退了后,庞龙虎对杨文广道:「贤弟,不如你去玩玩,如何?」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杨文广连连摆手,「小弟只是瞧着,便已瞧了个口干舌燥,断不可行如此下作之事!」

  「下作?」庞牛虎喝道,「来此处的皆是朝中重臣,莫不是人人都下作了?」

  「二哥,休要如此粗鲁!」庞飞虎在旁劝道,「杨贤弟未经人事,自然没见过这些事情!」他又对杨文广道:「贤弟,我见你家伙都硬了起来,不如上前一试?」

  原来,杨文广在不知不觉间,身下的肉棒已坚挺起来,在裤裆里撑起了一个帐篷。他见一丝不挂的穆桂英与佛见笑又有不同,佛见笑长得有如仙子,恰能满足了他少年的萌动。而见了模样如此耻辱的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身段,又加上那不堪入目的字眼,无疑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却能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异性的渴求的欲望。杨文广闻言,也知自己失态,急忙将下裳往自己腿上一盖,羞得不知该如何自处,嗫嚅道:「四哥休要笑话小弟……」

  「都是男人,在这风月场,有啥好害羞的!」庞飞虎道,「莫要耽搁了时间,快去试试!」

  「这……」杨文广早已有些饥渴难耐,喉咙里干得发涩。在佛见笑的劝说下,接连饮了几大杯美酒。此时又微微有些醉了,对异性的渴求愈发强烈,穆桂英充满诱惑的身子,让他眼睛发红。

  「佛见笑,此处没你什么事了!你招待别人去吧!」庞飞虎知道杨文广是碍于佛见笑在场,有所不便,就将佛见笑打发走了。

  「奴家先行告退!」佛见笑又灌了杨文广几大盅酒,便完成了任务,告辞退下。

  杨文广似有留恋,不过此时台上的那具女体,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未经风月,已有些厌烦了青楼女子的若即若离,不如直截了当来得干净直白。

  「可是……可是小弟并未带得这许多银子!」杨文广道。

  「这有何难?」庞飞虎从袖子里摸出一大摞银票,往桌子一扔,道,「这里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两银子,足够换那十两黄金了!」

  「这……怕是不妥!」一来,杨文广不好意思拿人家这许多钱财,二来,毕竟对异性还有些羞涩。一时间有些踌躇。

  「有甚好怕的!」庞牛虎喝一声,突然从藤椅上站起身来,一把扯住杨文广的袖子,将他往台子上拉去。

  「二哥,这使不得,使不得!」杨文广急忙大喊。

  「快上!」庞飞虎也甩开了簇拥在身边的几名女子,走上前来,在杨文广的身后使劲推着。

  杨文广被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赶到了台子上,顿时感觉台下那么多人注视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哟!这位小爷一见便是红光满面,生龙活虎,不知是哪个府中的少爷!」

  朱管家嘻嘻笑道。

  庞飞虎拿出银票,见台子的一角,有个竹篓,便将银票往那竹篓里一丢,道:「这些银票,足够值你二十两黄金了!」

  朱管家道:「四爷,你上台来,还需甚么银子!」

  庞飞虎道:「今日倒不是我上台,是这位小爷!」他指着杨文广,凑到穆桂英的耳边,故意大声道:「他便是天波府内,金刀老令公之后,定国王杨宗保和浑天侯穆桂英之子杨文广是也!」

  穆桂英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娇躯不由一震。儿子杨文广缘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她不由感到一阵愤怒,但很快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去责备文广呢?杨文广现在是嫖客的身份出现,而自己却是妓女的身份出现:「难道……难道文广要对我……」想到这里,穆桂英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合欢椅上拼命地挣扎起来,她绝不允许这种乱伦的事情发生。

  「哟!一听到杨公子的名号,这娘们倒是很激动!」庞飞虎笑着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口齿含糊地大叫起来,拼命地摇着头。

  「杨公子,还不快请,让大家都瞧瞧,你们杨家神枪的威严!」庞牛虎道。

  穆桂英焦急异常,杨文广却丝毫没有发现,现在他只关注的是这具成熟性感的躯体。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年,对女体有一种别样的冲动,下体的肉棒也更加坚挺起来。

              23、妓院淫母

  「没错!杨公子,快让我们瞧瞧,你们杨家枪的利害!」台子下的王公贵胄们开始起哄。杨文广身为天波府后人,如今也参与进来,无疑让他们感到更加踏实。同时,由于穆桂英被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他们也迫切地想瞧瞧,能卖出如此高价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好!」杨文广已被逼到无路可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一咬牙,脱了身上的衣衫,将自己胯下那雄伟的肉棒举了起来。

  「快!杨贤弟,往这女人的小穴里插进去!」庞飞虎看上去兴奋无比,从合欢椅的一侧趴到穆桂英的身上,用两个手指掰开穆桂英的阴唇,将她紧致幽深的阴道露了出来。

  「唔!唔唔……」穆桂英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人正在玩弄她的小穴。身为一名母亲,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儿子面前,无疑让她羞愧得几乎发疯。

  「这……」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杨文广,虽然身体莫名地冲动,但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裸着下身,在台子上急得团团转。

  「哈哈!看来还是要佛见笑来帮帮你了!」庞牛虎笑道,便向台下招呼着勾栏坊的头牌。

  佛见笑听到招唤,便疾步走上台来,盈盈下拜道:「不知二爷召见,所为何事?」

  庞牛虎道:「这杨公子在女人面前,竟不知所措,还要请你帮帮他!」

  佛见笑微微一笑,完全没有羞涩,道:「那是自然。」说罢便伸出了右手,握住了杨文广的肉棒。

  「呀!你,你这是作甚?」杨文广又羞又惊,被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女人握住了阳具,急忙将身子往后退去。尽管他心里惊怕,但那阳具却反而更加勃大起来。

  「杨公子莫怕,请随我来!」佛见笑像牵牛一般,握着杨文广的肉棒,将他重新拉到穆桂英面前。

  「你,你放手!」杨文广紧张地留下汗珠来,但是紧张却使得他的肉棒更加坚硬,将包裹在肉棒外的那一层薄薄的包皮几乎撑破,娇嫩羞涩的龟头一下子露了出来。杨文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有些隐痛,只是这痛感并非十分强烈,相反恰到好处,让他心底的兽语愈发爆裂开来。

  「来,公子请从此处插入,」佛见笑一手握着杨文广的肉棒,一手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这不已写好了标记,请君入穴,公子但进无妨!」

  「唔唔!……」穆桂英眼睁睁地听着一个下贱的女子将儿子的肉棒引到自己的小穴里去,又羞又急,无奈自己不能用任何动作去制止这种不伦的事情发生。

  「杨贤弟请进!」庞飞虎在杨文广的身后推着,使得杨文广不得不朝前走去。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竟完全没入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

  「唔!啊唔!唔唔!」穆桂英明知自己被儿子奸淫,却无法发声制止,心里的焦急和羞耻可想而知。她猛烈地在合欢椅上挪动屁股,试图避开那乱伦的肉棒。

  可是小穴已被塞得满满的,纵使她怎么逃避,也躲不开被儿子的欺凌。顿时,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无数的箭镞同时穿透,血淋淋的将她外壳剥开,露出内心最不能见人的耻辱来。

  「杨公子,不如让小女子来为你助助兴吧!」佛见笑说着,如葱茏般的玉指在杨文广的身上抚摸起来。

  「你,你……」杨文广似乎还没准备好享受这云雨之乐,有心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了使唤,竟不自觉地开他母亲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在佛见笑的抚摸之下,杨文广心头的欲火愈炽,阳具拼命地朝两边胀了开来,把穆桂英的两丬阴唇都挤到了大腿根部。

  「唔唔!啊唔!」穆桂英无心享受这种男女之间的快感。若是被别人凌辱也便罢了,可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这般奸淫,她根本不能承受。被儿子奸淫,比起此前被那许多人奸淫,痛苦胜过百倍。

  「杨公子,这娘们骚不骚?」庞牛虎在旁问道。

  杨文广不由点点头,道:「好一个热辣的女子!」这时,他早已失去了控制,用力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那紧致而温暖的肉壁摩擦着他的肉棒,让他更加沉迷其中。

  「贤弟,四哥再教你个法子,保准你满意!」庞飞虎道,身手去拍打穆桂英的双乳。只听「啪」一声脆响,那坚挺而有弹性的乳房便凌空晃了一晃,着实令人着迷。

  杨文广见他如此,竟也伸手去拍打穆桂英的乳房。也是啪的一下,把穆桂英打得火辣辣地疼痛。

  「唔唔!」穆桂英被儿子一边奸淫,一边抽打,愈发羞耻起来,她挣扎地愈发剧烈了,但又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天理不容的惨剧。

  「打得再用力些,你瞧她可享受被你拍打的滋味了!」庞飞虎在旁怂恿,惹得杨文广只道穆桂英的挣扎,只是快乐到了极点。

  杨文广手下便不再留情,左右开弓,劈啪劈啪地不停拍打起穆桂英的乳房来。

  只一会儿,便将穆桂英的双乳打得又红又肿,乳头愈发坚挺起来。

  「你瞧,哥哥可没说错!若她不喜欢,这奶子怎会变得如此挺拔!」庞飞虎一边说,一边把玩着穆桂英硬邦邦的乳头。

  「唔唔!」穆桂英依旧大声地叫喊挣扎,被儿子拍打的乳房火辣辣的,无疑增加了她肉穴被抽查的快感。可她现在一点享乐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痛苦异常。

  「贱人!被绑成这个样子,你应该也很享受吧?」杨文广骂道,打从心里,他都穆桂英已产生了不屑。原来,妓女都是这般下贱么?非要男人抽打他们的乳房,才会使她们感到快乐?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多么想告诉杨文广,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情非得已,被人逼迫至此的。也多么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她是你的生身母亲,赶快停止着被千古圣人嗤之以鼻的事情。但是她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也表达不出能让儿子明白的事情。

  「哈哈!朱管家,你果真是要讹了我们!这种女子居然也被你称作尊贵?也亏得是天波府几代蒙受圣恩,不在乎那十两黄金!」王侍郎看得大笑起来。

  杨文广拍打着,辱骂着,不停地抽插着,把从来都没有暴露出来过的兽欲全部发泄出来。天波府内礼教甚严,杨文广身为长孙,又是杨家唯一的独苗,自然被各位夫人太太着重教养,尤其是母亲穆桂英,更是捧他如掌上明珠,恨不得把自己的一身本领全部传授给他。杨文广在礼教的压制下,虽然也经过叛逆期,但终究屈服于家法,根本不敢在长辈面前吐露自己的心声。这一次,他感觉仿佛身子在飞翔一般,自由自在,全无拘束,这样的兴奋让他感到更加冲动,喜悦。

  穆桂英雪白坚挺的双峰被拍打得红肿起来,两个乳头更像是灌进了铅一般,硬邦邦地膨胀起来。她感觉乳房被打得火辣辣的,被儿子一并奸淫抽打,让她羞愧得几乎想要寻死。

  见到穆桂英越是被拍打,乳房便越坚挺,杨文广的兽欲更加爆发出来,一边低吼,一边啪嗒啪嗒往他母亲的小穴里送着肉棒,几乎连停顿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庞龙虎和庞毛虎也一起来到了台子上,四虎并排站立在杨文广的身后,虚张声势地呐喊助威。

  杨文广毕竟年少,也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身体,根本不懂得如何把持,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瞬间冲破他的龟头,迸射出来。

  「呜……」杨文广似乎意犹未尽,连续射了十余次,终于将积累了将近二十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将子孙强行地塞给了自己的母亲。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疲软,依旧坚硬如铁,依依不舍地留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感受着温软的嫩肉蠕动带给他的快感,有如阵阵余波,让快感持续不断。

  「果然是杨家神枪,威猛无比呀!」庞飞虎在旁哈哈笑道。

  杨文广发泄完之后,顿感不妥,又见庞家四虎大笑不已,连佛见笑都用锦帕掩着嘴在嘻嘻笑着,不免有些害羞。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将门之后,脱光了裤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奸淫一名女子,实在有失纲常。他急忙提起裤子,双颊已羞得通红。

  朱管家呵呵地笑个不停,对台下观众道:「既然杨家公子已拔了头筹,老朽便不能食言,现在便将这女子的身份昭告给诸位老爷和公子!」

  「好!」台下起了一阵喝声,「快将这女子的面目给我们瞧!我们倒要看看,究竟值不值这二十两黄金!」

  朱管家的目光在庞家四虎的面上一一掠过,似乎放心了些,便大声道:「既然诸位如此心急,老朽也不卖关子了,现在便来揭露这女子的身份!」他停了停,目光往台下扫去,只见台下看客们都屏住了呼吸,方才的喧闹声一下子都静了下来,令人有些不适应。这才大声宣告道:「她不是别人,正是天波府的夫人,浑天侯穆桂英!」话音刚落,便已伸出手,一把扯掉了穆桂英的蒙面布套。

  面套之下,是穆桂英惊恐羞耻的脸。英武而苍白的脸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对威严的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儿子杨文广的身上。

  只因嘴里被塞满了口球,不能说话,几乎麻木的双颊,口水直流。

  「啊!娘!」杨文广大惊失色,骇得脸都白了,急忙向他母亲扑了过去,要用自己的身子去为穆桂英挡住众人的目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先还是一个如同妓女般下贱的女人,竟会在面套之下,露出自己母亲的面孔来。他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母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母亲究竟为何会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心中纵有万千疑问,都来不及出声去问。第一个念头,便是本能地要为母亲去遮羞。

  几乎在同时,庞家四虎一齐出手了!只见庞龙虎抢上前去,一把扣住了杨文广的左臂。庞牛虎也不示弱,如闪电般出手,制住了杨文广的右臂。站在后面的庞毛虎和庞飞虎也抢上来,抬起脚踢向杨文广的膝弯。那杨文广一心只在母亲身上,哪里防备,膝弯被踢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庞龙虎与庞牛虎二人,顺势将杨文广的双臂往身后一扭,剪到背心。

  「呀!四位哥哥,你们这是作甚?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母亲!」杨文广更是惊诧,大喊道。

  「杨公子,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么?你的母亲正是我们捉来的!」庞飞虎俊美如女人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笑意,盯着杨文广冷笑不止。

  「啊!原来,原来你们是有意为之!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奸贼!」杨文广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庞家四虎的圈套,自己被骗着进了勾栏坊,又被骗着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不伦的关系,顿时心头又恨又恼,便脱口大骂道。

  他话未说完,庞毛虎已扬起了手臂,啪一声扇在杨文广的脸上,骂道:「小子,你现在被我们擒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杨文广被打得眼冒金星,愈发痛恨,大叫着要站起身来,和庞毛虎拼命。可是长得如同神兵神将的庞龙虎和庞牛虎二人,死死地将他摁在了地上,纵使他如何挣扎,也站不起身来。

  穆桂英的身份一被揭露,已让看客们惊诧不已,现在台上又发生如此剧变,更是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人声又开始鼎沸起来,又惊叹穆桂英身段的,更又猜测前因后果的。

  穆桂英见到儿子被打,顿时忘了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要挣扎着去和庞毛虎拼命。可是她的身子上下,横七竖八地被绑满了绳子和皮带,更是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地乱叫。

  「娘!快起来,杀了他们!」杨文广对穆桂英大喊着。母亲在他的心目中,完全取代了父亲的角色,她不仅英明神武,而且本领通天,相信天底下没有事情可以难得住她。现在自己被庞家二虎押着,脱不开身,只得寄希望于自己的母亲。

  可是此时的穆桂英,也是自身难保。她也希望可以脱身,让自己免于羞辱,还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但是身上的束缚,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瞪着庞家兄弟,拼命地摇头。

  台下,人群的议论已达到了沸点,有人道:「这真的是浑天侯穆桂英么?她平日里可是多么威风,现在竟被这样子绑着,一点也没了威严!」

  「可不是!却不知她怎的会沦落至此,竟到这妓院当起妓女来了!前几日本官还在朝堂之上,见她与庞太师争论开河引渠之事!」一名大学士模样的中年男子道。

  「你们都没瞧见她两腿间的烙印么?定是被太师打上去的。庞太师对付刚烈的女子,都会先享乐一番,再给她们打上烙印,送到妓院里来的!」一名尚书模样的官员道。

  「想必这穆桂英,定也被太师享用过了!可笑杨家与庞家几代为敌,今日杨家的孙媳竟被仇人凌辱,却不知这穆桂英心里作何感想!」又一名侍郎道。

  这时,台上的朱管家对穆桂英道:「既然你们母子相见,定会有许多话说。

  如此塞着你的嘴,说不了话,也忒不近人情了。现在老朽便让你们叙叙母子之情吧!」他说着,便替穆桂英解开了口中的海绵球。

  虽然穆桂英四肢仍被禁锢着,但好歹终于可以发声说话了,她心头如乱麻般纷乱,滋味更是无味杂陈,有许多话要与文广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变成了:「文广,你,你不要看……」

  穆桂英的心底,痛恨庞太师,痛恨庞家四虎,也痛恨整个勾栏坊里的人,甚至也有些痛恨儿子杨文广。想自己平日里对儿子管教甚严,却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而且还与她发生了如此不伦的关系。但是这些痛恨,都被巨大的羞耻湮没了。她耻于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全无尊严可言,又耻于自己身不由己,遭儿子凌辱,被世人所耻笑。

  「娘!为何会如此?」杨文广也想起了自己刚刚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心如刀绞,失声痛哭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如此,自己夜探地下城,本是想揭发太师谋反的证据,不料却沦落到妓院,成为了这许多人的掌中玩物。她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诉说自己的遭遇,这几天来,每一个细节都是她羞于启齿的。听到儿子问来,穆桂英顿时变得失魂落魄,眼角酸胀,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吾儿,休要再问!你快闭上眼睛,为娘不愿让你瞧见这副模样!」

  对于自己的丑态,穆桂英深咎于心,尤其在儿子面前暴露无遗,更令她无颜面对。现在她只求能让儿子闭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别的便再无奢求。

  然而,杨文广又怎能明白母亲不堪的羞耻心理。现在他巴不得睁大双眼,把仇人瞪个通透,待他重获自由之时,定将把他们碎尸万段。

  「文广……文广,不要看为娘的样子……」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简直想要哀求儿子。

  庞毛虎伸手一托,抬起杨文广的下巴,淫笑道:「小子,方才玩弄自己的母亲,这滋味可好?现在你完事了,该轮到老子了!你好好睁大眼睛瞧着,看我是如何玩弄你娘的!」说罢,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提着自己的肉棒,走到合欢椅前。

  庞毛虎赤发红脸,有如火部神将,下身的毛发竟也如染过一般,红得通彻。

  那阳具正似他的人一般,威猛而粗壮,令人望而生畏,仿佛这不是一件人体的器官,更像是一把具有巨大杀气的兵器。

  「不要!」穆桂英和杨文广同时喊道。穆桂英羞于自己在儿子面前,再被人凌辱,而杨文广身为人子,又怎甘心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但是他们的拒绝,庞毛虎充耳不闻,谁都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24、儿前虐母

  台下已乱成了一团,有人在打呼哨,有人在呐喊吆喝,使得整个勾栏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这些嫖客大部分都是朝中重臣,太师党的重要人物,多少参与着谋反的勾当。穆桂英一心揭发阴谋,自然与他们的利益背道而驰,因此几乎没人同情她,怜悯她。相反,见到她被擒获,沦落到妓院之中,感到兴奋无比。被剥光的穆桂英,身姿愈发健美性感,每一寸健康鲜嫩的肌肤,都触拨着他们心底的兽性,让这些衣冠禽兽的真实面目全都暴露无遗。

  穆桂英无论是爵位还是品阶,都比在场的所有人要高。于官场之上,穆桂英又是刚正严明,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更别提那赫赫战功,令无数男儿都自愧不如。此刻,他们与穆桂英的地位完全被颠倒过来,即使不能亲手凌辱于她,眼看着她被折磨,也是一种无上的快感。

  那庞毛虎拿了一根藤条在手里,对杨文广道一声:「小子,你瞧好了!」便将藤条朝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嗒」一声,飞驰落下的藤条抽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翻了开来,胯间的淫肉不住抖动。

  「哎哟!」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震,那藤条打在寻常皮肉上,犹是作痛。那阴户更是穆桂英身体最敏感之处,这一记下去,更是疼痛难忍,惨叫起来。

  「住手!奸贼!我要杀了你们!」杨文广见自己母亲被打,由是气愤。无奈身子被他们按住,丝毫也动不得,只得破口大骂。

  那庞毛虎只是不理,手里的藤条有如耍戏法一般,上下翻飞,接二连三地朝着穆桂英毫无防备的阴户抽打过去。那藤条打在肉上,劈里啪啦地作响,像是放鞭炮一般。这藤条乃是妓院经过特制而成的,在水里煮烂后打蜡上漆,很是柔软。

  打在人身上,声音震天介响,虽然有些疼痛,但并非钻心剜骨。被抽打后的皮肉,也不像那马鞭打过那般皮开肉绽,只是红成一条鞭痕罢了。庞毛虎不停地抽打穆桂英的阴户和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已将那两条大腿,抽得通红。

  与其说疼痛带给穆桂英巨大的痛苦,倒不如说心理上的压力使她更无法接受。

  尤其是那抽打在她身上劈里啪啦的声响,让她又是羞耻,又是惊惧。「哎呀!

  不要!快住手!……」穆桂英不停地惨叫着,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一起战栗起来。

  「小子,看我如何打烂你娘的骚穴!」庞毛虎很是得意,如此抽打穆桂英,同样能让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尤其是在被虐待女人的儿子面前,瞧着母子二人无能为力,愈发兴奋。

  「奸贼,你快停手!你若是有什么花招,尽管朝我身上使来,莫要伤害我娘!」

  杨文广大骂。每一记打在穆桂英身上的藤条,清脆响亮,在他的耳里听来,都能激起心头肉的跳动,自是感到心痛无比。

  穆桂英先是乳房遭到儿子的拍打,现在阴户又被藤条无情地抽打着,痛苦不已。这样的屈辱,已令她无法承受。她多么想尽快结束这屈辱,哪怕用她所有的尊严来换也心甘情愿:「呀呀呀!你住手,不要再打了!啊!住手啊!不要在我儿子面前这般……」

  见母亲如此痛苦,杨文广更是心痛。前者自己凌辱母亲,已令他心怀愧疚,此番又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奸人抽打羞处,却无能为力,更加自责不已:「奸贼,你快住手!你若有本事,莫要欺凌吾母,敢与我一较高低否?」

  那庞飞虎只是不理,依然不住抽打着穆桂英的阴户。打了一会,已将穆桂英的阴唇与阴蒂,抽得红肿不堪,才罢了手。他对朱管家道:「拿酒来!」

  那朱管家急匆匆地去拿了一坛美酒过来,献给庞毛虎,道:「三爷,酒到!」

  庞毛虎将酒坛接在手里,拎到穆桂英面前道:「穆侯,难得你来此一趟,若不已好酒招待,只道是我庞家待客不周!来,将此坛佳酿饮了,也为大伙助助兴!」

  说着,便掐住了穆桂英的双颊,将酒坛举到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小口,把那琥珀色的美酒倒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双颊生痛,不欲饮酒。她身为浑天侯,曾带着十万大军大破辽军的天门阵,又与十二寡妇征西,直逼西夏都城,令夏王李元昊递了降书顺表,自然可胜酒力。那时饮酒,不过是为了提升士气,大胜敌军。

  如今,被迫着饮酒,只为了让满堂的嫖客开心,自然死也不愿。那酒倒在她的口中,又从两边嘴角溢出,淌在了合欢椅上。

  那庞毛虎灌尽了一坛,又让朱管家去取了一坛过来,接着往穆桂英的嘴里倒去。

  穆桂英已是两天两夜没有进食,腹里空空如也,又受着那极端的耻辱,已令她难受欲绝。那酒虽美,却也无心饮用,只是将那佳酿往最外吐。只是那喉咙,被淋下来的美酒冲刷得异常难受,本能地吞咽着,倒也喝下去不少。

  那庞毛虎一连灌了五六坛酒,才停了下来。那穆桂英多少咽下去一些,此时酒意上涌,已令她面生桃花,苍白的脸上多了许多血色出来。

  「奸贼!你,你不得好死!」穆桂英被强迫灌了酒,又羞又恼,便破口骂道。

  那朱管家听了,便道:「穆侯,老朽念你母子相见,定有许多话说。现在看来,你却是与儿子并无叙情之意,留着你的嘴也是多余!」说罢,便将那海绵球重新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把她脑后的绳结系紧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口中又被塞满了东西,不能言讲。她望望庞毛虎,又望望儿子杨文广,只能不住地摇头。

  「如此甚好!」庞毛虎道,「免得这娘们聒噪!」他又转头对朱管家道:「老头,快取热水来!」

  朱管家不敢违背东海公三少爷的命令,忙匆匆去了台下,提了一壶热水上来。

  庞毛虎将那水壶接在手里,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阴户淋了下去。

  「啊……唔唔……」那水并非滚烫,但淋在人的身上,亦觉得如火烧一般。

  穆桂英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到了她的心底深处。

  可怜穆桂英的阴户,先是被藤条抽打,又被热水浇淋,已是红肿不堪,几乎不能见人。只是台下的看客,见穆桂英被人如此虐待,更是兴奋,处处有人怪叫不止。

  庞毛虎一直将整壶的热水,都淋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才将空壶丢到了一边。

  他抚弄着穆桂英的阴阜,道:「现在便让诸位老爷公子瞧瞧,浑天侯是如何褪毛的!」说罢,他捏住了穆桂英的一撮耻毛,用力往上一提,那乌黑卷曲的发毛便被轻易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阴户被抽打时,已让皮肉肿了起来。现在又是被灌了些许美酒进去,毛孔扩张开来,再加上那热水一浇,那毛孔更是扩大。因此被轻轻一提,那耻毛便被拔了下来。

  「啊!唔唔!唔唔!」再次被夺去了发声权力的穆桂英,惊恐地盯着自己的下体。她往往庞毛虎,又往往儿子杨文广,奋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庞毛虎莫要在她的儿子面前施此暴行。

  「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都大笑起来,「让堂堂的浑天侯褪毛,可真有意思!」

  庞毛虎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揪了一撮耻毛下来,笑道:「穆桂英,你长这些无用的毛作甚?不如全都拔了,也能让我们好好瞧清楚你的骚穴!」

  那耻毛虽然由于穆桂英的毛孔扩张,可以被轻易地扯下来,但毕竟是让毛发脱离皮肉,在扯下来的瞬间,还是疼痛不已。也不仅是疼痛,被一次次地扯掉耻毛,更让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

  庞毛虎一连扯了几次,已将穆桂英的阴阜拔得稀稀拉拉,只剩下几根凌乱的杂毛依然粘附在皮肉上。只听他道:「留些没用的杂毛作甚,不如一齐刮了,来得干净!」说罢,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小道,在穆桂英的阴阜上飕飕地刮了起来。

  「唔……」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和恐惧过。她想要反抗,又怕那锋利的刀刃无意中割伤了自己的皮肉。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四处为所欲为,让她承受越来越深重的耻辱,也是她无法忍受的。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在合欢椅上颤抖不止,样子楚楚可怜。

  「奸贼,休要胡作非为!啊!你们岂能如此?」随着刀锋在穆桂英的嫩肉上刮拭着,那一缕缕卷曲的毛发飘落下来,让穆桂英的阴道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屏障,变得光秃秃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嫩干净。羞辱施加在母亲身上,犹如施加在杨文广身上一般,同样让他感到羞耻愤怒,便冲着庞毛虎厉声大喝起来。

  穆桂英一边颤抖,一边摇头,锋利的刀锋贴在她的皮肉上,冰凉透骨,让她感到深深的绝望。耻毛是作为一个成年女人的象征,而她却连成人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终于随着几次熟练的剃刮,穆桂英的耻毛已被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阜微微隆起,粉红色的淫肉一丝遮挡都没有,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杨文广这才看清了自己穆桂英的小穴,那一大堆泛着褶皱的皮肉,看起来竟有些赤裸裸、血淋淋的,让他不忍直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出生时正是从这个羞耻的肉穴里出来的,而在不久前,他刚刚玷污了这个肉洞,让他愈发自责起来。

  庞毛虎将穆桂英的阴户刮得寸草不生,才将刀收起,在自己的袖子上反复擦拭了两下,收回刀鞘之中。他拍拍穆桂英的下体,道:「这下总算是干净了,现在便让我来好好享用一番吧!」他早在用藤条抽打穆桂英前,已脱下了裤子。那时他的肉棒已是坚挺如炬,此时又将穆桂英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变得愈发庞大。

  穆桂英这具尊贵又美妙的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受呢?

  庞毛虎握住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噗嗤一声,便将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然而,令他大感意外的是,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知何时已注满了润滑的淫液,便哈哈大笑道:「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居然被老子打出了淫水!哈哈!」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流出了眼泪,那藤条打在她的身上,痛感适中,让她又是难受又感羞辱,后来又被眼睁睁地剃光阴毛,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被禁锢得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身体,又给了她强烈的拘束感,这样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她本应对这样的感觉十分抗拒,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偏偏与她的理智背道而驰,不知不觉间已泌出了这许多淫水来。

  「老子今日可要好好瞧瞧,你骨子里究竟又多淫荡!」庞毛虎大吼着,啪嗒啪嗒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奸淫起来。巨大的冲击力将穆桂英连人带椅都不停地往后退去。

  庞飞虎见状,急忙跑到椅子后面,用身体挡住那合欢椅,笑着对杨文广道:「小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们玩弄,感觉不错吧?」他又低下头,对穆桂英道:「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我们玩弄,这感觉应也不错吧?」他紧接着又抬起头对杨文广道:「不过你大可放心,今后你母亲便是这勾栏坊的妓女了,你若是要看,没天都让你看着这场面!」

  庞毛虎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如有生命一般,将他的整根肉棒都不停地往里吸着。

  这让他愈发兴奋,更来了劲头,猛送虎腰,让肉棒抽插不停。

  穆桂英感觉这一天真是无尽的漫长,先是被迫乱伦,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抽打阴户,剃光阴毛,更当着儿子的面被强奸。短短的一个晚上,仿佛比一辈子还要漫长,像是永无尽头。屈辱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清晰得考虑。她也顾不得着台下许多同朝为官的大员,将如何看待她现在的遭遇,也不知他们私底下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只因荣誉和自尊已被奸臣们践踏殆尽,她再也没有尊严可言。

  庞毛虎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一进一出,带着那阴唇也一起翻飞起来。穆桂英积蓄在小穴内的淫水被带了出来,也随之翻飞的阴唇,四处飞溅。

  「奸贼,你快停下!这是吾母,你休要无礼!」杨文广见自己的母亲清白被玷污,愈发羞急。

  「杨文广,」庞飞虎笑道,「你休要怨恨我们。今日是你母亲第一天当妓女,难道我们有空,便来光顾,你倒还是要感谢我们呢!」

  「呸!」杨文广骂道,「厚颜无耻,快放我们回去!」

  庞飞虎摇摇头道:「若是放了你们回去,怕是今后再也瞧不见浑天侯当妓女的千古奇闻了呢!」

  就在两人对话间,忽听庞毛虎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想必已是精关难守,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贱人,让你尝尝老子的精液!指不定日后,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庞毛虎满足地笑骂道。

  「三哥,此言差矣!」庞飞虎笑道,「这娘们此前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呢!即便生个儿子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

  「哈哈!那倒也是!」庞毛虎笑着,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苦涩不已,那一口一口的苦水,不能吐出来,只能往肚里咽下。就在前一日晚上,她刚刚遭到东海公庞琦的凌辱,今日又遭庞琦的儿子凌辱,父子二人共享一女,又是一次赤裸裸的乱伦。想到这里,穆桂英便悲痛不已。

  「既然是穆桂英,果真是尊贵、勇气、睿智、美貌一身,莫说是二十两黄金,即便是二百两,也是值得的!」台下的王侍郎先是见穆桂英余威犹在,有些惧怕。

  后又见庞家兄弟对她百般凌辱,全然没有反抗之力。便也大了胆子,揣了一包金子上来,将金子扔进旁边的竹篓里,跃跃欲试。

  「既然王侍郎先出了银子,那接下来我们便瞧好了王侍郎的表演!」朱管家大声道。

  只见那王侍郎,捋起袖子,全然没了高官的派头,内心的兽性已将他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还来不及脱掉裤子,已朝着穆桂英猛扑过来,整个人趴在穆桂英丰腴健美的身子上,又舔又咬,像是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都吞下去。他一边舔,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穆桂英,以前本官对你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今日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休要怪我了!」他嘴上忙得不亦乐乎,手上也开始忙乱地脱起衣裤。

  「唔!」穆桂英一声长长的悲鸣,只恨自己身陷囹圄,全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被践踏。当她抬起眼,看到台子上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投来,她明白今日注定是痛苦而漫长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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