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97-98)

8195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九十七章

  初六的太阳升起到一杆高的时候,我们四人被一同赤条条地架到军营的操场上。萧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心头一震,最后的时刻真的来了: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竟然一阵轻松。

  但我马上又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牛军长出现了,他挺着大肚子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走之前咱们和这几个冤家清清帐。”他先指着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萧大姐恨恨地说:“姓萧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最多。不过她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每个弟兄都伺候到了,欠咱们的债也算还的差不多了。

  既然帐清了,咱们今天就送她去见阎王,你们说怎么样?“匪兵们齐声喊好。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牛军长大步上前,最后一次抓起大姐两个伤痕累累的乳房恶狠狠地说:“臭婊子,今天咱们两清。我送你上路!”说完摆摆手,那两个夹着大姐的匪兵把大姐赤裸的身子架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弄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

  大姐赤条条的身子高高地悬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缓步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萧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但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和弟兄们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赏你再喘三天气!”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在黄泉路上慢慢溜达吧!”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哭干了眼泪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我“哇…”地哭了,小吴也跟着大哭起来。

  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用力扯开大姐的双腿,残忍地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两腿间红肿湿滑的肉洞处。

  铁杠的头是圆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竟丧心病狂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

  血从大姐饱经蹂躏的下身流了出来,匪徒们连拉带拽地将铁杠杵进了她下身血糊糊的肉洞。接着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那粗黑的铁杠一截截戳进了她的肚子。

  大姐下意识地地拼命岔开腿,血止不住地乎乎地流出来,很快就把铁杠染红了。我心里在发抖,大姐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这时已经退到坑边,他忽然跪在地上朝着北面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萧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他接着瓮声瓮气地哭道:“孩儿都在这儿记着呢。这冤家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肏过!你们听见了吗?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男人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哭诉:“爹…娘,我把这个臭婊子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等牛军长站起身的时候,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戳在铁杠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大姐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穿透了大姐的阴道,戳进了她的子宫。如果是尖头,铁杠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圆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身体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生生撑破。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真是毫无人性。大姐还能叫,但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凄惨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垂死的呻吟。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心满意足,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抓着我的乳房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殄天物了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姓萧的骚货,就这样弄死她我还嫌不解气呢!”第二天,营地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牛军长命匪兵们把我和小吴赤条条地吊在屋里,供这些陌生人翻来覆去地查看。

  他们把我们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下流不堪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他们是当地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拼命地哭,央求匪兵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痛痛快快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

  我后来才听说,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他们看上小吴的,是她会不停地生孩子。小吴从匪徒们的泄欲工具变成了他们手里的生育机器、赚钱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

  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真是苦海无边,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煎熬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门外,装车准备启程。那两个泰国人看到牛军长正站在热闹的操场上,就跑过去向他辞行。

  我被铐着双手塞进一辆小汽车的后座。透过车窗,我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在操场上并排站着,得意洋洋地望着不远处操场中央的萧大姐白花花的裸体。

  她仍穿在铁杠上,杠子的一大半已经穿入她的身体。她人还没有断气,有一口没一口地吃力地喘着气,嘴角满是呕出的血沫,鼻孔里不时冒出血泡。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她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又饱经蹂躏,却也还风韵犹存。两个人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不时低头看一眼脚下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小吴妈妈。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什么,就让车子停在一边,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那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他从大姐身上收回了目光,走上前去,抬起脚上的大皮鞋,照小吴妈妈光溜溜的屁股踢了一脚,慢条斯理地道:“程大小姐,今天该咱们了结恩怨了。你都看见了,姓萧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小吴妈妈肩头一震,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牛家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小吴妈妈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尽管放心吧!”小吴妈妈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宝贝我也得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小吴妈妈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

  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大概不认识她们了吧?我告诉你,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算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你肯定记得,她们的爹可都是程铁旦。她们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

  我替你把她们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小吴妈妈突然歇斯底里地呜呜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牛家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小吴妈妈说:“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小女孩连连点头。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小吴妈妈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牛军长啪地扇了小吴妈妈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小吴妈妈,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小吴妈妈说:“程大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我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小吴妈妈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

  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赤裸着身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小吴妈妈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一边躲闪一边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

  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小吴妈妈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小吴妈妈呜呜地哭着,突然哽咽着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小吴妈妈吗?

  老刘显然早有准备,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给小吴妈妈卸掉手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在牛军长的指挥下,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磙,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小吴妈妈石柱两侧一尺开外的地上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小吴妈妈光溜溜的大腿被强行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袒露了出来。

  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过去摸摸小吴妈妈满是泪水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今天要香销玉陨了。”

  小吴妈妈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牛军长嘲弄地瞪了她一眼,嘴角透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伸头在小吴妈妈下身端详了一下。

  小吴妈妈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那老刘一咬牙,伸手按住小吴妈妈的下身,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冲入她劈开的胯下。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她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小吴妈妈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插进去足有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居然把小吴妈妈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

  小吴妈妈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小吴妈妈哭着声嘶力竭地喊道:“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似乎犹豫了一下,锋利的的尖刀颤巍巍地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小吴妈妈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两串血淋淋的内脏挂在劈开的腿下晃晃荡荡。

  小吴妈妈干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跨步上前,亲手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小吴妈妈身体外面鲜血淋漓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磙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带着胜利者的表情托起小吴妈妈惨白的脸道:“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磙。

  沉重的石磙带着小吴妈妈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小吴妈妈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全被沉重的石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

  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也从小吴妈妈的肚子里给拉了出来,却还没有断,随着磙子在逐渐拉长。白花花的肠子肚子全从她腿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磙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小吴妈妈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叫人把下身血淋淋空荡荡的小吴妈妈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大小姐忍着点,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小吴妈妈给解了下来,肚子瘪瘪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

  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老刘抓住小吴妈妈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水盆里咕嘟咕嘟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小吴妈妈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几乎哭死过去。夹在我两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正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她的头痛苦地向后仰着,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

  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来到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郑天雄问:“怎么办?”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她的天灯!”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按牛军长的指挥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从洞口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干了。

  他们把大姐赤条条地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大坑的边上,匪兵们早按牛军长的吩咐抬来一口大锅。他们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萧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这女人那地方都烂没了,没法下刀子啊,您干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阴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状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血糊糊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高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

  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噗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红肉的血洞。

  “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搯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

  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

  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瘮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声。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绷着脸走上木板。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萧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血淋淋的大腿瞬间就被烤焦了,身体里的油脂被烤化了,吱吱地燃烧了起来。很快,到挂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整个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白花花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烧,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了过去。

               第九十八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蹂躏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居然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想起萧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小吴妈妈,我总觉得欠着她们的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心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

  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孤岛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身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

  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

  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

  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像孟军医和萧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萧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

  后来有一个日本嫖客偶尔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水晶宫点名要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们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肛交,兽交,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秋天的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的衣服扒光按在床上,就一起扑了上来。我流着眼泪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

  他们强迫我趴在床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钟点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犟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一个色狼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竟然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三条肉棒插在我身体里像通了点的机器一样不停地抽插。一会儿功夫,我浑身的洞穴都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止不住地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居然好像还没有尽兴。他们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再次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离开时,我昏昏沉沉的,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整个下身都被他们弄的肿的像个小山丘。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拍下一厚叠票子,还是要把我绑起来三人一起上。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陆续有日本人上门,和那几个可恶的色狼一样,全都拿着大笔的金钱,要求把我绑起来给他们集体泄欲。

  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多个嫖客同时奸淫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疗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

  这群恶狼真是女人的恶梦。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活活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但什么也没有看到。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献媚地向客人一一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

  看过照片之后,他走到我的跟前,托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遮住身体。

  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色迷迷地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乳房,接着伸出另一只手,往我大腿里面摸。他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立刻惊呆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简直像根小棒槌,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抬起我的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么大的东西。他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我这时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他那硕大的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的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他试了几次,见实在挤不进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同时拼命把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往里面捅。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在嫖客身下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那坚硬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浑身软的像一滩泥。他这一得手,竟得意地松开了抓住我身体的双手,只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

  我手足无措地贴在墙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猛地一颠,我赤条条的身体顿失依托,就像有两只大手猛地从天而降,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那条坚硬如铁的硕大的肉棒势不可挡地穿入我的身体。

  我的下身像被活活劈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歇斯底里地大声惨叫。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竟兴致勃勃地不停颠了起来。那又粗又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进我的身体。

  我疼的浑身冒汗,觉的我要被他弄死了。我顾不得羞耻,下意识地拼命搂住他的后背,试图缓解肉棒劈入身体那难以抵挡的疼痛,也顾不得他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的大肉棒全部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大汗淋漓、精神恍惚,只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胀的疼痛难忍。我知道,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那畜生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扭动,我差点疼昏过去。他转到另一侧的墙边,顺手把我平放在桌上,弯腰把肉棒徐徐抽出半截。我觉的下身在被刀割,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

  没等我把气喘匀,他猛的向前一顶,大肉棒再次全根没入我的身体。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但我的身子像被融化了,一丝力气也没有。

  他舒服地哼了起来,惬意地在我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我的下身渐渐麻木了,对他的抽插几乎没有了感觉。

  忽然他停了下来,搂住我的腰肢把我抱了起来。他居然把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的身体翻了个身。我再次被他放在桌子上,这次是面朝下趴着,手里什么也抓不到。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他腰一挺,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

  巨大的痛楚渐渐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我受不了了,控制不住自己竟啊啊地叫出声来。那根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冲撞着花芯,撞的我心旌动摇,热浪翻滚,我马上要把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在大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下,我柔弱的身体忽然一阵战栗,热浪冲决而出,我泄了。粘乎乎的淫水像决堤的洪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我的下身。两个肉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

  我自己都听出来了,我的叫声中充满了淫浪。他已经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可他的肉棒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他丝毫没有倦意,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在他势不可挡的攻势下连泄了几次,身子软的直不起腰来,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劈开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我。我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

  最后,我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才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拉到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肉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毫无抵抗地张开嘴,顺从地把肉棒吞进嘴里。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小半截。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

  这一下就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一下就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等到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

  我肚子里胀的饱饱的,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

  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当时就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竟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比前一天那个几乎把我折腾死的大家伙还要大一号。

  这黑鬼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用舌头给他舔了一阵,突然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

  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来回抽插。这畜生简直就是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后很久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抓住女人就往死里干。

  于是老板就把这些魔鬼都派给了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干脆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零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昌叔最先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

  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我知道这由不了我。再说我心里还有一块石头没有落地,我只好默认了。

  三天以后他们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我惊呆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腻嫩滑了。医生嘱咐我,为防止久病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我的阴道居然又恢复了二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被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

  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炙手可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老板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我一听,当时就哭了。

  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的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日本畜类对此趋之若鹜。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乳房和肛门。

  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淫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没有选择的权力,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

  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四肢都带着戒具,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身子。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名字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和你一起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上很吃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老老实实地接客了。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刚来时的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儿,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兴叔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

  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整天寻死觅活,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的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那边的客人喜欢烈性女子。但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么隐衷。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在黑龙洞里,姑娘们接客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凄厉地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了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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