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22-24)

7448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二十二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莲婶毫无表情的脸。

  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示意我喝下去。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

  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灌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

  莲婶见状叹了口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妹子,喝了吧,你犟不过他们的!”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希望。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莲婶哭道:“大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急地摆着手低声道:“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帮我擦掉眼泪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人啊!”说完她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我的心忽地像掉进了无底洞,眼前一片漆黑。

  莲婶抚摸着我被死死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交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子就毁在这了!”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吧。

  这洞子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就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家的女人。

  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从来没有活着出去的。

  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带人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

  洞里原来有八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七爷仇家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弄到屋里干,他们男人叫肏. 他自己弄完,就发给手下的弟兄们轮班弄,弄的她们嗷嗷叫,惨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捆回来三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头发穿灰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

  三个妹子年岁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人。三个女人给弄回洞里后就扒了个精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闺女。

  七爷像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身。三个妹子骨头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的了她啊!

  三个妹子都是在七爷屋里见的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洞里,说是解气、避邪。

  破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交给了弟兄们轮流干。

  洞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头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

  可怜啊!原先洞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岔开腿子给男人弄,可一夜就伺候一个爷们。就是做窑姐,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罢了。

  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子,就改了规矩,每天都要光着身子给十几个爷们弄来弄去。没几天就给弄的起不了身,连路都不会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女人,寻着了就想法绑上山来。山上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女人打发了。

  老金出面说了话,把我留了下来。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们。这洞里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个女人帮把手。

  另外五个女人都给卖了,卖到了山上的窑子里。只剩下七爷仇家那母女俩,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她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人把那母女俩带到大堂。母女俩还忙着给七爷磕头拜年,刚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个精光,接着就给绑了个四马攒蹄。

  俩人这才知道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

  那当妈的到底是经的事儿多,看出来在劫难逃,就哭着求七爷,说是怎么处置她都行,孩子还小,才十七岁,留下伺候爷吧。

  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人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们了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出去,凭造化吧。

  说完也不管那母女俩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子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到野狼沟里去了。

  那野狼沟就在这洞外崖下,天一黑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人带枪都不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

  那天晚上,在洞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

  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莲婶说到这儿,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口去听动静。我的心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一片茫然。我想到了大姐。

  匪徒们都在各自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

  后来洞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女人。捉来共产党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

  开春前那阵隔几天就绑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一个不留。女的就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洞里有二十多个女人。

  女的有时候也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的是女人给弟兄们弄的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

  有时候七爷嫌洞里女人太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子换盐巴、子弹和烟土。

  捉来的女共产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嫩伢子。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口就能听出来的。听说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

  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弄。

  共产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肏,没有一个求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弄到床上往死了干也是抵死不从。

  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的过男人啊!这么多嫩生生的妹子,一个个都给破了身,天天在男人身子底下给弄来弄去,生生给肏软了。

  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犟了。个个像死人一样任人插、任人肏,有几个还给弄大了肚子。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

  那时候女人关在洞子里都是绳捆索绑,拉出来给弟兄们弄的时候倒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人铺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压在下一个男人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

  再说别管多倔强的女子,进洞三天也给弄的起不来身了,没人架着路都走不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洞里的女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绑给男人干。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想到就这么出了事。

  记得是五月端午那天。

  不知怎的,开春以后绑来的女共军就开始见少,洞里的女子就剩了十来个,而且都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

  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的够呛。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党都拉了出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洞好几个月了,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

  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都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性的女子,越不从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欢弄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搂着一个光屁股女共军睡下了。半夜大伙都喝多了,也没人查哨。

  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都醉死了。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就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了屋,竟然还溜出了洞!

  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精赤条条的,又被男人弄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她们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副模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

  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其实出洞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洞口。

  就在这时,洞里已经乱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却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洞里。他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后来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出事,所以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共军打了进来。

  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他摸出枪准备先结果了她再说。后来他听听动静,不像有人打进洞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洞里的女共产党逃出去把共军引来。

  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洞来,就立即把这些女人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同时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迷迷糊糊地摸回了洞口。她们这时才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洞里的动静。

  她们肯定意识到洞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

  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洞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

  两个妹子也拼了命了,前面的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疯了似的一路朝山崖冲去。

  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已经冲到崖顶了,山涧就在她们眼前。这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

  姓薛的妹子身子灵便一点,冲在了前头,到了崖顶就舍命一跳。追上来的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滚下崖去了。

  后面姓余的妹子挺着大肚子,慢了一步,还没来得及跳,就被追上来的弟兄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给捆成了个粽子。

  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滚了崖,气的跺脚大骂。命三虎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昨晚在门口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那小子吓的浑身哆嗦,一个劲的求饶。

  七爷让人把这小子绑在树上,抄起一根棍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完了还不解气的说,要是滚崖的小娘们弄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正在这时,下到崖下的弟兄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爷叫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弄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大肚子妹仔回了洞。

  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子吊了起来,也不管她大着肚子。

  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党都带到洞口,赤条条跪成一圈。他要杀鸡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女共军。

  七爷坐在椅子上抽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的大腿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头天晚上被爷们玩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她挺着肚子低着头就是不肯求饶。

  周围的弟兄们知道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吩咐在洞里做准备。

               第二十三章

  等了个把时辰,去崖下的弟兄们都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子。

  她真是命苦。从那么高的崖顶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七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

  他捏着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脸上喷了口烟,笑眯眯的问:“怎么,你在七爷这儿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道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说完他让人拿来一根特意准备好的枣树干。那树干比小孩胳膊粗点儿,上面疙里疙瘩,一头给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身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她上了绑,疼的她脸都变了样,牙齿咬的咯咯响。

  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腿拽开,露出下身。十八九岁的妹伢子,下面已经让男人玩的肿成个小馒头,紫里透黑,难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根枣树干,把尖头对准妹子屁股后面的洞洞就戳了进去。然后他抄起一把大石锤,通通的往那女子屁股里面锤。

  木头一截截顶进去,血当时就流了满地。前面那个又红又肿的肉缝缝像个小孩嘴似的咧开了,白的水、黄的尿、红的血都流出来了。

  可怜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吓的都没了动静,好多弟兄都听不下去,偷偷转过身去。

  七爷吩咐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看。她们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可谁也没哭出声。

  树干戳进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长,地面和树干都被血染红了。那妹子的两条腿也都成了红的。七爷让两个弟兄把薛姑娘靠着一个石缝戳起来。

  她的腿朝外敞着,脚离地还有差不多二尺。身子戳在树干上,自然是往下滑,一滑那树干就往她肚子里戳。

  开始她还挣扎,可越挣扎树干就戳的越深,挣了两下她就不动了。瞪着大眼不知在看什么,一口一口地喘粗气。顺着嘴角往外淌血,半个胸脯都淌红了。

  七爷乐了,上前拍拍她的脸说:“这回知道死的滋味了吧?你先慢慢死着,看我来收拾你的同伙。”说完他转向挺着肚子吊在树上的余姑娘。

  这小妮子的头发被人拽着,仰着脸,满脸都是眼泪,浑身哆嗦。

  七爷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问她,你想活,还是想死啊?小女子眼一闭,竟然说:想死。

  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这小妮子亲眼见了薛姑娘的下场,会顺着七爷的话求饶。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都吸了一口冷气。

  七爷倒笑了,他捻着小妮子黑紫的奶头说:“有种,我成全你,让你也偿偿死的滋味。不过我给你换个死法。”说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来,抬来一根粗树干,将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树干上,又把腿拉起来和手捆在一起。那妹子被捆的像只大蝙蝠,下身大开,给平放在地上,圆滚滚的肚子让人看了揪心。

  七爷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对老五说:打她的排子枪!

  老五早就等着了。他朝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使个眼色。那弟兄脱下裤子,伏下身,噗哧一声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家伙插进了女子的下身。

  那可怜的小妮子挺着个大肚子,闭着眼、咬着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一声不吭。

  那爷们一看,也较上了劲。像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个不停,不大会儿就出精了。

  他后面,七爷早亲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圆、下盘出奇的爷们。前面那个刚拔出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

  那天他们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样,不是干到出水算完,而是每人半袋烟的功夫,插进去就猛干,到时辰拔出来就走人。

  这可苦了那小妮子,还嫩的出水呢,又大着肚子,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叫男人不停地插。

  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己哭出声来。哭的那个惨啊,嗓子都哭哑了。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犟的。

  七爷没事人似的,让人摆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郑边喝边看风景。

  这时候,薛姑娘那边树干已经戳进肚子一大截了,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两只大眼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马灯似的男人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犟。

  到晌午的时候,干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经哭不出声了,嘴唇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哧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先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还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薛姑娘,再看看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一觉。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里面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听说是个给人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

  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抬头就抬头,让撅腚就撅腚。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摆弄。虽说还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犟了。

  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拿那女共军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了没有。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偏西才下了床。

  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

  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像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树干上一个大疙瘩人卡在了肉洞洞口上,要不早就戳透了腔了。

  那苦命的妹子身子已经软了,垂着头。下边那肉洞洞都撕裂了一半,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颏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油熬的也差不多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妮子脖子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七爷捏起她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拽起来拴好。

  绳子短,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从腰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

  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镟了下来。

  薛姑娘浑身抖的像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哗哗尿了一地。

  老四可不管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嫰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

  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干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挂在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

  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红又肿的小肉馒头中间的缝缝。

  那妹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

  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肉洞,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手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口子。

  七爷的刀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七爷拿过一条手巾擦着手,然后指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

  几个弟兄连人带木头把像个血葫芦似的妮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被人抽走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里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眼里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

  七爷看见了,指着薛姑娘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大肚子妹子咬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

  那几个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去。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那女子还没断气啊!

  更惨的还在后面。

  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个爷们干的没了人形。被几十根肉棒插过的下身肿的透亮,中间的肉缝缝也像张小嘴似的张着。

  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下身拔出来的时候,肉缝缝里流出来的白的多,丝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

  我看见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个不停,知道不好。果然,趴在她身上那个大块头刚要爬起来,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出来,血也喷了出来。

  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子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惨叫着,湿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一块血糊糊的肉团从她一张一张的肉缝缝里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他们肏掉了。

  唉,她这也算作了一回女人,可怜她自己还是个嫩伢子。

  孩子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妹子叫男人肏了几个月,身子弱,哪禁得住这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还没擦呢。

  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这妹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抓不过来,可能也是因为大着肚子。加上她上半身没沾血,两个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让看了人疼。

  老五把奶子抓在手里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

  老五好像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个奶头,右手挥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肉条,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妹子刚刚空了的小肚子,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子就给开膛破肚了。

  那女子还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沓的了。几个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时她还睁着眼。

  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个女共军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还想死?”再也没有人应声。

  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杠。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

  派去的弟兄说,下面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的疙瘩上还留着一小节人的大肠头。

  可怜啊,水灵灵的两个妹子,就这么没了。

  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女共军,打进洞的时候起,全都扒个精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

               第二十四章

  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就他说了算。”

  她的话匣子又打开了: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进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脱光的。是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

  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

  七爷说了,她是穿黄制服的,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

  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

  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

  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种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嫩啊。

  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

  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

  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心里也过不去,再说她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

  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床才不绑了。

  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关。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

  哥儿几个看着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这是和七爷学的。

  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据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五虎看的眼睛都直了,馋的直流口水。

  那妮子臊的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七爷当时还是没舍得让五虎把那女共军带走。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邪,等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

  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

  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给审出来。

  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妮子知道个屁秘密。老郑缠着七爷不放,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通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弄回点钱、枪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以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妹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

  可老郑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来了,审审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

  七爷被他缠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给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小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

  一进房老郑就把那女子吊起来了,逼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不用鞭子,怕七爷看出来。用铁棍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根这些不显眼的地方。

  那妹子骨头真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

  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捅那妹子的奶子,从奶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还是什么都不说。

  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从屁股眼生生捅进去半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铁棍子拉出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醒了接着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

  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交差不算,在七爷面前也栽了面子。

  于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窝下面的毛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

  老郑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屁股眼里烙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

  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肉缝缝拉开,用烧的通红的铁棍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

  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洞洞里爬出来的。这么收拾一个无怨无仇的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老郑收拾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一个字。

  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棍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多长啊!

  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下面大出血,血流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也算遂了她的愿。实在是太惨了。

  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的当着众人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伙什么工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都是穿灰制服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

  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一个妹伢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伢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妹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仔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

  那小妮子慌的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听出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的开怀大笑。

  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撸,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那妹子拼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犟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

  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妹子脸憋的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

  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灰制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下白的像张白纸,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相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

  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

  这时就听见七爷哈哈大笑: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他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

  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几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

  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

  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一座庙里。工作队一早五点要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

  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村外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地盘,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放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下了枪,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对付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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