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73-75)

10078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七十三章

  原来牛军长的手指按在裤衩上,薄薄的白绸布上出现了一道起伏的沟壑。不用想都能知道,那就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啊。更让人脸红的是,裤衩太小,紧紧地包着屁股,手一揉搓,大腿根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钻出了几根油黑的羞毛。

  我这回也算是开了眼,从来不知道,城里女人穿的裤衩可以做的这么小。不像我们乡下女人,要不就什么都不穿,要不就穿个咣里咣当的土布大裤衩。

  这小裤衩其实就是两根布条缝在了一起。横的那根宽一点,也就有三指宽,竖着兜在裆下的那根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两指。将将把女人裆里那点见不得人的东西遮住。

  别看布条小,看的出来是好料子,大概是绸子,闪亮闪亮的。就这么小小的两根布条上还绣着花,那花还是镂空的,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白嫩嫩的肉皮和丝丝缕缕黑油油的羞毛。

  这也难怪,女人贴身的小衣服是穿给自己男人看的,就算是骚情点也是骚情自己男人。可谁料到有落到歹人手里的一天,这骚情的小裤衩就成了祸害。

  牛军长显见是被这骚情的小裤衩勾起了兴致。他嘿嘿一笑,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大小姐的小肚子。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指一勾,就勾住了小裤衩前门的那根竖着的小小的布条。他手腕轻轻一提,小裤衩被拉开一条缝,两边黑油油的羞毛像春天秧田里的秧苗一样密密扎扎都钻了出来。

  大小姐羞的脸那叫一个红啊。看又不敢看,拼命把头往一边外。可她哪里知道,更羞人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牛军长的手指继续勾着往上提,那条窄窄的小布条越勒越窄、越勒越窄,最后卷成了一根布绳,就嵌在那两片粉嫩粉嫩的羞肉中间。

  见了这两片肉,牛军长的眼睛当下就直了。大小姐可是立刻就气短了。她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哪里见识过这窑子里的手段。那两片肉一露出来,魂都臊没了。她扎煞着两只手,想躲不敢躲,想推又不敢推,只是一个劲儿的央告牛军长高抬贵手。

  谁知牛军长听了她的央告立刻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真就把手抬了起来。可那勾着的手指像个大铁沟子,勾着大小姐裤衩前面的小布条,一丝儿都没有松。这下可苦了程大小姐。那搓成布条的裤衩生生勒进了勾子里。乍一看,好像她什么都没穿。

  大小姐给臊的啊,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捂着眼睛,浑身哆嗦的像打摆子,呜呜的哭出了声。

  牛军长可还是不依不饶。他的手稍微松了松,让那不到一指宽的布带子在肉缝缝里面打了个滚。那两片嫩生生的羞肉舒展了开来,竟然不知羞臊地直挺挺立了起来,把小小的布条含在了中间。

  牛军长这个乐啊。他的手指勾着布条一提一松,那布条子就像拉大锯一样在大小姐的勾子里来回扯了起来。

  大小姐像白天见了鬼,两手紧紧捂着眼睛不敢松手,浑身抖的止都止不住,嗓子里哼哼的那叫惨啊。可她就是一动都不敢动。

  牛军长扯的起劲,不多会儿就把那两片羞肉蹭的通红通红的,好像都磨破出血了。大小姐连哼带哭眼瞅着就岔了气。

  牛军长看到着光景,好像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松放开了那布条子。看到那布条儿还牢牢地嵌在两片紫红紫红的嫩肉中间,他又笑嘻嘻地伸手把布条抻了出来,展平,让它仍勉勉强强地遮住大小姐的羞处。

  牛军长看大小姐还双手紧捂眼睛缩成一团,哈哈笑着把她的手扳下来,用一只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又伸进大小姐的胯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揉起来,揉着揉着就揉进了裤衩。

  那手是先从屁股后面进去的,隔着那层薄布都能看出来是在沟子里面抠。接着就转到了前面,顺着小肚子就抠到底下去了。

  他一面使劲往里面抠还一面说:“吴太太,当年在长沙你家喝酒跳舞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吴仲明吗?多少人做梦都想摸摸你哩!可他们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谁想到我老牛最有艳福,老吴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吴也这样摸过你吧?我们谁摸的最舒服?”

  大小姐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哭着央求他:“牛军长,求求你,让我上床吧,钻到被窝里都是你的。”牛军长再次露出了那阴坏的微笑,抽出了手,拍拍大小姐的脸蛋说:“还没有哪个女人身上穿着东西钻过我的被窝呢!”大小姐一听,眼一闭、心一横,叭嗒叭嗒掉着眼泪,挣出双手,抓住裤衩,两腿一抬就给褪了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裤衩褪下来了,可那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只能看见小肚子下面一片黑毛,整整齐齐,又黑又亮。大小姐刚要开口,牛军长倒先说话了:“吴太太,你看见的,我这里的规矩,女人上床手要拘住的!”

  大小姐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把手背在了身后,一声不响地转过身去。牛军长笑眯眯地从桌上拿起一副早就准备好的鋥亮的手铐,喀嚓一声把大小姐铐住了。

  大小姐终于被牛军长完全捏在手心里了。你不能不佩服牛军长,郭七爷剥光的女人多了,可哪次不是闹的天翻地覆。牛军长只动动嘴,玩着就把一个有头有脸的绝色美人剥了个精赤条条,还乖乖的上了铐子。

  手铐一响,大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

  我明白她的心思,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让她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的被窝,求着我肏. 看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大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给我跪下!”大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

  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喝道:“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奶子上刺上吴仲明的名字,专门让她大着肚子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

  说完一按大小姐的肩膀:“跪下!”大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奶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大小姐的屁股吆喝她:“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羞臊?”大小姐战兢兢的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再大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大小姐吃力的把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那两片羞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他给放在大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听大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大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屄,白让他占了先了。”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缝。

  大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把粗大的指头往里面捅还一面说:“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大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插在大小姐的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夹,夹!”大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屄!

  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的功课。“

  大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身子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大小姐雪白的肚皮问她:“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大小姐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浑身发抖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摇头:“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说着手指抽出来,从大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屁股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大小姐的屁股眼。

  大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髒. ”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粗又硬的手指头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

  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大小姐掉着眼泪闭着眼摇摇头。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大小姐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牛军长叫道:“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大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大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大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是,是。”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大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大小姐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看见光着身子的大小姐他两眼直放光。

  牛军长指着大小姐道:“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程颖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大小姐,用一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生孩子像母猪下崽一样,拦都拦不住”说完呵呵地笑了。

  他的话说的大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大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

  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别跟我提你那什么吴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髒病?”

  说到这他摸着大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大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吴太太请吧!”大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

  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大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大小姐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

  虽说大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岔开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拼命地摇头,哭道:“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换人!老金,把……”大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

  老金朝牛军长会意地一笑,上前捏住了大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军长,还算干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兄,万一呢。”牛军长哈哈笑道:“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老金应了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人用的。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可怜大小姐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大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老金上去一把按住她白生生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大小姐的屁股眼就给桶了进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大小姐的屁股。然后就松开了手说:“下来吧,坐进去!”

  大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里。她悄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

  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没过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

  他扒开大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大小姐给弄的难过的哼出了声,哭的眼睛都肿了。牛军长可不管那么多,越搓越有劲,一直到大小姐下身都搓红了,他才住了手。

  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大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大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干了水渍。

  牛军长伸手到大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意地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小姐臊的满脸通红,眼都不敢睁开。

  可老金和那个弟兄并没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们已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扔在了她屁股下面。

  牛军长笑眯眯的说:“程大小姐,请撒尿!”就这一句,让大小姐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

  她嘴唇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怯生生的说:“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牛军长冷笑一声说:“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个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大小姐立刻哭起来:“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牛军长笑了:“唉,这就对了。”大小姐蹲在那里拼命用力,脸憋的都发紫了。好一会儿,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哗哗地尿了起来。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金:“老金,这叫什么来着?”老金接口道:“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说着一弯腰,一手抄住大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大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大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可牛军长却一把抓起被子掀到了床下面。大小姐双手都给铐在背后,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面。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一手拿起一快软布,另一只手抓住大小姐的一只脚腕,猛地把她两条紧并在一起的光溜溜的大腿劈开。大小姐羞的满脸通红,忙把脸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不慌不忙地把软布伸到大小姐的裆里,慢条斯理地顺着细细的肉缝来回擦拭,擦的大小姐浑身发抖。突然牛军长把软布扔在了一边,两根短粗的手指并在一起,嗤地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洞洞里。

  大小姐没有料到会有这一着,啊地惊叫一声,浑身哆嗦的像筛糠。谁知牛军长的手指在肉洞洞里搅弄了几下,抽出来仔细看看,又放到鼻头前闻了闻,然后拧着眉头道:“看来程大小姐上我老牛的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大小姐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忙转过头、睁开眼,红着脸忙不迭地说:“颖蕙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啊!请牛军长赏脸……”说着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牛军长扳着脸,把那两根手指举到大小姐眼前道:“心甘情愿?怎么你那可人疼的小骚屄里面像旱了三年,一点骚水都不见啊?”

  大小姐给臊的脸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大官太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可自己的骨肉就赤条条地锁在隔壁,惹恼了牛军长,前面受的那些羞臊就全白搭了。她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小声说:“请牛军长……进……进来……进来就……就有了……”“

  哦,是吗?“牛军长哈哈一笑,那只大手就又钻进了大小姐的胯下。他那又粗又硬的大巴掌一边在大小姐的裆里来回揉搓,一边凑近大小姐的脸,不依不饶地问:”进来?进哪里来?“大小姐给他搓的气都喘不匀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只好费力地抬了抬屁股。

  牛军长嘿嘿笑着,剥开被搓的通红的那两块羞肉,两根手指又慢慢地捅进洞洞,粗声粗气地问:“是这里?”大小姐早给搓弄的没了魂儿,不由自主地扭着光身子,语无伦次地喘息着:“是……啊……不……不……”

  牛军长的两根手指早已都插进了肉洞洞,下死力来回插。几十个回合下来,大小姐的身子就软了,也不扭了,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着哭着,她自己就觉出了不对劲。下面听出了水声。手指一抽一送已经带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牛军长换了个姿势,插进肉洞洞的已经是三根手指。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有粘乎乎的东西飞溅出来,溅到牛军长的胳膊上、大小姐的大腿上和雪白的肚皮上。大小姐的哭声也变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哼,听的人心里发痒。

  我想起了刚才老金给大小姐屁眼里上的药膏,知道这大小姐是着了道儿,没救了。

  果然,大小姐开始两眼迷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拼命岔开,屁股一拱一拱地应和着牛军长,嗓子里哼哼的越来越骚,哪里还像个大户家的大小姐、大官家的官太太啊。

  这时大小姐胯下的水声已经变成呱唧呱唧的,就像是女人在塘边洗衣裳的动静。牛军长的手抽送的越来越快,那并排三个手指头一捅进去,就像牛蹄子踩进烂泥塘,黏水溅的到处都是。牛军长正捅的水花四溅,突然猛地拔出手指,两眼紧盯大小姐的胯下。

  只见大小姐浑身哆嗦、拼命劈开大腿,裆里那两片羞肉直直的立着,血红的肉洞洞里面咕涌咕涌地涌出一股股像米汤一样的黏水,把床铺和地面都打的精湿。

  我在一边都看傻了。这女人被男人弄,我见的多了,我也见过女人被男人干的哗哗淌水的。可那都是男人灌进去的东西。

  像今天大小姐这样,男人的家伙还根本没插进去,光用手搓弄就被弄出水,还淌的像开了闸的小河,我可从来没见过。我真怕这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就这么给弄死了。这牛军长跟这程家和吴家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这么往死里搓弄。

  牛军长乍着那只大手,像刚洗过似的,水淋淋粘乎乎的,他满意地笑了。他一边甩着手一边扒着大小姐湿乎乎的大腿笑呵呵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我说吴太太这么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不会是块旱田嘛!这才是送上门来给男人肏的样子”

  大小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头发遮着脸看不见,两个光溜溜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到这会儿,牛军长才算过了瘾,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裳。

               第七十四章

  衣裳一脱,胯下那条大棒忽地挺了出来,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可牛军长好像还不着急,偏偏不急着入巷。

  他单腿跪在床上,先把那条大棒搭在大小姐湿淋淋的肚皮上,夹在两片水洗过似的羞肉中间拉了两个来回。大肉棒裹满了白浆,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然后他转到另一头,把粘乎乎的大家伙放在大小姐泪水涟涟的脸上胡乱捅着,弄的她俊俏的脸成了小花脸。

  牛军长手里揉搓着她那对白白的大奶子,不依不饶地问她:“吴太太,你说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大小姐喘成一团,哭兮兮地哀求他:“牛军长,颖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他哼了一声站起身,恶狠狠地念叨:“姓程的,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年那个小白脸死乞白赖求着你上床,你死活不上,还把人给我打了。今天你可是自己扒光了要死要活非要上我的床、求我肏. 好,那我就成全了你!”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挺起大炮厉声命令:开腿!大小姐那里早哭成了泪人儿,可一听牛军长发令,哪敢怠慢,立刻止住了哭声。虽然双手铐在背后,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抽泣着拼命举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外分开,屁股抬着,献媚地露出了湿淋淋的阴门。

  牛军长那份得意就不用提了。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送到眼前的鲜嫩嫩的肉缝道:“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面子,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腰一挺,像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

  大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她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女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倒也没怎么挣扎。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挤。他越是这样,大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牛军长可是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大小姐。

  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少罪啊。

  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久。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大小姐命苦。

  这大小姐的洞洞还真深。我听老金说过,越好的女人洞越深。牛军长那么长一条大棒拱来拱去拱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牛军长忽然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眼见大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经算完了?

  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轻饶!”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一点没剩全都没入了大小姐的身体。她“啊呀”一声惨叫起来。

  这一下牛军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大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大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大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巨响,我吓的立刻就醒了。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看清了,躺在地上的是大小姐。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大小姐踹到床下的。牛军长坐了起来,踢了躺在地上挣扎的大小姐一脚,喝道:“起来,给老子跪着!”大小姐身子软的挺不直,加上手铐在背后,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跪起来。

  牛军长朝外面喊:“来人啊!”我赶忙开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弟兄也跑了进来。牛军长指着躺在地上的大小姐道:“没用的东西,才肏了她半夜就跟个死人似的了。让她跪着!”我赶过去和那个弟兄一起扶起大小姐,可她软的像给抽了筋。扶起来又瘫下去,沉的我拉不动。这时候老金也进来了,和那个弟兄一起架起了大小姐。

  我这才看清楚,大小姐整个下身糊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白一块红一块,惨不忍睹。说起来,这大小姐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会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不知道牛军长下了多大的狠劲,也不知这半夜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牛军长对老金说:“这娘们真他妈没用,老子还没过瘾,她就不行了。让她跪在这伺候着!”老金凑过来说:“军长,软成一滩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军长牛眼一瞪:“立不住?挂起来!不能便宜了她!我还没解气呢。”老金叫来两个大兵,忙着往梁上挂绳子,给大小姐把手铐换到前面。牛军长招手把老金叫过来吩咐:“隔壁不是还有个大肚子的闲着呢吗?弄过来陪老子睡觉。”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刚才还像死人一样任弟兄们摆弄的大小姐立刻挣扎了起来,她拼命地挣脱弟兄们的手,声嘶力竭地朝牛军长喊:“牛军长,你答应过我放过文婷的,你答应过我的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放过她啊,她还是孩子啊……你答应的……”

  牛军长眼睛一瞪:“你找死啊?”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愣着干什么,快挂起来!”弟兄们手忙脚乱地按住了大小姐,把她往墙脚拉。她还在拼命挣扎、拼命喊。牛军长熟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那个小冤家弄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大小姐的手铐。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我们进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吴小姐努努嘴。

  我走过去,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床上,睡的很别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

  才十六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滚,一年倒有十二个月是大着肚子的,可怜啊!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眼睁睁的看着,怎么受得了啊?

  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床上等着呢!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带我去哪!”我说:“牛军长叫你去。”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慰我说:“莲婶你别难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妈妈给我求的情……”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上。

  老金打断她的话道:“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吴小姐低下头,挺着大肚子,默默地随老金一扭一摆地走了。我心里疼的发紧。

  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大小姐还在哀求:“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婷吧,你放过她吧,你答应我的啊……”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亲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

  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大叫一声:“妈…………”,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大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

  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大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的话,你快走吧……”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

  牛军长摸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下了,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把光溜溜的身子偎进牛军长怀里。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嗬,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大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牛军长一边抠着她的下身一边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髒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她看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

  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大小姐的身上。

  大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肉棒。大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舔!”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

  牛军长睡的像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吴小姐根本就没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

  再看对面,大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就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大小姐的下身像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大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大小姐。他看见大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大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大小姐说:“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这一夜可是没人肏她。”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恭喜军长,贺喜军长!”大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人的髒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说完回手托起大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肏?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大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你仇也报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

  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大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大小姐一面拼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

  这女人真可怜啊。好端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有头有脸的官太太,自己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

  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大小姐可就成了婊子。对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性啊。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大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大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给弄干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眼发直,两条腿已经并不起来了,和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腿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

  牛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头目。他们一见大小姐就都直了眼,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好了,大小姐浑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们眼前。

  这帮爷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开始还有点顾忌,后来看到牛军长鼓励的眼色,有人就伸手摸了大小姐的光身子一把。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点叫他们扯碎了。

  大小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牛军长上来打圆场说:“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不对啊吴太太?”大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

  牛军长说:“你们看,吴太太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说着就让人把大小姐推到隔壁关过吴小姐的房里去了。

  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见大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腿劈开,等着男人去干了。

  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

  那一天,听不见大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像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子是服了软、认了命了。

  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大小姐下身已经肿的像个小馒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儿,可惜了。

               第七十五章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小吴妈妈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

  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的像个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干了,牛军长他们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

  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吴夫人。三天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

  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小吴妈妈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萧大姐和小吴妈妈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小吴妈妈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萧碧影萧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伙把我老牛的队伍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的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满脸奸笑地朝后面招招手。后面两个匪兵抬了两个太师椅面大的木框过来,挤过人群,放在了人群中间。

  牛军长莫名其妙地看着郑天雄问:“老郑,你搞什么鬼名堂?”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我来给咱们这个劳军所添点彩儿!”说着弯下腰亲手把那两个木框翻了过来。

  哄地一声,挤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那两个木框里原来各镶了一张放大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那张军首长的合影,其中就有萧大姐身穿军装的英姿。

  另外一张显然是在某个酒会上照的,照片上是一位身穿浅色绣花旗袍姿色高贵秀美的妇人。她正举杯向大家敬酒。周围举着酒杯的军官们一个个都如醉如痴地盯着她漂亮的眸子和高耸的胸脯。照片背景深处,一个身穿中将戎装的军官正温情脉脉地含笑望着这美丽的妇人。

  照片放的很大,处在照片中心的美妇人头像比真人小不了多少。我心里一紧,正要转眼去看小吴妈妈,却听小吴哇地一声痛哭失声。原来是真的,那众人瞩目的美妇人真的是小吴的妈妈。而她本人现时正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跪在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中间。

  我心里恨的直想咬人。真不知郑天雄这个挨千刀的从哪里找来了这两张照片,又把它们放的这么大。这两张照片挂在这里,让我们天天在这两张照片下面给这群畜生无休无止地糟蹋,尤其是萧大姐和小吴妈妈,真是被他们打下十八层地狱了。

  牛军长看着照片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他乐不可支地亲自指挥匪兵们把两张照片挂在了军中乐园大厅正面的墙上,意犹未尽地反复端详了几遍,然后挥挥手,让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小吴妈妈就给关进了二号,在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小吴妈妈,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每天出操闲下来都有不少匪兵围着那两张照片指指点点。只几天时间,小吴妈妈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小吴妈妈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小吴妈妈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像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小吴妈妈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小吴妈妈被他们拉出来,在她自己的照片下面光着身子撅起屁股清洗下身,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擦着他血乎乎的手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墙上的大照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红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匪徒们一阵哄笑,小吴妈妈哭的死去活来。那天进出小吴妈妈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也是我们每天难得的一会儿空闲。只有小吴妈妈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吭哧吭哧的发泄着兽欲。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一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小吴妈妈被架了出来。她赤身裸体,不由自主地岔开着的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

  小吴妈妈两眼发直,见了胡军长无动于衷,木然地低下了头。胡军长见到她却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什么叫长沙城里一枝花,你上上才能知道味道哦!”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嘴里不停地叨念:“不愧是迷倒一城人的大美人啊。”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小吴妈妈的大腿,向里面看了一眼。

  小吴妈妈趁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牛军长伸手到小吴妈妈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弄干净点,人家讲究点卫生。”郑天雄淫笑着点点头。

  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够几百年了!哈哈,这回给你补!”胡军长听了也放荡地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来。那是一箱子弹,这就是小吴妈妈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小吴妈妈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边揉边说:“娘的,这对宝贝我打十几年前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这些年,可想死我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说着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

  牛军长坏笑着凑上来低声问:“老胡,去雅间还是就这里?”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儿就这儿,我等不了了!”说完也顾不上小吴妈妈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小吴妈妈,连推带搡地架进了牢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吴妈妈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小吴妈妈反复恳求看守把排在小吴门外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排在门外的匪兵挤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一声响,门开处,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冲进三号就上了床。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谁知这一下像是打翻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小吴妈妈和大姐听见动静急的大叫,求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了擦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在一个匪兵的身子下面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匪兵哼唷嗨哟地抽插的起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牢房外面,还有十几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手持军票排着大队,急不可耐地等着走进她的牢房。

  那天晚上,小吴妈妈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哭的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碎了。她几次哭的昏死过去,但进她牢房的匪兵却一个也没有少,每一个提着裤子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那晚一过,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像以往一样,那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孩子一定是又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卖掉了。

  不过,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吴这次生过孩子之后,这座罪恶的“军中乐园”里悄悄地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吴的门前忽然“清静了”。以前无论是大姐、小吴还是施婕生过孩子之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喘口气。不管我们多么激烈的反抗都毫无用处。每次都是她们生过孩子以后短短几天、下面还没有干净,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了。

  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忽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我们一边替小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忽然发了善心?

  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

  两天之后,我们意外地注意到,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口也静了下来,往常排着长队的士兵竟一个都不见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难道牛军长要把小吴母女一起卖掉?想到她们的不寻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为她们母女俩提了起来。

  另一个蹊跷之处是老金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会偶尔过来看看。可这些日子他准时准点地天天往这里跑,一天两次,而且每次来都是泡在小吴和她妈妈的牢房里。他总是先去三号小吴那里,然后就是二号小吴妈妈的牢房。

  每次他来,我们都忧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动静,发现他每次在三号都停留不大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小吴妈妈身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匪兵明显增加了。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除老金之外偶尔有个把人进去,也没有出现以往那种暴虐淫荡情景,总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小吴妈妈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无论是哭泣还是呻吟都听不到。那些日子匪徒们也破例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尽管近在咫尺,但我们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她们母女的音信。真是让人揪心。

  我心里不踏实,有意留心。小吴和她妈妈确实还在牢房里。只是那两间牢房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加了双岗。这种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已经几乎已经肯定,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逼近可怜的小吴母女。但牛军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让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们为小吴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时,从每天进房发泄兽欲的匪兵身上,我们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烦躁和不安。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交谈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可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

  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待遇”的“改善” ,我心里甚至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台湾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

  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军中营妓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盘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

  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还是用来向他的上司请赏……每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竟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

  可小吴妈妈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有几天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否真的还在我们身边。

  但谁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其实就蛰伏在我们身边,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残忍无比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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