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79-81)

9077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七十九章

  时间慢慢地流淌着,我们就这样在地狱中被慢慢的煎熬。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

  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们逐渐拼凑出来一点完整的情况。

  原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这些逃散到国外的残余匪军重新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这让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不过,奇怪的是,牛军长那些日子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牛军长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弄到床上闷声不响的发泄了一阵之后,就溜下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另外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就上床糟蹋我们。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

  郑天雄是个马屁精,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五个军的番号,要对缅北国军进行合编。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后娘养的,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恐怕就要被别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女人这一口,而且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

  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的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高兴。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萧的在内,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可到底是当年长沙第一大美人。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算是仙桃一口,还算有点味道。

  可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就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给老柳作个见面礼,说不定能哄他高兴。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说着他又叹口气干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连姓萧的在内,个个算的上天生丽质。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可牛军长叹口气只管摇头。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忽然眨眨眼睛神秘地对牛军长道:“军座听说没有?柳老总新近拜了个师父。”“师父?老柳拜的哪门子师父?”

  郑天雄笑笑,故弄玄虚地说:“可靠消息,柳老总在台湾时拜了个西域天师,听说在练藏地密宗。这次回来上任还带到营里来了。”牛军长显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柳要出家?”郑天雄笑眯眯地摇摇头:“军座有所不知,这藏地佛教可以带发修行。尤其是这密宗,讲的是双合双修。”

  牛军长听的云山雾罩,瞪大牛眼问:“什么叫双合双修?”郑天雄见牛军长来了兴致,故意压低声音说:“双合双修说白了,就是男人拿女人来修炼。男女交合,汲取女人的精气,日久天长,自然就得道成仙了。

  我听说柳老总自打到了缅甸就迷上密宗了。这边有不少藏南和云南过来的和尚,他也道听途说了不少修炼办法,加上他本来就好这一口,所以搞起女人来专挑没开苞的黄花姑娘,那才是原精未泄的宝贝啊。不过这次才算拜到了真神,听说还在到处搜罗可以用来修炼的女人呢。“

  牛军长听的津津有味,摇着头大发感叹:“他妈的,老柳肏女人都这么有讲究啊!可惜咱手里这几个货都泄了原精,拿什么哄他高兴啊!”

  郑天雄听到这里诡秘的一笑,忽然转了话头,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三十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那次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兄弟这些年在那边撒了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郑天雄咽了口吐沫满脸殷勤地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佤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时正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死战不退。

  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姜还是老的辣,李司令一见仗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偷偷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

  老柳占了沧源,又命岩兴武占住做后方基地,自己带弟兄一路向西向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江西的共军,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的主力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设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他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

  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军陈赓的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墧钻山沟才逃了出一条命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和老柳的密宗……”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让柳老总对军座另眼相看的秘诀可能就在这里。”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神秘兮兮地道:“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牛军长不解地问:”这么说他现在全家都在思茅了?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还保管对柳老总的胃口。”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我早得到线报,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

  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他们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一举两得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隔天一早,我们刚被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小吴妈妈提了出来。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程大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小吴妈妈不说话,双肩抽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说着蹲下去观察小吴妈妈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大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小吴妈妈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小吴妈妈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跪在地上岔开腿,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小吴妈妈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小吴妈妈的下身。小吴妈妈目光呆滞,下意识地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随手就把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阴道。小吴妈妈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小吴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过两天本军长有贵客要招待,你可不能给我老牛丢脸哦!”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小吴妈妈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小吴妈妈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小吴妈妈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小吴妈妈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小吴妈妈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小吴妈妈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

  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小吴妈妈下意识地赶紧夹腿,却根本无济于事。

  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屁股上丰满的白肉。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小吴妈妈的阴道,一边喝令道:“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岔开,不许夹腿……屄夹紧!夹紧!”小吴妈妈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小小的秤盘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晃来晃去。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小吴妈妈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又掉了下来。

  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怎么接待贵客?你是成心要出我的丑吗?”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看在你是老吴老婆的面子上,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大小姐这些日子操劳过度,下面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牛军长哪管那些,张开手指剥开她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肿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小吴妈妈顿时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小吴妈妈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只好拼命夹紧下身。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下面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哭着:“老天啊,救救我吧…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我受不了了……呜呜……”就这样熬到中午,她连呻吟都低了下去。远远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重的台子上不住地颤抖。

  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流的台子上到处都是。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小吴妈妈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台子上,浑身像是水洗了一样。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被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台子上忍受着折磨。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小吴妈妈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

               第八十章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小吴妈妈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弯腰看看小吴妈妈的胯下,见早上洗的干干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小吴妈妈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有意思。”小吴妈妈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台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吴妈妈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调教小吴。可怜小吴小小年纪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产道肌肉松弛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小吴妈妈一起拉了出来,按在台子上相对而跪。他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台子上相对而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她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像下小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

  看守这时出去解手,小吴妈妈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台子上,腿拼命绞在了一起。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台子的边缘。

  小吴妈妈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下来和什么人说话。小吴妈妈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台子上,用胸脯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她顾不得满台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小吴妈妈使劲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张开了腿。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吃力地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女儿阴道的深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小吴妈妈母女俩都卧在台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小吴妈妈的头发,挥拳就打。小吴妈妈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嚼碎!都咽下去!”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小吴妈妈,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眼睛还盯着小吴恶狠狠地威胁道:“快嚼!都嚼碎!”

  小吴妈妈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小吴无奈,只好和着自己下体的粘液慢慢地嚼了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将小吴妈妈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竟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小吴妈妈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咽下去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吃完之后,牛军长又残忍地将一枚苦楝果塞进了她的下身。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即使是在如此残忍的调教下,就算是勉强夹住称杆她也始终无法做到。她那原本稚嫩的阴道在四年一口气生了六个孩子之后,已经变成了一口直通通的古井,再也无法恢复哪怕是最起码的弹性。牛军长见实在不行,这才给悻悻地把小吴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大为光火。把小吴妈妈母女送回牢房之后,他在大厅里气急败坏地大声吵吵道:“反了她了,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来啊,让那几个女共军都尝尝滋味,也出出我心里这口恶气!”

  说完,他就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扒开我们的大腿,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小吴妈妈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煎熬。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必须不停地要夹紧阴道里面的肌肉,那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像给抽了筋。连续两天之后,牛军长来检查效果。

  那天晚饭过后,本来是我们最繁忙的“服务”时间,牛军长却带着郑天雄来了。他们把我们五个人都拉了出来,赤条条的面对面跪成了一圈。

  牛军长命令我们都大大地岔开双腿。他弯下腰,仔细地检视这大姐、施婕和我的胯下。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走到大姐的身后,伸出手指噗地插进了大姐的阴道。

  大姐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嘴唇咬的紧紧的,看得出她浑身都在使劲。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只有我们让牛军长满意了,小吴才有可能躲过这场无妄之灾。

  果然,牛军长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大姐阴道里的苦楝果抠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在大姐的身体里吸满了水份,胀大了不少。牛军长随手把粘乎乎的苦楝果塞进大姐嘴里,随后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好久,他才咧开嘴笑嘻嘻地抽出了手指。

  下一个就轮到了我。当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下身的时候,我拼命地收紧下身肌肉,紧紧夹住那已经变得滑溜溜的果子。生怕夹的不够紧,惹恼了暴戾的牛军长,给小吴带来新的灾难。

  当那枚被我夹了整整两天的果子被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滋味多么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还带着浓烈的腥气,就像是嘴里含了一口生肉。

  可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嘴里了,因为牛军长粗大的手指又插回了我的阴道。

  我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却也有几分欣慰。也不知道为什么,苦楝果被抠出去之后,牛军长的手指再伸进我的阴道,我下身的肌肉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收紧,紧紧夹住那粗大的手指,以至于他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去。

  最后,施婕也汗流浃背地过了关。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才都得意的开怀大笑。

  正当我们跪成一圈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都深深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心惊胆战地发现,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牛军长走到小吴妈妈身后,俯下身伸出他那小蒲扇般的巴掌,啪啪地拍着小吴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道:“别人都为吴小姐的过错受到了惩罚,吴太太你这个当娘的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谁都听的出来,牛军长是话里有话。可谁也不知道他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收拾可怜的小吴妈妈。我们都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小吴忽地抬起了头,勇敢的迎着牛军长色迷迷的目光道:“我的事我来担,是杀是剐朝我来,别为难我妈妈。”

  牛军长意外的一愣,马上嗤之以鼻道:“你倒是个孝女!你这个小婊子俩腿当间那点物件还能干个啥?你就老老实实掰开腿等着挨肏,乖乖地大肚子生娃吧!旁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小吴的脸腾的红到了脖子根,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垂下了头。

  小吴妈妈这时赶紧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说:“颖蕙认罚。让弟兄们都来肏我吧,我心甘情愿加倍为弟兄们服务。”谁知牛军长冷笑一声道:“你想的倒美!你在这里挨肏是替老吴还债,是你的日常功课。你倒想拿它顶罚,到底是中将司令太太,又漂亮又聪明啊!”

  小吴妈妈受到这一顿无情的奚落,羞的面红耳赤,默默的低下了头。牛军长见状笑嘻嘻的说:“既然你们母女都没有主意,我就替你们想个办法。”小吴妈妈低垂着头,赤裸的肩头微微一震,低声道:“愿听牛军长发落。”

  我心里一紧,暗暗替小吴妈妈提心吊胆。谁都看的出来,牛军长今天是有备而来,成心找茬要修理小吴妈妈。可只有我知道,这大概又和他要招待的那个姓柳的贵客有关。谁知道他肚子里又装着什么歹毒的主意。

  果然,牛军长接过小吴妈妈的话头说:“看老吴的面子,我今天就不惩罚你了。老牛我好人作到家,今天卖一送一,教你一招拿手的绝活。过几天我的贵客来了,你好好露一手,就算替老吴他闺女认罚了。”

  我的心忽悠就提到了嗓子眼。牛军长这么说绝对是来者不善。他说的这一招拿手的绝活,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下作玩艺儿。小吴妈妈是有身份的人,他的用心真是歹毒。他果然是早有预谋的。

  可事到如今,包括小吴在内,谁也救不了小吴妈妈,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跳火坑了。

  小吴妈妈显然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没有退路。她咬紧牙关,挺起丰满的胸脯,楚楚可怜的望着牛军长,等着他发落。

  牛军长见小吴妈妈已经就范,假装亲切地对小吴妈妈说:“请程大小姐坐起来!”大家都不明白牛军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吴妈妈也是一头雾水,只好按照牛军长的命令直起了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牛军长见了慢慢地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坐地上……把腿伸到前面来!”小吴妈妈更糊涂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要从跪姿该成坐姿并非易事。但牛军长的命令她哪敢违抗。她身子往后一挪,吃力地保持着平衡,噗通一声,光溜溜的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然后歪着身子费力地抽出两条腿,平放在前面。

  牛军长满意的笑笑,似乎不经意地对小吴妈妈说:“腿并那么紧干嘛?还怕我们看见你那下面长什么了?岔开点……对……再岔开点……”在男人面前岔开双腿,露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小吴妈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身上哪一件东西不是他们的玩物?她在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缓缓地岔开了腿。

  我忽的一下血涌上了头,突然明白牛军长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个人渣!居然拿这么下流的办法来对付小吴妈妈,而且还是当着她亲生女儿的面。

  这一招其实是牛军长专门用来惩罚萧大姐的下流淫戏。由于太过下作,又只能是作为他们取乐和羞辱女人的游戏,并不能在肉体上满足他们的淫欲,所以他们只是在穷极无聊的时候偶尔拿来在他们恨之入骨的萧大姐身上取乐,对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用过。但我们都曾经作过观众。

  现在他要拿小吴妈妈开刀,还要她做给他的所谓贵客看,简直是禽兽不如。

  小吴显然也看出了牛军长的凶恶用心,急的呜呜地哭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朝前扑着身子,朝牛军长大喊:“不……不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我会……让我来……”

  正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的下身亮给牛军长的小吴妈妈一下被小吴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顿时愣在了那里,腿也下意识地往回收缩。

  牛军长见状朝后面招招手,两个早已准备好的大汉一左一右冲了出去。一个大汉冲到小吴跟前,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无论她怎么哭闹,再也动不了地方。

  另一个大汉转到小吴妈妈的背后,从容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赤身裸体地挨着小吴妈妈赤裸的脊背坐了下来。小吴妈妈急忙俯身向前躲闪,大汉已经在她身后坐稳,伸出粗壮有力的双臂,各揽住小吴妈妈一条光溜溜的大腿,猛的向上一端。

  小吴妈妈屁股着地,两腿岔开,像个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仰在了那个大汉的怀里。

  小吴妈妈这时有点慌了。她已经完全被那大汉控制了,皮肤挨着皮肤,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不知道身后的大汉要干什么,无力地在大汉的怀里扭来扭去。

  牛军长见万事俱备,满意地笑了笑,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截鸡蛋粗细两寸来高的红蜡烛。他仔细地瞄了瞄,把红蜡烛小心地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大腿正中间、离她两尺来远的地方。放好之后,他左右看了看,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点着了蜡烛。

  蜡烛的火苗在黄昏的昏暗中摇曳着,小吴妈妈仰在大汉的怀里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显然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却还怀着最后的一点侥幸,可怜巴巴地看着牛军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小吴妈妈,指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故作轻松地说:“吴太太,我的游戏很简单,你……把它浇灭。”“浇灭?拿什么浇灭?”小吴妈妈显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探询地看着牛军长的眼睛。一旁的小吴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嘿嘿笑着摇摇头道:“吴太太不会这么笨吧?浇灭当然是用水喽!用什么水?你肚子里有什么水?不要吝啬哦!”小吴妈妈的脸腾的红的像块大红布,她终于明白了,牛军长是要她当众撒尿,浇灭二尺远距离上的烛火。这个下流坯!

  虽然这屋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曾进入过她的身体,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经不只一次地把玩过她身上所有最见不得人的器官,但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包括她自己亲生女儿的面,撒出尿来,还要浇灭远处的烛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太下作了。

  牛军长看到小吴妈妈抗拒的眼神,冷着脸问:“怎么,吴太太,不给面子?”小吴妈妈被他冷酷的神情吓坏了,她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小声道:“牛军长……颖蕙……颖蕙没有尿……你让我……”

  牛军长哼地一声打断了小吴妈妈的哀求,蛮不讲理地说:“你没尿?我管你有尿没尿!我让你给我的贵客表演的时候,你说你没尿就算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只要你把这蜡烛浇灭,你干还是不干?”

  小吴妈妈被逼到了墙角,泪水涟涟地摇着头:“我现在没有……我真的没有啊……”牛军长见状气哼哼地朝后面叫了一声:“老郑……”郑天雄应声而出,站在了牛军长的面前。

  牛军长像是漫不经心地问:“老郑啊,上次你给吴太太和吴小姐拍的照片洗好了吗?”郑天雄奸笑着回答:“洗好了,早洗好了,军长你看。”说着递给牛军长一厚叠早已准备好的放大了的照片。

  牛军长一张一张看过去,又一张一张扔在了地上。那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的全是小吴妈妈和小吴光着身子被男人糟蹋的情景,还有一些是女人最隐秘部位的特写。

  最令人难堪的是几张小吴和小吴妈妈挺着大肚子的合照。有的是肚子顶肚子,有的是两人挺着大肚子并排躺着,腿高高举起岔开,露出红肿的私处。其中有一张里面居然还有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旦,半裸着身子,手里握着丑陋的大肉棒在傻笑。

  牛军长一边把照片往地上扔一边阴阳怪气的说:“吴太太这么不给面子,我老牛也就不强求了。老郑啊,你费心,把这些照片给咱们吴司令寄去。

  这老吴也真是的,老婆孩子不见了也不上紧找。好在是让咱们收留了,要不然这兵荒马乱的,多危险啊!

  你给他个信,就说人在我老牛这儿呢,都好着呢。让他放心,我老牛亏待不了他的老婆孩子。让他抽空过来一趟,赶紧把人领走,多让人揪心啊……“

  牛军长还在喋喋不休,小吴妈妈已经哭的喘不过气来了。她一边哭一边向牛军长求饶:“牛军长……你饶了颖蕙吧……颖蕙不懂事……颖蕙惹您生气了……呜呜……颖蕙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呀……我尿……我有尿……我这就尿……呜呜……”

  牛军长听到小吴妈妈的哭求,眼睛里掠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地对哭成了泪人的小吴妈妈说:“吴太太不要勉强哦!一个小游戏,不必当真嘛!”

  这些话听在小吴妈妈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的咒语。她哭着拼命摇头:“有……有……我真的有啊……牛军长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牛军长这才缓了口气说:“既然吴太太这么给面子,那就请吧!”

               第八十一章

  坐在小吴妈妈身后紧搂着她的大腿的那个匪兵闻言,抬头瞄了瞄远处,略微转了转身子,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摇曳的蜡烛。

  小吴妈妈羞红了脸,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蜡烛,赶紧又闭上眼睛,开始浑身用力。她的脸越憋越红,靠在大汉怀里的赤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肚子阵阵抽搐。可她吭哧吭哧运了半天劲,竟然连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

  牛军长一直就蹲在小吴妈妈的身旁,点着一支烟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的下身。可他一支烟都抽完了,也没见到一滴尿。

  他慢慢凑到小吴妈妈耳边,朝着她的脸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小声的说:“吴太太实在是太辛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不大的声音对吴太太来说却好似晴天霹雳。她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牛军长那张丑陋的大扁脸,连声哭求:“不……不……我真的有……我尿不出来……我是个废物……牛军长再给我点时间……呜呜”

  牛军长脸一冷:“贵客来了能等吗?你不行我换别人了。”说着瞟了跪在一旁的大姐一眼。

  小吴妈妈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尿……帮帮我……牛军长……颖蕙求你了……”牛军长终于咧开嘴乐了。

  他转头笑嘻嘻的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匪兵道:“大牙,听见了吗?中将太太请你帮忙哩,你好福气哦!吴太太有尿尿不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那个叫大牙的匪兵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点头道:“得令!”

  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激灵,慢慢的软了下来,瘫软在那大汉赤裸的怀里。

  大汉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不大一会儿小吴妈妈呻吟的声音就变了调,胯下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起来。

  大汉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先鼓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大汉的揉搓下,凸起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凸起上的裂缝随着大汉的动作渐渐张开。大汉搓的额头上出了汗,呼吸也粗重起来。与此同时,小吴妈妈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大汉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住小吴妈妈两片充血的肉唇向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顶小吴妈妈的会阴。

  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小吴妈妈的呻吟突然升高。她赶忙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小肚子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抖动不止,胯下肉凸上的缝隙全张,一股混黄的尿液呼的涌了出来。

  一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牛军长忍不住叫了声好。那个叫大牙的匪兵显然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仍死死按住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

  小吴妈妈白花花的小肚子仍绷的紧紧的,努力向外挤着尿液。屁股还一拱一拱的,似乎在努力让尿液尿的更远一点。不过她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松开了,长长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和缓了下来。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小吴隐隐的抽泣。小吴妈妈大概觉得奇怪,羞怯的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立刻由红转白,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

  不远处,那红通通的蜡烛仍然烛光摇曳,黄灿灿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在无情地嘲笑她。再看看自己跟前,挤出来的尿液冲出去半尺都不到,大部分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倒把她自己胯下的耻毛浇的水淋淋的。

  小吴妈妈欲哭无泪了。她恐惧的瞄了牛军长一眼。只见他板着脸一言不发,眼睛也不看她,一只手拿着那叠照片在另一只手上轻轻的拍打……

  小吴妈妈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像筛糠,她拼命在大牙的怀里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的背影连连哀求:“牛军长你饶了我吧……颖蕙该死啊……颖蕙愿意给牛军长做牛做马……听凭牛军长发落啊……牛军长……高抬贵手啊……呜呜……”

  大姐、小吴和施婕哭成了一团。我的心里疼的直打战,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啊。几年前大姐第一次被牛军长拿这个下流手段取乐时也曾出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牛军长手里的筹码是小小。而性格刚强的萧大姐是被他们用霸王硬上弓的卑鄙办法送入地狱的。

  牛军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下面更加卑劣下作的一幕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小吴妈妈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果然,牛军长缓缓的转过身,他的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心里清楚,那是恶狼看着被它咬住了咽喉的猎物的表情。

  他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吴妈妈哭肿了眼睛,几乎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问:“吴太太,你真想好了?真不须要我通知老吴来接你和吴小姐吗?”小吴妈妈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先是连连点头,马上又不住的摇头。她被这恶狼逼到了墙角,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牛军长好像还不放心,又向前凑了凑,和小吴妈妈几乎是鼻尖碰鼻尖,指着二尺开外那摇曳的红蜡烛问:“你的意思,是非得给我老牛这个面子,一定要亲自把它浇灭喽?”小吴妈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哆嗦着不住的点头。

  牛军长终于满意了。他笑眯眯的回头对郑天雄说:“老郑啊,吴太太这么客气,就只好劳动你帮帮忙啦!”郑天雄一边连声答应着一边踌躇满志地迈进圈子里。我们跪成一圈的四个女兵一下哭成了一片。我们知道,最卑鄙下流的行径就要在我们面前发生了,而我们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其实这不堪入目的场面我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一次,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在那之前,我只是听老金提起过。但就是听他的讲述,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次老金、牛军长和郑天雄聊天。牛军长和郑天雄争先恐后地吹嘘他们在我们身上的“战绩”,显摆他们如何让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人就范发骚。

  老金开始一直微笑不语,到最后他才好像不经意地说:“二位可听说过凤丢髓?”牛军长一愣,忙不迭地问:“什么凤丢髓?谁是凤?丢什么丢?”

  老金微微一笑道“女人下面的骚水叫作阴精,道上也叫凤髓。女人被男人肏的时候会流骚水,越骚水越多,这不新鲜。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是被肏的起了骚劲,也时常阴精流的像小河淌水。这在平常女人里已经是少见了,不过比起凤丢髓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金这一番话立刻把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他们齐齐望着老金,等他往下说。

  老金喝了口水说:“凤丢髓就是女人下面的骚水像潮水一样从骚穴里面喷出来,就像撒尿一样。这是女人发骚最极致的境界。不过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发骚凤丢髓,而且还要有男人会摆弄她。

  女人一旦经过凤丢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千人骑万人胯的荡妇。这样的荡妇一县一府的女人里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所以,见过女人凤丢髓的人,被行里戏称为凤毛麟角。“牛军长忙问:”老金,你见过没有?“老金嘿嘿一笑:”我还真见过一次。那是早年间了,我才十来岁,刚跟师傅学艺。

  当时还是光绪末年,有皇上的年月。京城里一个不知什么大官犯了天条,被老佛爷下令抄了家。家财充公,男人抄斩,女人都给发配到了各地的官家窑子里作了婊子。

  咱们沅州府也给发来了个犯妇,听说还是个二品的诰命。其实论岁数也不过二八,怀都没开过。据说是头天出嫁,二天封诰命,没到十天头上就遇上这塌天大祸沅州府的一应官员一开始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一位尊貌美的京城贵妇发配来做官奴,在咱沅州府这穷乡僻壤还是头一遭。到了这地界他们还不是予取予求,随心所欲。从府尹到衙役都惦记着让这京城来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走一遭,尝尝鲜。

  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是个硬核桃。这诰命年岁虽然不大,可气性却大的利害。她性子刚烈,一意求死,软硬不吃,抵死不从。府尹虽然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她,却是索然无味。

  最要命的是,那女子自到了沅州府,一天到晚只是哭,水米不进,只求速死。

  眼看着一朵鲜花一天天凋零,府尹慌了。他这才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年轻貌美的诰命一定是京城的大官们收拾不了,才轮到沅州府这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

  向来老例,京里犯事官宦的女眷发配到府县作官奴,你怎么糟蹋羞辱她都没人管,糟蹋的轻了还说不定会有闲话,说你和那犯官是一气。但人不能死。人发配到你这里是来受罪的,不是处决。人死了就违了圣意,就有帮犯官犯妇超脱的嫌疑。

  所以府尹心里急啊!这要是人刚来就死在自己手里,没法向上面交代,怕连顶子都保不住啊!

  这时有人给老爷出主意,请我师傅出马。

  我师傅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妇科圣手,调理女人更是一绝。方圆几百里的窑子,要是有窑姐不听话,都是请他去调弄,保证人调理的规规矩矩,还绝不伤她一根汗毛。

  我师傅被请去看过那发配为奴的诰命,回来之后就直嘬牙花子,自己关在书房里闷了一整天。我当时负责给师傅研墨打杂,见师傅犯难,就多嘴问了一句。

  师傅叹了口气说:此女相貌清丽脱俗、出身显贵,心高气傲、性情刚烈,绝非寻常手段可以制服。

  我好奇地问师傅:那就没办法了吗?

  师傅苦笑着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一本小蓝书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太下作、太阴损了些。用这样的法子对付一个刚摘了顶子的诰命,又是新嫁,怕是要折寿的啊。

  师傅说的损着就是凤丢髓,就记在那本名叫《砚梅录》的小蓝书里。

  听师傅说,这《砚梅录》是前明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前明东厂刑讯女犯刑法的辑录。

  东厂在一百多年里,替前明十几个皇帝专门对付犯事的朝廷命官和士绅名流,刑讯过成千上万的夫人命妇、贵妇名媛。或刑求闺房密谋,或追索密室钱财,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往而不利。而对付女人的手段就辑成了这本《砚梅录》。

  据师傅说,其中最狠毒的手段莫过这凤丢髓了,只用来对付最冥顽不化的女人。这法子不会伤女人的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任你是什么贞洁烈妇,都会变成荡妇淫娃。

  虽然师傅犹豫再三,但上面催的紧,也只好出此下策。但他怕传出去难听,毁了一世英名,所以只带了我做助手,没让任何人在场旁观,连府尹老爷本人都不例外。

  果然,只一个时辰,师傅就驯服了那高傲刚烈的诰命,让她乖乖地自己爬到府尹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府尹老爷来肏了。

  事后府尹老爷对我师傅千恩万谢,要重重赏他。可我师傅坚辞不受,只是求府尹对此事绝对不能露一点风声。

  他怕传出去丢人。府尹当然更是求之不得。

  于是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开了一次眼。“老金说到这儿,牛军长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地问郑天雄:”怎么样老郑,想不想做这个凤毛麟角?“郑天雄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

  牛军长回头就问老金:“老伙计,当年你师傅怎么调弄那二品诰命的,那手艺你没忘了吧?”

  老金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砚梅录》听说已经被我师傅带到棺材里面去了,我是唯一亲眼见过这手绝活的人了”。牛军长迫不及待地搓着大手道:“那就好。咱们牢里这几个女共军,你看选哪个最好?”

  没等老金回话,他就自说自话地说:“我看就那个姓萧的!她虽说算不上二品,可也是个不小的官。她是这几个女共军里面最死硬的。我要让她来个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尝尝这凤丢髓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郑天雄和老金都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他们选定了我们当中最坚强、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大姐做淫虐的对像。

  于是,就发生了他们拿大姐取乐的龌龊一幕。郑天雄做了老金的帮凶,而我们几个被俘的女兵都被迫当了观众。

  现在,这人间惨剧又要落到小吴妈妈头上了,更惨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小吴,就在跟前眼巴巴地看着。

  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郑天雄走到了小吴妈妈跟前,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蹲了下来。他先翻开小吴妈妈哭肿了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就随手握住了她一只丰满的乳房,两个手指捏住乳头,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小吴妈妈红肿的下身。他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了小吴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道,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小吴妈妈受到上下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大牙的怀里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可那两只宽厚的臂膀死死地把住她,使她只能乖乖地忍受郑天雄下流的玩弄。

  小吴妈妈的反应全被郑天雄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了力道,同时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显然早就等着郑天雄的信号,看见他的眼色,就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小吴妈妈空着的一边的乳头,竟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小吴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拼命转动着胸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我也受过这样的屈辱,知道女人的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女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大姐当年就是最先在这里失守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叫大牙的匪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插在了小吴妈妈的下面,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大牙光溜溜的身上。而大牙那条硬梆梆的肉棒正不安份地在小吴妈妈的胯下蹭来蹭去。我心里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小吴妈妈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小吴妈妈完全不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彪形大汉的对手,只僵持了一下,她的身子就无奈地软了下来,任那两个下流坯随意摆弄了。她的身体的反应也明显强烈了起来,连呻吟都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淫靡。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插在小吴妈妈下身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开始带出了水声。

  牛军长已经点上了第三支烟,小吴妈妈在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中眼神迷离,显然身体已经失控,按照匪徒们的意愿起了反应。

  看着小吴妈妈的样子,我的心里真是痛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自己战友的生身母亲,在一群丑陋的土匪惨无人道的下流蹂躏中慢慢滑向他们口中的最下贱的荡妇,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我真是痛彻心肺啊。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把我放到那里去,我也一样会陷落,没有哪一个正常的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蹂躏,连大姐都不能。

  郑天雄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直直挺立,紫红的肉洞毫无羞耻感地大敞着口,白花花的粘液随着郑天雄的动作四处飞溅。她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妓院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小吴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死死地低下头,不去看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可那个按住她的匪徒按牛军长的示意,用力扳起她的脸,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是如何从一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握住小吴妈妈乳房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按住她胯下那个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凸,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而那个空出来的乳房,已经到了大牙的手里,在那只粗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候的小吴妈妈,身子已经软的像滩泥,根本用不着搂抱了。她眼光迷离,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她高耸的胸脯和湿漉漉的下身竟然摇摆着配合起两个无耻男人的下流动作。

  牛军长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小吴妈妈的反应,他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卷,踩在脚底下,狠狠碾了几下。郑天雄和大牙像得到了指令,突然同时加快了动作节奏和力道。小吴妈妈白花花软绵绵的身体就像一块柔软的泥巴,被这两个男人肆意揉搓着。

  她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男人手上和嘴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

  紧接着,她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

  这一切早被郑天雄看在了眼里,他悄悄侧过了身子,猛然抽出了早已像水洗过了一样的右手,轻轻地一闪身。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小吴妈妈那饱受蹂躏、四门大张的阴门当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砸落在二尺开外的红蜡烛上,不仅当场浇灭了烛火,而且把粗大的蜡烛都冲出了老远。小吴妈妈腿前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屋里轰地吵成了一片,在场的匪徒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玩女人居然可以玩成这个样子。

  小吴妈妈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大牙的怀抱里,无力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起伏不止。她的下身还在呼呼地向外淌着黏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大敞着,好像合不上了。

  牛军长笑呵呵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掌托起小吴妈妈的下巴,指着远处滚落一旁的蜡烛淫笑着说:“吴太太,好利害啊!你看看你看看,一枪中靶,比我老牛的枪法还要准呢!”

  小吴妈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看看滚落一旁的红烛,再看看腿前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地面,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乱蓬蓬的秀发遮住红的发烧的脸庞。

  谁知牛军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今天吴太太累了,先歇歇气。不过,等我的贵客来了,你要自己装弹,自己开火。可不能再让别人帮忙了哦”小吴妈妈羞的欲哭无泪,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匪徒们在我们每一个牢房里都格外的兴奋,一边在我们身上施暴,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晚饭后那一场卑鄙无耻的淫戏。

  第二天早上,我被执星的匪徒拉出去清洗排泄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小吴妈妈已经在那里了。她仍然双手反铐,背靠一颗大树,张开大腿坐在地上。前方二尺远的地方插着一根木橛子。一群匪徒嬉皮笑脸地围着她,看她憋红了脸,正吭哧吭哧地奋力把尿滋向远处的木橛。

  小吴当时就哭出了声,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泪流满面。我们都清楚,小吴妈妈已经无可救药地完全屈服于牛军长的淫威,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就连坚强的大姐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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