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10-12)

9504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十章

  外面是五虎派来的人,站在门外大喊大叫。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从我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在我的乳房和大腿上拧了两把,才慢腾腾地下了床。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裤衩穿上,转身打开门把外面的人放了进来。

  门外闯进来两个光着上身的粗壮汉子,那光裸的膀子上结实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青光。两个大汉进得门来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腿的铁杠,架起我就走。

  我浑身软的像棉花,昏沉沉的随着两个匪徒急匆匆的步伐无力地迈着步子。粘糊糊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身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下面等着我的将是什么……

  忽然一阵阵男人粗野放肆的狂笑传入我的耳膜,其中还夹杂着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我意识到那里有我的战友在受难。我有意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

  架着我的两个匪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面搡着我往前走。其中一个还色迷迷地说:“你还没到地方呢,大爷们等你等的要冒火了!”往前走了没两步,我忽然听到女人的悲声。那稚嫩的声音让我一下就听出是小吴。

  那声音就从前面不远的一个山洞口里传出来。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处有一点若隐若现的烛光。从洞口望进去,里面人影幢幢,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兴奋的哼叫声。

  小吴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挤挤插插的人缝中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凄惨的叫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匪徒已经把我架进了另一侧的一个山洞。

  一跨进洞口,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扑面而来。我心里猛的一紧,意识到这就是我今天的地狱。

  洞的深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炭火正旺,冒着红里透蓝的火苗。

  火盆的四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都没穿上衣,几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青光,显露着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煞是吓人。

  我一被推进来,洞里竟立刻响起了兴奋的哄闹声。接着呼地就亮了起来,有人点亮了吊在洞顶的汽灯。

  五条大汉呼啦啦冲上来把我围在了中央。郭家五虎都在这里。

  两个押我进来的匪徒见状知趣地退到一边。郭家五虎谁也没伸手碰我,五双好像要喷出欲火来的眼睛的像饿狼一样啃噬着我的赤裸的身体。

  我感觉是光着身子四周都被火墙烘烤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我身旁的五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好像马上要被烤化了。

  从知道自己落到土匪手里那一刻起,我就再没抱过任何幻想。但当我真的一丝不挂的面对一群欲火中烧的野兽的时候,我还是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突然浑身冷的不由自主地发抖,牙也直打架。

  我拼命让自己去想大姐和小吴,她们昨夜都挺过来了,我也能挺过去。我一次次告诉自己要挺住,咬紧牙关,不能在土匪面前丢人、不能哭。

  五条大汉默默地逼视了我片刻,突然有人开了口:“真他妈绝色!”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个乳房。马上有人从我身后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另一个乳房。

  一个大汉从侧面挤过来,将一只光着的大脚插在我两脚中间,膝盖硬生生顶开我的两个膝盖,强行把我的两腿分开,一只大手跟着就摸进了我的大腿根。

  忽然响起一声粗野的叫骂,那只大手又抽了出来,那是老五。原来他摸了一手又腥又粘的浆液。其余的几个匪徒立刻哄笑了起来。

  老五大声咒骂着郑天雄:“他奶奶的,什么他妈的屌公事,公驴事吧!”其他几个土匪哄地淫笑起来。老五一边骂一边在地上擦着手,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腿向外扒,下流地伸长了脖子去窥视着我的胯下。

  这时老三闪到一边道:“弟兄们莫急,今天这个小妮子就是发给咱哥们几个玩的,还怕她飞了不成?”他这一说,几个土匪一愣,然后同时都都松了手。我一下失去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五走到我的跟前,用光着的大脚拨弄了两下我的乳房,踹着我的肚子喝道:“起来!过去!”我的手被绑在身后,咬着牙吃力地跪直身子。

  在他示意的方向,火盆旁边、明晃晃的汽灯下面、有个小小的石墩。巨大的屈辱感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那就是我今夜的受难之地。

  面对这五个欲火中烧的彪悍粗野的汉子,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更加激起他们的兽性。小吴那么可怜的哭求都没有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反剪双臂挣扎着跪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石墩旁,吃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细,我坐在上面屁股硌的生疼。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我必须屈辱地岔开腿才能勉强地撑住身子。

  我还没坐稳,五虎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他们有意把汽灯拉低,我一丝不挂的裸体被照的惨白,纤毫毕现。

  面前就是忽忽蹿着火苗的火盆,我能感到热度的烧灼,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的发抖。

  我并紧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无意中瞥见,从下身流下来的黏液已经凝结大腿上,在灯光和火光下闪着淫邪的光。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男人色迷迷的声音:“小妮子,抬起头来,让咱们爷们看看!”几个粗野的声音立即附和哄了起来。

  我仍低着头没反应。

  一只粗砺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托了起来。

  我看见了几张欲火中烧的丑恶的男人脸。其中一个嘴里喷着臭气道:“这张小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我倔强地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大手。那手却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个把我们掳进地狱的魔鬼。

  老三笑嘻嘻地问:“袁小姐,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啊?就是下面那一包脓吧,哈哈……”我用力扭过脸,恨恨地说:“放开我!”三虎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老郑的家伙好使吗?他肏了你几回啊?”一股热血涌上我的头,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老三还不肯罢休,又无耻地说道:“小妮子害臊,说不出口?说不出口没关系,咱们爷们都是行家,来帮你看看!”他说着就伸手来扒我并紧的腿。

  我拼命夹着腿,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四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了我。两具热烘烘、汗渍渍的身体就势紧紧地贴住了我光裸的后背。我无处可逃。

  站在我面前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用力向两边拉。那巨大的力量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腿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在这几个野兽面前。

  老三依然捏着我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脸,伸出一只手把挂着的汽灯又往下拉了拉。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面对这群野兽,我就是一只掉进陷阱的小羊,只有默默地承受一切。

  几根粗糙僵硬的手指摸到我敞开的大腿中间,肆意地拨弄着我的下身。原先停留在我身体里的黏液又开始我外流淌。

  那几只大手粗鲁地捏弄着我的大腿,还不时拨弄敏感的阴唇,同时开始骂骂咧咧:“妈的,真可惜了,这么稀罕的妮子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什么他妈公事!公狗吧!看这里里外外喷的,这包脓,足有半瓢!”说着,一只大手死命地拧着我大腿内侧的嫩肉,似乎要把郑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抠掉。

  周围的匪徒们放肆地淫笑起来。

  老三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我的上半身。他的手仍不放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我光溜溜的肩膀上和胸脯上摸来摸去。

  忽然他用两根指头钳住我的一个乳头,其余几根指头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恶狠狠的说:“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弄点水,咱们给袁小姐去去老郑的龌龊。”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不……不啊……”可身在狼窝,哪里还由的了我。

  说话间,一盆清亮亮的泉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到我的大腿上、胸脯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揉起来。

  我条件反射地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可这群早就急不可耐的野兽怎么会放过落入他们魔爪的猎物呢。几只大手从我的肚子搓到胸脯,又从大腿搓到胯下……

  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揉搓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抠的汩汩作响。一直抠到再也抠不出什么东西,他们才住了手。

  我的下身已经麻木了。我哭的声嘶力竭,他们却根本无动于衷。

  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在身下奸淫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累了,也满意了,几只大手才陆陆续续停了下来。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我发现,几个匪徒都张嘴瞪眼紧盯着我完全敞开的下身。

  我咬住嘴唇止住了哭,偷偷朝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的灯光下,我整个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醒目。

  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个土匪开了腔,是老大的声音:“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抓阄。”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搂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我心中一阵悲哀。我现在就是一件他们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老三用筋肉暴凸的臂膀夹着我光溜溜的身子,转身来到了岩洞的一侧。

  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一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应该就是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了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

  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潮冷的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希望那个杀千刀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

  在那边明晃晃的汽灯下,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这几条恶狼轮奸已是板上钉钉,但要是再让他们像看戏一样互相观摩……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故意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把床铺腾空。然后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接着一把攥住我的脚腕向外拉。

  我下意识地用力扭动身体无助地抵抗着。但我在力气上本来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

  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绝望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一阵猥琐的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泰山压顶般向我压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老三已经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浑身的腱子肉在灯火的照耀下闪着骇人的寒光。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马上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左侧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

  同时,另一只铁杵般的大手插进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肛门和阴唇之间来回用力摩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

  他的动作非常粗暴,但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只能仰面朝天,默默地流泪。

  这时候,噪杂的吵闹声围了过来。那是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了上来。

  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出现一种难以言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变的越来越软。

  几个匪徒围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仰面展开的裸体和老三手上的动作,其中一个好奇地问道:“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头也不抬地说:“这小妮子气性挺高,我得先让她服了软儿。”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围观的匪徒一听都来了兴致,七手八脚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尽百般蹂躏的赤条条的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经软的像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的浪潮,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拼命咬住牙,告诉自己要挺住,绝不能在这群豺狼面前出丑……

  老三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我的阴唇,重重地插进阴道狠狠地搅动了几下,然后又猛地抽出来。

  他在雪亮的灯下举着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说:“臭婊子,一点水都不给老爷我出。好,算你犟!看三爷我怎么收拾你,有你好瞧的!”说着对围在旁边的几个匪徒道:“伙计们帮个忙!”那几个土匪闻言都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老三指着我的腿淫笑着努努嘴,老四和老五会意地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

  我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恐惧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那两条饿狼对我的叫喊充耳不闻,嬉皮笑脸地合力把我的腿向上拉起来。

  我死命地抵抗、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

  老大和老二见状也扑了上来,一个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个人攥住我的乳房,狠命地按压、继而下流地揉搓起来。

  我一个赤身裸体又被反绑双臂的弱女子哪里是四个精壮的大汉的对手。他们轻易地就把我的两条腿直直地拉了起来。

  然后他们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将我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我的脚被按在了床铺上,我的身体被他们摆弄成一个山字。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灯光下已经完全袒露在这群饿狼面前。他们这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宫啊!

  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小吴今天被匪徒们拉走时哭的那么恐惧,昨天,她也是在这里……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在发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哭叫了出来:“不……!求你们饶过我吧……求求你们……”我的声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听不到一点回响。只能听见按住我的几个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

  抓住我的乳房的两只大手同时松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挺胸叠肚地站在了我被劈开的大腿中间。

  还是那个该遭天谴的老三。他弯下腰,正火急火燎地脱去身上仅剩的裤衩。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赤裸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两腿之间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直直地挺立着,像一条出洞的毒蛇。

  我恐惧的浑身发抖,耳朵里嗡嗡作响,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绝望的哭泣。

  老三单腿跪地,仔细地用手指把我裸露的阴唇分开。然后长身挺腰,那条粗硬滚烫的肉棒顺势就搭在了我被强行分开的花瓣中间。

  我知道恶梦开始了。拼命压抑着心头的恐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住嘴唇,眼泪马上就蒙住了我的眼帘。

  这时老大忽然叫了起来:“慢,还有要紧事。”说着松开我的肩膀手走到一边去摸索着什么。我心中一惊,不知他们还有什么花样来摆布我。

  老三愣了一下,接着在暗影中似乎笑了笑。随后就俯下身子,嘴里臭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

  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压了下来,惊惧地把头转向一边。

  我无意中瞥见老大正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半尺长的线香。香已经点着,一股青烟冉冉升起。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仪式?

  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经蹭到了我的乳头。我浑身一激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老三抬了抬屁股,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的吓人的肉棒贴着我的下身来回磨擦起来。

  那大肉棒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我的肛门了,猛地停住,又向前冲去,顺着我被分开的阴唇冲了下来。

  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刻。

  不料那大肉棒在冲到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胯下,顶住了我柔软的小腹。

  意想不到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

  几个土匪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身体,看到我的反应都得意地淫笑起来。

  大肉棒再次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可这次它冲过来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那吓人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乳房来回磨擦,就像有无数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敏感的乳头。我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像锥子一样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

  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

  这种被玩弄的屈辱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我无比伤心地哭出了声来。

  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摩擦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瘫在了那里,像被抽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肉棒再次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阴道口没有抬头,反而头一低向里面冲了进去。

  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肉棒竟粗的像根小棒槌。

  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强奸过,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顶不动了。

  我感觉有一只巨大的钻头正在不可抗拒地向我的身体里推进,像要钻透我的身体,我的牙止不住咯咯打战。

  前两次被土匪强奸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身体洞穿。

  老三却不一样,肉棒顶在我的阴道里就不松劲,一股劲地向前推进,力量越来越大,把我顶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

  我被他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气都要喘不上来,马上要窒息了。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老三对我的反应似乎毫无知觉,仍然一股劲地把他那粗大的肉棒向我身体的深处挤进去。他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干什么重活。

  按住我的另外几个土匪也都不约而同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

  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肉棒像毒蛇一样残暴地挤入我的身体。

  大肉棒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向我身体深处推进。终于,男人的胯骨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竟然就这样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来。

  老三略微停顿了片刻,然后岩石般粗硬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抓住我颤抖不已的乳房。

  我偷偷疏了口气,因为我感觉到,火热的大肉棒正从我的阴道里缓缓向外抽去。

  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妮子,下盘和没开苞的一样紧!”话没说完,攥着我乳房的手突然加了一把劲,他屁股一沉,已经退到洞口的肉棒铆足了劲噗地冲了进来。

  我的哭叫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巨大的冲力像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

  老三硬梆梆的肉棒再次插进来后,开始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起活塞运动。洞子里回响起肉体相撞的啪唧啪唧的不堪入耳的响声。

  我终于缓过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吃惊地发现,我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我简直无地自容了。

  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肉棒竟然也越插越粗、越插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下身像开了水闸一样,大量粘稠的液体一阵阵涌出来,弄的整个下身都水唧唧的。

  他的胯撞到我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

  我的心像什么东西攫住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淫笑着说:“看这小妮子多骚!比昨天那个嫩货可浪多了!”我知道自己脸红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

  老三一边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抽插一边搭话:“昨天那个还是个黄口伢子,这妮子可是熟透了,一调理就成!”说着他抬头朝什么地方瞟了一眼,然后突然加快了节奏。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膨胀到极限,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死死顶住不动了。

  老三胸腔里发出一阵骇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洪流铺天盖地地冲进了我的身体。

  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惨叫一声瘫在了那里。

  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头岩壁上的一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光溜溜的身体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像刚泡过水一样。

  他们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身不由己地岔开着。大量的液体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清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

  我垂着头,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看着像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屈辱的哭了。

               第十一章

  老大从我赤条条的身体上收回了目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个牌牌,嘟囔了一声:“我先睡会儿,轮到我叫我。”说着走到顶头的一个铺位,倒头就睡。

  老四不知从哪拿出来几张粗糙的草纸,在我湿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几把。擦过之后命那两个匪兵拖起我,塞进了老三旁边的一个被窝,随后急急地自己脱光了衣服也钻了进来。

  老五又拈起一根香,点着之后朝老四示意了一下,插到岩壁上的香炉里,转身躺到了另一个铺上。

  这时老四已经在被窝里把我软绵绵的身体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进我的大腿中间摸索了起来。

  老五忽然喊了起来:“四哥,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不许藏着掖着。”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只手把被子揭起来扔在了一边。

  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里已经响起了鼾声之外,其他几双狼一样的眼睛都在兴致勃勃地盯着这里,嘴里还不时地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着远处黑黝黝的岩壁上那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的线香,浑身忽然冷的发抖,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

  又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

  老四是个大个子,壮的像条小水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小吴的胸脯还要高。

  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任他肆意揉弄。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腰一躬,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我的阴道。我只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闹声中,老四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砰砰地作着活塞运动。我的下身传来赤裸肉体相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匪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

  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恍忽忽中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

  时间对我似乎已经不存在了。也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我痛苦地呻吟着。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坐在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我下意识地哭求:“渴,給我水……”有人将一只粗瓷碗放到我嘴边,我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两只门杠一样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我赤裸的身体,两只小蒲扇一样的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我一惊,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我是光着身子坐在土匪的怀里。

  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

  一阵钻心的刺痛从手腕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我的是老大。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粗壮的胳膊把我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小妮子,是不是想撒尿啊?”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

  我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糊里糊涂地喝了水,再被他一揉,肚子涨的水像马上就要涌出来。

  可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能給他们羞辱我的机会。

  老大把手放下来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无耻地说:“小妮子,别害臊,你裆里那点玩艺儿咱们爷们早就看够了、玩熟透了!”他的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我无地自容地垂下头,却不由自主地看见自己的下身。

  那里一片惨不忍睹的惨状。大腿、小腿上都糊满了红白相间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干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无助地支棱着。

  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老大不耐烦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对站在旁边的两个匪徒说:“小妮子害臊,你们来帮帮她!”两个匪徒闻声忙不迭地凑了上来,伸手按住了我柔软的小肚子。

  我浑身一阵战栗,哇的哭叫起来:“不,不……你们放开我……”下身一松,尿竟哗的冲了出来。

  土匪们先是一惊,接着都兴高采烈地凑到我的跟前,吵吵嚷嚷地盯着我被掰开的下身,看热闹一样看着我撒尿。

  我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狂笑惊的我睁开了眼睛。我看见老大正吩咐那两个小匪点上一柱香,而另外几个土匪却躺在被窝里望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低头一看,在我两条大腿之间,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上面顶着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就像是我身上长出来的。

  我恐惧的惊叫了起来。我的叫声还没落,抓住我大腿的两只大手猛然向上一抬,我的身子被托起来半尺。大肉棒一下从我腿间消失了。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托住我的身子的大手突然又松开了,我的身子突然往下一沉。

  我屁股底下一阵胀痛,那条不见了的大肉棒正等在我的阴道口,借着我身体下沉的力量,一下戳进我的下身。

  我惊叫一声,身体僵在了那里。我一动也不敢动。我稍微一动,大肉棒就插进去一点。

  可躺在我身下的老大这时突然颠起了身子。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坐在他的身上。

  他颠一下,那大肉棒就钻进去一点。他激烈地颠个不停,我情不自禁的惊叫不止,因为那条粗大的肉棒会猛势不可挡地完全戳进了我的下身。

  身体里插着这么一条粗硬的大肉棒,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身子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可就在这时,我恐惧地发现,那两只托着我的屁股的大手再一次缓缓升起,把我的身子抬起来,把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抽出我的身体。

  我吓的浑身发抖,我知道下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果然,他把我托高以后,突然又松了手,我的身体重重地落下,自己把那粗大的肉棒连根坐了进去。

  我就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他托起、扔下,再托起、再扔下。硬梆梆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一次次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邪的声响。连我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疼的我泪流满面。

  老大就这样毫无人性地戏弄着我,把我弄的满头虚汗。另外几个土匪却躺被窝里看的津津有味,一个都笑岔了气。

  就这样玩弄了我一会儿,老大自己也气喘咻咻了。他猛地一松手,我重重坐到了底。

  他汗津津的身体紧贴住我,让硬挺的肉棒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后抓住我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我的身体被插在他的肉棒上,竟整整转了半圈,变成和他面对面了。

  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声中身子一躬,顺势把我压在了身下,不管不顾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冰冷刺醒了。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两个匪兵正往我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我的胸脯。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我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装什么老实!”我听出是老五。他说着蹲下身子,一边拨弄着我的脸和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玩了这么多共军的妮子,就属你标致,还就属你骚!”

  躺在旁边被窝里的老三伸出头打着哈欠问:“老五,你把她洗那么白打算弄出去卖啊?”老五翻开我被冲洗过的腿审视着,回头冲老三挤挤眼说:“我看看共军的女人到底能有多骚!”我的心像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匪徒们的兴致却立刻又高涨起来,一个个钻出被窝,又叫又笑起着哄。

  老五站起身来,踢了我一脚道:“起来!”我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看我没动,又骂骂咧咧地连踹了我两脚。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后,没处着力,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

  老五使个眼色,一个匪兵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往起一拉,我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冒金星,身子直打晃。

  老五踢着我的屁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給老子滚过去!”我心里一阵悲哀。明知那里是火坑,但我不能不跳。不过,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试了几次,就是挪不动身子。

  老五见状吩咐那两个匪兵:“帮帮她!”两个匪兵闻声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把我拖了过去,扔在了老五的铺上。

  我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床头,浑身无力地壁上了双眼。

  老五走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我的下巴道:“給老子跪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也无力反抗。我拼命直起身来,身子软的像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斜斜地在他的床头跪住。

  他嘿嘿淫笑着,蹲下身捏捏我肿胀的乳房,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下按去。

  我的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

  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躺下了?你倒会享福。起来!給我跪好!”我泪流满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我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

  我的脸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贴着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可我不敢动,拼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老五撒开了手,我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我想挺住,可全身软的像滩泥,一下就趴在了铺上。

  我呜呜地哭着,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給老子耍滑头!跪起来!”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呜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一把攥住我的乳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跟老子淘气?”说着粗野地抓住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

  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软塌塌的身子,向那两个匪兵招了招手。那两个匪兵凑了过来。

  老五再次强迫我跪好,又按住我的头趴下,撅起屁股,然后让那两个匪徒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我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我的胸前,把我压在身下的两个乳房向外拽了拽。

  然后他转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插进我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我的屁股喝道:“岔开,岔开!”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岔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給这群色狼。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啊!

  可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我痛不欲生。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

  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我叉开,直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

  旁边的几个土匪都兴奋极了,全都光着膀子围了过来。

  老五和他们小声嘀咕了几句,老二和老四嘻嘻哈哈地走到我的身边,一边一个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头,嘎嘎地淫笑着捻了起来。

  老五的大手则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了下来。

  “啊呀……不啊……”我下意识地呜咽了起来。

  那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像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我的胯下。

  一阵刺痛传来,我禁不住浑身一哆嗦。

  两根粗硬的手指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阴唇,狠狠地揉搓了起来。

  经过这一夜昏天黑地的轮奸,我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里经的住他这样揉搓。我疼的浑身发抖。

  他看到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进了我的阴道。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我身体两侧的老二和老四各用一条腿压住了我被完全劈开的腿,紧紧固定住了我的身体。

  我被他们兄弟几个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玩弄了。

  老五粗硬的手指像通了电,在我的身体里连抠带搓。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揉搓我的乳房、一边捻着我的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向我袭来。我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漩涡之中。

  突然,插在我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躲避着,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可我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了。

  老五显然是在等着什么。见到我的反应,手指按住那个地方,猛然加大了力道,重重地揉了下去。

  我顿时浑身就软了,下腹涌出一股强烈的便意。不行啊!我知道我没有尿,我不能当着土匪的面……

  可哪里还由的了我?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粉碎了我的抵抗意志。

  我只觉得下身一热,那两根手指好像有灵性一样,猛地抽了出去。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我知道这回自己真的当众露丑了,顿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匪徒同时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流啦流啦!小妮子浪起来啦!”老五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我光溜溜的屁股叫道:“三哥,你弄来这个妮子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匪徒们哈哈大笑。我却哭的无地自容。

  我正哭的死去活来,老五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又摸到了我湿漉漉的胯下。他在我叉开的大腿根上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一惊。在郭子仪的床上我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奸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百倍。现在我经过他们一夜的轮奸,下身肿痛难忍,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我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我的哭叫声被土匪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

  没有人理我。一条滚烫的大肉棒慢条斯理地钻进了我的胯下。

  我突然意识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小吴,这个还没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的还惨,求的比我还悲切。可这群没人性的野兽没有放过她。我们是在劫难逃啊!

  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马上插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胯下贴住肿胀敏感的阴唇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我下身到处都是。

  这还不算,老五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我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老二、老四手里接过了我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搓。

  几个匪徒围成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

  顿时我懵了。我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妈呀”一声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淫声把我彻底淹没了。

  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麻木地没有了知觉,湿的一塌糊涂。

  几个匪徒都已钻进被窝,鼾声在洞子里此起彼伏。

  只有老大还没睡。见我醒过来,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爬起来,走到我的跟前,用脚踢踢我软塌塌的身子对那两个小土匪道:“这娘们归你们了。”说完也转身去睡觉了。

  两个匪兵闻言,兴奋地把我架到洞子没人的一角,仰面摊在地上。连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龌龊也顾不上了,趴上来就开始抽插。

  我的身心都已经麻木了,像块死肉一样仰在那里岔开腿,任他们摆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仍夹在两个赤裸的匪兵中间,下身还戳着一根已经软缩了的肉棒。

  老三最先起来了。看见我们,他踢了踢睡在我两边的两个匪兵,让他们把我送回牢房。

               第十二章

  两个匪兵急忙跳起来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

  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已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坐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架着一丝不挂的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迈步。尽管歪歪斜斜,但毕竟还能站着。

  不过,和我昨天一样,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赤条条的身子整个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也是一片龌龊,惨不忍睹。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乳房一夜之间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萧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两个匪兵用杠子抬回来的。

  大概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

  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地面,肥大的乳房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的黏液淋淋漓漓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萧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

  我们几个人中,显然是是萧大姐和小吴被奸淫的最重。

  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敢想像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那两拨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

  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都是外围山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弄。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

  萧大姐回来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流完后就开始不停地流血。但她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萧大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

  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往死里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

  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他们把另一个笼子里的施婕、林洁、小吴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出来吊了起来。

  我心中一震,知道郑天雄又要审林洁了。

  果然,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乳房和下身,逼问她们谁是林洁。

  他甚至惨无人道地将半截藤条插进小吴的阴道,一边拧一边逼她供出林洁。

  可三个姑娘都紧咬牙关,一字不吐。

  大家心里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正气得暴跳如雷,忽然有人鬼鬼祟祟地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展开纸条看过之后,立刻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都放了下来。

  郑天雄冲郭大虎扬了扬手里的纸条,胸有成竹地阴笑着,一把抓住了小吴的头发掀了起来。

  他得意地盯住小吴的娃娃脸说:“哈哈,吴文婷小姐!还想和我打马虎眼吗?”小吴一下愣住了。

  她的反应没有逃过郑天雄那双狐狸般狡猾的眼睛。他挥着手里的纸条得意洋洋地说:“四十七军文工团最会跳舞的十三岁的小姑娘,就是你喽?”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得逞了。可我更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

  我心乱如麻。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洁。

  郑天雄命人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转过身专心对付施婕和林洁二人。

  郑天雄装模作样地踱到两个姑娘面前,挨个拍拍她们的脸道:“看见了吧?你们谁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躲是躲不过去的。”他一边说一边滴溜溜转着眼珠在两个姑娘脸上察言观色。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他话头一转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

  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

  大姐上午被拉出去前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拼着性命也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两个姑娘都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郑天雄。

  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他气急败坏地用手点着两个姑娘的胸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话音未落,他一把拉起林洁的双手,狠狠地将两个大拇指攥在一起,命令一个匪兵,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推着林洁站了上去。然后用房顶上挂下来的一个铁钩钩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

  接着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钩。

  郑天雄用藤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再不说可真要吃苦头了!这一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两个姑娘吃力地挺着胸脯,扭过脸去,仍是一声不吭。

  见两人都不理他,郑天雄气虎虎地运足全身力气,飞起一脚。

  砰的一声巨响,林洁身子一歪,脚下的箱子被踢飞了。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施婕也一脚踏空,脚下没有了支撑。

  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脚尖拼命往下够也够不着地面。她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拇指上。

  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够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地惨叫起来。

  片刻,她们又都紧咬住嘴唇把叫声硬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

  不仅原来就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把胸脯挺的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两个姑娘的脚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

  俩人的脸色一下变的惨白,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裸露的肩头肌肉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戳着她们的下身逼问:“怎么样,这下该想通了吧?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林、施二人虽然都痛苦万分,但她们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不过,她们俩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发抖,连大腿的肌肉都不时地抽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死了过去。

  郑天雄一见,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抬来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腿之间,下流地摩擦着她红肿的阴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施婕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挺直、两脚悬空了。

  郑天雄又转过身照样逼问林洁,得到的仍然是沉默。林洁也再次被悬吊了起来。

  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忍了。林洁和施婕都胀的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围着两个姑娘不停地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低,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指挥人再次用冷水把两个姑娘浇醒,一手一个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快说!不说就把你们吊死在这!”两个姑娘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就是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郑天雄气的直翻白眼,冲上前一脚一个把姑娘脚下的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雪白的身子嘣地一声再次被悬吊了起来。

  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

  郑天雄急的搓着两只手,不知如何是好。

  郭家老大这时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两个小妮子我家老三可是豁出命才弄来的。那一个刚开苞,这一个还没有开苞,弟兄们还谁都还没上手。你可别玩这吊手指头的小把戏再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被大虎噎的满脸尴尬,看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昏迷不醒的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大眼睛里立刻露出色迷迷的笑意。他嘴角一动,指着林洁摆了摆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忙不迭地走上前来,接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出了牢房。

  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轮到林洁了……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像大姐一样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人走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着一个赤条条白花花软绵绵的女人身子闯了进来。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我马上认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她昏迷不醒,身上仅剩的内衣全都不见了,白白的身子一丝不挂。

  一个匪徒弯腰要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忽然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

  他指着椅子说,就先放这吧。反正也跑不了,马上就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几个匪徒听了他的话,将双手反剪一丝不挂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

  洞里一下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

  捆林洁的椅子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单薄的身子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看的出来,她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冲出。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秀发中的脸。

  豆大的泪珠布满了她苍白的脸颊,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身边传来大姐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

  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瞬间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扭头一看,大姐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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