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一九五零年十月二日。那天我和四个姐妹失足堕入了地狱。
那天去响水坝洗澡是我和施婕动议的。
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军部。军部只有响水坝一处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轮流,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轮上一次。
上次轮到我们文工团是九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
这一个来月庆祝建国一周年下部队演出,忙的脚不点地。月底回到军部,头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长汇报演出完毕。第二天我们就要下一三九师去慰问剿匪部队。
可我们文工团洗澡排在三天以后。
一三九师沿线部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我已经两个月没洗澡,出发前要洗不成,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
我俩早就商量去一三九师前抽空去响水坝洗个澡。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萧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
今天轮到后勤部四七二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
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军长家洗澡,那成什么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萧大姐嗔笑着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鬼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出发前洗上澡。”我俩一听,高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出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下午两点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
我们跟她去了团部,萧大姐笑着说,她联系好了,四七二医院的人四点半洗完撤离响水坝。那时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你们可以去洗,但五点半以前必须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长到五点半,六点钟他们开饭。
我们一听高兴极了,赶紧感谢大姐。
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眼睛偷偷看政委的脸色。
小吴是长沙城里的妹子,听说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参军的。她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欢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软了。于是替她向政委求情。
大姐问问她出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三点多钟,我们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是刚下班。
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韩军长的心尖子,只是最近有点烦。
林洁和作战处的参谋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可最近韩军长让他爱人谢大姐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长的爱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长。
刘副参谋长比林洁大将近二十岁。他爱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的很惨。后来他一直未娶。
军长一直惦着这事,物色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后来有一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长很有好感。军长就来作林洁的工作。
可林洁已经心有所属,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么跟谢大姐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我说悄悄话。
林洁见我们正忙的不可开交,就上来帮忙。
我知道她有心事,而且她晚上还要值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水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
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轮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洗成。下回不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长家不就是你家?那里可以开小灶。”
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长和大姐。”
施婕在一边听的一头雾水,插进来问:“你怎么得罪军长了?”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差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都是萧大姐法外施恩特批的呢!”
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萧大姐那儿我去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儿临走再打招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四点半,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们赶布景。
转眼四点半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
不一会儿,就听见四七二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过。
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
我们到差一刻五点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吴一起去团部。
萧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有几个月要作妈妈了。
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萧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军里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
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来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将近五点。
虽然已是十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
说是脱衣服,其实还穿着内衣。
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像没人管束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
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胸前就坠的生疼。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难受的偷偷地哭。
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的喘不上气来。
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
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总爱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施婕那天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看了真让人羡慕。她把一个换洗的胸罩交给了萧大姐,脱下背心下了水。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连蹦带跳地跑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
小吴像往常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
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一样。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么东西能缠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
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说说笑笑地趟了过来。
说话间就走到了离小吴还有四、五米的地方,我忽然感觉不对劲,脚底下好像硌着什么东西了。
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网状的东西。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晃的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还没看到什么,却听见岸上的萧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过来,脚下踩着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水中。
同时我听见其他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一片黑衣黑裤黑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
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呛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被拧在背后的两只手紧紧捆了起来。
我急得要哭了。
那四只大手插入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
头刚一离开水面,我张口大叫。
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
这时我别说喊,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腿还能动,就拼命用脚踢他们,弄的河里一片水花。
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就像被一把巨大的钳子夹住,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弄到岸边。挣扎中,我看见林洁她们也反剪双臂被人架着向这边拖过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
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拼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
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蒙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身体往一条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堵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按在麻袋上。我拼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
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的住。我的膝盖很快就被压着碰上了胸脯。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
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的生疼。绳子又紧紧地缠了两圈,我被捆的一动也不能动,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的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这时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已经被捆起来的萧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
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疼。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萧大姐和林洁她们正在被捆绑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
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凌辱、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么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四七二医院的女兵还在这里洗澡……。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疼的钻心。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像要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
算算现在还不到五点半,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么那么迟钝,响水坝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
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人也不见。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
可我们现在被土匪绑了,被他们驮着往外跑,却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一定是出了军部的警戒区。
我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落入了黑暗的地狱。
第二章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
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六点开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嘘嘘,连我被捆的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
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我的心像被什么野兽一口口地啃噬着。
按说团里早该发现我们不见了,萧大姐可是跟我们在一起啊!
可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人来阻止这只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快要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
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绑在一起的两个人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
这么说是有人来接应他们了,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
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的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的恍恍乎乎。
待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发现正被人抬着卸到地上。
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遮眼布被摘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了绑架我们的人。是一群蓬头垢面的粗野汉子。
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偶尔射来的刺眼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已经是白天了。我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萧大姐和其他战友,不知她们被弄到哪里去了。
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分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剩下的人懒懒散散地向洞子的深处聚拢过来。
两个粗壮的汉子一边剔着牙一边踱过来,把我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铺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仍在躲避我军的搜索,白天睡觉,夜里赶路。
可就是睡觉,他们也不放过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让我们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我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薄薄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
我拼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肮脏的黑手,但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伸出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
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四肢都被绑的死死的,又被他们前后挤住,一动也动不了。
没容我多想,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前面的那只手也已伸进了松松垮垮的裤衩,摸到我两腿之间了。
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根本抵不住那粗砺的大手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并不住地拨弄。
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已经由不得我了。
我惊恐地发现,一根硬梆梆的指头正在一点点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看好了,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那人身子一震,伸进来的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
我的小肚子本来就憋的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那只手摸着摸着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我身后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坏的笑了起来。
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洞子深处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解开了。我隐隐约约似乎听到遥远的地方有女人的呻吟。
我的心紧张的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却感觉到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
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朵,用淫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
我光着屁股蹲在那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凉飕飕的山风告诉我,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当着这两个色迷迷的土匪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拨弄我的下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按压。
我实在忍不住了,眼一闭、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喷涌而出。
我不敢睁开眼,但我感觉的出来,那两个匪徒正低着头伸长脖子,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撒尿。我羞的几乎昏厥过去。
待我尿完,一个土匪居然伸手到我的胯下,抹了两把我大腿根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铺,腿再次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下身呼呼地睡着了。
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睁眼一看,已经不见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天黑了。
那两个匪徒在一片乱糟糟的吆喝声中爬起来。我又被他们蒙上眼睛,身体再次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了马背。
马队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我感到身上越冷,凭经验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这是在向匪巢行进。我的心像被一只粗硬的大手无情地揉搓着,碎成了齑粉。
马蹄哒哒,长夜漫漫,我真希望这路没有尽头,或在夜色中马失前蹄,让我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就这样夜行晓宿,记不清歇了几次,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的像一块木头一样,噩梦终于降临了。
那天破例是白天赶路的,因为他们把我们装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阳光。匪徒们这不寻常的举动让我感到了无边的恐惧。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
那天在路上,匪徒们明显的兴奋异常。一改前几天的沉闷,一路走一路大声的说笑,还不时地开一些粗野下流的玩笑。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队伍中有人大声吆喝起来。前方不远出马上就有人大声呼应。听的出来,是熟人在打招呼。
我浑身一激灵:我们到底被掳入匪巢了。
第三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
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不动声色地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然后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嘿,还真是个母的,果然货色不错,又白又嫩!”忽然他放开了我,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兴奋地念叨着:“喝,这还有个光着的”!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女兵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
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面前那个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肌肤的小姑娘。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用脚尖踢了踢小吴被捆的横七竖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道:“解开看看”!
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当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时,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长了脖子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小吴的面容。看到她充满小女孩娇羞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他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一只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地闷叫。
那汉子在小吴裆里重重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咧开嘴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这是个稀罕玩艺儿,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
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我心里一沉。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现在一起落在这伙土匪手里,等待我们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噩梦。
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左右端详,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咱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萧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
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驮在牲口背上赶几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女共军肚子里有货。”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定住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称参谋长,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大姐,眼珠一转,示意一个喽喽上去解开大姐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国民党养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把她给我扒了!”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见,急的满脸通红,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我们单薄的身体都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那匪首见状阴森森地一笑:“哼,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萧大姐,她是孕妇!”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但这群匪徒对我们的叫喊根本充耳不闻,继续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脚地上下其手。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
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我不管不顾地拼命叫喊。
几个匪徒无动于衷地抓住大姐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个大汉伸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几个女兵不约而同声嘶力竭地大叫“:住手啊……你们住手!”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你姓萧?”大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
天啊,是我刚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该死!
匪首似乎对大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大姐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大姐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大姐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盯着大姐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大姐的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扣。
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脸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几个被俘的姐妹,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
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
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大姐人被拖走,军裤却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大姐的双手。
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大姐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
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萧什么?”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的乳峰。
我看见大姐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大姐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怎么,还不想说?”见大姐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大姐光滑洁白的大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弄着逼问道:“怎么,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四周响起一片淫荡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萧大姐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
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向下,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他哈哈一笑,插在大姐裆下的大手加力抠弄着,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会啊,幸会!”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体说:“四十七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萧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坚强意志。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二十多岁就要作妈妈的年轻女人啊!眼睁睁的看着怀着身孕的大姐惨遭土匪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我的心都要碎了。
忽然一个念头涌入我的脑海: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衣服吊起来任人蹂躏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林洁!她是机要科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面对大姐赤裸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匪徒们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刚才那个大虎和老三为首的几个匪徒开始喘着粗气围上去对一丝不挂的萧大姐动手动脚。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萧大姐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眼圈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小吴显然受了萧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回音。
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不说?也给我挂上去!”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着吊在了萧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个人都被踮着脚尖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再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共军,发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洁说:“这俩妞儿最漂亮,这个叫大妞儿,那个叫小妞儿。”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子大、奶子也大,就叫她大妞儿?你还差火候啊!
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妞儿,那个是大妞儿。“他的话听的我心里发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洁确实比我大一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
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作为女人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惨绝人寰的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么料理?”七爷干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我们几个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萧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在我们的叫喊声中,七爷笑眯眯地指着小吴白嫩嫩的身子对众匪徒说:“今天让这个雏儿伺候我!我给她开苞。”
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爹,今天就破她一个?”他眼睛瞟了瞟我们几个道:“老三弄来五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我一努嘴道:“好,依你!这个小妞儿也拉进来,老子一起给她开苞!”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了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老郑,你也挑一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七爷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萧大姐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