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88-90)

8109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八十八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

  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

  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啊!”赵大光嘿嘿一笑说:“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赵大光说:“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来了。

  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

  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部也在里面。

  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们报复。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大跟头。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任务也没完成。

  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打回了咱们老营。

  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

  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伤兵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

  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真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

  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捉到活的没有?”赵大光得意的说:“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牛军长听的竟一时无语。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个大活人,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

  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被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两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像个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前就发生过,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

  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女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好标致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起来!”话音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绳子穿过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

  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

  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那女军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挂起来!”匪兵们一拥而上,几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

  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上。

  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说:“上尉,看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你要不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啪”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噗”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红的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我来!”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土匪!你妄想!我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牛军长忽然笑了:“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几个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党的办法!”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说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你着什么急,这几个娘们都是咱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块料啊!”赵大光摸摸脑袋疑惑地说:“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消息?”“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对郑天雄说:“先不和她们计较。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饱了饭再和她们算帐。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老赵,这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这几个娘们干完送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像。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

  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

  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

  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牛军长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

  牢门一锁上,小吴妈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小吴妈妈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

  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变,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下了头。

  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她到底是什么人?“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县长!”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牛军长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第八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马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

  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裸裸的身子上白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黏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挺着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拿我们发泄了一天兽欲还不让给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场子里牛军长洋洋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打断了他:“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牛军长狂笑起来:“交枪!交枪……哈哈!你不就是政府吗?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爱给女共党交枪!”匪徒们哄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你交枪!”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

  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从木桩上卸了下来,连推带搡朝着牢房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

  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不少,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的目瞪口呆。大概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房子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赤条条吊成这个样子凌辱。

  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色迷迷地勾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萧主任?”

  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萧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萧碧影。四十七军知道吧?你们的四十七军。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啊!”

  我看见萧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章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给男人肏. 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们是不是想试试啊?”说完他摆摆手:“把萧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说法!”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俘都臊的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萧大姐叫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一个字:“不!”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娘的,要造反啊你!?”说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现了丑,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任他怎么打骂,大姐就是一声不吭。

  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对小喽喽们叫道:“还不把她挂起来!”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小吴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程大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说完又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小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小吴妈妈身子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干裂的小嘴。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小吴妈妈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的赶紧低了头,拼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小吴妈妈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满足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啊?”余县长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呸了一声愤怒地骂了一句:“畜生!”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嗷”地一声蹦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敞开的领口,抓住她高耸的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气的大叫:“挂起来!挂起来!”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嚓”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

  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

  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余县长好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畜生!”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给我说准了吧?”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说着一伸手就抓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

  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

  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

  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八字形敞开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拨开直直挺立的阴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匪兵们固定住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水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大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

  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在余县长浑身不停的战栗中,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他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验验,给我做个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像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第九十章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

  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像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们清洗。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她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

  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

  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髒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开始时她拼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过了瘾,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细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着,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

  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

  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像。

  昨天一整夜,匪徒们在我们身体里发泄过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小盆里面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

  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匪兵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大补!”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纹丝不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余县长两腮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

  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累累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

  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其他几个女俘。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干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闹哄哄地把她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进了我们的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条条地塞进他的被窝,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般地落在余县长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去后就把她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

  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床上。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老郑,打了一辈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赤条条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打的死去活来的余县长说:“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他朝牢房努努嘴说:“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郑天雄嘴一咧道:“军长说的是!”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

  他气呼呼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牛军长打着哈欠答应了。

  当晚,余县长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两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那是第三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着她的耳垂说:“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

  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中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

  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

  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

  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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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腿女人系列·援交之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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