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04-06)

15851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四章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起来,跪好!”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把腿岔开!”我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嘿嘿,还真是个雏儿!”忽然他勾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小吴的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娘的,共军的娘们怎么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匪首随手指指我们说:“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

  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来过过眼。”

  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不……不……”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七爷……你的意思……”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不够。你看这个……”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不……我不……”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妮子行!”匪首七爷兴奋地问:“怎么讲?”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说过有人逮住过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我会死吗?”

  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山里的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好,好,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

  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七爷听见我的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我听着这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岸上的匪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给我带过来!”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第五章

  两个匪徒把绳子放下来,摘下钩子。我挣扎了一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他们把拖我出了水池。

  他们架着我,跟着七爷背影,走过长长的洞穴,穿过一道厚重的木门,进入了一个不大的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迎面扑来一股潮热的气息。

  我一进去就被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木凳,放在我的脚下。我糊里糊涂地就被他们连推带搡地弄了上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背贴着柱子,我的腿下意识地发抖。

  匪兵们抓住我捆在一起的双手,粗暴地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钩上。这一切都弄好之后,几个匪徒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眼睛逐步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我心惊胆战地发现,七爷正占在我的面前,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裸体。

  我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七爷在大厅里说过的一个字眼:开苞。我的心底一阵压抑不住的战栗。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七爷伸手摸了摸我湿漉漉光溜溜仍然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当大手触到我的乳房的那一瞬间,他突然飞起一脚,垫在我脚下的凳子嘭的飞了出去。

  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疼的下意识地拼命拉直身子,脚尖拼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脚尖点地,赤条条的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弹。

  七爷嘿嘿一笑,放下手,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去。

  我脑子里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稚嫩的呻吟。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扫视了一下屋里,这才看清,就在我面前二尺远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

  借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可怜的小吴已被仰面朝天赤条条地捆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粗木头上,两条修长的白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微抬起,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小吴的脸扭向一边,脚来回蹬踹,低声抽泣着:“不……放开我…放开……”七爷站在床边,已经开始在慢悠悠地解衣服。他眼睛盯着一丝不挂不停挣扎的小吴,笑眯眯地说:“喊什么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马上就叫你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挣扎的更剧烈了。她下意识地试图把两条腿往一起并。但结结实实绑住她四肢的绳索无情地粉碎了她的幻想。

  七爷不慌不忙地看着小吴无助的挣扎,直到她挣不动了,绝望地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将自己单薄的身体赤条条地平摊在床上,浑身发抖。

  七爷这时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俯身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令人心寒的青光。

  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在忽闪的烛光下,岔开的两腿之间一条细窄的缝隙忽隐忽现。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天鹅,眼睁睁看着恶狼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的心在流血,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起来。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像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跪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胯下的肉缝。

  他背对着我。在烛光下,浑身上下疙疙瘩瘩结实的肌肉令人胆寒。他单腿跨在床上,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胯下晃来晃去,看的我差点呕吐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是父亲把我养大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

  我参军时只有十六岁,对男女之事完全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其中的细节却是懵懵懂懂。

  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性交后女人才能怀孕。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工作队和地方的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被俘后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硕大的肉虫,我才明白了,他要把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小吴的下身。男人就是用这东西把孩子种到女人肚子里的。

  我浑身发抖,我怕极了。

  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屌。

  我心惊胆战地看到,七爷正抬起屁股,用他那硕大丑陋的阳具在小吴光嫩无毛的胯下蹭来蹭去。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胯下那东西发生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摩擦,那东西竟然自己在长大,越长越大。一眨眼的功夫就从一支小手枪竟长成了一门小钢炮,粗的像根小擀面杖,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么一根又粗又大的大肉棒,他难道真要塞到小吴那纤弱的身体里去?她胯下那道细细的窄缝怎么能够受的了?

  我这里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他搂住小吴纤细的腰肢,一把掀起她的屁股,把那方白丝帕平平整整地铺在了下面。

  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翻身上床,跨坐在小吴的胯上。

  他俯身提臀,用那丑陋而又可怕的大家伙顶住了小吴的胯下。

  小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七爷已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的大腿根向两边一分,大肉棒顶端那个青紫的大蘑菇就抵住了那条细细的裂隙。

  小吴明白最后的时刻来了,嘶哑着嗓子死命哭叫,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身材单薄又被绳捆索绑的她,那微弱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毫无用处。

  我眼见那匪首大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猛往下一沉,随着“呀……”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硕大的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幼嫩的下身。

  小吴的两条大腿猛的绷紧,继而痉挛,接着全身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头甩着散乱的秀发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对小吴死去活来的反应似乎全无知觉,一个劲地耸动着屁股把肉棒往里插。插着插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嘿”的低吼。

  随着这一声吼,小吴全身的颤抖嘎然而止,两只被捆在床头的小手猛地攥起拳头,岔开的双脚脚趾死命地向里抠,青紫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声出来。凄厉而稚嫩的哭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

  七爷这时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了身子。他胯下那又粗又长赛过擀面杖的大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小吴下身那条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一个大口子。

  七爷抬了抬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只见那黑黢黢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吴阴道内侧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重重地插了进去。插的比刚才还狠、还深。小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凄惨的叫声似乎鼓励了匪首七爷。他耸动着屁股挺着大肉棒不断地冲刺,没几下就全根尽入。

  我真无法想像,那像棒槌一样的大家伙竟真的全部插进了小吴的下身。

  小吴也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摊开在床上,任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只剩下无力的痛苦呻吟。

  匪首七爷的大阳具全根没入后,他似乎也累了,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裸体上喘息了片刻,似乎是在体味大肉棒插在小姑娘身体里的感觉,又好像是在积蓄力量。

  突然,那结实的像岩石一样的身体再次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小姑娘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

  小吴像死人一样任他抽插。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我隐约看见,小吴敞开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

  这种不堪入目的机械式运动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气壮如牛的匪首七爷这时也已气喘咻咻。

  我开始为小吴担心。半天没见她动一动,也没有半点声息。

  突然,七爷的呼吸急促起来,抽插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他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紧接着,黝黑的肉体猛地将雪白的肉身死死抵住不动了。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两人的吼叫声音同时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像粘在一起一样紧紧贴合。良久,上面黝黑的身体才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又过了好长时间,七爷才缓缓从小吴身上抬起身。软缩的阳具从小姑娘胯下已经变了形的肉洞中慢慢抽了出来。

  烛光下,小吴敞开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条大腿内侧全是血,原先紧窄的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得意地端详了一下因沾满血迹而变得更加丑陋的大阳具,随意地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他伸手抬起小吴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

  雪白的丝巾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是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处女的血迹。

  七爷得意地左右端详了半天,然后起身把那浸透了血迹的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还煞有介事地数了一遍。

  我这才发现那条绳子上竟并排挂着近二十条同样的白丝巾,每一条上都有一朵暗红的花朵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就在我眼前的这张床上,有二十个女人被残暴地夺去了处女之身。这里面大概多数都是我们被俘的同志。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第六章

  那匪首七爷一边眯着眼睛得意洋洋地欣赏着那一排挂的整整齐齐的令人怵目惊心的白丝巾,嘴里一边喃喃地念叨着:“小东西,真他娘的嫩,过瘾!”他随手拽过脏乎乎的内裤往腿上套,回头朝外面喊:“来人!”两个匪徒应声而入,似乎他们就等在门外。

  七爷指指瘫软地昏死在床上的小吴吩咐:“拖出去交给大虎!告诉他们小心点,这是个嫩伢子,别给我弄坏了,我可还有用呢”。两个匪徒忙不迭地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地开始解小吴被捆住的手脚。

  我的脑子好像突然从麻木中惊醒,一个可怕的字眼蹦了出来:轮奸。

  立刻,以大虎为首的那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粗野汉子浮现在我的眼前。天啊,外面等着小吴的将是残酷的轮奸。

  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刚刚被一条凶暴的恶狼糟蹋,毫无人性地夺去了她人生最珍贵的东西。现在马上又要面对一群饿狼惨无人道的轮暴,她那稚嫩的身子怎么受的了!

  我顾不上自己还被赤条条地悬吊在柱子上,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畜生……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把她带走!你们这群野兽……”匪首七爷循声转过身来,色迷迷地摸着我的脸,笑眯眯地说:“嘿嘿,你个小妮子还挺会疼人。谁来疼你啊?”说话间,他一抬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双手的铁钩突然松开了。

  我反应不及,身体突然失去重心,脚一软,竟一头跌倒在他的怀里。

  一双黏湿的结实臂膀像铁钳一样箍住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酸的热呼呼的身体,一阵恶心抑制不住地涌上来。

  我惊叫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推他汗津津的光裸的身子,却碰到了一堵像岩石一样结实坚硬的肉墙……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现在是自由的,双手虽然还被捆在一起,但毕竟是在身前。屋里没有别人,我和他现在是一对一。

  这是我被俘以来最好的机会了。想到小吴的凄惨境遇,我心底涌出了一个念头。

  我虽然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瞅个空子自杀也许不算是非分之想。

  我心中默念;大姐,小吴,我对不起你们了。

  我运足浑身的力气,用捆在一起的双手顶住七爷长满黑毛的结实的胸脯,拼力向外推,左腿也屈起来去顶他的肚子。

  谁知七爷那结实的胸脯像堵墙一样纹丝不动。面对我抬起来的左腿,他不退不让,反而上前一步,肥大的肚子贴住我的腹部,伸出一只大手揽住了我纤细的腰。

  他低下头,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乳房也无可抗拒地渐渐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

  我的力气在一点点的耗尽,最后的希望在一点点的消失。我真想放声大哭。

  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到底。

  就在这时,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匪徒架起软的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兴高采烈地消失在洞子的深处。

  我绝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猛推七爷的胸脯,同时眼睛偷偷瞄向近在咫尺的床头那粗大的树干。

  不料他手一松,身子飞快地闪开。我一个趔趄向前扑去。他一回手,借着我的冲力把我的身体撂在了床上。

  我挣扎着想翻过身来。谁知他却以难以想像的敏捷一跃而起,跨坐到我身上,拉起我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咔嚓一声,铐在了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上。

  他喘了口粗气,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脸颊得意地说:“怎么?想寻死啊?你这样寻死觅活的爷见的多了。

  实话告诉你,进了这个屋的女人,别管性子多烈,没有一个能逃过爷的手。看见刚才你们一伙的那个小妮子了吧?她就是你的样子。你就乖乖的等着七爷我给你开苞吧!“

  我彻底绝望了,没想到落到了这种地步,连死都成了奢望。我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子软软的仰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怪味的大床上,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但他并没有捆我的脚,而是拉开我的腿,津津有味地上上下下端详起来。

  他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好几遍。一边摸还一边啧啧地咂嘴。

  我屈辱地屏住气、下意识地把双腿往一起并,无助地等候着那将把我彻底毁灭的灭顶之灾无情的降临。

  谁知七爷抚摸端详了好一阵,却没有马上扑上来,反而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我熟悉的草黄色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我浑身不自在地在被子下面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七爷乐呵呵地看着我无助的挣扎,麻利地脱下身上唯一的那条大裤衩,一俯身,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像见了魔鬼,光着身子拼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我的脚已经挨着了地,但上半截光溜溜的身子却仍在大床中间无处可躲。

  一只大手搂住我的屁股,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把我的身体全部拉回到床上。我绝望地意识到,我现在是赤条条的和这条残暴的恶狼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不容我多想,随着呼哧呼哧的急切的喘息,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裸的身子,挤压着我的胸脯和肚子。粗硬的胸毛肆无忌惮地来回蹭着我娇嫩的乳房。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的肚子。没容我有任何反应,他的另一条大腿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他身子一翻,我岔开着双腿被他夹在了胯下。

  匪首七爷抬起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那张臭烘烘的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

  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拼命扭动身子想躲开,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中间,摸索到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一边揉还一边不时用手指探进我那最见不得人的秘洞挖弄两下。

  这还不算,每搓弄一会儿,他竟然还用手指按住我的肛门,又抠又按。

  没过多会儿,我竟被他搓弄的开始心慌意乱起来。

  我长这么大,我的身体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上这些敏感部位,是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看、去摸。

  可是现在,我无助的光着身子,和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躺在一个被窝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只魔爪像蛇一样缠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珍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更让我心里发慌的是,我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搓弄下竟然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往上顶,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虽然躺着不动,但没多会儿我竟然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七爷好像对我的身体的反应很满意。他像受到了鼓励,毫不放松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

  揉着揉着,他忽然把头拱进被窝,用那张呼着臭气的大嘴叼住了我的乳头,用力吸吮,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股酥麻的感觉过电般传遍我的全身,我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我简直要疯了。

  与其这样被这条恶狼肆意地玩弄于魔爪之间,我甚至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

  我真的无地自容。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的烫人,好像正在溶化,变成粘稠的液体。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作不到了。

  七爷把我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这时他不急不慢地抽出了插在我胯下的那只手,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你骗不了七爷,想男人了吧!”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悄悄地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我真的慌了。

  七爷嘿嘿笑着,一把掀开了被子。

  我下意识地向他胯下瞟了一眼,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再次急剧胀大,变成一条巨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酱紫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似乎随时都会扑向我的胯下。

  从被掳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可真到了这个时刻,我的身子还是失控的抖的像筛糠。

  我无助地转过头去,不敢去看这世间最悲惨的一幕。可无意中却正好看见,七爷伸出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抽出一条。

  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我的屁股掀了起来,那条洁白无暇的丝巾被打开铺在我的身下。

  过不了多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毫无悬念地增加一条像征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那匪首七爷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两手按住我的高耸的胸脯,两个坚硬的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无情地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的我生疼。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我像一只叼在狼嘴里的小羊,无助地流下了眼泪。

  我柔嫩的花瓣被硕大的蛇头死死顶住,生生被分开到两边。那硬梆梆的东西挟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

  我感觉正有一只强有力的巨手在无情地撕裂我的下体。钻心的疼痛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无助地噙着泪任那可怕的毒蛇一点点钻入我的身体。

  胯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告诉我,那可怕的蛇头已经顶进了我的下身。我珍贵的纯洁已经像小吴一样毁在了这条恶狼的手里。

  可七爷得逞之后,并未像对小吴那样,继续推进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来回摩擦。

  我马上就知道这一着的厉害了。肉棒与肉洞壁剧烈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

  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无奈地意识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下身一大截。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的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处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尤其是那个硕大的蛇头,棱角分明,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崩溃了。

  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到下腹,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插在体内的肉棒在摩擦了一阵后突然向前挺进。我手足无措,只是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做着徒劳无益的反抗。

  但大肉棒的挺进好像遇到了什么障碍,它每顶一下都给我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致,我马上要失去它了。我不由自主却徒劳地夹紧了腿。

  七爷显然是熟门熟路了,他抬起屁股把肉棒稍微向后撤出了一点。

  我眼前浮现出刚才小吴在床上的那一幕,我明白,最悲惨的时刻来临了。我慌了。

  不等我反应,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胸腔里发出野兽一样狂野的低吼,充满野性的身体猛的向前冲来,硬梆梆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一把巨斧劈成了两半。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我的下身。

  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永远地失去了纯洁的处女之身。

  将我破身之后,匪首七爷毫无顾忌地疯狂抽插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砰地砸下来,没几下大肉棒就全部插进了我的下身。

  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的下身像被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疼的我浑身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下身开始有了点知觉。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在我酸胀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让人脸红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阴毛湿漉漉的贴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上,连屁股底下的被褥都湿淋淋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

  粗大的肉棒在我娇嫩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一次次地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的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的像要蹦出胸膛。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突然听到匪首七爷的胸膛里发出一阵让人心头发麻的吼叫,他抽插的节奏随之明显加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猛然间,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那汗津津的沉重身体全身绷紧、死死压住我不动了。

  我心惊胆战地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结实的肉体似乎开始痉挛,紧接着,全部插进我的下身的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的下身胀的好像要裂开一样,那种过电般的酥麻的感觉再次传遍了全身。

  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灼热的洪流已经铺天盖地地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死死压在我身上的那具坚硬沉重的肉体似乎也在和我一起颤抖。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不知为什么格外清醒。我知道他刚刚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注入了我的体内,我明白我这一辈子已经彻底毁了。我真身欲哭无泪。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孕吗?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我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摊泥,绝望地哭成了泪人,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

  大概即使像匪首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人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头一歪竟马上就搂着我软绵绵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下身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高举过头被铐在床头、丰满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长满黑毛的胸膛,光溜溜的身体被他铁钳般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汗津津的身体强行分开,下身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我全身一动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但我能清楚地感到一股粘乎乎的液体正顺着他软缩的肉棒在向外流淌,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是两世为人了。

  那凶恶的匪首七爷睡的很香,睡梦中他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嘴角淌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

  他就真真切切地趴在我的肚皮上,我真恨不得马上把他碎尸万段,但我的身体却不争气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我身心俱受毁灭性的重创。下身刀割般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的脑子在剧痛中变的麻木。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浑浑噩噩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竭力地开动脑子回想,好像是刚做了一场骇人的噩梦。

  我下意识地想动一动,下身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了我全部的记忆。我突然想起来,我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土匪窝子里,我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毁灭。

  我强撑着睁开眼一看,正看到匪首七爷那岩石般坚硬的赤裸身体。

  他光着身子正把一只大手插到我的身子下面,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心上像被插上了一把刀子,疼的痛彻心肺。

  果然,他从我的屁股下面抽出了那条染着我的处女红的白丝巾。他把丝巾展开,左看右看,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欣赏过后,他得意的笑着将那条代表着我的白丝巾拴在岩壁的绳子上,与其他二十多条排在一起。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挂好丝巾,转身又回到床上。腰一弯,跪在了我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

  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像只待宰的小羊一样,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朝我的脸上瞄了一眼,双手一捞,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硬梆梆的大肉棒搭在了我的软绵绵的小肚子上。

  天啊,我突然醒过梦来,他这时要再来二进宫啊!

  我吓的浑身发抖。可我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那条重新恢复了凶相的大肉棒就又分开花芯,再次顶进了我酸痛难忍的下身。

  这回他借助滑腻的粘液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老牛拉车般耐心地抽插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下身刚刚经受过重创,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从最初的惊惧中清醒了过来,我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的多,疼的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小吴那稚嫩的脸庞。

  她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在被如此惨烈地强暴破身之后,现在不知正在被多少个男人轮奸。她纤弱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还有萧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她被光着身子架走的时候,围着她的匪徒不下二十人。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煎熬!

  一阵钻心的疼痛把我拉回了现实。

  匪首七爷淫兴大发,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他嗓子里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沉重的大屁股一次次抬起又砸下,把粗硬的大肉棒反复地插进我的下身,插的淫液四溅。

  就这样折腾了大概半个多钟头,他才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

  肆虐过后,他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具插在我的粘液四溢的阴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住我右侧的乳头,搂着我的腰,又像头死猪一样,埋头睡死了过去。

  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般压了下来。我岔开着腿,瘫软地仰着身子,无助的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七爷的阳具渐渐地软缩,一点点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黏稠液体流淌了出来。我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发出刺鼻的腥骚气味。

  七爷在睡梦中还不时咂咂嘴,下意识的吸吮我的奶头,嘬的我的乳房酸胀难挨。

  可即使这样,我也是一动都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强暴。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悲惨、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

  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似乎是最轻松的了。

  想到这次去响水滩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追悔莫及。

  那匪首七爷大概睡累了,猪一样哼哼着换了个姿势。睡梦中他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在我胸脯上拱来拱去,竟准确地找到我左侧的乳头叼住,咂了咂,又睡熟了。

  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渐渐远去。

  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下身肆意地搅动。我疼醒了。

  我睁眼一看,那匪首七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撅着屁股趴在我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根手指插入我的下身拨弄着。

  见我身子一动,他发现我睁开了眼,更加起劲地拨弄着我湿乎乎的下身嘿嘿一笑说:“小妮子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可人疼的妮子,爷给你来个三进宫吧!”我一听不禁大惊失色。我在一夜之间已经被他连续两次强暴。他难道还嫌不够!

  我下意识地急忙把两条分开的大腿往一起夹。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托住我的肩向上一掀。

  我轻飘飘的赤裸身子被他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脚腕往两边分开,然后用力向前一推,强迫我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屈辱地朝天撅了起来。

  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大腿,露出下身,两只大手强行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再次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像根小棒槌一样又顶住了我下身的穴口。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难堪。但我浑身软的像一根面条,腰都直不起来,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这样屈辱的撅起屁股岔开腿,乖乖地任人摆弄。

  七爷贴住我的屁股,腰一挺,火烫的大肉棒就长驱直入插进了我的下身。

  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的多,好像大肉棒都插到我的肚子里面去了。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心胆俱裂。

  我实在忍受不住这残忍的身心蹂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哭叫声。

  我的惨叫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高。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唧啪唧的淫荡的声音。

  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可怕的幻觉: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终于被他的野兽般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全身各处喷涌而出,直冲胯下,我泄身了。一缕羞耻的罪恶感从我心底渐渐升起。

  七爷却还在一片泥泞中无休无止地不停抽插。直到我泄了三次,泄的浑身软成了一滩泥,他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

  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我立刻就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了。

  他气喘咻咻地起了身,拽过被子重新盖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也不管我下身湿成一片沼泽,他搂住我光溜溜的身子,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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