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61-63)

7130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六十一章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之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

  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无声地啜泣。

  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没有反抗,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

  我们在上千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和乐园有什么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锃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

  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哗啦啦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的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同时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一个。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一张床就把里面塞满满的。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老郑,怎么这么多啰嗦这玩艺?”郑天雄诡秘地一笑说:“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他指指屋里,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小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

  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对郑天雄说:“没什么新花样吗!”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挥手。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挺的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这个不错,有点意思!”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环,指着问郑天雄:“这是干什么的?”郑天雄抓住萧大姐的胳膊道:“萧主任,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依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经上前打开了她的手铐,顺势把她的手重新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的把一条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上。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他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萧大姐,摸一把她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汉推车啊!”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那匪徒高兴的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

  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将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

  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的挺直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我的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咔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抠弄了起来。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

  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匪徒奸淫。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

  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辱。

  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个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的抽了筋一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

  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一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我一进大厅就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虽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前面一个匪徒的肉棒刚拔出来,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当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第六十二章

  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

  星期六吃完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

  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

  这座大房子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姐妹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道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

  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

  我猜的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拿手好戏。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容易。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的匪兵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萧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萧大姐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品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

  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

  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的起劲,牛军长站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的下去了。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的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到牛军长的话,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说着,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一个大号的唧筒。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地啊地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的紧紧的,挣也挣不动。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没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

  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她说:“军长,再灌就灌死了。”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

  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拼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给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一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想把嘴里的粪水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拼命挣扎,想晃动脑袋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

  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大姐的肚子像个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

  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的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干净了,拉过去,让弟兄们接着肏!”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

  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都吃了似的。

               第六十三章

  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们当一回活神仙。”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兄们解解急吧!”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无奈地下了凳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排头的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髒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那家伙一听,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子就走。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你弄弄!”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干净!”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下嘴。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舔,弄不干净我抽你的筋!”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萧的,舒服了吧?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别磨蹭,快点!”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拼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粗声粗气地说:“好了!”小吴像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队郑天雄说:“把她们都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

  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脑子里完全没有了意识。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

  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硬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

  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

  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

  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

  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进门,发现大姐也在这里。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的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紫褐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的出是刚和牛军长经过一番云雨,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牛军长挥挥手:“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褐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

  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军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给莉莉小姐舔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门其实早就舔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到大腿根里就抠了起来。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妹子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

  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的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对上那个又错过了这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

  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

  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眼看着粗硬的肉棒一点点进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要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这时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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