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64-66)

7298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六十四章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女俘。

  记得是“军中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一下。

  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萧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啊?”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吕军长想不想好好看看萧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这小妮子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西施再世,绝色!”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放肆地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我带到军官宿舍。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里立刻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到她的嘴里,吩咐道:“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小吴难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房,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在他腿前跪下。

  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牛军长命人端上茶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小吴圆滚滚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的嘴都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几”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把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乐子。”他指着小吴道:“这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文工团的婊子!”吕军长摸了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三个指头晃着说:“十三!稀罕吧!”吕军长惊得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肥厚的阴唇,半信半疑地问:“十三?真的假的?十三岁的伢子还能生孩子。你不是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这几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吕军长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睃。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眼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

  牛军长见状笑了:“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不上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说完两个人相视大笑。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同时示意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之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

  牛军长看了看表说:“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沟里去了。

  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有节目呢!”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乎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了几下找到了地方。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噗地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才一挺腰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了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的咕唧咕唧作响。

  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给他弄的筋疲力尽,满身黏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厅。

  牛军长一见笑着说:“怎么样老吕,够销魂吧!”吕军长点着头说:“不错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牛军长摇摇头:“老吕真是老当益壮啊,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节目。”

  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

  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

  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人裸体夹道欢迎。”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

  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两对又肥又百的乳房晃晃荡荡,格外醒目。

  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下身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的纤毫毕现。

  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的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

  两个姑娘都拼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匪徒们都看的直了眼。

  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的笑了起来。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的拱拱手:“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吕军长借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的像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奈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都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这群禽兽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好像肚子都要被他们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

  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

  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

  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

  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两下,接着就无奈地放弃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像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陆续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积极性”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了。

  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具。

               第六十五章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挟持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十三岁的妹伢子生娃,稀罕啊,古今少有。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

  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小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和老金说的一样,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

  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

  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摆弄了一番,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给她们配上,还来得及。”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头。

  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点点头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的泪流满面。

  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弄的多了,其实不容易配上种。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

  这几个妮子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

  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没问题!”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老金点点头。

  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

  他们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的像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配种”活动开始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

  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才二十岁和十三岁多的姑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眼睁睁地等着新的淫虐。

  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

  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七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俘虏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国民党残军各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禽兽就按捺不住淫欲,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

  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匪徒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

  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那个干瘪的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上卸下来好几个大木箱,送给了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出来送给他们玩弄。

  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玩。这老家伙显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

  那天夜里,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起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

  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

  牛军长一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出大价钱。牛军长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的军营里乌烟瘴气,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萧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老郑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金银花“的夜总会,其实就是个窑子。

  那里生意红火的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二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你是说把姓萧的弄去作婊子?”郑天雄点点头:“对!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萧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的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等于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

  姓萧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现现眼?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儿,“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

  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

  开出的条件是給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驻地。

  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

  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萧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萧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无情地摩擦,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加上乳房被绳子勒的高翘着,胀痛难挨。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茫然地跟着他们艰难地跋涉着。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走着走着,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门,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是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

  我拼命收紧下身,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正害怕的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

  她曾经被郭子仪残忍地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

  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的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的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第六十六章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在军中乐园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的…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肏!”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肏吧!”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妹子多标致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就是金银花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嘛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

  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毫无人性欲火中烧的男人。我还不到十九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

  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无哺乳史,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隐约可见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脏兮兮粘液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部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

  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小心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行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妹仔会长痣疮…”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粗暴地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的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窑姐儿的命!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渐渐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六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二十周,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么,赶快说!”医生叹了口气说:“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肏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那个胖子一摆手插进来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跃跃欲试的色狼们个个摩拳擦掌,却好像有点不知从哪里下手。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你们两个妹子谁去伺候老总啊?”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妮子!”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的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妹子,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蒙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贴了过来。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的我浑身不自在。

  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的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我拼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的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我的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的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

  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

  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的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用力摩擦。罗军长高兴的哈哈的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的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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