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19-21)

7901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十九章

  那天夜里,郭子仪显得格外兴奋,竟先后强奸了我四次,每次都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到天亮时,我的下身已经没有了知觉,浑身上下的像面条一样动弹不得了。

  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厅里的萧大姐和其他姐妹,我简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仪早上醒来以后还不起身,大概还在回味昨天蹂躏萧大姐带给他的快意,一双大粗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

  这时,外面响起了怯怯的敲门声。郭子仪皱皱眉没有理会,敲门声却顽固的响着,最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司令,我有要事见您”。郭子仪听出是郑天雄,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吧!”手指却已分开我的阴唇插入了我灌满精液的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郑天雄推门进来,发现我赤身躺在郭子仪的被窝里,犹豫了一下说:“司令……”两只三角眼盯着我不停地打量着。

  郭子仪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她不碍事。”郑天雄大概听见了被窝里那“咕叽咕叽”的不堪入耳的声响,又看看我的脸,知道郭子仪一时半会不会放开我,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说:“司令,我想开始审那个女共军林洁!”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阵刺痛。却听郭子仪干脆地说:“不行!”郑天雄刚要说什么,郭子仪不耐烦地说:“又是审情报。她是我亲自开的苞,一个苞都没开过的水灵灵的小女伢,知道个屁!有什么情报好审?”

  他见郑天雄张口要辩解,抢先截住他的话头道:“上次逮住那个女电话兵,多好一副美人坯子。我刚开了苞,你非说她知道什么重要情报。人交给你,浑身上下都打烂了不说,还拿铁棍烧红了插肉穴!女人肉穴是拿那玩艺插的吗?好好一个小娘们叫你活活烫死了,连五虎都没上手,结果什么也没有审出来。”

  郑天雄赔着笑脸软中带硬的说:“司令,这个林洁和那几个不一样,确实不是个平常女兵。别看她年岁不大,可早在保密局挂了号。共军用的密码都在她肚子里,号称活密码本。局里一听说您逮住了林洁,连发五封特急电,三令五申一定要让她把共军密码供出来。有了共军密码,他们要干什么就都瞒不了我们了。

  “

  郭子仪好像有点被他说动了,但仍满腹狐疑地问:“你就那么肯定你说的那个妮子就是保密局要的那个什么林洁?”

  郑天雄肯定地点点头说:“肯定是她。我的情报员已经传回消息,四十七军司令部机要科活密码本林洁几天前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军文工团政委萧碧影和另外三个女兵。这些情报都对上号了。三虎他们带回来的军装上也找到了林洁的名字。”他看了看郭子仪的脸色又神秘兮兮地说:“而且,两天前,从武汉到广州的所有共军突然改变了全部作战密码。这就完全印证了,我们逮住的正是掌握他们要紧密码的女机要员。你想想她有多重要!”

  郭子仪听到这却骂了起来:“娘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共军都换了密码,审她还有什么用?”郑天雄忙说:“司令,共军虽然换了密码,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们就都知道了。以前咱们的弟兄下山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

  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让郭子仪动了心,他犹豫地说:“人交给你可以,但不能给我打坏,尤其是下身要紧的地方得给弟兄们留着。这妮子长的羞花闭月,不少人惦着她呢!”

  郑天雄见郭子仪松了口,忙连连点头道:“司令您放心,这次局里特意专门为她发来了刑讯方案,让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证她随叫随到,随时去伺候弟兄们。”

  郭子仪终于点了头,但马上又说:“这妮子白天交给你,天黑以后归老金调遣,要是有人告诉我,她被你弄残了,肏不成了,我可要你好看。”郑天雄眉开眼笑,忙不迭地点头,转身出去了。我的心为林洁提到了嗓子眼。

  郑天雄在房里时,郭子仪的手指始终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抠着。他一走,郭子仪骂了两句粗话,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来,用力抽插,另一只手发着狠地捏我的乳房。

  他两只手同时用力,眼睛盯着我的脸上下打量着说:“怎么样小美人儿,昨天怎么收拾姓萧的你看见了吧。不过你别害怕,七爷我看上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儿了。你要是从了我,我收你作个压寨的夫人。从今往后,就不用像那些娘们,让千人跨、万人骑了。怎么样?”我胃里一阵恶心,痛苦地闭上眼,头扭向一边。

  郭子仪见了气的大骂:“他奶奶的,小婊子,不识抬举,天生挨肏的东西!”一边骂一边下死力揉搓我的下身和乳房。他揉搓了我好一会儿,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时,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经被锁在木笼里了。大姐昏迷不醒,下身鲜血淋漓。禽兽不如的土匪仍不让她坐着,还是跪爬着被吊起双手铐着。

  小吴在一旁哭的成了个泪人,施婕也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像呆呆地望着不知什么地方。两人都岔开着腿,下身都是惨不忍睹。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昨晚都被二十来个土匪整整轮奸了一夜。

  我紧张的扫视了一遍两个木笼,唯独没见林洁,立刻心里一沉:郑天雄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已经对林洁下手了,我连给她报个信的时间都没有。

  待匪兵们把我塞进木笼里铐好,转身出了牢门,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忽然,在昏暗的烛光中我赫然发现,林洁竟然在牢房里,但没有被关在木笼里。她居然“坐”在木笼对面的岩壁上。

  她背靠岩壁,低垂着头,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向高处。最诡异的是,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的。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看不到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

  我看出她浑身都在不住地发抖,显然这怪异的姿势让她非常痛苦。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观察,我又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揪着,变得细长,显的很不正常。

  再定睛仔细一看,我大吃一惊。她的两个乳头是被两根细绳牵引着。顺着细绳找下去,我的心战栗了。

  原来残忍的土匪用两根细绳栓住林洁的两个乳头,再把细绳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栓在她自己高高举起的大脚趾上。

  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林洁必须自己拼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会拉扯她自己乳房。等于自己给自己上刑。而她屁股底下坐的是一根还没有碗口粗的木桩!

  我的心在流血,我在心底里一千次地咒骂郑天雄这个没人性的狗特务。

  林洁显然被这种惨无人道的姿势折磨的万分痛苦。她全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她紧咬嘴唇,但仍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

  我想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她,但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我这时才吃惊地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不是平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

  她昨晚显然被轮奸的也不轻,阴唇肿的异常肥厚,下身淌出的黏液顺着木桩在不停地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哐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闯了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两个大木笼,然后就对准了满头大汗的林洁。

  他站在林洁面前,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我一下就全明白了,这就是他说的保密局专门制定的刑讯计划。他们真是一群衣冠禽兽,居然想出这种阴毒的主意,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自己折磨自己。

  郑天雄凑近林洁汗津津的脸,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亲切的语气对她说:“林小姐,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而且马上帮你跳出这火坑。”见林洁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马上换了一付面孔道:“你肯定还不知道吧,保密局专门为你量身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十八般武艺一应俱全。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他好像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林洁肿胀的阴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们对这些地方可是很有研究哦。”他托起林洁的下巴,盯着她的脸说:“特别是像你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娇嫩。女孩子都很害羞、很怕疼,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会专门对这些地方下手,你挺不过去的。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年轻,又长的这么漂亮,在你身上动刑我都不忍下手。”

  林洁仍然全无反应,郑天雄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他捅捅林洁一只被拉长的乳房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受不了吧?告诉你,这还没有开始!你不要等受过毒刑、人都没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时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没了。你昨天看见他们收拾萧碧影了吧,那不过是一群山里人的儿戏,保密局用刑可没那么客气!”

  郑天雄焦躁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观察着林洁的表情。见仍她不为所动,竟伸手把闪着暗红色火亮的烟头放在林洁敞开的胯下,一点点贴近她肿胀变形的阴唇。

  见林洁被贴近皮肤的热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这么年轻的姑娘如此坚强。可你想过没有,你在这群山匪的眼睛里就是一个长的漂亮一点的婊子,你的价值就是可以给他们拿来肏. 你这样赤身露体被吊在这里,受这么大的罪,随时会被数不清的男人拉出去肏,有谁知道?有谁会来救你?你为谁保守秘密?”说到这儿他话头一转,盯着林洁的眼睛说:“我可以给林小姐透露一个与你有关的消息:华南共军两天前已经全部更换了作战密码。”他说到这,我感觉到林洁浑身微微一震,但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吭。

  郑天雄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的上级已经不管你了,你在他们眼里已经废了,就是回去也没有人再相信你了。虽说你号称活密码本,但作废的密码还有什么用?还值得你为它搭上一条小命吗?”

  郑天雄大概是被自己的这一番软硬兼施的说辞陶醉了,他换了一付推心置腹的口吻说:“只有我珍惜你的价值,只有我能救你出苦海。我们其实就是须要点材料交差,你只要肯和我们合作,随便说点什么,我保你没事。”郑天雄说的口干舌燥,可林洁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他。他一下就泄了气。

  可他仍不肯罢休,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瓷罐。他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他把手指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举到林洁嘴边道:“林小姐,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林洁厌恶地转过头去。郑天雄再次把两根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瓷罐交给匪兵。

  他抬头阴险地对林洁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说着,竟扒开林洁肿胀的阴唇,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林洁一惊,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高举,牵扯着自己的乳头。她挣扎了两下,乳房被拽的老长,仍躲不开郑天雄的魔爪。只好默默地忍受着。

  郑天雄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林洁的阴道,连阴唇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涂完之后,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铜铃,死死绑在林洁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林小姐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那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晃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说完他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萧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几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我话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的时间不会太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四十七军的女兵丢脸!”我难过的不知说什么好。忽然下意识地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朝周围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是郑天雄留在木桩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定睛看去,只见一条细细的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

  我眨眨眼仔细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郑天雄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

  难怪她要在林洁的阴部涂满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闻到蜂蜜的气味……

  我不敢想下去了,刚轻轻叫了一声“林洁…”,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冲着木笼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他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洁,又伸手捅了捅她的下身,捏捏她的乳房,转身出去,就站在了门外。

  时间飞快地流逝,我坐在木笼里急的都要发疯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缓缓越过了木桩的顶端,我急的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林洁,蚂蚁……”林洁有些恍乎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猛地抬起来,脸憋的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的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栓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林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都在发抖。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声说:“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我恐怖地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循着气息钻入了林洁敞开的下身,消失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渐渐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

  我不禁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畜生…”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四门大敞的下身,连支棱着的阴唇上也很快爬满了黑点,竟然看不到肉色了。

  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战友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像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

  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第二十章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俯身去看林洁那一片乌黑的私处,他喷着酒气讪笑道:“林小姐真是不简单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的过半个时辰的!”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托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怎么样林小姐,考虑好了吗。”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

  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保密局刑法的厉害!”说完他摇摇手,两个大汉又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的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的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下身反复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里面还有数不清的黑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

  郑天雄摆弄着她两片阴唇掩盖的一个小小的圆洞口,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吗?我来帮帮你!”说着从身旁匪兵抗着的步枪上抽出一根长长的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缓缓地捅进去大半根。

  林洁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的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动,嘴里下流地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洞洞,他们保证爽的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的像你们萧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一边说他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手上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的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淌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无力地垂了下去。接着,她浑身一抖,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冲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昏迷失禁了。

  郑天雄见林洁失禁了,忙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

  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两道仇恨的目光直射这个畜生的脸。

  郑天雄浑身一哆嗦,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下边的骚毛都拔干净了,一根也不要剩!”林洁脸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

  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红不堪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七爷这群山里粗人也得多干你几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任人肏的母狗?”

  见林洁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也不动,他气的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栓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乳头却被勒的像半截小手指头。

  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马上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作女人的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林洁雪白的乳房道:“臭娘们,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旁边的一个匪兵闻言赶紧打开一个小小的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

  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攥着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咂着嘴说:“这么娇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缓缓刺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身子扭动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里插,眼睛紧盯着林洁的脸问:“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钢针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了她的乳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殷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再次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

  郑天雄手腕一抖,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奶眼。他慢慢地插着捻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深处插。

  我的心疼的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么地敏感和娇弱。林洁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胸部发育早,所以对乳房格外在意。她也是因为行军颠簸而疼的掉眼泪的女兵中的一个。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

  现在两根粗大的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可想而知。

  郑天雄长出一口气,左侧的钢针也全插进了柔软的乳房。他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他自己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沾满了鲜血。他马上又捻着将钢针捅回去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滴到白嫩的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对抗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气哼哼地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他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浸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拿在手里,眼睛死盯住林洁的脸。

  林洁的鼻子被湿毛巾封死,憋的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她刚一张开嘴,一股冰凉的水就哗地浇了下来。

  她被呛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坐在旁边翘起二郎腿,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

  林洁的脸色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鼓。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鼓胀的好像比大姐的还大。

  郑天雄还不肯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一个匪兵用力捂住林洁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拼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刚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

  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被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怎么样林小姐,说不说?”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蹋在鼓的像个大皮球的白花花的肚子上。

  林洁的脖子猛地一梗,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兽性大发,再次抬起脚,沉重的皮靴又噗地蹋在柔软的肚皮上。大股的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郑天雄连踩了五六回,地上像洪水决了堤。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重重地戳弄。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逼问:“不好受吧,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林洁什么话也没说,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匪兵们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了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鼓的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她的两条腿拼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掀起林洁的乳房,把木杠压在她的胸口上。

  郑天雄一声令下,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林洁下身的方向滚动。

  林洁哎呀叫了一声,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股的水流从肛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胸脯上肚子上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不说?再给我灌!”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鼓的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一起上,整死她!”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圆滚滚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

  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她被踢的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才停了下来。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皱着眉头,喘着粗气骂道:“臭婊子,真他妈够硬的!”他抬手看了看表焦急地说:“郭老七的人该来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不过,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头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

  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不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残渣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扔掉手里已擦的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他伸出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找到已经红肿起来的尿道口,慢慢地把通条一直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猛地夹了起来,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屁股后面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识相,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郑天雄说完,气哼哼地带人走了。

  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的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拼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

  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拼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原来她的一只脚被郑天雄铐在了地上的一个铁环上。

  我急的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小肚子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萧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扒开她的阴部仔细看了半天,又把乳房看了个遍,还特意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屁股和露出的肛门。

  然后他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妮子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块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他想了想仍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交给弟兄们去肏”两个匪兵架起林洁急匆匆地走了。

  我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痛楚。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大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肉体痛苦要比平常强烈几倍。这就是郑天雄这个畜生的如意算盘。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木笼,把我们四个人都拖了出来。

  萧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两个匪兵夹在中间,仍软软的站立不住。

  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第二十一章

  出门后我就发现不对。大姐她们包括林洁在内,都被土匪拉到前面大厅方向去了,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通通跳的直打鼓。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反铐在椅背上。押送我来的匪兵一声不响地走了。

  难道又有什么特殊的客人要用我招待?我暗自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涌动一阵潮热。

  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老金在水池子里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过,我突然感觉,恐惧中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记得刚到湘西的时候,我们女兵曾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议论纷纷。为了这个,后来部队专门做了规定,我们的月经带都晾在帐篷里了。

  他们知道我这几天来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轮奸。小吴只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忍受匪徒们轮奸。我不该为自己能逃避一时而感到轻松。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细心呵护。不慎失足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奸淫,每天被十几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俯身扒开我的大腿仔细端详,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看样子有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头也不抬地吩咐她:“叫上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妮子洗一洗!”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看了看。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门,就闯进来三四个大汉,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土匪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放在了椅子上,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

  这时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我浑身一个激灵。水冰凉刺骨,我被冻的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的我直冒虚汗。

  匪兵们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轻柔地清洗我沾满经血的下身。我偷眼一看,是莲婶。

  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肚子疼的像刀绞。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我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红,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

  她叹了口气说:“妹子,你别傻了,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的吓人。

  莲婶不自然地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妹子,别多想了。到了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说着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从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妹子啊,造孽呀。谁让你长的天仙似的。

  七爷发下话了,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

  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大不了肚子。“她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就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的更利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弄干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退了出去。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扒开我的屁股就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竟是我的肛门。我的心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

  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

  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一股寒气悄悄地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的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扒开我的阴唇,将那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不一会儿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填进去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

  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疼……”老金还在我的下身摆弄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上炕,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

  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

  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乖乖的让谁肏. 不过你也受不了什么大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

  说到这儿他忽然话头一转:“你们那个萧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说话间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

  两根细瘦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用力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朝外面招呼了一声。几个匪兵闻声进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

  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架了进去。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匪徒们把我牢牢地捆在一根石柱上,就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的浑身打颤,心里一阵阵发虚。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哗啦响了一声,像是铁链挪动的声响。我吓了一跳。仔细一听,不远处竟然还隐约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

  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借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左侧不远处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栓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心中一紧。

  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昨天在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

  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平时见不到她们。没想到她们现在竟然就和我近在咫尺。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腿,已经干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

  她们和我们一样曾经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儿,我的心颤抖了。我只有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呻吟从我身后传来。我吓的浑身一哆嗦,心头砰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

  我定睛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笼的下半部已被水泡的发黑,水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显然是长期泡在水里。

  最令人胆颤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个成熟的年轻女人。

  她腰以下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她是被人字形捆在笼子里的,浸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

  我惊恐地注视着这个悲惨的场面,心里忍不住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

  忽然我隐约看见,在那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一掠而过。

  我惊的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足有小孩胳膊粗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梭,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漾起几道诡异的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赫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正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间来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

  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屁股后面冒了下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撕心裂肺的呻吟,接着又回复了可怕的沉寂。

  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萧大姐洗的泥鳅澡。忍不住仔细看过去,不禁大吃一惊:那两条水蛇竟然都深深地钻在女俘的身体里。

  呼剌一声,又一条水蛇蹿出水面。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岔开的两腿之间来回穿梭。我惊恐的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

  这时水里就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笼里的女俘像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下意识地两臂弯曲,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只是把粗大的铁链拉的咣咣作响。

  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

  我依稀感觉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胯下已经扭打成一团。她惨白的脸痛苦的都变了形,大口地吸着凉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肉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肌肉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女人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他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

  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见女人的下身出现了空挡,立刻争先恐后地冲向女俘毫不设防的下身。

  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屁股后面插入,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在女俘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弱的身体。

  我看的心胆俱裂,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外面由远而近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

  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妹子,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他顿了一下,恨恨地说:“她竟敢领着人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

  他看了看翻着白花的水面说:“看清楚了吗?这叫十三太保抢穴,懂吗?那是七爷的十三太保。这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穴口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轮流去住了。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呻吟。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物体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是不是也要下到那地狱般的水牢里。我悲哀地闭上眼睛。被他们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的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的浑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

  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也许和旁边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儿,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莲婶说的黑龙潭。这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

  铁链的滑动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胸口。我的下半身全泡在水里,可胳膊被捆在上面,头无论怎么伸都够不着水面。

  哐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我马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裸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冷的好像几乎就要结冰。

  人浸在潭水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猛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活物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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