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 (91-93)

9576Clicks 2011-12-15 Author: 刮刮鸡(曾九)
               第九十一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

  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肏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

  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不瞒你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

  柳总真的已经报请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千两百五十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

  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

  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牛军长忙问:“你什么意思……”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牛军长想了想问:“你是说那个军情局的中校?”他点点我高高的胸脯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

  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郑天雄的一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萧大姐和余县长她们。

  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

  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

  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她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的血迹斑斑。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

  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

  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像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把在牛军长床上听来的情况告诉了牢房里的其他姐妹,大家都变的忧心忡忡,不知道这对我们会意味着什么。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以前在景栋的时候我确实见过他。

  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

  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吊了起来,马处长挨个把我们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仔细打量了一番,不住满意地点头。

  忽然他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那边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不久刚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犟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煞煞她的锐气。”

  马处长一听立刻来了兴致:“女县长?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大腿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粗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不动。余县长毫无遮掩的下身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

  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密密麻麻挤在门口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上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像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余县长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浆液。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走过去,他愣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们踏踏实实地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着屁股上床,老老实实地劈开腿挨肏. ”

  牛军长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

  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

  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属野驴的,性子烈的很!”牛军长无声地笑了。

  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线头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余县长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挣扎不动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姓胡的并不答话,蹲下身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只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需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

  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余县长大惊,拼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被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进了余县长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拼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拼命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那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后面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阴险地对余县长笑笑。大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姓胡的轻轻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从胶管里冲了出来,冲过余县长的鼻腔,直接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清水一股接一股地从水桶被汲进余县长的肚子。她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任何挣扎都根本无济于事。

  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了一夜。

               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一进牢房就急忙朝立在墙边的木架张望。只见余县长还像昨晚一样被赤条条地捆在刑架上,鼻子上还醒目地插着那两根皮管。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余县长白花花的肚子胀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萧大姐都弄到床上发泄了一通。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余县长昨天整整一夜就是这么挺着肚子熬过来的吗?我不敢往下想了。

  这时我才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匪兵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再仔细看余县长,却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

  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用一根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

  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大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

  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一般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有百分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分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

  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屁股地下就放着空盆,她宁肯不用。不是很了不起吗?“牛军长点点头不相信的说:”这娘们犟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她哪里好意思哦?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死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亲手把余县长的下身清洗干净。

  他的手蘸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仔细看这里!”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像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捏住余县长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您再看这里!”牛军长一看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娘的,这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这说明她在拼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

  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抵抗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

  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这说明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

  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肏. 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多么有毅力,但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而且越动越快。

  忽然余县长的呻吟高了起来。只见她的大腿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直立的肉唇像被什么人操纵着一样,徐徐向两边张开。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像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死去了一样。见此情景,牛军长高兴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塌瘪了下去。

  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小股的尿液,滴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皮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臭娘们,服软了吧?你还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一股股污水急急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鼓了起来。

  余县长两眼通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凄惨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响了起来。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徐徐胀起的肚皮,愈发起劲地捏了起来。

  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绑吊着的余县长面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她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像是对牛军长、又像是对余县长说:“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道:“对,灌死她!看她服不服?”说着手里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余县长无力地垂下了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惨白的脸。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家伙,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条条挺着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县长似乎给抽掉了筋骨,全身软的直不起来。她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有小股的水流从嘴角淌出来,顺着圆滚滚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胀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是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起劲地捏了一会儿,余县长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凄惨。再去看她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一次还要大,白皙的肚皮上一道道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了十分的吓人。

  他随手把橡皮球交给了郑天雄,自己直起腰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上司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拼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没有开苞嘛!”牛军长嘿嘿笑了,淫笑着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可我头发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从啊!”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牛军长在小许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他大笑着掐住小许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再不从老子有办法收拾她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好像已经灌不进去,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赤条条鼓胀胀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急的大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别给我弄死喽!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

  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转过身对小许做了个猥亵的手势,然后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他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瘮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浑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吐出浑黄的液体,圆圆的肛门明显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轻轻拍着她的脸颊说:“美女共党真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

  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我叫这臭娘们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干呕了半天也没有呕出东西来。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一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小吴妈妈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又开始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

  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高耸挺拔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的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

  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像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高高绑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身都软的像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

  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肚子胀起来没多会儿,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他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架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叫过郑天雄,命人又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人参鸡汤。

  汤碗放到余县长的嘴边,她没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都灌了下去。她两眼微闭,两串亮晶晶的泪珠扑簌簌淌了下来。汤碗见了底,姓胡的满意地笑了笑,招呼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第九十三章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不知是经过休息的缘故还是那碗鸡汤的作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

  看到大家的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托起她的脸看了看阴笑道:“余县长好精神!牛军长有请!”

  我看到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她架了起来。我们一起大叫:“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了两排匪徒。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干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烂桃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有活要派给你呢!”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一丝出惊恐。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动手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嘴唇一沾碗边,眼睛马上就无力地闭上了。她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人也有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根短粗的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进余县长的身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余县长柔软地瘫在床上,毫无反抗地岔开双腿,任那匪徒随意发泄。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小胡劳苦功高,我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小吴妈妈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起小吴妈妈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跟进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赤条条地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纤细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光裸的腰身。她知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应许了我了!哈哈……”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赤裸的身子向马处长告辞。小许赤条条的身子浑身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长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新鲜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一丝不挂地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

  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实比那个余县长还要难对付。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这位是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了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他的拿手好戏。”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好,陈博士,拜托你整治一下这臭娘们!让她学会打起精神给弟兄们肏. ”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阴部端详了一阵道:“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孟军医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他扒开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仔细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得去手。”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放在孟军医脚下。然后亲自抄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插进孟军医岔开的两腿之间,嚓嚓地贴着她柔嫩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正刷的起劲的牛军长停下了手,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伸手轻轻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的阴部啧啧地说:“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说着从桶里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用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顺,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用手指肚轻轻揉搓着说:“女人这下面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说着两根手指轻轻一分,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看着孟医生胯下肉缝里面充血的褶皱,他摇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上去冲洗。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了两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满意地笑了。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水桶里涮了涮,指着已经清洗干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您看,多漂亮的女人啊!天生就是给男人消受的嘛!”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试试里面。”孟军医浑身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了,嘴唇微微发抖。

  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怎么样?”牛军长的手指在窄小的阴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很紧啊!”姓陈的摇摇头说:“您再仔细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像落汤鸡,可里面却全是干的。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摆弄居然能始终保持平静,下面居然不会湿。

  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在她身上做足功夫,她也挺不住的。到时候她下面会自己出水,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牛军长手指插在孟军医的胯下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她木然的脸不相信地说:”她这副死人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我们做个小测试,试试看!”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搓起来。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嗯”地哼了一声,全身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又没动静了。

  姓陈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的捻起来。他自己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朝她结实的臀肉中间看了一眼,转身笑眯眯地对一个匪兵低声耳语了两句。

  那匪兵立刻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肛门,然后慢慢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根粗长的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就在孟军医悄悄地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匪兵又猛地把手指拔了出来。没等孟军医喘一口气,他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孟军医顾此失彼,痛苦地双目紧闭,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了嘴唇。

  三个男人五只粗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白嫩嫩的身子上肆虐着。孟军医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淌了下来。姓陈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眼睛不时瞟一下捆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这法子有用吗?”姓陈的指着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对牛军长说:“这娘们确实很能熬,不过您仔细看!”牛军长随着姓陈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其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

  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白皙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姓陈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力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来。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看捏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揉搓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伸出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那两个匪兵见了也跟着加了劲。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

  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磨擦。过了一会儿,他干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用力搓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军长竟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全部捅进阴道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小婊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一点水也没有!”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用不了多一会儿,我包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孟军医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两个匪兵粗硬的大手马上插进了她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孟军医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习惯性地岔开着、浑身发抖,东倒西歪。脚一沾地,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身子马上挺了起来,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着:“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他命匪兵们把孟军医的手臂拉向身后,把她的两条腿从后面撅起来,把手腕和脚腕并在一起,左右一边一对,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胸脯高高地挺起,身子像短了一截。但她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她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牛军长看着像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哭叫的孟军医,再看看几个手忙脚乱的匪兵,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您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匪兵分别按住两侧捆在一起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她的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拼命地扭动、叫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姓陈的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一把抓住孟军医的乳房,不由分说用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她的奶头上。孟军医拼命扭腰、晃肩、屁股咚咚地撞地,高耸的乳房在胸前晃个不停。但那两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直挺挺的乳头,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张开五指按住孟军医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两根细长的手指扒开她红肿的阴唇,剥出阴道肉壁上那个已经被揉搓的涨大起来的凸起,回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全身都僵住了,声嘶力竭地大叫:“住手,放开我……”姓陈的像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

  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控制不住啊地惨叫失声,又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按住她的手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处,狠狠地刺到凸起的阴蒂上。

  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胸前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抖的像筛糠,两个奶头被铁夹子紧紧咬住,呈现出吓人的酱紫色。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但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姓陈的手指尖捏着的金属针又再次捅进了敞开的阴道。孟军医凄惨的呻吟再次回荡在屋里。

  如此反复几次,孟军医被姓陈的折腾的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但她始终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

  姓陈的手捻钢针不停地戳着,他对孟军医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意外。忽然他停了手,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狠狠地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金属棒。

  他按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孟军医光裸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像猛地被什么惊醒了,软塌塌的光身子一下绷紧,拼命地扭动屁股,圆圆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抵抗。

  姓陈的轻蔑地一笑,手腕一拧,那条透着乌光的金属棒像条毒蛇,哧地钻进了孟军医的身体。半尺多长的金属棒几乎全部没入了孟军医的后庭,她痛苦地浑身哆嗦。

  这回,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突然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风暴中的虫子一样抖个不停,肛门和阴唇都抽搐不止。

  这样坚持了几分钟,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哭叫都停止了,瞪着无神的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手解开铐在背后,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他的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姓陈的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拼命扭着身子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

  丰满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一下像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架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捏。孟军医虽然拼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

  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干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的肛门。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倒像是受了鼓励,粗硬的手指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白皙结实的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姓陈的趁机转到孟军医的另一侧,伸手按住她覆盖着浓密耻毛的阴阜,剥开肿胀的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

  抹了几下他似乎还不过瘾,干脆将药管直接插在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猛的挤了几下。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

  孟军医被牛军长揉搓的满脸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现在前面又被肆意地侵犯,她简直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姓陈的对孟军医的哭求根本无动于衷。他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毫无设防的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按住孟军医身子的匪兵见状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丰满柔软的乳房,捏住油汪汪的乳头又挤又搓。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终于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拼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

  终于,从她被反复蹂躏的下身渐渐传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按照他的眼色停了下来。姓陈的自己也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孟军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后扯开微微颤抖的阴唇,拿出一块小小的刮板,一点点仔细地刮净敞开的肉洞里面粘糊糊的药液。

  嫩红的肉壁重新显露了出来,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比原先更加丰满柔软,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敢动,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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