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忽然响起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洞口停了下来。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几个粗壮的土匪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来是个小头目。他一边醉醺醺地走近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洁，一边喷着酒气嚷道：“娘的，本来給这小妮子洗澡的时候该我下水的。偏偏刘胖子拉肚子，让我去替他值星。这么美的事没赶上，可惜啊，可惜啦！”

　　旁边一个土匪讨好地说：“头儿，她跑不出你的手心。你看她不是在这等咱们吗，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小头目走到林洁跟前，醉醺醺地用手抬起林洁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打个酒嗝。

　　他斜了那个匪徒一眼道：“你懂个屁，那时候她还是黄花大姑娘。就七爷那一下，她就两世为人啦！”小头目说着放下手里的酒罐，一把抓住林洁丰满的乳房，下力揉搓着叹道：“娘的，多可人疼的小妮子，现在成了残花败柳啦！”一个匪徒点起一盏汽灯，把赤身裸体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洁照的通明。

　　林洁深深的垂着头，任浓密的长发遮住脸。

　　小头目一边重重地揉搓着林洁的乳房一边喷着酒气说：“小心肝儿，你可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开給爷看看！”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哄的淫笑起来。一个个围过去开始动手动脚。

　　林洁像死了一样，仍深埋着头一动不动。

　　小头目见状，张开手，把林洁一只白生生的乳房托在手心，另一只手捏住粉红色柔嫩的乳头粗暴地捻着，大声喝道：“老子让你打开腿子，听到没有！？”林洁仍一动不动。

　　那土匪有些气急败坏，一手捏住林洁的下巴将她的脸掀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洁的大腿。

　　林洁紧咬住嘴唇，死死夹紧大腿，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痛苦的闭上，几颗硕大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土匪见一只手扒不开林洁的大腿，就放开林洁的乳房用两只手去扒。

　　林洁死死抵住不肯就范。

　　那土匪急的大叫：“娘的，小妮子还真倔，弟兄们帮帮她！”早已欲火中烧的围观匪徒们一窝蜂地拥了上来，两人一边，各扒住林洁的一条大腿，拼命向外拉。

　　林洁扭着身子死命抵抗，粗大的椅子被挣的吱吱作响。但她一个赤身裸体的弱女子终究不是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的对手，两条光洁的大腿一下就被拉开了。

　　那小头目命一个匪兵拿来一根木杠，横穿过前面的两个椅腿。他们把林洁的两只脚掰开来别在木杠的后面，然后用两根细绳捆牢在木杠上。

　　那两条颤抖着的白生生的大腿再也并不到一起了。尽管林洁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但她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这群饿狼面前了。

　　一盏汽灯被拉到林洁胸前，把她敞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

　　只见在她洁白平坦的小腹下面，两条光洁丰满的大腿交汇之处，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两片柔嫩的肉唇羞却的叠交在一起，似乎在竭力的遮掩着什么。

　　这群粗野的土匪们一个个都看呆了，一时竟没人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好一会儿，那小头目才似乎回过神来，摇头晃脑地对其他匪徒说：“娘的，真他妈绝色！要不是我在七爷门外值星，亲眼见七爷給她开苞，光看她这腿子，还真看不出这小妮子已经破瓜了。”四周响起一片啧啧声。我发现林洁赤裸洁白的身子微微的一震。

　　小头目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大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叠压在一起的柔嫩的阴唇。一条细细的肉缝裸露了出来。

　　阴唇的内侧有一条不很明显的血痕。肉缝的下端则有一些白色的污渍，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令人窒息的白光。

　　小头目粗大的手指粗鲁地捏住粉红柔嫩的阴唇，不住地揉搓。另一根手指则按住细细的肉缝反复的摩挲。

　　他似乎非常陶醉，咂着嘴喃喃的嘟囔：“黄花大姑娘也不过如此啊！”另外的几个匪徒早已按耐不住，几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洁袒露的下身。几双大手纷纷伸过去，捏住林洁的乳房、屁股、大腿不停的揉搓。

　　林洁死死的咬住嘴唇，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匪徒们揉弄了一会儿，小头目忽然翻弄着已被揉搓成紫红色的阴唇，看着血痕和污渍连连摇头叹息道：“可惜啊，弄脏啦，不是黄花大姑娘啦！”

　　一个匪徒嬉皮笑脸地接口道：“洗洗不就干净了？”小头目立刻喜笑颜开道：“你小子脑子好使！”说着两手分别捏住林洁的两片阴唇，用力朝两边拉开，同时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边那个匪徒会意，拿起酒罐，淫笑着把酒倒向林洁的下身。

　　林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拼命扭动身体躲闪。但她被紧紧捆在椅子上，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

　　清冽的烧酒淅淅沥沥浇到了她被拉开的阴唇上。土匪小头目蘸着酒浆，咯吱咯吱地搓洗着林洁的阴唇。然后又把肉缝撑开，让酒冲洗肉洞的内侧。接着一只手指不客气地插进了林洁微微发颤的阴道，起劲地捅了起来。

　　这伙土匪足足折腾了半天，直到林洁软软的瘫在椅子上。这时外面的声音也嘈杂起来，他们才心满意足的一哄而散了。

　　掌灯以后，匪徒们都酒足饭饱。郭子仪派人把我们五人都提了出去。当着众人把我们一一分给众匪徒轮奸。

　　那天施婕和林洁被派的“活”最重：林洁因刚被郭子仪“开苞”，那天夜里先被派給五虎和郑天雄“串被窝”，后被交给郭子仪的卫队轮奸；施婕则被发给一伙在与我军交火中死里逃生的残匪压惊。

　　两人那一夜都被二十几个匪徒轮奸。我和大姐、小吴三人则被拉到一个大石洞，供大伙匪徒们集体奸淫。

　　郑天雄说的一点都不假。每个匪徒都领到了代表我们每个人的小竹牌，拿着牌子就可以随意奸淫想奸淫的女俘。

　　不过，哪个女俘“开放”供“凭牌奸淫”以及每天的轮奸的次数，是由老金根据匪首们的需要和女俘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了那些山里的粗笨的汉子是如何毫不怜惜地轮奸挺着大肚子的大姐和尚无成年的小吴的。

　　那天我自己也被十余个匪徒轮奸。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吴和我被一起送回牢房，关进木笼。

　　林洁和施婕先后被送回时都已奄奄一息，人事不省。匪徒们把她们反剪双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张开着腿，躺在潮冷的地上痛苦地呻吟。

　　不一会儿郑天雄就带着人来了。他这回没有刑讯施婕和林洁，而是带来两捆特制的粗麻绳。他们先是用绳子将两个姑娘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捆住，然后将其中最吃力的一股从两人的胯下穿过，紧紧勒住。

　　当郑天雄拉开施婕和林洁的双腿时，我们看到的情形真是触目惊心：两人的下身都因被轮奸次数太多而红肿变形。娇嫩的阴唇变成了紫红的颜色，因充血而直直地支棱着。

　　毫无人性的郑天雄竟残忍地拨开她们肿胀的阴唇，将那条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绳夹在中间，然后用力勒紧，让麻绳深深嵌入她们的阴部。

　　然后，他们用铁钩钩住这根吃力的主绳，将两个姑娘都悬空吊起来。

　　这样，她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根绳子上，使那粗硬的麻绳越来越深地勒进她们娇嫩肿胀的阴部。

　　施婕和林洁被吊起来时虽然都还昏迷不醒，但那巨大的痛楚已经使她们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

　　我们见状大声叫怒他们没有人性，但丝毫不起作用。郑天雄吊好施、林二人，头也不回地带人走了。

　　施婕和林洁醒来后马上就堕入了屈辱和痛苦的地狱。

　　她们一动也不敢动，任何一点微小的动作都会使勒在阴唇中间的绳子更深地陷入娇嫩的肉中。可她们就是不动，绳子粗硬的纤维也已嵌入肉体，勒的她们痛痒难熬。

　　她们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张开到最大限度，企图减少肉体与绳子接触的面积。

　　但腿绷的越紧，痛感就越强烈。而稍微一松弛，绳子就又勒进去一点。

　　两个姑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发出的呻吟声已近乎绝望的哭泣。

　　郑天雄中午带人进来看过一次，简单逼问了一下，见没有结果转身就走了。

　　两个姑娘就这样一直被吊到晚上。

　　晚饭后，当土匪们把她俩放下来时，两人不但腿并不起来，连站都站不住了。

　　那天不知郑天雄用了什么诡计，施婕和林洁晚上被分配给匪兵们轮奸时，分配的匪徒特别多。

　　她俩的下身经过整天整夜的折磨，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变得异常敏感。可那些粗野的土匪们根本不管这些，照样像畜生一样蹂躏她们。而她俩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土匪的兴致。结果那一晚她俩都被折磨的几度昏厥。

　　那晚郭子仪先把我弄了去。他又强奸了我两次。过后，他叫人进来，亲眼看着他们把我的下身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送入一个昏暗的岩洞。

　　我心里不由得发毛，不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人，连郭子仪都让他三分。

　　来到洞子里，匪兵们直接把我赤条条地塞进了臭烘烘的被窝，然后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一个幽灵般的鬼影悄无声息地飘到床前，一眨眼就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当那粗糙的皮肤挨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才悄悄松了口气。那是个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我吃惊地发现，这个连郭子仪也敬畏三分的人，竟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足有七十多岁。

　　这个鬼魅般的人物对我鲜活的肉体爱不释手。他用两只干如枯枝的大手把我浑身上下所有的地方，特别是那些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摸了一遍又一遍，搓弄了一遭又一遭。

　　但当他喘息着爬上我的肚皮，试图真正地进入我的身体时，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最后急的把枯柴一般的手指插入我的下身，反复地抠挖抽插，疼的我浑身颤抖。

　　他几乎一夜没睡，一刻不停地把我折磨到天明。我被带回牢房时，觉得比被十个男人真正轮奸后还要难受。

　　我一被带回牢房就觉得气氛不对。

　　郭子仪坐在房中一张太师椅上抽烟，五虎中的三个站在他的身后，郑天雄拿着一打不知什么东西兴奋地踱来踱去。

　　小吴和萧大姐已被铐在木笼里，两人都是跪趴的姿势。

　　施婕和林洁已被脚尖点地高吊在牢房的中央。

　　郭子仪见我被带进来，示意让匪兵按着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探下身去拨弄着我高耸的乳房。眼睛却看着郑天雄。

　　郑天雄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施婕和林洁，又看看郭子仪的脸色。

　　得到他的首肯后，郑天雄指着赤条条吊着的两个姑娘转脸问郭家老三：“三虎，这两个女共军哪个是那个洋学生？”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发现了什么破绽？看来他在一步步逼近林洁，真是在劫难逃啊。

　　老三想也没想，笃定地指指施婕。

　　郑天雄走过去，随手托起施婕的乳房，仔细端详，还用手比量拨弄了几下。然后他转身又去端详林洁的乳房。

　　最后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一个奶头用力揪起来，得意洋洋地嘲弄道：“施婕小姐，你不必替人受罪了！”施婕一激凌，以为他在使诈，不屑地扭过脸去。

　　郭老大狐疑地问：“你叫她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哪个是你找的那个姓林的宝贝疙瘩？”郑天雄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得意洋洋地抬起手，示威似的向他面前的几个土匪头子展开他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他们从施婕身上扒下来的乳罩和四张大照片。

　　他凑到郭子仪面前，一张张地展示那几张照片。郭子仪和其他几个土匪看见照片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那照片非常奇怪，每张上面都是一对雪白挺拔的女人乳房。

　　郑天雄举起他手里的乳罩对郭子仪说：“七爷你还记得她们刚进洞那天吗？五个人里有一人带这个东西？”他看看老三，指着施婕道：“那就是她。在共军里这可是个稀罕物件。”

　　郑天雄见郭子仪点了点头，又举起那四张照片说：“我想到了这一点，就撒下网去打探消息，并请局里帮忙查实。他们请教了美国盟友，今天派人送来了这些照片。”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郑天雄想从乳罩下手，分辨出施婕和林洁。

　　他真是狡猾透顶。

　　郭子仪满有兴致地反复端详那几张照片，好奇地问：“这女人奶子有什么稀奇？”郑天雄得意地笑笑，翻过照片指着背面的文字说：“这里有说明。这四张照片都是二十来岁没生过孩子的中国女人的奶子。这两张是从小就戴乳罩的，这两张是从来不戴乳罩的。都是一正一侧。”

　　他指着一张照片对郭子仪说：“你看这不戴乳罩的女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奶头都是直挺挺的。而戴乳罩的女人，不管怎么看奶头都是向上翘的。你再看这两个女共军…”郑天雄走到吊着的林洁面前，指着她丰满的胸脯说：“你们看这两只奶子，又大又挺，整个奶子是圆圆的，像个窝头，奶头正好在中心”。

　　他又回过身来指指施婕的胸脯：“再看这两只奶子，虽然小一点、平一点，但奶子向上翘，奶头在中心以上。这是长年戴乳罩的结果。三虎记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那天刚逮来时戴乳罩的妮子，七爷给起的名叫洋学生。”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带乳罩的是施婕？

　　郭子仪听的有点不耐烦：“那又怎么样呢？”郑天雄晃了晃手里的乳罩诡秘地一笑：“我刚才说了，这玩艺儿在共军是个稀罕物件。

　　根据我的线报，老三逮住的这五个女共军当中，有一位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名字叫施婕。共军失踪的五个女兵当中只有她用这洋玩艺儿。“说完他慢条斯理地转身面对林洁，得意洋洋地说：”而我要找的是另一位，就是这位从小在共军伙里穿背心长大的大奶子女共军：林洁林小姐。“听了郑天雄的一番高谈阔论，匪首们似懂非懂地纷纷点头。

　　林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们几个人也都默默地掉下了眼泪。

　　郑天雄的阴谋终于得逞，找出了林洁。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厄运却首先落在了萧大姐身上。

　　　　　　　　　　　　　　　第十四章

　　林洁被认出后并没有立即被郑天雄带走，却被留给了郭子仪，与施婕一起被放下来，让郭老大的人押走了。

　　他们把小吴也从笼子里拖出来，连我一道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匪兵押着来到大厅，立刻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

　　大群的匪徒不知从哪里押出来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个个都是蓬头垢面，双臂反绑在背后，两腿僵硬的岔开，下身红肿，滴滴答答向外流着白浆。其中有两个还吃力地挺着大肚子，显然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我心中呼地一沉：难道这就是郑天雄提到过的先前被俘的女工作队员和女兵？土匪们把我们一起都押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大姐在哪里？

　　不容我多想，他们已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四人押到刚被掳进洞时曾被吊过的那面岩壁。他们把我们的手捆在岩壁上一人多高的铁环上，让我们的脚尖刚刚能沾着地。就这样把我们直挺挺地并排吊了起来。

　　而那几位女同志却被按着在我们面前冰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们的腿都岔开着，任龌龊的粘液在大腿间流淌，大群的苍蝇嗡地围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从山洞的深处传来，越来越近。片刻之后，郭子仪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那群人一进大厅，看见我们这十几个吊着、跪着的赤身裸体的姑娘，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呆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对郭子仪打趣道：“老七，早知道你手里有货，可没想到……你这是哪弄来这么多宝贝，够开窑子的了！”郭子仪得意地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笑而不答。

　　我心惊胆战地发现，多数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四人身上，因为我们被直挺挺地吊着，比跪在地上的蓬头垢面的姑娘们更引人注目。

　　几个壮实的汉子两眼冒着火，大步抢上来，放肆地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专找我们的胸脯和胯下，上上下下地摸着。

　　有人啧啧地发出感叹：“老七，你是从哪弄来的这几个宝贝，个个国色天香啊！”郭子仪这时才嘿嘿一笑，得意地说：“三虎带人在共军窝里猫了十几天，豁出命掏来的。这可是湖广一带共军最好的货色。”众土匪一个个羡慕的眼睛都直了，纷纷围了过来，十几只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摸索起来。

　　郭子仪这时却兴奋异常地提高声调说：“众位，我这里还又一个宝贝，这可是个稀罕物，请各位赏光！”他不同寻常的兴奋语调，让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预感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他话音刚落，洞子深处响起一阵凌乱的吆喝声和铁链声。土匪们在我们身上游走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把好奇的目光齐齐投向了大厅的入口处。

　　我心头一紧。天啊，是大姐！

　　真的是大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萧大姐赤身裸体被几个匪徒推搡着迈着艰难的步子出现在大厅的入口。

　　她的脚上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铁镣。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滚圆的肚子显得格外突出。但她昂首挺胸，全身的曲线仍是异常优美。

　　不知是带着铁镣的关系，还是因为连日被轮奸过度下身肿痛，她的两只脚岔开着，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让人看着心痛。

　　大姐没有丝毫畏缩，她秀丽的脸上充满着坚毅的神色。

　　匪兵们把大姐带到大厅中央，在郭老大的指挥下，用洞顶吊下来的一个铁钩钩住大姐的手铐，几个人拉动铁链，把她反吊了起来。

　　大厅里的人都看呆了，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说：“这女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郭子仪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点着头咬牙切齿地说：“老相识了，你们怎么会忘了她！”

　　他话音未落，一个耳熟的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老七，难道她是桃源的那个萧……？”我听到这声音吃了一惊，偷偷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个鬼魅般的老头子。

　　郭子仪咬牙点头道：“就是她！去年冬天带人到咱们桃源闹土改的萧主任，萧碧影！”他这话刚一出口，匪徒们轰地一声炸了窝。

　　那老头子一步抢上前，揪住萧大姐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啪”地一声，一个沉重的巴掌煽过去，大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印，立刻肿了半边。

　　老头子伸出一只鬼爪似的手，发狠地捏住大姐的紫黑乳头，咬牙切齿地捻着叫道：“姓萧的，你这个小贱人！我郭家百年基业、千顷良田，都毁在你的手里！我让你不得好死！”

　　郭子仪这时冷冷地打断他说：“老叔，这娘们我不会让她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受罪，我要慢慢消受她，以解我心头之恨！”我这时才全明白了。今天洞子里这群人是郭子仪召来的亲族。他们要在萧大姐身上发泄刻骨仇恨，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了。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用手勾起大姐的下巴，上上下下仔细端详着她秀美的脸庞和圆滚滚的肚子，油腔滑调地说：“老七，你把这么个大美人弄到手，怎么肚子都弄大了才通知我们？”

　　郭子仪面无表情地回答：“她肚子里的孽种姓李。我逮住她才三天，到现在还没动过她一指头。只等老叔和各位兄长来一起处置她。”马上有人恶狠狠地说：“听说这个萧主任是个共军大官的老婆，是姓李。娘的，他的种老子要往死了肏她，先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弄下来再说！”

　　郭子仪闻言忙一抬手道：“不行，这小杂种我留着有用：”又一个声音插进来道：“老七，你什么时候变的怜香惜玉了？共军的种弄掉算了！你留着有个屌用！”土匪们一阵哄笑。郭子仪表情缓和了下来，淫笑着说：“你们懂什么？弄下来不过是一包脓血。有多大意思，痛快一时罢了。”

　　他看看周围匪徒们不解的表情，诡秘地说：“我让老金给她验过了。这娘们肚子里怀的是个小婊子。让她生出来，养大了再给咱爷们肏，不比弄掉强百倍？

　　他毁了咱们一世的基业，我就让他老婆孩子世世代代给咱们肏！万一生出来是个男的，再宰了他祭祖不迟……“他冷酷的话让我不寒而栗。

　　旁边的人看郭子仪说着眼睛都红了，忙劝道：“老七，人是你逮住的，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处置她，只要解气就行！”郭子仪长出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用手杖戳了戳萧大姐毫无遮掩的下身。

　　大姐两腿间脏乎乎的，糊满了血污和精浆。一群绿头苍蝇围着她嗡嗡乱转，不时有苍蝇落在她红肿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

　　郭子仪咬牙吩咐道：“先给这娘们弄干净再说！”匪兵们七手八脚把大姐摘了下来，拖到泉水流过的石洼旁，把她手上的铐子打开，让她背靠岩壁把手捆在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环上。

　　大姐这时屁股浸在水洼里，但挨不着地。半蹲半跪，站也站不起来，跪也跪不下去。挺着滚圆的大肚子和丰满的乳房，吃力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两个匪兵按郭子仪的吩咐卸下大姐的脚镣，把她双脚拉开，捆在相隔近一公尺的两个木桩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开，屁股浸在流淌的泉水里，红白两色的浆液立刻在水里漂了起来。

　　郭子仪满意地看看被绑成难以忍受的屈辱姿势的大姐，从一个角落里捡起那把令人不寒而栗的硬猪鬃刷子，递给那个老家伙说：“老叔，您是长辈，您先请。”老家伙咧嘴一笑，颤微微地接过刷子，一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说：“姓萧的，你也有今天？落在老爷我手里，叫你来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说着粗毛刷已迫不及待地杵到了大姐大大敞开的胯下。粗硬的猪鬃把大姐已肿的发紫发亮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压扁。

　　老头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回拉动毛刷。没几下大姐的下身就露出了本色，只剩下那两片红肿的嫩肉在雪白的大腿和油黑的鬃毛间无奈地翻滚。

　　几分钟后，老家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当他叉着腰停下手来的时候，大姐整个的下身从阴阜到肛门全是一片通红，一丝鲜红的血丝冉冉升上水面。

　　一个被郭子仪称作大哥的六十多岁的老汉忙上前接过了鬃刷。他用两个手指插进大姐饱受蹂躏的肉缝，用力撑开，噗地一声竟把鬃刷整个插进了大姐的阴道。

　　郭子仪赶紧上前低声道：“大哥，仔细着，别把肚子里的娃子给她捅掉了。”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郭子仪道：“她带人抢了我郭家的财、分了我郭家的地，按老规矩该点她的天灯！我可没那份怜香惜玉之心！”说着他攥紧猪鬃刷，猛地在大姐阴道里拧了一圈，然后狠狠地向外一抽。抽出一多半，又猛一用力，再次拧着重新插进了大姐的下身。

　　大姐头依着冷冰冰的岩壁，雪白的小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她紧闭双眼，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我的心都要碎了。同样作为女人，我可以想像大姐的痛苦。

　　怀孕本来是女人最骄傲也最脆弱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会因此变得分外敏感。而她现在面临的是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惨无人道的蹂躏。

　　被俘以后的这几天，大姐不停地被大批土匪连续轮奸，阴道内肯定已是高度充血。现在他们竟然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那钢针一样的猪鬃扎上去，肯定比刀割还难受。

　　那老家伙完全被仇恨烧红了眼。毛刷重重地插进去，再狠狠地拉出来，速度越来越快，连大姐阴道里面粉嫩的肉壁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大姐浑身在发抖，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腿也一阵阵痉挛。但她紧咬嘴唇，始终一声不吭。

　　老家伙捅的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身体里，骂骂咧咧地退到了一边。另一个土匪抢上来，抓住刷子接着捅，捅累了再换人。

　　一直换了三个人，大姐的下身被捅的鲜血直淌，疼的她呼呼地喘粗气，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却始终没有任何求饶的表示。

　　郭子仪见大姐眼看要昏死过去，忙上前拦住了那人，把血淋淋的鬃刷抽出来扔在地上。

　　他还没直起腰，围观的匪徒们一拥而上，几十只肮脏的大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大姐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部位，好一会才尽兴散去。

　　把萧大姐这样羞辱一通之后，郭子仪指挥匪兵把她从岩壁上卸了下来。这时大姐已经被折磨的走不动路了，由两个匪兵架着回到大厅中央。

　　这群丧尽天良的匪徒把大姐脸朝下按在地上，滚圆的肚子贴着地。大姐的手脚被拉向两侧，郭子仪下令把她的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分别绑在一处。

　　看着被绑成奇怪的蝙蝠形状的萧大姐，郭家的老老少少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郭子仪啪啪地拍着大姐的屁股宣布：“现在我给这个臭娘们来个‘燕子凌空’！”

　　说完，他一挥手，几个早有准备的匪兵从洞顶相距三四公尺的两个铁环上放下来两根粗麻绳。他们用绳子分别绑住大姐两侧的手脚，四个大汉一起使劲，大姐的手脚被向两边拉起。她肚皮朝下被徐徐着吊了起来。

　　当大姐被捆吊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升到齐胸的高度时，郭子仪示意匪兵停了下来。

　　大姐四肢大张被吊在半空，沉甸甸的肚子和圆滚滚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坠向地面。这种姿势使大姐下身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刚被匪徒们蹂躏过的紫褐色的阴部被拉扯的大大张开着，上面染着斑斑血迹。

　　郭家的这帮畜生一看大姐被吊成这个样子，都兴奋到了极点。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十五章

　　郭子仪的五哥抢到大姐岔开的大腿中间，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噗地插进大姐的阴道，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竟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里面。

　　大姐虽已被轮奸多日，但显然没有想到这群禽兽会这样下流，竟然亵玩她的肛门。

　　她条件反射地拼命反抗。但四肢被绳子绑死，身子被悬吊在半空，除了头能来回摆动，也只是肛门一缩一缩的动了几下。

　　那匪徒见了，手指插在大姐的肛门里叫道：“快瞧，这娘们的屁眼在动呐！”一大群土匪一窝蜂地围了过去，伸长脖子盯着大姐的下身。

　　那老家伙手指扔插在大姐的肛门里面，腾出另一只手，上前一把抓住大姐散乱的头发，掀起她低垂的脸发狠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想当初你们煽动穷棒子斗争我的时候，你坐在台上多神气呀！”

　　他越说越有气，下死力抠着大姐的肛门，恨恨地说：“萧主任，你当初坐在台上的时候，没有想到今天吧？没有想到会让我们郭家的爷们扒了光腚吊在这里，叫大家看你动屁眼吧？”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被叫作三爷的老头子已抓过大姐的头发，不分青红皂白地朝着她仰起的俏脸抡圆了胳膊抽了起来。

　　“啪、啪、啪……”也不知他抽了多少下，大姐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淌出了鲜血。

　　三爷抽的手都麻了才住了手。他揉着手腕子放开大姐的头发，她的头无力地垂向地面，散乱的短发遮住了她红肿的脸颊，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这时郭子仪好奇地问一个蹲在大姐肚皮下面的老家伙：“六哥，你观什么西洋景呢？”那个叫六哥的家伙正仰着头津津有味地抚弄着大姐湿漉漉的阴毛。

　　他兴奋地揪着一撮阴毛一边扯一边指给郭子仪看。原来，他每扯动一下阴毛，大姐的肛门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

　　他大声叫唤着，让大家都来看。

　　大姐也意识到他们在借此羞辱自己，拼命想抑制住肛门的条件反射，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浑圆精巧的肛门随着阴毛的扯动有节奏地收缩着。

　　一个五十多岁的精壮汉子看郭老六玩的兴起，突发奇想，吵吵着要把大姐身上的耻毛都拔光，让她变成白虎。

　　他这个动议一出，围观的土匪们哄地炸了窝，同时伸出好几只大手去抓大姐胯下的耻毛。有人转身跑去厨房，拿来了几个拔猪毛的铁夹，人手一个，夹住大姐下身的阴毛，一根根拔了起来。

　　有人在大姐胯下抢不到位置，但又不甘寂寞，拿着拔毛的铁夹来到前面，抓住大姐的胳膊竟开始一根根往下拔她的腋毛。

　　大姐被这种毫无人性的侮辱折磨的浑身发抖。她低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脸，死去了一样一动不动。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臭娘们，装死狗！”立刻有人抓住大姐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

　　只见大姐的脸憋的发紫，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眼中充满了坚强和仇恨。

　　郭老六这时从人群后面又转了出来。他捏住大姐的下巴道：“怎么，臭婊子，你还不服？”立刻有好几个土匪七嘴八舌地附和道：“不服？揍她，揍死她，看她服不服！”郭老六这时却阴损地一笑：“不用那么费事，我有个主意，让她自己收拾自己。”土匪们一听，都停了下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郭老六抓住大姐脑后浓密的头发打了个结，用一根细绳栓死。然后找来一根手指粗细、半尺多长的竹棍，竟硬顶着往大姐的肛门往里捅。

　　这下流的动作使大姐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大腿内侧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她拼命收缩下身，圆圆的肛门紧紧地收缩在一起。

　　但郭老六志在必得，用竹棍略尖的一头顶住大姐的肛门来回转着往里捅。大姐被捆吊成那样的姿势，怎么抵得住他的力量。不一会竹棍就一节节捅进了大姐的肛门，插在里面只露出个短短的头。

　　大姐胀的满脸通红，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谁知被郭老六顺势抓住了打了节的头发。

　　他揪住绳头，用力往后拉，拉的大姐的头拼命地向上仰起。这时他快速地把绳头上早已栓好的一个小绳套套在了竹棍露出的头上。然后，他得意地松开了手。

　　围观的土匪哄地笑成了一片。

　　大姐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必须吃力地仰脖抬头，一动也不能动。她只要稍微一低头，就会扯动插在肛门里的小竹棍，甚至会把自己的肛门撕裂。

　　她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活动了。即使是忍受着被一根根拔掉耻毛腋毛的痛苦，她也只能仰着头直面土匪们的羞辱。一动也不能动。

　　大姐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却引来了一阵放肆的淫笑。

　　笑过之后，土匪们指手画脚地端详起大姐捆吊在半空的雪白扭曲的身体。这时，他们的注意力转向了大姐漂亮的乳房。

　　大姐的乳房自怀孕后本来就格外丰满，记得被俘前那两个月我们都不大敢正眼看大姐的胸脯。这两天在匪巢里被反复蹂躏，不知怎的，她的乳房好像又涨了一圈。加上她被绑吊的姿势是面朝下，乳房随着身体晃来晃去，显得格外诱人。

　　两个土匪一人抓住大姐一只肥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来，揉的大姐的呼吸急促，脸憋的发紫。

　　忽然，两个精壮汉子不声不响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是郭子仪的两个哥哥，老五和老六。他们两人一人手里提着一块巴掌宽、尺把长的竹板。

　　那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土匪见了，马上松开了大姐的乳房，退到了后面。

　　郭家老五和老六跨步上前，高高举起竹板，同时重重落下。

　　“噼啪”两声，大姐的两个乳房像要飞起来一样，同时肿起一道紫印。

　　旁边立刻有人大声叫好助兴。那两个没人性的土匪一边挥舞着竹板狠狠抽打大姐柔嫩的乳房，一边恨恨地叫着：“叫你分我家田！叫你抄我家财！叫你斗我家人！”叫一声打一下。

　　大姐的乳房很快就被打的没了形，又红又肿，变成了烂柿子。但她没有眼泪、没有哭喊。紧咬牙关，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

　　四周的人兴高采烈地调侃着，听着啪啪抽打的声音，欣赏着大姐痛苦的表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围在大姐身边忙活的土匪们一个个懒洋洋地走开。雪亮的汽灯下，大姐的身体显得格外白嫩。她的阴毛和腋毛竟被全部拔光了，密密麻麻的毛发散落了一地。

　　郭家老五和老六也打累了，住了手。大厅里的土匪们这时才静下来，无声地欣赏着他们的战果：一个年轻的大肚子女人被捆住手脚赤条条地悬吊在半空，头吃力地高高仰起。无助地展露着她光秃秃的阴部和腋窝，红肿的乳房和脸颊，淌血的嘴角和肛门。

　　郭子仪不知什么时候走上前来，抚摸着萧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样，不好受吧？你毁了我们郭家，我让你有生之年都过这种日子。我让你生不如死！”看到土匪的这种兽行，我们并排吊着的和跪着的姐妹都不禁毛骨悚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郭子仪发完狠，转身对众土匪们说：“好了，这只大肚子燕子也飞累了，大家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不过咱也不能让她闲着，现在给她换个玩法。”说完，他命匪兵将大姐放下来，抽出插在肛门里的竹棍，解开手脚平放在地上。

　　大姐的身体一下松弛了下来，不自然地岔开着腿。她的脸颊、乳房、阴部和肛门都又红又肿，浑身像打摆子一样不住地发抖。

　　可土匪们一点也没有放过大姐的意思。郭子仪吩咐匪兵们把大姐从地上拖起来，用一副铁铐把她的两只手铐在胸前，用房顶上的一根铁链扣住手铐。

　　同时他们又把大姐的左脚用固定在地上的铁铐铐死。

　　铁链在郭子仪的指挥下被缓缓向上拉动，大姐的手越举越高，身子渐渐被拉直了。大姐的四肢都被拉的笔直，脚下的铁铐被拽的咣咣响，可郭子仪还在示意匪兵继续拉铁链。

　　大姐的身体被拉到了极限，红肿变形的乳房挺了出来，圆滚滚的肚子挺了出来，但她的身子还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点点拉长。她的骨节在嘎嘎作响，那只没被绑着的腿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她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

　　郭子仪伸手示意，铁链这才停了下来。

　　一个匪兵早等在一边，他拿着一根牛皮绳，蹲下身死死地捆住大姐没被铐住的右脚的大脚趾，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栓死牛皮绳，再将麻绳从挂铁链的那个铁环上穿过。

　　两个匪兵哧溜溜拉起绳索，大姐的右腿被拽着向上举起，亮出了下身。

　　大姐已是五个多月的孕妇，腿一抬自己的膝盖就顶住了凸起的肚子。可土匪们不管这些，死命地把她的腿向上拽。

　　大姐的右脚被拽的比肩还高，她难受的大口直喘粗气。土匪们还不罢休，扔死命地拽。直到大姐的脚抬过了耳朵，两条腿几乎都成了一条直线才停下来，将绳子栓死。

　　大姐这时候全身被铁链和绳子绷紧，大敞着下身，被摆成一个非常怪异而屈辱的姿势。

　　郭子仪淫笑着指着挺胸凸肚、一腿高举的大姐问众土匪：“你们看她像不向北山口上那块”仙人指路“石？”众人都纷纷点头，拍手大笑。

　　郭子仪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个不一样。我这个叫”仙女指路“，而且是个大肚子仙女。”土匪们听了，一个个笑的更是前仰后合。

　　郭子仪转过身，用手指扒开大姐红肿淌血的阴唇，展示给土匪们看，他阴狠地说：“不过，我这不是块石头。我这个仙女可是肉长的，而且可以随便肏！”说完他抬头看着萧大姐说：“你说是不是啊，萧主任？”见大姐闭着眼不理睬他，他又故作神秘地对土匪们说：“你们知道吗，这娘们不但官大，还真是个公主坯子。

　　老郑的可靠情报，她是什么满族正白旗的“格格”，就是公主。这回咱们大伙都来当一回驸马，怎么样啊？“众匪徒好像早就等着这个时刻，听郭子仪这么一说，顿时一个个兴高采烈、摩拳擦掌。不过，他们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谁也不往前冲，公推郭子仪打头炮。

　　郭子仪也不推辞，手一招，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半尺高的台子，放在了大姐的面前。

　　郭子仪麻利地当众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迫不及待了。

　　他雄赳赳地迈上台子，硬梆梆的大肉棒刚好顶住大姐下身大敞着的洞口。

　　他伸手分开大姐红肿的阴唇，不由分说就把硕大的龟头戳了进去。他两只手摸了摸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肿涨的乳房，然后拦腰搂住了大姐的后背。

　　我看到大姐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双眼紧闭，牙关咬的紧紧的。

　　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仇人当众强奸，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毒刑。可对郭子仪这种怀着刻骨仇恨的男人来说，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他需要因此给他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郭子仪突然动起来了。他腰一挺，大肉棒已有半截挺入了大姐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刚才毛刷刮伤了阴道内壁，也可能是这种怪异的姿势使她的身体扭曲，大姐对肉棒的插入反应异常强烈。

　　她的四肢都在激烈地挣扎，以致铁链都被拽的咣咣乱响，这在前几天大姐被轮奸时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郭子仪见大姐反应如此强烈，正中下怀。他挺腰抬臀，没几下大肉棒就全根没入。接着用尽全力重重地抽插起来。

　　大姐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只能痛苦地摆着头，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

　　见郭子仪插的起劲，那个鬼魅般的老头子也凑上前来。他站到大姐背后，伸出枯干的手指，竟无耻地插进了大姐的肛门，使出他的拿手好戏，不住地抠弄。

　　大姐实在受不了了，全身绷紧，身体在空中拼命的扭动。被俘以来第一次在土匪面前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郭子仪在前、老头子在后，两人起劲地抽插、抠弄，不时从大姐身体里抽出来的肉棒和手指都沾着殷红的鲜血。

　　就这样大约折磨了大姐半小时，郭子仪才低吼一声，解气地把精液射进大姐的身体。他的肉棒刚一拔出，浓白的浆液马上顺着大姐被铐在地上的那条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时等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抢上台子，连大姐下身流出的精液都顾不上擦，挺着粗硬的肉棒，对着大姐的胯下一插到底。

　　那老头子却依然意犹未尽，干瘦的手指在大姐的肛门里起劲地抠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叫你土改！我叫你分田！我叫你下十八层地狱！”抠着抠着，他好像还不够解气，竟把两根手指并排插进大姐的肛门，连抠带搅。一直到第三个土匪把肉棒拔出大姐的阴道，他才满足地抽出了手。

　　第四个男人紧接着就把粗硬的肉棒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大姐已经被土匪折磨的精疲力竭，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人开始昏昏沉沉，低声的呻吟变成了无法自制的惨叫。